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推荐_主角叶修远白若雪小说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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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远白若雪是小说《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时光织梦人写的一款都市日常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新婚夜,我拿着离婚协议黯然离场》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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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房间内格外寂静,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都能清晰听见。

“你一定要现在就过去?今晚是我们俩的新婚之夜!”

叶修远苦涩、闷沉压抑的发问,换来的是无言的沉默。

叶修远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尖锐的石头,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刀割一样难受。

整个别墅被鲜艳的红色所包围,到处都是喜庆祥和。

婚房由叶修远亲手布置,每一个摆件、每一件陈设都精心挑选,以迎合白若雪的喜好。

然而,他的努力似乎注定徒劳,因为眼前的这位女士从头到尾未曾多看一眼,目光未曾停留片刻。现在,叶修远看着这些布置,只感到格外刺眼。

面对穿着华丽敬酒服的绝美新娘,叶修远内心并未感受到幸福的喜悦,反而涌起一阵阵酸楚。本应是温馨的洞房花烛夜,却未曾料到会演变成这般局面。

愤怒、无奈与悲哀,这些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叶修远的内心,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尽管已经知道答案,但叶修远不死心,还是要追问。

“若雪,能不走吗?”

白若雪秀眉轻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还有一丝不耐烦。她毫不犹豫转身上楼换衣服,只撂下一句坚定的话。

“泽丰现在情况很危急,我一定要去见他!”

“如果他没什么大碍,我会马上回来!”

白若雪身高接近170,身材婀娜高挑,穿着酒红色的晚礼服,红色的绸缎如燃烧的火焰般热烈,紧紧地贴合着白若雪那高挑而曼妙的身姿。

那精致的剪裁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收腰的设计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断。

裙摆微微散开,如同绽放的花瓣,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流露出一种优雅而灵动的美感。

看着不久前还挽着自己的手,接受众人祝福的新娘,叶修远明媒正娶的老婆。

在这洞房花烛夜之时,她却要换下这身敬酒服去见别的男人,还是她的初恋男友。

叶修远实在无法忍受,他对着白若雪那高挑婀娜、冷艳迷人的背影愤怒的呐喊道。

“可这是我们俩的洞房花烛夜啊!你又不是医生,去了又怎么样?再说,他又不是第一次耍这种小把戏了,那次他真的受伤了!!!”

叶修远每句话的尾声都带着颤音,他体内像是有洪荒之力即将爆发。

站在旋转楼梯上的那个倩影脚步微顿,搭在栏杆上的那双一只洁白如雪、细腻如脂的玉手陡然紧握,又缓缓松开。

这零点一秒的停顿微不可闻,她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徒留大厅里歇斯底里的叶修远,毫不犹豫的接着上楼。

悲恸欲绝的叶修远瘫软在沙发上,他愤怒的解开领带,用力一抽,狠狠的摔在茶几上,眼中的怒火宛如火山在喷发。

...

二楼,婚房主卧。

白若雪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上那鲜红的喜字,她眼底闪过一丝犹豫、纠结。全然没有刚才的冷漠和干脆。

镜子里,她那五官精致得如同大师笔下的杰作。

那弯弯的柳眉如新月般纤细,微微上扬的眉梢带着一丝俏皮与妩媚。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犹如清澈的湖水,深邃而动人,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般微微颤动,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高挺的鼻梁让她的面容更加立体,而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嘴唇是娇艳的红色,如同盛开的玫瑰,但本该挂着幸福笑容的嘴角,此时却一片愁容。

白若雪,魔都豪门白家独女,白氏集团的总裁,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天之骄女。

她的美貌冠绝全城,拥有漫画里女主的身材和容貌,是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

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 ...

新婚夜啊,真的要这样吗?

白若雪犹豫不决,心里更是患得患失。

就在她举棋不定之时,手中的电话响起。

看着来电备注上显示是楚泽丰,白若雪没有犹豫接通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急切的追问声:“喂,白总!您出发了吗?”

听声音不是楚泽丰,白若雪淡定了很多,她冷冷的说道:“快了!”

“白总,您能不能快点过来啊。泽丰他不见到你,不肯让医生治疗,我们都急死了!医生说再不治疗的话,恐怕会落下残疾啊!”

楚泽丰在拍戏的时候从高处摔了下来,伤到的了腿。他作为新一线演员,长相俊朗,有好几百万粉丝。

他受伤的消息,已经在网上吵爆了。

其实早在白天举行婚礼的时候,楚泽丰就给白若雪打电话了。

可那个时候她的手机被收走了,直到晚上回到婚房,她父亲白佑安才把手机还给她。

所有人都在防着楚泽丰用这招破坏婚礼,可没想还是没能防住。

电话那边,一直在催促白若雪赶过去。闻言,白若雪心情越发烦躁。

白若雪眼神如寒潭之水,深邃而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一个人都保护不好!遇到问题也解决不了,还一定让我赶过去!”

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中吐出的寒气,电话那边的人显然被吓住了,迟迟不敢吭声。

片刻后,电话那边有人在责怪打电话这人。

“不是和你说不要打扰若雪吗?你怎么又给若雪打电话!!!”

楚泽丰他狠狠的责备助理后,拿过手机柔声说道。

“若雪,不怪他们,都是我的问题。得知你今天大婚,我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脑子里全是我们俩过去那些甜蜜的回忆。”

“我都说了不要让他们联系你,可他们担心我,还是给你打电话了,抱歉呀!”

楚泽丰的声音里充满了彷徨无助,像是被遗弃的小猫,在大雨磅礴的街边流浪。

白若雪的怒火也被这狂风暴雨浇灭了,她语气轻柔的说道:“泽丰你先听医生的话,乖乖治疗,我马上就赶过去。”

楚泽丰有些犹豫的说道:“若雪,你今晚过来,会不会惹修远生气啊!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我打算连夜去我妈那边,去看看我妈,也正好治疗一下。”

楚泽丰这看似为白若雪考虑的话,直接坚定了她连夜驱车去找楚泽丰的决心。

“泽丰,你不要乱跑,别去打扰阿姨!我现在就出发!”

白若雪急忙挂断电话,她慌忙起身换衣服。

拉开拉链,脱下长裙,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丰胸、细腰、翘臀,长腿,每一处都像是上天的恩赐,美艳绝伦,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

腹部平坦而紧实,有着若隐若现的马甲线。

她的腿修长而笔直,如同亭亭玉立的白桦树,从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延伸,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线条流畅而优美,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温润。

白若雪同降临凡间的女神,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她来不及挑选,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长裙,正要换上时,她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若雪,我求求你,别走。好不好!”

叶修远带着哭腔的哀求,让白若雪浑身一颤,手中的衣服无声滑落在地上。

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的腰肢,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他的鼻息轻轻打在她白皙光洁的后颈处,温热而带着一丝急切。

白若雪从没见过这样的叶修远。在她的印象里,叶修远向来都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扰乱他的道心。

此时,那个在商界里杀伐果断的叶总卑微又可怜。

白若雪愣住了,而叶修远开始不满这个简单的拥抱,一个霸道急切的亲吻落了下来,那唇齿带着火热的迫切,落在她的香肩、天鹅颈和耳畔。

白若雪先是一怔,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心头,随后她立刻开始挣扎。

白若雪的身体在叶修远的怀抱中扭动着,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她的双手用力地掰着他的手臂,脸上露出惊慌和愤怒的表情。

“放开我!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强烈的不满。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

叶修远却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手。

他的心中充满了爱意和渴望,他不想让她离开自己。

“不要走,求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眷恋和哀求。

最终叶修远害怕弄伤白若雪,还是松开了她。

“啪!”

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叶修远脸上,声音炸响,叶修远被打的后退几步,俩人拉开距离。

这个耳光把叶修远打醒,也把他那颗火热的心彻底浇灭。

这个巴掌在挥出去的一瞬间,白若雪就后悔,尤其是看见叶修远俊朗的脸上骤现的五指印。

白若雪心里一紧,心脏微微刺痛。她伸手去抚摸叶修远的脸,可被叶修远躲开,她到嘴的抱歉始终无法说出口。

他们俩面面相觑,彼此间明明只有两步远,但像隔着一道天堑。

几秒后,叶修远惨白一笑:“抱歉,是我冒犯了,我以为结婚了,你就不会抗拒我的亲近。”

叶修远蹲下身,拾起地上的黑色长裙,递给白若雪。

白若雪这时才反应过来,她身上只挂着贴身衣物,白皙光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叶修远面前。

白若雪一把抓过衣服,遮挡在胸前。

她的胸部饱满而挺拔,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修长如玉柱的双腿根本无法遮掩,在凌乱的衣衫下,迷人的春光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诱人的魅力。

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不管不顾的扑上去了,可叶修远眼里只剩下沉寂,死一般的沉寂。白若雪美若天仙、倾城倾国的美色好像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白若雪心里一紧,莫名的有些失落。她不明白叶修远的反差为什么如此之大,刚才那个要把她吃掉的叶修远像是从没出现过。

白若雪心一横,她丢掉衣服,索性把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叶修远面前。

“你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的想法,不就是想要得到我吗!!!你来啊,快点完事,我要去找泽丰!”

白若雪迈着修长的玉腿,快步走到床上,玉体横陈,直接躺在床上。神圣的的洞房花烛夜被她弄得像是在完成某件很随意的任务。

“来啊!你怎么不来了?不是想要这副皮囊嘛,我给你!你们男人不就这点需求,我给你!”

