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四合院:我不吸血推荐_主角秦淮茹小说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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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是小说《四合院:我不吸血》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老书虫爬格子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我不吸血》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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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啊,是地府吗?

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天星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昏黄的烛光。浓重的纸钱焦糊味混着香灰的气息呛入鼻腔,她艰难地撑起身子,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一张草席上,身下是粗糙的麻布孝衣,摩擦得皮肤生疼。灵棚低矮的棚顶压得人喘不过气,正中央一口漆黑的棺材刺目地横在眼前,照片上的年轻男人眉眼清秀,却透着几分阴鸷。挂着的照片有点眼熟...嗯?是小贾,贾东旭!一个剧情没有出场的人物。我怎么到了这里?

“嘶……”天星低头看向自己枯瘦的双手,指节凸起,掌心布满细碎的裂口,腕骨上还留着几道淤青。她颤抖着摸向小腹,那里微微隆起,隔着破旧的碎花棉袄传来一丝温热。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昨夜他还在养老院的藤椅上,对着电视剧里秦淮如哭哭啼啼向傻柱讨饭的剧情破口大骂,谁知眼前一黑,再睁眼竟成了这吸血寡妇本人!

啊?我变成了一个孕妇!四合院、贾东旭、灵棚、孕妇!我是秦淮如?我是在做梦吗?“啪!”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疼得倒吸凉气!不是在做梦。

是网络小说里的穿越吗?为什么穿越成了秦淮如,是因为我最讨厌这个白莲吸血的寡妇吗?系统?金手指?啥都没有。哎,怎么办?回不去了...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前世母亲——那个在矿难后独自扛起五个孩子的女人。同为寡妇,自己的母亲九香和秦淮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母亲成了寡妇,把自己五个孩子含辛茹苦拉扯成人。小时候不懂事,耽误了母亲和老关叔叔,一辈子最对不起老关叔叔。但是母亲对老关叔叔感情是真挚的,没有算计套路任何人。

秦淮如,就秦淮如!我天星哪怕穿越成了秦淮如,也要堂堂正正的做人,不给母亲丢人,我不吸血!我偏要活出个人样。秦淮茹暗下决心,又思绪万千!

穿越到遍布禽兽的四合院,上有招魂法师贾张氏,下有盗圣乖孩子棒梗,三岁不懂事小当,旁边还有一个算计自己的道德天尊易中海,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没有出生的小槐花。

自己上一世也是生活在这个年代,生活虽然艰辛,但是没有四合院里的那么多禽兽,没有那么多的算计。上一世是个男人,虽然穿越成了寡妇,但是对贾东旭可没什么感情。还好贾东旭死了,如果贾东旭还活着,睡在一起,太恶心了,自己又不是变态。

秦淮茹要逃离四合院。现在是61年,灾荒的最后一年,也是不能回农村的。这个年代存在工农业剪刀差。何况一个寡妇,现在讲究嫁出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回去肯定不受待见。村子里的老光棍也不少,受欺负了,村里只会捂盖子。

留在贾家会被恶婆婆贾张氏会磋磨一辈子。可不能再为贾家当牛做马。肯定会以赶回农村要挟,让秦淮茹上班养活好吃懒做的贾张氏。贾张氏嘴里的金孙乖孩子棒梗,已经被她教坏了,撒泼打滚偷东西。贾张氏也不会让她带走,秦淮茹还不想要呢,但是这是重要的筹码。

留在城里需要城市户口,不然连粮本都没有,农村户口没有粮食定量。转城市户口就需要工作。贾东旭留下的工位是唯一的出路。以退为进,底线是工位。

这件事还有一个助力,就是为了养老魔怔的道德天尊易中海。算计贾东旭养老,结果贾东旭死了。沉没成本太高,想让继续掌控秦淮茹养老。就要秦淮茹去上班当徒弟,留在四合院。

灵棚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一道佝偻的黑影掀开白布帘子,浑浊的眼珠子直勾勾瞪过来:“丧门星!我儿尸骨未寒,你倒在这儿偷懒!”贾张氏枯肥猪般的脸在烛光下扭曲着,“还不滚去跪灵!”

天星——或者说此刻的秦淮如,踉跄着被拽到棺材前。膝盖磕在青砖上的瞬间,她瞥见供桌下藏着半块发霉的窝头,旁边还散落着几颗花生壳。这具身体本能地咽了咽口水,胃部痉挛的绞痛让她眼前发黑。三天了,贾张氏连口米汤都没让她沾,美其名曰“替东旭守心志”,实则把街道送来的救济粮全锁进炕柜,夜里嚼得咯吱响。

“哭啊!哑巴了?”贾张氏的指甲掐进她后颈,秦淮如被迫伏在棺材边缘。照片里的贾东旭似笑非笑,仿佛在嘲讽她前世对剧中人的唾骂。她死死咬住嘴唇,硬是把眼泪逼回去。哭?为这短命鬼哭丧?原主或许会,但她天星宁可咬断舌头!

灵棚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易中海端着搪瓷缸踱步进来,热气腾腾的玉米糊糊香气勾得秦淮如喉头滚动。“老嫂子,节哀啊。”他故作沉重地叹气,目光却黏在秦淮如单薄的背影上,“淮如还怀着东旭的骨血,总得顾念身子。”说着将缸子递过来,指尖若有若无擦过她手背。

秦淮如猛地缩回手,缸子“咣当”摔在地上,黏稠的糊糊溅湿了孝衣。“不识好歹!”贾张氏一巴掌扇过来,却被她侧头躲过。易中海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面上却堆起皱纹:“孩子吓着了,理解理解。”他弯腰捡起缸子,浑浊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东旭的工位……明天就来登记,淮如啊,你一个寡妇带着孩子,离了这院子可活不成。”

夜风卷着纸钱扑进灵棚,秦淮如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工位——轧钢厂一级钳工的名额,这是贾东旭死后唯一值钱的遗产。原著里,易中海正是用这工位做饵,哄着秦淮如拜他为师,从此将她绑在四合院当养老傀儡。而贾张氏更是个饕餮,每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愣是被她抠出“养老钱”“买药钱”,剩下的要养活五张嘴!

“我要分家。”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贾张氏和易中海同时愣住,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谭。秦淮如缓缓抬头,火光在她眸中跳动:“东旭的工位归我,钱和房子我也要……”她顿了顿,“孩子我带走!”

“反了天了!”贾张氏抄起供桌上的蜡烛台砸来,秦淮如闪身躲开,蜡油泼在棺材上,烧出一片焦黑。“克死我儿还想抢孙子?我呸!丧门星滚回你的乡下窝棚去!”贾张氏的唾沫星子喷在她脸上,“工位是我们贾家的,我说给谁就给谁!”

易中海眯起眼,手中盘着的核桃咔咔作响。他早算准了这步棋——农村户口,秦淮如若被赶回乡,饿死都不稀奇。到时候他再出面“说和”,这寡妇还不得乖乖听话?可眼前的女人却突然笑了,笑声掺着灵棚里的穿堂风,冷得人发毛。“您尽管试试。”秦淮如抚上微隆的小腹,一字一句道:“我明天就去找妇联!”

易中海的核桃“啪”地裂成两半。他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向来低眉顺眼的小寡妇——孝服宽大,却掩不住她笔直的脊梁;惨白的脸颊凹陷,眼里却烧着两簇火,像极了当年那个举着铁锤堵厂长办公室的女工……

晨雾还未散尽,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凝着一层薄霜。中院临时搭起的灵棚里,白幡被风吹得簌簌作响,香炉中三支残香忽明忽暗,仿佛随时会被寒意掐灭。贾东旭的遗照端放在供桌中央,照片里那张年轻的面庞泛着青白,与灵前摇曳的烛光一映,竟显出几分森然。

"嗷——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眼瞧瞧吧——" 贾张氏猛然扑倒在供桌前,双手死死攥住相框,额头咚咚磕在青石板上。她身上那件藏蓝粗布棉袄沾满香灰,鬓角散乱的白发随着剧烈动作扫过遗照。"这小贱人要逼死我啊!她才守孝三天就要分家,连东旭的工位都要抢......"嘶哑的哭嚎惊飞了檐下打盹的麻雀,也撕破了四合院清晨的寂静。

招魂法师凄厉的嚎叫声在灵棚中响起,四合院的众禽兽被惊醒。惊恐中相互询问,三天前贾东旭死了,这个解放后没多久的年代,人们还很愚昧,虽然街道宣传不要迷信。这些人心里还是疑神疑鬼的,不然贾张氏就不会天天招魂了。

除了小孩子众禽兽三三两两,探头探脑的汇集到了中院。贾张氏正抱着小贾的照片嚎叫着。

秦淮茹扶着三个月的孕肚,灵棚飘来的纸钱灰沾在她睫毛上,恍惚间又看见三天前那个雪夜——贾东旭倒在轧钢厂里,身下洇开的血比雪还刺目。丈夫被抬回来时,棉袄内袋还揣着半块没来得及吃的杂面窝头。

"妈这是要把东旭的魂喊回来评理?"她冷笑一声,掌心贴着腹中躁动的胎动,"可惜活人都没饭吃,死人哪有力气管闲事。"

一根拐棍敲到贾张氏的身上,打断了贾张氏的施法。“大早上的,你也不安生,打扰老祖宗我睡觉!”

“老太太,我儿子刚死,这个小贱人就要分家,还要工位、钱房子、孩子,就是不要我,呜呜...”

“我婆婆就是一个恶婆婆,东旭死了,不给我饭吃,还让我一个孕妇在这里守孝,我要分家!”

何雨柱披着露棉絮的军大衣,手里还拎着个冒着热气的搪瓷缸。"秦姐,趁热喝口棒子面粥。"他左右张望几下,压低声音:"贾婶又闹腾了?要不您先去我家躲......"

秦淮茹摇摇头,今天就是要把事闹大,哪能去躲。

何雨柱大喊道:“贾张氏太过分了,哪有这样做婆婆的,分家也好。”

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月洞门传来。他趿拉着棉鞋踱进中院:“你心疼了?贾东旭死了,你把秦姐娶吧!”

易中海高声喝断:“住嘴!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孝顺的儿女。抛开事实不谈,都是秦淮茹的错,不能分家!”

"傻柱!你倒是殷勤!"许大茂故意把痰吐在何雨柱脚边:"东旭哥尸骨未寒,你就惦记着接手孤儿寡母?"

"放你娘的屁!"何雨柱涨红了脸要扑过去,却被易中海一声断喝震住。

"都闭嘴!"一大爷扫过灵前撒泼的贾张氏,又盯住秦淮茹苍白的脸,最终将目光落在闻声聚来的邻居们身上:"老少爷们评评理,哪有新寡媳妇闹分家的?贾家嫂子拉扯东旭二十多年,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秦淮茹不说端茶奉药,反倒要抢房子工位——这是要逼婆婆去跳护城河啊!"

