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谢止渊是小说《豪门夫人不安分,疯批情人找上门》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了了繁华写的一款现言脑洞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豪门夫人不安分,疯批情人找上门》的章节内容
许诺睁开眼睛,许多记忆冲入脑海,她只是愣了一下就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了视线。
透过未合上的门缝,她清晰地看见大床上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还用了高难度的姿势。
“啊!行简,我……”女人高昂的叫声刺破耳际,大白天叫得这么浪,生怕人听不见。
男人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抱着她。
回过神的许诺二话不说就拿出手机录视频,然后一边整理脑海里的记忆。
她竟然突然穿进一个女人的身体里,这个女人是个豪门夫人,只是她性格软弱,胆小如鼠,是个逆来顺受的软包子。
亲生父母厌恶她却还要趴在她身上吸血,公公婆婆更看不上她,经常借着她没生孩子的借口骂她。
老公陈行简也不喜欢她,为了和前女友赌气娶了她,结婚三年让她守了三年的活寡。
三个月前,陈行简的前女友回国了,两人干柴烈火又搞在了一起。
现在他掌权了,有本事跟家里对着干了。
想要把白念微娶进门,便打算和她离婚,只是原主爱陈行简不愿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明明是个软包子但是在离婚这件事上却异常的坚持,无论陈行简怎么逼迫她也不答应。
今天他竟然在家里就和白念微搞在一起,甚至连门都不关,像是故意做给她听一样。
简直天崩开局,能混成这样人人可欺的模样,原主也是个没用的……等等,这么快就结束了?
许诺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四分二十八秒。
她再抬头看去,陈行简已经去了卫生间,床上的女人已经发现了她,捞起地上陈行简的衬衫穿在身上。
故意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然后缓缓朝她走了过来。
许诺冷冷地看着白月光朝自己走来,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她将手机收好,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丝毫没有慌乱。
“哟,这不是陈太太吗?”白念薇撩了撩头发,故意将衬衫的领口拉得更低,露出锁骨上暧昧的痕迹,“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种场面。不过,你也该明白了吧?行简他根本不爱你,你只是个替身而已。”
许诺挑了挑眉,语气轻描淡写:“替身?那你呢?不要脸的小三?”
白念微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咬了咬牙,冷笑道:“行简娶你不过是为了气我,现在我已经回来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赖在这里?”
许诺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她身上的痕迹,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当然是为了不让你上位啊!只要我一天是陈行简的老婆,你就只能算个情妇。”
“不过你也挺难的,陈行简四分钟就能让你叫得这么大声,怎么不是一种付出呢?”
白念微的脸瞬间涨红,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许诺耸了耸肩,语气轻飘飘的,“要不要我把刚才的视频发给你,让你自己看看陈行简的‘英姿’?”
白念微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尖叫道:“你录了视频!”
“对啊,”许诺晃了晃手机,笑得意味深长,“高清无码,角度绝佳,连你脸上的表情都拍得一清二楚。
“连陈行简屁股上的几根毛都看见了。”
“你说,要是这段视频传到网上,会怎么样呢?”
白念微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猛地扑向许诺,想要抢走手机。
许诺早有防备,轻松侧身躲过,反手一推。
白念微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行简他根本不爱你,你死皮赖脸的有意思吗?”
许诺点点头,“确实没意思,但是我就是不离婚,我就是不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让你做一辈子的小三。”
“你!”
她脸色晦暗地朝房间里看了一眼,然后缓缓站起身朝许诺走去。
“你以为你就赢了吗?就算你拖着不离婚又怎样?行简他爱的是我……”
说着,她突然踮起脚尖,身子一歪,许诺隐约听到咔嚓一声,白念微的身子狠狠摔在地上。
“念微!”
听到动静的陈行简冲了出来,一把推开许诺抱起白念微,“念微,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行简,我的腿好痛,会不会断了?”
陈行简眼中满是疼惜,然后把她抱了起来,“念微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你别怪许诺,是我情不自禁勾引你才让她看到我们这样的,我知道自己下贱,可是我爱你,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她恨我是应该的,你别怪她。”
白念微虚弱地抓住陈行简的衣领,明面上是替她辩解,实则不动声色把罪名安在她身上。
果然一听她这话,陈行简瞬间扭头看向她,“许诺,你竟然敢推念微,要是她的腿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许诺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的笑意,“你个瞎了狗眼的蠢货,眼珠子用的是鸡鸡下面的俩鹌鹑蛋吗?”
“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推她了?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诬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总裁的,连个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脑容量还没耳屎大,蠢得跟猪一样。”
白念微是跳舞的,最清楚什么动作可以伤到脚踝,而且谁不知道她软弱可欺,是个被人欺负到头上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人。
怎么可能推白念微?
“你!”陈行简气得咬牙切齿,“念微都这样了,你还在狡辩,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我恶毒?”许诺轻笑一声,脸上划过一抹嘲讽,“陈行简,你带着这贱人来家里当着我的面上床,别忘了我才是你老婆,我要是再不恶毒,你俩都要到我头上拉屎了。”
陈行简脸色铁青,“谁让你不签字离婚。”
娘家只顾着假千金,一边嫌弃她还一边用她在陈行简手中捞好处,而且许诺多多少少能明白原主的心思。
她拖着不离婚只是还爱着陈行简,总以为陈行简会回心转意。
不过许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她这人只有一个原则,她不过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陈行简敢这么对她,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她冰冷地扫了两人一眼,“离婚你想都别想,当初可是你自己主动娶我的,我可不是你想娶就娶,想不要就不要的。”
“老子要拖死你们这对贱人,让白念微永远顶着小三的名头永远见不得光。”
白念微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但她很快地掩饰过去,然后虚弱地抓住陈行简的衣服,“行简,别怪许诺……是我不好,我不该回来打扰你们的生活……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
陈行简心疼地抱紧她,语气温柔,“别说了,念微,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陈行简不再多看她一眼,抱着白念微离开。
许诺也转身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开始检查自己的资产,她想着反正爹不疼娘不爱,老公出轨,这么惨了总该有钱吧?
谁知一统计资产,所有资产加起来还有两千八百块。
许诺:?
好歹是个豪门夫人卡里就这点钱?
她迅速查了起来,一查才知道,陈行简虽然是个人渣,但是给钱还算大方,每个月有五十万的零花钱,珠宝首饰也没少买。
只是两个两个月前,陈行简逼她离婚原主没答应,陈行简就停了她的信用卡。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她已经没钱了,娘家妈还以各种借口问她借钱,没钱就骂她不孝。
为了给她们钱,陈行简给她买的珠宝都被她卖了不少。
她算了一下,结婚三年起码已经拿了五千万了,还不算卖珠宝首饰的钱。
原主爹妈不疼,公婆厌恶,小三欺负,连老公都不爱她,现在连钱都没有,好惨!
许诺在别墅里走了几圈,她想要熟悉一下原主待的地方。
她在整个别墅逛了逛,看见陈行简放在收藏室的那些古董珠宝,她瞬间有了个报复陈行简还能搞点钱的主意。
……
老板仔细对着他身前的花瓶看了半天,哆嗦着手问她:“夫人,这南宋汝窑天青釉瓷吧?”
