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钱金金是小说《穿书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女配翻身》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伍念之约写的一款年代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穿书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女配翻身》的章节内容
北方军区,初春的寒意依旧浓重,冷风呼啸着,仿佛要穿透每一个缝隙。
在这军区的新房里,50 年代的气息浓郁而独特。
白坯木家具泛着清漆的微光,四根床柱上缠着褪色红绸,那红绸虽已不再鲜艳,却依然承载着新婚的喜悦。
搪瓷缸子在五斗橱上投下椭圆光斑,与工农兵牌暖水瓶并排的,是印着双囍字的铁皮糖盒,简单而朴实。
钱朵朵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落在眼前这位英俊得令人心醉的男人身上,内心一直在尖叫着。
“她一边嫌弃着这房间的布置太过简陋,一边又为自己成功嫁给这个男人而暗自得意。”
“老天爷呀,这可是她的新婚之夜,身旁这位帅气的军官是她的第三任丈夫。”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既刺激又疯狂的冒险之旅,恰似在艰难地渡劫。
她深吸一口气,那脸上瞬间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其速度之快,犹如翻书一般。
紧接着,她犹如一只灵动的小狐狸,双手环住了新婚丈夫任卫国的脖颈。
身子微微前倾,凑近他的耳畔,娇嗔地说道:“亲爱的,从今天起,你可就是我的男人啦。”
任卫国解皮带扣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惊落了窗台的积霜。
檀木衣柜的镜面映出她攥紧男人衣领的手,骨节泛白如同她此刻紧张又期待的心绪。
“芸芸。” 任卫国低沉的嗓音响起,军装下摆扫过她蜷缩的脚趾,带着松枝与枪油的气息。
“卫国。” 钱朵朵的尾音缠着蜜糖,她像条银鱼滑进男人怀里。
指甲刮过军装铜扣,发出琴弦般的颤音:“往后你可要疼我……” 红烛爆出灯花,在她颈侧烙下朱砂痣。
那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蜜来,说完,还轻轻抬起头,送上了一个甜腻得能让人沉醉的吻。
任卫国擒住她作乱的手,虎口枪茧碾过她的细腕间。
他忽然咬开她盘扣,滚烫呼吸混着硝石味:“芸芸我会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低笑震得床架吱呀。
此刻贴着任卫国的胸膛,钱朵朵听见两个心跳在博弈。
他忽然掐着她腰肢翻坐起来,“要个孩子。” 他咬着她耳垂,衣柜镜面蒙着水雾,映出两具交缠的剪影。
钱朵朵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回想当初,为了能够嫁给眼前这位帅气的军官,她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一路披荆斩棘。
在自己已然 28 岁且已是三嫁的情况下,凭借自身的出色,将那些年仅十八岁的小姑娘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她心里吐槽着这一路的艰辛,嘴上却甜腻地说着情话。
瞧瞧任卫国,出身于典型的军人世家,那剑眉星目,五官精致得就如同是老天爷亲手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棱角分明之中又透露出一丝柔和的俊秀之气。
他的皮肤白皙得令人嫉妒,无论怎么暴晒都不会变黑,仿佛涂抹了一层神奇的防晒霜。
一米八五的高大身躯,胸膛坚实得犹如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还有那标志性的八块腹肌,往那儿一站,活脱脱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
任谁看了都会为之着迷?关键是人家还是军二代。
虽说前几年因为战乱耽误了个人问题,如今 32 岁,但正值壮年。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师长,虽说人有些腹黑,心眼多了点。
可巧了,还是个十足的颜控,并且还是初婚,连个白月光都未曾有过。
钱朵朵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不就是老天爷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嘛!
幸亏他是个颜控,不然自己哪能有这般上位的机会。
想到这儿,钱朵朵差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一边暗自得意,一边那双手又像一条灵活的小蛇,轻轻滑向男人的劲腰,俏皮地轻轻一掐,娇滴滴地说道:“老公,我爱你。”
随后,她的吻犹如被施了魔法一般,沿着男人的唇,慢悠悠地游移到喉结。
任卫国被她这一系列大胆又火辣的举动瞬间点燃了内心的热情,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当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任卫国的双手紧紧抱住钱朵朵,嘴唇热烈地回应着她的吻,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炽热的欲望。
钱朵朵jc着,双手更加用力地勾住任卫国的脖子,身体与他贴得更紧。
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上升,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任卫国将钱朵朵抱到床上,压在她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占有欲。
他的嘴唇从她的脸颊滑到锁骨,留下一串串炽热的吻。
钱朵朵的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发出轻轻的sy,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牢牢抓住这个男人的心。
这一晚,两人如同被卷入了一场激烈无比的爱情风暴之中,激情热战直至后半夜。
副师长任卫国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不断冲击着他的感官,一路畅通无阻地直达心底深处。
钱朵朵呢,实在是累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眼皮子直打架,最后昏睡了过去。
心里还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可真是个厉害的男人啊,我这算是捡到宝了。”
任卫国看着昏睡过去的钱朵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宠溺至极的笑容。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钱朵朵的脸庞,内心还是对死去的战友钱留年存有一丝嫉妒。
钱朵朵与钱留年一起长大,两人有着众多美好而快乐的回忆,朵朵还为他生了个女儿。
他暗下决心要加把劲,让钱朵朵为自己也生个孩子。
他在钱朵朵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世间罕有的珍宝,然后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
北方军区,初春的寒意依旧渗骨,冷风如调皮的孩子,在街巷间肆意穿梭。
钱朵朵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那略显荒凉的景色,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这鬼地方,土又多,东西又破旧,真让人受不了。” 可脸上却挂着勉强的笑容,似乎在努力适应这一切。
回溯到钱朵朵 24 岁那年,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本书中。
而且还是个悲惨的女配,尤其处在这战火纷飞的 1948 年的火球国,她满心都是不甘。
“哼,不就是不想吃苦做了人家的妾,十六岁时在当时社会做小三做妾是合法的。
难道就该落得我和女儿被人肆意糟蹋的下场?” 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
时光倒流,回到钱朵朵十六岁那年。
她亭亭玉立于女子学校的校园之中,宛如一朵娇羞待放的娇艳花朵。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如细碎的金粉般轻柔地洒落在她的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圈迷人的光晕。
她身高一米六五,身姿轻盈曼妙,每迈出一步都仿佛带着灵动的韵律。
那白皙如雪花的肌肤,细腻得好似羊脂玉一般,吹弹可破,纯净剔透。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仿佛其中藏着一汪清澈的泉水,灵动而迷人。
挺秀的鼻子,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樱桃小嘴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似笑非笑之间,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尖尖的下巴,优雅的脖颈,与那略带婴儿肥的脸颊相互映衬,更显得娇俏美丽、可爱动人。
