《替老公白月光去死后,他悲痛欲绝》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主角许如愿家族有一种可以做人三次替身的密法,她的丈夫贺西州为了让她做自己白月光柳婉婉的替身,用离婚威胁她。许如愿为了祈求丈夫的爱,一次次答应。结果在为柳婉婉做替身时,被歹徒连捅四十刀折磨致死并抛尸异国他乡。
许如愿死后灵魂回到婚房,回忆起生前和贺西州从初中相识一起长大,逐渐发展到相爱、结婚、创业,经历许多艰辛。然而柳婉婉回国后,贺西州态度大变,夜不归宿,逼许如愿为柳婉婉做危险的事,甚至在柳婉婉面前指责她。在柳婉婉索要平安锁时,对许如愿也十分无情。
主角许如愿经历了从与丈夫共患难到被辜负和伤害,最终惨死的悲惨命运。
替老公白月光去死后,他悲痛欲绝正文阅读
我家族有个密法,可以做人的三次替身。
老公知道我这个密法之后,用离婚威胁我做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为了祈求他的爱,义无反顾地去了一次又一次。
后来,白月光被歹徒绑架。
做她替身的我被歹徒连捅四十刀抛尸在异国他乡。
等不到我回来的老公,终于发了疯。
1
尖刀捅到二十几刀的时候,我已经叫不出来了。
血流得太快,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指甲被连根拔起,膝盖骨用锤子打碎,皮肤上布满烟烫出来的疤。
我被折磨了三天两夜,最后连呼吸都是痛的。
“这娘们命真硬,这样子还能喘气。”
“老板只说折磨这娘们,没说要弄死她。老大,我怕……”
“少废话,车开快点!出了边境线一扔,大罗神仙都抓不住哥几个。”
小货车猛得刹车,我砰地一下砸向了车门。
鼻子发出脆响,我的鼻梁骨大概是断了。
歹徒头子猥琐地在我身上揩了一把油,我愤怒地把嘴里的血沫吐到他脸上。
歹徒头子恼怒地扇我的巴掌,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连挣扎都没力气了,我直挺挺地躺在后备箱,呼吸微弱。
当折磨没有尽头,死反而成了最好的解脱。
所以当歹徒扣动扳机时,我竟微微笑了起来。
灵魂从残破不堪的躯壳里升起,尸体上的脸渐渐变成另一种样貌。
我看着歹徒们大呼小叫地挖坑抛尸,心底居然一点波澜都没有。
原来愤怒和悲伤到了极致就是麻木。
其实我知道这一次凶多吉少,但还是相信丈夫会来救我的承诺,苦苦撑了这么久。
好在终于结束了。
我毫不怀疑贺西州曾爱过我。
但是真心易变。
我也从来没想到,那个曾经冲破阻碍都要拥抱我的男孩。
亲手把我推向了深渊。
2
我死得透透的,灵魂不受控制地飞向了我和贺西州的婚房。
严格来说,这只是我们的房产之一。
我和贺西州当初挤的地下室早就在贺西州发迹时被拆迁改造成了摩天大楼。
他把我们曾经的往事看成他的耻辱。
连带着我这个陪他吃苦的糟糠之妻,也是他曾经不堪生活的证据。
我是不愿意回去的,熟悉的家具和摆件只会一遍又一遍地嘲笑我的愚蠢和可笑。
翘着腿舔毛的大橘翻了个身,喵喵地露出了肚皮。
我蹲下身试图给它顺毛,手指却从它身上穿过。
我后知后觉地泛起一抹酸涩,我已经死了,再也不能替大橘顺毛了。
看着急切地冲我撒娇的大橘,我终于想起了和贺西州的最后一次争执。
贺西州再一次命令我做他白月光的替身,让我代替她被歹徒劫持。
我的密法并非神功,替身时受的伤只会百倍千倍的在我身体上发作。
上次替白月光挡刀伤还没有痊愈,我难过之余咳出了血:“上次的刀伤还没有痊愈,我真的不能再去了。”
我从来没有拒绝过贺西州,所以他把我的爱当成了一所应当,不可置信地连声指责:“许贱妹,婉婉娇生惯养的,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你再替她一次又怎么样?”
我心底一阵发寒,愤怒直接冲昏了理智,手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果然,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伤你最深。
曾经的贺西州同情我的遭遇,在我成年那天带着我去改名。
现在的贺西州为了逼我,亲自揭开我的伤疤。
我捂了胸口,绝望的情绪如同潮水淹没了我,声音嘶哑地质问他:“贺西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贺西州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试图用高嗓门掩盖自己的心虚:“我说错了吗?你就是重男轻女家出来的贱妹,还以为自己多金贵!”
“婉婉说你嫉妒她我还不信,看你这张下作的嘴脸!”
“连这点小忙都不帮,你真是小气又自私!”
我心痛到麻木,纱布渗出了血:“贺西州,你心尖尖上的人要去战区刷资历,我去了;她硬要感化躁郁症患者,你怕她受伤,我去替了,我到底要怎么做,才算是大气?”
我抓住他的衣角,嘴唇咬出了血痕,眼泪抑制不住地滚滚落下:“你会逼死我的,贺西州。”
贺西州端坐在沙发上,脸上扬起轻蔑的笑容:“像你这样的人,死了倒也干净。”
他起身拍了拍裤腿,好像和我呆在一间房间里很脏,半晌之后给我下命令:“要是不去,咱们就离婚,自己掂量掂量吧。”
我脱力地倒在床上,心如死灰。
我和贺西州生前的最后一面还是以不堪收场。
贺西州,你满意了吗?