“还有这古画和珠宝,这可是藏品,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东西啊!你确定要卖?”
许诺一脸不在意,“卖,你估价吧!”
这东西留着就不是她的,但是卖的钱就是她的,夫妻共同财产,凭什么便宜白念微那个小婊砸?
老板咽了咽口水,转身打了一个电话,得到准确的回复后又回到她身边恭敬道:“夫人,我们老板愿意出价五个亿,你看……”
“可以,给钱吧!”
“啊!”
中年男人显然没想到许诺会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夫人稍等,我这就去准备合同和转账手续!”
许诺淡淡地点了点头,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卖掉的不是价值连城的古董珠宝,而是一堆无关紧要的杂物。
男人一边联系人转账,一边偷偷打量着许诺,心里暗自嘀咕:
这位夫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些宝贝随便一件都够普通人吃几辈子了,她居然眼都不眨就全卖了?难道是豪门内斗,急着套现跑路?
不一会儿,财务拿着合同和转账凭证匆匆赶来,老板恭敬地递给许诺:“夫人,您过目一下,五个亿已经转到您指定的账户了。”
许诺扫了一眼合同,确认无误后,随手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合同递回去,语气轻描淡写:“钱到账了就行,东西你们自己处理。”
老板连忙点头:“是是,夫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妥善保管这些宝贝的。”
许诺站起身,拎起包准备离开,临走前又回头看了老板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对了,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老板心里一紧,连忙保证:“夫人放心,我们做这行的,最讲究的就是保密。今天的事绝不会传出去半个字!”
许诺满意地点了点头,刚准备转身想到什么又回头看着他,“你们应该会做赝品吧?”
男人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夫人的意思是?”
许诺微笑,“刚刚卖给你的东西,帮我做个一模一样的赝品,三天后送到我的别墅。”
出了店铺,已经是深夜了。
估计陈行简会在医院陪白念微,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那就暂时发现不了。
她开车回去的途中,开着DJ音乐慢悠悠地朝别墅开去,刚开到半山腰,突然从前方冲出一辆车,速度太快她连忙踩死了刹车。
前方的车子也猛踩刹车朝右侧撞去,但两车还是不可避免地撞在一起。
安全气囊弹出,一瞬间她只感觉脑袋嗡嗡的,缓了一会又见前方又冲出几辆车把他们全部围了起来。
十几个黑衣男人下了车从前方车里拖出一个死狗般的男人。
那个男人被扔在一辆车前,车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男人俊美无俦的脸车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眉眼冷峻,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疏离感。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要坐牢的货色。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间,那双深邃的眼眸冷冷落在身前的男人脸上。
“知道背叛我的后果吗?”
地上的男人浑身是血,颤抖着求饶:“谢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谢止渊冷笑一声,将烟头摁灭在车门上,语气轻描淡写:“背叛我的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说着,男人缓缓举起一把枪对准他的脑袋,只听见“砰”的一声,男人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拖下去!处理干净。”
“是!”几个黑衣人立刻上前,将那个男人拖走,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许诺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咋舌,他是什么人?手里竟然有枪?这里杀人不犯法吗?
或者是她的眼神太过锐利,男人朝她看了过来。
只见他轻轻挥了挥手,几名保镖朝她走了过来,拉开车门将她拽了下去。
谢止渊撩起冷眸扫向她,薄唇微掀,“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看着他手中的枪,许诺一脸兴奋,“看到你杀人了。”
“你们应该不是好人吧?我手中有个活,不知道你们接不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替我打断一个女人的双腿就行。”
“价钱好商量。”
没有尖叫,求饶和害怕,反而准备花钱请他教训人。
谢止渊顿了顿,眯了眯眼睛看向她。
许诺见他不说话,便以一副商量的语气道:“杀人你都敢干,教训一个人而已,你怕什么?”
“如果你是怕我没钱那你就想多了,我有钱……”说着把手机掏了出来,把刚刚卖古董的余额展示在男人面前。
“你要多少你开个价,这行情我也不懂。”
谢止渊:“……”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疯女人是故意的还是蠢,遇到这种事不仅没有害怕,竟然还想着跟他谈合作?不过敢让他出手的她还是第一个。
这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这个疯女人的举动,无疑是在向他展示一种极端的报复决心和手段。
她手机上的钱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但对于她来说,似乎只是随手一挥的代价。
这种不计后果的疯狂,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哦,那不知道你想打断哪个女人的腿?”
“白念微!”怕他不知道身份,许诺说说道:“就是现在和陈行简搞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男人没说话,似乎在想白念微是谁?
许诺提示道:
“都上了几天热搜了,就是三天前望月集团总裁陈行简包下神州大厦搞了一晚上的灯光秀示爱舞蹈演员白念微那个新闻,两人在机场拥吻亲的口水拉丝,视频传得到处都是,你不上网吗?”
听到陈行简,谢止渊瞬间知道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他挑了挑眉。
陈行简,望月集团总裁,能力还行,就是人有点蠢,为了一个养在外面的女人搞得人尽皆知。
他看向许诺,“你是陈行简的老婆?”
许诺点点头。
谢止渊了然,两人高调示爱,几乎把她的脸踩在地上,难怪她想让人打断那个女人的腿。
只是他没想到传闻中胆怯无能的女人会是眼前这个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女人。
果然传闻不可信。
“陈夫人就不怕陈行简知道了迁怒你?”
许诺不在意地摆摆手,“只要你不留下痕迹,陈行简那个蠢货绝对发现不了。”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放心,事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你加我微信,我现在就给你转账。”
谢止渊:“……”
他扯了扯唇,兴致盎然地拿出手机,让她加了微信,转账的时候需要确认他的姓氏,她只看到一最后一个渊字,前面的姓不知道,便抬起头问道:“你姓什么?”
谢止渊看着她的脸,嘴里吐出一个字,“谢。”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脸上,心里隐秘地升起一丝期待,很想看看她知道他的身份会不会吓到?
谁知许诺没什么反应,她只是一味地转账,操作了一会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抱歉,限额,只能转二十万,这样吧!你把银行卡给我,事成之后再给你结尾款三千万。”
听到手机到账二十万的提醒。
谢止渊挑了挑眉,“陈夫人花这么多钱只为打断白小姐两条腿是不是有些浪费了,这样吧!我直接帮你弄死她怎么样?”
“不用!”
许诺有自己的打算,她虽然拖着不离婚,但也没想过跟陈行简过一辈子,不过是为了故意恶心两个人而已。
有白念微缠着他,她有更多的时间完成自己的事,要是一下子把她弄死,说不定还会把陈行简整急眼跟她对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谈完后,许诺又开着她被撞得稀烂的车回去了。
谢止渊却坐在车上没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下属慕言上前一步,疑惑地问道:“先生,我们真的要按她说的做吗?”
毕竟他们先生最擅长翻脸不认人,虽然收了钱,但是他若是不想出手谁也奈何不了他。
而且他们先生从来不多管闲事,现在怎么会看上那点钱,还答应了那个女人。
谢止渊笑了笑,并没有多说,“定金我都收了,去办吧!”
