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茨是小说《路易摩登》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欣欣喜欢写小说写的一款奇幻仙侠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路易摩登》的章节内容
人间四月,草长莺飞,江南水乡的小镇,烟雨蒙蒙,带着别样的婉约风情。小镇西边有座看似普通的酒楼,名叫“人间味”。酒楼老板是个俊美的青年,名叫维茨,他做的菜色香味俱全,每天来酒楼吃饭的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远道而来的食客,只为一品他做的菜。然而,这日,酒楼里却发生了一件怪事。一个身着道袍,手持长剑的青年道士,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从进去开始到离开,始终只吃了一道菜,喝了一壶酒。这道士名唤子川真人,是近年来在修仙界崭露头角的新秀,因刻苦修炼,又生得一副好相貌,名气渐渐在修仙界和人间打响。他原是个孤儿,不知姓名,被师父带上山后,便随了师父的姓,叫子川。后来师父仙逝,他便自称子川真人。子川真人一向觉得,人生苦短,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不如专心修炼,以求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对于那些凡人追求成为天下第一大厨的梦想,他向来嗤之以鼻。在他看来,人的寿命不过短短几十年,即便成了天下第一,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要化作黄土,名号再响亮,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然而,今日尝了维茨做的菜,他却有些动摇了。维茨做的那道菜,名叫“醉仙鸭”,外皮酥脆,肉质鲜嫩,入口即化,配上特制的酱料,味道醇厚而不腻,子川真人只尝了一口,便觉得此生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他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很快就将一盘鸭子吃得干干净净。他本想吃完就走,可那味道却在他舌尖上久久不散,让他忍不住又点了一壶酒,细细品味。直到酒足饭饱,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走在回山的路上,子川真人忍不住有些懊恼。他明明是要去追捕一只修炼成精的扇子妖的,却因为贪恋美食,错过了最佳时机。那扇子妖狡猾异常,这次让它逃了,下次再想找到它,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忍不住将过错归咎到了维茨身上,若不是他做的菜太好吃了,自己又怎么会如此失控?子川真人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叫维茨的厨子,让他知道,美食虽然诱人,但有时候也会带来麻烦。几个月后,子川真人再次踏入了小镇。他本想直接去找维茨的麻烦,却意外得知,维茨的兄嫂,维安夫妇,在前些日子去山上采药时,遇到了山贼,不幸遇难。维茨因为外出采买食材,躲过了这一劫,但从此却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整个人也消瘦了许多。子川真人心中一动,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悄悄打听到,维茨为了救兄嫂,曾向镇上的巫师求助,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那巫师却告诉他,要想救回维安夫妇,必须用他们的身体部位做一道菜,然后由至亲之人吃下,他们的灵魂才会回到身体里,但这样做,维安夫妇就会变成活死人,永远失去自己的意识。子川真人心中冷笑,这巫师分明是在胡说八道,骗人钱财。但对他来说,这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悄悄找到维茨,告诉他,自己有办法救回维安夫妇,但条件是,维茨必须按照他的要求,做一道菜。维茨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紧紧抓住子川真人的衣袖,颤声问道:“真的吗?你真的能救回我的兄嫂吗?”子川真人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当然,但你要记住,我可不是白帮你的。你做的那道菜,必须让我满意,而且,你还要亲手吃下去。”维茨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答应了子川真人的要求。几天后,子川真人带着维茨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洞。山洞里,维安夫妇的尸体被摆放在一块冰冷的石板上,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霜。维茨颤抖着手,按照子川真人的指示,切下了维安夫妇的手指和脚趾,然后强忍着悲痛,将它们做成了一道菜。菜做好后,子川真人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他一边吃,一边称赞维茨的手艺越来越好,这道菜的味道简直堪称一绝。维茨站在一旁,看着子川真人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不知道子川真人到底要做什么,但他隐隐觉得,这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果然,子川真人吃完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走到维茨面前,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知道吗?我其实根本救不了你的兄嫂。他们现在已经是活死人了,永远都回不来了。”维茨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瘫倒在地。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子川真人,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子川真人冷笑一声,松开手,转身背对着维茨,“要怪,就只能怪你做的菜太好吃了。你让我的修行受到了干扰,这是你应得的惩罚。”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山洞。维茨在山洞里待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楼。从那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用心做菜,而是开始胡乱搭配食材,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菜肴。那些曾经慕名而来的食客们,渐渐对“人间味”失去了兴趣,酒楼的生意也一落千丈。子川真人看着这一切,心中很是满意。他觉得自己终于报复成功了,让这个叫维茨的厨子,再也无法用美食来干扰自己的修行。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子川真人却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他开始频繁地梦见维茨,梦见他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梦见他在山洞里痛苦挣扎的样子。每当梦醒时分,他都会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他以为自己只是有些内疚,毕竟是自己害得维茨变成了这样。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每当他走进“人间味”,看到维茨那瘦弱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时,他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悸动。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心疼,又像是……爱慕。子川真人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凡人?而且还是一个被自己害得家破人亡的凡人?他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错觉,是修为提升过程中必然会出现的心魔。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情却越来越强烈,让他无法忽视。他开始占据维茨的家,将酒楼的地窖改造成自己的修炼室,又强行将维茨的酒楼据为己有,改头换面,继续营业。每当夜深人静时,他都会悄悄来到维茨的房间,看着他沉睡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柔情。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维茨做菜时的样子,即便那些菜肴已经变得诡异无比,他依然觉得那是一种享受。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如果他没有报复维茨,或许现在他们还能像朋友一样相处。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维茨在他的折磨下,渐渐变得疯疯癫癫,连自己的家人是活死人都分辨不出。子川真人看着这样的维茨,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试图弥补自己的过错,对维茨照顾得无微不至。然而,每当他看到维茨那双空洞的眼睛时,他都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挽回这一切了。终于有一天,子川真人发现自己对维茨的感情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他决定等维安夫妇的尸丹成熟后,就增加自己的修为,然后篡改维茨的记忆,让他彻底忘记过去的一切,成为自己的人。然而,就在他准备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那天夜里,子川真人正在修炼室里打坐修炼,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他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腐烂,皮肤上长出了一块块恶心的脓包。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中了巫术,而这巫术,正是维茨在山洞里,趁他不备时对他下的。原来,维茨在失去一切后,曾偷偷去找过那个巫师,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他能够报复子川真人。巫师告诉他,要想让子川真人受到惩罚,就必须用自己的灵魂作为代价,施展一种恶毒的巫术。这种巫术会让子川真人的身体逐渐腐烂,痛苦不堪,直到最后死去。维茨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答应了巫师的要求。他将自己对子川真人的怨恨和绝望,全部融入了这道巫术中,只希望子川真人能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子川真人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他试图用法力抵抗这道巫术,但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他的身体越来越痛,皮肤上的脓包也开始破裂,流出恶臭的脓液。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惨叫,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厉。就在这时,维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冷冷地看着子川真人,眼中没有一丝感情,“你曾经说过,人生苦短,与其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专心修炼。但现在看来,你似乎也逃不过命运的捉弄。”子川真人看着维茨那张冷漠的脸,心中充满了悔恨。他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毁在了这个叫维茨的厨子手里。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被脓液堵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维茨看着子川真人痛苦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转身走到第一章:子川真人的盘算与天人的互动在阴暗的地窖中,子川真人独自盘算着他的计划,对天人的存在不屑一顾。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恐惧,也有对权力的渴望。他认为,只要活着,总有一天能找到恢复法力的办法;而若死去,他便能以赎罪者的身份接近维茨,那个他曾经渴望却无法触及的存在。他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修行全废,也要让那些妖魔鬼怪为他陪葬,以此作为他最后的反抗。正当子川真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地窖的入口被轻轻推开,一道柔和的光芒洒了进来,天人缓步而入。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天人开口问道:“闻人熙望,我曾问过修行者最渴望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子川真人冷漠地别过头去,没有回应。天人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说道:“我与你父子俩,还有圭弦,一起帮维茨一家搬出了那个是非之地。现在,我来找你,是想了解一些事情。”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根鸡骨头,轻轻一掷,鸡骨头准确地砸在了子川真人的脚边。“你知道灵魂转世吗?罪孽是会残留的,我想做个试验。”子川真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天人并未给他反抗的机会。他从口袋中拿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这是麻醉剂,会让你的身体不能动,但意识依然清醒。”天人的声音冷静而坚定。随着注射器的推进,子川真人只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很快,他便无法动弹。“现在,我来给你讲讲黑洞。”天人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窖中回荡,“黑洞是宇宙中最神秘的存在之一,它的引力强大到连光都无法逃脱。你知道吗?当一颗恒星被黑洞吞噬时,它的光芒会被逐渐吞噬,直到完全消失。”天人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宇宙的敬畏和好奇。第二章:子川真人经历及后续情况随着天人的讲述,子川真人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飘离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向上升去。他看到了地球的全貌,那蔚蓝的星球在宇宙中显得如此渺小;他看到了神仙的宫殿,金碧辉煌,却遥不可及;他看到了太阳,那炽热的光芒让他感到温暖,却又充满了威胁。接着,他看到了群星璀璨,银河如带,宇宙的浩瀚让他震撼不已。然而,这一切的美好很快就被打破。子川真人看到太阳被黑洞拉扯着,逐渐变形、缩小,最终消失不见。恐惧和绝望涌上心头,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也被黑洞的引力所吸引,身体逐渐变得模糊,意识也开始消散。当天人再次触摸子川真人的身体时,他发现虽然还有热气和微弱的呼吸,但灵魂的力量波动已经消失殆尽。“催眠有效果。”天人自言自语道,“灵魂在绝望和枯竭之后,能量体会自然消散。”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拔出腰间的匕首,干净利落地结束了子川真人的生命。天人望着子川真人逐渐冷却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灵魂啊,你既脆弱又强大。”他感慨道,“你可以因为执念而转生到在意之人的身边,也可以因为一个简单的暗示而烟消云散。”说完,他转身踏上了离开地窖的路,背影显得有些孤独。第三章:后续事件发展子川真人的死讯很快在修行者之间传开。天人通过鸟类和虫类的眼睛,默默观察着这一切。他看到在子川真人死后第三天,有十几个人悄悄地来到了这个小镇,他们四处打听子川真人的踪迹。然而,当他们发现子川真人的尸体已经被天人丢弃在荒野时,有的人灰心丧气地离开了,有的人则选择潜伏下来,继续等待机会。闻人熙望是其中最为焦急的一个。他通过纸鹤传递信息,得知了修行者们之间互相通信、猎食的秘密。然而,他并没有抓到所有的纸鹤,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天人,我们该怎么办?”他焦急地问道,头上冒出的耳朵不自觉地抖动着,那是他修行多年留下的痕迹。天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别急,我能应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然而,天人的心中也明白,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很艰难。