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珑南宫宴是小说《镇南王惊遇:四个缩小版的自己》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柴小妞写的一款医术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镇南王惊遇:四个缩小版的自己》的章节内容
“头,好痛!”
白玲珑猛地从昏睡中惊醒,双手死死抱住脑袋,冷汗顺着额头、鬓角不断滑落,脸色惨白如纸。
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汹涌潮水,疯狂涌入脑海。
她这才知晓,自己竟穿越成了南启国侯府的嫡小姐。
还没等她消化完这些信息,一股难以忍受的燥热感,从体内深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白玲珑瞬间意识到,自己中了媚药。
紧接着,原主被庶妹白心瑶和姨娘联手算计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愈发清晰。
“哼,姐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这侯府嫡女之位,很快就是我的了。”
白心瑶那尖锐,又得意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乖女儿,只要毁了她的清白,看她以后还怎么在侯府立足,更别想和你抢。”
姨娘的声音,充满了阴狠。
白玲珑咬着牙,强忍着体内如火烧般的煎熬,挣扎着起身。
这时,门外传来两个丫鬟的窃窃私语。
“你说,今儿个大小姐真能被那药迷得神志不清?”
一个小丫鬟好奇地问。
“那肯定的,二小姐和姨娘联手,还能有假?
等会儿就要把,大小姐送到早就安排好的男人房里,她的清白可就保不住咯。”
另一个丫鬟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这时两个丫鬟,被叫走。
白玲珑心中一凛,她可不会坐以待毙。
趁着外面两人离开,她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
打开门,趁两人没注意,迅速闪身进了隔壁房间。
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曳。
双腿瘫痪的镇南王,南宫宴正坐在轮椅上,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卷。
他身姿挺拔,气质冷峻,脸庞线条刚硬,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双眸深邃,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威严。
听到动静,南宫宴抬眸,目光如刀般射向白玲珑,冷喝:“你是何人?
竟敢擅闯本王房间?”
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白玲珑被药性,折磨得意识模糊,看着南宫宴那张英俊非凡的脸,脑子一热,伸手就去解他的衣襟。
南宫宴又惊又怒,想要反抗,却因慢性毒药发作,而浑身乏力,只能怒声吼道:“你敢动我?”
白玲珑脸颊滚烫,眼神迷离却透着一股狠劲,大声道:“没有老娘不敢的事情!
拿你解个药,完事帮你解毒治腿!”
说罢,她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强行给南宫宴喂药。
药力与药性相互交织,暧昧的气息在屋内,缓缓弥漫开来 。
白玲珑转身欲逃,脑袋却突然剧痛,像被千万根钢针猛刺。
她紧紧抱住头,就在这几乎要昏厥的瞬间,竟惊喜地发现,自己现代神医世家,掌门独有的空间系统,也跟着穿越过来了!
这意外之喜,让她慌乱的心瞬间镇定了几分,目光落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南宫宴身上。
白玲珑冷哼一声,大步走近床边,伸手搭上南宫宴的手腕把脉。
片刻后,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就这点小毒,也想难倒我。
没有我解不了的!”
白玲珑意念一动,进入空间系统。
在满是珍稀药材与丹药的空间里,她熟稔地翻找出那颗珍贵的万能解毒丹。
这解毒丹可是,凝聚了她多年心血,融合无数珍稀草药炼制而成,毫不犹豫地喂给了南宫宴。
看着丹药顺利入腹,白玲珑拍了拍手,“喝药就解决的事儿,小意思。”
之后,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心想吃干抹净溜之大吉。
危机脱身与追踪
白玲珑成功避开侯府众人,悄然回到自己的院子。
她刚迈进房间,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内心仍被昨晚的惊险填得满满当当。
回想起和南宫宴,共处一室的画面,她的脸颊瞬间滚烫,暗自腹诽:“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一来就碰上这种事!”
但很快,她便冷静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呢喃:“在古代我有空间有系统,我怕谁?
谁敢惹我,我就弄死谁!”
与此同时,客栈那间布置得暧昧的房间里,白心瑶和李姨娘正火冒三丈。
李姨娘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凳子,怒吼道:“这个小贱蹄子能跑到哪儿去?
咱们费了这么多心思,花了那么多银子买通人,安排这场好戏,她居然给我跑了!”
她肥胖的身躯,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动。
白心瑶咬着牙,精致的妆容因愤怒而有些扭曲:“肯定是她耍了什么手段,昨晚那药劲儿按道理不小,她竟能逃脱。
哼,她以为跑了就能没事?绝对不可能!”
李姨娘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个“川”字:“现在怎么办?
要是她回侯府,把咱们的事儿抖出去,老爷肯定饶不了我们!”
白心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能让她有机会开口,咱们得先下手为强。
回侯府,就说她和男人私奔了,让老爷派人去找,到时候就算她回来,也是有嘴也说不清!”
两人风风火火赶回侯府,径直闯进侯爷书房。
李姨娘慌慌张张地冲进侯爷书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飞,哭声都带着颤音:“老爷,出大事啦!
今天我和心瑶,陪大小姐出门散心逛街,一路上大小姐都开开心心的。
可就在路过那家,兴隆客栈的时候,我和心瑶就稍没留意,大小姐就没影了!”