慕言低下头,“好的先生。”
许诺回到别墅,一觉睡到大天亮,陈行简果然没回来。
她收拾好下楼,便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漂亮女人对着佣人指手画脚,一看背影许诺就知道她那恶毒婆婆和不省心的小姑子来了。
果然,她一下去,她婆婆瞬间把怒火对准了她。
“没用的东西,结婚三年了也笼络不住我儿子的心,你说你还有什么用?整天就知道睡,你再睡下去白念微那个小贱人都怀孕了。”
沈清衣恨铁不成钢,手指直往许诺脸上戳,“和你们一起结婚的人都二胎了,你呢?三年了连个蛋都不下。”
“妈,你说她有什么用?她就是只不下蛋的鸡,有那闲心还是想想怎么让大哥和那个女人断了。”
陈行雨勾着沈清话衣的胳膊,一脸嫌弃地白了许诺一眼。
这两人讨厌她,但也不喜欢白念微,她虽然不受宠,名义上至少还是个千金小姐。
而白念微呢,只是一个保安的女儿,沈清衣更看不上,但是奈何陈行简喜欢。
她当初拿钱逼白念微离开,害得他们分开三年,陈行简对沈清衣颇有怨言,现在陈行简掌权,他们拿捏不住他。
眼睁睁看着他又跟那个女人搞在一起,气得要死,又不敢对他怎么样,只能把怒气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许诺挥开沈清衣的手,也跟着翻了一个白眼,“你会下蛋你们去下啊!我又没拦着你们。”
“再说了,你儿子碰都不碰我一下,我怎么生?结婚三年我连你儿子穿过什么颜色的内裤我都不知道,生个屁。”
“娶了我这么个身材火辣,貌美如花的老婆却不碰,我都怀疑你儿子是不是不行。”
“你少胡说八道!”
许诺以前被骂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竟然敢还嘴了,沈清衣感觉自己顶撞了,更生气了。
“他不碰你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下药这种事还要我教你吗?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端着你那张死人脸,搞得我们欺负你了一样。”
“我看见你就烦。”
许诺:“……”
她嘴角一抽,要是还得是这些豪门贵妇手段多,下药这种事都能说得这么随便,一看就没少干这种事。
“你们真是癞蛤蟆穿青蛙皮,穿不得不花玩的花,你说得容易,你儿子不接电话不回家,药下给鬼吃啊!”
许诺的眼神在她脸上扫过,“你还是少管闲事吧!要有这闲工夫,回去把药下给你老公,趁着还没绝经早点再生个,说不定生的小儿子就不搞小三了。”
沈清衣被许诺的话气得脸色铁青,手指颤抖地指着她,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空气:“你、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反了天了!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说着她抬起手就朝许诺的脸打去,还没碰到她的脸就被她抓住手腕,许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你打骂的许诺了,再敢对我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许诺甩开她的手,沈清衣身体晃了晃,好像不认识许诺了一样,气得嘴唇直哆嗦,“你、你敢这么对我?”
“妈,你没事吧?”陈行雨扶着沈清衣的手,拍着她的胸口顺气。
“许诺,你敢这么对我妈?你信不信我告诉我哥,让她教训你?”
许诺翻了个白眼,“你随意。”
“你!”
她还想说话,许诺已经转过身走了,她还急着回娘家要钱,没这么多时间跟她们废话。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两人皆有些不可置信,一向像个软包子一样任她们拿捏打骂的人竟然变了。
刚刚那个眼神,沈清衣都被她吓了一跳。
陈行雨晃了晃沈清衣的胳膊,皱起眉头,“妈,许诺好像疯了!”
“我听佣人说昨天我哥把白念微带了回来,让许诺在外面听着他们上床,许诺该不会是被刺激疯了吧?”
沈清衣也有些不确定,“应、应该没有吧……”
直到看不见许诺后,沈清衣才收回目光,心里有点咽不下今天这口气,对陈行雨道:“给你哥打电话,让他回老宅一趟。”
“你到时候把药下到你哥水里,今天一定要让他们在一起,不能让白念微进我陈家的门。”
有了孩子,陈行简就算对许诺在不喜,也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不离婚,那样,白念微就上不了位。
陈行雨听了沈清衣的话,皱了皱眉,有些犹豫地说道:“妈,这样真的行吗?我哥那脾气,要是知道我们给他下药,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而且,许诺现在这个样子,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沈清衣冷哼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
“怕什么?你哥再厉害,也是我儿子!再说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他还能翻天不成?”
“至于许诺,她不过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软柿子,再怎么蹦跶也翻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陈行雨还是有些不安,低声嘟囔道:
“可是……我总觉得许诺今天有点不对劲,她以前从来不敢这么顶撞我们的。万一她真的疯了,把事情闹大了怎么办?”
沈清衣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语气里满是不屑:“她能闹出什么事?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还能翻了天不成?你赶紧给你哥打电话,别磨磨蹭蹭的!”
许诺直接开车去了来到许家别墅。
她刚出生就被保姆给换了,一直长到十八岁才回到许家,导致性格软弱,做事一直畏畏缩缩的。
回来后也一直不得许家父母喜欢,甚至还被假千金许念嘲笑,在宴会上把她推进游泳池里。
是陈行简救了她,也是在那次宴会上两人认识,她以为自己得到了救赎,其实是踏进了另一个深渊。
许家也不缺钱,但总是找借口问她借钱,其实不过是因为许念不想让她好过,嫉妒她嫁给陈行简,撺掇许母找她要钱。
想让她被陈家厌弃而已,让她被陈行简抛弃。
借钱必须给,不给许母就说她不孝,许诺这次过来就是要把他们从她那里拿的钱全部吐出来。
她抬手按响了门铃,没过多久,许家的佣人打开了门。
看到是许诺,佣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几分不屑的神色:“哟,这不是大小姐吗?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
许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漠:“让开。”
佣人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让开了路。
许诺径直走进客厅,看到许母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旁边还坐着许念,两人正有说有笑,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到来。
许念抬头看到许诺,脸上闪过一抹厌恶,随即站了起来,欣喜地迎了上去,“姐姐,你怎么来了?”
许诺避开她的怀抱,径直走到许母面前,温柔道:“妈,我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许母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有什么好看的?你现在好好想想怎么留住陈行简的心,还有心思来我这里。”
“现在陈行简跟那个女人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我都不好意思出去跟其他太太喝下午茶。”
“一去她们就说你没用,你男人都在外面和小三成双入对了,你却像连个屁都不敢放,明里暗里都在讽刺我。”
“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这就是她的亲妈,没有关心,没有心疼,只有不满和指责。
既然这样,那她没什么好说的了。
许诺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直接甩在茶几上,冷冷地说道:
“行!你们既然觉得我丢人,那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了,在断绝关系前,这些是你们这几年从我这里拿走的钱的明细。”
“每一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你们以各种名义要的钱,还有许念撺掇你们找我要的生活费。”
“今天,我要你们把这些钱全部还给我,我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许念一听,顿时笑出了声:“还钱?许诺,你是不是疯了?那些钱不是你孝敬爸妈的吗?你给了怎么还能要回去?”
