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登基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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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登基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重生后的长公主和皇帝侄子魏子彦之间的故事。

    主角长公主前世尽心辅佐魏子彦,最终却被他以各种罪名处死。重生后回到侄子刚登基不久,朝野动荡的时候。

    重生后连着三晚梦到魏子彦对她的指责,长公主十分气愤。因为前世之死,长公主对魏子彦不再全心信任和辅佐,故意不见他并不让他上早朝。在处理朝政时,提到了楚小将军楚清远,长公主同意他回来奔丧。

    在商议黄河水灾时,魏子彦不当的言论惹恼长公主,将其禁足。禁足期间,魏子彦不思进取。禁足第三天,长公主带魏子彦出宫,发现原来他与常随书生早就相识,调查后得知这竟是皇嫂的安排。之后长公主拿江家,也就是国丈开刀,魏子彦为此不满。

    

《长公主登基了》小说

长公主登基了正文阅读

    前世,我教导皇帝侄子,辅佐他逐渐在朝堂站稳脚跟。

    直到抄没公主府的圣旨传到我手中。

    我才知道,皇帝侄子一直痛恨我身份僭越。

    铡刀落下,等我再次睁眼,回到了侄子刚登基不久。

    彼时他还未在朝堂站稳脚跟,朝野动荡不安。

    这次,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他能坐稳几天皇位。

    1

    “身为公主,你养一院子的面首,不守女德!”

    “身为长辈,你嫉妒成性,不待见比你出挑的晚辈!”

    “姑姑,你把持朝政,玩弄权术,你对得起我父皇吗?”

    魏子彦扭曲的脸放大在我面前,我直接吓得坐起来。

    我抚着头,一脸不耐烦。

    我重生后,连着三晚梦到魏子彦。

    我一脸晦气,如果不是死过一次,谁能想到,我一手带大的侄子对我怨气那么重。

    身为大宣国唯一的长公主,我出生时天现异象,国师说我的命格护佑大宣国,我成为宣国唯一的护国公主。

    这样的身份,我当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父皇驾崩后,皇兄当皇帝,我依旧潇洒快活。

    可惜皇兄体弱,没几年吐血而亡,皇嫂深爱皇兄,不到一月紧跟其后,留了个三岁的侄子给我。

    皇兄深信我护佑大宣的命格,任我为辅政公主,教导侄子,让他成为一代明帝。

    看着马上就要咽气的皇兄,我只能含泪答应。

    幸好这些年因为护国公主的身份,我学得不比皇兄少,辅佐侄子我觉着没什么难度。

    没想到聪慧的皇兄有个如此普通的儿子,虽然愚笨,我也兢兢业业教导他,辅佐他,就得了这么些评价,让他杀了我。

    我养面首,我有钱有势,给一些无家可归的男子一个容身之处,碍他什么事?

    还我嫉妒晚辈,本公主一张脸倾国倾城,谁能让我嫉妒。不过是拒绝了他娶侧妃,给我扣这么大一个帽子。

    毛都没长齐,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那不是你的侧妃,是进宫行刺你的刺妃。

    我把持朝政那是你父皇亲口说的,你还以为我想,笨得和个榆木一样,我要天天听政,批折子。

    越想越气,我掀起珠帘,“青竹,让魏子彦今天别来了,好好反思。”

    外头青竹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公主,现在才四更天,需要让我转达陛下反思什么吗?”

    我没好气地回到,“现在去,让他自己想。”

    我怎么知道反思什么,就是不想见他。

    可惜我重生的时间太晚了,现在魏子彦已经十几岁,有些手段没法用。

    不过,无所谓,前世我对他没有防备,才让他得逞。

    我伸了伸胳膊,又躺回去,“青竹,早朝不要叫我了,有什么事情让魏子彦记下告诉我。”

    再醒来时,已经巳时一刻,很久没有这样晚起。自从要上早朝,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公主,陛下已经在书房等着。”

    我嗯了一声,“传膳吧。”