她边说边偷瞄侯爷的脸色,见侯爷神色愈发阴沉,忙不迭继续道:
“后来我们四处找,在客栈打听,有个眼尖的店小二说,瞧见大小姐和一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客栈房间。
那男人瞧着就油头粉面,不像个正经人,大小姐莫不是被他哄骗,跟他私奔了?”
白心瑶也赶忙跟着跪下,抽抽噎噎地哭诉:“父亲,都怪我们,没把姐姐看紧,让她被那登徒子拐跑。
要是这事儿传出去,咱们侯府的名声可就全完了,姐姐以后也没脸见人呐!”
侯爷正端着茶杯喝茶,闻言手一抖,茶杯“啪”地摔在地上,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说什么?
这逆女,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
白心瑶也跟着跪下,假惺惺地抹着眼泪:“父亲,千真万确,那丫鬟亲眼所见。
那男人看着就不像好人,大姐肯定是被他骗了。
这要是传出去,咱们侯府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侯爷气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怒声吼道:“反了反了!
传我的话,全府上下立刻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要是她真做了这等丑事,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应着,刚要转身出去安排。
这时,白玲珑却大大咧咧地,出现在书房门口,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透着冷冽:“父亲,你们这是在找我?”
众人瞬间愣住,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
白心瑶和李姨娘,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仿佛见了鬼一般。
白心瑶率先回过神来,尖着嗓子质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昨晚你去哪儿了?
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白玲珑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走进书房,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好惹的气场,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冷笑道:“二妹这是说的什么话?
昨晚我一直在房间休息,倒是你们,这么着急给我编排和男人的事儿,是自己心里有鬼,还是见不得我好?
我劝你们,最好别惹我,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后悔!”
李姨娘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白玲珑的鼻子骂道:“你个小贱人,还敢嘴硬!
客栈的丫鬟都瞧见了,你别想抵赖!”
白玲珑几步上前,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啪!”
清脆的一声,白玲珑的手掌带着风声,重重地抽在李姨娘的脸上。
李姨娘被这一巴掌,打得脑袋一偏,整个人都懵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白玲珑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你这毒妇,还有脸在这儿哭天喊地,装无辜!”
李姨娘捂着火辣辣的脸,惊恐地看着白玲珑,刚想开口骂回去。
白玲珑却不给她机会,揪着她的衣领,左右开弓又是两巴掌,打得李姨娘嘴角溢血,发髻也散了。
“平日里你就没少算计我,这次居然还想毁我清白,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们欺负的懦弱大小姐?”
白玲珑一边怒骂,一边又狠狠扇了两巴掌,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气。
李姨娘被打得晕头转向,瘫倒在地,脸上迅速肿起了几个鲜红的巴掌印,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她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颤抖着手指向白玲珑,扯着嗓子尖叫:“你……你这个小贱人,竟敢打我!”
紧接着,她连滚带爬地扑到侯爷脚边,抱住侯爷的腿,哭天抢地起来,“老爷,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您看看她,竟然动手打我,还有没有把您和侯府的规矩,放在眼里啊!”
白玲珑看着地上撒泼的李姨娘,眼神中满是不屑,冷笑一声,“呵,就凭你也配让我尊重?”
随后,她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说道:“父亲,她不过是侯府的一个妾室,说到底就是下人。
我身为侯府嫡女,教训一个以下犯上、满嘴胡言的下人,有何不妥?
难不成父亲要为了一个妾室,坏了侯府的规矩?
侯爷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在白玲珑和李姨娘身上来回扫视。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李姨娘狼狈模样的一丝不忍,又有对侯府规矩被破坏的恼怒,还有对这件事背后真相的疑惑。
沉默片刻后,侯爷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说道:“成何体统!
在侯府之中,动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对,哪怕她是妾室,你也该顾及侯府颜面,不可如此莽撞。”
白玲珑一听,眼眶瞬间红了,脸上满是委屈与愤怒,直接反驳:
“父亲,她张口就骂我是贱人,难不成在她眼里,我这个侯府嫡女是贱人,父亲您就是老贱人吗?
身为妾室,对我恶语相向,全然不顾及嫡庶尊卑,肆意践踏我的尊严,这难道不是她先坏了规矩?”
李姨娘听着这话,吓得脸色惨白,声音都带着颤抖,哭喊道:“老爷,我没有这个意思,她这是故意曲解我的话,血口喷人呐!”
