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歌夜凛墨是小说《战神狂妃:帝尊不好惹》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请叫我女王写的一款宫斗宅斗类小说。目前小说已完结,以下是小说《战神狂妃:帝尊不好惹》的章节内容
“轰隆!”
巨大的雷鸣声,划破了A市的夜空。
一道道白光,撕裂了整个苍穹,顷刻之间,漆黑一片的夜,亮如白昼。
A市主干道上,一辆法拉利疾驰着。
车里坐着个长发女人。
“喂!修毅吗!?天地决已经到手!组织可以立刻行动!”
女人拿着手机,冷着脸,动了动嘴巴,似乎是在打电话。
“轰隆!”
“轰隆!”
然而天际之上的闪电,似乎更加的猛烈了,轰隆一声在法拉利前方落了下来。
“砰!”
女人手里的手机因为急刹车滚落了下来。
“格老子的!”
就在她伸手去抓,掉在地上的手机时,一道白光哗啦一声,直劈坐在车内的人。
“格老子的,差一点就劈到了,你丫i的,有本事劈死老子!”
被雷劈翻在地的法拉利内,爬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冷着一张脸,看着外面的道路,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发黑的手机和完好无损的书。
“轰隆!”
一道白光亮起,这一次,不偏不倚正中她的脑门。
在被劈中的一瞬间,她的脑海中,一阵轰鸣。
完犊子。
就这么死了!
被雷劈死了!?这死法,太没面子了!
“明天要上头条了,君九歌死于雷劈!!!我这一世英名啊!!!!”
这是君九歌意识消失前,最后的想法。
就在君九歌倒在地上的一瞬间,她手中的天地决瞬间亮了起来。
2018年1月30日,A市电闪雷鸣之后,各县区通报:君九歌于今夜傍晚在主干道上,死于雷劈!
青冥大陆,珈蓝国君家,破柴房处,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房间内站着两个人对着蜷缩在地上的人狠狠鞭打着。
不消一会,倒在地上原本还在动弹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似乎没了呼吸一般。
痛!
无与伦比的痛,身上似乎被碾过了一般。
等会,她不是被雷劈死了,怎么还会痛?
难道是遇到了狗血的穿越了!?
刷的一声,君九歌猛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周围模糊的情景一点一点的出现在眼前。
一时之间,君九歌瞬间清楚,她果然穿越了。
只见前方站着两个男人,似乎在说着些什么。
“哥,你说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死了,要是死了,咋办,他可是嫡长子!”
背对着站在君九歌面前的男人,一身浅黄色衣袍,腰间佩一玉佩,满是害怕。
“怕什么,反正他是个废物,再说大将军这次能不能回来还是个问题,这君家还不是我父亲掌权?”
一旁的黑袍男人,冷眉上挑,嘴角微微勾起,狂傲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君九歌微微皱了皱眉头。
等等,这几人刚才叫她什么?
嫡长子?
这明明就有胸有屁股,是一具确确实实的女儿身,怎么会是男人呢?!
一串疑惑在心里翻江倒海!
这个时候站在君九歌面前的男人突然转过了身,一双小眼睛微微缩了缩。
颤抖着双手指着君九歌,“你,你,你竟然还活着!”
话音刚落,原本站在一旁的黑袍男人,突然拿起放在一旁的剑刺向君九歌。
君九歌稍稍蹙起眉头,放下正放在胸前的手。
一双冷眸瞥了一眼黑袍男人手上的剑,快速的躲了过去,抬起腿,直接将黑袍男人的剑踢落在地。
“嘶,好疼!”
君九歌双眉突然皱了起来,咧着牙龇着嘴说道。
明媚的眸子低垂,只见腿上一道道伤口,鲜血如注,许是因为之前动作过大导致。
“你,你,你!”
黑袍男人,双眸缩了缩,震惊的看着这一幕,颤抖着手,一步一步的后退着。
“怎么,还想再来?!”
君九歌,俏眉微挑,一张略带着泥灰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黑袍男人。
“你!”黑袍男人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沉默了片刻,冷声说道:“君枫,我们走!”
“砰!”
在两人离去之后,君九歌终于支撑不住,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强撑这身躯,冷眸看着周围。
“少,少爷,你没事吧!”
