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偏心的妈妈却疯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主角许淼出生的目的就是作为姐姐许鑫的“血包”,因为姐姐有凝血功能障碍。从小到大,父母偏爱姐姐,姐姐也总是欺负她。
小学时,姐姐因为许淼成绩好和运动会跑第一而闹事,父母却总是偏袒姐姐,甚至对许淼施暴。
许淼带男友江屿回家后,姐姐喜欢上了江屿,并设计陷害许淼,导致江屿与许淼分手并和姐姐在一起。许淼的妈妈还为了姐姐诋毁许淼的名誉。
许鑫结婚前,妈妈哄骗许淼回家,许淼相信了亲情,提前准备了礼物,却在求救时被家人冷漠对待。最终,许淼被男友虐杀并弃尸郊外。
婚礼上没人想起许淼,直到许鑫受伤需要血包,妈妈才想起她。接到医院通知许淼去世的电话时,父母一开始都不相信。妈妈最终确认许淼去世后,精神崩溃。
主角许淼经历了亲情的极度偏袒、爱情的背叛和最终被虐杀的悲惨命运。
我死后,偏心的妈妈却疯了正文阅读
我是作为姐姐的“血包”而出生的,没有人爱我。
我死的那天,全家正给姐姐和我的男友筹备婚礼。
接到我的求救电话时,姐姐愣了一下笑道:
“救你?你是想说,没有他你活不下去嘛?可惜,他要娶的人是我。”
在我的绝望呜咽中,她挂断了电话。
那个男人将我虐杀至死后,弃尸郊外。
婚礼前两个小时,爸爸安慰着哭泣的姐姐,对我男友骂道:
“许淼真是一点也比不上鑫鑫,心眼小爱记仇!还好你选择了鑫鑫!”
妈妈接到医院电话,却骂道:
“她最好是真的死了,姐姐婚礼都不来参加,我没她这样的女儿!”
后来,她亲眼看见我惨死,却疯了。
1.
我的出生只是为了替姐姐当“移动血包”。
因为她有凝血功能障碍。
不得已,爸妈只能再生下我,以备姐姐不时之需。
从小,爸妈给我灌输我是姐姐“跟班”的思想。
她去哪里,我就要跟着她去那哪里,她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
我不能比她优秀,也不能比她跑得快,因为这样的话她会伤心。
小学三年级时,姐姐考试差两分一百,而我却因为双百被老师颁发了奖状。
她不依不饶哭喊着撕碎了我的奖状。
运动会上,我跑了第一,她故意摔倒血流不止,爸妈勒令我去医院抽了满满两大管血给她。
回到家后,我头晕目眩,妈妈破天荒炖了一大锅补气血的汤。
可我刚盛了半碗,姐姐便哭闹着舀起满满一汤勺的滚烫汤水,从我头上浇下。
疼得我当下扔了手里的碗,哭的撕心裂肺。
爸妈跑过来看,发现我的脸被烫肿,起了好几个水泡。
姐姐却捂着受伤的膝盖哀嚎起来,哭着说我嘲讽她跑不动。
听了她的话,原本心疼我的妈妈,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小小年纪,对姐姐说话这么恶毒,嘴也该好好消消毒了。”
说完,在我惊恐的眼神中,她舀起一大勺滚烫的汤,灌进我的喉咙。
剧痛从口腔蔓延到整个喉部,我痛得哭不出声来。
爸爸见我这副样子,厌恶地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许淼,你明知道姐姐身体弱,还故意刺激她,是不是我们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
我疯狂摇头,无声流泪。
姐姐在两人看不见的角落冲我做鬼脸,无声宣告着胜利。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只能靠喝冷掉的稀饭度日。
餐桌上,看着爸妈殷勤地给姐姐夹菜,我早已习惯。
只是会突然想起那一锅补气血的汤,那是妈妈对我为数不多的关爱。
可惜,我没有好好品尝它的滋味,却被它伤得满嘴是泡。
就如妈妈的爱,转瞬即逝,只留下无尽的痛楚。
飘在空中的我正陷入回忆,被妈妈一句话拉回现实。
“她最好是真的死了,姐姐婚礼都不来参加,我没她这样的女儿!”
