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梦回大宋之水泊梁山推荐_主角赵聪宋江小说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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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聪宋江是小说《梦回大宋之水泊梁山》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拿云写的一款历史古代类小说。目前小说已完结,以下是小说《梦回大宋之水泊梁山》的章节内容

爆款小说梦回大宋之水泊梁山推荐_主角赵聪宋江小说新热门小说

清晨,太阳照在齐鲁大地上,在位于山东西南的一个小镇上,赵聪睁开双眼,一阵阵的疼痛由之而来,艰难的爬起身来,看着一身的伤痕,昨晚的一幕幕又浮现眼前。原来,赵聪高一、高二年级以来一直是全校的尖子生,而自从高二年级下半年开始喜欢上了水浒传,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水浒传小说、电视都看了好多遍了,还一次又一次重复的看,而且在网上到处收集相关的内容,然后一头栽进去一字不漏的看完,正是因为如此,学习成绩一路下滑到全班倒数,这不,昨天下午还被老爸从网吧揪回去一顿暴打,看着父亲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赵聪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也不想让父亲失望,但是心里一想水浒等字眼心里就像着了迷一样,自己实在控制不住嘛,想着泪水就不停的流了下来。想着今天还要上学,赵聪强忍着疼痛穿上了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准备去上学,刚要出门就被母亲叫住了,“聪儿,快来吃早餐,我已经做好了。”

“妈,我不吃了,快迟到了,今天要考试。”赵聪直接跑了出去上学去了,赵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的辛酸,回了句:“慢点,小心路上车多。”

赵聪来到教室,看到好多人都还没来,赵聪拿了本书出来,准备好好复习一下功课,翻开了一本金牌数学的强化训练书,曾经非常熟悉的字眼跃入视线时,才发现现在怎么也看不进去了,随手又拿出了一本水浒,转眼间老师来了,老师也不多说,直接叫班长发下了考试试卷,是这时赵聪发现以前这些都是小菜一碟,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艰难的熬过了两天的模拟考试,明天是礼拜六,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不过这也是赵聪最煎熬的两天,因为下个礼拜一考试结果就出来,到时候又得经历一次狂风暴雨,曾几何时,考试结果是赵聪最期待的,而如今却成了他最害怕的了。

等待是痛苦的,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礼拜一了,赵聪怀着忐忑的心理来到了学校,等待着考试结果,这时旁边的同学沸腾了:“你说这次谁会是全班第一啊?”

“全班第一我可不知道,倒数第一我倒是知道,哈哈”

“赵聪?”

“不是他还有谁呢?”

“你们这么说呢,他可是当年的学霸啊!”…………

听到这些,赵聪心里很不是滋味,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正在这时,老师来了,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像等待法官宣判一样静候着老师宣布成绩,老师没有当众把成绩读出来,只是点名一个个上台领自己的试卷,赵聪如释重负一样领到试卷,看了一下分数,比上次考试多了40多分了,心想今天还好,比上次还有点进步了,回去也可以交差了,这时老师的电话响了:“喂,你好,老赵啊,这次考试你儿子可进步多了,比上次足足多了45分。”

“排名啊?排名跟上次差不多。”这时,坐在下面的赵聪可坐不住了,隐约听到刚刚老师说的“老赵”“多了45分”……

又熬过了一天,终于放学了,回到家里,一进门便宜看到父亲那阴沉的脸色,不知所措的赵聪直接跪了下来:“爸爸,我下次一定会考好的。”

尽管如此,赵聪还是免不了一顿打骂,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赵聪些时心里好恨,恨父亲太过严厉,恨自己不争气。拖着一身的疼痛,赵聪咬紧牙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躲在被窝里放声痛哭,也不知道哭到了什么时候,房里的哭声没了,赵聪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干了,但是全身的痛苦让赵聪怎么都无法入睡,这时赵聪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水浒,这时他想到了林冲,林冲在老婆被高衙内羞辱,林妻不堪其辱自杀,林冲自己也被陷害致流放,还屡被追杀,最后被逼上梁山,带领梁山好汉谱写了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再想想自己这算什么,今年都十八了,还躲在被窝哭鼻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想着想着,赵聪感觉自己身上也没那么痛了,慢慢的就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赵聪又看到了自己的考试成绩,啊?怎么分数这么低了啊?难道我真的有那么笨吗?一连串的问号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哎,又免不了一顿暴打了,当他抬起头时,看到父亲举起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就要打过来,嘴里还念叨着:“我打死你个不成材的东西。”

眼看木棒就要打过来,不知赵聪哪能来的勇气,这时一声尖叫声从赵聪的口中发出,这时赵聪也醒了,哎呀,虚惊一场,原来只是一个梦,在赵聪暗称庆幸的时候,他定睛一看,啊?不对啊?这怎么是白天了?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现在是坐着的?我身上的伤怎么不痛了呢?这眼前都是些谁啊,都穿的什么衣服啊???懵了,赵聪彻底懵了,这时一个头戴纶巾,身穿长袍,手持羽扇,上前说道:“大哥,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先回去休息。”

赵聪一看,自己竟然坐在主位上,下面几个大汉正在议论什么的,这位长者一看就是个智者,还叫我大哥,赵聪完全摸不到头脑了,问了一句:“我这是在哪里,你们都是谁?”

这时一个大汉上前说道:“哥哥,我是林冲啊。”

另一个大汉说道:“哥哥,我是宋江啊,哥哥这是太困了吧,怎么边我们兄弟都不认识了,可能是最近来连连征战太累了吧,所以今天攻打曾头市哥哥还是不要去了。”

我心中一愣,他是宋江,还在下面叫我叫哥哥,那我岂不是晁盖晁天王,哎呀,太过瘾了,我竟然穿越到水泊梁山成了晁天王了,啊呀!那我的父母呢,那我岂不是再也见不到我的父母了,想到父母心中不免一时伤感,可眼前哪还容得赵聪去伤感,这时那个手持羽扇的上前说道:“宋江哥哥说的有道理啊,哥哥近来连连征战太累了,今天攻打曾头市哥哥还是不要去了。”

赵聪一想这应该就是智多星吴用吧,太好了,前世的水浒迷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小说里晁天王就是这次去了中箭死的,赵聪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便说道:“攻打曾头市是大事,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能不去呢,这事你们不要再说了,林教头,好好整顿军队,午饭过后发兵曾头市。”这时下面的兄弟们齐声道:“请哥哥保重身体,攻打曾头市让我们去就行了,哥哥还是在家休养吧。”

赵聪一看拗不过,说道:“好吧,那就有劳各位兄弟了,我会准备好水酒在这等候兄弟们凯旋归来。”

响午,聚义厅,按赵聪要求,大设宴席,聚集了兄弟们在一起,这时赵聪一看眼前一大碗的酒,心中一时大惊,以前从不喝酒的赵聪顿时慌了神,这怎么喝啊?但又不能在众兄弟面前露出破绽,看着别人大碗大碗的已喝了好几碗了,心想管他呢,先喝一碗再看,实在不行再借口说身体不适,啊!怪了,这怎么像喝水一样啊,一大碗下肚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时赵聪也像其他人一样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并不时招呼一下兄弟们。

席间,赵聪借机熟悉了一下,大致认出了李逵、阮小七、呼延灼.、公孙胜等,并认识了阮小二、戴宗、秦明、穆弘、李俊、刘唐等好汉,看着这么多的兄弟,赵聪想,有这么多武艺超群的兄弟、有足智多谋的军师,在这个冷兵器时代,不做出一番惊天动的事业,那也太对不起这么多的兄弟、这么好的时代了,想着赵聪露出了深沉的笑容。

“哥哥,小弟再敬你一杯。”只见阮小二端起酒杯向这边敬酒,赵聪立即缓过神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吴用用姹意的眼神看了一下赵聪,心中若有所思,但并没点破,继续招呼着兄弟们,宴席在一片欢快中落下帷幕。

午后,练兵场,林冲、呼延灼领杨雄、徐宁、穆弘、张横等二十名将领及三千步兵,乍见赵聪过来,立即过来汇报,“哥哥,三千士兵集合完毕。”

赵聪居高而立,看着其下一众兄弟,个个斗志十足,见如此场面,赵聪心中不由暗叹庆幸,有兄弟如此,何愁大事不成,于是道:“兄弟们,曾家畜生,辱我梁山,士可忍,孰不可忍,今领义兵攻打曾头市,以宣我梁山义举,响我梁山威名,兄弟们,可有信心?”

