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星沉暗夜推荐_主角凌晨凌雪儿小说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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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凌雪儿是小说《星沉暗夜》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金铉红石写的一款都市高武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星沉暗夜》的章节内容

爆款小说星沉暗夜推荐_主角凌晨凌雪儿小说新热门小说

烈日高悬,犹如巨大的火盘,无情地炙烤着凌家演武场上那坚硬的青石板。热浪蒸腾,空气仿佛都被扭曲变形,泛起阵阵虚幻的涟漪。

刺耳的嘲笑声如同带毒的箭矢,精准地射入凌晨的耳中,每一个字都似锋利的刀刃,刺痛着他那颗早已麻木的心。

曾几何时,凌晨是凌家当之无愧的第一天才,众星捧月,风光无限。而如今,却沦为众人眼中的笑柄。这巨大的落差,恰似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让他的尊严支离破碎。

“三段?哈哈,我没听错吧?这就是曾经的天才凌晨?真是笑死人了!” 一个凌家子弟抱着肚子,夸张地前仰后合,尖锐的笑声划破空气,引来周围一片附和的嘲弄声浪。

凌晨伫立在测试台前,粗糙的石板无情地摩擦着他光裸的双脚,那粗粝的触感顺着脚底一路蔓延至心底。他的双拳紧握,微微颤抖,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印。

他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怒火与痛苦,竭力保持着面无表情,像一尊沉默的雕像,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的羞辱。

曾经,这片演武场上回荡的是对他如潮的欢呼与赞美;如今,却只剩下无情的嘲笑与奚落,仿佛是命运无情的捉弄。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人群,试图在这冷漠的世界中寻得一丝慰藉。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冷漠的眼神和幸灾乐祸的嘴脸,如同冰冷的寒风,刺痛着他的双眼。

“下一个,凌霜。” 测试员王中年面无表情,声音机械地响起。

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趾高气扬地踏上测试台,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斜睨了凌晨一眼,随后将手放在测试水晶上。刹那间,水晶柱上亮起七道耀眼的光芒,犹如七颗璀璨的星辰。

“七段!不愧是霜哥,果然厉害!”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声,赞叹声此起彼伏。凌霜得意地环顾四周,享受着众人的崇拜,那眼神中透露出的骄傲与自负,让人厌恶。

他再次看向凌晨,眼神中满是挑衅与不屑。

紧接着,凌雪儿迈着轻盈的步伐,款款走上测试台。她身姿婀娜,一袭素色长裙随风飘动,衬得她清丽脱俗,宛如仙子下凡。

当她的手触碰到水晶的瞬间,水晶柱爆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足足九道,光芒四射,瞬间照亮了整个演武场,如同白昼。

“九段!雪儿小姐果然是天之骄女!” 赞叹声如潮水般涌来,经久不息。凌雪儿浅浅一笑,眼神温柔,却在不经意间投向了站在角落的凌晨。凌霜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嫉妒如同毒蛇,在他心中疯狂啃噬。

凌雪儿走到凌晨身旁,声音轻柔如春风拂面:“凌晨哥哥,你没事吧?” 她的话语仿佛一汪清泉,流淌进凌晨内心的烦躁之地,让他感到一丝清凉。

他微微摇了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觉喉咙干涩,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而威严的声音在演武场上空回荡:“凌晨,成年仪式之前,你来一趟主殿,有贵客要来。” 凌万里的声音如同洪钟,传遍整个演武场,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嘈杂。

那声音中隐隐透露出的期待与凝重,让凌晨的心情愈发复杂,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默默地转身,朝着后山走去。此刻的他,急需一个安静的地方,梳理这混乱的思绪,平复内心的波澜。

在后山一处陡峭的峭壁边,凌晨静静地伫立着,目光投向远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拂,带来一丝难得的凉意,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往昔,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魄形成鲜明的对比,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心底翻涌。母亲那充满期望的眼神,父亲那冷淡的态度,哥哥那嘲讽的话语,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让他感到无比的苦涩。

他自责自己为何会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悔恨为何没有在更早的时候找到突破的方法,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突然,他手上的古戒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光芒,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涌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凌晨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动命运的琴弦。

他紧紧握住古戒,试图感知其中的异动。然而,古戒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光芒只是他的幻觉。但那一瞬间的光芒,却在他心中种下了更多的疑惑与不安,仿佛预示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

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橙红,如同被鲜血染红的纱幔。凌晨缓缓站起身,转身朝着主殿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他知道,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必须勇敢地去面对,去迎接命运的挑战。

房间内,凌晨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全神贯注地试图调动体内那早已消逝无踪的斗之气。然而,经脉中空空荡荡,一片死寂,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凝聚起哪怕一丝一毫的能量。

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渗出,每一次尝试都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应。曾经对他如臂指使的斗之气,如今却像断了线的风筝,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拼命回忆着往昔修炼时的种种诀窍,可那些曾经熟悉无比的路径,此刻却仿佛被迷雾笼罩,变得陌生而遥远。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好似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他的喉咙,令他几乎窒息。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少年,如今却沦落到这般田地,如此巨大的落差,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沮丧与失落。

他缓缓睁开双眼,黯淡的眸光与房间内的昏暗融为一体。唯有指尖那残留的冰冷触感,时刻提醒着他,这并非一场噩梦,而是残酷的现实。

就在他沉浸在无尽的失落情绪中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三少爷,族长召见。” 门外传来叶管家恭敬却又透着一丝疏离的声音。

凌晨微微一怔,疑惑地看向门口。

父亲召见?自从他斗气尽失后,父亲对他便一直不闻不问,仿若他不存在一般。今日,究竟为何突然召见自己?

满心疑惑的他站起身来,缓缓推开房门。叶管家依旧保持着那副恭敬的模样,只是在他眼底深处,隐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凌晨不动声色地跟在叶管家身后,朝着凌家的迎客大厅走去。走廊两侧的景色依旧熟悉,只是少了往日的热闹与喧嚣,多了几分冷清与寂寥。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在低声嘲讽着他如今的落魄处境。

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丝毫真实感。一路上,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族人,就连往日里那些总是跟在他身后阿谀奉承的小厮,此刻也都不见踪影。这种刻意的冷落,让他心中愈发不安。

他不知道父亲召见自己究竟所为何事,但隐隐有一种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降临。

跟在叶管家身后,凌晨穿过长长的走廊,终于来到了迎客大厅的门口。大门敞开着,里面传来的喧闹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抬脚跨过了门槛。

迎客大厅内,人声鼎沸,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厅内摆放着几张精美的檀木桌椅,凌家族长凌万里正襟危坐,两侧是几位长老,分别是赵长老、钱长老和孙长老。厅内还站着几位衣着华贵的客人,他们的言谈举止间都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整个大厅的气氛热闹非凡,却唯独缺少了对凌家三少爷应有的尊重。

凌晨的出现,让原本热闹的氛围微微一滞,随后便爆发出更加响亮的喧闹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若有若无的嘲笑声。

“呦,这不是我们凌家曾经的天才,三少爷凌晨吗?”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正是凌家的钱长老。他眼角的皱纹仿佛都写满了嘲讽,“怎么,今日也来凑热闹了?可惜啊,这厅内似乎没有为你准备的位置。”

凌晨扫视了一圈四周,确实没有为他准备的座位。那些曾经对他毕恭毕敬的族人,此刻都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跳梁小丑。

他的胸口涌起一股怒火,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却沦落到这般被人羞辱的地步。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心中满是不甘。