门外,一个身着破布衣衫的下人连滚带爬的走了进来,看着君九歌浑身伤口,哭丧着脸。
“你是谁?!”
君九歌冷眸微微瞥了一眼眼前的下人。
纵使换了个世界,君九歌依旧有着特工该有的冷静。
一旁的下人,微微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了君九歌一眼,“少,少爷,我是小虾呀!”
少爷以前都是温声细语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凶狠?
话音刚落,君九歌突然紧紧捂着脑袋。
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意识突然闯了进来,脑海中不停的闪过前身被欺凌,直至死亡的画面。
“原来如此!想要置我于死地,取代父亲,怕是没那么容易!?”
只见君九歌嘴角微微勾起,紧握的拳头,咔咔咔的发出着声响!
一旁的下人,哆嗦着身子,一双漆黑的眼眸注视着眼前的主子。
怎么感觉少爷和之前不一样了,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小虾,扶我起来,走,回我们的房间!”
君九歌双眉紧锁着,冷眸看向小虾,
当务之急必须先把她身上的伤搞定。
原本还在怀疑自家少爷是不是冒充的小虾,漆黑的眼眸微微亮了亮。
少爷肯定是开窍了,才会变得这么冷漠的,恩,肯定是这样!
“小虾,想什么呢?赶紧扶我起来!”
君九歌一双摄人心魄的冷眸阴沉的看着正在胡思乱想的小虾。
“咳,马上马上!”话音刚落,小虾扶着君九歌走出来柴房,向着自己的居所走去,身上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流了下来,在地上拖出来一道长长的痕迹。
“废物来了!你看他,又被打了!”
“见多了,我都习惯了,真是,我们怎么会安排伺候他啊!”
“对啊对啊,西苑的二公子就很好,偶尔还给下人一些赏钱呢,也就这个小虾愿意照顾他!”
扶着君九歌的小虾身形微微一顿,冷着一张脸看了过去,作势要和这几个下人打一架。
一旁的君九歌双眉微皱拉住了他,冷着声音说道:“不过几个阿猫阿狗,也值得你生气的?走,赶紧扶我回去!”
东苑,几个下人不紧不慢的打扫着房间,房间内一切值钱的东西,似乎都已经被拿了个精光。
君九歌双眸冷凝,冷冷的注视着房间内的下人,冷声说道:“赶紧打扫完了,滚出去!”
几人面面相觑,微微皱了皱眉,心想,废物什么时候敢这么吼他们了?呵,该怎么打扫就怎么打扫。
只见房间内的下人依旧不紧不慢的打扫着,君九歌深邃的眼眸冷凝,拿起一旁的茶杯,用力一捏,很快茶杯化为了齑粉,“谁,还不快点打扫完了出去,就如这个!”
话音刚落,房间内的下人微微一抖,手中的活突然快了起来,一个个快速的打扫着,心想,这个废物,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怎么感觉不一样了,怪可怕的。
“你也下去吧!”君九歌看着几个下人哆嗦着身躯,拿着手上的工具走了出去,冷着声音对站在一旁的小虾说。
“是!”小虾抬起手微微挠了挠头,胖乎乎的脸上双眉微皱,迟疑了片刻走了出去。
“嘶!”君九歌再也支撑不下去,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一双秀眉紧缩,深邃的眼眸略微瞥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冷声说道:“没想到,这两个弟弟,心可真狠啊!”
只见君九歌拖着满是伤口的身体走到了里屋,盘腿而坐,开始打起了坐,一双眼眸紧闭,脑海中是之前进入自己意识的记忆。
十六年前,君九歌出生,君家家主一看是个女娃娃,便将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因怕没人接将军这个位置,便将君九歌照着男孩子养。
珈蓝国的人,一向都以为,君九歌就是个男人,殊不知,其实是个女人,而这个大陆上灵气旺盛,众人一般都是修炼灵气,自己这个前身君九歌,将军府名义上的长子,天生身上没有灵气,更是懦弱不堪,必然受尽欺负。
君九歌微微皱了皱眉头,身上流失的血液越来越多,脸色越发苍白,只见君九歌抬起手点了自己几道穴位,顺势止住了血,心想,所幸以前去少林寺学过一段时间。
“等会这是什么!?”就在君九歌观察着自己身上所有的伤口之时,只见丹田之处突然闪现着亮光。
君九歌闭上双眸微微入定,内视丹田,只见原本破碎不堪的丹田处,突然出现一本书。
“天地决!?”君九歌双眸圆睁,震惊的说道。
“呵呵,呵呵!!”