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天人开始着手调查这些修行者的来历和目的。他发现他们之中有的人是为了追求长生不老,有的人是为了获取无上的力量,还有的人则是为了报复和仇恨。他们的目标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天人和维茨一家的觊觎。天人知道,要想保护维茨一家和自己,就必须先了解这些修行者的弱点和软肋。于是,他开始暗中观察、收集情报,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他们致命一击。与此同时,闻人熙望也在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他明白,在这场斗争中,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保护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因此,他每天刻苦修炼,不断提升自己的法力和技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人和闻人熙望之间的默契也越来越深。他们开始共同制定计划、分工合作,逐渐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团队。而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修行者们也开始察觉到天人和闻人熙望的威胁,他们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发动进攻。然而,天人和闻人熙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知道,这场斗争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和维茨一家,更是为了维护这个世界的和平与正义。因此,他们决心要在这场斗争中取得胜利,让那些贪婪的修行者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在未来的日子里,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即将展开。天人和闻人熙望将如何面对这些强大的敌人?他们能否在这场斗争中取得胜利?一切都还未知。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将为了自己的信念和理想而战斗到底。逃不开的宿命甸雨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为这座古老的城池添上了一抹柔和的暖意。然而,在这份宁静之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是啊,子川真人的同伙很多,还招呼都不打直接在甸雨城放了让妖物暴露原型的香,害得我的耳朵都收不回去了。”闻人熙望无奈地挠了挠头,那对显眼的狐耳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他内心烦乱的写照。圭弦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是闻人熙望你修行还不够,你看我马上就又能变回原型,就只有你还挂着耳朵尾巴。”说着,他身形一晃,瞬间化为一只石桌大小的乌龟,又迅速变回人形,得意洋洋地看着闻人熙望。闻人熙望幽幽地瞥了圭弦一眼,心中暗自懊恼。昨晚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那些修行者突如其来的香让他和圭弦同时显出了原型,虽然不久后便能恢复人形,但他却因为这对收不回去的耳朵被天人勒令待在屋内,不得外出。“好吧…我的确是力量还不够…”闻人熙望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自责。他深知自己的修为尚浅,却也不甘于被如此束缚。天人站在一旁,看着这对好友间的互动,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昨晚与闻人熙望的亲密,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红晕。为了逃避这份尴尬,他匆匆说了一句“我出去侦查”便转身离去。闻人熙望望着天人的背影,心中的疙瘩越结越大。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钻牛角尖、身心受伤的时候。而圭弦则推着坐在天人改造的轮椅上、一脸颓废的维茨,走出了房间。阳光洒在维茨的身上,却似乎无法驱散他内心的阴霾。他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仿佛那上面写满了家族的悲欢离合。圭弦看着这样的维茨,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怨意。昨晚闻人熙望无意中透露出的消息,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天人这次出来,并不是专门来找他,而是因为易子鸣在清微派发现了类似进攻冥崖的金色光团,却赖着不走,这才气得天人出来抓人。“圭弦,你喜欢那个男人吗?”维茨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圭弦愣了一下,随即坦然承认:“是啊…喜欢,喜欢了很久了。”维茨沉默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圭弦想起维茨的家族,想起那个曾经举着菜刀要他把乌龟还给他的维茨,那个一做起饭菜来就眉开眼笑的维茨,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歉意。“对不起…”圭弦低声说道。“这好像和圭弦没什么关系吧…”维茨淡淡地回应,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如果我没出现,或许维安和禄米不会那么早就死掉。”圭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维茨摇了摇头,目光变得深邃:“不…应该说幸好你出现了。不然的我还活在谎言之中,找不到出路…”“那或许…你承受能力更强些的时候,再揭发会更好。”圭弦试图寻找一丝安慰。然而,维茨却只是苦笑:“族里,我一点也不想回去。以前追寻的梦想也再也无法继续,我失去了活着的希望。就像欣欣向荣的树苗,突然枯死般让人看着难受。”圭弦听着维茨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他怀念那个充满活力的维茨,怀念那些曾经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让他们都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就在这时,闻人熙望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他走到维茨面前,低声问道:“维茨,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维茨无力地握紧又放开拳头,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我现在连活着…都觉得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现在仔细想一想,子川真人他说的最对的一句话,就是人生短短数十载,确实没什么意思。”维茨继续说道,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还不如一朵牵牛花,朝生夕死,不用担心什么梦想抱负,不用想着生活不甘,更不会被亲人的生死所困扰。只要默默的开放,默默的枯萎就行了。”“这话说的好像蛮恶心的,不过我真的觉得那样不错…”维茨苦笑着说道,“至少人和心都不累。”“我真的很想去死,一了百了。”维茨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是在自言自语。闻人熙望听着维茨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他无法接受维茨如此轻易地放弃生命,无法接受他如此悲观地看待未来。他猛地抓住维茨的肩膀,摇晃着喊道:“蠢材!维茨你是个味痴!大蠢材!”维茨被闻人熙望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看着闻人熙望,仿佛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激动。他的右脸被圭弦一个巴掌扇红了,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你凭什么说人生没有意义?”闻人熙望继续说道,“你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和磨难,难道就为了这样轻易地放弃吗?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梦想呢?你都忘了吗?”维茨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痛苦,他仿佛被闻人熙望的话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他低下头,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着闻人熙望的话。圭弦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知道闻人熙望是真心关心维茨,是真心希望他能走出阴影、重新面对生活。他也走到维茨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维茨,人生或许充满了痛苦和磨难,但这也是我们成长和进步的动力。你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弃啊!”维茨抬起头,看着圭弦和闻人熙望那充满关切和期待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悲伤都吸进身体里,然后再慢慢地呼出来。“你们说得对…”维茨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了坚定,“我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弃。我还有家人、还有朋友、还有梦想…我要为了他们、为了自己而活下去!”闻人熙望和圭弦相视一笑,他们知道维茨终于走出了阴影、重新面对了生活。他们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维茨一定会变得更加坚强、更加勇敢。阳光再次洒在维茨的身上,这一次,他仿佛感受到了那份温暖和力量。他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然后大步向前走去。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坚定,仿佛是在告诉世人: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多么痛苦,他都不会再轻易放弃。而圭弦和闻人熙望则紧跟在他的身后,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拉长、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关于友情、关于成长、关于坚持的动人故事。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很艰难,但只要他们携手并进、相互扶持,就一定能够走过每一个坎坷、迎接每一个黎明。在这个充满变数和挑战的世界里,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坚强和勇敢。他们相信,只要心中有梦、有爱、有坚持,就一定能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而天人在远处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知道,自己虽然无法直接参与他们的生活、无法为他们分担痛苦和忧伤,但他可以默默地守护着他们、祝福着他们。因为在这个广阔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和命运。而他作为天人,就是要在这些故事中寻找自己的位置、实现自己的价值。于是,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一道温暖的光芒洒向大地。他知道,这道光芒虽然微弱、虽然短暂,但它却能够照亮人们心中的黑暗、给予他们前行的力量。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是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是永恒而美好的。而爱,就是其中最绚烂、最动人的一篇华章。在未来的日子里,圭弦、闻人熙望和维茨将继续携手前行、共同面对生活的挑战和考验。他们知道,只要心中有爱、有梦、有坚持,就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加美好的明天。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岁月的长河中熠熠生辉、成为永恒的传奇。维茨的重生与天人之谜一、维茨的困境与圭弦的激励在繁华与喧嚣交织的市井之中,维茨,这位曾经以一手精湛厨艺闻名遐迩的大厨,如今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一场突如其来的打击,如同乌云蔽日,让他的世界瞬间失去了色彩。他的控制神经受损,就连曾经轻而易举便能握稳的茶杯,如今也仿佛重若千斤,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颤抖与失落。这份无力感,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住了他的灵魂,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我已经是个废人了……”维茨低声喃喃,眼中曾经闪烁的光芒如今已黯淡无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他坐在昏暗的屋角,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却找不到任何重新站起来的理由。做菜,这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视为生命的事业,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最深的痛。他深知,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再重现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圭弦,这个与维茨命运紧密相连的伙伴,看着昔日的好友如此消沉,心中五味杂陈。他记得维茨儿时的梦想,那时的维茨,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说要成为一名能够做出让人幸福饭菜的厨师。他也记得维茨父母的鼓励,以及他们与维安、禄米共同度过的那些快乐时光。然而,眼前的维茨,却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对圭弦的呼唤和捶打都毫无反应。“维茨,你忘了你曾经说过的吗?”圭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你说过,要做出我喜欢的饭菜,让我吃得开心,你才能安心。你现在这样,是想食言吗?”维茨的眼眸微微动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死寂。他低声说道:“可是,我现在连茶杯都拿不稳,还怎么做菜?我除了做菜和巫术,什么都不会。而巫术……我再也不敢用了。”圭弦闻言,心中一痛。他知道,维茨的巫术曾是他们共同面对困难时的依靠,但那次意外,也让维茨对巫术产生了深深的恐惧。然而,此刻的圭弦,却不能让维茨继续沉沦下去。“维茨,你看着我!”圭弦一把揪住维茨的领口,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你忘了我们在酒楼里的约定吗?你说过,在做出我喜欢的饭菜之前,你不能死!你现在这样,是想让我失望吗?”说着,圭弦狠狠地给了维茨一个头槌,虽然动作看似粗暴,但其中蕴含的却是深深的关爱与不甘。维茨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看着圭弦,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那个无论何时都会给予自己力量的朋友。“圭弦……我……”维茨的声音哽咽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还能做菜吗?”“能!当然能!”圭弦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你不工作可以,我们可以回冥崖生活。我有水族的赔偿金,可以养你十辈子!我会陪着你,一起做菜,直到你能做出好吃的为止。而且,我还会帮你找到你的亲人,让他们转生。你,维茨,将是不老不死的天下第一大厨!”圭弦的话语,如同一道温暖的阳光,穿透了维茨心中的阴霾。他紧紧抱住圭弦,泪水无声地滑落。在这一刻,他仿佛找回了曾经失去的一切——梦想、希望、力量……两人相拥而泣,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痛苦都倾泻而出。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沉浸在彼此安慰与鼓励中的时候,外面的世界,正悄然发生着变化。
