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何雨水是小说《四合院:何雨柱别样人生》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香菜器灵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何雨柱别样人生》的章节内容
1950年冬,北平城。
南锣鼓巷75号院。
一个面如磐石的中年男子对着一个少年絮叨着:
“傻柱,既然你父亲抛弃了你和你妹妹,你们也必须坚强地活下去啊!”
何雨柱望着面前这位国字脸的男子,心中满是怒火。
他年仅十五岁,而他的妹妹只有五岁,却被这等无情之人所算计。
想起自己原本的命运,何雨柱深知,要摆脱眼前的困境并非易事。
但现在的他已不再是原来的何雨柱。
在原世界,贺玉柷是一名大学软件工程专业的高材生,毕业后赋闲在家,偶尔帮人编写一些外挂以维持生计。
某次,他玩的一款名为《全能大师》的游戏,难度极高,需要完成大量任务才能晋级。
为了简化过程,他编写了一个外挂,只需熟练度满值即可轻松过关。
外挂刚编写完毕,他却突然穿越到这个时代,来到了1950年的北平。
当时,何雨柱因在白寡妇家门前站了一整夜,寒冬中冻僵而逝。
贺玉柷则带着自己编写的外挂附身到十五岁的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注视着眼前的伪君子易中海,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彼时,国家刚刚建立,仍在军管时期。
为了应对敌特活动, 发动了全民战争,每个四合院都有专门的管理人员。
易中海便是南锣鼓巷75号院的大爷,后院的刘海中是二大爷,前院的阎埠贵是三大爷。
而易中海目前在娄振宁的钢铁厂工作,尚未获得评定,只是工龄累计到了四十六万元。
要知道,1950年1月,国家发行了第一套人民币,一万元相当于后来1955年的一元,但仍然以万元作为计量单位。
何雨柱长叹一口气,说:
“感谢一大爷,我会记住您的话。
虽然父亲离我们而去,但我还有妹妹,一定要将她抚养长大,才能告慰先人在天之灵。”
易中海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问道:
“那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
“暂时还没想好,先一步一步来吧,毕竟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
这时,何雨柱家已被划为工人阶级,但他清楚,要想有所作为还需另寻途径。
只是目前,他并不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易中海。
要知道,他唯一的金手指只有储物空间和一个升级面板,而且初到此世,他还没去师父处报到,仅在家做了几次饭,厨艺熟练度增长了7点。
此时,何雨柱的能力面板如下:
- 姓名:何雨柱
- 技能:厨艺 1级【7/10】
- 说明:1级入门,2级粗通,3级精通,4级小成,5级大成,6级巅峰,7级大师,8级宗师,9级大宗师,10级神级
这第1级依旧是何雨柱原本的记忆,要是发生在贺玉柷身上大概只能算是0级。
然而,何雨柱相信自己很快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提升技能等级。
至于易中海,他点头道:
“行,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很好,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帮助你!”
易中海清楚,当初何大清离开时给何雨柱留下了一笔200万元的存款。
考虑到目前的生活成本,这笔钱大概仅能支持何雨柱和妹妹何雨水两个月至三个月的基本生活所需。
因此他认为,在适当的时候再来给予一些额外的帮助,会是更加合适的做法。
何雨柱感谢地说:“谢谢大爷,我要回家去看看雨水,她毕竟还小!”
易中海再次点头后离开了。
回到家中,何雨柱拿出些吃的,看着正在睡觉的何雨水,不由轻叹了口气。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别人都穿越成皇子或是圣子了,最差也不过是个主角而已。”
何雨柱心里嘀咕着,这个时代的主角应该非秦淮茹莫属,一个来自乡村的女人凭借自己的努力最终成为京城有名有势人家的妻子和母亲。
说到男主角的话,那当然要数许大茂,他的故事中有着众多与之产生交集的女性角色。
而何雨柱自己呢?几乎一生都被其他人算计,幸亏有老太太的照顾才能免遭绝后的命运。
后来又因娄晓娥和何晓设计逃了出去,甚至死后也没人来收尸。
但是,此时的何雨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被动承受命运摆布的人了。
他望着何雨水说道:
“何雨柱,你要相信,你可以扭转自己的命运!”
就在此刻,何雨水突然嚎啕大哭。
何雨柱立刻丢下手上的东西走过去把她抱起安慰:
“雨水乖,不哭了,哥在旁边呢。”
被惊醒的何雨水紧抱着何雨柱的脖子哽咽道:
“哥,爸爸不要我们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雨水再也不会调皮了,我再也不要好吃的了,求爸爸回家好不好?”
面对妹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何雨柱心下不由得对父亲何大清产生些许不满的情绪。
但表面上,他却温柔地抚摸着何雨水的背安抚道:
“没事的,有哥哥在,我会赚钱养家,会为你买东西,好不好?”
虽然没有立刻得到回应,但通过妹妹不断抽泣的样子可以察觉她的恐惧和不安。
于是继续柔声道:
“饿了吧,哥哥已经准备好饭菜了,我们一起去吃饭,怎么样?”
这次何雨水终于开口,带着几分害怕的小声问道:
“哥,你会不会也不理我?”
何雨柱摇了摇头坚决道:
“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呢?哥哥怎么可能放弃你呢?你是我的亲妹妹。
放心吧,哥哥会拼命工作的,让咱们的雨水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好不好?”
听到这些话,何雨水才勉强露出一点笑容点头表示同意。
而在易中海家中,易大妈则问向丈夫道:
“你就这么看着不管了?”
易中海无奈地挑眉反驳:
“再等等两年吧,现在还急不得。
等到他们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咱们再稍稍帮衬一下,到时候他们自然会记住咱们的好处。”
大妈虽然心里同情何雨柱,但也想到自己的晚年保障问题,于是没开口,她可不想干扰易中海的安排,仅轻声叹息道:
“哎,这无情无义的何大清!”
易中海投向妻子的目光深远莫测,却一言不发。
……
转头再看看贾家:
餐桌上,贾东旭一边吃着饭一边对着眼前的胖女人——母亲贾张氏说道:
“妈,听人说何大清跑了!”
贾张氏瞥了一眼儿子,淡然答道:
“关心这些干嘛?你只需照顾好自己就好,你的师傅教了些什么?”
贾东旭点头回道:
“教了!看情况明年应该能转正!”
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你要跟着你师傅好好学。
转正后,我就考虑帮你娶个媳妇,你是我们贾家的独根苗,
娘盼望着你能让贾家后代繁盛!”
眼下,贾家的生活简朴而不拮据。
新国家成立未久,邻里们各安其命,都对明天抱有期待。
贾张氏有儿可倚靠,日子算是安稳幸福的。
与后事相比,这会日子还相当简单,毕竟那时候人人过得都不是多滋润,
尤其是在何雨柱这样的家里,谁会在意他们?
再者说,何大清出逃了,人们虽然私下里议论他的行为,但实际上都是乐见何家人自食其果的局外看客。
……
整片四合院内的住家私底下都在议论何雨柱的事。
隔日,何雨柱早起做了饭菜后,把还在迷糊中的弟弟何雨水叫起来。
弟弟昨夜休息不好,但听哥哥呼唤便睁开了眼睛,眼神懵懂地问道:
“哥哥,找我有什么事儿?”
面对弟弟,何雨柱温柔解释:
“我打算去学手艺了,想带你同去,你留在家行不行?但留家里也不能乱跑,
最近外边很乱,小心些那些不良之徒把小孩拐骗到偏远山区去卖了!”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坚定回答:
“那我就和哥哥一起走吧!”
何雨柱点头赞同:
“好吧,但你得听话,不能吵闹,能做到吗?”
经历哥哥的突然离开后,何雨水似乎在一夜之间长大,懂事地点了点头,应声道:
“好,我会乖乖的!”
吃过饭后,兄弟俩便踏上了旅途。
何雨柱来到鸿宾楼前,见到守候的人,他牵着弟弟,礼貌招呼道:
“孙哥,我回来报到了!”
孙哥见是何雨柱,关切地问:
“柱子,回来了,事办得怎样?”
何雨柱轻轻摇头,语气有些沉重:
“也就那样子吧!”
这时,从里边走出一位戴白色帽子的师傅,他认出了何雨柱,热情问候道:
“柱子,你也来了!”
一看到来人,何雨柱尊敬地低头称谓:
“师父!”
这位便是传授何雨柱技艺的师傅田泽华。
见徒弟到,门口的守卫们都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田师傅您好!”
田泽华微微点头,接着朝何雨柱吩咐:
“柱子,你随我过来一下!”
随后对着刚才说话的人讲道:“谷经理,我跟柱子有些事要商量,先走了!”
谷经理点头示意:“好,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何雨柱随即带着何雨水走向后院,此时田泽华询问:“柱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看到自己尊敬的师父,何雨柱解释说:“没事儿,我这次去了保城,但没找到父亲,就 妹带回了家。”
田泽华听了便问:“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何雨柱回答道:“师父,现在只有我和妹妹两个人相依为命,我想带着妹妹一起来,她现在就在后院,世道这么不安定,我实在放心不下让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现在的拍花子这么多,太危险了!”
听完这番话,田泽华深表赞同地点头说:“确实是个问题,你妹妹这么小,只有五岁,单独留她在家也不合适。
等会儿我去跟谷经理商量一下,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面对田泽华的关照,何雨柱满怀感激地答道:“师父,真的谢谢您!”
田泽华安慰他说:“不要紧,你只管好好学习就是了,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向我求助。”
毕竟,在当时,师徒关系就像亲生父母与子女一样密切。
但日后由于某些事件的发生(例如易中海的干涉和秦淮茹的情感操控),这种深厚的师徒情逐渐断裂。
不过,目前的何雨柱已经不再是曾经的他,坚定地点了点头回应:“是,师父。”
田泽华继续指导:“既来之,则安之,好好 的活吧,我会去跟田经理谈谈你妹妹的事宜的。”
何雨柱再次点头称是,并安排妹妹何雨水在院子里安全地玩耍后便投入工作——砍柴、洗菜、清洁等日常任务。
他还协助田泽华烹饪,通过仔细观察学习烹饪技巧。
就这样,仅仅一早上的时间,何雨柱的厨艺水平有所提升——达到了2级,经验值为15/100。
到了中午,顾客众多,厨房几乎陷入了一片繁忙之中。
直到接近下午两点,所有客人才离开,田泽华拍手示意大家:“好了,大家一起清理干净吃个饭,然后再准备晚餐的食材。”
听到吩咐后,大家纷纷动起来。
值得注意的是,这不是何雨柱首次在这里帮忙,因此他根据以往的经验熟练地完成各项收尾工作。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众人开始用餐。
用餐结束休息片刻后,由于大家都忙碌了半日感到疲惫不堪,相继回到了各自的休息地点稍作恢复体力。
何雨柱则携带着一些食物来到了后院,发现妹妹正快乐地玩耍。
走近何雨水,心存内疚地说:“雨水,是不是饿了?”
可爱的何雨水轻摇头道:“不饿,谷大叔给了我东西吃!”
这时,谷经理恰好走来补充道:“柱子啊,我看你太忙无暇顾及妹妹,就给她准备了一些吃的。
毕竟对于小孩子而言,饿坏了可不太好。”
对此,何雨柱非常感谢地说:“真是太感谢您了!”
而谷经理则谦虚地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事一桩。
我已经听说了你的情况,毕竟你也在这里做学徒,供应一餐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但是说回正题,将来你怎么打算呢?”
何雨柱注视着自己的妹妹,回答:“只能尽量提前回来接她,晚上再带她回家了。”
谷经理接着说道:
“柱子,这样如何?今天下午你先回去收拾一番,明日再来。
我会替你准备好住宿的地方。
学艺期间,你和你妹妹都可以住在这儿。
这世道动荡不安,你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孩子深夜外出的确危险重重。
虽然我做不到面面俱到,但每日三餐我是一定能保证供应上的!”
在这一时期,还未实施公私合并的制度,鸿宾楼依然是 经营。
但所有商家都能感受到来自当局对 企业的敌意与压力。
为了避免日后可能遭到清算,大部分商户对普通员工的态度变得更加友好。
何雨柱向谷经理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谷经理,这样会不会给您添太多麻烦呢?”
谷经理摇摇头,轻松地说道:
“不会的,只不过提供一处休息之所罢了。
你妹妹是个懂事的女孩,既安静又不哭闹,这让你能够更专注于自己的学习,不是更好吗?”
听后,何雨柱明白拒绝并非良策。
他点头应答,
“谷经理,那真得非常感谢您,如有任何可以帮忙的地方,只需一句话,无论什么难题,我都会全力以赴。”
何雨柱心里十分清晰:为了供养自己的妹妹,必须获得一份稳定的收入。
如今的社会如此混乱不堪,对于自己这样的十五岁少年来说,若遇到不可预料的情况,根本没有能力照看好自己的亲人。
谷经理再次摆手,
“就这样吧,今天你可以早些回去。
今晚我会准备好宿舍等你明天过来。
毕竟是晚归,安全问题确实需要谨慎考虑啊!”
何雨柱点头后,
“我去和师父打声招呼。”
谷经理对此感到很满意。
尽管目前的何雨柱尚不具备显著的价值,仅仅是一位学徒工,但他却是田泽华的学生。
考虑到田泽华为这家餐馆的主厨,做出此举无疑能让对方欠自己一个人情。
随后,何雨柱找到师傅田泽华,详细说明了整个情况。
田泽华对待徒弟如子,听后亦同意了他的决定,只是略带伤感地说道:“好,按你说的去做吧,只是委屈你们姐弟俩了。
何大真不是个东西!”
何雨柱没有指责何大的不是,只是简单地道了个谢,随即带着何雨水离开了。
走在路上时,他还特意告知何雨水即将搬进鸿宾楼生活的消息。
此刻的何雨水意识到大哥何大已经放弃了她们姐弟,她明白如果不能乖乖听话,甚至自己的哥哥也可能不愿意接纳她。
因此,何雨水乖乖地点了点头,何雨柱回到家中开始了行李的打包工作。
这时,大多数家人各自忙碌着赚钱糊口的事情。
整个院子中人影稀少,仅有贾张氏留在家中。
当她见到何雨柱归来时,立刻扭头躲开,因担心如果被何雨柱纠缠上,自己便不得不用一些东西来救助这个家庭。
毕竟,在这样艰难的日子里,每家的日子都不轻松。
贾张氏不愿将自己的食物分享出去,特别是对那些被视为负担的人。
而对于周围所有人而言,当前的何雨柱兄妹二人无异于两个多余的包袱。
对此情形,何雨柱心知肚明,未发一语,径直回家,开始准备必要的出行用品。
然而,临行前何大清已经将家中可带走的东西全部带走了,因此家里没有什么可以拿走的物品。
剩下的也就只有洗漱用品与换洗衣物了。
在这种情况下,何雨柱和何雨水实际上也没有多余的衣物。
简单整理完毕,草草地解决了晚饭后,何雨柱便让妹妹先入睡。
次日清晨,何雨柱未点燃炉火,重新整理财物,背上几件换洗衣物,锁门后携着何雨水离家而去。
这一幕落在了同村阎埠贵眼中,他赶忙呼住了何雨柱,问起缘由:
“柱儿啊,你这是要往哪儿去呀?”
何雨柱停步解释:“三大爷啊,我现在在鸿宾楼学习手艺,那边路途遥远,我每天晚上回家太晚,还得带上妹妹。
夜晚不太安全,幸而谷经理仁慈,让我俩在那里暂住,等有空闲再回来。
您也知道,爸爸临终也没有留下太多东西,也就只有这一处居所了……”
听了此言,阎埠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原本他还以为这兄妹二人会就此离开不再回来,那样的话这座空屋他就有理由多些盘算了。
而现在何雨柱居然要去学艺,阎埠贵只好收敛心神,口中却不忘虚应一番:“那你好好学,毕竟还有一个小妹等着你。
没有一技之长将来会很困难的!”
无论对方的态度真假如何,面对这番好意何雨柱还是表达了感谢:“三大爷请您放心,我会认真学好的。”
阎埠贵又叮咛道:“出门注意安全。”
说完,目送何雨柱离去。
时值1950年,彼时的阎家尚不算困窘,儿女均未成年且仍在求学,故而阎埠贵的心计尚未完全显露。
抵达鸿宾楼后,何雨柱与妹妹被谷经理引导至一简朴住所,从此无需自备餐食。
安顿好何雨水,何雨柱坚定地对她说:“从今往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了,我要努力掌握厨艺技巧,未来为你做出美味佳肴。”
说罢即刻投入到工作中。
工作间隙,各种声音在何雨柱脑中回响:
【厨艺 +1】
【厨艺 +1】
【厨艺 +1】
...
尽管只是负责基础刀工或凉菜准备,但这依旧使得他的厨艺略有提升。
大约经过了三天时间的努力练习,何雨柱终于将厨艺等级提升到了第 ,向第四级进阶需完成1000的经验值积累。
当前状态显示:
厨艺 3 级(已获得 17 / 目标 1000)
凭借着这份技艺,何雨柱已能熟练掌握各菜系的知识,但目前对于川菜的研究仍不如师父。
即便如此,他已经通晓中西料理的精髓。
不过他并不急于求成,而是持续不断地提升自身的厨艺水平。
直至某一天,正在忙碌工作的何雨柱被谷经理呼叫:
“柱子,你快过来一下。”
闻声赶来,何雨柱急切地询问……
“谷经理,我在!”
谷经理说道:“大壮今天家里有事,来不了。
你去取一下我们订的食材吧。
强子、刚子,你们两个也一起去,别让人手不够!”
何雨柱应声答道:“行,我换下衣服就出发!”
谷经理点头表示同意:“行,动作快些!”
何雨柱点头示意明白,告知了田泽华,换了衣服便出门了。
而他未曾意识到,正是此次外出让他遇到了他的第二位师傅……
何雨柱与强子和刚子推着小车出发了。
一路上,刚子不断观察着何雨柱,心中对他颇有羡慕之情。
两人虽同样在鸿宾楼打工,但未来显然大不相同,何雨柱正从学徒做起,终将成为一名备受尊敬的大厨。
在这个年代,即便在困难时期,也总有工作等着厨师去做,这让何雨柱显得更加有前程。
因此,他们并未刁难过何雨柱,反而是聊得格外投机。
“柱子,家中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记得通知我一声,虽说没啥大的能耐,但力气总是有的,出力的事交给我好了!”
何雨柱听后心中暖流涌动。
从前的他并未把这两人放在眼里,如今却有了新的认知:“两位哥哥,真是感谢了。
待到我出师之时,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尽管说一声!”