密闭的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诡异的笑声。
“谁?”
君九歌双眉紧锁,停止了内视,冷眸注视着房间周围。
然而声音似乎消失了一般。
“呵呵,呵呵!!”
过了片刻,诡异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给老子出来!别装神弄鬼!”
君九歌双眸冷凝,厉声说道。
“你来找啊!!”
只听见那一阵清冷的声音如同泉水般清澈回荡在君九歌的耳畔。
“湖水?!”
君九歌一双灿烂如星辰的眼眸冷冷的观望着,嘴角微微勾起,“我到要看看是何方圣神!”
话音刚落,君九歌直接推门走了出去,门外的小虾,微微皱了皱眉头,“少爷,你干嘛去!?”
“你不必跟来!”
君九歌冷着声音说道,直接往着湖边走去。
清澈的湖水,静谧一片,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不对劲。
君九歌双眉紧锁,蹲在一旁,明眸注视着水里的动静。
“哗啦!”
只听见一声水声,站在湖岸旁的君九歌瞬间不见了身影,湖面上荡起一波涟漪。
湖水底下,一巨型棺椁沉于湖底,此时棺椁上方的棺材板已经被打了开来。
里面躺着一个男子,男人一头银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垂顺如同上好的绸缎。
剑眉之下是一双紧闭着的眼眸,长而密的睫毛惹人怜爱,朱唇紧抿。
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君九歌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棺椁中,砰的一声,原本大开的棺椁,直接关上了。
君九歌嘴角微微抽了抽,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棺材板,她这是被困在棺材里了!?
低垂下眸子,君九歌很快就注意到了,身下的东西。
“男人!?银发男人!?”
这小脸蛋!俊俏!
这银头发,上档次!
这衣服,看起来也不错!
“我靠,我刚才在想什么!”
君九歌微微皱了皱眉头,晃了晃脑袋。想她一个二十四世纪的王牌特工,竟然对一个小白脸感兴趣!?
这要是传出去,她这名声还能听!?
就在君九歌这么想的时候,身上伤口上的血液竟然开始一点一点的流向男人。
伤口也在一点一点闭合着,然而君九歌没有注意到。
“格老子的,还动不了了!?”
只见君九歌,双手用力一撑,想要逃脱这令人诧异的吸附力,砰的一声,君九歌柔软的朱唇紧紧地贴着熟睡的男人。
顷刻之间,紧闭着眸子的银发男人,嘴角微微勾起。
“味道还不错!”
“我去,死男人,吃我豆腐是吧!”
君九歌一抬起手,用力的在银发男人胸前的小点点上揪了一下。
而后嘴角轻轻勾起,伸手打开了棺材板,小腿一踹男人的某个部位,直接向岸上游去。
就在君九歌离开棺椁后不久,银发男人刷的一声睁开了眸子。
“少爷,少爷,你们快救少爷,少爷可是嫡长子!”
湖岸上,小虾见君九歌迟迟没有少来站在一旁,求着周围的侍从帮忙救自家的少爷。
“为什么要救他,废物死了才好,你要想救他自己下去救吧!”
“哈哈哈,下去啊,你怎么不下去呢!”
周围的一群下人,满是鄙夷的看着求着自己的小虾,不屑的说道。
“好!”
小虾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眸注视着湖面,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一般,沉声说道。
就在小虾准备跳入湖水中的时候,君九歌已经游了上来,冷着声音说道:“小虾,别下来!”
话音刚落,君九歌一个漂亮的翻身直接站在了小虾的面前,浑身湿透,额前的碎发挂着水滴,此时竟然有一种奇异的美,一旁的下人都已经看痴。
“少爷,你没事,你会游泳,少爷你没事就好!”
小虾围着君九歌看了一圈,无语伦次的说着。
“恩,我本来就会!”君九歌板着一张小脸,心想,没想到下面是具保存已久的尸体,真是倒了血霉,我怎么会觉得是一个美男子呢?当务之急,还是把自己的衣服换了!
“砰!”
