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是小说《盗墓之我来守护》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很纯的小趴菜写的一款女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盗墓之我来守护》的章节内容
她云溪是个二十一世纪一个平凡的晋通人,但有着不平凡的人生经历。
刚出生就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好不容长大,结果亲生身父母又找上门来,要割她的腰子去救素未谋面的弟弟。
她不就是不想被割腰子,也不想被道德绑架吗,有什么不对的。
结果那对狠心的父母,居然想直接杀了她拿腰子,他们敢做初一,那就别怪她做十五带着他们的宝贝儿子一起跳楼了。
本来她以为,这样以经够倒霉的了,结果又来一个系统,把她绑架到古代,让她去攻略男人吸收气运,这个系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等她好不容易把系统搞死了,男主又跳出来,要拿她给女主的工具人,狗屁男二也跑来大发慈悲的说可以娶她。
但让她不能和女主做对,还要照顾女主,让着女主,给女主背黑锅,要事事以女主为先,还要放血给女主治病。
简直就是一群颠公颠婆,就连原主的家人也是这样要求她的,所以她也只能带着女主,来一场引火自焚的好戏。
女主死没死,她不知道,反正她是死了,结果云溪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
浑身是血,身上的骨头也快要断掉了,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一粒丹药吃下,这是搞死系统后得到的。
也没剩多少了,真的是用一点,就少一点。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原主张云溪,出身于长白山的一个传承千年的隐世大族,是一个常年游走在地下皇陵家族。
整个家族都执行着族内通婚,不得与外族通婚的铁律,被发现和外族通婚者,一律处死,她还有一个哥哥叫张云来,现在是宣统时期。
这次原主之所以出事,主要还是为了追查叛徒的事,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三个,现在已经是两死一逃,原主自己留下来断后。
逃回去的那个估计,会跟张家人说原主也死了,毕竟当原主也是身受重伤了,根本没法逃。
这样变态的家规,让云溪想起了曾经看过的盗墓系列的电视剧。
她觉得自己应该就是穿到了,盗墓世界的那个家族里的人,这样的家族,她是绝对不想回去的,所以她最终决定归隐山林。
毕竟十多年后就要天下大乱了,自己现在是东北张家人,是个很能活的人,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长寿,变成别人的盘中餐。
这时一阵悦耳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并伴随着蛇在地面爬行的声音,云溪身体瞬间绷紧,做出防御的姿势。
只见一位穿着苗族服饰的女孩,走进来道:“你醒,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不用这么防备我,我知道你们张家人都很厉害的。”
云溪看蛇并没有靠近自己的意思,皱紧眉头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张家的?”
来人一脸疑惑道:“原来你们张家人也会说这么多话呀,我还以为你们张家都是焖葫芦呢?
我叫苗兰你可以叫我兰兰,我以前也救过你们张家人,所以对你们比较了解。”
苗兰走到云溪身边坐下,两人开始一番友好的交流。
云溪初步判断,这个叫苗兰好孩对自己并没有威胁,所以她决定暂时留下。
并问苗兰,这里有什么地方,比较适合隐居的,她想归隐山林了。
苗兰听云溪说想要归隐山林,顿时就来了兴趣。
并邀请云溪一起,去她生活的山谷里隐居,还说那个地方风景优美。
云溪想着反正自己也没地方去,再加上她又对苗兰的蛊术比较感兴趣。
于是就同意和苗兰回家。
当然云溪也趁机向苗兰提出,她想学苗疆蛊术的事。
苗兰同意了。
云溪看着苗兰,一脸兴奋的盯着她。
她总觉得苗兰应该是想试验一下,张家人能不能养成蛊,毕竟张家人的血有克毒物的功能的,很有研究价值。
云溪跟着苗兰,来到了她居住的山谷,这里绿树成荫,溪水潺潺,宛如人间仙境。
山谷里有一道断崖,十分突兀地耸立在那里,巨大的瀑布从崖顶倾泻而下,水花四溅,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雾,弥漫在空气中。
谷底还有一座漂亮的四合院。
苗兰得意的笑道:“怎么样也很不错吧,告诉你,这里不仅仅环境优美,每蛇也不少,还都是剧毒无比,完全不用担心没有东西给你炼的。”
在心想的却是,要让云溪好好感受一下她的优秀,毕竟她敢一个人生活,在这种独宠无数地方。
云溪无奈道:“我的血脉可以驱虫,你觉得以后,这里还有多少毒物敢靠近。”
苗兰的表情瞬间僵硬,被噎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直接就自顾自的往山谷里走。
云溪看苗兰的反应,就知道她之前应该完全没想到这一点。
苗兰边走边说:“吃的菜要自己种的,你要是实在住不惯也可以走,我以前每个月都只出去买一次柴米油盐。”
云溪翻了个白眼道:“我才刚来,你就要赶我走,你还有没有人性,我们现在好歹也算得上是朋友吧。”
苗兰的白眼直接就朝云溪飞了过来:“我又没有赶你走。”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里走,云溪无奈的摇摇头只好跟上,这么感觉一点玩笑都开不起的样子。
穿过一条由,一块块精心打磨过的青石板,紧密拼接而成的蜿蜒小路。
这里的每一块石板,都像是承载了岁月的痕迹,历史感很重样子。
小路的左右两侧,各分布着几块肥沃的田地。
田里种着琳琅满目的东西,有的田里更是种满了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花卉。
有的田,则被整齐地栽种着,一垄垄绿油油的青菜。
那嫩绿色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些珍贵药材了,田里各种珍稀药材,都在茁壮成长,散发着药材独有的药香。
此外苗兰还种了,各种各样的萝卜,个个都长得很有喜感。
沿着小路一路前行,一座古朴典雅的房屋映入眼帘。
这座宅子,虽然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却依然坚固耐用。
站在房前,苗兰指着其中一个房间对李晓说道:“你就住在东边那个房间吧,西边的几个房间我都用来存放东西了。”
云溪感激地点头,说道:“好,真是太感谢你收留我。”
她望着眼前这个善良女孩,心中充满了感激的情绪。
从这天开始,云溪在山谷里彻底住了来,她每日跟着苗兰学习蛊术。
但因为云溪的血脉特殊,养蛊过程并不顺利,但她从未放弃过。
云溪坚信,只要她能够一直坚持不懈,一定能够炼成的。
她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炼蛊里。
她每天都仔细观察,苗兰炼蛊的每一个动作,用心去揣摩其中的奥秘。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溪逐渐发现了一些窍门。
她开始尝试用自己的方法,去培养蛊虫,虽然起初总是失败,但她也在不断总结经验,调整方法。
终于,在一次偶然的尝试中,云溪成功培养出了一只蛊虫。
这只蛊虫虽然不如苗兰养的那么强大,但对于云溪来说,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上,看着盒子里的蛊虫直稀罕。
苗兰好奇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血可是能克制蛊虫的,居然真的让你练成功了,要不然你把它送我得了。”
苗兰十分宝贝的捧着手里的蛊虫。
云溪含笑道:“喜欢就拿去,不过你可别把它养死了,这可是我养活的第一只蛊。”
云溪完全就不在意这一只蛊,毕竟她还可以炼很多只。
就这样云溪跟苗兰,一起在山谷里隐居了将30多年,这时的云溪的蛊术,已经大有所成。
这天,苗兰跟云溪下山去买东西。
偶然间得到了一张藏宝图。
两人得到藏宝图后,都对常宝洲所指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她们决定按照藏宝图的指引,前往苗疆寻找神秘的宝藏。
一路上,她们穿越茂密的森林,翻过高山峻岭,终于来到了苗疆的深山密林处。
在那里,她们终于找到了,藏宝图所显示的位置,这是一座古墓。
云溪和苗兰小心翼翼地走进古墓的地宫里,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她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发什么机关。
突然,一道暗箭从墙壁中射出,云溪眼疾手快,将苗兰推开,自己却被箭擦伤了手臂。
他们继续前行,地面突然下陷,云溪凭借着张家人的记忆,迅速找到了机关的关键,带着苗兰躲过了一劫。
然而,古墓中的机关越来越复杂,云溪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出口时,一道巨大的石门挡住了去路,门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
