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辛村精市最新章节内容_仁王雅治辛村精市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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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辛村精市是小说《重生之仁王雅治:三连霸誓言》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窝想靜靜呐写的一款纯爱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重生之仁王雅治:三连霸誓言》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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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站在世界赛的球场上,阳光炽热得近乎残酷,刺得他双眼生疼,眩晕感阵阵袭来。他那单薄的身影在强光下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无形的压力碾碎。

手中的球拍颤抖不停,每一次挥动都像是要从灵魂的深渊中榨取出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汗水如瀑般从他的额角疯狂滚落,浸湿了白色的发带,模糊了他的视线,可内心深处那如黑洞般的疲惫与绝望,却无论如何也冲刷不掉。

“Game,set and match!6-4,对手胜!” 裁判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在仁王的耳中嗡嗡作响,仿佛带着无尽的嘲讽。球场上的欢呼声、掌声、呐喊声,如同被一层厚厚的无形玻璃墙所阻隔,变得模糊不清、遥不可及。

他木然地站在原地,手中的球拍无力地垂下,指尖触碰到拍线上残留的温度,却只觉那温度如冰窖般寒冷,直冷到心底。

“仁王前辈……” 场边传来切原赤也那带着一丝不安和困惑的声音,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稚嫩的焦急。

仁王没有回头,他害怕此刻自己那写满失败者的狼狈神情会被这个充满冲劲的学弟看到。他缓缓蹲下身,手指触碰到地上那颗黄色的网球,小球在他的掌心滚动,却再也无法激起他内心的丝毫斗志。

那天晚上,仁王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令人作呕。窗外,暴雨倾盆而下,雨点猛烈地敲打着窗户,那声音仿佛无数只冰冷的手在狠狠地拍打着他的心脏。

床头柜上的储物柜半开着,里面堆满了抗抑郁药的瓶瓶罐罐,白色的药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光泽。

“仁王,你还好吗?” 幸村精市那温柔却带着一丝疲惫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仁王的身体微微一颤,却依旧没有回头。他心里清楚,此刻自己的脸上必定满是失败者的落魄与不堪。

他缓缓将脸转向窗外,不想让幸村看到自己的狼狈。他深知幸村是来探病的,更明白幸村的病情并不比自己轻松多少。那个曾经在球场上光芒万丈、叱咤风云的 “神之子”,如今却因格林巴利综合症而不得不黯然远离赛场。命运对他们开了一个如此残酷无情的玩笑。

“我带了鸢尾花来,” 幸村走到床边,将一束娇艳欲滴的紫色鸢尾花轻轻插进花瓶里,“医生说,病房里有点生气会让人心情好一些。”

仁王的目光落在那些娇艳的花瓣上,紫色的鸢尾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艳迷人。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

幸村随后轻轻拍了拍仁王的肩膀,“别这么说。网球不是我们生命的全部,我们还有未来。”

“未来?” 仁王冷笑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床单,“我的未来在哪里?在这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床上?在这一堆瓶瓶罐罐的药里?还是在那些永远无法实现的幻影里?”

幸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彻底淹没在这无尽的黑暗与寒冷之中。

几天后,仁王独自一人来到了海边的堤岸。暴雨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狂风呼啸着,海浪在狂风的裹挟下猛烈地拍打着礁石,溅起的水花肆无忌惮地打湿了他的裤脚。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瓶抗抑郁药,白色的药片在瓶子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仿佛在催促着他尽快做出决定。

“就这样结束吧……” 他低声呢喃,声音被狂风和海浪瞬间吞噬。手指颤抖着拧开瓶盖,仿佛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涌来,那些曾经在立海大的辉煌时刻,与队友们一起并肩作战、挥洒汗水的日子,如今都已成为了遥远而模糊的过去。

他记得真田弦一郎那严厉却充满信任的目光,那目光曾给予他无尽的勇气和力量;记得柳莲二冷静而精准的数据分析,那每一个数据都是他们前进的指引;记得切原赤也那充满斗志的灿烂笑容,那笑容总是能点燃他们心中的火焰。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再也无法触及,再也无法找回。

“仁王前辈!” 记忆中,切原那充满活力的声音总是带着满满的冲劲,“我一定会超越你的!”

“仁王,你的幻影打法还需要更精准一些。” 真田那严厉却饱含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仁王,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柳莲二推了推眼镜,平静的语气中透着坚定。

可是现在,这些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仁王站在海堤上,望着汹涌澎湃的大海,心中涌起一股想要结束这一切的冲动。他抬起脚,缓缓向前迈了一步。

“就这样结束吧……” 他闭上眼睛,任由雨水无情地打湿他的脸庞,冰冷的感觉从皮肤渗透到心底。

就在他即将迈出那致命的一步时,一道刺眼的光芒突然在他眼前闪过。仁王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合宿的房间里。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我…… 这是在哪里?” 他喃喃自语,手指触碰到床单的质感,真实得让人心慌意乱。

“你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仁王转过头,看到幸村精市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网球杂志。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清澈而坚定,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部长……” 仁王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干涩沙哑。

“你刚才在训练中晕倒了,” 幸村合上杂志,语气平静如水,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医生刚刚看过了,说你是过度疲劳,需要休息。”

仁王愣住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微微颤抖,却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朵紫色的鸢尾花,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宛如清晨的露珠。

“这是…… 你带来的?” 他指了指那朵花,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幸村笑了笑,那笑容如春风般温暖,“嗯,我觉得房间太单调了,带点花来会好一些。”

仁王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花瓣,柔软的触感让他感到一丝真实。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一切都还没有崩塌的时刻。

“部长,”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如铁,“我们一定要完成立海大的三连霸。”

幸村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一个温和而充满鼓励的笑容,“当然,这是我们所有人的目标。”

仁王握紧了手中的鸢尾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他知道,这是命运给他的一次机会,一次重新开始的宝贵机会。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失望。” 他在心中默默发誓,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照亮了仁王的脸庞。他的眼神中不再有迷茫和绝望,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希望,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仁王从医务室的床上坐起身,目光快速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里的一切都如此熟悉,却又带着一丝陌生。他记得这个场景,记得这个时间点 —— 这是合宿的第一天,也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幸村,” 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你的手…… 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幸村愣了一下,随后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握了握拳,“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偶尔会有些麻木。可能是训练过度了吧。”

仁王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幸村的病情就是从这种 “偶尔的麻木” 开始的。如果他能早点发现,如果能早点干预……

“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仁王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就当是例行体检。”

幸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这么紧张?”

仁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从未来回来的,知道幸村即将面对的灾难吧?

“只是…… 觉得最近大家都太拼了,”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是吗?”