只见君九歌直接将自己的房门关了起来,开始换起了衣服来,一双明媚的眸子看着自己的女儿身,嘴角抽了抽,心想道,没想到,君家嫡长子是个女儿身,只为将来能带兵打仗,结果发现是个没有灵气的废物。
“哎!”君九歌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家少爷呢?让他出来,我们二公子找他有事!”门外,二公子君沉央站在一旁,一身华服加身,一张俊俏的脸上傲慢无比,紧抿着嘴不屑的看着眼前的房子,心想,东苑果然比西苑好几百倍。
“少,少爷,再换衣服,二少爷,您等一下!”小虾低垂着脑袋,微微抖了抖,颤抖着声音说道,心想,这下完了,少爷又要被打!
“换衣服?!本少爷来了,这小子竟然敢不出来!梨子,去,把那小子拖出来!”君沉央板着一张脸,自顾自的直接坐在了大厅上,喝起了茶水来。
正在里屋的君九歌,刚换好衣服,双耳便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微微皱起了眉,嘴角轻轻勾起,等着来人送上门。
“砰!”只听见一声巨响,梨子直接抬脚踹了进来,房门大开,房间内君九歌淡定的看着来人。
“君九歌,你竟然躲在里面不出来!”梨子作势就要拿住君九歌往外拖。
君九歌一张娇俏的俊脸上,一双明媚的眸子如同冬季的寒冰一般,略有略无的看着梨子,轻松的躲开了梨子的手,抓住梨子的手臂往后面一靠,梨子整个人弯着腰蹲在了下面。
“你,你放开我!不然我家公子必定饶不了你!”梨子咧着嘴龇着牙痛苦的说道。
门外,坐在椅子上等候的君沉央,似是听得到了房间内的动静,心想,这小子,不可能把梨子止住吧!
“梨子,你怎么这么慢,废物都搞不定!”房间外,君沉央坐在椅子上,小酌着茶水,微微挑着眉,冷声说道。
“少爷,救我,救,救我!”房门内,被君九歌死死控制住的梨子,一双手臂早已经成功脱臼,龇着牙,痛苦的喊道。
房门外的君沉央也在此时察觉到了不对劲,直接推开了房门,紧接着一双剑眉微微蹙起,抬起手,直接从君九歌手中救下梨子。
“君九歌,你胆子大了哈,竟然连我的人也敢动!”君沉央一身寒气四散,一双漆黑的眼睛如同啐了毒一般阴狠的看着眼前的瘦小男人。
“怎么,脸疼?!”君九歌冷笑了一番,一双明眸冰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君沉央嘴角微微僵硬,似是被说到了痛处一般,冷着声音说道。
“别忘了,我是你哥哥,这君家的嫡长子!”君九歌甩了甩右臂,冷着一张脸走了出去,淡定的坐到了主位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房间内的男人。
被留在房间内的君沉央,一双深邃的三角眼,阴狠的看着君九歌,浑身散发着戾气,铁青着脸。
突然大笑了起来,走到君九歌的面前,冷着一张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君九歌,你父亲,君大将军,怕是回不来了!到时候,这个君家,就是我的!”
话音刚落,君沉央冷笑着脸,甩门而去,身后跟着一群耀武扬威的下人,东苑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君九歌冷着一张脸,静坐在主位之上,脑海中是君家大将军那张脸,微微捂着胸口,不知为何,此时竟然会有那么一点一点痛,那似乎是前身的感觉。
可此时的君九歌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时之间让她这个前世没有父亲的人,难过了起来。
“少爷,你没事吧!”站在一旁的小虾,双眉紧锁,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家少爷,柔声问道。
“没事,小虾,备马,我要去救我爹!”沉默片刻的君九歌突然站起身,冷声说道,心想,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二伯在军队里做了手脚。
“少爷,您确定吗,边关离着很远的,而且我们就算把马跑死了,都不一定救得了大将军!”一旁的小虾,皱着眉头说道。
“别那么多废话,备马!”君九歌直接拿起几套男装塞进了行礼内,甩门而去,门外的一些下人,一个个怪异的看着君九歌,低声说道:“这个废物是不是有点问题啊,感觉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别废话了,他来了!”
