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扬佟颜是小说《四合院,众禽破防后,我起飞了!》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还是小腕骨吖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众禽破防后,我起飞了!》的章节内容
我这是,穿越了?
张飞扬睁开眼,看着头顶郁郁葱葱的大树,有些懵逼。
不是,我不是在上课吗?
记忆中的最后一幕,还是自己在大学的教室里,听着哲学课老教授在划期末重点。
随着对方那一句声嘶力竭的“整本书,我讲过的地方全是重点”!!!
自己噗通一声栽倒在桌子下,整个人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下一刻,老教授连滚带爬地到了自己面前,用一种拥抱手上战友的姿态,紧紧地捏着自己肩膀吼道:
“同学!!同学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给系里,学校,你的父母交代啊???
同学,你醒醒,咱们俩打个商量好不好?你会的全都是重点行不行?要不然你来出题???”
老教授慌得一批,上课上死学生,以后谁还敢上自己的课??
‘可是,我会的压根凑不够一张试卷啊……’
张飞扬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个念头,下一刻,整个人彻底晕死过去。
然后再次睁眼,居然就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这是哪里???他从躺椅上起身,一往院子外头走,一边环顾四周。
老旧而又充满韵味的中式四合院建筑,木棱窗,北屋,东厢房,西厢房,
石桌上刻着象棋棋盘的纹路,铁质的满是锈迹的水龙头……
再往前,是一道垂花门,跨过去是照壁,照壁上刻着的玉兔拜月惟妙惟肖。
脑海中涌现出一股记忆,张飞扬瞪大双眼。
我这是,穿越了??还是四合院的世界???
张飞扬努力融合着记忆中原身记忆。
原身家是四合院后院的住户。
无父无母,属于起点男频经典套路,但有哥嫂和八个侄子,并且哥嫂还是对抗路夫妻,家里每天鸡飞狗跳,这就属于反经典了。
除此之外,四合院里还有大名鼎鼎的易中海,阎埠贵和刘海中三位。
只是此时尚且在1953年年末,没有街道办,没有居委会,现在的四九城刚刚结束军管,负责居民初级需求的单位是区公所。
没有街道办,自然也就没有管事大爷,三位现在明面儿上的叫法是“街道积极分子”,至于做的事情,跟管事大爷倒是大差不差。建国刚三年,敌特依然很猖獗。
上面出了群防群策的政策,街道积极分子作为政策的最基层,主要任务就是盯着辖区内的可疑分子。
至于次要任务,就是帮着区公所处理一些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
张飞扬融合原身的记忆后,发现这个四合院并不如很多同人文里头那样,什么杀人狂,敌特,汉奸遍地走。
相反的,这里的人虽然贪嗔痴色什么都有,但确实没有大奸大恶之人。
饶是人人喊打的那些反面角色,也多是道德层面和人性层面的恶,扯不上践踏法律底线。
这也就意味着,四合院几个大爷更多时候抓不了敌特,只是在处理鸡毛蒜皮。
除了没有管事大爷,四合院里何大清还没有跑路,盗圣棒梗还不会走路,小当尚在娘胎,槐花更是没影。
其他的,倒是跟电视剧里头区别不大。
至于自己家?
张飞扬正欲再回想一下家里的情况,脑海中突然又出现一条信息,忍不住“咦”了一声。
有系统??收集破防值可以抽奖??这可以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情绪,更何况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充满着傲、妒、怒、惰、贪、食和色七宗罪。
在这里待着,还怕汲取不到负面情绪,让那些人破防?
张飞扬点点头,再看新手大礼包,这是一个空间,四周被薄雾环绕,看不出到底多大。
目前可以看到的地方,也就二百多平的样子,一半是黑色的沃土,一半是石子地面。
张飞扬正在琢磨着黑土地可以种粮食,种菜,那石子地用来干嘛?
还没想好,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嚣张跋扈的女声。
是贾张氏!!
“你这个杀千刀的老王八蛋,你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狗!!老娘的这堆废纸中午刚喷过水,老娘自个儿在家称重,足足的十二斤三两!!
你个不做人事的王八蛋,居然给老娘秤出来八斤,你要死啊???
狗东西你等着,老娘这就联系军管处,让他们把你这个黑心商贩拉出去打靶!!!”
