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是小说《四合院:每日签到宝箱》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秦淮茹吃西红柿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每日签到宝箱》的章节内容
张建设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忽地眼睛一睁,直勾勾地盯着那花棉被,还有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裳。
他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这……这竟然是穿越了吗?”心中犹如掀起惊涛骇浪一般,久久难以平静下来。
昨晚像往常那样熬夜去追看四合院同人番茄小说。一觉醒来怎么会如此莫名其妙地就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来了呢?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被重锤狠狠敲击过似的,晕乎乎的,天旋地转。身体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迅速躺回到那张看起来还算舒适的床上。躺在床上后,他紧闭双目,试图让自己纷乱的思绪稍稍平复一些,但脑海里却不断闪过各种奇怪的画面和念头,令他愈发感到心烦意乱起来。
“张建设,19岁,父母轧钢厂工人,还有两个弟弟,家住南锣鼓巷95号大院,真的穿越了。”
现在是1959年刚过完新年,这是困难时期开始阶段吧!应该是下半年开始粮食欠收,但是58年就开始减产了。
往后三年,城里人是饿不死,但也是吃不饱的,劳动力35斤粮,半大小子只有27斤粮。
饿得都会脸色发绿,裤腰带都要多缠两圈,身体浮肿都大有人在。
农村日子会更加不好过,野菜树皮都挖干净扒干净。
自然灾害只是欠收,可还要还债啊……
原主父母是轧钢厂工人,母亲魏淑芬是食堂帮厨,父亲张大力是车间五级车工。两个弟弟张建国和张建民还在上学。
“情满四合院,十三姨啊,1959年,你好。”
“建设醒了吗,还发烧吗?”母亲魏淑芬的声音传来。
“妈,我好多了。”张建设一边说话一边穿衣服起床。
下地站好张建设才感觉到,床有点小,自己应该有180多的身高,就是太瘦了能有120斤都是万幸,肋骨清晰可见啊。
“好了就好,吃完早饭,你和你爸去对门三大爷家请人家写副对联和福字。”母亲魏淑芬道。
张建设叠放好被褥,观察起房间来,这是一间十多平方的小屋,张建设一张单人木床,一张上下铺应该是小哥俩的。
看到大儿子张建设出来母亲魏淑芬道:“起来了,洗把脸来吃饭,脸盆里有温水。”
张建设看客厅中间方桌父亲张大力和两个弟弟在吃饭,母亲在盛玉米糊。
“知道了,爸妈你们是不是放假了?”张建设问道。
这时候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的。
张建设快速去窗台角落脸盆架洗脸,回来做到方桌一边,拿起小簸箕里的窝头咬了一口,有点喇嗓子,赶紧喝口玉米糊顺顺。
“嗯,放三天假,你这高中毕业了到现在都半年了还没有分配,也不知道能分什么单位。”父亲抱怨了一句。
“等初四街道上班了,我再去问问。”张建设道。
“工作这事你自己要上点心,老张,要不托托关系。”魏淑芬道。
“嗯,等老大先问问街道,不行就找找人吧。”张大力咬着口窝窝头道。
“也只能先这样了。”魏淑芬叹气道。
家里虽然双职工,张大力五级车工一月67.5元,魏淑芬食堂帮厨一月17.5元,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三个小子还念书,家里开销也大,家底也不太丰厚。
桌上就窝头玉米糊和一小盆咸菜疙瘩丝,一家人很快吃完了。
“建国、建民你俩帮妈把家里打扫干净,今天别出去玩了。”母亲魏淑芬收拾碗筷对着小哥俩道。
张建国和张建民是双胞胎,46年的,今年13岁,读初中。
“知道了,妈。”张建国、张建民异口同声道。
张大力去客厅柜子里装了一把花生用旧报纸包上,又拿了一小把水果糖装在一起。
倒也不是张建设他自己不想动笔写那对联和福字。每年大院住户都是去阎阜贵家写对联和福字,自己家也是。
大家伙到阎阜贵家里头去请人家帮忙写。只要给点花生、再抓上一把糖当作酬谢,阎阜贵就会乐呵呵地拿出红纸来,不仅把对联给你写得工工整整的,就连那福字也是写得龙飞凤舞,端的是好看极了!
这么多年一来二去的,大家都觉得挺不错的,既省事儿又能讨个好彩头。而且这阎阜贵的写的字儿确实是有那么几分功底,邻里邻居的谁见了不得夸上几句?所以说,就算年年都去找阎阜贵写,大家伙儿心里也都乐意着呢!
只见张大力一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边转头看向身旁的张建设,然后用他那洪亮声音说道:“走吧!咱们去老阎家请人家写对联和福字。”说完,张大力便迈开大步,朝着屋外对门阎阜贵家走去。
张建设赶忙追上去,回过头来冲母亲魏淑芬喊道:“妈,您等会儿把浆糊调好,阎老师把对联写好,我回来就和爸把对联贴好。”
“知道了。”母亲魏淑芬道。
张建设跟在张大力屁股后面,没走几步,就到了阎阜贵家。这可是张建设穿越四合院后,头一回见到剧情人物呢!阎阜贵这人,有个绰号叫阎老抠,也有叫阎老西,据说连粪车路过,他都得尝尝咸淡,也不知道真假,今天可算见到真人啦!
“老张来了,进屋坐。”三大妈听到外面动静掀起门帘道。
“嗯,来请阎老师这副对联和福字”张大力说道。
三大妈看到后面的张建设道:“老阎给六根写着呢,建设也来了,快进来。”
张建设问好道:“三大妈,过年好。”
“好,好。”三大妈笑着说道。
阎阜贵正在桌后给另外一个人邻居写春联,抽空抬头笑着说道:“老张来了,建设也来了,先坐会我给六根家写完,就给你家写。”
张大力坐在桌边上给六根和阎阜贵散根烟道:“这一年忙到头就这几天能歇歇了,老阎今年有外院来你这写春联吗?”
张建设看到阎阜贵一愣,脑海中传出声音,每日签到宝箱系统,签到成功。
张建设来不及多想跟在后面道:“三大爷过年好。”
阎阜贵写着福字抬头道:“好,过年好,建设进里屋和解成聊聊去,解成这也没分配工作,打了一年零工,真是愁人,你俩聊聊去吧。没外人来,还都是我们院的人家。”
张建设对阎阜贵道:“好,我去看看解成哥。”
阎解成比张建设大一岁,1939年的。
张建设心里惦念着系统,但现在也没办法只能等没人的时候再说了。
脑子里想着事,人已经进了屋里,看到阎解成和几个弟弟妹妹在收拾屋子卫生,过年大扫除,家家如此。
“解成哥,过年好。去年解成哥街道这也没给安排工作吗?街道怎么说的?”张建设招呼阎解成道。
阎解成听到张建设说话,放下手里抹布回身招呼一声,给张建设递把椅子道:“建设啊!坐,唉…一年多了,都不知道跑了多少回街道,说是现在没有工位,要不就是一些零工。”
张建设道:“轧钢厂没岗位,下属的红星小学,卫生院,浴池也没有吗?要是都没有还真不好办,只能托人买工位了。”
阎解成道:“是啊!我们家大院都知道就我爸一个职工,一月才27.5元,六口人,哪有闲钱买工位,我这只能一边等一边打零工。”
张建设心里想着,骗鬼呢?27.5?张建设没穿越前就是四合院同人爱好者,看过番茄同人,看过贴吧大神考古贴,看过原剧。
阎阜贵小学教员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还是十级小学教员,现在是1959年,至少也是八级37元,或者七级41.5元,还有别的福利待遇,最主要的还能收点礼什么的。
张建设给阎解成递了根五分钱的劳动烟,用火柴点上火道:“也是,我们95号院和别的轧钢厂家属院都是红星轧钢厂和下属单位的职工,找工作也是奔着轧钢厂去的,人多岗位少,等初四街道上班去问问,不行也只能边打零工一边等信了。”
阎解成吐口烟道:“是,现在也只能这样,零工也不好做,活儿少抢的人也多,你要是打零工正好我们俩还能搭个伴。”
“建设,你三大爷给写好了,回家贴春联了。”张大力在客厅喊了声张建设。
张建设熄灭烟头道:“来了…好,解成哥,我知道了,我先回家贴春联,有空找你玩。”
“嗯,有空来玩。”阎解成客气一句。
张建设推门出去和阎阜贵和三大妈王瑞华道:“三大爷,三大妈,我先回去了。”
“好,去吧。”阎阜贵和王瑞华都应了声。
张建设出屋看着自家东厢三间房,还在靠近四合院大门方向的小天井搭建个小厨房,三间房也挺大了,能有个36、7平方的样子。
走到自家廊桥拿起大扫帚,在窗外和门上扫了起来,扫扫灰和蜘蛛网,方便一会贴春联,顺道把廊桥和台阶过道扫了。
“建设,过来给爸搭把手,看看对联正不正。”张大力一手拿着对联一手拿着一碗浆糊,魏淑芬拎着长条凳放到门口。
“来了,来了。”张建设连忙过去接过浆糊碗。
张大力空出手来,把对联反铺平在长条凳子上,用张建设拿着的浆糊碗里的高粱糜子做的刷子,给对联刷浆糊。
放下刷子张大力提着对联道:“给爸看着点正不正。”
张建设端着碗往后退了两步道:“知道了爸,你贴吧,我看着,右手提高点,过了,放下点,好,刚刚好。”
快步过去和张大力一起把春联抚平。
“下一张,下一张。”张大力道。
张建设端着碗快步上前,两张春联贴好后,又贴了两张反着的福字,寓意福到了。
张建设端着碗下了台阶看着春联。
上联:多积肥多打粮支援建设。下联:勤生产勤节约保卫国家。横批:爱国爱家。
看着春联张建设内心感慨了一句:“年代感一下就来了。”
张建设端着碗提着凳子进屋,东西放好后,回头看着张大力道:“爸,阎解成说,现在工位没有,他都打一年零工了,我看我这边去找街道也费劲,要不我和阎解成先一起打打零工,去干干窝脖。”
张大力还没来得及说话,魏淑芬抢先道:“老大你这高中生,你这小身板瘦的就剩骨头了,别给自己累出病了,零工去行,窝脖不行。”
张大力也道:“是啊,老大,你这光长个子也不长肉,窝脖那是力气活,你先看看街道怎么说,不行爸给你托关系,找找人。”
张建设道:“轧钢厂不好进,工位也贵,先找着,问问王主任不行去别的厂子,爸妈你们说呢?”