“你那卑微的自尊心,我人都嫁给你了,你还在不满什么!难道上床比人命还重要吗?我只给你10分钟,你快点完事!”

白若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怒,好像是因为叶修远刚才冒失的举动惹怒了她,又好像是叶修远看见她身体时,那个平静无波的眼神。

躺在床上的白若雪看似很无所谓,但止不住颤抖的睫毛,证明她内心里正在波涛汹涌。

白若雪感觉叶修远在靠近她,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死死的攥在床单,神情极为紧张。

可意料之中的男人没有扑上来,反而是一张柔软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签完这个协议,你走吧!”

他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伴随着细微的破音,还有咳嗽般的喘息。

那声音像是冬天裂开的冰面,刺痛着两个人的心。

白若雪裹着被子,看了看叶修远手中的协议。

离婚协议那四个大字刺痛了她的双眼,她双眸瞬间变得猩红。

白若雪蛾眉倒蹙、杏眼圆睁:“叶修远!你什么意思,我们今天刚刚结婚,你现在就要和我离婚!!!”

叶修远没有解释,他只是重复道:“你要去见他,就签了这份离婚协议。”

叶修远语气越发的平静沉稳,公司里那个雷厉风行的叶总又回来了,而他手中的也不是离婚协议,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商业合同。

“叶修远!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吗?你只是一个司机的儿子,是个毒贩的儿子,你是我白家养的一条狗!你根本配不上我,没让你当上门女婿就已经够给你脸了!

你有什么资格敢和我说离婚!

如果不是我爸爸病重,逼着我嫁给你,你以为你能娶到我吗!!!”

已经失去理智的白若雪,把各种伤人的话都说了出来。

没错,这个婚姻不是白若雪自愿的,是白佑安硬逼着白若雪嫁的。

可这也不是叶修远愿意的,他也是迫于无奈。

他欠白家的,欠白佑安的养育之恩,白佑安临终托孤之举,他不得不同意。

这也是叶修远异想天开,他以为这么多年朝夕相处,白若雪对他是有感情的。可没想到,白若雪也觉得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叶修远的父亲叶昊是白佑安的司机,更是个瘾君子。叶昊把毒品藏在白佑安的车里,差点害的白佑安坐牢。

十几年前叶昊被抓后,就死在监狱里。

叶修远小时候生活的很悲惨,是白家念在主仆一场,救了他。

是白佑安给了他一碗饭吃,更把他接到白家亲自抚养。

后来,叶修远经商天赋展现,白佑安更是把他当接班人培养。

他欠白家的,他可以用命还,但不能容忍白若雪给他戴绿帽子。

... ...

叶修远冷笑着说道:“身份卑贱、司机的儿子、毒贩的儿子,白家养的一条狗。”

白若雪的话,像是揭开了叶修远的伤疤,又在上面狠狠的划了一刀,再撒上一把盐。让叶修远痛到无法呼吸。

叶修远双拳紧握,又陡然松开,他高大的身躯像是被重锤击垮一样,坚挺的脊梁在这一刻被砍断。这一刻,他真的很像一条丧家之犬。

他骤然颓废,冷傲的气质尽数消散,对待白若雪的态度变得恭敬而疏远。

“白小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这份婚约是我高攀了。”

“您放心,今后我会注意分寸,不会再来打扰你。这份协议您先签好,我绝不会告诉白先生。离婚协议的事情,我也谁也不会说。直到白先生...”

白佑安时日无多,叶修远是打算秘密离婚,平时在白佑安面前演戏。

让他不带着遗憾离世。

看着温顺恭敬的叶修远,白若雪心里越发烦躁,莫名还有一些恐慌,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叶修远要离婚,她就想要发疯。

她知道叶修远不是欲擒故纵,他说要离婚就是真的要离婚。

但她毫不在意,就算是离了婚,叶修远也还是白家的人。

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这是当年叶修远自己发誓说的,她记忆犹新。

白若雪一把推开叶修远,他手上的离婚协议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只是,她没想过为什么叶修远在结婚第一天就准备好离婚协议。

... ...

白若雪匆忙穿上一袭黑色的长裙,裙身紧紧地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更增添了几分高贵与冷艳。

她的长发如墨般漆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

叶修远静静的看着她梳妆打扮,记忆里,白若雪好像从未专门给他精心打扮过。

看来,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这一次,他没有阻拦,只是离婚的心更加坚定了。

等白若雪一切准备完毕,将要出门时,叶修远再次提及离婚的事情。

白若雪冷漠的说道:“这个婚,不是你说要离就能离的!”

白若雪推开拦在门口的叶修远,继续向前走去。

叶修远恳求的说道:“白小姐,能不能给我一点做男人的尊严,不要顶着我老婆的名义出去。只要你签了离婚协议,你要干什么我都不会管。”

白若雪转身愤恨的看着叶修远,她寒声问道:“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和楚泽丰现在只是朋友而已,难道我去见朋友都不行吗?我只是嫁给,并不是把人身自由权都交给你了!”

叶修远轻笑一声:“朋友?如果真的只是朋友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让你去见他。

如果只是朋友,我们也不会一路坎坷意外,用了三次才领到结婚证!

有那个女人会和男性朋友关系如此亲密,尤其他还是你的前男友!

你这个朋友远比你的老公重要的多。

我不介意把白家女婿的身份让给他。

不!!!

不是让,是还!

是还给他。我只是鸠占鹊巢,拿走了本该属于他的身份。”

其实,叶修远和白若雪之前的关系还算融洽。白若雪也并不抵触嫁给叶修远,可自从半年前楚泽丰回国,这一切都变了。

且不说白若雪放了叶修远多少次鸽子,就连集团工会都要为楚泽丰的事情让路。

堂堂白氏集团总裁,变成随叫随到助手。白若雪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捧红楚泽丰。

每次去领结婚证,只要楚泽丰一个电话就能把白若雪叫走。如果不是白佑安下了死命令,他们俩至今都不可能领到结婚证。

叶修远何德何能、敢去和楚泽丰争,如果不是白佑安以死相逼,白若雪根本不会嫁给叶修远。

他早该有自知之明的。所幸他也不傻,早早就准备好了离婚协议。

“我放手让你走!但是请你把我妻子的身份还我!”

... ...

叶修远不想在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里继续纠缠,他愿意放手。并且愿意陪白若雪演戏,假装恩爱夫妻,直到白佑安寿终正寝。白家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他不能不报。

叶修远索性把所有话都说开:“白叔最多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他想见你结婚生子。现在,婚已经结了。但我们俩生子显然不可能,我知道你膈应我。不可能生下我这种出身卑贱的人的孩子。

如果你和楚泽丰想要一个,我不介意,但你要签下离婚协议!

婚前你们俩怎么样,我不管。但婚后,我绝不会让你占据我妻子的身份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叶修远的态度很坚决,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婚姻对他而言枷锁更是责任。他准备离婚协议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结婚前,他们俩是答应白佑安会尽快怀孕生子的。可现在看来这已经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叶修远害怕一个月后白若雪让他喜当爹,他不可能戴绿帽子。

白若雪的态度也很坚决。

“啪!”

又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叶修远脸上,他其实能躲开,但没有躲。

白若雪被气的发狂,她恼羞成怒道:“叶修远!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我白若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从始至终我和楚泽丰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你想要离婚,只是为了趁机谋取我白家的家产吧!你休想!别以为和我结婚了你就是白家的男主人,更不要痴心妄想能从我手里分走白家一分一毫家产!”

白若雪气的浑身发颤,尤其是那只打叶修远的手,白皙的手掌瞬间变红,指尖颤抖不止。

叶修远从未想过要拿走白家的家产,白佑安拿出10%的股份当嫁妆,他都没要。这些事情白若雪心知肚明,可白若雪还是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

多说无益,叶修远永远改变不了她的固有印象。

而白若雪口口声声说她和楚泽丰没有什么,他是不信的。

高三那年,白若雪就已经和楚泽丰在一起了,他还亲眼撞见过他们俩在学校里旁若无人的拥抱亲吻。

只是后来,白佑安知道了,棒打鸳鸯,硬生生拆散了他们俩,并把楚泽丰驱赶出国。

如果没有白佑安,他们俩早就修成正果了。

叶修远心痛过、心碎过,现如今心如死灰!

叶修远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破的唇角,眼眸里无波无澜。

他淡淡的说道:“白总。我是为你们好,他是大明星。你是魔都豪门千金,千亿集团公司的总裁。万一被曝光,你们俩都会受到严重影响。签了离婚协议,至少是条退路。”

叶修远把心里的考虑都说了出来,可显然白若雪根本不领情。

在白若雪耳朵里,叶修远是打算用她和楚泽丰的事情威胁她。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我告诉你叶修远,你不要用这些事情威胁我,离婚协议我是不会签的。既然这个婚约是你在我爸那边求来的,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受着!

叶修远,这是你欠我!也是你欠楚泽丰的!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赎罪!

叶修远,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白若雪愤怒的凝视着叶修远,她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或许是耽误了太多时间,她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去。

“吧嗒!!!”