云溪努力回忆着张家人的记忆,试图解开这个谜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苗兰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她看着云溪疲惫的面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她突然冲向石门,用尽全力推动着。云溪惊呆了,她想要阻止苗兰,但已经来不及了。
石门缓缓打开,苗兰却因为用力过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了进去。
云溪冲过去,想要抓住苗兰的手,但只抓住了她的衣角。
苗兰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她的呼喊声在古墓中回荡。
云溪悲痛欲绝,她知道苗兰是为救她,牺牲了自己。
她带无尽的悔恨和伤痛,走出了古墓。
从此以后,她发誓要更加努力地学习机关术,不让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云溪回到了原来住的山谷。
每天不是炼武,就是蛊术要不就是张家的机关术,偶尔会下山买东西,日子过得倒也平静。
直到有天,山谷来人,用人情请她出山,她收拾好行囊,随着来人踏上了,出山的路途。
一路上她心中感慨万千,回想起在山谷中的宁静生活,虽然平淡却也自在。
如今,为了还这份人情,她不得不重新踏入尘世。
1955年北京火车站
云溪和去出谷找他的人方成,下了火车来到站外,远远的就看到有人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欢迎云溪女士】。
云溪和方成一起往前走,走到来接她的人面前。
方成对着来介绍到:“云小姐这是我大哥方景,大哥这就是爹让我去请的,医生云月女士的徒弟云溪。”
云溪微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云溪,家师两年前刚过世,实在不好意思。”
方景虽然觉得可惜,但能请到人就已经不错了,
毕竟父亲说要请的,那位医生年纪不小了:“云溪小姐能来也不错,这边请,我们先回去再说。”
云溪笑着:“好,带路。”
这一家人看上去挺有规矩的,看来以后应该可以少点麻烦。
几人上车后,车子很快带几人来到,北京二环的一座大宅前停下。
云溪下车后看着眼前的大宅,心里不由得感叹。
看来地位不一般,能住在这种地方非富即贵。
云景下车后看着,云溪好眼里只有惊叹,并没有别表情。
就知道这位云小姐的出身,肯定也不一般。
毕竟也没人愿意,请个贪得无厌的人来治病:“云小姐,里边请,家母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脚步轻快地带头向里面走去。
云溪紧跟其后,一迈进那扇庄严而华丽的大门,眼前的景象便让她不由得惊叹出声。
只见里面是一座美轮美奂、雕梁画栋的回廊,精美的雕刻和细腻的彩绘令人目不暇接。
穿过回廊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繁花似锦的花园。
五颜六色的花朵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
花丛间还点缀着小巧玲珑的假山和清澈见底的溪流,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一路上,不断有恭敬的下人们向他们行礼问好,方景也都微笑着点头回应。
就这样,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后院。
此时,站在一旁的方景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轻声说道:“前面就是我母亲居住的院子。
她平日比较喜欢清静,不太喜欢被人打扰。”
接着,他伸手指了指旁边一个精致的小院,继续说道:“云小姐,您到时候就住在这里。
虽然离主院有些距离,但环境清幽宁静,非常适合休养。
而且,平常你需要用到的各种药材,我们都会安排专人按时送过来,请放心。”
云溪听后,嘴角微微上扬,含笑道:“没关系,我也喜欢清静,再正常不过了。
只要不耽误给令堂治病,其他方面都好说。”
说完,她迈步走进,专门她准备的小院,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座小院内既有个小亭子,种了很多花,有个小鱼塘养了许多小锦鲤,环境也算宜人。
它既远离前面人多的地方,却又不至于太过偏远,也算便利。
方景紧跟在后面,一同走进院门。
他在院子中央站定,便不再上前,静静地观察着云溪的一举一动。
而云溪则步履轻盈地走进了里屋。
屋内的陈设简单而整洁,虽然算不上奢华,但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主人的用心。
云溪仔细打量着屋内的布置,目光最后停留在靠墙摆放的衣柜上。
她走上前去,轻轻拉开柜门,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不禁微微点头,心中对这里的安排感到满意。
随后,她缓缓合上衣柜门,转身朝着院子走去。
此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云溪抬起头,望了望天,见天色尚早,
便转头看向院子里的方景说道:“方先生,不知此刻是否方便带我去拜见一下令堂?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今日就能为先开些药给令堂,我还要趁着天色还早,去买些东西。”
方景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之色,连忙应道:“当然可以,云小姐!
若您方便的话,自然是越早越好。云小姐,请随我来吧,我这就带你过去。”
说完,他便当先一步走出了院子。
云溪见状,微微一笑,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院门外蜿蜒的小径尽头。
云溪紧跟着方景的脚步,一路来到了他母亲,所在的庭院前。
此时,早已经有人在此处,静静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这人正是方景生母院子里的婆子刘妈。
她见方景和云溪走来,赶忙快步上前迎接。
“少爷,您可算是来了!夫人一直在里头盼着呢。”
刘妈的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紧接着将目光投向云溪,热情地说道:“这位想必就是来给夫人看病的云医生吧?
快请进快请进,夫人听说云医生今日要来,特地吩咐下人做了好多精致美味的糕点,就等着您来品尝呢。”
云溪笑着点点头。
方景点点头,地对刘妈问道:“刘妈妈,我妈今天现在情况怎么样?身体状况还好吗?”
听到方景的询问,刘妈笑得更灿烂了,连忙回答说:“少爷放心,夫人得知把云医生请来了之后。
心情格外好,今天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比以往强多了。
可能真应了那句老话‘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说话间,一行人已行至屋门前。
刘妈轻轻推开房门,朝着屋内高声喊道:“夫人,云医生来了。”
随着门被缓缓推开,云溪踏入屋内。
只见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坐着好几个人。
这些人中既有男的,也有女的。
几人原本或交谈、或沉思,此刻听闻刘妈的声音,纷纷将视线聚焦在了刚刚进门的云溪身上。
尤其是那个年轻女孩,更是一下子被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一个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孩子缓缓走了进来,正是云溪。
好奇而又专注地打量起这位父亲专门请来给母亲治病的云医生。
云溪看到靠坐在床上的中年妇女,应该就是景的生母方夫人了。
脸色惨白,一副随时都要死掉的样子,她旁边那个应该就是她的丈夫。
方成比云溪她们先来,另一个女孩应该就是方家的女儿。
方景面带微笑地说:“父亲、母亲、我刚才带着云医生先去看了一下,
她这段时间要居住的院子,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云溪对着几人问好“云夫人、云老爷好。实在抱歉,我来迟了。”
方父见状连忙起身相迎,满脸笑容地回应道:“哈哈,哪里哪里!说到底还是我们叨扰了云医生您呐。
还让你不远万里从外地赶来京城,真是不好意思了。”
云母亦是一脸关切之色,忙不迭地说:“云医生一路奔波劳累,怎的也不先去歇息片刻呢?
这身子骨可要紧得很哪,治病的事倒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呀。”
云溪轻轻摇了摇头,对着方母浅笑:“多谢方夫人关心,不过云溪觉得既然已经来了,还是先把病看了才好。
再者说,现在还早着呢,正好可以先给方夫人看病抓药。
毕竟生病的人需按时服药,才能早日康复嘛。”说着。
她就坐到方夫人身旁坐下,伸出纤纤玉手搭在了方夫人的手腕处。
方父看着出来是十分紧张的,“云医生,我夫人的病怎么样了。
之前看过好多医生,都说治不好,只能等死。”说的整个人都有点哽咽。
稍作沉吟之后,云溪开口说道:“嗯……方夫人脉象还行,可以治好。
我先给夫人开副药方连吃三天,只要夫人按时服用,一定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不过要四个疗程来治,可能会有点慢。
等方夫人好点了,我在给方夫人开副调理身体的药方,配合着一起吃。
相信很快便能痊愈如初。”
说完,她取出随身携带的笔墨纸砚,刷刷刷几笔便写下了一张药方递给一旁的方父。
方父接过药方,感激涕零地道谢:“有劳云医生了,慢点没关系,我们有时间。
若能医治好内人的病症,我方家定当重谢!”