幸村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也好,反正最近训练强度确实有点大。”

仁王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幸村倒下。

隔天,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浓郁而压抑,仿佛无形的枷锁束缚着每一个人的呼吸。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一束斜阳,灰尘在光柱中缓缓飘浮,如迷失的灵魂般无所适从。仁王雅治坐在长椅上,身子前倾,双手紧紧握着,指甲在长椅扶手上刻下一道道白痕。

检查室门框上方的电子钟显示着 17:23,秒针跳动声在寂静走廊里格外清晰,每一下都似重锤敲击在仁王的心上。他的眼神焦虑而紧张,死死盯着检查室的门,仿佛那是命运的审判之门。直到幸村精市的白球鞋出现在视野边缘,鞋带上还沾着合宿地的泥渍。

“仁王,你看起来比我还紧张。”幸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调侃。

仁王猛地抬起头,看到幸村正站在检查室门口,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可那笑容在仁王看来,却如此让人心疼。他的手里捏着一张检查单,白色的纸张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结果怎么样?”仁王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声音都有些颤抖。

幸村耸了耸肩,“医生说有点疲劳过度,建议我多休息。其他没什么大问题。”

仁王的目光落在幸村手中的检查单上,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知道,幸村的病情在早期是很难被发现的,医生的话不过是安慰性的结论。而那张检查单上,或许已经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隐患。

仁王的手指在笔记本上停顿,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小点。他想起前世幸村在病床上说“立海大的三连霸就交给你们了”时的微笑,那笑容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开他的心脏。他知道自己在玩火——隐瞒病情、独自承担,但比起让幸村提前陷入绝望,他宁愿背负这份罪恶感。

“那就好,”仁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别太拼了。”

幸村笑了笑,将检查单折好塞进口袋,“放心吧,我可没那么容易倒下。”

回到合宿地的车上,气氛有些沉闷。幸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外套拉链,金属部件发出细微的“咔嗒”声。这是他在重要比赛前整理思绪时的习惯动作,此刻却让仁王想起前世病床上他输液管晃动的反光。

“仁王,”幸村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今天有点奇怪。”

仁王愣了一下,随即扯了扯嘴角,“噗哩,有吗?可能是最近训练太累了吧。”

幸村的目光落在仁王微微颤抖的指尖上,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细节。他想起最近仁王总是避开他的正手位训练,甚至在食堂特意为他挑选低盐餐食。这些细微的变化像拼图碎片,在他脑海中若隐若现。

幸村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但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仁王将目光投向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不再说话。

回到合宿地后,仁王立刻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本笔记本,开始在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下一系列计划。

几天后的深夜,月光如水,却无法照亮仁王内心的阴霾。训练场上,仁王独自一人在练习发球。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球拍挥动时带起的风声在空旷的球场回荡。他的每一次击球都像是在与某种无形的敌人搏斗,汗水滴落在地面,形成一小片暗色的水渍。

当拍线第 37 次撕裂空气时,仁王突然看见幻影——眼前的网球突然变成了一颗白色药片,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他看见幸村躺在病床上的幻影,监测仪的曲线逐渐变成一条直线,刺耳的警报声在耳边炸响。

他猛地甩头,想要摆脱这可怕的幻象,汗珠在空中划出银色弧线。

“仁王,”真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在做什么?”

仁王停下动作,转过身看到真田、柳莲二以及其他队友正站在场边。仁王挥拍扬起的夜露沾湿了真田的队服下摆,柳的笔记本被晚风吹得哗哗作响。切原赤也的球鞋碾过一颗石子,那声音让仁王想起前世海堤上药瓶滚落的响动。

“加练而已,”仁王耸了耸肩,“你们不也经常这样吗?”

“加练到凌晨两点?”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这不符合你的训练习惯。”

柳的笔记本上画着一组复杂的曲线图,旁边标注着:“仁王训练量同比增加 47%,夜间训练占比 68%,且所有训练都避开幸村的在场时间。”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

仁王笑了笑,将球拍扛在肩上,“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噗哩”

真田走上前,目光直视着仁王,“仁王,”真田的声音像一把出鞘的剑,“你最近的行为已经影响到团队训练。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会以副部长的身份要求你停止一切异常举动。”

仁王沉默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变得更强。”

“为了什么?”柳追问。

仁王眼神闪烁,“噗哩,反正不是什么坏事。”这是他今晚第一次使用这个语气词,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真田和柳对视了一眼,似乎从仁王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但他们没有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

切原赤也挥舞着拳头,红色的发梢在夜风中跳动,“仁王前辈,你要是偷偷练成了什么绝招,可要第一个教我啊!”他的眼睛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丸井文太笑着说:“就是,大家一起努力!”

真田说道:“如果需要帮助,随时找我们。”说完,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柳看了仁王一眼,随后也跟了上去。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仁王握紧了手中的球拍。他知道,自己的秘密可能瞒不了多久。但他不能停下,也不能退缩。幸村的病情、立海大的三连霸,这些重担都压在他的肩上,而他必须扛起来。

幸村在整理球拍时,右手突然失去知觉,球拍“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他迅速用左手捡起,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但额角的冷汗却出卖了他的真实状态。

柳的指尖停在一本《运动神经学》的借阅记录上,书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的便签,上面写着:“格林巴利综合征早期症状:手部麻木、肌肉无力、疲劳感加重……”他的目光落在最后一行字上:“预后不良,可能导致永久性运动功能障碍。”

“不管他在计划什么,”真田握紧拳头,指节发出轻微的响声,“我们都不能让他一个人承担。立海大的三连霸,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失望。”他在心中默默发誓。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仁王的训练更加疯狂。他开始尝试一些从未使用过的技巧,甚至模仿起其他学校选手的绝招。他的行为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但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与此同时,幸村的病情也在悄然恶化。他的手指偶尔会不受控制地颤抖,但他并没有在意,只是以为这是疲劳所致。

而真田和柳则开始暗中调查仁王的异常举动。柳的指尖停在一本《运动神经学》的借阅记录上,书页间夹着仁王用红笔圈出的段落:“格林巴利综合征早期肌电图特征...”墨迹在“特征”二字上晕染开,像一滴干涸的血。

“他到底在计划什么?”真田的眉头越皱越紧。

“或许……”柳推了推眼镜,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他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合宿最后一日清晨,阳光洒在立海大的球场上,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露水的清新气息。

幸村精市双手捧着签筒,缓缓将其放置在球场中央。鸢尾花瓣随风飘落,轻轻覆盖在木质签条上,仿佛为这场试炼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仁王雅治站在队伍末尾,目光紧紧盯着签筒底部——那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墨水痕迹,是柳莲二数据分析的标记。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球拍握把,心中暗想:“柳在操控抽签?他想试探什么?”