听到这些话,强子和刚子感到异常欣慰。
初见时,何雨柱因父亲离开之事,性情大变,言语之间总是不甚友好。
今日听他这般温柔地言辞,似乎传言并非虚假。
三人谈笑风生中继续前行。
一路上顺利非常,何雨柱也结识了几位常供应食材的商贩,即使现在只是初识,他相信未来在找寻食材时,定不会再如无头苍蝇般茫然。
毕竟,作为一位称职的厨师,对食材的来源应该是了如指掌才对。
何雨柱默记住这一切后,便拉着车往返回的路途走。
当接近目的地时,发现前方聚集了许多人。
强子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奇心旺盛的刚子自告奋勇前往查看,不一会儿便回报道:“前面有人倒在地上,不知何故。
很多人在围观,可谁也没有伸手相助。”
那时,新生政权尚未稳固,民风不如现代这般纯良,大多数人害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尽管有心施以援手,却无人敢轻易上前。
但何雨柱,带着现代人的思维,深知这个时代人心向善,并非难以理解。
既然来到了这里,他就暗自发誓多做好事。
他提议道:“离目的地不远了,且旁边就有医院,我们送伤者就医吧。
救人一命总比建寺庙更能积德行善。”
听到此建议,强子却表现出了一丝犹豫:“柱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此人与我们无亲无故,何必招惹麻烦?”
何雨柱反驳说:“若某天我们在路上遇险,若四周都是旁观者,有人伸出援手或许能救命;若没有人理会,那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强子陷入了沉默。
若换作自己,恐怕也会因为没人出手相助而对那些冷眼相看的人心存愤恨吧。
于是,何雨柱毅然走向人群,将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扶起背负其上,朝医院跑去。
最终成功地将那人送进了医院,经医生检查之后说道:
“体力衰弱至极,因饥饿昏厥了。
等一会儿苏醒过来后,先让他吃点东西就行。”
医生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感叹类似的状况不是第一次见,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时下的环境决定了这种情况难以避免。
何雨柱误认为对方可能是流离失所至此,于是问道:
“辛苦医生了,诊疗费用是多少呢?”
医生轻轻摇了一下头回应道:
“诊疗费免了,我也没多花精力,待会儿他清醒之后,给他弄些稀饭就好。
起初还是不要太油腻的好!”
何雨柱对此也有些认知,便点头答应,不一会儿,中年男子逐渐苏醒。
环顾四周后,发现置身于医院,何雨柱向他解释:
“先生,您现在已经在医院了,路上晕厥时是我将您送到这里来的。
放心吧,没有产生额外的花费,您只是因为极度饥饿而导致的晕厥,请稍微等待一下,我马上为您准备一些食物。”
话落未及中年男士开口,何雨柱已匆匆出门,赶往鸿宾楼,与田泽华详细说明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听到情况后的田泽华找到一个饭盒,并装满了白粥,托付何雨柱带走。
在一旁目睹这一幕的谷经理不禁向田泽华感慨道:
“田老师傅,柱子这个徒弟真是一颗仁爱的心肠!”
田泽华深感欣慰地点点头:
“不错,要不是看中这一点,也不会同意收他为徒。
他曾有些许傲慢,看低他人。
然而随着他父亲离开,仿佛是在一瞬间成长起来似的。”
谷经理附合说道:
“若无如此转变,怎能担当大任?父亲不在了,日后家业便需由他支撑。
若是依旧如从前,未来的道路必将充满荆棘。”
对于此番见解,田泽华亦深表赞同。
何雨柱迅速回到医院,把带着的一盒白粥递给中年男子:
“先生,这是我从鸿宾楼带来的粥,有我师父的份。
请您暂时充饥!”
中年男士向何雨柱表达了虚弱但感激的语气:
“多谢您,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摆了摆手:
“没关系,换谁都会这样做。
遇到困境伸出援手本应如此。”
食用间歇,中年男人补充介绍自己:
“我名李存仁,感谢你的救援,若非遇见你,今天的后果难以设想!”
何雨柱轻拍脑袋笑着回应:
“李大爷别这么说过誉了,毕竟您仅是因为饥饿导致昏厥而已,即使无我也能够自己复原。”
李存仁坚决反驳:
“非也,非是因为饿,乃是由气血虚弱引起。
此次闭关练功不成反受重创,寿命恐无多久。
既然是命中注定相逢,不如将其传予君……”
何雨柱一时未能明白,好奇询问:
“究竟是什么样的传承?”
李存仁解答说:
“我不是因为饥饿昏过去的,而恰恰是因为内力受损严重。”
何雨柱不解问道:
“难道还是和营养不良有关?”
李存仁否定道:
“并非如此,普通人或许如此。
然而对于我们习练国术之人,情况并不简单。
我的一位师兄弟叫做李书文,江湖人称‘枪神’李书文,我们师承同源。
尽管我与师兄并驾齐驱,在多项功夫包括太极拳、八极拳、形意拳、八卦掌等多个领域达到了巅峰水平。
然而,相较于兄,他在探索个人武学道路上更为精进,成功实现抱丹境界,因此闻名江湖。
至于我自己,却没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过早尝试突破,不幸遭遇失败,故此身体虚弱如此境地。”
原本,我计划前往火车站,购票返回家乡。
然而,最终我没有挺住。
或许我们之间确实存在缘分,既然遇见了你,那么我的武学技艺将由你继承。
我剩下的日子屈指可数,容我简述一二,我们国家的武术分为九个层次。
这些层次依次是:整力、明确力、隐力量、转化力、丹田力、罡力、金身、金刚不坏以及不死共九重。
尽管我知道最为高强的是我的师兄李书文所达到的罡力阶段,
然而对于更为高深的部分则无从了解。
还有其他修炼的途径,即内功修练,但这些都已失传。
也许仍存在于世间某处,至少在我的所见所闻中并没有出现。
武术是在后来结合了太极的部分经典、岳家的枪法及其他一些断简残编演化而来的。
真正的传承早已散佚,即便有也无人敢公开言说。
所以我能够传授给你的是这些年我对国术的理解与积累,至于更多的内容,则需你自行探求。
所有的修炼资料都藏于我家中,那是一个位于后海地区的二进式四合院。
它属于我个人财产,这是我家钥匙,具 置是帽儿胡同13号。
若你愿意,代我将其交还就好。”
听完此言,何雨柱意识到这是人生中的一次巨大机会。
他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李存仁面前:
“ 何雨柱向师父叩首!”
接着便对李存仁恭恭敬敬地连磕三个响头。
李存仁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对这位机智、果断且聪明的新 非常看好。
何雨柱随即说:
“师父您先歇息,我马上回我当厨子的地方告知他们一声,立刻回来接您回家!”
李存仁对此也颇感欣慰,他知道即使是清贫的文学青年也有其追求,但在这个年代,厨子是不会担心温饱问题的,这也有利于修习。
何雨柱急忙离开,奔向迎宾楼向田泽华解释了情况。
考虑到何雨柱单身一人生活,掌握些武功护身确实不错,田泽华应允道:
“可以,去追随吧,你手头也没有积蓄,这钱你拿着用,不够再与你师父商议!”
实际上,田泽华是从那个老社会过来的人,清楚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一套关系网,尤其是武学界的广泛人脉。
即使对现在的何雨柱而言可能暂时无用,却不能保证未来没有需要之时。
加之当下时局不同以往,如今的学徒已享有工资收入,这不仅是时代的进步,也是对劳动的认可。
所以田泽华不仅不会吝啬,反而大方地递给何雨柱伍百万现金。
这笔巨额对于经过货币改制后的社会意味着什么?即使只换算成人民币,也有伍百元之多。
要知道,田泽华每晚给人做饭的报酬不过二十万元,而今一次性支付的五百万远超任何合理计算范围,更不用提何雨柱每月只有十几万元的基本工资,每年总收益也就百余万元左右。
鉴于此,身为鸿宾楼首席厨师的田泽华见过各种各样的人物,深知狭隘观念并不适合于四合院内外。
故此他并未犹豫,果断将钱交给何雨柱,表现出了一种超越常规的大气。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说道:“师父,这实在太多了吧!”
田泽华却说:“多什么,你是磕头认师门的正式 ,并非一般的小学徒。
在我田泽华眼中,即使不是亲生儿女,也胜似亲子。
到时即便我真的不在了,就算有了亲生儿子,你的孝顺也不能少半分。
这钱拿着用吧,不够再来找我!”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田泽华对何雨柱的进步十分满意,即便比起自己来仍稍逊一筹,但何雨柱至少可以担当起小型餐馆的主厨之位。
即便是规模如同鸿宾楼那样的餐厅,何雨柱也可以胜任第二主厨。
即使他自己未曾提及过,田泽华作为一名顶尖厨师,自然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论是何雨柱是否具备修习内功的天资,他在烹饪方面的才能无疑是无可争议的。
虽然自己恐怕无缘担任国家级宴会的大厨,但看着何雨柱如此迅速的成长速度,这目标对于他来说似乎近在咫尺。
一旦何雨柱完全掌握了技艺,那时再做更大的投入,时机就晚了。
因此,田泽华决定不再犹豫,直接将五百万递到何雨柱手中,令他感到意外又惊讶的是,师傅竟然对自己如此慷慨。
内心不由感叹,之前的自己真是愚蠢至极,竟然放弃了如此良师,转而去迎合什么寡妇孤老的。
尽管如此,何雨柱依旧被深深打动:“师父,非常感谢您,我要把剩下的盒饭送还给李师父。”
田泽华点点头:“去吧,这事我已经和谷经理沟通过了,你就安心行事。”
于是何雨柱轻轻一鞠躬,“谢谢师父!”
便快步离去。
待他赶到医院,确认师父进食完毕后,通过一个熟识的朋友协助,把午餐退回给李存仁。
随后何雨柱叫了一辆黄包车,与李存仁一同返回帽儿胡同。
抵达后,他支付了车费并扶助着李存仁进入家中。
进屋之后,环顾四周,只见室内积满了尘埃,何雨柱随即清理了桌子和椅子,先行让李存仁安顿下来。
接着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彻底打扫干净整个房间。
原本何雨柱还想继续清理其余空间,但李存仁叫住了他:
“柱子,停一停,不用着急,我有几句重要的话要和你说。”
何雨柱肃然立正,听候教诲。
李存仁开始讲述:“我这一辈子痴迷于武术,无心婚姻家庭,加之连年战乱不断,家人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仅知父母早年已经故去。
我排行家中老大,出于贫困的现实,早早离家拜师学习武艺。
家中尚有四个弟弟——李存义、李存礼、李存智、李存信,彼此间也因战争失去了联络,不知现今如何。”
说到这里,他缓缓从衣物内部摸出一件珍贵之物——一块黑白双色交织而成的玉佩。
此物材质上乘,无论是黑如墨染还是洁如白雪的部分,均无瑕疵混杂。
更神奇的是两者并非后期拼贴形成,完全是天然合一,黑色极尽深邃,白色则纯净如雪。
若是放到未来,或许有人会将其视作艺术珍品而非真正的玉石。
但在那个缺乏先进加工技术的年代,这样的玉佩无疑更为难得珍贵。
何雨柱见状心急如焚:“师父!”
李存仁摆摆手安抚:“我对自身情况十分明了,毕竟达到化境的巅峰状态,对此已有充分心理准备……”
关于身体状况,我知道得比你更多。
现在的情况只是因为内伤还未发作,一旦发作,我随时可能会性命难保!”
何雨柱回应道:“师父,您千万别这么说。
虽然您不能再练武,但这不代表什么。
我会为您养老送终的!”
听了何雨柱的话,李存仁微笑着摇了摇头:“傻孩子,如果我只是为了晚年生活着想,也就不会终身练武,既不收徒,也不结婚。
这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真正关心的是我的武道路线。
这次失败是因为我心里有放不下的事物——即李家的象征物和多年的传统。
我们的武学宗派称作‘自然门’,有着众多流传。
我的师哥李书文在学得全部之前,就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途。
因此我成为了师父亲传 ,遍历门派中所有的传承。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能掌握住最重要的部分。
至于师哥则在他未完全学会前便寻找自己武的道路。
这一次的结丹,原本是要遵守对师父许下的诺言,将自然门的传承继续延续下去。
因为急于求成而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才会在内心恶魔的搅扰下遭受挫折。
也许是天意或师父的指示引导了我,发现了你这合适的 。
一会儿回到家中告诉你师傅这件事情,这几天你就留在我身边,我将本门的秘密及传统传授给你。
同时我也打算再次尝试以秘法突破自我,不愿就此认输放弃。
即便是面临生命危险,我亦愿在探索武道的路上付出一切代价。
像其他人那样无所作为地活下去,即便长寿也失去了意义。”
何雨柱郑重地鞠了一躬,说了一声:“明白,师父!”
李存仁又补充道:“别磨磨蹭蹭的,先请假再来找我。
我还有机会检验下你的烹饪技术呢。
作为一位武者不该迟疑犹豫。”
何雨柱接着问道:“师父,我还有一个妹妹,是否可以让带她一起?几年前妈妈因疾病去世,父亲又跟一位遗孀私奔,抛弃了我们兄妹俩。
如今我们只能相互扶持。”
李存仁没想到何雨柱竟有着相似不幸的命运,随即点了点头说:“行,正好我也拥有一位名叫叶问的大师传下来的咏春拳技,可以教你妹妹以防卫自身之用。”
何雨柱满怀感激地再次施礼:“谢谢师父!”
说完后立刻跑出门外。
当目送急匆匆离去的何雨柱,李存仁凝视桌上的那块黑白玉佩片刻,随后决定稍后再送给何雨柱,并低声自语:“师父,我已经发现了自然门的合适继承者。
无论将来如何,我都打算将所有知识传授给他。
这样一来,我的心中就没有任何牵挂了,可以全身心投入武道之路上的探索与挑战。”
他讲完话音未落,便释放出强烈的武道意志气息。
而在另一边,此时的何雨柱正朝向鸿宾楼的方向前进,途中必然会经过繁华的南锣鼓巷。
恰好当何雨柱正在赶路时遇到了阎埠贵。
对方喊道:
“笨家伙!”
听到熟悉的称呼,何雨柱立即意识到这是住在四合院里的老朋友。
但这次他却装作没有听见,径直继续行走。
然而,阎埠贵见状加快速度追上,并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嗨,你刚才怎么没有理我啊?”
何雨柱假装愕然,随即开口道:
“三大爷,我平日里大家都唤我柱子,对傻柱这名字还真没啥反应。
您老说呢,三大爷,旁的人叫我傻柱我也不在乎,那是他们素质低下。
可您一个读书人,也跟我其他人一样叫我傻柱,那就不妥了!”
阎埠贵一听这话,不由得暗自赞叹:嘿,看来这傻柱还真不笨,直接是在指责我素质低啊。
不过他也明白了自己的疏忽,和何雨柱无干,毕竟“傻柱”
这称呼实在难听了些。
于是他干脆承认错误:
“行行行,是我失策了,柱子,是我没注意到。
改天我留心些。
这次是特地来四合院吗?”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
“不,这次我是出来办些事务,现在事都办完了,正准备往家赶。”
阎埠贵闻言后说:
“是这样啊。
话说回来,你还要回那个四合院住么?”
何雨柱点了点头,回应说:
“当然要回去。
毕竟是自己的家啊。
我和雨水如今除了那里就没有其他地方去了。
眼下无奈之下,也只能借住他人屋檐下。
等到我把手艺学好了,找个合适的工作,到那时候家里有人气了,我还能让雨水有个好的环境成长不是?”
实际上,何雨柱心里明白阎埠贵的目的。
对方恐怕是对自己的房屋有了图谋之心。
不过他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不会放弃房产的决心,他知道随着时代的变迁,
房产只会越来越珍贵,无论如何那房子都不能给别人,不然以后的生活可能都无法预料。
况且四合院那处房产属于私有财产。
等有机会他会去把房子登记在自己名下。
不过目前他才十五岁,等到十八岁时再去做这件事也不迟。
即使现在就去做手续,也不会有人理睬的。
这是何雨柱的秘密想法,他从未告诉过别人,只让自己表现出无助的样子。
阎埠贵听了他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现在的他还未达到无所顾忌的地步,因此只能干笑几声:
“那你何时会回去?”
何雨柱回答:
“我现在正在学技,等到有些空闲才会回去。
毕竟才刚学没几天。”
阎埠贵点头同意:
“嗯,那你就好好钻研技艺吧,有了专长,将来的生活自然会好起来的。
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记得告诉我,不要客气哦!”
何雨柱想到自己的妹妹已经五岁,也应该开始接受启蒙教育,于是说:
“说到这点,要不是三大爷你先提起来,我还打算过些时候跟您提及此事呢。
是这样,雨水今年刚好满五岁,我想让他开始启蒙学习一些基础知识。
您是小学教师,能否帮忙找一些从一年到五年级的教科书。
怎么说,我至少也读到初中,偶尔也能教导雨水一些课程。
我自己也在努力学习,总不能让雨水像我这样一辈子围绕厨房,烟雾缭绕的。
她那么天真可爱,我绝对不希望她的未来同我一般模样!”
听完这番话,三大爷感到格外欣慰。
因为这表明何雨柱不仅尊敬有学问的人,还非常重视教育,和那些住在四合院里,动辄轻视他的住户形成了鲜明对比。
阎埠贵笑着答道:
“小事一桩,我会立即准备好的。
等你回来之后直接找我要就可以了!”
这事简单得很,随便几个学生一拼就成了。
再说以何雨柱眼下的境况,也无甚可被算计,除去留下的老屋,整个四合院都晓得,连同家当在内,一切皆让何大清搬得干干净净。
何大清一样东西都没为这对兄妹留下。
只剩下那座搬不动的老宅,要是能搬走的话,大概连这宅子也会跟着一块儿消失。
面对阎埠贵,何雨柱感激地道:
“谢三大爷!哎哟不对,时间不早,三大爷,我这就得告辞了,不能再聊天,毕竟我还只是个学徒,得罪师父可不好,
万一没了我这学徒,我妹妹和我就连口饭也找不到吃路了!”
听完此言,阎埠贵连忙回应:
“那你还不快去!”
并非阎埠贵品德有多么高尚,实是他害怕真的因为自己而断了何雨柱的生路,到时若是何雨柱返回四合院将这锅甩给自己,
让他既不愿接手也无法放任不理。
再次望向阎埠贵,何雨柱补上一句: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行离开了,三大爷!”