“必胜!必胜!”

这时三千兵士齐声大喝,这声音响彻云宵,迟迟还在回荡,第一次见到如此壮大的场面,赵聪心中不由一紧,突然,练兵场的一面大旗横中折断,众人一看,大惊失色,吴用上前道:“哥哥,大军未出,先断大旗,此乃大凶之兆,不如暂歇几日,再作打算。”

赵聪想,这次是自己来到这里第一次出兵,一定要打一个胜仗,怎么这还没出兵就打退堂鼓,于是看向吴用,道:“此事纯属巧合,领兵作战,当一鼓作气,吾意已绝,你休得再劝。”

吴用见劝不住,于是说:“哥哥,你看不如让我随军前去,让大军下山原地休整,待我派人探明情况,星夜再出兵,打他个措手不及。”

回头赵聪又想到这个曾头市还是有点难打,毕竟有个史文恭在,此人武艺、箭法皆为不俗,还精通兵法、富于谋略,道:“军师前去可以,不过你只能在中军大营,切不可亲上战场,如有险情当尽快回撤。”

“我依哥哥所言就是。”吴用道。

于是赵聪转向林冲、呼延灼道:“此役事关我梁山声誉,况且敌方战力不弱,我欲请军师与你们一同前去,战事你们得与军师商量,切不可轻举妄动、鲁莽行事,再者你们必须护军师安全,切记!”

“我们必听军师之言,还请哥哥放心。”林冲、呼延灼及众兄弟齐声道。

安排妥当后,赵聪转向林冲道:“出发吧。”

三千大军,转眼间向曾头市方向奔去,赵聪看着远去的军队,心想,有林冲和呼延灼两员大将出兵,还有吴用运筹帷幄,就算不能大胜,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闪失,想着赵聪回到了卧室中,躺在床上,赵聪想到今天认识的兄弟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与自己喝酒聊天,这跟在电视里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想到这里心中直呼好爽。不过随即赵聪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心中难免一阵悲伤。

话说这边吴用、林冲等领军在离曾头市二十里外的一个三里坡的地方原地休整,吴用、林冲、呼延灼三人席地而坐人,吴用先开口道:“我欲休整至子时出发,丑时可至,届时人人酣睡,林教头你带1000人先冲进城去,攻他个出其不意,如果有敌军追击,不要恋战,直奔曾府,呼将军你带1000人接应,我们的目标是曾家,一定要捉住史文恭及曾家兄弟,尽量不伤及无辜百姓,一旦曾家反应过来,不管是否完成目标都尽快撤离,毕竟这是曾头市,还有个史文恭,他们兵力有7000,届时如果死守住城门,我们恐怕会损失惨重。”

林冲和呼延灼回了声:“谨遵军师吩咐,我们定不负所望。”

安排妥当,全军原地休息,这时一个探子来报:“军师,曾头市城防松散,没有异样。”

吴用点了点头:“回去再探。”

夜深了,曾头市南面大门,徐宁、张横、阮小二等一行十多人作难民装扮,来到城门下,连续敲打着城门,这时门开了,同时,那几个开门的守卫也被干净利落的解决了,突然后面跟来了一大队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城门,也不与守军厮杀,径直往曾府赶去,守军一看不对,全部追了上去,这时后面又来了一大队人马,当守军以为这些人也是直冲曾府的时候,他们的头被一个个的割了下来,现场喊杀声、哀叫声一片,当林冲闯进曾府时,曾府还在沉寂在一片安静之中,直到曾家次子曾密慌乱中提枪而出,仓惶迎战,只在林冲枪下走过三就被林冲一枪刺死,这边徐宁冲进曾家长子房中,此子正抱着娘子在怀中睡觉呢,徐宁也不废话,钩镰枪一出手,只见曾涂人头滚在了地上。

“梁山草寇打过来了”

“救命啊”

这时曾府一片哀鸿遍野,这史文恭倒是反应得快,在穿上战袍的同时还命人叫醒了其他兵将,并迅速整理了军队,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林冲杀了曾密正欲出门,史文恭就带人赶到,林冲心想不妙,这史文恭确实是个人物,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召集起军队与我军对战,此人不除,后患无穷,于是一枪在手,林家枪法耍的虎虎生风,这史文恭也不是平庸之辈,在林教头枪下接数十招竟完全没有落下风,加上周围曾府的兵士越来越多,林冲大叫,兄弟们,撤退。”

林冲见对方已经反应过来,于是领着大部队往城门口去了,这时刘唐提了个曾索的人头过来,本想来表一下功,回头一看,史文恭、曾升正带着大队人马在追他,丢掉了人头迅速跑进了人群中,消失了。林冲带着人马往城门口方向撤退,呼延灼带人在城门周围接应,待林冲军队出城门,呼延灼也带人冲出城门往对面的小山上快速撤退,后面,史文恭、曾升带领军队穷追不舍,眼见马上就要进入山道,山道两旁皆为深山,史文恭立即感觉到不对,大叫停止前进。

就在同时吴用事先在两旁埋伏好的弓箭手乱箭齐发,前方的林冲、呼延灼也命军队停止前进,把枪头都对准了敌军,史文恭带来的军队在一顿乱箭之后死伤过半,曾家小儿子曾升也中前身亡,史文恭带着少部分兵士退回了城门内。

是夜,吴用令军队退回二十里外的三里坡扎营休息,并沿途安排岗哨,谨防史文恭率军来袭,另外清点我军人数,统计伤亡状况。

行军途中,吴用、林冲、呼延灼三人齐头并进,吴用道:“今天之战辛苦兄弟们了,此役我们杀死了曾家五虎中的四个,想必曾家老头子要恨我们去死,他们军队也是伤亡惨重,不过遗憾的是没有活捉史文恭,此人不死,曾头市就不算拿下。”

林冲道:“林某,请军师处置,是我大意,没有能拿下史文恭。”

吴用道:“林教头言重了,此贼武艺不俗,更何况当时他们人多势众,这事不能怪你,明天我们再商量一下后面的作战计划。”

“报军师,人数清点完毕,我军伤亡233人,另有徐宁、白胜、阮小二、阮小五、刘唐五位头领未在军中,不知去向。”这时一个探子来报。

吴用一听五个头领不知去向,不由眉头一紧,不过稍后片刻,脸上便露出了笑容,一边吩咐手下叫来时迁,一边对林冲和呼延灼说道:“林教头、呼将军一会儿到了三里坡,我们在坡下正中、左边、右边各各扎一些营帐,扎好在营帐里面周围倒上火油,我们三人各带一千军队埋伏在营帐周围,对营帐行成合围之势,如若曾家敢来偷袭我们就用一把火把他们送上西天。”

“此计甚妙,定一举消灭曾头市军队,我这安排下去。”呼延灼道。

“好计谋,吾必遵从军师之意。”林冲道。

“哥哥,时迁在这里,哥哥有何吩咐。”这时时迁赶来说道。

“你这就赶向曾头市,寻找徐宁、白胜、阮小二、阮小五、刘唐五个兄弟,他们还在曾头市未曾出来,你出与他们会合,并告诉他们,要他们五人扮成曾府守卫,守在曾府门口,待曾家军队出来,混在其中,趁机杀掉史文恭,事成之后速速来报,快去。”吴用一看时迁来了吩咐道。

“好的,哥哥,我这就去。”时迁说完便像脚底摸油一样快速消失在人群中。

曾府,一个个面色沉重,曾老太爷正位而坐,看着自己的五个儿子死了四个现在只有第四子曾魁一根独苗了,心中悲痛万分,其下史文恭、曾魁、苏定领曾府众将,曾魁说道:“父亲,我的四个兄弟被梁山草寇所杀,我曾魁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请父亲下令让我现在带领大军追击梁山众贼人。”