钱朵朵的第一任丈夫,是钱家的嫡子钱钺戎。
他英俊潇洒,从国外留学归来,在机械研究和经商方面都极为精通,是个积极上进的青年才俊。
钱钺戎十八岁时,依照家里安排娶妻生子。
在他二十八岁那年,偶然间见到了正在读书的十六岁的钱朵朵,瞬间就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
那是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玉兰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
1940 年的玉兰缀满枝头,十六岁的钱朵朵抱着法文课本穿过长廊。
西洋玻璃窗将阳光裁成菱形,落在她新裁的阴丹士林旗袍上。
她驻足回眸,发间珍珠步摇惊飞廊下家雀。
这个动作她对着西洋镜练过千百遍,知道怎样的弧度能让耳坠轻擦锁骨。
钱钺戎就是在那道流光里沉沦的。
他看着少女把自己的零花钱捐赠出去,看她在捐赠名册上签下簪花小楷。
窗外炮火连天,她笔尖凝着的墨,比他枪膛里的火药更灼人。
“做我的女人。” 他将她抵在保险柜前,德制转轮枪抵着她腰窝。
“我给你母亲找德囯大夫。” 铜锁在她后背压出红痕,像盖在卖身契上的朱砂印。
涉世未深的钱朵朵被威逼利诱所打动,抛弃了青梅竹马的钱留年,跟了钱金金的父亲做妾。
在钱朵朵18岁时生下了钱金金,钱家财力雄厚,钱金金虽是妾室所出,待遇却与嫡出的孩子毫无差别。
钱钺戎对钱朵朵宠爱有加,占有欲极强,只要是钱朵朵看上的东西,无论多贵都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送给她。
钱朵朵成了钱钺戎正妻乔慕媛的眼中钉肉中刺,乔慕媛和钱钺戎俩人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成婚。
简直是一段佳话,他们生了两儿一女,女配钱朵朵成了他们中间的刺。
他会亲自为钱朵朵挑选华丽的珠宝首饰,看着她戴上,眼中满是满足和骄傲。
还会时不时地给她带回国外的新奇玩意儿,比如精致的香水和时髦的洋装。
钱钺戎在家时,总是喜欢带着钱朵朵出去应酬玩耍。
他会给钱朵朵做西餐,他系着围裙,动作熟练而优雅,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专注。
有时钱朵朵洗完头发,他会细心地为钱朵朵擦干。
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没几年,钱朵朵的母亲终被病魔折磨去世,钱朵朵的父亲心灰意冷,辞去管家一职,投身军旅。
回溯当年,钱留年看到钱朵朵嫁人做妾,赌气之下也去投军了。
在钱留年二十多岁时,家中催促他成婚。觉醒意识的钱朵朵联系上了钱留年。
钱留年毫不介意钱朵朵做妾的过往,以钱朵朵的另一个身份与她成婚。
并等待着钱朵朵两年内来到他身边的承诺,还将钱朵朵的照片邮寄给了父母。
回溯钱朵朵的女儿钱金金,在火球国 1948 年,她年仅 6 岁时便开始了穿书之旅。自那次发烧过后,她竟意外地拥有了一个农场空间。
有一天,钱朵朵瞧见钱金金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神神秘秘的,时而紧蹙眉头,时而又暗自偷笑。
钱朵朵满心好奇地走进房间,轻声问道:“金金,你在做什么呢?”
钱金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赶忙把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没,没什么,娘。”
钱朵朵愈发觉得此事透着蹊跷,她又凑近了钱金金一些,“金金,你可千万别瞒着娘,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钱金金犹豫了片刻,她内心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可以将真相告知母亲。
毕竟在她所穿的这本书里,她的母亲同样是一个结局凄惨的女配。
最终她还是决定向钱朵朵坦白,“娘,我发烧之后,好像拥有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钱朵朵惊得瞪大了眼睛,“什么神奇的地方?”
钱金金压低声音说道:“是一个农场空间,里面能种东西,还有好多好吃的,并且能存放许多东西。”
钱朵朵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真的?金金,你可别哄骗娘。”
钱金金随即拉着钱朵朵的手,“娘,你看我手里的东西。” 只见瞬间钱金金手里的东西消失不见,而后又再度出现。
接着,当钱金金触碰到床时,床也瞬间消失,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出现。
“哎呀,这简直太神奇啦!” 钱朵朵忍不住惊叹道。
钱朵朵不禁暗想,这与女主的金手指倒是有些相似,也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开启属于自己的金手指。
“闺女啊,你这金手指可真是老天爷赐予咱娘俩的大宝贝!” 钱朵朵兴奋不已地拉着钱金金的手,眼中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在 50 年代的这个特殊时期,火球国的局势动荡不安,钱金金身处在穿书的奇妙世界里
钱朵朵在跟女儿再三叮嘱千万不能将金手指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之后,自己回到房间。
翻箱倒柜地找了众多古老的物件,甚至不惜割破手指。
沾染了大量自己的鲜血,满心期待着金手指的出现。
可左等右等,依旧毫无动静。
不过,钱朵朵向来心态乐观,心里暗自想着:“也许我的金手指会在后面的某个关键时刻降临呢。”
在知晓钱金金拥有神奇的金手指之后,钱朵朵那精明的心思立刻活泛起来,风风火火地展开了行动。
她清楚地记得,距离她现在的丈夫钱钺戎逃亡海外还有两年的时间。
她暗下决心,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抓紧为她们母女多储备些东西,并精心准备一条更为妥当的退路。
她想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马钱留年,如今已是一名威风凛凛的军官。
她带着钱金金,母女俩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小蜜蜂,在钱家的各个角落来回穿梭。
多年来积攒下的金银珠宝,都被她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毫不犹豫地收入钱金金的空间。
趁着钱金金那帅气多金的父亲钱钺戎此刻对她还存有几分喜爱之情,心思细腻且善于抓住时机的钱朵朵毫不犹豫地施展出浑身解数。
她时而娇嗔,时而妩媚,一颦一笑都带着勾人的魅力,从那个才华横溢又富有的男人手中成功索要到了不计其数的金银珠宝。
钱朵朵把这些金银珠宝都让钱金金放入了她的空间,钱朵朵的内心不禁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安稳之感。
然而,对于野心勃勃的钱朵朵而言,仅仅获取这些远远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决定采取更为大胆冒险的举动 —— 将一部分财物秘密托付给在海外的同学,让他们帮忙存到她海外的账户,替她存储下一大笔黄金以及数额颇为可观的外汇。
如此一来,即便日后遭遇不测风云,这笔巨额的财富也能够成为她们母女坚实可靠的经济保障。
钱朵朵并未就此满足,她那贪婪的目光很快就瞄准了钱家那座戒备森严的库房。
据说,库房里存放着数之不尽的珍贵奇珍异宝以及大量的钱财。
面对这样一座充满诱惑的宝库,钱朵朵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于是,一场精心谋划的夺宝阴谋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成型。
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钱朵朵和她的女儿仿若两只机灵狡黠的小狐狸。
在一次空袭致使此地众人四处躲避时,钱朵朵带着女儿悄然潜入了钱家的库房之中。
当她们轻轻推开库房大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令她们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库房内,数十个硕大的箱子整齐有序地排列着,每一个箱子里都装满了沉甸甸的金条。
这些金条在昏黄黯淡的光线照射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冽光芒,仿佛它们并非是财富的象征,而是某种神秘且危险的存在。
除了金条之外,还有数量同样众多的箱子,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精美绝伦的金银首饰。
每一件首饰都堪称巧夺天工的杰作,无论是项链、耳环还是手镯,无不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让人难以抑制将其据为己有的冲动。
然而,这还并非全部。
在库房的角落里,堆积如山的物资更是让人瞠目结舌。
一匹匹色彩鲜艳的上等布匹高高地叠放着,宛如小山丘一般耸立在那里。
而在其旁边,则是数不清的一袋袋粮食,颗颗饱满,香气四溢。
钱朵朵兴奋得两眼放光,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她一边指挥着女儿将东西往空间里装,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发财了,发财了!”