“那咋了?”
许诺冷笑,“看清楚,这可是聊天记录,上面可是说这借的,你们说会还一直没还的。”
只是笃定原主不会要而已。
不过她来了,凡是属于原主的东西,谁也别想占她便宜。
许母闻言瞬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她的脸大骂:“许诺你什么意思?我养你一场你竟然还想让我还钱?你还是不是人?”
许诺都气笑了,站起身拍开她的手,“养我一场?我十八岁才回到许家,二十二岁结婚,你们养我顶多给了我四年的学费生活费。”
“但是陈行简娶我时给了我一些公司的股份和基金,还给了你们八千万的彩礼,你们就给了我五百万的嫁妆和一些不值钱的珠宝。”
“不说你们这些年从陈行简手里要的好处,光你们拿去的那些公司股份,怎么也够还你们养我四年的恩情了吧?”
许诺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向许母和许念的心口。她的语气冰冷而坚定,眼神里没有一丝退让。
许母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许诺会把这些事情算得这么清楚。
她张了张嘴,试图反驳,但一时之间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养你一场,难道还养出错来了?再说了都是一家人,你非得闹得这么难看吗?你又不缺钱。”
许念见许母被怼,立刻跳出来帮腔:
“许诺,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那些钱和股份是你作为许家女儿应该给家里的!”
“再说了,你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陈行简对你再冷淡,也没少了你的吃穿用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许诺冷冷地看了许念一眼,语气里带着不屑:
“许念,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撺掇妈找我要钱,不过是因为你嫉妒我嫁给了陈行简,你在想你才是豪门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陈行简凭什么看上我这个土妞。”
“你心里不平衡,就想方设法地让我不好过,想让陈行简厌恶我,最好把我扫地出门,对吧?”
许念被戳中了心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尖声反驳,“你胡说八道!我嫉妒你?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被保姆养大的孩子,也配跟我比?”
许诺冷笑一声,眼神凌厉,“我不配?那你呢?一个假千金,靠着偷换别人的人生才过上现在的生活,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许母听到这里,猛地拍了一下茶几,怒喝道:“够了!许诺,你别在这里胡闹!那些钱是你应该给的,我们是你的父母,养你这么大,拿你点钱怎么了?”
许诺冷冷看着许母,见她心疼地抱着许念安慰,甚至还狠狠瞪了她几眼,要是原主在这里,肯定不知道难过成什么样子。
这种眼瞎心盲的女人说再多也没用,许诺低声道:
“今天我把话撂这儿,给你们一天时间准备,明天我要是见不到这钱,我就这些聊天记录爆料给媒体,让外面的人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吸女儿的血。”
“你可以不给,那就看看是钱重要还是脸重要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气得许母在她身后破口大骂。
许诺充耳不闻,拉开车门上了车,坐在车里刚准备发动车子,手机弹出一条信息,【陈夫人,你的要求我们已经做到,请确认结果。】
许诺:?
这么快?
许诺打开新闻,果然看到了一条新闻,#舞蹈演员白念微做小三被极端分子报复推下楼,致双腿残疾#
新闻下面还附赠了极端分子的视频,她点进去,只见一个中年女人朝着镜头大吼:“小三都该死!都该死!都该死!”
“她破坏别人的家庭,勾引别人的老公,还不要脸的到处炫耀,没人收拾她,我收拾她,我要让她后悔一辈子。”
女人宛如有精神病一样,丝毫没觉得犯法,反而嚣张地看着镜头,面对身边的警察,没有丝毫害怕。
随后就有好心的网友在视频下面回复。
【这人是精神病,几年前她老公带女儿出去和小三约会掉进水里淹死了,老公跟她离婚了,后来她就疯了。】
下面都是同情的,还有骂白念微的,不过评论很快就没了。
许诺怀疑陈行简出手了。
她退出界面,点开微信给谢止渊发了一条消息,约他见面,打算把剩下的尾款给他结了。
消息发出半天却没有收到回复。
医院里,白念微被推出手术室,陈行简迅速冲到医生面前,“她……她的腿……”
医生取下口罩,缓缓摇了摇头,“非常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她的膝盖骨已经碎了,我们无能为力。”
陈行简身子一晃,心疼地看着白念微。
“暂时别告诉她真相。”
白念微是跳舞的,这双腿对她来说很重要,如果不能站起来,她肯定无法接受这种结果。
陈行简已经能想象到她知道后会有多崩溃了。
白念微推入病房后,陈行简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夜未眠,天微微亮,他的眼眶微红,死死盯着她的脸。
突然,白念微的手指动了动,没一会,她睁开了眼睛,“行简……”
“念微,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白念微皱了皱眉,感觉到双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她的神经。
她下意识地想要动一动腿,却发现双腿毫无知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压住了一样。
“行简,我的腿……”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透出一丝慌乱。
陈行简握紧了她的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念微,别担心,医生说你只是暂时受了点伤,需要休息一段时间。等你恢复好了,一切都会没事的。”
白念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不是傻子,陈行简的反应让她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试着抬了抬腿,却发现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仿佛那双腿已经不属于她了。
“行简,你骗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眶瞬间红了,“我的腿……是不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陈行简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瞒不住了。
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念微,医生说你……你的腿受了重伤,暂时……暂时可能无法恢复。”
“暂时?”白念微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绝望的尖锐,“你告诉我,什么叫暂时?是不是我这辈子都再也跳不了舞了?”
陈行简沉默了片刻,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
白念微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猛地推开陈行简的手,声音颤抖,“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陈行简站在原地,心如刀绞。他知道白念微此刻的痛苦,但他却无能为力。
他只能低声说:“念微,你别这样,我会陪着你,我们一起想办法……”
“想办法?”白念微冷笑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你能让我的腿恢复吗?你能让我重新站起来吗?陈行简,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会骗我!”
白念微崩溃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脸上满是绝望。
陈行简想安慰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更怕刺激了她。
“肯定是许诺做的,她肯定是被昨天我们上床的事刺激到了,想要报复我,行简,肯定是她,她毁了我。”
陈行简闻言想也不想地回答,“不可能!她胆小懦弱,温柔善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的。”
说完他自己也愣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肯定,但是好像许诺给他的印象就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白念微也愣住了,“原来你这么相信她,她在你心里娇弱善良,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你知道我当初吃了多少苦吗?我虽然拿着你妈给的五百万离开,可是你妈威胁我,如果我不听她的,她就要对我家人动手。”
“我没有选择,离开你更是为了更好地配上你。”
“我不顾廉耻地回到你身边,被所有人骂小三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只要你爱我就行,可是你呢,你竟然不相信我。”
陈行简的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知道自己无法反驳,只能默默承受她的怒火。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他走上前,试图抱住她,却被她狠狠推开。
“如果你想看到我死在你面前那你就过来吧!”
白念微直接拽下手上的针头对准了自己的脖子,鲜血流得到处都是,陈行简被她的动作吓到了。
连忙安抚她,“念微,别冲动,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只想让伤害我的凶手付出代价,可是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你先把针头放下,只要你放下我什么都答应你。”
白念微扯出一抹凄凉的笑容,“那我要许诺付出代价,我要她跟我一样成为残废,你做得到吗?”
