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我成了青丘女帝》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青丘狐族庶出的主人公白宁的悲惨经历。
白宁的嫡姐白苓出生即为青丘唯一的九尾红狐,光芒万丈,而白宁出生时通体净白且只有一条尾巴。因白宁在洗三礼时踢了白苓一脚,导致白苓失了九尾和颜色,此后白宁需不断以心头血供养白苓,还受尽白苓的各种欺负。
白宁制衣有功,天帝要晋她为上仙,白苓嫉妒并哭闹争抢,其兄长白铭不惜栽赃白宁抢功,最终白苓晋为上仙,白宁差点在诛神台被雷劈死。
后来白宁与东阳帝君成亲,琴瑟和鸣,白苓却称爱慕帝君得了相思病,帝君竟求娶白苓并要贬白宁为妾,白宁自请和离,却被白苓推下诛神台致死。
重生后,刚醒来的白宁又被浸在水中遭受白铭取心头血,还要面临上一世同样的诬陷和不公。当再次面对天帝和家人的指责时,这一次白宁决定不再逆来顺受,坚决不认罪,请求天帝还自己清白。
重活一世,我成了青丘女帝正文阅读
我嫡姐出生就是就是青丘唯一一只九尾红狐。
而我与嫡姐同一天出生却通体净白,比普通白狐还白上几分,尾巴也只有一条。
嫡母哥哥偏心嫡姐,我只能处处忍让:
我制衣有功,天帝要晋我为上仙,嫡姐嫉妒我不必受雷劫之苦,与父母哥哥哭着也要这恩赐。
我的兄长当即便见了天帝,不惜栽赃我抢功,最终嫡姐晋了上仙,进了天界制衣局,而我差点在诛神台上被雷劈死。
我与东阳帝君成亲后,琴瑟和鸣,想着好日子总算来了。嫡姐却说自己爱慕东阳帝君得了相思病。
东阳帝君求娶嫡姐,竟要贬我做妾。
我心中郁闷自请和离,嫡姐却还觉得不解气,亲手将我推下了诸神台。
临死前,我第一次看见她畅快地笑了,她小声说了什么,说的很轻,我却听到了。
再醒来,我回到了天帝要晋我为上仙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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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嫡姐出生就是就是青丘唯一一只九尾红狐。
她出生当年,整个青丘已经万年未有一只九尾红狐出世,当时天空流光溢彩,百鸟朝凤,阿爹感叹:“我都以为九尾红狐是上古画本子里的传说了。”
与嫡姐同一天出生的我显得落寞得多。
我通体净白,比普通白狐还白上几分,尾巴也不随青丘神族,只有一条。
可能是因为我娘亲只是青丘街头卖糖葫芦的女狐吧。
所以,我一直到死都被嫡姐死死压一头。
我制衣有功,天帝要晋我为上仙,嫡姐嫉妒我不必受雷劫之苦,与父母哥哥哭着也要这恩赐。
我的兄长当即便见了天帝,不惜栽赃我抢功,最终嫡姐晋了上仙,进了天界制衣局,而我差点在诛神台上被雷劈死。
我与东阳帝君成亲后,琴瑟和鸣,想着好日子总算来了。嫡姐却说自己爱慕东阳帝君得了相思病。
东阳帝君求娶嫡姐,竟要贬我做妾。
我心中郁闷自请和离,嫡姐却还觉得不解气,亲手将我推下了诸神台。
临死前,我第一次看见她畅快地笑了,她小声说了什么,说的很轻,我却听到了。
再醒来,我回到了天帝要晋我为上仙这天。
……
我整个人正被浸在水中,我们青丘狐族最怕水,犯了大错的小辈才会首此惩罚。
我才刚睁开眼,我的哥哥白铭正用幻术凝成一把刀子,往我心头上剜。
又想要我的心头血,我本能地用法术一挡,白铭没有成功。
“妹妹这就不愿意了吗,难怪我最近总是胸口闷。”
我的嫡姐白苓柔柔弱弱地捂住胸口,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要晕倒了一般。
下一刻,白铭就掐了一个诀,重重一个法术向我击来。
此时的我已经在水中被浸了三天了,我本比别的白狐更怕水,早已经撑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重生一次,我绝不允许他们再取我一滴心头血。
白苓是青丘万年来唯一一只九尾红狐,但是如今的她却和我一般,通体白净,仅有一条尾巴。
据说,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们洗三礼时,我踢了她一脚,她便浑身火红褪尽,九尾也只剩一尾了。
青丘的神医前来望诊,说是我神气不正,故而影响了白苓,需要我的心头血供养,她才能慢慢恢复原身。
从此之后,但凡她身体不适,我都得供上我的心头血。
平日里更是任由她欺负。
在学堂时,她偷偷换掉我的书册,任由我在先生面前出丑。
在我的茶水中下药,我一连三日腹泻不止。
年龄再大些,将我迷晕,强绑着,差点任由无赖游仙毁我清白。
……
我与嫡母告状。
嫡母只心疼白苓好端端一只九尾红狐被我一脚踢没了,九尾红狐恩泽青丘,要我多担待。
我与娘亲哭诉,娘亲也与我一起哭:“怪娘亲没用,是个街头卖糖葫芦的。”
爹爹不管家室,白铭与白苓一母同胞自然偏心她,还会帮着她欺负我。
上一世,仙魔大战,我自小对织羽仙术有兴趣,于是日日研究。
无意中灵光乍现,将羽族的残羽与盔甲结合,研制出极轻的防护衣。
于是我献上秘方,仙魔大战,仙族以少胜多,魔族俯首称臣。
天帝感念我制衣有功,欲晋我为上仙,调任我进天庭制衣局任女官。
白苓得知此事几乎哭岔了气:“苓儿,身子虚弱,靠着妹妹的心头血才苟延残喘至今。如今妹妹升了上仙,且不说妹妹还愿不愿意将这心头血给苓儿续命,天庭离青丘甚远,怕是这血送到了,我也一命呜呼了,我怎么这般命苦?”
