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瑶秋霜是小说《丑颜谋世:医女风华倾天下》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莲池幽月写的一款古言脑洞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丑颜谋世:医女风华倾天下》的章节内容
“啊!”
沈书瑶从床上猛地惊起,大口喘着粗气,冷汗浸湿了后背。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那坑洼不平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不禁悲呼:“不是吧,别人穿越不是公主就是绝世美人,我咋就成了个丑八怪?老天爷,您这随机分配也太离谱了!”看着铜镜里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她忍不住吐槽,“这脸去演恐怖片,导演都得乐开花,根本不用化妆啊!”
还没等她从穿越的巨大冲击中缓过神,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噔噔噔”地传来,紧接着,雕花木门被“砰”地推开,一个衣着华丽、满脸盛气的妇人昂首阔步走进来,身后还簇拥着一群丫鬟婆子。沈书瑶一眼就认出,这便是相府主母叶矜绮。
“哼,瞧瞧这睡相,哪有半点小姐的样子!”叶矜绮一进门就开始阴阳怪气,“整日好吃懒做,还霸占着嫡女名分,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副尊容,简直丢尽相府的脸!”
沈书瑶挑了挑眉,心中暗忖:这主母一上来就火力全开,看来不好对付。不过,她沈书瑶可不是好惹的,当即笑嘻嘻地回怼:“哟,主母大人,您这一大早的,比闹钟还准时来给我上课呀?您这么关心我,我都怀疑您是不是我亲娘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了。放心放心,我虽然长得丑,但我想得美啊,说不定哪天出门踩个狗屎运,被雷劈一下,脸就变漂亮了,到时候您说不定还得靠我给相府长脸呢!”
叶矜绮被气得脸色铁青,像个熟透的紫茄子,手指着沈书瑶,声音颤抖地吼道:“你……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竟敢如此顶撞我!来人,给我掌嘴!”
就在丫鬟婆子们蠢蠢欲动时,一个小丫鬟像只护主的小老虎般冲出来,“扑通”一声跪在沈书瑶身前,焦急地说道:“主母息怒啊!小姐她昨日着了凉,脑子糊涂,才胡言乱语,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这小丫鬟正是秋霜,沈书瑶的贴身丫鬟。沈书瑶看着秋霜小小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扶起她道:“秋霜,别怕,她吓不到我。”然后转头对着叶矜绮,似笑非笑地说:“主母,您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容易动怒,小心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父亲心疼不说,还得怪我不懂事惹您生气呢!”
叶矜绮气得七窍生烟,正要发作,外面传来一声咳嗽,沈丞相沈钧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他身着朝服,神色威严,看向沈书瑶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这是在干什么?成何体统!”沈钧翰的声音低沉有力,让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叶矜绮立刻换了副委屈的模样,像只柔弱的小白兔般扑到沈钧翰身边,哭诉道:“老爷,您可算来了。您瞧瞧这个孽障,不仅对我不敬,还出言羞辱我,我……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沈书瑶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默默吐槽: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影后都可惜了。然后一脸无辜地对沈钧翰说:“父亲,您别听主母一面之词呀。我不过是和主母开个玩笑,想逗她开心,谁知道主母这么不经逗呢。您日理万机,主母为相府操劳,我就想让家里气氛轻松点嘛。”
沈钧翰看了看沈书瑶,又看看叶矜绮,眉头微皱:“好了,都别闹了。瑶儿,你以后说话做事注意分寸,不可再如此放肆。”
沈书瑶乖巧地点点头:“女儿知道啦,多谢父亲教诲。父亲您忙前忙后,可要注意身体呀。”
叶矜绮见沈钧翰没有责罚沈书瑶的意思,心中满是不甘,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狠狠瞪了沈书瑶一眼。
等两人离开后,沈书瑶一屁股坐在床上,长舒一口气:“呼,这古代宅斗比我执行任务还刺激,刚开局就这么精彩,以后有的玩了。”
秋霜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小姐,您以后可别再这么顶撞主母了,她要是记恨上您,可就麻烦了。”
沈书瑶拍了拍秋霜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她这么针对我,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说不定过几天,她还得求着我帮忙呢!”
接下来的日子,沈书瑶一边努力适应古代生活,学习那些繁琐得让人头疼的规矩礼数,一边暗中调查自己容貌骤变的真相。凭借现代医学知识,她在相府小露了一手。
那天,一个丫鬟在厨房帮忙时,不小心被热油烫伤手臂,疼得直哭。沈书瑶听到动静,立刻赶过去。她看了看伤势,淡定地说:“别怕,小事儿,我有办法。”
她让秋霜取来一些草药,熟练地捣碎后敷在丫鬟伤口上。不一会儿,丫鬟就惊喜地叫起来:“哇,小姐,您太厉害了!这药简直神了,疼痛一下子就减轻好多!”
沈书瑶笑着摆摆手:“这算啥,小意思。我会的医术多着呢,以后你们谁生病了,尽管来找我,说不定我还能在这古代开个连锁医馆,成为一代神医呢!”
这事儿很快在相府传开,下人们对沈书瑶的态度渐渐改变。沈书瑶也趁机结交了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人。
然而,叶矜绮却对沈书瑶的行为极为不满,觉得她在收买人心,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于是,她又想出个新的刁难方法。
这天,叶矜绮派人通知沈书瑶,说有贵客要来相府,让她负责接待。沈书瑶心里明白这是圈套,但她不仅不怕,反而兴奋得摩拳擦掌:“哼,想让我出丑,没那么容易。看我怎么把这局变成我的秀场!”
接待贵客那天,沈书瑶早早来到客厅。没过多久,贵客到了。沈书瑶定睛一看,眼前一亮,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眉清目秀,气宇轩昂。
“这位公子,小女子沈书瑶,有礼了。”沈书瑶落落大方地行礼。
公子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相府丑女嫡女如此举止得体,连忙回礼:“在下苏慕言,久仰沈小姐大名。”
两人坐下交谈,沈书瑶凭借现代知识和独特见解,妙语连珠,让苏慕言对她刮目相看。
“沈小姐,你与我以往见过的女子都不同,聪慧过人,见识非凡。”苏慕言眼中闪过欣赏。
沈书瑶嘴角上扬,露出调皮笑容:“苏公子,你知道你和星星有啥区别不?”
苏慕言一脸好奇:“愿闻其详。”
“星星在天上,而你在我心里呀。”沈书瑶说完,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苏慕言的脸瞬间红透,像个熟透的苹果。一旁的叶矜绮看到这一幕,气得脸都绿了,她原本想让沈书瑶出丑,没想到却让她出尽了风头。
“哼,沈书瑶,你别太得意!”叶矜绮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教训她。
沈书瑶才不在乎,继续和苏慕言交谈,时不时讲个笑话,逗得苏慕言哈哈大笑。
接待结束,苏慕言离开时,深深看了沈书瑶一眼:“沈小姐,今日与你交谈,甚是愉快,他日若有机会,希望还能与你再叙。”
“苏公子客气啦,小女子随时恭候。”沈书瑶笑着回应。
苏慕言一走,叶矜绮再也忍不住,冲到沈书瑶面前,指着她鼻子骂道:“沈书瑶,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竟敢在贵客面前卖弄风骚,成何体统!”
沈书瑶不紧不慢地整理衣袖,笑着说:“主母,您这话可不对哦。我和苏公子就是正常交流,分享有趣的事儿。您要是觉得我哪儿做得不对,尽管指出来,我一定改。但您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传出去,别人还以为相府主母容不得人呢!”
叶矜绮被气得说不出话,只能跺跺脚,转身离开。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沈书瑶看着她的背影,不屑地说道。
沈书瑶心里清楚,叶矜绮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相府的斗争还会继续。但她不怕,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才能,她坚信能在这古代站稳脚跟,揭开容貌背后的真相。
夜晚,沈书瑶坐在窗前,望着明月,思绪万千。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充满期待。
“不管前方多少困难,我沈书瑶都不会退缩。”沈书瑶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就在这时,秋霜走进来:“小姐,夜深了,您早点休息吧。”
沈书瑶点点头,起身准备休息。突然,她听到窗外传来轻微响动,像是有人窃窃私语。
沈书瑶警惕地走到窗边,小心翼翼推开窗户,向外望去。借着月光,她看到两个黑影在墙角鬼鬼祟祟交谈。
“这两人是谁?在说啥?”沈书瑶心中充满疑惑,决定悄悄跟上去。
她轻轻穿上鞋子,拿起匕首,悄悄走出房间。那两个黑影似乎没察觉到她,继续低声交谈。
沈书瑶跟着他们来到偏僻角落,只听一个黑影说:“这事儿要是让沈书瑶那丫头知道了,咱们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她不过是个丑八怪,能掀起什么风浪?”另一个黑影不屑地说。
“可别小看她,最近她在相府动静不小,还是小心为妙。”
沈书瑶心中一紧,看来这事儿和自己有关。正想着,脚下一滑,不小心发出声响。
两个黑影立刻警觉,一个大喝:“谁?”
沈书瑶知道暴露了,毫不犹豫跳出来,匕首寒光一闪:“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儿鬼鬼祟祟搞什么阴谋?”
两个黑影看到沈书瑶,先是一愣,随后一个冷笑:“沈书瑶,没想到你还挺有胆子,竟敢跟踪我们。既然你自己送上门,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着,两人挥舞武器朝沈书瑶扑来。沈书瑶毫不畏惧,凭借现代格斗技巧与他们展开搏斗。
虽然沈书瑶身手敏捷,但对方毕竟两人,且武功不弱,她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瞅准机会,一拳打在沈书瑶肩膀上,沈书瑶吃痛,匕首差点掉落。
“哼,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跟我们斗?”黑影得意地说。
沈书瑶咬咬牙,心中想着:不能认输,得想办法脱身。她突然灵机一动,大声喊道:“秋霜,快来帮忙!”
两个黑影一听,以为帮手来了,心中一惊,不敢恋战,转身就跑。
沈书瑶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她知道,这只是开始,相府的阴谋远未结束。
“不管你们是谁,有什么阴谋,我沈书瑶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沈书瑶握紧拳头,眼中透露出坚定决心。
她回到房间,秋霜看到她受伤的肩膀,心疼得眼泪直流:“小姐,您怎么受伤了?”
沈书瑶笑着安慰:“没事,小伤而已。秋霜,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沈书瑶躺在床上,思绪难平。她知道相府日子不会太平,但她无所畏惧。她相信,只要自己足够坚强聪明,就能揭开所有秘密,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
窗外,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古老相府不为人知的故事。而沈书瑶的冒险,才刚刚拉开序幕……
天刚破晓,相府的一隅,沈书瑶的房间里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这什么破枕头,硬得跟石头似的,我在现代睡大街都比这舒服!”她一边嘟囔,一边从被窝里钻出来,对着铜镜里那张毫无出众之处的脸,重重地叹了口气:“老天爷,你这穿越安排得也太敷衍了,好歹给我个倾国倾城的脸蛋,这普通长相,拿什么去撩古代的俊俏公子啊!”
正唉声叹气着,丫鬟秋霜端着洗漱用品走进来,忍不住“噗嗤”一笑:“小姐,您就别抱怨啦,您的本事可比脸蛋厉害多了。”
沈书瑶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这叫颜值即正义。不过……”她眼睛突然一亮,“凭我这一身开挂般的技能,就算没颜值,也能在这古代混得风生水起!”
话音刚落,院子外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嚷:“沈书瑶,你给我滚出来!”
沈书瑶眉头一皱,看向秋霜。秋霜撇了撇嘴,小声说:“是二姨娘,指定又来找茬了。”
沈书瑶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走到门口。只见二姨娘穿着一身鲜艳的绸缎衣裳,双手叉腰,身后跟着几个丫鬟,气势汹汹。一看到沈书瑶,二姨娘就夸张地捂住眼睛,扯着嗓子喊:“哎呀我的老天爷啊,一大早看到这张脸,我这一整天都没胃口了!”
沈书瑶不怒反笑,双手抱胸:“二姨娘,您一大早跑来我这儿,不会就是为了嫌弃我的脸,给自己找堵吧?”
二姨娘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恶狠狠地说:“少跟我耍嘴皮子!昨天我那珍贵的玉佩不见了,肯定是你这小蹄子偷的!”
沈书瑶挑了挑眉:“二姨娘,您可真会冤枉人。我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也不至于去偷您的玉佩吧?难不成您的玉佩长翅膀飞我这儿来了?”
二姨娘身后的一个小丫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二姨娘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那丫鬟吓得赶紧捂住嘴。
沈书瑶见状,接着说:“要不这样,二姨娘,我给您讲个笑话,要是您听完觉得好笑,这事儿就一笔勾销,您看咋样?许仙给老婆买了一顶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后就死了,因为那是顶鸭(压)舌(蛇)帽。”
话一出口,周围的丫鬟们先是一愣,紧接着哄堂大笑。二姨娘也忍不住嘴角上扬,但很快又板起脸:“哼,就会耍嘴皮子,玉佩的事儿可没完!”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赶来:“二姨娘,老爷找您呢,说是有要事商量。”二姨娘狠狠地瞪了沈书瑶一眼,不甘不愿地走了。
沈书瑶长舒一口气,拍拍胸口:“好险,差点被这老狐狸坑了。”
秋霜笑着说:“小姐,您这笑话可真绝,把二姨娘都逗笑了。”
沈书瑶得意地摆摆手:“小意思,以后这种事儿多着呢,看我怎么见招拆招。”
刚松了口气,小厮又来报:“沈小姐,国公府的秦语嫣小姐派人送帖子来了。”沈书瑶眼睛一亮,一把抢过帖子,只见上面写着秦语嫣邀她去府上赏花。沈书瑶兴奋地跳起来:“秋霜,快帮我挑件漂亮衣裳,我要去会会我的好姐妹!”
到了国公府,满园的春花争奇斗艳,秦语嫣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罗裙,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在花丛中格外耀眼。她一见到沈书瑶,就快步迎上去,拉住她的手:“书瑶,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啦!”
两人在花园里漫步,秦语嫣神秘兮兮地说:“书瑶,过几日有个超级盛大的雅集,京城里有名的才子佳人都会到场,我好不容易给你也弄了个名额。晋王萧烬羽也会来,他可是京城里所有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沈书瑶激动得差点蹦起来:“真的吗?那可太棒了!我早就想去见识见识古代的文化盛宴了。晋王?听起来就很厉害,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秦语嫣猛地攥紧沈书瑶的手腕,指甲都快嵌进肉里,整个人近乎癫狂,眼睛瞪得滚圆,里面燃烧着两簇炽热的火焰,声音尖锐又颤抖,几乎是喊出来的:“沈书瑶,你必须得见晋王!我告诉你,从见他第一眼起,我就完了,彻彻底底完了!”
“那夜宫宴,他一出现,所有人都成了陪衬。他身上那件月白锦袍,是波斯国进献的天丝玉缕,据说织法早已失传。那料子,薄得像月光,透得似朝露,光影下泛着梦幻的光晕,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冷香,萦绕不散。衣上的云纹,是用深海鲛人的命丝绣成,鲛人每落泪一次,丝线便会闪烁一次。他走动时,云纹像活物般游动,似在低语着古老的神秘咒文,要将人的魂魄都勾走。”
“他的脸,简直是神罚!那轮廓,刚硬得像峻岭,柔和得似春溪,完美融合,找不出一丝瑕疵。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透着淡淡的蓝光,仿佛是从冰川深处孕育而出,冷得让人不敢触碰,却又勾人想去亵渎。高挺的鼻梁,像是撑起了整个苍穹,每一处线条都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慢。薄唇仿若被蔷薇花汁浸染,不笑时,冷得能冻死人;一笑,又暖得能把人的心都化了。”
“还有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桃花眼微微上挑,眸子里藏着无尽的魅惑与深情。当他看向你,那目光像一道滚烫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让你浑身发软,骨头都酥了。他的眼神里,似有千百种温柔的暗示,又像藏着致命的诱惑,只需一眼,你就会心甘情愿地沉沦,永远都别想再逃出来。”
“他笑起来的那一刻,世间万物都失去了色彩。嘴角的弧度,像是被爱神精心度量过,露出的牙齿洁白如玉,那笑容,比最烈的美酒还要醉人。他站在那里,就是欲望的深渊,所有人都被他吸了进去,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靠近他,拥有他,哪怕只是一瞬。”
“书瑶,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吃饭、睡觉、走路,全是他的影子。我做梦都想再见到他,那种感觉,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心,痒得我快要疯了!你要是见了他,就会明白我这蚀骨的渴望,这要命的痴迷!”