切原赤也第一个冲上前,伸手胡乱一抓,抽到了柳生比吕士。

他兴奋地挥舞着签条,“哈哈,柳生前辈,这次我一定要赢你!”

丸井文太吹破的泡泡糖“啪”地粘在签纸上,形成一个滑稽的图案,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仁王却笑不出来。他的目光扫过幸村微微颤抖的右手,心中一阵刺痛。

他知道,这场试炼不仅仅是检验训练成果,更是对幸村病情的一次隐形考验。

轮到仁王抽签时,他的手刚伸进签筒,柳莲二的笔记本突然掉落,数据页被风吹开一角。仁王不经意间瞥见 “真田新招开发进度 72%” 的字样,

刹那间,他明白了这是柳莲二设计的一场 “进化测试”。

和自己想的一样,对手会是真田弦一郎。两人站在球场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仁王,”真田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我看看你的最近的成果。”

球场上,真田弦一郎与仁王雅治的对决正式展开。

第一局,真田开局使用 “侵略如火”,球速如燃烧的烈焰,迅猛而炽热。仁王凭借前世的记忆,精准地预判到了落点,但他故意漏接了三球。

柳莲二站在记分板后,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索:“他移动方向与肌肉反应存在 0.3 秒矛盾。”

随着比赛的进行,比分来到 2 - 1 。

仁王因剧烈运动,脑海中产生前世的闪回:真田在全国大赛上用雷暴发球击碎了幸村的止痛药瓶。那一瞬间的回忆让他心中一阵刺痛,汗水滴入眼睛,带来一阵难忍的刺痛,

仁王的左眼突然失焦,视野中真田的身影与前世病床上的幸村重叠。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但汗水滴入眼睛的刺痛让他本能挥出那未完成的"雷"。网球裹挟着蓝色电弧划过球场,带着惊人的力量和速度。

真田瞳孔一缩,迅速调整姿势接球。全力应对,然而就在接球的瞬间,他的护腕绷带突然断裂,那断开的绷带在空中飞舞,仿佛是前世幸村输液管脱落的重现。全场瞬间陷入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这招是……”真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我还未开发的‘雷发球’?”

仁王没有回答。他的眼前不断闪现幻象——幸村躺在病床上,输液架的倒影与球场的白线重叠,监测仪的“滴答”声与球拍击球声交织在一起。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比分交替上升,两人的对决愈发激烈。真田的“风林火山”被仁王一一破解,而仁王的每一次回击都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

"Game,仁王胜,比分6-4!"

当最后一球落地,真田缓缓收起球拍,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仁王,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今天的表现,太松懈了。"

仁王轻抚着被汗水浸湿的发梢,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噗哩,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

这时,柳生比吕士眼镜的反光里映出仁王查阅《神经反射图谱》的画面。

柳莲二突然出声,目光紧紧盯着仁王,严肃地说道:"你的小腿肌肉爆发力只有182kg/㎡,但刚才那招需要至少200kg/㎡。"柳的笔尖在数据页上划出一道红线,"除非……你隐藏了真实数据。"

仁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声:“噗哩,数据也会有误差啊。”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赛场上,幸村精市正专注地在计分板上记录着比分。

当他写下 “6 - 4” 时,右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手中的粉笔划出一道扭曲的折线。

仁王看到这一幕,心猛地一沉,迅速冲了过来,假装系鞋带,用脚尖轻轻抹去了那道痕迹。

仁王的目光落在幸村微微颤抖的右手上,那曾经握拍如铁的手,如今却连粉笔都难以控制。

他想起前世幸村在病床上说"立海大就交给你们了"时的微笑,那笑容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开他的心脏。

切原赤也在赛场上恶魔化,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在这咆哮声中,幸村却仿佛听到了类似心电图警报的杂音。

他靠着铁丝网,脸上依旧带着微笑,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铁丝网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低头看着自己泛白的指节,嘴角却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赤也的叫声还是这么精神。"

仁王在休息区无意间捡到幸村掉落的维生素瓶,当他仔细查看时,药瓶上的标签被撕掉一角,露出下面"类固醇"的字样。

他心中一沉,意识到这是伪装成保健品的类固醇药物。仁王紧紧握着那瓶药,低声低语道:“前几天检查不是还没有任何问题吗,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仁王的手指微微颤抖,他知道这意味着幸村已经开始私下接受治疗了吗。

“部长!”仁王冲过去扶住他。

幸村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比赛结束后,柳莲二坐在休息室里,笔记本上画着一组复杂的曲线图。他将仁王的救球成功率与幸村的心率波动建立关联,眉头越皱越紧。

“真田,”他抬起头,“仁王的所有击球都避开了幸村的正手位。这不是巧合。”

真田握紧拳头,“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合宿结束的当晚,整个训练场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唯有资料室的灯光在这深沉的夜色里孤独地亮着。

柳莲二坐在堆满资料的桌前,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紧锁的眉头上。他的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一组复杂的数据模型——仁王的训练模式与幸村的心率波动竟然高度吻合。

“这不可能只是巧合……”柳低声自语,目光落在屏幕上“格林巴利综合症”的搜索结果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医学笔记,像是无声的控诉,揭示着一个被刻意隐藏的真相。

就在这时,资料室的门被推开。真田弦一郎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如炬,直直盯着站在走廊里的仁王。

“仁王,”真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精市的身体状况?”

仁王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扯了扯嘴角:“噗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骗我!”真田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今天用的‘雷发球’,是我三天前刚调整的未公开参数。你到底从哪儿学来的?”

仁王的左眼突然失焦,视野中真田的身影与前世病床上的幸村重叠。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人总是会变的。”

真田看着仁王那故作轻松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盛。

一直沉默资料室的的柳莲二走到门口,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透着冷静和睿智。

手中拿着一叠资料:“仁王,你的训练数据与幸村的病情发展高度吻合。你到底知道什么?”

仁王沉默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球拍握把。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隐瞒,但也不能让真相过早暴露。

这时,幸村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这么晚了,都不睡觉吗?”

三人同时一愣。仁王迅速调整表情,笑着说道:“没什么,部长,就是在讨论一些训练的问题。”

幸村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扫过,眉头微皱:“真的只是这样?”

柳莲二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是的,部长。我们马上就结束。”

幸村点点头,转身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别耽搁太久,明天还要早起。”

看着幸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真田压低声音说道:“仁王,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仁王咬了咬嘴唇,低声回应:“等我确认了,就会和你们说。”

真田和柳莲二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无奈和疑惑,但也知道此刻无法再从仁王口中得到更多。

“希望你说到做到。” 真田说完,转身离开。

柳莲二拍了拍仁王的肩膀,也跟着走了出去。

仁王独自站在资料室里,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开始往刚刚幸村离去的方向走去。

来到幸村房间门口,仁王抬起手,轻轻敲门。“咚咚咚”,敲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仁王站在幸村房间门口,抬手轻轻敲门:“部长,睡了吗?”