剩下的几人听到了,也非常高兴,毕竟看了这么多年医生。
这还是第一个明确的告诉他们,可以治好的。
云溪摇摇头,“不用,本来我这次出山就是为了还你们家的一份人情的。
等方夫人的身体好了,我们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方父无奈的笑着,本来还想着把这个人情留呢,没没准以后还能用的上,
“也好,云医在方可以多住些时间,也在北京城些多逛逛这是我女儿方婉。
婉儿带着云医到处逛逛,你们女孩子逛着也方便。”
方婉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爸爸,我绝对不会让云姐姐无聊。
这京城里好玩的地方我都知道,一定不让云姐姐白来。”
云溪微笑着道谢,“那我就先谢谢方婉妹妹了,刚好天还早我正想去买点东西呢。”
方婉一听,眼睛噔的一下就亮了起,“那还等什么,走啊我们去逛街买东西去。”
说着就毫不犹豫地将云溪拉走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原本安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其他人们纷纷发出欢快的笑声。
这笑声仿佛具有感染力一般,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喜悦的气息。
方父坐在一旁,看着跑远宝贝女儿,看到她如此开心的模样,心中满是欣慰与欢喜。
他知道,自从妻子生病以来,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欢乐的场景了。
而且更让人感到欣喜的是,医生说妻子的病情正在逐渐好转,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完全痊愈。
想到这里,方父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种开心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方成和方景兄弟俩站在角落里,同样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感受着这份家庭的温暖与幸福,心情格外舒畅。
与此同时,方婉拉着云溪像两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奔到了热闹的大街上。
一路上,两人也算是有说有笑,聊的十分愉快。
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了一家时尚的服装店前。
走进店里,琳琅满目的衣服让她们目不暇接。
经过一番精挑细选之后,云溪不仅挑选了四件不同颜色的呢子大衣。
还选购了几条款式各异的连衣裙以及几件柔软舒适的长裤和长袖衬衣。
还买了好几套睡衣,不回颜色的,款式也不一样。
每一件衣服都是那么精致、那么美丽,仿佛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方婉也是买了好几件裙子和外套。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店铺。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随后,他们便踏上了街道,开始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这样的两个大美女走在一起,实在太过惹眼,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尤其是这个女孩子娇俏动人、气质温婉,何况还是两个?那回头率简直高得惊人。
人们或是小声议论,或是投来羡慕的目光,仿佛他们就是这个繁华街头最亮丽的风景。
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到了一家装修精美的首饰店门前。
望着橱窗里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云婉轻轻扯了扯身旁云溪的衣袖,示意一同进店看看。
云溪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随即迈步进了店里。
店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将那些璀璨夺目的珠宝照得熠熠生辉。
云溪漫步于柜台之间,仔细挑选着心仪的首饰。
最终,她看中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温润的质地犹如羊脂一般细腻柔滑。
戴上手后,更显得她的皓腕如雪。
此外,她还挑了几只精致的玉制发簪,想象着佩戴它们时自己会是怎样的美丽动人。
云溪看着方婉则只买了一只镯子,和一对耳环,“方婉你只买两样啊,会不三会太少了。”
方婉把镯子直接带到手上,“我家里还有呢,云溪姐姐好看吗。”
云溪直接笑了,“好看,怎么会不好看呢,天快黑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方婉看着天色确实不早了,带着云溪回去了。
两人回到方家,云溪就直接回了自己暂住的小院。
晚上和方家人吃过晚饭后就回去睡了,之后的一段时间里。
也只是偶尔也会出去逛逛,去看看有没有房子卖?她其实是挺想买一个四合院的。
但大多数时候她只是一个人在小院里待着,方婉偶尔会过来聊聊天。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她和方家人也没和方家过的亲近。
她对方家一直处在于若即若离的状态,方家人对她也很是客居多。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今天云溪到方家已经有两个月了,今天她又到方夫人的这里给她把脉。
方夫人看着给自己把脉的人,把她自己都看得有点紧张了,“云溪,我这病好了吗。”
云溪笑着看夫人,“没好全,但也好的差不多了。
我再给你换一副药,吃完就差不多了,我这次的药有点多,要吃五天。”
方夫人听说只要在喝几天药,她就能好了,那是开心的不得了。
话都不知道应该怎说了,只能一脸激动的看着云溪,在那里直掉眼泪。
云溪没法了只能开口安慰,“好了,方夫人快别哭了,病好了,这是好事啊。
怎么能哭呢?哭了就不好看了。”
方夫人听着就笑了,“好好,我不哭了,我只是太高兴了而已。”
云溪看着没在哭的人,就离开了,毕竟很快就要离开方家了。
她也要去准备接下来要住的地方了,不然离开方家就只能去住酒店。
之后的几天云溪外出的就相对比较频繁,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她在城东看上了一座宅子:
“大叔你宅子确定要卖吗?价钱方面可以商量,但你也别想着坑我,我不一定非得要买这座宅子。”
大叔一脸的无奈:“我也是不想卖的可时在是没办法了,姑娘你诚心诚意的买,我也诚心诚意的卖。
你看要不这样,这座三进的四和院我两千块钱卖给你,你看行不,这宅子可是清朝时期的一个大官的宅子用料绝对好。”
云溪四处看了看觉得还可以,保存的非常好到时候她可以拎包就入住,但还是修整一下比较好有好几外她不太喜欢:“好,就两千块,你是要黄呢还是现钱。”
大叔一听有黄眼神都亮了:“就要黄金我后天就要去湘江要尽快才行,不能会赶不上出发的船。”
云溪点点头:“好就明早上,我一早过来这里,我们一手交钱手交房。”说完转身离开。
大叔把云溪送到门口:“姑姑慢走明天可要早点房我等你。”大叔叔在门口看了好会才关门进去。
云溪回到方家自己现在住的小院,从柜子上里拿了个小提箱,把黄金放进去后箱子放衣柜里明天提着就能走。
第二天一大早云溪从方家出发,到了宅子我发现大叔一家子正在收拾东西呢,她把黄金给对方确认后就去过户房子。
从今以后她也算是在北京有房子的人了,就是没办法一直住有点可惜,以后可能没法长住。
在方家的最后一天,方夫人喝完她开的药的第二天云溪去给的夫人诊最后一次脉:“方夫人恭喜!你的病好全了,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不过方夫人以后还要多加注意,好好保养身体才是。”
方夫人听到好全了的时候,可高兴了,直夸云溪医术高超。
云溪也很高兴,她终于可以离开了:“方夫人你病如今也好了,我也该告辞了,他日有缘再会。”
方夫人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云溪真的要走吗?不如留在方家如何。
我们家里也都挺喜欢你的,你回去了也是一个人”
云溪笑着摇摇头:“不了方夫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还是比较喜欢四处游荡。
不太喜欢拘束,以后如果还有缘,肯定还会相见的,我也不便多加打扰今天就走就走,车票我都买好了。”
方夫人看着,真的要走,不想留下的人,也是比较遗憾的。
毕竟,允许的医术是真的好,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不好在留。
两人就这样聊了一会,云溪就暂住的小院,收拾了东西,也没和其他人告别。
当天就搬到了新买的宅子,东西都是现成的,也不需要买什么。
因为来北京好时候她是易容的,离开后取下易客用的人皮面具。
以前见过的人就算再见也不认识,云溪就这样在北京住下了。
就这样种种花,逛逛街,小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每天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过就是好几年。
直到一则消息的出现,打破了现有的宁静。