沈书瑶听着,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个画面,心中竟隐隐有些期待。
正说着,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相府的那个丑女吗?怎么也来国公府了?”沈书瑶转头一看,是国公府的一位表小姐,她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花裙,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看到沈书瑶的脸,先是瞳孔骤缩,随后夸张地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那模样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还故意往后退了两步:“我的天呐,这张脸真是让人不忍直视,多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睛。”
沈书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这位表小姐,您这么关注我的脸,莫不是羡慕我这独特的长相?不过我劝您别羡慕,毕竟这张脸可是独一无二的,您羡慕也没用。要不我给您讲个笑话,缓解一下您这‘惊讶’的情绪?螃蟹出门不小心撞倒了泥鳅,泥鳅很生气地说:‘你是不是瞎啊!’螃蟹说:‘不是啊,我是螃蟹。’”
周围的丫鬟们笑得前俯后仰,表小姐气得直跺脚,转身跑开了。秦语嫣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书瑶,你可太厉害了,每次都能把人气得无话可说。”沈书瑶眨眨眼:“没办法,我这张嘴就是不饶人。不过,咱们还是聊聊雅集的事儿吧。”
雅集那天,沈书瑶精心打扮,虽然容貌不出众,但她独特的气质和自信的笑容吸引了不少目光。刚走进园子,一阵微风拂过,满园花香四溢,仿若踏入了人间仙境。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吟诗声:“春枝绽蕊映朝晖,蝶舞翩跹逐梦飞。”声音清朗,如珠落玉盘,众人纷纷循声望去。
沈书瑶抬眸,只见在那烂漫花丛旁,一湾清澈湖水边,一位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卓然而立。日光倾洒,为他周身镀上一层金边,微风撩动袍角,云纹似在流动,如梦如幻。他身姿修长挺拔,恰似苍松劲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
当他微微侧首,沈书瑶终于看清他的面容,那一刻,时间仿若静止。他的皮肤近乎透明,白皙得能看到底下淡蓝色的血管,五官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高挺的鼻梁下,薄唇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弧度,似是藏着无尽的温柔与笑意。尤其是那双眼,桃花眼含情脉脉,眸中波光流转,仿若藏着漫天星辰,又似蕴着一整个春天的明媚。
仅仅是这一眼对视,沈书瑶便觉自己的心跳陡然失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愫,如春日破土的新芽,在心底悄然疯长。
还没等她缓过神,萧烬羽又吟道:“风抚繁花添锦绣,山川入墨韵中归 。”此句一出,周围一片赞叹之声。
沈书瑶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李白豪迈奔放的诗风,灵感乍现,脱口而出:
春日雅集狂歌
春日忽临天地动,万芳破雾竞豪雄。
花燃赤焰燃霄汉,云卷狂澜卷碧空。
笔落惊飙摧五岳,诗成浩气贯长虹。
今朝逸兴倾沧海,笑揽乾坤入韵中。
这诗句甫一出口,仿若一道惊雷在雅集之上炸响,全场刹那间静谧无声,所有人都沉浸在诗句营造的宏大意境之中。原本热闹的雅集,此刻只剩下微风拂动花枝的簌簌声,仿佛连自然都在屏息聆听这千古绝唱。
萧烬羽的眼眸瞬间被点亮,一抹惊艳与惊喜如流星般划过,他的心跳陡然加快,胸腔中似有烈火在燃烧。只见他大步流星地朝着沈书瑶走去,每一步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袍角随着他的步伐烈烈作响。待走到沈书瑶身前,他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惊叹:“沈小姐,此等才情,当真惊为天人!这诗句,笔力千钧,意境雄浑壮阔,竟将春日雅集的意趣与豪情推至这般前所未有的境界,令本王大开眼界,实乃本朝诗坛之幸事!”
一旁的老学究们,原本还带着几分倨傲,此刻也不禁手捻胡须,频频点头,口中喃喃自语:“妙哉!妙哉!此诗既有太白之豪放,更胜太白之雄浑,用词之精妙,想象之奇绝,实乃千古难得之佳作!”
年轻的才子们,脸上则写满了震惊与钦佩,其中一人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等苦学诗词数载,自认为颇有心得,今日听了沈小姐这诗,才知何谓天壤之别,此等诗才,吾辈望尘莫及!”
就连平日里眼高于顶的闺阁千金们,也都不禁红了脸颊,眼中满是倾慕,相互交头接耳:“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女子能作出这般大气磅礴的诗篇,沈小姐当真是不让须眉!”
沈书瑶笑嘻嘻地打量着晋王,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却仍强装镇定,她俏皮地眨眨眼,大胆调侃:“晋王殿下,我觉得你特别像一本书。”萧烬羽疑惑道:“像书?这是何意?”沈书瑶凑近了些,笑着说:“因为我越看越想睡。”
萧烬羽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他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眼神却忍不住在沈书瑶脸上打转。沈书瑶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心中满是得意。
之后的雅集,萧烬羽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沈书瑶,与她探讨诗词歌赋。沈书瑶凭借对现代诗词的深刻理解,总能给出独特又精妙的见解,让萧烬羽对她愈发着迷。
两人正于雅集的亭台之下,伴着悠悠琴音、袅袅茶香,聊得兴起。春日的暖阳透过繁茂的花枝,在地面洒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花香与墨香,交织出一片悠然的氛围。
忽然,一声清脆的鹿鸣打破了这份惬意,一只浑身雪白、鹿角如珊瑚般瑰丽的白鹿,从旁侧那片被繁花簇拥的树林中横冲而出。它身姿矫健,可眼中却满是惊惶,直直朝着沈书瑶奔来。
沈书瑶本不至于慌乱,只是这白鹿出现得太过突然。就在她脚尖轻点地面,准备移步侧身避开的瞬间,萧烬羽的动作却快了那么一瞬。
他像是被命运的丝线牵引,亦或是内心深处潜藏的情愫猛然爆发,身体在大脑做出判断之前已然行动。他的身姿仿若被风托举,脚步轻点地面,带起一片微尘。长臂如闪电般探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裹挟着春日最温柔的气息,稳稳地环住沈书瑶的纤细腰肢。他的动作轻柔却坚定,像是在拥抱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又似要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永不被伤害。
刹那间,世界仿佛静止。微风轻拂,枝头的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飘落,围绕着两人旋转、飞舞。白鹿擦身而过,带起的尘土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烁着细碎光芒,仿若点点金粉。
待惊魂稍定,沈书瑶满脸通红,感受着腰间那有力的手臂,以及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心中泛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涟漪。她慌乱地从萧烬羽怀中站定,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你,晋王殿下。”
萧烬羽温柔地看着她,轻声安慰:“沈小姐莫怕,已然无事。”他的眼眸中,映着漫天飞舞的花瓣,还有沈书瑶那娇羞动人的面容。
这时,周围的人纷纷围拢过来,投来关切的目光。一位老臣上前说道:“晋王殿下当机立断,护了沈小姐周全,真是英勇!”
人群中也有人附和:“是啊,若不是晋王殿下,沈小姐可就危险了。”
沈书瑶低着头,心中满是感激与羞涩:“今日若不是殿下,我怕是要出丑了。”
萧烬羽微微摇头,目光柔和:“沈小姐聪慧过人,才情出众,本王岂会让你陷入险境。”
经此一遭,两人之间的氛围悄然改变,原本还有些生疏的距离瞬间拉近。沈书瑶抬眸望向萧烬羽,眼中多了几分别样的情愫,而萧烬羽也不自觉地更靠近她些,仿佛想要给予她更多的保护 ,在这如诗如画的雅集之中,一段浪漫的故事正悄然拉开帷幕。
之后的雅集,萧烬羽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沈书瑶,与她探讨诗词歌赋。沈书瑶凭借对现代诗词的深刻理解,总能给出独特又精妙的见解,让萧烬羽对她愈发着迷。
雅集结束后,萧烬羽望着沈书瑶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再次与她相见。而沈书瑶,虽然表面上还是大大咧咧的模样,但她的心里,也悄然种下了一颗名为“萧烬羽”的种子,此后的日子里,那抹月白的身影,总会在她不经意间闯入她的思绪,令她日思夜想 。
“书瑶,你真要去?那皇宫宴会,吃人都不吐骨头!”应国公府的花园里,繁花似锦,秦语嫣却无心欣赏,眉头拧成个“川”字,双手死死攥住沈书瑶,指节都泛了白。
沈书瑶满不在乎,咧嘴一笑,脸上那道蜈蚣似的长疤,和星星点点的怪斑点跟着扭曲,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洒脱:“怕啥!不就是个宫宴?说不定我去了,能把那些人都给震住!”说着,还夸张地比划着,仿佛自己已经站在宴会中心,接受众人膜拜。
秦语嫣无奈地叹口气:“你呀,总是这么天不怕地不怕。这次各方势力齐聚,你可得小心。”
沈书瑶俏皮地眨眨眼,灵动的眼眸像藏着漫天星辰:“放心啦!我这张‘独特’的脸,说不定还是秘密武器呢!”提到自己的脸,她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爽朗,惊飞了枝头的鸟儿。
沈书瑶的五官,单看那是精致无比,眉眼如画,琼鼻樱唇 ,可那道从眼角蜿蜒至嘴角的长疤,还有莫名的斑点,在这以肤如凝脂为美的古代,硬生生把她变成了丑女。要是搁现代,说不定还能引领独特美的潮流。
宫宴当晚,月色如水。沈书瑶身着淡紫色锦缎长裙,裙摆的牡丹花纹精致细腻,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满是瑕疵的脸,深吸一口气:“脸蛋有瑕,才华无瑕,今天,我就要让所有人记住我!”
踏入宴会大厅,金碧辉煌的景象扑面而来。琉璃灯盏高悬,洒下柔和暖光,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达官贵人华服加身,衣袂飘飘,举止优雅,三两成群,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美酒与香料交织的迷人香气。
“哇,这就是皇宫的宴会大厅!太壮观了!”沈书瑶一嗓子喊出去,声音清脆响亮,瞬间吸引众人目光。那些目光里,有诧异,有不屑,更多的是对她丑陋面容的嫌弃。
“哼,瞧瞧这是谁,就凭这张脸也敢来宫宴,真是不知所谓!”一道尖锐的声音从身后刺来。
沈书瑶回头,只见一位浓妆艳抹的夫人拿手帕紧紧捂住鼻子,满脸嫌弃,手帕恨不得贴到脸上,仿佛沈书瑶是世间最臭的怪物。夫人身边簇拥着几个丫鬟,都捂着嘴,眼神里满是嘲笑和鄙夷,笑得前仰后合。
沈书瑶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立刻堆满灿烂笑容:“夫人莫急,我给您讲个趣事。有个秀才去赶考,路上遇一老叟。老叟问:‘你觉得你这文章能中举不?’秀才自信满满:‘当然,我这文章,那是天上有地下无!’老叟又问:‘要是不中呢?’秀才一拍胸脯:‘那肯定是考官眼神不好使!’”
周围的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双手撑着膝盖;有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停地用手帕擦着眼角;还有的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那夫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恶狠狠地瞪了沈书瑶一眼,带着丫鬟匆匆离去,嘴里还嘟囔着:“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丑八怪!”
“书瑶,你可真行!”秦语嫣笑着走来,拉着她的手,“走,带你认识几位公子。”
两人在人群中穿梭,很快来到四位气质不凡的公子面前。一位身着玄色长袍,剑眉星目,眼神深邃锐利,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正是秦王萧御渊;另一位穿着月白色锦袍,面容俊朗,风度翩翩,却隐隐透着几分捉摸不透的气息,是晋王萧烬羽;身着太子服饰,神色温和,目光清澈,透着儒雅之气的,是太子萧景睿;还有一位四皇子萧景轩,身着宝蓝色锦袍,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却透着精明与聪慧。
“书瑶,这几位分别是秦王殿下、晋王殿下、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殿下。”秦语嫣介绍道,“几位殿下,这是沈书瑶沈小姐。”
沈书瑶福了福身,心中暗自嘀咕:“好家伙,一来就碰上几位皇子,这宫宴可越来越有意思了。”她抬起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见过几位殿下,今日能得见天颜,实乃臣女的荣幸。”
太子萧景睿看着沈书瑶,心中不禁一怔。他原以为沈书瑶只是个空有几分才情的女子,却没想到她虽面容有瑕,却有着一种别样的自信与洒脱,这份独特在众多娇柔做作的女子中显得格外突出,让他对沈书瑶的初次印象颇为深刻。
萧御渊看着沈书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是深深的思索。沈书瑶的五官,竟与他记忆中母亲的模样有几分相似,这让他瞬间对沈书瑶产生了一种别样的亲切感,也因此,他丝毫不在意沈书瑶脸上那道丑陋的疤。
萧烬羽看到沈书瑶的瞬间,眼中先是闪过一抹惊喜,紧接着是难以抑制的兴奋。此前多次在公众场合与沈书瑶见面有了交集,每一次她都能带给他新的惊喜。此刻在这宫宴之上重逢,她的独特气质在华丽的场景中更显出众,他愈发认定,这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 ,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在她身上停留。
四皇子萧景轩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沈书瑶,本以为只是个寻常女子,没想到她言行举止间的灵动俏皮,让他眼前一亮。尤其是她面对刁难时的机智反应,更是让他对她多了几分好奇与欣赏。
“沈小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萧烬羽几步上前,眼睛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语气中满是重逢的喜悦。
沈书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说:“晋王殿下,多日不见,您还是这般热情,倒是让我有些招架不住啦。再这样,我可要怀疑殿下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咯!”
萧御渊看着萧烬羽急切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沈小姐不必多礼,早就听闻沈小姐才情出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沈书瑶眨眨眼,对萧御渊说道:“秦王殿下过奖了,我不过是个喜欢耍耍嘴皮子的小女子罢了。倒是殿下,这一身气质,一看就是心系天下的大英雄。殿下,你知道我的缺点是什么吗?是缺点你这样的英雄保护呢!”
萧御渊微微一愣,随后爽朗地笑出声来:“沈小姐真是风趣。”
萧烬羽一听,心里不禁有些着急,拉着沈书瑶的手说:“沈小姐,你可不能光夸他,我也有很多优点的,不如你也给我讲个笑话,让我也乐一乐?”
沈书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好呀,那我给殿下讲一个。有个农夫去卖鸡,路人问:‘你这鸡咋卖?’农夫说:‘一文钱一只。’路人又问:‘能便宜点不?’农夫一拍大腿:‘不行,我这鸡,那是鸡中龙凤,少一文都不卖!’路人接着问:‘那要是买回去不会下蛋咋办?’农夫眼睛一瞪:‘那肯定是你家鸡窝风水不好!’”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萧烬羽笑得尤其大声,一边笑一边点头:“太有意思了,沈小姐,你可真是个妙人!”
就在众人谈笑间,原本热闹的宴会大厅忽然安静下来。只见皇帝身着明黄龙袍,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他阔步走来,周身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场,每一步都踏出皇家的威严。皇后头戴凤冠,身着霞帔,仪态万千,端庄的面容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却又不失母仪天下的风范,两人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步入宴会大厅。众人纷纷跪地行礼,沈书瑶也跟着屈膝福身。
皇帝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沈书瑶身上。此前,他便听闻这相府之女才情出众,心中不禁起了考校之意。于是,他缓缓开口,声如洪钟:“听闻沈小姐才思敏捷,诗词造诣颇深。今日恰逢这春日宫宴,朕便以‘宴上春辉,百乐升平贺盛朝’为意,命你以七言律诗,限‘萧’韵,描绘眼前宫宴之景,兼颂太平盛世,且需嵌入‘凤箫’‘瑞鹤’两个意象,以显祥瑞。沈小姐可愿一试?”
沈书瑶心中一紧,紧张之感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很快镇定下来,优雅地福身,恭敬说道:“陛下抬爱,臣女定当尽力。”
短暂的沉默中,沈书瑶脑海飞速运转,全心构思。随后,她从容抬起头,声音清脆悦耳,抑扬顿挫地吟诵起来:
御苑春宴盛景彰
“春融紫阙宴声饶,瑞霭缤纷漫赤霄。
凤箫吹彻祥光绕,瑞鹤盘桓瑞气飘。
绮馔珍馐呈玉案,华裳妙舞醉金貂。
圣恩广被千秋业,六合同欢颂舜韶 。”
诗声落下,宴会上先是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浸在她营造的美妙意境中。紧接着,惊叹与赞许的低语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众人纷纷对沈书瑶的才情投以钦佩的目光 。
皇帝听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笑道:“对得工整,意境也佳。朕再添一题,以‘春日宫廷宴’为主题,你与几位皇子各赋一首诗,让朕与众臣一同品鉴。”
太子萧景睿率先开口,微微仰头,目光自信,朗声道:
春日宫筵颂
春日宫筵瑞气融,华堂绣幕映霞红。
凤韶雅奏传仙乐,嘉客咸集颂圣功。
玉盏琼浆添盛意,金樽绿蚁映苍穹。
皇恩浩荡千秋业,四海同歌盛世隆。
诗中用“凤韶”指代美妙音乐,以“金樽绿蚁”描绘美酒,展现宫廷宴会的高雅与对皇帝的歌颂。
萧御渊紧接着吟道:
宫闱春宴寄怀
宫闱春日宴华堂,绮席祥光映画梁。
舞袖轻扬飘蕙芷,弦歌婉转绕雕墙。
升平乐奏歌昌运,盛世欢歌颂泰康。
共举金尊祈国运,千秋伟业韵悠长。
“蕙芷”指代香草,象征美好品德,整体诗意境开阔,气势不凡。
萧烬羽目光流转,深情看了一眼沈书瑶,而后吟哦:
春日绮宴情笺
春日宫廷绮宴张,繁花照眼彩云翔。
仙音袅袅传心曲,醉意悠悠入梦乡。
玉盏盈香添韵致,红烛摇影诉情长。
与卿同赏春宵景,不负韶华岁月光。
诗中巧妙融入对沈书瑶的情意,借景抒情,含蓄而动人。
四皇子萧景轩轻抚折扇,不紧不慢地吟道:
皇都春宴盛景
春日皇都盛宴张,华灯璀璨映宫墙。
霓裳曼舞惊星汉,玉盏频传笑语扬。
盛世欢歌迎圣驾,高朋满座颂兴邦。
今朝共鉴升平象,不负青春意气昂。
诗中“惊星汉”极言舞蹈之美,整体展现宴会繁华与对盛世的歌颂。
轮到沈书瑶,她清了清嗓子,从容吟道:
御宇春宴宏章
春日皇宫绮宴张,龙楼凤阙焕祥光。
霓裳漫舞惊仙阙,玉管轻吹绽蕊芳。
圣泽恩如沧海阔,贤臣志比峻山昂。
今朝同赏熙和景,万载千秋颂韵长。
“圣泽”用夸张手法写皇帝恩泽,“贤臣志比峻山昂”以峻山比喻贤臣志向,意境开阔,气势磅礴,格律工整,用典精妙,将宫廷宴会的宏大场面与对盛世的歌颂推向高潮 。
众人听完,皆露出惊叹之色。短暂的寂静后,宴会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赞叹。皇帝龙颜大悦,抚掌笑道:“沈小姐才情卓绝,此诗意境、格律、用典皆妙,实乃当世难得,朕今日大开眼界!”