在这两年里,钱朵朵带着女儿跟着钱金金的亲爹去了许多地方避难,收集了大量的粮食、金银珠宝、布匹等物品。
钱金金原本的空间里大多都是植物和种子,现在被母亲放入了许多丰富实用且闪闪发光的东西,这些财富足够她们几辈子都肆意挥霍。
火球国 1950 年,钱金金父亲带着正妻逃亡海外的那一天,整个钱家乱成了一锅粥。
钱钺戎默默走到钱朵朵院子的窗边,手里拿着枪,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他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策。
钱朵朵正在屋内收拾东西,听到窗外的动静,心中一紧。
回头一看,钱朵朵强装镇定,说道:“阿戎,你这是干什么,要带我们走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努力保持着平静。
钱钺戎突然转过身,眼神锐利如鹰,手中的枪指着窗外。
冷冷地说:“钱朵朵,你只能是我的人,记住这句话。”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钱朵朵心中一颤,她太了解钱钺戎了,他睿智果敢,占有欲极强。
但她也不慌,立刻服软撒娇道:“阿戎,我心里只有你呀。你看,这乱世之中,我能去哪儿?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她的声音软糯,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钱钺戎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他手中的枪依旧指着窗外,那黑洞洞的枪口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时代的危险。
“朵朵,记住你今天的这句话。” 钱钺戎说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钱朵朵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沉默的看着他一步步迈出这座院子,他没有片刻犹豫。
钱朵朵心里暗自咒骂:“既然那么在乎我,为什么不带着我。哼,那就从此一别两宽,你的朵朵和金金会在这个院子消失。”
钱朵朵没有悲伤难过的资格,等待她的是自己的救赎。
今天对于钱朵朵和钱金金母女俩来说,无疑是一个 “发财” 的绝佳时机。
钱朵朵那不大的院子里,但凡值钱的物件甚至家具,都已被钱金金不动声色地收入了她那神秘的空间。
就在钱钺戎决然离开院子的瞬间,钱金金眼疾手快,将她们院子里最后的家具也收入囊中。
此刻,偌大的钱府寂静的已经是一座空院,钱朵朵鬼鬼祟祟地带着钱金金,偷偷溜进了钱钺戎的书房。
这里早已空无一人,前几天钱钺戎就狠心把所有下人都遣散了。
而今天,他更是绝情地带着他的妻子和儿女远走高飞,连半句安抚的话都没给她母女留下,如今这整座钱府就只剩下她和钱金金相依为命。
“闺女,动作麻溜点,别磨蹭!” 钱朵朵一边风风火火地在各个房间来回穿梭,那纤细的身影如同一只忙碌的蝴蝶,一边扯着嗓子朝钱金金大声喊道。
她的眼神失望与疯狂还有执着,仿佛要将这书房里的每一寸角落都搜刮干净。
钱金金小小的身子费力地跟上母亲的步伐,嘴里嘟囔着:“妈,我已经很快啦!”
她那粉嫩的小脸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变得通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钱朵朵瞪了她一眼,双手叉腰,娇嗔地说道:“快什么快,这可都是咱们应得的,
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亏欠咱们母女太多了!” 说着,她那白皙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向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子。
轻轻打开,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的星辰,“哟,这翡翠镯子的水头可真好!”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嘴角忍不住上扬。
钱金金赶忙凑过来瞧了瞧,眼睛里也满是欢喜:“妈,这个好看,咱收着。”
“那当然,” 钱朵朵得意地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把镯子往自己纤细的手腕上套,“闺女,你也别闲着,赶紧找别的。”
钱金金听话地跑到书房另一边,她娇小的身躯在这空旷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娇小。
她蹦蹦跳跳地走着,不小心触碰到一个隐藏的机关,只听 “嘎吱” 一声,书桌后面竟然缓缓打开了一道暗门。
钱金金往里一瞧,兴奋得尖叫起来:“妈,好多金条!”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
钱朵朵闻声赶来,看到这满满一墙整齐摆放的金条,心中不禁暗骂:“好个钱金金她爹,走的时候也不告诉她这堵墙的存在啊,这可就不能怪我们了。”
钱朵朵心里又气又喜,气的是钱钺戎的薄情寡义,喜的是这意外发现的巨额财富。
钱朵朵心里那个气呀,她愤愤地想,这把椅子她都坐了好几年,居然没发现后面藏着一片金砖,真是亏大了,必须得把这些都收起来。
“闺女,别愣着,赶紧把金砖和里面的其他珍藏一股脑都收起来,一件都不给那老钱留。” 钱朵朵急切地催促着,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钱朵朵带着金金在书房里这儿按按那儿按按,凡是能找的地方都没放过,不一会儿就又收获了满满当当的宝贝。
钱朵朵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双手叉腰,放肆地大笑道:“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呐,让咱们又发大财啦!” 她的笑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母女俩接着在房间里翻找着,钱朵朵眼尖地瞅见床上那华丽无比的锦被,一把就扯了下来,将锦被抱在怀里,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自言自语道:“这锦被,冬天盖着指定暖和,拿走拿走!”
