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貂蝉妹妹”拼坟后,我被治愈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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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貂蝉妹妹”拼坟后,我被治愈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顾枫确诊重度躁郁症后放弃求生,买好墓地准备结束生命的经历。

    主角顾枫在重病且感受不到家庭温暖的情况下,花钱买了墓地准备离世。期间,一位叫宁安安的女孩打来电话想要争抢墓地,在交流中主角吐露了自己的困境和求死之心。之后主角因药吃多和割腕被送进医院,醒来后看到家庭群里家人冷漠和指责的消息,内心痛苦。

    出院时遇到大哥顾宣,又是一番不愉快。宁安安一直照顾主角,还提出拼坟。主角在与家人视频通话时,再次感受到家人的冷漠和自私。最后大哥顾宣说出主角真的患有躁郁症且多次自残,有强烈的求死倾向。

    

《和“貂蝉妹妹”拼坟后,我被治愈了》小说

和“貂蝉妹妹”拼坟后,我被治愈了正文阅读

    

    确诊躁郁症重度后,我放弃了求生的念头。

    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请风水先生替我选了个宝墓。

    风水先生说这墓断今世亲缘,厚来世福泽,还旺桃花。

    我再满意不过。

    这辈子既然全家都不爱我,那断了最好。

    这辈子得不到的,下辈子补偿给我吧。

    吃药时手一抖,不小心就吃多了,躺在床上安静等待“长眠不起”时。。

    电话却响个不停,吵的我不能安睡。

    最后的时刻,我接起了陌生的电话。

    “顾先生吗?冒昧打扰,我就是想问,您方便挪个坟吗?”

    “因为您今天下午买的那块墓地,它对我意义非凡!”

    1.

    关我屁事!

    当玩貂蝉呢,动不动开大挪个坟?

    不知道是不是躁郁症发作,我火气一下直冲天灵盖。

    心跳骤然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猛的坐起来,咬牙死死压抑住胸腔里的激荡和亢奋,生怕满脑子的脏话全喷出口。

    “顾先生,您在听吗?”

    我掐断了电话,靠在床头调整着呼吸。

    可电话一次又一次的响起,似乎我不接她就不会罢休。

    真的很烦,死都死不安生。

    确保呼吸已经平稳后,我才再次将电话接了起来。

    “这位小姐,我不方便挪坟,我急用。”

    “可是工作人员说这墓地您是买给自己用的,而您还很年轻,不是吗?”

    电话那头,温婉清丽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我没立刻回答她。

    她说的很对,我还很年轻,可谁规定年轻就得活下去呢?

    这二十来年,我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枯骨,恍惚地生活在人世间。

    压抑地,沉默地活着。

    现在我不想这么活了,我就想放肆一回。

    见我许久不出声,她又继续道。

    “很抱歉提出这么冒昧的要求,但是这块墓地对我真的太重要。”

    “或者您开个价,我可以出双倍甚至更多来买下这块墓。”

    亢奋的情绪慢慢淡去,低沉的情绪在心底无限蔓延。

    我无奈的叹口气。

    “非得跟我抢吗?”

    我有个双生子妹妹,打小她就喜欢什么都跟我抢。

    抢玩具,抢父母,抢大哥和二姐。所有人都告诉我,我是哥哥,是男孩子,我该让着她。

    所以我不争不抢,于是父母、哥哥、姐姐都成了她一个人的。

    这还不够吗?

    现在连买个坟都有人来跟我抢?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

    “多少钱我都不会让。”

    我打断电话那头慌乱的声音,感受着浓烈的睡意,有气无力的继续。

    “我马上就要死了,明天就要用坟,所以真的不方便让给你。”

    “你要是实在也想葬这里,拼个坟我也不是很介意。”

    2.

    “对,对不起,我不跟您抢了,您能不能别死?”

    “您再撑一下,我给您叫救护车。”

    本以为自己胡说八道能把她劝退,谁知就把人吓哭了。

    “别,你还真信啊?”

    苦涩的笑意漾上嘴角,眼眶微微发热。

    陌生人的信任怎么这么能触动人呢?

