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秦淮茹最新章节内容_傻柱秦淮茹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齐齐小baby

傻柱秦淮茹是小说《四合院:傻柱重生,收养破局》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墨浅言深写的一款男频衍生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傻柱重生,收养破局》的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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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秋!深夜时分。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此时,笼罩在一片夜色中。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几声虫鸣的声音。

唯有中院垂花门处,溢出一道光,好像寒夜里的一道光明,驱赶着寒冷与黑暗。

中院,数十人或坐或站,呈包围状聚在一起。

包围圈中间,坐着一位身型粗壮的男人。

看现场的情形,好像是在开批斗会。

——

傻柱坐在条凳上,麻木的脸掩饰不住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看到了谁?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秦淮茹,贾张氏,许大茂,娄晓蛾......

他不仅看到他们,他还发现他们变年轻了。

而且,这个场景十分熟悉,前世,自己最热衷的全院大会。

今天这是开什么大会?

突然闻到一股鸡汤的香气,傻柱顺着香气看过去,三位大爷审案判案的八仙桌上,摆着一个砂锅,那香味就是从那砂锅里飘出来的。

那砂锅,不是自家的砂锅吗?

所以,这是偷鸡大会现场?!

他不是怀着无限的悔恨冻死在桥洞吗?

怎么又回到四合院?

难 道他这是重生了,重生到偷鸡大会那天!!!

“傻柱,现在是全院大会,你既然还开小差,你给我严肃一点,端正你的态度。”挺着大肚腩,官威十足的二大爷刘海中指着他说道。

“柱子,这鸡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易中海对他使了个眼色又问道:“你是不是为了报复许大茂才偷的他的鸡?”

这是易中海为傻柱想到的开脱的话,他相信,傻柱会明白他的用心,感激他的良苦。

“傻柱,你要是不承认,就好好解释这鸡到底哪来的?”三大爷阎埠贵干瘦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奸笑,心里想着:‘叫你傻柱, 每天带饭盒不给我三大爷送一点。’

傻柱抬头对上三位大爷的面容,心口涌出阵阵痛意,悔意,寒意,苦意。

前世,他可是将这三位大爷养老送终,让他们都有一个美满的晚年,他们的身后事,也是他来处理,让他们走得顺心顺意。

他,比他们的亲儿子还要做得到位啊。

可是他们三个,却联手逼自己承认他偷鸡。

也许除了脑子不太灵光的二大爷,一大爷三大爷能不知道这鸡是从哪里来的?他们能不了解他何雨柱,虽然有些浑不吝,但是绝不会去偷只鸡。

他是缺鸡吃的人吗?他会去偷人家一只鸡吗?

只是,他家厨房里煮着半只鸡,这半只鸡是从食堂小灶截留的,他还真不好说明它的来由。

此时,会开到哪了?

有没有到他说鸡是从朝阳市场买来的,然后阎埠贵指出时间不对,去朝阳菜市场来回要一个小时,时间根本就来不及这一段。

如果还没到这个时候,那还好,他会为鸡的来路找一个好借口,绝不会像前世那样,因为心慌意乱之下,胡乱说是从市场买来的,然后被三大爷找到把柄,而自己却无法反驳。

其实也好反驳,他可以说,他下午上班时候出去过,或者请人帮买的,前世,怎么就那么的傻呢!

“柱子,柱子,你就认了吧,赔点钱,将这事了了,大家也就不用受冻了。”背后,一道温婉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曾经让他感受到亲切,温柔,缱绻。

但现在,只有恶心,恨意。

因为这只鸡,毁了妹妹的婚事,让妹妹恨了自己一辈子,原本应是最亲最近的人,最后老死不相往来。

因为这只鸡,他的名声是一落千丈,原本相亲便困难,之后,更是连保媒的媒人都不再踏足他家一步。

因为这只鸡,他跟这个女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重生回来,他怎么还会像前世那样,替这个女人背下她儿子偷鸡的锅,他是如何,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如愿。

可是现在怎么办?