张大力和魏淑芬也没着急说话,互相对望一眼,张大力道:“儿子你是着急进厂?”
张建设被看出来了,也就直说:“爸妈,你看58年这年景不好,今年四九城冬天雪都没怎么下,今年怎么样还不知道,进厂还能多挣份不是。”
张建设也没办法直接说往后三年是灾年还要还苏联的债啊……
只能在这半年找进厂,后面工厂都不好进啊!都知道进工厂有口吃的,那也要能进不是。
张大力皱着眉头抽着烟缓了一会道:“要是不行,爸给你买个工位,窝脖那活儿你这身体还真干不了。”
魏淑芬接着道:“你还别说,给我们三食堂送粮的也说过,去年年景不好,乡下收粮有着欠收,要像老大说的,还真要抓紧时间进厂才保险。”
张大力拍板道:“行了,初四先去街道问问,没有我这边就托人问问。”
张建设道:“知道了,爸。”
这抽空又聊了张建设工作的事。魏淑芬又指挥一家人工作,晾晒被子的搬被子,搬桌椅板凳搬柜子的搬东西,檫玻璃的檫玻璃,补墙纸的补墙纸。
没一个人闲着,一上午三间屋子和小厨房都收拾干干净净的。
被子一两点就要收回屋里,要不然晚了被子就凉透了,睡觉盖上能冻死人。
屋里弄好又开始拌馅和面准备包饺子。
一家人忙活一大天,真是热火朝天的,
张建设上辈子就是孤儿,什么时候这样热闹过过年啊!
真好,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乱七八糟的工作,简简单单真好。
晚上一家吃着白菜猪肉饺子,这个年也就过去了,没有后世那么多活动,现在夜里也出不去,还有敌特和巡逻队呢。
“爸妈,过年好。”哥仨给张大力和魏淑芬拜年。
“好,好,你们也过年好,给…一人一个红包。”魏淑芬给哥仨一人一个红纸包的红包,每个都是一块钱,也不少了,最低生活标准是五块,这都够一周粮钱了。
给完红包魏淑芬还叮嘱一句:“省着点花,别乱花钱。”
“知道了,妈。”哥仨道。
“洗洗睡吧。”张大力道
洗脸刷牙洗脚铺床,又是一顿忙活,终于又回到温暖的被窝了。
“大哥,给你暖瓶。”老三张建民抱着三个玻璃瓶过来。
“好,你们用毛巾包好了,别烫着。”张建设提醒了一句。
这是以前生病挂吊瓶用的玻璃瓶,有橡胶塞,把上面铝封膜撬开,就是冬天用的暖瓶,是好东西,一般人还弄不到。
“知道了,大哥。”老二在下铺包暖瓶回了一句,老三撅着屁股往上铺爬。
“弄好了,就睡吧!”张建设说完,屋里就没了声响。
“嗯”
在张建设记忆里,以前原主学习,老二老三也跟着学,也不敢出声,困了就去睡觉,出声就挨揍,原主没少揍他俩。
张建设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心里默念:“系统,系统”,没有回应,不死心的又念叨几遍,还是没回应?怎么回事。
想着早上看到阎阜贵时候听到的是什么来着,对了是“每日签到宝箱”心里默念“签到”。
“今日已签到。”
张建设心中一喜有回音了,默念道:“系统,每日签到宝箱,是什么?”
又没有动静了?怎么回事?
张建设尝试道:“打开宝箱”
脑海中出现一个空间,中间有个木箱子缓缓打开。
“铝饭盒。”
“说明:不会损坏的铝饭盒。”
什么东东?不能交流的系统?
能开宝箱,这也没个说明书,但是宝箱开出的东西还带有超凡属性?
张建设按照以前看小说中的方法试了一下“取出”突然铝饭盒出现在被窝里的右手,一把握住,还真行啊,心中大喜。
张建设高兴又默念道:“收。”
手里的铝饭盒又突然消失了,又回到脑海中的空间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收放别的东西?他抓起玻璃暖瓶心中默念:“收。”没反应?
又试了枕头和棉被,还有之前母亲魏淑芬给的一块钱,都不能“收取”看来只能是“每日签到宝箱”里的物品才能放在空间里。
也可以了,虽然比番茄同人上的系统弱的多,也没有超大空间,也没有灵泉养殖空间什么的,但这是“每日签到宝箱”每天都能有开箱的机会,万一有开出来空间宝物呢。
刚穿越第一天,也忙活一大天,没看到傻柱也没看到十三姨,唉…就连易中海都没见着,也不知道真实的贾张氏什么样,真像同人里那么邪性?
贾东旭还没死,现在才1959年。(电视剧里开局槐花3岁,也就是说贾东旭应该是1961-1962年出的事。槐花是遗腹子。)
这闹的,对了明天拜年吧。还有什么团拜?团拜应该是1966年初一才弄的。
应该是有给钱的人家和没有钱给的人家。回家一提一算,还弄得半红脸。
剧里团拜易中海刘海忠和阎阜贵摆个桌子,放着瓜子花生,坐着官帽椅,还真会摆谱,真成大爷了?
院里也真是惯的他们,就这样还能评选先进四合院?这个街道王主任真不愧是捂盖子王?
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都能摆谱装大爷,还有称老祖宗的,我怎么就不行?我还有系统呐我。
六十年代,应该怎么生活呢?开后宫?走官图?不行官现在不能干,还有几年就起风了。
原主今年19岁,1940年生人,这也快谈婚论嫁了,剧里有谁合适呢?得好好想想。
何雨水?今年才15,还有个拉帮套的傻哥,何雨水是一定会走出95号院的。
秦京茹?那更小了,今年才12,1947的,人倒是合适,听话,外面有人了,她都能在外面给你把风,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典范,就是太小。(怀孕化验单上写19岁,1966年6月23日)
冉秋叶?真不咋地,看剧就不好看,在说起风了,自己这小身板也挡不住啊!