“老太爷,此事万万不可,如今我曾家军已伤亡惨重,曾家五虎现在只有四公子一个人了,可不能再出什么差池了,请老太爷三思。”这时苏定说。

“梁山贼人欺人太甚,此仇不报非君子,四公子此计可行,不过由我带队前去,四公子好生在府里休息,请老太爷准许。”一边的史文恭说。

这时管家曾平出来说道:“梁山贼寇军威甚壮,我曾家五虎现已只有四公子了,不如罢战言和,一可保我曾家后继有人,二可保我曾头市太平。”

“管家休得长他人志气,梁山贼寇杀我曾家四位公子,管家能咽下这口气,我史文恭不能,今夜若不是贼人偷袭,我定叫他有来无回,此时他们刚经历大战,又长途奔波,已是强弩之未,想必现在正扎营休息,我们此时追击,他们必不防备,定可打他个措手不及。”史文恭争辩道。

“在下愿与史教师一道前去。”苏定道。

“吾等愿往,不杀贼首,誓不为人。”众将领齐声道。

曾老太爷本来想着就只有曾魁一个独子了,加上自己也年事已高,不如就投降梁山了,但是梁山贼人杀自己的四个儿子,心中也悲愤到极,再加上史文恭等人报仇心切,就说道:“一切按史教师安排,尽出我曾头市兵士,务必杀了贼首林冲替我儿报仇。”

片刻,史文恭便带领军队出了曾府,徐宁等人因刚收到消息候在曾府门口,刚一过来便看到史文恭带领众将领出曾府,从四周起来的军士迅速整理好了队形,徐宁等五人乘机混入曾军,史文恭只道了声:“所有将士听令,今梁山贼寇杀我曾家四位公子,老太爷命我召集军士追击贼寇,杀掉贼首林冲者,赏万金,兄弟们,出发!”

只见史文恭一马当先,冲向城门,后面一干士兵紧跟其后,徐宁等人一直混在队伍中间,并跟着队伍快速行进,徐宁等人慢慢地从队伍中间走到了前面,但史文恭骑马徐宁步行,一直还是与史文恭保持在50步的距离左右,况且中间还有几个将领,徐宁一直找不到办法,眼看就要到三里坡了,徐这宁心中开始有点着急了。

“报,史教师,梁山贼人在五里外的三里坡安营,营外及门口有一小队人马来回巡视,营内没有灯火,想必都睡着了。”这时一个探子来报。

史文恭心想,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左右,想必梁山军队正在酣睡,于是命令军队加快脚步,疾速前进。

转眼间,史文恭带领大军便来到了三里坡,映入眼帘的是三座大营,史文恭一想如果直插中间大营,若两边有伏兵就中计了,不如兵分三路,先攻两侧,自己带人静观其变,于是命苏定带军打左路,将领李猛率兵打右路。

苏定带兵冲进入左边营中,此时发现营中无人,一想可能中计,此时营中大火突起,军队踩死踩伤无数,将士们拼命往外跑,这时四周梁山军士包围了军营,有冲出营外的几乎尽数被杀。这边李猛带兵冲进右边营中,也被尽数歼灭。

史文恭一看情形大呼失算,正准备带队撤离,殊不知此时徐宁抡起钩镰枪、刘唐举起朴刀正向他杀来,口中大呼撤退,一转身,这时已被徐宁一枪钩下马,这时史文恭反应迅速,跌下马瞬间脚还未站稳,手中长枪已斜刺出来,徐宁一枪格挡开来,这时刘唐举起朴刀,手起刀落,史文恭人头落地。余下军士见史文恭被杀,迅速作鸟兽散了。

过了一会儿,林冲和呼延灼带领众兄弟清理干净了战场,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徐宁、刘唐、白胜、阮小二、阮小五过来见吴用,刘唐手提史文恭人头道:“哥哥,我把史文恭的人头带来了。”

“几位老弟辛苦了,这次能杀了史文恭,都是几位的功能,回去我必为几位请功。”吴用道。

次日,太阳已上三杆,中军大营,吴用召集林冲、呼延灼等将领议事,吴用道:“史文恭已死,现在的曾头市已不是我军对手,今天一去务必收服曾头市,若他愿意投降,我等也不愿再添杀戮,准许投降,但曾府还有个曾魁,此人不得不防,曾头市主力已尽皆被杀,他掀不起大风大浪,但要防止他为兄报仇拼个鱼死网破。若他们不降,便更好,斩草除根,谁愿带队前去。”

呼延灼急着想立功,脱口而出:“哥哥,我愿前住。”

“好,呼将军,你点上两千兵士这就赶往曾头市,我与林教头率余军随后就到。”吴用道。

“是,哥哥,我这就点兵出发。”呼延灼道。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曾魁在房间里面大叫。

“四公子,你别叫了,谁也不敢放你出去,老太爷有令,要保住曾家唯一的血脉,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出去。”亲自守在门口的管家曾平说道。

曾魁心想,难不成今天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想不会是老太爷要在四个儿子死期的次日便投降梁山,曾魁一想让我投降梁山,除非我死,于是点燃了一面窗帘,顿时房间内火光四起,管家一看着火了,虽然明知是四公子的诡计,但为了别烧到四公子还是打开了房门,这时曾魁嗖的一下从门口串出,留了声:“平叔,你叫人灭火,我去去就回。”

只见曾魁直往城门方向跑出,一上城头,立即聚集了各城门守将,命令道:“梁山贼人杀我兄长,辱我曾头市,尔等可愿与我共守城门。”

“四公子,老太爷不是让我们打开城门,投降梁山吗?”这时南门守将陈为道。

“你若怕死,我绝不强留。”曾魁冷冷地说了声。

“我等愿与曾头市共存亡!”陈为及其他三门守将齐声道,这边陈为又派了下属去禀报老太爷。

曾府,老太爷听说曾魁已率守将抗敌,心想完了,瘫坐在地上,吩咐道:“派人去四门打听,有任何消息,随时汇报。”

南门口,曾魁、陈为站在城墙上,看着越来越近的敌军,紧皱着眉头,200步、100步、50步,梁山军队停了下来,带头的是孙立,手中提着史文恭的人头,孙立阵前喊声道:“曾家小儿,你曾家兄弟已杀了四个,还有史文恭的人头在此,尔等还不快点下来投降,是打算让曾家断子绝孙吗?哈哈……”

曾魁搭上弓箭,对准了孙立,然后对陈为说:“你与他对骂。”

“尔等梁山贼寇,休得狂言,还不快下马受降,我正想拿你们的人头去官府领赏呢。”陈为骂道。

曾魁满腔怒火都凝聚在手中的弓箭上,两眼血光,汇聚全身力量,搭箭,拉弓,射击。一气呵成,箭像长了眼睛一样射入了孙立的肩膀左侧,孙立中箭,重重地摔下了马。

几个兵士立马上前扶起孙立并送到后方医治,白胜命全军后退三百步,后方呼延灼看着孙立中箭落马,心中大怒,吾今日必杀此贼为兄弟报这一箭之仇。

这曾头市现在虽无强力守将,但有城墙阻隔,还有守兵三千,呼延灼想强攻恐怕不易,为了表功,又不想等到大军来后再攻城,于是叫上杨雄、穆弘、张横各带五百余士兵转向东门、北门和西门,隔远喊话,告诉他们我大军随后便到届时将强攻城门,尔等若开门投诚,我梁山必以兄弟待之,如若不然等我大军到来攻下曾头市,兄弟们必杀光曾头市的人,尽量想办法让他们投降或出城,并命白胜与城墙上的曾魁对骂。

现在曾头市四门都被围住,曾魁想随便你们怎么叫骂,我们死守不出城,看你能奈我何,并吩咐下去,叫其它各门将领死守不出。但是这时四门已被围住,漫天都是梁山好汉的叫喊声:“尔等还不快快开门投降,等我们大军到来攻破城门就杀光你们的父母子女。”