人群嗡嗡议论起来。前院孙寡妇挎着菜篮撇嘴:"要我说,贾家嫂子平日磋磨儿媳妇忒狠,大冬天让怀着身子的人用冷水洗衣裳......"话音未落就被三大妈拽了袖子:"可不敢乱说!没见街道王主任最烦家长里短?"

贾张氏见有人撑腰,哭嚎得更起劲了。她突然抓起供桌上的黄纸往嘴里塞,混着唾沫含糊哭喊:"东旭啊,娘这就下去陪你!"众人惊呼中,二大爷刘海忠挺着将军肚挤到前排,官腔打得震天响:"贾张氏同志!你这属于封建迷信残余!街道三令五申不准搞招魂......"

"您倒是让街道先管管活人呐!"秦淮茹。晨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身影,孝服下微微凸起的孕肚像坠着块石头。她径直走到院子中央,脖颈却梗得笔直:"院子里的大爷大妈,各位兄弟姐妹,东旭工伤抚恤金全攥在婆婆手里,三天来我只喝过两碗凉水。这孝——"她突然扯下头上麻布摔在地上,"我不守了!"

灵棚霎时死寂。贾张氏噎住哭声,浑浊的眼珠死死瞪着儿媳。三大爷阎埠贵悄悄突然开口:"按老理儿,贾家房子该归男丁......"

"新社会讲男女平等!"何雨柱梗着脖子插话,被易中海瞪得缩了缩。角落里传来许大茂的嗤笑:"傻柱,你这么护着秦寡妇,莫不是她肚里......"

"啪!"

搪瓷缸砸在许大茂脚边,滚烫的粥溅了他一裤腿。秦淮茹站站得笔直,浑身发抖却昂着头:"妇联同志马上就到,各位叔婶不妨当面评理——究竟是我不孝,还是有人要逼死我们母子!"

王主任来了习惯性的捂盖子“闹什闹?怎么能不给饭吃,快回去吧”

秦淮茹:“我要找妇联,我就要分家!”

日头爬过屋脊时,灵棚内外已泾渭分明。贾张氏被几个老婶子围着抹泪,王主任焦躁地踱步,时不时望向垂花门——轧钢厂工会干部和妇联的人迟迟未到。

秦淮茹安静地坐在门廊边,掌心贴着腹侧轻轻画圈。何雨柱偷偷塞给她的半块红薯还揣在怀里,此刻正隐隐发烫。她想起东旭咽气前攥着她的手,喉头嗬嗬响着却说不出一句整话。那晚婆婆抢走了装钱的铁盒,第二天就在黑市换了一些肉食偷吃。

"秦淮茹同志,你确定要申请分家?"王主任终于打破沉默,"贾东旭同志是因公殉职,按政策工位可以由直系亲属顶替......"

"她算哪门子直系!"贾张氏突然暴起,猪蹄似的手直戳过来:"我才是东旭亲娘!工位该给我!"

"工位给你,你能去上班吗?连螺丝都认不全!"何雨柱忍不住嚷道,"你只会好吃懒做!"

“秦淮茹要是顶了我们贾家的工位去上班,工资全都要给我!”贾张氏得意洋洋的说。

院子里的众禽兽目瞪口呆,旧社会地主也没这样干的啊,当秦淮茹是傻子吗?

易中海的搪瓷缸重重磕在桌子上:"都别吵了!照老规矩——"

"照新规矩!"垂花门外传来清亮的女声。穿列宁装的女干部大步流星走进来,臂弯夹着牛皮纸档案袋:"贾东旭工位归属需要厂工会和家属共同协商。至于分家问题......"她扶起秦淮茹,目光扫过贾张氏发髻上的银簪,"我们先去街道办做笔录。"

后院忽然传来孩童嬉闹声。棒梗带着小当在追打许大茂家的老母鸡,鸡毛混着尘土扬过墙头。贾张氏猛地直起身,贾张氏混沌的眼里突然迸出精光,像一头野猪窜了出去, "呸!小贱人别想得逞!"

五岁的棒梗被麻绳捆成粽子,嘴里塞着破布,贾张氏正举着剪刀对准孩子裤裆!"你敢抢我们贾家的工位和我的乖孙,我就让棒梗断子绝孙!"

“住手!不要啊!”秦淮茹虽然打心里不想要棒梗,也不相信贾张氏会把棒梗怎么样,但是也要做做样子。

王主任的怒喝与妇联干部的尖叫混作一团,秦淮茹被挤到到一旁,顺势倒在地上闭上双眼......

“秦姐!”耳边传来一声何雨柱的惊呼

“快送医院!”王主任、妇联干部、大院大爷指挥着众人把秦淮茹送到红星医院。

“她肚子里孩子可不能出事,那是东旭留给我金孙!”贾张氏放开了棒梗,嚎叫着扑了过来。

贾张氏慢腾腾地跟在后面,她虽然紧张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她可不想出钱。

秦淮茹仰面躺在红星医院泛黄的床单上,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酸。日光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惨白的光晕里,何雨柱焦急的脸忽远忽近。他军大衣的棉絮蹭在她手背上,粗糙的触感提醒着她——这场戏,还没到落幕的时候。

“孕妇还要住院观察,家属去把费用交一下”医生拿着缴费单走了过来。

要交钱?贾张氏不干了“小贱人就是娇气,她不是要分家吗,这钱我不交!”

易中海在一旁劝道“淮茹肚子里可是东旭的孩子。”

“我没钱!家里的钱要留着给棒梗结婚用。”贾张氏捂着口袋大声喊道“把她拉回家!”

易中海示意傻柱“柱子,你秦姐遇到困难了,你是个有情义的,帮帮她吧。”

何雨柱点点头拿着单子就要去交费,被秦淮茹拦下了,说不吸血就不吸血。

“秦姐,你撑住!大夫说了,得打保胎针......”何雨柱的嗓音发颤,攥着缴费单的指节泛白。他扭头冲走廊咆哮:“贾张氏!这可是你亲孙子!”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贾张氏缩在长椅尽头,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秦淮如的肚子,仿佛在估量猪肉摊上的肥膘。

易中海踱过来,阴影笼住病床:“淮如啊,做人得讲良心。东旭尸骨未寒,你拿孩子要挟长辈,传出去不怕戳脊梁骨?”

“传出去?”秦淮如忽然笑出声,笑声混着窗外的北风,刮得人耳膜生疼,“易师傅不如先问问轧钢厂的抚恤金在哪?我可三天没吃饭了”

易中海瞳孔骤缩,他这才惊觉,眼前这寡妇的脊梁竟比轧钢机的轴承还硬。

走廊尽头突然炸开哭嚎。贾张氏揪着棒梗的耳朵撞进病房,五岁男童的棉裤上沾满鸡屎,手里还攥着半根偷来的胡萝卜。“小畜生!让你乱跑!”她一巴掌扇得棒梗踉跄倒地,转头却挤出两滴浊泪:“淮如啊,娘错了!咱回家好好说......”

秦淮如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棒梗蜷在墙角抽噎,鼻涕糊了满脸——原主记忆里,这孩子三岁就学会偷邻居的煤球,五岁敢摸进食堂顺吃的。贾张氏的“金孙”,早被养成了四合院的祸害。

“我要分家。”她平静地重复,指尖轻轻抚过小腹,“工位、房子、抚恤金,少一样,这孩子......”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贾张氏发髻上的银簪,“就当他爹在地下寂寞,早点去陪吧。”

病房霎时死寂。易中海的喉结上下滚动,贾张氏的指甲深深掐进棒梗肩膀。何雨柱突然将搪瓷缸重重砸在床头柜上:“我作证!贾婶这三天连口米汤都没给秦姐喝!街道送来的救济粮全锁她炕柜里了!”

“放屁!”贾张氏蹦起来,藏蓝棉袄抖落一地瓜子壳,“街道王主任都说了,新社会不兴分家!你个厨子懂个球!”

门帘忽地被掀开,穿列宁装的妇联干部挟着冷风踏入。她扶了扶眼镜,目光如刀:“贾张氏同志,虐待孕妇可是要蹲局子的。”

四合院的青砖地上结着薄冰,夕阳把垂花门的影子拉得老长。中院摆开八仙桌,一壶高碎茶叶在炉子上咕嘟冒泡。三大爷阎埠贵蘸着唾沫清点瓜子,二大爷刘海忠挺着将军肚训话:“咱们院二十年没出过这种丑事!老贾家的,你们婆媳......”

“我呸!”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蹬得雪花四溅,“这小贱人克死我儿,还要抢我家业!街坊们评评理啊——”

秦淮茹坐在廊下。她故意将孝衣领口扯松,露出锁骨处青紫的掐痕。妇联干部翻开笔记本:“贾张氏,秦淮如指控你侵占抚恤金、虐待孕妇,你可承认?”

“天打雷劈的谎话!”贾张氏嚎得唾沫横飞,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铁盒,“东旭的抚恤金都在这儿!整整三百块!我一个子儿没动,留着养我大孙子呢!”

铁盒“哐当”掀开,簇新的钞票刺痛了所有人的眼。许大茂踮脚张望,酸溜溜道:“贾东旭一个二级工,抚恤金只有三百?别是有人......”话没说完就被易中海瞪了回去。

“这钱不对。”秦淮如突然开口。她扶着腰慢慢起身,单薄的身影在暮色中摇摇欲坠,“东旭是工伤致死,按政策该赔五百。剩下两百——怕是进了某些人的养老本吧?”

人群哗然。易中海手中的茶缸“咣当”落地,滚烫的茶水泼湿了裤腿。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扑上来要撕秦淮如的嘴,却被妇联干部一把推开。“都去街道办说清楚!”干部厉声喝止,转头却放柔了语气:“淮茹同志,你的诉求是什么?”

“分家。”秦淮如咬字清晰,每个音节都砸在贾张氏心口,“工位归我,抚恤金对半分,老屋隔出两间——我和孩子住,婆婆自己住。”

“做梦!”贾张氏抄起铁盒砸来,钞票雪片般散落。棒梗突然挣脱束缚,野狗似的扑向钱堆,嘴里还嚼着不知从哪顺来的硬糖。

夜幕降临时,轧钢厂工会主任终于跨进院门。他腋下夹着牛皮档案袋,身后跟着两个保卫科模样的青年。贾张氏的哭嚎瞬间卡在喉咙里。

“经查实,贾东旭同志违规操作殉职。”主任抖开文件,目光扫过缩在角落的易中海,“厂里考虑贾东旭家里情况,工位按政策由配偶继承,明日即可办手续。”

贾张氏瘫坐在地,藏蓝棉袄蹭满泥雪。主任接着道:“至于抚恤金差额,贾张氏你交出来吧......”