“雅治?”幸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进来吧。”

房间内只开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让气氛显得格外沉重。仁王站在门口,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部长,”他深吸一口气,“我今天在训练场看到了您的药。”

幸村的表情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平静:“只是一些维生素,别想太多。”

仁王上前一步,目光直视幸村:“部长,您别瞒着我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幸村沉默片刻,走到窗前望着夜色:“雅治,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如果是关乎您的健康,关乎立海大的未来,我必须知道。”仁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幸村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体检结束后,医院打电话来说……疑似有点神经方面的疾病。他们让我先吃药预防,等过段时间再去复查。”

仁王的心猛地一沉,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握紧拳头,眼眶微红,声音有些颤抖:“部长,这病不能轻视。明天下午,我陪您去东京大学附属医院再检查一次,好吗?”

幸村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仁王离开幸村的房间,走廊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无声的裂痕,横亘在他与真相之间。他的心情无比沉重,但同时也感到一丝释然——至少,他不再是独自承担这一切。

回到自己的房间,仁王缓缓从抽屉深处翻出手机,他的指尖在屏幕上微微颤抖着。随后,他拨通了东京大学附属医院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客服人员礼貌却机械的声音:

“您好,这里是东京大学附属医院预约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想预约明天的神经内科专家号。” 仁王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

“不好意思先生,明天的专家号已经约满了。最早能给您安排到后天上午。”

仁王的眉头瞬间紧皱起来,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敲打着桌面,“麻烦您再帮我想想办法,真的很紧急。”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背景音里传来键盘快速敲击的声音:“请您稍等,我去和相关人员沟通一下。”

仁王握着手机,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训练计划表,上面密密麻麻的笔记此刻仿佛在无情地嘲笑他的无力和无助。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然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冷白的光痕,让房间更显清冷。

“先生?” 客服人员的声音再次传来,“经过协调,给您安排到了明天下午两点,您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太感谢您了!” 仁王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如释重负。

挂了电话,仁王如同一摊烂泥般瘫坐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然而,这份短暂的轻松很快就被更大的焦虑所取代 —— 明天等待他们的,究竟会是什么?

清晨的阳光慷慨地洒在合宿大门上,网球部的队员们陆陆续续登上大巴。仁王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游离地望着窗外,神情有些恍惚。他的左眼偶尔失焦,前世幸村躺在病床上那憔悴虚弱的画面便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的视野中。

“仁王前辈!” 切原赤也兴奋地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手里挥舞着一包薯片,薯片的包装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昨晚又偷偷加练了?”

仁王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噗哩,被你发现了。”

前排的丸井文太转过头来,嘴里嚼着泡泡糖,粉色的泡泡糖将他的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切原,你别打扰仁王了。他肯定是想着怎么整蛊呢。”

泡泡糖 “啪” 地一声破裂,丸井文太继续说道:“说不定在想什么坏点子来捉弄咱们。”

柳莲二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冽的光。“仁王最近确实有些反常。他的训练数据波动很大,尤其是夜间训练量增加了 47%。” 柳莲二的声音平静而严肃,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真田弦一郎坐在过道另一侧,听到柳莲二的话后,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仁王。“仁王,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真田弦一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仁王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真田副部长,你太严肃了。我只是想变得更强而已。”

幸村精市坐在前排,听到身后的对话后微微侧头,他那温柔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雅治,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告诉我们。”

仁王的目光与幸村短暂交汇,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幸村眼底隐藏的疲惫。他握紧拳头,低声说道:“放心吧,部长。”

大巴缓缓启动,车厢内渐渐安静下来。仁王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然而,他的耳边却不断响起昨晚医院预约时的对话,还有幸村那句 “疑似有点神经方面的疾病”。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倒下。” 他在心中默默发誓,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守护好大家。

切原赤也嚼薯片的 “嘎吱” 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像只活泼的松鼠般蜷在座位上,薯片的碎渣掉在队服的前襟上,也毫不在意。“仁王前辈,你说这次全国大赛咱们能顺利夺冠不?我可不想输给那些家伙。” 切原赤也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斗志。

丸井文太吹出一个粉色的泡泡,在阳光下折射出绚丽的虹光。“切原,就你这毛躁性子 ——” 泡泡 “啪” 地破裂,“不拖后腿就不错啦。” 丸井文太笑着调侃道。

“丸井前辈!” 切原猛地坐直身体,手中的薯片袋子被捏得哗啦作响。“我这次绝对可以控制恶魔模式的!” 切原赤也涨红了脸,急切地为自己辩解。

柳莲二手中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流畅的曲线,他头也不抬地说道:“根据数据模型,我们的夺冠概率是 89.6%。但青学手冢的零式削球误差率比去年降低了 2.3%。” 突然,他抬起头看向仁王,“你的夜间训练数据波动幅度达到历史峰值。” 柳莲二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疑惑。

真田弦一郎的拳头重重砸在座椅扶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训练不可松懈!明天开始加练三组挥拍 ——”

“弦一郎,” 幸村精市温和的嗓音从副驾驶座传来,那声音如同春风般轻柔,瞬间平息了真田弦一郎的怒火。“大家最近都很辛苦。” 他侧过脸时,阳光勾勒出他苍白却依然俊美的下颌线,“全国大赛前需要张弛有度。”

仁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他紧紧地盯着幸村搭在椅背上的右手 —— 那修长的手指正在细微地颤抖着,像风中挣扎的蝶翼,脆弱而令人心疼。

大巴缓缓停在校门口时,粉色的樱花正飘落在幸村的肩头,为他增添了几分柔美。他转身面对众人,紫罗兰色的眼眸泛起温柔的涟漪,仿佛能包容一切。“从今天开始休息一周不要来训练了。8月27号全国大赛抽签雅治陪我去就可以”

切原刚要欢呼,却见幸村举起左手 —— 那只手稳如磐石,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大家自己可以自由安排训练” 他的右手无意识地揪住衣摆。

柳生比吕士的眼镜突然反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部长的手...”