陈行简愣住。
“看,你还是不相信我。”白念微抬手就要把针头插进自己的脖子里。
陈行简慌了,大声安抚她,“我相信你,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你别冲动。”
许诺正在敷面膜,嘴里哼着小曲,“改革春风吹满地,Z国人民真争气,这个世界太疯狂,老公当着我的面和小三上床,他妈的,他妹的,他个断子绝孙的……”
“许诺!”
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怒吼,吓得她面膜都敷歪了,五万块一张,不理身后的气急败坏的人,许诺敷好了面膜。
被她无视,陈行简更气了,上前欲抓住她的手,她不耐烦地避开她的手,“别碰我,你的手摸过白念微的咔,我嫌脏。”
陈行简:?
“你在发什么疯?”
陈行简不知道为什么就几天不见,许诺就变了个样,变得这么伶牙俐齿,甚至他主动找她,她也没惊喜的迎上来关心他。
反而对他表现得很不耐烦,但是没由来的,他心中好像多了一些害怕,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不过这个情绪很快被他抛在脑后,他上前去抓许诺的手,“跟我去医院一趟。”
“干什么?让我去给你伺候小三?你他妈脑子让驴给踢了,以后别和白念微上床了。”
“听说恨做多了会相互染上对方的DNA,你看你被她传染脑残了。”
陈行简被许诺的话噎得一时语塞,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从未见过许诺如此尖锐、刻薄的一面,仿佛一夜之间,她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微微皱眉,但他似乎毫无察觉。
“许诺,你别无理取闹!”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白念微出了点事,现在在医院,她现在情绪很激动。”
“她以为是你伤害她的,一心以为想要你付出代价,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只是让你过去安抚她的情绪。”
许诺嘴角一抽,听陈行简语气,白念微应该对他以死相逼,想让他来教训她。
看这陈行简这没脑子样,竟然相信了。
果然初恋加白月光杀伤力就是大,把陈行简都迷成智障了。
她抬了抬下巴,“哦,我不去。”
“你!”
“你没有选择!”
陈行简抓住她地往外拖,许诺穿着居家服,脸上还敷着面膜,被他拽了几步,她迅速稳定身子,挣脱他的手。
陈行简急得要死,见许诺不配合,顿时来了火气,“许诺,你若是好好配合,我或许还会心软想办法帮你瞒过去。”
“但你要是再跟我闹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许诺:??
这语气怎么听着怪怪的?
“什么叫帮我瞒过去?听你这意思是说白念微出事是我干的了?白念微这么想你也想?”
陈行简眼神闪躲,“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是她现在情绪不稳定,我只是想让你过去安抚她而已。”
“你确定我过去不是刺激她?”
陈行简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两人一个是他的爱人,一个是他的妻子,水火不容,许诺过去确实可能会刺激到她。
虽然白念微成了残废,但是陈行简从未想过抛弃她,他可以确定他还是爱她的,只是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他也很怕她会做出自残的事来。
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力安抚她,于是陈行简视线逐渐下移,看着许诺的双腿划过一抹寒光,“许诺,对不起,我会治好你的,我不会让他们下狠手的。”
“来人!”
他话音落下,门外进来两个保镖,他冰冷道:“打断……”
“等等!”
许诺猜出他想干什么,出声打断他,“陈行简,你真的要为白念微打断我的腿?”
陈行简一脸不忍,“对不起许诺,念微现在不能受刺激,只能委屈你了。”
“好!我知道了。”
许诺一脸难过得低下头,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能不能先让我换身衣服,撸个纯欲妆,待会可能要在医院见到白念微,我不想被她比下去。”
陈行简以为她在拖延时间,不容拒绝的拿走她的手机,对保镖使了个眼色,“看着她。”
房门关上,许诺洗完脸换好衣服,却没有化妆,她转身走了出去,对保镖道:“去把陈行简叫来。”
没有多久,陈行简走了过来,看见她坐在镜子面前没有任何动作,皱着眉头道:“怎不化妆?”
许诺回头,“你不来我怎么化?”
陈行简还没弄明白她的话,就见缓缓站了起来,“陈行简,你就是没用得的废物,性功能障碍的三分男。”
“小脑发育不全,大脑不完全发育的垃圾,你脑子装的全是屎,除了白念微,只有屎壳郎才会推。”
“你这个自私自利的贱男人,该不会以为我是真的爱你吧?要不是为了逃离许家,我他妈多看你一眼都觉得脏眼睛。”
许诺张嘴就骂,陈行简被骂蒙了,回过神来冰冷地看了过去,“许诺,你找死。”
许诺轻轻地扯了扯嘴角,“哟,这就破防了,还让我看你和白念微的床戏,笑死,就你那速度,都赶不上老年人前列腺漏尿的速度,你还以为我会生气。”
“我踏马都要笑死了好吗?也就白念微才会为了不让你失望叫了那么大声,要是我,都他妈得骂你一句,没……用的男人。”
“贱人!你找死!”
陈行简一整个破防了,抬手一巴掌甩在许诺脸上。
许诺的脸被打到一边,她回过头,在陈行简震惊的目光中狠狠在自己脸上掐出各种鲜红的印子。
手臂上和胸口上也没放过,她学过拳知道怎么打人最疼,也知道怎么在身上留下伤口。
做完这一切后,许诺扭了扭手腕,歪了歪脑袋,眼中带上笑意。
“老公,我错了,别打我。”
“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陈行简刚张开嘴,就被许诺塞了东西,他黑着脸还没有任何动作,许诺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老公,你这么爱白念微,就应该陪着她,她现在断了腿心理不平衡,不过没关系,只要你的腿也断了,她就不会找事了。”
“我下手狠,你忍着点。”
许诺手中拿着棒球棍,用力地朝着陈行简砸了过去,只听咔嚓一声,那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啊!”
陈行简痛的脸色发白,捂着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许诺嘴里说着下狠手,但她其实没敢真的下狠手,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要是真把他腿打残了,彻底惹恼了她,陈家人肯定会对她发难。
给点教训就行了,现在还不至于。
蹲在陈行简身前,许诺顶着一张漂亮柔弱的脸,说出的话却冰冷森寒,“老公,我再给你看个好东西。”
一段视频出现在他眼前,是他和白念微上床的视频。
陈行简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脸上也有伤,我们这顶多算互殴,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保证,你下次的腿就不止骨折这么简单了。”
“而且,你也不想你和白念微上床的视频泄露出去吧?要是影响了公司股价,你这总裁的位置也不知道能不能坐得稳?”
许诺看了看视频,感叹道:“不得不说,老公你屁股真白啊!”
陈行简脸色越来越黑,强忍着腿上的痛意,审视地看向她,“你不是许诺!”
许诺勾了勾唇,“没错!我不是许诺,我是你上辈子的小情人,你说过来生我们还要在一起,可是你转眼就找了一个小情人,我觉醒了以前的记忆。”
“现在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陈行简:“……”
“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诺摊手,“你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这么对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可是你呢?你竟然这么羞辱我。”
陈行简的脸色由黑转青,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死死盯着许诺,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可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难道真的被逼急了疯了?