“房子不能分!”贾张氏突然抱住棒梗,剪刀抵住孩子裤裆,“谁敢动我们贾家的屋,我就让老贾家绝后!”

人群惊呼倒退。棒梗吓得尿了裤子,黄渍在棉裤上洇开,嘴里还含着半块偷来的水果糖。妇联干部气得浑身发抖:“这是犯法!”

“您剪吧。”秦淮茹突然轻笑出声。她缓步上前,绣花鞋踩过满地钞票,她俯身贴近贾张氏扭曲的老脸,“这种祸害,留着才是造孽,反正是你们贾家的种。”

剪刀“当啷”落地。贾张氏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棒梗你不能带走!这是我们贾家的种。你肚子里的金孙也要给我。小当那个赔钱货你带走吧!”

“你说谁是赔钱货?现在男女平等!”妇联的同志怒了。

秦淮茹心里巴不得离开四合院。“不分房子我去哪?各位领导我不想在这个四合院住了,帮我找个其他地方的房子吧。”

“不行!”贾张氏与易中海异口同声喊道。众人诧异的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嘴唇动了动没在说话。

“你走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那可是东旭的孩子,我不放心!”贾张氏紧盯着秦淮茹的肚子。“生了我的金孙你爱去哪去哪。”

“要不分了家,但是在一起住,淮茹啊,你怀着孕,你婆婆还能伺候你”易中海在一旁说和着。

这话说出口,四合院的众禽兽听了个目瞪口呆,贾张氏是伺候别人的人吗?这话说出来谁也不信。

秦淮茹不屑道“她这个好吃懒做的能伺候我?是继续磋磨我吧。”

“我一定要离开四合院!”秦淮茹说完这句话,头里传来一阵阵剧痛。怎么回事?远离这个充满禽兽的四合院,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自信能够活的更好。MD,难道是穿越到四合院的世界有限制?(作者;离开我就不会写了)

秦淮茹改口道“我要一个分家协议和断亲协议!”

"第一条!"王主任扯着嗓子盖过杂音"贾东旭工位由配偶秦淮茹继承!"话音未落,贾张氏突然抓起供桌上的香炉砸来,香灰混着火星子泼了满地。

"我们贾家的饭碗轮不到外姓人端!"她嘶吼着扯散发髻,银簪在晨光里划出冷芒,"我儿子刚死,又要抢我儿的饭碗..."浑浊的泪顺着法令纹沟壑淌进嘴角,倒真有几分凄楚模样。

王主任的钢笔"啪"地拍在桌面:"贾张氏同志!新社会讲男女平等,秦淮如同志完全符合顶岗政策!"她余光瞥见易中海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再说工位给了您,您能拎得动二十斤的扳手?"

"第二条!"王主任的嗓门又高八度,震得檐下冰棱簌簌掉落,"工伤抚恤金五百元,贾张氏与秦淮茹各得二百五十元!"

贾张氏突然安静了。她浑浊的眼珠转向易中海,后者正用茶缸盖拨弄着漂浮的高碎茶叶。这个动作是他们早商量好的暗号——抚恤金绝不能对半分。易中海的喉结动了动,茶盖"当啷"磕在缸口:"主任,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

"易师傅这话不对。"妇联干部突然插话,钢笔帽敲着笔记本,"新婚姻法规定,配偶是第一继承人。"她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刀子似的刮过易中海发青的脸:"还是说,您觉得国家法律不如四合院的'老规矩'?"

许大茂噗嗤笑出声,被二大爷踹了一脚。

"我给!"她突然尖嚎,"但房子不能分!我要留着给棒梗结婚用..."

易中海终于放下茶缸:"淮如啊,做人留一线,你要了工位,房子就留给贾家吧。"

王主任想了想说:“要不你住到前院倒坐房......”

“不行!”王主任话还没说完,被四合院的众禽兽大声打断。盯上那几间房的人不少,现在京城的住房越来越紧张,孩子越生越多。

“不行啊王主任,贾家按照规定有一间房怎么能再给房子呢”三大爷闫埠贵紧张的地说道,他孩子多,他早盯上倒坐房了。谁想要他都会破坏阻止。“东跨院那个小花园还没住人......”

一提东跨院小花园众禽兽不说话了,那个破败小花园只有一间低矮的花房,现在里面的种花工具都被三大爷顺走了。

解放后有很多被战争损坏的房子没人要,人们都很穷没人去翻盖,有钱人房子多不需要,或者有钱需要低调。

那个小花园可不小,比整个中院都大。以后房子虽然值钱,但是更值钱的是宅基地。秦淮茹想幸亏现在人们没有长远眼光,不然可轮不到自己捡漏。

秦淮茹为难道“那个地方那能住人.......”

王主任心想反正那个地方没人要,快刀斩乱麻又不是我自己的,当即说“小花园这么多年分配不出去,可以卖给你,只要一百块!”

“那好吧......”秦淮茹犹豫地说道,心里却笑开了花。

寒风卷着断发掠过贾张氏的脸,贾张氏踉跄着跌坐在地,竟真被唬住片刻。易中海趁机扶起她,叹着气打圆场:“何苦闹成这样?淮如搬去小花园也是好事,那边清净,适合养胎……”

“清净?”许大茂突然怪笑,他凑近秦淮茹,腌臜的酒气喷在她耳后,“秦姐夜里要是害怕,兄弟我随时能来作伴——”

“作你娘的伴!”何雨柱的搪瓷缸擦着许大茂头皮飞过,咣当砸在影壁上。他军大衣敞着怀,露出冻得通红的胸膛,活像头炸毛的熊,“再敢嚼舌头,老子把你塞茅坑里醒酒!”

王主任拍着桌子喊道:“胡说什么!当我们不在吗?”妇联的工作人员瞪过来,许大茂何雨柱缩了缩脖子。要不是今天比较乱,一定拉他们去游街。

"好,第三条,原来的房子归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继续居住!"王主任的吼声炸响,惊飞了檐下麻雀,王主任瞥了眼缩在角落的棒梗,九岁男童正把鼻涕抹在妹妹小当的棉袄上,“至于贾梗的抚养问题……”

秦淮如转身望向墙角,棒梗正撅着屁股掏蚂蚁窝。

"跟着我..."她轻声呢喃,"跟着我饿死吗?"她突然抬高声调,目光扫过满院禽兽,"贾张氏不是最疼金孙?"藏在袖中的指尖狠狠掐进掌心,这世道容不得心软。

"好,贾梗归贾张氏抚养,秦淮茹不承担赡养义务!"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接茬:"哟,亲儿子都不要了?"

“我不要赔钱货!”贾张氏突然尖叫,猪蹄揪住小当的辫子往外拽,“跟着丧门星喝西北风去吧!”

小当“哇”地哭出声,秦淮茹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直到妇联干部冲上来掰开贾张氏的手,她才弯腰替女儿擦泪,声音轻得像雪落:“记住了,眼泪在这院里——最不值钱。”

妇联干部突然"啪"地合上笔记本:"断亲协议必须明确——从今往后,贾张氏的生老病死与秦淮茹无关!"钢笔尖重重戳在纸面,划破三张信笺。

道德天尊眼珠一转,“淮如啊,打断骨头连着筋,何必闹到断亲这一步……”

“易师傅,”秦淮茹截断他的话,嘴角噙着冷笑,“您要是心疼贾家,不如把养老钱分我一半?”

人群里爆出几声憋笑。许大茂揣着瓜子挤到前排,阴阳怪气地接茬:“就是!一大爷平日里把‘尊老爱幼’挂嘴上,这会儿怎么不替贾婶掏钱?”

易中海额角青筋暴起,却硬是挤出皱纹堆出慈祥:“淮如年轻气盛,哪能说断就断?”他忽然转向贾张氏,浑浊的眼底闪过精光,“老嫂子,淮茹肚子里可是有东旭的孩子!”

贾张氏像被针扎了似的蹦起来,猪蹄“唰”地扯过协议,唾沫星子喷了满桌:“小贱人想甩了我们贾家?没门!肚里要是带把的,生下来就得归我!”她猛地扑向秦淮茹,指甲几乎戳到对方鼻尖,“要是敢藏我的金孙,我夜夜去小花园吊死,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

“您尽管来。”秦淮茹不退反进,孕肚堪堪抵住贾张氏干瘪的胸脯,“正好让东旭在下面尽孝,省得您天天招魂。”

秦淮茹突然抬高嗓音,目光扫过围观的邻居,“各位叔婶做个见证!从今往后,我秦淮茹和贾家桥归桥路归路。贾张氏要是再敢踏进小花园——”她抓起供桌上的剪刀“咔嚓”剪下一绺头发,“犹如此发!”

轧钢厂的主任和妇联工作人员、街道王主任商量了一下说到“那就这样,原来的房子归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继续居住!秦淮茹购买小花园。工位归秦淮茹,生育后到厂里上班,抚恤金贾张氏和秦淮茹一人一半,遗属补助每人每月5元。秦淮茹不负责贾张氏的赡养,贾梗归贾张氏,秦淮茹不负责贾梗的抚养,贾当归秦淮茹,秦淮茹不能离开四合院,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归贾张氏,女孩归秦淮茹,还签署了一个断亲协议。”

“签!”妇联干部“啪”地将钢笔拍在桌上,

秦淮茹拇指按在印泥里,听见厢房传来小当的哭声。贾张氏抢过协议时,指甲在她手背划出血痕。鲜红指印落在纸面的刹那,东跨院的老槐突然簌簌作响,惊起满树寒鸦。

王主任皱眉敲了敲茶缸:“都肃静!协议即刻生效。淮茹同志,街道给你三天时间搬去小花园,明天到街道办理户口、房本和粮本。”

秦淮茹牵着小当推开月亮门是满眼破败的小花园,穿过杂草丛生来到花房。

何雨柱抱着被子和几件破旧衣裳跟了进来:"秦姐这里哪能主人啊,要不你搬到我那......"

秦淮茹:"那可不行,孤男寡女的对你名声不好,你还要找对象啊。你快回去吧,太晚了,我还要收拾好了休息。"

何雨柱依依不舍地放下东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小花园。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她知道何雨柱对自己有意思,但自己上辈子是个男人,太恶心了她必须拒绝。

中院传来开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咒骂:"丧门星!等生出金孙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前院闫家,三大爷阎埠贵蹲在炕沿,煤油灯将影子投在糊满报纸的墙上。他蘸着唾沫翻动自己写的《四合院密录》,眼镜片忽明忽暗。

"爸,您可真厉害,保住了倒坐房!"阎解成一脸崇拜地看着父亲。

阎埠贵得意地扶了扶眼镜:"那是,你爸我在这四合院混了这么多年,还能让一个寡妇占了便宜去?"