“三哥,这里有位置。”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如同春风般吹散了凌晨心中的阴霾。循声望去,是凌雪儿,她正温柔地看着自己,指着她身旁空着的椅子。

凌晨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冰冷无情的家族中,也只有她还真心关心着自己。

他走到凌雪儿身边,缓缓坐下。

“三哥,你还记得小时候吗?那时候有个很厉害的人用斗之气温养我的身体,让我不再受寒疾之苦。” 凌雪儿轻轻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回忆与怀念。

凌晨的身体微微一震,他记得,那个人正是自己。自从他斗之气消失之后,他一直刻意回避着以前的事情,这件事也几乎被他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

他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凌雪儿的目光。

“我最近听说,天阳宗来人了,似乎是为了什么婚约的事情。” 凌雪儿继续说道,声音虽不大,却让凌晨心中一惊。

婚约?他从未听说过自己有什么婚约。他茫然地看向凌雪儿,眼中满是疑惑。

“三哥,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和天阳宗的古丽娜扎小姐有婚约,是你们还在娘胎里时,两家长辈就定下的。” 凌雪儿看着他的反应,幽幽地说道。

凌晨犹如遭受雷击,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而且还是天阳宗的人,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三哥,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猜他们这次前来,恐怕是来解除婚约的。” 凌雪儿担忧地看着他,她的话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凌晨心中的怒火。

解除婚约?他已经被人嘲笑、被人冷落,如今还要被人上门退婚?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紧紧咬着牙关,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能就这样被击垮,他一定要重新站起来,让那些曾经嘲笑他的人,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大厅内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原有的喧嚣。

一个身穿白色劲装的青年,带着一位身穿华丽长袍的女子走了进来。女子容貌绝美,肌肤胜雪,只是她眼角的那份骄傲,仿佛在宣告着她对世间一切的不屑。

青年走到凌万里面前,拱手道:“天阳宗使者尤仲,奉宗主之命,前来拜会凌族长。”

尤仲的声音虽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他身旁的女子,正是古丽娜扎,她用一种高高在上、充满轻蔑的眼神扫视着凌家众人,仿佛在她眼中,这些人不过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

她的出现,瞬间让原本有些喧闹的大厅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凌万里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从尤仲的穿着和气度,他已然猜到,来者不善。

他沉声问道:“不知天阳宗使者,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尤仲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凌族长,我这次前来,是奉宗主之命,处理一件陈年旧事。”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身旁的古丽娜扎,“这位乃天阳宗宗主亲传弟子,古丽娜扎小姐。”

此言一出,凌家众人顿时哗然。

宗主亲传弟子?这等身份,在天阳宗那可是无比尊贵,犹如掌上明珠一般。

凌万里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实不相瞒,” 尤仲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古丽娜扎小姐,与贵族子弟凌晨,有指腹为婚之约。”

大厅内顿时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他们既惊讶于这个消息,又不明白天阳宗为何突然提及此事。

凌晨更是如遭雷击,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样一门婚约,而且对象还是天阳宗的人。

“今日前来,我奉宗主之命,欲解除这门婚约。” 尤仲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在凌家大厅炸开。

凌万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怒声说道:“婚约乃是先辈定下,岂是你说解除就解除的?我凌家断然不会同意!”

“我也不会同意!” 凌晨站了出来,他目光坚定,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古丽娜扎和尤仲。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废物,他的尊严,容不得任何人肆意践踏。

尤仲微微皱眉,似乎没有料到凌晨会如此强硬。他看向凌万里,语气中带了一丝威胁:“凌族长,你可要想清楚,与我天阳宗为敌,绝非明智之举。”

凌万里冷哼一声,丝毫不惧:“我凌家虽不如天阳宗强大,但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这婚约,我绝不会同意解除!”

看到族长如此强硬,凌家长老们虽然对凌晨颇有不满,但如今此事关乎凌家颜面,他们也纷纷附和起来。

“没错,这婚约绝不能解!” 赵长老捋着胡须,高声说道。

“天阳宗此举,分明是不把我凌家放在眼里!” 钱长老也义愤填膺地说道。

“族长,我们凌家绝不能示弱!” 孙长老也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感受到凌家众人的态度,尤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尤仲将手中的玉瓶高高举起,瓶中一颗颗翠绿的丹药散发着莹莹光泽,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此乃聚气散,辅助修炼之圣品,可助人快速凝聚斗之气,突破境界瓶颈。我天阳宗愿以此物,作为解除婚约的补偿。”

丹药一出,满堂皆惊。

钱长老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急促,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却又不敢触碰,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生怕自己的一丝举动就会将其损坏。

赵长老和孙长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紧紧盯着那玉瓶,喉结不住地滚动,眼中满是贪婪之色。

聚气散,对于他们这些卡在瓶颈多年、苦苦寻求突破的长老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让他们看到了突破的希望。

凌万里虽然也心动不已,但他毕竟是一族之长,有着远超常人的定力。很快,他便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欲望。

他深知,天阳宗此举,分明是想用这珍贵的丹药来分化瓦解凌家,让他们为了利益而放弃原则。

“区区聚气散,就想让我凌家放弃婚约?未免太小瞧我凌家了!” 凌晨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他眼神坚定,没有一丝动摇,仿佛那聚气散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堆毫无价值的尘土,根本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凌晨哥哥说得对!”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凌雪儿快步走到凌晨身边,坚定地站在他身旁,“我凌家虽然如今有些没落,但骨气还在!岂能为了区区丹药,就放弃自己的尊严!” 她明眸皓齿,声音清澈动听,如同山谷中流淌的清泉,洗涤着众人的心灵,让不少人心中感到羞愧。

凌雪儿的出现,让不少长老都羞愧地低下了头。他们刚才那副贪婪的模样,确实有失凌家的颜面。

凌晨直视着古丽娜扎,一字一句地问道:“解除婚约,是你的意思,还是纳兰老爷子的意思?”

古丽娜扎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凌晨会如此直接地质问自己。

她轻蔑一笑:“自然是我个人的意愿。这门婚约,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笑话。”

“笑话?” 凌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确定,这门婚约,对你来说,真的只是一个笑话?” 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仿佛一头沉睡已久的雄狮,正在缓缓苏醒,令人心生畏惧。

古丽娜扎心中一颤,她被凌晨那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了。

这还是那个曾经任人欺凌的废物吗?为何他此刻的眼神,如此凌厉,如此可怕,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

“我意已决,绝不会因为这聚气散,就放弃我的尊严,放弃我的幸福!” 凌晨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响彻整个大厅,久久回荡。

“你……” 古丽娜扎气得小脸铁青,她强压怒火,挤出一个带着锋芒的笑容,“好,很好……”

古丽娜扎气得小脸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苹果,娇俏的胸脯也因怒火而微微起伏。她死死地盯着凌晨,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但她毕竟身为天阳宗弟子,自恃身份高贵,又怎肯在一个 “废物” 面前失了仪态?

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她嘴角硬生生挤出一抹带着锋芒的笑容,那笑容僵硬而冰冷,犹如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随时准备刺向对手。

“好,很好!” 古丽娜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她缓缓转过身,眼神中满是不屑地看向身后的赵长老,“赵长老,我天阳宗向来爱惜人才。此子虽然如今修为低下,但这骨气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不如这样,我破例允许他入我天阳宗修行,并且赠予他十枚聚气散,只要他肯放弃这门毫无意义的婚约。”

此言一出,大厅内顿时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聚气散,那可是能助力修炼者迅速提升修为的珍贵丹药,一枚便价值连城,更何况是整整十枚!