"噗哩,部长是左撇子嘛。"仁王勾住柳生的肩膀,试图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自然随意,然而指尖却在抑制不住地发抖。他的余光瞥见幸村右手无意识地揪住衣摆,那细微的颤抖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他的心里。

真田眉头紧锁,刚要开口,幸村已经走下台阶。他的白鞋踩碎一地落樱,声音轻得像叹息:"我还有事先走了,这段时间...多陪陪家人也好。"

仁王望着幸村远去的背影,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柳生比吕士轻轻挣脱仁王的手臂,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满是忧虑:"仁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丸井文太嘴里的泡泡糖没了味道,他随手吐掉,皱着眉头说:"部长今天好奇怪啊。"

切原赤也抓了抓头发,一脸茫然:"我怎么没觉得?部长不一直都这样嘛。"

柳莲二合上笔记本,若有所思地说:"恐怕没那么简单。最近部长的训练数据波动异常,尤其是右手击球成功率下降了23.7%。"

真田弦一郎握紧了拳头,关节泛白:"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做好准备。"

仁王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大家别想太多,也许部长真的只是有事。"但他自己都觉得这话没有说服力。

众人沉默不语,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微风拂过,卷起地上的樱花花瓣,仿佛也在诉说着某种未知的忧虑。

仁王快追上幸村时,他的背影在樱花雨中显得格外单薄。仁王快步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部长,下午2点约好医生,下午医院门口见。"

幸村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仁王快走几步,与幸村并肩而行,小心翼翼地说道:"部长,您别太担心,也许结果没那么糟糕。"

幸村微微侧头,给了仁王一个淡淡的微笑:"雅治,我没事。只是不想让大家跟着操心。"

仁王咬了咬嘴唇,声音有些哽咽:"部长,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您身边的。"

幸村拍了拍仁王的肩膀,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却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冰凉:"雅治,谢谢你。但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其他人。"

仁王郑重地点点头:"部长,我明白。"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樱花落在幸村的肩头,仁王伸手替他拂去,却看见幸村的右手微微颤抖,像是风中挣扎的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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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点,东京大学附属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仁王坐在核磁共振室外,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他的左眼偶尔失焦,视野中浮现出前世幸村躺在病床上的画面。

"幸村精市的家属在吗?"护士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仁王猛地站起身:"我是他的队友。"

护士递过一张检查单:"医生让您先去缴费。"

仁王接过单子,目光落在"格林巴利综合征早期筛查"的字样上,手指微微颤抖。他快步走向缴费窗口。

仁王接过单子,目光落在“格林巴利综合征早期筛查”的字样上,手指微微颤抖。他快步走向缴费窗口。

缴费完毕后,仁王回到核磁共振室外,坐下等待。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设想。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昏暗,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结果蒙上一层阴影。

终于,幸村从检查室里走了出来,脸色略显苍白。仁王立刻迎上去,扶住他的手臂:“部长,怎么样?”

幸村轻轻摇了摇头:“还不知道,要等医生看完片子再说。”

两人又在候诊区等了许久,终于轮到他们进诊室。医生坐在办公桌前,仔细地看着片子和各项检查报告,眉头渐渐皱起。

仁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盯着医生的表情,试图从那细微的变化中猜出结果。

“从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医生终于开口,“疑似格林巴利综合征。但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来确诊。”

仁王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医生亲口说出这句话,还是犹如五雷轰顶。

幸村却显得格外平静,他微微点头:“医生,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医生推了推眼镜:“如果确诊,需要尽快住院治疗,这个病早期干预很重要。但在确诊之前,你们也别太担心,一切都还有待进一步检查。”

离开医院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仁王和幸村并肩走在街头,谁都没有说话。路灯一盏盏亮起,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雅治,”幸村打破了沉默,“这件事,还是先瞒着大家吧。”

仁王咬了咬牙:“部长,都这个时候了,柳真田和柳生他们已经察觉出什么了。”

幸村停下脚步,看着仁王,目光中透着坚定:“雅治,全国大赛在即,我不想因为我的事影响大家的状态。”

仁王看着幸村,心中满是纠结和无奈。他知道幸村的决定很难改变,但他又担心这样隐瞒下去会耽误病情。

“可是部长……”

“雅治,相信我,”幸村拍了拍仁王的肩膀,“我心里有数。”

仁王长叹一口气:“部长。但您一定要答应我,明天进一步检查我们一起去,检查结果无论如何要遵循医生叮嘱好吗。”

幸村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回到家后,仁王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疯狂查阅关于格林巴利综合症的资料。屏幕上闪烁的文字仿佛是他此刻混乱思绪的投影。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幸村时的场景——那个在球场上如神祇般存在的少年,用一记完美的"灭五感"征服了所有人。那时的幸村,强大得仿佛永远不会倒下。

"部长...比前世两个月"仁王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键盘,"这次一定会完全康复,我一定会守护你。"

第二天,仁王早早地来到幸村家门口。清晨的阳光洒在街道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幸村打开门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中透着一丝故作的镇定:"早啊,雅治。"

"部长,早。"仁王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

两人一同前往医院。一路上,仁王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幸村——他看见幸村微微颤抖的右手,看见他强装镇定的笑容,看见他眼底隐藏的疲惫。

在进行一系列检查的过程中,仁王一直守在门口,时而踱步,时而坐下,内心充满了煎熬。终于,所有检查结束,他们再次来到医生的诊室。

医生看着新的检查报告,表情严肃。“确诊了,是格林巴利综合征。发现的很及时,目前处于初发早期阶段,虽然病情发展速度因人而异,但鉴于这种病的特性,必须马上住院治疗,开始药物的干预。”

仁王的心猛地一沉,他看向幸村,只见幸村微微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后,缓缓睁开眼睛,坚定地对医生说:“医生,我能不能先不住院?我有很重要的比赛,大概两周后结束。”

医生皱起眉头,有些严肃地说:“这不是开玩笑,病情不会因为你的比赛而停止发展。目前发现的很及时,治疗很快也很有效的。对控制病情、减少并发症和提高康复几率至关重要。你要慎重考虑。”

仁王也急忙劝道:“部长,听医生的吧,比赛可以以后再打,但身体只有一个。况且答应过我的听医生的啊”

幸村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樱花树上,花瓣在风中飘落,像极了球场上飞扬的网球。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雅治,对不起。医生,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这场比赛对我,对我们整个团队来说,都太重要了。"

仁王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幸村:"部长,你是不相信我们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急切,也带着一丝受伤,"你不在,我们也可以的。真田单打二,我单打三,毛利前辈单打一,柳和柳生双打二,文太和桑原双打一。不管遇到哪个学校,我们都有信心拿下第二个冠军。"

幸村微微一怔,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他的目光扫过仁王的脸,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雅治,"幸村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不是不相信大家。只是..."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投向窗外,"我不想留下遗憾。我和大家一起拼搏了这么久,一直梦想着能带领大家实现三连霸,站在全国之巅。这个机会,也许一生只有一次。"

仁王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揪住。他看见幸村的右手无意识地颤抖,看见他眼底隐藏的疲惫,也看见他嘴角那抹倔强的微笑。他知道,幸村的梦想有多重,就像他知道格林巴利综合症的威胁有多可怕。

"部长,"仁王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明白你的梦想,但你的身体..."