"不过爸,那秦淮茹也够狠的,连儿子都不要了。"阎解放插嘴道。

"哼,她那是聪明。"阎埠贵眯起眼睛,"在贾家会被磋磨一辈子,带着个拖油瓶,以后怎么改嫁?再说了,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能让她带走棒梗?"

"爸,您说秦淮茹搬去小花园,以后会不会..."阎解成欲言又止。

"放心,那地方破得跟鬼屋似的,她一个孕妇住不了多久就得求着搬回来。"阎埠贵冷笑道,"看着就花了一百块,买了那么大地方,但是翻盖房子可需要不少钱,不然能留到现在?早被咱们占了。"

中院二大爷刘海忠家

"老刘,你说这秦淮茹是不是太不像话了?"二大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抱怨,"连婆婆都不要了,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院的名声可就毁了。"

刘海忠挺着将军肚,慢悠悠地喝着茶:"你懂什么?这叫新时代女性,独立自主。再说了,贾张氏那个老东西,谁受得了?"

"可这也太不像话了,连儿子都不要..."

"你懂什么?"刘海忠打断道,"棒梗那小子,就是个祸害。秦淮茹要是带着他,以后怎么改嫁?再说了,贾张氏能让她带走?"

"那倒也是..."二大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中院何家,何雨柱正对着搪瓷盆里的冻白菜发怔。军大衣领口蹭着发红的耳根,秦淮茹那句"对你名声不好"在胸腔里嗡嗡回响。灶台铁锅里还温着棒子面粥,米油凝成琥珀色的膜。

"傻柱!"许大茂踹开木门,劣质白酒的酸腐气扑面而来,"听说你给寡妇扛行李当驴使唤。"他歪倒在条凳上,酒瓶"咚"地砸在案板,"要不哥教你两招?"

"滚蛋!"何雨柱抄起擀面杖,月光从破窗纸漏进来,照见他脖颈暴起的青筋,"再满嘴喷粪,信不信......"

许大茂突然诡笑,食指在太阳穴画圈:"装什么正经?你瞅秦寡妇那眼神,跟饿狗见着屎似的!"他压低嗓子凑近,"要我说,趁她男人尸骨未寒......"

搪瓷盆"咣当"扣在许大茂脸上,酸菜汤顺着军大衣领子往下淌。何雨柱拎起他后领往门外掼。

何雨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脑子里全是秦淮茹的身影,想着她一个人住在那个破败的小花园里,心里就难受得紧。

"秦姐..."他喃喃自语,"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的..."

想着想着,何雨柱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秦淮茹穿着大红嫁衣,孕肚将绸缎撑得发亮。他掀开盖头,却见许大茂翘着兰花指冲他笑......

"秦寡妇......嘿嘿,带着崽子住花园......"回家躺床上的许大茂盯着房梁蛛网痴笑,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墙角的麻袋上——那里头藏着从乡下收的避孕套,用牛皮纸裹了三层。

贾家,煤油灯芯"噼啪"爆出灯花,贾张氏盘腿坐在炕头,斜了一眼正在棒梗蜷在炕尾啃鸡腿的棒梗,那只鸡是用抚恤金在黑市换的。油渍顺着指缝滴到棉袄上。贾张氏伸手抢过鸡屁股狼吞虎咽着:"没了两个赔钱货更好!"

"吃!就知道吃!"贾张氏一巴掌拍棒梗头,混着金牙的唾沫星子喷了孩子满脸,"你妈带着赔钱货住花园,把你扔给奶奶......"她突然哽住,浑浊的眼珠转向供桌上的铁盒——那里头本该有五百块。

易中海家,易中海愁容满面地坐在桌前,一大妈在一旁劝道:"老易,别愁了,事情都这样了,愁也没用。"

"你不懂..."易中海叹了口气,"秦淮茹这一分家,咱们的养老计划可就全乱了。"

"那怎么办?"

易中海沉吟片刻,站起身来:"我去找老太太商量商量。"

聋老太太家,易中海轻轻敲了敲门:"老太太,是我,小易。"

"进来吧。"里面传来聋老太太沙哑的声音。

易中海推门进去,只见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

"老太太,东旭没了,秦淮茹分了家..."易中海开门见山地说。

易中海叹了口气,放下茶缸子,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身子微微前倾:“老太太,您是不知道,秦淮茹今天在灵棚里那架势,可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她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分家,还要工位、房子、孩子,连抚恤金都要对半分。这丫头,以前可没这么硬气。”

聋老太太嗤笑一声:“硬气?她那点硬气,还不是被逼出来的?贾张氏那老虔婆,平日里磋磨她磋磨得狠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再说了,秦淮茹肚子里还怀着贾东旭的种,她要是真敢闹大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她舍得?”

易中海点了点头,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老太太说得对,秦淮茹再怎么闹,肚子里那孩子可是她的软肋。贾张氏再怎么折腾,也不敢真把秦淮茹怎么样,毕竟那孩子可是贾家的种。”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慢悠悠地说:"小易啊,秦淮茹分了家是好事啊。"

"好事?"易中海一愣。

"你想让秦淮茹继续给你养老,没了贾家这个包袱正好。"聋老太太轻声道,"贾家是眼皮子浅的,没了工位,只靠每月10块钱的遗属补助是饿不死。但是贾张氏和那个小的都是好吃懒做的。你要离贾家远点。"

易中海恍然大悟:"老太太说得对!"

"幸好用肚子里的孩子拴住了秦淮茹,不然就麻烦了。"聋老太太继续说道。

易中海连连点头:"老太太英明!"

"轧钢厂可是咱们的天下,秦淮茹还不是要乖乖的听你的话?"聋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

易中海擦亮火柴,点了一支烟。"东旭的工位......秦淮茹顶岗就是一级工,二十七块五。"

聋老太太:"让她拜你当师父。师徒如父子,轧钢厂最重这个。"

"就怕......"易中海捻着核桃,裂纹处用胶水粘过,"今天她连街道办和妇联的人都敢顶。"

"顶得好!"聋老太太突然尖笑,回声惊起梁上老鼠,"烈马才配好鞍,当年戏班子里怎么训红角儿的?饿她三天,给把草料就是恩人。"

老太太的拐棍戳了戳,"秦淮茹肚子里那个......"浑浊的眼珠突然迸出精光,"要是男娃,就是她的命根子。"

"您是说......"

"等崽子落了地,让贾张氏天天去小花园闹。秦淮茹要上班,离得了人看孩子?"

易中海眼睛一亮:"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我放心了,秦淮茹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啊。"

易中海喉结动了动,火柴盒捏得变了形。发出窸窣声,像是冬眠的蛇在蠕动。

"贾张氏那边......明儿让刘海中媳妇传话,就说秦淮茹要改嫁傻柱。"

易中海瞳孔骤缩:"这......"

"傻柱是厨子,油水大。等流言起来,秦淮茹要么求咱们帮忙,要么身败名裂。"

"还有,"聋老太太压低声音,"你要防着点何雨柱那小子。我看他对秦淮茹有意思..."

易中海冷笑一声:"就他?一个厨子,能翻出什么浪来?"

"不要小看任何人。"聋老太太警告道,"你要记住,只要抓住秦淮茹的软肋,她就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易中海深以为然:"老太太说得对!我这就去安排..."

夜深了,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但在某些人的心里,却正在酝酿着新的计划。秦淮茹的命运,似乎依然掌握在别人手中...

晨雾裹着煤灰黏在窗棂上,炕头的煤油灯早已油尽灯枯,贾张氏像一只野猪在炕上哼唧着。

棒梗揉着惺忪的睡眼,从炕上爬起来。他昨晚吃了不少鸡肉,但此刻却依然感到饥饿。他嘟囔着:“奶奶,我饿。”棒梗摇着贾张氏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

贾张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习惯性地骂道:"秦淮茹你个小贱人还不赶快......"话说到一半,她才猛然想起昨晚已经分家了,那个"小贱人"已经搬去了小花园。

她坐起身,看着空荡荡的炕头,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往日这个时候,秦淮茹早就把热腾腾的早饭端到炕上了。现在倒好,连口热水都没有。

"走,去你易爷爷家!"贾张氏一把拉起棒梗,她可不想自己动手做饭,这些年早就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棒梗不敢多言,跟着贾张氏出了门。他们来到易中海的家门口,贾张氏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贾张氏野猪似的撞进来,棒梗趁机蹿到八仙桌旁,脏手径直抓向笸箩里的杂粮馍。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和棒梗闯进来,眉头紧皱。他放下筷子,冷冷地问:“老嫂子,你们有抚恤金和补助啊,怎么还来我这里?”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气地抓起桌上的馒头就往嘴里塞。她一边吃一边说:“东旭可是你徒弟!如今他媳妇卷钱跑了,你忍心看我们祖孙饿死?”

易中海心中一阵厌恶,但他知道贾张氏的脾气,只能强忍着怒气。他叹了口气,说:“老嫂子,你们先吃吧,我去给你们拿点咸菜。”

贾张氏头也不抬,像只野猪一样猛吃。棒梗见状,也扑上去抢吃的,一时间屋里乱作一团。

易中海看着这对祖孙,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想起昨晚聋老太太的话,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贾张氏来牵制秦淮茹。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其他邻居们也开始了新的一天。昨晚四合院发生前这么大的事,让一群闲来无事的老娘们找到了绝佳的谈资,早就迫不及待的聊嗨了。前院三大爷家门前,三大妈正和几个邻居凑在一起,眉飞色舞地议论着。

"听说了没有,秦淮茹被贾张氏饿惨了,所以想分家......"

二大妈一边择菜一边跟邻居嚼舌根:"你们说这秦淮茹是不是太不像话了?连婆婆都不要了,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院的名声可就毁了。"

"可不是嘛,"邻居附和道,"听说她还把儿子扔给贾张氏,自己带着女儿搬去小花园了。这心可真够狠的。"

"要我说啊,"另一个邻居压低声音,"她这是早就打好算盘了。你们想啊,带着个拖油瓶怎么改嫁?现在把儿子扔给贾张氏,自己带着女儿,以后改嫁也方便......"

三大妈点点头,压低声音说:“改嫁?是想嫁给傻柱吧,傻柱是个厨子,灾荒年饿不死厨子。”

"对对,傻柱也对秦淮茹有意思......"