凌家的赵长老、钱长老、孙长老三人听闻此言,眼中的贪婪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们直勾勾地盯着古丽娜扎手中的玉瓶,仿佛那是世间最诱人的珍宝,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其据为己有。

古丽娜扎享受着众人震惊和贪婪的目光,高傲地扬起下巴,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自信满满地等待着凌晨跪地求饶。在她看来,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进入天阳宗修行以及获得十枚聚气散的巨大诱惑。

“凌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钱长老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睛死死地盯着聚气散,生怕一眨眼它们就会消失不见,“你可一定要好好考虑啊!” 孙长老也急忙凑上前来,谄媚地说道:“是啊!这可是天阳宗啊,多少人做梦都想进去,你可千万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时机!” 此刻的他们,早已将刚刚对凌晨的羞辱抛诸脑后,满心满眼都是那珍贵的聚气散。

尤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好戏。他笃定,凌晨不过是个软柿子,只要稍加施压,便会乖乖就范。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面对这巨大的诱惑,凌晨的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他仿佛没有听到周围的喧嚣,也无视众人贪婪的目光,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犹如一块坚不可摧的磐石,岿然不动。

他直视着古丽娜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拒绝!”

此话一出,大厅内瞬间鸦雀无声,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 古丽娜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和愤怒。

“我说,我拒绝。” 凌晨再次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而冰冷,没有丝毫的犹豫。

大厅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每个人都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凌晨,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围的少年们看向凌晨的眼神中,交织着羡慕、嫉妒和深深的恨意。他们嫉妒凌晨能得到天阳宗的青睐,还能获得十枚珍贵的聚气散;他们又恨自己没有这样的好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晨有机会飞黄腾达。

尤仲先是一愣,随即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暗自赞叹古丽娜扎的聪明才智,这一招以退为进,既能够保全天阳宗的颜面,又能让凌晨知难而退,可谓是一举两得。

大厅内的气氛愈发紧张凝重,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凌晨接下来的举动。三位长老的脸色阴晴不定,他们既希望凌晨能够答应古丽娜扎的条件,这样他们也能从中分得一杯羹;又担心凌晨真的答应了,自己以后在凌家的地位将会受到威胁。

古丽娜扎的脸色铁青,她万万没有想到,凌晨竟然会当众拒绝她的 “好意”。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一股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她紧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几乎要将掌心刺破。

凌晨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古丽娜扎的脸上。他嘴角的嘲讽之意更浓,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天阳宗?不过如此。聚气散?我凌家还不放在眼里。”

他的话音刚落,大厅里顿时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有的震惊于凌晨的狂妄,有的疑惑他为何如此决绝,还有的则在一旁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竟然敢拒绝天阳宗!”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竟然敢瞧不起聚气散!”

“真是不知好歹!”

三位长老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们没想到凌晨竟然如此狂妄自大。赵长老忍不住怒斥道:“凌晨!你休得胡言乱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凌晨没有理会赵长老的呵斥,他依旧直视着古丽娜扎,语气冰冷地说道:“我再说一遍,我拒绝。”

“你……” 古丽娜扎气得浑身发抖,她伸出手指着凌晨,怒喝道,“你给我等着!”

凌晨没有再理会她,毅然转身向大厅外走去。

“站住!” 古丽娜扎怒吼道。

凌晨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拒绝我?” 古丽娜扎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怨毒。

凌晨缓缓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又是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大厅内静得可怕。古丽娜扎骄傲地扬起下巴,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等待着凌晨的臣服。在她看来,这丰厚的条件足以让任何人心动,更何况是凌晨这个已经被家族抛弃的 “废物”。她仿佛已经看到凌晨跪倒在她脚下,苦苦哀求她收回成命的场景。

然而,凌晨冷冷地看着她,深邃的眸子中没有一丝动摇,如同古井般波澜不惊。他缓缓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将他们贪婪、嫉妒、嘲讽的表情尽收眼底。这些目光,这些表情,都像是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挺直腰杆,傲然站立,像一棵不屈的松柏,任凭风吹雨打,也绝不弯腰。

大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三位长老的脸色阴晴不定,他们既希望凌晨能够答应,这样他们也能从中分一杯羹,又担心凌晨真的答应了,他们以后在凌家的地位将会受到威胁。

尤仲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他原本以为凌晨会迫不及待地答应,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静,如此坚定。

“你……” 古丽娜扎终于忍不住了,她指着凌晨,颤抖着说道,“你…… 你真的不要?”

凌晨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他看着古丽娜扎,一字一句地说道:“天阳宗?聚气散?呵呵……”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古丽娜扎的眼睛,“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我…… 屈服!”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古丽娜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以为,这些东西就能买走我的尊严,让我放弃我的承诺吗?你太天真了!”

古丽娜扎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凌晨,怒道:“你…… 你真是不识抬举!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废物!我肯给你这个机会,已经是你的荣幸了,你竟然还敢拒绝我?你……”

凌晨没有理会她歇斯底里的怒骂,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弧度如同锋利的刀刃,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他的眼神也变得冰冷起来,如同万年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古丽娜扎被他看得心中一慌,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大厅内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度,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凌晨缓缓抬起右手,握紧成拳。骨节咔咔作响,如同炒豆子一般,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内显得格外刺耳。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仿佛正在积蓄着力量。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古丽娜扎,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 你想干什么?” 古丽娜扎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凌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古丽娜扎的心脏上,让她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

“我……” 古丽娜扎还想说什么,却被凌晨冰冷的眼神吓得不敢出声。

凌晨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他高大的身躯如同小山一般,将古丽娜扎笼罩在阴影之下。他缓缓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古丽娜扎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你……”

“你…… 胆敢以下犯上!” 凌晨的指尖微微颤抖,那是愤怒与屈辱交织的体现。他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在奔腾,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拳头攥得更紧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但他强忍着,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绝不能在这些人面前失态,不能让这些小人看了笑话。

“好大的胆子!” 古丽娜扎被凌晨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她身后的吴英俊见状,立刻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凌晨。凛冽的剑气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芒,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光泽。

吴英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仿佛在看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区区凌家废物,也敢如此放肆!” 吴英俊厉声呵斥,剑锋又逼近了几分,几乎要触碰到凌晨的咽喉,“我今日就教教你,什么叫尊卑有别!”

然而,面对那锋利的剑锋,凌晨没有丝毫的畏惧。他眼中的杀意更甚,如同荒原上的一头猛兽,散发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凶光。大厅内的温度骤降,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压得众人呼吸困难,仿佛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够了!” 一声怒喝如同洪钟般从大厅外传来,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凌家族长凌万里疾步走进大厅,脸上的怒容清晰可见。他虎目圆瞪,眼神中透露出威严,扫视着剑拔弩张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凌晨身上。

“凌晨,你又在胡闹什么!” 凌万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眉头紧锁,对这个曾经寄予厚望,如今却沦为废物的儿子感到失望透顶。他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让家族蒙羞,更不想因为凌晨的冲动而引发与天阳宗的冲突。

感受到父亲的怒火,凌晨内心深处的怒意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渐渐熄灭。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激怒父亲,不能让家族因此陷入更大的困境。他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一股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他曾经的天赋,曾经的骄傲,如今都已化为泡影。他明白,自己就像一只被拔去利爪的野兽,只能在砧板上任人宰割。一抹悲凉涌上心头,如寒风般吹透他的灵魂。他缓缓退后一步,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好了,都住手吧。”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而略带威严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僵持不下的紧张气氛。一个身着紫色长裙的女子,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大厅中央。她面容姣好,气质清冷,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仿佛她的存在就能掌控整个局势。

“此地不宜久留。” 凌晨压低声音,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身影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古丽娜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清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凌万里族长,今日我前来,便是要解除我与凌家凌晨的婚约。” 她纤细的手指指向凌晨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嫌弃与厌恶,仿佛凌晨是一件肮脏的垃圾,让她不屑一顾,“我天阳宗弟子,岂能与一个毫无修为的废物为伍?”