城门上的守将也将信将疑,但是城内已经人心惶惶,守城兵士们已闹开了,一个个欲打开城门,但又没人敢第一个去,再加上还有个将领在,南门,白胜率军队大声喊:“我们要的只是曾魁,你们与我无怨无仇,只要你们打开城门,我必保你们周全,若你等执迷不悟,我们这就强攻城门,进去杀光你们的父母子女。”

守城兵士们已闹开了,陈为眼看不对,来到了曾魁身后,拔出了佩刀,大声喊道:“都给我安静,不要听他们胡说。”

曾魁一听,心中放心多了,本以为陈为抗敌心志不坚,现在看来他是真心愿与我拼死守城的。想到这心中宽慰了许多,就在这时突然感觉脖子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就人头落了地,守城士兵顿时欢心鼓舞,打开了城门。原来这陈为是故意喝叱士兵,来麻痹曾魁,等他放松警惕好一击而中,不然凭他还是很难杀掉曾魁的。

曾魁被杀,消息很快传了开来,其它几门士兵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即打开了城门,曾府,当一个士兵进来告诉老太爷曾魁已死的消息时,老太爷应了声:“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摒退下人和探子后,曾老太爷关上房门,然后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白绫,上吊自尽了。

白胜、杨雄、穆弘、张横看见城门打开,迅速率兵冲进了城,并吩咐兵士:“降者不杀,不得残杀无辜百姓,不得进入民宅抢掠民资。”

半个时辰后,曾府,吴用吩咐兄弟们,接收粮仓、兵器,收服降卒,安抚民众,并命人回梁山报信,午饭过后便班师回山寨。

响午,曾府大厅,吴用命人大摆宴席,犒赏三军,酒席上,兄弟们喝的那叫一个高兴,饭后,吴用命白胜、杨雄、穆弘、张横、刘唐五人率1000兵士留守曾头市,并命刘唐为曾头市主将,自己与林冲、呼延灼等带其余士兵回山寨。

傍晚,梁山下,太阳已快落山,调皮的在山头露出微笑。赵聪率宋江、公孙胜等在此迎接吴用、林冲、呼延灼等班师,须臾,便看见吴用、林冲、呼延灼带领军队浩浩荡荡得赶了过来,吴用看到赵聪带人下山迎接,立即下马,上前拱手道:“哥哥,吴用领军队回寨,此战多亏兄弟们,我们才能得胜而归。”

“兄弟们,辛苦了,我已备下酒菜为兄弟们庆功,走,上山。”赵聪道,说着便拉着吴用的手往山上走。

赵聪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孙立中箭的事,心想这该是收服人心的时候到了,这种事不大不小,去问候一下肯定可以增加一些关怀兄弟的映像,又立即问道:“孙立呢,听说他中了箭伤,伤的怎么样,我要看看。”

“来人,把孙头领抬过来。”这时吴用吩咐手下道,不一会儿孙立就出现在了赵聪面前,赵聪一看躺在单架上的孙立,脸色苍白,立即伏上去道:“孙头领,你受苦了,让我看看箭伤。”说着便亲手掀开了孙立的衣服,看到了鸟蛋那么大的伤口,上面敷着草药。

“谢谢哥哥关心,不碍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孙立。

“哥哥,天快黑了,我们还是先上山吧。”吴用说道,说完一行人上了山寨,行进间,吴用越发的发现这个大哥与以前不一样了,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前两天出军前突然他们是谁,当时还以为是太困了一时脑袋短路,但后面在出师宴上喝酒的迟疑,到今天对孙立的关心,吴用一想,以前哥哥对孙立并不是很上心,而且也没有如此这般细心,怎么会突然这般关心一个手下弟兄,让他实在不解,一路带着疑虑上了山。

聚义厅,赵聪吩咐大设宴席,犒赏三军,赵聪与其下一众兄弟依次落座,赵聪首先发言:“今日一战,大快人心,拿下了曾头市,杀了史文恭,今日设宴,兄弟们一定喝得痛快,来,我先敬兄弟们一杯,大家辛苦了。”

说完赵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吴用说道:“恭喜哥哥,这次拿下曾头市,收服了三千降兵,还有粮仓里2万余石粮食和曾头市的大片田地,以后军队的供给不会那么紧张了。”

“是嘛,那太好,真是喜上加喜啊,来,干!”赵聪道,说完又是一碗酒下肚。这时宋江、林冲、呼延灼等兄弟们又一一与赵敬酒。是夜,大伙儿都醉得乱七八糟的,就是几个没醉的也差不多了,晏席随之结束。

赵聪晕晕的,一个小弟扶他进了卧室歇下,躺在床上的赵聪迷迷糊糊的,很难入睡,想到以前的事情,又想到了现在的情况,这个史文恭由于我的到来提前死了,这会不会改变历史,会不会得到什么惩罚,因为以前的老人总是说什么,一切上天早已注定,如果洞破天机是要遭劫难的,或折阳寿的。赵聪心想事已到此,何不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既然来到了这个自己以前心神向往的地方,那么就不能再让悲剧重演,一定要带领兄弟们走出一条阳光大道,不管结果怎么样,至少我也拼搏过、疯狂过。

下定决心后,赵聪就想既已下定决心就要一步步往这个方向去发展,那样兵马、钱粮、兵器都是大事,还有更重要的是,先要把兄弟们的心都收过来,才能做万众一心,事情才有可能成功,并且这帮人可不能像军队里一样严格管理,这些都是麻烦事,想着赵聪更加睡不着了,这时他想到了吴用、宋江,这两个人一个聪明绝顶、一个深得民心,这两个人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还是明天一早叫他们过来商量,不过这吴用似乎没什么时候信心、宋江又口口称大宋皇帝为圣上偏向招安,不如先试探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聪听见外面有人叫道:“哥哥,哥哥,还没起床啊,都日上三杆了。”

赵聪一听声音估计是吴用来了,便立即起床穿好衣服,开门一看果然是吴用,便说道路;“军师,早啊,这么早就过来有什么事吗?”

“哈哈,哥哥恐怕是昨晚的酒精作用了,都已巳时了。”吴用笑着回道。

“近来总是感到心神不宁,精力不济,不知是何原因,来,进来坐,我们兄弟好好叙一下话。”赵聪道。

“我也发现哥哥近来有些异样,想必是身体抱恙,待会我叫大夫过来给看看。”吴用道。

“不、不是,我这是病非病,说来也怪,不如这样叫人把公明请来,就说我请他喝早酒,你稍候片刻,我去洗洗就来。”赵聪道。说完吩咐下人准备好酒菜,自己转入内堂梳洗去了,留下一脸愕然的吴用,这的确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晁盖哥哥了,吴用想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片刻,宋江赶来,看见吴用坐在房间里面,桌子上摆上了一坛好酒,几碟小菜,像是在等人,宋江过来问道:“军师,哥哥叫我俩前来是为何事?”

