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是小说《周言重生1958》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周言姓周写的一款年代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周言重生1958》的章节内容
周言“唰”地一下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 1958 年的四九城!嘿,她这个 中年妇女尽也赶了回时髦,竟然在这个特别的年代重获新生啦!
周言可记得清清楚楚,上辈子的她孤苦伶仃,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活到 58 岁,还被活活气死了呢!不过这一世嘛,她穿到了一个14岁的小女孩身上。原生父亲是一位军人,母亲是一位军医,在一起行动中双双牺牲了,小姑娘被突然的噩耗吓的一病不起,最终让她重生到她身体上。她不知道小姑娘的灵魂去了哪里,是不是穿到了现代自己的身体里了。哎,要真这样小姑娘亏了呀,自己虽然长得不差,风韵犹存,可是58岁的年龄了啊。罪过罪过
她心里还是暗暗高兴一把,还好自己重生还带了有个空间。虽然里面什么的没有,只有三亩大小的黑土地。
周言那娇小的身躯静静地站立在略显昏暗的房间之中,尽管身形瘦弱,但她的眼神却格外坚定,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一般熠熠生辉。此刻的她,心中已然下定了决心:无论未来的道路如何崎岖坎坷,自己绝对不能有丝毫懈怠,更不能辜负这具身体原主人父母对孩子那份深沉而厚重的期望。一定要凭借自己的努力,好好地、精彩地活下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宛如金色的轻纱,轻轻地穿过那扇破旧不堪且布满裂痕的窗户,温柔地洒落在她那张白皙娇嫩的小脸蛋儿上。光影交错之间,她那精致的五官显得越发立体生动起来。
周言缓缓地蹲下身子,开始小心翼翼地收拾起爸妈遗留给她的那些珍贵物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本已经微微泛黄的相册。当她轻轻翻开相册时,只见里面一张张照片记录着爸妈年轻时那幸福甜蜜的笑容,每一个瞬间都被定格在了时光的长河之中。看着这些温暖的画面,周言不禁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眼眶也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除了相册之外,还有几件叠放整齐的旧军装安静地躺在角落里。虽然这些军装历经岁月的洗礼已显得有些陈旧,但它们上面所承载着的,却是父亲曾经的荣耀与肩负的神圣使命啊!抚摸着那柔软的布料,周言似乎能够感受到父亲当年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身姿以及保家卫国的坚定信念。
收拾好一切后,周言怀揣着满心的欢喜踏出了家门。此时的四九城正沐浴在初升太阳的光辉之下,大街小巷里弥漫着浓郁的生活气息。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或步履匆匆,或悠然自得,但无一不是神色专注且忙碌不停,每个人都在为各自的生活奔波奋斗着,整个城市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热闹非凡的景象。
走着走着,周言忽然听到一阵欢快清脆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循声望去,只见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正在街边尽情地嬉戏玩耍。他们有的相互追逐打闹着,有的则蹲在一起摆弄着手中的玩具,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纯真笑容。不远处的水井旁,几位勤劳朴实的妇女正围坐在一起,一边熟练地搓洗着衣物,一边兴致勃勃地唠着家常。她们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时而又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番,那和谐融洽的氛围让人倍感温馨亲切。周言好奇地凑到妇女们身边听着她们聊天,偶尔插上几句话,大家也很热情地回应她。这时,一个小孩跑过来不小心撞到了她,周言笑着摸摸小孩的头表示没关系。
周言暗自思忖着,既已置身于这个陌生的时代,当务之急便是要妥善地解决温饱之困。思及此,她不禁忆起那片位于空间之中肥沃的黑土地,于是下定决心返回去好好规划一番如何有效地利用这块宝地来种植一些农作物以维持生计。
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周言顺利地寻到了供销社。经过精心挑选,她最终带回了三种不同品种的果苗,每一种均有两棵,总计六棵。这些果苗被她小心翼翼地栽种在黑土地上,仿佛瞬间为这片原本寂静的空间注入了蓬勃的生命力。
不仅如此,周言对于粮食的种植同样毫不马虎。在她的悉心呵护与勤勉浇灌之下,那些嫩绿的幼苗如雨后春笋般迅速生长起来。炎炎夏日悄然来临,酷热难耐之际,周言,又坐车去四九城下面的一个小村庄,用三斤粗粮换到了一把菜种和三颗西瓜种子,五颗小瓜种子,回来后马上种上了。想想夏天可以吃上甘甜多汁的西瓜以及青皮绿肉、口感清甜的小瓜。想想的美。
除此之外,心灵手巧的周言还亲自动手挖掘出一个面积约为 5 米乘 5 米大小的鱼塘。每当外出垂钓有所斩获时,她便会将那些鲜活的鱼儿放入其中喂养。望着清澈池水中欢快游动的鱼儿们,周言的内心溢满了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而在鱼塘旁边,她更是巧妙地搭建起一个温馨舒适的鸡窝,并精心饲养了三只毛色鲜亮的野母鸡。从此之后,每日清晨醒来,总能欣喜地收获一、二颗新鲜温热的鸡蛋。
周言独自在四九城生活,而乡下的爷爷奶奶却和两个叔叔一起。爷爷奶奶极为偏心,只因周言是个小姑娘,便从不把她放在心上。
大叔家有三个女儿,还有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儿子金宝。二叔家也有一子,而周言的大姑则被奶奶为了彩礼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好吃懒做的老男人。大姑婚后日子凄惨,生了 5 个女儿,因没生儿子,每天都过着被丈夫非打即骂的生活。
这天,周言刚做完早餐,准备吃早饭,突然听到外面敲门声,周言,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快开门,躲在屋里干嘛呢,偷男人啊,周言听到了乡下奶奶刻薄的声音,周言出去开了门,看到爷爷奶奶带着二叔一家进来。奶奶进门就四处打量,然后说道:“这房子不错,以后给我家金宝娶媳妇正好能用得上。”周言顿时火冒三丈,“这是我的房子,凭什么给二叔家儿子。”爷爷呵斥道:“你一个女娃子,要这么大房子干啥,迟早也是别人家的人。”周言冷笑一声,“我爸妈留给我的房子,谁也别想夺走。”二叔一家在旁边不说话,但是脸上满是贪婪之色。这时,一直沉默的二婶开口了:“周言呐,你看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们过来也是关心你嘛。再说了,金宝可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你就当帮帮他呗。”周言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是关心我吗?分明就是惦记我的房子。我告诉你们,不可能。”周言看到院外几个邻居往里面看。大声说“谁帮我去报个警,我给他一块钱”院外传来了阐解放的声音,“说话算数?我马上去”爷爷奶奶慌了神,忙上前阻拦。爷爷恼羞成怒地喊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居然敢报警抓长辈。”周言毫不畏惧地回应:“你们今天要是不走,这就是私闯民宅。”二叔见状,拉了拉二婶,小声说:“先走吧,这事儿急不得。”二婶狠狠地瞪了周言一眼,拉着还在往嘴里塞食物的金宝跟着爷爷奶奶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奶奶回头恶狠狠地说:“哼,这事没完,这房子迟早是金宝的”