要是被认定自己偷的是公家的鸡,那罪名可大了,坐牢丢工作是轻的,严重的,还要拉出去枪毙。

偷个人的鸡,只要将钱赔了,便没事了。

所以,前世,他才在两害比较取其轻,又帮了秦淮茹,让她帮自己介绍个对象,他还自得其意,觉得自己赚了。

回首从前,傻柱恨不能痛抽自己几巴掌。

傻柱慢慢站起来,环视一眼四周。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不由缩了缩身子,他们以为何雨柱要发疯,他要是发起疯来,他们全院人都应付不来,心中不由有些紧张。

何雨柱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移开,最后目光落在坐在许大茂身边的娄晓蛾身上,前世,他迷恋秦淮茹的温柔,大院人的吹捧,辜负了她,最后黯然离京,远走香江,是他对不起她,他不配得到她的爱。

众人被何雨柱看得发毛,秦淮茹心里又急,又觉得,她是与众不同,在何雨柱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于是伸手拉了拉傻柱的衣摆,柔声道:“柱子,多大一件事,你可是京城的爷们,大度一些。”

秦淮茹太了解傻柱这个人,有着四九成爷们的大男人主义,只要拿话激他,他一准上钩。

无非就是让何雨柱为她儿子担下这事。

“秦淮茹,你拉我衣服干嘛,你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注意下举止。”

全场愣住了,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秦淮茹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张俏脸白了红,红了白。

这何雨柱,今天脑门抽风了?

“柱子,你又犯浑了。”易中海适时出声,全院,也只有他,才制得住何雨柱。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秦淮茹捂住脸哭起来。

“瞧瞧你,又将淮茹惹哭了,快向淮茹道歉。”易中海连忙说道。

“一大爷,我为什么要跟秦淮茹道歉?”傻柱不满的说道。

易中海从来都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只要秦淮茹哭诉,就让他跟秦淮茹道歉,哪怕自己没做错什么。

“你欺负淮茹了,你看淮茹都哭了。”易中海脑门疼,他觉得今天的傻柱有些不一样。

从前,只要秦淮茹伤心落泪,那好比剜了他的心一样,不用他说,早巴巴的跑上前负荆请罪去了。

“我怎么欺负她了?”何雨柱加大声量,对着在场所有人问道。

“你,你说她死了男人。”易中海一拍桌站起来说道,今天的傻柱离经叛道,他必须将他压制住,让他翻不起浪来。

谁知何雨柱并不怕,反而似笑非笑的说道:“她没死男人吗?”

“她是死了男人,但是,你拿出来说,就是戳人家心窝子。”

易中海紧锁着眉头,一脸的哀其不兴,怒其不争的表情。

“呵呵,贾家天天将孤儿寡母挂在嘴边,她们自己都不介意自己男人死了的事,我说出来就是戳人家心窝子。”何雨柱呵呵冷笑,“一大爷,你真是很双标啊,服了,我真是服了。”

何雨柱朝着易中海竖了一根大拇指,眼里全是嘲弄。

易中海一时愣住了,怔怔的看着傻柱,想看出他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跟他斗上嘴了。

但是他老奸巨滑,觉得要是跟傻柱这样直刚,一定会弄得里外不是人,被院里人看笑话,降低自己的威信,于是轻呵一声道:“傻柱,现在是讨论你偷鸡的事,你别岔开话题。”

“就是,傻柱,今天这事你别想混过去,我家的鸡就是你偷的,赔钱。”许大茂忙站出来说道,他觉得傻柱说秦淮茹就是为了混淆视听,将今天全院大会的事情混过去,他绝对不能让他如意。

“我一个厨子,缺这一口?”何雨柱面向四周大声问道:“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婶还有兄弟姐妹们,我何雨柱,是,是脾气坏,嘴巴臭,也没做过什么善事,但是,我生活在这个院子里,二十来年了,你们什么时候看我做过偷鸡摸狗的事?”

何雨柱的话得到院里不少上辈人的认同。

“傻柱虽然人浑,嘴不饶人,但是还真没做小偷小摸的事。”

“傻柱再如何,不至于偷一只鸡。”

“看来,我们是误会他了。”

三位大爷听到四周邻居的议论,一个个眉头皱得老高。

“柱子,你说这鸡不是你偷的,那你说这鸡是从哪里弄来的?”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问道:“你每天手里提着一饭盒,这饭盒里装着的是什么?”

阎埠贵一直嫉恨傻柱每天带回来的饭盒,那饭盒只给贾家,却从不给他家,他对傻柱的不满,便是从这饭盒而来,所以,他猜到不是傻柱偷的,但是就是要为难他。

“柱子,你说这鸡是不是你偷的?你要清楚,拿私人的没什么,赔钱道歉就完了,咱们三位大爷还压得住,要是公家的,那就事情大条了,严重可是要被枪毙的,大重敦轻,你心里要有数。”易中海这话是提醒,好似一副为傻柱着想的样子,听到何雨柱的耳朵里,却全是威胁。

“呵呵。”傻柱冷笑起来,前世他看不明白,却在死后重生回来,他才看清楚易中海的嘴脸。

要说三位大爷,他最恨的是谁?