话音刚落,何雨柱撒腿便跑。
看着他的背影渐远,阎埠贵意识到何雨柱的房子已经是不可能图谋的。
于是长叹一声,踏上了回程的路。
而在回头时,见阎埠贵已不在视线内,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鄙夷的微笑。
心头默念……
“眼下一切虽还平安,但那些人的阴招怕是要来了。
但只给我三五年时光,我要让他们见识真正的山高水长!”
怀着这样的决心,何雨柱步履匆匆,向鸿宾楼进发。
来到目的地,何雨柱找到田泽华,将缘由一一述说。
田泽华问道:
“要多长时间?”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
“不确定,师父说了些事情,大约半个月左右!”
听后,田泽华点头道:
“这样啊,那你放心去吧,有啥困难尽管来找我!”
何雨柱同样点了下头,随后补充道:
“我这些天能不能带上妹妹一起去?李师父也答应了,愿教我妹妹几招咏春来防身!”
田泽华再次应允:
“可以,这也是好事,现下世道如此混乱,你俩年纪还轻,多学些本事自卫总是对的!”
听了田泽华的话,何雨柱内心深受触动,更觉得前主将一手好棋走得太过草率。
事实上,何雨柱并不知情,在没有“金手指”
的情况下,他也未必会获得田泽华如此对待。
毕竟,在任何年代,成绩优异的学生总会受到更多重视。
随后,何雨柱前往后院与何雨水一起简单地打点行囊启程了。
路上,何雨水满心好奇地问道:
“哥,我们要去哪儿啊?”
何雨柱答曰:
“去新师那里学手艺!”
何雨水疑惑地抬起头:
“那我们还能回来吗?”
她清楚,在这里虽吃的是残食,却也不乏油脂肉类。
这让她对这片居所依依不舍。
何雨柱肯定地点点头说:
“当然会回来,等上段时间,我们就回家!”
听哥哥这般一说,何雨水也倍感欣喜,五岁的她在狭小院落中度日,心中总有些郁郁寡欢。
能有机会外出散散心,何雨水也是乐见其成。
何雨水欢快地紧随哥哥何雨柱的步伐,来到了帽儿胡同深处的一座二层小院中。
见到李存仁,何雨柱恭恭敬敬地说:
“师父,徒儿归来了!”
师父李存仁点点头,温和地告诉他:“旁边的房子需要你先打理好,之后你和你妹就能住在那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记得过来。
我会教你站桩,时间很紧,能够掌握多少得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是,师父,我会尽快把屋子整理好!”
何雨柱回答着,随即着手整理新居。
完成任务后,李存仁对何雨柱说起了他未来将学到的内容:“我所能传授的几种站桩法有太极拳中的太极桩、八极拳中的无极桩以及八卦掌的八卦桩。
此外还有一种称为混元桩的法门。
我虽未能融会贯通这些技巧,但你可以从中受益。
除以上桩法外,还包含多种练武方法、对敌策略以及秘密技巧,比如秘传、暗器技巧、跳跃技能、变装术。
由于我的时间和精力有限,只有这半个月可以指导你。
一旦期限结束,我的所学和所有秘诀都将交由你保管。”
何雨柱郑重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并接受了老师的安排。
在随后的日子里,李存仁悉心指引导何雨柱学习国术及其相关隐秘知识。
由于某项特殊原因,何雨柱的学习进程出奇地顺利,迅速进入了实践阶段,并且技艺日益精进。
转眼半月时间已过。
当何雨柱检查自身的进步时,他发现自身体魄与技巧行云流水般的提升:
- 名称:何雨柱
- 技能等级:
- 烹饪技术 3级【871/1000】
- 八极拳 2级【72/100】
- 太极拳 2级【68/100】
- 八卦掌 2级【66/100】
- 咏春拳 2级【22/100】
- 暗器 2级【77/100】
- 易妆术 1级【8/10】
- 高跳跃技巧 2级【23/100】
- 虎豹震音 1级【1/10】
- 引蟾劲 1级【1/10】
- 赫呼秘法 1级【1/10】
- 自然心经 未开启【0/1】
除了自然心经未被启动之外,何雨柱已成功习得其他大部分技能,几乎全达到了2级水平。
考虑到部分秘技需待更高境界方可修行,因此在当前阶段未加以训练也是情理之中。
李存仁对此十分满意,对 说道:“柱子,以你这般出众的天赋,我从未遇到过。
短短半个月内便已初窥明劲之境,前途不可限量。
若能再逢机遇,也许可突破至更高层次,乃至达至传说中的丹劲。
尽管我现在要为一个梦想奋力一搏,但如果有所成就,则会亲自来寻找你;如未能成功,这片土地上的一切也将由你承袭。
明日我们将前往相关部门办理转移手续,还会赠送一些我家信物。
将来若是遇见同族之人,便交付于他们;否则请自己妥善保存。
切记密室中所藏的秘诀只应告知真正值得信任的 继承,那将是自然流派继续发展壮大的希望所在。”
提到此处,李存仁语气沉稳而有力:“至于自然心经这门 ,蕴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何种秘密,因为这些秘密都不是我能亲自了解到的,大多是从他人口中听到的。
如今这一切都已经告诉你了,你是否还有什么疑问想要询问我的?”
何雨柱看着他的师父,经过这短短的半个月时间的相处,他已深知师父的脾性和态度。
何雨柱开口道:“师父,我在等你回来!”
李存仁摇了摇头,说道:“此次远行生死未卜,归来的希望极其渺茫。
即便万无一失,我亦要一试。
我相信你对我的了解,幸好你没有阻止我前去。
这一辈子能够遇到你这样的徒弟,是我极大的幸福与满足。
其他事情也就无足挂齿了,万一我不幸离世,这么多年所积累下来的财宝也将全部归于你所有。
对于你如何支配这一切,我并不会有任何干涉,只是衷心祝愿你在未来的日子里不要步入歪道。”
何雨柱郑重地点了点头,回应道:“师父,我会记得您的教诲!”
李存仁轻轻点了下头,接着说道:“那就这样定了,你先回家准备一番。
等事情结束之后,就带着所有物品回到厨房继续磨练吧。
你也具备了相当不错的烹饪天赋,即使与专业的大师傅相比较而言,你的手艺也不算太逊色!
再者,成为一个好厨师也能有一技之长,知晓从何处采购肉类等食材,且现代社会环境与过去截然不同,以前我们还能以侠士的形象劫富济贫。
但现今的社会中这样的角色迟早会被法律制裁。
若是在我离去后的两个月里你未见到我的踪影,这里的一切财物你可以随意处理。”
何雨柱明白了,眼前的师父是在对他安排后事,尽管两人仅共同度过了半月时光,但他深知这位待他情深义重的师父对他意味着多么重要的意义。
李存仁摆手示意他安心,语气坚定地说:“别流露出这般柔弱的态度,多年的经历早已教会我何为淡然处世。
遇见你是我们的缘份,当初你救过我的命,我收你做徒也是理所当然。
你无需过多忧虑,一切顺其自然,现在下去整理你需带走的物品吧!”
何雨柱依言行礼告别,隔日清晨在将妹妹何雨水安全送至鸿宾楼后,随即返回住所协助李存仁完成了相关事宜的交割。
随后,李存仁吩咐他离去,亲自将门反锁后,把一切贵重物品悉数交由何雨柱保管,并以无比豪迈的姿态独自踏上行程。
望着眼前精神抖擞、斗志高昂的师父,何雨柱意识到,此番任务中李存仁成功归来的机会再次增大了。
然而,李存仁却明白,虽然通过特殊技法和药物将自身恢复到了最佳状态,但由于年岁及体质的变化,实际的成功几率远非往昔所能比拟。
这次行动他是抱定了全力以赴乃至不惜牺牲的决心进行的,不留退路。
在这段时间里与何雨柱的互动让李存仁倍感珍惜,他感到找到了生命中的宝藏。
不过李存仁所不知的是,正是这种快速提高技巧的能力让何雨柱与众不同。
无论是在学习新的技艺时,他总能在初次接触到该领域的知识时就能显著提升熟练度,
而不同于一般人必须通过反复练习各个方面的基础技能。
比如说,在演练特定招式上,大多数人耗费一生的努力也不一定能达到‘整劲’的高阶境界,
然而一旦掌握了某项基础技术,何雨柱几乎都能迅速将其修炼到9级——相当于不朽的水平。
这段描述的是这个特殊插件的独特之处,最初设计它是为了突破限制,加速修炼进程。
来到这个世界后,何雨柱对自己创造的外挂最了解不过了。
至于游戏空间,已经被扩张至无边界,但遗憾的是无法容纳生命体。
如果早知可以穿越,何雨柱一定会在来之前把农场和牧场之类的都装进来。
可惜那时的他并不知道未来会有这样的经历。
然而,对于当下的情况,何雨柱感到非常满足。
毕竟他才十六岁,已经拥有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无法获得的资源。
最近这几天的烹饪实践,不仅提升了他的技艺熟练度,每当熟练度增加时,就能自动掌握相关技能的知识和技巧。
这一点是他在这两周的时间里总结出来的经验。
关于神秘的技艺,只需将国家武术等级提升到第四级,便可以开始修习。
这第四级等同于所谓的化力境,以他目前的速度计算,大约半年内应该可以达成。
化力境的人物在这个世界可是被尊敬为宗师级别的高手,这体现了化力境的地位确实显赫。
随后,何雨柱带着弟弟何雨水来到了鸿宾楼。
经理谷看到何雨柱归来,兴奋地招呼他:“柱子,欢迎回来!”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回应:“谢谢,我已经回来了。
给谷经理添麻烦了,真的非常抱歉。”
谷经理则轻轻摇手道:“没事没事,对了,我为你保留了房间。
先回去安顿一下吧,再去找你的师父田泽华。”
听完这些,何雨柱带领弟弟回到居所,并且做了必要的安排。
之后,他找到师父田泽华,说道:“师父,我已经回来了!”
田泽华见到徒弟归来,询问:“你怎么会这么早返回呢?你应该知道,国家武术是一生都要学习的,怎么能不多花点时间呢?”
何雨柱耐心解释:“师父他老人家已经离开,他已经传授了我应学的所有知识,剩下的就要我自己揣摩练习了。”
听到这里,田泽华又问道:“那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武道界的事情?”
聪明如何雨柱,如果换做原来的记忆体,可能会回答没有。
但现在他是来自未来的何雨柱,深知“势”
在必得的道理,于是回应:“有的。
我师父是枪法神人李书文的师弟。
但他强调,在国术领域,一切靠实力说话。
只有力量足够强大,才有地位;缺乏实力,一切都是空谈。
尽管如此,师父还是毫无保留地把所有知识传授给了我。
今后我只需循序渐进,专心修练即可。”
实际上,师父李存仁与他交流了很多信息,包括国术之路并非易行的道理。
不过,直到开始修炼之后,何雨柱才深深意识到自身外挂的强大。
虽然他无法携带植物或其他物品,也不能接触世间万物的精髓。
但是,只要级别上升,便会有一股无形之力涌现,为他的身体提供能量支持,使其处于最理想的状况。
因此,他身体没有任何隐藏的损害,这一点尤为重要,因为在国术修练过程中,任何一个人若是在营养方面跟不上去,多多少少会有些内在的伤害。
何雨柱不仅避免了这些问题,还能随着修练水平的不断提高而积累熟练度。
当熟练度增加时,相关的经验和能力、体质增强,甚至更多的知识都将自然涌现在他的脑海中。
甚至变得如同本能一般,根本无需何雨柱刻意思考。
比如现在他的二级太极拳,日常他除了一些基本功如站桩之外,大部分时间用于调养筋骨。
其他对身体不利的练习一概不涉猎,然而自突破二级后,太极拳以及所有明劲招式精髓对他来说都是自然掌握的。
就连身体也达到了明劲中的顶级水平。
通常的明劲高手能达到举千斤之力,而何雨柱却能举起三千斤之巨。
这就是极致的状态,对于其他人而言,若想达到三千斤的力量,
只怕会给自己留下不可恢复的重创。
因此何雨柱十分清楚自己这个“外挂”
是多么离谱。
他知道无论外物如何强大,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实力最重要。
于是他取出了剩下的钱,大约四百二十多万,递给了田泽华:“师父,之前您给我的钱在这半月以来已经用了一部分,主要是为了给李师父买药调养身体。
将来这笔钱我一定还您,这是剩下的!”
然而田泽华并没有接过去。
眼下的何雨柱早不再是普通的大厨,
如果接受了这笔钱,将来有事求助时岂不为难?
“柱子,这可是把我当作外人了?”
何雨柱摇摇头道:“没有这样的意思,师父。
虽然我是两位师傅共同的学生,但您们在我心中的分量同样重。
只是这笔数目实在太大了。”
田泽华听了之后微微点头:“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好吧。
你是个孝顺的好学生,但这点钱并不放在心上。
而且你还有一个妹妹需要照顾。
如果你真的缺钱了,尽管和师父说一声。
眼下是师父助你,
待我年老体衰时,还要依靠你呢!”
何雨柱听了,心中明白田泽华的想法,他坚定地答道:“您老人家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看着面前诚挚的何雨柱,田泽华更加坚信自己所作决定是正确的,他笑道:“哈哈,好啦,别搞得跟什么大事情一样。
快回去工作吧!”
何雨柱笑着回应:“那我就去啦!”
随即投入到工作中。
看到忙碌中仍然保持着良好状态的徒弟,田泽华相信何雨柱是个有着非凡运势之人。
不然怎会在街上无意救人,救到的就是国术领域中的绝世高手。
即使田泽华不曾与李书文交过手,但由于长年从事厨师行业,
自然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客人谈话中有所耳闻。
他怎么会没听过李书文的事迹?
以一人之力舞动大杆,攻守兼备;方圆内敌人无法近身,方圆之外自己无人可敌。
有了这样的关系网络,未来的何雨柱将不再仅仅是一名优秀的厨师。
眼前的这段友谊远胜过这五百万的价值。
随着他不停地处理食材、专注于厨艺相关的事务,耳边不时响起点提示声:【厨艺+1】【厨艺+1】......
正当何雨柱端着刚准备好的菜品穿过厨房时,突然一人差点与他相撞。
何雨柱条件反射般使用了一个八卦掌的步伐轻松避开。
【八卦掌+1】
何雨柱惊讶不已,没想到这些细节的动作也能带来技能上的增长。
紧接着他开始了各种实验。
【太极拳+1】【八极拳+1】【厨艺+1】
【咏春拳+1】
【暗器+1】
……
何雨柱将国术渗透进日常生活,逐渐发现了自我提升的趣味所在。
他的心境也因此而明朗,国术成为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一过程让何雨柱变得更加自信、果决,以及—不可忽视的—帅气!在原故事中,何雨柱显得较为老成,这是因为他未接触国术,并且常年的厨房生活让他显得有些不修边幅,皮肤也不佳。
然而,现在的他与过去的何雨柱截然不同。
原本就高的何雨柱,加上修炼的效果,十五岁的他在外形上更是显得健硕挺拔。
外表上看似乎瘦削,实则体内蕴藏着一股不俗的力量。
随着时间流逝,寒冬降临,何雨柱的烹饪技巧也升至第4级,而国术水平则大多达到了3级。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都是在他几乎不再进行额外刻意练习的情况下达到的成绩,仅仅通过将李存仁所教的点滴知识融入日常生活中实现。
一日,在忙碌之际,田泽华找到了何雨柱,呼唤道:“柱子,过来一下!”
何雨柱暂停手头的工作,向田泽华询问:“师父,有何事?”
田泽华回应:“柱子,快要过年了,到时我们这边会放假三天。
这三天,你可以整理好行装,跟我回家过个年吧, 妹也带上。
天冷,你长时间没有回家,家中恐怕还没做任何准备工作吧?没关系,就跟我一起回家过年,初四再来上班就好。”
面对田泽华的好意,何雨柱内心感激,想到之前已多次麻烦师傅,这次也不例外。
“好的,那就劳烦师父了。
的确没有时间去买菜或者购煤了。
不过我打算先回去清理一下家里,毕竟一个多月没有打扫过了,顺便贴副春联。
母亲离开我们也已经三年了。”
田泽华听罢表示赞同:“这样确实比较好,这几日也确实没太多事情,你就回去安排一下吧。”
“好。”
随后,何雨柱又补充道,“对了,我去看看雨水是否愿意一同前往?”
田泽华理解地点头,知道何雨柱担心妹妹的感受。
失去外挂辅助的何雨水,在国术方面仍未达至完整的力量状态,仍处于修炼咏春拳的基础——小念头阶段。
当何雨柱走到何雨水身旁时,后者立刻欢腾地扑入哥哥的怀抱,询问道:“哥,你怎么今天回得这么早?”
何雨柱温柔地回应:“马上过年了,哥哥带你去田伯伯家过年,怎么样?”
何雨水欣然同意:“太好了,太好了!”
她觉得,无论何时只要有哥哥在,就无比安心。
失去了父亲后的何雨水变得极为mg,唯恐哥哥抛弃自己。
尽管几个月来与哥哥的互动已让她情绪好转,但依然不愿与何雨柱分离。
对此,何雨柱非常明白,每当有空闲之时,总是陪伴何雨水左右,悉心指导她的武艺训练。
何雨柱想着,这一次回到家,要向阎埠贵借一些小学课本,打算开始教导何雨水识字读书。
来自未来的何雨柱清楚地知道教育的重要性,尤其是考虑到现在的时间背景还是在1950年代,若能让何雨水认真完成学业直至大学毕业,那时候社会将会非常需要这样的人才。
因此他打定主意,将来一定要帮助何雨水找到适合的工作岗位,以确保她未来的路可以更加顺畅。
此刻,他的心里已有了为妹妹加强辅导、提高学业水平的具体计划。
可是眼前的何雨水还只有五岁,最紧要的是先享受这一年一度的家庭聚会时光。
于是,何雨柱微笑着看向充满童真笑容的何雨水,接着温和问道:
"我想回家整理一下家中的环境,准备过年,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看看吗?"
何雨水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嗯,回家!”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让何雨柱感到温暖。
确定何雨水同意后,他就细心为妹妹做好了外出的所有准备,如戴上手套、戴上毛线帽、穿上厚外套等,以防寒冬时节外出可能遇到的寒冷。
随后又向谷经理请示了一下面便带着妹妹回到了家。
当他们到达四合院时,正好遇见放了假的阎埠贵。
老阎正在门口悠闲地坐着,一见两人进门,他立刻招呼道:
"嘿!这不是咱们的小柱子嘛?咋回来了?你是完成了师门的任务回来了还是趁着假期回来呢?"