就连平日里不怎么掺和闲事的孙寡妇,也忍不住跟人议论起来接着说:“对对,傻柱也对秦淮茹有意思。你看他昨晚那殷勤劲儿,又是送被子又是送衣服的。”

三大妈撇撇嘴,不屑地说:“傻柱那小子也是个色胚子。”

这群老娘们对话被路过的许大茂听了个正着。他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你们在说傻柱和秦淮茹吧?我看啊,秦淮茹那寡妇,早就想改嫁了。分家不过是个借口,她就是想找个男人养她。”

孙寡妇和三大妈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孙寡妇说:“许大茂,你可别乱说。秦淮茹再怎么着,也是个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

许大茂冷笑一声,说:“不容易?我看她挺容易的。昨晚那架势,分明就是早有预谋。你们等着瞧吧,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和傻柱勾搭上。”

三大妈摇摇头,说:“许大茂,你可别乱嚼舌头。秦淮茹再怎么着,也是个正经人。”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说:“我看啊,她就是不想守寡,想找个男人过日子。”

孙寡妇和三大妈不再理会许大茂,提着水桶离开了。许大茂看着她们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转身朝中院走去,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件事来打击傻柱。

中院的何雨柱正在院子里劈柴,他听到前院的议论声,心中一阵烦躁。他知道,昨晚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院子,大家都在议论秦淮茹和他的关系。

他放下斧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中暗暗发誓:“秦姐,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的。”

就在这时,许大茂走了过来。他阴阳怪气地说:“傻柱,昨晚给寡妇扛行李当驴使唤心里挺美吧。”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许大茂,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秦姐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我帮她是应该的。”

许大茂冷笑一声,说:“应该的?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秦淮茹那寡妇,早就想改嫁了。你可得小心点,别被她骗了。”

何雨柱怒火中烧,他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恶狠狠地说:“许大茂,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气势吓住了,他连忙摆手说:“傻柱,你别激动,我就是开个玩笑。”

何雨柱松开手,冷冷地说:“许大茂,我警告你,别在这里乱嚼舌头。秦姐不是那种人。”

许大茂讪讪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阵烦躁。他知道,流言蜚语已经传开了,他必须想办法保护秦淮茹。

秦淮茹对这些流言蜚语浑然不觉。她带着小当在小花园里挖了些野菜,她找了一些野菜,准备和小当一起煮点野菜汤充饥。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必须学会自力更生。

小当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秦淮茹身边,轻声问:“妈妈,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吗?”

秦淮茹点点头,温柔地说:“是啊,小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小当看了看四周,有些担心地说:“可是这里好破啊,我们能住得下去吗?”

秦淮茹笑了笑,说:“小当,别担心。妈妈会想办法把这里收拾好的。等我们有了钱,就把这里翻新一下,变成漂亮的小花园。”

小当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相信妈妈,相信她们一定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就在这时,贾张氏带着棒梗闯进了小花园。贾张氏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个小贱人,不守妇道,急着分家好改嫁傻柱!”

秦淮茹淡定地看着贾张氏,冷冷地说:“已经分家了,我就是想改嫁你也管不着。”

贾张氏嚣张地说:“呸,你个小荡妇,分了家你也要给东旭守寡,你肚子里有东旭的孩子!”

秦淮茹冷笑一声,说:“贾张氏,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分家协议已经签了,我和你们贾家再无瓜葛。你要是再敢来闹事,我就去找街道办和妇联。”

贾张氏被秦淮茹的气势镇住了,她愣了一下,随即又恶狠狠地说:“秦淮茹,你别得意!你肚子里可是有东旭的孩子,你要是敢改嫁,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秦淮茹毫不畏惧地说:“贾张氏,你尽管去闹。我倒要看看,街道办和妇联是信你还是信我。”

贾张氏被戳到痛处,脸色涨得通红。她突然扑上来要抓秦淮茹的脸,却被秦淮茹灵巧地躲开了。

"贾张氏,我警告你,"秦淮茹后退一步,眼神凌厉,"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虐待孕妇!"

贾张氏被这话镇住了,她想起昨晚妇联干部的话,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但她嘴上还是不饶人:"你个小贱人,别以为搬到小花园就万事大吉了。等我的金孙生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最后,她狠狠地跺了跺脚,拉着棒梗离开了小花园。秦淮茹长舒一口气。她知道,从今往后这样的交锋还会很多。

小当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角,轻声问:“妈妈,奶奶为什么这么凶?”

秦淮茹蹲下身,温柔地说:“小当,以后他们不是奶奶和哥哥了。你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秦淮茹在小花园找了点野菜,和小当弄了个水饱。就急匆匆的赶去街道办手续街道办的门还没开,秦淮茹就站在门口等着。小当依偎在她身边,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角。秦淮茹低头看着女儿,心里一阵酸楚。这孩子从小就跟着自己吃苦,如今总算有了个安身之处。

街道办的门终于开了,秦淮茹牵着小当走了进去。王主任正在整理文件,见她们进来,抬头看了一眼:"来了?"

"王主任,我来办手续。"秦淮茹从怀里掏出分家协议,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王主任接过协议,仔细看了看:"户口本、粮食本、房本地契,都要重新办理。你先填个申请表。"

秦淮茹接过表格,手有些发抖。她知道,这些薄薄的纸片将决定她们母女未来的命运。她深吸一口气,开始一笔一画地填写。

"小当的名字要改吗?"王主任突然问道。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坚定地点头:"改,改成秦飞虹。"

"飞虹?"王主任挑了挑眉,"这名字不错。"

秦淮茹笑了笑:"希望她以后能像彩虹一样,飞得高高的。"

填完表格,王主任开始办理手续。户口本很快就办好了,秦淮茹翻开崭新的户口本,看到自己和女儿的名字并排在一起,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粮食本要等粮站那边核实。"王主任说着,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喂,老李啊,秦淮茹的粮食本......对,对,今天就要......好,谢谢。"

挂断电话,王主任对秦淮茹说:"粮站那边说下午就能办好,你到时候直接去拿就行。"

秦淮茹连连点头:"谢谢王主任。"

最后是房本地契。王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小花园的地契,你仔细看看。"

秦淮茹接过文件,手有些发抖。她知道,这份地契意味着她们母女终于有了自己的家。她仔细阅读着每一行字,生怕漏掉什么细节。

"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王主任递过一支笔。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但心里却异常坚定。

秦淮茹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谢谢王主任。"

走出街道办,阳光正好。秦淮茹牵着小当——不,现在是秦飞虹了,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感觉脚步轻快了许多,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妈妈,我以后就叫秦飞虹了吗?"小女儿仰起脸问。

"是啊。"秦淮茹蹲下身,轻轻抚摸女儿的脸颊,"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秦飞虹用力点头:"喜欢!我要像彩虹一样飞得高高的!"

秦淮茹笑了,眼里却闪着泪光。她知道,从今天起,她们母女将开始新的生活。虽然前路依然艰难,但至少她们有了自己的家,有了新的希望。

回到小花园,秦淮茹开始收拾屋子。虽然破旧,但这是她们的家。她一边打扫,一边规划着未来的生活:这里种些土豆,那里搭个葡萄架,再养几只鸡......

秦飞虹在旁边帮忙,虽然笨手笨脚,但干劲十足。秦淮茹看着女儿忙碌的身影,心里充满了希望。她知道,只要她们母女同心,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傍晚时分,秦淮茹去粮站取了粮食本。看着崭新的粮食本,她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有了粮食本,她们母女就不会挨饿了。

回到小花园,秦淮茹开始准备晚饭。虽然只有简单的野菜和一点粗粮。

"妈妈,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吗?"吃饭时,秦飞虹又问了一遍。

"是啊。"秦淮茹给女儿夹了一筷子野菜,"这是我们的家。"

秦飞虹开心地笑了:"真好!"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但在某些角落里,关于秦淮茹的流言蜚语仍在继续发酵。有人猜测她很快就会改嫁,有人打赌她撑不过这个冬天,还有人盘算着如何利用她的困境从中牟利。

秦淮茹坐在花房里,借着微弱的煤油灯光,轻轻抚摸着飞虹的头发。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必须更加坚强,才能在这个充满算计的四合院里生存下去。

"妈妈,我们会一直住在这里吗?"飞虹仰起小脸问道。

秦淮茹温柔地笑了笑:"不会的,等妈妈攒够了钱,我们就搬去更好的地方。"

秦淮茹心里明白她被困在这个四合院了。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秦淮茹望着那轮明月,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她都要带着女儿闯出一片天地。这个四合院,终究困不住她追求自由的决心。

冬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洒在秦淮茹身上,带来一丝难得的暖意。她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在玩耍的秦飞虹身上。三岁的飞虹正蹲在地上,用一根树枝在泥土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图案,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儿歌。

"妈妈,你看我画的小鸟!"飞虹抬起头,脸上沾着泥土,却笑得灿烂。

秦淮茹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楚。这个冬天格外难熬,灾荒年的阴影笼罩着整个四合院,每个人都在为一口吃的发愁。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粮本,上面那点可怜的定量,连维持基本的生活都困难,更别提营养了。

"得想办法弄点吃的......"秦淮茹喃喃自语,目光扫过小花园里那片荒芜的土地。虽然破败,但这里毕竟是她和女儿的新家,如果能好好利用,或许能种些蔬菜,改善一下生活。

就在这时,一群麻雀突然从枝头飞起,叽叽喳喳的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它们肆无忌惮地在枝头跳跃,仿佛在嘲笑她的困境。秦淮茹皱了皱眉,随手捡起一粒小石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她抬手,轻轻一弹——

"啪!"

一声轻响,一只麻雀应声而落,掉在花园的杂草丛中。

秦淮茹愣住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只掉落的麻雀,心中涌起一阵惊诧。刚才那一掷,她并没有用多大力气,但石子却精准地击中了目标。这种力量和准头,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她站起身,走到麻雀掉落的地方,弯腰捡起那只已经断了气的小鸟。麻雀的身体还带着余温,羽毛柔软光滑。秦淮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前世她还是个小男孩时,曾经在东北乡下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时候经常用弹弓打鸟,练就了一手好准头。

"难道......"秦淮茹心中一动,她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果然,她的记忆也变得异常清晰,前世那些模糊的记忆此刻变得格外鲜明。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石凳的边缘,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的记忆。那些记忆原本应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模糊,但此刻却异常清晰。她甚至能够回忆起自己在前世看过的每一部电视剧、读过的每一本小说,甚至连那些细微的细节都历历在目。

不仅如此,她的感知也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远处四合院里传来的低语声,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的煤灰味,甚至能感受到风吹过皮肤时的细微触感。她的思维也变得敏捷无比,仿佛大脑中的每一个神经元都在高速运转,能够迅速分析出眼前的局势,并做出最合理的判断。

"原来如此......"秦淮茹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虽然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没有空间,但她的身体素质却得到了大幅增强。这种增强不仅仅是力量上的,还包括感知、反应速度和思维敏捷度。这让她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些武侠小说,里面的高手往往能够做到"弹指神通,指哪打哪"。

“难道是因为穿越的原因?一加一大于二……”秦淮茹低声自语,心中渐渐明白了什么。或许,穿越到这个时代后,她的身体和灵魂发生了某种融合,使得她的身体素质得到了大幅提升。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中一阵激动。如果她的身体素质真的增强了,那她在这个时代的生存能力也会大大提升。尤其是在这个灾荒年,拥有更强的体力和敏捷度,无疑会让她在应对各种困难时更加游刃有余。原本她还担心自己生完孩子后,去轧钢厂上班会无法胜任钳工的工作,毕竟钳工需要一定的体力和技巧。但现在看来,她的身体素质似乎已经足够应对这份工作了。

"妈妈,你怎么了?"飞虹跑过来,好奇地看着秦淮茹手中的麻雀。

秦淮茹蹲下身,摸了摸女儿的头:"飞虹,妈妈给你做烤麻雀吃,好不好?"