房门外站着几个护卫,君九歌拿着行礼正准备走出去的时候,突然一声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站住!君九歌,你去干嘛?”身后一位身着紫色衣袍的中年男子,冷着一张脸,厉声喊道。
君九歌微微转过头,一双亮如繁星的眸子冷冷的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嘴角微微勾起,冷哼了一声,心想,父亲的弟弟,我的二伯,君长卿。
“君九歌,你可是君家嫡子,你这是出去丢君家的脸!”君长卿直接走到君九歌的面前,冷着一张国字脸,沉着声音说道。
君九歌一双深邃的眼眸冰冷的看着君长卿,沉默了半响,冷声说道:“我敬你,叫你一声二伯,既然我是君家嫡子,我怎么就不能出去?”
话音刚落,君九歌作势就要出去,只听见君长卿冷着声音说道:“还不把他拦住!”
“我看谁敢!”君九歌冷着一张俊秀的小脸,一双微微上扬的眉毛下冷眸看着两侧的护卫,沉着声音说道。
两侧的护卫面面相觑,挡在君九歌面前的长剑微微放了下来,低垂着眼眸恭敬地站了回去。
“君九歌,你今天要是敢踏出君家半步,你就不是君家人!”君长卿突然拉住君九歌的手臂,一张国字脸上,深邃的三角眼阴狠的盯着君九歌。
君九歌微微停下了脚步,侧着头看了一眼紧抓着自己手臂上的手,心想,灵气?以为灵气就可以制住我,就算我无灵气一样可以逃脱。
只见君九歌一张冰冷的小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君长卿,右手稍稍用力直接将君长卿的手拽了下来,冷着声音说道:“君长卿,我希望你认清自己的位置,我是君家嫡子,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你,你!”
君长卿颤抖着身躯,一双眼眸怒目圆睁,注视着君九歌的背影,冷声说道:“反了反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少爷,您来了,我以为您不来了!”小虾站在角落,旁边站着一匹马,柔着声音说道。
只见君九歌一个漂亮的翻身直接上了马,冷着一张俊俏的小脸,明媚的眸子看着下方的小虾,冷声说道:“上马!”
“啊,少爷,我还是不要去了!”小虾微微呆愣了片刻,睁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小手紧紧拽着衣角。
君九歌双眸冷冷的看着小虾,心想,小虾生性懦弱,看来去边关,只能一个人了,沉默了片刻,君九歌冷着声音说道:“你不去也罢!”
话音刚落,君九歌直接一个人骑着马离开了君家,前往珈蓝国边城赛城。
接近赛城,街道上的百姓越来越少,路上很多百姓向着都城赶去,君九歌牵着马走在街道上,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这荒凉的一幕。
“听说,蓝音国大将军就要带着兵打进来了!”
“我们君大将军呢?!有他在,边城掉不了!”
“我跟你说,你别说出去啊,我听我那在军队里做饭的侄子说,大将军深受重伤,你说,这要是打起仗,士兵的士气必定少了一大截!”
街道上,几个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逃亡的人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
君九歌一张俊脸的小脸刷的变得苍白,突然拉住之前正再说着话的男人,冷声说道:“君大将军怎么了?!”
“你没听到啊,受重伤了,真是,放开我!”
君九歌一双明媚的眼眸突然暗淡了下来,小脸苍白一片,紧抓着男人的手微微松了下来,沉默了片刻之后,蹭的一声直接上了马!
“让开!”
一声大喊,君九歌驾着马飞驰在赛城的街道之上。周围逃难的百姓纷纷避让着,一个个指着君九歌。
君府,东苑湖底,沉于湖底的棺椁内,紧闭着双眸的男子,刷的一声睁开了眸子,一双紫色的瑰丽眼眸下,嘴角微微勾起。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周围正在打扫着的下人,突然静止不动了,男人如同美人出浴一般,一身湿漉漉的走了上来。
身上的白衣紧贴着肌肤,一张白皙的俊脸上,摄人心魄的眼眸看了看周围,清冷着声音说道:“那女人呢?!没看到正脸真可惜!”
“帝尊!”身旁突然出现一位身着黑袍的男人,低垂着脑袋,恭敬地说道,手上捧着一件干净的白衣。
只见男人轻轻一拉白衣,快速的换完了衣服,冷着一张俊脸,沉声说道:“隐,去赛城!”