在城市的另一端,一位身着华丽服饰、面容俊朗的青年正站在一棵高大的槐树下,他的目光穿透层层树叶,落在了维茨家的酒楼之上。这位青年,名为天人,是天地间少有的修行者,拥有着超乎常人的洞察力与感知力。近日来,天人察觉到城市中普通人的气息变得有些不对劲。他们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这种变化,以维茨家的酒楼为中心,逐渐向外扩散。天人心中暗自思量,这背后必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了查明真相,天人化身为一只喜鹊,悄然飞入了城市之中。他穿梭于大街小巷,观察着每一个行人的举止神态。果然,如他所料,这些普通人似乎都陷入了某种莫名的状态之中。卖菜的摊主,对于摊位上被烈日烤得焉焉一息的蔬菜毫不在意,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称重、收钱的动作。而那些前来买菜的顾客,也仿佛看不见蔬菜的状态,只是麻木地拿走自己需要的分量。打铁的工匠,手中的铁棍在铁砧上敲打了整整一个下午,却连一件成品都没有打出来。他们的眼神空洞,动作机械,仿佛被某种力量所控制。天人心中一凛,他意识到,这绝非自然现象所能解释。必然有修行者在背后操纵,利用某种手段影响了这些普通人的心神。而维茨家的酒楼,作为这一切变化的中心,无疑成为了天人调查的重点。他悄悄靠近酒楼,隐藏在暗处观察着进出的人群。然而,酒楼内的一切看似平常,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这让天人更加疑惑不解,难道自己的判断出现了偏差?不,不可能!天人心中暗自否定。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与判断力,也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切并非偶然。于是,他决定深入调查,一定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夜幕降临,城市逐渐陷入了沉寂之中。天人再次化身为喜鹊,悄悄飞入了维茨家的酒楼。他穿梭于酒楼之间,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线索。然而,酒楼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餐具碰撞声与客人的低语声。天人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于是,他决定冒险一试,利用自己的修为探知酒楼内的情况。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将自己的感知力扩展到极致。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微弱但异常的气息在酒楼深处涌动。这股气息与他之前察觉到的普通人的异常状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天人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他循着这股气息,悄悄来到了酒楼的后厨。只见后厨内灯火昏暗,一个人影正独自坐在角落里,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菜刀。天人心中一惊,他认出了这个人影——正是维茨!然而,此时的维茨与白天那个消沉绝望的模样截然不同。他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被某种力量所操控。他手中的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轨迹,仿佛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天人心中暗自思量,难道维茨就是这一切变化的幕后黑手?但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了解维茨的为人,知道他绝不会做出伤害无辜的事情。那么,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天人决定继续深入调查,一定要揭开这层层迷雾,还原事情的真相。天人望着闻人熙望那张写满担忧的小脸,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轻轻揉了揉小望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小望,别怕,无论你是什么,你都是爹爹的好孩子。爹爹只是想知道,你对这些修行者的东西有没有了解,或许能帮我们找到一些线索。”闻人熙望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爹爹,我……我其实……”他欲言又止,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天人见状,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他并没有直接点破,而是用更加温柔的语气继续说道:“小望,爹爹知道你有秘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很正常。爹爹只是希望你能信任我,就像我一直信任你一样。”天人这番话仿佛一股暖流,温暖了闻人熙望那颗冰冷的心。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爹爹,其实……我其实不是狐狸,我是人类。我一直幻想着自己是只小狐狸,但那只是我的癔症。我所学的那些法术,也都是修行者的法术。我怕你知道真相后,会不再理我。”天人听后,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感到一丝欣慰。他紧紧抱住闻人熙望,轻声说道:“小望,我早就知道了。从你第一次使用那些法术时,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但我并没有揭穿你,因为你是我最亲爱的孩子,无论你是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对你的爱。而且,你的聪明才智和善良,让我为你感到骄傲。”闻人熙望听后,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他紧紧抱住天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倾泻出来。天人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好了,小望,别哭了。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些修行者肯定在寻找子川真人的遗物,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才能阻止他们的阴谋。”闻人熙望擦干眼泪,点了点头:“爹爹,你说的对。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天人沉思片刻,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先从这些遗物中找出线索。子川真人既然是一位高深的修行者,他的遗物中肯定隐藏着一些秘密。或许我们能从中找到对抗那些修行者的方法。”于是,两人开始仔细翻查子川真人的遗物。那颗紫色的药丸,经过闻人熙望的辨认,确实是一种名为宣久丹的丹药,有着提神醒脑、增强修为的功效。而那株凝血草,则是一种常见的草药,用于治疗外伤和止血。至于那颗墨绿色的丹丸,闻人熙望提醒天人要小心,因为它含有剧毒,一旦触碰或误食,后果不堪设想。除了这些,遗物中还有几本修行秘籍和几本日记。天人翻开其中一本日记,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子川真人的修行心得和感悟。其中一篇日记引起了天人的注意,上面写道:“今日,我终于领悟到了修行的真谛。原来,修行并非只是追求强大的力量,更重要的是内心的平和与宁静。只有心无旁骛,才能真正的融入天地,感悟宇宙的奥秘。”天人将这篇日记递给闻人熙望,说道:“小望,你看看这篇日记,或许能从中得到一些启发。”闻人熙望接过日记,仔细阅读起来。读完之后,他若有所思地说道:“爹爹,我觉得子川真人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之前一直致力于提升自己的修为,却忽略了内心的修炼。或许,这才是我们真正需要追求的。”天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继续说道:“子川真人既然能领悟到这一点,说明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境界。他的遗物中肯定还有其他更有价值的东西,我们要继续寻找。”两人继续翻查遗物,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张地图。地图上标记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地点,其中一处被特别标注了出来,旁边还写着“秘境”二字。天人看着地图,心中一动:“这张地图会不会就是子川真人留下的线索?那个被标注出来的秘境,或许就是那些修行者真正想要找到的地方。”闻人熙望也凑了过来,仔细研究着地图:“爹爹,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或许可以顺着这张地图,找到那个秘境,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天人点了点头,决定按照地图上的线索去寻找那个秘境。他们收拾好遗物,准备出发。临行前,天人特意叮嘱圭弦和维茨要小心那些修行者,不要轻举妄动。圭弦和维茨虽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他们点头答应下来,表示会小心行事。天人带着闻人熙望,按照地图上的指示,踏上了前往秘境的旅程。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困难和挑战。有时需要穿越险峻的山岭,有时需要渡过湍急的河流。但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没有放弃过。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找到那个秘境,才能揭开所有的谜团,阻止那些修行者的阴谋。经过数日的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地图上的那个秘境入口。只见入口处被一层厚厚的雾气笼罩,仿佛与世隔绝。天人深吸一口气,带着闻人熙望走进了雾中。雾中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一片广阔的平原上,生长着各种奇花异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而在平原的中央,则矗立着一座高大的石碑,上面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天人走近石碑,仔细辨认着上面的文字。只见上面写着:“此地乃子川真人之秘境,藏有毕生所学及珍宝。有缘者得之,无缘者失之。望后来者珍惜此缘,勿忘初心。”天人看完之后,心中一阵激动。他们终于找到了子川真人的秘境,也找到了那些修行者真正想要的东西。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探索这个秘境,找到那些珍宝,然后想办法阻止那些修行者的阴谋。他们继续深入秘境,只见里面布满了各种机关和陷阱。但凭借着天人的智慧和闻人熙望的敏捷身手,他们成功地避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危险。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洞窟前。洞窟的入口被一块巨大的石门封住,上面刻着一些复杂的符文。天人看着石门上的符文,心中一动。他记得子川真人的日记中提到过一种开启石门的法术。他让闻人熙望退后几步,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开始施展法术。只见一道光芒从他的手中射出,击中了石门上的符文。瞬间,符文开始发光,石门缓缓打开。洞窟内一片漆黑,但天人却仿佛能看清一切。他带着闻人熙望走了进去,只见洞窟的深处放着一个巨大的宝箱。他们走近宝箱,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放满了各种珍贵的宝物和秘籍。天人看着这些宝物和秘籍,心中一阵感慨。他们终于找到了子川真人的遗产,也完成了这次冒险的任务。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宝物和秘籍带回村子,然后想办法阻止那些修行者的阴谋。他们带着宝物和秘籍走出了洞窟,准备返回村子。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离开秘境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天人心中一惊,立刻带着闻人熙望躲了起来。只见几个身穿黑袍的修行者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宝箱上。“哈哈,我们终于找到了子川真人的秘境!”其中一个修行者大笑着说道,“这些宝物和秘籍都是我们的了!”天人心中一沉,他知道这些修行者就是之前控制酒楼附近百姓的那些人。他们果然是为了子川真人的遗物而来的。现在,他们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些修行者,保护那些宝物和秘籍不被他们夺走。天人看着闻人熙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虽然只有两个人,但绝对不能让这些修行者得逞。于是,他们悄悄地跟在了那些修行者的身后,准备寻找机会出手。第一章:天人的判断与抉择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古朴的庭院之中,给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幽静。天人独自站在院中,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的心中,正涌动着对那位突然出现的修行者的种种猜测与判断。“他究竟为何而来?”天人喃喃自语,眉头紧锁。他的目光穿透了夜色,仿佛能洞察到修行者内心深处的秘密。“难道是为了子川真人留下的那些遗物?那些炼制的药,还有修行书籍……这些对于修行者来说,无疑都是巨大的诱惑。”想到这里,天人不禁叹了口气。他见过太多修行者为了追求力量,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走上了堕落之路。而这位修行者的出现,让他再次感受到了这种世态炎凉。“我该如何应对呢?”天人陷入了沉思。他的心中有两个声音在交织着,一个是为民除害,将这位可能带来麻烦的修行者驱逐或制服;另一个则是选择离开,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毕竟,他还有自己的家人需要照顾。天人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明白,每一个选择都有其利弊。如果选择为民除害,那么可能会引发一场激烈的战斗,甚至波及到无辜;而如果选择离开,虽然能够避免眼前的麻烦,但却又可能让这位修行者得逞,对村民们构成潜在的威胁。“罢了,还是先看看家人的态度吧。”天人心中暗自决定。他知道,无论自己做出什么选择,都不能忽视家人的感受。于是,他转身走向屋内,准备与家人商量此事。在屋内,天人与家人围坐在一起,将修行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家人们听后,神色各异,有的担忧,有的愤怒,但更多的是迷茫与无助。他们看着天人,等待着他的决定。天人看着家人的眼神,心中充满了责任感。他明白,自己不能让他们失望。在深思熟虑之后,天人缓缓开口:“我倾向于离开,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但我也明白,这样做可能会让你们处于危险之中。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家人们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我们相信你,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这是天人的妻子,她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与信任。天人闻言,心中一暖。他看向其他家人,只见他们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天人知道,这是他们对自己的信任与支持,也是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然而,尽管已经做出了决定,但天人的心中仍然有着一丝顾虑。他担心自己的离开会让修行者得逞,更担心家人的安全无法得到保障。这份顾虑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释怀。第二章:院内的轻松与转折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庭院之中,给这古老的庭院带来了一丝生机与活力。天人走出屋门,看到圭弦正坐在轮椅上晒太阳,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天人看着圭弦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走到圭弦身边,轻声说道:“圭弦,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走走怎么样?”圭弦闻言,眼睛一亮,连忙点头答应。于是,天人推着圭弦走出了庭院,来到了村中的小路上。他们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天,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然而,当他们回到庭院时,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天人看着圭弦那空荡荡的轮椅,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个念头。