易中海无疑。

是的,就是他,是他怂恿他接济寡妇,是他撮合他跟秦淮茹,是他不让他认自己的亲儿子,是他将他一步步的推入陷阱,推到贾家这个无尽的深渊,最后冻死桥洞,无人相送。

冻死桥洞的时候,回忆起自己短暂荒唐的一生,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可惜已经迟了,好在,上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你笑什么?”易中海只觉得心里渗得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何雨柱不理他,他刚才脑中浮现很多种想法,上前揍易中海一顿,给易中海套麻袋,让易中海老无所想,老无所依,怎么报复易中海才来得快意呢。

他回过身,看着许大茂道:“大茂,你报警吧。”

看向许大茂的时候,眼神却大部分落向娄晓蛾。

娄晓蛾感受到傻柱看向自己的目光,感觉很是不好,此时的她,可不是后面家庭遭受重创,被傻柱救出水火的时候,现在的她对傻柱一点好感也没有。

她瞪了他一眼,回报过去。

傻柱觉得没意思,移开目光。

经过上一世,他也清楚他对娄晓蛾的感情,爱情不多,唯有遗憾,歉意。这一世,他放过她,只希望她能幸福。

“不能报警。”

“不能报警。”

这时,两道声音乍然响起,大家齐齐看向这两人。

两道声音分别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发出来的。

易中海不要报警 好理解,他是大院一大爷,他当然不希望院里发生不好的事传出去,影响大院以及他们三位大爷的名声。

但是秦淮茹不同意又是为何?大家纷纷朝她看去。

秦淮茹看到众人看过来,脸上一时有些难堪,连忙解释道:“这个,大院的事情大院解决,这不是咱们院的规矩吗?再说了,一只鸡的事情,犯不着弄到外面去吧,传出去,咱们院的名声还要不要啊。”

“还是淮茹觉悟高,大院的事大院解决,怎么能闹到外面去,叫别人听了,我们院的名声还要不要。”易中海站起来说道:“还有两三个月便过年了,咱们院的先进可不能丢,所以,大家都给我注意了,绝不能将我们院的先进给搞没了。”说完,眼神严厉的看向傻柱,“否则,我绝对不会饶过那个人。”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是啊,这事要是报上去,咱们院的先进肯定没了。”

“评了先进,街道可是奖励不少东西。”

“最主要是这名声,要是评不上先进,咱们出去,腰杆子也挺不起。”

......

院里人纷纷说道,

这个年代,大家都特别的有集体荣誉感,有一个先进四合院,有一个有本事的邻居,都是一件值得骄傲炫耀的事,这让经过后世的傻柱,感觉好笑。

后世,可是自家邻居是谁都不知道呢。

“随你们怎么办?反正我这鸡,不是许大茂的。”说着傻柱便起身端了鸡汤便准备回去。

“傻柱 ,你干嘛呢?”易中海抬手按住汤锅,“会还没开完,谁允许你走的”。

汤锅顿时歪倒在桌子上,洒了不少的汤出来,顿时鸡汤香气四溢。

“你浪费粮食。”傻柱抬手一拳朝着易中海面门打过去,易中海顿时眼冒金星,两条血线从鼻孔流出来。

“嚯。”

一阵阵倒吸气声传出来。

易中海没想到傻柱会打他,半天没反 应过来。

全场人都愣住 了,不可置信的看向傻柱,他们不相信自己眼中所见,他们不相信,傻柱 会打易中海,那可是他亚父啊。

刘海中与阎埠贵 的反应特别的滑稽,两人几乎与易中海一样,同时双手捂住脸,好似自己脸上挨揍了似的。

易中海是感到脸疼,刘海中阎埠贵 则是感同身受。

“傻柱 ,你敢打我?”易中海不可置信的看着何雨柱。

“反了 ,反了,反了天了。”易中海气坏了,不管不顾的发号施令道:“大家伙儿,给我将傻柱拿 下。”易中海手一指傻柱,那架势威严极了,像极了旧时代的官老爷。

他可是一大爷,是八级工,是技术大拿 ,走到哪不被人恭维着,不被人巴结着,今天 既然被人打了,还是他不怎么看得上的傻子。

“不是,一大爷,是你打翻了我的鸡汤,你在浪费粮食。”傻柱心里暗喜,脸上确是诚惶诚恐的。

院里有不少人在厂里车间上班,是用得上易中海这个八级工的,这也是易中海能掌控全院的原因,听到易中海的召唤,纷纷起身,将傻柱 围起来,不过阎埠贵 与刘海中的几个儿子没动。

