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岳母出车祸,妻子却忙着陪白月光喝酒》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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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岳母出车祸,妻子却忙着陪白月光喝酒》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令人痛心的故事。主角贺州言的岳父岳母遭遇车祸重伤,他在向身为外科圣手的妻子白若晗求救时,白若晗却忙着陪白月光沈从安喝酒,不相信他的话,甚至对他恶语相向。最终岳父岳母死在了手术台上。

    在岳父岳母的葬礼上,白若晗穿着不当挽着沈从安出现,他们的狗还吃掉了岳父母的骨灰。贺州言愤怒之下与白若晗爆发冲突,之后他晕了过去。醒来时遇到了儿时伙伴李悦然,李悦然作为外科医生为他处理伤口,两人回忆起儿时的事情,气氛温馨。然而这时白若晗出现并暴怒。

    主角贺州言经历了岳父岳母意外离世、妻子的不信任和冷漠、在葬礼上的冲突以及与故人重逢等一系列事情,身心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岳父岳母出车祸,妻子却忙着陪白月光喝酒》小说

岳父岳母出车祸,妻子却忙着陪白月光喝酒正文阅读

    岳父岳母车祸重伤,身为外科圣手的妻子挂断了我数十个求救电话。

    那时她忙着陪失意的白月光喝酒。

    我终于找到她,甚至卑微地跪下求她去救她的爸爸妈妈。

    她却说:「贺州言,你为了争风吃醋,竟然诅咒我爸妈!真是狼心狗肺,亏他们拿你当亲生儿子一样!」

    岳父岳母最终死在了手术台上。

    我彻底心灰意冷,决定离婚。

    后来妻子终于相信我没有骗她,可一切都晚了。

    岳父母的骨灰已经被她白月光的狗吃干净了。

    1

    我跪在地上,祈求医生再救救岳父岳母。

    可他们只是悲伤地看着我,给我最后一击。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一下软了身体,踉跄地跪爬到爸妈身边,怔怔地看着他们苍白的脸,又哭又笑。

    是啊,他们不是白若晗,他们没办法保证这场高难度手术一定成功。

    「对不起爸妈,是我没用……」

    我近乎魔怔一般的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身后的医生看不下去,同情地扶起我。

    「节哀贺先生,我先带您处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吧,白医生看到您这样心里一定更难受。」

    我麻木地推开他,抬手摸了摸额头已经干涸的血迹,嗤笑一声。

    「不用了,这就是她打的。」

    我恍若没看到医生震惊的眼神,步伐沉重跟着走向太平间。

    白若晗难受?

    呵。

    她如果难受,爸妈就不会死。

    我依旧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我手上握着十多张病危通知单。

    在白若晗连续挂了我数十个电话后,我顾不上其他,疯了一般飞奔到沈从安家里。

    打开门时,白若晗柔若无骨的靠在沈从安怀里,明晃晃的不把我这个老公放在眼里。

    我压下心底的苦涩,一把拉住她的手。

    「快走若晗,爸妈出事,需要你做手术,快……」

    她一把甩开我,反手一巴掌甩在我脸上,眼底毫不掩饰的愤怒。

    「贺州言,你特么是不是疯了!敢诅咒我爸妈,你是不是想死!」

    我无心理会她的态度。

    「若晗,爸妈真的出了车祸,现在只有你能做这场手术,你快和我回去好不好?」

    白若晗冷笑一声,看我的目光既嫌弃又厌恶。

    「这就是你那些争宠的手段吗?不惜用我爸妈骗我回去,你真让我恶心。」

    沈从安上前挡在我和白若晗中间,语气不悦。

    「贺州言,你有什么气冲我来,不至于拿叔叔阿姨做文章。」

    「闭嘴!」我目眦欲裂的一拳打在沈从安脸上,拳头咯咯作响。

    「贺州言,你疯了!」

    白若晗立刻把沈从安护在身后,她扬在半空的手被我紧紧抓住。

    「我特么没骗你白若晗!」

    「那是你亲爸亲妈啊!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吗?」

    我几乎咬碎了牙,强忍着眼泪,哽咽的怒吼。

    「我给你跪下行吗?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求你现在去医院救救爸妈,好吗?」

    我放弃所有尊严,直接朝着她跪了下来,近乎卑微地恳求。

    「再耽误下去,爸妈真的会死,我求你了,你去救救爸妈,好不好?他们真的需要你。」

    见我如此,白若晗眼底闪过一丝迟疑。

    结婚七年,我从未对她如此疾言厉色过。

    沈从安脸色微变,厉声质问我。

    「叔叔阿姨平日除了养花就是遛弯,鲜少开车,怎么会突然发生车祸?贺州言,你怎么能拿老人家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二老如果真的出事儿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若晗脸色陡然沉了下来,将手机狠狠砸向我脑门儿。