钱金金也不示弱,她看到一旁的丝绸,抱起一堆说道:“妈,这些布料也好看得很。”
“都要都要!” 钱朵朵忙不迭地说道,眼睛又瞧见了书房里的桌椅板凳。
“哟呵,这可都是上好的金丝檀木啊,金金啊,赶紧把这些桌椅柜子啥的都收起来。”
两人来到厨房,钱朵朵一进门,就看到满缸的大米、白面,还有挂着的腊肉、干菜。
她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地说道:“统统收起来,还有那锅碗瓢盆!” 钱金金瞬间施展神通,将厨房给搬了个空。
搜刮完后,钱朵朵看着满屋满院一片狼藉,可惜地直摇头,咂咂嘴说道:“闺女,有的院子,地底下还有些私房,不过咱们现在没时间挖啦。得赶紧走咯,哎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去收一下夫人院子的床。”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
“妈,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地道呀?” 钱金金有些担忧地问道,小脸上满是犹豫和不安。
钱朵朵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有啥不好的,咱们不收,以后也会被别人弄走的,我总觉得夫人那床另有玄机,快走。” 说着,拉起钱金金就往夫人院子走去。
母女二人急匆匆地赶到了夫人院子里的那间卧室。
一推开门,整个卧室简直乱得不成样子!衣物、被褥到处都是,桌椅也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钱金金动作麻利,小手一挥,迅速将那张雕花大床收入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钱朵朵带着女儿站在原本放置床铺的那块空地上,不停地这儿摸摸那儿找找,想把可能存在的机关给找出来。
她们弯着腰,仔仔细细地检查每一寸地面,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
钱朵朵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墙壁,想要找出隐藏在其中的秘密开关;钱金金的眼睛紧紧盯着地缝,生怕错过一丁点儿异常的痕迹。
然而,一番苦苦搜寻下来,母女俩啥也没找到,根本不知道所谓的机关到底藏在哪儿。
钱朵朵让金金把夫人房间的家具梳妆台等都收入空间了,还是没有发现机关。
钱朵朵这才带着女儿悻悻地离开这处院子,下人前几天就被那个死鬼男人给遣散了。
钱朵朵带着钱金金把书房、日常库房、账本房、各个小厨房等,能进的地方她们都搜刮完了,桌椅板凳都没放过,收入了钱金金的空间后才放手。
钱朵朵从兜里掏出火柴,“唰” 地一下点了一把火,火苗瞬间蹿起。
钱朵朵和她女儿站在远处看着小院被大火烧起来,火光映红了她们的脸庞。
钱家是大户人家,这一片都是钱家的院子,不会烧到别的人家。
“妈,你为啥要放火呀?” 钱金金跑远后,喘着粗气问道。
“哼,这样就啥都没留下,谁也不知道咱们娘俩拿走了些啥,谁也不知道咱娘俩是否活着!” 钱朵朵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中透着几分狡黠和疯狂。
“闺女,咱们现在就走,去海城你钱留年叔叔家,以后他就是你爹爹,看到他爸妈记得喊爷爷奶奶。” 钱朵朵拉着钱金金的手,急急忙忙离开了钱家。
一路上,钱朵朵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次去海城,咱们可得好好过日子,这些宝贝够咱们享用一辈子的咯。” 她的脚步匆匆,仿佛生怕有人追上来。
钱金金忍不住说道:“妈,你眼里就只有钱。” 她的小嘴撅得高高的,一脸的不满。
“傻丫头,没钱能成吗?没钱咱们就得去喝西北风!” 钱朵朵白了她一眼,继续快步向前走去。
钱朵朵站在钱家那扇厚重的大门外,心里头是五味杂陈,仿佛过去的种种都被关在了这扇门后面,而未来的路,却像一团迷雾让人摸不着方向。
身旁的钱金金,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怯生生地问道:“妈妈,我们真的要走吗?”
钱朵朵低头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金金,别怕,有妈妈在呢,我们去一个新的地方,会有全新的生活。”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拉着钱金金,头也不回地走了。
说着,钱朵朵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破旧的布包,那布包的边角都已经磨损得起了毛边。
她轻轻打开,里面装着她仅有的几样东西,其中就有一盒廉价的化妆品。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盒子,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金金,妈妈要把咱们的脸画黑,这样坏人就找不到咱们啦,好不好?” 钱朵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试图让女儿不那么害怕。
钱金金懂事地点点头,尽管眼中满是疑惑,但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钱朵朵小心翼翼地将粉底涂抹在钱金金的脸上,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每一下都格外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看着女儿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变得黝黑粗糙,钱朵朵的眼眶不禁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金金,让你跟着妈妈受苦了。” 她轻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钱朵朵的手指轻轻抚过女儿的脸颊,粉饼在掌心微微发颤。
给女儿画完后,钱朵朵又对着镜子给自己上妆。
她看着镜子中那个陌生的、面容憔悴的女人,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强。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随后,母女俩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破烂衣服。那些衣服又旧又脏,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钱朵朵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让金金收入了空间,手里啥也没拿,就这样紧紧牵着钱金金的手。
钱朵朵跟钱金金说她们走之前要去趟城外钱家一处库房,把那里的物资收入空间。
没准还有惊喜等着她们,钱朵朵知道有些冒险但是,她还是要去,那里还有她很重要的东西。
一路上,母女俩十分低调,避开大路和人群。
白天,太阳高高挂着,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烘烤着大地,仿佛要把一切都烤干。
钱朵朵拉着钱金金,沿着偏僻的小道艰难前行。
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却顾不得擦一擦,只是紧紧盯着前方的路。
钱金金的小脸被晒得通红,她的小脚磨出了水泡,每走一步都疼得厉害,但她始终没有哭出声来,只是紧紧地跟着钱朵朵,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夜晚,寒风呼呼地吹着,像刀子一样刮在她们的脸上。
母女俩在废弃的房屋里躲避,钱朵朵把钱金金紧紧搂在怀里,试图给她一点温暖。
然而,危险还是悄悄跟来了。第二天,正当她们在路边休息时,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凑了过来。
那男人脸上堆满了假惺惺的笑容,眼睛却不停地在母女俩身上打转:“大嫂,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要不我送你们一程?”
钱朵朵心里 “咯噔” 一下,警铃大作,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紧紧拉着钱金金的手,警惕地说:“不用了,我们自己能走。”
那男人却不肯罢休,继续往前凑:“大嫂,看你们母女俩怪可怜的,我也是一片好心。” 说着,他的手就伸向了钱金金。
钱朵朵瞬间怒目圆睁,她像一只护崽的母狮子,用力推开那男人,大声喊道:“你想干啥!”