易中海不由有些恼怒,“老刘,老阎,傻柱他今天 能打我,明天便能打你们,他眼里是一点也不将 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前将他拿 下。”

“傻柱,你敢打一大爷,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刘海中一听,那还了得,立马站出来,“光天,光福,给我上。”他可是二大爷,傻柱不尊重大爷就是不尊重他。

“老阎,将你三个儿子叫上,一人给两块。”易中海小声对阎埠贵 说道.

阎埠贵精神一凛,身子一震,连忙招呼自家三儿子一起上。

傻柱将砂锅放好,对围上的人笑道:“你们要跟我动手,考虑清楚哦,我的拳头可是不长眼的。”说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怕他干什么,他也就一个人,咱们这么多人,他就算再能打,能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易中海捂着鼻血说道。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道威严的老年声音响起。

是聋老太太来了。

刚才一大妈眼看院里要打起来,连忙去后院将老太太请了过来,正好,赶在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制止了这场打斗。

“老太太,您 怎么来了?”易中海连忙走过去。

“老易啊,你流鼻血了,唉哟,傻柱子啊,你怎么能跟你一大爷动手呢。”聋老太太责备的看了眼傻柱,又无比心疼的用手触了触易中海流血的鼻子,“疼不疼,这柱子,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老太太,傻柱不是人啊,我对他那么好,帮他那么多,他就这么对我。”易中海顿时老泪流下来,无比的伤心。

“中海,别伤心,伤心伤身。”老太太安慰道:“我帮你打他。”说着,聋老太太举起拐杖敲到傻柱 身上。

傻柱一动不动,任由老太太将拐杖敲在他身上,反正,老太太也没什么力气,敲的这两下,一点也不疼。

再如何,老太太对他不错,他也需要院里有人护着。

“快跟你一大爷道歉。”

“老太太,这不能怪我。”傻柱摆了一副无比委屈的表情说道。

“怎么不怪你,你说来听听。”聋老太太一听,眼睛一亮,示意傻柱说下去。

“他们都冤枉我偷许大茂家的鸡,硬要逼我承认是我偷了许大茂的家,可是我没有偷啊,你说他们不是欺负人吗?”

“我大孙子不可能偷鸡,我今天 就没看到我大孙子来后院,怎么偷鸡?原来是你们冤枉我孙子。”聋老太太顿时怒容满面,不满的看着三位大爷。

“老太太,还是您了解我,我怎么会去偷鸡呢,我差那只鸡吗?”傻柱顿时打蛇随棍上,对着三位大爷质问。

“可是你也不能打一大爷啊。”聋老太太责备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我也不是有心的,是一大爷将鸡汤打偏了,漏了许多出来,还烫到我手上,他这是浪费粮食嘛,我这不是没反应过来,拳头便打上去了。”傻柱摸着后脑袋讪讪的说道。

暂时还不想与他撕破脸。

“看来,你不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故 意的,我就是看不得别人浪费粮食。”说着,傻柱 还一脸怒容的敌视着易中海。

“中海,是这样的吗?”

易中海心里,像喝了苦瓜汁一样,有苦难言。

他没想到傻柱打他的原因是这样。

这么一想,心里反倒没那么气了,至少,傻柱不是诚心的,总比诚心打他要好。

“是我误会柱子了,柱子是厨师,看不得人浪费粮食,我也一样,我不是有心的,柱子,你别往心里去,我真不是有心的。”易中海后悔刚才一气之下,号召院里人对付傻柱 ,害怕傻柱对他生分,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一大爷不是有心的,我也一样不是有心的,我给一大爷道个歉,对不住 了您 。”说着,嘴角勾了勾,对着围上来的人说道:“打架,我可不怕你们,你们一起来,我也不怕。”

说着瞄了眼易中海,易中海脸上更不好看了。

“中海啊,院里群殴的名声要是传出去,你们几个大爷也别想当了。”聋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道。

三位大爷的脸顿时煞白一片。

“老易,你看看你,搞的什么事?”刘海中一听,要影响他当二大爷,很是不满,对着易中海一顿埋怨。

“幸亏老太太出来得及时。”阎埠贵陪笑道:“要不然,咱们院便出名了。”

“我这不也是,不想看着柱子犯错?”易中海也陪着笑道:”哪能打起来,“

傻柱 心里冷 哼, 怕看着他犯错?

