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凤凰男》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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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上凤凰男》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叶凌凌在与男主何以桉结婚的第七年,经历了一系列悲惨的遭遇。

    叶凌凌因盲肠炎住院,却交不起住院费,被丈夫何以桉当众羞辱,还被其诬陷出轨。何以桉故意引导舆论,拿出各种虚假证据,令叶凌凌陷入困境。叶凌凌发现何以桉和他的秘书许穗芳举止亲昵,回想以前发现端倪时自己却选择按下不提。如今叶氏集团也被何以桉掌控,叶凌凌在困境中孤立无援。之前叶凌凌把叶氏事务交予何以桉打理,如今没有实权。她在各种负面舆论中明白了何以桉的真面目,他记恨叶凌凌父亲曾经的看不起,并进行一系列报复。而叶凌凌也准备重新振作,夺回叶氏集团董事们的信赖。

    

《摊上凤凰男》小说

摊上凤凰男正文阅读

    

    和何以桉结婚的第七年。

    在我生病住院时,他为了一千块住院费,当众羞辱我。

    更是放任新闻肆意刊登——

    昔日商业大亨之女,沦落到连条狗都不如。

    附图是何以桉抱着一只比熊出入一家宠物医院,收费高得吓人。

    我认出那只比熊,是他秘书的宠物。

    我提了离婚,勒令他滚出我家。

    何以桉不以为意,“叶凌凌,你还把自己当公主?你家的资产早被挪到我名下了。”

    我大彻大悟。

    一直到他后悔,再也没有回头。

    任凭他在雨中哭着求我原谅他。

    我莞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

    1.

    盲肠炎住院的当天,我上了新闻。

    昔日商业大亨的女儿,因为交不起住院费,只能面色苍白的捱痛躺在病床上。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我的丈夫何以桉。

    无数长枪大炮明晃晃对着我,各路新闻媒体争先发问。

    我忍着痛问,“何以桉,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面色冷淡,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推开狗仔递到眼前的话筒,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叶凌凌,多年前我在你家受的苦,你总该还回来的。”

    在我家受的苦?

    疼痛让我的思绪有些混乱。

    还未理清何以桉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他忽然走到狗仔身旁,一把接过话筒。

    “诚如外界所言,凌凌出轨了。”

    短短一句话,瞬间激起千层浪。

    何以桉悲痛真切得仿佛在陈述事实。

    “凌凌这次住院,是因为运动太过激烈,导致黄体酮破裂。”

    他什么都没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都是假的!

    何以桉在黑白颠倒。

    我挣扎着起身,可所有人的视线早被何以桉吸引。

    我的辩驳像是无声的呐喊。

    “我不想计较,将凌凌送到医院,可是除此之外,作为受害者,我不想再做违背自己内心的事情了。”

    他的演技可真好啊。

    眼尾甚至挂上泪珠,颤抖地将一张又一张照片。

    我强忍着疼痛。

    终于窥探到照片上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司机小张。

    明明是何以桉让他送我去商场,在下车时我发现地点是酒店,正要回头质问时脚崴了一下,小张的手莫名其妙搭在我的手上。

    一切,有迹可循。

    我用尽力气拨开狗仔,走到何以桉面前。

    “何以桉,你在说谎。”

    “当年你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是我爸爸扶持你,对你犹有再造之恩,如今你故意将引导舆论,究竟想做什么?”

    我尝试将狗仔的天平倒向我这边。

    可完全没有预料到,何以桉早已做好下一手准备。

    一段在酒店的视频。

    有个穿着明黄色晚装的女人倒在酒店洁白的床上,口中含含糊糊地呢喃着,“老公,老公,快来。”

    手持摄像机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回应着,“老公来了。”

    暧昧蔓延开来。

    画面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近,直至摄像头对准床榻上的女人。

    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画面中的女人,赫然是我。

    但是方才出现的男声,根本不是何以桉。

    我由头到脚,全身瞬间冰透。

    那件明黄色的裙子,我在上个月的慈善晚宴上穿过。

    所有的狗仔都下意识回头看我。

    出轨,轻而易举就倒扣在我头上。

    我记得我只喝了一杯香槟。

    但是那天身体不舒服,一早我就说要回去,何以桉还婉拒了主办方为我安排的好意,坚持要自己送我回家。

    我仅存的一段记忆,是何以桉把我抱上车厢后座。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质疑、不解、冷眼,无数人冷嘲热讽的眼神让我胆怯。

    最后,我对上了何以桉嗤笑的眼眸。

    疼痛于顷刻间又翻涌而来。

    我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不知哪家的新闻狗仔将话筒递到我面前,我听见他问,“叶小姐,你为什么出轨?”