男人见事情败露,也不再伪装,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恶狠狠地说:“识相的就跟我走,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钱朵朵把钱金金护在身后,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她的指甲在那男人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男人吃痛,更加用力地拉扯着她们。
钱金金吓得大喊起来,她紧紧抱住钱朵朵,不肯松手,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妈妈,我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附近的村民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看到有人来了,那男人和他的同伙们只好灰溜溜地逃走了。
钱朵朵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也被扯破了。
她紧紧地抱着钱金金,泪水夺眶而出:“金金,没事了,没事了……”
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拐卖危机,母女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从此更是加倍小心谨慎。
她们一路艰辛,终于抵达了钱家一处废弃的房屋前。
这里早已人去楼空,房子也坍塌了一半,显得格外荒凉破败。
钱朵朵牵着钱金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惊动了什么。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钱朵朵蹲下身,在地下慌乱地摸索着,那双手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
终于,她摸到了那个机关,刹那间,地底下出现一个神秘的密道。
钱朵朵深吸一口气,拉着钱金金的手,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那条阴暗潮湿的密道。
密道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墙壁上爬满了青苔,脚下的石板湿滑不堪,每一步都让人心惊胆战。
钱朵朵紧紧攥着女儿的手,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地方真是又脏又臭,钱钺戎居然把一部分财产藏在这种地方,真是能藏,一般人都想不到。”
钱朵朵为何会知晓这个秘密?还不是因为最近这段日子,她冒着生命危险在钱钺戎身边百般卖俏卖乖。
为了让钱钺戎不起疑心,她还把自己在海外的一部分存单给钱钺戎让他帮忙藏起来。
密道里堆放着几十个沉重的木箱。钱朵朵走上前打开一个木箱,这个木箱里面都是放的钱朵朵的东西。
手指轻轻抚过一个雕刻精美的檀木盒子,里面装着她之前在海外银行的存单。
虽然现在取不出钱来,但她心里却暗暗得意:“这些存单可是我最后的底牌,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金金," 她转身看向女儿,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决绝,“妈妈曾经想过跟着钱钺戎逃出国去,可最终,妈妈满心的期待还是落了空,只换来了深深的失望。
既然如此,咱们只能靠自己努力活下去,被舍弃就意味着被无情地放弃了,妈妈没必要再为一个薄情的男人痴痴守着。”
钱金金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张妩媚与财迷的脸,心里有些复杂:“妈妈虽然平时矫情了点,但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
她点了点头,乖巧地说道:“妈妈,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钱朵朵心里一暖,摸了摸女儿的头:“乖,金金,咱们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以后谁都不要说。”
钱金金听话地开始将木箱里的东西一一收进空间。
钱朵朵则站在一旁,心里忍不住吐槽:“这钱钺戎真是抠门,藏了这么多东西,一点都不告诉她,既然这些东西现在被我发现了那就归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吧。”
随后,她们又来到院子里的一棵树下,这里,在她 18 岁那年,曾埋着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之前她不敢将其取走,就是害怕钱钺戎起疑。
钱朵朵拿起一把破旧的铲子,开始奋力地挖土。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却充满了力量。
钱朵朵这么多年从没自己做过力气活,累的有点快挖不动了。
钱金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终于,钱朵朵挖到了那个包裹,她的双手沾满了泥土,脸上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把包裹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抱住了过去的温暖和希望。
当一切都顺利收入空间后,钱朵朵带着钱金金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城里,匆匆赶往火车站。
火车站里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让钱朵朵有些心烦意乱。
她心里忍不住吐槽:“这火车站真是又吵又乱,要不是为了逃命,我才不会来这种地方。”
钱金金紧紧依偎在母亲身旁,小小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依赖。
她抬头看了看母亲,轻声问道:“妈妈,我们要去哪里呀?”
钱朵朵低头看了看女儿,心里一软:“金金,咱们去海城,那里有新的生活等着我们。”
在这一路奔波中,钱朵朵的内心五味杂陈,有对过去的失望,也有对未来生活的迷茫与忐忑。
而钱金金紧紧依偎在母亲身旁,小小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依赖。
终于抵达了海城。钱朵朵带着钱金金,满心忐忑地直奔钱留年的家。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土路上,扬起一层薄薄的尘土。
钱朵朵牵着钱金金的小手,站在钱留年父母家的门前,她的心跳如急促的鼓点,砰砰直跳。
钱朵朵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紧张,抬手轻轻敲响了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
“吱呀” 一声,门缓缓开了,一个面容和善的老人出现在眼前。
钱朵朵一眼就认出,这和照片上的钱留年父亲钱方宏一模一样。
她的眼眶瞬间一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声音带着哭腔直接喊道:“爹,终于找到您了,我跟金金住的地方被地主蛮横地收走了,留年那儿我们暂时去不了,只能投奔您们了。”
钱朵朵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假装擦拭着眼泪,心里却暗自盘算着:“这家人看起来还不错,应该能让我过上好日子。”
钱方宏看着眼前这落魄的母女,心中顿时涌起满满的怜悯。
他赶忙将她们迎进屋里,一边走一边大声喊道:“芳芳,快出来看看,留年的媳妇和闺女来了!”