周言走进厨房,看到厨房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碗橱,里面的白面大米都没了,连那块咸肉都没了,再看早上的早餐,锅里的白米粥已经干干净净了,青椒炒肉丝也就剩盘子了,被这些人搞得一点心情都没有了,也不想再做早饭了,周言一边收拾厨房,一边想,他们没有得到好处,一定还会再来。当初这套房子是外公留给周言的母亲郑红梅的,跟他们这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想到这里,周言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决定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必须想个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周言陷入了沉思。
周言走出家门,来到了供销社买了半斤红糖,然后去居委会找张主任,张主任听周言说完,神色凝重,说道:“小周啊,你先别慌,这事儿既然到了这份上,咱们就得想个周全的法子应对。”
周言连忙把刚买的半斤红糖放到张主任桌上,恳切地说:“张主任,麻烦您多费心了。”
张主任把红糖推回给周言,严肃地说:“小周,你这是干啥,我帮忙可不是为了这个。”“这是给张姨甜甜嘴,就一点点。”张主任接过放好,忙放到柜子里,她家妹子刚好生了娃,回头给送过去。嗯。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干啥?张主任接着道:“我看呐,先去找你爷奶他们谈谈,把道理讲清楚,要是他们还不听,咱们再通过组织的力量来解决。”
周言从居委会回到家中,吃了一块鸡蛋糕垫垫肚子。然后拿出了白面,倒入香油,和了一块面团。然后拿着鱼竿和水桶去河边钓鱼。到了河边,看见一些人都在河边钓鱼,周言找了一个旁边人少的地方,也开始钓。不一会,鱼竿线往下沉了沉。钓上一条小鲫鱼,很小,不知道有没有一两的小鲫鱼,不过也好,至少上钩了。周言小心地把小鲫鱼放进水桶里,重新上好鱼饵,将鱼竿再次甩进河中。
没过多久,鱼竿又有了动静,这次的力道似乎比上次大些。周言握紧鱼竿,与水中的鱼儿展开了一番“较量”。
“好家伙,这次应该是个大的!”周言兴奋地自言自语道。
经过几个回合的拉扯,一条一斤左右的鲤鱼终于被拉出了水面。周言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周言又重新在鱼钩上挂上了自制的鱼饵,又开始继续钓。不到 10 分钟,鱼线又往下拉,周言心头一喜,赶忙握紧鱼竿,开始与水中的鱼儿展开“搏斗”。这鱼儿的力气可不小,周言费了好大的劲才逐渐控制住局面。
经过几分钟的拉扯,一条肥美的鲤鱼终于破水而出,周围的人看到周言又上鱼了,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一老头凑过来打趣道:“丫头,你这技术可以啊,是不是有啥秘诀?”周言笑着摇摇头:“哪有什么秘诀,就是运气好罢了。”周言把鲤鱼放进水桶,看着桶里越来越多的鱼获,心里美滋滋的。
这样又继续钓了两,差不多两个小时,看着桶里差不多有半桶鱼了。这样肚子也饿了,早上吃只吃了一块鸡蛋糕,然后收拾渔具,自己也懒得做饭,就打算去国营饭店吃点好的,
周言提着渔具和半桶鱼,脚步匆匆地走向国营饭店。
一进饭店,喧闹的人声和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肚子也更加饿了。看着黑板上写有红烧肉,周言舔了舔嘴唇,对服务员说道:“一份红烧肉,一碗青菜豆腐汤,一碗米饭。”服务员看了一眼说到半斤肉票,一斤粮票,加二块五毛钱。周言给了钱和票,找位置坐下。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脚边的鱼桶上。
就在这时,饭店主任走了过来,看到周言脚边的鱼桶,眼睛一亮。
“小姑娘,这鱼卖不?”主任笑着问道。
周言抬起头,有些意外,想了想说道:“卖倒是可以,不过价格得合适。”
国营饭店主任说,姑娘,我给你五块钱,再给你三斤粮票,怎么样?
周言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这个价格还算公道,便点了点头:“行,那就成交。”
饭店主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赶忙让人把鱼拿走,然后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和三斤粮票递给周言。主任说,姑娘,以后有鱼了还往我们这边送,我们这边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周言笑着应道:“行,主任,只要我钓到鱼,就给您送来。”
周言接过钱和粮票,揣进兜里,其实是放到了空间里。这时,她点的肉和米饭也好了。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轻轻夹起其中一块红烧肉。这块肉肥瘦相间,比例恰到好处,一看就知道厨师的手艺非凡。当那块肉进入口腔的瞬间,周言只觉得一股醇厚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瘦肉部分嚼劲十足,而肥肉则入口即化,两者完美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口感体验。这种美妙的滋味。
第二天清晨,周言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原本计划着今天要去钓鱼的,但当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时,却被窗外那耀眼的阳光给吓住了。只见天空一片湛蓝,万里无云,烈日高悬,仿佛能将大地都烤焦一般。面对如此酷热的天气,周言心中的热情瞬间冷却下来。她摇了摇头,暗自嘟囔道:“这么大的太阳,出去钓鱼非得被晒成黑炭不可!”于是,她打消了外出钓鱼的念头。转身看着自己有些凌乱的家,心想既然不能出门,不如趁着这天儿好,好好地收拾一番。该洗的洗洗,该晒的晒晒,父母的房间还没有进去过,起来怱怱洗漱完,煮了两个鸡蛋当早餐,就开始收拾屋子了,收拾完自己的屋子,来到父母的房间,在收拾衣服的时候,在衣柜里发现了一个本头小盒子,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有 100 多块钱和一些票据,主要的还有一封信,一封外公留给母亲郑红梅的信。周外公在信里提到,这些财产一部分是祖辈积攒下来的,还有一部分是他在特殊时期冒险保存下来的。如果有一天郑红梅生活遇到困难,希望可以用这些财产渡过难关。周言爬到了地窖下面开始敲敲打打,终于在一个架子后面发现了松动的一扇暗门,这暗门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跟那个本来的地窖的砖头是一个颜色,只有推才发现能够推的动,小心翼翼地推开暗门,等了一会儿,握紧手电筒走了进去,发现一个比地窖还要小一倍的一个房间,里面摆放大大小小大概有三十几个箱子。周言满心好奇,走到一个箱子前,轻轻打开,里面装满了小黄鱼,一根大概有半斤左右在手电的光芒下闪着金光。周言忍不住又连续打开了几个箱子,都是一箱箱的小黄鱼和大黄鱼。直到打了十几个箱子以后,发现了一箱箱的银锭子周言数了一下,发现有 11 箱银锭。继续打开剩下有各种玉石和字画,其中一箱翡翠都是水头非常好的冰种翡翠,还有帝皇绿,周言看得眼睛都直了,拿起一个镯子,看着这个镯子,想起现代曾经在电视上看到一个拍卖会,就这么一个镯子拍到了 3,000 多万。这一箱起码有上百件这么绿的翡翠。再看剩下最后的两箱,里面全是字画。周言也不懂字画,随便打开了两卷。只见那纸张已经微微泛黄,上面的墨色却依然清晰,山水人物栩栩如生。周言知道自己的外公曾经是富商,没想到竟然这么富。她一边感慨,一边把箱子收到空间,没有比自己空间更安全了吧。周言站在空间,望着眼前这三十几个箱子,想着外公的死和父母的牺牲,是不是另有隐情呢?她的眉头紧皱,思绪如乱麻。如果真有隐情,既然周言继承了原身的身体,继承了这份财产,那么他一定要为家人报仇。周言深吸一口气,走出空间。外面的阳光依旧热烈,可她的心却被层层谜团填满。父母真的是在那场意外中不幸牺牲的吗?还有外公,他又是怎么死的?为何从未听母亲提起过?