白心瑶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父亲,姐姐她这是被拆穿后恼羞成怒,才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侯爷的眉头拧成了个死结,思索片刻后,沉声道:“此事究竟如何,还需彻查。
但白玲珑,你动手打人终究是错,罚你禁足半月,好好反省。
李姨娘,你身为妾室,本应教导子女,却未能以身作则,也罚你一个月月例减半。
白心瑶,你身为妹妹,没有尽到规劝的责任,也罚你抄写女德十遍。”
白玲珑心中,虽对禁足的处罚不满,却也明白此时争辩无益,微微屈膝行礼道:
“女儿谨遵父亲教诲,定会好好反省。
但女儿恳请父亲,早日查明真相,还我清白。”
李姨娘和白心瑶,心中虽有不甘,但侯爷已经做出了处罚。
她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暗暗咬牙,心中盘算着日后如何报复白玲珑。
待众人散去,白玲珑回到自己的院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低声自语道:
“这次不过是小惩大诫,若你们还不知收敛,休怪我不客气。”
夜幕笼罩着侯府,白心瑶轻手轻脚地走进李姨娘的房间,一进门就满脸怨愤地,将门重重关上。
李姨娘正坐在床边,用冰帕子敷着依旧红肿的脸颊,见白心瑶进来,眼中立刻燃起仇恨的火焰。
“那个小贱人,今天让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李姨娘咬牙切齿,声音因愤怒而尖锐。
白心瑶走到,李姨娘身边坐下,眼神阴狠:“娘,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现在越来越嚣张,再不想办法,我们以后在侯府都没好日子过。”
李姨娘把冰帕子狠狠一扔,“哼,我看她就是仗着自己是嫡女,有侯爷撑腰。
咱们得想个办法,既能狠狠收拾她,又能让侯爷怪罪不到我们头上。”
白心瑶眼睛一转,凑近李姨娘耳边,压低声音说:“娘,我听说城西有个巫师,擅长下蛊。
我们可以找他,弄些厉害的蛊虫,悄悄放到白玲珑的饭菜里。
等蛊虫发作,她就会腹痛难忍,生不如死,到时候就算爹,想护着她也没用。”
李姨娘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担忧:“这蛊虫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白心瑶冷笑一声:“放心,那巫师手段高明,这蛊虫无色无味,神不知鬼不觉。
只要我们做得隐蔽些,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李姨娘拍了拍白心瑶的手,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还是我女儿聪明。
等她中了蛊,我要看着她跪地求饶,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
“不止如此,”白心瑶接着说,“等她病得奄奄一息,我们再散布谣言,说她被邪祟缠身,是因为平日里作恶太多。
到时候,侯爷为了侯府的名声,说不定就会把她赶出侯府。”
两人越说越激动,全然没注意到窗外,白玲珑正静静地站在那里,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白玲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想:“好啊,既然你们不知死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侯府,可不是你们能肆意撒野的地方。”
白玲珑轻手轻脚地离开窗边,准备回去好好谋划一番,让这对母女为自己的恶毒,计划付出代价 。
侯府的夜,静谧得有些压抑,偶尔传来几声更夫的梆子声,打破这死寂。
李姨娘的房间里,烛火摇曳,映照着她和白心瑶满是怨愤的脸。
“那个白玲珑,实在是太嚣张了!”
白心瑶咬牙切齿,手中的帕子被她拧得皱巴巴的,“上次让她逃过一劫,这次绝对不能再让她得逞!”
她柳眉倒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想到白玲珑得意的模样,就恨得牙根痒痒。
李姨娘轻轻拍着,白心瑶的手,试图安抚她,可自己的眼神中也透着狠厉:“瑶儿,你放心,娘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帮你出了这口气。”
李姨娘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她抚摸着白心瑶的发丝,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两人凑在一起,脑袋挨着脑袋,低声谋划着。
她们决定,再次去找城西那个神秘莫测的西域巫师,听说他手段诡异,蛊虫之术更是出神入化,只要能得到他的帮助,就不信斗不过白玲珑。
天刚蒙蒙亮,李姨娘和白心瑶便用黑色的面纱,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像两只夜行的鬼魅,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侯府。
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几个早起的小贩在摆摊,他们的吆喝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娘,那巫师真能帮我们吗?”
白心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她紧紧地拽着李姨娘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李姨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那巫师最是贪财,咱们多给他些银子,他还能不尽心办事?
上次就是咱们,给的好处不够,这次只要下重本,还怕他不乖乖听话?”
李姨娘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她心里也没底,但此刻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城西的小巷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滑溜溜的。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滑倒。
在小巷的尽头,那间挂着怪异布幡的茅屋静静矗立着,仿佛一个蛰伏的巨兽。
李姨娘和白心瑶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茅屋的门。
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各种奇怪的瓶子和罐子摆满了架子,地上还散落着一些不知名的骨头。
西域巫师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他身形佝偻,一头乱发像枯草一样,深陷的眼眶中,一双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又来了。”
巫师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在这寂静的屋内回荡。
李姨娘赶忙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哗啦”一声倒在桌子上,金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师,这次我们要最厉害的蛊虫,只要能除掉白玲珑,这些只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李姨娘满脸堆笑,眼睛却紧紧盯着巫师的表情。
巫师看着桌上的金币,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向一个陈旧的柜子,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是‘蚀魂蛊’,中蛊者起初毫无察觉,三日后开始腹痛难忍,七日后七窍流血而亡,神仙也救不了。”
巫师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通体血红的蛊虫,正缓缓蠕动着,身上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白心瑶看着那只蛊虫,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但想到白玲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咬咬牙,说道:“好,就要这个!
大师,还请您教我们如何使用,确保万无一失。”
白心瑶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巫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这蛊虫混入她的食物中即可。
但要记住,这蛊虫一旦放出,便无法收回,你们自己也要小心行事。”
巫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他似乎对这两个女人的行为感到可笑。
李姨娘小心翼翼地接过盒子,将它藏进衣袖中,仍不放心地追问:“大师,这蛊虫真有您说的那么厉害?
