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心上人害我满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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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心上人害我满门》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容璟悲惨的经历。

    新婚之夜,禁军围府,容璟担心妻子容浅的安危赶去婚房,却发现容浅和他的好兄弟祁云毅在婚房里私通,原来容浅接近他和侯府只是为了嫁给三皇子的踏板。他们还在容璟的书房放置罪证,害死了容璟的父亲、气死了他的母亲,甚至在灵堂上大闹,不让请御医导致父亲去世,母亲也被气死。

    容璟在父亲病重时向祁云毅下跪求救,却遭其侮辱。在料理后事时,祁云毅和容浅穿着红衣大闹灵堂,还让猫进入灵堂破坏。侯府被禁军搜查,容璟父母的骨灰盒被抢,骨灰被踢散,书童阿宝为保护他而死。

    祁云毅未马上上交罪证,为折辱容璟,让容浅从侯府嫁给他。容浅在侯府肆意妄为,出嫁前还对容璟说一些虚情假意的话,看到容璟腰间亡父的玉佩大惊失色。

    

《妻子为心上人害我满门》小说

妻子为心上人害我满门正文阅读

    

    新婚之夜,禁军围府。

    我心系妻子的安危,却听见她和好兄弟在婚房里颠鸾倒凤。

    原来那才是她的心上人,而我和侯府只是她向上爬的踏板。

    他俩害死父亲、气死母亲后,甚至大闹灵堂、连骨灰都不肯留给我。

    我心如死灰,她却跪在我面前,一遍遍问我能不能原谅她。

    1

    「小侯爷,禁军把整个容府都围住了。」

    我心知有人故意针对容氏,担心浅浅的安危,心急地赶到婚房外,想让她进密室躲躲。

    刚要推门,里面传来响动。

    「容夫人今日格外漂亮。」

    「云毅,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何必说这些折辱我?我若不是为了离你更近一些,怎么会跟容璟在一起。」

    我的手顿在半空中,里面一个是我即将完婚的妻子,一个是我深交多年的兄弟。

    可我的妻子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深情地诉说自己有多爱他,又有多厌恶我。

    「逗你玩呢,知道浅浅最爱我了。」

    「我已经按你说的,将罪证放在容璟的书房里了,云毅,等这件事结束你就会娶我了吧。」

    「自然,我怎么会骗你,趁着这个大喜之日我们干点有意思的?」

    容浅迟疑了下:「不会被他发现吧?」

    「不会,容璟这会肯定焦头烂额,没心思过来。你这么犹豫,难道跟他已经做过了?」

    容浅立马拔高了音量:「怎么可能!他碰到我我都恶心得不行,我的第一次是特意留给你的。」

    门内传来暧昧的声音,像万千根银针扎进我的心里。

    她总是对我说发乎情止乎礼,不让我随便触碰她,却可以和另一个男人在我们的婚房里颠鸾倒凤。

    她接近我,只是拿我、拿整个侯府,当做嫁给三皇子的踏板。

    我对她知无不言,允她随意进出我的书房,却成为了一把捅向自己的利刃。

    2

    我麻木地站在雨里,听着屋里的动静,分不清流下来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小侯爷,你怎么站在这淋雨?夫人怎么样?」

    看见阿宝过来,我立马强撑起笑容。

    「她很好。」

    阿宝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显然有更着急的事情,并没有追问下去。

    「你赶紧去看看侯爷吧,他的哮病又犯了。」

    「怎么回事?赶紧派人去宫中请御医。」

    我一路奔向父亲的卧房,他费力地躺在床上喘息,母亲在床边泪流不止。

    「浅浅怎么样?」

    我鼻子一酸,他如今连呼吸都困难,却还关心着容浅的安危。

    「她没事,父亲。」

    父亲艰难地点了点头:「她爹是为救我牺牲的,她一介孤女不容易,你要好好待她。」

    我忍着泪水应下,不敢吐露残忍的真相。

    阿宝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小侯爷,怎么办?禁军不让人出去。」

    「欺人太甚!请个御医过来也不肯。」

    眼见父亲喘得越来越急,慌乱中我想到了祁云毅,奋力奔向了婚房。

    我打开门的时候,两具交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容浅惊慌地起身:「容璟,你听我解释。」

    「事已至此,有什么好解释的,再说他很快就不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容小侯爷了。」

    祁云毅露出得意的神情,将容浅搂进怀里,而她也镇定下来,没有挣扎乖顺地依了上去。

    我此时根本无心计较这些。

    「三皇子,父亲病重,还望允人请御医出宫来。」

    「那可不行,万一跑出去通风报信怎么办?」

    祁云毅还没发话,容浅就急忙插嘴,生怕这次搜查失败,她无法顺利嫁给心上人。

    她明明知道,父亲的哮病严重,发作起来会要人命。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和父亲的生死相比,这点尊严根本不算什么。