那打鼓的(收破烂的)被人拆穿鬼称,却丝毫不心慌,理不直气也壮,非说老虔婆诬陷自己,要找个见证人,洗刷自己的清白。
一抬头,就看到了刚踏出门槛的张飞扬:“爷们儿,劳烦您给做个见证。”
张飞扬指指自己鼻子:“我吗?我又不懂这个,那啥,那边不有个卖白薯的吗?他有称,你让他称一下不就得了?”
一旁挑着扁担正准备走的小贩摆摆手想溜:“那啥,我不合适……”
说完就想脚底抹油开溜,却被眼疾手快的贾张氏一把抓住箩筐:“就你了,过来吧你!!”
卖白薯的很无奈,但他哪能拗的过才四十岁,身强力壮的张翠花呢?
无奈,他只能拎起自己的那杆秤,开始称重。
不情不愿地把那一捆旧废纸勾在秤钩上,称尾高高翘起。
星点显示,足足十七斤八两。
我去,全员恶人啊这是,张飞扬咋舌
只不过,老虔婆怎么对自己还有怨气呢?他看着眼前浮现的怨气值,有些奇怪。
贾张氏一看秤上的斤两,顿时疯了:“你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老娘刚买了你十斤白薯!!复称,我要复称!!你赔老娘的白薯!!”
“货物售出,概不退换!!”卖白薯的小贩比收破烂的老头儿更理直气壮。
“我R你先人!我挠死你!!”
下一刻,张飞扬只感觉一阵尖锐爆鸣声似乎要将自己的耳膜冲破,朝着九天之上而去。
贾张氏气疯了,话没说完已经跟小贩扭打在一起。
小贩虽然年轻,但要护着那两筐白薯,又因为到底理亏,碍于在对方的家门口,始终不敢还手,顶多也就是防守一下。
贾张氏打完了卖白薯的,让他赔给自己八斤大个儿白薯还不算晚,又一把薅住那个打鼓收破烂的,将他也打了个乌眼青。
四合院里头没秘密。
早在张飞扬提议找卖白薯的复称的时候,众位邻居就已经蜂拥而至,这会儿看到贾张氏上演全武行,立刻开始议论纷纷。
……
部分地方有私设,请义父们知悉。
“啧啧啧,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张翠花的便宜也敢占。
“可不是怎么的?那个老虔婆,可不是个好惹的。”
“要我说啊,大飞这次也要倒霉了,平白惹了一身骚……老虔婆疯起来可是跟疯狗差不多,逮谁咬谁。”
“不能吧?这事儿跟大飞又没关系……不过也不一定,老虔婆不讲道理的。”
似乎是为了印证阎大妈的这句话。
下一刻,收拾完收破烂的贾张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张飞扬的面前。
“张飞扬,你个狗东西,刚才看到那两个乌龟王八蛋欺负我,你为什么不吱声?”
张飞扬看了看远方落荒而逃的两个背影:“张大妈,你确定,你这是被人给欺负了?”
“怎么不是?你个小王八蛋,你还冲着那个不要脸的打鼓的笑,有你这么跟人做邻居的吗?”贾张氏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呦,到了刷负面情绪值的时候了。
张飞扬脸色一冷,后退两步,捂着鼻子扭头朝着许大茂说道:“大茂,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滂臭的味道?”
许大茂一向爱拱火,知道张飞扬意有所指,故意说道:“大飞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咱们张大妈啊,那可是从来都不刷牙的!!
之前区公所号召大家讲究卫生,每天刷牙洗脸,她偏说她又不吃屎,刷什么刷?”
“这样啊,我说怎么她一张嘴,就一股大粪味扑面而来呢。”张飞扬满脸嫌弃地看张翠花,就好比站在自己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依托答辩。
我尼玛!!贾张氏顿时怒了!!
她脖子上暴满青筋,怒吼:“张飞扬你个小王八蛋,你敢骂我是狗屎?”
“小王八蛋骂谁?”看着贾张氏头上节节攀升的破防值,张飞扬笑问。
“小王八蛋骂你!!”贾张氏怒喝,听到众人嘲讽的笑声,这才回过神。
“张飞扬,你TM的敢骂我?”贾张氏气的脸都青了。
“骂你又怎么样?骂的就是你!”张飞扬嘴角一抹讽刺的浅笑。
贾张氏虽然泼辣,但在四合院也是有怕的人了。
她以前尽量不跟张家人起冲突的,但此时被激怒,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王八蛋,老娘今儿不把你给收拾利索了,以后整个南锣鼓巷的街坊四邻还不都得在后背笑话老娘?”