他走到圭弦身边,轻声说道:“圭弦,你想不想试试躺在摇篮里?”圭弦闻言,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他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尝试。于是,天人施展法力,将轮椅瞬间变成了一个舒适的摇篮。圭弦躺在摇篮里,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天人看着圭弦那满足的模样,心中也充满了喜悦。他开始轻轻地哼唱起了一首摇篮曲,那悠扬的歌声在庭院中回荡着,给这静谧的午后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惬意。圭弦听着天人的歌声,渐渐地闭上了眼睛。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与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柔软而美好。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悄地靠近了他们——是维茨。维茨看着天人那专注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调皮的念头。他悄悄地走到摇篮边,轻轻地躺了下去,然后闭上了眼睛,假装睡着了。天人唱着唱着,突然感觉到了摇篮里的异样。他低头一看,只见维茨正躺在里面,睡得正香。天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轻轻地推了推维茨,说道:“维茨,你这个小家伙,怎么跑到摇篮里来了?”维茨被天人的声音吵醒,他睁开眼睛,看着天人那笑眯眯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从摇篮里爬出来,对着天人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开了。这一番嬉闹,让原本有些压抑的庭院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天人看着圭弦和维茨那快乐的模样,心中也感到无比的欣慰。他知道,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只要家人能够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然而,就在这份宁静与欢乐之中,一个转折悄然降临。天人突然想起了子川真人留下的那些遗物,以及那位修行者的真正目的。他决定让闻人熙望去查看一下那些遗物,看看能否从中找到一些线索,以探究修行者的真正意图。闻人熙望听后,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查看,更是一次对自己身份与忠诚的考验。然而,在天人那坚定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信任与期待。于是,他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接受这个任务。然而,当闻人熙望真正接触到那些遗物时,他的心中却陷入了纠结与不安。他发现了遗物中隐藏的一些秘密,这些秘密与他自己的身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将这些信息告诉天人,那么他的身份就可能会暴露;但如果隐瞒不报,又可能会给天人带来无法预料的危险。闻人熙望站在遗物前,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更不知道未来会走向何方。而这份纠结与不安,也为后续的故事埋下了深深的伏笔……第四章:甸雨城的异变与龙啸派的秘密甸雨城,这座曾经繁华安宁的城市,如今却笼罩在一层诡异的阴霾之下。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传来的脚步声也显得格外沉重。一家紧闭的店铺前,一位身着道袍、手持符咒的算命先生正滔滔不绝地向围观的群众讲述着城市的异变。“各位乡亲父老,听我一言。甸雨城近日来异象频生,有‘魔’悄然占据此地,正在四处寻找某样重要的东西。不少人已被其感染,行为举止变得异常怪异。我这些符咒,可是能助人逃离此地的唯一法宝啊!”算命先生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和焦急,仿佛他真的在为众人的安危着想。天人,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青年,此时正站在人群中,目光锐利地打量着这位算命先生。他伸手接过一张符咒,仔细端详着,心中却充满了疑惑。这时,隔壁的一户人家突然开口,揭穿了算命先生的真面目:“大家别被骗了!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道士,他卖的那些药和灵符都是假的!我们家老人吃了他的药,病情反而加重了!”众人一听,纷纷哗然。算命先生见状,脸色大变,连忙收拾起行头,落荒而逃。天人看着算命先生远去的背影,眉头紧锁。他隐隐感觉到,这个算命先生的出现,似乎与甸雨城的异变有着某种关联。回到暂住的客栈,天人将手中的符咒递给了正在等待的圭弦、闻人熙望和维茨。“你们看看这个,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沉声说道。圭弦,一个温婉如水的女子,接过符咒仔细查看了一番,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这符咒看起来并无异样,但那位算命先生的话却让人心生疑虑。”她轻声说道。闻人熙望,一个博学多才的青年,此时也陷入了沉思。“我总感觉这个算命先生不简单。他的修为似乎不低,但为何要在这里行骗呢?”他喃喃自语道。维茨,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年,则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跟着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天人摇了摇头,否定了维茨的提议。“现在的情况不明朗,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而且,我觉得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考虑如何应对甸雨城的异变。”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严肃和坚定。众人陷入了沉默,各自思考着应对之策。天人倾向于逃离这座城市,毕竟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然而,圭弦和闻人熙望却因为内心的良心和责任而犹豫不决。他们深知,一旦逃离,那些无辜的百姓将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我觉得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圭弦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或许我们可以试着找出那个‘魔’的真相,帮助甸雨城的百姓恢复往日的安宁。”闻人熙望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座城市陷入危机而不闻不问。”维茨则提出了另一个问题:“那我们该怎么做呢?总不能就这样盲目地去找那个‘魔’吧?”天人沉思片刻后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那个算命先生身上找到线索。我记得他的衣领处有一个奇怪的标志,像是某个门派的徽章。”闻人熙望闻言眼睛一亮:“对!那个标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起来了!那是龙啸派的标志!”龙啸派?这个名字对于众人来说并不陌生。三百年前,龙啸派曾是西域雪山昆仑山上的一颗璀璨明珠,其第一弟子洛乾元更是天赋异禀、年轻有为。然而,就在洛乾元带着大批弟子离开昆仑山后,龙啸派却突然没落,从此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关于洛乾元和龙啸派的去向,人们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和传说。“龙啸派?他们不是已经消失了吗?”圭弦疑惑地问道。“确实,龙啸派已经消失了很久。”闻人熙望缓缓说道,“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肤质和修为都显示他并非等闲之辈。如果他真的是龙啸派的人,那么或许我们可以通过他找到龙啸派的线索,进而了解那个‘魔’的真相。”天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没错!我们可以试着去寻找龙啸派的遗迹或者传人,或许能找到对抗那个‘魔’的方法。”维茨则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们之前不是从子川真人那里得到了一些遗物吗?其中就有一本关于龙啸派的记载!”天人点了点头:“那就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吧,我们好好研究一下。”众人围坐在一起,翻看着子川真人留下的遗物。其中,一本泛黄的书籍吸引了他们的注意。那是一本关于龙啸派的历史记载,详细描述了龙啸派的兴衰历程以及洛乾元的传奇故事。在翻阅的过程中,天人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了一页上。他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你们看这里!冥崖妖怪曾经说过自己三百年前从黑色立柱出来……而这个时间,正好与洛乾元带着弟子离开昆仑山的时间相吻合!”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个巧合让他们不得不怀疑,冥崖妖怪与龙啸派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联系。而那个算命先生,或许就是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人物。“看来,我们得尽快找到那个算命先生了。”天人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决绝,“只有找到他,我们才能揭开甸雨城异变的真相,拯救这座城市的百姓。”于是,一场关于寻找龙啸派秘密、揭开甸雨城异变真相的冒险之旅,就这样悄然拉开了序幕。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危险,但只要心中有信念、有勇气,他们就一定能够走到最后,揭开一切的谜团。第一章:天人的觉醒与蜕变在冥崖的深处,一根黑色立柱孤零零地矗立着,仿佛自古以来就存在于那里,见证了无数的风雨沧桑。然而,就在某一个不为人知的夜晚,这根立柱突然开始颤动,紧接着,一团黑色的肉块缓缓从立柱中走出,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这团肉块没有固定的形态,它用触手和黑色火焰无差别地攻击着周围的妖与修行者,仿佛是在宣泄着某种不满或是愤怒。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团肉块开始经历了一系列的变形。它先是变成了一只高大且头骨暴露的兔子,那双血红的眼睛中充满了野性与疯狂;接着,它又化作了兽头人身的老虎精,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妖气,让人不敢直视。但显然,这些形态都不能让这团肉块满意。它再次变回了那团没有固定形态的肉块,仿佛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真正形态。就在这时,它注意到了一名死去的黑色长发修行者男子。那名男子的面容英俊,眼神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于是,这团肉块决定以这名男子为原型,开始了自己的最后一次变形。当变形完成时,一个拥有日蚀般神秘眼睛的英俊男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他的出现让所有的妖和修行者都感到了震惊和敬畏。狼明是第一个与他交流的,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而夏茗则猜测这个新出现的存在可能是黑色立柱的主人,被某种力量唤醒了,有能力庇护他们。夜露是个细心的小妖,她看到天人身上赤裸,便找来衣物为他披上。天人并没有拒绝,这让小妖们更加确信了他的身份。他们纷纷跪拜,请求他保护冥崖这片土地。就这样,在众人的簇拥下,这个新出现的存在被赋予了“天人”的名字。小狐狸是其中最为活泼的一个,她毫不掩饰自己对天人模样的喜爱。而天人,在逐渐适应了这个身份后,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被误认为是龙啸派的洛乾元。原来,他在变形时,无意识地以洛乾元为原型,这才导致了这样的误会。第二章:天人的外貌之困与众人反应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人开始对自己的外貌产生了深深的纠结。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自己的容貌,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每天天亮时分,他都会站在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脸庞,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完美。然而,这样的行为却让他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原本应该用来思考如何找到出路、如何保护冥崖的时间,都被他浪费在了对外貌的纠结上。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为了掩饰自己的反常,天人开始寻找借口。他告诉闻人熙望,自己连续两天没睡好觉,是因为认床。闻人熙望虽然对此表示怀疑,但并没有直接揭穿他。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难言之隐。然而,天人的纠结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他开始向圭弦询问自己的外貌如何,甚至不惜撩起头发,对圭弦妩媚一笑,问自己是否够帅气。圭弦被这天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差点喷粥,而维茨则觉得天人这是在浪费食物。天人解释说,自己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最近总有老人因为自己的外貌而攀亲戚,让他感到既好奇又烦恼。他想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如那些老人所说,长得如此出众。然而,维茨却毫不留情地评价他的行为帅气得恶心、做作。圭弦和闻人熙望也纷纷表示,希望他能够保持平时的样子,不要刻意去迎合别人的审美。天人的心中充满了遗憾。他原本想通过改变自己的外貌来避免因为美貌而引发的各种状况,但现在看来,这个计划似乎并不成功。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决定,或许自己真的应该接受这个事实——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总会有人因为他的外貌而产生各种各样的反应。然而,这个决定并不容易实现。每当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那张英俊却让他感到陌生的脸庞时,他都会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他开始思考,外貌究竟有多重要?它真的能够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和价值吗?在这个过程中,天人逐渐意识到,外貌虽然重要,但它并不是衡量一个人价值的唯一标准。真正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内心和品质。他开始尝试放下对外貌的执着,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保护冥崖和提升自己的实力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人逐渐走出了外貌的困境。他变得更加自信和从容,不再因为自己的外貌而纠结和烦恼。而众人也看到了他的变化,对他的评价也变得更加客观和公正。他们开始意识到,天人不仅仅是一个拥有英俊外貌的存在,更是一个有担当、有智慧、有勇气的领袖。第三章:整容背后的真相与普通人命运的争论在繁华与喧嚣交织的都市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纠葛。天人,这位拥有超凡能力的存在,此刻正站在一间简陋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屋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挣扎。一场关于整容、外貌、以及普通人命运的深刻讨论,在这间小屋内悄然展开。一、关于整容与外貌的讨论及众人反应“我……我想去整容。”天人的话语如同平地惊雷,让在场的圭弦、闻人熙望以及维茨都愣住了。他们不解地看着天人,圭弦首先开口:“你为何不一如既往地用你的能力变幻外表?何必要受那整容之苦?”天人苦笑,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转向了闻人熙望,那眼神中既有渴望也有忐忑。“我……我就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至关重要。闻人熙望愣住了,他没想到天人会如此在意自己的看法。而一旁的维茨,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天人与闻人熙望之间那微妙的氛围,以及他们外貌上的差异所带来的可疑之处。