别墅的大门被狠狠的关上,汽车的轰鸣声紧随而来。

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远,叶修远知道,白若雪已经离开。

叶修远苦笑一声:“为我赎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找到证据了吗?就这么干脆的给我判刑。”

“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曾经的白若雪乐观开朗,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她的笑容明媚似春风,总能温暖叶修远的心。

那个女孩总是会给他带好吃的,总会在身后羞答答的叫他修远哥哥,而他也百听不厌。

可高三年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白若雪变了,叶修远也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

白若雪成了楚泽丰的女朋友。

叶修远和白若雪早就约好一起在魔都大学见面,但白若雪却把志愿填写到帝都大学。大学四年,南辕北辙、天各一方。

毕业后,在白佑安的安排下,白若雪成为白氏集团总裁,而他成为集团副总裁。

叶修远一心一意为白若雪修桥铺路,协助她坐稳白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三年过去了,叶修远以为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可白若雪还是不相信他。

或许就是因为他是毒贩的儿子吧,骨子里遗传了劣根,白若雪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

别墅外,白若雪的车并没有开远,就停在百米开外。

车里。

白若雪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神情格外痛苦。

她频频转身看向那栋亮着灯光的别墅,尤其是门口那对大红灯笼格外显眼。

“我给你机会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婚!!!叶修远我恨你!我恨你!”

其实当叶修远搂着白若雪亲吻她的时候,她也动情了,那也是她的新婚夜啊!

白若雪知道今晚离开对不起叶修远,她的确打算在离开前把身体交给叶修远。但她拉不下脸,结果就是好端端的洞房花烛夜,像是施舍给叶修远的一样。

她也后悔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了,她不是故意要揭开叶修远的伤疤。

她不想的,可明明是叶修远错了,当年要不是他鬼迷心窍,他们俩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为什么他还死不承认,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想起叶修远失望落寞的眼神,白若雪心如刀绞。

尽管嘴上对叶修远满是埋怨,她的右手不知不觉放到档位上,可刚把档位挂到倒挡,她的电话再次响起。

又是楚泽丰!

接通电话,白若雪怒不可遏的娇呵道:“催什么催!都和你说了我会去的,已经在路上了!”

“对...对不起,若雪,我不是在催你。我只是担心你在路上的安全,让你开车小心点。毕竟从魔都到杭城那么远...”

楚泽丰很错愕,他头一次见白若雪对他发火。

白若雪压着火气说道:“我知道了!”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叶修远没有追出来。白若雪咬着银牙气愤不已。

白若雪急躁不安的挂断电话,档位再次挂到前进挡,一脚油门踩下去,白色宾利像是脱弦的箭飞驰而去。

...

婚房里,叶修远来到主卧。

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所有的希望与光芒都在其中湮灭。

看着一屋子喜庆的布局,他轻笑出声,随手把离婚协议丢在梳妆台上。

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他是待不住的。

继续留在这个房子里,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想喝酒,喝很烈的酒,幻想着一醉解千愁。

叶修远把刚刚戴上的婚戒摘掉,一并放在离婚协议上,换了一身衣服,也离开了婚房。

婚戒上的钻石在黑夜中格外亮眼,可惜它放在了离婚协议上。

如果白若雪愿意花点时间看看的话,她就会发现离婚协议上,叶修远自愿净身出户。白家这些年给他的一切他都没有要,全部还给了白若雪。

魅夜会所,至尊包房里。

叶修远面前摆满了酒瓶,已经有两瓶被他喝光了。

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快速冲了进来。

来人一把夺过叶修远手里的酒杯,诧异的问道:“我说叶总,你搞什么鬼啊!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啊!你怎么跑到会所来喝闷酒了!”

已经喝到微醺的叶修远抬头,看见是贺铭轩,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他在幻想什么呢,这个时候,白若雪或许已经到楚泽丰身边嘘寒问暖了,就算知道他喝死在会所里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吧。

叶修远没有问贺铭轩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因为这家魔都最著名的会所是贺家的。作为贺家大公子的朋友,叶修远的行踪肯定有人汇报给贺铭轩。

叶修远有些后悔来这里喝酒了,早知道就找个不熟悉的会所。

贺铭轩瞧见叶修远脸上的五指印,他一脸怪笑,揶揄的说道:“你脸上怎么回事?嫂子打的?不会是你把她弄疼了,她把你赶下床了吧!哈哈哈...”

“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那么死板,这种事情肯定要多积累一点经验,你多谈几个女朋友就不会这样啦。上来就直奔主题,猴急猴急的,女孩子肯定会接受不了。”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你好好给嫂子道歉。今晚把正事办了!”

贺铭轩早在大学就放浪形骸,作为富二代,颜值又出众,身边美女不断,各式各样的女友层出不穷,最多坚持3个月就换了。

而叶修远始终保持单身,直到和白若雪结婚。

叶修远只觉得贺铭轩的话特别聒噪。

“闭嘴吧!她不是你嫂子,这会她也不在家。”

贺铭轩瞬间收敛放荡的笑意,他正色问道:“什么意思?远哥,你和白若雪怎么了?她去哪了?”

明明刚刚才结婚,他还是伴郎之一,怎么几个小时不见就闹成这样。

叶修远毫不在意的说道:“去找楚泽丰了。”

贺铭轩闻言瞬间暴怒:“我cao!她又被楚泽丰叫走了!!!”

“这对狗男女在哪?我们现在就杀过去,我找人把楚泽丰做了!!!”

贺铭轩暴怒起身,拉着叶修远就要向外走。

叶修远挣开贺铭轩的手,他沉声说道:“轩子,别激动!你要杀了他,白若雪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贺家!”

叶修远知道贺铭轩这不是在开玩笑,之前有个富家公子骂叶修远是白家养的一条狗,贺铭轩直接带人把对方的腿给打断了。

贺家因此赔了不少钱,贺铭轩也被狠狠收拾一顿。

叶修远从不怀疑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这也是他敢坦白自己糗事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贺铭轩不会看他笑话。

叶修远想想十分心酸,贺铭轩这个兄弟还会因为别人辱骂他是白家的狗,和别人大打出手。

而他拼死保护的白若雪却直言不讳的辱骂他,几次三番骂他是自家养的狗。

叶修远觉得自己活得就像个笑话。

... ...

但叶修远不能让贺铭轩冲动行事。

白家,魔都顶级家族,资产几千亿。而贺家虽然是魔都的名门望族,但和白家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如果白若雪发疯,贺家真的可能会给楚泽丰陪葬。

冷静下来的贺铭轩坐在沙发上,他拿起酒瓶狠狠的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啪!”

贺铭轩把酒瓶摔打到茶几对面的显示屏上,显示屏瞬间被打爆,酒瓶破碎,散落一地。

“远哥!难道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我们就眼睁睁看着这对贱人双宿双栖?”

“MD!我还以为白若雪结婚后会收敛一点,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羞辱你,这可是结婚第一天,洞房花烛夜啊!”

“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我找人秘密把楚泽丰干掉!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贺铭轩知道白若雪和楚泽丰的关系,他们几人当初都是一个高中学校的。

“没用的,之前白叔叔对楚泽丰下手过,白若雪派人保护着他。而且就算你成功了,她也会把这个事情算在我头上。

算了,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当。最多一年,等白叔走了,我就自由了!这样,我也算还完了白家对我的恩情。”

叶修远边喝边说,眼神里满是无尽的落寞和悲哀。

他的身份,注定他没有资格在白若雪面前要求尊严,就连秘密离婚,白若雪都不答应他,一定要给他戴上绿帽子。

贺铭轩为叶修远鸣不平:“远哥,这些年,你为白家已经付出很多了,你不欠白家的。要不是你,白家早就落魄了!白若雪的总裁位置还是你帮她坐稳的,如果没有你,她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股东生吞活剐了!”

白佑安本就有心脏病,三年前又查出来胃癌。他的身体不允许他继续操持白氏集团。

刚毕业的白若雪临危受命,匆匆忙忙当上白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这一举动,引发了外界对白若雪能力的怀疑,没人能相信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白若雪能带领白氏集团。

那段时间,白氏集团内忧外患。

内部有人质疑白若雪的能力,尤其是那些高层元老和小股东,频频质问她的决定,经常唱反调。

外部还有敌对公司的打压,股民也不看好她。

是叶修远帮白若雪扛住了压力,用一个又一个成功项目打脸那些人,让白若雪坐稳了总裁这个位置。

往事如过眼云烟,不可追忆。

叶修远摆摆手:“你不懂,如果没有白家,我这条命早就没了。”

贺铭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总说白家救了你的命,他们不就是收养了你嘛!你用得着这么感恩戴德!”

叶修远是初中来的魔都,他初中之前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他父亲是毒贩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除了白家父女俩,就只有叶家那些吸血鬼知道叶修远的过去。

“好啦,别说了,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会所!”

叶修远给贺铭轩满上一杯,而贺铭轩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他没有搭理叶修远,重新拿了一整瓶酒猛喝起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贺铭轩知道自己没办法干预,也改变不了叶修远的态度。

“要不要我把兄弟们都叫过来!”

叶修远给了贺铭轩一拳:“滚蛋!你是想全天下都知道我老婆在新婚夜私会初恋男友吗!!!”

贺铭轩反应过来,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他要不是收到酒店经理汇报,他也不会赶过来。

“哎!这操蛋的人生,你当初还不如答应我妹妹的追求,她长得也不赖,还是个校花。对你还死心塌地!你们俩要是结婚,肯定不会有这些糟心的事情!”

叶修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滚!你妹妹刚上大一,还没成年呢!我今年已经26了,比她大8、9岁!我能办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情吗?”

贺铭轩好像很乐于促成这件事情:“这有什么,早点下手才好啊,放在身边养养。女友养成戏码,这多好啊。”

“我说真的,你要是愿意,我就和她说,让她等你离婚!你今天结婚她眼睛都要哭瞎了!”