张飞扬嘴角的笑意更浓:“我说张大妈诶,你是什么时候耳聋了的?整个四九城的人现在就已经在笑话你了,你没听到吗?
他们啊,说你贪得无厌,自私自利,还克死男人,谁娶了你啊,那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尼玛!!
贾张氏彻底破防,挥舞起带着黑指甲的双手,跳起来就要直袭张飞扬面门。
嘶!!
围观众人直呼老虔婆不做人,哪次打架都往人脸上招呼。
“张翠花欺人太甚!不过今儿敢打张家人,她算是铁板了。”
“张翠花也许能打张飞扬,但最后,她可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宋大莲呢?小叔子被欺负了,还不赶紧出来?”何大清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开始帮张飞扬摇人。
“张翠花也是气疯了,连老张家人都敢打。一会儿等宋大莲到了,有她的好果子吃。”
“张飞扬这次的打是少不了得挨了,不过还好,还好他有个比老虔婆更横的嫂子可以帮他撑腰……”
“嘶,别说了,宋大莲带着他们家的六大金刚到了!!!”
众人立刻噤声,齐刷刷扭头,就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穿着破破烂烂的女人,带着一溜穿的更破烂的小男孩,杀气腾腾地朝着众人走来。
所到之处,所有人连同陈大爷家养的那条白底黄斑大土狗统统退避三舍。
不避开不行,这宋大莲一脚下去,狗子就被踹出去两米远啊!
“张翠花!!你个狗C的想干嘛?”宋大莲站定,双手叉腰,一声怒吼。
狗东西敢打他们张家人,当她宋大莲是死的吗???
她正欲一挥手,示意几个儿子冲上去打死这个老虔婆。
谁料下一秒,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张飞扬薅起贾张氏脖领子,对着那张白胖的脸就是五六七八个耳光,打的她头晕眼花。
“张飞扬,你,你敢打我???”贾张氏哭嚎,只觉得门牙怎么有点松动……
“打你怎么了?劳资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看日子吗?”张飞扬冷言。
一推,贾张氏便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嘶,四合院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虽然早就预料到贾张氏在张家人面前讨不到好儿,但谁也没想到,出手的居然是张飞扬!!!
这,这反转的有些猝不及防啊。
一旁,宋大莲似乎也被这个场景惊呆了,挥手的动作卡在半空中。
“妈,还打不打??”大儿子张学仪仰脸看着他妈。
老二张学双白了他大哥一眼:“二叔又没有吃亏,打个什么啊打?打架,也得师出有名。”
老四张学思擦了一把鼻涕:“妈想打谁就打谁,难道还要理由吗?”
宋大莲大手一挥:“先看看情况再说。”
自家人挨了打自然是要往前冲,可要是自家人占了上风,那就可以在一旁看个戏。
宋大莲一声令下,张家六个孩子排排坐在门槛上,看着他二叔在胡同里大战张翠花。
贾张氏爬起来,坐在地上,左右顾盼,似乎没想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倒在地上了?
我不是在教张飞扬那个小王八蛋做人吗?怎么摔倒了??
对了!!是那个小王八蛋,他打我!!!
贾张氏怒了,但她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的泼妇,既然武的不行那就来文的!!!
百发百中老贾召唤术--启动!!
她一拍大腿,张开能看到喉咙的大嘴就开始号丧:“没天理啊,大小伙子欺负寡妇了,建国都四年了,居然还有恶霸欺负良家老妇女啊!!!
“老贾啊,你赶紧睁开眼睛看看吧,我都要被张飞扬打死了!!老贾啊,你要是泉下有知的话,你就上来把张飞扬带走!!”
话音未落,
一道比贾张氏更大的声音加入进来:“贾叔啊!!!你怎么这么惨啊!活着时候养家糊口,死了还要被张翠花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戴绿帽子!!!”
“贾叔啊,你死的冤啊!!老天爷,您要是有眼的话,就让我贾叔上来一趟,把张翠花这个贱人给带走吧!!!”
“贾叔啊,您才去世一年,坟头草都没长高呢,她张翠花怎么就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呢?”
嘶!!这信息量,有点大啊!!围观众人隐隐嗅到狗血的味道,有些激动起来。
“大飞,你说什么?你说清楚?”易中海没想到自己着急忙慌出门想帮贾张氏,才迈出门槛,听到的却是这样炸裂的消息,整个人浑身一震。
“易大爷您还不知道吧?就前几天,我亲眼看见她张翠花在黑芝麻胡同门口,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后面的,我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张飞扬说着还一跺脚,捂着脸,一副后面发生的事情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样子。
抱在一起??黑芝麻胡同门口??做的事情让人说都说不出来!!