“我不哥哥叫过来的,我是看近来哥哥身体好像不适,特地过来问候,哥哥便叫你前来。”吴用道。

这时,赵聪走了过来,看见宋江已过来,便招呼道:“公明来了,来坐。”

吴用、宋江看到赵聪过来立即起身,拱手行礼并先请赵聪坐下二人方才落座。吴用为宋江、赵聪倒了酒便开口说:“来哥哥、公明,我们边喝边聊,哥哥刚刚说他是病非病,我正疑惑着呢。”

赵聪说道:“近来我天天做同一个恶梦,梦中情形甚是悲伤,已因困扰我半月有余,由于近来要攻打曾头市,我也没与人说,正好现今无事,想说与二位贤弟。”

“是个什么梦困扰哥哥,不妨说与我们听。”宋江道。

“此事不要与别人说,我近来半月天天梦见我梁山击退朝廷大军,届时军威甚大,加之其它山寨、地方势力起义,朝廷不可奈何,对我们进行招安,而招安后,我们各自被分为几路大军,击败了各地义军和北方辽军。”赵聪说。

“有此事,那后面呢,兄弟们呢,朝廷是不是给我们封官拜爵。”宋江抢问道。

赵聪面色豁然变得阴沉,(暗地挤了挤眼角)眼角也湿润了,长叹了一口气,顿了顿说:“没有,我们的兄弟们在帮朝廷东征西讨的过程中,已战死了十之八九,完全平定之后,余下不足十余人,回朝后,最后也因为佞臣言谗,加之皇帝老儿不信任,以赏赐功臣为名,用酒毒。”

说罢,三人都进入了沉思。

赵聪心想,就算不能彻底斩断对招安的幻想,也先给你们打一针预防针,让你们不要老想着招安,多想想怎么壮大梁山,用一种20世纪的未日管理思想,给你们洗一下脑,告诉你们既然已被逼上梁山落草为寇,就已经没退路,要么反,要么就是为别人做衣裳最后还难逃一死。

这边宋江虽有反心,但无奈力量还远远不够,现在也能先壮大势力,一来将来要干大事,军事力量是最基本的,二来实在不行招安时也有更多资本,再说这也不过是个梦而已。

吴用心中颇有疑虑,本来就发现不对劲了,现在这一来就让他更疑惑了,一来如果大哥近来真的因为这梦困扰,那前面的种种也是勉强可以解释;二来如果这个梦只哥是哥凭空捏造的,那这哥哥城府也太深了,认识这么多年,哥哥一直是性格直率、豪爽之人,如若有得这般心机,隐藏地这么深,那想想都后怕,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当年与公孙胜、阮氏兄弟等推举他做大哥,无非是个个怕担罪名,想让晁盖背黑锅,才让他做大哥,而现在看来这个大哥已经得心机重重、谋略过人,想想吴用都觉得背上冰凉。不过不管这个梦是真是假,这个大哥是直率豪爽还是城府颇深,大家既然聚在一起称兄道弟,就要齐心协力把梁山建好,不管怎样,增强梁山实力是势在必行的,不管是要自立为王也好,力求自保也好,还是为招安增加砝码也好。为了打破僵局,说道:“哥哥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我们现在不好好的,干嘛要接受招安呢,再说了就算招安了也未必像大哥梦里那样,都说梦里与现实是相反的。”

宋江也附和道:“就是,哥哥怎么会梦见这么奇怪的事,梦里的都是虚的,不信也罢。”

赵聪说道:“二位说的甚有道理,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怪就怪在这个梦我反反复复做了半月有余,思前想后,实在想不通,二位贤弟素知我愚钝,今特地请过来为我解此梦,好让我心安。”

宋江道:“哥哥,此事关系我梁山百余兄弟,万余士兵的性命前途,还得要好好合计合计。”

赵聪看向了吴用说:“军师,你素来聪明,你怎么看。”

吴用回道:“哥哥过奖了,不管如何,当今之计,我们得先发展兵力,有了强力的军队,进可夺城,退可自保,不知二位哥哥怎么看。”

宋江说:“军师此言甚合我意,但是要怎么做我们还得好好计划一下。”

赵聪胸有成竹地说道:“至于如何实际去做我有几个建议,第一:招兵买马;二:发展农业;三:打造兵器;你们看如何。”

吴用看了赵聪一眼,这哥哥如今果真不是以前的那个了,说道:“这要招兵买马不难,现在外面饥民很多,只要管吃,能招得不少,不过这军需补给到时可能会很紧张,再说发展农业,我们现辖地田地有限,也没那么多人去种,兵器嘛可以建个兵工厂,而且我军中有汤隆擅长打造兵器,可以交由他办理。”

赵聪说:“好,兵工厂就交由汤隆,再说这个招兵买马,我们可以这样,到周边的村庄进行一场打倒地主,均分田地的运动,这样一来可得到百姓的支持,二来也可以收来大批的粮食,由此我们征兵就会得到很多百姓的拥护;再说这农业嘛,我们要大肆招兵,平日里操练,不得松懈,农忙时节,都去田中干活,二位看来可否?”

宋江、吴用俩一听都惊呆了,哥哥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在那个时候等级制度观念很强,赵聪突然提出了要打倒地主土豪,把田也均分给农民,这么疯狂的想法他们想不敢想,哥哥还真是语出惊人,顿了一下异口同声道:“哥哥此言甚有道理,我们愿听从哥哥吩咐。”

赵聪想当然有道理,当年我们伟大的主席就是用这一套核心思想调动了民心,统一了全国,说道:“现如今各地起义、占山为王的不计其数,朝廷讨伐,争夺地盘,天天都有大小战斗,我们不要参与,静观其变,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减少战斗(不挑起战斗),加强防卫,蓄精养锐,把心思都集中到发展兵力、农业上来,兵工厂就交给汤隆来办;招兵买马还得公明来办,你结交甚广,在江湖上广有盛名,你可与结交一些好汉、财主邀其上山,如若不愿,收其财产,均分其田地,还有如一些奇人异士邀请上山。这个发展农业和山寨防卫就由军师暂时代劳,可好。”

宋江、吴用同时回道:“谨遵哥哥吩咐。”

赵聪接着说:“今日我们所谋之事暂不要与人言,此事我们知道就行,大家都知道了难免心中有疑虑,影响队伍团结,到时怕坏了大事,再者以后山寨所有开支一切从简,另外以兄弟们在江湖上的性格、行为,在军中很容易出现纰漏,我们须以明文制度加以约束,二位贤弟要帮我出出主意,这制度既要全情合理,又不能伤兄弟感情,我实在纠结。”

“这事好办,待我回去拟定草稿,哪日在聚义厅宣布,如无异议每人画押即可生效。”宋江回道。

哥哥什么时候变得思虑如此周全,而且听他所言,用一子虚乌有的梦引出后面的一项项措施,好像都是计划周密,一步步紧锣密鼓,如此看来定是心存大志,此事必然谋划已久,有这样一个哥哥,也不知是祸是福,吴用想着。

“有劳公明贤弟了,来,我敬你一杯。”这边赵聪说道,三人边喝边聊直到喝完一坛酒方才散去。

自打曾头市回来,已有月余,近来相安无事,赵聪没事找些兄弟切磋武艺,也趁机在山寨、水泊到处熟悉一下,与兄弟们都认识一下,并看一下练兵场,检查一下寨门口防卫,观察一下兵工厂的筹建进度,不时与兄弟们打个招呼。

这天赵聪走过练兵场,看着一个个正在练枪,发现他们怎么一天到晚都只练枪,我们不练一下体能、力量吗,这个时候看见林冲也在练兵场,就过来喊道:“林教头,辛苦了。”

林冲看见赵聪过来,吩咐手下将领继续练兵,拱手道:“哥哥怎么来了,不知有何指教。”

赵聪说:“林教头哪里话,指教不敢,不过突然有个想法,我说出来林教头你看怎么样,说得不好不要笑话我。”

“岂敢,岂敢,哥哥请说。”林冲说。

“我近来常在练兵场走,发现我们的练兵都只是练刺杀的招式,刀、枪、箭、锤等皆是如此,无非也就那些招式,天天重复练这样一来士兵们会厌烦,二来实战意义不大,不知道林教头怎么看。”

“哥哥的意思我懂,我们现在主要练的是招式,这样他们对自己的兵器熟悉,上了战场能够运用自如,这样练多了对他们出手的精准度、速度都是有好处的,但是这要跟上战场的锻炼比那自然是远远不及的,不知哥哥有何办法。”林冲道。说完吩咐人搬来凳子,二人对面坐下。

“第一,我们都习武之人,都知道出手要快、准、狠。你上面说的练习招式能让士兵出手快、准,但如果力道不够,还是不能给敌人致命一击,所以我们不光要练习招式,还要练习力量;第二,我们不能上战场练兵,模拟实战练兵还是可以的,新兵上战场为什么没老兵经验足,不是因为老兵练的多、练的好,而是因为看过了太多血腥、杀戮,报导杀人看得平常了,做起来才会如鱼得水,所以我们得练习对抗。”赵聪说。