钱留年的母亲刘芳芳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看到钱朵朵和钱金金的那一刻,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心疼。
她快步走到钱金金身边,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这就是金金吧,都长这么大了,可怜的孩子,一路上得吃了多少苦呀。”
钱金金有些无措地站在钱朵朵身后,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仔细打量着刘芳芳,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大家围坐在一起,钱朵朵绘声绘色地将自己和钱金金这一路的艰辛遭遇毫无保留地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她说到动情处,还不忘挤出几滴眼泪,声音哽咽:“我们母女俩真是走投无路了,要不是想着留年,想着您们这最后的依靠,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得钱方宏和刘芳芳连连唏嘘,心疼不已。
刘芳芳紧紧拉着钱朵朵的手,满是疼惜地说:“芸芸啊,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千万别再跟我们客气了。”
钱朵朵眼中含泪,连连点头:“谢谢妈,谢谢爹,你们真是太好了。”
可心里却在想:“哼,先稳住再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钱家给钱留年留了一处院子,虽然不大,但被收拾得干净整洁、温馨宜人。
母女俩洗漱后,换上了刘芳芳精心准备的干净衣服。
当钱朵朵和钱金金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钱方宏和刘芳芳都不由得惊呆了。
钱金金原本被化妆品掩盖的小脸此刻白皙粉嫩,那双大眼睛又大又亮,宛如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可爱极了。
她蹦蹦跳跳地跑到刘芳芳身边,拉着她的衣角说:“奶奶,我好看吗?” 刘芳芳笑着点点头:“好看,我的小金金最好看了。”
钱朵朵更是容光焕发,肌肤胜雪,眉眼如画,漂亮得如同仙女下凡一般。
她扭动着腰肢,娇声说道:“妈,您看我这样还行不?” 刘芳芳心中暗自感叹:“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和小孙女,怎么现在才让回家来。”
她紧紧拉着钱朵朵的手,越看越喜欢,忍不住说道:“芸芸啊,你可真是个大美人,留年能娶到你,那是他的福气哟。”
钱朵朵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妈,您别这么说,是我和金金有福气,能遇到您们这么好的家人,这是我们母女俩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心里却在嘀咕:“钱留年你父母还蛮好的,我更喜欢你的父母了怎么办。”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芳芳对钱金金那真是疼爱有加。
每天清晨,她都会早早地起床,在厨房里忙碌着。
她系着围裙,熟练地和面、打蛋,为钱金金精心准备各种好吃的。
有时候是香甜可口的糕点,那糕点做得小巧玲珑,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有时候是鲜嫩爽滑的鸡蛋羹,上面还撒着一些葱花,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
钱金金也渐渐地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的花朵,越来越灿烂。
她会跟着刘芳芳在院子里欢快地玩耍,听她讲述钱留年小时候的种种趣事。
“金金,你爸爸小时候可调皮了,有一次偷偷爬上树去掏鸟蛋,结果不小心摔了下来,把腿都摔破了。”
刘芳芳笑着回忆道,钱金金听得津津有味,眼睛睁得大大的,时不时发出 “咯咯” 的清脆笑声。
她拉着刘芳芳的手,撒娇地说:“奶奶,爸爸真好玩。”
钱方宏则时常给钱朵朵讲述钱留年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留年这孩子,从小就有志气,上了战场更是毫无畏惧,不怕死,立了不少战功呢。”
钱方宏的眼中满是骄傲与自豪,钱朵朵静静地听着,心中对钱留年的思念也愈发浓烈深沉。
可她表面上却故作忧愁地说:“爹,留年这么久不回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钱朵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钱留年还爱我吗?他会不会变心了?”
想着想着,她进入了梦乡,梦里钱留年功成名就,带着她们母女过上了富贵的生活,跳出了女配的结局。
钱留年的大哥钱留步和大嫂雪兰花得知钱朵朵母女来了,隔三岔五就会登门看望。
钱留步是个憨厚老实的汉子,每次来都会带些生活用品。
他总是带着憨厚的笑容,把东西一件件地往外拿,嘴里还念叨着:“芸芸妹子,这些东西你们用得着。”
钱朵朵则在一旁,嘴上说着:“大哥,您太客气了,老是让您破费。”心里嫌弃的要命。
雪兰花则心灵手巧,偶尔给钱朵朵和钱金金做一些漂亮的衣服。“芸芸,这是我新做的衣服,你和金金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雪兰花笑着说,眼睛里满是期待。
钱朵朵接过衣服,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嘴里说着感激的话:“大嫂,太麻烦你了,你真好。”
可心里却想着:“这衣服样式还算不错,虽然料子一般了点,但很适合现在穿。” 一边想着,一边迫不及待地让钱金金穿上试试。
一家人相处得极为融洽,钱朵朵和钱金金在这个充满温暖的大家庭里,差点忘了她俩都是恶毒女配。
事实证明女配就是女配,命运总是那般无情和残酷。
就在这一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钱留年的父母竟接连生病倒下。
钱朵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的茶杯 “哐当” 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慌慌张张地就往老人的房间跑去。
钱朵朵和钱金金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悉心照料着。
刘芳芳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
钱朵朵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睛里满是担忧和焦虑。
她一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刘芳芳的额头,一边轻声说道:“妈,您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可心里却在想:“难道这就是女配的剧情,女配身边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被剧情拿走,我和金金是不是连累了他们?”
刘芳芳在病重弥留之际,仍紧紧拉着钱朵朵的手,那双手是如此的无力却又饱含深情:“芸芸啊,我和你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金金,还有留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着留年回来。”
钱朵朵早已泣不成声,泪如雨下,拼命地点着头:“妈,您放心,我会的,一定会的。”
钱朵朵心里却在着急的想:“钱留年会不会被她们的剧情影响,要不要给钱留年去个电话叫他注意下,肯定会把她当成疯子。”
最终,钱方宏和刘芳芳还是没能战胜病魔,双双离开了人世。
葬礼上,钱朵朵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钱金金也在一旁默默地流泪,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她用小手拽着钱朵朵的衣角,哭着说:“妈妈,我们怎么办?” 那无声的泪水饱含着无尽的哀伤。
钱留步和雪兰花同样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但他们还是强忍着哀伤,和钱朵朵一起,尽心尽力地操办了老人的后事。
好在,钱留年的父母留下了两处海市的房产给她。钱留年一直在前线,始终未能归来。
钱朵朵便带着钱金金,在海城安了家。她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四处打量着,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和女儿走出女配的剧情,赶快联系上钱留年让他注意下安全。
钱朵朵开始全力以赴地努力适应新的生活,钱金金也重新找了学校上学,每天清晨,钱朵朵都会亲自送她去学校。
钱朵朵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旗袍,扭着腰肢,牵着钱金金的手慢慢走着。
到了学校门口,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女儿背着书包走进校园的那小小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可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能联系上钱留年,最近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联系上。
钱留步和雪兰花也一如既往地经常过来帮忙,有时会带来一些急需的生活用品,有时会帮着钱朵朵仔仔细细地打扫房间。
“芸芸,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们说,我们都是一家人。” 钱留步真诚而坚定地说道。
钱朵朵满是感激地连连点头:“大哥,大嫂,谢谢你们,要不是有你们在,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撑过这艰难的日子。”
可心里却想着:“联系上钱留年她想去随军,想办法摆脱女配剧情。”
回溯到火球国 1951 年冬,钱金金已然 9 岁,而钱朵朵也正值 27 岁的芳华,正是成熟娇艳、美丽动人的好年岁。
就在这一天,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噩耗传来 —— 钱留年重伤了。
钱朵朵急忙买了火车票,历经三天三夜终于到了北城。
任卫国带着警卫员接的钱朵朵,由于钱朵朵太漂亮,差点被任卫国当成特务。
钱朵朵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
钱朵朵想:“女配剧情又上线了,钱留年是我连累了你吗?”
推开病房的门,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钱留年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的起伏。
他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血迹已经干涸,在白色的纱布上晕开一片暗红。
"朵朵......"钱留年艰难地睁开眼,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钱朵朵快步走到床边,握住他冰凉的手。
"我在。"她的声音轻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钱留年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想要回握她的手,却使不上力气。
"我想听你唱歌......"他的目光涣散,却固执地望着她,"就唱那首......你为我写的歌......"