何雨柱露出灿烂的笑容回应道:
"还没出师呢,师傅说我还早呢。
只不过快过节了,我就请假回家整理卫生,顺便祭拜一下过世的母亲。
哦,说到这,上次提的事你记下来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阎埠贵用手轻轻敲打了下自己的额头,有些自责地说:
"哎呀,你瞧我这记性。
从你那里听来之后,我就直接帮您办理妥当,但自从那时起你就没再来过了。
如果不是你提起来,我都差点忘干净了呢。
你先等等,我现在就帮你取来。
"
随即他走进里屋拿出了一包资料递给何雨柱:
"小柱子,这就是你需要的所有书籍了。
放好了之后记得将袋子归还过来哦。
"
面对着老人的热情帮助,何雨柱感激地说:
"谢谢你,三爷爷!真的麻烦您了,您真是太体贴入微了!”
阎埠贵听闻这话,也显得很开心:
"嗨,都是邻里乡亲,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没啥可感谢的。”
尽管如此,何雨柱却并不完全认同对方的说法,毕竟在这个建国不久的社会背景下,人们之间更多的是真诚相待而非勾心斗角。
即使存在像易中海那样精于算计之人,主要目标也并非针对自己这类人物,至少目前看来还是处于相对安稳的状态。
不过既然何雨柱还没有回到这个集体,易中海自然也就不急着行动,因为他明白如果没有过硬的手艺,未来的日子将难有出息。
所以,现阶段易中海更愿意等待何雨柱完成学习回归。
接过手中的教材,何雨柱郑重其事地再次感谢:
"三爷爷,真得谢谢你了。
我现在就回去处理家中的事务,您也有所了解。
我现在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但以后如果有好的收获一定会记得回报你的!"
阎埠贵则摇摇头表示不用挂记:
"这都不算是啥大事,你也确实不容易,才十五岁的年纪就要独自承担整个家庭的责任。
还有,你爸爸虽做得不好,但也毕竟是生父,在人去世之后就没有留下些什么。
" 听到这里,何雨柱保持沉默,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毕竟关于这个身份的事情与真正的他自己无关。
他也非常清楚,一旦在这个mg问题上表态,则可能会对自己今后的声望带来不利影响。
无论如何,无论何大清曾如何待人冷酷无情,但终归还是他唯一的父亲,因此何雨柱认为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才是最为恰当的选择。
何雨柱长吁短叹,没开口回应,转而说道:
“三大爷,我真的时间不多,家里的取暖设施也不行,得赶紧收拾一下东西,我准备回去住鸿宾楼。
太晚回家怕不安全,等会儿让雨水给您把包送过来哈!”
阎埠贵随意地摇着手:
“不必急,你自己忙自己的就好!”
随后,何雨柱回到了家中,他整理了一下家,趁着房内无人之际,便将所有的书本收进了他的秘密存储空间,此时的空间空荡荡的,除了李存仁赠予的李家宝玉佩外,再无其他物件。
至于师父李存仁留给他的物品,因为不确定对方是否能安全归来,所以何雨柱选择留在那里。
如果擅自拿走,李存仁回来可能会觉得不满。
另外,对于这些外在财物,他并无特别依恋之心。
目前,他的愿望是努力自我提高,未来的计划暂时留待后议。
完成了房间的清理,何雨柱注意到弟弟何雨水还在院子里玩,他并未打扰。
接着,便外出购买了一副春联。
待到何雨柱带着春联回到家中时,易中海也刚巧回到了院子,见着了何雨柱,便上前问道:
“小柱子,回来了啊?”
对于易中海的问题,何雨柱并未作答,正准备调配好胶水粘贴春联,却听到易中海显得有些不满地说:
“小柱子,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何雨柱装作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反问道:
“啊,您刚才在叫我吗?”
易中海不高兴地回复:
“不叫你我还叫谁呢?除了你就只有我这个‘傻大爷’能这么称呼吧?”
何雨柱拍了拍自己的头,略显无奈地说:
“真是不好意思,我在外面可没人这么叫过我,突然回来就听到这个名字,一时还真不适应。
说到这,找我有什么事啊?”
这话使得易中海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但他随即提高了声音说:
“谁敢骂你?我只是随便问问,可从未有过恶意!”
何雨柱则笑着纠正说:
“哦,原来如此,那好吧傻大爷,您找我啥事?”
易中海听了更气愤:
“你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学会回嘴骂人了?”
何雨柱放下春联,郑重其事地回应道:
“诶呀,这话可不能这么讲,你叫我傻柱算是友好,而我若直呼您的大名,岂不是有违礼仪了?
做人总要有原则吧。”
易中海一听,愣住了,确实没想到何雨柱会这样反问他。
经过思考,认为确实如此,谁也不想被称为笨蛋。
于是易中海态度温和了一些:
“哎,抱歉了,这大概是因为我习惯上听你爸叫,所以我也不自觉这么叫了起来。
今后我会注意的,不再这么叫你了。”
何雨柱这才点头应道:
“既然你这么说,一大爷,我现在是独自生活了,父亲不再对我们负责,自然不能让人一进门就随口称我为傻柱。
这点你能够理解最好,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叫我,我肯定不会客气的。”
听到这里,易中海了解这位小伙子性格比较粗线条,但他也不是容易被激怒的人,尽管现在内心有些生气,表面上仍然保持平和说道:
“你放心吧,我回头会告诉大院里的人注意这方面的事项的。”
何雨柱表示感谢:“那就多谢一大爷了,话说回来,今天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随后问到……
“你是回来过年的,还是有其他事情?”
何雨柱回答说:
“不是,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家还没准备过年的东西,所以决定到鸿宾楼过。
不过这也是我的家,总得收拾干净。
这次回来就是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然后我就和雨水一起离开。”
听了这话,易中海点点头,他心里明白,何雨柱身上没钱,如果真回来了确实不好置之不理。
现在得知何雨柱不会长留,他也安心了许多,便说道:
“这样啊,那你在那儿一定要听话,跟着师傅认真学习。
学会了技术,将来也可以好好生活!”
面对表面友善的易中海,何雨柱虽然心里清楚对方的心思,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别人的态度是明面上的好。
他说:
“明白了,多谢大爷关心,我会好好学习的。
不过,大爷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里很久没人住了,火也点不起,我得赶紧收拾完了回去吃饭。
不然,回去还得挨饿。”
听此言,易中海心中窃喜,他正是希望何雨柱饿肚子,以便趁虚而入。
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地回应:
“行,那你就忙碌吧!”
看到易中海离去的背影,何雨柱终于舒了口气,担心如果被易中海盯上,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实际上,何雨柱并不知道,此时的易中海已经对他产生了计划,不同于阎埠贵那种即兴而为的手段,易中海的目标是长远的布局,甚至影响他人的一生。
即使如此,何雨柱对这些也显得颇为淡然。
如今刚入五十一年,何雨柱并不清楚未来的变数。
现在,易中海的重心完全放在了贾东旭的培养上。
对于何雨柱而言,他仅仅是一个备用选项,眼下被计算不过是聋老太太的想法,自己只是其中一个小卒。
然而,聋老太太之所以设计何雨柱,并非恶意,而是出于对何雨柱的关怀。
她在意何雨柱的生活和发展,渴望何雨柱能够找到伴侣、传宗接代、过得幸福。
或许她对待其他人的方式值得商榷,但对于何雨柱,她的意图是纯粹而真诚的。
正如书中的情节所描述,大妈后来服侍了聋老太太二十多年,从1950年至1973年,这份情感已深厚至极。
即便在聋老太太离世时,也毅然将房产留给了何雨柱。
相比之下,何雨柱所做的事情似乎少得多——只在需要时帮老人烧烧饭,陪老人家走走路。
尽管在之后的时间里,何雨柱将一切给予了秦淮茹,未将任何财产留给聋老太太,但这并未影响聋老太太对何雨柱的感情,她仍然极为关照何雨柱,表现出深厚的个人情谊。
而聋老太太之所以指示易中海去谋划何雨柱的未来,实际上是希望借助没有后代的易中海之力,给予何雨柱更稳定的生活保障和经济来源。
这不仅仅是物质层面的支持,还包括技术和职业发展的指导,以此确保何雨柱未来能有更好的发展。
这种方式虽有些传统,但在那时却是一种对亲人的深切关注与期望。
不过,那位聋老太太怎么也没想到,她原本以为何雨柱是个合适的选择,最终却让秦淮茹成了最大受益者。
确实,她的房子转手给了何雨柱,何雨柱也答应承担起易中海的晚年生活。
然而这一切,反倒成就了秦淮茹的好事。
当然,这些都是书里的故事。
可现在的何雨柱已非往日,他毕竟是来自现代社会的人。
经历了无数风雨,什么样的美女、怎样的套路没遇到过?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深谙:不论他人背景多强大,最终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而此时,新中国建立不久,距离故事发生的时代还有十余年之久。
加上他正值十五岁的青春时期,未来有无限可能,一切都是全新的开始。
当何雨柱整理好家中一切后,大声呼唤:
“雨水,雨水!”
随着他的叫声,何雨水迈着稚嫩的步伐跑来:
“哥!”
何雨水的脸上泛着红晕,何雨柱温和地说道:
“雨水,东西已经收好了,咱们出发吧。
家里的煤炭不够,实在太冷了。
咱们去餐馆暖和暖和!”
何雨水乖巧地点点头,向院子里的小朋友们告个别后,便跟着哥哥一起出门。
看到何雨柱离去了,院子里的人们暗暗松了口气。
如今,无人愿意接近何雨柱,因为他们深知何家现状如何。
抵达阎埠贵的门前,何雨柱递给他先前的包裹:
“三大爷,这个包还是您的,真的谢谢您!”
为了不引起怀疑,何雨柱手中也拿着一个小包裹。
阎埠贵认为书籍肯定还在何雨柱给他的那个包包里,对他说:
“柱子,是要走了?”
何雨柱点头应答:
“是的,三大爷再见!提前祝您新年快乐!”
待兄妹俩离开,三大娘走出来说:
“老伴儿,柱子和妹妹走了?”
阎埠贵应道:
“走了,真是一对让人怜悯的孩子!”
三大娘轻叹一口气,道:
“这个世界,哪个日子不是难熬的?咱们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阎埠贵默默同意她的看法,并转身开始忙活过年的事宜。
而另一边,何雨柱带着弟弟来到了师父田泽华的住处。
看到他们前来,田泽华高兴地说:
“柱子,来了呀!家里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
何雨柱肯定地点头答复:“都打理好了!”
田泽华热情邀他进屋,并吩咐何雨水出去和小伙伴们玩耍。
随后,他对何雨柱讲道:
“柱子,我发现你的厨艺进步了不少,尤其那刀工真是越来越出色了。
等会儿你来主厨,让我瞧瞧你现在的手艺。
若是合格的话,明年我打算升你为副厨师长。
你意下如何?”
面对师父的赞赏和提携机会,何雨柱谦逊回应:
“师父,我恐怕还不够格吧,才入行不足一年呢。
您也知道,这做菜的一行,历来都是三年学徒期,再加两年服务期,总共要干五年才算真正入行。”
田泽华则表示:
“那些都是过去的规矩了,现在已经进入新时代、新的国家体系,不再固守旧传统了。”
再说了,你的情况,三年当学徒,再加两年服务期,等到那时,你妹妹已经十岁了,你怎么打算养活一家呢?何雨柱的特殊技能目前还帮不上忙,只能点头表示:“好的,那真是多谢师傅了,您放心,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田泽华对此非常满意。
事实上,早年的何雨柱正是因为不满这样的条件,在学会川菜后就逃离了,被易中海送到了轧钢厂工作以求生计。
因他违反了规定,之后也没有再联系原来的师傅。
不过,这次何雨柱是不会重蹈覆辙了。
田泽华之所以大力帮助何雨柱,一方面是看中了他的天赋,另一方面是因为现在的何雨柱确实陷入了困境。
若不在他困难时给予帮助,等到何雨柱真正出人头地之时,再来锦上添花恐怕已无必要。
接着,田泽华继续说道:“柱子,我一直知道你在一众徒弟中天赋出众。
我不知道你在做菜上到底学了多少,但你的刀工与面案技艺我都见过,可以说你几乎掌握了鸿宾楼全部厨艺,唯一的欠缺就是在火候掌控上的经验。
我们的厨师行是一门需要亲身实践的职业,若你同意,我明年初就向谷经理推荐你!”
听了田泽华的话,何雨柱心里明白了,自己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面板:
姓名:何雨柱
厨艺:4级【7831/10000】
八极拳:3级【972/1000】
太极拳:3级【968/1000】
八卦掌:4级【4166/10000】
咏春拳:3级【722/1000】
暗器技术:4级【770/10000】
化装术:2级【18/100】
敏捷之术:4级【243/10000】
猛虎啸雷音:2级【11/100】
吊蟾力:2级【12/100】
嘿喝神术:2级【41/100】
自然之心:0级【0/1】
看到自己的厨艺已经达到4级,何雨柱相信,再经过一年的时间,最起码也能升至6级。
他的武术技能也在日常生活中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进展非常快。
然而,他并不急于一时,毕竟来到这个世界上仅仅两个月多一点,他已经掌握了如此多的技能。
随着力量的增长,他所拥有的神秘空间能力也日益强大,现在能够在方圆十米之内任意存取物品。
尽管如此,何雨柱从没想过要用这项能力来做任何不合法的事情。
目前,这个小空间中的东西还不多,他最近一直在专心提升各项技能。
对于未来的规划,何雨柱打定主意暂时隐忍不出,因为目前有一套属于师傅的房屋已登记在他的名下,只是尚未入住而已。
如今他的重心全在于照顾好妹妹以及学习更多的技艺。
春节过后就是五月,时间尚且充足。
考虑到当时正值军管时期,稍有不慎便可能大祸临头。
即便对以前的人来说,这种时候也是得谨言慎行,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要知道管理整座帝都的都是军队,一旦被认为有问题,被扣上敌特的帽子,立即遭到处置都申诉无门。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何雨柱明白自己现在还没有办法抵抗军人手中的武器和重型装备。
因此,选择低调行事无疑是当前最为安全的做法。
尽管何雨柱屡次动念要出门碰运气,
但此刻京城的夜色格外寂静,街上鲜见人影,只有军方的巡逻队偶或经过。
偶尔有人冒险外出,也免不了被反复查问。
白日里,他又得在鸿宾楼学习厨艺,哪有闲时去闯荡。
然而,何雨柱深知未来有一段两年的发展空窗期,
自53年军队管理结束,至地方政权正式建立,再至55年的改革浪潮到来之前。
这期间正是他积累实力的关键时刻。
等到59年的特殊时期到来,便是他出手的最佳时机。
无论是古董、黄金还是字画,目前尚不是他介入的最佳时期,物资尚未匮乏到不能交易的程度。
因此,这段时间应专注自身修养与技艺的提升。
想到此,何雨柱决定安心学习,不必过多纠结其他事物。
想起师傅对他的关照,他对田泽华说:
“师父,您就放心吧,我决不会给您抹黑!”
田泽华点头称许:
“我相信你。
你这个小子精明得很,我一做饭,你总是眼力过人!”
何雨柱笑道:
“嘿嘿,这不是徒弟该做的事情嘛?”
田泽华笑着斥道:
“你就贫嘴吧!快去厨房准备晚餐,今天我尝尝你的手艺!”
何雨柱欣然应道:
“遵命!”
随后步入厨房,发现师母正在忙碌清洗蔬菜,便上前说道:
“师母,您休息去吧,这交给我来做。”
师母名叫于慧,见到何雨柱笑着回道:
“不用了,你这几月也够累了,今日就让你好好歇息。
还是由我来吧。”
何雨柱向她解释:
“师母,是我师父要考验我,看看我学习的成果如何。”
于慧虽觉得诧异,但也知道是丈夫的要求,不便异议。
即便有些疑惑,她也只是说道:
“好吧,既然你师父说了,那你试试也好,这两个月的进步怎样,我们也正好看看。
你师父在家没少称赞你哦!”
言罢,于慧退到一旁,让厨房成了何雨柱的舞台。
回到室内,于慧问田泽华:
“当家的,你说说,柱子这才跟了你多久,你怎么就考他了?”
田泽华答道:
“这件事我也纳闷。
柱子虽是我的徒弟,但他这一段时日的提升确实神速。
就像你熟知的大徒弟一样?”
于慧点头确认:
“嗯,我知道。”
田泽华接着说:
“蔡承宗跟随我已经十几年,论刀工还不如柱子。
我观察过柱子,他在旁边看别人操作时,对好东西会满意微笑,遇到瑕疵则眉头紧锁。
我看得出来,柱子确实是个悟性极高的小伙子。
具体情况我也摸不准,只是希望他能早些上手实践。
若真能行,就能早点上灶,多挣些钱,也方便养活小妹妹啊。”
听着这些,于慧深知田泽华为 的用心良苦。
何雨柱即使做的再不精,至少能把饭菜做好,只是不知是否可口。
何雨柱也并未藏私,总共做出了六道川菜,至于其他类型的菜品,并未尝试。
因为他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毕竟他在鸿宾楼所学的范围有限,那儿并没有多位师傅传授他各种菜系的技艺。
何雨柱心中并不愿终生拘泥于炉灶旁,但目前他别无选择,仍需依靠师傅生存,同时也借此机会打探一些重要消息。
当他将菜肴呈上时,田泽华颇为吃惊,一个菜肴的好与坏,关键在于其色、香、味。
单从色彩来看,何雨柱的技术已达到常人学艺四五年方能达到的程度,甚至可能更胜一筹,只是味道尚待考验。
何雨柱立定身子,谦逊地说:“请师傅品评!”
田泽华拿起筷子逐一品尝,试遍所有菜品后,不由感慨道:“雨柱,你的天资真是了不得。
我本知你资质不错,没料想竟如此出众。
简直可以独当一面了!”
对此,何雨柱立刻回应:“师傅您太过奖了,我还差得太远。
和您相比简直是差距甚大,您的菜肴我可曾亲口品尝。”
听了 之言,田泽华点头道:“按现在的水平来看,你是可以出师的,但接下来就是对于原料、火候以及调味料掌控技巧的学习了。
这些都是需要通过大量实践积累的经验。
师傅只是带你进门,后面的修行在于个人领悟。
例如如何把握下料时机,原料的处理等等,每种食材都需要特殊的处理方法,即便是同一种食材,也会因存储环境、时间和温度的变化而有所不同,没有固定的公式。
你的这些能力,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天生的敏锐度,但即便如此,你也算得上是出师合格了。”
既然你想继续跟我学习,年后复工我会跟谷经理提议,将你调至第二火头的位置。
你的水平完全能够胜任那里,即便是在一个小饭馆中也能挑大梁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松懈,后面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你,务必心中有数。”
闻听此言,何雨柱感激不尽,说道:“多谢师傅指明方向,我以前并未看清前行的目标。”
田泽华满意地应道:“既然你能认识到这一点,我就再说几句。
未来需要你深刻理解和感悟原材料随火候变化的特点,理解酸甜苦辣咸等五味及其所对应的五行理论,并将它们融会贯通。
此外还有与养生相结合的膳食疗法等知识。
若有意学习医理,将会对你有更大的帮助;如果没有兴趣,专注于研究五味调和与火候掌控的变化也是极好的。
明白吗?”