白铭听白苓如此说,当即掐了个诀,冲到天庭:“陛下,臣替庶妹白宁请罪。”
白铭这罪请的及其诚恳,大抵上就是我嫉妒白苓辛辛苦苦研制的制衣法子,趁着白苓身子虚盗走了法子占为己有,前来请功。
天帝勃然大怒,责备我不顾念姐妹亲情,罚我上诛神台,受三十雷刑。
我不过下神之资,险先被劈死。
我拖着满是血水的身体从诛神台爬出来,渴望有一个人,哪怕是娘亲能够扶我一把也好。
可是没有人。
我对家人彻底灰了心,心想上天总不会如此不公,虽然不得家人宠爱,但总有夫君关怀。
于是开始盼着嫁人。
后来,我嫁给了东阳帝君,帝君身份高贵,我们婚后琴瑟和鸣,很是幸福了一阵子。
没想到,白苓又来横插一脚:“是我先爱上帝君的,我不愿拆散帝君与妹妹,既然今生无法成仙侣,愿来生……”
白苓一扭头,一脸泪,茶艺功炉火纯青。
我本来还想和东阳帝君一并看他表演,谁知东阳帝君一副对不住我的表情:“阿宁,可否委屈你做妾,是我对不住你。”
我不愿。
决绝和离了。
东阳帝君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
白苓却还是不肯放过我,她约我去诛神台边的银河散步。
我原以为,她不过是想对我耀武扬威,我想她总该满意了。
走到银河瀑布边,万物死寂,她说:“白宁,你去死吧。”
她推我下诛神台那一刻,我看她的嘴动了动,那一刻,她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恨我!
幸好,上帝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我要让伤害我的人都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
2
天宫的使者说天帝要见我。
白铭只好放弃强行取我的心头血。
我被关在水牢三日,娘亲都没来看我,如今要被去天宫了,娘亲却来了。
她悄悄将我拉在边上:“你别与你姐姐争,她想要什么就给她,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我浑身疼的厉害,娘亲一句也没关系,我心头一酸,只答答了一句:“好。”
我早该对家人没了指望。
我转身打算去自己的房间,白铭见我不告而别,怒道:“好歹是青丘公主,怎地这般没教养,”他隔空一掌过来,我受不住就跪下了,“哪里学的不告而别。”
我看着膝盖上的衣裳上全是血水,冷笑道:“我这般满身血水去觐见天帝,不知天帝会不会觉得我们青丘不知礼数。”
白铭冷哼一声,仍由我回房间。
他们几时把我当做青丘公主看待,下人们也是有样学样,我在这个家里,甚至不如凡人幸福的三口之家。
我回房间,拿出一根七彩翎羽给我的贴身丫鬟彩云。
“你将这个东西送到青城山上去,一定要亲自送去。”
我换了衣服,因为受了罚,又三天滴水未进,几乎使不出仙力来,步子绵软无力。
天帝见了我关心道:“白宁公主可是身子不适?”
白铭毫不掩饰对我的不屑,白了我一眼:“她惯会装柔弱。”
我有些站不稳,轻轻摇晃了几下,白铭补充道:“陛下不必太过忧心,我这个妹妹,大小犯了错,便以为‘晕一晕’‘病一病’可以躲过惩罚,这招用的多了,便习惯了。欺君是大事,眼下家里不愿再纵着了。”
天帝赞赏地对白铭点点头,然后有些不悦地看向我:“你兄长说,防护衣的制衣法子是你姐姐想出来的,朕盘问了你母亲、娘亲、婢女均可为你姐姐作证,你可认罪?”
虽然和上一世一样,但是得知娘亲也为白苓作证时,我还是心一凉。
母女亲情,竟然这样凉薄。
我跪下,眼神坚定地看向天帝:“我不认!”
白铭大概没想到向来逆来顺受的我也会反击,怒道:“白宁!人证俱在,你还不认?你平日里,欺负白苓妹妹也便罢了,她两百岁时夜里弹琴,引得天界昙花齐齐盛开,你偏偏说是你弹的……”
那分明是我弹得,白苓非说是她,便成了她。
我无心和他争辩:“人证俱在,那物证呢?”
“哥哥,罢了罢了!”白苓柔柔弱弱被人搀扶地进来。
母亲着得狐族的后服,一个权杖锤在我胸口:“混账东西,看看你姐姐多识大体。”
白苓拉扯着母亲:“要不算了吧,左右不过一件小事,妹妹喜欢便给妹妹就是。”
我胸口疼的发闷,却跪得直挺挺的,我深深向天帝磕了一头,一磕磕到底:“请天帝还臣女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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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殿上差点成了青丘家室的一场闹剧,天帝本就觉得面子挂不住。
被我这一磕头,磕到心坎上。
查!那就查到水落石出!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