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李姨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疑,毕竟事关重大,她不得不谨慎。
巫师斜睨她一眼,不耐烦道:“我出手,还从未有过失败的先例。
不过,这蛊虫珍贵,制作不易,若不是看在你们出价丰厚的份上,我才不会轻易拿出来。”
巫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慢,他对自己的蛊虫之术充满自信。
李姨娘连忙赔笑:“是是是,大师手段高超,我们自然信得过。
只是那白玲珑狡猾得很,我们怕……”李姨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巫师打断了。
“哼,再狡猾的人,中了这蛊也只有死路一条。
你们只需按我说的做,莫要出什么差错。”
巫师的声音冰冷,像一把刀划过空气。
李姨娘和巫师又低声交代了几句,便带着白心瑶匆匆离开了茅屋。
回到侯府,两人躲在房间里,仔细谋划着如何将蛊虫,下到白玲珑的食物中。
“娘,白玲珑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对她忠心耿耿,咱们很难找到机会下手。”
白心瑶皱着眉头,一脸苦恼,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试图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李姨娘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咱们从厨房下手。
我听说,明天是白玲珑的生辰,厨房要准备,她最爱吃的糕点。
咱们趁他们,制作的时候动手脚,把蛊虫混进去。”
李姨娘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觉得这个计划天衣无缝。
第二天,侯府的厨房热闹非凡,厨师和丫鬟们忙得不可开交。
蒸笼里冒出滚滚热气,糕点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
李姨娘和白心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厨房,手中紧紧握着藏有“蚀魂蛊”的盒子。
李姨娘向四周,警惕地张望了一眼,确定没人注意她们后,对一个平时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
小丫鬟心领神会,故意打翻了旁边的一盆水,一时间厨房内乱作一团,众人纷纷去收拾。
趁着这混乱之际,白心瑶迅速从李姨娘手中接过盒子,打开盖子,将蛊虫小心翼翼地倒入了,准备给白玲珑的糕点原料中。
做完这一切,两人若无其事地走出厨房,心中暗自得意,就等着看白玲珑的好戏。
然而,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暗中监视的白玲珑看在眼里。
白玲珑冷笑一声,对身旁的翠儿吩咐道:“按计划行事。”
很快,到了用餐时间。丫鬟们将一盘盘精美的糕点端上了桌。
白玲珑看着,那盘被下了蛊的糕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她悄悄施展空间之力,趁着众人不注意,将蛊虫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到了白心瑶的饭食里。
起初,白心瑶并未察觉异样,照常吃着饭菜。
可没过多久,她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痛,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啊,我的肚子……”她痛苦地捂住肚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李姨娘见状,顿时慌了神,急忙冲过去抱住白心瑶,“瑶儿,你怎么了?
这是怎么回事?”
李姨娘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手慌乱地,在白心瑶的背上拍着,试图缓解她的痛苦。
“快去请大夫!”
李姨娘冲着一旁吓得呆若木鸡的小丫鬟喊道。
小丫鬟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娘……我好痛……”白心瑶气若游丝,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枕巾。
“别怕,瑶儿,大夫马上就来,你再忍忍。”
李姨娘心急如焚,不停地安慰着女儿,可自己的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不一会儿,大夫匆匆赶到。
他是侯府的常客,平日里也为府中众人诊治过不少病症,可此刻看着白心瑶的症状,却也皱起了眉头。
大夫坐在床边,为白心瑶仔细把脉,良久,他的脸色愈发凝重。
“小姐这脉象……十分诡异,体内似有一股邪祟之力在作祟,我从未见过如此症状。”
大夫连连摇头,随后提笔开了几副药,可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自信。
“大夫,我女儿到底怎么样?
这药真能治好她吗?”
李姨娘焦急地问道,声音里满是担忧。
大夫犹豫了一下,说道:“夫人,小姐这病太过蹊跷,我也只能先用药试试,能不能见效,还得看小姐的造化。”
李姨娘听了,心中一沉,但还是强打起精神,“那就有劳大夫了,还请您务必救救我女儿。”
大夫走后,李姨娘守在床边,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心急如焚。
她思来想去,觉得此事太过诡异,或许只有侯爷能帮上忙。
于是,李姨娘吩咐丫鬟好好照顾白心瑶,自己则匆匆赶往侯爷的书房。
此时,侯爷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看到李姨娘慌慌张张地闯进来,不禁皱起了眉头。
“何事如此慌张?”
侯爷放下手中的笔,一脸不悦地问道。
李姨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侯爷,求您救救瑶儿,她不知为何突然腹痛难忍,府中的大夫也束手无策,您快请太医来看看吧!”
侯爷闻言,脸色微变,“竟有此事?”