“是的,师傅, 记下了。”
何雨柱恭敬地答复道。
于是,田泽华号召大家围坐在餐桌前,品尝了雨柱的作品。
听到这话,于慧与何雨水都欣然入席,雨柱向师傅示意道:“师傅,请入座。”
田泽华点头表示赞许,随后吩咐:“好了,开动吧!”
大家围坐在一起,享用着餐食,每个人都默默地遵守着进食时不出声的传统礼节。
餐后,何雨柱向师父田泽华询问道:
“师父,你不是常提到你有个儿子和女儿吗?今年都已是岁末了,他们为何还未归家?”
田泽华轻轻回应:
“我儿正在服兵役,至今未传回确切消息,幸好每年都有平安家书,若非如此,我真要担心他是否安好了。
至于我的女儿,她在嫁人后,约定初二手会返回家中。”
听了这话,何雨柱推测道:
“原来是这样,现在的军事事务颇为保密,或许是你儿不便详述详情。”
田泽华赞同地点头,
“我也认为是如此。
既知他还健康活在人世就足够了。
这世间,生存本身就是一件不易之事。”
感叹完,何雨柱也附声道:
“话确实不假,鸿宾楼里听到的各种故事足以证明,即便就在这附近,也日日可见生命的流逝。”
对此,田泽华告诫何雨柱:
“外界的消息仅作了解便可,切忌深陷其中。
对于我们厨师而言,专注烹饪,勿须过问宾客身份背景。
这世上谁都需要吃食,故作为厨师只要能煮出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就能得到认可。”
闻言,何雨柱恍然大悟,
原来,师傅口中的机缘便是这样的处世之道。
于是他认真地点点头回答:
“徒儿受教,感谢师父指导!”
田泽华继续讲解道:
“柱子,身为厨师者,我们往往了解到许多外人难晓的秘密。
但这些情报知晓即可,若他人得知我们过多议论,则即便是技艺卓绝之才也可能遭致排斥。
厨师的根本在于高超的技能,而不是善于投机取巧。
欲成为优秀的厨师需不断提升自身手艺,使每一位食客都能满意而归。
无论是何等人物,在美食面前都会卸下身份地位。
因此,只要你练就得一手绝活,就可保证衣食无忧。
一旦涉及过多非本质之事,不仅丧失了纯粹的专业追求,也无法将技能推至极境。”
听完这一番话,何雨柱明白了师父之所以能拥有如此高超技艺的原因所在。
他知道师父的技术距离成为顶级的大师仅有一步之遥,只需时间沉淀便能突破。
而在何雨柱看来,无论哪个领域的巅峰成就者皆具备创立学派的能力。
譬如其父传承下来的谭家菜,其创始者即为厨艺界的大宗师,因而能够开创一门新学。
对于这一层级的难度,何雨柱自信满满,因为他深知通过持续不断地实践积累,无需深刻体会,只要达到一定水平,系统便会赋予他完美无缺的领悟,从而助其跻身大师之列。
然而,这样的秘密只有他自己知晓,无法也不能对外人吐露。
看到 真正理解了自己的教导,田泽华感到很满意,
“好吧,去歇息一下吧,明日清晨我们还需一起去采购些年节所需的物品。”
何雨柱立刻应声,
“明白,师傅!”
说着带领何雨柱回房就寝。
望着两人离去,妻子于慧不由惊叹道:
“你这柱子真了不得,才跟随你学习了多久便几乎与你最大 相匹敌!”
田泽华对此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柱子是天赋最为出众的人,我收了许多徒弟,而柱子是最有希望达到宗师级别的厨师。
届时即便我田泽华不能踏入国宴的大堂,但我徒弟能够进去,所以我打算把我所知的一切都传授给他。
没想到还没开始教授,他已经掌握了大部分技能,剩下的是检验他的才能。
我们就看看明年的情况吧!”
听了田泽华的话,于慧点头应道:“嗯,明年再来看看吧!另外,明天下楼买点食材,得多准备些吃的。
柱子和他的妹妹也很让人同情,那个何大清实在是没心肝。”
田泽华接着说道:“何大清放弃了他的儿子,将来定会感到后悔!”
听到这话,于慧又点头称是:“没错,终有他会后悔的一天,柱子的才华如此显赫,等柱子达到宗师水平,我就要看看他何大清是否还有脸露面!”
田泽华说:“先别说了,对了,明天要买的东西都记得列清单吗?我去跟柱子一起去买!”
于慧同意道:“好!”
次日清晨,何雨柱对他的妹妹何雨水说道:“雨水啊,你今天留在家里要听话哦,等哥哥买完东西回来就教你认字怎么样?”
何雨水点点头回答:“好的,哥哥你快去吧,我会在家很乖的!”
听见妹妹的保证,何雨柱这才安心地与田泽华一同出门。
刚迈出家门,田泽华便感叹道:“雨水真的非常体贴,体贴得让人心疼!”
何雨柱叹了口气:“唉,也无可奈何,妹妹年纪尚幼,再加上父亲不辞而别,让她缺乏了安全感。
所以变得非常依赖我,生怕我也不要她了!”
田泽华认真地说:“说的也是,不过柱子,你一定不能抛弃雨水!”
何雨柱笑着回答:“怎么会,她是我的亲妹妹啊,要是对她不负责任,母亲那边我又该如何交代呢?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养育雨水长大成人的!”
听了这话,田泽华点头说道:“我对你是有信心的。”
因为在他看来,何雨柱对待何雨水,就像保护眼中的明珠一般。
两人一路上谈笑风生,向供销合作社的方向前进。
然而途中却遭遇了一些突如其来的状况。
几声突如其来的枪响使他们受到了惊吓。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拉着田泽华藏在了一个掩体后面。
在那里,田泽华无奈地开口:“这又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回答说:“还能是啥,要么就是敌军,要么是那些坏蛋。
这些人就是喜欢制造麻烦,每天这里破那儿坏了的,到底有什么意义?除了捣乱外,还能做什么?”
田泽华点点头,赞同地说:“确实如此,如果他们能有点良知,事情也不至于如此频发!”
接着,远处传来了引擎声和人马奔跑的声音,几辆三轮车和汽车飞驰而来,同时还伴随有不少士兵。
望着街头突然增援的军人,何雨柱说道:“看来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啊,竟然出动了这么多部队!”
田泽华叹了口气:“真是倒了霉,只是想来买些年节用品,竟然碰上了这种场面!”
何雨柱也摇了摇头……
“行吧,我们就先待这儿等一会儿吧。
不能给国家添乱,办完事情再说!”
何雨柱的话音未落,便是一声响,两人身旁突然出现一声动静。
二人一愣,发现一个身穿灰色衣物、中等身材的男子正从中跌落而下,目光中带有一抹狠厉之色,虽为五短身材却并不臃肿。
其手臂上的肌肉紧实,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这灰衣人回头望见何雨柱和田泽华时,立刻打算把二人作为人质。
说时迟那时快,此人径直向何雨柱和田泽华袭来。
田泽华一时间慌乱失措。
何雨柱本想看热闹,没想到竟无端卷入其中。
然而,何雨柱绝不愿成为人质,在此人身近,刚欲行动的那一刻,何雨柱抓住时机,果断抬脚踢向对方。
这名男子没想到看似平凡的何雨柱竟然懂得武艺。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手就被何雨柱一击折断。
何雨柱深知如果此人得逞,不仅自己危险,甚至可能连累师父,因此踢断其手臂后,立即采取八卦掌法中的步法贴近对方,一式铁山靠,只见:
轰!
那人被重重撞击,吐血倒地。
紧接着,一个包裹自其身上掉落,何雨柱机警将其拾起。
随后,他并未再次出手,而是警觉地扫视四周环境。
一旁的田泽华对于何雨柱的表现感到十分震惊——要知道,自己可是清楚了解,从修习传统武术到现在仅短短不满一个月,何雨柱就能拥有如此身手,且对方的速度与动作都被田泽华尽收眼底,显然是个受过专门训练的高手,却在何雨柱面前几招就被制服。
正当时,多名士兵闻讯赶来,并将枪指向何雨柱和倒地的灰衣男子。
何雨柱连忙高举双手,并解释道:“同志们,我们确实是好人,此人突然袭击我和师父,迫于自卫我才出手制伏,并未置其死地,只是让他丧失了行动能力。”
这时,一名 上前说:“放下武器!怎能随便将枪对准自己的战友?我全程目睹了事件的发生。
这两位同志在听到枪响后立即寻找掩护。
是敌特分子试图将他们抓作人质才引发冲突。”
他对何雨柱点头询问道:“小兄弟,敢问大名?”
“同志您好,我叫何雨柱,这是我师父,他是鸿宾楼的大厨。”
何雨柱答道。
了解情况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
原来,鸿宾楼乃情报机关所在地之一,其工作人员均经过严格筛查。
因此这名 接着说道:“明白了,你们尽管放心。
尽管此次事件中你们并无过错,但也请跟我们一起前往 办公室做个记录备案。
尤其你这副好身手,也需留下档案。”
何雨柱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时突然一个人冲过来大声报告:“古部长,黑金晕过去了!”
古部长眼神复杂地注视着何雨柱,显然对他轻而易举便将对手击倒感到意外。
何雨柱心里明白这是对方太不经打所致,但仍然觉得有必要向古部长澄清:“真没想伤害他,我就打了几下……”
古部长微微一笑,确认道:“我全都看在眼里。”
随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何雨柱感到非常尴尬,直到古部长再次开口:“好了,这件事不怪你。
其实这黑金今日确实造了太多孽。
雨柱同志,随我来一趟,聊聊你的情况。”
何雨柱只得依言,此时田泽华也走上来补充说:“首长,实际上柱子是为了自保才反击,实在不好意思。”
古部长挥手安抚道:“田泽华同志,请不必挂怀。
刚才我已经说了与二位无关,此乃黑金咎由自取。
放心跟我们一起回去做个简单的记录即可离开。”
两人同意后便跟随队伍前往目的地。
抵达军管办公室,古部长为他们各自倒了杯水,接着温和询问:“两位英雄不要太过拘谨,这里只想做一些简单的了解。
何雨柱同志,你练过武吗?”
何雨柱答曰:“有的,是师父传授的,今天第一次实际运用,不曾料想对手竟如此脆弱!”
古部长目光中透出些许好奇,“你说你使用了戳脚和靠山锤这样的技法?那你知道对方受过的专业训练,根本不懂正宗国术。”
顿了顿继续问道,“目前你的实力能达到何种水平?”
何雨柱有些腼腆地挠了挠脑袋:“我也不敢确定,据我师父说应该达到了化解力的程度。”
听到这话,古部长顿时双眼圆睁:“你说你能化解力?”
“正是如此,但这回并未尽全力。
师父常教诲我们不到万不得已不应轻易伤及他人。”
古部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并未在这话题上做过多停留,转而关心起了他的年龄:“今年几岁?”
“已经15岁了,过完这个春节就满16。”
得知对方年仅16岁就拥有如此高深的武艺修为,这让一向冷静理智的古部长也难以掩饰住内心的震动。
因为在他看来,即便是那些初入成人阶段的年轻人能达到整力已是极为罕见的现象;更不用说在十几岁的年纪就达到化解力的标准。
考虑到旁边陪同前来的田泽华对传统武术界并不了解,古部长遂将注意力转向这位同伴问道:“这位应是田泽华同志了吧?”
“没错,是我。”
“请问,您是负责指导何雨柱练习武艺吗?”
尽管不明白具体的专业等级差异,但从上下文能够大致猜测古部长问这句话的意图所在。
因此田泽华解释道:“我主要教给他的是厨艺方面的知识,至于他的武技,则是由另外一位大师傅所教授的。”
听完此言,古部长若有所思地点头,并再次看向何雨柱。
他发现这位少年除了具备卓越的战斗技能外,还能兼顾日常生活技巧如烹饪技术。
于是进一步探寻道:“如果方便的话,能谈谈你的师父及所属门派的信息吗?”
想到师傅曾经交代不可透露真实身份及其所属的组织信息,何雨柱稍加思考后,给出了相对保守的回答……
当然可以,我的师父叫做李存仁,至于门派嘛,师傅告诉我这是‘自然门’。
具体的详情我也不了解,师父教完我之后就离开了,我现在还没再见过他。”
何雨柱这番话让古部长有所回应:“是这样啊,那么没有其他问题了。
你年纪轻轻,但实力惊人,尽量避免与他人动手。
毕竟伤害了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何雨柱点头答应:“我懂,通常遇见问题我都会选择避让,只是今天的情况特殊些。”
古部长摆手表示理解:“不用解释那么多,我亲眼所见了整件事情的过程。
事情一发生,你和你师傅立即撤离。
如果不是那家伙自己倒霉,也不会出这种事。
即使我不擅长武术,也明白尊严是无法容忍侵犯的。
那人自作自受,跟你没有关联,因此也不算是什么事。
只是需要对你做简单的记录备案。
然而,凭你的高超武艺去做厨师实在是有点屈才。
有没有考虑过去从军?我们 虽然现在属于军事管制委员会管理,但我毕竟是 ,总有一天要调动的。
你若愿意从军,我可以帮你安排到我的队里,虽然年龄有些偏小,但这并非问题所在。”
听罢古部长的一番话,何雨柱摇了摇头:“感谢你的信任,如果我是家中的独子的话,肯定会积极响应。
不过我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这两年内失去了母亲,我的父亲也无法抚养我和妹妹,如今只有我和妹妹两个人相依为命。
所以我不能随您离开,因为如果去了别处,我担心没有人能够保护我的妹妹。
在这个世界上她将无法独自生存下去。”
古部长对眼前这个仅差几个月便满十六岁少年的好感更甚从前。
“嗯,正如你所说的,我能看出来你不是轻易下决定之人。
既然你这么讲,强行让你从军就显我心存恶意了。
若有一天改变了心意,随时来找我吧,我会尽全力助你一臂之力。”
事实上,招募新兵只要背景清白,并非难事。
古部长不想让优秀的人才落入他人之手,若何雨柱有意从军,定会选择让他成为自己队伍的一员。
田泽华在一旁插话道:“领导,我们能走了吗?其实今天我们就打算采购一些过年用品,未曾预料会有这样意外发生。”
正欲回应,这时一位士兵急匆匆闯进屋内向古部长汇报:“部长不好了,那个叫做黑金的已经被 !”
古部长听后满脸惊讶地问道:“发生何事?”
士兵解释:“部长,刚才那家伙醒来发现自身被捕,于是咬破嘴里暗藏的
不过你们放心,这群臭鱼烂虾早晚会被他们一网打尽。
这可恶的地老鼠!”
何雨柱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要与他无关就好。
事情解决后,两人向古部长告别,离开了那里。
出来后,田泽华转向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有没有事?”
何雨柱摇了摇头:
“师父,我没事儿,只是没想到那个人居然 了!”
何雨柱本来还担心自己获得的东西会不会带来麻烦,
没想到对方就这么死了,这样一来,自己得来的东西就没有什么风险了。
只不过自己现在还不清楚具体得到了什么东西,还藏在自己的随身空间中,看来只有以后再细细查看了。
田泽华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接着出去买东西吧,再不买过年的物资就来不及了!”
经历了这次事件后,虽然田泽华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更加重视何雨柱了。
如果没有何雨柱,这次他可能九死一生,而且在军管会他还了解到,
那个黑金杀了好几个士兵,显然是个极为难缠的人物。
幸好有 何雨柱的帮忙,而且从古部长对何雨柱的态度上看,他对何雨柱也是赞赏有加,显然是想笼络他。
因此,这让田泽华愈发坚定要悉心照顾何雨柱的想法。
二人随后去了商场,购买了所需的物品,当他们满载而归时,于慧问道:
“怎么回来这么晚?”
田泽华叹了一口气,说道:
“别提了,如果不是柱子,恐怕咱们都回不来呢!”
于慧追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田泽华向于慧讲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并提到:
“我们去军管会注册完信息后又出去采购。
若不是有柱子,我这次真可能就没命了!”
听了田泽华的话,于慧也为今天的危险感到后怕:
“柱子,真的多亏了你,如果没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
何雨柱摆摆手:
“师母,千万别这么说。
无论如何,师父都是我的师父,在我人生低谷的时候,是他伸出了援手。
况且我也学了些拳脚功夫,关键时刻当然要站出来,要不然还谈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听到何雨柱的回应,于慧深感欣慰,因为何雨柱展现了极好的品质。
尽管过去的田泽华对何雨柱的要求严格,于慧虽然能理解,但多少有些不甘心。
毕竟以何雨柱的天赋,为田泽华工作肯定会让他赚更多钱。
但现在何雨柱救了她的心上人,于慧彻底接受了之前她对丈夫做法的一点不满。
因为她意识到,如果没有何雨柱,她可能就会失去丈夫。
那样的话,她的生活将变得完全不同。
于慧说:
“你们今天也太让人揪心了,今晚吃点好的压压惊!”
何雨柱回答:
“我不怎么紧张,主要是师父,师父可能会被吓到吧!”
田泽华则说:
“你都不害怕,我怎么可能被吓倒?”
作为田泽华的妻子,她非常了解田泽华,显然田泽华其实也被吓得不轻,
但他不愿承认,尤其是在自己的 面前,更是强撑着不说罢了。
于慧没有揭穿自己的男人,反而说道:
“那么,为了你和柱子今天大难不死,我们来庆祝一下吧!”
田泽华点头应和:
“说得对,这确实值得庆祝。
当时的情况你没见过,那个敌人厉害得很,好多士兵都丧命在他的手下,还有一些人被弄得伤痕累累,甚至致残了。”
于慧闻言回应道:
“这么恐怖的事情,真让人捏一把汗。
你们俩今天好好休息吧,做饭的事情交给我。”
何雨柱拦住了准备忙碌的于慧,对她说:
“师娘,我来做饭!”
于慧温言答道:
“今天你父子俩都累坏了,还是由我来吧!”