“练力量是可以,但练对抗,如果真刀真枪的练会有伤亡,恐怕不妥。”林冲不愧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一下就想到了,便问道。

“练力量这方面,我到时要汤隆做些滚轮、杠铃什么的,到时候我现场演示给你们看,至于这个对抗嘛,我们可让他们一些基本功练的差不多了的进行捉对撕杀,武器就用一些钝刀、使枪的就去掉枪头,这样可能会受伤,但是如果训练时一点伤都不受,上了战场就会更容易受伤,到时伤亡会更大,你看可行否?”林冲回道。

“如此甚好,我马上通知下面的人调整练兵方案,方案出来再报与哥哥可好。”林冲道。

“好,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你午后到我那来一趟,你先看一下我练力量的一些方法再去制定方案。”赵聪说道。

“好,那我午后便去,谢谢哥哥指点了。”林冲道。

赵聪从练兵场出来直接走向了兵工厂,早几日吩咐汤隆做的杠铃、滚轮应该做好了,本想自己没事玩玩,现在也可让兄弟们一起用来练力量,转眼便来到了兵工厂,兵工厂里十八般武器一应具全,在汤隆的管理下也井井有条。

“哥哥来了,你要的东西早就给你做好了,我这就叫人拿来。”这时汤隆看见赵聪过来了立即迎了过来说道,说完便吩咐人拿了过来,赵聪拿了杠铃、滚轮,顺道了解了一下兵工厂情况。

正准备回去,赵聪明能干突然想到火药,这个时候火药应该好多人都知道了,不如问一下汤隆于是问道:“贤弟可有听说过火药。”

“听说过,由硫磺、土硝等造成,小弟不算精通,但也略知一二,以前在江南建康府有幸见识过,哥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汤隆问道。

“我听说朝廷军队有火药,威力甚大,却不曾见识,欲制作一些作为军用,今日幸得你熟悉,你帮我研制一些,我看看是否对我的想法有用,有劳了。”赵聪说道,心想这汤隆还有些能力,如果能把火药制作出来,做个炮台、炮管,现在这个时代还是有这个技术能力的。

汤隆说:“我在江南还有个兄弟,在霹雳堂制作火药,不如我着书信一封,让他们前来,如此我们要造火药就必然成功了。”

“如此甚好,你现在就着书一封,此事就全仗你了。”赵聪说道,汤隆应诺。赵聪心想,现如今势力要达到什么高度都不好说,只有发展不对称兵力才是王道,这时赵想到了清朝的红衣大炮,由两个轮子托起炮台,炮台上面可自由转动以调整方向,对攻城大有帮助,回去画个图叫汤隆按图制作。

午后,赵聪叫林冲过来,告诉了他练力量的几种方法:举杠铃、推滚轮、做俯卧撑,并一一示范给林冲看,林冲看了感觉也不难,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赵聪看出了林冲心中的疑虑,说道:“林冲对这些方法似乎有所疑虑,因为我们现在打仗马上作战能力很重要,马上作战这个腰腹力量很重要,这个推滚轮就是专门锻炼腰腹力量,做俯卧撑、举杠铃是对上肢力量的锻炼。”

“如此甚好,哥哥想的真是周到,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到这些的?”林冲说道。

“这个也是我年少时见别人做过的,林教头如无异议,我这就吩咐汤隆为我打造这些器具,造好了叫你去领取,可好?”赵聪道。

“如此我会尽快安排让军队练习,招式、力量、对抗全面训练,若无别事,我就先告辞了。”林冲道。

林冲走后,赵聪着人请宋江、吴用过来了,二人过来叫了声哥哥在赵聪的吩咐下落好了座,赵聪说道:“近来辛苦二位了,不知所托之事进展可否顺利,有没有遇到什么阻力?”

宋江抢先道:“哥哥,我着兄弟们打着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旗号在外面招揽了不少好汉,近来士兵也新招了万余,现水泊附近地区的地土豪已尽数为我们收服,不服的也皆被我们强分了家产,此次还收缴了万余石粮食。”

“好,公明办事,让人放心,这可比打一胜仗来得更实在啊,军师这边近来可还顺利?”赵聪又问道。

“我已吩咐在设下了山寨四门各两道防卫,水寨四门各一处防卫,每处防卫处着两将领看守,改日我领哥哥去看看。”吴用道。赵聪听了点点头。

话说这边梁山招兵买马,动作甚大,其下更是横扫了水泊周边十数县郡,无数土豪、财主或被其收服,或被劫走财物,农民得了土地,也甚是高兴,一时惊动朝野。

宋廷,天子坐于高位,陈太尉上奏道:“启禀圣上,近来梁山贼寇日益猖獗,自打下曾头市后,近来在周边县郡抢夺粮仓、杀害军民、横行霸道,十数郡县,竟无人能敌,且近来还在大肆招兵买马,势力不容小觑,恳请圣上及早处理,不然后患无穷。”

这时一干文武大臣,争执不休,说的说要派大军前来镇压,说的说要招安,这时最头痛的是坐在高位的天子,面对面着群臣的争论,一时也没有主意,这时看向了高太尉:“高卿家,你意如何。”

高太尉心想这些贼人都是犯了王法的亡命之徒,而且好些个都与我有过节,不能招安让他们入得朝廷,不然哪能保我今日之地位,必须大军镇压,便说道:“圣上,梁山贼寇目无王法、杀人越货、横行山野、反抗朝廷,犯下滔天大罪,怎可招安,我愿亲率大军来往镇压。”

这时御使大夫崔靖说道:“圣上,此事万万不可啊,那梁山贼寇以一面‘替天行道’大旗,顺了民意,甚得民心,并招揽了大批身怀绝技之人,若强兵以攻之,一来恐怕民心有失,二来我军也会损失惨重,更何况北方辽军早已虎视眈眈,若此时辽军来犯,我等必大败,更会伤及国之根本,得不偿失啊,若圣上下一道招降书,御赐些许酒菜、金银,差一大臣前去,好言相抚,若能招降,以后对付辽军也好、叛军也罢,着其前去,岂有不尽力乎,还请圣裁。”

“此计甚好,若能不费一兵,得其攻辽,甚合朕意,朕这就拟旨,陈卿家,朕欲着你前去,务必成功。”天子道。

“臣领旨,臣先行准备,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去,臣先行告退。”陈太尉道。说完回去准备去了。

退朝后,陈太尉府,一下人前来禀报,问其何事,却是高太尉来访,陈太师迎了出来,招呼道:“不知高太尉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陈太尉不必多礼,我此次前来有一事相告,此次前去招安,我是上万个不愿意的,你想如果那伙贼人多山野俗人,皆身负官司,这厮又不懂规矩,目无王法,如何上得朝堂,若领朝廷大军,我等能奈之如何,既圣上差你前去,此去招安若这些贼人愿意则罢,如若不然,尽快回朝,我再奏请圣上,亲率大军前去剿灭,斩草除根。另外,我手下有个李虞侯,此人能言善辩、才思敏捷,太师带他一同前,定能为太师分忧。”高太尉道。

“有劳高太尉分神,下官明白。”陈太尉道。

次日,李虞侯早就在门口候着,陈太尉着人点好酒菜、行李,前插黄旗,陈太尉骑马领头,一行六人,往梁山方向赶来。

水泊梁山,聚义厅内,赵聪领众兄弟俱在,因有消息传来,朝廷派人前来招安,已在路上,赵聪聚众兄弟前来商量,心想这也太快了,这个时候便来招安,不知道兄弟们怎么想的,不用说这宋江肯定是主和派,不知其他兄弟如何,不如探一下风声,便说道:“今我梁山也不大不小,略有势力,这朝廷着人前来招安,不知兄弟们怎么看?”