叶修远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混蛋,你纯粹是想听我叫你大哥吧!”

贺铭轩一脸奸计被识破的样子:“嘿嘿,妹夫,你发现啦!”

叶修远知道贺铭轩这是在故意调侃他,帮他转移注意力,不去想白若雪那个贱人。

俩人又喝了几杯,贺铭轩觉得两个大男人喝酒索然无味。

这会儿,他也上头了。

“远哥!既然白若雪那个女人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我去把花魁给你叫来,让他好好陪你解闷,有时候最好的疗伤解药就是女人!”

“我会所里那些姑娘,尤其是茹烟大帝,不比白若雪差多少!”

但贺铭轩在脑子里对比了一下,她会所里的花魁,好像真的没办法和白若雪比。

虽然同样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但茹烟大帝很多地方都是高科技赋能。和白若雪这种天生丽质的人间绝色差的有点远。

“不管了!老子今天一定要给远哥找个国色天香的姑娘开开荤!”

“MD!洞房花烛夜呢,怎么能让远哥独守空房!”

贺铭轩骂骂咧咧的走出去,打算给叶修远安排女人。

而此时的叶修远已经喝的昏昏沉沉,感知大幅减弱,行动迟缓。

叶修远眼神迷离,头重脚轻:“不...要!我不要女人,贺铭轩,你别瞎搞!!!”

贺铭轩假装没听见叶修远的拒绝,他就是要让叶修远把心中的苦闷发泄出来。

包厢外,贺铭轩把会所经理找了过来。

他嚣张的说道:“你去找十个最漂亮的姑娘过来,最好是原装的!对了,那个柳茹烟你一定要叫过来!”

经理有些为难:“大少爷,找十个姑娘没问题。但茹烟那边已经有人了,实在是不好操作啊!”

贺铭轩:“有人了算个屁,今晚不管她在陪谁,就算她现在在床上你也要给我把她叫过来!”

柳茹烟是唯一一个能拿到出手的,贺铭轩害怕其他女人入不了叶修远的眼。

“你告诉她们,今晚只要能让我远哥开心,老子就给她10万!要是能拿下远哥,老子给她88万的红包!”

为了让美女们卖力,他只能花重金了。

如果不是妹妹这会被关在家里,他都想打电话把妹妹贺思瑶叫来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贺少,你要给谁包红包呢?”

贺铭轩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妖娆妩媚的声音,那语调微微上扬,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在空气中勾画出一道缠绵的弧线。

贺铭轩猛地转身,映入眼帘的的一道身姿高挑而修长的倩影,身袭黑色一字肩短裙,外搭一件黑色镶钻小香肩外套,腿上还裹着黑色丝袜,一双暗红色细跟高跟鞋踩在脚下。

她如同优雅的黑天鹅,在这黑夜中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昏暗的灯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柔情绰态,美艳不可方物。

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裙子的剪裁极为合身,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将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盈盈一握间尽显女性的柔美;臀部则圆润挺翘,被裙子包裹着,随着她的走动,那美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韵味。

短裙的长度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她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如同两根纤细的玉柱。腿部的肌肤光滑细腻,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每走一步,双腿的线条便灵动地展现出来,仿佛是在演绎着无声的诱惑。

就算是阅尽万千美女风情的贺铭轩,一时间居然看呆了。

等看清来人容貌,他诧异的问道:“司徒小姐,怎么是您?”

司徒未央莞颜一笑:“怎么,贺少不欢迎我来捧场啊?”

贺铭轩连连摆手,态度恭敬的说道:“不会不会!您大驾光临,那是我们会所的荣幸啊。刘经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司徒小姐今晚也在!

你吩咐下去,今晚司徒小姐所有消费免单,再送几瓶好酒和果盘进去!”

经理立刻把责任揽下:“抱歉少爷,我这就安排下去!”

会所经理是个聪明人,他虽然不认识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绝世佳人,但能让自家少爷如此恭敬,身份肯定不简单。

司徒未央对那点酒水钱一点也不在意,她好奇的问道:“我刚才听你说了一声远哥,是叶修远吗?”

贺铭轩打马虎眼:“啊...?没有啊,您听错了吧。”

“我没听错!你刚才就是要给叶修远找女人,我就在你身后,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只要能睡了他,你给88万的红包!”

司徒未央目光炯炯,格外犀利,像是已经把贺铭轩看透了一样。

贺铭轩知道瞒不住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经理,责怪他怎么不早点提醒他。

司徒未央逼问道:“说吧,他在哪?为什么今晚会出现在这里?”

“这....”

贺铭轩不敢说,现在是叶修远最丢人的时候。

圈外的人,他花几个钱就打发了,保证没人敢乱嚼舌根。

可司徒未央是圈子里的人,虽然她是帝都那个圈子的,但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有碰面的时候。贺铭轩还是不想让司徒未央知道叶修远的家事。

但司徒未央的来头太大了,他扛不住啊!而且传闻司徒未央杀伐果断、冷酷无情,对待敌人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

司徒未央眼眸中闪过一丝急切,她好像很好奇叶修远的事情,她的语气逐渐加重:“你也知道,我今天来魔都就是参加叶修远和白若雪的婚礼,按道理说叶修远现在应该在春宵一刻,可他出现在了这里,只能是他和白若雪闹矛盾了。

我要去查的话,你瞒不住我!”

“你老老实实交代,我保证不为难你,要不然,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司徒未央眸子微微眯起,透露出几分不屑和傲慢。

司徒未央的确有这个资本说这样的话,司徒家是帝都豪门,传承千年不败的世家。在她眼里,贺家这种小家族只能算是暴发户。

没有一点底蕴,抬手就灭了。

贺铭轩一脸苦笑,他连连求饶:“不是!司徒小姐,你犯不着这样对我吧!我真不能说啊!”

贺铭轩搞不清楚司徒未央的目的,一般女人哪会如此刨根问底儿的追究非亲非故的男人下落。

司徒未央知道贺铭轩的为难之处,她承诺道:“我知道你是害怕我泄露叶修远新婚之夜现身夜店,传出去的确不好看,我保证绝不告诉任何人!”

这已经是司徒未央最大的让步了,贺铭轩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贺铭轩目光往叶修远所在包厢看去。

司徒未央心领神会,她婉言一笑,客气的说了一声谢谢。

贺铭轩伸手想拉住她,可被司徒未央一个冷酷的眼神吓退了。

贺铭轩心里一怔,虽然有些害怕惹恼司徒未央,但他还是要说。

“司徒小姐,叶修远是我兄弟,还请您不要为难他!有什么冲我来!”

司徒未央风情万种的白了贺铭轩一眼,那个眼神意味深长。

“冲你来?想得到挺美,你还不够格!”

司徒未央摇曳着身姿,展露着魅惑万生的笑脸,向叶修远的包厢走去。

“哦,对了!叶修远那边就不要安排美女了,你懂吧?”

司徒未央走几步,又突然回头说道。

贺铭轩慌忙点头:“是是是,我不安排了。”

司徒未央目光透着一丝狡黠:“多谢贺少,我欠你一个人情。”

司徒未央走后,刘经理一脸忐忑的问道:“少爷,这个女人是谁啊?您怎么这么怕她?”

贺铭轩摸摸额头不存在的冷汗,心虚的说的:“谁怕她了!!!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怕一个女人!”

贺铭轩一直都是桀骜不驯的模样,看不惯就一个字,干!

可今天他像是碰到的天敌,看着很强硬,其实内心虚的不行。

最开始贺铭轩不想告诉刘经理司徒未央的身份,但又想到司徒未央的行事风格,他还是提醒了一句:“你记住这张脸,今后她再来会所,要是她发飙,就算是把这里砸的稀巴烂,你也不能阻拦她!”

刘经理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他茫然的点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小题大做?

你还记得1年前天上人间发生的事情吗?

她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贺铭轩自问自答道。

刘经理被吓得瞠目结舌,他惊恐的说:“啊...啊!就是她啊!!!”

刘经理总算知道司徒未央的身份了,复姓司徒,又干出那样惊天地动鬼神的事情。

也只有帝都那位铁血女王了。

魅夜原本不是魔都第一会所。

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天上人间才是实至名归的第一夜场。

可后来天上人间被人一夜之间摧毁了,据说当时天上人间被人毁了两次。

第一次砸烂后,当事人不解气,又下令天上人间的背后老板重新装修,并且要求装修风格和之前一模一样。

加班加点装修,半个月后,天上人间重新开业,当天夜里就又被砸得稀巴烂。

此后,耗费十几亿投资天上人间变成一片废墟,再也不敢开业。

天上人间背后有好几个神秘势力参股,每一个都比贺家强大。

可这些势力敢怒不敢言,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因为她叫司徒未央,不光是因为她出身在司徒家,更是因为她的手段狠辣。

对外人狠,对自己家人更狠!

三年前,争夺司徒家家主之位的有四人。司徒未央是最不起眼的那个,她只是身份卑微的私生女。

可后来,她硬是凭借铁血手腕,成功上位。成为司徒家的家主,她才28岁呀!

而其他竞争者,不是意外身亡,就是被关进监狱,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那少爷,叶少那边的美女,还安排吗?”

贺铭轩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明知故问是吧!老子刚才不是已经答应她了。”

贺铭轩有些担忧的看向包厢,也不知道司徒未央这个女魔头会把叶修远怎么样?

... ...