周言决定先从家中仅存的一些旧物入手寻找线索。她翻箱倒柜,在一个落满灰尘的旧箱子底部,找到了一本有些破旧的日记,周言小心翼翼地翻开,发现这是母亲年轻时的日记。日记里记载着母亲和父亲相识相知的过程,还有一些家庭琐事。然而,在日记的后半部,发现母亲写到她的父亲,也就是周言的外公。母亲在日记里透露,当初母亲还怀着周言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外公的死讯,那死讯来得极为突然,她也觉得自己父亲,也就是周言外公的死,有些奇怪。外公向来身体健朗,却说是突发重病离世。但母亲在处理外公后事时,隐隐察觉诸多细节不合常理,比如外公生前的好友,在他死后便匆匆切断了联系,仿佛刻意回避着什么。
周言合上日记,心中疑云密布,想到从地窖里发现的箱子,也许答案就在这些箱子上,财帛动人心啊。那些堆积如山的金条、银锭、珠宝字画,无疑是一笔能让人疯狂的巨额财富。她意识到,外公的死,父母的牺牲,或许都与这些财富的秘密息息相关。周言深吸一口气,深深意识到,往后行事必须更加小心,特别是自己拥有空间这件事必须保密。以后拿取用空间物品的时候,绝不在人前使用,每次动用空间都必须万分谨慎。
周言看了眼家里的钟,时针已经快要指向12点,一上午的忙碌让她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快步走向厨房。
她拿出两个红彤彤的番茄,还有两枚鸡蛋,周言将番茄放在水里洗了一下,轻轻磕破鸡蛋,金黄的蛋黄和透明的蛋清瞬间落入碗中,她拿起筷子,快速搅拌起来。接着,她把番茄切成小块,那鲜红的果肉散发出清新的酸甜气息。点上煤炉,周言往锅里倒了些油,不一会儿,油开始微微冒烟,她迅速将蛋液倒入锅中。刹那间,蛋液迅速膨胀,边缘泛起诱人的金黄色,她用铲子轻轻翻炒,蛋液逐渐凝固,变成了一块块蓬松的蛋块,盛出备用。
锅中再倒少许油,放入番茄块,随着“嗞啦”一声,番茄的汁水被煸炒出来,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厨房。她加入适量的盐和糖调味,又把炒好的鸡蛋倒回锅中,与番茄充分翻炒均匀。昨晚上多蒸的米饭放在空间里,周言拿了一碗出来,将番茄炒蛋盖在上面,红的番茄、黄的鸡蛋、白的米饭,色彩搭配得格外诱人。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番茄的酸甜、鸡蛋的嫩滑、米饭的软糯,在口中交融,瞬间驱散了一上午的疲惫。这一刻,简单的番茄炒蛋和白米饭,成了她最温暖的慰藉。周言边吃边感叹,还是自己独门独院好呀。要是几家合住一个院的,那还真没点隐私可言,做点什么好吃的,邻居早就闻着味找上来了,特别像现在灾年,就是有粮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吃啊。
四九城的繁华喧嚣背后,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周言站在窗前,望着天空中那片阴沉沉的乌云,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她的外公,曾经也是一位颇有建树的商人,而娄半城,这位曾经富甲一方的好友,据说鼎盛时半个四九城的产业都是娄家的。
外公临死前,将女儿郑红梅托付给娄半城。周言隐约知晓,娄半城与母亲之间似乎一直有联系。而外公的离世,以及父母的牺牲,这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着她。为了揭开真相,周言毅然决定前往楼家。
周言第二天来到娄家大院,那奢华的装饰和精致的布局,无不彰显着娄家昔日的辉煌。娄半城热情地迎了出来,虽已不复当年的鼎盛,但那份富商的气度依旧不减。他微笑着招呼周言坐下,开始讲述与外公年轻时一起做生意的点点滴滴。
“想当年,我和你外公一起跑码头,那时候的日子,虽然辛苦,但充满了希望。”娄半城眼中闪过一丝追忆。娄家的佣人适时地端上切好的苹果,在物资相对匮乏的这个年代,水果无疑是稀罕之物,周言不禁感叹,虽然娄半城很多产业都已经捐出去了,包括万人大厂轨钢厂,但是这样真的是安全了吗?周言知道历史走向。过几年起风了像娄家这样的,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去。
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娄半城的女儿娄小娥从外面回来了。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布拉吉,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整个人显得单纯又可爱。看到周言,娄小娥好奇地打量着,不一会儿,两人便热络地聊了起来,很快就成了好姐妹、好闺蜜。得知周言会钓鱼,娄小娥兴奋地提议:“言言咱们一起去钓鱼呀,我知道有个地方鱼可多啦!”在娄家吃完午饭,带着鱼竿和水桶一起去什刹海钓鱼。一路欢声笑语朝着什刹海方向走去,平时这里钓鱼的人很多,像95号院的阎福贵周末也常去,是不少人钟爱的垂钓之一,娄小娥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对即将开始的钓鱼充满期待,娄小娥虽比周言大上几个月,却总喜欢亲昵地喊周言“姐姐”。她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对即将开始的钓鱼充满期待,转头看向周言说,“言姐姐,我从来没钓过鱼呢,一会儿你可得多教教我。”周言无奈地笑了笑:“行,姐姐肯定教你。”
两人来到河边,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坐下。周言先拿起自己的鱼竿,熟练地挂好鱼饵,给娄小娥示范如何甩杆。只见她轻轻一挥,鱼钩便准确地落入河中。接着,周言拿起娄小娥的鱼竿,耐心地教她:“小娥,你看,先把鱼饵挂好,然后手臂往后扬,再用力向前甩出去,但要注意方向和力度哦。”
娄小娥照着周言的样子,努力尝试着,可前几次不是甩得太近,就是方向偏了。但她丝毫不气馁,继续尝试。终于,在周言的指导下,娄小娥成功将鱼钩甩进河中央
两人静静地等待着,突然,娄小娥的鱼竿动了一下。她紧张地看向周言,周言小声说:“别着急,先等鱼咬稳。”又过了一会儿,鱼竿猛地一沉,娄小娥赶紧握住鱼竿,用力往上拉。“哇,我好像钓到鱼了!”她兴奋地大喊。
在周言的帮助下,娄小娥费力地将鱼拉了上来。是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娄小娥高兴得哇哇大叫:“我钓到鱼啦,言姐姐,我钓到第一条鱼啦!”她的笑声在什刹海回荡,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一刻的喜悦冲走。
不一会儿,周言这边的鱼竿也有了动静。只见鱼线被猛地往下拽,周言立刻意识到这是条大鱼。她紧紧握住鱼竿,身体微微后仰,巧妙地应对着鱼的挣扎。鱼一会儿往左边游,一会儿往右边窜,试图挣脱鱼钩。周言不慌不忙,顺着鱼的劲道,时而放线,时而收线。