云溪看着外面到处都在找张起灵,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其实她不太想管张家的那点破事,但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找。
就怕到时候连累自己,该死的张启山,找到机会一定要弄死他。
妨碍别人过好日子的人,都应该遭到天打雷劈。
不得不防啊,万一要是找到了自己这,那事情可就大条了,想想就头痛。
只好私底下偷偷的,关注事态的发展。
以防万一,就算到时候要出手,也要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才行。
想到以后会发生的事,云溪又在京城郊外买了个庄子。
想着将来要是真的去救张起灵,那就把人藏到那里去吧。
偏僻安全还不容易被发现,到时候可以让他跟那个黑瞎子一起住。
这样一边联系黑瞎子,一边观察张启山,让云溪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个解决张起灵困扰的办法,那就是把张日山扔到青铜门里面去。
经过云溪这一年多的观察了,她知道张起山的四姑娘山行动要失败了。
于是赶紧上让黑瞎子去四姑娘山,把人带回来,自己则把他们以后住的地打扫干净。
另一边的黑在赶往四姑娘处的路上,一路都在骂骂咧咧的。
但也不得不加快脚步,万一没能把哑巴带回来,不止尾款收不到。
甚至自己可能都要倒霉,哑巴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黑瞎子很快到了目地,找到接应他的伙计:“黑爷我人到了,哑巴人呢。”
伙计指着在地上的人,解释道:“黑爷我们也是要活命的,我背后的人,是让我制造混乱。
黑爷你假扮成这个人,混进去趁乱把张爷带走,事情就是这样安排的。”
黑瞎子简直快要无语死了,还是要自己混进去找死啊。
但也没有办法,他还是得进去把哑巴带走。
黑瞎子很快就易容成了地上的伙计,跟接应他的人进去了。
很快就找到了张起灵所在的帐篷,他在原地等了一会。
现在整个营地里都在传,张起灵因为救人受伤失忆了。
张启山拿他去顶包,他居然还乖乖的在那里等着,都不知道跑的。
九门的人现在也都在跟张启山闹。
很快整个营地就乱了起来,黑瞎子以最快的速度窜了进。
看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气的只想骂娘。
快速的把人背起来,趁乱离开了营地,一步都不敢停歇。
很快就跑到了山下接应他的地方,但是没看到人,只找到了一辆卡车。
车上吃喝准备的还算充分,并且还有一张字条,让把哑巴送到北京郊区。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玩灯下黑?居然要跑到张启山的地盘上藏着。
不过想了一会,黑瞎子还是开车把人带到了北京。
于是云溪和黑瞎子就这样见面。
四姑娘山那边张起灵的失踪了,上面的人要被问责的就是张启山了。
再加上九门的人,又开始在闹着要离开,根本就拦不住。
可谓是一片乱糟糟的,上面的人听说张起灵已经失踪了,就又盯上了人张日山。
张启山现在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但谁关心他呢。没人关心。
北京地界半夜的郊区附近,黑瞎子慢慢的开着车,还一边不时的观察着路边。
黑瞎子还没靠近呢,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身穿的大红色呢子大衣的女孩站在路边。
得亏他艺高人胆大,一般人要是大半夜的看到这个,那还不得被吓出个好歹来。
云溪就这样穿着一身红衣,加上那黑色的长发披着。
活像是要索命的冤魂一般站在路边。
黑瞎子刚把卡车停下,云溪直接打开车门坐上去,指着前方:“往前开,我给你指路。”
黑瞎子发动车,但还是十分警惕的笑兮兮的套着话:“小妹妹,你家大人呢,怎么让你个小孩出来干活,大晚上的你一个好孩子自己出来多不安全,这外面坏人可多了。”
云溪听了直翻白眼:“行了,别套话了,我就是联系你的人,前边左拐直走到右拐到地方就是了。”
黑瞎子听到这话,也是一愣一愣的:这是让自己去救哑巴的人。
很快车就开到了一个庄子,停下车云溪下车后,去了车后面把张起灵扶了出来。
黑瞎子还在那观察环境,为了避免被坑,哑巴现在还受着伤呢。他带着哑巴不一定跑的了。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哑巴,一点都不带反抗的模样被人扶下来。
差点没让他酸掉牙。
自己救他,竟然还要挨顿揍。
结果现在乖乖的让人扶着,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其实张起灵之所以这么乖,完全是因为两人身上麒麟血脉相互感应的结果。
云溪把人带到了庄子里面:“这是我的庄子,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
最近不要到处乱跑,外面还到处都是找你们的人,被抓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以后我会每隔几天来一次吃的。
这是身份证,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你们是我亲戚就行了,还有我叫云溪。
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别找我,我不太喜欢麻烦,还有照顾好张起灵。”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几根金条放在桌上:“这是给你的,把人给我照顾好了,我随时都会来查看的。”
黑瞎子赶紧笑嘻嘻的把金条揣到自己口袋里:“放心,只要有黑爷在一定把人给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
听到黑瞎子这么说云溪转身就走,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黑瞎子看着人走远,这才查看起自己手上的两张身份证,以及身份介绍。
齐墨,新疆蒙古人,姓别男,年龄20岁是云官的的继兄,弟弟云官因为发高烧好像把脑子给烧傻了。
再加上自己也身患有眼疾,不得以只能带着弟弟,来投奔弟弟那远嫁首都的姑姑云溪,姑父家亲人死绝只有她一个寡妇,没孩子今年25岁。
云官,西藏人,姓别男,年纪19岁,生母改嫁,亲人死的只剩下一个姑姑。
黑瞎子看着手里的身份证和身份介绍,忍不住的嘴角直抽搐。
又看着一旁正在以45度角仰望天空的哑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那个丫头是什么人?
然而,看着彼此狼狈不堪、满身尘土的模样。
回想起这段时间因为逃亡,从不敢有丝毫停歇的日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言的苦涩。
当时的自己和哑巴已经顾不得形象,只想着跑快点。
这才搞得浑身脏兮兮、乱糟糟的,活脱脱就是一副难民的埋汰相。
无奈之下,黑瞎子只得走进屋内,查看一下他们接下来可能要常住的地方。
环顾四周,只见这间屋子布置得倒像是个小小的客厅,一侧还有个小巧玲珑的拱门。
穿过拱门往里望去,一张床铺映入眼帘。
那床上整齐地铺陈着一床略显单薄的被子,想来在这炎炎夏日使用倒是恰到好处。
再细细打量整个房间,屋内的装潢虽说不上奢华精美,但也算是差强人意。
既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精致摆设,却也不至于简陋寒酸到让人无法忍受。
衣柜静静地立在一角,柜门半掩着,里面满满当当挂着各式各样的衣物。
其中既有平日里穿着出门的常服,也有柔软舒适的睡衣。
只是一眼便能看出这些衣物皆带着哑巴独有的风格,都是他平日里喜欢穿的。
“真是奇怪!”
黑瞎子忍不住暗自嘀咕道,“这里怎么只有哑巴的衣物,都没有一件是属于瞎子我的?
我好歹也是帮了大忙的人呐!就算收了钱,也不该如此厚此薄彼吧?”
一边抱怨着,黑瞎子一边不甘心地继续在屋子里东摸摸西碰碰。
甚至还时不时地用手轻轻敲打墙壁,想要探寻是否隐藏着什么玄机。
可一番折腾下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
当他略显失望地走出房间时,抬眼便看见哑巴仍独自站在院子当中。
还在那用原来姿势仰望天空,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深深的思绪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
无奈的把人拉进去一起洗漱,得亏浴室比较大:“哑巴赶紧洗洗吧,看你埋汰的不成样了?
也不知道今天那个小丫头是谁?哑巴你认不认识啊。
她可是花了大价钱,专门请瞎子到四姑娘山去救你的。”
“张家人”张起灵的嘴角忍不住轻轻勾起,看着就是一副好心情的样子。
黑瞎子一直在观察张起灵的反应,听到这话也是一愣:“张家人,那她花钱请瞎子去救你,就是情理之中了。
看来这张家不只出了张启山这种叛徒,也是有真正在乎你这个族长的人。
不过看着她好像没有发秋指啊,确定是张家人吗,别又被骗了。”
“不会”,张起灵,现在还是很开心的,在来的路上,黑瞎子就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他了。
关于那个张启山的所作所为,以及他为什么,能那么及时的跑到四姑娘山去救自己。
黑瞎子看着张起灵开心样子,就知道那一定是张家人,只是,是不是叛徒就有待考证了?
两人洗完澡,穿上衣服出来后,张起灵就直接躺到床上要睡觉了。
黑瞎子看到这无奈的出去看看周围的环境,排查一下危险。
结果在张起灵房间旁边看到了专门给他准备的房间。
直接满意的点点头:不错,瞎子喜欢,瞎子就说么,怎么可没能没瞎子的份呢。
那小丫头还指瞎子,给她照顾哑巴呢?