柱子,我都是为了你好。

柱子,听一大爷一声劝。

柱子,一大爷替你作主了。

柱子,做人不能太自私.....

都是多么荒唐不要脸的话语,前世,他怎么就被他这不要脸的话 语感动,以为他真是对他好,被他左右,被他蛊惑,以至于,直到死时,才惊觉自己好傻好傻。

“好了,事情说开了便行。”聋老太太满意的笑起来,又慈祥的看向傻柱,“柱子,给一大爷认个错,今天 这事,便过去了。”

向易中海道歉!

傻柱 不愿意,这一世,他不想,也不愿向易中海低头,不仅如此,他还要还要报复他。

“奶奶,我做错了什么?我今天 老老实实上了一天的班,回到家,原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结果祸从天降,不仅被人诬陷,还差点被人群殴。”

说完,傻柱撇过脸去,脸上的表情委屈不已。

聋老太太看得心痛,对着三位大爷道:“瞧瞧,瞧瞧,你们将我大孙子逼成怎样,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当大爷的。”

聋老太太与傻柱的样子,今天这事,好像不能这样就算了,这可将几位大爷给吓住 了。

傻柱不用怕,他就是个愣头青,但是聋老太太可是大院祖宗,而且人精明得很,可得罪不起。

三位大爷一时愣在那里。

一三大爷是心里有鬼,他们二人都知道鸡不是傻柱偷的,但是他们二人为了各自的小算计,都想将鸡是傻柱 偷的事情坐实了。

至于二大爷刘海中,他纯粹不知说什么,还有他怕聋老太太,所以,三位大爷一时哑火。

“瞧傻柱的委屈样,看来鸡不是傻柱 偷的。”

“可为什么三位大爷都逼傻柱承认是他偷的鸡。”

“傻柱不傻了。”

......

不知谁开了头,现场顿时热闹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场面有些不可控,三位大爷,特别是易中海,顿时紧张起来。

他们三位大爷一直把持着四合院的话语权,道德标杆,言论风向,他们在四合院可说是说一是一,很少有人会质疑他们的权威,他们,特别是易中海,一直被四合院的住户,胡同里的街坊公认为是公平公正的正面形象,但是今天 ,他们的正面形象,怕是要打破了。

这个是他们不能允许的。

三位大爷急了。

“柱子,你怎么还跟三位大爷杠上了。”易中海身为一大爷,院里出了麻烦事,都是由他来解决,由他说了算,“我们三位大爷容易 吗?我们白天辛苦工作,回来还要处理院里的事,已经很辛苦了。”

“今天这事,怎么能怨我们三位大爷,是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正好你家灶上炖着一只鸡,这么巧合的事情,我们不得将你拉出来说个明白,也好还你个清白。”

“再说,你损失什么?一点鸡汤,至于抓着不放。”

“是啊,傻柱,你又没受伤,就一点鸡汤,一大爷都出血了,他还什么没说呢。”阎埠贵笑呵呵的打圆场。

“是啊,傻柱,这事就这样算了。”刘海中简单明了的要求。

他们三位大爷,虽然彼此不对付,谁也看不上谁,但是,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他们又会神奇的互相配合,一番话术下来,他们三位大爷的形像又高大上了一些,工作之余为邻居服务,受伤也依然为邻居处理纠纷,他傻柱要是还抓着不放,就是不懂事了,不团结群众了。

“对对对,你们三位大爷真是牛,你们逼我承认鸡是我偷的时候你们就不记得了,你们号召人群殴我的时候,你们就忘记了?”傻柱嗤笑道。

秦淮茹见傻柱不肯帮棒梗背锅,还呵斥她的时候就将傻柱恨上了,她怕事情扯到棒梗身上,所以她只能装鹌鹑。

现在傻柱将三位大爷逼到墙角,她必须站了来,帮三位大爷对付傻柱,

“柱子,柱子,你怎么能怪三位大爷呢,三位大爷多好啊,尽心尽力为我们院服务,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们。都是许大茂一只鸡而已,要不是你说是柱子偷了你家的鸡,至于闹成这样。”秦淮茹想将傻柱将怒火引到许大茂的身上,他们两个从小不对付,一点就炸的关系。

“秦淮茹,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想找回我家的鸡而已。”许大茂心脏一缩,被傻柱支配的恐惧如扼在喉,但是他不能认怂,梗着脖子道。