维茨的眼神闪烁,心中暗自思量:这天人,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你……你为什么这么问?”闻人熙望终于开口,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天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心虚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点像我的母亲。”这话说得有些突兀,却让圭弦和闻人熙望都陷入了沉默。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圭弦一把将天人推向窗边的小鸟:“你去跟它聊聊吧,或许能找到些线索。”天人无奈地走向窗边,与小鸟开始了低声的交流。而维茨,则开始默默地收拾起菜刀等物,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镇,实则暗流涌动,危机四伏。小鸟侦查归来,带来了外面的情况:修行者的踪迹依旧无处可寻,而普通人则看似照常生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天人听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这些普通人,真是因为贪心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然而,闻人熙望、圭弦和维茨却并没有那么乐观。他们知道,这看似幸福的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危险。他们并不想真的逃走,因为他们知道,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有面对,才能找到真相。二、对普通人现状的看法及争论“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天人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严肃,他缓缓讲述起了那段尘封的往事。原来,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那个修行者。他接到了子川真人的情报,来到这里寻找某个人。而当他出现时,普通人因为好奇与贪心,纷纷向他索要“圣水”。那修行者也没有吝啬,将“圣水”分给了他们。然而,这“圣水”却并非什么神物,而是蕴含着某种神秘力量的液体。普通人食用后,便开始逐渐发生变化,他们的心灵被某种力量所控制,变得只知道追求眼前的幸福与快乐,却忘记了生活的真谛与意义。“所以,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幸福’的人们,其实都只是被那修行者的法术所控制,他们活在了一个虚假的梦境之中。”天人的话语充满了沉重与无奈。闻人熙望听后,眉头紧锁:“可是,这样虚假的幸福,真的好吗?他们的身体会因为食用那些坏食物而生病难受,最终也会被病魔带走性命。而且,如果那修行者突然解除了法术,他们岂不是会绝望而死?”天人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深深地看了闻人熙望一眼:“你所说的幸福,就一定是真的吗?或许,对他们来说,能够在梦中感受到幸福,也是一种解脱。而你呢?你又凭什么认为你的幸福就是真实的?”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闻人熙望的心脏。他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天人则继续说道:“你害怕虚假,害怕欺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自己也在欺骗自己?你接受了我这个虚假的人类模样,接受了我这个虚假的父子身份,如果有一天,这一切都被揭穿,你会怎么做?你会离弃我吗?”天人的话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他知道自己与闻人熙望之间的关系充满了脆弱与不确定性。而闻人熙望听后,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开始反思自己的立场与观点,开始思考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与真实。这场争论,没有谁对谁错,只有不同的立场与观点。天人希望保护闻人熙望,让他远离这个充满危险与虚假的世界;而闻人熙望则希望揭露真相,让所有人都能从虚假的梦境中醒来,面对真实的生活。然而,真相往往比想象中更加复杂与残酷。他们不知道,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镇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与算计;他们不知道,那个修行者究竟有何目的;他们更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场斗争中全身而退。但无论如何,他们都选择了面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真相;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而这场关于整容、外貌、以及普通人命运的争论,也注定将成为他们人生中最难忘的经历之一。插曲:救助、乔装与再遇算命老人一、关于是否插手救助普通人的讨论及后续决定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寂静的小巷中。维茨与圭弦并肩而行,他们的对话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维茨,你曾说,活在谎言中的人是幸福的。那么,对于我们来说,是否应该插手去救助那些被命运捉弄、生活在谎言中的普通人呢?”圭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他看向维茨,眼神中闪烁着求解的光芒。维茨停下脚步,凝视着远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圭弦,我曾经也一度认为,能够快乐地死去,比被真相折磨着活着要好。但是,当我真正面对那些被命运抛弃的人时,我发现,我无法坐视不管。”他转过头,看着圭弦,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虽然是天人,虽然被世人视为魔物,但我们并非无情。我们有能力,也有责任去帮助他们。”圭弦沉默片刻,随后轻轻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而逃避责任。但是,我们该如何做呢?”“首先,我们需要了解他们的真实情况,然后才能制定出合适的救助计划。”维茨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而且,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只见一个天人匆匆跑来,神色慌张。“维茨大人,不好了!那些被我们抓住的普通人开始反抗了,他们似乎知道了我们的计划!”维茨眉头紧皱,他看向圭弦,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看来,我们不能再犹豫了。圭弦,你带领一部分人继续监视那些普通人,确保他们不会逃跑。而我,则去劝说那些天人,让他们放弃抵抗。”圭弦点了点头,他深知维茨的决策能力,也相信他能够处理好这件事。于是,两人分头行动,各自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经过一番艰难的劝说,维茨终于让那些天人放下了武器,选择了投降。他们的形象也因此得以挽回,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魔物,而是有着情感和理智的存在。当闻人熙望看到这一幕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更加闪亮的光芒,对维茨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二、为闻人熙望乔装及天人的心思夜色渐浓,四人组聚集在一间简陋的客栈中。天人拿出一块布料,开始为闻人熙望缝制斗篷。“熙望,你换上这个斗篷,再穿上这件异族姑娘的大摆裙,就能遮住你的狐狸耳朵和尾巴了。”天人的手法熟练而细致,仿佛经常做这样的事情。闻人熙望有些尴尬地接过斗篷和裙子,他从未穿过女装,心中难免有些抵触。“为什么要我穿女装?这样太奇怪了。”他试图反抗,但天人的理由却让他无法反驳。“我们要找一个替死鬼背锅,所以你必须小心行事。而且,男人夏天披斗篷很奇怪,你穿女装就不会那么引人注目了。”天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但更多的是对闻人熙望的关心。闻人熙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开始换上女装,却发现天人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他警惕地看着天人,生怕自己成了对方的玩物。天人嘿嘿一笑,没有否认。“确实有一点。不过,你放心吧,我只是想象一下你男扮女装出门后的有趣场景而已。”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但更多的是对闻人熙望的宠溺。然而,当天人真正看到闻人熙望穿上女装后的模样时,他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想象着闻人熙望穿着女装走在街上,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心中突然感到有些不舒服。“不行,我不能让你穿女装出门。万一你被人勾走了怎么办?”他严肃地说道,仿佛是在为自己找借口。闻人熙望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放心吧,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勾走的。”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信,但更多的是对天人的理解。天人沉默片刻,随后轻轻点了点头。“好吧,我相信你。不过,这件事成功后,你就别再穿女装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但更多的是对闻人熙望的关心。四人组整理好行装后,天人带头走出了客栈。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而闻人熙望则跟在他的身后,穿着那件女装斗篷,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期待。三、与算命老人的再次相遇及闹剧夜色深沉,小巷中一片寂静。天人推开门,准备带着四人组离开客栈时,却突然撞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他低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破旧道袍、满脸皱纹的老人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哎呀,这不是那个算命老人吗?”天人惊呼出声,他认出了这个曾经给他们算过命的老人。老人被吵醒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当他看到天人时,眼睛突然一亮,挣扎着爬了起来。“哎呀,七舅老爷!大侄子!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了你们好久啊!”他扑向天人,仿佛见到了久别的亲人。天人吓了一跳,连忙躲闪开来。“老人家,你认错人了!我们不是你的七舅老爷和大侄子!”他急忙解释道,生怕被老人缠上。然而,老人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扑向他。“哎呀,七舅老爷啊,你怎么能不认识我了呢?我可是你的亲侄子啊!你小时候还抱过我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抱住天人的大腿。天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被这个老人缠上了。他用力一脚踹飞老人,然后迅速关上门,想要离开这个麻烦的地方。然而,老人却并没有放弃。他爬起来后,开始大声叫嚷起来。“哎呀,七舅老爷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可是你的亲侄子啊!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他的声音沙哑而凄凉,仿佛是在哭诉自己的不幸。隔壁的邻居被吵醒了,他们纷纷打开门探出头来查看情况。当看到老人正坐在地上哭诉时,他们纷纷投来了同情的目光。有的甚至开始指责天人等人无情无义、欺负老人。天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看向闻人熙望等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们走吧,别理这个疯老头。”他低声说道,然后带头离开了小巷。然而,老人却并没有放弃。他爬起来后,一瘸一拐地追了上来。“哎呀,七舅老爷啊,你们等等我啊!我无亲无故的,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孤单啊!你们不能就这样抛下我啊!”他一边哭诉着,一边试图跟上四人组的步伐。天人等人加快了脚步,想要摆脱这个麻烦的老人。然而,老人却仿佛不知疲倦一样,始终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他的哭诉声越来越凄凉,越来越让人心酸。“哎呀,我好可怜啊!无亲无故的,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漂泊。要是哪天我生病离世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啊!”老人哭得更加伤心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和无奈。天人等人停下了脚步,他们回头看向老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们知道,这个老人虽然有些疯癫和麻烦,但他也是一个孤独无助的灵魂。他们无法就这样抛下他不管。“好吧,老人家,你跟我们走吧。”天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决定带上这个老人一起前行,“不过,你得听话,别给我们惹麻烦。”老人闻言大喜过望,他连忙点头答应。“哎呀,七舅老爷啊,你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听话的!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激动和感激。然而,当四人组带着老人继续前行时,他们却发现这个老人似乎并不简单。他时而喃喃自语,时而突然大笑或哭泣。他的行为举止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存在。“这个老人……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闻人熙望忍不住低声问道,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老人的好奇和疑惑。天人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个老人的真实身份和目的。“不管他是什么来头,我们只要小心应对就是了。”他低声说道,然后带头继续前行。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算命老人,其实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他的出现,将会给四人组的旅程带来怎样的波折和惊喜呢?这一切,都将在未来的日子里慢慢揭晓。 天人打着哆嗦,推着众人就准备回家,他们原本出来也就是想这个家伙既然是龙啸派的人,那么多少肯定会点法术吧,四个人串通好骗他去解决事情,然后他们自己跑路就成,最后甸雨城的事件解决,自己也不用废多少力气。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算漏了这个估计有三百多岁的老家伙,个性实在让常人难以接受,天人深刻怀疑自己能否和那个老家伙能在同一个房间待上一炷香的时间,所以谈话什么的更不可能正常完成了。 “我们还是另外想方法吧…” “大侄子!你怎么能这样!” 算命老人的身姿摇摇晃晃却速度极快的冲到门前,死命将脚伸进门槛,以免天人他们真的把门给关了。 “我知道!你们肯定是在嫌弃我长得不年轻不可爱,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我是个老顽童啊!老顽童啊!这样想不就很好了吗!” “或者有个什么化形术之类的,变成个年轻可爱的帅气小伙,你们就能接受了!” “我这就变,我这就变!” 如同打翻的面粉一样,一阵白烟灰腾起,天人他们不由自主的捂住口鼻,等到白烟散去,哪里还有什么自称老顽童的鹤发老人啊,一个看上去普通人类大概两三岁的白白胖胖小婴儿爬在门槛上面,冲着天人他们四个人笑。 能发现他在笑的前提,除非…你是个大胡子控,不然绝对看不到算命老人被胡子遮住的
“额,我觉得…我或许该好好的去睡一觉…” 拎起那个长着一大把白色胡子,还有着白色头发的“大婴儿”,天人毫不客气的扔到门外,关上门,天人觉得今天看到的一切绝对是噩梦一场,连忙抱着闻人熙望,将脑袋埋在闻人熙望的颈窝处。
“小望,还是你最可爱…” 门外的算命老人估计也知道天人为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却还是保持着那副尊容,奶声奶气的拍着门不满道。 “大侄儿!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丑,嫌弃我老!可是我已经尽力了啊!我的法术最差的就是变形环节!能变成刚才的样子已经很辛苦了…你别嫌弃我啊!”