他沉思片刻,说道:“你先起来,我这就派人去请太医。”
很快,侯爷派去的人便快马加鞭地赶去太医院请太医。
在等待太医的过程中,侯府里乱成了一锅粥。
丫鬟婆子们在走廊里进进出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说二小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就病成这样。”
一个小丫鬟小声说道。
“谁知道呢,听说是中了邪,那症状,看着怪吓人的。”
另一个丫鬟,满脸惊恐地回应道。
“哎,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李姨娘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又一个婆子叹了口气。
侯府风云:蛊毒危机
侯府内,白心瑶房门外,一众丫鬟婆子聚在一处,神色慌张,窃窃私语。
小丫鬟翠儿眉头紧皱,声音压得极低:“你们说,二小姐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
一旁的刘婆子摇了摇头,满脸忧虑:“我看呐,说不定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昨天我还瞧见二小姐好好的,今儿个就疼成这样,太奇怪了。”
另一个丫鬟小红凑过来,眼中带着一丝恐惧:“该不会是被人诅咒了吧?
这症状,看着太吓人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越来越大,全然没注意到屋内的李姨娘正心急如焚。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钻进她耳朵里,让她本就烦躁的心愈发慌乱。
李姨娘坐在白心瑶床边,双手紧紧握着女儿的手,那手瘦得皮包骨头,毫无血色。
她的眼眶泛红,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瑶儿,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老天爷,求求您救救我女儿……”白心瑶紧闭双眼,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时不时发出几声微弱的sy,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枕头。
终于,太医匆匆赶到。
李姨娘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刻起身,快步迎上去,声音带着哭腔:“太医,您可算来了,快救救我女儿!”
这位太医姓张,在太医院里颇具威望,经验十分丰富,平日里诊治过不少疑难杂症,可此刻,看着白心瑶的病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快步走到床边,先是细细观察了白心瑶的面色、舌苔,随后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闭眼凝神,仔细把脉。
好一会儿,张太医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缓缓摇了摇头,叹道:“这……这病状甚是怪异,老夫行医多年,竟也从未见过。
脉象紊乱,气血逆行,体内似有一股诡异之力在作祟,实在棘手。”
李姨娘一听,双腿yr,差点瘫倒在地,她连忙扶住床边,哭喊道:“太医,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
她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您救救她吧!”
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张太医沉思良久,缓缓开口:“夫人莫急,老夫先开几副药,试试能否缓解小姐的症状。
只是这病因,老夫还需再研究研究。
这几副药,主要是调理气血、安定心神,兴许能让小姐好受些。”
李姨娘连忙点头,“多谢太医,只要能救我女儿,不管什么药,我们都愿意试。”
然而,几副药下肚,白心瑶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
她整日腹痛如绞,在床上翻来覆去,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原本圆润的脸颊变得凹陷,眼神也变得空洞无神。
李姨娘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她知道,普通的医术已经救不了白心瑶了,思来想去,她决定再次去找那西域巫师。
李姨娘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一路狂奔到城西的茅屋。
到了茅屋前,她连门都顾不上敲,直接冲了进去。
“大师,求您救救我女儿!”
李姨娘“扑通”一声跪在巫师面前,泪流满面,头发凌乱,眼神中满是绝望。
巫师皱了皱眉,伸手抓住李姨娘的手腕,闭眼感知一番后,脸色骤变,惊呼道:“不好!
那蛊虫竟进了,你女儿体内!”
巫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李姨娘哭声愈发凄厉,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巫师的衣角,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希望:“怎么会这样?
大师,您一定要救救她,我求您了!
只要能救我女儿,我做什么都愿意!”
巫师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办法倒是有,只是所需药材极为珍稀,不仅获取不易,成本也高昂。”
巫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李姨娘连忙说道:“大师,只要能救我女儿,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您尽管说,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会凑齐。”
李姨娘的声音坚定,此刻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能救白心瑶,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巫师伸出五根手指,冷冷道:“五百两黄金,少一分都不行。
我需用这黄金去寻来特制解药,引蛊虫出来。
这解药的药材,有的生长在极寒之地,有的隐匿在深山老林,采集极为艰难,五百两黄金,已经是最低的价格。”
巫师的语气不容置疑,他知道李姨娘此刻别无选择。
李姨娘咬咬牙,没有丝毫犹豫:“好,我这就回去筹备!
大师,您一定要等我,一定要救救我女儿。”
说罢,李姨娘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茅屋,她要尽快凑齐这五百两黄金,救女儿的命。
李姨娘匆匆赶回侯府,一进房间,就开始翻箱倒柜。
她把自己多年来,积攒的首饰、珍贵物件都找了出来,看着这些曾经视为珍宝的东西,此刻她没有丝毫留恋。
她拿着这些物件,找到了平日里与自己交好的富商。
富商看着李姨娘憔悴的模样和她带来的东西,面露难色:“李姨娘,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五百两黄金,实在不是个小数目。”
李姨娘“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求您了,我女儿危在旦夕,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这些东西,价值绝对超过五百两黄金,您就当是救我们母女一命。”
富商无奈,只好答应:“罢了罢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帮你这一次。”
终于,李姨娘凑齐了五百两黄金。
她带着金子,再次来到巫师的茅屋。
巫师收了金子,让李姨娘将白心瑶带来。
白心瑶被抬到茅屋后,巫师在屋内燃起奇异的香,烟雾缭绕,散发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他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拿着一个古朴的瓶子,将里面黑色的液体缓缓倒入白心瑶口中。
片刻后,白心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后吐出一条浑身沾满鲜血的蛊虫。
蛊虫一落地,便迅速钻进泥土里消失不见。
白心瑶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气息也平稳了许多。
李姨娘看着女儿,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一场争斗,她们已经输得彻底。
而此时,白玲珑在自己的院子里,听到下人们传来的消息,心中暗自冷笑。
她深知,只要自己稍有松懈,这对母女或许还会卷土重来。
这场侯府的斗争,远没有真正结束,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守护好自己的一切 。
侯府风云再掀波澜
李姨娘看着,女儿白心瑶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气息也平稳了些,心中的巨石总算落了地。
她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白心瑶的头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白心瑶缓缓睁开眼睛,声音虚弱:“娘,我这是……怎么了?”