醉醺醺的叶修远,迷迷糊糊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倩影走向他。

“出去!我不需要人陪!”

叶修远以为这是贺铭轩找来的陪酒女,他指着门口呵斥道。

美女没有理会他,反而靠近了他。

她款步走来,一缕幽然的香气如灵动的精灵,悄然在空气中散开。那香味初闻似有若无,宛如清晨薄雾中若隐若现的繁花盛景,轻柔地撩拨着人的嗅觉神经。

叶修远暴躁的心绪被抚平,不禁沉醉于这独特而迷人的芬芳之中,仿佛整个身心都被她的气息所包裹,难以自拔。

美女坐在了他身边。

她朱唇轻启,声音如同夜莺婉转,却又带着几分慵懒与娇嗔:“叶少,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叶修远觉得她的声音有些熟悉,他凑近,想看清楚这个女人。

可惜,他眼前雾蒙蒙一片,完全看不清人脸,但懵懂中他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格外明艳动人,自带霞光,气质卓绝。好像之前在哪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叶修远茫然的问道:“你是谁?”

她微微眯起那双桃花眼,眼波流转间似有盈盈秋水在荡漾:“你就当我是你的酒友吧。我有酒,你有故事!喝吗?”

“喝!”

她的声音似有若无地透着一丝妩媚的邀约,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语调轻轻迎合。

叶修远端起酒杯往嘴里灌。

而他对面的美女,笑盈盈的跟了一杯。

... ...

“叶少,今晚不是你的新婚之夜嘛~!你怎么一个人在夜店喝闷酒呀~?”

“我...我算哪门子少爷!白家养的一条看门狗而已,你不用恭维我!”

叶修远淡淡落寞和自嘲,听着让人心碎。

“白家就是这样对待你的!!!”

美女的声调变得格外冷厉,仿若寒夜中凛冽的朔风,毫无温度地刮过耳畔。

尤其是当她看见叶修远脸上的手指印,气温像是降到了冰点。

叶修远感觉包厢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

“你和我走!我养你!”

叶修远苦笑着说:“我走不了啊!我没有选择的权利。我老婆要给我戴绿帽子,我想要离婚都没有资格!你说我是活的很窝囊?”

美女娇躯微颤,到嘴边的酒杯顿住了,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随后,她又嗔怒的看了一眼叶修远,眼神晦暗不明,有不满、有活该,也有心疼。

叶修远说完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嘴角的笑容越发苦涩和气愤。

美女又问道:“所以,白若雪是心有所属,她不愿意和你圆房,把你赶出来了?”

叶修远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的确是心有所属,她爱着她的初念男友。但她没有赶我出来,只是,她连夜开车去见那个男人了!

那个男人在我新婚之夜受伤,白若雪要去照顾他,我不同意。我拿出离婚协议让她二选一,只要她今天出门,就必须离婚!”

“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小气。”

“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在婚姻里三心二意,要么离婚,要么就乖乖在家相夫教子,我会爱她、宠她一辈子。”

听到这里,美女眼前一亮,脸上带着浓浓的欣喜。

她急切的问道:“那她签字了吗?”

叶修远摇摇头,心头骤然涌起一阵怒火:“没!她不愿意,她就是要带着我老婆的身份去追求刺激!”

“啪!”

叶修远手中的酒杯被他用力捏碎,玻璃渣碎落一地,锋利的玻璃块直接刺破他的手掌,鲜血瞬间涌出。

美女急了:“你疯了!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快松开!”

她急忙上前抓住叶修远的手,把他手中的玻璃渣清理掉,又干脆利落的用烈酒浇在他手上,帮他消毒。

等稍微处理后,她起身找人拿医疗箱,可被叶修远一把抓住手腕。

叶修远迷迷糊糊的喃喃道。

“不要走!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都不要我!”

“爸、妈,我好想你们,他们都不爱我,都不喜欢我...”

司徒未央被叶修远拉到他怀里,圆润的翘臀直接坐在叶修远的大腿上,婀娜的娇躯被紧紧的搂着。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那温热的气息中带着独属于叶修远的淡淡男性荷尔蒙味道。

司徒未央呆滞片刻,本能的想推开叶修远,可又被她硬生生压制住这股冲动。

叶修远坚实的胸膛与司徒未央柔软的身躯贴合,彼此的心跳声透过衣物相互传递。

司徒未央微微扬起俏脸,呼吸轻轻喷洒在叶修远的脖颈间。

司徒未央柔声安慰道:“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司徒未央抬手抚摸着叶修远的脸,眼里满是眷恋。

叶修远搂的更紧了,他把头埋在司徒未央的怀里,带着酒意喃喃自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笑意从眼角眉梢蔓延开来,带着一丝狡黠,司徒未央像是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刚刚偷到了心爱的宝贝,正暗自得意。

就在此时,听见动静的贺铭轩在门缝中恰好看见这一幕。

他人都吓傻了,贺铭轩都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装潢公司了。

“我的老天爷啊!远哥这是不要命了,连司徒未央都敢搂在怀里!”

可奇怪的是,司徒未央居然没有推开叶修远,反而在安抚他。

“我是眼花了吗?还是见鬼了,司徒未央这个女魔头居然在和远哥调情!我的天啊!”

而屋内,有所感应的司徒未央冷冽的眼神射向贺铭轩,把他吓得赶紧把门关紧。并自觉站在门口,当起守门神。

贺铭轩抬手拍打额头,苦笑着说道:“妹妹啊,不是老哥不帮你,是你实在斗不过她呀。”

... ...

包厢里,司徒未央和叶修远紧紧相拥。

气息相互交织缠绕,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形成了一种独特而暧昧的氛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相拥的温暖与这交融难分的气息。

“修远,我带你回去休息好吗?”

“好。”

叶修远干脆利落的回答。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的怀抱了,自从父母先后去世,就再也没有人抱过他。

司徒未央身上有股魔力,让叶修远情不自禁深陷其中,他能在她面前袒露心扉,也能毫不设防的跟她走。

得到肯定的答复,司徒未央笑的很开心,就像得到心心念念糖果的小孩。

她起身搀扶着叶修远,俩人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叶修远185的个头不算矮,而司徒未央穿上高跟鞋居然不比叶修远低多少。

司徒未央的裸身高,估计得有173以上,高而不壮,身形曼妙,婀娜多姿,曲线优美。

司徒未央一开门,就看见贺铭轩矗立在门口。

贺铭轩回头一看,他人又傻了。

传闻中不近男色的司徒未央搂着他远哥,并且还把他的头枕在香肩上。

贺铭轩讪笑的说道:“远哥这是喝醉了呀。司徒小姐,您就交给我吧。”

他说完就要去扶叶修远。

司徒未央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用!他今晚跟我走!”

“啊!???”

贺铭轩又又又傻眼了,他耳朵好像出现了幻听。司徒未央要把远哥带走。

司徒未央推开呆若木鸡的贺铭轩,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叶修远离开。

贺铭轩本能的想跟上前,可暗处突然出现几个壮硕的黑衣女人,她们把司徒未央围在中间,一路保驾护航。

等司徒未央带着叶修远消失在贺铭轩眼前,他才反应过来。

“我远哥这是被捡尸了???”

“还是司徒未央这个铁血女王捡走的!!!”

被这样的女人纠缠上,贺铭轩不知道是要为叶修远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 ...

魅夜会所,另外一处至尊包厢。

包厢里全是魔都数得着的豪门二代子弟。

为首的是一位矜贵的富家公子,他的脸庞轮廓深邃而分明,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峰般笔直耸立,将面部划分出完美的比例。

剑眉斜飞入鬓,浓黑而整齐,眉下是一双狭长的眼睛,幽黑的瞳仁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

他眼眸下垂,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皱紧眉头,情绪有些急躁。

他不满的说道:“未央怎么去了这么久?你们去看看。”

司徒未央刚才出去接电话,可这都快半个小时了,她还没回来。

站在门口的保镖:“是,少爷!”

他们还不知道,此时司徒未央已经离开了会所,还带走了一个男人。

片刻后,保镖回来复命:“少爷,会所的人说,看见司徒小姐已经离开了。”

王家少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面容中带着一丝愤懑。

有个莽撞的公子哥拍案而起:“哼!这个司徒未央果然嚣张,我们恭恭敬敬请她喝酒,她照个面就走了!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

“就是呀,王少,您何必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我们魔都其他家族的千金小姐还不任由你挑选。”

屋里,这些贵族少爷、小姐,纷纷替王家少爷打抱不平,语气里都是对司徒未央的不满。

这位王家少爷,王延昭,是魔都第一家族的大公子。

今年都快30了,可至今还没结婚,只因为他年少时见过司徒未央一眼,那惊鸿一瞥印象深刻,也彻底俘虏了王家大少的心。

这些年,王延昭一直苦苦追求司徒未央,可至今未果。

王延昭替司徒未央开脱道:“未央今天参加完婚礼,又应酬了一天,估计是累了,”

“来,我们喝酒!叫一批姑娘进来陪酒。”

在王延昭的带领下,没人敢不给他面子,场面又热闹起来。

这时,有人突然聊到叶修远和白若雪的婚礼。

“叶修远那个狗腿子,还真让他舔到了,居然真的把我们魔都最美艳动人的女人娶回了家。”

白若雪在魔都有第一美人的称号,她的美实至名归,爱慕她的人众多。

“想当初我们家还给白家下过聘礼呢,可惜,白佑安那个死老头子不愿意。最后,居然找了个上门女婿。”

“早知道白家是要招上门女婿,我就毛遂自荐了呀。”

有个女生坦率的说道:“得了吧,就你那个熊样,白若雪绝不会看上你。人家叶修远模样俊俏,用丰神俊朗来形容也不为过。而且他能力出众,白家就是因为他才屹立不倒,反而节节升高,每年的财务报表利润倍增。”

“他和白若雪那是绝配,今后夫妻携手,没准还能超过...”