现在已经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了…天人是觉得自己的心完全被打击到,恶心到了,圭弦和维茨因为天人被吓到的怂样乐得就差在地上打滚,只有闻人熙望安慰天人,那个老头真心疯了,我们别管他。
“你们这些混蛋!我老人家为了大侄儿开心,变成这副样子,你们以为我容易吗!” “就因为我老,我丑,所以你们嫌弃我!”
“你们难道就不想接触一下我美丽的内心吗?!” 天人他们正不想回话,准备回屋子里面好好休息一下,恢复掉了大半的血条,就听到隔壁的泼妇帮他们又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你这个老家伙!同样是修行者,你这尊容只像个江湖骗子!乱开药害的本来没得病的人病长期不好不说,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哪里值得信任啊!” “你说你是老顽童,这么大年纪什么都没有,还说自己是老顽童!这完全是玩自己的命吧!” “还有那什么外貌丑,没有看到你美丽内心什么的,真够恶心。”
“如果你一开始就行为举止外貌让人心生厌恶的话,谁会愿意了解你的内心啊!” 泼妇真心中气十足,一口气吼完那么多话竟然都没怎么喘气,门外的算命老人明显被震慑到了,弱弱的回了一句。 “那个…梦瑶师妹,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般不堪吗?”
“那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老娘我现在早已转世投胎!记忆还是我家死鬼被你的药害死之后,想随他而去所以吃了你给的那药丸才恢复!”
“周蝉籽!你这个混蛋以前就不靠谱!现在更不靠谱!别给我待在甸雨城丢人现眼,快滚回你的地盘去吧!”
听了这番对话,天人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和闻人熙望才买下房子的时候,旁边这家邻居大妈看他们的眼神格外复杂,原来和这个身子的模子,算是老熟人啊。
这样一来,天人越发不想呆在此地了,只想赶紧完成事情,然后接了易子鸣回冥崖,恢复自己普通快乐的小日子。
门被打开,邻居那位年过三十风韵犹存的泼妇梦瑶正在扇那个胡子白花花的小婴儿耳光,可惜周蝉籽一脸犯贱的表情,还叫着师妹用力在重点,差点害天人不想管这两人,直接卷铺盖走人,不管普通人的生死了。 “两位请冷静一下…”
泼妇梦瑶和算命老人周蝉籽一起转过头来,天人面无表情的样子对他们的震慑力极大,之前还敢闹腾的两人,竟然马上就停手,摆出一副恭顺模样道歉起来。 “对不起师兄…我们太不像话了…不对!师兄不是失踪了三百年了吗?” “不管我到底是什么,先进鄙人寒舍喝杯茶如何?”
95爷我不陪你们玩了 茶叶是原本主人留下来的农家粗茶,对于骂来骂去骂得口干舌燥的周蝉籽和梦瑶,正是解渴的最好饮料。 “果然比起那些名贵的茶叶,还是这种茶比较适合我啊。” 梦瑶大口大口的连续喝了几杯,一点淑女样子都没有,大咧咧的坐在石椅上翘起了二郎腿,露出了打着补丁的裙裤,抖起了脚来,周蝉籽现在也恢复成平时的小老头样,哀叹着紧紧捏着茶杯看着自己的师妹直摇头。 “岁月刀刀催人老啊…我原本漂亮温柔的师妹,怎么转一次世就成这样了…哎…” “如果不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账,害死老娘相公,老娘至于这样吗!” 眼见两人又要开战,天人一声别吵了!刚才还像两个小屁孩般争吵的老家伙马上就闭上了嘴巴,委屈的正坐好。 “还说自己不是师兄…刚才那眼神,那行为哪里不像师兄啊…”
唯一知道天人外貌来历的只有圭弦,他隐约觉得天人再被拿去和洛乾元比较,会引起天人的反感,却不知天人就是打着这个主意,耐着心里的极度不爽,借用下洛乾元这张脸,为自己谋点利益。
“两位好,在下还顾。”
抱拳向梦瑶和周蝉籽行了个大礼,闻人熙望几个人听着天人使用还顾这个名字,估计天人是太懒得再取人名,又怕取了自己忘记,干脆弄了个谐音当名字,三个人还在思考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弄个假名,就见天人指着他们几个一一介绍到。
“这是内人,闻人氏。” “这是我的好友维茨,还有他家圭弦。” 闻人熙望一等听到这般介绍,瞬间震惊了! 重点不是本地人维茨怎么突然变成了天人的好友,也不是圭弦什么时候成了维茨家的了,最让他们震惊的是,闻人熙望什么时候从儿子的身份变成了妻子的身份。
还没等他们震惊完,梦瑶和周蝉籽就指着天人大吼道。 “骗人也不是这个骗法嘛!你租这个房子的时候,不是说你叫莫子虚,旁边你说是你夫人的家伙,是你儿子莫小萌吗!怎么才这几天,儿子变女人,又变妻子了!” “你们才来租房子的时候,我这个神算子可是大老远就看到你的身影,提前在这个房子里面布置了监视符文的啊!虽然现在符文一点也没有效果了…”
吼完了,两个老家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就见天人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连忙低着头,玩着衣角,梦瑶看着自己的旧裙子就好像看出了一朵花,周蝉籽则吹起了一点都不响的口哨,不一会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口哨声引得想嘘嘘了。 四人交换了眼神,他们总算明白洛乾元去世以后,为什么龙啸派就此落败了。 有为的龙啸派弟子,全部都跟着洛乾元去攻打穷乡僻壤的冥崖,一去不复返,门派里只剩下这种大脑有问题的二货来管理,会有新人想入门派才怪,就算真入了,估计也因为什么都学不到,全部逃离开吧。
也好在周蝉籽和梦瑶看上去很二实际或许也真的很二,天人他们本来就生活在和平又不需要算计的冥崖心计什么的从来不会,也不屑,不然对方真的想来阴天人,天人真心没什么精力去处理那些阴谋阳谋,出什么事只能靠绝对力量来取胜。
估计也是凭着这点绝对信心吧,天人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倒出一碗清水,筷子一搅拎起,无形的水竟然就此被固定住,形成了一块水幕。 “好…好厉害的法术!虽然我不记得我们门派有这种法术…” “那是当然,这是我自己闲来无聊悟出来的。” 其实也就是利用空气之间的挤压力,隔绝出足够水形成幕帘又加以压力固定,很简单的操作法术,也完全没有天人平时使用的法术那样,带着明显不详的黑色气息。 “不知道两位如此在意我的事情,有没有空出心思来看看你们身处的城镇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型的水幕瞬间显示出各个街角现在的样子。 倒着走路的孩子,跌得满脸都是伤还是笑嘻嘻的爬起来继续倒着走路。 买菜的大妈,拎起明显变质的肉类,叫屠户帮她包好。
正在做白斩鸡的厨子,没有拿起自己手里的鸡肉,而是抓起一旁的小猫,拎着刀就想往它身上砍上去,好在小猫挣扎了几下挣脱,厨子却还是继续挥刀落刀,将砧板剁出了条刮痕,才后知后觉的拿起旁边的白斩鸡,继续刚才的动作。 “周蝉籽,你之前在派发符文,是否与此有关系?” “其实…也没有多大关系啊…我也不确定我的符文是否真的有效,购买的人又不多…信我的话,也没有喝那水的人现在应该都出城了。可是那毕竟是水啊…” 谁知道那些购买者是否因为目前这种内心幸福,却做事糊涂的现状导致自己购买的圣水落入水井中。
甸雨城全城都是水,如果圣水稀释后还有同样的能力,随着河流流入雨沧江,那么后果…完全难以预料。 “最初发放圣水的,是我以前的道友,凌云宗的穆羽真人…不过因为他们对修炼的执着过深,我已经没有和他们来往了…” “毕竟我实在无法接受他们的新理念,抛去真正的修行,执着于找寻妖魔鬼怪,将他们斩杀之,服用内丹提升修为。” “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修行者应有的行为…” “特别是他们的领头人之一,子川…”
周蝉籽小心的偷看了一眼维茨,又飞快的把头低下去,看得维茨火冒三丈,直接拎起桌子上面的杯子就砸向了周蝉籽,周蝉籽一闪躲过,等维茨再想继续冲他砸东西的时候,被圭弦从身后抱住,想到自己再冲动下去,会害得身后这人连带受伤,维茨忍了又忍,才放下手里的杯子。
“周蝉籽,此时此刻,我才记起来,我还在开店的时候,你来我们店里面吃过很多次饭,对吧。” “是啊…甸雨城是梦瑶在的城市,我找到她后就总爱往这里跑,所以这个城市我很熟悉。” “是的,你狠熟悉,我记得我哥哥那时候听说你第一次来甸雨城,还热心的带你绕了这个城市一圈。” 提及故人,周蝉籽不再说话,任由维茨劈头骂了他一顿。
“别欺负我才恢复正常就不知道事情真相!偶尔我去帮那个混蛋磨刀,也看过你在店里面吃饭。” “既然你也是修行者,既然你也认识他们,可是为什么你从来对我们家不管不顾啊!”“你明明知道子川真人是打算拿我的哥哥,嫂子做什么吧!”“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出面救救我们家!”那是事出有因的…梦瑶在一旁小声的接道。 “周蝉籽他其实一直在关注着你家,毕竟你可是未来最有可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厨的人,我们甸雨城的居民都对你寄予了厚望。” “可是那个时候,你的哥哥嫂子都已经死了…我们没有对城里的人说清这个事情,已经算是对你们够好了。” “不然的话,你哥哥嫂子再没有出过楼,你又把酒楼给了子川真人再没做过菜,这么明显的事情,敏感的人能注意到的。” “而且生死有别,我们和一切黑暗邪恶是势不两立的,所以我们…”
所以你们任由我的哥哥嫂子继续保持那副活死人的姿态,被子川真人囚禁着,放弃我这个永远不可能再成为第一大厨的人,任由我被子川真人欺骗。