李姨娘眼眶一红,哽咽着说:“瑶儿,你可算醒了,你中了蛊毒,差点……差点就再也见不到娘了。”
白心瑶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想起昏迷前的痛苦,不禁打了个寒颤:“娘,我怎么会中蛊毒?”
不是应该,白玲珑中蛊吗?
李姨娘咬了咬牙,说:“还能有谁,肯定是白玲珑那个小贱人!
她就见不得,咱们娘俩好。”
李姨娘的房间里,烛火摇曳,将她扭曲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
她在房中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怨毒。
“那个小贱人白玲珑,简直欺人太甚!”
李姨娘猛地停下脚步,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咣当”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凭什么她就能在侯府里耀武扬威,我和瑶儿就得受她的气?
她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大小姐,就欺负人”
她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肌肉都跟着颤抖起来。
“想当初,我进侯府的时候,也是风光无限,可自从她娘进了府,一切都变了。
她娘狐媚惑主,把老爷的心都给勾走了,现在她又来欺负我们母女!”
李姨娘想起,这些年的委屈,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她很快就愤怒地,抬手擦掉,“还有上次瑶儿中蛊毒的事,肯定是她干的!
她怎么就这么心狠手辣,那可是她的亲妹妹啊!”
李姨娘双手握拳,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哼,她以为自己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
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瑶儿已经遭了这么大的罪,这笔账,我一定要跟她算清楚!”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李姨娘把所有事情,都怪在白玲珑身上。
她没有想,蛊虫是自己带回来的。
“白玲珑,你给我等着,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这个小丫头片子!
我要让你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让你知道,惹了我李姨娘,没有好下场!”
与此同时,白玲珑在自己的院子里,悠闲地喝着茶,听着丫鬟传来的消息。
“小姐,听说二小姐的蛊毒解了。”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说道。
白玲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解了又如何?
这次只是个教训,她最好识相点,不然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另一边,李姨娘坐在床边,紧紧握着白心瑶的手,低声说:“瑶儿,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办法好好教训一下白玲珑。”
白心瑶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娘,我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她肯定有所防备。”
李姨娘皱着眉头,沉思片刻:“那我们该怎么办?
就这么放过她?”
白心瑶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当然不是,我们先隐忍一段时间,等找到机会,再给她致命一击。”
在侯府的花园里,白玲珑和贴身丫鬟正漫步其中。
丫鬟忍不住问道:“小姐,二小姐那边虽然蛊毒解了,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不要再做点什么?”
白玲珑停下脚步,看着满园的花朵,冷冷地说:“不用,让她们折腾。
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不过,你给我盯紧了,她们要是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
几日后,侯府中来了一位贵客,是李姨娘的远房表哥,名叫周武。
此人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结识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颇有几分手段。
李姨娘将白心瑶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周武,周武听完后,脸色阴沉:“岂有此理!
这白玲珑也太过分了,表妹你放心,我一定帮你们出这口气。”
白心瑶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表哥,你有什么办法?”
周武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我在江湖上认识一个擅长用毒的高手,或许可以请他帮忙。
不过,这事儿得从长计议,不能让白玲珑察觉。”
李姨娘连忙点头:“只要能教训白玲珑,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然而,他们的谈话却被白玲珑,安插在李姨娘身边的眼线听到了。
眼线立刻跑去,告诉了白玲珑。
白玲珑得知消息后,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一丝冷笑:“哼,还想算计我?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玲珑立刻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商议对策。
一个谋士模样的人说道:“小姐,既然他们想下毒,我们不妨将计就计,来个反制。”
白玲珑眼睛一亮:“哦?
你说说看。”
谋士凑近白玲珑,低声说了几句,白玲珑听完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就这么办。
我倒要看看,这次是谁输得彻底。”
几日后,周武带着那位擅长用毒的高手潜入了侯府。
他们趁着夜色,准备对白玲珑下手。
当他们悄悄潜入,白玲珑的房间时,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周武心中暗叫不好,刚想转身离开,突然房间里涌出一群手持利刃的侍卫。
为首的侍卫冷笑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来侯府行凶。”
周武和那位用毒高手,见势不妙,立刻想要突围。
然而,他们很快发现自己陷入了重重包围,根本无法脱身。
就在这时,白玲珑缓缓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周武,你以为就凭你们,能算计得了我?”