腿上的剧痛提醒他,这个女人不一样了,明明还是那张娇弱漂亮的脸,却敢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但是想到她默默无闻地爱了他三年,心里那点怀疑又打消了。
他叹气,“许诺,你知道我爱的是白念微,我实话告诉你,和你结婚之后我就后悔了,我飞去了国外,和念微和好了。”
“但是我没有掌权,我知道我爸妈不同意,所以我没让他们知道。”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我可以给你补偿,只要你愿意离婚,条件你随便开。”
许诺闻言,眼睛亮了一下,“真的?什么条件都行?”
陈行简用力地点了点头。
许诺刚要开口,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痛得她生不如死,仿佛有人拿着针在扎她一样。
更无法开口说话,眼前阵阵发黑。
陈行简也发现了不对劲,连忙看向她,“你怎么了?
许诺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疼痛道:“没、没事,我们谈离婚……啊!”
说出离婚后,许诺感觉胸口更疼了,她想到什么连忙道:“不离婚。”
这话一出,胸口的疼痛瞬间消散。
许诺:“……”
“我要离婚!”
又痛了!
“我不离婚!”
又不痛了!
“我要离婚!”
“我不离婚!”
许诺像个神经病一样不断重复了三四遍,终于确认了一个事实,只要她提离婚,胸口就会痛得无法呼吸。
这么说来,她这辈子都要跟陈行简这根烂黄瓜搞在一起了?
想到这,许诺看陈行简的目光更加厌恶,视线触及他双腿中间,更是带着满满的嫌弃。
陈行简感受到了她的嫌弃,顿时气得脸又黑了,“你什么眼神,那天我和念微做了五次,你只拍到最后一次,时间短……”
“不用解释了,我对你裤裆里的那点事不感兴趣。”
陈行简脸色又黑了,“那离婚的事……”
“不离了,我发现我还是爱你的,我无法接受失去你。”
“只要不离婚,你怎么和白念微在一起都行,以后生的孩子放在我名下都行,老公,我都已经妥协成这样了,你别再逼我了行吗?”
陈行简:“……”
他表情一言难尽,想说什么,看见她隐忍难过的表情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只能暂时放下。
“送我去医院。”
许诺找来保镖扶着陈行简上了车,为表示她的担忧,她也跟了上去。
“老公,你真的误会我了,白念微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们在一起三年,我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而且你也知道,我的钱全被娘家人拿走了,想做什么我也没钱啊!”
“闭嘴!我相信你。”
许诺上车后就一直在他耳边念叨,陈行简听得耳朵疼。
许诺刚闭嘴,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陈行简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接通了电话。
“行简,我好想你,我的腿好痛,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电话里传来白念微委屈的声音,陈行简放缓了语气,“我马上过来。”
“那你……”
“我在忙,先挂了。”估计她在旁边,陈行简不好说话,随意扯了个借口就挂断了电话。
“呵!”
许诺看他这个样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你怕什么?你俩当着我的面连床都敢上,这会怎么怂了?”
陈行简不说话,只是冷眼看了过去。
许诺挑了挑眉,然后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她没忍住,又继续道:“陈行简,没打断我的腿,你想好怎么跟白念微说吗?”
陈行简闻言,浑身冰冷地侧头朝她看了过来,“你一定要提醒我打断你的腿?”
许诺笑了一下,“谁打断谁的还一定呢。”
“说来你还真是没用,连个女人都搞不懂,还被人牵着鼻子走,她让你打断我的腿你就打断我的腿,她要是让你吃屎你真去吗?”
“……”陈行简咬牙切齿,“你给我闭嘴!”
许诺没有闭嘴,甚至继续说道:“主动权在你手中啊!现在白念微腿都断了,不得依靠你,你竟然还能被她拿捏,蠢得跟狗一样。”
“许诺!”
“我不说了行了吧!!”
车里重新恢复到安静,陈行简看着窗外却陷入沉思,许诺说得好像没错,念微现在只能依靠他了。
来到医院,陈行简被保镖带走了。
许诺没事就在椅子上坐着,视线在大厅里扫了一圈,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连忙站起身追了过去。
“谢渊!”
许诺喊了两声,男人却没停,继续往前走,眼看着就要进电梯,许诺瞬间冲了过去,还没靠近他,几个保镖突然挡在她身前。
谢止渊转过身看着她,一米九的身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冷得像冰。他微微抬了抬下巴,语气淡漠,“陈夫人,有事?”
许诺一顿,看着那张脸,许诺感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距离两人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好几天,那天晚上是深夜,又在各种车灯路灯的照耀下,许诺没仔细看男人的脸。
这会一见,顿感眼前一亮,好帅好有气质的男人!
许诺被几个保镖拦着,根本无法靠近他,只能隔着人墙仰头看他,指了指身前挡住的保镖,这里不方便说话。
谢止渊扯了扯唇,看了保镖一眼,许诺被放了过去。
“你有空吗?找个地方聊聊?”
说着,两人走进电梯,电梯缓缓上升,谢止渊按了要去的楼层,侧头看了她一眼,“陈夫人要去几楼?”
许诺看着他一脸微笑,“你去几楼我就去几楼。”
“那陈夫人待会儿可要躲远。”
许诺:“……”
跟着谢止渊来到22楼,一出电梯就看到两个保镖,两人见到谢止渊瞬间低下头。
谢止渊没什么表情地朝前方走去,走廊上有几个男男女女在说话,似乎想要进入病房,却都被守在门口的保镖拦了下来。
一群人吵吵闹闹,但看到谢止渊走过去都默契地安静下来。
他目光微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淡淡道:“闹什么?”
那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
其中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谢止渊,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老爷子还没死,你就想控制谢家,你别太过分!”
谢止渊闻言,眼神骤然一冷,目光如刀般扫向那个中年男人。
他缓缓勾起唇角,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和寒意,“那又怎样?谢家现在是我在做主,老爷子死不死都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你大逆不道!谢止渊你别太嚣张,就算你把控了谢家又怎样?名不正言不顺,老爷子不会让你继续嚣张下去的。”
谢止渊抬眼看向说话的人,眸色淡漠,“那就看看他能不能活下来再说。”
说完,他扫了保镖一眼,“丢出去!”
“谢止渊!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谢止渊!你这个怪物,你会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
那群人的叫声消失在走廊上,许诺抬头看了谢止渊一眼,却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刚刚被骂的不是他一样。
他收回目光朝病房走了进去,谁知刚进去一个水果便见谢止渊往旁边一躲露出身后的她,她抬头看去一个苹果朝着她的脸飞了过来。
她反应迅速地抓住苹果捏在手心朝始作俑者看过去。
一个老头怒气冲冲地看着谢止渊,胸口剧烈起伏,一看就是强弩之末要嘎了,却还强撑着一口气看向谢止渊。
“我当初就不该心软。”
谢止渊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语气淡漠:“老爷子,您还是省省力气吧。您现在这个样子,别说弄死我,就连骂人都费劲。”
老头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他:“你……你这个孽种!当初我就不该留你一命!”