    「又是车祸,又是下跪,说到底还不都是你争风吃醋的手段!」

    「为了争风吃醋不惜诅咒我爸妈,真是狼心狗肺,亏他们拿你当亲生儿子一样。」

    「回去我就考虑离婚。」

    「既然你愿意跪,那就跪着吧,就当给我爸妈赎罪了,养不熟的畜生!」

    我急切地伸手去抓她裙角,却被她故意踩在脚下,一下一下碾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看垃圾一样。

    「贺州言,下次再耍这种把戏,就说你快死了,我可能会高兴地去看看你的尸体。」

    看着门在我眼前关上,只觉心寒到极致。

    躺在手术台上的是她的亲生父母,他们待我如亲儿子一般。

    我即便再畜生,也不会拿岳父岳母的生命开玩笑。

    在她眼里,我就这么禽兽不如。

    那一晚上,我坐在门口,用红肿的手一遍遍敲着门,嗓子甚至已经发不出声音。

    一门之隔,她的娇喘声异常清晰。

    明明是六伏天,我却感觉寒意刺骨。

    这时,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贺先生,患者没抢救过来,已经离世了……」

    我张了张嘴,发现说不出一个字。

    白若晗的娇喘声越发高亢。

    我撑着墙面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离开那扇门,只身走进暴雨里。

    第一次这么恨。

    恨我的无能,恨白若晗的冷漠。

    2

    我强忍着悲痛,处理了爸妈的后事。

    直到爸妈变成一个小小的盒子,被我带出火葬场,我也没等来白若晗的一个电话。

    葬礼这天。

    我身穿雪白的孝服低着头跪在灵堂前。

    爸妈的遗照明晃晃地摆在大堂之上,我木然地跪着,面无表情听着那些来自身后的窃窃私语。

    「自己爸妈都死了,怎么女儿还没露面?」

    「不光这样,听说两个老人原本是可以活下来的,是女儿为了跑去找野男人拒绝手术,这才手术失败。」

    「倒了血霉了,摊上这种女儿。」

    「我看贺州言这小子这么喜欢人家,这次还得原谅她。」

    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戳进我心脏,我垂着头充耳不闻。

    突然,一条大黑狗闯了进来,不断的狂吠。

    吓得四周宾客四处逃窜。

    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黑狗直奔着爸妈的骨灰盒冲去。

    伴随着「嘭」的一声,桌上的骨灰散落一地,被风一吹,到处都是。

    黑狗摇着尾巴舔舐着地上的骨灰。

    我脑袋「嗡」的一下,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塌。

    「畜生!」

    我双眼猩红,失控的冲过去,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弄死这只畜生。

    「住手贺州言!」

    身后突然响起的熟悉声音,让我身体猛然僵住,不可置信的回过头。

    白若晗穿着一条性感的薄纱短裙,挽着沈从安胳膊,快步冲过来抱住黑狗,恼火的推开我。

    「这是我和从安刚买的狗,你敢碰它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看着温柔安抚黑狗的白若晗,那一瞬间只觉得浑身发冷。

    在白若晗猝不及防间,我用尽全力甩了她一巴掌,泪流满面。

    「白若晗,你特么还是人吗!这是你爸妈的葬礼!」

    白若晗捂着脸,眼底的愤怒渐渐变为震惊,僵硬的转头看向四周。

    原本肃穆的灵堂,眼下变成了一团狼藉。

    而爸妈的骨灰只剩下一个空空荡荡的盒子。

    「自己爸妈的葬礼,居然穿成这幅模样,真够丢脸的。」

    「带着狗和情人过来大闹自己爸妈葬礼,」

    「造了孽了,人死了都不安生。」

    白若晗被说的脸色苍白,眼底升起一丝恐慌,突然,她疯了一般冲上来,对着我又抓又挠。

    「一定是你这个混蛋联合他们骗我的!」

    「我爸妈身体好好的怎么会死!」

    「你以为你故意弄个不伦不类的灵堂,又不知道从哪儿买一个盒子,贴上我爸妈的名字就能骗我?」

    「让你演!让你演!」

    话落,她喘着粗气一脚踩在地上的骨灰盒上,一脚又一脚,仿佛泄愤一般。

    我胸口剧烈起伏,心底压抑的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抓住她头发,摁着他脖子将她抵在爸妈的遗照前,歇斯底里的吼道。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这是你爸妈的遗照,你爸妈死了!就死在三天前的晚上。」