飞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连点头:"好!"

秦淮茹笑了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既然有了这样的能力,她完全可以利用小花园的资源,改善她们母女的生活。首先,她需要一些种子,种些蔬菜和粮食。可惜现在是冬天,要想播种要等到来年开春

"飞虹,妈妈晚上要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的,好不好?"秦淮茹轻声说道。

飞虹点点头,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懂事地说:"妈妈早点回来。"

秦淮茹心里一暖,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妈妈很快就回来。"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秦淮茹将飞虹哄睡后,悄悄起身,穿上一件破旧的棉袄,准备出门。她知道,鸽子市那里能买到一些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比如种子、粮食,甚至是一些稀罕的日用品。

秦淮茹轻手轻脚地走出小花园,穿过四合院的巷子,朝着鸽子市的方向走去。夜晚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有几盏昏黄的路灯照亮着路面。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民兵,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感知变得异常灵敏,能够提前察觉到周围的动静。

鸽子市位于城郊的一片废弃工厂区,这里白天荒无人烟,到了晚上却热闹非凡。

秦淮茹在人群中穿梭,目光在摊位上扫过,寻找着自己需要的种子。她走到一个卖种子的摊位前,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摊主摆出的种子。

“大姐,您这土豆种子怎么卖?”秦淮茹低声问道。

摊主是个中年妇女,见秦淮茹问价,便压低声音说道:“五毛钱一斤,你要多少?”

秦淮茹皱了皱眉,五毛钱一斤的土豆种子对她来说还是有些贵了。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讨价还价。

“大姐,能不能便宜点?我家里还有孩子要养,实在是没那么多钱。”秦淮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摊主看了看秦淮茹,见她穿着破旧,脸色也有些憔悴,便叹了口气:“行吧,看你也不容易,四毛五一斤,不能再少了。”

秦淮茹心中一喜,连忙点头:“好,那就四毛五一斤,我要两斤。”

摊主麻利地称了两斤土豆种子,用报纸包好,递给秦淮茹。秦淮茹接过种子,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进怀里,生怕被人发现。

买完土豆种子后,秦淮茹又在鸽子市里转了一圈,买了一些白菜种子和萝卜种子。她知道,这些蔬菜虽然不值钱,但在这个灾荒年,能种出一点蔬菜来,对她们母女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改善了。

正当秦淮茹准备离开时,她的目光突然被一个摊位吸引住了。那个摊位上摆着几包用牛皮纸包着的种子,摊主是个瘦小的老头,正低着头摆弄着手中的秤。

秦淮茹走过去,低声问道:“大爷,您这是什么种子?”

老头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秦淮茹一眼,低声说道:“这是玉米种子,你要不要?”

“玉米种子?”秦淮茹心中一动。玉米在这个年代可是稀罕物,如果能种出玉米来,那她们母女的口粮问题就能得到很大的缓解。

“大爷,这玉米种子怎么卖?”秦淮茹问道。

老头伸出两根手指:“两块钱一斤。”

秦淮茹心中一惊,两块钱一斤的玉米种子对她来说简直是天价。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发现自己只剩下不到三块钱了。

“大爷,能不能便宜点?我家里实在是没那么多钱。”秦淮茹低声恳求道。

老头摇了摇头:“这玉米种子可是稀罕物,两块钱一斤已经是便宜的了。”

秦淮茹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思忖。她知道,如果能种出玉米来,那她们母女的生活将会大大改善。想到这里,她下定决心,掏出两块钱递给老头:“大爷,我要一斤玉米种子。”

老头接过钱,麻利地称了一斤玉米种子,用牛皮纸包好,递给秦淮茹。秦淮茹接过种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心中一阵激动。

买完种子后,秦淮茹不敢再逗留,匆匆离开了鸽子市。她知道,鸽子市虽然能买到一些稀罕的东西,但风险也很大,万一被民兵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秦淮茹一路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民兵,终于回到了四合院。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小花园,将买来的种子藏好,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冬日的寒风呼啸着穿过四合院的巷子,卷起地上的枯叶和尘土。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随时会压下来,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四合院里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这种天气,但今年的冬天格外难熬。灾荒年的阴影笼罩着整个城市,粮食短缺,物资匮乏,每个人都为了一口吃的绞尽脑汁。

何雨柱,四合院里人称“傻柱”,此刻正站在轧钢厂食堂的灶台前,手里握着一把大铁勺,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白菜。食堂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但这香气却掩盖不住工人们脸上的疲惫和饥饿。灾荒年,食堂的饭菜早已不如从前丰盛,平日里只有些清汤寡水的白菜和萝卜,偶尔能见到几片肉星子,已经是难得的奢侈。

今天却有些不同。厂里来了几位领导视察工作,食堂特意开了小灶,做了几道像样的菜。傻柱作为食堂的主厨,自然得亲自掌勺。他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边心里盘算着:今天的小灶菜不少,剩下的饭菜可以打包个饭盒,带回去给秦淮茹补补身子。

想到秦淮茹,傻柱的心里不由得一暖。自从秦淮茹搬去小花园后,傻柱就一直惦记着她。他知道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尤其是在这个灾荒年,粮食短缺,生活艰难。虽然秦淮茹总是拒绝他的帮助,但傻柱还是忍不住想为她做点什么。

“傻柱,菜好了没?领导等着呢!”食堂主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傻柱的思绪。

“马上就好!”傻柱应了一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将炒好的菜装盘,又特意多留了一些饭菜,悄悄装进了饭盒里。他知道,这些饭菜对秦淮茹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忙完食堂的工作,傻柱拎着饭盒,匆匆走出了轧钢厂。寒风刺骨,但他心里却热乎乎的。他想着秦淮茹看到饭盒时的表情,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傻柱拎着饭盒,脚步轻快地穿过四合院的巷子。他的心情很好,仿佛手里的饭盒不仅仅是一份饭菜,更是一份心意。他知道秦淮茹最近过得不容易,尤其是怀孕后,身体需要更多的营养。虽然秦淮茹总是拒绝他的帮助,但傻柱相信,这次她一定会接受。

走到小花园门口,傻柱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小花园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枯枝的沙沙声。秦淮茹正坐在花房门口,手里拿着一把锄头,正在除草。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但眼神却依然坚定。

“秦姐!”傻柱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

秦淮茹抬起头,看到傻柱手里拎着的饭盒,眉头微微一皱。她放下锄头,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站起身来说道:“傻柱,你怎么来了?”

傻柱笑了笑,将饭盒递了过去:“秦姐,今天厂里开了小灶,我特意给你留了点饭菜,你趁热吃吧。”

秦淮茹看着饭盒,心里一阵复杂。她知道傻柱是好意,但她不想再欠他的人情。自从搬来小花园后,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依赖任何人,尤其是傻柱。她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口中的“吸血寡妇”。

“傻柱,饭盒你拿回去吧。”秦淮茹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我不需要。”

傻柱愣了一下,没想到秦淮茹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他有些着急地说道:“秦姐,你现在是孕妇,需要营养。这些饭菜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你就别推辞了。”

秦淮茹依然摇头,语气平静:“傻柱,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真的不能要。你妹妹雨水也饿瘦了,你还是把饭盒带回去给她吧。”

傻柱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酸楚。他知道秦淮茹是在为他着想,但他更担心她的身体。他咬了咬牙,坚持道:“秦姐,雨水那边我会想办法的。你现在更需要这些饭菜,你就别推辞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感激,但她不想再让自己陷入那种依赖别人的境地。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定:“傻柱,我真的不能要。你拿回去吧。”

傻柱见秦淮茹态度坚决,心里一阵失落。他知道自己再劝也无济于事,只好叹了口气,将饭盒收了回来。他看了看秦淮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声说道:“秦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秦淮茹点了点头,目送傻柱离开。她看着傻柱的背影,心里不想再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负担。

傻柱拎着饭盒,心情低落地走回中院。他原本以为秦淮茹会接受他的好意,没想到却被拒绝了。他心里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对秦淮茹的担忧。他知道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尤其是在这个灾荒年,粮食短缺,生活艰难。

正当他走到中院时,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喊声:“傻柱!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傻柱抬头一看,只见贾张氏正站在自家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饭盒。贾张氏的脸上写满了贪婪,仿佛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奶奶,我要吃肉!”棒梗从屋里跑出来,看到傻柱手里的饭盒,立刻嚷嚷起来。

贾张氏一把拉住棒梗,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傻柱手里的饭盒。她舔了舔嘴唇,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傻柱,你手里拿的是饭盒吧?快给我,棒梗都饿瘦了!”

傻柱皱了皱眉,心里一阵厌恶。他知道贾张氏的为人,平日里好吃懒做,总是想着占别人的便宜。尤其是秦淮茹搬去小花园后,贾张氏更是变本加厉,整天想着怎么从别人那里捞好处。

“贾婶,这饭盒是给雨水的。”傻柱冷冷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了,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你宁可把饭盒给雨水那个赔钱货,也不给我们棒梗吃?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傻柱被贾张氏骂得火冒三丈,但他还是强压着怒气,冷冷地说:“贾婶,这饭盒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再说了,秦姐已经分家了,你们贾家的事跟我没关系。”

傻柱心里一阵烦躁,但他不想再跟贾张氏纠缠,转身就要离开。

“傻柱!你给我站住!”贾张氏见傻柱要走,立刻急了。她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凶狠,“你今天要是不把饭盒给我,我就去街道办告你虐待老人!”