“帝尊,去赛城做什么?!”隐微微皱了皱眉头,一张小圆脸上,双眸看着自己的鞋子,嘴角抽了抽,心想,不是应该会天域嘛,这不去天域去赛城干嘛?!
“你的问题太多了!”白衣男人清冷着声音说道,话音刚落,直接消失在了君府东莞,而身旁的隐微微迟疑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原本静止不动的下人,突然动了起来,看着被打翻的东西,皱着眉头。
赛城内部,街道上荒凉一片,空无人烟,君九歌骑着快马,很快来到了驻扎在边关的君家军!
“站住,军家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军营外,几个士兵拿着大刀,一个个冷着一张脸,目不斜视的冷声说道。
君九歌双眸微微皱了皱,沉声说道:“我乃大将军之子,君九歌!让我进去!”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士兵微微使了个眼色,突然抓住了君九歌往内帐里走去。
君九歌一双俊眉微微皱起,用力挣脱着两人的劫持,冷着一张白净的小脸,沉着声音说道:“你们两个做什么!?”
“还没看到吗,君大公子?!”两个士兵一脸鄙夷的瞥了一眼君九歌,沉着声音,不懈的说道。
君九歌瞬间冷静了下来,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冷冷的看了看周围,心想,看来这两人是二伯的人,那父亲是不是也很我一样被控制了?!
“你们两个把这家伙看好了,别让他跑了!不然,就和这东西一样!”只见那两个士兵,冷着声音对门外的两人说道。
君九歌双手被绑着,一张俊俏的小脸上,双眸看了看周围,嘴角微微勾起,低声呢喃:“有武器,就好办!”
只见君九歌,紧咬着红唇,微微用力,被绑着的手直接挣脱了开来,手腕上长长的一道红色印记触目惊心。
拿起放在角落的匕首,偷偷摸摸的走到了帐篷门口。
“阿斯,赵立让我们看这个废物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站在门口的两人,瘪着嘴,一脸不满的说道。
“有啥办法呢?谁让他是大红人呢?!还是小心点吧,万一这废物跑出来,那就坏了大事了!”
“阿斯,君二大人,这么做,可是通敌叛国啊,到时候东窗事发,咋两怎么办!?”
“怕什么,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嫁祸给这废物,反正那时候大将军也死了,你说对不对!”
“对了,大将军的那些心腹呢?!怎么会这么快就控制了?!”
“心腹,当然也是被控制了,现在军营内外都是我们自己人!”
门外两人嘀嘀咕咕的说着这些大事,君九歌静悄悄地站在帐篷内,竖着耳朵倾听着,垂于腰间的双手微微握紧。
只见君九歌,拿着匕首,直接撩开帐篷帘子,从身后,快速的将一旁的阿斯刺死在地。
“杀,杀。。。。”站在一旁的男人扯着嗓子正准备大声呼喊的时候,君九歌直接捂住男人的嘴巴,对着男人的脖子轻轻一划。
鲜血如注,两人睁着一双眸子死不瞑目,到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自己。
君九歌一张白净的小脸上,双眉微微皱了皱,抬起手,将两人的尸体往帐篷内拖,嘴角微微勾了勾,直接换上了军装,将自己的衣服穿在了阿斯的身上,顺带在脸上,弄了一点泥泞,径直走了出去。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六个六啊,七个巧啊,八匹马啊。。。。。。。。。。”
不远处,几个士兵喝着酒划着拳,周围的士兵一个个都没有士兵的样子。
君九歌低垂着脑袋从一旁走过,心想,现在必须要找到爹爹被关在那里才行!
“你,站住!”身后,突然一个醉的晕乎乎的士兵,大声喊道。
君九歌僵硬着身躯,停在一旁,迟迟没有转过身来!
“你,帮我打壶酒来!”只听见那已经喝醉酒的士兵抬着手指着君九歌,开口说道。
君九歌那根紧绷的弦此时才松懈了下来,转过身,扯着笑容,笑嘻嘻的从一旁拿过酒递了过去。
醉了酒的士兵拿着酒瓶子喝了起来,一旁的君九歌转身便要走。
“等会!我怎么没见过你啊?!”只听见身后传来那醉了酒士兵的声音。
准备走的君九歌微微顿了顿足,一张冰冷的小脸上,双眸冷凝,缓缓的转了过去,扯着笑容说道:“大人!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军营这么大,我又是最底层的,您没见过我很正常的!”