但何雨柱坚持道:
“没事的,我还能应付。
师父知道我的功夫还不错,那敌人连我的两招都没能挡住。
更何况,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师娘还是让我来试试吧。
就算我做得没有师父和师娘的手艺好,但起码还凑合能吃。”
田泽华附和说:
“平时也不常让他下厨房,这几天正好让他多练习练习,以免以后去了鸿宾楼手生了。”
于慧点头同意:
“好吧,那这几天就麻烦你了,柱子。”
何雨柱轻松地摇了摇手:
“这点小事不提也罢。”
……
用餐后,何雨柱和田泽华又聊了一段时间。
他看出来了田泽华因今日之惊险而感到疲惫不堪,因此便告辞离开了。
何雨柱带上何雨水一起,虽然小孩子不太明白之前的交谈中的危险与深意,但她紧紧环抱着何雨柱的脖颈,天真地问起:
“哥哥,爸爸今年过年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何雨柱点头回应:
“和哥哥在家难道不好吗?”
尽管何雨水知道了父亲抛弃他们的事实,她仍然柔顺地说:
“好吧,雨水会乖乖的!”
接着,何雨柱提议道:
“哥哥教你识字,好吗?”
何雨水欣然答应:
“好啊!”
何雨柱开始教何雨水学习基本的文字,而在这过程中,何雨柱发现自己脑中的知识点正在增加:
【汉语+1】
【汉语+1】
【汉语+1】
……
当他进一步指导何雨水学习算术时:
【数学+1】
【数学+1】
【数学+1】
……
经过一段时间的教学,何雨柱发现自己不仅提升了汉字的理解水平达到了初中生的程度,同时他的数学能力也提高到了同样的层次。
值得注意的是,原来的何雨柱学习成绩 ,甚至早早辍学不再继续深造,很多中学的知识点对他来说几乎是陌生的。
但此刻,若以初中的考试题测试他的技能,他自信能够做到满分。
这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记起在这个时间线上的第二年八月,将迎来第一次全国高考,而且此次考试的录取率异常高。
高考科目包括了汉语文科、数学科目、化学、历史地理、物理、政治教育及生命科学以及外语(俄语或英语)。
考虑到这些教材都可以找得到,利用自身的优势参加来年的高考岂不是改变人生轨迹的大好时机?不仅如此,如果他的成绩足够好,他完全可以和学校商量让妹妹何雨水跟随他在附近的地区上学,并在学校周边找个住处。
这一想法让何雨柱看到了希望——通过高考,不仅是他个人的未来有了更多的可能,还能确保妹妹接受良好的教育,开启崭新的生活篇章。
正当何雨柱思考时,何雨水拉住了他,关切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何雨柱反应过来,笑着说道:“没事,来,我们继续读书!”
夜幕降临时,何雨柱安抚何雨水睡下后,开始认真考虑自己的未来。
厨艺虽然是他现在的生存手段,也是一项未来可能感兴趣的技能,但他决定这一生不再做厨子。
未来的路还需要好好的规划。
想到日间获得的物件,何雨柱将其取出,手中是一个裹在油布里的包裹。
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把钥匙、一份房产证,还有一张附近的山区地图。
这些显然与某位敌人有关,何雨柱觉得应当找个时间将这些藏品找出来。
在敌对活动频发的地方,大量的资金显然是必要的。
具体藏着什么,他还无从得知,但到时候查看便是。
捡拾这个包裹时,他连腰都没弯,旁人只会以为他是眼花。
何雨柱将物件重新收好,准备休息。
如果夜晚前去,难免会被发现而引发麻烦;而选择白天则较为安全。
次日,何雨柱早早起身,练了一会拳脚放松身体。
做完早饭,等到田泽华和于慧起床,饭菜已然备好。
于慧感叹:“柱子啊,过年了,你就在我这里好好休息吧!”
“师娘,这不算啥,早上起来为师父做顿早饭是习惯了的事。
师傅忙了一年,应该多歇息。”
看到如此懂事的何雨柱,于慧不禁叹气。
餐毕,何雨柱向田泽华请示:“师傅,我有点事情要出门,想去找找李师傅是否已归。”
田泽华明白他说的是教导他武术的那位李师傅,点头回应:“行,那你去吧,若找到了,记得请他到这里来过年。”
何雨柱同意后告别了师父亲友,来到了位于帽儿胡同的李存仁家。
然而那里无人,毫无归来迹象。
既不见李存仁,何雨柱也就径直走向昨天所获得地址的位置。
到了那里,看到大院的门紧闭。
他掏出钥匙轻松开了锁,随后如主人一般,仔细查看这个偌大的三进式庭院,确保没人在此居住。
逐一检查过每个房间,里面除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别无它物。
任何闯入者恐怕只会以为主人外出。
不过,何雨柱注意到房间虽然经过清扫,但实际上清理掉的是居住的痕迹。
这个地方显然是被严加保密,何雨柱慢慢打量四周。
在一间僻静的小房内,何雨柱注意到了一只瓶身异常干净的瓶子,周围物体或多或少蒙上了些灰尘,唯独这只瓶子洁净如新。
轻轻碰了一下瓶子,却没能移动分毫。
意识到可能涉及某种机关,他小心翼翼地转动了一下。
随即地面的石头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令何雨柱感到意外的是,在这里竟能发现一处隐藏的地下空间。
稍作停顿后,他踏入了那条通往底下的道路,四周虽有些昏暗但仍有光线可以借以视物。
启动电灯后,他步入其中。
地下室中有一个石门,何雨柱轻推门扇便顺利打开。
室内的面积相当广阔,大致和地面那座三进深的院子规模相同。
整个地下室内摆满了各式箱子。
打开查看,每箱之内都是清一色的冲锋枪。
此外还存放着其他不同类型的 和设备。
何雨柱未曾预料到此处藏有如此数量惊人的武备。
显见得此地非同小可。
尽管目前这些 对他个人并无大用,何雨柱还是决定将其一一收集起来。
完成整理之后,何雨柱发现箱子里还藏着一种被称为“大黄鱼”
的货币单位,一共有五箱。
每个大黄鱼相当于未来312.5克的标准重量,而每个箱子大约有300个。
考虑到现代一个三进四合院的价格不过几块“大黄鱼”
,可以想象这些货币的价值有多么可观。
除货币之外,其它几个箱子装的是一些古老的文物、绘画以及玉石艺术品。
由于何雨柱对此类物件并不熟悉,所以他直接把这些宝贝收入了自己的收藏库中,认为即使当下无法评估其确切的价值,未来的某个时刻肯定能够知晓。
接着,他对剩余的物品进行了整理,主要是些专业用途不明的器具与数套衣物,并发现了三台全新的机器。
这些似乎是属于该组织后勤部门所使用的资源储存点。
确保所有珍贵物件都妥善处理好后,何雨柱恢复了现场的原貌,并离开地下室。
至于这片宅基地,房产证件虽然已归何雨柱持有,但他打算在军 结束管控且地方 组建完成后,再办理正式的所有权转移手续,以免引起军队不必要的调查和干扰。
何雨柱不愿意在这个敏感时期给自己带来额外的麻烦。
何雨柱心里一转,悄悄离开了原地,锁好大门后四下确认无人。
随后,他前往了那张地图标记的山区。
一开始,他的脚步并不算太快;但当远离城区、四周无人注意之时,他施展出了提纵之技,飞速奔走,最终耗时两小时抵达目标。
根据地图指引,找到了入口。
入口隐蔽非常,若非何雨柱眼神犀利,或许难以察觉。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它,并步入内部。
耳听八方,四周无声无息,竟仿佛世外之地。
进入后发现洞中另有乾坤,一处偌大的岩穴映入眼帘,经过大规模修缮与改造。
岩穴之内堆积着数以百计的麻袋。
随机拿起一个查看,何雨柱心中大震——袋中装满了晶莹剔透的好米。
在物资匮乏的当下,这可比金银珠宝珍贵得多。
粗略估计,至少有数万个这样的袋子。
每袋约有一百斤。
他快速将所有大米收入囊中,接下来又是一批批重达百余斤的面粉。
最终盘点,共计白面二百万斤,大米一百五十万斤。
本来,何雨柱还在苦恼怎样才能在这之前的几年里搜集足够的粮食,没想到竟然意外收获。
每袋上均无任何标签或标识,显然是为了保密。
这些粮食很可能是对方组织准备的秘密储备。
无论如何,今天这一切都归自己所有了。
更令人心动的是,洞穴尽头还堆放着十三门大炮及其配属的二十枚 。
这简直是雪中送炭。
没有犹豫,何雨柱直接将其全部带走。
他拥有广阔的空间袋,区区几吨物品根本不在话下。
殊不知,这一举动却给某个秘密组织带来了致命打击。
因为他们倾其所有筹集而来,正计划着一场未可知的行动……
但这些都不是何雨柱关心的问题。
他在彻底清理了现场、确保不留任何线索后,悄然返家。
回到家中的他,满心欢喜,为自己的好运感到高兴:仅靠一举之力击垮了一位敌人,就能得到如此丰厚的战利品!至于肉类,现在有钱什么都好办,要么去买,要么自己动手。
总之,对坐拥如此丰富储备的何雨柱而言已不是问题。
不久,当何雨柱造访田泽华的家中时,对方问道:“怎么回来得这么迟?”
何雨柱解释道:“李师傅还没回家,我去给他家做了一些整理,因此耽搁了些时间。”
田泽华想想也觉得有道理,毕竟是何雨柱的师父,如今师父不在,正赶上新年,的确应当清理一下家里。
只是田泽华心里略有些失落,因为他本来还有兴趣见见何雨柱的另一位师父。
何雨柱与田泽华闲聊了一会儿后,便转向辅导何雨水学习。
一连几日,春节也已结束。
初二那天,田泽华的女儿田瑛带着丈夫和孩子回娘家探望。
田瑛知道何雨柱是田泽华的 后,简短地打了声招呼,用过餐便离开了。
看着田瑛忙忙碌碌的身影,田泽华的脸色十分不悦,于慧看在眼里安慰道:
“算了,老伴,别再生气了,过去也常这样。
有什么好计较的?”
对于这种情况,何雨柱颇感意外,不解地望向田泽华,田泽华叹了一口气,对他说:
“田瑛的男人叫关三水,我与关三水父亲自小有嫌隙。
两家宿敌已久,可没想到我的女儿竟与关家结缘,
还嫁给关三水这个小子。
那时我怎样反对都无济于事,到最后这不孝的女儿居然带着孙辈回来。
无可奈何,我只能认命,毕竟再怎样,那仍是我的骨肉。
只因我同她婆家人不合,她便不愿认错,对我满腹怨言。
你看到的她的态度,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每逢过年她才回家一趟,
无非是让关家知道她还有娘家支持,不被轻视。
对我来说,也就只剩下这层含义了。
有时我真的想与这女儿决裂。
然而想想若我真的这么做,她在关家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故我一直强忍心中不满。
听到这里,于慧叹息道:
“田瑛确实有点固执,老伴你也别太在意。
这口气生不出个所以然,尤其是新春之际,不必因此郁郁寡欢。”
何雨柱安慰道:
“师父亲,子孙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自行解决,
如果真是好归宿,那也说明她的抉择是对的;
若是不对劲,到时候咱们再把她接回来,
家门中人,总有口食度日便是!”
于慧点头附和道:
“没错,这点您都看的不如雨柱明白,
别想太多了,明天还要开始工作,
别因这点情绪影响心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劝解,田泽华渐渐释怀此事,早早歇息去了。
待田泽华睡去,于慧又向何雨柱倾诉:
“雨柱啊,师父亲就这样,每一年都是如此,
女儿毕竟是血肉至亲,岂能轻易断绝联系?
但现在的情况让大家都很难受,
因为这个原因,家里的长子田磊都不再回家。
这许多年过来,每个人都变得固执不已!”
面对这样的局面,何雨柱也不知如何开解,
毕竟这不是轻易能想通的道理。
于是他对于慧说道:
“师娘,未来情况会有所改善的!”
听完这句话,于慧叹了一口气,
“但愿吧……”
说完,便去照料休息的田泽华。
隔天,鸿宾楼再次繁忙起来。
田泽华表现得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带领大家清理厨房。
谷经理则负责指导服务生打扫前厅。
毕竟今天是鸿宾楼正式复工的日子。
要知道,过去逢年过节时,鸿宾楼从来不开门,但如今情况不同了。
不仅因为这里没有什么顾客光顾,更因为新国家政策严厉反对剥削,导致几乎所有商铺都选择了闭门歇业。
于是,大家决定在同一天开张营业。
整理完毕后,田泽华在厨房里鼓舞士气,并着手进行后续安排。
见大家都在为新一天做准备,他便找到谷经理说道:
“谷经理!”
谷经理认识田泽华,他是鸿宾楼的主厨,鸿宾楼的繁荣很大一部分归功于他。
谷经理问道:“田师傅,有什么事情吗?”
田泽华回答:“我想提议让柱子升任副厨。”
谷经理听后感到意外:“田师傅,我知道柱子是您的高徒,但他跟你学习还不到三个月。
真的准备好接手这份职责了吗?毕竟我们鸿宾楼的名声可很重要。”
田泽华坚定地摇头说:“绝对不会给鸿宾楼丢脸。
他要是不配这个职位,我怎会向您推荐他。
他的实力确实达到了这个水平。”
听了这话,谷经理回答:“行,那就让我亲自看看他的本事如何。
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照您的建议来办!”
田泽华应允道:“好的,到时请您检验。”
当所有厨师忙于准备配料时,谷经理和田泽华来到了厨房里。
田泽华对谷经理说:“还是麻烦您点些菜。”
谷经理了解流程,他说:“那我就要麻婆豆腐和回锅肉吧!”
众人感到惊讶,田泽华催促何雨柱:“柱子,快去准备,谷经理是要考验你呢!”
何雨柱未曾料想到第一天就有如此重任,但随即回应:“明白,我这就去做!”
说完,他迅速地切好食材,调好佐料,然后热锅加油,动作干净利落。
很快,两碟美食便摆在众人面前。
何雨柱恭敬地说:“请师父亲尝,也请您品鉴。”
田泽华与谷经理动筷品尝。
尽管谷经理对烹饪技艺不是很懂,但对于美食好坏自有一番见地。
品尝过后,他点头赞许:“挺好的。
虽然与田师傅的水准仍有差距,但已经足够成为副厨了。”
实际上,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品尝到田泽华亲制的佳肴,通常普通顾客消费时由副厨负责。
田泽华的手艺仅限于重要场合及高端客人,价格自然也更为昂贵。
为了避免田泽华劳累过度,因此设有副厨职位,且有一定的待遇。
谷经理接着说道:“从今天起,你正式担任副厨。
薪资方面与其他副厨一致,月薪三十三万。
可以接受吗?”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可以,怎么会拒绝呢。
师傅和经理如此抬举我,我又岂能辜负。”
谷经理满意地笑道:
“大家一起来品评一番吧!”
这样的做法是为了保持公平,谷经理不是随便选人进厨房的,在厨师这一行,一切靠技艺评判。
大家都惊讶于何雨柱竟然能在学徒阶段的三个月内晋升为副厨师长。
人们起初难以置信,但随后都尝了他的菜肴,无不惊诧于他的厨艺水平之高。
短短数月之间竟能达到如此境地,令人刮目相看。
尽管有些人内心不服,但也只得承认他的厨艺确实值得这个位置。
因为技艺摆在那儿,不容争辩。
见到没有人提出异议,谷经理询问道:
“还有谁觉得不合理吗?”
谷经理此言一出,仍无人反对。
于是他又说道:
“那么,假如谁能与柱子展现出相当的技术水平,就能如他一般成为副厨师长。
若是能达到主厨田师傅的水平,同样能够担任主厨。
这里不在乎任何资格背景,只看重真实的能力与技艺。
既然大家没有异议,柱子,从今日起你便是正式的副厨师长了!”
何雨柱点头回应:
“我会牢记您的厚望,绝不会让您、田师父以及在场的每一位感到失望!”
谷经理满意地点了点头,说:
“大家各司其职,继续忙碌起来吧!”
接着便和田泽华离开了厨房……
二人走至一处,谷经理赞许地对田泽华说道:
“田师傅,您真是了不起,竟然培养出了如此优秀的学生!”
田泽华谦逊地摆手表示:
“这段时间以来,您也见证了柱子的进步,这完全是他自己用心学习的结果。
我平时做菜虽不特意指导他人,但并不会藏着掖着,而是欢迎所有人观摩。
尤其是在我最忙碌时,柱子即便工作再繁重,也不会错过任何观察学习的机会。
特别是在关键烹饪步骤时,他会更加专注地看着我。
之前我自己也没料到他竟具备这般才能,这次春节期间,他也留在家中和我一起过了年。
后来我发现,他的厨艺进步幅度远超我的预期。”
谷经理听了,不禁感慨:
“接下来的成长路途会更为艰辛,若他仍能保持如此态势提升自我,那真可谓是个厨艺奇才了。
到那时,可就是您的得意门生了!”
田泽华回应:
“常言道,‘徒弟挑师父’,然而事实是师父也会选择适合的徒弟。
如果有更多如柱子这般让人省心的学生该多好。”
谷经理笑道:
“行啦,您应该高兴才是,好吧,先投入工作,接下来的几天您可能要连轴转了。
已经有几位客人特别指定要品尝您的拿手菜肴。”
田泽华自信地说:
“这点您完全不用担心,这么多年来我可没让您为难过。
请放心,凡我力所能及之事绝无二话。”
谷经理赞同地点点头:
“好吧,那就麻烦田师傅了!”
田泽华出于对谷经理的尊重,自然也不会过分推脱。
目睹谷经理和田泽华离开后厨房,众学徒纷纷向何雨柱表达敬佩之情:
“柱子,你真厉害啊!”
“对啊,柱子,你是如何达成这样成就的?”
“真牛!这还不到三个月呢!”
……
面对同僚们的赞誉,何雨柱挥挥手,微笑着解释:
“我的情况你们也清楚,我家有传自祖辈的厨艺,父亲也是厨师出身,可以说我带着一定的基础前来拜师学艺。”
而且,如果我和我妹妹没有稳定的收入,就只能饿肚子,因此师父也是出于对我困境的理解,才这么做!”