宋江喜道:“哥哥,此事乃是梁山头等好事,我等兄弟终于可以洗清罪名,从此再也不必藏身于此,到时候还能讨得一官半职,也能光耀门楣,岂不妙哉。”

“此番招安,时日未到,未必可行,我等可以不必理会,若就此招安,朝廷必不会重视我们,若待他大军前来,我等依水寨之险大破之,势必会引起重视,到时再行招安不迟。”吴用道。

“好,我已知晓,这就安排下去,着阮氏兄弟划船前去相迎,我等就在聚义厅等候。”赵聪道。

阮氏兄弟划船前来接应,不久便望见陈太尉一行六人到了,李虞侯抢先叫道:“哪个是晁盖,出来接旨。”

阮小二回道“晁天王乃是我梁山之主,岂能随便下山,哥哥们皆在聚义厅等候,请上船吧。”

陈太尉心想,这人好生无礼,见了本官也不跪拜行礼,还语言好生傲慢,看来真是粗野之人,不懂礼数,也不与他计较,上了船。一行过了水泊对岸,下得船来,两边两行士兵整齐站着,也不停歇,阮氏兄弟领陈太尉径直往聚义厅来。

进得聚义厅来,赵聪还未迎上去,宋江跑上前道:“陈太尉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赵聪心想,若不是我在这里,你不远迎,只不好都要出迎十里了,但碍于宋江很得兄弟们的意,必中自是不满,便说道:“不知大官人前来,有何贵干?”

陈太尉有模有样的宣读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日:‘近来以晁盖为首的众贼,集聚梁山,横行乡里,杀掠抢劫,犯下滔天罪行,本应率军前来攻之,但恐劳民伤财,造成杀戮,今着陈太尉来招安,即日起,即将马匹、兵器、粮草、钱财、船只等一应物品上缴官府,烧毁山寨,率众入京,愿赦免尔等罪行。如若仍冥顽不灵,违反诏令,对抗朝廷,待朝廷大军到来,定斩尽杀绝,绝不留情,特拟此诏,以示众人,钦此!”

萧让上前接过了圣旨,一众好汉眼睛里都直冒火,这狗皇帝也太不把我秀等兄弟放在眼里了,这时李魁一下跳出来,抢了圣旨撕的稀烂,骂道:“你的什么鸟人,下的什么鸟旨。”

说完揪住陈太尉就要打,这时被宋江一把抱住,这李虞侯出来说首:“大胆,圣旨自然是皇帝下的,圣旨也敢撕,不想活了。”

“你的什么鸟皇帝,敢来招安我等到好汉,除非他让我的哥哥来做皇帝。”这李逵呼骂道,骂完就一拳打翻了李虞侯。

这时宋江急忙出来陪不是,说道:“陈太尉,不如先打开酒来,让大家也感受这皇恩浩荡,请不要介意,招安这事太突然,兄弟们可能一下接受不了。”

这武松一听,抢过来开了一坛酒,倒了一碗,心想看这御赐美酒是何良浆玉液,一入口“呸”,大骂道:“这什么御酒,特来招安,竟随便打坛水酒店过来,也太没诚意。”

大伙一听,一个个都亮出了手中家伙,这时吓得陈太尉、李虞侯直往外逃。

宋江急忙过来,护着陈太尉、李虞侯出了大厅,并陪笑道:“陈太尉,请不要介意,请太尉回去替我等到美言,有劳了。”

赵聪都看在眼里,若不是众兄弟义愤填膺,这宋江这不把兄弟们都卖了,于是走出来,喊道:“陈太尉,你这招安也太没诚意,请帮我带句话,下次叫高俅自己来,在林教头面前下跪,叩三个响头,不然招安就休再提。”

“叫高俅在林教头面前叩三个响头,叩头。叩头!”这时兄弟们也跟着起哄,陈太尉、李虞侯一时吓得不轻,灰溜溜的跑了。

陈太尉一行灰溜溜的逃出了梁山,脱离了虎口,心想幸好跑得快,回得京中,还心有余悸。匆忙进了宫,圣上及众朝臣见其模样,甚是狼狈,心中基本都知道了结果,陈太尉及李虞侯进入朝堂,跪拜道:“回圣上,下官无能,此去不仅未能招安此伙贼寇,还被那贼人当众羞辱一番,托圣上的福,还留得小命回京复命,还望圣上降罪。”

“贼人怎敢如此无礼,今好意招安,竟被这伙羞辱,我堂堂大宋,怎能让他一伙贼人横行霸道。”蔡太师骂道。

“臣本就不主张招安,这伙贼人,目无王法,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岂会自愿招安,不派大军前去,岂会晓得厉害。这次招安是谁出的主意?”高太尉说道。

“来人,拉崔靖下处死。”天子说道,左右立即把御使大夫崔靖拉了下去,那崔靖无端被处死,自得大呼圣上饶命,可恁他叫唤,竟无一人敢出声,看着崔靖被拉下去行刑。

“为今之计,谁愿率兵征讨。”天子问道。

“圣上,这贼人久居水泊,水上功夫甚是了得,更不乏武术高手,加上地利之便,此去恐怕非重兵不能胜也。”蔡太师道。

“圣上,臣保举一人前往,定可平定此贼。此人乃枢密院使童贯,破善用兵。”高太尉说。

“好,童枢密,朕便封你为大元帅,全国兵马,任你调动,此去必擒得众贼,朕自会大大封赏。”天子道。

“请圣上放心,这等偷鸡摸狗之辈、杀猪贩肉之徒,我有何可惧,我必生擒贼首,杀光众贼,烧其山寨,收其钱粮,圣上就等我的捷报吧。”童贯道。

“童枢密,此去定要小心,那贼人躲藏在水泊里面,水性自是不错,若强攻必损失巨大,要想办法引他们下山与我们陆战,我们十万大军对那厮就万无一失了,还请童枢密小心。”蔡太师说道。

“谢谢太师指点,我自幼也读过兵法,颇有韬略,到时我自会视情况而定,定不负圣上所托。”童贯道。

童贯收了圣旨,领了兵符,整顿军备去了,点了东京辖下八州,各出兵一万,又御林军抽取两万人,御林军两员大将毕胜、林伟分别为其副将,次日凌晨便出发。

次日,刚过早饭,童贯便率大军往梁山开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好不壮观,不日,便来到了济州地界,此地离梁山约莫百八十来里。

梁山泊聚义厅内,赵聪坐在上位,其下一众兄弟,赵聪道:“探子来报,朝廷已派童贯率十万大军来攻打我梁山,想必是这皇帝老儿招安不成,恼羞成怒,便率大军来攻,我想先挫其锐气,不知各位有何好的办法?”

“哥哥,且让我带军前去攻打。”宋江道。

赵聪心想,这宋江还是爱抢功啊,这真是风头出尽啊,再这样下去,我这个大哥不是都没人理会了,再不做两件干净利索的事情出来,我这个大哥也可以退休了,不如就此大干一场,一来扭转兄弟们对我的看法,增加点份量,二来要彻底打消他们招安的念头,不然都快隐形了。于是说道:“公明贤弟,近来你一直东征西讨,也未曾休息,一来我担心你的身体,二来宋太公上得山来你也不曾好好陪陪,不如借此机会好好休养一番,陪陪宋太公,这次就让做哥哥的代你打一回好吗?”