众人听完,纷纷赞叹。皇帝龙颜大悦,笑道:“沈小姐才情出众,实乃难得。”
经此一役,沈书瑶在宫宴上出尽风头,名声大噪。
萧烬羽见沈书瑶与萧御渊交谈甚欢,心中像是被小猫挠了一般,有些不是滋味。他暗自筹划着,寻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时机,让彼此的关系能更近一步 ,眼神望向沈书瑶时,总是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温柔与期待。沈书瑶偶尔与他目光交汇,也会莫名地心跳加速,脸颊微微泛红,两人之间似乎有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暧昧。
宴会继续进行,众人纷纷落座,沈书瑶坐在秦语嫣旁边,一边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欣赏着台上精彩的歌舞表演。台上舞女身着轻盈纱衣,随着悠扬音乐翩翩起舞,身姿婀娜,手中彩绸如天边云霞般飞舞,如梦如幻。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宴会的热闹氛围:“听闻沈小姐才艺双全,今日宫宴,不妨给大家展示一番,让本宫也开开眼界。”
沈书瑶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正端坐在主位上,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正是贵妃谢瑶光。沈书瑶心里明白,这贵妃明显是来刁难她的,只因为自己在众皇子面前出尽风头,又引得她儿子萧烬羽对自己极其痴迷。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站起身来,福了福身:“贵妃娘娘抬爱,臣女自当尽力。只是不知娘娘想听什么,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要不我先给大家讲个小故事热热身?我最近可听到个超有意思的事儿,说有个猎人去打猎,追着一只兔子跑了好久。兔子突然钻进一个洞里,猎人就在洞口守着。过了一会儿,洞里钻出一只狐狸,猎人傻眼了,问狐狸:‘兔子呢?’狐狸眨眨眼说:‘我也在找它,它说请我来喝酒,结果自己跑没影了!’”
众人哄堂大笑,谢瑶光的脸色却愈发难看。她冷冷地说:“沈小姐还是快些抚琴吧,莫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沈书瑶走到琴前,缓缓坐下,深吸一口气,开始弹奏起来。她的手指在琴弦上灵动地飞舞,优美的旋律如潺潺流水般倾泻而出,时而激昂,时而舒缓,听得众人如痴如醉。
一曲弹罢,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萧御渊眼中的欣赏之意更浓了,他笑着说:“沈小姐琴艺高超,本王佩服。”
沈书瑶站起身来,笑着说:“秦王殿下过奖了,我这琴艺也就是自娱自乐罢了。不过,要是殿下喜欢,以后我可以经常弹给您听。殿下,你知道我的琴音和别人有啥不同不?因为我的琴音里,藏着对殿下的欣赏呢!”说完,她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萧烬羽立刻凑上前,说道:“沈小姐,我也喜欢听你弹琴,以后你能不能也弹给我听呀?”
沈书瑶看着他那急切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晋王殿下这么想听,那自然是没问题。不过殿下,你得拿点诚意出来,比如请我吃顿好吃的?”
谢瑶光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恼怒。她冷冷地说:“沈小姐,你如此口无遮拦,恐怕不太适合这宫廷宴会吧。”
沈书瑶却不慌不忙,笑着说:“贵妃娘娘,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难道娘娘不喜欢玩笑?还是说,娘娘的生活太严肃,连个笑话都听不得?要不我再给您讲一个,有个和尚在河边念经,一只鱼从水里探出头来听。和尚问鱼:‘你听得懂吗?’鱼摆摆尾巴。和尚又问:‘那你能学会不?’鱼吐个泡泡说:‘我要是学会了,不就成了鱼中高僧啦!’”
全场哄堂大笑,谢瑶光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宴会结束后,沈书瑶和秦语嫣走出皇宫。秦语嫣笑着说:“书瑶,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连贵妃娘娘都被你气得不轻。”
沈书瑶却皱起了眉头:“我看这事儿没完,这贵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秦语嫣安慰道:“别怕,有我和国公府给你撑腰,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再说了,还有秦王殿下和晋王殿下呢,他们都对你挺有好感的。”
沈书瑶撇撇嘴:“秦王殿下可能是觉得我有趣,可晋王殿下,我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太热情了。说不定哪天,我得被他的热情给‘烧’着咯!”
回到相府,沈书瑶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在宫宴上的种种,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她知道,从今天起,她已经彻底卷入了宫廷的明争暗斗之中,未来的路,恐怕会更加艰难。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沈书瑶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希望明天不会有什么麻烦事找上门来。”
然而,沈书瑶不知道的是,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等着她。秦王萧御渊和晋王萧烬羽,已经开始了对她的追逐,而贵妃谢瑶光,也在暗中谋划着更大的阴谋……
“什么?!我这张脸又给我惹事了?”沈书瑶站在相府闺房里,对着铜镜,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己脸上那道从眼角蜿蜒至嘴角的疤痕,还有那些星星点点的奇异斑点,“老天爷啊老天爷,您这是跟我玩哪出呢?别人靠脸吃香喝辣,我这张脸倒好,专门给我生活添乱!”
就在她碎碎念的时候,小丫鬟像只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帖子,神色紧张得都快哭出来了。“小姐,不好啦!”小丫鬟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听说这次春日雅集,太子、四皇子、二皇子、三皇子,还有秦王、晋王都会去。那些夫人小姐们私下放狠话,说要在雅集上把您狠狠踩下去,让您出大丑!”
沈书瑶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他们想让我出丑?那我可得好好表现,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丑’出风格的本事!备轿,本小姐今天还就去定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春日雅集当日,沈书瑶身着一袭精心改良的淡紫色锦缎长裙,裙摆处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还巧妙地融入了轻薄如雾的薄纱,走动间若隐若现地露出她纤细的小腿,性感又迷人。腰间同色丝绦挂着一块温润玉佩,低调奢华。她发髻高挽,一支镶宝石金簪斜插其中,几缕精心挑染成淡金色的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尤为独特的是,她在肩部和领口处设计了类似现代制服的立领和蕾丝装饰,整个人看起来既性感又干练。
她刚踏入镇国公府花园,原本喧闹得像菜市场的交谈声瞬间消失,所有人的目光像一道道聚光灯,齐刷刷射向她。“瞧,那就是沈书瑶,脸长成这样,还敢来参加春日雅集。”一位华服夫人用手帕半掩着嘴,小声嘀咕,脸上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说不定是想靠这张脸博眼球呢。”另一位夫人附和着,眼中闪烁着嘲讽的光。
沈书瑶仿若未闻,大踏步走向花园中的亭子。还没等她坐下,四皇子萧景轩就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领着二皇子萧景澜、三皇子萧景佑、太子萧景睿以及一群贵家公子围了过来。萧景轩率先开口,语气里全是挑衅:“沈小姐,听闻你在宫宴上大放异彩,今日雅集,众人都盼着再睹你的风采。不如来一场诗词之会,如何?”
沈书瑶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扬起灿烂的笑容:“四皇子有兴致,臣女自然奉陪。只是希望四皇子等可别输得太惨,到时候可别偷偷哭鼻子哦!”这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大家都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胆。
萧景轩脸色一沉,强压着怒意,率先吟道:“春日繁花绽锦章,暖阳轻洒韵悠长 。” 身旁的贵家公子们立刻叫好,夸赞意境优美。
沈书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假思索地接道:“翠柳垂丝钓晓光,啼莺唤梦绕回廊。一园秀色催诗兴,满袖春风墨韵长。” 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此句一出,众人瞬间安静,这诗句不仅对仗工整,意境更是深远,把春日的生机与活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二皇子萧景澜眼中闪过一抹欣赏,浅笑着接道:“风抚梨枝花似雪,蝶嬉幽径韵含香 。” 尽显其温润才情。
沈书瑶微微颔首,随即吟道:“雨润樱腮凝玉露,霞披桃靥醉春阳。且将逸趣融笺墨,漫把诗心寄景光。” 诗句里的细腻情感和深厚文字功底,让在场众人不禁暗暗惊叹。
三皇子萧景佑也来了兴致,朗声道:“暖日铺阶绽蕊黄,燕裁云影韵悠扬 。” 他的诗句带着几分洒脱与豪情。
沈书瑶目光流转,笑意盈盈地吟出:“碧水含烟添秀色,青山滴翠映斜阳。闲吟雅句情无尽,静赏春光意未央。” 她的诗句不仅巧妙承接,文采上更是技高一筹,引得周围一些人忍不住低声赞叹。
这时,太子萧景睿上前一步,目光带着审视,缓缓吟道:“春日寻芳步韵长,繁花照眼韵流芳 。”
沈书瑶不慌不忙,巧笑嫣然,接道:“兰芽破土唤春妆,紫燕衔泥筑梦忙。几缕清风添逸趣,一笺诗意韵悠长。” 诗句一出,众人心中震撼,这诗不仅贴合春日主题,更在遣词造句、意境营造上登峰造极,比起太子之句,不知精妙了多少。
见太子都被比了下去,一位贵公子不服气地站出来,吟道:“花绽春园映日娇,蝶飞蜂舞韵姿韶 。”
沈书瑶轻轻挑眉,悠悠吟道:“绿枝摇曳唤春潮,粉蕊含羞带露娇。墨客挥毫诗意涌,山川入墨韵难消。” 她的诗句刚落,众人皆惊,这诗的格局与韵味,远超众人想象,把春日的蓬勃朝气和文人的雅趣展现得淋漓尽致。
又有一位贵公子站出,略作思索后吟道:“春风拂柳韵悠长,花影扶疏映画堂 。”
沈书瑶嘴角含笑,不假思索地吟道:“晓露沾英添秀色,晨霞染树韵流芳。且凭逸兴书春景,漫把豪情入韵章。” 此句一出,众人彻底被她的才情征服,那用词、那意境,已然达到了令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仿佛能与唐宋八大家笔下的诗词相媲美。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沈书瑶的才情中时,秦王萧御渊缓步上前,神色从容,目光中带着一丝挑战:“沈小姐才情出众,本王也想讨教一二。春日悠游逸兴长,繁花织锦韵流芳。”
沈书瑶眼中闪过一抹兴奋,面对强劲对手,她兴致勃勃,稍作思忖便吟道:“青山含黛韵悠长,碧水环村映暖阳。且看春光诗意满,闲云伴我韵盈囊。” 诗句一出,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诗句不仅与秦王之句完美对仗,更在境界上更胜一筹,将春日的开阔与悠然展现得淋漓尽致。秦王萧御渊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赏,微微点头,对沈书瑶的才情表示认可。
然而,萧景轩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地说:“沈小姐诗词确实不错,不过这春日雅集,光有诗词可不够。听闻沈小姐舞姿独特,不如再为大家舞上一曲,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也开开眼?”他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刁难,周围那些对沈书瑶心怀恶意的人也跟着附和起来,一时间,各种冷嘲热讽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沈书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又很快被自信的笑容取代。“既然四皇子这么想看,那臣女就再献丑一次。不过,待会儿可别被我的舞姿惊掉了下巴,要是下巴掉了,我可不负责捡哦!”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让那些嘲讽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
沈书瑶转身面向那由琴师、笛手、鼓手等组成的乐班,和声细语道:“烦请诸位,奏我新制之曲《春日绮梦》。”琴师轻抚琴弦,发出袅袅之音,笛手轻吹竹笛,悠悠和鸣,鼓手轻敲鼓面,节奏轻缓,仿若一场春日幻梦在众人耳边徐徐铺展。
她身姿似柳,起始的动作轻盈而舒缓,带着古舞特有的典雅韵味,每一次抬手、每一次拂袖,都像是在描绘一幅春日的画卷,衣袖飘飘,恰似天边被春风轻轻吹动的云霞。随着节奏陡然加快,她的舞步瞬间灵动起来,脚尖如蜻蜓点水般在地面轻点,单足旋转时,整个人仿若被风托举的花瓣,快速而轻盈,一圈又一圈,看得众人目不暇接。紧接着,她高高跃起,在空中双腿优雅地交叉,像是一只振翅高飞,欲冲向天际的凤凰,那姿态的优美与灵动,让观者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落地后,她顺势一个转身,紧接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双腿缓缓向两侧打开,做出了芭蕾舞中经典的一字腿动作。她的腰肢挺直,像一棵在风中屹立不倒的劲竹,坚韧而柔美。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所有人都被这从未见过的高难度动作深深震撼,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身上,无法移开分毫。短暂的静止后,沈书瑶开始缓缓发力,她的腰腹肌肉微微紧绷,腿部肌肉也跟着隆起,凭借着惊人的腰力和腿力,一寸一寸地从一字腿的姿势中站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尽显她对身体的完美掌控。
而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她的动作与音乐配合得更加紧密。时而,她的动作随着激昂的鼓点变得刚劲有力,大幅度地旋转、跳跃,裙袂飞扬;时而,又随着舒缓的琴音轻柔地摆动,身姿婀娜,宛如春日里随风摇曳的花朵。与此同时,她启唇开唱,歌声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在空气中婉转回荡:
春晨初破晓光柔,翠柳垂丝系画舟。
燕语呢喃催晓梦,桃枝绽蕊惹春愁。
青山隐隐含烟秀,碧水悠悠带韵流。
且把诗心融此景,逍遥沉醉意难休。
风抚繁花似锦绸,蝶嬉芳径韵盈眸。
暖阳倾洒金波漾,嫩草萌芽翠色浮。
古寺钟声传远岫,新茶香气满层楼。
闲情逸致杯中注,岁月悠然静里留。
春日长,绮梦扬,
诗意翩跹韵绕梁。
花影舞,墨香藏,
沉醉春光不思量 。
雨润梨枝花似雪,露凝荷叶玉如珠。
蛙声渐起池塘畔,萤火纷飞夜色途。
野老荷锄归晚照,牧童横笛唤归凫。
田园逸趣心间驻,忘却人间忧与辜。
月照幽林添静谧,星垂平野映清孤。
流萤点点如星落,薄雾丝丝似梦铺。
雅士抚琴寻妙趣,佳人弄墨绘新图。
良辰美景皆成赋,不负韶华意自殊。
春日长,绮梦扬,
诗意翩跹韵绕梁。
花影舞,墨香藏,
沉醉春光不思量 。
这歌词,格律严谨,用典巧妙,将春日的美景与内心的悠然惬意完美融合,营造出一种如梦如幻的深远意境。她的歌声与乐班的演奏、舞蹈动作相互交织,把现场的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一曲唱罢,沈书瑶的歌声还在众人耳畔回荡,那美妙的韵律仿若仍在空气中跳跃。她莲步轻移,走向一旁放置着二胡的案几,玉手轻轻拿起二胡,姿势优雅而娴熟,仿佛与这乐器融为一体。她将二胡置于腿上,微微调整坐姿,玉指轻搭琴弦,随着指尖轻轻滑动,一串灵动而悠扬的音符便流淌而出。这二胡声如泣如诉,时而低回婉转,似山间潺潺的溪流,撩拨着众人的心弦;时而激昂高亢,仿若春日里的惊雷,震撼着众人的心灵 。
随着二胡的旋律,沈书瑶的身体也开始舞动起来。她的腰肢如随风摆动的柳枝,轻盈而柔软,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抬手,都恰到好处。她的裙摆随着动作飞扬,恰似春日里纷飞的花瓣,美得如梦如幻。她的眼神专注而深情,时而微闭,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时而睁开,目光流转间,顾盼生辉。那专注拉奏二胡的模样,配上绝美的舞姿,让在场的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心跳也随着二胡的节奏不由自主地加速。无论是潇洒不羁的公子,还是端庄优雅的夫人,都被她的风姿所倾倒,彻底沉浸在这震撼人心的表演之中,久久无法自拔 。
在场的众人,无论是之前对她冷嘲热讽的,还是抱着看客心态的,此刻都被她的表演深深吸引。二皇子萧景澜看得入神,眼神紧紧追随着沈书瑶的每一个动作,呼吸都不自觉地放缓,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的舞姿与歌声;三皇子萧景佑也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与赞叹,心中对沈书瑶的欣赏又多了几分;太子萧景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对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有了全新的认识。
秦王萧御渊自沈书瑶起舞便目不转睛,起初,他只是被这独特的开场吸引,微微挑眉,眼中满是好奇。随着沈书瑶将芭蕾舞与古代舞融合,动作愈发灵动,秦王原本淡定的神色渐渐被震撼取代。他不禁微微前倾身体,目光紧紧追随着沈书瑶的每一次旋转、每一次跳跃,像是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那高难度的动作让他暗自咋舌,心中对沈书瑶的佩服又多了几分。他深知,眼前的女子绝非池中之物,她的才华和勇气,在这京城之中,怕是难寻敌手。
而晋王萧烬羽,不知何时赶到。他刚踏入花园,就被眼前这一幕牢牢吸引。沈书瑶的舞姿在日光下闪耀,像是一只灵动的精灵。他的脚步猛地顿住,目光直直地盯着沈书瑶,眼中满是震撼与痴迷。
一曲舞罢,众人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中,久久回不过神。过了好一会儿,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就在这时,晋王萧烬羽突然上前一步,声音洪亮而深情:“惊鸿舞罢韵悠长,丽影婀娜映春阳。情丝暗系佳人处,愿伴卿旁岁月长。” 他的诗句一出,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都被他这大胆的表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四皇子萧景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紧紧咬着牙,眼中满是嫉妒与不甘,没想到晋王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向沈书瑶表白,让他原本想要继续刁难的计划彻底被打乱。他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本想在众人面前好好羞辱沈书瑶一番,挽回自己在诗词对答中丢的面子,这下全泡汤了。“哼,晋王这小子,坏我好事,这笔账我记下了!”萧景轩在心里暗暗发誓。
二皇子萧景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他虽欣赏沈书瑶,但没想到晋王会如此直白地表达爱意。他不禁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早点鼓起勇气呢?也许,以后得找个机会,和沈书瑶好好聊聊,说不定还有转机。
三皇子萧景佑则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他心里想着:“这场戏可越来越精彩了,沈书瑶这女子,真是有趣,看来以后有的热闹看了。”
那些贵家公子们,有的满脸羡慕,有的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夫人们则是捂住嘴,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对这出意料之外的戏码兴奋不已。
沈书瑶听到晋王的诗句,当场就愣住了,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中满是感动。在这充满算计与刁难的场合中,晋王的表白就像一束温暖的光,照亮了她的心房。她看着晋王,俏皮地眨眨眼,说道:“晋王殿下,你这诗说得我都快飘起来了,再这么夸下去,我都怕自己会骄傲呢!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往后的日子,可别嫌我太闹腾哦!”