    「求三皇子差人请御医过来,以后整个容府都会站在你这边。」

    祁云毅畅快地笑起来。

    「可以啊,不过我现在正忙着呢,等我完事了就帮你。」

    我跪在地上,他俩若无旁人地继续起来,容浅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

    「容璟啊,你夫人的滋味甚好。」

    3

    「侯爷出事了!」

    阿宝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的时候,容浅正好给祁云毅系上最后一颗扣子。

    「哎哟,我看好像不用我帮了啊。」

    我踉跄起身,狼狈地冲进雨里。

    父亲的屋子里一片静默,只有母亲的痛哭声不断,阿宝眼眶红红地立在一旁。

    我无力地跪倒在地,喉咙发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父亲在哮病的折磨下离开,走时并不轻松,两眼睁大,一只手抓着胸口。

    「小侯爷哭什么,应该笑才是,容侯死了,倒省得受牢狱之苦。」

    我愤恨地瞪着祁云毅,若不是他一再阻拦,父亲怎么会死。

    容浅立马挡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云毅说的没错,容侯命好死得快,否则活着还得受罪。」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给了她一巴掌。

    「父亲怜你孤苦把你从江南带回来,死前还念着你,你还是人吗?」

    「疯子,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害他得的哮病!」

    「若不是你和祁云毅勾结,还不让人进宫请御医,父亲会得不到救治死去?」

    母亲闻言捶胸痛哭:「我早说过别滥发善心,你们两父子就是不听,还要娶这个祸害过门。」

    「你说谁是祸害?我呸,你以为我稀罕嫁给你儿子?我告诉你侯府完了,而我不日就要嫁给三皇子。」

    母亲本就悲痛欲绝,被她这么一刺激,当场心梗去了。

    一片恸哭声里夹杂着容浅恶毒的咒骂。

    「老太婆,让你嘴碎,遭报应了吧。」

    容浅和从前乖巧善良的模样判若两人,现在的她更像是索命的恶鬼。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直不起身,我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容浅,如果我不娶她,就不会发生这些。

    4

    第一次见容浅,她刚从江南被接到京都。

    那时她父亲故去不久,她披麻戴孝双眼通红,整个人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我对她生出怜悯,父亲更是直言要我多多关照她。

    她是容氏不起眼的旁支,可我却毫不在乎这些,经常带她出去参加各种宴会,表示她是有容府罩着的人。

    久而久之,她柔弱的身影在我心底扎了根。

    我确定她曾经是爱我的,谈到那些风花雪月时她也对我有过爱慕的眼神。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祁云毅,一切都变了。

    她开始抗拒我的触碰,用冰冷的言语刺痛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仍愿意成全她,若她心悦祁云毅,我会放手。

    但她却表示愿意嫁给我。

    现在想来,她和祁云毅那时就已经勾结在一起,有所图谋才同意嫁给我。

    而我却欣喜若狂,甚至不忍她受委屈,傻傻地恳求父母,让她做我的正妻。

    都是我,我早该放手,就不会害死父亲母亲。

    我恨不得以死谢罪,却不得不忍痛料理后事。

    整个侯府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所过之处入目皆白,唯有容浅和祁云毅,穿着靓丽的红衣,大摇大摆地走进灵堂。

    「好好的大喜之日,怎的就变成了丧事了?」

    我拔剑指向两人,不忍看父母死后还受此糟践,却被禁军死死押住,只能用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容璟,你要是敢伤到云毅的贵体,整个侯府都得陪葬!」

    我冷眼看着容浅趾高气昂的样子,和过去简直判若两人,还有祁云毅,口口声声说是兄弟,不仅设计诬陷侯府,更是做尽落井下石之事。

    「祁云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父亲更是对你倾囊相授。二十多年的情分,你就没有心吗!」

    「什么情分?相识二十多年,你侯府非得装什么清高,不肯帮扶我。如今父皇欲立太子,我总得为自己谋划谋划。」

    这两个自私自利之人,一个为了太子之位,一个为了嫁给心上人,将侯府搅得鸡犬不宁。

    容浅依偎在他身边,娇俏地说出恶毒的话:「来人啊,将云毅送给我的猫抱过来,我瞧这是个好地方,让它来耍耍。」

    我奋力挣扎起来,见下人真的抱了只猫进来的时候,整个人肝肠寸断。

    灵堂是不允许这种有灵性的动物进入的,会将已故之人的魂魄带走,是为大忌。

    「容浅,我求你,别这么做,侯府没有亏待过你。」

    「是啊,侯府没有亏待我,我就是单纯地不想让他俩安息。」

    我绝望地看着猫在灵堂里乱窜,将灵牌撂倒,又将香炉推翻在地。

    我恨自己无能,护不住父母,让他们死后都不得安宁。

    5

    禁军死死守着侯府,不肯放我将父母下葬。

    我无奈只能将父母火葬了,等日后再将他们的骨灰入土为安。

    可我没想到,侯府已经支离破碎,祁云毅和容浅还是不肯放过我。

    「好好搜,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我抱着父母的骨灰盒,看着他们装模装样地指挥禁军,那些士兵受命行事,故意粗暴地翻动器物,将珍贵的瓷瓶打碎一地,侯府被糟践了各遍。