谢止渊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讥讽,“是啊,您当初要是狠心一点,现在也不至于躺在这里,眼睁睁看着谢家落到我手里。”
谢家是百年世家,是传承多年的大家族,每次掌权之争都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谢老爷子也只是一个私生子而已。
谢止渊的父亲掌权后,并未对他赶尽杀绝,甚至还把手中的大部分产业给他管理。
但人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
谢老爷子不甘心屈居他之下,便买通他人制造了一场车祸害死了谢止渊的爷爷,后来为了斩草除根连谢之渊的父母都没放过。
谢渊是被保姆偷偷带走的,一路上东躲西藏吃了不少苦,保姆死后他流落到孤儿院,八岁时被谢老爷子发现踪迹从孤儿院带了回来。
谢老爷子纠结了很久,还是没对他下手,不过是把他丢谢家自生自灭。
本以为是救赎,实则是深渊。
谢老爷子那些儿子孙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在谢家,他连条狗都比不了,后来无意中知道了真相……
谁知等谢老爷子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谢之渊已经成了他都无法抗衡的存在。
更是心狠手辣到令人害怕,连他都要避其锋芒。
谢老爷子和他对视片刻,最终败下阵来,“事到如今我无话可说,你爷爷和我父母都是我害死的,和他们没关系,有什么你冲我来。”
这次谢止渊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谢老爷子被看得遍体生寒,背脊发凉,“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谢止渊扯了扯唇,一脸讥讽,“果然人老了反应也不行了,连自己最爱的孙子死了几天都不知道。”
“你……你说什么?”
谢止渊挑眉,却闭口不言,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嚯嚯……”
心率监测仪发出刺耳的声音,谢老爷子捂着胸口剧烈喘气,手伸向谢止渊,想要抓住他。
“他要死了,快叫医生!”许诺看着这场景慌了一下。
扭头正想跑出去,却听谢止渊道:“陈夫人,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许诺:“……”
就在这一耽误的功夫,老爷子已经咽气了。
谢止渊任由他躺在病床上,过了一会才慢悠悠走出去,“通知下去,老爷子死了。”
说完扭头看着她,“不是说有话跟我说?”
许诺嘴角一抽,提步跟在他身后。
车上,谢止渊长腿交织,白皙细长的手指放在膝盖上,许诺坐在他身边,隐约还闻到他身上的木质香味,顿时有些心痒难耐。
凭什么只有陈行简可以出轨?她也可以啊!
突然车辆一个拐弯,由于惯性许诺猛地朝旁边倒去,她趁此机会直接摔在谢止渊身上。
“你还要在我身上靠多久?”
不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话中隐隐带了些冷意,许诺不仅没有退开反而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
“如果非要说一个时间的话我希望是一辈子。”
谢止渊:“……”
“陈夫人,自重!”
谢止渊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厌恶和警告。
他抬手扣住许诺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微微皱眉,但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陈夫人,”他语气讥讽,刻意加重了“陈夫人”三个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是说,你觉得这种拙劣的把戏能让我对你另眼相看?”
许诺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依旧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身份?什么身份?陈行简的妻子吗?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和他之间早就名存实亡了吗?”
谢止渊的眼神骤然一冷,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所以呢?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有夫之妇感兴趣?”
“不感兴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他虽然沉着脸,但在她扑倒在他怀中的时候只是语言上警告她,并没有做出推开她的动作。
如果真的不感兴趣怎么会纵容她接近呢?
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许诺继续试探,“你做的每件事都够你牢底坐穿了,和有夫之妇偷情比起来又算什么?”
“我长得也不赖,还是个处,你放心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谢止渊:“……”
他深深看了半晌,突然笑了,“整个上虞市都知道你软弱可欺,却没想到陈夫人这么胆大包天,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招惹我?”
“是谁不重要,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你就是我的小宝贝。”
“你……”
许诺直接亲了上去,堵住了谢止渊的唇,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眼睛突然瞪得很大,他们先生没有拒绝,竟然还有一些享受。
他眨了眨眼睛看去,却见他一个冷眼看了过来,他连忙移开视线。
亲够了,许诺才松开他,擦了擦唇角,故意靠近谢止渊耳边道:“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谢止渊双手滑在她腰侧,陡然捏紧往怀中带了带,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陈夫人主动献吻,我怎么舍得?”
许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谢止渊已经反客为主,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她刚才的蜻蜓点水,而是带着一种侵略性的霸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许诺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但谢止渊却纹丝不动,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腰侧,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她不由得微微一颤。
许诺瘫软在他怀中,听见他沉声对司机道:“去酒店。”
从车上到酒店房间,谢止渊放在她腰上的手就没放开,被压在床上时,他还俯身在她上方,那双幽深冷冽的眉眼还倒映着她的脸。
“想清楚了吗?上了我的床,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许诺没说话,直接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第二天醒来,许诺腿一动某处就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痛,不适感让她皱眉,刚一动腰上就覆上一只手。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力道。”
“我下次轻点。”
“别……”许诺转过身看着他,“下次听我的,我让你轻你才轻……”
谢止渊一顿,有些不习惯她的熟稔,明明是第一次,但看起来很懂的样子,昨晚更是勾得他三番两次失控。
活了将近三十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眼神越来越暗,刚有动作,许诺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推开她拿起手机,一看到是陈行简的电话直接挂断了。
还有几个人给她打了电话,还有许父也给她打了电话,许诺以为他要还钱,给他回了一个电话。
刚接通就听到他压抑着愤怒的声音,“许诺,反了天了,竟然想让你妈还钱,你还是不是人?”
许诺可不是以前那个屁都不敢放的人,当即怼了回去“让你还钱就不是人了?那你眼瞎心盲放着亲生女儿不管不顾宠爱假千金。”
“扒着女儿吸血捞好处岂不是禽兽不如?”
“你……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许诺以前连亲爹都敢家暴,说几狠话而已,她有什么不敢说的,“老东西,我真给你脸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没把我当女儿,还指望着我把你当亲爹,你是多大的脸?”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打电话我就不让你还钱,别说是你,就是你把你亲爹从坟里挖出来都没用,今天十二点之前不还钱,我就把聊天记录贴你公司门口。”
这些人一直以为拿她在陈行简面前要好处,却又嫌弃她上不得台面,比不上他们精心培养的假千金。
原主以为这样顺从他们就能让他们高看她一眼,其实人家还嫌弃她太少了。
养出一群白眼狼,许诺可没这么好心。
“你……你这个逆女……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许仲廉没想到许诺连他都骂,气得连话都说不出。
许诺还在持续输出,“要死把钱还给我再死,放心,你死了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电话那头的许父气得呼吸急促,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许诺!你疯了?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你爸,你简直大逆不道!”
“有这点时间跟我废话,还不如赶紧让人打钱,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
许诺说完,啪一声挂断电话。
回头就见谢止渊直勾勾地看着她,“需要我出手吗?”
在上虞市,只要他一句话,别说是几千万,就是他想要许家,许仲廉都得乖乖奉上来。
不然他若是动手,许家只会家破人亡。
“不用!”