    2

    我到书房的时候,魏子彦在看折子,见我来,连忙起身。

    “姑姑,青竹说你不舒服,好些了吗,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

    我看向青竹,没想到她还给我找个理由。

    我拍掉他要搀扶我的手,虽然我是他姑姑,但我才双十年华,又不是半截身子埋土里还用他扶。

    我坐到主位,漫不经心回他,“好点了,大概是休息少,有些头疼。”

    魏子彦一脸紧张,“姑姑,我会尽快成为一个好皇帝,这样你就不用陪我早起上早朝。”

    我一脸慈爱地摸摸他头,心里想的却是,让你成长起来,再杀我一次吗。

    和往常一样,我们一人一半奏折,在我死之前,都没发生什么大事,我一边批一边关注魏子彦。

    看他好一会没动,我直接伸手拿过来,“什么事,让你浪费这么长时间?”

    他回过神,“是楚小将军。”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谁?我怎么没听过这号人?”

    魏子彦闪烁其词,“就是你刚听政那年,楚家贪污巨款,你给人家抄了。楚小将军是这家的旁支,后来他提出守边疆换楚家妇孺一命,你同意了。”

    这么说着,这事我有些印象,好像是叫楚清远,我扫了眼奏折,果然。

    不过我对他的印象,不是在几年前,而是我死后,他是唯一祭拜我的人。

    当初抄家楚家,我是没准备留活口的。那时,我刚听政,他就撞上来。

    一个丞相,抄出来的东西入库入了三天,有的我都没见过。

    我本想杀鸡儆猴,稳住当时动荡的局面。

    楚清远就是这个时候要见我,阶下之囚,我自然不想见他。

    他直接写了份投名状,驻守边关并开疆拓土,并立下军令状。

    我想了想,同意了,他的家人捏在我手里也不怕他有异心。

    “他回来奔丧就让他回吧,奔完赶紧回去。”我扔下折子,开口道。

    前世,我不记得有这个事情。魏子彦手里的折子除非他主动问我,否则我不会干涉,做不对再给他收拾烂摊子。

    他祭拜我一次,我允他回家奔丧,也算是扯平。

    3

    御书房里,我和魏子彦还有一些重臣商议黄河水灾。

    “公主,当地官府准备疏散两边百姓,但是结果不是很理想,大多数人不想离开。”

    “水灾导致一些人已经失去家园,灾民在四处蔓延。”

    “若是放置不管,恐怕会越来越严重。”

    我手指敲着桌子,没有说话。

    魏子彦看我一眼,“这些人也是,命重要还是房子重要?把那些想走的迁走就是了。”

    我拍了下桌子,震得他一激灵。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民为本,百姓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你就是这么对你父母?”

    魏子彦有些懵,我以前从来不在其他人面前说他,无论他捅多大娄子,我都私下教育他。

    我没理会他变红的脸皮,心想这才哪到哪。

    “故土难离,谁会愿意离开生活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地方,祖宗基业,甚至百年的心血可能已经被水淹没,还会承担着失去亲人的痛苦,你一句不管就放弃那么多性命,这是一个君主所为?”

    魏子彦低下头,“可是你不是教我要舍小保大吗?”

    我摇摇头,“一个君主如果没有雄心,没有伟略,这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懂民间疾苦,视人命为草芥。”

    “青竹,请皇帝回宫,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人进去。”

    魏子彦听到这,有些急了,“姑姑,您要我禁足?”