周武脸色铁青:“白玲珑,你别得意,今天就算我们栽了,日后也有人会找你报仇。”
白玲珑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就等以后再说吧。
来人,把他们给我押下去,听候发落。”
随着周武和用毒高手被押走,这场由蛊毒引发的侯府争斗,似乎暂时告一段落。
但白玲珑知道,李姨娘和白心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侯府的平静只是表面,暗流仍在涌动。
更大的危机或许还在后面,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迎接未来的挑战 。
侯府暗影与王府追缉
镇南王府书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攥出水来。
镇南王南宫宴,眉头拧成死结,烦躁与困惑写满了他那张冷峻的面庞。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空间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地板宣泄出去。
刚刚,暗雷向他紧急汇报,一个叫白玲珑的女子,在王府附近行踪诡异,还与王府的机密事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暗雷,你确定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南宫宴猛地顿住脚步,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单膝跪地的暗雷,声音低沉且充满压迫感,好似能穿透人心。
暗雷低着头,声音里满是愧疚与自责:“王爷,卑职已将王府周边翻了个底朝天,所有眼线都发动了,可这个女的就像人间蒸发一样,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
南宫宴眉头皱得更深,重重地坐回雕花檀木椅上,手指下意识地敲击着扶手,沉思片刻后,冷冷开口:
“这个女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搅风搅雨,绝非一般人物。
不管用什么手段,三天之内,你必须把她给本王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暗雷重重地点头,语气坚定:“王爷放心,卑职就算不眠不休,掘地三尺,也定会把她揪出来。”
说完,暗雷迅速退下,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外,准备再次投身到紧张的搜寻工作中。
南宫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拼凑关于白玲珑的零碎信息。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女子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何对王府的事情如此上心。
“来人!”
南宫宴突然睁开眼睛,大声喝道,声音在书房里回荡。
一个小厮立刻推门进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去把李长史给本王叫来。”
南宫宴吩咐道,语气不容置疑。
不一会儿,李长史匆匆赶来,进了书房便俯身行礼:
“王爷,您找微臣?”
南宫宴盯着李长史,神色严肃,眼神中透着审视:
“李长史,你对王府周边的情况熟稔于心,依你看,这个白玲珑最有可能藏在哪里?”
李长史思索片刻,谨慎回答:“王爷,王府周边地形复杂,隐蔽之处众多。
但要藏一个大活人,还不被王府眼线察觉,微臣猜测她或许藏在那些废弃的宅院里,又或是躲在某个不起眼的小客栈中,甚至可能易容混入了寻常百姓家。”
南宫宴微微点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你再去召集一些可靠的人手,协助暗雷一同寻找,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她。
本王不想再听到,毫无进展的汇报。”
“是,王爷,微臣这就去办。”
李长史领命后,急忙退下,脚步匆匆,不敢有丝毫耽搁。
南宫宴又陷入了沉思,他深知此事若不尽快解决,恐怕会给王府带来难以预料的麻烦。
这个白玲珑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悬在王府头顶。
而此时,在侯府白玲珑自己的院子里,白玲珑正坐在屋内,神色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一身素衣,眉眼间却透着一股灵动与倔强。
她知道王府的人正在四处找她,所以行事格外小心。
“小姐,外面风声还是很紧,王府的人还在到处搜查。”
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走进来,神色慌张,小声对白玲珑说道。
白玲珑皱了皱眉头,“我就知道南宫宴不会轻易放过我。
不过,他想找到我,可没那么容易。”
她眼神坚定,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直躲在侯府里也不是办法,万一王府的人查到这儿……”丫鬟担忧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白玲珑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后说:“我们不能一直躲着,得主动出击。
你去帮我准备一些东西,我要出去一趟。”
“小姐,您要去哪里?
外面太危险了。
王府的暗卫各个身手不凡,万一被他们发现……”丫鬟一脸担忧,眼眶都红了。
白玲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丫鬟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我要去会会一个人,或许他能帮我们摆脱目前的困境。”
夜幕降临,白玲珑乔装打扮一番后,趁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侯府。
她身形敏捷,像一只灵动的猫,在黑暗的街巷中穿梭,巧妙地避开了王府的巡逻队。
她头戴斗笠,一袭黑衣,融入夜色之中,朝着城中最神秘的情报黑市走去,那里是消息的汇聚地,或许能找到应对南宫宴的办法。
而在王府里,暗雷和李长史正带着一群人四处搜寻。
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挨家挨户地询问。
“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女子?”
暗雷拿着画像,问一个街边的小贩,语气急切。
小贩看了看画像,摇了摇头,“没见过,公子,这女子犯什么事了?
怎么这么多人找她?”
暗雷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一声,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他心里清楚,每浪费一秒,找到白玲珑的难度就增加一分。
此时,南宫宴也走出了书房,站在王府的庭院中,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暗自思索:
这个女人,你到底在哪里?
本王一定会把你找出来,到时候,你得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场王府与神秘女子之间的较量,在这夜色的笼罩下,愈发激烈,谁也不知道最终的结局会如何 。
时光飞逝,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侯府表面上风平浪静,可白玲珑的内心却如波涛翻涌。
轻抚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眼神中满是坚定,深知侯府已容不下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必须尽快离开。
恰在此时,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宿主,检测到李姨娘与白心瑶正密谋明日在寺庙上香途中,雇杀手取你性命。”
白玲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来得正好,这倒是个离开的绝佳时机。
既然她们想玩,那我就陪她们好好玩玩。”
李姨娘精心梳妆打扮一番,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侯爷白震天的书房。
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娇声说道:“侯爷,这几日我夜里总睡不踏实,一心想着去城外的寺庙为您祈福,保佑您官运亨通,福泽深厚。
我打算明日带着,大小姐和二小姐一同前去,您看如何?”