娄小娥?傻娥子,岁数合适,还是那句话身板太小不挡风,现在应该还没嫁给许大茂,电视剧开篇应该嫁进四合院也就两三年。
于丽?年龄合适,也是……
想着四合院里的女人,慢慢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没手机,没夜生活,真是早睡早起啊。
张建设一早就醒了,心里默念:“签到。”
“签到成功”
“开启宝箱”
脑海里的木箱子缓缓打开。
“煤油打火机”
“说明:永不缺油,永不磨损火石的打火机。”
好东西啊!以后火柴都不用买了。
张建设猫在被窝里,取出打火机把玩着,这不就是zippo打火机嘛!玩了一会收起来,放外面别丢了……
张建设起床穿衣服,真冷啊!冷得直打摆子。
小哥俩也醒了打着哈欠,老二张建国问道:“大哥,几点了。”
张建设已经穿好衣服铺好床,走出门看了眼客厅靠后墙柜子上的座钟一眼道:“六点半了,起来吧,一会上厕所没地儿蹲坑了。”
张建设说完先往外跑,大门已经被阎阜贵打开了,看来阎阜贵起的更早。
出大院还要走一段路才到公厕,还好冬天味不大。
回家路上还遇到父亲张大力带着老二老三往外走,说了句“人不多”快步往家走。
到家看到母亲魏淑芬正在小厨房生火做饭。
张建设看到这一切都高兴,这一世有父母,有兄弟。
“妈,屋里炉子灭了吗?没有燃着的煤球了?”张建设说着话走了过去。
“嗯,昨个两个屋里炉子都灭了,暖水瓶里的水还温乎,你去洗脸。”魏淑芬往炉子添煤球随口说道。
“好。”应了声。
回屋倒好热水洗好脸。掏炉灰,重新填煤球生火。
爷仨也回来了,也是一通忙活。
“快吃饭,昨个剩下的饺子,我用猪皮刷的油煎的饺子。”魏淑芬招呼一家子吃饭。
早上吃完煎饺,又收拾碗筷,倒垃圾。
时间很快就八点了。
“张叔,魏婶,来给您拜年了。”外面传来阎解成兄妹几个的声音。
张建设坐的离门近,顺手起身开门。
“建设哥过年好。”阎解放,阎解旷,阎解睇,给张建设问个好。
“好,你们也过年好。解成哥过年好,快进屋。”张建设道。
“建设过年好。”阎解成说着话带个弟弟妹妹进屋,排排站准备给张大力和魏淑芬拜年。
“过年好……”张建设迎着几人进屋,嘴里也不闲着。
张大力和魏淑芬早就在客厅桌上摆着些瓜子糖果。
“张叔,魏婶,过年好,新年如意。”应该是教过,最小的闫解睇才五六岁,也一起说着吉祥话。
“好好,你们也过年好,给你红包拿好了别丢了。”张大力和魏淑芬给三个孩子发红包,红包也就一分钱,就是个彩头。
阎解成就不用给了,虽然没结婚,但自己挣钱也算成人了。张建设去别家拜年也一样的。
又给孩子们分了这瓜子糖果。
“谢谢,张叔魏婶。”阎家几个孩子道谢道。
“好。”
“建设你也带着建国建民他俩和解成去拜年。”张大力说道。
“知道了,爸。”说完张建设带着俩弟弟和阎解成兄妹四个一起出门拜年。
刚下东厢房的台阶,就看到一个留着西瓜头,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从阎阜贵家出来。
张建设看着那小子第一眼,就知道准定是棒梗。
西瓜头,干净没有布丁衣裤,白胖白胖的,除了棒梗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就算张建设衣服都有布丁呢,更不用说张家老二老三了,贾家对这个长孙真是好啊。
“建设叔,解成叔……过年好。”棒梗喊了一圈人,都问了好。
“过年好”一帮人也回着话。
张建设看到棒梗现在和电视剧里可真不一样,现在贾东旭还活着,教育的挺好。
等他爹死了,遇到傻柱这个二傻子,教人家棒梗溜门撬锁,偷鸡摸狗,还说没教拳脚把式,还要给人家棒梗补上,这傻柱子真不是玩意。
什么好孩子都教废了,也是傻柱他爹也没怎么教好傻柱,傻柱自己就是个小混混。
何大清跑保定后傻柱一个16,7岁半大小子,还带着一个妹妹,可不要溜门撬锁,偷鸡摸狗,街面上打架,要不然兄妹情不是饿死,也得被人欺负死。
电视剧里何雨水可没白眼狼,给傻柱介绍同学,傻柱看不上。
嫁出四合院人家何雨水可是回大院看过傻柱这个傻哥的。
娄小娥带何晓回来,也是何雨水这个姑姑当的坏人出面,要求做亲子鉴定的。
傻柱的性格帮助了自己和妹妹,也坑了自己后半辈子。
“棒梗,我们一会中院拜年,一起吗?”张建设反正要去给阎阜贵和前院邻居拜年,加一个人也行,就随口问了句。
“我和建设叔你们一起,建设叔你们等我一会,我去给张爷爷,魏奶奶拜年。”棒梗说完话就跑了。
“解成哥你们等会,我们去给三大爷拜个年。”张建设和阎解成说了声,就带着俩弟弟去给阎阜贵拜年。
……
别说了,这闫老抠是真抠啊!拜年没给两小的钱就不说,穷嘛,27.5嘛。
可是一人给了两个花生?算怎么回事?花生还特么没给张建设,真是神人,又抠搜又装穷,怪不得改开后有钱借儿子钱开饭店,还能倒腾电视机。
阎阜贵不富谁还能富?老阎家的人交不下心,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看过番茄同人评论说,阎阜贵捡破烂还傻柱钱。人不错,呸……
那时候阎阜贵都山穷水尽,钱没了,儿女不管,在不卖好吃什么喝什么,动不了求谁?
再说卖好也是给秦淮茹看的,后期可是秦淮茹当家掌钱的。
张建设从阎家出来看棒梗已经站在人堆里。
“解成哥,去中院拜年,棒梗跟上。”张建设带着俩弟弟和大部队汇合。
“走”
“好的,建设叔。”棒梗站在人堆里点头道。
大家伙一起到了中院,先去易中海家。
张建设也没出头,跟在阎解成后面。
“一大爷我们来给您和一大妈拜年来了。”阎解成在门外喊了声。
门没开一大妈的声音就传出来了:“这么冷的天,快进来,快进来,可别冻着。”
进屋就看到桌上摆着些花生瓜子糖果,比张家丰盛多了。
一大妈摸摸棒梗脑袋,又摸摸几个小崽子,看来一大妈是真心喜欢孩子。
聋老太太穿着红色棉马甲,真应了小品里那句话:“你穿上马甲,我照样认识你。”满脸笑容坐在中间,易中海在旁边陪着,还真像太监伺候老佛爷那个死样。
“一大妈,你们坐,我们给老祖宗还有您和一大爷拜年来了。”阎解成一脸献媚。
张建设有点犯嘀咕,阎家这几个都满脸笑容,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是闹哪一出?
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一定是给发红包吧?要不然老阎家能这样?
明白后张建设拉住俩弟弟,退到最后面。
易中海看到张建设的动作,也没多想以为人多站不开。
聋老太太大声道:“给太太磕头拜年,太太给红包,大红包。”
棒梗,闫解睇,阎解旷,这三个还没过十岁的小不点,直接跪地磕头,口里还念叨吉祥话。
果然,只见易中海笑着拿出几个红包分给阎家的几个孩子,轮到棒梗的时候,也递过去一个。棒梗乖巧地道谢。
张建设以为大一些的作揖鞠躬就完事了。真是让张建设大开眼界,阎解放和阎解成也跪了还磕头……阎解成都20了。
这老阎家真是给钱干什么都行啊!服了。
等阎家和棒梗拜完年领了红包。
张建设带着俩弟弟没动:“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我们哥仨就作揖鞠躬拜个年,也不要您的红包。”
张建国张建民哥俩听大哥的,也不敢不听话,怕挨揍,作揖鞠躬说了吉祥话。
张建设就抱拳手臂晃了晃,说了声过年好,也就没再吱声。
聋老太太脸上笑容一下就没了,阴沉着一脸死死盯着张建设。
一大妈和易中海也没了笑模样。阎家几个收好红包往后躲。
“建设啊,这是长大了,大过年的给老太太磕头拜年,这不应该的嘛,老太太可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要尊老,要孝顺老人。”易中海一脸正气的说教。
张建设把聋老太太那张脸看的真切,那是一张白的吓死人的脸,一点血色都无,眼睛看不到眼白,眼眶里全是黑色的眼睛,和死人一样一样的。(电视剧里就这样,有的镜头能看到眼白,有的没有。)
一大妈一看病歪歪的,但现在也是阴着一张脸。
有人说一大妈是好人,扯蛋,能和易中海这个为了养老都快魔怔的人,一个被窝滚出来的妇女,能是好人?