    我没说话,冲青竹挥了挥手。

    身边臣子劝我,“公主,陛下毕竟还年幼,有些事情还有些孩子气。”

    我嗤笑,“年幼,我教导他十年,没教会他重视百姓,这不是年幼,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我顿了顿,有些伤感,“皇兄从小就得先皇赞赏,直言他会带领宣国更加壮大,可惜,天妒英才。”

    我皇兄虽然病弱,但是对民宽容,在朝堂上手段强硬,知人善用。和他一比,魏子彦这十年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实绩。

    我看向群臣,他们脸色各异,我忧郁道,“大概是本宫的问题,教了他十年,也不如皇兄十分之一。”

    底下都是安慰我的,我这十年是真真切切地倾囊相授,没有一点藏私。

    前世魏子彦聪明不足,还不努力。当时我想着由我在他身边把关,还有一众朝臣,出不了什么乱子。

    毕竟是一国之君,我从不在人前说他的不是,二来一些事情我给他出招,让他显于人前。

    今生他不会有这待遇,作为一个皇帝,努力有什么用,制衡之术,识人善用才是最重要的。

    禁足期间,我没有刻意管他,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没有我的督促,那些努力也消失殆尽。

    青竹向我汇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公主,陛下今天吃了两盘松坡肘子,剩下时间都在斗蛐蛐。”

    我放下书,“一点书没看?”

    “看,看了几页话本。”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4

    禁足第三天,我去魏子彦寝殿。

    我阻止了小太监通报的脚步,站在门口,都能听见里头的嬉笑声。

    我打开门,就看着魏子彦蒙着眼睛,四处散着宫女,见到我,惶惶跪地。

    只有魏子彦还在四处摸索,“柳儿?香香?”

    我绕过他,坐下,“我怎么不记得你身边有这俩人?”

    听见我的话,他慌乱地撤下布,“姑姑,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不知道你过得这么潇洒,你还记得自己是在禁足吗?”

    我看向跪着的几人,“柳儿,香香,又是什么东西?”

    “姑姑,没什么,我瞎叫的。我这几天有好好读书,只是,只是今天累了,休息一会。”

    我哦了一声,“那休息够了吗?”

    “够了够了。我知道错了,姑姑,明君自当爱民如子。”

    我点点头,没像以前一样夸他,“整理一下,一会出宫。”

    如果我没记错,上一世就是今天,我心血来潮带魏子彦出宫,他遇见了此生挚爱和至交好友。

    所谓的此生挚爱不过是个奸细,让我下令给毒死。而他至交好友被不知情的我带回公主府,给我致命一击。

    和前世一样,他没出过宫门,四处都好奇,我把他交给侍从,又指了几个暗卫,随便他逛。只是前世我回公主府,这次却是在暗处看着他。

    我始终不明白他怎么会认识我的面首,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次出宫,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从小锦衣玉食,让他不知道这些市井玩物。一个糖人要给一锭银子,让身边人拦了下来。

    吃吃逛逛一个时辰,我有些不耐烦。准备离开时,看见前头有个卖字的书生,魏子彦虽然绕了几家摊位,实则目的是这个书生。

    原来他们这么早就认识,我竟丝毫不知道。

    我眯了眯眼,书生和我熟悉的样子不太像,毕竟跟着我就算是个面首,也是能在人前说得上话的。

    常随,是我给他起的名字,希望他能长久追随我,在他捅向我那一刻,就是个笑话。

    我偏过头,“去查,那个书生。越详细越好,还有和魏子彦的关系。”

    看着俩人熟稔的样子,我感觉事情恐怕不会是我想知道的。

    晚上谜底就揭开了。

    看过暗卫给我的信,我看着燃烧的火苗,没想到皇嫂看着柔柔弱弱,不谙世事,临死还给我插根钉子。

    我不清楚皇兄知道不知道,但是我不开心就是了。

    5

    我不开心,谁也别想开心。

    拿出之前整理出来的朝臣的把柄,挨个看过去,看看哪个幸运儿被选中。

    我点了点江家,皇嫂,我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隔一天,国丈因为儿子当街纵马,被训罚半年俸禄的事情传开了。

    下朝后,魏子彦一脸闷闷不乐,想要说什么,又纠结。

    我看在眼里,没管,批折子也是坐立不安的。

    我斜了他一眼,“屁股长刺了?”

    他看我半晌,“姑姑,你粗俗。”

    “那又怎样,谁敢说我?”

    “姑姑,舅舅纵马的事外祖父已经罚过他了。今天是不是有点过分?”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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