萧景轩的脸色难看至极,他冷哼一声,正想再说些什么,这时,管家匆匆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萧景轩脸色大变,原本阴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消息。他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立刻起身告辞,那狼狈的样子与之前的趾高气扬形成鲜明对比。
沈书瑶心中疑惑,正想询问萧景澜,却见他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多问。那细微的动作,却透着一种默契,仿佛他们已经相识许久。
春日雅集结束后,沈书瑶回到相府,立刻招来暗卫灵鹫。灵鹫如鬼魅般现身,单膝跪地,声音低沉:“主人,您找我。”
沈书瑶神色凝重,眼神坚定:“灵鹫,帮我查查,今天四皇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突然匆匆离开。还有,继续盯着他,看看他最近还有什么阴谋。我倒要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这家伙,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灵鹫领命而去。沈书瑶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她知道,这只是权力斗争的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也更加艰难。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为她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显得神秘而迷人。
而在皇宫的一角,太子萧景睿望着沈相府的方向,神色复杂。他心想,这个沈书瑶,才情超凡,诗词、歌舞无一不精。今日若能将她拉拢到自己阵营,在这皇位的角逐中,无疑是如虎添翼。只是晋王先一步表露心意,必须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他暗自思忖,或许可以从沈书瑶的家人或挚友入手,找到她的弱点,再徐徐图之。
“来人,去给我查查沈书瑶平日里和哪些人走得近,尤其是那些能影响她的。”太子对身旁的侍从低声吩咐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志在必得。
秦王萧御渊站在一旁,同样望着沈书瑶消失的方向,陷入沉思。他深知沈书瑶的才华,不仅能为宫廷生活添彩,更可能在朝堂局势的变化中起到关键作用。不管是出于对她的欣赏,还是对未来局势的考量,都要与她建立更深的联系。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有了打算:“下次以切磋诗词为名,邀请她到城郊那处清幽的别苑。那儿环境宜人,最适合谈诗论道,也能让彼此增进了解。”
想到这儿,秦王便唤来自己的心腹谋士,开始细细谋划邀请的细节,力求做到万无一失,既能展现自己的诚意,又能让沈书瑶感受到他的用心。
二皇子萧景澜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透着欣赏和期待:“沈书瑶,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未来的路,我们或许可以携手同行。”他决定,过几日便差人送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到相府,再附上一封言辞恳切的书信,表达自己的倾慕与诚意,希望能与她有更多相处的机会。
于是,萧景澜开始在自己的宝库中挑选礼物,他拿起一块温润的玉佩,又放下,觉得不够独特;看到一幅名家字画,思量再三,还是觉得差了些意思。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一幅描绘春日美景的画卷,画中景色与沈书瑶今日在雅集中展现的才情相得益彰,他满意地笑了笑,吩咐下人好好装裱。
三皇子萧景佑眼中闪烁着光芒,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女子,有趣又有胆识,倒是值得深交。”他打算找个时间,约沈书瑶去坊间的茶馆坐坐。那儿消息灵通,往来的商客、文人墨客众多,既能畅聊趣事,又能从他们口中探听到对沈书瑶有利的消息,帮她在这复杂的京城站稳脚跟。
“嘿嘿,到时候一定要让沈小姐尝尝茶馆里的招牌点心,再听我讲讲那些有趣的江湖传闻,她肯定会觉得有意思极了。”萧景佑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笑出了声。
晋王萧烬羽目光深邃,低声呢喃:“她的魅力,远不止如此,往后,定要多多了解。”他计划明天就送些沈书瑶可能喜欢的诗书字画过去,先讨个好印象。再找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邀她一同游湖,在那湖光山色间,与她畅所欲言,加深彼此的感情。
第二天,晋王便精心挑选了一摞诗书,都是当世名家的佳作,还附上了自己亲手写的一封短笺,言辞诚恳又带着几分羞涩。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交给侍从,反复叮嘱一定要送到沈书瑶手中。
沈书瑶这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边等待灵鹫的消息,一边继续钻研诗词歌赋与舞蹈。她深知,在这波谲云诡的京城,唯有不断提升自己,才能更好地应对未知的挑战。她也在好奇,几位皇子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举动,而自己又该如何在这复杂的关系中,守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续写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
“哼,不管他们想干什么,我沈书瑶可不会怕。大不了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沈书瑶对着镜子,给自己打气,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没几天,灵鹫便匆匆赶回相府,神色凝重地向沈书瑶汇报:“主人,四皇子那日匆匆离开,是因为他在朝中的一个重要眼线被人暗算了,他怀疑是朝中政敌所为,所以急着回去处理。而且,最近我还探听到,太子那边似乎在四处打听您的亲友,恐怕是想从他们身上做文章。”
沈书瑶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太子想玩阴的?那我可不能坐以待毙。灵鹫,你继续盯着太子的一举一动,还有,暗中保护好我的家人和朋友,要是让我发现太子敢动他们一根毫毛,我定要让他好看!”
“这要是还迷不倒晋王,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倒着写!”沈书瑶对着铜镜,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看着自己那张被彩妆精心雕琢过的脸,满意地挑了挑眉。手中那支眉笔,宛如灵动的画笔,在疤痕交错的脸颊上舞动,愣是把一脸可怖的印记变成了仿若上古图腾般的绝美纹路,搭配上精致的眼妆与唇色,整个人仿佛是从梦幻画卷中翩然而出的神秘仙子,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小姐,您可算好了,再不走,晋王殿下怕是要把花海望穿咯!”丫鬟秋霜在一旁急得直跺脚,眼睛不时瞟向窗外那渐渐升高的日头,心中暗自焦急,生怕误了小姐与晋王的约会。
沈书瑶站起身,轻轻抖了抖身上那件绣着繁花的罗裙,裙摆如绽放的花朵般散开,每一片花瓣都似乎在诉说着浪漫的故事。“急什么,像我这么独特的美人儿,出场当然得有点神秘感。”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轻薄如雾的面纱,优雅地系在脸上,只留下一双灵动的眼眸露在外面,那眼眸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藏着整个春天的明媚。
今日的花海,是萧烬羽为她精心准备的浪漫天地。自从宫廷宴会后,沈书瑶便被卷入了权力斗争的漩涡,日子过得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这场花海之约,就像是她灰暗生活里的一抹亮色,让她满心都是对浪漫的憧憬,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当沈书瑶踏入花海的那一刻,她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五彩斑斓的珍稀花卉肆意绽放,红的似燃烧的火焰,热烈而奔放;粉的如天边的云霞,温柔而浪漫;白的像冬日的初雪,纯净而洁白。微风拂过,花海泛起层层绚丽的波浪,馥郁的花香萦绕身旁,让她仿佛置身于梦幻仙境,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哇,这也太美了吧!”沈书瑶兴奋地在花海中奔跑起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飞扬,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刻。
不远处,晋王萧烬羽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衣袂飘飘,宛如谪仙下凡。他正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沈书瑶,眼中的期待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他精心筹备了这场花海之约,特意挑选这些罕见花卉,就是为了给沈书瑶一个惊喜,让她看到自己的深情与浪漫,巩固在她心中的地位,让这份爱如同花海中的花朵一般,绽放得更加绚烂。
“书瑶,你可算来了。”萧烬羽快步走到沈书瑶身边,眼中满是温柔笑意,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让沈书瑶的心瞬间变得温暖起来。
沈书瑶眨了眨眼睛,调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明媚动人:“晋王殿下,你这花海虽美,但还是比不上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哦。不过,你说这花美,还是我美呀?”说着,还故意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精心准备的装扮,那灵动的模样,让萧烬羽看得入了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的身影。
萧烬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轻轻握住沈书瑶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仿佛能给予她无尽的安全感:“自然是你美,这世间万物,在你面前都失了颜色。”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沈书瑶和萧烬羽同时转过头,只见一个身影骑着快马朝着他们飞奔而来。
“谁啊这是,坏了我的好心情。”沈书瑶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囔道,那可爱的模样,像是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心中满是不悦。
不一会儿,那人就来到了他们面前。沈书瑶定睛一看,竟然是秦王萧御渊。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秦王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御渊翻身下马,看着沈书瑶和萧烬羽牵在一起的手,心里一阵刺痛。他强忍着心中的醋意,笑着说:“我在城中处理事务,偶然得知书瑶姑娘与晋王出游,便想着来凑个热闹。怎么,不欢迎我吗?”
沈书瑶还没来得及说话,萧烬羽就冷冷地开口了:“秦王殿下,你这突然出现,怕是不太合适吧。我与书瑶姑娘难得有此闲暇,还望秦王殿下不要打扰。”
萧御渊冷哼一声,说:“晋王殿下,这又不是你家的地盘,你凭什么赶我走?再说了,书瑶姑娘又没说不欢迎我,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中仿佛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沈书瑶看着这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心里一阵无奈。她心想:“这好好的约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早知道就不来了,真是麻烦。”
就在沈书瑶想着怎么化解这场危机的时候,远处又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太子萧景睿。沈书瑶看到萧景睿,不禁瞪大了眼睛,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凑到一起了。”
萧景睿来到众人面前,笑着说:“哟,这么热闹啊。我听说书瑶姑娘出游,便想着来看看。没想到秦王和晋王也在啊。”
萧烬羽和萧御渊看到萧景睿,都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们心里都清楚,萧景睿突然出现,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每个人心中都在暗自揣测着对方的意图。
沈书瑶看着这三个各怀心思的男人,突然灵机一动。她笑着说:“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不如一起在这花海中游玩吧。这么美的景色,一个人欣赏多可惜啊。”
三个男人听了沈书瑶的话,都有些意外。他们没想到沈书瑶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不过,既然沈书瑶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拒绝,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芥蒂,表面上维持着平和的气氛。
于是,四人便在花海中漫步起来。沈书瑶故意走在中间,一会儿和萧烬羽说说话,一会儿又和萧御渊聊聊天,时不时还逗逗萧景睿。三个男人被她弄得团团转,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却又都舍不得离开她半步。
走着走着,沈书瑶突然看到一朵非常漂亮的花。她兴奋地跑过去,想要摘下来。可是,当她伸手去摘的时候,却不小心被花刺扎到了手指。
“啊!”沈书瑶痛得叫了一声,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只见她的手指上冒出了一滴血,那鲜红的血滴在白皙的手指上,显得格外刺眼。
三个男人看到沈书瑶受伤,都紧张地围了过来。萧烬羽心疼地拿起沈书瑶的手,说:“书瑶,你怎么样?疼不疼?”
萧御渊也着急地说:“快,让我看看。我这里有金创药。”
萧景睿则在一旁关切地说:“书瑶姑娘,你小心点啊。”
沈书瑶看着三个紧张的男人,心里一阵感动。她笑着说:“没事,就是被扎了一下,不疼。你们别这么紧张嘛。”
就在这时,一阵大风吹过,沈书瑶的面纱被猛地吹落。刹那间,她那张化着绝美彩妆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原本丑陋的疤痕变成了精美的图案,与她灵动的双眸、俏皮的笑容相互映衬,美得惊心动魄。
所有人都惊呆了,萧烬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他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美,这世间竟有如此奇思妙想之人,能将缺陷化为绝美。他瞬间认定,这世间再不会找到像沈书瑶这样的女子了,自此,一颗心彻底为她疯狂,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牵引着。
萧御渊和萧景睿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沈书瑶的脸上竟会出现这样的变化。那精美的妆容,仿佛是大自然与艺术的完美结合,让他们对这个女子的好奇心愈发强烈。
沈书瑶看着他们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她笑着说:“怎么样,被我的脸吓到了吧。这可是我特意为今天准备的妆容哦。”
萧烬羽率先回过神来,他走上前,轻轻握住沈书瑶的手,深情地说:“书瑶,你简直是上天赐予我的珍宝,如此独特,如此美丽,我定会用一生来守护你。”
沈书瑶看着萧烬羽真诚的眼神,心中一阵感动。她笑着说:“晋王殿下,你可别被我的妆容迷昏了头哦。”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在这惊艳的氛围中时,沈书瑶突然感觉到有一道阴冷的目光在暗处盯着她。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发现。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今天这场约会,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而在不远处的一片茂密花丛后,四皇子萧景轩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自从赏花宴上晋王公开向沈书瑶表白爱意后,众皇子都时刻关注着晋王与沈书瑶的一举一动。得知晋王独约沈书瑶出来游玩,萧景轩心中嫉妒不已,他见秦王、晋王对沈书瑶关怀有加,心生怨怼,妄图在夺嫡中借打压沈书瑶,来削弱对手势力。于是,他便偷偷跟了过来,想要找机会给沈书瑶一个下马威。
就在萧景轩想着怎么对付沈书瑶的时候,沈书瑶突然朝着他藏身的方向走了过来。萧景轩心中一惊,连忙躲到了花丛深处。他屏住呼吸,生怕被沈书瑶发现,心中暗自祈祷着不要被她察觉。
沈书瑶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嘴里还嘟囔着:“奇怪,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人在看我,怎么现在又不见了。”
就在沈书瑶快要走到花丛旁边的时候,突然,一只蜜蜂飞了过来,在她面前嗡嗡直转。沈书瑶最害怕蜜蜂了,她吓得尖叫起来,转身就跑。
萧云轩看到沈书瑶被蜜蜂追着跑,心中暗自得意。他心想:“这真是天助我也,看你还怎么得意。”
沈书瑶慌不择路,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她的脸上沾满了泥土,衣服也变得脏兮兮的。三个皇子看到沈书瑶摔倒,都急忙跑了过来。
“书瑶,你怎么样?”萧烬羽焦急地问道。
沈书瑶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笑着说:“没事,就是摔了一跤。不过,这蜜蜂可真讨厌,追着我不放。”
就在这时,沈书瑶突然发现自己脸上的彩妆被蹭花了。她心中一紧,连忙用手去遮挡。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众人都看到了她脸上被破坏的妆容。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沈书瑶尴尬地笑了笑,说:“那个……这妆容有点不持久,见笑了哈。”
萧烬羽却丝毫不在意,他温柔地看着沈书瑶,说:“书瑶,在我心中,你怎样都美,这妆容不过是锦上添花,你的智慧和性格,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萧御渊和萧景睿也纷纷表示,并不在意沈书瑶的妆容。沈书瑶看着他们真诚的样子,心中一阵感动,仿佛在这复杂的宫廷争斗中,找到了一丝温暖的慰藉。
然而,就在众人准备继续游玩的时候,突然,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沈书瑶看着这些黑衣人,心中一惊。她心想:“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要围住我们?”