    不是叶小姐,你出轨了吗?

    而是叶小姐,你为什么出轨?

    我的心皱成了一团,只能张了张嘴,无力地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

    “我没有。”

    “我没有出轨。”

    很显然的,他们都不信。

    没有人在意我到底是因为盲肠炎入院,还是黄体酮破裂入院。

    真正存于大众眼中的,是昔日商业大亨之女,抛弃长跑爱情的丈夫,因为出轨在医院被抓奸在床。

    2.

    “真恶心啊,家花永远比不过野花香,用在男人身上同理,可惜了她老公那么痴情。”

    “听说他们以前爱得极其轰轰烈烈,那女的完全不顾父母阻拦,硬要嫁何以桉,结果还是抵不过七年之痒。”

    “她好像不止出了一次轨。”

    “出轨,死全家。”

    舆论一边倒。

    我打电话给从前父亲的下手,期盼他能帮我解决眼前的困境。

    毕竟舆论真的能杀死人。

    更何况我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结果我只得到电话那端冷漠的回复。

    “凌凌啊,这么多年你都不插手叶氏的事,如今你的家事,叔叔更不好插手了。”

    我才有些恍然。

    多年来我放心地将叶氏集团的所有事情交给何以桉打理,等于在作茧自缚。

    没有实权,等于提线木偶。

    我以为我悉心照料的是一个圆满家庭,没想到是深渊地狱。

    入院,是何以桉选好的,正式和我撕破脸的契机。

    我被他派人强送回叶宅。

    一踏大门,何以桉几乎翘首以盼地向我招手,脸上闪过一丝受伤,但是很好地掩饰下来,转而快步走上来。

    “叶凌凌,这几天的感受如何?”

    他的语气很恶心,脸上却在笑。

    我察看四处,终于在角落头看到一个佣人拿着手机正在对着这边拍。

    好啊,比演技是吗?

    我立马挤出眼泪,无比大声。

    “何以桉,你和许穗芳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是我爱你所以一直按下不提。”

    “可是你不能把爱当成软弱啊。”

    何以桉脸色一僵,咬牙切齿地问,“什么许穗芳?”

    许穗芳。

    是他的秘书。

    他们举止亲昵,被我撞见后眼底下的慌张,我不止一次瞧见。

    可我这个人。

    骄傲,又好面子。

    我竟然在权衡之下选择按下不提。

    只有一回在午宴后,闺中好友心有戚戚地问,“凌凌,你和你先生最近怎么样了?”

    彼时的我还有些天真,“还和以前一样啊。”

    她面露不忍,低声提醒我,“你快去后花园看看吧。”

    我才终于意识到不对。

    宴会厅和后花园,只有三分钟的路程,却被我走了将近有十分钟。

    他们坐在秋千上。

    旁若无人地拥抱、亲吻,还有上下其手。

    身旁有三三两兩的人,他们都知道何以桉是我的丈夫,纷纷对我报以同情的眼神。

    同情。

    在我活着的二十八年里,从来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我。

    就是在父亲当年病逝的那一年,他们的眼中也只有惋惜。

    我叶凌凌,怎么能被人同情。

    被捧在掌心里长大,读最好的学校,事无巨细都是一等一的,却独独因为何以桉让我被人用以同情看待。

    我再也忍受不了。

    于一个寂静的夜晚,低声警告他——

    “何以桉,你管好你的下半身,别丢了我叶家的脸。”