你们真的好狠! 面对维茨如同刀般锋利的眼神,梦瑶和周蝉籽都坐不住了,之前还以为这个孩子还在保持之前子川真人到处宣传的那样,还是一个为了梦想仍在奋斗的乖巧少年,现在看来,恢复记忆的维茨,不但是再也不做菜了,心也被恨所侵蚀。 “维茨,你这样是不对,要心里充满了光明,才能驱散现在的…” “充满光明?!好大的笑话,为什么这句话你不去跟子川真人说?我的家,是他给毁掉的!是你们看着毁掉的!” 维茨气得全身发抖,圭弦抚摸着维茨的背表示安慰,这个时候维茨才发现,这些挂着光明一派身份的人,还不如自己新结识的这些妖物,魔物。
再联想到天人使用的法术中,总是带有着不祥的黑色,维茨突然觉得黑色可爱起来,毕竟这个颜色保护了他,还帮自己复了仇。 “梦瑶,周蝉籽,能请你们别再说这种话了吗?难道就算到现在,你们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犯错?”天人一句话让梦瑶和周蝉籽更觉得委屈,他们总觉得天人就是洛乾元,被自己最为尊敬的大师兄说自己做错了,心里非常不好受。 “你们快去把造成甸雨城居民变成这样的原因,和预计结果,和解决方案,全部查明了再来找我。” “作为交换,我会告诉你,我到底是谁。” 这个条件正好开到周蝉籽的心上,他大叫着一声好就往外面冲出去,梦瑶无奈的也跟出去,然后频频回头看着天人和维茨,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人总算放松下来,冲进房子就拎出小背包。 “既然有人解决事情了,我们就走吧。”
时间不等人,天人留了个我会回来的字条,带着闻人熙望他们离开了这里。96主谋出现?“天人大人…你这个办法真的行得通吗?”乘着马车,不慌不忙离开甸雨城的几人面带疑惑问天人,天人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他这样做,也并不是寄托希望于那两个人身上,毕竟那两个人是敌是友,又不是凭着表象就能判定的事情。“若他们是敌人,一会肯定会有异变发生的,若不是敌人,那么事情被他们办完不是蛮好的嘛,大不了他们冲前面,我们在后面跟着善后。”反正不管怎么样,几率都是一半的一半,天人希望是后者,那样自己能少很多麻烦。“爹爹,马上就要到城门了。”
闻人熙望很开心总算能离开这个难受的地方,仍旧不放心的回头张望,异族少女的长裙轻飘飘的,稍不小心就会露出腿来,每当这个时候天人尽管在注意别的地方,却总是忍不住回过头来张望。 剩下的两人压根懒得管天人和闻人熙望,特别是圭弦,从天人对外称呼闻人熙望是自己内人的时候,他就一直阴沉着脸,连带恢复记忆后的维茨也阴沉着脸指指闻人熙望的裙子,示意他压下来。闻人熙望接受到了无声的指责,连忙双手压住裙摆,以免春光外露,同时心里羞得慌,可是另一种情绪也在滋生。爹爹虽然说着不在乎,其实心里面还是我,才会无意识的看我吧。果然长大些的身体更好用。如果再加把劲,能长大到十七十八岁的模样,或许我就能得到爹爹的更多喜爱吧。
同时也能利用这种办法,诱惑爹爹… 打住!闻人熙望被脑子里面冒出来的想法吓坏了,他可忘记不了自己和天人在一起后,天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如果真的去诱惑,得到的结果或许只有天人逃得更远,夜露可说过,他和天人的事情,不能急,急了只会出乱子。
说起来,夜露给我的药好像我都没吃啊。因为那个药看来太奇怪,闻人熙望收下后,就没怎么在意药的事情了,后来一直都和天人在一起,闻人熙望觉得当着他的脸吃药好像又不大好。
如果天人问起来,这药是什么药,闻人熙望根本答不上,一旦知道药的来历肯定会被问及夜露的事情,然后被夜露的劝解就再也瞒不住,如果被问出自己对天人的态度,那么好不容易恢复的关系,估计也会被破坏,这一拖二拖,导致闻人熙望刻意遗忘了吃药的事情。 如果夜露给我的药,是压抑我对爹爹的感情的药,我是否有必须加大剂量全部吃完的必要?
喜欢的人就在身边,随时看得到摸不到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就算天人现在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抱抱他,可是比起幼年期,这种次数已经减少了很多。还有这段时间不停重复的噩梦,白色头发的自己,和天人在梦里做着所有大胆的事情,闻人熙望觉得那个人或许就是自己,却依旧抑制不了心里面冒出来的嫉妒火焰。好希望那个白色的自己消失,然后是我能和爹爹那样…
车门帘子被风给刮开,阳光透过缝隙照到天人的脸上,勾勒出画家永远画不下来的美景,闻人熙望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快,赶忙将头给埋得更低。对了,爹爹今天对外介绍我是他的内人,是否是在暗示我和他的关系有可能发展成那样?还没等闻人熙望理好思绪,等到别人问及他天人身份的时候,该不该说天人是他的外子,神马们回头望了一眼主人,放慢了些脚步,继续往前走着。“看情况,是第一种情况么?”
甸雨城服用过圣水的人一排排整齐的站在城门口,阻挡了他们的去路,当然神马可以加大马力冲过去,逃之夭夭,但是那必然会带走很多人的生命,那种情况当然不是闻人熙望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伸出头去,天人对着面色憔悴的人群大喊着。 “麻烦让让路!我家媳妇要生娃娃了!族的规定是必须回老家生才行,行行好给我们空点可以路过的地方吧!”说完天人就把靠垫递给闻人熙望,闻人熙望毫不犹豫的接过来就往裙子里面塞,固定在肚子那里,看着“鼓”起来的肚子,才发觉圭弦和维茨总算因为他这副模样被逗乐了。 “看来天人只是因为多个隐瞒身份出城的借口而已。” 安慰的拍拍圭弦的肩膀,维茨这句话说起来就像闲聊一般语气正常,加上声音够小仅够圭弦听清,就算被其他人听到,也只当成他在自言自语而已。
圭弦被这句话给安慰到了,总算不再那么士气低沉,耳力极好的闻人熙望泽非常不自在,他抱着塞进靠垫的肚子,看着翻身下车赶人的天人,心里的五味瓶早就全部倒完。“都说了让你们让一让啊!” 甩着马鞭抽在青石路面上,由于惊吓,那些人才稍微往旁边移动了一点位置,空出来的地方却完全不够马车通过。“快让开!”压低声音,天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威胁,挡路的人们靠着本能以几乎逃命的速度全部往旁边散开,唯独留下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书生,站在路中间。看到遮挡住自己的人群,全部给让了开来,那人才意识到自己这种情况有多危险,连忙也跟着往后面撤退。
天人已经看到他的异常,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一个鞭子冲过去,鞭子如同蛇影般袭向那个书生,书生避让不开,连忙掏出腰间的木简,随手一抽,带出一条金色的光带,阻止了鞭子的袭击,反而袭向了天人。犹豫了一下,天人并没有使用自己平时惯用的法术,白色的羽毛凭空出现,形成一道羽毛墙面阻挡了光带的攻击,而光带散发的耀眼金光,也被柔软的羽毛瞬间吸收完毕,书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漏手,吃了一惊,接着掏出几道雷符,击到天人的面前。
从容的退了半步,天人连衣角都没有被迅捷的闪电给劈到,羽毛吸收完能量突然变大,足有一人多高,全部飞起插到了那个书生的身后,断了他的去路。 “这位先生,我只是个带着我媳妇,我朋友忙着回老家生孩子的无辜群众,你怎么对我们下如此重的毒手啊!”
带着埋怨的语气,从头到尾都占在上风的人反成了弱者,书生气得咬牙切齿,却又苦手天人的法术他都没有见过,不知道怎么破解才好,只好收敛了怒气,拿着木简指着天人。“说!甸雨城是不是被你们破坏成这样的!”疑问的语句,却是用着绝对的语气,天人发觉人类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倒打一耙,这一下子,坏人成了天人,好人成了对方了。“这位先生可真会说笑,甸雨城的居民怎么突然成了这副模样,不是我该问你们的事情么?”“原本我还想买点布料回村子里面,给我家宝宝做新衣服的,你看看你们甸雨城的所有贩卖布料店铺里面的布料,全部被腊肉给压着,上面的油迹怎么擦也擦不掉。” “你说是用以前的腊肉来压布料,布料上面只有点油迹,只有一股腊肉味道,老板愿意打个三折两折卖我,我还能接受。”“可那是才腌制的腊肉啊!你看看这是什么天!六月份马上就七月份的天!你们甸雨城竟然敢腌制腊肉!”“我就不说我进到布店看到的情况了,反正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进你们那间布庄了!” 客人的控诉,好歹还让游神最厉害,口水都滴落到衣服上的布庄老板露出了在意的模样,可是这远远无法起到将他们全部刺激惊醒的作用,所以仅仅是露出想要解释的表情,布庄老板又恢复成蜡黄脸的神游模样,痴呆的望着天空,仿佛感觉不到眼睛正被太阳给灼烧着。“至于你?小书生,你到底是什么人,混在这些人的队伍里面,是打算做什么!”
书生也没有立即就承认自己的身份,反而是继续冷笑的看着天人,好似天人是他的杀父仇人,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出卖他真心想法的,就是他的眼睛,那双贪婪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天人,打量着被天人紧紧护住的马车,笑起来。“甸雨城外来人本来就不多,却就在几位来这里的时候,甸雨城的居民突然变成这副模样,这种事情,我不来问你,你反而问起我来了!” 掏掏耳朵,天人完全不在意对方的控诉,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小书生,请问你墨玉姑娘这人,你感觉如何?” “墨玉?”