钱朵朵的喉咙发紧,她记得那首歌,那是他们还在校园时的回忆。
那时的钱留年意气风发,她则是校园里最耀眼的明珠。
他总爱在课后等她,陪她走过那条开满樱花的小路。
在音乐室,钱留年总是站在她的身后,听她边弹钢琴边唱歌。
"好。"她轻声应道,清了清嗓子。
甜美的歌声在病房里流淌,像是春日里最温柔的风。钱朵朵的声音微微发颤,却依然动听。
她唱着那些年少时的誓言,唱着那些已经逝去的美好时光。
甜美的歌声瞬间在病房里悠悠流淌开来,那声音犹如夜莺般婉转悠扬,病房里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歌声里究竟藏着几分真情,又带着多少遗憾。
钱留年的眼神渐渐迷离,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能认识你......真好......"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那只握着她的手,缓缓垂了下去。
"留年!"钱朵朵扑到床边,泪水夺眶而出。她的肩膀剧烈颤抖着,哭声撕心裂肺。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任卫国大步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他的脚步顿住了。
钱朵朵的身子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下。
在倒下的瞬间,她心里却暗自想着:“哼,钱留年,我也算对你仁至义尽了。给你父母养老送终,还让金金去给他们上坟,又送了你最后一程。圆了你这颗痴心一片的心愿。不是我不陪你,是你陪不了我啊,你也让我又失去了方向,你就安心去吧,祝福我以后能活得越来越好吧!”
任卫国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等她再 “苏醒” 过来,又会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继续她那绿茶的表演。
"钱同志,节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
钱朵朵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泪水浸湿了他的军装。
她的身子软得像是没有骨头,整个人都倚在他怀里。
任卫国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感受着她单薄的身子在颤抖。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心疼。
钱留年的葬礼在一片肃穆中进行,烈士墓前,松柏低垂,仿佛也在为这位英雄默哀。
钱朵朵站在墓前,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眼神空洞而又悲伤,望着那一方小小的墓碑,心中五味杂陈。
周围的人们陆续离去,而她却久久不愿离开,仿佛只有在这里,才能离钱留年更近一些。
就在这时,钱留年的上司,程林宁师长缓缓走了过来。
他的神色凝重,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带着无尽的悲痛。
走到钱朵朵面前,他停下脚步,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钱留年之前跟我定了儿女亲家,我们都交换了信物,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呐。”
钱朵朵听后,心里 “咯噔” 一下,像是被什么击中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钱留年居然还瞒着她做了这么一件大事。
但她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微微点头,轻声说道:“程师长,谢谢您,留年他…… 一直都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待众人散去,钱朵朵独自一人回到了招待所。
她坐在床边,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思绪万千。
突然,她想起钱留年似乎留了封信给她。
她赶忙起身,在行李中翻找起来。
终于,她找到了那封信。信封已经有些泛黄,上面还带着些许血迹,看得出钱留年是在极其艰难的情况下写下这封信的。
钱朵朵的手微微颤抖着,她缓缓打开信封,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充满了深情。
信里满是对她的想念之词,钱留年在信中写道,每一个战场上的夜晚,他都会望着星空,想起她和女儿,那些回忆是他在战火中坚持下去的动力。
他还提到给女儿定了个军官未婚夫,说这也算是给她们母女以后的生活一个保障。
并且详细说明了信物的存放地点以及存折所在地。
钱朵朵读完信,心中百感交集。她按照信中的指示,找到了那个玉环,那是定亲的信物,温润的玉质在她手中散发着丝丝凉意。
当她看到存折上那两万块的数字时,眼睛瞬间瞪大,心里乐开了花。
她嘴上却嘟囔着:“这个老钱,还算有点良心,留了这么一笔巨款,这下可赚大了。”
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把信和存折藏好,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
话说钱留年,在那炮火连天的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钱留年带着满身的血与泥,被战友们抬下了战场。
他的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可那右手却死死地攥着,仿佛握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当医护人员试图为他处理伤口时,才发现他的手心里,是一张被鲜血染红了一角的照片。
照片上,钱朵朵笑靥如花,岁月静好的模样,与这残酷的战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千万别弄坏了…… 这是我妻子……” 钱留年在昏迷中还喃喃自语,紧紧抓着照片不放,那模样,就像抓住了生活的希望。
钱留年的上司,程林宁师长,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他早就听钱留年念叨过无数次,自己的妻子有多优秀,长得有多漂亮,还有那宝贝女儿,读书有多厉害,简直就是个小天才。
程师长每次听着,都忍不住想象,这钱家的母女俩,到底是怎样的神仙颜值和聪慧头脑。
“老钱啊,等这场仗打完,咱们两家结个亲家吧!你家闺女,我看着肯定错不了!” 有一回,程师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钱留年说。
钱留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程师长,您可别反悔!” 两人当下就兴致勃勃地交换了信物,仿佛这门亲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钱留年对钱朵朵的感情,真挚而又热烈,钱留年那是满满的恋爱脑。
他在战场上,无数次死里逃生,支撑他的,除了保家卫国的信念,就是对钱朵朵执着的爱和恋爱脑。
他想着,等战争结束,也许钱朵朵会来找他,说她后悔了。
战争还没结束他就收到了她的一封信,那封信辗转了很多地方才到他手里,没人能知道收到钱朵朵的信时,他心里多么激动,心又活了。
他答应了钱朵朵的请求,在一次他空闲的几天里,他托人补办了他跟钱朵朵的结婚证,结婚证的名字钱芸芸是钱朵朵的另一个身份。
在这个混战的年代,几乎都是没有结婚证的,也就最近两年国家才号召办结婚证,但是办结婚证的人很少。
钱朵朵对钱留年还是有爱的,青春明媚的初恋,同样感情深厚。
但她和女儿是这里的女配,女配都是招黑体,她要过上好日子,她不要下农场。
她还有女儿,她要再找一个厉害的男人,她要给女儿撑起一把伞,让她在这个艰难的岁月走的没那么荆棘。
而对于钱留年给女儿定下的亲事,钱朵朵心里既欣慰又有些担忧。
欣慰的是,钱留年为女儿的未来着想,给她找了一个可靠强大的后盾。
担忧的是,女儿的亲爹也给他闺女定了一个未婚夫。
虽然明面上她和女儿被火烧死了,但是女儿那个小未婚夫还跟女儿一个学校,女儿暂时还摆脱不了女配的剧情。
钱朵朵想到她女配的角色,她想要在这里再抓住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任卫国。她这段时间哭的身子娇弱,无法回海城。
钱朵朵就在招待所里休养起来,接下来的日子里,任卫国几乎天天来看望钱朵朵。
她因为悲伤过度,身体虚弱,不得不在招待所休养。
每次他来,都能看到她在窗前发呆,眼神空洞得让人心疼。
"钱同志,该吃药了。"他端着药和水,走到她身边。
钱朵朵转过头,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谢谢你,任首长。"
她的声音虚弱,却依然动听。任卫国看着她将药片吞下,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注意到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淡淡的粉色。
"你......"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出去走走?今天的阳光很好。"
钱朵朵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是......"