老话还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样人,再好也好的有限。
“一大爷,你说的对,是要敬老,是应该孝顺老人,你说的没错。但是…我有父母孝顺,我张家也有祖宗,我也尊敬你们,可我为什么拜一个邻居老太太当祖宗?”张建设一脸平静道。
“还有,现在已经日月换新天了,我们来这个院是轧钢厂家属院,是国家分配的,是来建设新中国的,不是来这认祖宗的。”说着说着张建设声音就大了起来。
房间里气氛凝重。
聋老太太却恢复了平静:“建设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老太太听不清啊!拜完年了啊,那孩子们去后院拜年吧!都是好孩子啊!好孩子。”
聋老太太开始装聋了。
易中海端起茶缸子喝着水,像是在掩饰什么。
一大妈起身摸着棒梗脑袋叮嘱道:“小棒梗,红包揣好了,不要弄丢了,去吧!去后院拜年吧。”
三个老登是聪明人不接话。接话了就是错,所以张建设也没纠缠,带着俩弟弟往外走,别人走不走和张建设也没关系。
出门点了根烟,劳动烟便宜还有劲。
心里想着事。
这易中海一切都是为了养老,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说的好话做的事都是为了以后。
可是想不通啊!电视剧就没说过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
为什么不教徒弟呢?这个年代学手艺,真就是再生父母了,给你一个养活一家子的铁饭碗,一个徒弟不行还可以多带几个,就像刘海忠,后期徒弟都干上厂长了。
像现在这样对邻居的说教,又有什么用呢,电视剧拍的挺好,现实里大杂院邻居可没不打架的,每家人口越来越多,房子不够住,一大家子五六口人,七八口人,三代住一起的,还有更多的,大杂院鸡毛蒜皮的事可太多了。
指望邻居养老?开玩笑,也就傻柱吧。
不对……
易中海的养老人明面是傻柱,实际是秦淮茹。
要是没有娄小娥傻柱真就被算计绝户了。
是了,傻柱也有算计,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养老,吃两家绝户,房子票子以后人没了,那可就都是傻柱的,可是棋差一招,被秦淮茹给将死了。
那是为了什么呢?为了以后人老了,不被邻居欺负?犯不着啊!真就为了披麻戴孝,三牲祭品,怎么可能呢?不现实的事。
电视剧真就是强行大圆满,这踏马不贴合实际啊!怪不得那么多妖魔化四合院同人文了。没点阴谋论,阴暗面根本解释不通。
也要防着点,院里每户都有算计,只要不算计到自己家就行。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去认识认识,贾家众人去。
在院里等了会阎家和小棒梗等人。
“解成,要不你们先去后院。”张建设看出阎解成磨磨蹭蹭的,这是心里有想法。
张建设也不装了,也不叫哥了,没那个必要,叫哥本来也是原主留下的。
“好好,建设你们先拜中院,我们去后院。”阎解成说完话就带着兄妹跑了,也不等张建设回话,像是躲着张建设。
张建设也没说什么,本来张家就是后搬来的,1955年张大力从分厂调入轧钢厂当车工协助工作。
本身也不是四合院坐地户,坐地户也就剧里几家,何,易,贾,刘,阎,老聋子这六家。
说易中海给人穿小鞋?张大力又不是钳工,车工和钳工要配合工作,那也是合作配合。给别人穿小鞋也要有人受着,张家三个小子,还能怕易中海这绝户?
易中海也就四合院说话有人听听,轧钢厂里易中海带徒弟又不行,技术真是八级工,早就调去支援三线建设去了。
易中海八级工应该是厂内评级,拿出去外面不承认的。
什么叫铁饭碗,以为厂领导一句话就能开除工人呐,不犯原则性错误,你开除个试试?真以为现在的工会是摆设吗,又不是后世私人企业。
聋老太太也就能倚老卖老,仗着岁数大,砸人家玻璃,挑拨关系“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和许大茂家两口子。
刘海忠两口子自己也是偏心要不然也挑拨不了。
娄小娥更不能被广大网友认定“傻娥”这个荣誉称号。
虽然是剧里傻柱给起的。
也就王主任有点想不通,捂盖子王…
同人都说杨厂长和聋老太太有牵扯……
都是平头老百姓,一些小九九,能有多大能耐,现在正是老百姓当家做主的时候,老人家还在呐……
张建设在院里等阎解成时候,屋里三个人已经说上刚才拜年的事了。
“这个张家老大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打太太我的脸呐…”聋老太太低吼道。
一大妈在聋老太太身边给顺着背,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也是一张臭脸。
易中海想了一会说道:“张家以前也不太怎么和院里来往,往年拜年也是说一句就过去了,平时见面也就客气一句,今年咱们就提了一嘴,还学会扣帽子…”
“阎家见钱眼开,贾家没比阎家好多少,东旭比阎埠贵还抠,但东旭孝顺顾家,这前院张家,后搬来的我们也不知道底细。”一大妈一边伺候聋老太太接了句话。
(电视剧里小当说过:“咱爸哪都好,就是太抠。”)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身子前倾道:“惹了太太我,我天天去砸他家玻璃,还能让他老张家过舒服了。”
“太太咱们先不能做,咱们不占理,要想想别的方法”易中海又恢复一副正人君子样。
“对了,当家的,张家大小子好像高中毕业还没分配工作吧?眼瞅也有小半年了。”一大妈提醒了一句。
“太太,金钗说的还真是,张家大小子工作还没分配,就阎解成都一年多没找到工作,我们在王……”易中海说话一半就被聋老太太拦住。
“不要说出口…这事还真是可以办一下,拖时间长了,中海还是轧钢厂八级工,张大力找关系还真有可能找到中海你这里,到时候怎么拿捏还不是我们说的算。”聋老太太说着又高兴起来了。
“下午,中海你背太太我出去一趟。”聋老太太吩咐了一句。
“好嘞!太太。”易中海连忙应承下来。
……
“大哥,我们去哪家拜年?”老三张建民问了大哥一句
“先去贾家。”张建设踩灭烟头,抬脚往贾家走。
贾家门口还没盖棚子还挺干净,张建设收起心思敲门:“东旭大哥,我们来拜年了。”
屋里传出贾东旭的话:“来了,是建设啊。”
贾东旭开门招呼哥仨进屋。
张建设进屋一边打量贾东旭,能有175的身高,模样还真是比电视剧里的傻柱和许大茂强不少。
“建设来了,坐。”贾张氏从里屋出来打招呼。
这是贾张氏?说话还行啊!人是不瘦,也没太那么夸张。
“张婶,我带俩弟弟来给您拜个年。”张建设带着俩弟弟给贾张氏拜个年,问个好。
“唉好,你们也好。来,淮茹把屋里的花生,给孩子们分分。”贾张氏侧头说道。
“知道了,妈。”只看秦淮茹还真有少妇风情,穿着花棉袄端着个小盆从里屋出来。
贾东旭过去顺手接过装花生的小盆道“我来吧!你这还有身子呢。”
“来来,一人一把花生啊。”贾东旭挨个给三人分了把花生。
张建设看着手里花生,能有五六个?这是一把?行吧…贾老抠比阎老抠大方一些。
“谢谢,东旭大哥和嫂子。”张建设三人道谢。
“东旭大哥,嫂子怀孕了?”张建设听到贾东旭之前的话就多嘴问了句。
贾东旭满脸喜色道:“是啊!年前去医院看的有三个月了,也是你嫂子身体好,没啥反应。”
“提前恭喜东旭大哥,多子多福。”张建设道了声喜。
现在1959年,电视剧开始时候五六岁,时间也能对的上。
“张婶,东旭大哥嫂子,我们去别家拜年了。”张建设带着弟弟往外走道。
“唉!好,有空来玩。”贾东旭送到门口道。
“好嘞,您回。”张建设回头道了声。
现在秦淮茹也不怎么说话,应该是避嫌,贾东旭还活着秦淮茹还挺正经。
这贾东旭应该是院里年轻人中最岁数大的,头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以后时间长了再说。
出门带着俩弟弟,往正房何家走。去看看傻柱子去。
这会都快九点了,抓紧时间了要。
傻柱门也没关,张建设直接进了傻柱屋里,嚯…还真是脏乱差。
脏衣服臭鞋袜,吃剩的碗筷,还有三个摞在一起没打开的饭盒。
没叠的被褥,真是好家伙,这是个厨子?再好吃看到这也不敢吃啊!
屋里还算整洁,就这个人卫生……
没看到何雨水应该是猫在自己屋里呢。
怎么没见傻柱?