2.
她怒气冲冲挂掉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妈妈,如你所愿,我真的死了。”
我在空中轻声道,姐姐却突然倒在江屿的怀里哭了起来。
江屿,原本是我的男朋友。
“我就知道淼淼还在记我的仇,可我真的很希望得到她的祝福!”
向来对她温柔的爸爸,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道:
“放心,她不敢不来,不然......”
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后,他对江屿骂道:
“许淼真是一点也比不上鑫鑫,心眼小爱记仇!还好你选择了鑫鑫!”
江屿也心疼地揉着姐姐的头发,安慰她:
“我最看不得你掉眼泪了,心都要碎了。”
是啊,他俩滚到一张床上被我发现后,姐姐也是这样哭的。
两年前,我带江屿回家见爸妈。
他风度翩翩,长相英俊,吸引住了徐鑫。
从小到大,爸妈怕她出意外,将她呵护备至,导致她没有机会认识男人。
她对男人一切美好的幻想来自小说和电视剧。
江屿正好符合她的期待。
于是,她将我拉到卧室,命令我将他让给她。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砸伤自己的头,说是你干的。”
她笑得阴险。
我并没有妥协,而是甩开她扔下一句“不可能”后出了房门。
谁知,她真的下了狠手,像小时候无数次那样,很快吸引到爸妈的注意。
就连江屿也赶了过来。
看着一地瓷瓶的碎屑,爸妈心疼地搂着许鑫问她怎么回事。
她满头鲜血不断渗出,虚弱地指着我,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我又一次被定义为凶手,送她去医院后,就连江屿都皱眉指责我。
“你姐姐那样柔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对自己下手那么狠?你编也要像一点吧!”
与此同时,许鑫醒了。
“不怪妹妹,是她突然碰倒架子上的花瓶而已,我们都没防备才会这样。”
所有人都心疼地夸她懂事,我终于爆发了。
歇斯底里地说她就是想抢走你才会这样威胁我!
结果三个人都愣了一下,爸妈笑了,说鑫鑫样样比我出众,为什么要靠抢的?
江屿将信将疑,看向许鑫的眼里却多了一分欣赏。
后来,他再次登门拜访,和爸爸喝了个大醉。
妈妈以要买醒酒药为由叫走了我。
等我回来后,发现江屿人不在餐厅,但鞋子还在门口。
心沉到谷底,我打电话给他。
下一秒,铃声从许鑫的房间传了出来。
我踹开门后,看见被子下两个身体抱在一起。
浑身的血液瞬间涌上脑袋,我颤抖着质问:
「江屿,你在干什么?!」
许鑫潮红着脸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3.
“妹妹,他说更喜欢我呢,要跟我在一起。”
浑身的血液逆流,我尖叫着想冲上去打她。
妈妈却赶来拉住了我。
“你姐姐和江屿一见钟情,你就别破坏他们两个人了!”
我红着眼质问江屿,是吗?
他眼神冷漠,说对,我们分手吧。
“呵呵,脏透了。”
我嘲讽,他却反击:
“脏?怕是比不过你脏吧?”
我才知道,我的亲妈,为了让姐姐如愿跟他在一起,编瞎话说,我高中时候被老师猥亵过,还偷家里的钱。
还说我大学交了好多男朋友,早都烂透了。
“阿姨只是觉得,你这么优秀,配得上更好的,所以才把真相告诉你。”
听到这,我彻底绝望了。
同样是女儿,她对我永远充满嫌弃和恶意。
“我说错了吗?那个老师把你单独叫去办公室,没有猥亵谁信?”
“你大学那么多追求者,敢说没有跟其中几个交往上过床?”
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我彻底心灰意冷。
“对,你说的都对。”
我的亲妈,为了偏心姐姐不惜诋毁我的名誉。
我的姐姐,为了抢走我的男朋友不择手段。
我的男朋友,见色忘义选择性眼瞎。
烂透了。
我不稀罕了。
你喜欢,那就都给你吧,许鑫。
从那以后,我便从家里搬了出去。
直到两年后许鑫结婚,妈妈才打电话哄我回家。
她哭着说,这两年她一直牵挂我吃得饱穿得暖不。
还问我:“你小时候不是老缠着妈妈给你炖汤吗,你姐姐嫁人后,你就搬回家吧!妈妈天天给你炖汤喝!”