    终究是不忍因为自己,未来有个小姑娘会陷入自责之中,我短暂的拾起了求生欲。

    “抱歉,这个坟我找人根据生辰八字算过了,跟我很合,所以我不能让。”

    一边宽慰她,我一边点开了置顶家庭群,飞快编辑消息。

    【枫:家人们,不小心药吃多了,能转点钱洗个胃吗?】

    消息发出去,久久得不到回应。

    苦笑一声,早知道就不该把钱全部给风水先生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顿了很久,再开口,语调里的担忧迟疑藏都藏不住。

    “我知道了,但是,您能不能别挂电话?”

    “为什么?”

    眼皮一直在耷拉,实在受不住了,我从抽屉里熟练的拿出刀片,在手腕上划了下去。

    痛感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好在神经受到刺激,让我瞬间清醒不少。

    但我明白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就真的要叫救护车了。

    我对着桌上空了的安·药瓶拍了张照发到群里。

    【枫:抱歉,真的是最后一次麻烦你们了。】

    这一次,群里终于有了动静。

    【爸爸:你不搞事能死吗?】

    【顾雅:你现在为了要钱,什么谎话都能编出口了是不是?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自嘲笑了笑,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从小到大,我要零花钱就是讨债鬼,我摔伤了就是不让人省心......反正我做什么都会惹来一堆责骂。

    从来没有人会愿意分辨我话里的真假,她们只认为,我没有一个男孩子该有的担当。

    没办法了,我退回主界面,打算自己报警,一条转账提醒跳了出来。

    拨号的手一顿,还是选择点开了消息提示。

    是大哥顾宣的转账,500,备注:要死死远点,滚。

    3.

    好的,滚!

    【枫:感谢您!】

    松了口气,刚要退出群聊界面,顾阮的消息接二连三的跳了出来。

    【顾软:三哥对不起,明知道你不爱出门,我该拒绝爸妈带我到游乐园庆祝的提议的。】

    【顾软:你别乱来,我们马上就回去陪你。】

    【顾雅:回个屁,他不就是吃醋?】

    【顾雅:这么大个男人了,还要学小姑娘过生日,不陪他过就闹,非要闹得全家都不开心才好。】

    【顾雅:@顾枫不是想死吗,干嘛还要去洗胃?要死就死干净。】

    呼吸一窒,心脏似乎抽疼了一下。

    刚走到门口,我忍不住又折了回去。

    家人的恶意总是来得莫名其妙。

    我和顾软明明是双胞胎,可是待遇却总是截然不同。

    从出生起,她就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她想要什么哭一哭就能得到。

    而我,像是被人遗忘的影子,不能哭,不能闹,也不能有自己的情绪。

    我也曾以为我们家可能是重女亲男,但看到顾宣,这个答案就随之就被否定。

    我无数次缩在他们的阴影里看他们其乐融融的背影,仿佛我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那一个。

    我也曾卑微的尝试讨好,企图得到一丝怜悯和爱。

    可我的讨好只会换来更多的嘲讽和谩骂。

    确诊抑郁已经很严重那天,心理医生希望我能和父母好好沟通一次。

    我听了。

    可当我把病历摆在他们面前,换来的是他们将我推往更深的崖底。

    【那你到底在抑郁什么?是我们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喝?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瞎想。】

    【三哥,快别乱说了,抑郁是精神疾病,难道你想住进精神病院吗?】

    【顾枫,你到底是不是个爷们,一天天的还学人装病博眼球,有意思吗?】

    【这么大个人了,总是跟自己妹妹争风吃醋,真不想有你这样的弟弟。】

    确实挺没意思的。

    尤其是生在这样的家庭,没意思透了。

    所以我要离开了。

    我不会再成为他们口中争风吃醋的人,更不会等自己发病后给他们指责的借口。

    我要干干净净的走,干干净净的往生。

    我将500块退还给了顾宣。

    在电话里的女声再次提问时,平静的告诉她:“我要睡了。”

    然后挂断了电话,躺上床,任由沉重的眼皮合上。

    对不起,陌生人!