黑瞎子又到了厨房去看了看。
看到厨房里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都有准备,连肉跟青菜都有。
但黑瞎子也实在不想动弹,看到有青椒,还有早就煮好的饭。
就直接做了一个青椒肉丝炒饭,只见厨房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炒饭声。
很快黑瞎子就把饭炒好,端到到了张起灵的屋里。
黑瞎子一脸高兴的招呼着:“哑巴快起来吃饭,瞎子做了青椒肉丝炒饭。
还得是女孩子细心,给咱们准备的可充分了,最近几天都可以不出门。”
张起灵听到黑瞎子讲话,就起来了,他早就听到厨房炒饭的声音了。
走到桌前坐下吃饭。听着黑瞎子在夸自己的族人,办事牢靠,笑了。
虽然虽然幅度不是很大,但还是让黑瞎子看到了。
但就这么点笑,还是让黑瞎子大吃惊,毕竟光是今天就看到了好几次。
黑瞎子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对了哑巴你似前见过那丫头吗。
她给我们安排的身份是她自己的侄子,这可是大事要问清楚。
平白无故被占便宜,瞎子可不依,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再来,我们都还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呢。”
张起灵听到这也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是要把事情弄清楚。
黑瞎子看张起灵同意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专心的吃着他的蛋炒饭。
吃完炒饭黑瞎子去收拾碗筷前,把云溪给的资料给张起灵他自己看。
晚上是在张起灵的房间睡的,毕竟到新环境还有点不太习惯。
又怕这地方不安全,毕竟张起灵刚被自己家里人坑,还是小心为上。
睡到床上的时候,黑瞎子还一直在心里感叹。
果然是有钱人,睡的床垫就是不一样,舒适的很。
云溪这边,回到家里就开始看外边传回来的资料。
她要确保自己是安全的,并且还要继续监视张启山。
之后一连好几个月都没有去找过张起灵,只给他传过一次信。
毕竟她之前可是给了不少钱的,绝对饿不死他们。
终于在云溪监视张启山的半年之后,张日山失踪了。
差点没把她给气死!白监视了那么长时间,不过她并没有再度跟进。
因为因为张启山那玩意好像疯了,这段时间一直在疯狂的寻找张日山。
她现在也只有战略性撤退,于是闲来无事她决定去看看她那可怜的族长。
这天云溪带上了两棵上好的人参,去了郊区的庄子。
“叩,叩”
院子里正在晒太阳的黑瞎子跟张起灵,听听到敲门声,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点疑惑。
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黑瞎子赶紧起身不开门,看到门口的云溪。
黑瞎子也是很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哎呀,小丫头,你来啦?来了也不知道跟黑爷说一声。”
云溪听到黑瞎子管她叫小丫头,嘴角直抽抽:“要么叫名字,要么叫姑姑,再瞎嚷嚷我就把你的嘴给缝上。
张起灵可不一定能打得过我,到时候你可是连告状都没地方去。
我可不是他那么好说话的人,弄死你还是很简单的。”
边说着话边往里走,也不再理会黑瞎子。
黑瞎子还是在那里,贱兮兮说着:“你看着年纪也不大,看着比瞎子我小多了。
瞎子跟你们族长那可是过命的交情,以后还要相处很久的。
不要把关系说得那么僵,大家都是朋友应该和睦相处才是。”
云溪现在很怀疑张起灵的交友能力,实在不明白,这么贱的玩意。
张起灵是怎么把他放在身边这么久的?这要是自己有这样的朋友,估计早就把他弄死了。
他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精神有问题,不过话又说回来张家人好像大多都是神经病来着。
云溪赶紧把她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把带过来的东西,随意的放在桌面上:“族长好,我叫张云溪算得上是你同族的姑姑,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时说,就算张家的身体素质比其他人好,但那也是血肉之躯经不起你这毫无节制的折腾。
需要什么帮助尽管提出来,能办到的我会尽量去办。
对了这个是补药,你和他的身休都需要好好补,别看你们现在还看着还好其实不怎好,这些是你的,这些呢是他的。”
张起灵,也是第一次见到话这么多的麒麟,他感觉张家人应该没那么爱说话。
张起灵最近恢复了点记忆,所以他一直都想找一个知道他身世的人。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用眼神这么问的,在他的记忆力认知里。张家人都是可以用眼神交流的。
黑瞎子在一旁也不说话,看着两个张家人在那里交流。
他也特别好奇,张家人都是怎么交流的?毕竟哑巴不爱说话。
云溪看到张起灵的表情,也是无语:“张家人只是不怎么爱说话,又不是没有话多的人。
没必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对你的生世不是很了解。
我几十年前就离开了族里,你应该找的你的麒麟卫而不是我。”
听到这话,张起灵跟黑瞎子都愣了,两人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张起灵知道没法从这位族人,这里知道自己的身世还是比较难过的。
云溪看着张起灵那表情,直接翻了个白眼:“你的事情应该问你的麒麟卫才对,他们比较了解。
而且你的密码本应该在他们身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的麒麟卫呢?都这么久了,我都没看到过你的麒麟卫来找你,不会是死光了吧。”
这话说的两人又是一愣?
黑瞎子好奇的问云溪:“什么麒麟卫,你们张家还有这个。
瞎子跟他认识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身边还有其他张家人的,你不会是在骗哑巴的吧。”
张起灵也在一旁皱着眉头,他十分的不解,他真的有麒麟卫吗?
云溪当然知道张起灵这个未代族长,是没有麒麟卫的啊,但她不能说啊,毕竟她都几十年没回去了。
所以面露疑惑的看着张起灵,好像她真的没想到族长居然没有麒麟卫。
只能解释道:“麒麟卫是每位张家族长才能有的护卫。
因为族长有时候需要去一些相对比较特殊地方,那么这个时候麒麟卫就要负责接应族长。
以及在族长失忆的时候,负责带他回族里,防止族长出现什么意外。”
张起灵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黑瞎子也是很疑惑,他跟哑巴认识这么多年都没遇见过类似存在的张家人。
黑瞎子还是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张家既然有麒麟卫,为什么不给哑巴安排。
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张家在又是什么地位?你知道的那么多是不是因为你的地位特殊。”
云溪看到张起灵也是有这样的疑惑,只好跟他解释一下:“这个在张家是常识,再说了那个大家族的一族长没有护卫的。
而且我们这一支可是出过很多麒麟卫的,至于这一代的族长为什么没有麒麟卫。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可以去问问海外张的长老张隆半,现在张家都分散各自隐居。
族长你是想问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他们,但你要知道现在的张家已经四分五裂,各自安排他们是什么性格我完全无法确定。
当然也可以回东北族地自己查资料,不过最好在过个三年两载在去比较好。
现在张起山可能还在监视族地那里,毕竟现在张日山失踪了。
他一直在在找族长,想要拿族长去换张日山呢,我现在都想夸张启山对张日山的爱是无敌的了。”
张起灵听了没反应,因为他没有记忆,没有任何触动,完全就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黑瞎子听到张日山失踪了那是十分震惊的:“你说什么,张日山失踪了?他可是张启山的副官啊,那张启山不是要疯了不成。
你有没有查到他是怎么失踪的,原因什么,还有他最有可能是被那方的势力带走的,还有就是那边,没有可能主放张日山回来。”
云溪无奈的说:“我本来是想把张日山扔到青铜门里面去的,所以对他还算比较关注。
结果不久前我得到消息说他失踪了,张启山那玩意就直接疯了。
现在,还在外面不分敌我的一通嘎嘎乱杀呢。
其实,张日山失踪也没什么好查的,无非就两个结果。
要么是被拉去做人体试验了,但也有可能是被拉去当成唐僧肉给吃了。
无非也就这两种结果,对他来说是一场灾难,现在除非张启山能够抓到族长,拿他去换张日山,不然的话张日山没有回来的可能。”
张起灵从听到云溪说的话,就开始皱着眉头,因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和黑瞎子也都很危险。
毕竟张家人的长寿身体最有研究价值,其次就是瞎子这个成功的案例,一旦他们被抓到等待他们的,也将会是地狱般的折磨。
黑瞎子现在想想就觉得一阵后怕,当时要不是去的及时,那哑巴可能就要被拉去做实验了。
那后果是他不敢想象的,他皱着眉头看着张起灵,眼里全是担忧和后怕:
“哑巴,你以后乖一点,听话一点,不然瞎子下次连给你收尸都找不到地方。”
张起灵看着黑瞎子这个样子心里没由来的一紧,他把手伸过去捏了捏黑瞎子的手。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不想看到黑瞎子露出这样的眼神。
在他的感觉里,黑瞎子就因该是肆意张扬、自信又果敢的,像海东青一样的自由翱翔。
云溪看着两人这副得性,嘴角直抽搐:“你们能别副即将被我拆散的苦命鸳鸯吗,我看的眼疼。
我也不是拆散有情人的恶婆婆,还有张起灵,你注意点。
把人藏好了,要是被张家的那些老古板知道了,他们可会不管你是不是族长。
照样把你们处决了,在他们的眼里家规可比你这个族长重要多了。”
云溪与张起灵他们交谈结束后,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返回了自己那温馨而宁静的住处。
然而,她并没有让自己有丝毫的懈怠,因为她始终没有放下对张启山监视。
毕竟他是一个不可控且非常危险的人物,于是,新一轮的监视行动就此展开。
每隔几天云溪都会悄然前往张起灵的处,每次去她总是手提大包小包的名种珍贵补药。
这些都是她精心挑选、费尽心思搜罗而来的,只为能帮助张起灵调养身体,早日恢复健康。
云溪不敢对张启山进行太过紧密监视,自己离他太近了到时有点不太好跑。
而且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张日山的半点行踪,看来张启山还没把张日山救出来,这个结果云溪并不感到满意。
就是不知道张日山是不是真的在青海,云溪知道不能轻易去青海查。如果查了,那么其有可能会引火上身。
一晃三年过去了,这三年里张起灵始终都没有要联系海外专家的意思,还隐隐有着要往张家的族地跑的意思。
最后云溪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带着张起灵一同返回东北老家让他自己查。
而且她也坚信,那里一定隐藏着张起灵失忆有关的线索,毕竟张家这么多年的传承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张家老宅也相对要全一点。
而且这几年张启山那玩意是越来越疯了,隐隐有着要让所有人陪葬的意思。
有这样的想法后,云溪开始着手安排回老家的事,还要安排好人看着这边的宅子,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
就这样,云溪、张起灵以及黑瞎子三人结伴而行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在一路往东北老家走的时候,几人一直都是易容伪装成兄妹的,尽量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毕竟她们以后还要回北京住的,要是被张启山发现了,那她在北京的宅子可就不安全了。
这天在路过一个小镇的时候,云溪在镇子上发现一户村民家里,有种很好喝的烈酒。
一时兴起买了两坛来喝,结果被黑瞎子给知道了以后,他也去买了几坛回来跟张起灵蛐蛐起云溪:
“哑巴你是不知道,云溪真的是太过分了,有好东西居然也不知道拿出来和你这个族长分享,真的是。。。。啊!!”