凌万里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刚想开口解释,却被古丽娜扎无情地打断,“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你们凌家如今,早已配不上我天阳宗。” 她傲慢地抬起头,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睥睨着在场的所有人,仿佛他们都是她的臣民,必须听从她的命令。

凌晨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绞痛感瞬间蔓延全身。她的话如同利刃,狠狠刺入他的自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紧紧咬住牙关,才能勉强压抑住胸腔内翻腾的怒火。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如同寒冰般冷冽,扫视着眼前这张骄傲的脸庞。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早已写好的休书,用力甩在古丽娜扎面前,纸张在空中飞舞,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不必你来废话,这婚,我凌晨休定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尊严不容侵犯。

古丽娜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一愣,她没有想到,这个她眼中一无是处的废物,竟敢如此大胆,竟敢先她一步休了自己。她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凌晨吞噬。

“你!” 她刚想开口反驳,却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住手!” 苏紫裙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两人中间,她身上的紫裙无风自动,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她语气冰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古丽娜扎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威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身后的尤仲更是面如土色,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遇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心中充满了恐惧。

“此地不宜久留。” 苏紫裙淡淡地说着,眼神清冷地扫过众人,随即看向凌晨离去的方向。

凌晨望着她,内心复杂。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砰!” 一声轻响,他感觉自己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一个脏兮兮的戒指正躺在脚边。他捡起戒指,刚想仔细观察,一个沙哑而虚弱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

“小子,你可愿帮老夫一个忙?” 那声音带着一丝期盼,又有些许蛊惑,仿佛在诱惑着凌晨踏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凌晨握紧手中的戒指,眉头紧锁。他没有回答,只是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在思索着什么,试图判断这个声音的来源和意图。

“你这……” 凌万里的怒吼声响起,却被古丽娜扎的冷笑打断。

凌万里怒火中烧,指着苏紫裙喝道:“你是何人,敢管我凌家之事!” 苏紫裙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并未作答,这轻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凌万里。

他正欲发作,却被古丽娜扎尖锐的声音打断:“凌族长,还是先管好你自家废物吧!” 她掩嘴轻笑,看向凌晨的背影充满了讥讽,“真是没想到,凌家大少爷,如今竟像丧家之犬一般,可笑至极!”

这番话如同火上浇油,凌晨猛地顿住脚步,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他缓缓转身,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一股狂暴的气息在他周身涌动,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死死盯着古丽娜扎,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声音低沉沙哑,却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仿佛要将古丽娜扎吞噬。

凌万里见凌晨又要惹事,厉声呵斥道:“凌晨!你给我住口!还不快向娜扎小姐道歉!” 凌晨胸膛剧烈起伏,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面向凌万里,“嘭嘭嘭” 三个响头重重磕在地上,坚硬的石板被震得微微颤抖,也震颤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父亲,儿子不孝!” 凌晨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异常坚定,“今日之辱,来日必报!” 说罢,他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犹豫,背影中透露出一股坚韧和决绝。

凌雪儿看着凌晨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追上去,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中。

大厅内一片寂静,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古丽娜扎望着凌晨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苏紫裙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凌晨身上,直到他彻底消失,才缓缓收回视线,转向古丽娜扎,语气冰冷:“你,可知悔?” 尤仲心头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一把拉住古丽娜扎的手臂,急声道:“娜扎小姐,我们快走!”

“放肆!” 苏紫裙冷喝一声。

尤仲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威压迎面而来,压得他喘不过气,双腿一软,竟直接跪倒在地。他脸色惨白,惊恐地抬头看向苏紫裙,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走!” 尤仲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拽着古丽娜扎,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凌家大厅。

凌家后山,怪石嶙峋,草木丛生,一片荒凉寂静。

凌晨脚步沉重地走在山间小路上,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钻心的痛楚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他的心中满是痛苦与不甘,耳边不断回响着古丽娜扎尖酸刻薄的嘲讽,凌万里的怒斥,还有凌雪儿那充满担忧的眼神。这些画面和声音,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地刺痛着他曾经骄傲的自尊。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眼角的泪水不自觉地涌出,与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在下巴汇聚成滴,最终砸落在脚下的泥土中,溅起细小的尘埃。

“啊!” 凌晨猛地睁开双眼,仰天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惊起了一群栖息在枝头的飞鸟。随后,他颓然地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双目无神地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茫然和无助。

曾几何时,他是凌家最耀眼的天才,是家族上下所有人的骄傲。然而如今,斗之气消失,他沦为了众人眼中的废物,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感到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看不到一丝摆脱困境的光明。

“小子,你是在为斗之气消失而苦恼吗?” 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中毫无预兆地响起,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他从混沌和迷茫中惊醒。

凌晨猛地站起身来,眼神警惕地迅速环顾四周,然而入目所见,只有空荡荡的山林,并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谁?是谁在说话?” 凌晨大声喝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别找了,我就在你手上。” 那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凌晨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戒指,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从戒指上传来,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感到一阵心悸。

“是你?你是什么东西?” 凌晨怒吼道,心中的愤怒和恐惧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猛地将戒指朝着远处扔了出去,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一同扔掉。

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落入了一旁的草丛之中。然而,下一刻,戒指却又奇迹般地回到了凌晨的手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它,让它无法远离。

就在这时,一个虚幻的身影缓缓从戒指中浮现出来。那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穿一袭灰色的长袍,脸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然而一双浑浊的眼睛中,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小子,别那么冲动,老夫只是暂时借用了你的斗之气,待老夫恢复实力,自然会物归原主。” 老者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说道。

凌晨心中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老者,说道:“你…… 你吸收了我的斗之气?” 他感到一股怒火在胸腔内熊熊燃烧,然而此刻的他却又对老者无可奈何。

“不错,正是老夫。” 老者坦然承认,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好好表现,老夫不仅会归还你的斗之气,还会助你成为更强大的存在。”

凌晨心中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但随即又疑惑地问道:“更强大的存在?你是什么意思?”

老者神秘地一笑,说道:“小子,你可知炼药师?”

凌晨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老者,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炼药师这个词语,如同惊雷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炸响,瞬间点燃了他心中那早已熄灭的希望之火。

“老夫观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或许有成为炼药师的潜质。” 老者捋着胡须,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想成为炼药师,需具备三大条件:其一,身具异火;其二,灵魂之力强大;其三,对药草有天生的亲和力。”

异火?灵魂之力?药草亲和力?这些陌生的词汇,让凌晨感到一阵迷茫。但他很快想到了什么,心中猛地一颤。他体内那股神秘的灼热感,以及对药草的本能熟悉,难道就是异火和药草亲和力?而灵魂之力,他隐约感觉自己似乎比一般人更加敏锐。

“我…… 我似乎满足这些条件。” 凌晨的声音有些颤抖,难以置信地说道。他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有成为炼药师的可能。

老者见凌晨如此反应,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既然如此,你可愿拜老夫为师?” 他的语气略带催促,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凌晨的答复。

凌晨心中疑惑,这老者为何如此急切地想要收自己为徒?但转念一想,自己如今身处绝境,有这样难得的机缘,为何不紧紧抓住?