“就 是你的鸡,搞得全院不得安宁。”秦淮茹可不怕许大 茂,对着他便是一顿输出,“要不是你,会让傻柱受委屈吗?要不是你,傻柱会打一大爷吗?要不是你,老太太至于大晚上的出来,我们大家至于大冷 天的在院里陪你受冻。”

前世的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只会觉得她能说会道,是个聪明的,了不起的女人,会更心仪她,还会感激她,帮他对付了许大茂。

但是经过一世,感受过后世繁华,各种思想冲击的他,只觉得这个秦淮茹,真是三观尽毁。

明明是她儿子偷了人家的鸡,人家只是想找回自家的鸡,搞得被害人成了罪人似的。

“秦淮茹,哪有你这样说的,我家丢了鸡,难道不该找吗?要不是三位大爷说大院的事情大院解决,我们早报警 了,我们也不用大冬天的在院子里挨冻。”娄晓蛾立马呛回去,娄晓蛾心思单纯,但不是笨的,自然听出秦淮茹言语里的漏洞。

“就是,刚才我要去报警,是一大爷,还有你反对。”

“一只鸡而已,至于报警 吗?我跟一大爷不让你报警,还不是为了院里的先进考虑。”

“所以,我家的鸡就该白被偷,以后我们谁家的东西被偷了,也只能得一句活该被偷?”

傻柱懒得听了,双手端起砂锅,对聋老太太说道:“奶奶,走,跟孙子回去喝鸡汤。”

“好,喝鸡汤好。”

“事情还没解决,还不能走。”易中海说道:“你这还将不将我们看成一个集体,你还有没有集体意识。”

易中海觉得不能就这样放傻柱离开,一来,这事还没解决,不能有人离开,否则,严重影响了三位大爷的威望。

二来,他就是因为拦阻 傻柱 离开才被打的,要是这样放傻柱走了,他的打便是自找的,那不是里子面子全失了。

“奶奶,您 看。”傻柱一脸委屈的看着聋老太太。

“中海,你怎么回事,鸡不是柱子偷的,你怎么还拦着他不让走,耽误我喝鸡汤。”聋老太太不悦的杵了杵拐杖,面带愠色。

“老太太.....”易中海准备让步,给聋老太太 让步不丢脸,她可是院里最有威望的长辈,晚辈听长辈的,不丢脸,他希望院里人能跟他学,并将这思想传承下去。

“我这鸡不是许大茂的,因为,我这鸡是公鸡。”傻柱用一根筷子将鸡冠子挟起来,“至于我这鸡的来路,今天 食堂 有一份辣子鸡,许大茂你吃过,做这辣子鸡用不上骨架还有鸡头,所以,我便将鸡架拿 回来了。”

“这事我不怕被人知道,这鸡不是公家的,是今天 李厂长自掏腰包请客买的菜,我拿 的也是应得的。”

“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 问李厂长。”

上辈子,他怎么就担心这事让院里人知道呢,他提饭盒回来的事情,全院人谁不知,否认有什么意义?承认又如何,他们还会问到李厂长面前去?

“柱子,之前问你你为什么不说?”易中海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你早说了,不也就没这么多的事,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是啊,傻柱 ,你早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道。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傻柱一点也不在意他们的指责,端着砂锅回去了,刚重生回来,他需要时间整理一下思绪。

“那我的鸡怎么办,那可是老母鸡,一天下一只蛋的。”许大茂跳出来,“三位大爷,你们要是找不回来鸡,那我便去报警,你们可不要怪我去报警了.。”

“我分析一下啊。”阎埠贵 站出来,扶了扶眼镜道:“刚才我问了我媳妇,今天没有外人来,所以,这鸡只可能是我们院的人做的,但是,咱们院的大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不可能去偷大茂家的鸡,所以有一种可能,是咱们院的哪个孩子,嘴馋了,才去偷了大茂家的鸡。”

大家一听,纷纷觉得有道理,有孩子的人家,便想回去问自家孩子,有没有偷许大茂的鸡。

“有道理,老阎你分析得对,这事情一定是小孩子干的,那么现在,有孩子的人家回去问问自家的孩子,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他们拿的,如果是他们拿的,将鸡钱赔了,看在第一次犯错,这事情便既往不咎,这事也不要传出去,免得坏了咱们院的名声。”易中海说道。