萧烬羽、萧御渊和萧景睿也都警惕地看着这些黑衣人。他们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一场恶战似乎在所难免。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萧烬羽冷冷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威严,仿佛在向黑衣人宣告,他们不会轻易被吓倒。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说:“晋王殿下,秦王殿下,太子殿下。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得罪了。”
说着,他一挥手,黑衣人便朝着他们冲了过来。三个皇子连忙拔出剑,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回荡在花海中,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与美好。
沈书瑶虽然不会武功,但她也没有闲着。她四处寻找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突然,她看到地上有一根树枝,她连忙捡起来,朝着黑衣人挥舞起来,虽然力量微薄,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勇敢,绝不轻易退缩。
就在众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沈书瑶突然发现,有一个黑衣人悄悄地朝着萧烬羽背后靠近。她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便朝着萧烬羽冲了过去。
“小心!”沈书瑶大喊一声。
萧烬羽听到沈书瑶的喊声,连忙转身。就在这时,黑衣人手中的剑已经刺了过来。萧烬羽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暗卫灵鹫突然出现,他手中的长剑一挥,将黑衣人的剑挡了下来。那动作干净利落,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
“小姐,你们没事吧?”灵鹫关切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对沈书瑶的忠诚与担忧。
沈书瑶和萧烬羽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灵鹫,来得好!”萧烬羽说道,心中暗自庆幸灵鹫的及时出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灵鹫点了点头,说:“殿下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的。”
说着,灵鹫便加入了战斗。他的武功高强,剑法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在灵鹫的帮助下,三个皇子逐渐占据了上风。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转身逃跑。
萧烬羽等人想要追上去,却被沈书瑶拦住了。她皱着眉头说:“先别追了,这些黑衣人肯定是受人指使的,我们得查清楚幕后黑手是谁。”
众人听了沈书瑶的话,都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们便停止了追击,开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四皇子萧景轩干的。”沈书瑶皱着眉头说,“之前我就感觉到有人在暗处盯着我,说不定就是他。而且,他一直对我和你们走得近心怀不满,很有可能会借机报复。”
萧烬羽等人听了沈书瑶的话,都觉得很有道理。萧烬羽点了点头,说:“不管是不是他,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更加小心谨慎,绝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此时,二皇子萧景澜和三皇子萧景佑也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原来,他们也是因为好奇前来窥探这场约会。看到沈书瑶的暗卫灵鹫如此厉害,武功远高于他们的护卫,众皇子对沈书瑶更好奇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力量,让他们都想要一探究竟。
在这场充满波折的花海之约后,沈书瑶和皇子们携手踏上了探寻真相的道路。而她与萧烬羽之间的感情,也在这场危机中悄然生根发芽,向着更深的地方蔓延。
沈书瑶从花海那场惊心动魄的遇袭中死里逃生,回到相府,整个人仿佛丢了魂。她的脑海中走马灯般交替浮现两个画面:一是晋王萧烬羽在刀光剑影中如苍松般挺拔护着她,眼神坚定,穿透一切黑暗;二是他凝视着自己布满疤痕的脸,说出那些深情话语时,温柔得快要溢出水来。“这晋王,什么时候就住进我心里,怎么也赶不走了。”她一边低声嘟囔,一边把自己扔到床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自己却浑然不知。
这时,丫鬟秋霜端着茶走进来,看到自家小姐一脸花痴的模样,忍不住捂嘴偷笑:“小姐,您这是怎么啦?从花海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沈书瑶像鲤鱼打挺般坐起来,一把抢过秋霜手中的茶,猛灌一口:“去去去,你懂什么,我这是在思考人生大事,比如怎么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廷斗争里活下去,顺便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话还没说完,管家匆匆走进来,神色焦急:“小姐,宫里传旨,皇上听闻花海遇袭一事,龙颜大怒,宣各位皇子和您即刻进宫。”
沈书瑶差点被茶呛到:“不是吧,刚回来又要去?这皇宫把我当自家人,说来就来?”可抱怨归抱怨,她还是迅速起身,换上得体的衣裳,暗自思忖:“这一去,指不定又有什么麻烦事,我可得机灵点,不然怎么对得起我这一身来自现代的智慧。”
到了宫里,沈书瑶被带到御书房。一进去,便看到晋王萧烬羽、秦王萧御渊、太子萧景睿都在,三人脸色各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不仅如此,二皇子萧景澜和三皇子萧景佑也在一旁,神色同样凝重。
皇上坐在龙椅上,神色阴沉,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围绕沈书瑶的皇子们,暗自警惕。这个沈书瑶不过是大臣之女,还面容有瑕,皇子们却如此上心,到底是她真有独特魅力,还是有人蓄意利用她挑起争斗、搅乱朝堂?想到四皇子暗中招募江湖人士、购置兵器,还与反对势力密会,很可能策划了花海袭击,妄图借伤害晋王来争夺皇位,他不禁怒火中烧。
“此次花海遇袭,事关皇子和大臣之女安危,朝堂上下议论纷纷,你们可有什么说法?”皇帝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旷的御书房中回荡。
晋王萧烬羽上前一步,身姿笔挺,声音清朗,不卑不亢地说道:“父皇,儿臣本不愿无端揣测,但花海一事疑点重重。事发前,儿臣发现四皇子的亲信在附近频繁出没,行为鬼祟。而且,四皇子近期与朝中几位对儿臣心怀不满的大臣走动密切,这些迹象或许与遇袭事件有所关联,儿臣只是如实禀明所见所闻,一切交由父皇圣裁 。”他微微侧身,目光不自觉地看向沈书瑶,那眼神里的关切,仿佛她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秦王萧御渊轻敲着袖口的玉佩,神色平静却暗藏威严,缓缓开口:“陛下,此事确实透着蹊跷。臣弟这段时间也有所耳闻,四皇子大肆招募江湖人士,购置兵器,行为极为反常。结合花海遇袭一事,实在难以不让人将二者联系起来。当然,一切还需确凿证据,不可妄下定论。”他虽语气平和,却隐隐透露出对局势的掌控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太子萧景睿负手而立,一脸忧虑地说:“父皇,儿臣身为太子,定当以朝堂安稳为重。此次事件关乎皇家威严与大臣之女安危,不得不慎重。四皇子的一些行为确实引起了儿臣的注意,他近日多次在朝堂上提出一些激进的主张,似有扰乱朝纲之嫌。儿臣虽无确凿证据表明他与花海遇袭有关,但种种迹象表明,此事值得深入调查。”他目光沉稳,偶尔扫向沈书瑶,像是在暗暗估量她在这场风波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可能产生的影响。
沈书瑶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里也在琢磨:“看来大家都怀疑四皇子,可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我这现代福尔摩斯的本事,可得派上用场了。”她眼珠子一转,上前一步,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陛下,民女还有些发现。那些黑衣人虽蒙着面,但行动间对三位殿下都有所避让,却独独对晋王殿下痛下杀手,招招直取性命,若不是灵鹫及时赶到,晋王殿下恐怕……”她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后怕,仿佛又回到了那惊心动魄的花海之战。
皇上听到这话,嘴唇瞬间抿成一条紧绷的线,下颌微微颤抖,声音低沉得仿佛裹挟着风暴:“竟有此事?”说罢,微微侧身,衣袖随着动作轻轻摆动,看似不经意间,目光却如闪电般扫向晋王萧烬羽,那眼中稍纵即逝的疼惜与忧虑,还是被在场有心人敏锐地捕捉到了。
御书房内刹那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唯有烛火跳跃,光影摇曳。众皇子听闻此言,身形皆微顿,手上动作也瞬间凝住 。秦王萧御渊手中轻敲玉佩的动作猛地停住,指尖微微收紧,旋即又若无其事地敲击起来;太子萧景睿正欲抬手端茶,伸出去的手在空中滞了一瞬,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定住,才缓缓拿起茶杯;二皇子萧景澜摇着的折扇猛地一顿,那原本规律的“沙沙”声戛然而止,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三皇子萧景佑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又很快松开。几人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个眼神,那目光交汇间,似有汹涌的暗流涌动,却又瞬间隐匿,各自恢复了原本的神色。
秦王萧御渊微微眯起眼,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很快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他微微欠身,恭敬说道:“晋王乃是皇室栋梁,竟有人如此大胆,实在可恶。陛下,当务之急是尽快彻查,还晋王一个公道。”话虽如此,但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复杂神情,还是让人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别样情绪,或许是对皇帝偏爱晋王的一丝嫉妒与不满,又或许是对朝堂局势微妙变化的深深忧虑。
太子萧景睿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虽身为太子,却也忌惮皇帝对晋王萧烬羽的宠爱。他强颜欢笑,拱手说道:“晋王平安无事才是万幸,只是这背后的阴谋,还望父皇彻查,以保朝堂安稳。”但那笑容背后,是对皇位稳固的深深担忧,仿佛能看到那岌岌可危的太子之位在风雨中飘摇。
二皇子萧景澜轻轻摇着折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笑着说:“看来这幕后之人,胆子不小,竟敢对晋王下手,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他看似置身事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实则在暗中观察着局势,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从中获取最大利益,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狐狸。
三皇子萧景佑微微咬了咬下唇,眼中透露出一丝羡慕与无奈,轻声说道:“晋王吉人自有天相,只是这般惊险,着实让人担忧。”他向来低调,此时也只能把内心的情绪深深隐藏起来,在这复杂的宫廷斗争中,努力保持着自己的低调与谨慎。
皇帝决定先让大理寺彻查,再私下敲打皇子,同时派人监视沈书瑶。
皇上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下令道:“此事交由大理寺彻查,务必查出真相。萧景睿,你身为太子,要协助大理寺,不得有任何疏漏。”那声音虽低沉,却透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对这场阴谋绝不姑息的决心。
众人领旨退下。沈书瑶刚走出御书房,就被晋王萧烬羽拉到了一旁幽静的回廊。
“书瑶,你没事吧?”晋王萧烬羽一脸关切,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那双手宽厚而温暖,仿佛能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与伤害。
沈书瑶看着他那深情的模样,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故意调侃道:“哟,晋王殿下,您这是演哪出啊?刚在皇上面前还一本正经,现在就开始关心我啦?是不是被我的聪明才智和独特美貌迷得晕头转向啦?”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满是温柔与笑意。
晋王萧烬羽微微一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在别人面前我是晋王,在你面前,我只是萧烬羽,那个满心都是你的人。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你偷走了,你的聪慧,你的勇敢,还有你独一无二的美,都让我着迷。”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丝丝缕缕的深情,在回廊中轻轻回荡。
沈书瑶的脸瞬间红了,她别过头去,小声说:“就你嘴甜,不过……还是谢谢你,在花海的时候保护我。要不是你,我这小命可就悬喽。”她的声音略带羞涩,却又满是感激。
晋王萧烬羽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以后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我向你保证。”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在向她传递着无尽的力量与承诺。
沈书瑶抬眸,对上他炽热的目光,心中一动,正欲开口,远处传来秦王萧御渊的声音:“晋王,书瑶姑娘,你们在这儿呢。”
两人连忙分开,秦王萧御渊走过来,神色温和,眼中却藏着深意:“书瑶姑娘,此次受惊了。本王让人准备了些滋补的药材,你拿回去好好调养。”他微微低头,声音低沉,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关怀,却又让人感觉那关怀之下似乎隐藏着什么。
沈书瑶笑着道谢:“多谢秦王殿下关怀,民女实在感激不尽。只是此次遇袭,总觉得背后迷雾重重。”她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心中却暗自警惕。
秦王萧御渊微微眯眼,手指轻扣腰带配饰 :“此事确实不简单,姑娘若有任何发现,不妨告知本王,也好早日揪出幕后黑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仿佛在探寻着什么。
沈书瑶心中一凛,暗自思索:这秦王看似关心,却不知打的什么主意。于是浅笑道:“若真有线索,民女定不敢隐瞒殿下。”她表面上温顺恭敬,内心却在飞速运转,猜测着秦王的意图。
这时,太子萧景睿也走了过来:“书瑶姑娘,日后出行一定要多加小心,若有需要,可随时找本宫。这宫廷里的水太深,别被有心人算计了。”他微微眯眼,目光深邃,透着上位者的关怀与掌控欲,仿佛在向她暗示着什么。
沈书瑶福了福身:“多谢太子殿下关心,书瑶定会注意。您日理万机,也要多多保重自己呀。”她言辞间充满敬意,却也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懈怠。
二皇子萧景澜摇着折扇,笑着走来:“书瑶姑娘,听闻你在花海临危不惧,智谋过人,改日可得与我好好聊聊,让我也见识见识姑娘的聪慧。”他微微歪头,眼中带着戏谑与好奇,仿佛在邀请她参与一场有趣的游戏,却又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目的。
三皇子萧景佑也在一旁点头:“是啊,姑娘的胆识令人钦佩,往后若有难处,尽管开口。”他微微颔首,眼神里满是真诚,像邻家兄长般让人安心,却也在这复杂的宫廷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几个皇子走后,沈书瑶独自在皇宫的花园里散步,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花园中静谧无声,唯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花草沙沙作响。突然,她发现前方的花丛中有个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竟是四皇子。
“四皇子,真是巧啊。在这御花园里还能碰上您,您这是在赏花,还是在谋划什么呢?”沈书瑶不动声色地说,眼睛紧紧盯着他,像一只敏锐的小狐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四皇子转过身,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书瑶姑娘,好久不见。听说你在花海遇袭,可有伤到哪里?我可是担心了好久呢。”他的笑容看似关切,却让人感觉无比虚假。
沈书瑶冷哼一声:“四皇子还真是关心我,不过,我怎么觉得有些事和你脱不了干系呢?您就别在我面前装了,我这双眼睛可尖着呢。”她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中充满了怀疑与质问。
四皇子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书瑶姑娘可别乱说,我对姑娘一向敬重,怎会做出这种事?您可别冤枉好人呐。”他强装镇定,眼神却开始闪烁不定。
沈书瑶双手抱胸,向前一步:“哦?那四皇子倒是说说,那些黑衣人为何独独对晋王殿下痛下杀手?”她步步紧逼,试图打破他的伪装。
四皇子眼神闪烁,强装镇定:“这……这我怎么知晓,也许是晋王树敌太多吧。”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有些心虚。
沈书瑶刚想反驳,远处传来晋王萧烬羽的声音:“书瑶,你在这儿啊。让我一顿好找,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四皇子看了晋王萧烬羽一眼,冷冷道:“晋王,看来你对书瑶姑娘真是关怀备至啊。不过,这宫廷里的感情,可没那么纯粹,小心被人利用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敌意。
晋王萧烬羽走到沈书瑶身边,将她护在身后:“四哥,有些话,可别乱说,若是让父皇听到,恐怕不太好。倒是你,最近的行为,还是解释清楚为好。”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四皇子的眼睛,语气中带着警告。
四皇子咬了咬牙,转身离开。沈书瑶看着他的背影,对晋王萧烬羽说:“我总觉得他有问题,可就是抓不到他的把柄。我这脑子都快想破了,也没个头绪。”她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
晋王萧烬羽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会查出真相,让他原形毕露。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从宫里出来后,沈书瑶回到相府,本想好好休息,却接到了一封神秘的信件。信上没有署名,只写着:“想要知道花海遇袭的真相,今晚子时,城郊废弃小屋见。过时不候,否则真相永沉黑暗。”
沈书瑶拿着信,陷入了沉思:“这是谁的信?会不会是陷阱?可要是不去,真相可就真的石沉大海了。”但好奇心作祟,她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
到了晚上,月色如水,洒在寂静的相府中。沈书瑶瞒着所有人,偷偷出了相府,来到了城郊的废弃小屋。