她越说越嗨,一看就是叶修远和白若雪的CP粉。可屋里其他人脸色已经变了。

有人制止了她:“小雅,你别说了。”

而这时候,小雅才反应过来,王家和白家有仇。

她赶紧道歉:“抱歉,王少,我喝多了胡说八道的!”

王延昭挥挥手,一脸的风轻云淡,好像不在意这些。

为了迎合王家,有人开始抹黑白若雪和叶修远。

“你们都不知道,其实叶修远就是个凤凰男,他是白家养子,身份卑贱。早晚有一天白家会后悔的,到时候白家几十年的基业全部便宜了叶修远。而且,他肯定会把白若雪踹掉的。”

“不对不对!是白若雪要踹掉叶修远。其实白若雪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她高中就谈恋爱了,一直对他恋恋不舍。嫁给叶修远只是迫于无奈,白家需要叶修远这个能人。”

王延昭好像对这个事情很感兴趣,他问道:“哦?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和白若雪是一个高中的呀,叶修远也是我们一个学校的。白若雪高中谈恋爱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只是后来白佑安不同意罢了。

据说,婚前白若雪一直和那个初恋纠缠不清呢,这个事情他们白家公司里的人很清楚。

当时她已经和叶修远订婚了呢!”

“啊!是吗?白若雪居然是这样的女人,我还一直以为她是冰清玉洁的女神呢,没想得她居然有如此放荡的一面!”

“那个男人是谁啊?那叶修远岂不是被戴绿帽子了?”

“哎,豪门婚姻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相爱。他们一个图财,一个图色,估计今后也是各玩各的。”

很多人都很惊讶,像是第一天认识白若雪一样。白月光女神的滤镜碎落一地。

知情者爆料越来越多,好像她亲眼见过白若雪偷情一样。

而王延昭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只是突然想到了司徒未央,他脸上的笑容暗淡了一些。

... ...

车里,司徒未央把叶修远的头枕在她修长的大腿上,一只手还轻轻的在他后背抚摸着,帮他减轻胃里的难受。

看着叶修远皱着眉头,她心情突然变差。

“开稳一点!”

“是!”

开车的保镖油门和刹车都变轻,路灯就算还有10秒她也不敢冲过去,只能提前滑行,刹车更是不敢多踩一下。

她很想吐槽,这辆定制版劳斯莱斯减震系统好的没朋友,哪里不稳了!

“小琪,你通知酒店,让他们准备一碗醒酒汤,再准备一点清淡的食物,他今晚只顾着喝酒,没吃什么东西,胃里肯定很难受。”

“好的,大小姐!您还有其他需要吗?”

司徒未央的助理,莫小琪赶忙从副驾驶探头出来。

司徒未央想了想吩咐道:“再准备一套他能穿的换洗衣服吧。”

“好的!”

莫小琪到现在都还在神情恍惚,一向杀伐果断的司徒未央怎么变成了一个温婉可人、善解人意的小娇妻了。

向来都是别人伺候她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可现在,司徒未央主动把这个男人的衣食住行都考虑全面了。

今晚,大小姐是要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吗?大

小姐这是要干嘛啊,这个男人不是有老婆的吗?

莫小琪忐忑不安的坐在副驾驶上,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看向后视镜,偷偷摸摸关注后排发生的事情。

后排,叶修远还是枕在司徒未央的大长腿上,他甚至还扭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而司徒未央下身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当个抱枕,手上一边抚摸叶修远的后背,一边按摩他的额头,缓解他的难受。

她眼中的深情仿佛能将人融化,嘴角那抹笑容如同春日的花朵,灿烂而动人。

莫小琪从未见过这样的司徒未央,在她印象中,司徒家这位大小姐,眼神中永远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面容冷峻而孤傲,如同被冰雪雕琢而成,从没出现如此柔和的笑脸。

因为她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不是在提防别人的算计,就是在算计别人的路上。

她要不狠,那她的下场将会更加悲惨。

莫小琪在想,如果这个男人没有结婚就好了....。

车到了帝尊酒店门口。

司徒未央拒绝了保镖和服务生的帮助,她一个人搀扶着叶修远上楼。

到总统套房后,她更是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亲自照顾叶修远。

莫小琪欲言又止,她觉得司徒未央已经魔怔了,这是要干嘛呀!人家是有老婆的!

但司徒未央长久以来的威严,让她根本不敢开口劝解。

... ...

房门关上,屋里就剩下叶修远和司徒未央。

“酒...!给我...酒,我要喝酒!”

躺在床上的叶修远仍然不安分,他拍打的床面,嚷嚷着要喝酒。

可下一刻,他面色瞬间变得痛苦,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肚子。原本坚毅的面庞此刻显得有些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司徒未央看他这自暴自弃、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的样,忍不住嗔怒道:“喝喝喝,喝死你!”

虽然嘴上埋怨,但身体还是很自觉,司徒未央莲步微移,轻盈走到床边,脱掉外套后把叶修远搂在怀里,动作轻柔的帮他按摩太阳穴。

“不就是个女人嘛,看把你伤的!除了她,你可以试着接受别的女人啊!”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把自己伤成这样,她看又不会心疼。反而是...是那些真正爱你的人心疼不已...”

司徒未央目光炯炯的凝视着叶修远,

他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随性而不失优雅,健康的肤色透着红晕。

看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下颌线条硬朗而流畅,犹如被刀削过一般。微微凸起的喉结,在他吞咽时上下滑动,散发着特有的魅力。

发丝略显凌乱,却依然难掩帅气。

嘴唇微微张开,呼出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

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呼吸交织在一起,温热而缠绵。

空气突然变得燥热难耐,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

司徒未央竟不由得痴迷了,她眼里泛起阵阵涟漪,鬼使神差下,她缓缓俯身垂首,像是想要一亲芳泽。

可惜,她的愿望没有达成。

叶修远突然睁开眼,目光对视在一起,眼眸里都是震惊!

一向冷静沉着、荣辱不惊的司徒未央难得红了脸,那一朵红晕攀上脸颊,又顺着优美的曲线延伸到耳垂上。

司徒未央赶紧松开了叶修远退到床头,强装镇定。

叶修远还是迷迷糊糊的:“我...我这是在哪呀?你是谁?”

头痛欲裂,叶修远什么都不记得,他猛地拍打脑袋想要清醒过来。

而司徒未央突然哭了起来,她趁叶修远不注意,把腿上的丝袜扯破,把短裙的领口拉下来,还把肩带弄坏,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她就像是修道千年幻化为人形的狐狸精,妩媚中带着一丝慵懒,狡黠又透着一丝无辜。

“呜呜呜...”

叶修远闻声望去,顿时惊呆了。

看见司徒未央那裸露的雪白肌肤,魅惑众生的脸庞,叶修远刷的一下就红了脸,茫然无措,手足不安。

而司徒未央看见他这个大人居然会脸红,她越发觉得有意思。

等叶修远看清楚是司徒未央,他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司徒小姐!!!”

“我...我这是干什么了!!!”

叶修远连滚带爬下床,一脸的惊恐,他好像干了畜生不如的行为。

“叶修远,我好心带你来酒店休息,没想到你这样对我....,呜呜呜...,人家的清白,我以后怎么嫁人呀!!!”

司徒未央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人惹人怜惜。

“啊!我...,”

叶修远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只记得白若雪去找楚泽丰了,他心中郁结难解,去会所喝酒,后来遇到了贺铭轩了,他要给自己找陪酒女。

他好像抱着陪酒女哭诉...

记忆就停滞在这里,更多整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什么你!叶修远,你狼心狗肺,我看你一个人喝闷酒,好心安慰你,还害怕你露宿街头,把你带回酒店。没想到你居然要对我施暴!!!”

叶修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找不到突破口。会所是贺铭轩的,他不可能露宿街头。

但眼下司徒未央这个样子,衣衫褴褛,裙子退到大腿根部,黑色丝袜扯开几个大洞,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晶莹剔透,反差感极强。

虽然他觉得自己不会干这种畜生事情,但他真的是百口莫辩。

难道,他是因为白若雪在外面找男人,所以自暴自弃,打算用同样的方式反击?

可也不能是司徒未央啊,得罪了这个女人,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他。

哎,叶修远只能认命了:“司徒小姐,很抱歉,我肯定是喝多了胡来!对您的伤害我没办法弥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司徒未央冷漠的问道:“我提什么条件你都同意?”

叶修远斩钉截铁的说道:“是的!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认了!”

“那好!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娶我!!!”

“啊!什么???”

叶修远站在那里,脸上满是错愕与惊讶,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司徒未央冷冽的问道:“怎么!你不愿意?难不成是委屈你了?”

叶修远解释道:“不不不,是我配不上您。可我已经结婚了,这个事情您也知道啊。”

“她都已经那样对你了,你不是也准备要离婚嘛!我等你离婚后娶我,但要尽快!”

“你怎么知道的???”

“你在会所里,哭着跟我诉苦告诉我的呀。”

叶修远一脸的尴尬,恨不得用脚趾抠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原来会所里的那个陪酒女居然是司徒未央!