“你说的也没错!走吧走吧!”只听见那人一张红红的胖脸,一双被肉挤到没地方去的眼睛,瞥了一眼君九歌,点了点头说道。
君九歌长吁了一口气,低垂着脑袋,继续小心的查找着自己父亲的动向。
“君长昕这老狐狸还真难搞定,软硬不吃,打了这么久,还没死!”
“是啊,真是难搞定,眼看着明日就是交战之期了,这蓝音国要的投降书,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
“也不知道,那老狐狸把印章藏哪了!”
不远处,几个穿着盔甲的将军从帐篷内走了出来,一个个冷着一张脸,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说着。
君九歌,站在不远处微微低垂着脑袋,立马躲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几个将军的动向。
渐渐地几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君九歌皱着眉头,看着帐篷外的士兵,低声呢喃:“重兵把守,看来父亲多半在这里,但是我要怎么进去呢?!”
“别动!”突然,身后一把剑抵在后背,一声沉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君九歌凤眸微暗,整个人僵硬在一旁。
“你是谁!?”君九歌冷着声音,镇定的问道,心想,此人八成不是二伯那边的人。
“你又是谁?!”身后的人冷着声音说道,手上的剑微微用力。
“嘶!”君九歌咧着嘴龇着牙,双眉紧锁,通呼道,沉默了片刻,冷声说道:“君家嫡子,君九歌!”
话音刚落,只见身后的长剑似乎是收了回去,君九歌微微转过了身,只见此人一身伙夫兵的样子,一张国字脸上,剑眉直冲云霄,一双深邃的眼眸灼灼的注视着君九歌,微微动了动嘴巴说道:“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君大公子!您来这里,莫非也是!?”
“对,我是来救我爹的,你也不必称我为君大公子,直接叫我九歌就好!”君九歌板着一张俊俏的小脸,一双清澈的眸子镇定的看着眼前的老将。
“没想到,君大公子,哦不,九歌有如此英姿!”男人一张满是络腮胡子的脸上,微微扯了扯笑容,双眸上下打量了下君九歌。
“呵,不知怎么称呼您?”君九歌一双秀眉微微皱了皱,干笑了一声,轻声说道。
“叫我赛罕就行!”
“小子,你爹应该在里面,而且内部机关众多!当务之急,就是先把这外面的人悄无声息的干掉!”赛罕指了指门外站着一排重兵,冷声说道。
君九歌一双凤眸灼灼的注视着房门外的重兵,微微挑了挑秀眉,嘴角轻轻一勾,指了指一旁的重兵,沉着声音说道:“你去哪边,干掉他们,我这边!一人一半!”
“好,爽快!”赛罕,一双粗眉微挑,冷着声音低声说道。
话音刚落,两人分别到了,动作的地方,只见君九歌,拿着匕首,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其中一个士兵的背后,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划,只见此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士兵似有察觉,正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君九歌快速的将刀划开了他的脖子,后面的几个士兵同样死在君九歌的刀下。
一旁的赛罕,同样将重兵刺死在地,“没想到你小子速度很快吗!”赛罕微微瞥了一眼另一侧死于君九歌刀下的几人,沉声说道。
“那也不及,赛将军的速度!”君九歌一双明媚的眼眸看了一眼直接被刺死的几人,心想,快准狠,果然有大将风范。
“小心!”君九歌突然冷着一张俊脸,一双灿烂如星辰的眸子冰冷的看着周围,抬着手挡在赛罕的面前说道。
一旁的赛罕,双眉紧缩,神色紧绷,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周围。
“刷刷刷!”片刻过后,突然两侧几根长箭飞了出来,箭上微微浮动着灵气,一股股灵气在帐篷内形成了璀璨的亮光。
君九歌双眸冷凝,一张俊脸紧绷,不停的躲避着长箭的攻击,用着手中的匕首挡住长箭,心想,灵气果然厉害。
一旁应对着的赛罕,一双深邃眼眸微微瞥了一眼君九歌,沉声说道:“小子,你没有灵力?!”