他深吸一口气,双膝跪地,朝着老者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弟子凌晨,拜见师父!”

老者捋须大笑,眼中满是兴奋之色。“好,好!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孙邈的关门弟子!”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什么丹王李长青,在我眼中不过尔尔。”

凌晨心中一惊,丹王李长青,那可是斗气大陆上赫赫有名的炼药师,地位尊崇无比,却被老者如此轻视。这老者究竟是何方神圣?他感觉眼前的老者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难以看透。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这略显诡异的氛围。“凌晨哥哥,你在哪里?” 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在宁静的竹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老者闻声,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他注视着凌晨,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小子,想要变强吗?”

凌晨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师父,我想尽快提升实力,有什么方法吗?”

孙邈捋着胡须,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方法自然有,就看你有没有胆量尝试了。” 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卷古朴的卷轴,递给凌晨,“此乃‘涅槃重生诀’,可助你脱胎换骨,重塑根基。但修炼此诀,需经历非人之痛,稍有不慎,便会灰飞烟灭。”

凌晨接过卷轴,入手处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卷轴上散发着淡淡的古朴气息。他心中既有对变强的希望,又有对修炼此诀的疑惑。涅槃重生?这名字听起来就充满了危险和挑战,但他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选择勇敢面对。

“修炼此诀,需先将自身斗之气散尽,再以自身精血为引,吸收天地灵气,重塑斗之气。过程痛苦无比,但一旦成功,你的实力将突飞猛进。” 孙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凌晨的心头。

凌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将卷轴紧紧握在手中,仿佛那是他改变命运的唯一希望。

孙邈又道:“在你成为炼药师之前,需先恢复斗者身份。你先修炼火属性斗气功法,与你体内的异火相辅相成,事半功倍。” 他说着,再次从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凌晨,“这是皇阶低级功法《云苍术》,虽然只是黄阶低级,但它却可以进化,随着你实力的提升,它也会不断进化,最终达到何等层次,连老夫也无法预料。”

凌晨看着手中的《云苍术》,心中五味杂陈。黄阶低级功法,对曾经身为天才的他来说,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他还是接过了册子,毕竟如今的他,有总比没有要强。

“想要研习《云苍术》,你必须先成为一名斗者。” 孙邈似乎看穿了凌晨的心思,继续说道,“老夫这里有一方‘灵药浴’,可助你快速凝聚斗之气,所需的药材分别是……”

凌晨听着孙邈报出的药材名称,眉头紧锁。这些药材无一不是珍稀之物,以他如今的处境,又该如何才能凑齐呢?

“师父,这些药材……” 凌晨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这些药材老夫自有办法。” 孙邈摆了摆手,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飘渺的声音,“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会再来找你。”

凌晨望着孙邈离去的背影,心中焦虑不安,不知道这一切是否真的能如老者所说的那样顺利。

“凌晨哥哥,你在做什么?” 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凌晨的思绪,他转头望去,只见凌雪儿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雪儿,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来了这里,就过来看看你。” 凌雪儿走到凌晨身边,轻声问道,“凌晨哥哥,你脸色不太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凌晨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告诉了凌雪儿,并提到了所需的药材。

凌雪儿听后,安慰道:“凌晨哥哥,你别担心,药材的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

两人并肩坐在竹林中,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还记得小时候,你总是喜欢跟在我后面,叫我雪儿姐姐……” 凌雪儿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那时候,你总是喜欢欺负我……” 凌晨轻轻捏了捏凌雪儿的脸颊,两人相视而笑,暂时忘却了眼前的烦恼。

凌晨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凌雪儿的脸颊,那细腻的肌肤如同上乘的丝绸,触感柔软而温润。他能感受到她脸庞传来的微微温热,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轻柔的涟漪,一种莫名的悸动悄然滋生。

凌雪儿并未躲闪,而是微微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似在回味往昔的美好时光。

竹林间,微风轻拂,携着竹叶的清香袅袅而来。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竹叶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怀旧的画面,仿佛时间都在此刻悄然停驻。

“那时候,你总是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我身后,一声声‘雪儿姐姐’叫个不停。” 凌雪儿的声音轻柔如纱,满是怀念,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岁月。

听着雪儿的话,凌晨心中思绪万千,五味杂陈。曾经,他们是彼此生命中最亲近的人,而这三年,因自身的变故,他却刻意疏远了她。

愧疚如潮水般漫上心头,他缓缓收回手,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歉意:“雪儿,对不起,这三年,是我不好。”

凌雪儿缓缓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凌晨。她的眼眸中,原本隐约可见的些许委屈,此刻已被满满的心疼所替代。

她轻轻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凌晨哥哥,我明白的,你一定有你的苦衷。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听到这句话,凌晨的心仿佛被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耀,暖洋洋的。他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凌雪儿的手。

她的手柔软而温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注入他的体内,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支持。他清晰地感知到她掌心的温度,以及那传递而来的鼓励与关怀。

这一刻,他不再觉得孤单,仿佛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谢谢你,雪儿。” 凌晨由衷地说道。

凌雪儿温柔地注视着他,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关切:“凌晨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凌晨心头一热,一股力量涌上心头。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有些哽咽,话语堵在喉间,难以吐出。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欲言又止,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窘迫,似乎藏着难以言说的心事。

凌雪儿敏锐地察觉到了凌晨的异样,她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满是担忧,轻声问道:“凌晨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凌雪儿的目光如同澄澈的湖水,清澈见底,仿佛能洞察凌晨心中的每一个秘密。

她静静地等待着,没有催促,只是用那充满关切的眼神温柔地注视着他。

凌晨只觉喉咙发紧,他明白自己不能再逃避。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胆怯与不安都吸入肺中,再转化为勇气吐出。

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带着一丝窘迫与羞涩:“雪儿…… 我…… 我需要一些钱。”

话音刚落,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就连竹叶沙沙的轻响都变得微弱。

凌晨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

他不敢直视雪儿的眼睛,只能将目光投向地面,看着脚下零星的碎石,内心被忐忑与不安填满。

他深知,自己的这个请求有些突兀,甚至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他已经三年未曾与她好好交谈,如今却突然开口借钱,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然而,雪儿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她先是微微一愣,似乎对凌晨的话感到有些意外。

但仅仅片刻之后,她便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清脆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打破了山顶的寂静,也驱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与压抑。

她笑得弯下了腰,胸前的两缕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过脸颊,更添了几分少女的娇俏可爱。

原本紧张的气氛,也在她的笑声中变得轻松起来。

凌雪儿抬起头,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声问道:“怎么,我们凌家的大天才,也有需要钱的时候吗?说吧,需要多少,尽管开口。”

凌晨望着她灿烂的笑容,心中的紧张与不安顿时消散了大半。

他知道,雪儿并未因自己借钱的请求而看轻他,她依旧像儿时那般,对自己充满了包容与关爱。

这份温暖与安心,让他无比感动。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难以启齿。

深吸一口气后,他才缓缓说道:“我…… 我需要一些金币,大概…… 五千左右吧。”

凌雪儿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

她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变得认真起来,注视着凌晨,轻声问道:“五千金币?你需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她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道:“你莫不是要用这笔钱,去买什么灵药来恢复你的修为?”