“抱歉,司徒小姐。我可能还是没办法答应你,离婚这件事情我没办法做主。”

叶修远真的没办法自己做主,白若雪不愿意离婚,他总不能起诉离婚吧,那样的话只能把白佑安气死。

虽然白若雪不仁,但他不能不义,白家养他这么多年,他干不出这样冷血无情的事情。

司徒未央知道叶修远的秉性,还有他在白家的处境。

“行,我不逼你现在就离婚,反正等白家老爷子一死,白若雪肯定会主动要求离婚。已经等了这么久,我再等等也没关系。”

“啊,您说什么?什么等什么?”

叶修远好像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可惜司徒未央后面这句话说的很小声,再加上他酒意上头,感官不是很灵敏。

“我...我说等你离婚娶我!”

司徒未央紧张的吞咽口水,差点就暴露了。

叶修远完全没有应付女人的经验,从前眼里也只有白若雪一个人,但白若雪始终对他冷若寒冰。

被司徒未央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了,就差现场签下卖身契。

“我们说好了,你离婚后就娶我!我是迫不得已嫁给你,你别以为我是非你你不可!”

司徒未央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住,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该露的已经露过了,看多了就没新鲜感了。

司徒未央:“我问你,你和白若雪发生到那一步了?上床没有,发生了几次关系!你作为我预定老公,我要知道你的贞洁程度!”

叶修远没想到司徒未央居然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要问清楚。

他含糊道:“没...没发生...”

司徒未央明显不满意这个回答,她柳眉含怒:“什么意思?没发生什么?拥抱、接吻、上床,你们到底进行到那一步了!”

叶修远越发的觉得羞耻,虽然和白若雪从小一起长大,一年前就订婚了,可一直以来,他和白若雪一点亲密举动都没有。

唯一一次,也就今晚,他含怒拥抱了白若雪,亲吻她的后背。

叶修远老实交代:“有拥抱,但没有亲吻,更没有突破底线。除了白若雪,我也没有前女友,一直洁身自好。”

“真的啊!”

司徒未央闻言脸上一片欣喜,脸上绽放着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的笑容。她的眼睛眯成了两道弯弯的缝隙,却依然能从中看到那闪烁着的明亮光芒。

只是叶修远因为觉得丢人,一直低头看着地毯上的花纹,错过了司徒未央脸上那个明媚的笑容。

“嗯,绝对没有骗你分毫!”

司徒未央开心坏了,她很快压制住喜悦,眉梢的开心也被隐藏了下去。

“很好!你要继续保持!在你们这段婚姻续存期间,我不允许你们俩发生一点点亲密行为,你懂吗?”

“你放心,我肯定也会同样遵守!”

叶修远当然同意,他本来就对白若雪失望透顶,白若雪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就算是拥抱他都会觉得膈应、恶心。

再说白若雪一直都很抗拒他,俩人根本不会再发生什么。

叶修远和司徒未央达成约定,等白佑安离世后,他就和白若雪离婚,再和司徒未央完婚。

虽然不知道娶司徒未央是对是错,他既然已经玷污了人家女生的清白,只能负责到底,这是母亲当年对他的教诲。

不能言而无信,不能始乱终弃,更要知恩图报。

... ...

“那司徒小姐,我就先回去了。”

叶修远打算起身告辞。

司徒未央想都没想,开口挽留:“不行,你不能走,你今晚留下陪我!”

叶修远脚步微顿,但还是坚持离开。

他知道司徒未央是什么意思,真要留下来,以司徒未央的容貌身材,很难不发生点什么。

司徒未央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白若雪今晚又不在家,她没准和那个男人正颠鸾倒凤呢!”

司徒未央这句话,像是一把大锤,狠狠击中了叶修远支离破碎的心。

他不敢去想那些画面,他知道楚泽丰受伤肯定是骗人的。深夜相会,你情我愿,以白若雪和他旧情人关系,就算盘*肠大战也不奇怪。

司徒未央继续蛊惑道:“你何必又为她守身如玉,再说,你不都答应娶我了吗!我现在算是你的未婚妻呀!”

“留下来吧,她做初一,你做十五,以牙还牙,我愿意随你折腾!”

司徒未央的话的确很诱人,她本人更迷人,身份高贵,容貌冠绝天下,要是能和她春风一度,是个男人都会兴奋激动的跳起来。

可惜,她遇到了叶修远。

“抱歉,她可以不守妇道,但我不能不守男德!刚才那样是因为喝酒误事,但清醒的我做不到。”

司徒未央没想到叶修远拒绝的如此干脆,但这个结果,好像又在意料之中。

司徒未央嫣然一笑:“好,你果然很有原则,这样我就放心了!刚才我只是在试探你而已,你回去吧!”

得知司徒未央只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叶修远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有些失落。

“您早点休息。”

叶修远告别后,转身离开房间。

叶修远一出门,就看见守候在门口的莫小琪。

而莫小琪看见叶修远这么快就出来了,她脸的错愕。

“gu(姑~)...,叶...叶总。”

莫小琪本来想直接改掉称呼的,可她摸不清叶修远是被赶出来的,还是完事出来的,她不敢盲目乱喊。

进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应该没这么快完事吧?

再说,以大小姐的魅力,是个男人都舍不得出来,那不得狠狠折腾一晚上。

那只能被赶出来了!

难道叶修远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难怪新婚夜被老婆赶出来喝闷酒,原来是不行啊。

莫小琪心里一阵惋惜,看向叶修远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

叶修远不知道这个小助理脑子里在蛐叽他。

叶修远知道莫小琪是司徒未央的助理,他礼貌性的微笑点头示意,然后就离开了酒店。

... ...

莫小琪等叶修远走远后,敲门进到司徒未央的房间。

此时的司徒未央衣服还没换,残破的丝袜、半脱的短裙,裸露的香肩和大腿,哭红的双眼水汪汪的,活脱脱一副被糟蹋的样子。

司徒未央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诱惑人了,妩媚妖娆,又楚楚可怜,看着让人血脉贲张。

莫小琪大惊失色,如果不是知道叶修远是大小姐自己领进屋的,她都要叫保镖把叶修远给灭了。

所以,他们俩刚才玩的这么激烈吗?

莫小琪脑补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一幕。叶修远兽性大发,司徒未央欲拒还迎,可到最后一步却发现叶修远华而不实,大小姐一气之下把他撵出去了。

莫小琪这会有些忐忑,她听大学室友情感夜聊说,欲求不满的女人很可怕,阴晴不定、脾气暴躁。

司徒未央心情愉悦的问道:“小琪,你这么晚不休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莫小琪心里一阵狐疑,怎么大小姐嘴角含笑,还破天荒关心她了???

她不敢多想,正事要紧:“大小姐,保镖发现有人跟踪叶总,到酒店时他们在偷拍,被我们当场擒获,审问后得知是一个叫楚泽丰的小明星指使的。”

“哦~!”

“大小姐,我们要怎么处理?”

司徒未央心情好像更加愉悦,她袅袅娜娜地走到酒柜边,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

那晶莹剔透的酒杯与她白皙的手指相映成趣。

她微微仰头,将那暗红色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

不经意间,一滴红酒从她的嘴角滑落,沿着她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子缓缓流下,一直流到深沟之中。在她细腻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强烈的色差让莫小琪这个女人都心动了。

司徒未央的眼神迷离而妩媚,性感妖娆,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看样子有人比我还着急让他离婚呢!把人放了,相机照片都还给他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莫小琪有些弄不懂司徒未央的心思,但她也不敢多问。

“好的,大小姐,我这就安排下去!”

莫小琪转身离开,她害怕自己再待下去性取向都有问题了。

“小琪,你觉得我让叶修远当司徒家的姑爷,合适吗?”

莫小琪脑子里掀起一阵狂风暴雨,叶修远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突然联想到大小姐对偷拍者的态度,莫小琪顿悟了。

“当然合适!你们俩简直是天作之合、金童玉女、佳偶天成...!”

莫小琪疯狂搜刮脑子里的赞美之词,把他们俩夸的要是不结婚,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估计还会六月飘雪的地步。

果然,莫小琪的夸赞深得司徒未央的心:“很好!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莫小琪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小姐,您早点休息,我这就去拆散他们俩,不是...是顺水推舟!”

莫小琪一脸兴奋,急匆匆的就出门安排。

而屋里的司徒未央,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

她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鱼尾纹,羞涩的说道:“睡前多喝红酒,能抗氧化、防衰老,还能让肌肤保持水润精致光滑,今后每晚都小饮一杯,我可不能让他觉得我老呀~。”

司徒未央今年28岁,正是成熟美艳的年纪,宛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鲜香诱人!

但她还是很紧张,她毕竟比叶修远大2岁。

之前无所谓,但现在有了期待,她要时刻保持完美姿态。

想到这些,她又向浴室走去,打算泡个澡,给皮肤补补水。

... ...

叶修远打车回到了婚房,不出意外,白若雪没有回来。

虽然说已经死心,但心里还是会痛,尤其是火红的烛光仍然在跳动,那烛光在空旷寂静的婚房里是那么刺眼。

叶修远来到主卧,他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件他精心准备的新婚礼物,还有一封8年前就写好的情书。

礼物算不上有多珍贵,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

一件质地一般的玉手镯,玉质虽算不得上乘。但叶修远亲手镶嵌了金丝在手镯上面,纤细的金丝被编织成精致的梅花模样。

梅花,是白若雪独爱的品种。

“这件礼物也注定送不出去了!”