"我会注意的,雅治。"幸村打断了仁王的话,眼神坚定得像是在宣誓,"这一周我会按照医生说的做,尽量减少剧烈运动,好好调养。大赛我单打一,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出场的对吗,也要相信我,我不会让大家失望,也不会让自己的身体垮掉。"

仁王看着幸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知道,幸村心意已决,再劝也无济于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好吧,部长。但你一定要答应我,每天都要向我汇报身体状况,有任何不舒服,哪怕是最微小的症状,都不许隐瞒。"

幸村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充满了坚定:"好。"

两人走出医院时,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仁王看着幸村的侧脸,突然想起一年前的那个夏天——幸村站在全国大赛的领奖台上,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那时的幸村,强大得仿佛永远不会倒下。

"雅治,"幸村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知道吗?每次站在球场上,我都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仁王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幸村在害怕——害怕失去球场,害怕失去梦想,害怕失去那个无所不能的自己。

"部长,"仁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不管是在球场上,还是在球场外。"

幸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仁王。夕阳的光晕在他紫罗兰色的眼眸中流转,像是藏着千言万语。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仁王的肩膀:"谢谢你,雅治。"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透过车窗,宛如一层薄纱,洒在幸村略显憔悴的脸上。

仁王坐在他身旁,看似不经意地望向窗外,可目光却时不时扫过后视镜。镜中,幸村微微颤抖的右手映入眼帘,那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一下又一下,仿佛正在演奏一首无人能懂的无声乐章,每一次轻敲都像是敲在仁王的心尖上。

“部长,”仁王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要不要休息一下?”他微微侧头,看向幸村,眼神中满是关切。

幸村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依旧专注地注视着窗外飞逝的景色,仿佛那不断后退的风景有着无尽的吸引力:“不用,我很好。”他的语气很平淡,可仁王却听出了其中的倔强。

自从确诊以来,幸村的身体状况就如同紧绷到极限的弦,脆弱得随时可能断裂。但即便如此,他对网球的执着和对团队的责任,让他依然坚定地选择带队参加全国大赛抽签仪式。仁王深知,这不仅仅是为了立海大的荣誉,更是幸村心中那份对网球炽热的爱。

抽签仪式场馆外,立海大网球部的其他成员早已等候多时。

真田弦一郎如同一棵苍松,笔挺地站在最前方,双手紧紧抱胸,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

柳莲二则安静地站在一旁,低头专注地翻阅着笔记本,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密密麻麻的数据页,仿佛在与那些数字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切原赤也正和丸井文太打闹得不亦乐乎,切原那一头标志性的红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他一边大笑着,一边伸手去抢丸井手中的零食;丸井则左躲右闪,嘴里还嘟囔着“别抢我的蛋糕”。

桑原杰克站在一旁,无奈地摇着头,嘴角却挂着一丝宠溺的微笑。

“部长!仁王前辈!”切原赤也眼尖,第一个发现了他们,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大声呼喊着。

幸村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那笑容依旧温柔,却难掩疲惫。他朝着大家走去,脚步却比平时慢了几分。仁王紧跟在他身后,时刻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真田的目光在幸村脸上停留片刻,眉头不易察觉地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精市,你的脸色不太好。”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幸村轻描淡写地回应着,试图将话题带过,“抽签快开始了吧?”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似乎想要尽快进入抽签仪式,用忙碌来掩饰自己的不适。

柳莲二合上笔记本,镜片在阳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光:“还有十分钟。根据数据模型,我们有87.6%的概率抽到中等强度对手。”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而专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场馆内,各区网球队伍齐聚一堂。

青学的手冢国光静静地站在角落,眼神冷峻,宛如一座沉稳的冰山,散发着令人难以靠近的气场。

冰帝的迹部景吾则大剌剌地坐在前排,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指尖轻轻点着太阳穴,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四天宝寺的白石藏之介正在和队友们说笑,他那爽朗的笑声时不时传来,仿佛感染了周围的空气,让气氛都变得轻松起来。

当抽签仪式开始,聚光灯如同一束追光,精准地打在立海大队伍身上时,场馆内原本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瞬间如潮水般退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幸村精市身上。

幸村从容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衬衫,袖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了缠着肌效贴的手腕。这一细微的破绽,旁人或许难以察觉,却被一直关注着他的仁王看得真切。

“请抽取首轮对手。”主持人递上鎏金签筒,金属边缘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冷冽的光,仿佛在预示着即将揭晓的比赛结果。

幸村伸出手,他的指尖刚触碰到竹签,观众席突然传来冰帝啦啦队整齐而响亮的呼喊:“胜者是冰帝!败者是立海!”

迹部景吾翘着二郎腿坐在前排,修长的手指依旧抵着太阳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啊嗯?看来本大爷的粉丝比想象中热情呢。”他身后的桦地沉默地举着冰帝校旗,猩红色的布料在空调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仿佛在为冰帝的嚣张助威。

幸村恍若未闻,他神色平静,从容地展开签纸。当“六角中学”的字样通过大屏幕清晰地投射出来时,观众席西北角爆发出一阵骚动。

六角的队长佐伯虎次郎缓缓起身,修长的手指轻抚过木制球拍的纹路,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心悸的穿透力,镜片后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场上的对手,"立海大...让我看看王者之名是否名副其实。"

柳莲二迅速掏出钢笔,在笔记本上飞速地记录着,墨水在特制的数据页上晕染开蛛网般的轨迹:“首轮对阵六角中学胜率99.3%,但要注意他们的‘森林阵型’。”他突然抬起头,目光看向仁王,眼神中透着一丝严肃:“你的幻影打法需要配合毛利前辈的网前截击。”

真田冷哼一声,黑色外套随着他的动作掀起凌厉的弧度,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无论什么阵型,都会被立海大的铁壁击碎。”他的话语坚定有力,充满了对团队的信心,也展现出立海大的霸气。

此时,青学的抽签结果也揭晓了。当手冢国光抽到名古屋星德时,不二周助那双湛蓝的眼睛微微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看来会遇到有趣的人呢。”乾贞治推了推眼镜,镜片反着光,笔尖在笔记本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数据更新,名古屋星德的旋转球成功率达到78.6%。”他的语气平淡,可对数据的敏锐捕捉让人感受到他对比赛的认真。

“冰帝学院,首轮对阵比嘉中学。”当主持人念出结果时,迹部打了个响指,自信满满地说道:“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下吧!”他身后的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一丝谨慎:“比嘉还是需要关注下的呢。”

抽签仪式结束时,东京的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雨滴淅淅沥沥地落下,仿佛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网球盛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立海大众人站在场馆屋檐下,雨水顺着幸村苍白的脸颊滑落,他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仁王不动声色地挪动半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从青学方向投来的视线——手冢国光正凝视着幸村微微发抖的右手。