许诺下床当着谢止渊的面穿起了衣服,“别管我的事,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谢止渊一顿,脸色顿时沉下来。
许诺没管他,进入洗手间洗漱之后拉开门就走了,把提上裤子不认人发挥到了极致。
许诺累了一晚上,腰酸背痛的,直接回了家。
正准备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人还没躺下,小姑子陈行雨就咋咋呼呼地冲了进来,“许诺,我哥腿骨折了,你不去医院照顾他竟然还在家里睡觉,你还是他老婆吗?”
许诺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陈行雨,语气冷淡:
“他是腿骨折了,又不是瘫痪了,实在不行还有保姆,哪里需要我照顾?”许诺揉了揉腰,直接躺在床上。
陈行雨被她不在意的态度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哥是你老公,你不管谁管?”
许诺冷笑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眼神锐利地看着陈行雨:
“陈行雨,你是不是忘了,你哥和白念微那点破事早就人尽皆知了?现在他受伤了,你们倒是想起我来了。”
“他把我的脸往地上踩,我还得舔着脸上去伺候他,我是女人不是贱人。”
陈行雨的语气弱了几分,“可、可我哥始终是你老公,现在他住院了,你不去岂不是白白便宜白念微那个女人了吗?”
“反正你哥就是个便宜货,便宜她怎么了?”
陈行雨:“……”
“你变了。”陈行雨似是没想到许诺是这种反应,当然她可是以她哥为天的人,整日没有自我,但凡听到她哥有什么不舒服都是恨不得时刻盯着的人。
现在听到她哥腿骨折了竟然无动于衷。
“你以前……”
“行了!”许诺打了个哈欠,一脸不耐打断她,“等你以后结婚了,你老公带着小三在面前上床时你也会变的。”
“除非你哥死了,不然他的事你别找我。”
陈行雨是个被养得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脑子单纯,但是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整个上虞市都知道她有个上不得台面的嫂子。
某次宴会上,她也出席了,她被人给故意绊了一跤当场在宴会上摔个狗吃屎,惹得在场的人都笑了。
陈行雨为她出气,狠狠教训了那个故意害她出丑的女人。
谁知原主怕惹事,爬起来竟然还给那个女人道歉,气得陈行雨骂她没用。
自从那次之后,她胆小怕事的名声彻底传了出去,每次宴会都会被人故意针对,害她出尽丑事。
偏偏陈行简从来不管,后来丢人的次数多了,损害了陈家的颜面,陈行简就不准她出现在宴会上。
虽然她不再出席宴会,但是每次有什么宴会,她的名字都会被提起,在宴会上的陈行雨也会被跟着一起调侃。
她每次受了气回来就会撒在她身上,不过只是嫌弃她,还未对她动过手。
她无视陈行雨直接转过身背对着她准备睡觉。
看着她这个漠然的样子,陈行雨只觉得心头冒起一股无名火,几步跨到床边,上前拽她。
“你给我起来,跟我去医院。”
困意上头,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攥住她的手腕甩开,“滚!”
陈行雨摔在地上,脸上带着震惊,“许诺!你敢推我?”
她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许诺扑了过去,还没碰到她就被抓住手甩在床上,许诺翻身压在她身上,“不想走?那就别走了。”
“你……”
许诺抓过床头的毛巾堵住她的嘴,拉开抽屉找出一根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陈行雨瞪大眼睛,疯狂扭动。
许诺掀开被子把她塞了进去,然后抱着她的腰把脑袋靠在她肩上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陈行雨挣扎无果,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
“许诺!你给我滚出来!”
“许少爷,我们夫人正在休息,你不能上去。”
“滚开!”
许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听见“砰!”的一声,卧室门被一脚踹开,许嘉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突然脸色一滞。
床上许诺趴在陈行雨胸口,双手放在她腰上,而陈行雨四肢被绑,嘴里塞着毛巾,两人看起来十分亲密……
陈行雨看见一个男人,在看自己因为睡觉翻到腰上的裙子,吓得眼睛都瞪大了。
见许嘉还在看,她狠狠地看向许诺。
“滚出去!”
许诺淡淡出声,捞过脚下的被子盖在陈行雨身上,顺便把她身上的绳子解了。
刚解开她扯掉嘴里的毛巾,按着裙子跑下床,“许诺,你敢这么对我,你死定了,我会告诉我哥的。”
说完转身跑了。
许嘉才回过神,上前抓住许诺的手,“跟我回去说清楚,爸妈被你气到了,念念一直哭,跟我回去跟他们道歉。”
“我不去!”
许诺甩开他的手,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连他的话也不听了,许嘉脸色一沉,握紧拳头跟了上去,然而她刚靠近就被许诺一脚踹了出来。
他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瞳孔骤然紧缩,难以置信地看着许诺。
这还是他那个胆小怕事的姐姐吗?平时只要他黑着脸,许诺就会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
现在竟然变得这么cb了?
“你敢打我?你疯了!”
许诺嫌弃地扫了他一眼,转身甩上卫生间的门,解决生理需求之后才拉开门出来。
她慢悠悠地拿着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但是手机上没有收到任何到账短信,看来许仲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扯了扯唇,直接联系媒体把整理的聊天记录,和许母带着许念拿她珠宝首饰的视频全部发了出去。
相信不久就会在新闻上见到他们。
许嘉被晾在一边,气得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许诺!你疯了!你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
“你的手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保证帮你废了它。”
许嘉被她的眼神唬住,但是转念一想,一个长期被人欺负的软包子竟然敢反抗,他是一个男人难道还打不过吗?
刚刚他没防备才被她得逞。
随即他冷笑一声,上前狠狠推了许诺一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威胁我……”
“啊!”
他的话音未落,许诺抓住他的手一折,一脚踢在他腿上,他只感觉腿yr直接跪在地上。
“不听话可是要挨打的。”
许诺手上用力,许嘉痛得惨叫出声,忍不住求饶,“姐,我的手要断了。”
“你刚刚说让我回去道歉,谁让你来的?”
自己的手腕还被许诺捏在手心,他生怕她一用力弄断他的手,闻言直接把许念卖了个彻底,“是许念。”
“她跟我哭诉说她从你那里拿的珠宝是你送给她的,现在竟然让她还回去,可是她已经卖了,还不了,说你故意为难她。”
“还把妈气哭了,让我过来劝劝你,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成这样,你也不缺钱……”
许诺闻言松开了他。
“确实,都把他们气哭了,是该回去道个歉。”
听她这话,许嘉站了起来,“都是一家人,你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何必闹得这么难看。”
许诺笑了笑,看向许嘉,“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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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陈家别墅。
许诺走进大厅,许仲廉抬头看了她一眼,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滚过来!跪下给你妈道歉。”
许诺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大厅里的人懵了,许嘉也懵了。
“姐,姐!你别走,我去说。”回过神的许嘉连忙挡住她。
许嘉以后还要靠她,上虞市的那群纨绔子弟知道他是陈行简的小舅子都会捧着他,要是真跟他姐翻脸,还怎么通过他姐拿好处?
都是一家人他还不明白许父的意思吗?无非是以为许诺过来了,以为她妥协了,得寸进尺地想要继续以前那套来拿捏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