嘶!!!这老虔婆不会在胡同口跟那男的直接G起来了吧???
围观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中皆是大胆的猜测。
不怪他们想的多,实在是解放才四年,解放前,八大胡同那些个低等J女,有不少跟大街上就和客人开G的。
说不定,张翠花也赶了一把时髦呢???
“我说什么来着?贾张氏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我可听人说了,她年轻时候跟一个卖猪肉的跑过……”
“张飞扬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我好像之前有一次晚上去公厕,看到张翠花和一男的肩并肩往胡同外头走。”刘大妈忽然想起一件往事。
肩并肩往外走不算什么,关键那时候是夜里十一点,深夜密会??
嘶?!!
“啊?跟谁啊?”阎大妈立刻凑上来。
“这个,那啥,我没看清楚……”刘大妈不是在推脱,她当时尿急,真没看清。
“有一次,我看到张翠花进了电影院……”人群最后,陈大妈也说道,“这年头除了小年轻搞对象,谁舍得往电影院跑啊?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
“还有我,我见过张翠花在公园门口等人,可惜她看到我就跑了,我没看到她等的是谁……”
“也就是说,大家都知道张翠花有问题,但只有张飞扬看到了那男的的脸!!!”易大妈总结。
“我就说,张翠花都四十岁了还不绝经,里头指定有问题。”刘海中皱着眉头,突然来了一句。
刘大妈立刻就急了:“不是,你怎么知道老虔婆没绝经?”
“啊,啊,那个,这个……以后再说。”刘海中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先看戏,看戏。”
“妈妈,什么,是偷人啊?”张家老六张念妹瞪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看着宋大莲。
“爱看看不看滚,大人说话有你啥事儿?”宋大莲一个耳刮子呼在他脑门上。
小伙子揉着头闭了嘴。
一旁的傻柱也跟着揉了揉自个儿脑袋瓜子,咋舌:“不是,听这意思四合院知道张大妈偷人的不少啊。难道说,一直以来,就只有我蒙在鼓里吗?”
“易大爷,您知道张大妈给贾叔戴绿帽子的事情吗?”
傻柱看向易中海,却发现对方脸色难看异常:“易大爷您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您是生病了吗?”
贾张氏看了一眼易中海的脸色,顿时浑身一抖,连滚带爬到张飞扬身边就去捂他的嘴:“张飞扬你胡说八道!!我们家老贾能听你的吗?你,你凭什么编排我??”
张飞扬冷笑:“贾叔不听我的听谁的?听你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毒妇的吗?”
“我没有!你红口白牙地再胡说?”贾张氏外强中干,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压根不敢跟张飞扬和易中海对视。
张飞扬乘胜追击:“不承认?我可是有证据的。
那天碰到你们后,我就把这件事都写在日记里了,精确到几点几分,时间地点那男的是谁,一清二楚。
怎么着?要我把日记本拿出来给大家看吗?”
这番话当然是胡扯的,实际上原身当时只是撞见了这回事儿,后面就没了后续。毕竟也没想着要威胁对方。
但无吊所谓。
张飞扬笃定贾张氏不敢真的让自己拿日记,这就够了。
果然,贾张氏听到他的话,立刻脸色大变:“你,你居然写日记?你神经病啊!!
正经人谁TM写日记啊!!!”
王八蛋!!!居然写日记!
贾张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才能收场。
四合院众人又是一阵议论。
解放前寡妇再嫁,基本等同于偷人,是要浸猪笼的。
解放后国家鼓励寡妇改嫁,希望她们也能有更好的生活。
但一切新政从普及到实施都需要时间,解放才四年,小老百姓心中的思想还没有开始转变。
在他们看来,再嫁的寡妇,尤其是偷人的老虔婆,简直等同于低配无颜值版的潘金莲,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听说,寡妇要是嫁了两回,死后到了阎罗殿,阎王爷要拿斩草的闸刀把她劈成两半,给俩男人一人一半的。”隔壁九十三号院住的一个神神叨叨的大妈说道。
“嘶?那要上半截的不吃亏了?”陈大妈看了看贾张氏那不算大的大灯,咋舌。
要上半截……也没啥用啊,反而还得对着那张从不刷牙的臭嘴。
“也能竖着劈的,这样谁也不吃亏。”那个神神叨叨的大妈说道。
再细一琢磨,竖着一半儿不更没用吗?