何雨柱这样一说,大家反而不觉得他有什么值得嫉妒的地方了。
确实,何雨柱才十五岁,过了年刚满十六。
在这样的年纪,即便他带艺拜师,但他的父亲却跟着另一个女人跑了,留下一个快要长大的孩子和一个已经五岁——现在是六岁的小女孩。
这确实是太不公平了,如果何雨柱无法获得一些收入,这对兄妹确实难以维持生计。
于是,当人们听到何雨柱的解释后,原本的妒忌转变为深深的同情。
尽管嘴上不直说,但他们还是表现出了一定的同理心:
“说得对,柱子从小就练习这一行,情况跟我们不同啊。”
“况且,谷经理也提到,谁能掌握柱子那样的技巧,就能做到二厨的位置。”
“柱子靠的就是自己的技术!”
“没错。”
众人这样评论着,每个人心底都有个清楚的认识,如果何雨柱没有这些技能,在目前的社会状况下几乎生存不下去。
虽然现在社会已经相对稳定,但这并不意味着人们的日子就容易过。
社会竞争激烈,个人间的勾心斗角比吃饭更加普遍。
何雨柱和妹妹若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最后只能是不幸地离去,那时候人们至多只能说几句可惜的话语,不会有实际的帮助。
毕竟在这个年代,许多人为自己的生计已是勉力维持,不会随便将关乎自身安全的机会施舍给他人。
除非是那些物质条件优越到不需要担忧日常生存问题的人,才可能有心思同情他人;但对于那些为温饱挣扎的人来说,即使有怜悯之心,也往往会隐藏起来。
对此,何雨柱心知肚明。
但他清楚,如果不及时阐明自己的处境,旁人的猜疑和嫉妒可能会滋生蔓延。
相反,既然坦诚相告,不仅能够避免他人的非议,还能唤起一定的同情。
因此,就算他有了收入,又如何呢?他还不是失去父母的关怀,得肩负起养育妹妹的责任吗?
就这样,话题在大家的讨论中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准备晚餐上来。
尽管何雨柱已经成为了二厨,但并没有因此而闲散,依旧参与诸如切菜、和面等工作以增进技艺。
看到他虽然升级为了二厨但仍不忘基础训练的身影,周围的人都不禁表示敬佩:
“柱子,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现在的你已经是二厨了,不需要再做这些初级的工作。”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说:“谢谢大家关心,不过这些都是烹饪的基础,怎么能荒废呢?而且我能够到今天这一步,也要感谢我的师父和谷经理,是他们见我可怜给予了我支持的机会。
既然如此,我就更要好好珍惜不是吗?”
话毕,他就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这样的态度使得何雨柱赢得了更多的理解和尊重,没有人再对他怀有嫉妒。
与此同时,他在心中默默地接收到了一条信息提示:
【厨艺+1】
【八卦掌+1】
【提纵术+1】
【太极拳+1】
【八极拳+1】
【厨艺+1】
每次技能等级提升,都让何雨柱感到一种接近幸福的感觉。
每一项能力的增进都在为他未来的发展积累基石。
然而,就在他沉浸于这种成长的喜悦之际,一阵喊叫声打破了宁静——
“柱子,过来一下,外面有人找。”
何雨柱闻言愣住了片刻,随后脱下工装走出厨房,面对正在等待的谷经理,他有些疑惑地询问道。
“谷经理,谁来找我啊?”
谷经理摇了摇头:“不确定,说是从大院来的。”
听了这话,何雨柱便走了出去,因为自从何大清离开后,他几乎就没再踏足过那里。
心想这次又会是什么事呢?
但走出去后,发现来访的是大院里的老者易中海。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易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答道:“这不太方便讲话,能不能换个地方谈谈?”
何雨柱看了看旁边的小茶摊,说:“我们就坐那儿聊吧。”
易中海应声而动,跟着何雨柱到了茶摊坐下。
坐下后,何雨柱问:“好了,易大爷,您有什么事情,我还有不少工作要做,毕竟是我上班的第一天。”
易中海点了头,开口说:“事情是这样的,贾东旭不是正谈女朋友嘛,他的家庭情况你也是了解的,条件相当拮据。
如今快到婚期,家里有些挤。
你在这里学习,短期内不会回去居住。
能否将你的房屋暂借给他,等到你需要回住时再调换。
你知道,你家的房子宽敞,正适合他们当作婚房。
放心,租金我会照付的!”
然而何雨柱挥手拒绝道:“易大爷,这一点恐怕行不通。
租金不租都不重要,即便是买我的房子也不行。
父亲已经与我们母子决裂,我们现在就靠着这唯一的房子过日子。
有这个房子在,至少还有个归处;若没了它,我和雨滴就会无家可归,甚至成为他人寄居的对象。
再者说,雨滴已经6岁了,很快就要入学。
因此这绝对不可以,您还是去找别的解决办法吧。
其实院里有不少空房,您可以跟街道反映下情况,这间并非轧钢厂的财产,而是我家自己的私宅。
这事不必再与我商量了。”
听完这番话,易中海愣了下,的确如他所说,当年是何大清通过自己的关系购买的此屋。
那时的何大清作为食堂主管,与现任厂长娄青山关系甚佳,且后者极为赏识何大清的厨艺,才会特批此屋。
现在的轧钢厂也不再属于国有企业,而是在娄家人名下了。
于是易中海尝试继续劝说:“柱子,反正你短时间内并不需要,房屋闲置也是资源浪费,而且可以帮你补贴生活。
再说孩子明年就要上学了,学费又是一笔开销,如果能额外赚些钱,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你家里不是还有两间屋子嘛?你和雨滴住小一些的那间,大的出租给别人岂不正好,既能增进邻里友谊又能增加收入。”
尽管如此,何雨柱仍坚决摇了摇头:“易大爷,请不要再劝了,这事真的没可能。
对我来说那每月十多二十元的租金根本无关痛痒。
我是不会出租房间的,您不妨再考虑看是否有人愿意承租其他房源。”
面对何雨柱的回复,易中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心里暗忖:十几块?每月租金居然要这么多?
他原本准备只给出少量租金的打算彻底打消了。
听到何雨柱开出的价格,易中海并未透露原本打算提供的数额。
说出去岂不是自己打脸吗?
别人都说每月十几块钱都不租,更别提几块钱了。
就算真的是几十块,易中海也不会同意。
但易中海并未因此放弃:
“柱子,看看你现在的情况,你父亲走了,院里只剩下你和你妹妹。
你现在帮助别人,等你自己有了困难时,也有人能帮助你啊?”
何雨柱笑着说:
“大爷,您说的话连自己都不信吧?无论是我爸在世还是不在。
您说得出来,这个大院里谁能真帮上我忙。
就只有您会过来问问情况,宽慰我两句。
其余的人都做了些什么?”
易中海没料到何雨柱如此通透,他的专长就是用口才帮人解决问题。
而他之前所说的话,何雨柱明显没领这份情。
即便如此,易中海还是为自己辩解:
“柱子,你这话就不地道了,如果你不说,大家怎么能知道你需不需要帮助?
是不是这个道理?”
何雨柱冷冷地回应道:
“大爷,您可能不明白,如果我说出来求人帮忙,那已经不再是他们主动伸出援手了。
而是我在向别人求助。
不知道您能否明白这一点,
无论如何,我现在就是这样看待问题的。
您能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
妹妹现在年幼,再加上最近刚刚失去了爸爸,变得非常敏感。
我不希望因为房租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再提租房的事情了。
否则可能会损伤我们的友谊。
到时候撕破了脸皮,对你不利,对我来说也没好处,不是吗?
我现在只想着专心学手艺,将来有能力养活我妹妹,来慰藉我母亲的在天之灵!”
听见何雨柱这么说,易中海明白再坚持下去,真的可能让他跟自己彻底翻脸。
如今的何雨柱满脑子都是妹妹的事,任谁说话也进不了他的耳朵。
况且,何雨柱估计也快没钱了,只要等到他和妹妹无法维持生计的时候,
再去找自己寻求帮助,那便是自己的掌控之时。
心念至此,易中海说:
“既然你的想法已定,我就不多说了,到时候东旭哥结婚,记得回来参加婚礼!”
何雨柱点头回应:
“明白了,如果有时间,我一定回去!”
易中海又道:
“那就好,我也就不再打扰你了,我这就走,回去找其他人的意见!”
说罢,易中海克制住内心的愤怒,离开了。
见易中海离去后,茶铺老板开口询问:
“柱子,刚才那个人是谁呀?”
何雨柱抬头看到眼前之人,答道:
“付老板,那人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付老板边擦拭着手中的茶具,边说:
“脸皮真是厚,婚宴还得借别人家的房子,你要提防着些,
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付老板的话令何雨柱有些意外,连开茶铺的人都能看出这一点。
原本的主人是怎么会被易中海长期蒙蔽呢。
不过,何雨柱心中已有数,知晓易中海不是什么善类,因此点头致谢道:
“明白了,付老板,谢谢你,我该回去了!”
付老板点点头表示认同。
何雨柱回到鸿宾楼后,田泽华走近问道:
“柱子,没问题吧?”
何雨柱把之前的情况讲给了田泽华,田泽 言说道:
“你没答应是正确的选择,那时候求神容易,但想再摆脱就没那么简单了!”
何雨柱点头同意:
“我也这么想,所以我没答应。
再说,我们住的那个院子里面,基本上没有几个好人。
我和雨水日子这么艰难,那些人还在一旁看热闹。
我才不会与他们有任何牵连!”
田泽华听完何雨柱的话,感到意外,没想到院子的人如此短视。
像何雨柱这样的天资,未来定然能有所作为,那时候他们才想起巴结,可就晚了。
不过田泽华明白,这些人将来一定会后悔。
“好了,你做得对。
这事情本就不该应允。
现在客人就要到了,快去厨房准备吧!”
何雨柱再次点头,随后返回厨房准备食材。
易中海气冲冲地回到四合院,一进门,贾张氏便急急忙忙跑过来询问:
“大爷,怎么,柱子怎么说?”
易中海摇了摇头,回答:
“不肯!”
贾张氏听后愤怒地说:
“他凭什么不肯?他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借给我们也不行吗?
又不是说不让给他房租!”
对此,易中海回应道:
“人家每月租金都要个十块八块的,你能出更高?”
听了这话,贾张氏更生气了:
“什么?十块八块?就凭他的那破房子,连一个铜板都不值,还想收十块八块。
就让你这样说他就对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院子的房屋,除了何大清出钱买的几间之外,其他的都是何家私产。
现在军管会严格执法,打击 和非法占地的行为,一旦被抓住,可是要命的。
你还要继续坚持吗?”
这段时间因这种事被判 的有不少。
尽管贾张氏不常外出,但也从别人口中听说了不少此类事件。
因此,对于军法的严肃性,她是清楚的。
她嘟囔了几句,但具体说了些什么,没人听清楚。
易中海心里清楚,万一何雨柱真的告到军管会那里,自己处境将极其不利。
目前他仅是一名普通工人,在娄家的轧钢厂做工。
若真有什么事发生,娄家绝对不会为了他冒风险。
毕竟现在的轧钢厂,有技艺在他之上的人多了去了。
故而易中海此刻表现得比较低调。
其实易中海若是不精明,怎能当上‘老大’,又怎能升为八级技师呢。
只是一时之间未分等级,所以现在还不是显示自己才能的时候。
见到贾张氏离开,老大娘上前询问:
“柱子不同意?”
易中海重复了一遍何雨柱的话,老大娘感叹道:
“是呀,雨水现在这么小,要是连个安稳的家都没有了,该怎么是好呢?”
易中海沉默无语,老大娘再次开口问:
“你说,何大清理这次做出的决定对吗?”
易中海说道:
“这不是我的提议,这是院里聋老太的意思。
我原本更看好东旭。
至于傻柱,不过是一个厨子徒弟,又有什么前景呢?
要明白,学厨艺的学徒期很长,头三年学手艺,接着五年服务期,等出师至少也得 时间,那时能赚多少?”
一位大妈附和道:
“没错,况且日后傻柱是否愿意照料我们还不一定呢!”
易中海有些烦躁地回应:
“都是后院那个老夫人说的算,她说厨师能做美食,钱多到不缺,唯独缺少做美食的人。
况且傻柱为人仗义忠诚,现在又没有了何大清在,傻柱正好可以好好 。”
那大妈则说:
“什么叫好控制,现在人都没有踪影,怎么控制?”
易中海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不着急,我们还有东旭,他已经正式转正。
未来的薪资更高,技术也在我的指导下不断进步,相信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至于傻柱,等他学成了再做打算也不迟,我们不急于这一时!”
大妈听罢微微点头,接受了易中海的说法。
然而这一切何雨柱毫不知情,四合院里的讨论对他来说不过浮云。
实际上,目前的焦点在于何雨柱正忙碌于烹饪,他做的菜已经获得了许多人的称赞。
如今,他的厨艺技能已达到4级,距离5级不远。
看见大家的赞誉,何雨柱非常满足。
每次下厨,他都能感受到自身技艺的进步。
下班后,他便忙着教弟弟何雨水认字,但一时找不到更多教材。
毕竟眼下他自己也很少外出。
过了三天,何雨柱发现通过努力训练,自己的厨艺已经迈上了5级台阶。
达到5级意味着初步掌握了食材处理、选择以及调味料精细调节等技巧。
因此,他的菜肴味道显著提升。
一天,田泽华对何雨柱说:
“你好像又有长进了?”
何雨柱点头:
“自从上次与您交谈之后,我就更加注意研究不同食材的变化。
过去几天里,我逐渐摸清了一些门路,因此实现了提升。”
田泽华感到惊喜,感叹道:
“真没想到你的天赋能这么好!继续保持努力,你一定能成为一代宗师!”
何雨柱感谢老师鼓励,并提出了一个请求:
“师傅,我有个事情需要出去办理一下。”
田泽华没有追问,只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何雨柱向经理汇报此事,谷经理问道:
“柱子,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考虑到何雨柱才16岁就能达到这种水平的厨艺,且很快就能 掌勺,
加之行业的特点——天赋至关重要。
何雨柱如此出色,这让谷经理有意与其加深关系。
对此,何雨柱礼貌拒绝了经理的帮助,说明了离开的目的:
“没关系的,我只是出去为雨水买几本书,毕竟是时候开始学习了,他都六岁了。”
闲着也是闲着,既然这样,我就教教她识字吧,今后上学也好些!”
听到何雨柱的提议,谷经理轻轻点头,回应道:
“行,那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何雨柱应声:“好的,谢谢谷经理!”
说罢便离开了。
出门后的何雨柱前往购置了一些备战高考的书籍。
因为他在计划次年参加考试,若不早早准备,将来可能会来不及应对。
对于其他技能的提升,何雨柱也有所安排,打算先从这些科目的级别入手提升。
若要改变人生道路,他不希望将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师。
如今的大专生个个都很优秀,毕业后往往能进入关键的职位工作。
之前,他计划在成为厨师的过程中积累一些资源。
但自从意外获得了黑金组织提供的物资,他的想法发生了变化。
他打算暂且放下这一念头,专注于提高自己在鸿宾楼里的烹饪技巧。
他走遍了几家书店,最终买齐了所需的所有课本,之后才回到了住所。
回到家后,他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做法——在何雨水练习写字的时候指导她学习,自己则阅读买回来的书籍进行自我提升。
即便是在研读的同时坚持站桩修行,何雨柱的进步速度也不是特别快,毕竟是利用上午的短暂时间进行学习。
待到晚上忙完了工作,外面已经一片漆黑,鸿宾楼也不可能为了让他学习而特意点灯。
考虑到为他和妹妹提供食宿已属难得,何雨柱也不再提过多要求。
因此,他们通常是在清晨起床后进行学习。
而在何雨柱上午的工作时段,他只能腾出时间来练习内家武术和提升烹饪技艺。
自从上次易中海来访后,四合院的人再也没有出现在这里。
这段日子,何雨柱的日子颇为单调无趣。
转眼间,三个多月已悄然流逝。
在这段时间里,除了让高考各个科目达到第4级外,他还取得了不少进展:烹饪技艺提升至6级;国内各类武术大抵都达到了5级;其中,国文、数学、化学及中西方历史地理均已提升到第4级。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技能水平的进阶使得他在抱丹这一高深武技上的修为亦显著提高。
这是连他的师傅都没有达成的成就。
据李存仁所说,在抱丹这一层次上取得成功的人物极少,据说只有如李书文这样的大家才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
同时,妹妹何雨水也在基础的语文和数学学习上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除此之外,何雨柱对于其他技能的学习也没有放慢脚步。
特别是在秘密技击法方面,他已经开始了初步的训练。
趁无人之际,何雨柱打开了自己的能力面板查看最新的情况……
他所见到的信息如下:
姓名:何雨柱
技能清单:
- 厨艺 6级(167131/100万)
- 八极拳 5级(19072/10万)
- 太极拳 5级(29168/10万)
- 八卦掌 5级(24166/1万)
- 咏春拳 5级(18722/1千)
- 暗器使用 6级(7170/100万)
- 易容术 3级(180/1千)
- 轻身术 5级(34243/10万)
- 虎豹雷音 4级(3121/1万)
- 掉蟾劲 4级(3012/1万)
- 吟啸秘技 4级(2941/1万)
- 中文文言文理解 4级(7812/1万)
- 数 算与解析 4级(8912/1万)
- 化学原理 4级(7018/1万)
- 历史地理知识 4级(6793/1万)
物理学第四级【8971/10000】
政治理论第四级【9011/10000】
生物学第四级【8911/10000】
俄语第五级【33120/100000】
英语第五级【71229/100000】
德语第四级【4412/10000】
日语第四级【712/10000】
自然心法零级【0/1】
审视着自己掌握的各项能力,何雨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绝对能在将来的考试中轻松考上大学。
这意味着,他可以借此机会彻底改变自身现状。
不过,何雨柱也明白,当前再想进一步提高自己各方面的技能已经变得更加艰难。
无论是一开始接触的烹饪技术还是后来获取的其他技巧,都需要数以千百计的经验值才能实现等级跃升,而且根据系统的特性来看,后期更是需要积累数亿经验值。
即便难度日益增加,好在何雨柱所拥有的这一优势系统十分强力,只需参与相关的实践活动便能获得所需经验。
尽管前路漫漫,数值庞大,但他坚信只要保持不懈的努力,达成目标只是早晚的问题。
此外,凭借现有的国术修炼成就——达到并掌握了抱丹之境(即内力凝聚成形)的状态,使得他在应对任何潜在威胁时都有十足的信心。
尤其处于这一境界巅峰且品质上乘的“完美抱丹”
层次下,即使普通化劲高手在他面前也不过是小有威压的存在而已。
此时的何雨柱与常人无异,因为他已经能够完全控制并压缩内在的能量血液。
除非主动展示其核心内丹的力量,否则他人绝难洞悉到他的真实实力水平。
对于田泽华来说,他从未预料到何雨柱烹饪技艺的进步如此迅速。
要知道目前后者在此领域的造诣已经达到了极高的水准,距离大师级别仅一步之遥。
随着技术不断精进,谷经理也开始逐渐为他涨薪。
现阶段何雨柱的月入已经超过了56单位,对比以前大约三十左右的数量级,几乎是增长了一倍以上。
尽管收入有了显著提高,但并未引起同事间的嫉妒,因为大家都认可他的能力和成果。
如今,即使拥有高超的技术,何雨柱依然从事学徒工作,但这并不是出于低调或虚怀若谷的性格特点,而是为了更快地积攒必要的实战经验和经验值。
当他人看来只认为他在厨艺上取得进步的同时仍在认真打磨基础功夫时,实际上这正是何雨柱刻意选择的一种修行方式。
对于他的态度和行为,田泽华以及鸿宾楼上下的同事均表现出了积极的支持和尊重。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来到了51年四月份的一天。
何雨柱正在厨房忙碌时,突然听到谷经理呼唤道:“柱子,过来一下!”