莫名其妙冒出这个名字,书生当然不知道天人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不知道这个人,我只关心,害我们甸雨城的居民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你,是否该有点自知,解放他们?” 书生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说教的话,天人完全懒得听,嘲弄看向书生。 “连墨玉都不知道,你竟然敢说自己是甸雨城的人?不知道哪里来的修行者,请别在我们面搞笑了,好不好?我早觉得我们够单蠢的了,结果出现了一个脑子自以为很聪明的人来我们面前故意出丑。” “这不是明摆着让人耻笑嘛。” 97中二病都爱人类 甸雨城的人,特别是男人,绝对不会不知道墨玉姑娘的大名。 天人见那个书生长相平庸,面黄肌瘦,一看就一副肾亏的模样,想必此人平时的作风肯定不良。 毕竟文人嘛,总是一边骂着楼儿女子无妇德,一边自己却又老是往软香温玉怀里钻的闷骚。那墨玉姑娘,刚好是甸雨城暗楼里面的头牌,据天人从鸟儿那里听来的,甸雨城的男人为了保护自己的梦中恋人不被外来的富商给带走,拼着命的封锁关于这个美人的消息。
就算如此,久居甸雨城的维茨也是知道墨玉的大名,而眼前的书生却不知道,这打着为了自家亲朋好友来讨伐天人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墨玉的名号一出,甸雨城的男人们都多少有点反应,却还是没有从被控制的状况里面脱离开来,书生哈哈大笑,一拍木简甸雨城的居民竟然全部朝天人他们袭击过来。 “护!” 闻人熙望隔着马车,施展了隔离结界,一般百姓被关在了外面,书生用手指卷着头发,打量着与它对峙的天人,又偷偷看了一眼马车,笑道。 “你的夫人还真是厉害啊,挺着大肚子,都能够用这种伤身体的法术。不怕孩子因此被打掉吗?” “伤身体?!”
天人连忙回头去看闻人熙望,逮住这个空隙,书生的木简里面刷一下落下十九把匕首,冲着天人就刺了过去,只还没飞到天人跟前,匕首就被反弹了回去,书生避让不及,有三把匕首刺到了他的肩膀上,剩余的十六把则整齐的钉在了地上。 “小望,你的法术真的会伤身体?” “不是啊爹爹,只是对…” 孕妇有所损伤。 闻人熙望用口型比出这几个字,他又不是真的孕妇,怎么可能有事嘛!书生说这句话,无非就是想害天人分心,然后暗算天人。 “爹爹?”
暗算不成反被匕首刺伤的书生,将肩膀上面的匕首一把把拔下来。 “原来你们是这等龌龊的关系啊,爹爹?儿子?女儿?还有大肚子?” 闻人熙望无力分心去沮丧自己犯了错误,会被别人误会,他一心支撑结界,听着天人说。 “就算是那又怎么样?” 天人打了个哈欠,吸引书生一直死死盯着他的脸和手,殊不知影子里面已经被天人潜入了危险的东西,随时候命。 “我们的关系就如同你说得那么不堪又怎么样?” “你们顶多笑笑我们,真正的快乐和悲伤都是我们的,关你们毛事。” “道德什么的,你找你的同类去说去吧。” 相比闻人熙望的纠结,天人从来就只在乎自己开心不开心,伦理世俗什么的都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任由书生难听的话都说尽,天人唯一的回应就是掏掏耳朵骂了一句你好吵啊。 “你若真是为了甸雨城的居民好,还不快点带他们去治疗,在这里猫哭耗子狗伤心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天人断定这个人的目的,肯定和子川真人是同样的目的,在意马车,不过是因为马车里面有闻人熙望和圭弦散发出的淡淡妖族气息,所以想杀妖取丹吧。
至于百姓们成了这个样子,无非是看到子川真人养活死人养得蛮开心的,于是面前的书生将这事情规模生产化了吧。不知道有没有解决的办法。还在思考着怎么做才好,被天人三言两句引出去的周蝉籽和梦瑶也赶来了。 从怀里面掏出拂尘,周蝉籽一挥,被控制的人群就地倒下打起了哈欠开始呼呼大睡。 “穆羽!你想做什么!他们可是还活着的普通人,难不成你看到你师兄做的事情,眼红了!” “眼红?我有必要眼红吗?我的出发点和师兄又不一样。”
穆羽试图再次攻击天人以及马车,周蝉籽主动和穆羽接战,然后两人互相打起来,梦瑶好像现在没有法力,只好冲着空中打斗使出无数招数的两人干瞪眼,半晌才反应过来问天人。 “师兄你没事吧?我这就去帮你看看你妻子他还好不好,这种法术可是修行者的法术,如果狐妖任意施展,不知道会不会对身体有所伤害。” “不用你真好心,我的好友会照顾他的。”
用下巴指指梦瑶,示意她离马车远点,现在天人还没有对着他们放松警戒,当然不会让自己重要的人被别人掌控着,而天上的两人,还在不停的打着嘴炮。“周蝉籽!你别血口喷人!我身为一个修行者,目的除了进一步加强自我修为,另一个就是拯救苍生!”“人类是何其脆弱的生物,样貌没有妖族美艳,生命没有妖族寿命长,能力也不如妖狐天生就修来的好!” “我真为人类可怜!”
天人皱眉,人类占据了这个星球的大部分的地方,如果说他们可怜,那么被他们宰杀的鸡鸭不可怜吗?况且妖族的外貌,是凭着自己的本事修行来的,在此之前需要多长时间的艰辛,想必这些修行者只看到了妖族比自己强,没有想到妖族比起自己辛苦多了。所有物种的修炼,人族最容易,其次是妖族,最弱是草木石土,你说人类可怜,那些总算花费了千年时光,刚刚产生意识就被人吃掉的人参该怎么办?没想到这个世界,还真有这般脑子有毛病的人,自以为能拯救天下所有人,无非是想控制弱者收集他们的崇拜之心,提升自己的力量吧。 “所以,为了这些可怜的如同草蜢鼠蚁般的人类,你做了什么?” 倒在地上睡着的人,并不是普通的睡者,他们发出了小小的哀鸣,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折磨着。“或许我需要换个说法,你为了你的信徒,做了什么?” 穆羽一听到天人提起自己的丰功伟业,一个木简扇向了使用拂尘的周蝉籽,周蝉籽从天上掉了下来,摔得个人仰马翻,梦瑶见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了,总算在看到周蝉籽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好像并未伤的厉害,才放心来。“我?我当然是帮着他们摆脱现在所处的困境啊。” “人类既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智慧的生物,那么理所应当可以得到更多!”“长命百岁!青春永驻!这是我能给他们的最大恩赐。” “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当然换来了天人的嘲笑,他指着穆羽问道。“你觉得吃不到好吃的东西,想不起自己最爱的人,每天如同具行尸走肉的被人使唤来使唤去,还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这种生活到底是好,还是坏?”
穆羽看了下周围睡着的人还在发出呻吟声,不由一乐。“其实这并不重要。”“就如同你刚才说的那样,你和你的孩子,结婚,还有了孩子,这种明显道德沦丧的事情,你觉得很幸福很快乐,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生活也是很幸福,很快乐。”“你看到他们的不幸,只是表象,你不是他们,你永远不知道即将换来新生的喜悦!只有我才能引导他们,去往光明的未来。” 这个说法…真是中二透了…
天人都没有妄想过自己能拯救全人类,这个家伙就那么有自信自己的圣水,能把这些人脱离苦海。“穆羽,我看你的行为跟邪教组织一样,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好去查水表!”“尔等俗人怎么会知道我即将要完成多么伟大的事情!”穆羽手持木简恼羞成怒,直接冲到了天人面前,等到天人轻而易举的从影子里面唤出一条通体透明散发着白光的鱼后,穆羽被那奇怪的鱼用自己长长的尾巴捆住脚,将他倒掉起来。挣扎了一会,穆羽盯着布庄老板看了半天,咧开嘴笑了。“算了,对于那些放弃被救赎这种好机会,而盲目逃跑的人,最终就只能怪你们了!”“不过放心,我不会放你们孤单的,很快你们会想自动加入到我们当中来。”布庄老板身体抽搐,口吐白沫,眼泪就像不会断一样,不停的往下面流,梦瑶急忙想上去查看,被周蝉籽死命拉住。“穆羽,没想到你的水,竟然是这种水!”
面对周蝉籽的问题,穆羽不顾自己脑袋充血,用木简扇起了风乐道。 “是啊,就是这种水,你和梦瑶应该还记得吧,三百年前,你师兄洛乾元带头攻打冥崖那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的原因。”“不就是我们各自都尝了一滴,马上就身处仙境的圣水吗。” “带来水的那个散仙说过,这个水除了给人带来了无限的欢乐,同时还能帮着人类成为更强大的存在。”“既然我们现在都修不了仙了,而面前恰好有不用修仙,还能变得更强的圣水在,哪有不用之礼。”“我费尽心思才又拿到了这些圣水,刚巧遇到了这些有缘人,问及他们子川师兄的事情,他们都很热心的帮了我。” “所以这是我对他们的奖励,看样子就要有人开始领奖了!”
布庄老板的身体里面,好似有一只大虫在蠕动,他开始散发着白光,从嘴巴里面吐出了红色的丝形成了一个茧子,天人隐约感觉到不妙,等白光散去,正好印证了他的看法。98目的虫茧,虫蛹,通常代表着同一个物种进化到另一个形态的过程。不过布庄老板的蛹可不如想象般美好,人不是毛毛虫,靠着蛹就能变成美丽的蝴蝶,或者是可怕的蛾子,于是白光淡下来,露出从蛹里面挣扎爬出来的布庄老板,在场的人除了穆羽之外,都很庆幸自己早饭吃得少,不然全部都浪费了。 “这是什么东西…” 皮肤几乎变成透明状,露出隐藏在皮肤下面的血管以及肌肉组织,从大体形状上面,勉强能看到人体的骨骼还保存得很完好,只是为什么手和脚的皮肤好似被融合在一起一样,形成了扭曲的形状,只能匍匐着前进。 除此之外还有改变的就是那些类似果冻一样的东西在鼓着气泡,天人大叫让闻人熙望闭上眼睛,就见到气泡开始翻滚,吧唧一下炸开,恶心的液体四射得到处都是,天人连忙支起屏障避免自己粘上那些粘液,看着穆羽如同品尝美酒般,手指沾起那些液体,享受得喝起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救赎?” 天人掩鼻怒视那个乐得眉开眼笑的穆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