    「我看小侯爷手里的东西,也得好好搜查一番啊。」

    我立马护住手里的骨灰盒:「罪证在书房,你们拿去便是,这盒子里装的是骨灰也要搜?」

    「此言差矣,谁知道这盒子里装的什么?必须得搜,好好搜!」

    禁军闻言涌到我面前,我死死地抱着骨灰盒,仍他们拳打脚踢也不肯松手。

    「容璟,你识相点放手,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容浅一副怜悯的眼神,好似都是为了我好,我朝她吐出一口血水,她立刻变了脸色。

    「我好心劝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行啊,给我打断他的手脚,我看他能护到几时!」

    禁军闻言加重了力道,生生将我的手踢到脱臼,然后将抢去的骨灰盒递到祁云毅手里。

    “乒乓”的一声响,瓷盒瞬间落地碎成好几片。

    「哎呀,这么重啊,不小心没拿稳。」

    我看着他故作惊慌的笑,却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承受着禁军的拳脚。

    「我和你们拼了!」

    阿宝见我受辱至此,拿着刀冲了上去,没跑几步便被禁军一剑刺死。

    他是从小伴我长大的书童,我早已把他当作亲兄弟。

    我挣扎起来,被禁军狠狠踩住手脚,留下的血泪淌了一地。

    「小侯爷,你要好好的。」

    阿宝死前仍看着我,眼底没有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我的关切。

    「不自量力。」

    祁云毅一脚踩在他的尸体上,俯视着我。

    容浅更是惺惺作态道:「你们若是听话些,何至于此?」

    「报告三皇子,罪证找到了。」

    「容璟啊,从小你什么都比我做得好,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瞧瞧自己现在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真是可怜。过几日浅浅就要嫁给我了,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

    他大笑不止,挽着容浅离开,两人临走时还故意将骨灰踢散。

    而我眼睁睁看着骨灰扬作尘土,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血水之间闭上了眼。

    6

    祁云毅并没有马上把罪证上交,为了折辱我,他要我亲眼看着容浅从侯府嫁过去。

    我将亡父的玉佩挂在腰间,发誓一定要将他俩挫骨扬灰,以报血海深仇。

    「这根不够好看,去把侯夫人珍藏的金钗拿过来。」

    「还有镯子和头冠,我都要用最好的!」

    母亲已故,容浅连死人的血也要吸,拨弄着母亲的妆匣,将珍贵的珠钗丢了一地。

    我冷眼看着她对下人颐指气使,俨然她才是侯府的主人。

    「这口脂颜色不够艳,擦了重新换一个。」

    「你们都给我麻利点,化的好些,否则我让三皇子剁了你们的手!」

    她一遍遍映着铜镜,满脸欢喜,我还记得嫁给我时,她连梳发也不肯花时间,只随随便便抹了点口脂。

    爱与不爱其实很明显,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等拨弄得差不多了,容浅才吝啬地透过铜镜给了我一个眼神。

    「容郎,其实我真的爱过你。那会我刚到京都,你那么耀眼,又独独对我一人体贴入微,很难叫人不心动。」

    她叹了口气,似乎在惋惜这段逝去的感情。

    「只可惜造化弄人,竟叫我遇到了儿时的救命恩人,这是我此生最大的执念。若有来世,我们或许能做对普通夫妻。」

    她害得我家破人亡,三言两语便能轻飘飘揭过,我不恨她爱上别人,但恨她拿侯府当做自己的垫脚石。

    「你自私自利的爱真叫人恶心。」

    「你!」

    容浅被气到,猛得转过头将发钗丢向我,尖锐的钗子立刻在我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她得意地想奚落我几句,眼神略过我腰间的玉佩,整个人顿时大惊失色。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她向我扑来,想拿起玉佩细细端详,我握紧了玉佩,无论如何也不肯松手。

    「亡父的东西,你不配碰。」

    恰逢此时喜婆在外面催促起来。

    「容姑娘,好了吗?再不出发要耽误吉时了。」

    她最终松开了手,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喜轿。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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