“哥哥,遵哥哥吩咐就是。”宋江道。

“哥哥,这童贯是何人,才干也不知如何,今率十万大军前来,哥哥万不可轻敌啊。”吴用道。

“此人姓童名贯,字道夫,年少净身入宫,为人狡诈,善于奉承,今已官到枢密使,掌军十余年,号称‘北宋六贼’之一,不过此人也曾率攻打过西夏,有过军功,有所谋略,懂些兵法,不过这些年长年也未出过兵,难免有些自大,我今有一计,便叫其出师未捷身死。”赵聪道。

“这些都是谁与哥哥说的,山寨里的探子都不曾说的如此分明,看来哥哥是胸有成竹,不知哥哥有何计。”吴用道

“离此地五十里,有个叫燕子谷的地方,此谷中间路宽不到一丈,两边是峭壁,我若着花荣引人前去,用弓箭直取童贯。”赵聪道。

“此计不错,花荣兄弟,你且带两百弓箭手前去燕子谷埋伏,只待童贯过来,一箭了结了他便撤回,记住,我们的目标只是他一个人,不要恋战。”吴用道。

“遵哥哥吩咐,我这就去。”花荣道。说完自领了两百弓箭手埋伏在燕子谷。

这童贯立功心切,一路过来也不休息,不多时有探子报:“此地离梁山还有六十余里,前方并无异样。”

童贯心想,这贼寇想来是见我亲自率十万大军前来害怕了,不应该啊,路上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他们怕了,已经躲在水泊里不敢出来了,于是吩咐左右道:“快速前进,天黑之前到梁山泊,距二十里扎营。”

转眼间,花荣就看到了一行大军前来,前面三个带头,中间那个身着黄色战袍的想必就是这鸟元帅童贯吧,再一看后面浩浩荡荡的大军,盘旋在长长的山路上,一眼看不到尽头,军威甚是浩大,花荣心想等我杀你统领再看你如何嚣张。片刻,童贯一行就行到了眼前,这时花荣搭箭、瞄准、拉弓、出手,一气呵成,只见那箭像长了眼睛一样直插童贯胸口,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童贯倒下马来,当场毙命。

童贯死了,军队顿时也没了主心骨,有的说逃回去,有的说继续进军替童贯报仇,谁也不让谁,正在进退两难间,御前大将林伟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们先退二十里扎营,一边着人回京报信,待天子令下。”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出兵向前,没有个统率,各打各的,只是自取灭亡,如若就此回京,必被降罪,于是退二十里扎营,着人报信。

聚义厅,花荣回来禀报:“哥哥,童贯那厮被我一箭射落下马,死了。”

赵聪直跑下来,握住花荣的手,然后端了杯过来,说道:“好,花荣贤弟,这次是你的头功,来,我敬你一杯。”说完跟花荣一连干了几杯,这时众兄弟都过来庆贺。

然后,吴用出来,问道:“花荣贤弟,你可看清楚确是童贯,而后他们的大军动向如何。”

花荣说:“其实我也不知那就是童贯,但是我想他们领队的有三员大将骑马,这厮走在中间,左右各有一个并靠后半步,必是三军元帅,再者,他一落马,众人便乱了阵脚,争执不下,也不向前,也不敢后退,如若童贯没死,便立即能有有个决断,当时如若我们有大军在时,便能一举击垮他们,现在想必他们正向京师搬救兵。”

“不妨,且待他们搬救兵来,我们再故伎重施,你想那鸟皇帝会不会被气死啊?哈哈。”赵聪说道。

赵聪道:“他们必会再派一个大将过来作统率,执掌大军,你想这厮要怎么走,要怎么来,来谁,我们都可一一探听,然后埋伏一股人,再做了他,这里余下的军队一来一往,这么久,不会有什么娈动么,若是能把十万大军收为我用,那大事必成。”

吴用道:“哥哥如今却学会了攻心,这等到本事我等怎么也学不来,此计妙哉,就是要劳烦戴院长辛苦这一趟了。”

“哥哥休要这般客气,为哥哥们分忧我等高兴,我这就去。”戴宗说完,行了一礼便作法直奔东京去了。

朝廷得到消息,童贯在出师途中就被暗箭射杀,群臣皆惊,天子道:“此贼人实在可恨,我童枢密奉诏出征,竟在路上就被射杀,现群龙无首,众卿有何高见。”

“现大军退而安营,恐怕日久生变,必先派一大将前去坐阵,不过现如今童枢密被杀,朝中一般人等前去,必不能服众,现需找一个武艺出群的人前去,或者找一位高权重之人。”蔡太师道。

“圣上,臣愿前往,这厮草寇,实在嚣张,不如让我去灭灭他的气焰。臣若不能打败此伙贼人、擒得贼首,誓死不归。”高太尉说道。

“高卿家的忠心朕明白,不过此去战况不明,高卿家又不会武艺,若前去怕有闪失,还是另选一员武将前去。”天子道。

这时衙门防御使宣赞出来道:“禀圣上,吾有一旧识,外号大刀关胜,此人自幼熟读兵法,更兼一身好武艺,有万夫莫当之勇,现在地方做一兵马都监,此人如出任主帅,必擒得那厮贼首。”

“好,宣卿家立即前去招来。”天子道。

宣赞领了旨便前来蒲东,找到关胜,关胜见到宣赞便问道:“兄弟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不瞒关兄弟,此次来此还真有大事,近来这梁山贼寇甚是嚣张,掠夺州县、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现如今朝廷着童贯派十万大军前去剿灭,不想途中便被贼人射杀,现大军停滞不前,群龙无首,急需一人前去统率,我向圣上保举你去,现圣上已下圣旨,着你立即收拾行李赶赴京城。”宣赞道。

“既如此,我这有一个兄弟,叫郝思文,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如一起前去,为朝廷效力。”关胜道。

“如此甚好,那就请立即收拾,赶赴京城。”宣赞道。说完,二人收拾了行装,拿了家伙,三人一同入京。

三人一行来京城,便立即入朝面圣,天子见得此人,身高八尺,样貌英俊,是个汉子,心里甚是高兴,便道:“关卿家一路辛苦,这厮梁山贼寇杀我三军统率童贯,现大军停滞不前,群龙无首,朕令你前做为主帅,统领三军,捣毁其巢穴,捉其贼首。”

“请圣上放心,臣必不负所望。”关胜道。领了文书,便和宣赞、郝思文三人一行赶赴梁山而来。

聚义厅内,戴宗回来报信:“报哥哥,朝廷派关胜领了宣赞、郝思文前来,一行从京城出发。”

赵聪一想,这关胜功夫甚是了得,必要擒其上梁山入伙,不如再来一次关路拦截。便说道:“军师,这关胜我听说过,此人功夫了得,是一个好汉,我欲前去拦截他入伙。”

吴用道:“在济州边界有一条山路,他们从京城赶过来必要从那里经过,此路两边是山,连绵四五十里没有人住,我们可在那动手。”

赵聪想,那就好,这个军师相公是神人,见多识广。便吩咐道:“林冲、呼延将军、秦明、花荣、黄信,你们同我一起前去。公明贤弟、军师,你们在家守寨,我去去便回。”

“愿听哥哥吩咐。”五人齐声道。

赵聪领着林冲、呼延将军、秦明、花荣、黄信六人,一行来到了济州边界,从山路的一头开始清理酒店,一路看到有酒店的,全把人给赶跑了,把店子都烧了,自己则在山路的尽头占了一家酒店,化作卖酒的,当天,并无看见那关胜前来,晚上则安排黄信守夜,是夜也无人过路,次日中午,赵聪等人在后面饮酒,花荣扮成店小二,在门外迎客,这时看见一行三人即将过来,看那三人,身材甚是高大,而且中间那人还拿了一把大刀,心想这应该就是了吧,便提醒了里面的人注意观察情况,待那三个人到酒店附近了,便迎了上去,叫道:“客官,进来喝杯水酒吧。”

这关胜赶了半天的路,正渴着,突然看破见一个酒店心里甚是高兴,便吩咐宣赞、郝思文下马,三人一同进了酒店坐下,这时花荣拿了三个碗放好,又提了一大坛酒,给三人都满满的倒了一碗,三人正渴着,酒刚倒好便一口气喝了下肚。花荣这边再来倒酒,这时宣赞问道:“小二,这么远的一条路,怎么只有你这一家酒店啊?”

“因为其它的都被我打走了。”花荣说道。

“为什么要打走别人呢,你这生意也做得太霸道了吧,你凭什么这么嚣张呢。”关胜问道。、

“因为我要捉你们啊,你都到别人那喝酒去了,我怎么捉得到呢。”花荣说道。

这时关胜想到了些什么,猛得一下站了起来,却马上又坐了下去,接着爬在桌子上不动了,其余两个也扒下了。这时赵聪带人从后面走了出来,一伙人把关胜、宣赞、郝思文三人给绑了,放在车上,往梁山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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