白震天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眸扫了她一眼,微微点头:“你有心了,路上务必注意安全,照顾好她们。”
李姨娘暗自得意,脸上却依旧恭敬:“多谢侯爷关心,我一定将大小姐和二小姐平安带回。”
从书房出来,李姨娘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低声自语:“白玲珑你这个小贱人,这次就是你的死期!”
很快,李姨娘便派丫鬟去通知白玲珑。
丫鬟来到白玲珑的院子,恭敬说道:“大小姐,李姨娘和侯爷说好了,明日您和二小姐要一同去寺庙上香,为侯爷祈福。”
白玲珑神色平静,淡淡道:“知道了,你回去告诉李姨娘,我明日准时出发。”
待丫鬟离开,白玲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李姨娘,就凭你也想算计我?
且看谁笑到最后。”
当晚,白玲珑施展空间瞬移,悄然进入侯府库房。
看着堆积如山的财物,她冷声道:“这些本就该是我的,既然侯爷对我不管不顾,任由你们欺负我,那我便全部带走。”
说罢,她有条不紊地将财物收进自己的空间,随后又利用系统的特殊功能,将现场恢复如初,不留一丝痕迹。
第二日清晨,侯府门口停着两辆马车。
李姨娘和白心瑶,坐在前面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里,两人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娘,这次那个白玲珑肯定完蛋了,等她一死,侯府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白心瑶兴奋地,拉着李姨娘的手说道。
李姨娘得意地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了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再加上我在她马车动的手脚,她插翅也难逃!”
另一边,白玲珑神色淡定地独自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她心中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周身散发着自信与从容。
车队缓缓前行,当行至一处狭窄的山路时,白玲珑的马车突然发出“嘎吱”一声巨响,车身剧烈摇晃后停了下来。
车夫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大小姐,不好了,马车的轮子好像坏了,走不了了!”
白玲珑心中冷笑,知道是李姨娘的“杰作”,她不慌不忙地说:“你去前面告诉李姨娘和二小姐,让她们先行,不必等我。”
车夫领命后,匆匆跑向前方。
李姨娘和白心瑶,坐在马车里,看到白玲珑的马车停下,相视一笑。
“看来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李姨娘,得意地说。
“娘,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白心瑶,还是有些担心。
“看什么看,我们只管往前走,那些杀手会解决她的。”
李姨娘不耐烦地说道。
马车继续前行,白玲珑等她们走远后,意念一动瞬间进入自己的神秘空间。
与此同时,埋伏在四周的杀手们,见白玲珑的马车停了下来。
以为时机已到,纷纷从藏身之处跃出,手持利刃,冲向马车。
“杀!”
为首的杀手大喝一声,众人对着马车一阵乱砍乱刺。
片刻后,他们以为马车里的白玲珑已死,为首的杀手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拍,受惊的马匹拉着马车顺着山崖冲了下去,“轰隆”一声,摔得粉碎。
李姨娘和白心瑶,听到声响后,连忙让马车停下,下车看着山崖下的一片狼藉,得意地大笑起来。
“哈哈,白玲珑你个小贱人,你终于死了!”
李姨娘,兴奋地喊道。
“娘,从今以后,侯府就是我们的了!”
白心瑶,也激动得满脸通红。
两人笑够后,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匆忙赶回侯府。
一进侯府,两人便直奔侯爷书房,放声大哭起来。
“侯爷,不好了!”
李姨娘哭哭啼啼地,冲进书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白震天正在处理事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为何如此惊慌?”
白心瑶也跟着跪在地上,哭喊道:“爹,我们在去寺庙的路上,遭遇了刺杀!
姐姐她……她为了保护我们,被杀手推下了山崖,生死不明啊!”
白震天闻言,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怒声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给我详细说来!”
李姨娘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当然,隐瞒了自己安排杀手的事,把一切都推到了那些不知名的刺客身上。
白震天听完,气得脸色铁青,一拳砸在书桌上:“岂有此理!
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行刺我的女儿!
来人,立刻给我派人去查,一定要将那些刺客全部揪出来,碎尸万段!”
李姨娘和白心瑶,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李姨娘继续哭着说:“侯爷,大小姐她死得好惨啊!
我们一定要为她,报仇雪恨!”
白震天满脸悲痛,说道:“那是自然!
白玲珑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如今她遭遇不测,我定不会放过那些凶手!”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进来:“侯爷,不好了!
刚刚有人来报,说在山崖下发现了大小姐的马车,已经摔得粉碎,现场……现场还有一些血迹,恐怕大小姐……”
白震天听到这里,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李姨娘和白心瑶:“你们……你们为何如此不小心?
为何没有保护好玲珑?”
李姨娘和白心瑶连忙磕头,哭着说:“侯爷,我们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那些刺客实在是太凶狠了……”
白震天心中悲痛万分,跌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喃喃自语:“玲珑,我的女儿……你怎么能就这样离我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