“这……” 凌晨一时语塞,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没想到雪儿竟一下子猜到了自己的心思。

凌雪儿见状,眼中的疑惑更浓。她思索片刻,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浅笑,缓缓抬起手,动作轻柔而坚定。

凌雪儿的手指轻轻划过腰间的锦囊,一枚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紫金卡片便出现在她的指尖。

卡片通体呈深邃的紫色,表面闪烁着淡淡的金属光泽,五道金色的纹路如同灵动的游龙,在卡片上蜿蜒盘旋,散发着尊贵而神秘的气息。

这正是凌家特有的五纹紫金卡,象征着持有者在家族中非同寻常的地位与财富。

她将紫金卡递到凌晨面前,动作轻柔而坚定,仿佛递出的不仅仅是一张卡片,更是自己的一片真心。

卡片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映照出凌晨略显错愕的脸庞。

“拿着,里面有五千金币。” 凌雪儿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凌晨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所笼罩。

他有些窘迫地看着眼前的紫金卡,既惊喜又有些难以接受。

他没想到,雪儿竟会如此毫不犹豫地拿出如此贵重的物品。

他张了张嘴,想要推辞,却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最终,他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枚五纹紫金卡。卡片入手冰凉,却仿佛带着雪儿的体温,让他心中一暖。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凌家宅院。凌雪儿身着一袭淡蓝色衣裙,清新脱俗,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莲,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动人。

她手中拿着昨日送出的五纹紫金卡,站在凌晨的房门口,静静等待着。

“吱呀” 一声,房门缓缓打开,凌晨的身影出现在门内。

他似乎刚从睡梦中醒来,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当他看到门外的凌雪儿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凌雪儿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紫金卡递到凌晨面前,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戏谑:“给,里面的五千金币,你可以放心使用了。”

凌晨接过卡片,心中感慨万千。

他深吸一口气,将一丝灵力注入其中,感受着卡片内的信息。

当他确认卡片内确实存有五千金币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五千金币,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足以让他购买到一些珍贵的灵药。

他再次看向眼前的凌雪儿,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感动。

他明白,雪儿一定是深知自己急需这笔钱,才会如此爽快地相助。这份情谊,他定当铭记于心。

“雪儿,谢谢你。” 凌晨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饱含着真挚的情感。

凌雪儿看着他略显窘迫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抬起头,手指向远处襄阳城的方向,轻声道:“我们走吧,去襄阳城看看。” 说完,她转身朝府外走去,留下一个令人心生遐想的背影。

凌晨看着手中沉甸甸的紫金卡,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他快步追上凌雪儿,打趣道:“雪儿,你出手如此大方,就不怕我拿着你的钱跑了?”

凌雪儿脚步一顿,转过身,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嗔怒道:“你敢!要是你敢跑,我就让爷爷打断你的腿!” 说完,她自己却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凌晨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并肩走在通往襄阳城的路上,气氛轻松而愉悦。

来到襄阳城,眼前的繁华景象让凌雪儿惊叹不已。

宽阔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各种小摊琳琅满目,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

凌雪儿像一只充满好奇的小鸟,东张西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

凌晨带着凌雪儿走进一家药材店,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

他按照昨日在藏书阁看到的药方,开始仔细挑选所需的药材。

每拿起一味药材,他都会认真辨别其年份和品质,然后小心地放入小小的药篓中。

看着紫金卡里的金币随着药材的增加而逐渐减少,他不禁苦笑一声,心中暗自感叹,恢复修为的道路,果然是一条耗费金钱的艰辛之路。

买完药材后,天色渐晚。

凌晨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身旁兴致勃勃的凌雪儿,轻轻拉起她的手,说道:“走吧,雪儿,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凌雪儿任由他拉着,好奇地问道:“什么地方?”

“坊市。” 凌晨神秘一笑,拉着凌雪儿朝坊市的方向走去。

“坊市?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凌雪儿不解地问道。话音未落,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前方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各种奇珍异宝琳琅满目,叫卖声、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画卷……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凌晨紧紧拉着凌雪儿的小手,从弥漫着淡淡药香的药材店走了出来。

空气中,药香与街边小吃散发的油脂香气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

凌雪儿深吸一口气,小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

“三少爷!” 两名身着凌家护卫服饰的壮汉,眼尖地发现了凌晨,连忙上前恭敬行礼。

他们认出了这位曾经的天才少年,尽管如今修为尽失,但毕竟出身家主一脉,丝毫不敢有半点懈怠。

“嗯。” 凌晨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两人腰间的佩刀,以及胸口绣着的凌家家徽,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慨。

这坊市果然人气旺盛,凌家掌控着这片区域,每日的收益想必颇为丰厚。

“三少爷,大小姐。” 这时,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壮汉走了过来,正是凌家护卫队长乌力佩奇恩。

“您二位怎么到这儿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安排人保护。”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关切。

“乌力队长,不必这么客气,” 凌晨温和地笑了笑,“我只是带雪儿出来随便逛逛,不用搞得这么麻烦。”

“三少爷,这可不行,” 乌力佩奇恩坚持道,“坊市鱼龙混杂,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帕森里,你暗中跟着三少爷和大小姐,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他转头吩咐身后一名精瘦的护卫。

“是,队长!” 帕森里领命,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人群之中。

“乌力队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凌晨看着乌力佩奇恩真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不过真的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乌力佩奇恩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凌晨坚定的眼神,便不再坚持。

“那好吧,三少爷,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说起来,我真是佩服您,即便斗之气消失了,也依然如此从容淡定……”

凌晨笑了笑,没有回应这番夸赞,只是拉着凌雪儿继续向前走去。

“雪儿,想吃糖葫芦吗?”

“想!” 凌雪儿脆生生地应道,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两人并肩而行,身影渐渐消失在喧闹的人群中。

乌力佩奇恩望着他们的背影,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哥,你看……” 远处,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指着凌晨和凌雪儿的方向,对身旁的人说道。

“雪儿,你有没有感觉到身后一直跟着个小尾巴?” 凌晨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故意压低声音,朝凌雪儿眨了眨眼。

凌雪儿先是一愣,随即好奇地转头看向身后熙熙攘攘的人群,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没有呀,哥哥,你说的尾巴是什么?”

“哈哈,看来我们的小雪儿还不够敏锐呢,” 凌晨轻轻刮了刮雪儿的鼻尖,温柔地说道,“是乌力队长派来的护卫啦,他担心我们遇到危险,特意安排人暗中保护我们。”

凌雪儿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怎么总觉得周围有人盯着我。”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又好奇地问道,“哥哥,你是怎么发现的呀?”

“因为我是哥哥呀,当然比你厉害啦。” 凌晨故作老成地说道,随后眼神一凝,语气认真,“雪儿,你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听到凌晨如此认真的话语,凌雪儿心中一暖,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满满的开心所取代。她用力地点点头,“嗯!”

两人继续并肩前行,耳边是小贩们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手中还残留着糖葫芦的丝丝甜意。

凌晨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提升自己的实力。他深知,如今最迫切需要的就是魔核,只有吸收了魔核的力量,才能尽快恢复修为。

忽然,凌雪儿被一家饰品店里的一条精美手链吸引住了目光。那手链由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子串联而成,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手链,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雪儿,你喜欢吗?” 凌晨注意到雪儿的眼神,轻声问道。

凌雪儿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手链,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哥哥,我们不是把钱都用来买药材了吗?还是等下次吧。” 她想起之前买药材时,自己把所有的零钱都借给了凌晨。

凌晨并未留意到雪儿瞬间的失落,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突然,一阵喧闹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回过神来,发现身旁空无一人,雪儿竟然不见了。

凌晨心头一紧,刚才还在身边的雪儿,怎么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他连忙四下张望,焦急地寻找着。

“雪儿!” 他大声呼喊,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他看到不远处的饰品店门口,几个衣着华丽的少年正围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那身影正是雪儿!