小屋里黑漆漆的,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还夹杂着一丝潮湿的霉味。沈书瑶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轻声喊道:“有人吗?大晚上把我叫到这儿,不会是想请我吃夜宵吧?”她故意开着玩笑,给自己壮胆,声音在空荡荡的小屋中回荡。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窗户“嘎吱”作响,沈书瑶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哎呀妈呀,这气氛,比鬼屋还吓人。”她小声嘀咕着,心跳开始加速。
“哈哈,沈书瑶,你还真敢来。”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紧接着,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将她团团围住。
沈书瑶心中一惊,暗暗叫苦:“果然是陷阱。我这好奇心,可真是害死猫。不过,我沈书瑶也不是好惹的。”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大声说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出来,别躲在暗处当缩头乌龟。”她挺直了腰杆,毫不畏惧地看着周围的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沈书瑶,你太聪明了,聪明到让人害怕。只要你消失了,那些皇子就不会再为你争得头破血流,朝堂也能恢复平静。你就乖乖认命吧。”他的声音冰冷而残酷,仿佛来自地狱。
沈书瑶心中一动,难道这背后的人真的是为了阻止皇子们争夺皇位,才对她下手?“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太天真了吧。我沈书瑶可不是吃素的。”她毫不退缩,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就在黑衣人准备动手时,一道黑影如闪电般划过,原来是暗卫灵鹫及时赶到。
“小姐,您没事吧?”灵鹫单膝跪地,神色冷峻,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坚定地守护着沈书瑶。
沈书瑶松了一口气:“我没事,还好你来了。再晚一步,你家小姐我可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灵鹫站起身,抽出长剑,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沈书瑶虽然不会武功,但也没闲着,她四处寻找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
突然,沈书瑶发现地上有一个机关,她来不及细想,怀着赌一把的心态,狠狠一脚踩了下去。刹那间,只听一阵“嘎吱”的声响,小屋的屋顶开始剧烈摇晃,尘土簌簌而下。黑衣人见状,脸色骤变,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惊恐地叫嚷着四处逃窜。
灵鹫趁机拉着沈书瑶,在混乱中左冲右突,顺利逃出了摇摇欲坠的小屋。两人一口气跑到安全地带,沈书瑶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心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太险了,差点就折在那儿。”她心有余悸地说道。
回到相府,沈书瑶躺在床上,望着帐顶,思绪万千。这一夜的惊险让她更加清楚,宫廷斗争的漩涡远比想象中凶险,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但她骨子里的倔强和对真相的执着,让她愈发坚定要揪出幕后黑手。
在京都近郊,晋王萧烬羽的锦绣繁英苑依傍着青山,静卧于绿水之畔。这座占地三百余亩的园林,是他凭借卓越的经商头脑,多年来在封地精心经营、积累财富后,耗费无数心血打造的私密天地,更是他为与沈书瑶约会,精心筹备的浪漫之约。
上次在花海约会,本是浓情蜜意之时,却被众皇子搅局,甚至还有刺客突袭,破坏了那美好的氛围,更让萧烬羽心有余悸。从那之后,思念便如藤蔓般在他心底疯长,他渴望与沈书瑶独处,再续那份甜蜜。于是,他精心安排了这次在私家园林的约会,誓要避开一切纷扰,向沈书瑶倾诉衷肠。
沈书瑶踏入园林,便被眼前的美景迷醉。蜿蜒小径旁,繁花似锦,蝶舞蜂飞,处处洋溢着春日的生机。萧烬羽紧紧相伴在侧,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宠溺。
他们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缓缓前行,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绚烂的桃花林。桃花灼灼,恰似天边流霞倾落人间,微风拂过,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飘落,为大地铺上一层粉嫩的绒毯。
沈书瑶不禁轻吟道:“桃枝绽锦霞,粉瓣舞天涯。风抚香盈袖,春情满树花。”
萧烬羽深情凝视着她,不假思索地接道:“艳蕊映娇颜,芳魂绕碧湾。相思千万缕,付与此花闲。”
沈书瑶眼中闪过惊喜,她越发觉得眼前的晋王与自己灵魂契合,不仅有着绝世风华,才情更是出众。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交汇间,爱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周围的桃花似乎也因这份甜蜜而愈发娇艳。
此时,在园林的暗处,四皇子萧景轩正满心妒恨地望着他们。他紧紧攥着拳头,关节泛白,心中满是不甘:“凭什么萧烬羽能拥有这一切?这奢华的园林,还有沈书瑶的倾心。我哪点比不上他?不过是母妃不得宠,父皇偏心罢了!他凭什么每次都能在沈书瑶面前出尽风头,引得她笑意嫣然。”萧景轩的眼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他看着萧烬羽和沈书瑶亲密的模样,只觉得如鲠在喉,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藏在暗处,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甜蜜。
太子萧景睿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萧烬羽这小子,愈发得意了。这锦绣繁英苑,耗费多少财力物力,父皇如此纵容他,如今又与沈书瑶这般亲近,沈书瑶背后的家族势力一旦与他联合,我的太子之位恐怕岌岌可危。哼,绝不能让他这么顺心如意下去 。”
秦王萧御渊轻抚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萧烬羽,确实手段不凡。一场约会,尽显他的才情与财富,这般讨女孩子欢心,连我这皇叔都有些佩服。只是,皇家的争斗向来残酷,他如此高调,日后怕是会招来不少麻烦 。”
二皇子萧景澜咬着牙,满脸的嫉妒与不甘:“他不就是仗着母妃受宠,父皇偏爱吗?有什么了不起。这园林,这美人,我也想要。凭什么他能轻易得到,我却什么都没有。”
三皇子萧景佑则神色冷峻,默默想着:“晋王与沈书瑶感情升温如此之快,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在朝中本就势力庞大,如今有了沈氏家族的助力,我往后的路怕是更难走了。得想个办法,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
两人继续前行,不远处的梨花似雪,洁白无瑕,与桃花相互交织,粉白相间,如梦如幻。
沈书瑶轻启朱唇:“梨雪漫天飞,琼枝映日晖。素妆凝玉露,雅韵逸清微。”
萧烬羽温柔地看着她,吟道:“玉骨绽霜华,冰心映月纱。春风怜素色,相伴到天涯。”
沈书瑶脸颊微微泛红,她轻轻靠近萧烬羽,萧烬羽顺势揽住她的腰,两人的身体不经意触碰,电流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空气中的暧昧气息愈发浓烈。
萧烬羽微微低头,在沈书瑶耳边轻声说道:“瑶儿,你知道吗?这园林里的每一朵花,都不及你万分之一的娇艳。它们盛开是为了装点这天地,而你出现,是为了点亮我的整个世界。”沈书瑶听闻,脸颊更红了,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娇嗔道:“就会说这些甜言蜜语。”萧烬羽笑着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仿佛要将彼此的温度传递到对方心底。
他们又来到杏花树旁,淡粉的杏花小巧玲珑,簇拥在枝头,与周围的繁花相互映衬,更添几分温婉与柔美。
沈书瑶眼眸明亮,吟道:“杏蕊绽春柔,粉霞映碧流。娇姿含雅韵,风拂意悠悠。”
萧烬羽目光深情,应道:“淡粉韵娇羞,琼枝惹客留。芳心期远梦,相伴共春秋。”
沈书瑶轻轻咬着下唇,抬眸看向萧烬羽,眼中波光流转,满是爱意。萧烬羽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轻轻抬起沈书瑶的下巴,两人的脸庞越来越近,就在双唇即将触碰之际,沈书瑶突然俏皮地一笑,微微侧身躲开。
她脸颊绯红,眼神中却带着几分狡黠,轻声说道:“你可知为何这春日繁花,独你入我眼眸?只因你是我心头,最盛那朵。”
萧烬羽微微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一把将沈书瑶拥入怀中,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瑶儿,你这话,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自见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便被你填满,再容不下他人。你就是我在这纷繁世间,最珍视的瑰宝。”
沈书瑶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这份炽热的爱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走着走着,萧烬羽突然停下,目光落在一朵盛开的海棠花上,他轻轻抬手,将那朵海棠花摘下,花瓣粉嫩,在他指尖微微颤动。他转过身,笑着看向沈书瑶,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将海棠花轻轻插在她的发间,说道:“瑶儿,你瞧,这花虽美,可插在你头上,才算是找到了它真正的归宿 ,就好比这世间万物,都不及你在我心中分毫。”沈书瑶脸颊绯红,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娇嗔道:“就你嘴甜。”
萧烬羽拉着她的手,继续漫步,笑着说:“瑶儿,你知道我当初是怎么在封地把生意做大的吗?有一次,边境贸易受阻,货物积压,众人都觉得血本无归。可我却反其道而行之,我发现当地百姓对一种香料有需求,而我手中积压的货物能和西域商人交换香料。我便冒险打通了一条新商路,不仅解决了货物积压问题,还垄断了香料生意,赚得盆满钵满。”沈书瑶眼中满是崇拜,说道:“你真厉害,这般头脑,怪不得能有今日的成就。”
此后,玉兰花亭亭玉立的身姿出现在他们眼前。硕大的花朵傲立枝头,洁白的花瓣宛如羊脂玉雕琢而成,在阳光的轻抚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沈书瑶轻吟:“玉兰凝玉露,素影立琼枝。淡雅凌仙韵,清风赋雅诗。”
萧烬羽深情地望着她,和道:“玉盏绽仙姿,冰魂映碧池。芳心期远梦,相伴共欢时。”
每一句诗,都是他们爱意的传递,每一次对视,都饱含着浓浓的眷恋。他们在花林间漫步,时而欢笑,时而低语,彼此的爱意在这美好的春日里肆意生长。
樱花树随风摇曳,满树烂漫,花瓣轻盈似羽,如粉色的云雾,缭绕在园林的每一处角落。
沈书瑶陶醉地吟道:“樱瓣舞晴空,粉云映日红。花飞香满径,春韵韵无穷。”
萧烬羽微笑着接道:“绯樱绽绮梦,香雪落芳丛。相伴情无尽,流年韵里融。”
两人手牵着手,在樱花树下旋转,花瓣飘落,洒在他们身上,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海棠花娇艳欲滴,或红或粉,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愈发楚楚动人。
沈书瑶浅笑道:“海棠娇欲语,粉靥映朝晖。翠叶扶红影,春情韵里飞。”
萧烬羽宠溺地看着她,吟道:“艳影醉春风,娇姿韵不同。芳心期远梦,相伴此园中。”
萧烬羽轻轻为沈书瑶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沈书瑶则顺势靠在他的肩头,两人沉浸在这甜蜜的爱意之中,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那无尽的温柔。
穿过花林,一座气势恢宏的亭台楼阁出现在眼前。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每一处细节都精雕细琢。亭台的柱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呈祥图案,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气派。楼阁的门窗采用珍贵的楠木打造,纹理细腻,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门窗上镶嵌着精美的琉璃,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如梦似幻。
沈书瑶惊叹不已,吟道:“飞檐凌碧宇,画栋映丹霞。玉柱雕龙凤,琼楼绽锦华。”
萧烬羽揽着她的腰,吟道:“华阁倚青山,雕栏映碧湾。与卿同赏景,岁月共悠闲。”
他们走进亭台,坐在栏杆旁,沈书瑶靠在萧烬羽的怀里,萧烬羽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两人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甜蜜。
一旁的瀑布从高处奔腾而下,气势磅礴,如银河倒泻。水流冲击着下方的岩石,溅起层层水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阳光的折射下,瀑布周围形成一道道绚丽的彩虹,如梦如幻,美不胜收。
沈书瑶兴奋地吟道:“飞瀑挂青山,银河落九天。虹霓生妙景,玉溅韵千般。”
萧烬羽豪情万丈地接道:“怒水破云川,惊涛溅玉烟。豪情天地阔,相伴共婵娟。”
沈书瑶望着萧烬羽,眼中满是崇拜,萧烬羽则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两人的爱意在这雄伟的瀑布前愈发深沉。
瀑布下方,是一泓清澈见底的天然湖泊,湖水碧绿如翡翠,在微风的吹拂下,波光粼粼。湖面上,几艘精致的小舟悠然飘荡,舟上的人儿欢声笑语,尽情享受着这美好的春日时光。
沈书瑶轻声吟道:“翠湖波影乱,舟荡水云间。笑语随风远,春情满碧湾。”
萧烬羽温柔地看着她,吟道:“舟泛碧波柔,与卿同泛舟。情长天地久,相伴意悠悠。”
他们登上一艘小舟,萧烬羽轻轻划动船桨,小舟缓缓前行,沈书瑶坐在船头,感受着微风的轻抚,心中满是幸福。
湖泊四周,是大片的奇花异草,五彩斑斓,芬芳馥郁。牡丹园里,各色牡丹争奇斗艳,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每一朵都硕大饱满,尽显雍容华贵之态。这些牡丹皆是晋王不惜重金,从各地搜罗而来的珍稀品种,其中不乏价值连城的珍品,足见他对园林的用心与财力的雄厚。
沈书瑶惊叹于牡丹的美丽,吟道:“牡丹呈艳彩,国色韵无双。富贵凝花影,天香溢画堂。”
萧烬羽深情地看着她,吟道:“艳蕊映娇颜,芳魂韵里传。与卿同赏此,爱意永相连。”
萧烬羽牵着沈书瑶的手,漫步在牡丹园里,沈书瑶轻轻嗅着牡丹的芬芳,萧烬羽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爱意。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园林里,为整个园林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沈书瑶和萧烬羽依旧沉浸在这甜蜜的爱意之中,不愿离去。而暗处的四皇子萧景轩,看着他们恩爱的模样,心中的妒恨愈发浓烈,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让萧烬羽尝尝失去的滋味 。太子萧景睿眼神阴鸷,盘算着如何破坏他们的好事;秦王萧御渊轻叹一声,无奈地看着这一切;二皇子萧景澜满脸的愤懑,却又无计可施;三皇子萧景佑则在心中谋划着更大的阴谋,准备给晋王致命一击 。但此刻,他们也只能在这嫉妒与不甘中,看着沈书瑶和萧烬羽渐行渐远的背影,独自咽下满心的苦涩。
“这日子,过得比我看的那些宫斗剧还刺激!”沈书瑶坐在相府的花园里,一边往嘴里塞着点心,腮帮子鼓得像个仓鼠,一边对着丫鬟秋霜嘟囔,眼神里满是无奈。“你说,这几个皇子和他们九皇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个跟我杠上了。”
秋霜捂嘴偷笑,肩膀微微颤抖,眼睛弯成了月牙:“小姐,您就别抱怨了,多少人羡慕您这桃花不断呢。”
沈书瑶白了她一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差点把眼珠子给翻到后脑勺去:“羡慕?我看是想把我架在火上烤。昨天五皇子晋王才送了我一屋子的奇花异草,今天秦王又派人送来了各种珍稀玩意儿,我这小心脏,可承受不住。”
正说着,管家脚步匆匆,神色略显急促地匆匆走来:“小姐,秦王殿下求见。”
沈书瑶一个没忍住,差点被点心噎得背过气去,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手忙脚乱地拍着胸口,好不容易缓过来,才没好气地说:“他又来干什么?真把我这儿当他家后花园了?”话虽这么说,她还是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心里想着,可不能在这帅哥面前丢了范儿。
萧御渊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进花园,他习惯性地微微抬头,目光扫视四周,一袭黑色锦袍随风轻轻飘动,显得威风凛凛,可看向沈书瑶时,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温柔。“书瑶姑娘,别来无恙。”
沈书瑶扯出一个假笑,皮笑肉不笑地回道:“秦王殿下大驾光临,小女子哪敢有恙?就是这心脏,时刻准备被您的‘惊喜’吓得砰砰乱跳。”
萧御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早已习惯了她的调侃。他轻轻拂了拂衣袖,动作优雅而自然:“听闻姑娘对治理民生之事颇为关心,本王近日整理了一些关于水利灌溉的改良方案,特来与姑娘分享。”说着,他从随从手中接过一本厚厚的册子,递到沈书瑶面前,递的时候还微微欠身,尽显绅士风度。
沈书瑶接过,随意翻了翻,原本满不在乎的表情渐渐变得惊讶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方案也太详细了,看来他是真花了心思。“哟,秦王殿下这是改行当谋士了?不过,这些方案若真能实施,倒是能造福不少百姓。”
萧御渊凝视着她,眼神中满是真诚,他微微皱了下眉,似乎在思考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只要是你关心的事,我都放在心上。我想让你知道,我有能力给你安稳的生活,也能和你一起为这天下百姓做些实事。”
沈书瑶一时语塞,心中竟有些感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认真地说要和她一起为百姓做事,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还挺让人上头的。但还没等她回应,外面又传来通报:“晋王殿下到!”
沈书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这是要开皇家大会吗?一个个排着队来。”
萧烬羽大步走进花园,看到萧御渊的那一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还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九皇叔,真是巧啊,每次我来,都能遇见你。”
萧御渊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晋王,本王与书瑶姑娘谈的是民生大事,倒是你,每次来都不知所谓何事。”
沈书瑶看着这两人又要吵起来,连忙摆了摆手,像个和事佬一样打圆场:“好了好了,两位殿下,你们再吵,我这花园都要被你们的火药味炸飞了。”
萧烬羽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沈书瑶,脸上瞬间换上温柔的笑容,那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还亲昵地往前迈了一步:“书瑶,我听闻城郊有个温泉庄子,景色宜人,设施完备,我们一同去游玩如何?”