经过一番较量,周言终于将鱼钓了上来,是一条肥硕的鲤鱼。鲤鱼在岸边上扑腾着,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娄小娥兴奋地跑过来,拍着手说:“言姐姐,你好厉害呀!这条鲤鱼好大。”周言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笑着说:运气好而已。就在这时,一个身着中山装的老头踱步而来。他头发花白,面容清瘦,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那眼神却锐利得如同鹰隼,仿佛能看穿人心。老头的目光径直落在水桶里的鱼上,开口问道:“小姑娘,鱼卖不卖?”
周言警惕地看了老头一眼,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个时代的规定,私下买卖可是大忌,一旦被举报,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礼貌地回应:“大爷,这鱼我们不卖,我们家人多,自己吃的。”老头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继续说道:“我可以出高价,你们钓这些鱼也不容易,多卖点钱不好吗?”周言坚定地摇了摇头:“大爷,真不好意思,我们不打算卖。”
老头并不放弃,他说那我跟你们换,拿粮票、肉票,还有副食品票跟你们换,行吗?
周言有点意动,虽然粮票、肉票这些在这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十分珍贵,但私自交易这些票证也是违反规定的行为。这边这么多人看着,不太好。
娄小娥在一旁也察觉到了异样,她轻轻拉了拉周言的衣角,小声说:“言姐姐,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们赶紧回去吧。”周言微微点头,对老头说道:“大爷,真的没办法,我们自己留着吃,您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老头却依旧不依不饶,向前迈了一步,压低声音说:“姑娘,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家里有重病的人,急需鱼补补身子,你们就行行好。”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几张票证,在周言眼前晃了晃。
周言心中有些犹豫,她看着老头焦急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在说谎。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轻易答应。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戴着红袖章的人正朝着这边走来。周言心中暗叫不好,心想莫不是被举报了。
老头脸色一变,迅速将票证塞回兜里,低声嘟囔了一句:“倒霉。”然后转身匆匆离开。
娄小娥紧张地抓住周言的手,问道:“言姐姐,怎么办?他们是不是冲我们来的?”周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别慌,我们没做错什么,先看看情况。”
那几个红袖章越走越近,为首的一个年轻人严肃地问道:“你们刚刚在和那个老头说什么?有没有进行交易?”周言连忙解释道:“同志,我们没有交易,那老头想买我们的鱼,我们没答应,他就走了。”年轻人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又看了看水桶里的鱼,说:“最近有人私自倒卖物资,你们可得注意,别犯错误。”周言和娄小娥赶忙点头,连声道:“知道了,同志,我们一定注意。”
待红袖章们离开后,娄小娥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说:“好险啊,言姐姐,今天这事儿可真够惊险的。”周言也长出了一口气,说:“是啊,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要小心为妙。”两人收拾好钓具,带着鱼,心情略显沉重地离开了什刹海。
回到娄家大院,娄半城看到两人回来,笑着迎了上来,可看到她们脸色不太好,便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小娥,言言,发生什么事了?”娄小娥将在什刹海遇到老头以及红袖章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娄半城听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最近这局势愈发复杂了,你们以后出门,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周言和娄小娥纷纷点头。
周言把娄小娥送回家后,在娄家稍作停留,便带着钓的鱼回了自己家。一进家门,看着水桶里活蹦乱跳的几条鱼,她犯了难。天气如此炎热,这鱼一时半会儿吃不完,要是养着,又担心它们会死掉。思来想去,周言决定还是把鱼养起来。
说干就干,周言心中默念,凭借意念瞬间来到了那个神秘的空间。这个空间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静谧而神奇。周言在空间里找了一处合适的地方,开始动手挖掘鱼塘。动作麻利,不一会儿,一个大概5米乘5米大小的鱼塘便初具雏形。紧接着,她又运用意念,引来了清澈的水,缓缓注入鱼塘之中。
随后,周言小心翼翼地将水桶里的几条小的鱼放进了新挖好的鱼塘。鱼儿们一接触到那清凉的水,立刻欢快地游动起来,仿佛也为找到了新的家园而兴奋不已。看着鱼儿在鱼塘里自由自在地穿梭,周言也开心不己,以后吃鱼自由啦。
周言出空间,眼看夜幕即将悄然降临。低头看向手中那条沉甸甸的鱼,足有三斤多重,鱼儿的鳞片在霞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鲜活的生命力似乎还在微微跳动。周言轻叹了一声,“哎,那就做红烧鱼吧。”
周言转身朝着自家厨房走去。这是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家家户户都在为生计精打细算,能有这样一条鱼,着实算得上是难得的美味。周言熟练地蹲下身子,往煤炉里添柴点火。火苗“呼呼”地蹿了起来,再把煤球放上去,周言把鱼放在案板上,拿起一把有些豁口的菜刀,刮去鱼鳞,将鱼鳃仔细挖出,随后沿着鱼腹划开一道口子,小心翼翼地掏出内脏,又反复用清水冲洗鱼身,直到洗净血水,鱼身变得白白净净。接着,他在鱼身上斜着划了几刀,这样既能让鱼在炖煮时更好地入味,又能使鱼肉在烹饪过程中受热均匀。
处理好鱼后,他往铁锅里倒入少许珍贵的菜籽油,待油温稍热,周言轻轻将鱼滑入锅中,“刺啦”一声,鱼与热油亲密接触,等待鱼的一面煎至金黄,这需要把握好火候和时间,否则容易煎糊。等到鱼身那一面呈现出诱人的金黄色,他才用锅铲小心地将鱼翻面,继续煎制另一面。
两面都煎好后,周言赶忙加入酱油,酱油沿着锅边缓缓倒下,“呲”的一声,浓郁的酱香瞬间四溢。又从空间里拿出两根葱,切成葱段,放入锅中,再拍碎几瓣蒜扔进去。这葱和蒜在外面可是稀罕物,如今用来做这红烧鱼,定会让味道更上一层楼。接着,他添上适量的水,水与锅里的食材相遇,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盖上锅盖,转小火慢慢炖煮。