云溪:“走你,你个妖艳贱货,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居然还敢在这里蛐蛐我,活的不耐烦了。”
只听见嗖的一声黑瞎子飞了出去,而张起灵表示他已经习惯了。
只不过他在黑瞎子飞出去之前把酒给拿了过来,所以酒是一点事都没有洒。
原来是云溪刚把饭做好,出来叫两人去吃饭呢,这不就听到黑瞎子在说她坏话话。
所以她二话不说,跳起来就是一脚,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动作流畅至极,只有黑瞎子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
云溪转头招呼道:“张起灵可以吃饭了,别管那只大黑耗子了,我们自己先吃饭。”
说着就往回走,也不管黑瞎子和张起灵,直接就去吃饭了。
黑瞎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呜呜,我的腰啊!腰断了,云溪你真的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黑爷。
我们好歹也相处了这么多年了,要是黑爷真的被你踹出个好歹来,你还不得内疚死。”
云溪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对方,语气冰冷地质问道:“哼!我为什么就不能这么对你?
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值得我对你和颜悦色、礼遇有加?
快讲出来给本姑娘听听,否则休怪我的拳脚无情,让你再多受些皮肉之苦!”
面对云溪的质问,黑瞎子竟然一时间语塞,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
过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说:“云溪,你怎能说出这般伤人的话语呢?
咱们好歹也是一同相处了整整三个春秋啊!呜呜呜……瞎瞎我真是伤心欲绝呐!”
说着,他竟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条洁白如雪的手帕。
然后装模作样地在眼角处轻轻擦拭起来,仿佛真的落下了伤心的泪水一般。
然而,对于黑瞎子这一番夸张的表演,云溪却是一脸的无语。
她压根儿不想再搭理这个活宝,索性转过身去,自顾自地吃起饭来,将黑瞎子晾在了一旁。
眼看着周围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原本还在卖力表演的黑瞎子见无人捧场。
顿时觉得无趣极了,便也收起了那副可怜相,大摇大摆地走到桌前坐下,准备享用美食。
这时,黑瞎子依旧不死心,用一种哀怨至极的眼神望着云溪,故作委屈地说道:
“云溪,难道你当真对我无话可说么?咱们这长达三年的深厚情谊,莫非在你眼中根本一文不值?”
可是,云溪却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只是淡淡地回应:“你要是再不抓紧时间吃东西,这些美味佳肴可就要被一扫而空了!”
听到这话,黑瞎子急忙低头看向桌上的饭菜,果然发现那些可口的菜肴已经所剩无几。
于是,他再也顾不得其他,赶忙抄起筷子,风卷残云般地大吃起来。
吃完饭黑瞎子还想通过卖惨,从云溪手里要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但云溪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连碗都没洗,直接就要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云溪又去了,村里买了不少多酒,带到路上喝。
但黑瞎子和云溪在路上还是会时不时的发生一次争吵,还每次都要麒麟来评判。
而且黑瞎子更过分,经常会扑到张麒麟怀里哭唧唧。
而张麒麟却从来都没推开黑瞎子,每次直到被烦的实在受不了,他才会喊闭嘴。
就这样吵吵停停,说了很久,才总算到了东北张家。
一到张家族地附近云溪就发现,这里多了很多以前没的暗哨,看来帮人可真执着。
云溪指着远处的村子:“张家散了之后我回来过一次,下面的村子之前是没有人的。
这都三年了,张启山居然还在监视这里,看来他还没死心呢。”
黑瞎子皱着眉头,一拳捶在了身边的大树:“那怎么办,我们都到这了难不成还要无功而返。
这张启山怎么总是这么阴魂不散,真想让他早点死,他死了所有人就都清净了。”
到了这里后张起灵的记忆就恢复了一点,他知道进族地的路不止这一条:“还有别的路。”
只是被人堵了家门口,让他很不高兴。张起灵转身就走带着两人避开各种暗处的岗哨,通过秘密通道进入了张家族地。
终于,在穿过层层阻碍之后,他们找到了那条通往张家的秘密通道。
这条通道蜿蜒曲折,幽深而黑暗,仿佛通向另一个世界。但三人毫不畏惧,紧紧相随,一步一步向着目的地迈进。
当他们成功穿越秘密通道,踏入张家那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时,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
张起灵带着两人到他以前住的地方。
黑瞎子看着这一路走来一点危险都没有,疑惑的问:
“哑巴你们家也太好进了吧,一点危险都没有,这不科学呀,你们张家可是千年倒斗大族啊!”
云溪直接翻了个白眼:“这是张家的安全通道,没什么危险很正常,大门口那边有个生死线很危险的你要不要去体验一下。
我可以现在就免费把你送过去,保证你能在里面醉生梦死。”
黑瞎子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了,不了瞎子不喜欢危险,瞎子最喜欢安全通道了。”
张起灵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赶紧阻止:“别吵。”
云溪看着张起灵不让她们吵也不恼,对着黑瞎子挑眉:“你要是想体验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关于这点我还是能满足你的。”
说完转身就就走,她才不要留下来吃狗粮。
黑瞎子看到云溪走了,不解的问道:“不是天都黑了你还要去那里?这可是张家这处都是机关的。”
云溪头都不带回:“你也知道这是张家呀,我回自己家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这位张家的未来主母需要我贴身服侍。”
云溪气呼呼地转身,往自己家走去,满脸的不爽。
这两个狗男人平时吃她的、喝她的、用她的,现在居然还想要塞她狗粮,真是没脸没皮的。
云溪越想越气,忍不住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他们今晚会塌床。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黑瞎子的声音:“云溪,你别生气啊,待会儿黑爷给你做青椒肉丝炒饭吃。”
云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直接转身对着黑瞎子,吼道:
“滚,老娘才不要在吃你的青椒肉丝炒饭,那东西也就只有族长,那个大傻子才会一直吃,别来烦我否则要你好看。”
黑瞎子站在厨房门口,嘴角直抽搐,这云溪回到家了,脾气也见长了啊。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和哑巴平时确实没少占她的便宜,光是那些药,就费了不少钱。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行,那黑爷今晚就不去招惹你了,你自己好好待着,别乱跑。”
云溪听到黑瞎子的话,心里的气才稍稍消了一点。
她和黑瞎子还有张起灵相处的还不错,但有时候也真的让人很无语。
只是他们真的越来越过分了,云溪才不要留下来吃他们的狗粮呢。
云溪跟黑瞎子在外面说话的时候,张起灵则在屋里,翻自己之前留下来的密码本。
从中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也恢复了很多记忆。
知道自己出生在尼泊尔,母亲白玛已死,父亲张佛林也早已被张家处死。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又要去镇守青铜门,所以他要赶快找到,能治好瞎子眼睛的办法。
云溪回到家后,一头扎进书房,开始翻阅各种古籍。
她想找到当初那个古墓的资料,然而看了半天,一无所获。
夜幕悄然降临,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铺开,笼罩着整个世界。
云溪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突然间,一阵“咕咕”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是她的肚子在抗议,发出饥饿的信号。
然而,长时间专注于手头工作的云溪,此时竟然对饥饿感产生了一丝麻木,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太饿了。
尽管如此,身体的需求终究无法忽视。
云溪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些食物。
这些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云溪狼吃完饭后,稍作休息便再次投入到那些资料之中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溪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把自己埋进了那堆资料当中,一页页翻阅、一行行研读,试图从中找到关键线索。
时间一天天过去,眨眼间便是好几天过去了,但令人失望的是,她依旧一无所获。
面对这样的局面,云溪并未轻言放弃。
经过深思熟虑后,她决定到古去找,那里的资料更齐全。
古楼里有着张家历代族人收集的资料,或许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于是,云溪毅然踏入了古楼的大门。
在古楼里,云溪犹如一只勤劳的蜜蜂,穿梭于各个房间之间,仔细搜寻每一个角落。
她时而驻足凝视墙壁上的古老文字,时而俯身翻看布满灰尘的书籍。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半个月的时光匆匆流逝。
长时间高强度的查阅工作让云溪感到头晕目眩,眼睛也因过度疲劳而酸涩不已。
终于,身心俱疲的云溪意识到需要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当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下楼时,刚刚下到三楼,就看见张起灵和黑瞎子正坐在那里翻阅资料。
云溪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那两个人的身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疑惑。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呀?”她轻声问道。
只见黑瞎子一脸倦容,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向云溪,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唉,我们这不是来查资料嘛!
你们张家的资料简直多得吓人,黑爷我都快看花眼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这些资料给淹没!”
云溪微微皱了皱眉,接着追问道:“那查到有用的东西了吗?”
黑瞎子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道:“啥都没查到!你呢,有没有查到你想找的东西?”