往床上仔细一看,这是还没起床,猫的严严实实就露个脑袋。
“柱子哥过年好,来看看你。”张建设推了推傻柱。
“唔…建设,你们怎么来了。”傻柱睡眼惺忪道。
“拜年啊,今天初一串个门,你这怎么还不起,都快九点了。”张建设道。
傻柱起身穿衣服,看那棉袄也油油的。
“昨天,昨天给人做饭,回来有点晚。”傻柱解释了一句。
“也就你建设还叫我柱子哥……”
“要不叫傻柱…”张建设玩笑道。
傻柱收拾好过来桌边和张建设哥仨一起坐下。
“别闹,这院里现在孩子都叫我傻柱,不爱搭理他们,一群小兔崽子。”傻柱说完扒个花生吃。
“我家来的晚,也听说你这外号可是很早以前你爸开始叫的。”张建设道。
“可不,我爹叫的,后来就传开了。”傻柱满不在乎道。
“这是怎么,喊你声柱子哥你还感慨上了?”张建设故作关心道。
“别提了,前些日子这不相个亲嘛!好家伙,看到我张口就说,傻柱…我认识你你不就是轧钢厂一厨子。”傻柱气哄哄比比划划的道。
哥仨安静坐着听。
“这给我气的,叫傻柱也就叫了,还说没看上我,就是家里催的急,要不然她还不回来。”傻柱把自己学红温了,脸色涨红。
“有一段时间了吧,怎么还没放下。”张建设问道。
“嗯…有个把月了,主要是昨天别人请我去做饭,我这不就想多挣两钱儿,给雨水买辆自行车嘛!”说半道傻柱拿起茶缸子喝了一大口凉水。
“人家给的钱多,咱就做饭,别的不问。没成想,做好饭后主家少给钱,姥姥儿的,事先讲好的这不是赖皮吗,就吵吵起来了。”傻柱又大嗓门了。
“中间还出什么事?”张建设插话道。
“主家有个妇女,说的那个难听,什么…傻子都知道认钱了,我可去她姥姥儿的,最后差点闹到派出所。”哥仨看着傻柱越说越激动。
赶紧插话道:“后来呢?”
“他们也知道不占理,后来补了钱,我还装了三盒肉菜。”傻柱说到占了便宜又高兴起来了。
“还真行,你这真是灾年饿不死厨子。”张建设道。
傻柱拍着三盒菜牛气哄哄道:“那可不。”
“给你吵醒了,年也拜了,我们去后院拜年去。”张建设想起身道。
张建国,张建民紧跟着大哥一起起身准备去后院。
“唉…唉…行吧!我这也起来给一大爷和太太拜个年去。”傻柱给俩小子兜里塞把花生道。
张建国和张建民道谢道:“谢谢,柱子哥。”
“还是你们家说话好听,行…我就不送你们了。”傻柱夸了句。
张建设摆了摆手,人就出去了。
“建设哥,过年好。”
张建设出门往右走,听到身后声音,回头看见一个瘦高的小姑娘,看着比建国建民都高一些。
穿着灰棉袄很干净,梳着两个小辫子,应该是何雨水。
“雨水啊!你也过年好,过来…给你个红包。”张建设递一个1毛钱的红包给何雨水。
看何雨水不接又说了句:“拿着吧!还不好意思?也没多少就1毛钱。”
“建设哥,别人都给1分2分的,你这怎么给1毛钱。”何雨水不好意思的接过红包。
“本来也是1分钱的红包。这不是你哥给我弟装了两裤兜花生嘛”张建设指了指弟弟鼓鼓囊囊的裤兜。
何雨水看到兄弟俩兜是鼓鼓的。
何雨水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啦,谢谢建设哥。”
“外面冷,回屋吧。”
张建设摆摆手,带着弟弟们往后院走去。
路上碰到几个小孩在放小鞭炮,张建设吓唬他们,“小心点,炸到手可有你们哭的。”
几个孩子听到张建设的话冲着张建设做了个鬼脸吐舌头,“略…略…略…”哈哈大笑。
现在孩子真是皮实,小鞭炮抓在手里放,也不知道疼。
……
易中海家,傻柱大声喊道:“一大爷一大妈,新年好啊,傻柱给您拜年喽。”
刚才还和张建设抱怨呢,这会又自己叫上自己傻柱了……
一大爷笑着迎出来,“哟,柱子来啦,快进来坐,太太也在屋里呢。”
傻柱进屋先对着大妈鞠了一躬“一大妈,新年好。”一大妈笑着应了声。
转身冲着老太太磕头道:“奶奶,新年好,祝您身体健康。”三个响头就磕了下去。
“好好,快起来,地上凉,你这才起床,没吃饭呢吧!”聋老太太关心问道。
“没吃呢!刚才前院张家三个小子,去我那拜年就行醒了,有一会了。”
说着傻柱从兜里掏出一盒肉菜放在桌上,“奶奶,这是我昨儿个做肉菜,味道可好了,您和一大爷一大妈尝尝。”
“我就不在这吃了,雨水那丫头应该也没吃。”傻柱道。
“太太就爱吃大孙子做的菜。”聋老太太道。
几个人又唠了会儿家常,傻柱便告辞离开了。
聋老太太也没提张建设的事,别看现在傻柱认聋老太太当奶奶,但还真不是核心养老人。
也就于嘴馋,傻柱手艺好能吃口好菜,也有帮易中海寻摸养老人的想法。
聋老太太养老人是易中海,照顾起居饮食的是赵金钗一大妈。
易中海相中的养老人是贾家,贾东旭抠是抠孝顺也是真孝顺,人也顾家,贾家现在过的也是很好。
许大茂看到一群人过来,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但还是挤出笑脸迎客。
他家桌上的东西倒是少得可怜,阎解成众人简单拜年后就离开。
看着人都走了,这时,许大茂和他爸许有德却阴阳怪气起来,“老阎家可真是冲着红包来的,一家子老抠,去他们家也不给红包,瓜子花生论个算糖果都没有。”
许有德点了点头道:“心里知道就行,这话也就在家里说出去可不能说。”
“爸,我知道。”
“过了年你也21了,院里人你也不要太得罪,我和你妈也要抓紧给你相亲了。”
“这院里人啊…成不了事,可坏事个顶个的。”许有德道。
“相亲!妈,哪家的姑娘,好不好看。”一说相亲许大茂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
许妈吴丹丹白了儿子一眼,“瞧你那没出息样,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惦记好看不好看了。”
许大茂挠挠头嘿嘿笑。
“是你王姨介绍的,说是个老师,家庭条件不错,人也文静。”许母说道。
“老师好啊,有文化。”许大茂眼睛放光。
“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人家姑娘要求也高着呢。”许爸爸泼冷水。
“爸,您咋净说丧气话呢。”许大茂嘟囔着。
“我看还是娄家小姐好,年龄也刚好。”许母说道。
“你以前在娄家做帮工,也认识娄太太,没事的时候勤跑跑。”
“他们娄家成分不行,平衡成分还事儿有可能成。”许有德叮嘱许母道。
“那成,我盯着点。”许母应了下来。
许家人听到张建设吓唬孩子连忙收声。
没一会就听到敲门声…
“许叔吴婶,我们来给您拜个年”张建设敲门道。
“进来吧!”许大茂笑脸相迎。
“大茂哥,过年好哈。”哥仨问了声好。
“我刚才还和我爸说去给张叔拜年呢,你们人就到了,吃瓜子吃糖。”许大茂热情道。
张建国张建民道谢,“谢谢,大茂哥。”
也没什么好聊的,看着热情,许有德和吴丹丹两口子也不怎么吱声,简单拜个年张建设就告辞走了。
顺道去了趟刘海忠家。
刘海忠看到张建设就一直提刘光齐,夸大儿是中专生明年就毕业,毕了业就是干部了。
刘光齐也站在一旁特神气,刘光天刘光福哥俩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二大爷,我们就先走了。”张建设听得实在是烦的不行。
原主和刘光齐同龄,都是40年的,也是小学初中同学,张建设没考上中专上的高中。那个年代上中专可比高中生牛逼多了,参加工作就是干部岗,。
高中没考上大学啥都不是,比没文化的能好一些但也是工人,比没学历机会多一些。
这几年刘光齐见了张建设都是鼻孔看人。
刘海忠也骄傲的不行,好像张建设没考上中专就低他们家刘光齐一等,无时无刻不是在炫耀。
借着拜年的由头在家转了一圈,剧里人物也见了,还真挺好玩,以后可会很有意思啊……
回到家里,转头俩小子就跑没影了。
陪着父母聊着天,不时有人来拜年,张建设帮着迎来送往。
现在都是两顿饭,也就工人中午有一顿午饭,普通人家可不敢这样吃。
张建设正在外面看着自家门口堆着的木材,正想着这玩意能不能做点什么时候。
“大哥,大哥,刘光天刘光福抢我们鞭炮,还把二哥给打了,你快去看看吧…”赵建民从中院急忙跑到张建设跟前道。
“玛德,他们人呢?”张建设拉着张建民道。
“在中院。”张建民道。
张建设火冒三丈,大步流星朝着中院走去,一边走一边挽起袖子。
到了中院,只见老二躺在地上,脸上带着淤青,而刘光天和刘光福手里拿着鞭炮,还在那儿得意洋洋。
“你们俩小兔崽子,敢欺负我弟弟,是不是皮痒了?”张建设怒吼一声。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到张建设来了,心里有点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谁叫他们俩有这么多鞭炮,分一点怎么了?再说他还手,我们才动手的。”
“放屁!”张建设上前一步,一手揪住一个人的衣领子。“抢东西还有理了?今天敢打人抢鞭炮明个儿就敢抢钱,纯踏马欠收拾。”
刘光天和刘光福挣扎着想逃脱,可是张建设力气大得很没挣脱开。
易中海一家三口和周围邻居听到动静也围了过来,纷纷指指点点。
张建设抬脚就把刘光天给踹趴下。
招呼张建国张建民道:“你俩给我揍刘光福,刘光天刘光福你爹打你们不够,还出来找打。”手脚也没停。
哥俩听到大哥的话围上刘光福拳打脚踢。
傻柱这个混不吝道:“打他脸啊!你打他身子有什么用,大冬天穿着棉袄打了也不痛,使劲削他。”
何雨水拉了拉傻柱让他别起哄。
张建设揪着刘光天拍拍又扇了两个嘴巴子…
易中海道貌岸然的说道:“建设啊,小孩子之间打闹,下手别太重了。”
张建设冷哼一声:“一大爷,这可不是打闹,这是抢劫外加打人,今天要是不给他们点教训,以后指不定干出啥坏事呢。”
“再说刘光天都17了,学也不念天天瞎混。”
“刘光福怎么说和我弟弟同岁,他刘光天这算什么吗?”