傻柱被贾张氏的话气得脸色发青。他知道贾张氏是在无理取闹,但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说道:“贾婶,这饭盒是给雨水的,你别再纠缠了。”

贾张氏见傻柱态度坚决,心里一阵恼火。她突然松开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老天爷啊,你睁眼看看吧!我儿子刚死,儿媳妇就卷钱跑了,现在连口吃的都不给我孙子留啊!”

贾张氏的哭嚎声立刻引来了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大家纷纷围了过来,看着坐在地上哭嚎的贾张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贾张氏怎么又闹起来了?”

“听说傻柱手里有个饭盒,贾张氏想要,傻柱不给。”

“贾张氏也真是的,整天想着占别人便宜。”

傻柱被贾张氏的哭嚎声吵得心烦意乱。他知道贾张氏是在故意闹事,但他不想再跟她纠缠。他咬了咬牙,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易中海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藏蓝色的棉袄,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脸上带着几分严肃。他走到贾张氏身边,弯下腰,轻声说道:“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哭啊?”

贾张氏见易中海来了,立刻抓住他的胳膊,哭嚎道:“一大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傻柱这个没良心的,宁可把饭盒给雨水那个赔钱货,也不给我们棒梗吃!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他要是饿坏了,我们贾家可就绝后了!”

易中海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了看傻柱手里的饭盒,又看了看贾张氏那副撒泼打滚的样子,心里一阵厌烦,但脸上却依旧摆出一副和事佬的表情。

“柱子啊,你这饭盒……”易中海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你不能不管啊。再说了,尊老ay是我们四合院的传统,你可不能太自私。”

傻柱被易中海的话气得脸色发青,但他不想再跟这些人纠缠。他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一大爷,这饭盒是给雨水的,贾张氏想要,自己去买吧。”

易中海听了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放下搪瓷缸,语气里带着几分严厉:“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贾张氏是老人,棒梗是孩子,你作为年轻人,应该懂得尊老ay。你这样自私自利,传出去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一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这饭盒是我的,我想给给我妹子!我怎么就自私了?”

易中海被傻柱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他还是强压着怒气,继续摆出一副慈祥长辈的样子:“柱子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尊老ay是我们四合院的传统,你不能只顾着自己,不顾别人啊。”

傻柱懒得再跟易中海废话,转身就要走。贾张氏见状,顿时急了,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死活不撒手:“傻柱,你今天要是不把饭盒给我,我就跟你没完!”

傻柱被贾张氏缠得心烦意乱,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贾张氏,您要是再这么闹,我就去找街道办评理!”

贾张氏一听“街道办”三个字,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她虽然平日里撒泼打滚惯了,但也知道街道办不是好惹的,万一真闹大了,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易中海见贾张氏怂了,便趁机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柱子,你也别太较真,贾婶毕竟是长辈,你让着点。”

傻柱冷笑一声,懒得再搭理他们,拎着饭盒转身就走。贾张氏看着傻柱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嘴里骂骂咧咧的:“没良心的东西!白眼狼!”

傻柱拎着饭盒,脚步沉重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他的心情很低落,原本想给秦淮茹送饭盒,没想到却被贾张氏和易中海搅得一团糟。他知道贾张氏和易中海是在故意为难他,但他不想再跟他们纠缠。

看见妹妹雨水正坐在炕上,手里捧着一本破旧的课本,认真地读着。雨水听见开门声,抬起头,见是傻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哥,你回来了。”

傻柱点了点头,将饭盒放在桌上:“雨水,哥给你带了点好吃的。”

雨水眼睛一亮,连忙放下课本,凑了过来:“哥,是什么好吃的?”

傻柱打开饭盒,里面是几块红烧肉和两个白面馒头。雨水看得直咽口水,但她还是抬头看了看傻柱,小心翼翼地问:“哥,你不吃吗?”

傻柱摇了摇头,笑着说:“哥在食堂吃过了,这是特意给你留的。”

雨水这才放心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哥,真好吃!”

傻柱看着妹妹那副满足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他知道,雨水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菜了。灾荒年景,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好过,能吃饱饭已经是奢望。

“雨水,你慢慢吃,别噎着。”傻柱轻声说道,傻柱看着何雨水吃得津津有味,心里一阵酸楚。他知道何雨水最近也饿瘦了,但他更担心秦淮茹的身体。他咬了咬牙,心里依旧放不下秦淮茹,想着她那张憔悴的脸,心里一阵酸楚。

“秦姐,你怎么就这么倔呢……”傻柱低声喃喃,心里满是无奈。秦淮茹分家后像变了个人。但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她挨饿,尤其是她还怀着孕。

夜色深沉,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傻柱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秦淮茹那张憔悴的脸。他知道,秦淮茹的日子过得艰难,但他却帮不上什么忙,心里不由得一阵烦躁。

“秦姐,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的……”傻柱低声喃喃,渐渐进入了梦乡。

灾荒年的阴影笼罩着整个城市,粮食短缺,物资匮乏,每个人都为了一口吃的绞尽脑汁。四合院里的人们也不例外,家家户户都在为粮食发愁。

然而,在这样的艰难时刻,贾张氏和棒梗却依旧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每到饭点,这对祖孙就会准时出现在易中海家门口,毫不客气地蹭饭。贾张氏那张猪头般的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仿佛易中海家就是她家的食堂。

"老易啊,今天吃什么?"贾张氏一进门就直奔厨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饭菜。

易中海皱了皱眉,心里一阵厌烦。他知道贾张氏是来蹭饭的,但碍于面子,又不能直接赶她走。他强压着心中的不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老嫂子,今天就是些白菜炖粉条,没什么好东西。"

贾张氏一听,顿时不乐意了:"白菜炖粉条?这也太寒碜了吧!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易中海心里一阵火起,但脸上依旧摆出一副和事佬的表情:"老嫂子,现在粮食紧张,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贾张氏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开始吃。棒梗也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饭菜,仿佛饿了好几天似的。

易中海看着这对祖孙的吃相,心里一阵厌恶。他知道贾张氏和棒梗平日里好吃懒做,根本不会为生计发愁。贾东旭死后,秦淮茹分家,贾张氏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到处蹭饭。易中海虽然平日里以"尊老ay"自居,但面对贾张氏这种无赖行为,他也感到十分头疼。

"老易啊,你这白菜炖得不够烂啊。"贾张氏一边吃一边挑剔,"还有这粉条,也太少了点吧?"

易中海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勉强笑道:"老嫂子,现在粮食紧张,能省则省。"

贾张氏一听,顿时不乐意了:"省?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抠门?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怎么能让他吃这种东西?"

易中海被贾张氏的话气得脸色发青,但他还是强压着怒气,没有发作。他知道贾张氏是在故意找茬,但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老嫂子,您要是觉得不够吃,我再去给您添点。"易中海说着,起身就要去厨房。

贾张氏却一把拉住他:"不用了,你这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的。我看啊,你还是去给我买点肉来,棒梗都饿瘦了。"

易中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知道贾张氏是在故意刁难他,但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勉强笑道:"老嫂子,现在肉可是稀罕物,我上哪儿去给您买啊?"

贾张氏撇了撇嘴,不依不饶地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连点肉都买不到?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我们祖孙俩吃好的!"

"老嫂子,这灾荒年,谁家都不容易。"易中海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您看,我这家里也是紧巴巴的,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粮食来。"

贾张氏一听,顿时急了,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哭嚎道:"一大爷,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他要是饿坏了,我们贾家可就绝后了!"

易中海被贾张氏的哭嚎声吵得心烦意乱,但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老嫂子,您别急,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贾张氏见易中海态度有所松动,立刻趁热打铁:"一大爷,您可是咱们四合院的主心骨,您要是都不管我们娘俩,那我们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易中海心里一阵烦躁,他知道贾张氏这是在逼他表态。他咬了咬牙,心里暗自盘算着该如何甩掉这个包袱。贾东旭死后,秦淮茹分家,贾张氏和棒梗就成了他的累赘。他不想再养着这两个好吃懒做的人,尤其是现在灾荒年,粮食短缺,他自己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老嫂子,您先回去,我这就召集大家开个会,商量一下怎么帮您。"易中海故作深沉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抚。

贾张氏一听要开会,顿时喜上眉梢,连连点头:"好好好,一大爷,您可一定要帮我们娘俩啊!"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那副贪婪的模样,心里一阵厌恶,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他知道,要想甩掉这个包袱,光靠他一个人是不行的,必须得让四合院的其他人也参与进来。

当天下午,易中海便召集了四合院的全员大会。四合院的居民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中院,寒风刺骨,但大家还是裹紧了棉袄,站在院子里,等待着大会的开始。

易中海站在八仙桌前,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脸上带着几分严肃。他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各位邻居,今天召集大家来,是为了商量一下贾家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贾东旭同志因公殉职,留下了贾张氏和棒梗这对孤儿寡母。现在灾荒年,粮食短缺,贾家的日子过得艰难。我们作为邻居,应该伸出援手,帮他们渡过难关。"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寒风呼啸的声音。邻居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愿意开口。谁都知道,贾张氏和棒梗平日里好吃懒做,根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现在灾荒年,谁家都不容易,谁愿意把自己的口粮分给他们?

傻柱站在人群后面,冷笑一声:"一大爷,您这话说得轻巧。贾家现在不是有抚恤金和补助吗?怎么还要我们捐粮?"

易中海被傻柱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他强压着怒气,故作慈祥地说道:"柱子啊,话不能这么说。贾家现在确实有抚恤金和补助,但灾荒年景,粮食紧张,光靠那点钱也不够啊。咱们四合院一向讲究尊老ay,大家伙儿帮衬一把,也是应该的。"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说道:"一大爷,您这话说得在理。不过我家人口多,粮食也不够吃。再说了,贾张氏和棒梗看着也不像挨饿的样子,胖乎乎的,哪像是缺粮的人?"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指着三大爷的鼻子骂道:"阎埠贵,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孙子胖怎么了?那是我们贾家的福气!你们这些人,就是见不得我们贾家好!"

二大爷刘海忠挺着将军肚,慢悠悠地说道:"贾张氏,你也别急。三大爷说得没错,你家棒梗确实不像挨饿的样子。再说了,我虽然胖,但我是锻工,要多吃才有力气干活。不然像贾东旭那样饿晕了栽倒机器里,那可不得了。"

贾张氏被二大爷的话气得脸色发青,正要发作,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插嘴道:"贾婶,您要是真缺粮,不如回农村去,农村好歹还能种点地,不至于饿死。"

贾张氏一听"回农村"三个字,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骂道:"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儿子刚死,你就想赶我回农村?我告诉你,我死也要死在四合院!"