沈书瑶还没来得及回答,萧御渊就抢先说道,还微微侧过身,把她和萧烬羽隔开一点:“温泉庄子有什么稀奇?书瑶姑娘,我近日在城外购置了一座别院,周围山水环绕,还种满了各种珍稀果树,等果子成熟,你随时可以去品尝新鲜果子。”
沈书瑶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双手抱头,一脸无奈:“你们俩能不能别这样?我又不是商品,被你们这样争来争去。”
就在这时,管家又匆匆跑进来,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还挂着汗珠:“小姐,太子殿下有请,说是有要事相商。”
沈书瑶差点崩溃,仰天长叹,双手朝天一摊:“今天是什么日子,皇子们和皇叔都扎堆出现。”但她还是起身,跟着管家前往太子府。
到了太子府,萧景睿早已在厅中等候。他身着华服,每一处衣褶都熨帖整齐,神色威严,却又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看到她时,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书瑶姑娘,好久不见。”
沈书瑶行了个礼,不卑不亢,心里却在琢磨他到底想干啥:“太子殿下,不知找我所谓何事?”
萧景睿看着她,目光中既有深情,又有算计,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权衡利弊:“本王听闻你与几位皇子、皇叔往来密切,心中甚是担忧。你可知道,这宫廷之中,步步惊心,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沈书瑶挑了挑眉,毫不畏惧地回怼:“太子殿下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警告我?”
萧景睿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书瑶,本王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不知?只要你站在我身边,我定能护你周全,也能给你无上的荣耀。”
沈书瑶忍不住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嘲讽,还轻轻摇了摇头:“太子殿下,您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个待价而沽的货物。我沈书瑶,只想要真心相待,可不是什么荣耀地位。”
萧景睿脸色微变,眉头皱得更深了,像是被她的话刺痛了:“书瑶,你莫要糊涂。五皇子晋王和皇叔,他们不过是想利用你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有我,才是真心为你着想。”
沈书瑶刚想反驳,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原来,萧烬羽和萧御渊得知她来了太子府,竟也追了过来。
“太子殿下,你把书瑶姑娘叫来,所为何事?”萧烬羽一进门,就冷冷地问道,语气里带着质问,还往前踏了一大步。
萧御渊也跟着说道,神色冷峻,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太子,书瑶姑娘可不是你能随意摆弄的棋子。”
萧景睿脸色阴沉,双手背后,挺直了腰杆:“皇叔、晋王,这是太子府,你们如此贸然闯入,恐怕不合规矩。”
沈书瑶看着这三个剑拔弩张的男人,只觉得头疼不已,双手用力揉着太阳穴:“你们能不能别吵了?我受够了!”她转身就往门外走,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正是四皇子萧景轩。他看着沈书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还下意识地伸手扶了她一下:“书瑶姑娘,好久不见。”
沈书瑶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眉头微微皱起:“四皇子,你怎么在这儿?”
萧景轩笑了笑,笑容温和,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我自然是来看看,这几位为了你争得不可开交,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烬羽、萧御渊和萧景睿看到萧景轩,都警惕起来。他们都知道,萧景轩看似温和,实则心机深沉,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四哥,你这话说得奇怪,我们与书瑶姑娘的情谊,岂是你能随意揣测的?”萧烬羽冷冷地说,眼神里充满了怀疑,还微微眯起了眼睛。
萧景轩却不以为然,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和:“太子、晋王和皇叔,你们明争暗斗,可曾想过书瑶姑娘的感受?她不过是被你们卷入这宫廷纷争的可怜人罢了。”
沈书瑶听到这话,心中一震。她突然觉得,萧景轩似乎比其他几位更能理解她的处境,心里对他多了几分好感,看向他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四皇子,你这话倒是说到我心坎里了。我不过是个普通女子,不想被卷入这复杂的宫廷斗争。”
萧景轩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还轻轻点了点头:“书瑶姑娘,若你信得过我,我愿助你摆脱这困境,还你自由。”
沈书瑶还没来得及回答,萧烬羽就冲了过来,手指着萧景轩,满脸怒容:“四哥,你少在这儿惺惺作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萧御渊也上前一步,神色冷峻,语气里带着警告:“不错,你突然出现,肯定没安好心。”
萧景睿则冷哼一声,鼻孔里轻轻出气,满脸不屑:“四弟,这宫廷之中,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萧景轩却不慌不忙,双手背后,神色淡定:“太子、晋王和皇叔,何必如此紧张?我不过是看不惯你们如此对待书瑶姑娘罢了。”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时,沈书瑶突然灵机一动,眼睛一亮,计上心来:“既然你们都这么关心我,不如我们来个比赛,谁赢了,我就听谁的。”
众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讶。
“什么比赛?”萧烬羽问道,微微歪着头,满脸疑惑。
沈书瑶笑了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就比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为百姓解决一个实际问题。比如,治理水患、修建学堂之类的。”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不敢吗?”沈书瑶故意激将道,还挑了挑眉毛,眼神里满是挑衅。
萧烬羽率先说道,胸脯一挺,自信满满:“比就比,我定能让你看到我的能力。”
萧御渊也不甘示弱,眼神坚定,语气斩钉截铁:“我也不会输。”
萧景睿和萧景轩也纷纷表示接受挑战。
沈书瑶看着他们,心中暗自得意:“这下有好戏看了。”她知道,这场比赛不仅能让她看清几位皇子和皇叔的真心,也能为百姓做些实事。至于自己的感情归宿,她决定暂时抛到脑后,先看看这几位在这场比赛中的表现再说。
没过多久,京城周边突发水患,洪水如猛兽般肆虐,百姓们的房屋被冲毁,农田被淹没,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惨不忍睹。沈书瑶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觉得这是检验他们的绝佳机会,便立刻召集他们商议对策。
议事厅里,烛火摇曳,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萧御渊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思片刻后率先开口,他身姿挺拔,像一棵苍松,神色坚定,一袭玄色长袍更衬出他的沉稳:“我已派出得力手下,携带重金前往各地购买粮食,同时调配船只,准备将粮食尽快运往受灾地区,解百姓燃眉之急。”沈书瑶看着他,心中不禁对他的雷厉风行有了几分赞赏,笑着调侃道:“秦王殿下,您这雷厉风行的劲儿,不去当救火队长都可惜了。不过这粮食运输可得盯紧咯,别到时候粮食在半路‘迷路’了,百姓们可就得饿肚子啦!”萧御渊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轻轻点了点头:“书瑶姑娘放心,本王必定不会让此事出差错。”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就在粮食运输队即将抵达灾区时,被一伙受不法商人指使的强盗盯上了。强盗们趁夜色袭击了运输队,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四起。护卫们虽奋力抵抗,但还是有部分粮食被抢走。萧御渊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他一边派人去追回粮食,一边重新调配物资,确保灾区百姓的口粮。他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能让这些意外影响到救灾,更不能让沈书瑶失望。
这时,萧烬羽折扇一合,潇洒地站起身,月白色锦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尽显风流:“我已召集城中最有名的工匠,正在赶制一批坚固的木筏,用于救援被困百姓。同时,我还打算组织一批水性好的青壮年,组成救援队伍,深入灾区。”沈书瑶眨眨眼,打趣道:“晋王殿下,您这主意不错,不过这木筏要是做得跟纸糊的似的,到时候可就成了‘水上棺材’咯!还有那救援队伍,可得好好挑选,别找些‘旱鸭子’去充数。”萧烬羽哈哈一笑,自信满满,拍了拍胸脯:“书瑶,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本王办事,你还不放心?”
可当救援队伍带着木筏前往灾区时,途中遭遇了突发泥石流。滚滚泥石流从山上倾泻而下,阻断了道路,救援队伍被困其中。萧烬羽得知后,心急如焚,他亲自前往现场指挥,一边组织人手清理道路,一边安抚被困队员的情绪。他心中焦急万分,担心因为这场意外耽误了救援,让沈书瑶对他失望。
萧景睿皱了皱眉头,神色沉稳,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我已安排人手在高处搭建临时安置点,准备了帐篷、被褥等物资。同时,我还打算组织大夫,前往灾区救治受伤百姓。”沈书瑶挑了挑眉,笑着说:“太子殿下想得周到,不过这安置点可得搭建得牢固些,别被大风一吹就散架了。还有那大夫,可得医术高明,不然可救不了人。”萧景睿微微点头,眼神坚定:“本王自会安排妥当。”
然而,安置点刚搭建好,就有百姓突发疾病,而且病情迅速蔓延。萧景睿得知后,立刻召集大夫会诊,但病情复杂,大夫们一时也束手无策。萧景睿心急如焚,他四处寻找名医,还亲自照顾患病百姓,心中暗暗懊恼,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他绝不能让沈书瑶看到他的无能。
萧景轩一直静静地听着,这时才缓缓开口,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衫,气质温润如玉,眼神中满是关切,说话时还微微向前倾身:“我走访了许多当地百姓,他们知晓一些抗洪的土办法,比如用沙袋加固堤坝、疏通河道。我打算组织百姓,一起实施这些方法。”沈书瑶赞许地点点头:“四皇子有心了,不过这土办法,可得试试管用不管用,不然可就成了纸上谈兵咯。”
萧景轩在实施抗洪土办法时,也遇到了难题。一些百姓对这些土办法心存疑虑,不愿意配合,还有部分河道堵塞严重,疏通工作进展缓慢。萧景轩没有气馁,他耐心地向百姓解释,亲自示范,还不断调整方案。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成功,不能让沈书瑶失望。
在这场与灾难的较量中,沈书瑶看着他们各自应对困难,心中的情感也在悄然变化。她看到了萧御渊的沉稳可靠,在面对粮食被抢的困境时,冷静应对,没有丝毫慌乱;看到了萧烬羽的热情和执着,即使救援队伍被困,也没有放弃,想尽办法克服困难;看到了萧景睿的担当,在安置点出现问题时,没有逃避,而是积极解决;看到了萧景轩的细腻和耐心,面对百姓的质疑,不骄不躁,耐心说服。她开始明白,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也都在为了她和百姓努力着。这场比赛,不仅仅是他们之间的竞争,更是他们展现真心的舞台,而沈书瑶,也在这复杂的情感和局势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她的感情归宿,似乎也在这场救灾行动中,逐渐有了模糊的轮廓……
“好,那就这么定了!”沈书瑶双手一拍,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脑海中已然浮现出这场“皇子大比拼”的热闹场景。几位皇子离去后,她哼着小曲儿回府,心中那叫一个得意,自觉简直是这场大戏的最佳导演。
然而,沈书瑶未曾料到,这比赛才刚开始,便状况百出。翌日清晨,她还在被窝里做着美梦,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何人?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安睡养颜啦!”她嘟囔着,极不情愿地起身开门。
门外,管家一脸焦急:“小姐,大事不好!晋王和秦王为了治水之事,在朝堂上争执起来,如今都快动手了!”
“什么?”沈书瑶瞬间清醒,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这二人究竟怎么回事?昨日才说好了公平竞争,今日就闹到朝堂之上,莫不是将朝廷当成自家后院了?”她一边抱怨,一边匆忙换衣。沈书瑶深知,自己提出的这场比赛关乎着几位皇子在她心中的印象,也关乎着百姓的福祉,她身为这场比赛的发起者,不能任由事情失控 ,于是准备前去“救火”。
待沈书瑶赶到朝堂,只见那里已然乱成一团。萧烬羽和萧御渊面红耳赤,互相指着对方的鼻子叫骂,周围的大臣们有的摇头叹气,有的交头接耳,纷纷上前劝架,却无一人能够劝住。
“秦王,你莫要太过分!这治水方案乃是我深思熟虑所得,你凭什么说是抄袭你的?”萧烬羽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他之所以如此愤怒,是因为这治水方案是他暗中走访了许多治水老叟,结合自己数月的钻研才得出的,对他来说意义重大,被秦王质疑抄袭,实在是莫大的侮辱。
萧御渊冷笑一声,嘴角浮起一抹嘲讽:“晋王,你少在这儿装无辜!你那方案与我幕僚所给如出一辙,不是抄袭又是什么?”原来,萧御渊的幕僚之前曾与晋王身边的人有过接触,怀疑是晋王身边的人窃取了治水方案的思路,所以才如此笃定地指责。
沈书瑶看着这两人,只觉脑袋发涨,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都给我住口!”这一嗓子,恰似一道惊雷,瞬间让朝堂安静了下来。
“你们二人闹够了没有?这里是朝堂,不是你们肆意争吵之地!”沈书瑶双手叉腰,神色严厉,宛如一位严师教训学生,“昨日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吗?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原形毕露?”
萧烬羽和萧御渊被她这么一吼,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萧景睿这时走了出来,打圆场道:“书瑶姑娘所言极是,大家都是为了百姓,何必伤了和气。这治水方案,咱们不妨一起商讨,寻得最佳之法。”萧景睿心里清楚,若是这场治水之争演变成朝堂闹剧,对他这个太子的威望也会有所影响,所以急于平息事端。
沈书瑶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太子殿下,您这和事佬当得可真是及时。不过,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把丑话说在前头,这场比赛,谁要是再搞小动作,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众人纷纷点头,这场闹剧暂时告一段落。沈书瑶回到相府,刚坐下喝口水,管家又来通报:“小姐,四皇子萧景轩求见。”
“他又所为何事?”沈书瑶皱了皱眉头,“请他进来吧。”
萧景轩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书瑶姑娘,我是来与你说义诊堂之事。我已经联系好了几位名医,药材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不日便能开堂。”萧景轩一直心系民间疾苦,深知百姓看病难的问题,所以积极筹备义诊堂。
沈书瑶挑了挑眉:“哟,四皇子动作倒是挺快。不过,开堂之后,可得确保能真正帮到百姓,切莫只做表面功夫。”
萧景轩微微一笑,眼神坚定:“姑娘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对了,听闻晋王和秦王为治水之事起了争执,不知可有解决之法?”
沈书瑶叹了口气,神色无奈:“这二人,我看一时半会儿是消停不了。四皇子若是有什么好主意,不妨说来听听。”
萧景轩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睿智:“依我之见,治水之事,关键在于疏导。不如让他们各自负责一段河道,谁治理得好,谁就胜出。如此一来,既能避免争执,又能加快治水进度。”萧景轩曾游历四方,见过许多因治水方法不当而引发的灾祸,所以深知疏导之法的重要性。
沈书瑶眼睛一亮,拍手称赞:“好主意啊!四皇子,没想到你竟如此有想法。行,我这就去跟他们说。”
萧景轩走后,沈书瑶立刻去找萧烬羽和萧御渊,把这个提议告知了他们。两人听后,都觉得可行,一来确实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二来也都对自己的治水能力有信心,于是决定各自领命,开始治水。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书瑶忙着在各个皇子的“项目”之间奔波,一会儿去查看学堂的建设进度,一会儿去视察治水的情况,一会儿又去义诊堂帮忙。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忙得晕头转向。
这一日,她去视察萧烬羽治理的河道。只见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劳作,萧烬羽亲自在一旁指挥,手中拿着图纸,不时地比划着,额头上满是汗珠。他看到沈书瑶来了,立刻迎上前去:“书瑶,你看,按照我的方案,这条河道很快就能治理好,到时候,周边的百姓就再也不用担心水患了。”萧烬羽为了这个方案日夜操劳,心中急切地想向沈书瑶证明自己的能力。
沈书瑶看着忙碌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晋王,没想到你还真有本事。不过,可别光说不练,我可盯着呢。”
萧烬羽笑着说,眼中满是自信:“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对了,你最近这么辛苦,等忙完这阵,我带你去郊外踏青,放松放松。”萧烬羽这段时间与沈书瑶频繁接触,心中对她的好感与日俱增,所以才会提出一起踏青。
沈书瑶脸一红,别过头去:“谁要跟你去踏青啦,少自作多情。”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隐隐有些期待。
从河道回来,沈书瑶又去了萧御渊那里。萧御渊的进度也不慢,他看到沈书瑶,立刻展示自己的成果:“书瑶,你看看我这治理方案,比晋王的可强多了。等完工了,这河道不仅能防洪,还能灌溉农田,造福百姓。”萧御渊一心想在沈书瑶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压过晋王一头。
沈书瑶翻了个白眼:“哟,秦王殿下,您可真会自夸。不过,成果还没出来,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萧御渊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书瑶,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是为了证明给你看,我有能力给你幸福。”
沈书瑶被他这么一说,有些不知所措,脸颊微微泛红:“你……你别乱说,我可没答应什么。”
就在沈书瑶被这两个皇子弄得晕头转向时,萧景睿那边也传来消息,学堂的建设遇到了麻烦。原来,有几个当地的恶霸,想趁机敲诈一笔,否则就捣乱施工。这些恶霸长期在当地横行霸道,得知太子的学堂工程后,便打起了歪主意。
沈书瑶一听,火冒三丈,柳眉倒竖:“这还得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敲诈朝廷项目,简直无法无天!太子殿下,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萧景睿无奈地说,眉头紧皱:“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可这几个恶霸十分狡猾,总是躲着不见。”那些恶霸熟悉当地环境,又有眼线通风报信,所以萧景睿派去的人总是扑空。
沈书瑶眼珠子一转:“要不,我去会会他们?我就不信,治不了这几个小毛贼。”沈书瑶性格果敢,又仗着自己有些小聪明,所以才想出亲自去会恶霸的主意。
萧景睿惊讶地看着她:“书瑶姑娘,这可不是小事,万一有危险……”
沈书瑶摆摆手,一脸自信:“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于是,沈书瑶乔装打扮成一个卖花姑娘,来到恶霸经常出没的地方。她一边卖花,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不一会儿,就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走了过来。
“小丫头,这花怎么卖?”其中一个大汉问道,声音粗哑,眼神中透着一丝凶狠。
沈书瑶笑着说,笑容甜美:“大爷,我这花可便宜了,一文钱一朵。不过,我听说最近有人在为难太子殿下的学堂工程,大爷您可知道是怎么回事?”沈书瑶想着先套套近乎,再慢慢引出话题。
大汉们一听,脸色骤变,其中一个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小丫头,不该问的别问,小心惹祸上身!”