    4.

    我还是没死。

    醒来时鼻尖冲刺的消毒水味道告诉我,我在医院。

    “你醒啦?”

    略带欣喜的声音响起,一张小巧的娃娃脸映入眼帘。

    见我盯着她看,她立马自报姓名。

    “我叫宁安安,就是昨天上午跟你抢坟那个。”

    昨天上午?

    我撇了眼窗外的天色。

    挺扫兴的。

    本想长眠,没成想24小时都没睡到。

    “为什么救我?”

    声音因为长久缺水而沙哑,内心却平静的掀不起半点波澜,就跟被打了镇定剂一样。

    宁安安抿着嘴沉默。

    我干脆也不理她,抬头四下搜寻我的手机。

    似乎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宁安安拉开病床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手机递给我。

    末了,犹犹豫豫的开口:“你家里人......以为我们是骗子,所以......”

    我勾唇笑了笑,这并不意外。

    只要跟我挂钩的事,一律都是骗子和骗子同伙。

    习惯性的点开红色感叹号,群里的消息又是99+。

    【顾雅:顾枫,死了吗?】

    【顾雅:不是留遗书让我们去老房子给你收尸吗?你这个尸呢?诈了?】

    【妈妈:阿枫,你又是哪里不痛快了要这样刺激我们?】

    【妈妈:阮阮她是你妹妹啊,你就不能让让她?】

    【妈妈:你在哪里?告诉妈妈,妈妈去找你好不好?】

    【顾阮:三哥,你体谅一下爸爸妈妈吧,他们今天已经够累了!】

    【顾雅:妈,你管他干嘛?让他死,看他敢不敢?】

    【顾雅:@顾枫老屋也是屋,我们也要回去悼念奶奶的,请你换个地方死。另外,别喊我们收尸了,我们没那嫌功夫陪你玩。】

    最底下一条消息,似乎是隔了好几分钟才发出来的,时间点都刷新了。

    【顾雅:我经常在想,如果当初妈妈只怀了阮阮该多好,就不会被你搅的鸡犬不宁了。】

    一瞬间胃里仿佛翻江倒海,牵引的哪哪都在痛。

    疼的我手抖,手机也握不住,就这么朝着脸砸了下来。

    眼泪不受控制的直往外淌。

    “顾先生?”

    宁安安慌乱了一会,随后将手覆在我的眼睛上。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我没有拒绝。

    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将手机捡到一边,轻声哼着什么调子。

    不一会,我的思绪就被那调子牵引着走。

    5.

    平静下来后,我决定把坟让给她。

    就像顾雅说的,不会有人给我收尸,那我要再好的坟也没用了。

    “为什么?”

    她乌黑的杏仁眸里满是迷惑不解。

    “你不是说那坟是你找人合过八字的,特别配你吗?”

    “嗯。”

    我如是点头。

    “现在用不上了。”

    说着话,我平静的退出了家庭群。

    其实我早就该退出这个跟我毫无关系的群组了,只是心里总还抱着希冀。

    人啊,越是得不到什么,就越是会渴求。

    宁安安没接话,缓缓坐回椅子上,整个人有些沉闷的样子。

    我继续道:“墓地的钱抵医疗费吧,剩下的也不用给我了。”

    宁安安闻言鼓起腮帮子,眼神幽怨就是不开口。

    我既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也没哄女生的经验,遂闭上了嘴。

    我在医院呆了三天。

    我跟宁安安说了好几次让她不用守着我,毕竟我们并不熟。

    但她全当没听见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就差扶我上厕所了。

    我对这种感觉很微妙,既尴尬,又贪婪。

    贪婪着一个陌生人给的关心和温暖。

    6.

    出院这天,没想到在走廊碰到了顾宣。

    他扫了我包扎的手腕一眼,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是知道我今天回医院,特地到我面前演戏来了?”

    “又是安眠药又是割腕的,你不累吗?”

    “闹了这么多天,是不是该有个度了?”