“精市,”真田突然开口,声音比雨丝更冷,带着他一贯的严苛,“你最近握拍姿势变形了0.3毫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幸村的右手,眼神中透露出对网球的极致追求和对团队的高度负责。

幸村微微一怔,随即将右手藏进外套口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瓶的棱角,试图借此缓解内心的情绪:“弦一郎,你太严格了。”他转身时,下摆的衣角扫过仁王的手背,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仁王还是感受到了那细微的震颤。

这震颤,如同电流般,让仁王的心揪得更紧。他明白,幸村的身体状况在逐渐恶化,可幸村却依然在咬牙坚持。

柳莲二站在一旁,身姿笔挺,翻开手中的笔记本,钢笔在那密密麻麻的数据页上急速划过,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响。“过去15分钟,你调整站姿7次,左手触碰右臂次数增加200%,体温下降0.5℃。”

他的声音清冷而锐利,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剖析着每一个细节,直直地刺向了幸村,“需要解释吗?部长。”

雨滴顺着幸村的发梢不住地滑落,在他那俊美的脸颊上划出一道道水痕,仿佛是悲伤的泪痕。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胸膛微微起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鼓足全身的勇气,才缓缓开口:“我被查出患了格林巴利综合症。”

真田原本坚毅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下意识地握紧双拳,那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着,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波澜。

“精市...”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担忧与关切。

柳莲二手中的钢笔猛地停在纸上,那笔尖下的墨水瞬间晕开,形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仿佛是命运悄然留下的印记。

“确诊时间?症状发展程度?治疗方案?”他连珠炮似的发问,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与专业。

幸村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无奈地说道:“两天前确诊,目前是初早期。医生建议住院治疗,但我...”

“你拒绝了。”真田的声音冷得像冰,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为了全国大赛。”

幸村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与坚定:“我不想让大家因为我的病情分心。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梦想,我不想因为自己而毁掉一切。”

切原赤也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部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幸村轻轻摇了摇头,发丝随着动作摆动,雨滴纷纷洒落:“说了又能怎样?只会让大家担心,影响训练。我想和大家一起比赛,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我不会留下遗憾。”

真田大步走上前,那有力的手掌用力拍了拍幸村的肩膀,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精市,我们是一个团队,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应该一起面对。”

柳莲二伸手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而睿智:“部长,既然病情已经公开,我们必须重新制定训练计划和战术。你的右手握力下降至47%,需要减少击球次数。”

仁王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此时突然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部长,让我来分担你的压力。”

夜深了,黑暗笼罩着整个酒店。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

仁王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盒,脚步轻轻地走向幸村的房间。

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突然,与倚在墙边的柳撞了个满怀。

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柳的眼镜上,反射出冰冷的光,将他的目光切割成一片片碎片。

“三日前你借阅《神经电生理学》时,在第七章折了23次页角。”柳莲二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探寻。

仁王的后背猛地贴上冰冷的墙壁,药盒里的药片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噗哩,柳,这么晚还不睡?”他试图用一贯的调侃语气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柳莲二突然伸手,动作迅速地扯开仁王的衣领。

只见仁王脖颈处隐隐透着贴过电极片的痕迹,那痕迹像是一道神秘的符号,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在用自己当实验品。”柳莲二的声音微微颤抖,这是他少有的情绪波动,“那些所谓‘新招式’,其实是模拟部长的神经传导模式。”

仁王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考该如何回应。

最终,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部长右手神经传导速度下降41%,我需要找到替代方案。”

“所以你用‘幻影’模仿他的动作,通过镜像神经元帮助他恢复?”柳莲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他难以想象仁王竟会做出如此大胆且危险的尝试,“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仁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看似轻松的笑容:“总比看着他倒下好。”说完,他转身,脚步略显沉重地走进房间。

柳莲二眉头紧锁,毫不犹豫地跟着仁王走进房间。

他的目光极为敏锐,瞬间就看到桌上散落着的医学书籍和密密麻麻的实验记录:

● 8月15日

尝试模拟部长发球动作,右手出现短暂麻痹

结论:神经传导速度需提升15%

● 8月16日

使用电极片刺激运动神经元,成功模仿"灭五感"

副作用:左眼短暂失焦

● 8月17日

开发"幻影缝合",将立海大全体正选绝招融为一体

风险:人格分裂倾向增加5%

柳莲二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页页翻过这些记录,他的内心充满了震惊与担忧。“你疯了...这样下去你会...”

“我知道。这些我都可以控制的”仁王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这是目前唯一能帮到部长的办法。”

柳莲二瞪着仁王,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大声说道:“你疯了...这样下去你会...”

“我知道。这些我都可以控制的”仁王再次打断他,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这是目前唯一能帮到部长的办法。”

柳莲二眉头皱得更深了,手中的记录纸被他不自觉地攥得有些变形:“你根本不明白这种尝试的危险性,就算你现在觉得能控制,可一旦比赛中出现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仁王抿紧嘴唇,那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线,眼神坚定无比:“柳,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仁王幻影’我已经练习很久了,它并非你想象中那么不稳定。我有把握在比赛中运用好它,帮部长分担压力。”

柳莲二看着仁王,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犹豫,然而,他只看到了决然。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叹息:“你总是这么固执。但这次风险实在太大,你不能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开玩笑。”

仁王伸出手,拍了拍柳莲二的肩膀,动作带着一丝安抚:“放心吧,柳。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两人结束对话后,柳莲二微微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与担忧。

他转身,轻轻地掩上房门,脚步缓慢地离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柔的敲门声,那敲门声仿佛带着某种熟悉的气息。

紧接着,传来熟悉的呼唤:“雅治,开下门。”

仁王心头猛地一紧,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他急忙转身,只见幸村静静地伫立在门口的阴影之中。

房间内战术板上的荧光笔迹在黑暗里幽幽闪烁,仿佛是不安情绪的具象化,将整个氛围烘托得更加压抑。

“部长……”仁王的声音不自觉地哽咽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我只是想帮你,我……”他的话语里满是急切与无奈,仿佛在急切地解释着什么。

幸村缓缓走近,昏黄的光线从走廊尽头洒过来,勾勒出他略显单薄的身形。

他抬起左手,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颤抖,轻轻抚过仁王脖颈上的电极片,那动作宛如触碰着一件无比珍贵却又脆弱的宝物。

“傻雅治啊,”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心疼,“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

仁王微微低下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那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也黯淡了下来,声音几近呢喃:“因为……想替你分担一些。”