    「知道你那晚在干什么吗?」

    「在和沈从安上床!」

    3

    随着我的话落下,白若晗脸上血色尽褪。

    在我松手后,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突然,她急切的抓住我裤脚,丝毫不见刚刚的凌厉。

    「你在骗我对不对?我爸妈只是配合你演戏对吗?」

    我平静的看着她,这张让我爱了很多年的脸,不知何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死了,骨灰都被你的狗吃干净了。」

    我平静的一句话让她击的溃不成军。

    「不,不可能……」

    她捂着耳朵喃喃后退,视线涣散,终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我不信!我现在就去医院!我爸妈一定好好的!你们谁都别想骗我!」

    她头也不回的跑了,甚至连捡起骨灰盒的勇气都没有。

    而站在后面,目睹了一切的沈从安踉跄的追了出去。

    我身体止不住发抖,小心翼翼的抱起地上已经空了的骨灰盒,攥握骨灰的骨节用力到微微泛白。

    最终无力的垂下手,「咚」的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悲痛欲绝。

    「爸妈!」

    「我对不起你们!」

    我喉咙一紧,「噗」的一声,一口血涌了出来。

    我彻底晕了过去。

    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我和白若晗初见那年。

    在那条阴暗逼仄的巷子里,我恰好路过,看到白若晗被几个混混堵在墙角。

    我毫不犹豫的冲过去,一脚踹翻了带头的混混,拉住她就跑。

    但最终寡不敌众,我将她护在身下,独自承受了所有拳打脚踢。

    直到一把匕首插进我我左肩。

    见了血,他们才一哄而散。

    相互熟悉中,我们自然而然的在一起。

    我给她送各种昂贵的礼物,送亲手做的午餐,带她出入各种上流社会,长见识。

    所有我能给她的一切,不等她开口,我便会送到她眼前。

    甚至托关系将她送进了本市最大的医院。

    可我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明明,我们也曾真心对待过对方的……

    我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明净的双眸,心跳猛然慢了一拍。

    「怎么还像小时候那么爱哭?」

    我连忙抬手擦了一把脸,这才意识到,昏睡中,我已经满脸泪水。

    李悦然勾了勾嘴角:「我不笑你,我给你把胳膊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我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这才注意到她穿着一身白大褂。

    工牌上是娟秀的字体。

    外科医生李悦然。

    「你竟然做医生了,我记得你小时候想做警察的……」

    李悦然淡淡的笑了笑:「高中养父母生病去世后,我就励志做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后来我去福利院找过你,可院长说你已经被人领走了。」

    我垂下眼眸,在她被领走的第二天,我就被患有重病的养父领养了,继承了贺氏。

    我现在还记得,在福利院时,她像个姐姐一样保护我。

    直到她被领养那天,她还给我留了一块大白兔奶糖。

    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拉回了我的思绪。

    见我因疼痛下意识瑟缩时,她朝伤口吹了口气。

    看着她眼底的心疼,我心底莫名酸涩。

    这么多年,除了岳父岳母,再没有人心疼过我。

    我为了挣钱不知道进了多少次医院。

    甚至一次白若晗出车祸,我抽了足足两袋血,在床上晕了两天才醒。

    可白若晗也只当不知道,问都没问我一句。

    在李悦然哄孩子一样处理完最后的伤口后,从兜里拿出一块糖送进我嘴里。

    等我反应过来时,嘴里是一片大白兔的味道。

    抬起头时,刚好撞进她的一双笑眼里。

    「奖励你的。」

    熟悉的动作让我眼眶发胀。

    小时候,我一被欺负,她替我撑完腰后就会塞给我一块奶糖。

    我沉闷的心情就在这块奶糖中一扫而空,破涕为笑。

    「贺州言!」

    「你们在干什么!」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怒。

    4

    我一抬头,白若晗面目狰狞的冲过来。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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