只见雪儿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脸上带着尴尬与厌烦的神情。

一个穿着锦袍的少年正对着雪儿献媚地说着什么。他油头粉面,手里拿着一串做工粗糙的宝石手链,语气轻佻。

“这位美丽的小姐,这手链与你简直是绝配!不如我送给你吧,就当我们交个朋友。” 那少年说着,就要将手链往雪儿的手腕上戴。

雪儿连忙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语气冷淡,“这位公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别急呀,美人,” 少年拦住雪儿的去路,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难得相遇,不如一起喝杯茶?”

“不必了!” 雪儿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怒意。

她虽年纪尚小,但身为凌家大小姐,何时被人如此轻薄过?

“呦,这是谁家的娇小姐,脾气还挺大。” 少年身旁的一个跟班怪笑着说道。

“哈哈哈,看来今天小爷我要有艳福了。” 那少年得意地大笑起来。

“看来奥都家的少爷,还是这么喜欢强人所难。” 一道带着嘲讽的声音传来,让在场的众人一愣。

凌晨拨开人群走了出来,一把将雪儿拉到身后,目光冰冷地盯着那个油头粉面的少年。

“凌…… 凌家三少爷?” 奥都明奥认出了凌晨,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

“怎么,奥都少爷,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少女,这可不符合你奥都家的家风吧。” 凌晨语气平静,却充满了嘲讽。

奥都明奥被凌晨的话激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凌凌晨,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一个斗之气尽失的废物,也敢来管我的闲事?” 他顿了顿,又故作惊讶地说道,“哦,我差点忘了,你现在连个废物都不如了,哈哈哈哈!”

他身后的跟班们也跟着哄堂大笑,肆无忌惮地嘲讽着凌晨。

“明奥少爷,不必和这种废物浪费口舌,直接抢过来就是了!” 一个跟班提议道。

奥都明奥点了点头,“给我上,把他们两个都抓起来!”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跟班们立刻朝着凌晨和雪儿冲了过来,手中拿着短刀,满脸凶相。

“哼,真是一群仗势欺人的家伙。” 凌晨冷哼一声,却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突然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哨声清脆尖锐,在喧闹的坊市中格外刺耳。

药材店内,老板赵男是个身材魁梧的佣兵,眼神中透着几分精明与世故。他上下打量了凌晨一番,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屑,开口道:“这块破铁片,五百金币。”

凌晨自然不会轻易被唬住,他拿起铁片,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仔细端详起来。片刻后,他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老板,你瞧这铁片锈迹斑斑的,一看就是放了好几百年的老物件,五百金币可太贵了。五十金币,卖不卖?”

赵男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小兄弟,你这不是开玩笑嘛!这可是上古遗物,五百金币已经是最低价了,不能再少。”

凌晨并不恼怒,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老板,我看你也是个爽快人。这样吧,我再加点,一百金币,把这堆杂物和这块铁片一起打包卖给我,怎么样?”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那堆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赵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这小子真是个冤大头。但他还是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道:“行吧,看你这么有诚意,四百七十金币,不能再低了,不然我可就亏本了。”

凌晨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爽快地付了钱,将杂物和铁片收入囊中。随后,他转身离开,留下赵男一人在原地暗自得意。

回到家中,凌晨迫不及待地开始研究那块黑色铁片。他将铁片握在手中,运转体内的斗之气。刹那间,铁片散发出淡淡的黑色光芒,紧接着,一段信息如洪流般涌入他的脑海:“吸掌,玄阶低级斗技,可吸收对手的斗之气,化为己用……”

凌晨心中狂喜,万万没想到这块看似不起眼的铁片,竟然藏着玄阶低级斗技,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他赶忙找到孙邈,将铁片和斗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孙邈接过铁片,仔细观察了许久,又查看了斗技的相关信息,眉头不禁微微皱起。他缓缓说道:“凌晨,这吸掌虽然是玄阶低级斗技,但并不适合你现在修炼。”

凌晨原本脸上洋溢的笑容瞬间僵住,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失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

孙邈看着凌晨失落的表情,微微一笑,安慰道:“别灰心,我这里有一枚丹药,应该能助你提升斗之气。”

说完,孙邈转身走进炼丹房。不一会儿,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开来,空气中仿佛都带着丝丝甘甜。

半个时辰后,孙邈拿着一个玉瓶走了出来。玉瓶中装着半透明的淡绿色液体,还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这是我特制的‘聚气散’,我已经将其稀释过了。你每日早晚各服用一滴,能帮助你提升斗之气。” 孙邈将玉瓶递给凌晨,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显然炼制这丹药耗费了他不少精力,“不过,这丹药的效力有限,最多能助你达到斗之气七段,而且药效只能维持两个月。”

凌晨接过玉瓶,心中五味杂陈。既惊叹于孙邈的炼丹能力,又担忧药效的时限太短。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对着孙邈深深鞠了一躬,感激地说道:“多谢导师!”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凌晨每日按时服用聚气散,同时配合着刻苦修炼。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体内的斗之气如同涓涓细流汇聚成河,越来越强大。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斗之气在稳步提升,那种力量逐渐充盈的感觉,让他无比着迷。

当他察觉到体内的斗之气达到了一个临界点时,便迫不及待地开始练习吸掌。

他伸出手掌,按照脑海中浮现的功法路线运转斗之气,掌心隐隐泛起黑色光芒。然而,却并没有像功法中描述的那样,感受到对斗气的吞噬之力。

孙邈站在一旁,看着凌晨略显笨拙的动作,眉头紧锁。

他喝止了凌晨,严肃地说道:“凌晨,吸掌的关键在于对斗之气的精妙掌控,你现在只是照着样子做,根本没掌握其中的精髓。你要试着用意念去引导斗之气,感受它与外界能量的细微变化。”

说着,孙邈亲自演示了一遍吸掌的动作。只见他掌心黑光闪烁,周围空气中游离的斗之气竟被吸纳过来,形成了一个微小的漩涡。

凌晨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满了敬佩。他再次尝试,却依然难以领会其中的奥妙,只觉得掌心发麻,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自我怀疑:难道自己真的太笨,无法修炼这吸掌吗?

孙邈看着他迷茫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修炼之路,没有捷径可走。你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耐心,去体会,去感悟。”

凌晨攥紧了拳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他对着孙邈再次鞠躬,说道:“我明白了,导师。我会努力的。”

告别孙邈后,凌晨没有立刻继续修炼,而是决定前往斗技堂,希望能在那里找到新的灵感和突破。

当他走到凌家演武场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这不是凌晨吗?听说他现在才斗之气七段?”

“哈哈哈,他还敢来这里,真是笑死个人了。”

凌晨听出了这是凌霜和凌宁的声音。凌霜是凌家出了名的刁蛮少女,而凌宁则是凌家年轻一辈中天赋不错的子弟,他们两人平日里就对凌晨很不友好。

他抬起头,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没有理会,径直朝着斗技堂走去。

凌霜被凌晨那冰冷的眼神扫过,心里没来由地一寒,下意识地拉了拉身旁的凌宁,小声嘀咕道:“这家伙,今天感觉有点不一样……”

凌宁皱了皱眉头,心中也有些疑惑,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能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个斗之气七段的废物罢了。”

当凌晨推开斗技堂的大门时,只见演武场内,两个身影正在激烈地交锋……

之后,凌晨继续练习吸掌,尽管在孙邈的指导下有了一些进步,但距离预期的效果仍有很大差距。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手掌因为长时间运力而微微颤抖,但他依然没有放弃,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每一次尝试失败,他都迅速调整状态,重新开始。那种在疲惫中坚守的神情,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力量。

终于,他决定暂时停下修炼,前往家族斗技堂。他知道那里有更多实战的机会,或许能帮助他更快地掌握吸掌的精髓。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踏上了前往斗技堂的路。

途中,他又遇到了凌霜和凌宁。

凌霜依旧穿着华丽的服饰,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而凌宁则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凌霜嘲讽地说道:“这不是凌晨吗?听说他现在才斗之气七段?”