那些前世的痛苦回忆如潮水般在他心头翻涌,让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幸村沉默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良久,他突然伸出有力的左手,将仁王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右手依旧无力地垂在身侧,可这只左手的力道却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仁王嵌入自己的身体,又像是要借此传递自己内心深处的感动与坚定。

“谢谢你,雅治,”幸村的声音在仁王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明天陪我一起去医院吧。”

仁王在幸村的怀抱中,感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与信任,心中五味杂陈。幸村的左手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所有的担忧与感激都倾注在这个拥抱中。仁王的左眼微微失焦,视野中浮现出无数个平行世界的画面——有的世界里,幸村倒在了球场上;有的世界里,立海大失去了三连霸;有的世界里,他自己因为过度使用"幻影"而精神崩溃。

"好,部长,明天我陪你去。"仁王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两人相拥了许久,才缓缓分开。幸村的目光落在仁王脖颈上的电极片痕迹上,指尖轻轻抚过那片微微发红的皮肤:"雅治,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为我,为立海大付出了很多。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不顾自己的身体和未来。"

仁王低下头,银色的发梢遮住了他的眼睛:"部长,你是我们的核心,立海大不能没有你。而且,我也有自己的坚持。"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遗憾,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度过这个难关。"

话一出口,仁王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他迅速抬眼看向幸村,却发现幸村的目光依旧温和,似乎并未注意到他话中那个微妙的字眼——“前世”。幸村的注意力似乎完全集中在仁王脖颈上的电极片痕迹上,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幸村轻轻叹了口气,右手无意识地揪住病号服的衣摆:"雅治,我明白你的心意。但从现在起,我们都要更加理智。去医院,我会听从医生的建议,积极配合治疗。而你,也要保证,不要再独自承担这么大的风险。我们是一个团队,所有的困难都应该一起面对。"

仁王点了点头,左眼微微失焦:"部长,我答应你。"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影。仁王和幸村早早起床,简单收拾后便前往医院。清晨的街道上行人稀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露水气息。幸村的右手依旧缠着绷带,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外套口袋里的药瓶。仁王走在他身侧,左眼微微失焦,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晚的对话。

"部长,"仁王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医生说今天的检查结果会决定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幸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远处医院的白色建筑上,神情平静却带着一丝释然:"嗯,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接受。"

两人走进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护士将他们带到诊室,医生早已等候多时。检查过程漫长而细致,仁王坐在诊室外,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

检查结束后,医生拿着复杂的报告单走进诊室,神情轻松而欣慰:"幸村君,你的病情发现得非常及时,目前还处于初期,症状并不明显。并不需要进行手术,直接用住院药物治疗就可以了。"

幸村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久违的阳光穿透了阴霾:"医生,您的意思是..."

医生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却坚定:"是的,只要按时服药,配合适当的康复训练,就完全可以康复,而且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仁王握紧拳头,左眼微微失焦,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低下头,银色的发梢遮住了他的眼睛,生怕幸村看到他此刻的表情——那是混杂着庆幸、激动与后怕的复杂情绪。幸村的病情比前世提前被发现,治疗方案也更加温和,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他重生后的干预。

幸村轻轻呼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肩上的重担。他转头看向仁王,目光中带着感激:"雅治,多亏了你一直坚持让我去医院检查,不然拖下去,说不定以后再也不能打网球了。"

仁王扯了扯嘴角,声音有些沙哑:"噗哩,部长,这是我应该做的。"

就在这时,仁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幸村的思绪。仁王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真田的名字。

"喂,真田?"仁王接通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仁王,你和幸村在哪里?"真田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们找遍了酒店都没看到你们。"

仁王看了一眼幸村,低声说道:"我们在医院。部长今天要做详细检查。"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柳莲二的声音:"检查结果如何?"

仁王将手机递给幸村:"部长,你来跟他们说吧。"

幸村接过手机,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歉意:"各位,抱歉没有提前告诉你们。刚刚医生给出了准确的治疗方案,我的病情发现得很及时,初期症状还不明显,所以不需要手术,直接用药物治疗就可以了,而且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电话那头传来切原赤也兴奋的声音:"部长,你放心,我切原一定给你赢回全国大赛的奖杯来!"

幸村笑了笑,语气轻松:"好啊,赤也。你们不用担心,好好训练。"

"你又不出场,保证个什么啊!"丸井文太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一贯的调侃,"我们这些前辈,前三场就能拿下胜利!"

"幸村,立海大的关东大赛十五连霸没有死角!"真田的声音依旧严肃,却透着一丝难得的温和。

柳生比吕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语气中带着专业的关切:"部长,治疗方案拟定了几个疗程?具体过程怎么样?"

幸村耐心地解释道:"医生说要住院一段时间,进行药物治疗和康复训练,具体疗程还需要进一步讨论。"

柳莲二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精市,你不要着急,慢慢来——国三全国大赛再出场也不迟。"

幸村轻笑了一声,语气轻松而坚定:"放心吧,莲二。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干脆偷懒到明年的全国大赛好了。"

电话那头的队友们都被幸村的玩笑逗笑了,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幸村的心情也真正明媚起来,没有了之前的强颜欢笑。

挂断电话后,幸村将手机还给仁王,目光落在一直默不作声的仁王身上:"雅治,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

仁王扯了扯嘴角,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噗哩,部长,就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幸村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感激:"雅治,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仁王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也只能这样说,才能掩饰他内心的激动与对上天的感恩之情。真的不一样了,幸村的病...哪怕还是需要很长的治疗时间,但毕竟没有后遗症,不是吗?一开始听见幸村说自己的病情不用手术,只要保守治疗的时候,仁王险些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当着众人的面哭出来。所以,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表态并细问时,他默不作声,暗自平复着自己激动过头的心情。

幸村看着仁王,目光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雅治,你先回去吧。我联系家人和医生商量具体的治疗疗程,你也赶紧回去好好休息,黑眼圈大大一的圈了,而且这也帮不上什么忙,等过两天再来吧。"

仁王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部长。那我先回去了,有事随时联系我。"

幸村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会的。"

真田挂断电话,神情凝重,眼中的慌乱与担忧逐渐被决心与坚定取代。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柳说道:“柳,通知大家,明早七点网球部集合,召开正选会议!”

幸村不在,接下来的赛事选手名单必须重新安排。真田的眉头紧锁,语气不容置疑:“还有,叫上毛利!虽然他请假了,但毕竟是正选。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顾不了那么多了。联系他回来,再加上赤也作为替补,刚好凑齐比赛所需的八个人。”

“明白。”柳的目光同样坚定,没有丝毫犹豫。他们这些人,虽然在幸村的治疗上帮不上忙,但绝不能拖后腿。拿下所有的比赛,让幸村能够以轻松的心情接受治疗,这是他们目前能做的最大努力,也是必须完成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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