云溪耸了耸肩,表示同样一无所获,然后说道:“我先出去溜达溜达,你们俩,就在这慢慢查吧。”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望着云溪渐行渐远的背影,黑瞎子急忙伸出了他的“尔康手”,嘴里还不停地喊着:
“诶诶诶,别走啊!回来帮我们一起找!”
然而,他的呼喊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云溪根本就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没办法,黑瞎子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云溪离去,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而此时的云溪已经走出了古楼,直奔后山而去。
她打算去打打猎,好好放松一下这段时间以来紧绷的神经。
到了后山,云溪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一般穿梭于山林之间。
没过多久,她手中就多出了几只肥美的野鸡,还采到了一些野生的蘑菇。
紧接着,她又像变戏法似的从随身携带的空间里掏出了锅碗瓢盆等炊具,准备给自己做午饭。
云溪煮好了饭,做了一桌美味佳肴。
还专门做了小鸡炖蘑菇,又炒了一盘绿油油的青菜。
刚把饭做好端上桌,那两个吃白食的,循着香味就来了。
黑瞎子一脸哀怨,嘴里嘟囔着:
“云溪,咱们好歹也相处了好几年,你做好吃的,竟然都不叫我们一声,真是让伤透了黑爷的心啊。”
说着,他还从兜里掏出了一条黑色,绣着牡丹图样的手帕,一边假惺惺地抹着眼泪,一边在那里嘤嘤地哭泣,活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张起灵对黑瞎子的表演视而不见,直接一屁股坐下来,拿起饭碗,准备大快朵颐。
黑瞎子见状,立刻跳脚道:“哑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负心汉,竟然想要吃独食,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云溪翻了个白眼,拿起饭碗,没好气地说道:“不想吃就赶紧滚蛋,别在这里碍眼,影响食欲。”
张起灵则是言简意赅地说了一句:“瞎,吃饭。”
他用那如深潭般深邃的眼神,告诉黑瞎子,千万不能得罪厨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黑瞎子心里也清楚,确实不能得罪这位大厨,不然以后可就没有这等美味佳肴可以享用了。
于是,他迅速收起那做作的手帕,乖乖地坐下来。
端起饭碗,如饿狼吞食般,将所有的悲愤都转化为了食欲。
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云溪知道,得罪他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黑瞎子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这味道简直是人间美味啊,我已经好久没有品尝到如此佳肴了。”
三人都开始抢夺桌上的美食。
这时云溪和黑瞎子同时夹到了一个鸡腿。
云溪怒瞪着黑瞎子:“瞎子,赶紧松开你的爪子!”
她一边说,一边将鸡腿往自己这边挪动了一小段距离。
黑瞎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迅速伸手又将鸡腿挪回到原来的位置,并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这可是黑爷先夹到的,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云溪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这可是我打来的猎物,我做好的饭菜,你要是再敢跟我争抢,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然而,面对云溪的恐吓,黑瞎子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嬉皮笑脸地回应她:
“你可别忘了,瞎子我可是你们张家堂堂正正的族长夫人,按照规矩,你得让着我才行!”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互不相让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张起灵,突然伸出了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地把那个引发争端的鸡腿夹走。
还没等云溪和黑瞎子反应过来,张起灵已经毫不犹豫地将鸡腿放进了自己的碗里,然后旁若无人地张嘴狠狠咬了一大口。
云溪和黑瞎子就这样目瞪口呆地望着张起灵,她俩压根就没想到,张起灵会加入这场纷争里。
只见张起灵依旧面无表情,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后,淡淡地说道:“我是族长。”
说完,继续若无其事地吃着碗里的鸡腿。
云溪先是愣了几秒,随后回过神来,气得把筷子拍在桌子上,骂道:“靠!张起灵你还真是有种!居然敢抢长辈的东西!”
黑瞎子则是一脸惊愕,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愤愤不平地嘟囔道:
“好你个哑巴,竟然吃独食!
不知道疼媳妇的渣男!
啊呸,呸,谁是他媳妇?
明明哑巴才是黑爷的媳妇。”
说罢,还不忘狠狠地朝张起灵翻了个白眼。
张起灵:。。。。
跟我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你们自己在搞事。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不高兴。
张起灵这几年,被云溪和黑瞎子给宠的,都知道发脾气了。
就在这时,云溪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并丢下一句话:
“你们两个家伙,记得把这里收拾干净!还有记得把锅给我带回来。”
她的身影便迅速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黑瞎子望着云溪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转头对张起灵说道:
“哑巴,云溪再怎么说也是长辈,你这么跟她顶嘴,难道就不怕被她狠狠揍一顿。
要知道,你可不是她的对手。”
然而,张起灵却毫不在意地回应道:“她才不会动手,赶紧去洗碗吧。”
话音未落,他也跟着起身离开了。
只剩下黑瞎子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满桌的碗筷,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哎,到头来还是得瞎子一个人来收拾。”
虽然嘴上不停地抱怨着,但他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动手整理起来。
另一边,云溪脚回了古楼。
连不得不带停留的,直接这就上楼,一头扎进资料堆里,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
而稍后返回古楼的张起灵,一进来发现云溪并不在一楼大厅,立刻明白了过来——人肯定是在楼上查资料。
不过,他并没有上楼去找云溪,而是选择回三楼继续查找自己所需的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正当张起灵全神贯注于手中的资料时,突然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只见黑瞎子就背着一大摞锅碗瓢盆出现在了门口。
他一边将背上的重物卸下来,一边对着张起灵气鼓鼓地抱怨道:
“我说你们两个跑得比兔子还快,把这些东西丢给瞎子一个人带回来,把瞎子累得够呛!
对了,云溪呢,怎么没看到她人?”
张起灵:“在楼上。”
站在一旁的黑瞎子挑了挑眉,戏谑的说着:“你俩就这样,一个楼上,一个楼下的查。”
张起灵简洁地回答道:“资料太多。”
黑瞎子闻言哈哈一笑:“那瞎子我得到楼上去瞅瞅。”
话音未落,便抬脚朝着楼梯走去。
张起灵见状,稍作犹豫后,放下手里的资料,起身跟着黑瞎子一起上楼。
没过多久,他们二人就到了云溪所在的楼层。
推开门,只见云溪正聚精会神地翻阅着手中的资料,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黑瞎子率先开口问道:“云溪,怎么样,有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没?”
云溪闻声抬起头来,着将一本泛黄的书籍递向黑瞎子,轻声说道:“这里面记载了一个药方,或许可以治好你的眼睛。”
紧接着,她又拿起另一本书,递给了张起灵,继续说道:“这本你看看,里面提到了,对你的失忆症有效的治疗方法。”
黑瞎子满心欢喜地刚接过那本关于治疗眼睛的资料,正打算仔细查看的时候。
突然听到云溪提及,找到了治疗哑巴失忆的方法!
这下子,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看自己的那份资料,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和张起灵一起看他手里的资料。
张起灵和黑瞎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资料上写着,张家从一开始就知道怎么解决失忆的问题。
只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一个大傻子愿意,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所以张家就一直都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从这一点上就充分的知道,张起灵是有多傻,才会一个人扛下所有。
黑瞎子心里满是愤懑,他怎么也想不到张家竟然这么对待哑巴。
张家多年来一直在利用哑巴,让他一个人守着张家的秘密,一直被暗中的人算计着。
张家让哑巴当族长,目的只是为了有人能吸引火力。
黑瞎子决定,下次再遇到其他张家人,一定要把他们给狠狠的揍一顿。
此时的张起灵只是平静地看着黑瞎子,他担心瞎子会做出冲动的事,刚要开口安慰。
黑瞎子却先说话了:“以后不许再管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至于你说的要收青铜门,我陪你一起。”
张起灵皱着眉头,刚喊出一声:“瞎子……”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旁的云溪不耐烦地打断道: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大病啊?真把我当空气了不成!”
张起灵和黑瞎子闻言,不由得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皆是一片茫然之色。
他们实在想不出,此刻究竟该向云溪询问些什么问题。
见此情形,云溪差点气得跳脚,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道:
“我说你们俩到底回事,为什么老是喜欢跟自己过不去呢?
这脑瓜子怎么就,不会转个弯呢?
你们手里头那份资料,明明写得清清楚楚,需要张起灵去看守青铜门,可没规定非得是个活人才行。”
听到这里,黑瞎子若有所思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缓缓开口说道:
“照这么说来,岂不是意味着,死人也可以替代哑巴去守青铜门?”