    我这才想起,这家市著名的医院正是顾宣就业的那一家。

    前些日子他被派到外省去交流,好巧不巧今天回。

    “嗯,放心,不会闹你。”

    我垂下眼睑,看到他,我说话的兴致就不高。

    顾家一共四个孩子,顾宣是医学博士,工作忙,性子淡。

    顾雅是经商奇才,嘴毒脾气又冲。

    而顾阮,长的娇俏可人,已经有往娱乐圈发展的趋势。

    我是最没出息的那一个,因为从十二岁起,我就只喜欢躺着。

    所以她们个个都不喜欢我。

    只是比起顾雅的嘴毒,我更能接受顾宣的冷淡。

    可是我能接受,不代表别人能接受。

    宁安安皱眉扯了我一把,“走吧,别跟脑子不清楚的人说话,会传染的。”

    我莫名想笑,却看见顾宣沉了脸。

    我将宁安安挡在身后,隔绝了顾宣的视线。

    我不知道顾宣会不会说什么伤人的话,但宁安安不该被牵扯进来。

    顾宣冷哼一声,不屑嗤笑。

    “你这些把戏也就单纯的阮阮看不穿,才会求着爸妈到处找你。”

    “结果她快急疯了,你却在外面鬼混。”

    “顾枫,家人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是啊,算什么呢?

    明明是他们不在乎我,可却偏要反反复复来质问我。

    这世界,真奇怪啊!

    心跳骤然加快,我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顾宣皱着眉要过来拉我,被宁安安一把打开。

    “别碰他。”

    “笑什么?当然是笑你傻X。”

    宁安安脸色也不怎么好看,骂完顾宣她就拉着我往外跑。

    跑出医院,她踮脚抱着我站在大树下,一下又一下拍着我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

    7.

    缓过这个劲,我狐疑的上下打量她。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她似乎很懂怎么安抚躁郁症患者。

    宁安安眯着眼冲我笑,然后凶巴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我一噎,扭过头开始猛咳。

    她却笑得比谁都畅快。

    然后我两就沉默了。

    坐在马路边,阳光从缝隙里透过来,知了一声一声叫着。

    我的内心一片迷茫。

    “顾枫,你得报答我。”

    我不解的扭头看她。

    她勾着手指着自己,语气自豪道:“我,三好少女宁安安,救了你的命。”

    “根本不想被救。”

    我撇嘴,收回了视线。

    虽然有点不知好歹,但是是实话。

    “为什么?你只是抑郁,又不是绝症。”

    “因为多活一天都是折磨。”

    宁安安‘哼’了一声,昂着下巴,霸道道:“我不管,反正你得报答我,你不报答我,我就一直缠着你。”

    “走吧。”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宁安安诧异的问:“去哪?”

    “去墓地。”

    “你不是说那块坟对你很重要吗?坟给你,签了合同我们就两清。”

    宁安安拉住了我的手,屁股却没从地上挪开。

    等我回头,就看到她眸光几闪,缓缓开口。

    “顾枫,咱两拼坟吧。”

    8.

    不知道是不是起的太猛,我眼前黑了一阵。

    待稳住步伐,才问出口:“啥玩意?”

    “不是你说的吗?”宁安安笑的满脸灿烂,“如果我实在喜欢那里,你不介意跟我拼一拼。”

    “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可以。”

    “我没有家人,你家里人虽然不咋地,但好歹是有。以后逢年过节的,你家里人要给你扫墓上香,我还能蹭一蹭。”

    我震惊到无以言表。

    对上她真挚的大眼睛,我实在不忍告诉她,我当时就是胡说八道了那么一句。

    宁安安生怕我拒绝,忙又附加一句:“作为交换,你死后我帮你收尸。”

    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敲打了一下,跳的十分有力,却又不像要发病的样子。

    似乎......是心动的感觉。

    “可我家人的情况,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死了他们都不一定会信,更何况是上香?”