沈书瑶却不害怕,继续说道:“我就是好奇嘛。听说那些人是想敲诈钱财,这可太过分了。太子殿下是为了给孩子们建学堂,他们怎么能这样呢?”沈书瑶试图用言语打动他们。
大汉们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似乎被说动了,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们也是被人指使的。那人说,只要我们捣乱,就给我们一大笔钱。”
沈书瑶心中一喜:“那大爷您知道是谁指使的吗?”
大汉刚要开口,突然,一个身影闪现,伴随着一声厉喝:“你们在这儿干什么?”众人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神秘人,全身黑衣,面容被黑布遮挡,看不清容貌。这个神秘人很可能是恶霸的幕后指使,或者是与他们利益相关的人,担心事情败露才突然出现。
神秘人看到沈书瑶,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就朝她扑了过来。沈书瑶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跑。神秘人在后面紧追不舍,沈书瑶慌不择路,跑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如闪电般出现,挡住了神秘人。沈书瑶定睛一看,竟然是萧烬羽。原来,萧烬羽担心沈书瑶独自外出会有危险,暗中派人跟着她,得知她遇到危险后,便立刻赶来。
“晋王,你怎么来了?”沈书瑶又惊又喜,眼中闪烁着泪花。
萧烬羽一边和神秘人搏斗,一边说:“我听说你来了这里,担心你有危险,就赶来了。”
不一会儿,萧御渊和萧景睿也带着人赶到,神秘人见势不妙,虚晃一招,转身逃走,临走前还丢下一块刻着奇怪符号的令牌。
沈书瑶松了一口气:“好险啊,差点就性命不保。”
萧烬羽看着她,一脸严肃:“书瑶,你太莽撞了。这种危险的事,以后别再做了。”
沈书瑶吐了吐舌头:“知道啦,下次不敢了。不过,这次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是有人故意指使那些恶霸捣乱,还留下了这块奇怪的令牌。”
萧景睿皱了皱眉头,拿起令牌仔细端详:“看来,这场比赛背后,还有人在暗中搞鬼。我们得小心行事,这块令牌或许是关键线索。”
众人都点头表示同意。沈书瑶看着这几位皇子,心中突然有些感动。在这场复杂的争斗中,他们虽然各有心思,但都在关键时刻保护了自己。
经过这件事,沈书瑶意识到,这场比赛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背后隐藏的阴谋和危险,可能随时会爆发。而她,不仅要在这场比赛中看清几位皇子的真心,还要保护好自己,不被卷入更深的漩涡。
随着时间的推移,治水工程和学堂建设都进入了关键阶段,义诊堂也即将开堂。京城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沈书瑶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这场未知的挑战……
京城,仿若被一层厚重且无形的阴霾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压抑的氛围让每一个呼吸都变得沉重,令人几欲窒息。沈书瑶在相府的花园中,焦急地来回踱步,时不时连连跺脚,口中不停嘟囔:“这幕后黑手究竟是何方魑魅魍魉?莫不是自那神秘莫测的黑洞之中钻将出来?再这般毫无头绪地发展下去,我都快要怀疑人生,满心疑惑自己是否误闯进了一场险象环生的‘神秘冒险剧本杀’,可关键线索却如石沉大海,连个影子都寻不见!”
正暗自思忖间,管家神色仓皇,脚步踉跄地奔来,手中紧紧攥着一封信,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说道:“小姐,有个周身被黑布遮蔽得密不透风之人,神色匆匆地将这封信塞到我手中,未留下只言片语,便如鬼魅般匆匆离去!”
沈书瑶眼睛瞬间瞪得犹如铜铃一般,一把夺过信件,兴奋地叫嚷道:“哇塞,神秘信件现世!这莫不是预示着即将开启什么隐藏副本?看来我沈书瑶即刻便能化身机智过人的解谜大侦探!”一边说着,一边煞有介事地模仿着侦探的模样,轻抚着下巴,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期待。
展开信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欲知比赛真相,今夜丑时,东郊废弃染坊相见,独自前来,否则后果自负!”
“哟呵,竟敢这般威胁我?我沈书瑶可从来不识‘怕’字究竟该如何书写!不过这好奇心啊,都快把我挠得像只上蹿下跳的‘花猫’,无论如何,我必须得去一探究竟!”沈书瑶喃喃自语,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单枪匹马揭开谜团,如同超级英雄般拯救世界的英勇场景,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好不容易熬到丑时,沈书瑶身着一袭深色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溜出相府。一路上,她小心翼翼,左顾右盼,活像一只蹑手蹑脚、准备偷腥的小馋猫。抵达废弃染坊时,清冷的月光透过破旧不堪的窗户,斑驳地倾洒在地面上,映出一道道诡异的光影,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有人吗?藏头露尾算不得真正的好汉,有本事就速速现身,亮出你的‘庐山真面目’,莫要像个缩头乌龟一般,躲在暗处做那胆小鬼!”沈书瑶扯着嗓子,用尽全身力气高呼,声音在空荡荡、弥漫着腐朽气息的染坊中不断回荡,惊起一阵呛人的灰尘。
这时,角落里传来一阵阴森刺骨的笑声:“沈姑娘,你还真有胆量,居然真的独自一人前来赴约。”一个黑影缓缓从黑暗的角落里浮现,只能隐隐瞧见一双冰冷如霜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何人?为何约我至此?少废话,赶紧将你所知的一切一股脑儿道出,不然我可没耐心陪你玩这无聊的把戏!”沈书瑶毫不畏惧地凝视着黑影,双手叉腰,身姿挺拔,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坚定架势,眼神中透着不容侵犯的果敢。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告知你这场比赛背后隐藏的惊天秘密。不过,你得答应我,即刻退出这场比赛,并且劝那几位皇子也一并放弃,否则,你们都得死!”黑影的声音冰冷刺骨,恰似寒冬里裹挟着暴雪的北风,让人浑身发冷。
沈书瑶一听,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哈哈,你当我是被吓大的?我偏不!这场比赛可关乎着万千百姓的福祉,还关联着我对那几位皇子的‘终极考验’,我怎可能因为你的几句威胁就轻易打退堂鼓?你若有真本事,就放马过来,本姑娘可丝毫不惧你!”一边说,还一边挑衅地挥舞着拳头,毫不退缩。
黑影冷哼一声,带着几分恼怒:“沈姑娘,你会为你的固执付出惨痛代价的。”说着,一挥手,周围瞬间涌出一群黑衣人,如潮水般将沈书瑶团团围住,月光下,他们手中的利刃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气氛剑拔弩张。
“好家伙,还来群殴?我今日就算拼了这条小命,也要将你的真面目给揪出来!”沈书瑶一边说,一边迅速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有模有样地比划着,尽管心中有些发慌,但嘴上却一点也不示弱,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之际,一道熟悉且急切的声音传来:“放开书瑶!”是萧烬羽,他手持长剑,身姿矫健,仿若从天而降的战神般,带着凌厉的气势冲了进来。紧接着,萧御渊和萧景睿也火速赶到,三人迅速将沈书瑶牢牢护在身后,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你们怎么来了?”沈书瑶又惊又喜,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
萧烬羽焦急地说道:“我见你整日心神不宁,坐立难安,便猜到你或许会冒险行事,一刻都不敢耽搁,赶忙跟了过来。”其实,萧烬羽从清晨便察觉到沈书瑶的异样,她平日里灵动的眼眸满是忧虑,吃饭时也心不在焉。他内心满是纠结与担忧,既担心她的安危,又怕自己贸然询问会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只能暗中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连处理政务都时常走神,好不容易熬到发现她偷溜出府,便立刻追了上来。
萧御渊冷哼一声,满脸怒容:“想伤害沈姑娘,先过我们这一关!”说着,还用力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武器,威风凛凛,气势不凡,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黑影见势不妙,心中暗叫不好,带着黑衣人迅速逃窜,眨眼间便消失在黑暗的夜幕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萧景睿看着沈书瑶,神色严肃,眼中满是关切:“书瑶姑娘,往后可不能再这般莽撞行事了,实在是太危险。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们……”话还未说完,便被沈书瑶打断。
沈书瑶吐了吐舌头,带着几分俏皮:“好啦好啦,我知道错啦。不过,此次也不算白来,至少确定了背后搞鬼之人很惧怕我们继续比赛。看来,我们离真相不远啦!说不定再往前探寻,真相便会‘主动送上门’呢!”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折腾,众人回到京城。此时,距离义诊堂开堂仅剩一天时间,整个京城都被紧张压抑的氛围所笼罩,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隐隐不安。
回想起此前朝堂之上,林大人在提及比赛相关事宜时,言辞间便隐隐透露出不满与担忧。当时,晋王萧烬羽正慷慨激昂地阐述治水方案,林大人却突然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这工程浩大,耗费人力物力,真能如几位皇子所想,顺利造福百姓?莫要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惹得民怨沸腾。”众人只当他是一贯保守,并未太过在意。还有一次,太子萧景睿谈及学堂建设规划,林大人又皱着眉头,神色阴沉地插话:“这选址是否得当?会不会影响周边商户生意?”如今想来,这些异常言论便是关键的伏笔。
第二天,义诊堂前人山人海,百姓们满怀期待地排着长队,脸上洋溢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憧憬。萧景轩站在门口,身着素净长袍,微笑着迎接大家,眼神里满是欣慰和自豪,仿佛所有的努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满足。沈书瑶和几位皇子在周围警惕地观察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迹象,他们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卫士,时刻准备应对突发情况,眼神中透着坚定与专注。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乱,几个蒙面人手持利刃,如恶狼般冲向义诊堂。“不好,有刺客!”萧烬羽大喊一声,率先冲了上去,身姿矫健,剑招凌厉。众人立刻与刺客展开激烈搏斗,拳脚相交,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场面一片混乱。
沈书瑶也不甘示弱,顺手抄起一把扫帚当作武器,一边奋力挥舞,一边大喊:“看我今日不把你们这些坏蛋打得屁滚尿流,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这‘扫帚神功’可不是吃素的!”沈书瑶的声音清脆响亮,在混乱嘈杂的打斗声中格外引人注目,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活力。
在激烈的战斗中,沈书瑶瞅准一个间隙,定睛一看,发现一个刺客的招式很眼熟,仔细辨认后,惊讶地喊道:“你是张护卫!你不是太子府上的人吗?为何要行刺?”
那刺客听到沈书瑶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见了鬼魅一般,转身就想逃窜。萧景睿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住他:“想跑?没那么容易!说,是谁指使你的?”
刺客咬着牙,一脸决绝,死活不肯说话。这时,萧御渊走过来,满脸寒霜,冷冷地说:“张护卫,你跟了太子这么久,他待你不薄,为何背叛他?”
张护卫扑通一声跪下,脸上满是痛苦与无奈:“太子殿下,我也是被逼无奈。有人威胁我,若不照做,就杀我全家。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啊!”
“是谁?”众人异口同声地问,声音中透着愤怒与急切。
张护卫刚要开口,突然口吐鲜血,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原来是暗中有人用毒针射中了他,动作快如闪电,让人防不胜防。
“可恶!”萧御渊愤怒地跺脚,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怒,一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手臂都微微颤抖。
沈书瑶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疑惑,一边暗自思索,一边自我调侃:“这背后的人太狡猾了,到底是谁呢?难道是我之前讲的笑话把他们气到了,所以来搞破坏?”试图用轻松的话语缓解紧张压抑的气氛。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毫无头绪之时,沈书瑶突然灵机一动,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计划,她凑到萧烬羽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萧烬羽听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沈书瑶站出来,深吸一口气,大声说:“既然查不出幕后黑手,那这场比赛就到此为止吧。我们认输!”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疑惑,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般说。萧景睿皱了皱眉头,眼中满是担忧:“书瑶姑娘,这……这可事关重大,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沈书瑶眨眨眼,带着几分神秘的笑意:“别问,问就是有大计划。相信我,这是引蛇出洞的好办法。我沈书瑶何时让大家失望过?”一边说,一边还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人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与嘲讽:“哼,现在才想放弃,已经晚了!”一个中年男子缓缓走出,竟是朝中颇具威望的林大人。只见他身着华丽朝服,此刻却满脸狰狞,与平日的道貌岸然判若两人。
“林大人,原来是你!”萧烬羽愤怒地指着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将他绳之以法。
林大人得意地仰起头,脸上带着一丝疯狂:“没错,就是我。你们这些皇子,为了这场比赛,坏了我多少好事,挡了我多少财路。我绝不能让你们得逞!”
沈书瑶疑惑地歪着头,脸上带着一丝戏谑,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林大人,不妨给我们细细讲讲,我们究竟如何坏了您的好事?让我们也死个明白,也好知道您这‘如意算盘’到底有多精妙。”
林大人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怨毒,犹如一头被激怒的恶兽:“哼,就说那治水工程,晋王和秦王负责的河段,原本我都已经和当地的富商们谈妥,他们会提供丰厚的‘赞助’,而我会在工程采购上给他们行些方便,从中谋取巨额利益。可你们倒好,非要认真治水,还加强了对工程的监管,让我的计划泡了汤,那些富商们怕事情败露,纷纷撤了资,我损失惨重!”
沈书瑶撇了撇嘴,满脸嘲讽:“哟,原来您是打着治水的幌子,行贪污受贿之事啊,真是‘高见’!那这学堂建设呢,又如何碍着您了?难不成您还想在孩子们的未来上捞一笔?”
林大人脸色涨红,愤怒得浑身发抖:“学堂建设的那块地,本是我早就看中的,打算低价买入,再高价卖给其他商人,大赚一笔。可萧景睿非要在那里建学堂,还得到了皇上的支持,我这如意算盘彻底打不响了。不仅如此,为了确保学堂顺利建设,朝廷还加强了对土地买卖的审查,我其他的土地生意也受到了牵连,这损失可不是一星半点!”
萧景睿神色严肃,声音中透着威严与愤怒:“林大人,这些土地本就该用于造福百姓,您却想着从中谋取私利,实在是罪大恶极!你对得起朝廷的信任,对得起百姓的期望吗?”
林大人却不以为然,继续疯狂地叫嚷:“还有那义诊堂,四皇子萧景轩召集名医,免费为百姓看病,这看似是好事,可却影响了我和一些药商的生意。我们原本控制着药材的价格,大发横财,义诊堂一开,药材用量大增,价格却被压了下来,我们的利润大幅减少。你们这一场比赛,处处跟我作对,我岂能善罢甘休!”
沈书瑶笑着说,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林大人,你终于上钩了。其实,我们早就怀疑你了,故意设下这个圈套,就等你自投罗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结果还是掉进了我们的‘温柔陷阱’里?你这机关算尽,到头来自食恶果,可真是讽刺!”沈书瑶一边说,一边调侃地看着林大人,那表情像在看一个滑稽可笑的闹剧主角。
林大人脸色一变,又惊又怒:“你……你们竟敢算计我!”
萧景睿严肃地说,声音铿锵有力:“林大人,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国法,跟我们回官府吧!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就在林大人还想负隅顽抗时,官兵已经如潮水般将他团团围住。林大人见大势已去,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恐惧,眼神中满是空洞与悔恨。
解决了林大人,义诊堂终于顺利开堂。百姓们欢呼雀跃,纷纷称赞几位皇子和沈书瑶。沈书瑶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眼眶微微湿润。她看着几位皇子,笑着说:“这场比赛,不仅让我们揪出了幕后黑手,也让我看到了你们的真心。谢谢你们,在危险时刻都想着保护我。”
萧烬羽温柔地说,眼神中满是深情:“书瑶,只要你平安,一切都值得。往后无论遇到什么危险,我都会在你身边。”
萧御渊也红着脸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以后别再冒险了,我会担心的。你要是出了事,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景睿微笑着说,眼中满是坚定与期许:“经过这场风波,我们更加团结了。未来,我们一起为百姓谋福祉,创造一个太平盛世。”
沈书瑶眼眶微红,笑着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好啦好啦,别这么煽情,我都快感动得稀里哗啦。不过,今天真的很开心,我们成功了!这只是我们一起前行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美好的事等着我们!”
京城的天空终于放晴,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在为他们的胜利喝彩。沈书瑶知道,这场比赛虽然结束了,但她和几位皇子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和美好在等着他们。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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