张起灵:。。。。
可以这样做,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沉默不语的张起灵,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
说实话,对于去看守青铜门这件事情,他内心其实并不太情愿。
毕竟,守一次青铜门要十年。
云溪双手抱胸,挑了挑眉看着张起灵: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张家活着的族长只有张起灵一个,但死了的可不止一个。
你们不是最讨厌张启山的吗,他爷爷可是上一代的张起灵。”
张起灵和黑瞎子两人对视一眼,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那个曾经将张起灵坑得惨不忍睹的张启山来。
一想到此,他们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要知道,张启山的爷爷也是张起灵啊!
按照常理来说,身为张家后人,应该为家族作出相对应的贡献才对,他却反过来坑自家人。
而且,张家自古以来便有着由张起灵守护青铜门的规矩。
这么一来,倒不如就让张启山的爷爷继续为张家发挥余热、尽忠职守,也算是替张启山还债了。
当然,如果一人不够的话,还可以加上其他的族长。
毕竟,几千来张家已经死了,许多位张起灵了,完全就不怕不够用。
黑瞎子直接拍板说道:“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等我们把身子调养好之后,就立刻送张启山他爷爷去长白山。”
云溪:“你们两个赶紧去把黑瞎子需要的药材找找齐,先把他的眼睛彻底治愈才是要紧的事。”
黑瞎子闻言疑惑的问:“云溪,你安排哑巴跟瞎子去找药材,是另外有什么要紧的事。”
张起灵也是一满脸狐疑地看向云溪,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之中窥探出些许端倪来。
云溪轻轻摇了摇头:“我确实还要在查些资料,眼下最重要的是黑瞎子的眼睛了,我这边一个人没问题的。”
听了云溪的话,张起灵与黑瞎子心里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见她不愿多说,也就不再追问,转身就找药材去了。
哪怕他们明确感受到云溪的情绪,并不怎么高,他们也只能先离开。
张起灵与黑瞎子一起找药材。
他们张家族地里到处找有用的药材,还去山林之间,翻山越岭,挖些新鲜药材。
而云溪则独自一人留在古楼里,继续埋头苦干,查她要的资料。
时光荏苒,一晃便是半月过去。
当张起灵和黑瞎子再度踏入这座古楼时,他们发现云溪依旧沉浸在浩如烟海的资料堆里,废寝忘食地查找着线索。
两人来到云溪身旁,黑瞎子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沓资料,好奇地问:
“云溪,你究竟在找些什么?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出这古楼半步。”
云溪抬起头来,轻轻地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
“我在查一座古墓的相关资料,只是张家留存下来的资料实在是太过繁多庞杂了。
想要从中找出有用的信息实不容易!
对了,让你们俩找的药材,找齐了吗?”
黑瞎子摇了摇头:“目前为止,大部分药材倒是都已找到了,可就差那么一味关键的药始终没找到。
不过,我跟哑巴在外出购置物品的时候,意外得到一份地图。
据我们推测,在某一处墓穴里或许有我们急需的东西。
所以我俩打算前去探个究竟,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你要不要跟我们俩一起去?你在的话会比较安全一点,至少物资方面不会短缺。”
云溪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跟他们一起去:“行吧?
反正我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到我要的资料,先陪你们去找药材。
不过出发之前,还是先把张起灵的问题解决了再说,省的说到时候在路上又失忆了。”
黑瞎子这时候笑嘻嘻的说:“哑巴的问题早就解决了,你这段时间一直窝在古楼里,我们也没时间跟你说。”
张起灵也跟着点头,表示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接下来只要解决黑瞎子的问题就差不多了。
云溪愣了一下:“既然都没问题了,那就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出发。”
说着就带头,率先走出了鼓楼。
张起灵跟黑瞎子也紧随其后。
三人很快就回到了各自的家里,收拾自己常用的武器。
收拾完东西之后,三人很快就会合,一起离开了张家,来到了城里。
云溪率先走进猪肉店:“大叔,给我来十斤猪肉,要少肥多瘦的肉。”
店员:“小姑娘最好是多买些肥肉,那样的肉才好吃。”
云溪:“我就爱吃那些不瘦不肥的肉,再给我来两个大骨头。”
那这话大叔也就不再劝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爱吃,和不爱吃的菜。
等云溪买好肉,黑瞎子和张起灵也各自进去买了十斤肉。
他们还买了很多青菜,看到黑瞎子买青椒的时候,云溪真的很想上去踹他两脚。
还去买了各种小零食,又专门去乡下农村买了些鸡鸭。
黑瞎子看到村里有人养羊,非要云给他买两头羊。
云溪被闹的没有办法,想着反正之后要卖了,不如就多买两头吧。
等起来买好东西的时候天都黑了。
走在城里的街道上,黑瞎子摸着自己的咕噜噜叫的肚子:“云溪黑爷都饿了,赶紧找个地方吃饭吧。”
云熙没好气的说:“要不是你非要去买羊,我们能这么晚才回来吗?”
张起灵也是一脸谴责的看着黑瞎子,他中午也没吃饱。
不行,他要谴责瞎子,下次不能闹这么久,不然会挨饿的。
黑瞎子:。。。。
他对这姑侄俩还真是无语的很,这种事情怎么能怪瞎子一个人呢。
明明当时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去抓羊的,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背黑锅。
云溪三人很快就走进国营饭店。
店员小妹一看张起灵跟黑瞎子的帅脸,简直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张起灵跟黑瞎子不说话,只是跟在云溪身后,等着她买吃的。
云溪:“要六碗大份的牛肉面。”
放下钱和票就走到了一旁边坐下等吃的。
云溪抬了抬下巴,调侃道:“小官看你把人小姑娘给迷的,都快流哈喇子了。”
黑瞎子勾着张起灵的脖子:“哑巴是黑爷好看一点,还是人家小姑娘好看一点。”
云溪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对啊,小官,是齐墨好看一点,还是小姑娘好看一点。”
张起灵:。。。。
有必要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吗?
但是他不得不回答,不然瞎子一定会,没完没了的闹腾:“瞎子最好看。”
小姑娘听了,心碎了一地,还是拼不好的那种。
很快就有人把面端了出来,云溪她们就在一众店员的目瞪口呆下,吃完了六碗面。
“真能吃。”
“是啊,很少看到这么能吃的人了。”
“不是吗”
吃完东西,云溪她们就离开国营饭店。
找了个地方睡了一晚,第二天才出发,去找古墓。
这次是黑瞎子带路,三人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半个月后才到,黑瞎子说的,那个墓的所在地。
他们连村子都没进,就直接进山了。
进了山后是张起灵打头,云溪殿后,瞎子走在最中间。
这是黑瞎子下墓走的最轻松的一次,有两个张家人给他保驾护航。
云溪看着快要黑的天:“找个地方休息吧,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
黑瞎子:“哑巴,确实得找个地方休息了,到时候都看不到路了。”
张起灵看着快要黑下来的天,也只能先找个地方休息。
张起灵办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平整,适合搭帐篷的地方。
张起灵跟黑瞎子在搭帐篷。
云溪独自一个人四处排查危险,她总觉得这个地方好熟悉。
有一种她来过这里的感觉,但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来过。
查看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云溪回到了帐篷边上。
拿出锅碗瓢盆就开始做饭。
这个时候黑瞎子也走过来,笑嘻嘻的说:“云溪,我帮你切菜。”
云溪:“今天没有做青椒肉丝炒饭,只有青椒炒肉丝。”
黑瞎子:“瞎子又不是一定要吃青椒肉丝炒饭,你做什么我跟哑巴都爱吃。”
云溪:“算你识相。”
在两人做饭的时候,张起灵也走了过来。
在云溪和黑瞎子两人紧锣密鼓的配合下,很快就做完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吃完饭后,云溪回到了各自的帐篷休息。
张起灵和黑瞎子住同一个帐篷。
躺在帐篷里,云溪是怎么也睡不着,只好出来走走,散散心。
黑瞎子在帐篷刚准备躺下,就有个人影快速的从他的帐篷边上走过,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
尽管他看的不是特别清楚,但多年的相处,加上他那到了晚上,就看的特别清楚的眼睛。
让他知道刚才的那个人影,是穿着一身清朝旗装的云溪,这可就引起了瞎子的好奇心了。
于是黑瞎子毫不犹豫的就追了上去,结果出来就看到另一个人。
从背影看上去,这个人绝对是云溪,那么他刚刚看到那个云溪又是谁?
但黑瞎子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就和云溪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这边的打斗声,引起了张起灵的注意,等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在打架的两人。
“别打了!”
但在打斗中的两人完全就不理他。
张起灵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却被黑瞎子挥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然而,黑瞎子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继续和云溪纠缠。
云溪被他的举动给激怒了,迅速出手施展出张家的武艺,招式凌厉而精准。
她的动作矫健灵活,让黑瞎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只用了两招,就一脚踢飞黑瞎子。
黑瞎子吃痛倒地,呻吟着:“你出手就不能轻一点吗!真是痛死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