“哈哈哈,他还敢来这里,真是自讨没趣。” 凌宁附和着,语气中满是轻蔑。

凌晨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回应,径直向前走去。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寒意,仿佛能看穿人心。

凌霜被凌晨冷漠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寒,下意识地拉了拉凌宁的衣袖,低声说道:“这家伙,今天真的有点不一样……”

凌宁皱着眉头,心中也有些不安,他盯着凌晨的背影,疑惑地说:“他到底怎么了?”

凌晨没有理会他们,继续朝着斗技堂走去。

凌霜见状,心中更加不甘,忍不住叫住了他:“凌晨,你难道不怕被人嘲笑吗?”

凌晨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用冷漠而坚定的语气说道:“怕?我已经习惯了。” 他的话语没有丝毫动摇,凌霜听后感到一阵羞怒,但却不敢再轻易挑衅,只能咬牙切齿地站在原地。

凌晨继续向前走去,凌霜不甘心地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斗技堂。

刚一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喧闹声。

演武场上,凌宁和凌雪儿正在激烈地交锋,周围观战的人群议论纷纷,不时发出惊叹和嘲笑声。

凌晨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看到了凌雪儿灵动的身影,尽管她没有斗之气等级,但她的剑法却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灵性。

他心中涌起一股好奇,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想要更仔细地观察这场对决……

凌宁看到凌晨走近,神色一变,立刻提高了警惕,大声喝道:“凌晨,你来这里不会是想找麻烦吧?”

凌宁的话音刚落,凌雪儿身形一闪,手中的长剑如灵蛇般迅猛出击,剑尖直逼凌宁的咽喉。

凌宁虽然身材魁梧,但动作却显得有些笨拙。面对凌雪儿凌厉的攻击,他只能手忙脚乱地躲闪。

周围观战的家族子弟们都看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凌雪儿虽然没有斗之气等级,剑法却如此精妙绝伦。

“这丫头,没有斗之气,竟然能把基础剑法使得如此出神入化!” 一位长老捋着胡须,眼中露出一丝赞赏。

“哼,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中看不中用。” 另一位长老却不屑地撇了撇嘴,“没有斗之气的支撑,她的攻击根本伤不到凌宁。”

场上的局势正如这位长老所说,凌雪儿虽然剑法灵动,但确实无法突破凌宁的防御。

凌宁仗着自己皮糙肉厚,硬抗了几剑后,反而越战越勇。

他怒吼一声,双拳如流星般砸向凌雪儿,拳风呼啸,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凌雪儿如此纤弱的身躯,怎么能抵挡得住这狂暴的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凌雪儿身形一矮,如同一只敏捷的燕子,巧妙地躲过了凌宁的攻击。

她手中的长剑顺势向上一挑,一道寒光闪过,凌宁的衣袖应声而裂,露出了他粗壮的手臂。

凌宁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凌雪儿竟然能躲过他的攻击。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划破的衣袖,脸上露出一丝恼怒:“你这丫头,竟敢……”

凌雪儿没有理会凌宁的怒吼,手腕一抖,长剑再次指向凌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再来!”

凌宁彻底被激怒了,双拳如雨点般密集地砸向凌雪儿,每一拳都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要将她彻底击溃。

凌雪儿身形飘忽不定,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在凌宁的攻击中穿梭自如。

她手中的长剑时而轻轻点刺,时而重重劈砍,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化解了凌宁的攻势。

“砰!” 的一声闷响,凌宁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地面顿时出现了一个浅坑。

他喘着粗气,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没有斗之气的丫头逼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凌雪儿轻盈地落在凌宁面前,手中长剑直指他的喉咙,清脆的声音在演武场上回荡:“你输了。”

凌宁脸色涨得通红,他紧握双拳,不甘心地说道:“我没输!你根本没伤到我!”

凌雪儿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胜负并不在于是否受伤,而在于谁能掌控战局。从一开始,你就被我牵着鼻子走,你的攻击对我根本没有威胁。”

凌宁还想争辩,却被周围的家族子弟们的声音打断了。

“凌宁,输了就是输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是啊,雪儿虽然没有斗之气,但她的剑法确实厉害。”

“输给一个没有斗之气的丫头,你还有脸在这里叫嚷?”

凌宁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狠狠地瞪了凌雪儿一眼,转身走下了比武台。

凌雪儿收起长剑,朝着人群走去。

经过凌晨身边时,她停下了脚步,对着凌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凌晨哥,我赢了。”

凌晨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了点头,说道:“雪儿,你很厉害。”

凌雪儿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继续朝着人群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哼,赢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没有斗之气的废物。”

斗技堂内的喧嚣声渐渐平息,人群的目光随着凌雪儿的移动而移动。

她身姿轻盈,步伐中带着胜利的喜悦,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在人群的另一侧,凌晨独自走到东面的空位坐下。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卷轴,缓缓展开。

卷轴上,密密麻麻地记载着一种名为 “碎石掌” 的武技。

他深吸一口气,阳光透过斗技堂的窗户,洒在卷轴上,将上面的文字映照得格外清晰。

他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阅读着每一个字,仿佛要把这门武技的精髓刻在脑海里。

他的手指不时在卷轴上轻轻滑动,感受着纸张的质感,以及文字中蕴含的力量。

另一边,凌雪儿继续与族内的其他子弟进行比试。

她手中的长剑依旧灵动飘逸,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在人群中,她不时地朝凌晨的方向望去。每当看到凌晨专注的神情,她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她的脚步也变得更加轻快,仿佛每一次比试都充满了新的动力。

突然,一声怒吼打破了斗技堂内的平静。原来是凌宁趁着凌雪儿分神的瞬间,再次发动了攻击。

他双拳紧握,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如猛虎般直扑凌雪儿。

周围的族人们纷纷发出惊呼,为凌雪儿捏了一把冷汗。

凌晨感受到周围气氛的异样,猛地抬起头。当他看到凌宁那充满杀意的攻击时,心中一紧,一股担忧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仿佛被重物压住,难以挪动。

就在凌宁的拳头即将击中凌雪儿的刹那,凌雪儿眼神一凛,轻巧地侧身一闪,避开了凌宁的攻击。同时,她手中的长剑顺势一转,一道寒光闪过,剑身准确地击中了凌宁的后背。

凌宁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最终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凌晨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担忧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欣慰。

他重新将目光移回手中的卷轴,嘴角微微上扬,继续钻研起 “碎石掌” 的奥秘。

凌雪儿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凌宁,她收回长剑,目光再次投向凌晨的方向。

就在这时,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声音的主人隐藏在人群中,话语里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哼,赢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没有斗之气的废物,和废物呆在一起的,也只能是废物!”

这声音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斗技堂内的热闹氛围,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凌雪儿的脚步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冰冷如霜。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没有理会那刺耳的声音,继续朝着凌晨走去。

经过凌晨身边时,她一把抓住了凌晨的衣袖,微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凌晨哥,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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