她却不知道,从小到大,我要的根本不是汤,而是那份本该属于我的母爱。
我一切的执念,皆来自于此。
我以为,她这两年想明白了,开始想我、爱我了。
雀跃的我再次选择相信亲情。
提前取了薪水,买了所有人的礼物,包括姐姐的。
可是,我再也来不及给他们了。
他们,也不配了。
4.
婚礼正式开始,司仪煽情的话语使得几人泪流满面。
姐姐哭着感谢爸妈的养育之恩,江屿替她擦着眼泪。
就连我飘在空中也忍不住想鼓掌。
多有爱的一家人!
台下有人奇怪道:
“怎么老许的二女儿今天没有出席?”
“害,她应该是不敢来吧!听说她从小精神孤僻自闭,还差点抢了姐夫,怕是没脸来哦!”
没错。
从小,只要许鑫犯错,妈妈总会归结到我头上。
她偷家里的钱,爸妈却说是我偷的。
她将亲戚的小孩打哭,妈妈说是我打的。
表哥见我孤僻可怜,送我一个洋娃娃,转头便被许鑫剪了一个稀巴烂。
后来表哥问起时,妈妈笑着说:
“淼淼说她不喜欢娃娃,很幼稚,便丢掉了。鑫鑫劝她了,她也不听,这孩子,害——”
那天,表哥看我的眼神充满失望。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分过一个眼神给我,而是转而给许鑫送起了各种各样的礼物。
甚至嘲讽笑道:
“有些人不配有好东西,天生的坏种。”
从那以后,我的臭名在亲戚间也远扬了。
没有一个人愿意偏爱我,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我抑郁了。
搬出来后,我一直积极配合医生正向治疗。
所以,接到妈妈电话那刻,我是开心的。
因为她哭了,求我回去,还提起了过去二十年间她零星乍起的母爱,让我以为她还是爱我的。
可事实证明,还是没有人会爱我。
除了自救,没有人会来救我。
从小是这样,我患抑郁症后,也是这样。
那天夜里,我被那个男人用铁棍捅穿下体时,也是这样。
5.
直到婚礼结束,仍旧没有一个人想起我。
还是许鑫不小心被玫瑰花扎伤了手,出血后,妈妈才突然想到我这个血包。
“闹脾气要有个限度,妈妈已经请过你一次了,现在姐姐受伤了,你迅速过来,不然,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
她怒气冲冲发了这条短信给我。
姐姐脸色苍白地倒在江屿怀里,哭着问爸爸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爸妈这就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
几人赶到医院后,一通忙活,终于找到备用血包稳定住了姐姐的状况。
此刻,妈妈的电话又响了。
她正要不耐烦挂断,却发现来电显示——许淼。
“你个死丫头,闹够了没有?快来XX医院,你姐姐她——”
“请问是许淼的家人吗?她昨天就去世了,我们一直联系不到你们,请尽快来XX医院......”
妈妈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她挂断了电话,喃喃道:
“他们说,淼淼死了.......遗体就在这个医院......”
爸爸却根本不信。
“这丫头从小谎话连篇你忘了?说不定她躲在暗处观察我们,然后找人恶作剧,想看我们情绪失控罢了!”
听完爸爸的话,妈妈点点头,镇定了一点。
接下来,他们一直陪着许鑫。
直到妈妈出去打热水,听到护士们议论:
“你看新闻了吗?昨天死掉的那个女孩,真的好惨!”
“是啊,她的尸体还停在我们医院,据说联系不上她家人,接电话的人好像不是她家人。”
我看到妈妈的身体抖了一下。
然后,热水洒出,将她的手烫起一个大泡。
她却心不在焉,捂着手转头问护士:
“请问,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护士见她表情古怪,摇摇头说,不清楚,只是依稀听新闻说叫许某。
妈妈一怔,水壶离开了手,碎裂满地。
“不会吧?肯定不会的......”
再也顾不上别的,她哆嗦着掏出手机再次拨通我的电话。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