我们不用离婚了。
因为如你所愿,我真的死了。
3
我的灵魂停留在这个满是回忆的地方,试图逃脱,但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把我弹回来。
家具上布满了灰尘,贺西州估计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茶几上放着我走时留下的离婚协议书,旁边的水果也烂了。
贺西州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也不可能和我一起做家务,所以别墅的家务由我一手包办,就算累到腰肌劳损,我也甘之如饴。
现在想想,我的恋爱脑简直是晚期。
大门突然被打开,两道纠缠的人影吻得难舍难分。
女人纤细的小腿不住地颤抖,脸上带着情动的红晕,嘴上还在欲拒还迎:“西州,我们这样要是被如愿姐看到了,会不会不太好?”
贺西州眼底带着欲色:“宝贝,别这么扫兴,好吗?”
柳婉婉撅着嘴巴撒娇:“人家就是怕嘛,本来如愿姐就不喜欢我,万一她更不喜欢我了,怎么办?我怕她又在公司里无理取闹。”
是了,自从柳婉婉回国之后,贺西州总是夜不归宿。
我想要挽回这段感情,只能在公司里找他谈心。
没想到在别人眼里,我是在无理取闹。
贺西州无所谓地耸耸肩:“小门小户出来的,当然没有我家婉婉大气。她的气量也太小了,这会儿不知道躲哪里等我哄呢。”
“啊,怎么这样,”柳婉婉蹙眉,“如愿姐怎么这样,不像我,只会心疼西州哥。”
这两个人齐心协力地贬低我,好像这样就能把他们偷情的事情美化。
他们到现在都觉得我是在赌气,我还会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家里。
为他们的爱情一次又一次地冲锋陷阵。
我冷冷地飘在空中看他们亲热,心已经痛到麻木,反而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脑子里只留下一个念头,如果贺西州知道我真的死了,而且死得还这么惨,他会有一丝丝难过吗?
他会为我流下,哪怕一滴眼泪吗?
可能是因为歹徒把我的脑袋打出了个窟窿,我竟然想不出答案。
4
我和贺西州是初中同学。
贺西州长得很帅,每次来学校的时候总是被一群小迷妹围观。
虽然爱慕他的人很多,但是真正追他的没有几个。
原因无他,贺西州妈妈是那个闭塞的小镇里出了名的小三,精神还不太正常。
我当时又黑又矮,头发一长长就被妈剪去卖掉。
顶着狗啃似的头发,我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当时他有一个白月光,柳婉婉。
柳婉婉和贺西州是我们初中的风云人物,一个有钱,一个帅气。
柳婉婉在她家豪车面前亲吻贺西州时,所有人都心碎地称他们郎才女貌。
我以为我就是贺西州闪耀人生的一个过客,连合照都要打马赛克的存在。
没想到,贺西州的妈妈跳楼死了,柳婉婉也出国留学,没给贺西州留下一言半语。
交不起学费的两个人第一次在教务处相遇。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带着贺西州捡塑料瓶,卖冰棍,批发衣服,磕磕绊绊地长大了。
贺西州会为了我和我重男轻女的妈妈吵架,他会在听到我名字的来历时带我去改名字。
情窦初开的我似乎抓住了希望,死死拽住不肯放开。
在高考结束的那一个暑假,我和贺西州刚刚搬完了两百箱啤酒,累得直喘气。
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贺西州漂亮的脸蛋上毫无表情,但是没说出拒绝的话。
后来大学毕业,结婚,创业,我和贺西州就像两株相互依偎的藤蔓,终于在这个惨烈的世道里拼出一条血路。
贺西州的身价水涨船高,同学们都打趣我抓住了绩优股,毕业就做养尊处优的富太太。
哪怕我也是公司的创始人,哪怕我为了订单喝到胃出血,可我一点都不在乎。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付出我的真心,总能治愈他的创伤,他终有一天会像我爱他一样爱我。
直到柳婉婉回国,我的幻梦终于破碎了。
贺西州在并购会议上接到柳婉婉的电话,竟然丢下两个公司的人头也不回地奔向机场。
我被留在会议室,尴尬地向合作方再三道歉。
等我感到机场时,贺西州和柳婉婉在纷纷的落雪下相拥而泣。
贺西州眼眶湿润,脸上罕见地挂上了激动的表情。
他虚虚地抱着她,好像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
而我站在他们身后,再一次成为他们爱情的背景人物。
5
自此之后,贺西州开始夜不归宿。
他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还联合司机和秘书一起编谎话骗我。
公司业务都是由我负责的,有没有应酬我能不知道?
我知道初恋刻苦铭心,所以在柳婉婉向我要钱时一次又一次地给。
柳婉婉总是承诺拿完钱就走人,转头就向贺西州哭诉我用钱打发她。
他索性不装了,将柳婉婉直接带到了我面前。
“许如愿,你居然敢在婉婉面前耀武扬威?当初是把婉婉逼走的,你得赎罪!”
他不知道怎么想的,觉得是我当年赶走了柳婉婉,使得他俩劳燕分飞。
柳婉婉语带哭腔:“如愿姐,我要的真的不多,为什么你就不能容下我呢?”
贺西州愤恨地推开我,从我手里夺走平安锁。
平安锁并不值钱,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发黑。
掉在地上也没人捡。
偏偏柳婉婉一而再再而三向我索要。
甚至不惜向我下跪磕头。
柳婉婉见贺西州回房间,把平安锁扔在地上,狠狠地踩扁。
“还想凭借那个短命鬼博同情,你做梦!”柳婉婉柔弱的脸上满是恶毒。
我扑倒在地上,想要把平安锁抢过来。
柳婉婉趁机踩住我的手指,狠狠地碾了上去。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