事情落到易中海处,棒梗偷鸡的事情就不会爆出来了,秦淮茹提着的心落下来,只是看着何家的大门,气得不行。

原本她以为傻柱会认下这事,没想到傻柱不仅不乐意,还对她态度十分的不友好。想到傻柱刚才对自己的态度 ,秦淮茹不由皱起眉头。

她家暂时还不能失去傻柱 ,没有傻柱的饭盒,没有傻柱隔三差五借的钱,她家的日子可过不下去。

不过 ,秦淮茹不是很担心,她太了解傻柱了,他生气闹脾气也就两三天,很容易便能将他哄回来。

“行,一大爷,这事就听您的,不过,我那是老母鸡,能下蛋的老母鸡,有钱都买不到,谁偷了我的老母鸡,至少赔五块钱,这事我便不追究了,我希望在明天上班之前收到这钱,否则,我便去报警,让警察来管管这小偷。”

“许大茂,我看你是陷钱眼里去了,一只鸡市场上一块钱就可以买到,我家这鸡是金子做的,要五块。”秦淮茹不客气说道。

“许大茂,一只母鸡五块钱,是不是多了点?”易中海知道鸡是棒梗 偷的,依贾家的尿性,这钱一定不会出,到最后,还是他这个一大爷兜底,便想压压价。

“那是老母鸡啊,一天能下一只蛋,五块钱多吗?”许大茂不认同了,“三大爷,您 说,一只老母鸡要五块钱多吗?”

“不多,不多,五块钱很合理。”阎埠贵 点着头说道。

“五块,必须赔五块,给小偷一个严肃的教训。”刘海中举起一只手掌,赞同道。

“那行,就五块?”易中海只能答应,不悦的看向许大茂说道:“这钱我先给你,可别闹了,瞧你将院子闹得不安宁,耽误大家的休息。”

易中海将今天的闹剧算在许大茂的头上,企图让大家更讨厌许大茂。

傻柱回到家,先将鸡汤放在炉子上热,人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开会的场地就在他家屋前,他不想听都不行,所以,易中海的话,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他耳朵里。

不知为什么,傻柱觉得,易中海的这句话,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前世,全院大会结束后,秦淮茹找上来,说什么,一只鸡而已,一个院的,许大茂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太不是东西了,说什么一只鸡要五块钱,也太心黑了......

前世的他觉得秦淮茹说得对,都是许大茂的错,为了一只鸡,闹得天翻地覆,要他赔五块钱,让他丢人,并将这个仇全怪在许大茂的头上,找了一个无人的黑夜,打了他的闷棍,烧了他的内裤。

可是鸡,是棒梗偷的,是秦淮茹知道自己儿子偷了鸡不去处理,才闹到开全院大会的地步。

至于许大茂,他有什么错,他丢了东西,找小偷赔偿,天经地义。别说没找她秦淮茹赔,就算找了她秦淮茹赔,她秦淮茹也怪不到许大茂身上。

她秦淮茹不仅怪许大茂,还挑拨他对付许大茂,不仅如此,她对她偷鸡的儿子,却是一句重话都没有,更别说教训了。

前世的自己,到底是多么的眼盲心瞎,认为秦淮茹是个好女人,贤惠,勤劳,为她,揍许大茂,打李厂长,将她的三个儿女视若亲子,还放弃自己亲儿子,利用娄晓蛾。

回首从前,傻柱才发觉自己有多傻,多混账,做了多少错事。

好在,一切还可以重来。

“一大爷,怎么是我闹得全院不得安宁,我家的鸡丢了,难道不应该找回来吗?以后我们院丢了东西,都忍气吞声是不是,那我们院还有安宁。要不是你不要我去找警察,小偷早找到了,也不至于耽误大家的休息。”许大茂精明得很,可不会背这个锅。

反正傻柱不在,他就不怕。

易中海一时哑然,他从前的话术,甩锅的套路,对付傻柱是轻而易举,但是对上精明的许大茂,那就不够看了,这也是他讨厌许大茂,想办法让傻柱与许大茂不对付的原因。

“行了,你有理,你最有理。”易中海厌恶的说道,然后拿起大茶缸,“散会."率先往家里走去。

“这汤真好喝,柱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聋老太太放下汤勺欣慰的说道。

“奶奶,以后有机会我再给您煲汤喝。”对聋老太太,傻柱没办法怨恨,她对他,是真的好,他在她这,真正感受到祖孙之情。

“好,好,奶奶有口福了。”聋老太太一脸慈祥,“只是柱子,今天你太冲动了,中海毕竟是一大爷,是长辈,平时也挺关照你的,你今天 打了他,明天肯定传出不好听的流言。你还是想想办法,修复一下你们的关系。”