刘光天趴在地上喊道:“一大爷,救我啊,我们知道错了。”
刘光福也边躲边哭着求饶。
张建设对着弟弟们使了个眼色,张建国和张建民停了手。
张建设指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说:“今天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先放过你们,下次再敢欺负我弟或者抢东西,可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你说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几,我打…”刘海忠带着刘光齐也从后院出来,张建设听到刘光齐不依不饶的话。
“给你踏马脸了。”
张建设听到这话二话没说,冲过去飞起就是一脚。
“行啊!刘光齐你说不算完是吧?好,今天这事我踏马也和你们没完。”张建设说话间又一脚使劲踩在刘光齐脸上。
刘光齐急忙双手护着脸,嘴里还不干净的骂骂咧咧…
刘海忠一看儿子被踹,怒目圆睁,“张建设,你太张狂了,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说着就朝张建设扑来。张建设侧身一闪,顺势推了一把,刘海忠向前踉跄几步,差点趴地下。
此时院里众人都惊住了,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阎阜贵赶忙上去拉住刘海忠,劝道:“老刘啊,光天他们确实有错在先。”
刘海忠哼了一声,“老阎,难道我们家孩子就得被他张家随便打?还敢推我,还有没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
张建设冷笑道:“我打的这俩一个19一个17这也叫小孩?你老糊涂了吧?”
“你家孩子要是好好做人,我犯得着跟他们计较?你知道你家老二怎么说的,我家鞭炮多,分一点怎么了?你刘海忠一个五级钳工工资也多,能不能分我点啊!不分?我就抢?”
“老刘,你家孩子是孩子,我家孩子就不是了?孩子打架你还上手,来来…我们俩练练。”张大力知道儿子打架急忙赶过来,就好看刘海忠推张建设的一幕。
眼看张大力和刘海忠就要打起来。
易中海也是急忙过来拦着道:“哎,孩子打架,你们两个就别在打了,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有什么事好好说。”
就在大家都在拉架劝说时候。
刘海忠看到刘光齐满脸是血道:“我儿子以后可是要当干部的,你家老大把我脸都打破相了。”
张建设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哟呵,这又要当干部了,不是小孩了?你家儿子还没当上干部呢就这么横,真当了干部还不得翻天?”
“刘海忠,给你脸叫你声二大爷,不给你脸你是个屁。”
“你家刘光天刘光福抢东西打人,刘光齐蛮不讲理,还想当干部?我呸…就这个德行当干部不是什么好玩意。”
“你个兔崽子……”刘海忠指着张建设手指哆嗦的说不出话。
“你个老壁灯你想怎么样。”张建设挑衅道。
张大力看大儿子说完,直接把张建设护在身后,怕刘海忠冲上来。
易中海满脸严肃,“建设你怎么说话呢,尊重长辈是我们大院的传统,今天这事…你们两方都不对。”
刘海忠还想说什么,易中海打断刘海忠说话接着道:“这事儿呢,光天和光福得向建国建民道歉,光齐也不该口出狂言。至于建设,你这打人也不对,不过念在事出有因,就互相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刘海忠则黑着脸,虽然心有不甘,但想到自家孩子理亏在前,便默认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走到张家老二面前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张大力看了眼张建设,张建设看了看又看了看众人,也向刘光齐说了句抱歉。
邻居各自散去,只留下满院未散尽的火药味。
刘光天和刘光福灰溜溜地跑回了家,刘海忠带着刘光齐去卫生所看伤去了。
张大力拍了拍张建设肩膀,“做的不错,照顾好弟弟。”说完先一步往家走。
一路上,张建设告诫他们遇到事情要反击,但也要注意分寸,俩兄弟认真地点着头,也夸奖了几句张建国知道保护弟弟,虽然自己挨了揍,脸颊淤青。
四合院20多户一百多人,打个架骂个街太正常,只是电视剧没拍邻居太多镜头。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建设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张母魏淑芬有些担忧地说:“建设啊,今天这一架打得痛快是痛快了,可毕竟咱们还要在这院子里生活下去,会不会以后被刘家使绊子啊。”
张建设一边扒拉饭一边说:“妈,您别怕,咱有理走遍天下。今天要是不立立威,咱家以后少不了受欺负。”
“谁能欺负咱家我有三个儿子,我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魏淑芬一副趾高气昂。
张大力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们哥仨出了门就是一体的,咱们不欺负人也不能被人欺负咯…”
“老刘这个官迷也在大院里充大个儿,在厂里就是个工人,他有徒弟,我就没有了?不用怕他们。”
“这院里一些事,大家都看的清,不是自家事没人出头罢了。”张大力道
“白天没时间说,今天不止打架,去易家拜年的时候…”张建设把去易中海家发生的事和父母说了下。
魏淑芬放下筷子:“这个易中海,这是要干嘛!”
“我想…他就是想把聋老太太立起来,这要真让大家都认下她聋老太太当了老祖宗,院里有一家算一家吃点好的,老聋子来了咱给不给?”张建设哼了一声说道。
“院里有点大事小情的老聋子出面,我们是帮理还是帮她?”
“这老易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心里弯弯绕绕可不少。”张大力摇了摇头。
“易中海树立老好人形象,一个绝户这是为养老做准备呢。”张建设说道。
“和刘家打架,易中海两边都不得罪,实际上两边都算计。”张大力放下碗筷点了支烟。“你们看着吧,一会肯定要开全院大会。”
张建民嘴里饭还没咽下去,“我给爸打酒的时候遇到一件怪事。”
“啥事?”全家人都好奇地看向老三。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阎埠贵偷偷摸摸在墙角数钱,眼神还四处乱瞟,鬼鬼祟祟的。”
“哟,老阎一直抠抠搜搜的,不会干了啥坏事吧。”魏淑芬猜测道。
“谁知道呢,反正跟咱们没关系,咱们别沾惹这种麻烦。”张大力说着重新拿起筷子。
张建设心里想着会不会和打架有关。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好像是刘家人的声音。”张建国耳朵灵,一下就听出来了。
“难道真来找茬了?”魏淑芬紧张起来。
张大力却镇定自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去看看再说。”说完带头往门外走去,一家人连忙跟上。
来到门口一看,傻柱敲个破盆站在那里喊道:“各家等会六点开全院大会。”
张建设走上前去问道:“柱子哥,这全院大会又是因为啥呀?是不是和今天打架的事儿有关?”