不多时,浓郁醇厚的红烧鱼香味便在整个小院里弥漫开来。锅里的汤汁在小火的炖煮下,逐渐变得浓稠,周言打开锅盖,拿起锅铲,将浓稠的汤汁轻轻浇淋在鱼身上,让每一处鱼肉都裹满鲜美的汤汁。周言守在炉灶旁,眼睛紧紧盯着锅里。随着小火慢炖,汤汁逐渐变得浓稠,紧紧地包裹着鱼身,浓郁的香味愈发醇厚,弥漫在整个灶屋里。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夹下一块鱼肉。
鱼肉入口,鲜嫩爽滑,那独特的咸香滋味瞬间在味蕾间绽放开来。周言轻轻咀嚼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这味道,真不错!”她不禁赞叹道。然而,吃了几口后,她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要是再加点白糖,提提鲜,那味道可能会更绝。” 只是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白糖可是稀罕物,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家里早就没了白糖的影子,周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自我安慰道:“算了,这样也挺好,能在这个时候吃上红烧鱼,已经很奢侈了。”
看着锅里这一大条鱼,自己一个人吃也足够饱腹了,便打消了做饭的念头。索性端起锅,找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一口接一口地吃着鱼肉,享受着这片刻属于自己的惬意时光。
周言将红烧鱼吃得干干净净,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此时,煤炉上水已烧开。
周言起身,走到墙角,搬出那个有些年头的大木浴桶。先将煤炉上水壶里的开水倒入桶中,热气瞬间蒸腾而起,在昏黄的灯光下形成一片朦胧的雾气。接着,又从水缸里舀来半桶冷水兑进去,用手轻轻搅拌,感受着水温的变化,直到水温恰到好处,周言褪去衣物,缓缓跨进浴桶。温热的水温柔地包裹着瘦小的身躯,一天的疲惫仿佛被这股暖流瞬间融化。惬意地闭上双眼,头微微后仰靠在桶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洗完澡,拿起一面小镜子,
周言洗完澡,身上暖烘烘的,水汽还在屋子里弥漫。伸手拿起一块小镜子,这可是重生到这个时代后,第一次好好照镜子。之前一直忙活着适应新环境,都没顾得上仔细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当镜子里的影像逐渐清晰,周言不禁微微一愣。
镜子中出现的是个瘦小的小姑娘,瞧着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不过,那一双大眼睛却格外引人注目,清澈明亮,像是藏着一汪清泉,眼波流转间,光芒闪烁,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巴掌大的鹅蛋脸,皮肤虽说有些蜡黄,却透着一种质朴的干净。
周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想想上辈子,自己可是在繁华都市里生活,哪曾想如今重生到了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还成了这样一个瘦弱的小姑娘。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既来之则安之,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和神秘空间,定能好好的过好自己的日子。
第二天,周言一觉睡到七点多,便匆忙地简单洗漱完,点上煤炉,淘了些大米,烧了一大锅白米粥,不一会大米粥香气弥漫开来。她盛出一碗放在一旁凉着,随后把剩下的粥用碗一碗一碗地仔细盛好,轻手轻脚地放入空间。
接着,周言从墙角的篮子里拿出七八个鸡蛋。她往烧热的锅里倒了些油,待油微微冒烟,便将鸡蛋依次缓缓倒入锅中。“嗞啦嗞啦”,鸡蛋在锅中瞬间泛起金黄的边儿,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周言留下一个荷包蛋,就着白米粥吃了起来,简单的早餐却让她充满能量。吃完后,她把剩下的荷包蛋也放入空间,心想以后不想做早饭的时候,就随时拿出来吃,方便极了。
用完早餐,想到手里还有一些票据,就想去供销社看看能买点什么。于是拿起布包,出门往供销社走去。
来到供销社,里面没有几个人,副食品区,正打量着货架上摆放的物品时,突然,感觉后背有人拍了一下肩膀。
“嗨,周言!”
周言转过头,惊喜地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同学。同学穿着一件蓝色的布衫,梳着两条麻花辫,瘦小腊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哎呀,真巧啊,你怎么也来供销社啦?”周言开心地说道。
同学杨华笑着说:“家里让我来买点东西。你呢,打算买啥呀?”
周言扬了扬手中的票据:“想买斤红糖”
周言从供销社出来,与杨华一同走进公社旁的弄堂。这儿人少,是个聊天的好地方。
杨华面露关切,看向周言问道:“你最近还好吗?我听说你家里的事情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周言心中一暖,微笑着回应:“谢谢你,我现在挺好的。”杨微微皱眉,“你别硬撑着,咱们是朋友,有困难就说。这灾荒看着越来越严重,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周言感激地看着杨华,“真的没事,我心里有数。倒是你,家里情况怎么样?
杨华神情落寞,眼中满是愁绪,对周言说:“你也知道,我家里条件实在不好。就凭我的成绩,原本是能上高中的,可家里负担不起。我爸虽是个工人,但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这么多人,实在吃力。我妈生完小弟弟没有养好,身体一直不太好。只能在街道接点糊火柴盒的活儿,赚不了几个钱。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乡下爷爷奶奶和大伯一家也都指着我爸寄钱过去。刚才我问了一下,供销社也没有粮食,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周言心中一阵酸楚,紧紧握住杨华的手,安慰道:“别灰心,办法总会有的。咱们一起想想,肯定能找到出路。粮食的问题,咱们得想办法解决,你上学的事儿,说不定也还有转机。”
杨华苦笑着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啊。现在粮食紧张,大家都在想办法填饱肚子,哪还有心思考虑上学。”
周言看着杨华,心中满是同情。想起杨华在上学时对原主的种种好,善良的杨华总是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周言暗暗下定决心,帮她一把。
“杨华,不如我教你钓鱼吧。”周言突然说道,“现在物资紧张,鱼也是稀罕物。要是学会钓鱼,钓到的鱼不仅能自家吃,要是有多的,拿去卖,说不定还能赚点钱。”
杨华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钓鱼?我从来没试过呢,能行吗?”