“怨不得张翠花老让老贾带别人走,老贾一个没带走呢,这是九泉之下有灵,知道自己戴绿帽子消极对抗呢。”刘大妈插嘴。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跟老虔婆有染的男人到底是谁!!!”阎大爷推推眼镜,说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众人恍然大悟:“还是阎老师能抓重点!!张飞扬,你赶紧说,那个男的到底是谁?”
寂静,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看向张飞扬,等着他一句话锤死贾张氏。
大冬天的,贾张氏满头大汗,头一回,用一种可怜巴巴,带着哀求的眼神看向张飞扬。
此时此刻,饶是一个大字不识的老虔婆也明白,张飞扬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而反过来,只要张飞扬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或者说只是看错了,没那回事儿,自己就能起死回生。
只是,张飞扬会吗?
贾张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旁的秦淮茹放下怀里抱着的棒梗,心中一动。
她跟婆婆的关系并不好,自打嫁进来后,老虔婆嫌弃她是乡下来的,总是打压她。
平心而论,她是不想帮这个恶婆婆说话的。
可毕竟他们是一家人,婆婆偷人,她这个做儿媳妇的也得跟着丢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想到这里,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走到张飞扬面前:“张飞扬,你确定上次看到的是我婆婆吗?会不会……会不会当时你一时眼花看错了?”
一边说,一边用一种我见犹怜的眼神看着张飞扬,甚至还想伸手拉他的衣摆。
小媳妇今年才二十一,正是一朵花开的最娇媚的时候。
平时,只要她露出这样一副表情,贾东旭,傻柱,许大茂,没有一个拿不下的。
这会儿故技重施,秦淮茹信心百倍。
谁料张飞扬只是乜她一眼,剥开她扒拉自己的手。
从头到尾,根本不往脖子以下瞅,那架势,跟从晋江来的似的。
秦淮茹心中暗道一声不妙。
秦淮茹眼瞅着这百战百胜的一招在张飞扬这里不管用,暗道一声不妙,既然色诱不行,只能服软求着对方网开一面。
她扭头,看向婆婆:“妈,今儿的事情确实是您不对。
要不是张飞扬出主意让您找卖白薯的复称,您还发现不了自己被坑了呢……这么一算,您也拿不到对方赔偿的八斤白薯……
明明是大飞帮了您,您怎么能恩将仇报呢?您啊,应该跟他道歉。”
贾张氏平时最烦乡下来的狐媚子儿媳妇,觉得她能敲骨吸髓。
自打儿子娶了她,那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但此时事态紧急,自个儿又没有更好的主意,也只能按照她说的办了。
她清清嗓子,走到张飞扬面前,罕见地低了头:“张飞扬,今儿的事情确实是大妈不好,是大妈猪油蒙了心,狗咬吕洞宾。
求你就饶了大妈吧,你就大人有大量,把大妈当成个屁,放了吧?好吗?”
说到最后,语气中隐隐已经有了哀求之意。
张飞扬其实也没打算现在就锤死贾张氏的奸情。
这件事不锤死,自己就一直有拿捏老虔婆的资本。想什么时候拿捏,就什么时候拿捏。
要是锤死了,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再用这个拿捏贾张氏,刷破防值反而不管用了。
举个例子来说,贾张氏就是一只母鸡,现在锤死等于杀鸡吃肉。
用这件事吊着她,就相当于养着老母鸡下蛋,虽然蛋没有鸡肉香,但能持续发展啊!!
他微微一笑,看向贾张氏:“张大妈的意思是,您刚刚骂我小王八蛋,真不是有意的?”
贾张氏浑身一颤,绞尽脑汁寻找托词:“大妈当时脑子不知道怎么的……那啥,肯定是撞邪了!!
对,就是撞邪!!咱四合院的小一辈儿里头,大妈最看好的就是你,我怎么会骂你呢?”
看着不断涌起的破防值,张飞扬还是笑着:“那您说说看,您看好我什么?”
贾张氏道:“你长得好,你瞅瞅四合院里你的同龄人。
那许大茂一张马脸,月初流一滴泪,月底才能到下巴颏。
傻柱十八岁,可长得跟三十八似的,脸上皱纹比我都多。
刘光奇的脸扁的就跟杂粮窝头掉在地上,又让人给踩了一脚。
还有阎解成,眼距宽的堪比天桥从这头到那头,那长相一看脑子就有病……
这么多小伙子,只有你张飞扬,有个头有个头,要长相有长相!!”