想起为了给这个不起眼的礼物增添一丝亮点,他刻苦钻研,不知道练废了多少金丝。叶修远心里十分惋惜,酸楚再次漫上心头。

他把手镯重新放进盒子里,小心翼翼包好,然后拿出来一个行李箱,将其装进去。

随后他又打开了信封,拿出了珍藏多年的情书。

情书开篇用了一首古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 ...

若雪,我对你的爱,就算海枯石烂、天崩地裂也绝不动摇!

你是救赎我生命里的那一道曙光,我愿意燃烧自己,让你照的更远、更旺盛。】

叶修远是爱白若雪的,他爱的深沉。他原以为白若雪也是爱的他,可没想到白若雪的天命之子却不是他。

当他满心欢迎准备把情书递给白若雪时,迎接他的却是白若雪和楚泽丰在一起的消息。

而他,更是被打上背信弃义的标签,成为一个拥有狼子野心,联合外敌谋害白若雪的卑鄙小人。

如果不是白佑安相信他,他估计早就被严刑拷打致死。

叶修远不愿意去想那段痛苦的回忆。

“嘶!嘶!”

叶修远三两下把情书撕成碎片,连同信封丢到垃圾桶里。

一起丢掉的还有叶修远对白若雪的爱意,今后,他只是白家的一条狗,直到白佑安离世,他将重获自由。

叶修远简单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因为是婚房,之前都没有在这里住过,他的随身物品并不多。

一个行李箱完全足够了。

吹灭蜡烛,关掉灯,叶修远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就算这会,他胃里难受的要命,头痛欲裂,他不可能留在这里等一个不会回头的女人。

... ...

杭城一家私立医院。

VIP病房里,白若雪一路飞驰,用了2个多小时总算赶到了。

她到的时候,楚泽丰腿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这会他躺在病床上,输着消炎药水。

他的经纪人,刘杰守候在一边。

楚泽丰看见白若雪,立刻挣扎着要坐起来:“若雪!你总算来了,这么晚还让你跑一趟,路上辛苦了吧。”

白若雪疾步上前,按住楚泽丰的肩膀:“你躺好不要乱动!这样会挣开伤口的!”

楚泽丰心里一暖,他伸手握住白若雪的玉手。

楚泽丰用满含情愫的眼眸看向白若雪:“若雪,你能来,我太感动了。”

但白若雪没有接腔,她默不作声的把自己的手从楚泽丰手里抽出来。

随后,她来到刘杰面前。

“啪!”

白若雪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刘杰脸上,像是还没解气,她又一脚踹在他大腿上。

这凶狠的一面,把刘杰和楚泽丰都吓住了。

刘杰不敢还手,他捂着脸委屈的说道:“白总,您这是干什么啊!我哪里做错了,您要这样羞辱我!!!”

白若雪冷笑一声:“还要明知故问是吗?”

“啪!”

白若雪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刘杰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巴巴的看着楚泽丰。

楚泽丰出言阻止道:“若雪,算了吧。今天的事情真的和刘杰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楚泽丰以为是白若雪看见他受伤,心疼了,责怪刘杰没有照顾好他。

白若雪冰冷着脸,像是一座雪山,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吓得刘杰浑身发颤。

果然,楚泽丰说完后,白若雪就没有再打刘杰了。

楚泽丰挥挥手,让刘杰退出去。

刘杰哪里还敢在屋里待着,他赶紧离开病房,独留白若雪和楚泽丰俩人。

楚泽丰心情很好,白若雪能在新婚之夜赶过来,又为了他大打出手,就说明白若雪依旧爱他。

叶修远,就算你比我长得帅,比我能力强,对白家忠心耿耿又如何。

白若雪喜欢的还是我。

就算你们已经结婚,我也能让你们离婚!!!

楚泽丰回神的时候,瞧见白若雪看着他的伤口发呆,他赶紧宽慰道:“若雪,你别担心,我伤的没那么严重,好好休养的话,是不会留后遗症的。”

“对了若雪,你今晚赶过来,叶修远是不是对你发火了!会不会影响你们俩的夫妻感情啊?”

听到楚泽丰提及叶修远,白若雪心里莫名有些心悸,这种感觉从她离开婚房就有了,直到刚才到医院,这种感觉到达顶峰。

让她焦虑不安,又找不到原因。这才出手打了刘杰,只当是发泄怒火。

“没事,他不敢有意见!”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白若雪还是想到叶修远从后面拥抱她时,那火热和急切的吻。还有拿出离婚协议时的冷漠决绝。

想到离婚协议,白若雪这才反应过来,看样子叶修远是在婚前就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自己白头老!!!

白若雪眼眸的怒火燃烧的更旺了。

楚泽丰见白若雪如此生气,想当然以为她也不满意这场婚事。

楚泽丰挑唆道:“哎!也不知道白叔叔怎么想的,明知道叶修远这个人心术不正,还要把你和公司都交给他。这将来要是...”

楚泽丰成功勾起白若雪最不愿意想起的回忆。

白若雪的怒火彻底爆发,她怒喝道:“够了!别说了!”

白若雪很想回去找叶修远问问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得到了又不珍惜。

“既然你没事,我就回魔都了,改天再过来看你!”

楚泽丰怎么可能让她离开,他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楚泽丰拉住白若雪的手,一脸委屈的说道:“若雪,求求你别走!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也离我而去,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要求很过分,毕竟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但我还是想你留下来陪我,就这一晚,今后我再也不打扰你和叶修远了!”

白若雪想到楚泽丰的母亲,那个为了救她被歹徒打成植物人的保姆,她的心再一次软了下来。

这一次,白若雪没有推开楚泽丰的手,任由楚泽丰牵着:“泽丰,就算我结婚了,我也还是你的朋友,今后不管你有什么需要,我都会竭尽所能的帮你办到!”

... ...

白若雪留下了,她成为楚泽丰的家属,就在病房里陪床。

夜里医生进来给楚泽丰查房的时候,看见了白若雪超凡脱尘的颜值,瞬间惊为天人。

医生看见白若雪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他一脸羡慕的说道:“楚先生好福气啊,居然有一位这么漂亮的妻子!”

白若雪刚想解释,可楚泽丰率先回答道:“哈哈哈,是吧。我也觉得我老婆很漂亮!”

白若雪看着楚泽丰脸上洋溢着幸福向往,她没有戳破这个谎言。

“您俩真是郎才女貌。楚太太,我和您说一下护理的注意事项,...。”

等医生离开后,白若雪立马警告道:“泽丰,我已经是叶修远的妻子,你今后说话注意一点。我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若雪,我知道。我只是不甘心,如果我能力再强一些,白叔叔就不会把你嫁给叶修远了!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你再等等我,等我变得够强,等白叔叔不再...不再瞧不起我。你和叶修远离婚,我们俩真正在一起!”

楚泽丰差点说错,他差点说等白佑安这个老东西死了,没人阻拦他们俩。

白若雪没有回应他,她一脸漠然,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哎!我知道你也看不起我,我只是一个保姆的儿子。可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上你,此生我非你不娶。我愿意等,就算将来绝嗣我也要等下去,等到你和叶修远离婚的那一天!

只是,我要违背母亲的嘱托了,不能给楚家延续血脉!”

白若雪轻叹一声,心里压力倍增,她答应过楚泽丰的母亲,要好好照顾楚泽丰。

但没想过要牺牲自己的幸福。可叶修远身上也有问题,他们俩能走到哪一步也是未知数。

白若雪有想过,如果将来真的离婚了,她其实是想孤独终老。

“好!如果我和叶修远离婚,我就嫁给你!”

白若雪就当是在哄楚泽丰开心,同意离婚后嫁给他。但白若雪留了一个心眼,她说的是如果,她心里已经决定了,就算是纠缠到死,她也不愿意和叶修远离婚!

“真的啊!”

楚泽丰一脸欣喜若狂,他一把将白若雪搂在怀里。

白若雪反应很快,刚一接触就猛的推开了他。

可楚泽丰被推倒在病床上后,立刻捂着受伤的腿,痛苦的哭喊起来。

“啊!好疼啊!肯定是伤口裂开了!”

白若雪被吓得花容失色,瞬间后怕起来,她关切的问道:“泽丰,你没事吧!要不要紧,我现在就去给你叫医生过来。”

白若雪急忙离开病房,去找医生。

可当白若雪离开病房,楚泽丰哭喊的声音戛然而止。

“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骗啊!就是原则性太强了,始终不肯让我一亲芳泽!!!”

... ...

医生过来后,把白若雪拦在门口。

说是要给患者重新包扎伤口,害怕细菌干扰,不让围观。

白若雪焦急的守在病房外,不一会,只见医护人员端着一些带血的纱布走了出来。

白若雪看着血淋淋的纱布,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居然失手弄伤了楚泽丰。

护士说道:“楚太太,您可以进去了。楚先生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了。”

白若雪顾不得纠正护士的称呼,急忙走进病房。

“哎,我刚才还和你交代过,要小心照顾患者,刚刚缝好的线啊....!”

医生狠狠的责备了白若雪,白若雪有苦难言,她只能认错。

好在楚泽丰替她解围,医生才放过她。

因为让楚泽丰伤口破裂,白若雪很自责。

接下来,她照顾时,更加小心了。

直到后半夜,她太累了,操办一天的婚礼,又连夜开车2个小时,她倒在沙发上昏昏睡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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