周言自信地笑了笑,“肯定行!我以前学过,钓鱼讲究个技巧和耐心。咱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准备好钓具,一定能钓到鱼的。”
杨华咬了咬嘴唇,坚定地点点头,“好,那我试试。可钓具怎么办?也没钱买啊。”
周言思索片刻,说道:“钓具可以自己做。找根细长的竹竿,再弄点麻线,找根缝衣针弯成鱼钩,简单的钓具就有了。诱饵的话,咱们可以挖点蚯蚓,蚯蚓可是钓鱼的好饵料。”
杨华听着周言的计划,脸上的愁容渐渐散去,“周言,你可真有办法。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去就准备。”俩人约好下午东门那边的河边见。午后的阳光肆意地倾洒在大地上,炽热得仿佛要将一切炙烤融化
下午周言戴个草帽,拿着鱼竿和水桶如约来到河边,远远便瞧见杨华早已在那儿等候,身影在烈日下显得有些单薄。
两人选了个阴凉的地方,周言便决定在此教严华钓鱼。她先从如何挑选合适的钓位讲起,“杨华,你看这河边,水流相对平缓、水草又多的地方,鱼喜欢在这儿觅食和藏身,所以是个好钓点。”
接着,周言拿起自制的鱼竿,示范如何挂饵,这次没有用白面自做的鱼饵,挖了些蚯蚓,“这蚯蚓啊,要这样穿在鱼钩上,尽量让它保持鲜活,这样在水里动起来,更容易吸引鱼咬钩。”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将蚯蚓穿好,然后握住鱼竿,轻轻一甩,鱼钩便精准地落入水中,只留下浮漂在水面上轻轻晃动。
杨华目不转睛地看着周言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满是认真与期待。轮到她尝试时,手却有些颤抖,费了好大劲才把蚯蚓挂上鱼钩。她学着周言的样子甩竿,可那鱼钩却“噗通”一声,偏离了目标位置。
“别着急,多试几次就好。”周言在一旁耐心地鼓励道。
杨华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这次鱼竿甩得远了些,可浮漂却没在合适的位置。她不禁有些气馁,“我怎么这么笨,老是学不会。”
“怎么会,钓鱼本来就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要有耐心。”周言笑着安慰她,又上前帮她调整了一下浮漂的位置,“你看,浮漂调好后,眼睛就盯着它,等它有明显下沉或者上浮的动作,就赶紧提竿,这时候鱼大概率就上钩了。”
时间在两人专注的练习中慢慢流逝,阳光虽依旧炽热,但她们的热情丝毫不减。突然,杨华的浮漂猛地往下一沉……
杨华激动地一提竿,一条白水鱼被成功钓起。她兴奋得满脸通红,周言也为她感到高兴。然而,正当她们沉浸在喜悦中时,几个附近的孩子跑过来凑热闹,其中一个调皮的孩子不小心踩到了杨华放在一旁的钓具,将鱼钩踩断了。孩子们吓得不知所措,杨华有些心疼,眼睛也些红,好不容易学会钓鱼了,鱼钩断掉了。周言从布包里拿出一个备用鱼钩其实是从空间拿的,把鱼钩给杨华,让她得以继续钓鱼。
到傍晚,太阳下山时,杨华在周言的悉心指导下,竟也钓了差不多五六斤的鱼。看着水桶里活蹦乱跳的鱼儿,杨华的脸上洋溢着喜悦。
“周言,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教我,我哪能钓到这么多鱼!”杨华感激地看向周言,眼中满是真诚。
周言笑着摆摆手,“咱们是朋友,说这些干嘛。你学得快,又有耐心,这才是钓到鱼的关键。”
两人收拾好钓具,各自提着沉甸甸的水桶往家走。
周言与杨华分开,吃力地提着大半桶鱼往家赶。桶里的鱼儿时不时跳跃扑腾,溅起的水珠洒落在满是尘土的布鞋上,周言回到家见桶里的鱼还鲜活乱蹦,关了大门进了空间,将桶里的鱼缓缓倒入水中。鱼儿们像是重获自由,欢快的游着。
从空间出来,她从空间里拿出空间自己种的鲜嫩欲滴的青菜和饱满的豆角,简单地做好饭菜,留下晩上吃的,剩下的放在空间里,不想做的时候再拿岀来。
睡到半夜,静谧的氛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划破。周言瞬间从睡梦中惊醒,她轻手轻脚地从角落抄起一根棍子,缓缓靠近房门,透过门缝往外窥探。月光下,一个黑影在厨房里鬼鬼祟祟地翻找着。
周言心里一紧,她一个瘦弱的女孩子,深知贸然出去绝非上策。谁知道这黑影身上有没有藏着武器,自己出去很可能吃亏。所幸,她早有防备,厨房里没放什么值钱的东西,粮食大多都藏在空间里,外面仅留了少量的粗粮做做样子。
周言想到空间里还有几块之前捡的石头拿出来两块来到门边,看准时机向黑影扔去“哎哟!”石头不偏不倚砸到黑影的腿上,黑影一个踉跄,“扑通”一声扑倒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他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慌乱中,一拐一拐地拼命朝院子外逃窜,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周言握着棍子,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来到厨房查看。只见厨房被翻得乱七八糟,心中暗暗担忧,这个黑影会不会卷土重来,又或者他还有同伙?
周言深知,在这灾荒肆虐的艰难岁月,人性在生存的重压下变得复杂难测,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收拾完厨房,周言回到房间,却再也无法入眠。她坐在床边,借着微弱的月光,思考着如何加强防范。
突然,她灵机一动,突然想到,要是在围墙上插些碎玻璃,安全系数是不是就能大大提高?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周言匆匆拿上自己钓的一些鱼,这些鱼在灾年可是稀罕物。快步来到玻璃厂门口,只见门卫室里有个大爷正坐着。周言赶忙上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大爷,能不能用这些鱼跟您换些碎玻璃呀?”