贾张氏伏小做低,为了讨好张飞扬不择手段,狠狠拉踩四合院年轻一辈,捧一踩一。
许大茂,傻柱,刘光奇,阎解成:“……”
老虔婆你不做人,就你长得好!!!
呸!!还有张飞扬,被老虔婆夸赞你很开心吗?她嘲笑我们,你笑什么?
呸呸!!
靠着老虔婆狠狠收割一波情绪值,张飞扬很开心:“那啥,我刚想起来,上次我见到的好像不是张大妈。”
贾张氏眼前一亮,其他人万分失望。
虽然直觉以及很多线索告诉他们,老虔婆绝对有姘头。
但张飞扬一日没有锤死,他们就只能背地里议论,没办法把这件事摆在明面儿上说!!
可惜,可惜……
“张飞扬,你确定你看错了?”刘大爷追问,有些不死心。
“是看错了,那个大妈只是跟张大妈有点像,但仔细一看,那脸比我张大妈好看不少,身材也比她好……也是,就我张大妈这样的,谁能看的上她啊?”张飞扬趁机又拉踩一波贾张氏,收割负面情绪值。
张翠花被骂了还要赔笑脸,一边说着张飞扬说着没毛病,我这么丑,谁能看的上我啊。
一边扭头,朝着众人恶狠狠地骂道:“都给老娘滚蛋!!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杵在这里卖什么眼呢?小心晚上我们家老贾挨家挨户扒你们家窗户!!”
嘶!!又是亡灵召唤术?众人呈鸟兽状散去。
PK四合院亡灵召唤师第一步,大获全胜。
张飞扬一边盘点获得的负面情绪值,一边跟着众人离开,深藏功与名。
呼~终于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了……
贾张氏呼出一口浊气,一扭头,看到易中海黑着脸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她慌忙拢了一把头发,把脸抹了一把,走过去,露出一个笑脸:“老易,你,你别听张飞扬瞎说,我跟别的男人没关系……我是清白的。”
易中海却不吃她这一套:“二十年前,你跟老贾撇清和我的关系的时候,也说过这句话……”
可是后来呢?事实证明,这个女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一想到这些年,自己在张翠花身上投入的种种,老易就觉得心梗。
这么多年的时光,终究是错付了啊!!!他扭头,看也不看张翠花一眼,走了。
那背影,落寞无比。
夕阳将他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
“老易!!”没能唤回易中海,贾张氏很生气,想起今天在张飞扬身上吃的亏,她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恶狠狠地骂道:“张飞扬!!你个小比崽子,咱们走着瞧!!”
张飞扬回到四合院,一路穿过前院,中院往后院而去,查看破防值的时候,他有了个惊人的发现。
那就是今天得到的情绪值中,易中海居然超过秦淮茹,稳居第二!!
这,这……
张飞扬脑海中突然有了个大胆的设想。
正待他琢磨着怎么利用张翠花和易中海的关系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张飞扬。”
接着,许大茂跑了过来,跟他并肩而行“兄弟,你牛叉啊!!今儿我可算对你刮目相看了。”
张飞扬心不在焉:“什么刮目相看?”
“你这嘴啊,跟管制刀具似的。”许大茂哈哈大笑,“打人也厉害,那老虔婆被你大嘴巴抽的脸都肿了。关键是,那老虔婆挨了打还得跟你道歉,你说说你,怎么这么牛叉呢?”
张飞扬从思绪中抽离,打算将收到的破防值凑个整数。
他看向笑的淫J的许大茂:“兄弟,我观你印堂发黑,眼窝子凹印又发青……你,你是不是又偷了我许叔的钱去八大胡同了?”
许大茂吓得连忙左右环视,压低声音:“嘘,声音小点啊!!!你这话,要是被人听到了告儿我爸妈,我不得被打死啊?”
这个张飞扬,说话怎么口无遮拦的,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秃噜?
不知道现在国家正在改造J女和P客吗?抓住了,要进局子,还要穿着写着P客的衣服游街的!!!
负面情绪值+13!!还差二十够一千!!
张飞扬看着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发笑:“你许大茂做的,我张飞扬说不得,是吧?”