傻柱挠挠头说:“嗨,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一大爷吩咐来通知的。不过看这阵仗,估计脱不了干系。”
张家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计较。
张建设小声嘀咕,“看来我猜得没错,易中海这是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收拾我这个刺头,顺便再巩固巩固他一大爷的地位。”
六点很快就到了,大院里的人陆陆续续来到中间空地。
傻柱家门口摆个八仙桌,还有三把官帽椅这易中海刘海忠和阎阜贵已经坐好了,还放着茶缸子,还真会摆谱……
易中海站在人群前面,轻咳两声开始讲话:“今天叫大伙来呢,一是关于今天张家和刘家打架这事,二是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宣布。打架总归是不好的行为,不管是谁先动的手,咱们院讲究以和为贵……”
张建设忍不住开口:“一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今天打架这事可是刘光天和刘光福抢东西打人,我二弟三弟可被欺负惨了,这时候可不能不讲原因就和稀泥。”
易中海脸色微微一变,正欲说话,旁边的刘海忠却先吵嚷起来,“那你就打人啊!你们打了刘光天他俩我就不说什么了,你看光齐让你打的,眉骨开裂缝了三针,我告诉你…”
“你张建设下手太黑,给光齐打的缝针,你还讲原因?什么理由也不能打人?”阎阜贵带着粘着胶带的眼睛盯着张建设道。
张大力打着一家在一旁坐着,阎阜贵有问题,不帮前院帮后院,不帮有理的帮不讲理的。
张建设冷笑一声,“刘光齐先动手抢我弟弟的东西,我打他怎么了,只许你们刘家欺负人,不许我们还手了?”
院子里众人议论纷纷,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一时间,院子里闹哄哄的,两帮人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易中海见状赶紧摆手示意安静,“建设啊,不管怎样,打架总是不对的。但今天这件事呢,咱们也不偏袒任何一方。这样吧,刘光齐看病的费用,你们张家出一半,这事就这么算了。”
张建设刚要反驳,张大力拉住他,上前一步说道:“他一大爷,这不合理吧。按您这么说,只要有人先动手,被打的人还手了就得赔医药费?那以后大家都别反抗了,任由欺负呗?”
众人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刘海忠着急地站起来,“那光齐眉骨都裂了,这伤总不能白受了吧。”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傻柱开口了,“二大爷,我当时在场,本来一大爷劝说下都停手了,确实是刘光齐先挑事的。这医药费让张家全出,不合适。”
易中海没想到傻柱会帮张家说话,还把自己点了出来,一时不好回应啊。
阎阜贵扶了扶眼镜,眼珠一转,“要不这样,两家各退一步,张家出三分之一的医药费,此事就此揭过。”
“你们也别一会一半,一会三分之一的,报警,这是派出所怎么判我都认,你们三个大院联络调解员还判不了刑。”张建设硬刚易中海三人。
“你家刘光天刘光福抢我弟弟的鞭炮,没多钱,一百响也就七毛钱,还把我二弟打了,刘光天今年也十七了吧。”
“刘光齐他们有伤,我们家建国就没伤了?现在抢东西可是重罪。”
“报警吧!听警察的。”
最后还怼了阎阜贵一句,“三大爷,你的立场还真是灵活啊!”
这可不能报警,都知道打架本身就是刘家的错,刘海忠吃饭的时候找了易中海和阎阜贵,要让张家出钱赔偿,还给了阎阜贵1块钱,给易中海送了五个鸡蛋……报警可不行。
易中海急了,“院里的事院里解决,一直都是这样解决院里问题的,怎么能报警。”
“刘光天刘光福抢的鞭炮不是被二小子要回去了嘛,他们几个也没什么大伤,这事儿之前也道歉了这就完事了。”
易中海看到张建设一脸不耐烦加快语速接着道:“主要是光齐这都缝针,肯定要留疤的,你家赔点医药费这不正当的吗。”
阎阜贵没脸没皮的接话,“本身你也有些不对,小孩子打架,你不拉架还把人打了,打坏了赔点钱就完了。”
张建设双手抱胸,“别说那没用的,赔不了一点,刚才我说了,你们没资格判决我赔不赔钱,让我出钱让警察来说。”
易中海眉头紧皱,他本想借此打压一下张建设,没想到事情越发复杂。
刘海忠气得直跺脚,“这怎么能怪到我家孩子身上?”看了眼阎阜贵。
阎阜贵则在一旁装模作样地思考不看刘海忠。
这时,傻柱又说话了,“一大爷,我看这事还是得公正处理。不然传出去,咱大院的名声也不好。”
易中海沉默片刻后说:“这样吧,抢鞭炮的事的确是光天他们不对在先,他们之前给建民也了道歉。至于光齐的医药费……。”
“老刘,你怎么说?”易中海问刘海忠。
刘海忠也麻爪了,想的挺好,院里三个大爷发话张建设会赔偿,看这架势张建设一点都不怕,还要见官。
“我看要不算了,你说呢,老刘。”阎阜贵给刘海忠个台阶。
“行行…这事就算了。”刘海忠气鼓鼓的看了眼阎阜贵道。
这老阎收了钱,还给老易送了鸡蛋全没用。
刘海忠也知道再纠缠下去没意义。
易中海见事情发展成这样,只能无奈地点点头,“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
“今天这事闹的差点还要唠叨人家警察同志,我在重点提一下,我们95号四合院的事儿院里解决,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院里三位大爷解决问题,不要老是想着麻烦警察同志”
易中海端着茶缸子站起来,“接下来,咱们说说另一件事。就是咱们院里的风气问题。”
众人都竖起耳朵,想听听是什么事。
“我一直强调我们是文明先进四合院,邻里之间应该互相帮助照应,而不是因为一些小事就打架骂街。哪家要是有困难,大家能帮衬就帮衬一把。”
张建设心里冷哼,这易中海又开始摆弄他那一套了。
“还有要尊敬长辈,孝顺老人,要照顾孤寡老人。不要只想着自己的小家,也要想想我们大院这个大家庭。”
易中海说了一堆借着喝茶水看了眼张建设,“院里的个别人不要败坏了院里的传统。”
“一大爷你在点我呢?”张建设听易中海叭叭半天,话里话外都是说自己今天发生的事。
大家一听这里面有内情,大伙乐呵嗑瓜子看着热闹,过年还能看场大戏挺好。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像东旭就孝顺老人,柱子也知道给后院老太太送些肉吃!院里的年轻人要向好的人学习。”易中海意有所指。
贾东旭被易中海夸了句还挺了挺身子,傻柱挠头嘿嘿傻笑。
张建设刚要说话,阎阜贵抢先道:“还有刘家的刘光齐,我们院里第一个高材生,我们家解成也努力工作都是值得学习的榜样嘛!”
张建设就当阎阜贵放屁没搭理他,盯着张建设冷笑一声,“一大爷,院里谁家孩子不孝顺老人了?哪个人不尊敬父母了?怎么滴!还要我们大院里的小辈儿照顾别家老人去。”
易中海脸一沉,“张建设,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别人家老人,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是吧?”
阎阜贵也跟着点头,“就是,认真听讲,不要老是顶撞我们三位大爷,你现在就是不尊重长辈。”
“一边呆着去,不愿意搭理你,你还舔个脸叭叭的,你和谁充大辈呢?叫你一声三大爷已经够尊重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尊敬长辈,长辈也要爱护幼小吧。”
张建设看了看阎家众人,“小辈去拜年就给两个花生,你就这样当占便宜长辈的?还装文化人,你有那两下子嘛。”
“别说话了,我要说别的难听话你可咋整。”
阎阜贵红温了气的手直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就是拜年时候没给聋老太太磕头喊老祖宗吗?我张家又不是没祖宗,我凭啥给她磕头。”张建设火力全开,刚怼完阎阜贵又把矛头对准易中海。
易中海大怒,“张大力,你家孩子你不管管,张建设就这样说话。”
张大力回怼道:“我儿子说的没错,张家有自己的祖宗不会乱认,我们两口子都没让我儿子磕头拜年,不给聋老太太磕头一点没问题。”
易中海没想到张大力会这么护着儿子,一时语塞。
这时刘海忠站了出来,阴阳怪气道:“哟,这张家父子可真是厉害啊,连院里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
张建设白了他一眼,“刘海忠,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有这功夫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儿子去吧。”
刘海忠被噎得够呛,正欲反驳,嘴又笨憋半天说不出话。
吵了半天张建设都觉得没劲,和这帮老登掰扯不明白,直接掀老底。
没看到老聋子来开会,看着易中海道:“聋老太太是低保户吧。有政府补贴,用得着我们管吃管喝吗?想吃肉自己买去,谁家不想吃肉?”
“政府对孤寡老人有政策,你还想找别人占便宜,你们怎么当的调解联络员的。”
邻居都在窃窃私语讨论政府对聋老太太的补助的事,看来大家知道的不太多,也有可能是易中海他们故意隐瞒。
听到大家讨论易中海被气得不轻,手指颤抖地指着张建设,“你……你这是胡搅蛮缠。”
张建设却不以为然,“我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这院里所谓的互帮互助,有时候不过是某些人打着道德旗号占他人便宜的幌子。”
此时,人群中传来一阵咳嗽声,原来是许有德。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消消气,这大过年的,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众人都看向他,许有德接着说:“其实大家各退一步,尊老爱幼是美德,但也不能强行道德绑架。至于聋老太太那边,政府补贴确实足够生活,如果她真有额外需求,可以再商量。”
易中海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老许这话倒是有点道理。张建设,今天你的态度虽然不好,但有些话也提醒了我们。院里的帮扶不该变成无理索取。”
“散会!”