大爷抬起头,目光在周言和鱼之间打量了一番。这灾年,鱼肉可是难得的美味。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姑娘,你要碎玻璃干啥?这玩意儿可锋利得很,别伤着自己。”
周也赶忙解释:“大爷,您也知道现在这世道不太平,我一个孤女,就想弄点碎玻璃插围墙上,防小偷。”
大爷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同情,点了点头说:“行吧,看你这姑娘怪可怜的。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找些碎玻璃。”
不一会儿,大爷拎出大半袋的碎玻璃递给周言。周言连声道谢,小心翼翼地拎着碎玻璃往家走。周言走进院子,在角落挖了些泥,又从屋内端出一盆水,开始和起泥来。她瘦小的身躯吃力地搅拌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进那团烂泥之中。
不一会儿,细腻的烂泥和好,周也用手捧起泥,均匀地敷在围墙上。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碎玻璃一片一片插入泥中,玻璃的尖端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一直忙到下午才全部完成,周言累得瘫坐在地上,肚子也饿的咕咕叫,懒得做饭,从空间里拿了份饭菜吃。边吃边想,围墙上插了玻璃,安全系数提高了很多。但是这样觉得还是不够保险,觉得还是多准备一些防身的东西。
周言深知仅有围墙防御远远不够,必须多准备些防身之物。她思来想去,觉得进山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以收集些石头放在空间,危急时刻当作武器。
而且,作为带着空间穿越而来的人,竟然缺肉吃,让周言无法忍受。不过,进山绝非小事,必须做好周全准备。
周言先着手准备进山的干粮,先将空间拿出半盆面粉,放入酵母,倒入一些清水,同时用手轻轻搅拌。面粉逐渐形成絮状,随后她开始揉面。起初,面团有些粗糙,她便耐心地反复揉搓、按压。随着时间推移,面团变得光滑柔软,表面泛着微微的光泽后,在盆上盖上一块湿布,将其放置在一边等待面团发酵。
一个小时后,面团体积膨胀了一倍有余,内部布满了蜂窝状的气孔。周言将面团取出,放在案板上,用力揉压,排出里面的空气。
她把面团分成大小均匀的小剂子,一部分用来做馒头。她拿起一个小剂子,放在手心,用另一只手的虎口处轻轻旋转挤压,将其搓成圆润的馒头形状,然后放在蒸笼里。
另一部分小剂子则用来做包子。周言将小剂子擀成中间厚边缘薄的圆形面片,再将空间自己种的青菜做的馅料放在面片中央。她熟练地捏起面片边缘,一圈一圈地折叠,最后在顶部捏出一个小巧的褶子,一个包子就完成了。
包子和馒头全部做好后,周也将蒸笼放在炉灶上,用柴火烧火蒸制。不一会儿,厨房里便弥漫起阵阵诱人的麦香。蒸了大约十二分钟,周言揭开蒸笼,热气扑面而来,馒头和包子白白胖胖,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将它们一一取出,晾凉后仔细包裹好,准备带上山去。
接着去药店。一股浓郁而复杂的草药香气扑面而来。店内,柜台后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他正专注地整理着手中的草药。
周也轻轻走上前去,礼貌地说道:“大爷,我想买些防虫蛇的药。”老头抬起头,目光透过那副有些陈旧的老花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满是疑惑:“姑娘,这灾年大家都忙着找吃的,你咋想着买这药呢?”
周言笑了笑,眼中透着真诚:“大爷,我打算去乡下山里找找野菜,听说山里虫蛇多,就想买点药防身。您在这方面肯定懂的多,能不能给我讲讲咋防着点它们?”
老头微微点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露出一丝和善的笑容,看来对周言的求教很是受用。他站起身,从身后的药柜中拿出几个小罐子,摆在柜台上,缓缓说道:“姑娘,防虫蛇啊,讲究可多着呢。这雄黄,可是个好东西,蛇虫闻到它的味儿,大多都得绕着走。你把它撒在营地周围,尤其是一些蛇可能钻进来的缝隙,能起到大作用。”
说着,老头拿起一个装着淡黄色粉末的罐子,递给周言。周言好奇地接过,轻轻嗅了嗅,一股特殊的气味钻进鼻腔。
老头接着说:“还有这白芷,它的香气能驱赶不少虫子。你要是在山里休息,找些干草,把白芷揉碎了掺进去,铺在地上,能少受点蚊虫叮咬。”他又拿起另一个罐子,里面是一些灰白色的片状药材。
周也连忙问道:“大爷,这些药直接撒就行,还是有啥别的用法呀?”
老头耐心解释道:“雄黄的话,最好用酒调一调,效果更好。调的时候别太稀也别太稠,能均匀撒开就行。也可在身上涂抹一些,白芷呢,除了铺在休息的地方,你也可以装一小包在身上,蚊虫也不太敢靠近。另外,像蛇怕刺激性气味,你要是碰到蛇,别慌,找些干柴点着,再扔点硫磺进去,那浓烟能把蛇熏跑。”
周也听得入神,不住地点头,将这些知识一一记在心里。她感激地说道:“大爷,太感谢您了,您懂的可真多。这些药我都要了。”
老头一边给周言称药,一边叮嘱:“姑娘,进山可得小心啊,这灾年,山里说不定比外面还危险。遇到啥事儿,别逞强,赶紧回来。”
周言付了钱,小心翼翼地将药收好,再次谢过老头,转身离开药店,为即将到来的进山做准备。
买好药,周言回到家,将药放入空间,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要带的东西。早早睡下。第二天一早起来,背着大布包来到公交车站,站里已稀稀拉拉站着几个人。每个人都身形佝偻,面色暗黄,灾荒像是一把无情刻刀,在他们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绝望。周言站在人群里,身形单薄瘦小到也不凸出,不多时,公交车缓缓驶来,车门“嘎吱”一声打开,一股混合着汗臭与各种气味扑面而来。周言眉头微皱,还是跟着人群上了车。上了车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漫长的车程后,张家口市终于映入眼帘。这座城市在灾荒下苟延残喘,街道像是被抽去了生气,冷冷清清。店铺大多大门紧闭,门板上贴着的封条在风中摇摇欲坠。行人脚步匆匆,周言无心打量这衰败景象,径直走向牛车停放处。
在集市的一角,她找到了赶牛车的大叔。大叔皮肤黝黑,脸上沟壑纵横,手中的鞭子随意地垂在一旁。周言赶忙上前,脸上挂着笑容:“大叔,我想去鸡鸣山,您这牛车能载我一程不?”大叔上下打量她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姑娘,这灾荒年头,去鸡鸣山的路可不好走,你一个人去那儿干啥?”周也心中一紧,赶忙编了个借口:“大叔,我听说山上有些草药能治病,家里人病得厉害,我想去碰碰运气。”大叔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行吧,不过这价钱可不能少。”“大叔,您看这些够不?”大叔看着两个白面馒头和三毛钱,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点了点头:“上车吧。”
周言爬上牛车,坐在粗糙的木板上。牛车缓缓启动,“吱呀吱呀”的声响在寂静街道上回荡。出城后,道路愈发崎岖,两旁田野里的庄稼,旱灾的折磨下无精打采,原本翠绿的叶片变得枯黄卷曲,农民们挑着沉重的水桶,艰难地行走在田埂上。周也望着这令人心酸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随着牛车离鸡鸣山越来越近,虽说有空间在,安全有保障。但周言的心情还是有些紧张。