许大茂:“……”
以前怎么没发现张飞扬这么欠儿呢?要不是怕跟张翠花似的挨揍,非收拾丫的不可!!
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想起张飞扬抽贾张氏大耳瓜子时候的英姿,他决定还是要拉拢一番:
“兄弟,不说那些了。我就是想跟你说,今儿你挺牛叉的,哥们儿佩服你。
赶明儿哥们儿请客,叫上刘光奇,阎解成,咱们几个一起喝一盅。
对了,甭告诉傻柱,哥们儿不爱带他玩!!”
“得嘞!”张飞扬摆摆手,朝着自家的后罩房走去。
许大茂自觉成功拉拢到他,也高兴不已。
他就是要拿下四合院所有的同龄人,孤立傻柱那个大傻缺!!
……
张飞扬回到家,就看到大侄子张学仪和二侄子张学双在写作业,三侄子张学山和四侄子张学思在抱着老七张念妹,老八张望妹。
至于双胞胎年仅三岁的老五张学武和老六张求妹,则是蹲在厨房的门槛上,一个在扒蒜,一个在剥葱。
看到二叔回来,老五张学武擦了擦要拖到嘴巴上的青黄色鼻涕:“二叔,妈,晚上,吃好,的。”
话说的磕磕巴巴,张飞扬却是听懂了。
他走进厨房,帮着烧火,看向在案板前和面的嫂子宋大莲:“嫂子,今儿怎么想起吃好的了?”
宋大莲大力揉面,看也不看他,只道:“你小子今天有出息,干张翠花那几巴掌嫂子看的都过瘾。咱们今晚不喝稀的了,吃干的给你庆祝一下。”
他们家条件差,晚上有干粮吃,就等于吃好的。
庆祝什么?庆祝打人?
张飞扬心中暗忖,但面儿上却没说什么。
原身父母去世的早,他是由哥嫂养大的。
哥哥在轧钢厂上班,嫂子全职主妇,两人结婚十一年生了八个孩子,还要养着他这个弟弟,家里情况可想而知。
可以说,整个四合院乃至南锣鼓巷,他们家要是自认家庭条件排倒数第二,那就没人敢认倒数第一。
到现在,八个侄子凑不出一条裤衩子。
越穷越光荣只是口号,谁信谁是二傻子。
穷成这样,也就是他们家孩子多,还都是男孩,才不至于被人欺负,看不起。
家常菜做起来一向简单,更何况宋大莲只是蒸了一锅棒子面窝头,煮了一锅棒子面粥。
至于小菜?
她在夏秋交接的时候,已经腌了一大坛子的大腌萝卜,这会儿只需要捞出来几颗,切吧切吧,就能上桌。
饭菜摆上桌,在轧钢厂加班的大哥张飞凡回来了。
张飞凡个子挺高,得有一米七五,长得跟弟弟却不像,黑,五官普通,一看就是沉默寡言那一挂的。
张飞扬坐在八仙桌前,看着六个小萝卜头,听着里屋另外那个小萝卜头的哭声,恍惚间总觉得自己误入了四合院幼儿园。
饭桌上,宋大莲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自个儿男人。
末了,还重申道:“我们家大飞也有出息了。嫂子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人就得有点脾气,你要是没脾气呐,阿猫阿狗都敢欺负你!!
以后看谁不顺眼放心大胆的干,嫂子给你做后盾!”
张飞凡一口咬掉半个窝头,没说什么,但眼神也是赞同张飞扬做法的。
张飞扬点头:“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嫂子我明白了。”
宋大莲继续道:“就是,怕他们个屌?你有八个侄子,谁要是敢呲牙,等你八个侄子长大了,不把他们打出屎都漾出来,算他们昨儿拉的干净!!”
身为一个全职家庭主妇,宋大莲最骄傲的就是自个儿嫁进张家之后,一口气没停的生了八个儿子。
这年头儿子是什么?
那就是仰仗!!热武器!!有了八个儿子,她就是四合院的爷!
路边的野狗从她身边过,不夹着尾巴她都要踹两脚!!
那张翠花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惹她的小叔子!!
张飞扬看着飞扬跋扈的嫂子,生怕自己吃亏的哥哥,莫名觉得很安心。
上辈子他从没有体会过的亲情,原来是这样的吗?
宋大莲骂贾张氏也不耽误吃饭,一连吃了三个窝头,才准备缓口气:“对了大飞,再告诉你一好消息,你工作的事情,有着落了。”
“工作?”张飞扬看向他嫂子,“是进轧钢厂吗?”
