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爷的心尖尖》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女主纪澋溪从出生起就财运爆棚的传奇经历。
纪澋溪出生在三年大旱、村里田地干裂、母亲因生她而去世的艰难时刻。刚出生两天的她,手中握着像根瘦萝卜的千年老参,父亲将其卖给药铺老板得了五两银子,老板转手卖了五百两。
一岁逃荒时,她抓了村姑的生丝,父亲买下后在临安县因水患生丝紧缺,卖了二十两银子。
之后父亲用二十两银子中的十两买了一间亏损的破茶馆,经营茶馆却赚了不少钱。之后他们卖掉茶馆买酒楼,酒楼扭亏为盈,后来在纪澋溪的“逼迫”和“怂恿”下,他们涉足瓷器、绸庄、香料行、银号等生意,都大获成功,父女俩富可敌国。
及笄之年,纪澋溪仍无人上门说亲。父亲带她去月老祠,祭司和老道算出她孤星照命,情根难种,姻缘簿上空无一字。但纪澋溪并不在意,一心只想数钱。
财神爷的心尖尖正文阅读
我出生在山野荒村,却财运爆棚。
一路捡钱不说,每桩生意都顺风顺水。
人人都说我是财神爷追着喂饭,
而我,一听到财神二字就心中作呕。
我一路打拼成了富可敌国的商女。
一直以为自己是商业奇才,聪慧绝伦,胆识过人。
却在无意间发现,我在天界还有个“户口本”:
我曾是天帝座前的茶水小妹。
而那劳什子财神爷,听说我还跟他有过一腿……
01
话说生我的那年,恰逢三年大旱。
村里的田地干裂,死了不少人。
我娘怀着我,瘦骨嶙峋。
村里人都说,我娘这胎生不下来。
可我偏不。
我好端端地生出来了,八斤重。只可惜,我娘没了。
我爹听了爷娘的话,狠了狠心,裹了卷破草席,就把我扔进了山林。
第二天一早,他又不忍心,跑回了山里。
天可怜见。
才两天大的我,蠕动到了一棵被扒了树皮的桦树下,刚睁开的双眼死死盯着他,
手中握草。
那株草长着手掌状的五个小叶片。
我爹抱起我。
可我死活不放开手里的草。
我爹怒了,把这破草连根拔起。
哟,这草根,长得像根瘦萝卜。
我爹也不傻,抱着我撒腿就往城里的药铺跑。
瘦萝卜卖了五两银子。
我爹笑得合不拢嘴。
药铺老板也笑得合不拢嘴——这千年老参,他转手卖了五百两。
我爹拿着银子,给我买了十斛精米,回家给我做了米粉糊糊。
我那没牙的嘴,也笑得合不拢。
02
一岁的时候,村子里实在养不起人。
我爹抱着我去逃荒。
路过一个镇子,正遇到一个村姑在卖生丝。
绸庄的老板不要,还把她赶了出来。
我俩与她擦肩而过。
一向手欠的我,伸手抓了村姑手里的生丝。
“啪嗒!”
我没抓稳,雪白的生丝掉到了地上。
那村姑看着我,委屈得哭了——
昨儿个刚下过雨,这地上全是泥。
那捆生丝,惨不忍睹。
倒不是说生丝废了,洗一洗还是能卖的。
只是这姑娘似乎是急着卖。
我没良心地傻笑。
我爹黑着脸,掏出身上仅有的二两银子买了这捆生丝。
“妞儿,看来捡到的钱,还是要还回去的。”
我爹看着我,叹了口气,把蘸着泥巴的生丝套在我脖子上。
我看着他,乐得口水直流。
我俩一路逃到了临安县,
我爹听说朝廷要织丝绸卖去西洋,如今官府正在收购生丝。
临安水患,生丝紧缺。
我爹背着我,到河边洗干净了生丝,去了官府。
足足两斤的生丝,卖了二十两银子。
我爹眼都直了,
“妞儿,你这财运怕不是财神爷眷顾。”
还不怎么会说话的我,听到“财神爷”三个字,
立刻清清楚楚地吐出一句:“傻狗!”
“呸呸呸!”我爹吓得直捂住我的嘴,双手合十,东南西北拜了一圈。
03
有了这二十两银子,我爹想着给我们爷俩租一间屋子。
他抱着我,在临安城里找了好几家牙行。
牙婆说,城外最便宜的茅草房,也要五两银子一年。
“抢钱都不带这么抢的!”我爹气得跺脚,转身就走。
就我们爷俩这样的破落户,哪儿住得起这么精贵的房子?
我们配吗?