    “无所谓啊。”宁安安耸了耸肩,“我怕孤单,只要有你这个伴就够了。”

    说完,她站起来凑近我。

    眯着眼一副藏着小阴谋的模样。

    跟在医院骂顾宣的样子,简直是两幅面孔。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

    “好!”

    9.

    网上说落日的海边最适合长眠。

    因为余晖会染透天际,海浪如歌如泣。

    下面有个网友力挺,他说齐哥唱的:“如果潮去心也去,如果潮来你还不来。浮浮沉沉,亡尸浮上来

    我一回来,你已不在。”

    就还......挺棒的。

    但是宁安安事儿是真的多。

    她拉着我,“落日太美了,你别在这时候给我上演恐怖片啊。”

    行,我等到太阳完全落了山,她又裹着我的外套瑟瑟发抖。

    “太黑了,一会浪一卷,我就找不到你了,不行不行,还是明天吧。”

    我不是很想顺着她,但是天黑,她一个女孩子,好像确实不安全。

    那就等等吧,就再等一个晚上。

    我去租了个帐篷,花的她的钱。

    她很不高兴的撅着嘴,“为什么我人生的第一次约会是花我的钱?”

    我无奈纠正她:“我们这不是约会。”

    她叉腰又跺脚,“我说是就是。”

    行行行,她收尸,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本来不打算睡,毕竟没吃药,睡肯定也是睡不着的。

    可我不睡,宁安安也不肯睡。

    拗不过她,我只好陪她一起躺进了帐篷里。

    许是陪我跑这一天,累狠了,她睡的很快,可手却牢牢抓着我的衣角不放。

    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不禁感叹她的胆大。

    我可是个成年男人,跟着我瞎跑,就真不怕我是坏人?

    天蒙蒙亮时,手机在口袋里不停的震动起来。

    是顾雅打来的视频。

    我看了眼宁安安,睡的还很沉。

    小心翼翼的将衣角从她手中抽走,走到海边接起了视频。

    就当是全了最后一面吧,血亲一场,来世不见!

    视频刚接起,入目便是顾雅怒气冲冲的面孔。

    “顾枫,你到底闹够没有,几天不回家,你想死外面吗?”

    我愣了愣。

    如果没记错的话,让我死外面的是她吧?

    不过没等我说话,她又炮仗一样的继续喊。

    “妈为了找你都折腾瘦了,你要是还有点孝心,赶紧滚回来。”

    我调出通话记录看了看,确认这几天并没有接到过他们的一通电话,把心放了下来。

    视频那头画面一转,顾阮靠在秦思兰怀里,而秦思兰容光焕发,哪有半点不适的样子。

    她只是把声音压了压,显出几分暗哑。

    “阿枫,不闹了好不好,回家吧。”

    我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爸爸顾汉逸冷傲的声音也适时响起。

    “逆子,养你有什么用?一天天就知道折腾家里人,良心让狗吃了。”

    我偏了偏头,想要忽视掉耳朵里的嗡鸣声,视线却瞟到他们身后的餐桌。

    上面放着一副损毁的画作。

    哦,难怪会想起找我!

    我从小就有惊人的绘画天赋,不仅能画,还能修复。

    顾阮知道以后,她就要成为那个天才,从而让爸妈阻止我绘画。

    至此以后,只有顾阮要参赛时,我才能拿起画笔替她画上一副。

    不过这一次,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

    反正天也亮了,我答应宁安安的,我没有食言。

    “抱歉啊,这辈子投错胎,惹你们眼了。”

    “下辈子吧,一定不会再打扰了。”

    咔哒~

    大门处门锁响动,下一刻顾宣冲了进来。

    “顾枫呢?他回来了吗?”

    不等众人回答,他就冲向楼梯口那间狭小的房间——属于我的房间。

    “怎么了?火急火燎的?”顾雅不悦的皱着眉头。

    我也一样,对顾宣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莫名。

    “昨天同事告诉我顾枫因为吃了一整瓶安·药才会被送进医院洗胃的,我本来没当回事。今早无聊,我把他档案调出来看了。”

    “顾枫是真的得了躁郁症,他不止一次自残,他是真的想死!”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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