到了山脚下,跟牛车大叔告别后,开始登山,抬眼望去,没有看到人,整座山仿佛被抽去了生机。本该郁郁葱葱的野草不见踪影,有几棵树,树叶全无,光秃秃,树皮更是被扒得干干净净,露出惨白的树干,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灾荒的残酷。周言开始往山中走去,走了大概二个多小时,眼看天不早了。再走就要进深山了,肚子也早就饿了。周言找了块石头坐下,拿出了两个菜包子和水壶,吃了起来。吃饱喝足后,把附近的几块大石头收入空间。周言便看到了右前方有一片竹林,就走了过去,她从空间里拿出家里那把磨得锋利的菜刀,虽说山上大多植被荒芜,但这片竹林倒是意外地保存了几分生机。
她看准几棵较为纤细的竹子,举起菜刀用力砍去。“咔嚓”一声,竹子应声而断。她手脚麻利地又砍了五六根,这些细竹子可以用来制作收取猎物的媒价,砍完细竹子,周言的目光落在了几棵粗壮的大竹子上。她心想,要是把这几棵竹子种到空间里,以后吃竹笋就能自由了,想想就开心。
于是,她用菜刀挖竹子。这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土地坚硬干裂,每挖一下都要费好大的力气。但周言咬着牙,一下又一下地坚持着。终于,三棵大竹子被她成功挖出。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林中开始弥漫起一股阴森的气息。周言可不敢在山里过夜,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危险,是她目前无法应对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砍好的细竹子和挖出的大竹子收进空间,随后自己也闪身进入了这片独属于她的神秘天地。空间里,温暖而宁静,与外面那灾荒肆虐的世界截然不同。她先将三棵大竹子种在一片肥沃的土地上,浇上水,希望能种活吧。
做完这些,周言感觉浑身疲惫不堪,身上满是汗水和泥土。来到之前准备的水桶边,舀了一盆水,褪去身上的脏衣服,拿毛巾擦洗了一下。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在空间里搭建的简易小屋里,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泛起鱼肚白,周言在空间的静谧中悠悠转醒。她翻身下床,刷了牙,洗了把脸走向空间的储物角落,那里存放着之前准备好的一堆各种食物,拿了份粥和荷包蛋。细细品尝起来。粥的软糯、荷包蛋的喷香,给她带来了片刻的满足与能量补充。吃完早餐,周言拿着菜刀再次踏出空间。
随着脚步的深入,周围的景象逐渐发生了变化。原本稀疏、略显荒芜的树木,此刻变得愈发茂盛起来。粗壮的树干拔地而起,枝叶相互交织,在头顶上方形成了一片浓密的绿色天幕,阳光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
脚下的土地也不再是干裂荒芜的模样,而是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落叶和青苔,踩上去松软而富有弹性,还带着一丝潮湿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香气,与之前山林中那股衰败的味道截然不同,仿佛这里是被灾荒遗忘的一片净土。
周言在这片茂盛的树林中小心翼翼地前行,她敏锐地察觉到,这里虽然看似生机盎然,但也隐藏着诸多未知的危险。突然,一阵悦耳的鸟鸣声传来,声音清脆婉转,在树林间回荡。周言循声望去,只见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站在枝头,周言忙慢慢走过去,手按在树干上,心中默念收,树上的鸟不见了,周言感知到鸟己收入空间,没有周言这个空间之主的同意,鸟在空间飘着一动不动。
不多时,她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空间的优势,又收获了三只鸟和两只野鸡。就在她满心欢喜时,一只肥硕的大灰兔闯入了她的视野。周言眼睛一亮,急忙追了上去。大灰兔生性警觉,瞬间察觉到危险,撒开四蹄便跑。
周言怎肯轻易放弃,拔腿就追。一人一兔,在山林间你追我赶。大概跑了二三百米,大灰兔突然消失在周言的视线中。周言正疑惑间,抬眼便看到了一个山洞。山洞隐匿在一片浓密的灌木丛后,洞口被藤蔓半掩着,若不仔细查看,很容易错过。
周言心中一动,猜测大灰兔或许钻进了山洞。她缓缓靠近山洞,她握紧手中的菜刀,小心翼翼地拨开藤蔓,朝洞内窥探。洞内光线昏暗,隐隐传来丝丝凉意,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望着那隐匿在灌木丛后的山洞,深吸一口气,决心踏入其中探寻究竟。从空间里拿出手电,靠近山洞,她发现洞口并不高,仅容一人微微躬身进入,突然,一阵细微的“滴答”声传入耳中,在这静谧的环境里显得尤为突兀。周言心头一紧,顺着声音的方向照去,只见洞顶有一处缝隙,正缓缓滴下水珠,在地面形成一小片水洼。走了几十米,看到了亮光,周言加快脚步,朝亮光处走去。当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一个低洼的山坳宛如世外桃源般出现在眼前,郁郁葱葱的植被繁茂生长,生机盎然。野鸡在草丛中悠闲踱步,几头鹿在溪边饮水,还有野猪在不远处的泥地里惬意地翻滚着,好一幅和谐的山野画面,仿佛与外面被灾荒侵蚀的世界完全隔绝。
周言深知这里看似美好,实则暗藏危机。轻手轻脚地走到山坳的角落里,从空间中取出几块大石头,围成一个简易的防护圈,把自己保护在其中。接着,她又拿出之前在山上砍好的细竹子,从空间里拿出几根新鲜的玉米棒子和玉米杆,巧妙地放置在竹子上。之后,她用鱼线将竹竿的一端绑住,另一端紧紧捏在手里,仔细感知一下,确保在自己能够掌控的收取范围内。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便静静等待猎物上钩。
没过多久,一只野鸡似乎被玉米的香气吸引,缓缓朝着竹杆靠近。周言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野鸡的一举一动,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就在野鸡快要触碰到玉米棒子的时候,突然,山坳里传来一阵野猪的嘶吼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野鸡扑腾着翅膀迅速飞走了。
周言心中一紧,转头望去,只见两头大野猪,带着六只二三十斤小野猪往这边走来。两只大的野猪大概有二百多斤,其中一只长着长长的牙齿。周言躲在石头掩体后,眼睛紧紧盯着那几头野猪。当它们一头头踏入精心布置的陷阱,周言心中默念“收”,眨眼间,包括大猪小猪在内的八只野猪,瞬间消失在原地,被稳稳收入空间并定住。随后,又往陷阱里加了些玉米棒,重置好机关,静静等待下一批猎物。
半小时后,一阵轻微的踩踏落叶声传来,周言精神一振,悄悄探出头。只见两头鹿正慢悠悠地朝着陷阱走来。鹿儿身姿矫健,皮毛在阳光的斑驳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它们警惕地转动着耳朵,时不时嗅着空气中的气味,但终究还是抵不住玉米棒的香甜诱惑。当两头鹿完全进入陷阱范围,周言果断收入空间定住。看着空间里又添了两头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