"我陪你去。"他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她终于点了点头。
走在招待所的小花园里,钱朵朵的脚步还有些虚浮。
任卫国走在她身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却时刻注意着她的状态。
当她的身子微微摇晃时,他立刻伸手扶住她的手臂。
"小心。"他的声音里带着关切。
钱朵朵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感激:"谢谢你,任师长。这些日子,多亏有你......"
任卫国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眼神太清澈,像是能看进人心里去。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旗袍,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接下来的日子里,任卫国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心。
每次见到钱朵朵,他的心跳都会不受控制地加快。
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而钱朵朵,也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会在不经意间靠近他,却又在他反应过来前迅速拉开距离。
她会为他准备可口的饭菜,却又在他想要道谢时借口离开。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任卫国既煎熬又着迷。
直到那个月夜。
钱朵朵约他在湖边见面,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她站在湖边,背影单薄得让人心疼。
"任首长......"她转过身,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美得惊心动魄。
任卫国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看着她一步步走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
"我......"她的声音颤抖,"我想跟你结成革命友谊......"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任卫国所有的理智。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突然,却又那么自然。
钱朵朵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热情。
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
月光下,两个身影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
当这个吻结束时,任卫国依然紧紧抱着她。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如雷。
"芸芸......"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钱朵朵靠在他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暂时为她们母女撑伞的人。
不知道这个男人经得住她这个女配的剧情吗?她会用十二分心去爱他。
这个看似冷漠的军人,终究还是沦陷在了她的温柔陷阱里。
而她也明白,这一次,她不仅仅是想要一个依靠。
在这个男人怀里,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1952年的春天,北城的街头巷尾还残留着战火的痕迹。
钱朵朵踩着细高跟,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泥泞,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墨绿色的旗袍,衬得肌肤胜雪。
钱朵朵边走边嫌弃着脚下的路:“这该死的土路,让她不得不提着裙摆,心里暗暗咒骂着这落后的城市。”
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她抬眼望去,只见一队军人列队走来。
为首的男人身姿挺拔,军装笔挺,肩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微微侧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街道,却在触及她的瞬间,瞳孔微缩。
钱朵朵感觉那道目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这样的目光她太熟悉了,从十六岁起,她就懂得如何用最优雅的姿态,让男人移不开眼,女配剧情正在被她带动着悄悄偏移了。
任卫国停下了脚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明明穿着最朴素的旗袍,却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眼神清澈见底,却又仿佛藏着无数秘密。他想起之前对钱朵朵的调查,眉头微皱。
说句实在话,自任卫国从第一次邂逅钱朵朵以来,她便宛如夜空中那颗最为耀眼夺目的璀璨星辰,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光芒径直闯入了他的内心世界。
她不仅拥有倾城灵动般的绝世容颜,而且还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高雅气质和知性魅力。
她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高贵典雅之态,恍若仙子下凡,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让他为之倾心不已。
在此之前,他曾经见过很多漂亮、温柔、勇敢的女人,但却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能够让他如此一见钟情、朝思暮想的女人。
哪怕明知她是钱留年遗留下来的遗孀,可那份独一无二的迷人魅力依然使得他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至今仍然清晰记得初次相见之时,仅仅只是匆匆一瞥,看到她那张美到极致的面容之后,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然攥住一样。
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那跳动是如此强烈,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由于长期身处特殊行业所养成的职业习惯以及与生俱来的谨慎性格,当时的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虑:眼前这个美丽得近乎有些过分的女人会不会是敌方派来的特务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不动声色地暗中派遣手下之人前去调查她的真实身份背景和过往经历。
当拿到资料知道她与钱留年竟然是自幼相识、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并且一同在橸都求学之时,他只觉得心头猛然一紧。
仿佛有一股酸涩之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填满了整个胸腔,让他感到莫名的憋闷和难受,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畅起来。
他深知自己绝对不能对战友的妻子存有任何不轨的念头,这不仅违背道德伦理,更是对兄弟情谊的一种亵渎。
然而,情感这个难以捉摸的家伙,有时候就像是一颗生命力顽强的种子。
一旦在心底悄悄埋下并开始生根发芽,那么即便是再强大的理智也很难将其轻易扼杀。
尤其是在钱留年因伤住院接受治疗的那漫长的三个月里,他总是会绞尽脑汁地寻找各种各样看似合理的借口前去探望。
名义上是要帮忙照顾,但实际上那些琐碎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由勤务员去处理。
而他却偏偏对此甘之如饴,不辞辛劳地亲自操办一切。
每当他踏入病房,目光触及到钱朵朵那张娇俏动人的面容时,他那颗原本还算平静的心便会立刻乱成一团麻。
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轻柔而有力地紧紧攥住一般,令他无法挣脱。
与此同时,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也会如同野草般在他心间疯狂滋长。
那种感觉既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轻轻啃噬着心脏,麻麻痒痒让人难耐。
又好似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被强行压抑在了内心深处,找不到合适的出口得以宣泄。
出于职业素质,他也觉得这样不好,战友刚去世,他就急不可耐。
可他不想错过,他已经等了 32 年,他不是不找婆娘,而是没有遇到心动的。
他从入伍到现在一直严于律己,家里给他介绍的优秀的姑娘也非常多,他都没看上眼。
他想也许他会一直单身吧,他不想将就,就在 32 岁这年等到了她。
就在他脑海里还在不停回味着自己这段时间感情的隐忍时 —— 钱朵朵竟然朝他走来微微踮起脚尖,轻轻地闭上双眼,然后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向着他缓缓靠近……
刹那,那片柔软而温热的唇瓣轻轻触碰到一片冰凉的唇上,钱朵朵轻轻咬了任卫国一口后,任卫国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钱朵朵迅速躲开这个吻,低下头。
钱朵朵低着头想:“这次来北城军队是跟任卫国领结婚证结婚的,上次一别三个月,自从上次任卫国答应和她结婚,就开始打恋爱申请和结婚报告了,最近才审批下来。”
这时任卫国低头对着钱朵朵说:“我跟你说一下我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