“对!”君九歌板着小脸,沉声说道,丝毫没有一点生气。
“小子,接着,长剑比短匕首更容易抵挡!”只见赛罕直接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扔了过来。
“赛将军那您呢?!”
“无事!”
“多谢!”君九歌接过长剑,开始抵挡起不断攻击的长箭。
不消一会,原本两侧的长箭似乎是用完了,不在攻击,周围静谧一片,君九歌拿着长剑递了过来:“赛将军,长剑还您!”
“咔咔咔!”还没等赛罕说什么的时候,前方的石门突然动了起来,一根根尖锐的倒刺出现在两人面前。
“快!快下去!”赛罕轻轻转动了一旁的石桌,紧接着洞口突然出现,赛罕睁着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下方的洞口,大声喊道。心想,将军应该就在这个地方。
话音刚落,君九歌直接跃入了下方开启的洞口,站在上面的赛罕也跟着跳了下来。
“赛将军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个洞口的!?”君九歌冷着一张俊俏的小脸,一双清澈剪水的眼眸狐疑的看着赛罕。
“因为,在将军被控制之前,我刚好去伙房受罚,所以才能每天来送饭,而这里的人基本没见过我,所以,我也就知道这个地方!”赛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心想,这事情真是丢脸啊。
“原来是这样!”君九歌一双眼眸稍稍亮了亮,嘴角略微抽了抽,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错阳差吗?
漆黑的洞内,周围潮湿一片,可以看出这本是一个地道,看样子是通往蓝音国的,但是并没有完工。
“爹爹!”地道最深处,君长昕整个人被绑在木杆上,身上是横七竖八的鞭伤,君九歌一双明媚的眼眸微微缩了缩,垂于腰间的双手紧紧握起,激动地喊道,快速的跑到君长昕的面前,拿起长剑直接劈开了绑着君长昕的铁链子。
“九歌!?”君长昕低垂着的脑袋微微抬起,一双满是血丝的眸子灼灼的注视着君九歌,一脸不缺的说道。
“爹,我是九歌,我真的是九歌,爹爹走,我们出去!”君九歌一张冰冷的小脸上,一双明媚的眼眸里泪光点点,扶着君长盺作势要走出去。
“九歌,你去吧大印,拿好,然后快点走,别来管我!”只见君长盺,突然从嘴里拿出一枚细小的虎形印章,皱着眉头,沙哑着声音说道。
“不,我不能自己跑了不管你!”君九歌迟迟不愿意拿大印,一张小脸透着倔强,一双眼眸满是决绝。
“你要是不走,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只见君长昕突然拿过赛罕手里的长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冷着声音说道。
君九歌双眉紧锁,此时竟然觉得自己全身无力,在这一刻,君九歌想要变强,想要站在最顶端,没有灵力,没有兵权,什么都做不了,更如何谈保护自己最爱的人。
只见君九歌,拿过大印,拿着自己的匕首,走了出去,一双明媚的眸子,如同饿虎一般,透着杀机。
“九歌!”身后的赛罕,大喊道,微微转过头,沉着声音不解的说道:“将军,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走了,我千千万万的将士怎么办,赛城的百姓怎么办,九歌本就不是将士,他不必扯进来!”君长昕长叹了一口气,一张满是污泥的脸上,微微苦笑了一番,沉着声音说道。
跑出帐篷的君九歌,冷着一张小脸,快速的离开了此地,心想,当务之急,得先找到被关押的将士们,才能彻底救了爹爹。
天色渐晚,君九歌双眸冷凝,低垂着脑袋走在军营帐篷之外。
“哎,真是烦躁,每天还要给这么大一群人烧饭!也不知道君二大人怎么想的,养着这群兵干什么!”
“说的是,又不服他,非要找到什么大印!”帐篷外,几个那个饭盒的士兵,边走边埋怨着。
君九歌嘴角微微勾起,走了过去,轻声说道:“大哥要不我帮你拿过去吧!!我体力好!”
“哎呦,你想吓死我啊!”正拿着东西的伙夫兵,整个人抖了抖,一脸无语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君九歌,沉默了片刻说道:“你走路没声啊!”
“嘿嘿!”君九歌扯着一张笑脸,一双眼眸注视着几人,拿过他们手中的饭盒,沉声说道:“大哥,你告诉我在哪,我帮你们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