张建设冷哼了一声,知道这是易中海在给自己找补,没再说什么和家人一起往家走。
阎阜贵则小声嘟囔着,显然还在为之前被怼的事情耿耿于怀。
刘海忠也有些丧气,儿子挨揍大儿子还破了相,又是搭钱搭物最后毛也没得到。
大家伙三三两两往家走,这场闹剧也平息下来。
只是这四合院中每个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盘算。
张建设和家人回到家里。
父母叮嘱道:“你小心点,这是把三个管事大爷全得罪了,当心他们给你使绊子。”
“是,爸妈,我会小心的。”张建设道。
“当家的,你说他们会不会在老大工作上动手脚啊?”魏淑芬一脸担心问道。
“要不你去找找你老领导和战友帮帮忙吧!”
张大力摆了摆手打断了魏淑芬,“还不到那个份上,不行就买个工作指标。就聋老太太在街道的关系以为大院里的人都不知道?掩耳盗铃而已。”
“一个大院哪有秘密。街道王主任也不敢明着来,街道也不是她一个人说的算的。”
“那倒也是,心里也要有个数。明天你那帮徒弟还要来拜年,洗洗睡吧!”
“你们三个也去睡吧。”张大力对张建设道
张建设听话带着俩弟弟洗漱回房睡觉去了。
张建设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闭着双眼想着事情。
刚穿越没两天,本想借着拜年见识一下四合院众人,没成想倒是和刘家先打了一架,又和易中海养老团起了冲突。
阎阜贵一家给点便宜才不会在意今天的事儿,只要有好处亲爹都能卖了。
刘海忠人菜瘾大,想当官都想疯了,只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对养老组合成天想着PUA大伙。
回忆《情满四合院》电视剧剧情,慢慢就睡着了。
真娘的冷,早早睡醒,身体一点不敢伸出被窝,哈气都是白雾……
张建设抱怨天气后默念:
“签到。”
“签到成功”
“开启宝箱。”
木质宝箱开启。
“帆布军挎包”
“说明:内部一立方米空间,外观正常挎包大小,坚固耐磨,你值得拥有哦。”
张建设心里哈哈大笑,爆辣,开出红装了,我就说会有空间物品吧,在这年代军挎绝对是时髦的物品了,军挎正中心还有个红色大五星,好东西啊!
起床也不怕冷了,还得瑟的扭了扭腰,赶紧穿好衣服出门上厕所去…
回到前院耳边传来母亲魏淑芬吼两个弟弟起床声。
“妈,早上也没什么事,让他俩多睡会呗!”张建设替弟弟说情道。
“还睡什么呀,今天早点起,等妈把饭做好,赶紧吃口,一会你爸徒弟就应该来拜年了。”魏淑芬火急火燎去做饭去了。
张建设看了一下客厅里的座钟也才刚六点过五分,比昨天早了半个点。
看到父亲在刮胡子就也没打扰,回屋铺床去了。
挎包还要找个借口才能拿出来,过两天再说吧!
洗了把脸,用牙粉和骨头牙刷刷好牙,摸了摸嘴角上的绒毛,还行不用刮胡子。
“吃饭吧!别臭美了。”魏淑芬喊张建设吃饭。
“老妈这么漂亮,儿子怎么可能丑。”张建设臭屁道。
张建国脸上淤青好像扩大了,还没心没肺的和大家一起笑,也不知道疼。
张建设坐下吃饭。
棒子面粥二合面的窝头,老搭档咸菜疙瘩,还有一块豆腐乳。
田村化学酿造厂的豆腐乳,56年公私合营同义后改名田村酱厂,又和四和(王致和、王政和、王芝和、致中和)合并,又又改名叫田村化学酿造厂了。
吃完早饭,张建设问母亲魏淑芬:“妈,家里有木匠工具吗?”
“有,东厢房以前的住户留下的,一大木箱子的工具,你要工具做什么?”魏淑芬收拾碗筷道。
“想弄个冰车子给建国建民他俩玩,主要我闲着没什么事情干。”张建设道。
“在我和你爸那屋,自己去搬。”
张建设把一个木工大箱子抬到外面,自家廊桥下面,打开箱子翻看工具。
刨刀、凿刀、长锯短锯应有尽有啊!
木材都是生火用的,都是松木柳木也都不粗,挑挑拣拣能用的捡出来放一边备用。
原木去皮锯开,先弄木板。
张建国张建民也跑出来帮忙。
兄弟三人齐心协力,很快就将原木处理好了一部分。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父亲的徒弟们来拜年了。
张建设他们只好暂时放下手中的活儿去迎接客人。
客人们带来了一些简单的礼品,大家互相寒暄着进了屋子。
张建设一边陪着客人聊天,一边脑子里还在构思冰车的制作细节。
聊了一会儿,张建设瞅准机会跟父亲说了一声,又回到廊桥下继续干活儿。
他熟练地使用各种工具,把木板锯开、打磨,两个弟弟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时不时递个工具。
穿越前张建设本身就是农村孩子,动手能力不错,什么都会点,做个冰车还是没问题的。
正当他准备组装冰车框架的时候,阎阜贵路过这里,眼睛一下子就盯在了那些工具上,酸溜溜地说道:“哟,建设啊,你这搞得挺像回事儿嘛,不过可别浪费了这些好工具。”
张建设存心逗弄阎阜贵,回道:“我这工具好吧?三大爷看着眼馋了。”
阎阜贵点点头,盯着工具箱道:“是啊!你这可是一大箱子工具,可不止有木工的,斧子钳子样样都有真不错,建设啊,你看你也用不到这么多工具,给三大爷几件呗。”
张建设都听笑了,“三大你怎么好意思张口的?我看你家东西也挺多的,有的也不用,放家里都落灰了,给我几件呗。”
张建设又把阎阜贵的话还了回去。
阎阜贵讨了个没趣,也不看眼馋的工具了,酸溜溜地走了。
张建设哼了一声,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冰车制作。
“大哥,你能不能帮我们做个冰尜(ga二声)”张建民在旁边递工具冻的鼻子红红的。
(抽冰尜(ga二声)就是现代的陀螺,)
“行啊!你和你二哥去编个鞭子,进屋去弄也暖和。”冰车也弄好了,就差铁条没装了,幸好几个月前大炼钢铁结束了,要不然铁条还真不好弄。
“好的大哥,你不回屋吗?”张建国看到大哥好像要出去就问了句。
“嗯,我去胡同口铁匠铺看看,弄几根铁条,要不然你们也滑不了冰车。”张建设拍拍身上的木屑和灰尘。
让张建民跑个腿“把我棉手套和帽子拿出来。”
跑了趟铁匠铺子,都开门营业了,也没有像工厂那样准时放假和上下班。
“王师傅,帮我弄个两片冰刀,再弄几个铁钉做冰尜(ga二声)用。”张建设进了铺子喊了声王师傅
南锣鼓巷街道都是老邻居,时间长都认识。
“建设啊,你还真赶巧了,昨天收的废冰刀刚刚弄好,大壮给建设把冰刀拿出来。”王师傅手里活儿没放下,让儿子王大壮去取冰刀,
张建设接过来看了看就这玩意了,两个杂铁条不是太好,能用就行张建设也不嫌弃。
“多钱,大壮师傅。”张建设问道。
“你给1毛6分钱就行。”
“好,您收好”
“好嘞!谢谢您了。”张建设揣好铁钉,抱着冰刀往回走。
到家的时候张大力的徒弟们也走了,坐在廊桥边把冰刀装好。
又弄了几个冰尜(ga二声),有点粗糙没打磨就简单用锉刀磨了磨。
“建国建民你们俩弄好了吗?”张建设回屋就对自己房间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大哥。”张建国张建民两人各自拿着这个小鞭子。
“冰车和冰尜(ga二声)都做好了,明天也没什么事,咱家一起去什刹海冰场看看去?”张建设问父母道。
张大力点点头:“行,明天厂里放假最后一天,去溜达溜达也好。”
母亲魏淑芬也同意,张建国张建民哥俩最兴奋,一个摆弄冰车,一个把玩着冰尜(ga二声)。
什刹海滑冰场离南锣鼓巷很近,几公里走路二十多分钟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