“要不,明天,你请他吃顿饭,奶奶帮你撮合撮合。”

“奶奶,算了吧。”傻柱暗自冷 笑。

关照他?哼,前世他不明白,经历生死之后,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他是叫傻柱 ,又不是真傻。

这个易中海,不用他去上赶着撮合,他自己都会找机会跟搞好关系,否则,还如何完成他的计划。毕竟,他还想他帮他养老,帮秦淮茹养大三小白眼狼,

“奶奶,您一直要我听大爷的话,我也很感激一大爷曾经对我的照顾,但是,我听一大爷的话的后果,我三十了,还没能成个家,自己的屋子也一贫如洗。”傻柱手指着自己的房子, “奶奶,您看看我的房间,啥都没有,这样的条件,就算结婚了,也不能给人家姑娘幸福,既然如此,我还结婚干什么。

“瞎说,你怎么不能给人家幸福了,你可是大厨,做的菜特别好吃。”聋老太拍了傻柱一下道:“不过,你这房子确实需要好好的打理一番,刷个大白,买几样好点的家具,相亲也好相些。”

“我也是这么想的。”傻柱摸了摸鼻子,记住这件事,抽个空去委托商店看看。

“相亲的事情,奶奶会帮你打听,你呢,可不能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影响名声。”

“奶奶你放心,我绝对规规矩矩的。”傻柱保证道。

“行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送您 。”傻柱起身,背上老太太回后院。

贾家。

秦淮茹一回到家,贾张氏便凑过来,“淮茹,偷鸡的事情怎么样了?傻柱有没有承认是他偷的鸡?”

“没有,傻柱也不知怎么搞的,不肯承认是他偷的鸡。”秦淮茹愤愤不平的一屁股坐到桌前,一拳头敲在桌面上。

“这个大傻子,他怎么敢。”贾张氏气得双手插腰原地转圈,“那最后怎么样了?”

“一大爷给了许大茂五块钱,不过他要偷鸡的人去他面前主动承认。”

“不用我们家赔钱就行,不过,淮茹,你得跟易中海说清楚,他可不能将棒梗偷鸡的事情说出去,影响我家棒梗的名声。”

“知道的。”

“只是这个该死的傻柱 ,既然不主动帮我家棒梗背锅,该死,淮茹,这几天你不要理他,他要是找上来,你一定要好好的治治他,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我知道的妈,这几天我绝对不会搭理他,他要是找我,我一定要他赔礼道歉还要买鱼买肉。”

虽然今天的傻柱有些反常,但是秦淮茹还是很自信的。

从前傻柱也时不时的与她闹些别扭,想跟她撇清关系,最后,还不是巴巴找上来,求着她原谅,给钱给好吃的。

他就是她养的一条狗,只不过今天反了,可能是将他逼狠了,看来还得慢慢来。

秦淮茹暗自想。

易家。

易中海捂着脸回到家,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气呼呼的。

“老易,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没打断鼻梁,我躲开了。”易中海恨恨道。

“我给你煮了个鸡蛋,你敷一敷,消消肿。”一大妈取了一个水煮蛋递给他。

“你怎么将老太太找来了,你就不能迟一点,让我们教训傻柱一顿再找吗?”

“老易,你们要是打起来,传到街道办,你们三位大爷还要不要再做了。”

“这个傻柱,可恶,太可恶了。”易中海气难平。

“老易,柱子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偷许大茂的鸡,你们怎么能硬要他承认。”

“谁叫他今天炖了鸡。”

“......”一大妈无言以对。

你没有错,错在你有被冤枉的原因。

易中海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觉得傻柱不识抬举,不就是要他承认偷了鸡吗?他都帮他说成是打击报复了,不会影响他名声,为了大院的团结,他委屈一下自己怎么了?

这样没有牺牲精神,看来,还是思想工作做得不到位。

“一大爷在吗?”门外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是淮茹啊,进来吧。”

秦淮茹推门进来,“一大爷,我是来向您请罪的。”秦淮茹期期艾艾的坐到易中海对面。

“鸡是你家棒梗偷的。”易中海用的是肯定语气。

“是,是我家棒梗,也是孩子太饿了,都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让他们吃不饱,他们饿了,才去偷许大茂的鸡吃,一大爷,您不要怪孩子,要怪就怪我这个当妈的。”

一大妈听了翻了个白眼,“我说淮茹啊,你这孩子要好好教育,这偷鸡摸狗可不是一件小事,弄大了可是要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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