易中海见场面越来越乱,连忙打圆场:"老嫂子,您别急。大家伙儿也是为你好。这样吧,咱们先说说捐粮的事。柱子,你是食堂的厨子,油水大,你先表个态吧。"

傻柱冷笑一声:"一大爷,您这话说得可不对。我是食堂的厨子不假,但那是公家的粮食,我可不敢动。再说了,秦姐现在也是孤儿寡母,还怀着孕呢,怎么不见您号召大家给她捐粮?"

易中海被傻柱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强压着怒气,故作慈祥地说道:"柱子啊,秦淮茹现在分家了,日子过得也不容易。不过她年轻,有工位,能养活自己。贾家就不一样了,贾张氏年纪大了,棒梗还小,咱们得多帮衬一把。"

贾张氏见易中海替她说话,顿时来了劲,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老天爷啊,你睁眼看看吧!我儿子刚死,儿媳妇就卷钱跑了,现在连口吃的都不给我孙子留啊!你们这些人,就是见不得我们贾家好!"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贾张氏的哭嚎声在寒风中回荡。邻居们冷眼旁观,谁都不愿意开口。大家都知道贾张氏的为人,平日里好吃懒做,总是想着占别人的便宜。尤其是秦淮茹搬去小花园后,贾张氏更是变本加厉,整天想着怎么从别人那里捞好处。

易中海见场面冷了下来,心里一阵烦躁。他知道,今天这个大会是开不下去了。贾家这个包袱,他是甩不掉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故作沉重地说道:"老少爷们,今天这个会就先开到这儿吧。大家回去再想想,咱们四合院一向讲究互帮互助,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邻居们纷纷散去,谁都不愿意再搭理贾张氏。贾张氏见没人理她,顿时急了,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哭嚎道:"一大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这些人,就是见不得我们贾家好!"

易中海被贾张氏缠得心烦意乱,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贾张氏,您要是再这么闹,我就去找街道办评理!"

贾张氏一听"街道办"三个字,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她虽然平日里撒泼打滚惯了,但也知道街道办不是好惹的,万一真闹大了,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易中海见贾张氏怂了,便趁机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别吵了。贾婶,您先回去吧,这事儿咱们以后再商量。"

易中海坐在自家的八仙桌前,手里捏着一只搪瓷缸,缸里的茶水早已凉透,他却浑然不觉觉,脑子里全是前几天四合院大会上的场景。贾张氏的撒泼打滚,邻居们的冷眼旁观,傻柱的冷嘲热讽,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回放,像一根根刺扎在他心里。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在院子里的威望,能够轻易说服大家捐粮给贾家,没想到却被傻柱当众顶撞,其他邻居也纷纷推诿。更让他恼火的是,秦淮茹这个平日里低眉顺眼的小寡妇,居然敢在大会上公然拒绝他的提议。他的目光透过窗户,落在中院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上,眼神阴鸷而深沉。

“这群人,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易中海低声喃喃,手中的搪瓷缸被他捏得咯吱作响。他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平日里自诩德高望重,向来是四合院的主心骨,可这次大会却让他颜面尽失,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愤怒。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易中海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他在四合院的威信将彻底崩塌。而这一切的源头,正是秦淮茹。自从秦淮茹分家后,四合院的秩序就被彻底打乱了。她不仅敢当众顶撞贾张氏,还敢拒绝他的“好意”,甚至还在大会上公然拒绝捐粮给贾家。这种“不听话”的行为,无疑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秦淮茹,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易中海冷笑一声,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决定“杀鸡儆猴”,先从秦淮茹下手,孤立她,让她在四合院里寸步难行。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挑战他易中海的权威,后果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便敲响了二大爷刘海忠家的门。刘海忠是四合院的“二大爷”,平日里虽然没什么实权,但在四合院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易中海知道,要想孤立秦淮茹,光靠他一个人是不够的,必须拉拢四合院里的其他“大爷”们。

“老刘,在家吗?”易中海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亲热。

刘海忠正在屋里喝茶,听到易中海的声音,连忙起身开门:“哟,一大爷,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易中海走进屋,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刘海忠家虽然不大,但收拾得还算整洁。他笑了笑,坐在了八仙桌旁,顺手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老刘啊,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点事。”易中海抿了一口茶,故作深沉地说道。

易中海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慢悠悠地说道:"老刘啊,你也看到了,现在院子里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尤其是那个秦淮茹,带了个坏头,现在年轻人都不把咱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了。"

刘海忠点点头,深有同感:"是啊,一大爷。昨天大会上傻柱那个态度,真是让人寒心。咱们这些老家伙,在院子里辛辛苦苦维持了这么多年,现在倒好,年轻人一个个都不把咱们当回事了。"

易中海见刘海忠上钩,继续说道:"老刘,你说得对。咱们这些老家伙,在院子里辛辛苦苦维持了这么多年,现在倒好,年轻人一个个都不把咱们当回事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咱们得想个办法,让这些年轻人知道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刘海忠一拍大腿:"一大爷,您说得对!咱们得想个办法,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不懂事的年轻人。"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压低声音说道:"老刘,我有个主意。咱们先从秦淮茹下手,她不是分家了吗?咱们就让她在院子里寸步难行。等其他人看到得罪咱们的下场,自然就会老实了。"

刘海忠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一大爷,您说怎么办?"

易中海凑近刘海忠,低声说道:"咱们这样......"

两人在屋里密谋了许久,直到日上三竿,易中海才满意地离开。临走前,他拍了拍刘海忠的肩膀:"老刘,这事儿就拜托你了。等事成之后,我一定在厂里给你美言几句。"

刘海忠连连点头:"一大爷放心,我一定配合您。"

送走易中海后,刘海忠回到屋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一边暗爽一大爷丢了面子,另一方面也觉得领导权威不容践踏。

想到这里,刘海忠更加坚定了要配合易中海的决心。他走到院子里,对着正在择菜的二大妈说道:"老婆子,从今天起,咱们家要和秦淮茹划清界限。她要是来借东西,一律不借;她要是来串门,一律不见。"

二大妈愣了一下:"老刘,你这是怎么了?秦淮茹那孩子孤儿寡母的还带怀着孕......"

刘海忠瞪了二大妈一眼:"你懂什么?这是大事!听我的就是了。"

二大妈见丈夫态度坚决,也不敢多问,只能点头答应。

与此同时,易中海又来到了三大爷阎埠贵家。阎埠贵正在院子里摆弄他的花花草草,见易中海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喷壶:"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易中海故作深沉地说道:"老阎啊,我这是心里有事,想找你商量商量。"

阎埠贵一听,连忙把易中海请进屋里。两人在炕上坐定,阎埠贵给易中海倒了杯茶:"一大爷,您有什么心事?"

易中海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说道:"老阎啊,你也看到了,现在院子里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尤其是那个秦淮茹,带了个坏头,现在年轻人都不把咱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一大爷,您说得对。秦淮茹分家这件事,确实带了个坏头。不过......"

易中海见阎埠贵犹豫,连忙说道:"老阎啊,我知道你平日里不爱掺和这些事。但这次不一样,咱们这些老家伙要是再不站出来,以后在院子里可就真的没地位了。"

阎埠贵沉吟片刻,问道:"一大爷,您打算怎么办?"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打算从秦淮茹下手,让她在院子里寸步难行。等其他人看到得罪咱们的下场,自然就会老实了。"

阎埠贵皱了皱眉:"一大爷,这样会不会太过了?秦淮茹毕竟是个寡妇,还怀着孕......"

易中海冷笑一声:"老阎,你太心软了。秦淮茹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小寡妇了。你没看见她在大会上那副样子吗?要是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以后咱们这些老家伙可就真的没地位了。"

阎埠贵想了想,觉得易中海说得也有道理。他平日里虽然不爱掺和这些事,但也不想得罪易中海。毕竟易中海在轧钢厂是七级工,马上就要升八级了,如果能攀上这棵大树,以后自己孩子找工作说不定能帮上忙。

想到这里,阎埠贵点点头:"一大爷,您说得对。那您说,咱们该怎么办?"

易中海凑近阎埠贵,低声说道:"咱们这样......"

阎埠贵连连点头:"一大爷放心,我一定配合您。"

送走易中海后,阎埠贵回到屋里,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他走到书桌前,翻开自己那本《四合院密录》,在上面添了几笔。他知道,易中海这次是铁了心要孤立秦淮茹,而他作为四合院的“三大爷”,必须在这场博弈中站好队。

“爸,易中海来找您干什么?”阎解成好奇地问道。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说道:“易中海这次是铁了心要孤立秦淮茹,想要咱们配合他。”

“孤立秦淮茹?”阎解放皱了皱眉,“没必要得罪秦淮茹吧,没好处的事咱们家可不干。”

阎埠贵笑了笑,故作高深地说道:“你们啊,还是太年轻。易中海现在是轧钢厂的七级工,还有可能升八级。咱们家孩子以后找工作,没准还得靠他帮忙。秦淮茹不过是个小工人,得罪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

阎解成和阎解放对视一眼,心里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图。他们知道,阎埠贵这是在权衡利弊,想要在这场博弈中捞到最大的好处。

“爸,那咱们该怎么办?”阎解成问道。

阎埠贵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道:“咱们表面上配合易中海,孤立秦淮茹,但暗地里还是要留一手。毕竟,秦淮茹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工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咱们得罪了她,万一她以后发达了,咱们可就不好过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点了点头,心里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图。他们知道,阎埠贵这是在两面下注,既不得罪易中海,也不得罪秦淮茹。

“爸,那咱们具体该怎么做?”阎解放问道。

阎埠贵笑了笑,故作高深地说道:“咱们表面上配合易中海,孤立秦淮茹,但也不得罪秦淮茹把事做绝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点了点头,心里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图。他们知道,阎埠贵这是在两面下注,既不得罪易中海,也不得罪秦淮茹。

与此同时,秦淮茹正在小花园里忙碌着。她并不知道,一场针对她的孤立行动正在四合院里悄然展开。

几天后,秦淮茹渐渐察觉到了四合院里的变化。邻居们对她的态度变得冷淡了许多,平日里见面打个招呼的邻居,现在见了她就像见了瘟神一样,远远地躲开。就连平日里对她还算友善的三大妈,现在见了她也只是冷冷地点个头,连话都不愿意多说。

“这是怎么了?”秦淮茹心里暗自嘀咕,但她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她知道,这是易中海在背后搞鬼,想要孤立她,让她在四合院里寸步难行。

“哼,易中海,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秦淮茹冷笑一声,心里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秦淮茹了。她有工作,有房子,有女儿,还有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她不需要再依赖任何人,也不需要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你们孤立我,我还不稀罕和你们打交道呢!”秦淮茹心里暗自高兴。她知道,四合院里的这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和睦,实际上个个都是心怀鬼胎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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