    也因为这句话,才导致何以桉对我动手。

    他控制我的收入。

    一千块,就轻而易举压倒我。

    我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看当年的求婚视频。

    何以桉拿走了我的所有电子设备,又派人在房间门口看着我。

    真是可笑,我在叶宅长大,所有的佣人和司机都熟悉无比,却统统被何以桉收买了。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件老旧的台式电视陪着我。

    我们曾经也相爱过。

    视频里的何以桉害羞得满脸通红,单膝跪地拿着戒指轻声问,“凌凌,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捂着嘴,大声回答,“当然愿意,何以桉,我们一定一定要快点结婚。”

    所有人都在笑。

    只有我身后的父亲,满脸泪水。

    他,是不同意我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的。

    可我用绝食来要挟他。

    我按下暂停键,隔着屏幕轻轻抚摸着父亲的脸庞。

    “爸爸,为什么我没有听你的话。”

    “爸爸,我后悔了,我该怎么办,叶氏已经被何以桉控制了,我真是个窝囊废。”

    “爸爸,我好想你。”

    我捂着脸,眼泪不住地落。

    不知哭了多久,在我抬眸的那瞬间,视频里出现一个令我心惊的人。

    3.

    准确来说,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她叫做,许穗芳。

    我又将求婚视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

    长发,瘦高个,皮肤很白。

    的确是许穗芳。

    八年前,在何以桉向我求婚的现场上,她就已经出现了。

    在角落处,几乎隐匿在人群中。

    可我明明记得,许穗芳是两年前开始当何以桉的秘书。

    当时他还和我打包票,“许穗芳是过五关斩六将面试来的,我面试时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一定是个很优秀的人。”

    何以桉,在骗我。

    可能连当初他说的爱我,也在骗我。

    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贫瘠山村爬出来的穷小子,为我编织的美梦。

    房门突兀地被人推开,身后响起何以桉冰凉的声音。

    “叶凌凌,我怕你太无聊,给你看样东西。”

    我没有回头。

    从窗外透出微弱的光,折射出何以桉高大的身躯。

    他轻飘飘将一份报纸甩在我头上,嗤笑着,“好好看看,我怎么随便一点小事都能上新闻啊。”

    我站起身来,心里头已经冰冷到麻木。

    “何以桉,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们的婚姻早已走到了尽头,我们可以离婚,你何必这样作弄我?”

    “作弄?”

    肩膀猛然被他扯过,下一瞬,他的手被恶狠狠捏在我的脸上,颤抖又疯狂地盯着我。

    “当年,你爸爸看不起我,对我多番折磨,当众说我是乡下来的穷小子,根本配不起你,他当众让我没脸,这样算不算作弄我?”

    我无声地流泪。

    明明是他说,爱可排除万难。

    明明是他说,我本来就是个穷小子啊。

    一切,都是假的。

    我高高扬起头,面露嘲讽,“看来我爸爸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养不熟的一条狗。”

    何以桉嗤笑了一声,接着巴掌便狠狠落在我的脸上。

    用力之大,我甚至失去主导能力,脚下一崴摔倒在地。

    “叶凌凌,你和你爸爸一样,全都贱得出类拔萃。”

    我下意识紧握拳头,目送他离开我的房间。

    今日的报纸就在我眼前。

    最大板块的附图是,何以桉抱着一只比熊出入一家宠物美容院,收费高得吓人。

    我认出那只比熊,是许穗芳的宠物。

    何以桉不止一次和我提过,想要养只宠物,可我压根不喜欢,为了这件事,我们吵了无数次的架。

    一千块,可以成为压倒我的稻草。

    十万块,可以是一条狗的美容费。

    在这条新闻下,有一个较小的板块,直言就算我出了轨,何以桉依旧是宠妻狂魔。

    多张照片,正好是那天那个佣人拍摄角度。

    他显得温柔极了,仿佛在呵护一件至宝。

    还附上网上的评论,都在说他大度,爱我无比,明明我已经出轨,却还是默默爱着我。

    胃中泛起一阵恶心。

    我跑到厕所呕得天翻地覆。

    此时此刻的我,孤立无援,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

    脸面有什么用,能吃吗?

    被人污蔑出轨很重要,但是夺回叶氏集团董事们的信赖更加重要。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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