路过城外一家破茶馆的时候,我伸手非要进去,半个身子都挂出去了。
我爹以为我口渴了,由着我走进了茶馆。
“客官打哪儿来?”店家是个老头,一张嘴里一颗牙都没有。
比我还磕碜呢,我好歹还长了六颗牙。
我爹与那没牙老头攀谈起来。
老头说,儿子中了举人,想把这破茶馆卖了,回家享清福去。
我爹小心翼翼地问:“老人家,您打算卖多少钱?”
“十两银子够了,这破店,最近亏得厉害。”老头直摇头,“怕是得罪了财神爷,也就这间破屋子值点钱。”
我爹两眼放光,就算不做茶馆生意,盘下这铺子,也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都没还价,我爹爽快地掏了十两银子。
签房契的时候,我爹抓着我的手,按了个小巴掌上去。这茶馆归我了。
我爹,真是个好爹!
没牙老头走了,我爹暂时没有找到做工的地方,勉强开着茶馆。
第一天,赚了三百个铜板。
第二天,赚了一吊钱。
第三天,两吊钱。
……
一个月下来,整整一箱的铜板,能换五十多两银子。
我爹再次傻眼,
“妞儿,咱们去财神庙,谢谢财神爷吧!”
虽然我不愿,但是我爹还是带着我去了。
我在香案前,尿了一裤子。
淡黄色的液体,流得案上到处都是。
我爹吓懵了,磕了一个时辰的响头。
04
后来,我又在无意中逼着我爹卖了小茶馆。
拿着卖茶馆的钱,我俩买了一家酒楼。账本上全是赤字的那种。
结果酒楼不光扭亏为盈,还成了临安城里最声名远扬的一家。
我爹每月都去财神庙里磕头谢恩。
我到了三岁就不去了,我爹扯不动我了。
五岁那年,我怂恿着我爹勇闯京城。
三年后,我成了京城里最火的醉云楼的少东家。
我迷上了瓷器,我爹“被迫”盘下了瓷窑。
瓷窑搭上了官路。
我想穿自己设计布样做的衣服,我爹“无奈”买了个绸庄。
绸庄生意遍布全国。
我试着玩调香,我爹“勉强”收购了香料行。
我家私人定制的香料风靡京圈。
我觉得家中银子太多了,想学着管账,我爹“身不由己”开了家银号。
连皇亲国戚上都赶着给银号当靠山。
我跟我爹的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了财路上。
人人都说,我是财神爷追着喂饭。
我爹背着我捐银,在京郊,修葺了一间豪华财神庙,
感谢那个追着我跑到腿酸到财神爷。
我扬言想把这破庙拆了。
我及笄那年,我们爷俩叱咤商海,富可敌国。
可奇怪得很。
我都这么大了,还没有人上门说亲。
05
像我这样,智勇双全,慧眼识珠的姑娘,居然没人要?
打死我都不信。
我长得也不丑啊!
一定是他们不敢。
我爹经常说:“我家妞儿,长得像天上的仙女。”
我回给我爹一个白眼:
“我有名字,我叫纪澋溪!”
名里带水,顺风顺水。我爹找算命先生给我起的。
“行啊纪澋溪,什么时候去一起趟月老祠吧?”我爹眯着眼笑。
本来这事儿,应该我娘带我去的,可惜我没有娘。
我摇头,我才不去求什么姻缘。
在家里数钱,不香吗?
我爹生拉硬拽,拖着我去了月老祠。
就像当初我拖着我爹,非要买那些酒楼铺子一样。
祠中的祭司,热情地接待了我跟我爹——两个行走的金元宝。
但在要了我的生辰八字后,祭司的脸,又青又黑。
“祭司大人,小女的八字可是有什么问题?”我爹问得小心翼翼,像个学堂里等着挨训的学子。
“我去问问我师兄。”祭司一溜烟跑了。
留下我跟爹,面面相觑。
我借口更衣,偷偷躲在墙角下,偷听祭司跟一个老道说话。
“师兄,这纪小姐的八字……”老祭司问得心惊胆战。
“你给我看的,真是醉云楼少东家的八字?”
我透过墙缝,看到一个臭老道,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嗯,孤星照命,情根难种。红鸾星沉,天喜星藏。姻缘簿上,空无一字。”老道的语气倒是轻松。
听到这里,我蹲在墙角憋笑,憋得肚子疼。
这是什么神仙命格,我收回刚才骂他是臭老道的话。
我果然天命不凡,谁也别想谋我的嫁妆钱。
“看来,不是我算错了啊。”老祭司面色难看。
哟,看来是骗不了我的钱,发愁呢。
我高兴地拍拍屁股走了,没听到老道后面的话。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