前些年四九城工作岗位紧张,也就是今年,第一个W年计划开始之后,钢铁行业进入迅猛发展期,岗位才宽松一点。
他琢磨着,区公所给安排的工作应该也是在红星轧钢厂。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嫂子说说,区公所原本是想把他安排进车间的。
可最后因为一些原因,现在只有食堂的空缺了。
“要不你先去食堂干着,等车间有岗位了,哥再给你想办法。”看到弟弟没能进车间,张飞凡有些内疚。
琢磨着让弟弟先进厂占住工位,后面再想办法调岗。
张飞扬却觉得这样挺好:“食堂不错,就食堂吧。大哥你没看中院何大爷每天都能带饭盒回来吗?大”
宋大莲也来了劲儿:“我也觉得食堂好,俗话说,荒年饿不死厨子。何大清家每个月不少省伙食费!!
再说了,像你一样进车间有什么好的?一个月干多干少,干的好不好的,都拿一样的工资。”
她说这个是实话,八级工制度只在东三省才有,待到全国普及,得等到1956年。
现在四九城的工厂里头,施行的是工资分制度。同样岗位的正式工人工资基本一致,那些工龄长的工人,顶多也就比别人多那么几块钱。
就比如张飞扬的大哥张飞凡,进厂十年,一个月能拿到三十八块钱。
而易中海作为轧钢厂钳工技术最好的技术工,一个月工资也就比他多五块钱。
这工资听起来不少,但厂子里那些偷奸耍滑的,技术不行的,只要工龄够了,拿的也并不比他们少!!
张飞扬知道,像嫂子这样觉得不公平的不在少数。工资改革势在必行。
不过他说想在食堂干也不是安慰他哥,他是真的觉得做厨子蛮好。
一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缺吃。
二来食堂人少,大部分又是大妈,组织不起来。等以后起风,也不容易掺和进车间的那些个破事儿。
三来,他自己有基础在,容易上手。
至于说搞钱?他有空间和系统在,还怕搞不到钱吗?
“不是,工人多好啊,你再好好想想!”张飞凡急眼了,“一个大男人整天抡大勺像什么样子?”
“男人怎么了?国家规定男人做饭就得被枪毙吗?”宋大莲也不高兴了,怼他。
“你一个女人你知道个屁!头发长见识短!!”张飞凡话少却是个标准的大男子主义,这会儿直接就拍了桌子。
“我让你骂我,我挠死你!!”宋大莲可不是好欺负的,直接就上手,朝着自个儿男人的面门袭去。
“我尼玛,你敢挠我??劳资大嘴巴抽你!”张飞凡一把揪住宋大莲头发。
“你撒开,我弄死你!”宋大莲直接就掏裆。
这,这就开打了?一言不合直接上手啊!不愧是对抗路夫妻。
张飞扬有些懵逼,一扭头,就看到六个大侄子已经淡定地捧着碗,用筷子插着窝头往外走。
他连忙跟上,七个人坐在门槛上,一边喝粥,一边吃窝头。
易中海踏入后院月亮门,刚想去张家通知召开全院大会,抬头看到这一幕,一颗心立刻针扎一般的疼。
看到张家六个小子排排坐在门槛上喝粥,易中海心情难受。
再一想,屋里还有两个不会走的呢,也是带把儿的,更难受了。
凭什么?凭什么劳资结婚二十年没孩子,他们老张家一口气生八个儿子??!!
难受,想哭……
张飞扬早就发现易中海朝着自家门口过来,但对方不先开口,他也就当做没看见。
待到易中海收起难过的心思,努力将目光转移到张飞扬身上,不去看那几个小家伙:
“大飞,你哥你嫂子又打起来了?他们也真是的,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老是这样……你就不劝劝?”
张飞扬抿了一口棒子面粥,冷哼一声:“关你屁事?”
易中海立刻噤声,现在的他不到四十,比后来动不动就挥舞着道德大棒向人发起冲锋的时候,还是稚嫩不少。
虽然有心想掺和一家老张家的家务事,但见对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提这一茬。
“那啥,一会儿跟你哥说下,吃完饭晚上七点半,中院开全院大会。”
“怎么又开全院大会?”张飞扬还没说话,一旁的张学仪倒忍不住先开了口,“我们班所有同学住的院子加起来,都没有咱们四合院开的全院大会次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