何雨柱随即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回应道:“谷经理,我在呢,什么事吗?有何指教?”
经历抱丹后的何雨柱,其外貌相较于之前更是英俊非凡。
在厨房这种油烟环境中工作的人员通常面部会受到污染,皮肤状况较差,但何雨柱却像一个干净细腻的年轻人一般,拥有非常健康的肤色。
因为达到了如此高级别的境界,皮肤不仅能够抵御外界不良环境的影响,还能起到类似辅助呼吸的作用。
面对何雨柱的询问,谷经理摇头说道:“小柱,这次并非我要找你,而是易中海从你们大院找来了!”
听见这话,何雨柱眉头微挑,随后向谷经理问道:
“谷经理,你还没向他说起我的事情吧?”
何雨柱轻声问道。
谷经理摇摇头,回应说:“你们的事我知道,怎么会去告诉别人。”
何雨柱放心地点点头,“那行,我要去看看他,又在搞什么花样!”
听闻何雨柱的话,谷经理立即说道:“你去吧,要是他欺负你了,立刻回来找我,我们鸿宾楼会为你说公道话的!”
何雨柱点头致谢,“好,多谢谷经理了。”
随即走出门外。
易中海见到出门的何雨柱,便上前带着责备的语气说:“柱子,你离开了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我们四合院。”
何雨柱解释道:“我有两次回过,但你都不在。
现在我还是学徒,生活上比较受限,回来也得赶着回去做工。”
易中海了解地点点头,“这样说来,你应该有按时按分地听你师父的教导了吧?”
何雨柱的表情变得不太自然,但他转而询问道:“大爷,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我要回去工作了。
师父很快就要开始准备饭菜,我得抓紧时间学习。”
易中海答道:“有的,有的。
贾东旭后天就要结婚了,不知道那时候你能不能回趟家?”
经过片刻的思考,何雨柱面露难色地说:“大爷,后天是周四周吧?为什么选在这天举办婚礼?周末不是更好些吗,或者选在休息日如何?”
其实易中海也有类似的疑虑,只是因为女方家考虑到了收取更多的礼金且减少用餐开支的问题才定下了这个时间,易中海当然不便直说。
他只是简单回应道:“这事儿也不是我能做主的,我来就是通知一下你。
同在一个大院里,你要是缺席不太好看。
上次你也委托我去问过了,无论是新郎小贾还是他的母亲张氏都很欢迎你来参加宴席。”
确认过后,何雨柱又问了一遍,“是后天周四周没错吧?”
易中海点了头,他也跟着应允,“好的,到时我会和妹妹一起回来的。”
见何雨柱答应了,易中海显得有些宽慰。
接着,何雨柱提到了另一件事项,“大爷,有一件事需要跟您说。”
易中海好奇地问道:“什么事呢?”
于是,何雨柱开口说:“我现在的状况您也是清楚的,我还是学徒阶段,没有额外收入。
所以这次的贺仪钱恐怕我拿不出太多。
希望您能向张婶说明,万一她觉得礼物太轻,我宁愿不去了。
父亲去世后留下的钱财都被带走了,现在只剩下了不多的二百余元钱。
这钱到现在已经被花费得差不多了,还好这里提供食宿,我们兄妹二人不致于挨饿。”
听完这些,易中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何雨柱所说的事,并没有让易中海太过于深思,因为在他看来,何雨柱讲的是通常情况下的设想。
不仅如此,他对何雨柱如此表示,内心深处反而颇为高兴。
在他眼中,唯有在何雨柱经济拮据时,才有机会给予援助。
所以易中海言道:“无需担心,你能够到场即好。
家里的情况,整个大院的人都了解,随手拿些钱财象征一下也就够了!”
须知,在那时,一百元的购买力大致等同于五五年货币制度改革后的几角。
一万元几乎等于今天的人民币一元,因此几百元实为数不多。
闻言,何雨柱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就定下了,我到时请个假回家处理一下,后天行么?大概与家父说明白便足够。”
易中海再次颔首回应,“行,那么就这样定了,再无它事!”
易中海心知肚明,他曾想与何雨柱讨论住处之事,奈何何雨柱早前已明确表示拒绝。
精明的何雨柱怎会再次触及此等话题?其住房乃私产性质,众所周知非公共分配之物,易中海对这类房产没有处理权。
若真起了冲突闹至军事管制委员会,恐自食其果,得不偿失。
至于贾氏之家目前仅二人居住,新婚夫妇加入亦不超过三人,住所还算充裕。
故对此问题,易中海并不急于求成。
在向何雨柱告辞后,他也自行离去。
何雨柱目送易中海远去,返回家中。
甫入鸿宾楼,恰好遇到田泽华:“雨柱,那人找你又有何事相商?”
随后,何雨柱将整件事情原委述说一遍。
听毕,田泽华继续发问:“你自己又是如何看待这事的?”
“皆为左邻右舍的情分上,对方既派人知会,我也理应回应。”
何雨柱答道:“我在外打工赚来的薪酬,家人并不知晓,只当我毫无进项。
因而,仅需支付一笔小额红包即可。”
田泽华点头赞同:“红包数目不大,倒是可以接受。
那么后日动身回家,若是遭遇他人刁难,记得到时告知师父,师门之内必有靠山为你做主。
你的父亲虽已不在,但我仍在,这点必须铭记。”
何雨柱点头称是:“ 明白,定不负重望,请师父放心。
何况以我现在身手,无人能轻侮!”
田泽华对此表示赞许:“话虽如此,但务必谨慎行事,切莫因冲动而陷入困境。”
提到往昔,那年的节日期间,何雨柱仅凭双手轻而易举解决了那个经过专业训练的秘密特务。
若换做普通人,恐早丧命于此举之下。
因此,他再次嘱咐道:“出手务必留心,万不能因小失大。”
听罢田泽华的谆谆教诲,何雨柱郑重回应:“请您放宽心,对于分寸我自有把握。”
作为达到了‘抱丹’这一高超境地的修炼者,何雨柱对于力量的控制已达至极境——他说出的每一句话中的每一个重量数值,皆可准确无误,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同时,他并非凡事依靠武力解决之人,深知何时当止,何时可行。
田泽华深知何雨柱的脾性。
在这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在鸿宾楼的表现有目共睹。
因此,他对何雨柱的话语信任度非常高。
因为大家一致认为何雨柱是一个勤劳、谦逊且稳重的人。
没有人对何雨柱说过半个不字。
听到何雨柱这样说道,田泽华转向他道:
“好,如果真的这样,那你就去开始工作吧,等下我再跟谷经理说一声,后天你就提前回去休息吧!”
何雨柱轻轻点头回应:
“好的,师傅,我这就去准备!”
时间飞逝,两天很快就过去了。
何雨柱清晨便醒了过来。
因为他要与弟弟何雨水一同练武,故此每日都很早就起床。
对于即将归家,何雨水也显得格外兴奋,因为离开的时间实在不短,他一直未曾回家。
两人清晨习练完毕,何雨水问道: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何雨柱轻声问:
“怎么,小雨水是想家了吗?”
自小在四合院长大的何雨水,记忆中的温馨景象总是令他怀念不已。
小何雨水点头回应:“嗯!”
看着小家伙萌态十足的样子,何雨柱心生欣慰。
这些日子在这里的生活,加上何雨水的懂事听话,大家都非常喜爱他。
因此,在这里,很多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照顾和疼爱小何雨水。
如今的小何雨水变得圆润可爱,这让何雨柱更加的喜爱。
接着,何雨柱说:
“我们换上衣服,就动身回去吧!”
听见这句话,何雨水显得异常高兴,换上衣服后,二人正准备离去。
但何雨水看到哥哥所穿的衣服,不禁好奇地问道:
“哥哥,为什么你会穿旧衣服呢?你的新衣服呢?”
何雨柱回答道:
“雨水,回到家以后千万不要提我还有新衣服的事,你要跟他们说,只有你有新衣服,我没有明白吗?”
虽然不解哥哥为何要这样说,但何雨水依然乖巧地点点头:
“明白了!”
见状,何雨柱温柔地说道:
“真是个好孩子,我们出发吧!”
听了哥哥的话,何雨水和何雨柱一起踏上了归途。
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后,何雨柱怀抱着何雨水返回了四合院。
阎埠贵见到归来的何雨柱,开口道:
“小柱回来啦?”
何雨柱笑着回应:
“对,前几天大爷找到了我,让我回来一趟。
毕竟是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大哥们的事,东旭哥的大婚,我当然得回来助兴了!”
阎埠贵冲何雨柱赞道:
“够意思!”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哎呀呀,这不是傻柱子嘛?怎又回来了?”
转头一看,何雨柱没想到竟遇到了前世宿命中的对手——许大茂。
从脑海中的记忆中得知,何雨柱与许大茂之间历来不对付,这是因为他的父亲何大清和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之间存在矛盾。
虽然具体的原因不明,但从遇见许大茂以来,二人的对抗从未停止过,即便是孩提时代的较量也无时不在进行。
何雨柱怀抱何雨水,并未出手,只是巧妙地回敬道:
“哦哟,这不是‘小机灵’茂子嘛?为了给东旭哥贺喜,你这是逃课了吗?”
当许大茂听见何雨柱的话后,立刻喧闹地 道:
“傻柱,你居然开口骂人?”
接着阎埠贵听到许大茂的言语,补充道:
“许大茂,之前就有大爷说过,现在柱子已经是家庭的顶梁柱了,再也不要叫他傻柱了。
如果你不爽也可以直呼其名,但若柱子动手教训你,那也只能说是自作自受了!”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许大茂立即反驳道:
“那也不能反过来叫我傻茂呀?”
何雨柱冷笑着说道:
“哼,我告诉你,许你唤我为傻柱,却不允许我还击叫你傻茂?
这世上可没这种无理的要求!”
面对何雨柱的话,许大茂立即表态说:
“好吧,是我失误。
往后我不会再称呼你傻柱,自然希望你也不叫我傻茂。
既然我们都称呼名字,你为何不好好学习呢?为何又返回这里?
已经出师了吗?”
眼见许大茂这般自得,阎埠贵几乎想上前给对方一通教训。
但他作为三位大爷之一、同时身为老师的自我修养让其最终忍住了。
而何雨柱望着许大茂,语气轻快地说:
“说到这,尽管我只是个学徒,但当我出师之后就能开始谋生了。
你为何不在学校认真读书,却跑来这里混时间?”
实际上,许大茂与何雨柱同为初中毕业生,然而何雨柱因未能完成全部初中课程,在只读一年半之后便开始了学徒生涯。
许大茂完成了整个初中学业,并因此经常取笑何雨柱知识面窄小,即便二人实际水平相差无几。
不过面对何雨柱的问题,许大茂仍坚持回应道……
“嗨,你还真得多管点自己的事情才好,我现在跟着父亲学放映技术。
一旦掌握这门技能,将成为一名专业的放映员,这可比你将来做个厨房工人要体面多啦。
而且,你还不知自己何时能够完成学徒期呢!”
在当时的教育体制下,小学四年,高等小学两年,初中三年级,高中三年。
直到1960年代,才调整为小学五年,初中两年,高中两年的结构。
当前依旧延续民国时期的制度,因此许大茂对自己已经完成了初中教育颇感自豪。
尽管未能进入高中学习,相比之下何雨柱则是在初中尚未结束时便投身烹饪之途,
拥有完整初中 成为许大茂认为他优于何雨柱的理由。
此刻,看着许大茂自得的表情,何雨柱淡然一笑,并未予以回应。
倘若是在从前,许大茂可能确实会让何雨柱心生不满;但如今,何雨柱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少年,根本不会因此恼怒。
于是他向许大茂微微点头笑道:
“既然你说了,此事与你不相干。
你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放映技巧上。
对了,你今天回这里来是为了参加东旭哥哥的婚礼吗?”
“当然了,这是我们整个院里的大喜事,怎么可能会缺少我许大茂的身影。”
许大茂显得格外得意地回答。
随后又大声询问道:“顺便问一下,对于贾东旭的婚事,你怎么打算随份子呢?”
对于这个提问,何雨柱并没有因为颜面问题虚张声势,而是平静地回复说:
“你也清楚我的情况,父亲离去时带走了所有的积蓄,仅给我们兄弟俩留下了二百块。
最近这几月的开支已经消耗殆尽,我也确实没有更多的财力随更多的份子。
因此,我打算给出五百元。
许大茂,与我相比你可是富有得多,那么你打算随多少钱呢?”
听到何雨柱说的话,许大茂愈发趾高气扬地回应道:
“虽说我现在还是个学徒工,但至少我还有工资。
你给出五块钱的份子钱,那我就给十倍——五十块!不过按规定,标准的礼金可是得给五百。”
对于这种表态,何雨柱则伸出拇指对着许大茂表示赞赏:
“哥们儿,这话说得!可是,实不相瞒,我现在也是口袋瘪瘪。
真想要多给一些啊,可我自己买衣服的钱都没有。
所以啊,我也只能拿出这五块钱,再多真的就拿不出啦。”
旁观这一切的贾张氏听到何雨柱和许大茂的争论后,心里极其不舒服。
然而考虑到儿子贾东旭新婚,不愿因这些小矛盾破坏婚礼气氛。
因此,贾张氏在心里对这二人暗生不满。
特别是因为两人口口声声讨论这些微不足道的礼仪款项,而前不久她家可是花了巨款买了台缝纫机。
原本希望借着这场婚礼多捞点好处,结果却如此。
实际上,贾张氏从未期待过何雨柱能够给予多少,只因为他提供的金额少,便加深了对何雨柱的怨恨。
何雨柱心知肚明,在这四合院里表现得贫困一点反而更安全。
他熟知原著内容,了解这些邻居的特点——你过得越差,他们就越开心;相反若你日子过得好,则可能会遭到集体的嫉妒与排斥。
现在的许大茂还未到未来那样的境地——因各种原因被全院子的居民厌恶。
那时候是因为他在转正当上了放映员后,经常从外面带回稀奇的东西,引发院子里其他人的妒忌之心。
即使后来许大茂开始分一些小物品给别人以缓和矛盾,大家仍然觉得他是自私的人。
易中海对这件事也有所知晓。
后来他的工资提高后,并未大肆挥霍,反而更加谨慎行事,尽量不在大院前露财。
所有购物都秘密进行,不让同住的邻居们知道。
当得知何雨柱遇到困难时,大院里竟无一人挺身而出支持他。
这在何雨柱看来并不稀奇。
因为他非常清楚,在这里帮助别人是一种恩惠,而不提供帮助则属理所当然。
当前,何雨柱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不过,大院里的人没有展现出哪怕一丝愿意协助的态度,这也导致何雨柱日后发达之后,并未反过来援助任何人。
这当然是故事之后的情节。
此刻,易中海也注意到了许大茂和何雨柱的争执。
他对所有人说道:“关于柱子的事大家都很清楚了,目前他确实面临困难,至于份子钱的问题,就按他自己的意愿来定吧。
希望大家不要再议论,大茂,你也别多说了,咱们就到此为止!”
许大茂闻言意识到再言多必失,会损害与邻里间的关系,便嬉皮笑脸地说:
“那行,今天给老易您一个脸面,此事就此作罢!”
多年来,无论何时,只要能在某方面超过何雨柱,对许大茂而言便是一大乐事。
而今他感到格外高兴,因首次在这一点上超越了何雨柱。
只是没看到对方气急败坏的模样令他略有遗憾。
但鉴于易中海的态度,许大茂不敢再对何雨柱有任何挑衅。
毕竟…
毕竟许大茂心知肚明,自个儿要是跟何雨柱硬碰硬,那绝对讨不了好。
要是惹急了何雨柱动手教训自己,易中海肯定不会多加干预。
到时自吞苦果,实在划不来。
因此,许大茂明智选择了闭口不言。
这时阎解成高声宣布:“新郎新娘回来了!”
一群孩子争先恐后地往外跑。
等贾东旭领着装扮后的秦淮茹出现在众人眼前,连许大茂也看傻了眼;甚至一向见怪事不多的新婚之中的何雨柱也对她眼前的秦淮茹惊艳不已。
只是,对于穿越前见过世面的何雨柱来说,漂亮女子并不罕见,此刻他仅仅对贾东旭能找到如此佳侣感到惊奇而已。
此外,他还意识到目前年纪未到,自己还需四年才能考虑个人情感方面的问题,对此他没有多作思考,而一旁的许大茂眼神闪烁,显然另有想法。
很快,在易中海的协调下,婚礼圆满结束了,随后几名单亲母亲联手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招待众人。
餐毕,宾客渐渐离去。
贾张氏因某事满腔怒火,望着气呼呼的母亲,贾东旭关切地询问其缘由。
贾张氏回答称对“傻柱”
只送了五百,相比之下许大茂出手阔绰很多倍不满。
贾东旭则安慰道,傻柱情况特殊,并非不愿意多拿。
至于许大茂的慷慨,与己无关,更重要的是许大茂未娶妻,“我们不必与他争执。
将来他大喜的日子,我们也会送上相应份子的”
。
听到此解释后,贾张氏渐渐平息怒气。
“你说得有道理!我怎么没想过这一点?”
,母亲满意地点了点头。
见状,贾东旭终于放下心来,他知道若任由母亲耿耿于怀,难免又要无端生是非。
随后,何雨柱携妹妹来到易中海的住处,告知对方因手头事务繁忙,不能继续参加洞房的庆祝活动。
“老大爷,一切妥当了,我要带雨水利落走,回去还有工作等着呢!”
他对易中海说。
听到这里,易中海没有过多询问,仅提醒说不用理会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