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帝司琛是小说《强宠:霸总的撩妹手段真是菜》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凉墨写的一款豪门总裁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强宠:霸总的撩妹手段真是菜》的章节内容
“乖…配合我…”
耳边,是男人低沉喑哑的嗓音,透着坏劲。
男人黑色衬衫大敞,高大的身材靠坐在沙发,一手随意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戴佛珠的手死死掐着她的腰。
昏暗的灯光模糊他深邃野欲的轮廓,俊脸半明半暗。
柔媚无骨的女孩趴在他怀里,泪眼婆娑,浑身泛红。
像朵被摧残到极致的小娇花。
一听男人的话,她下意识就拒绝:
“不·唔·唔··”
可她微微轻启的唇立刻被狠狠男人攫住。
暴风雨般的狂吻落下。
不容她有丝毫拒绝。
铺天盖地的野兽气息蛮横地再度将她卷入旖旎。
“……”
“染小姐,你醒醒。”
温染被司机温和的声音叫醒,睁眼看到写着“魅皇”纸醉金迷的顶级会所。
脸色有些发烫。
她又做那个梦!
简直是见鬼!
那件事已经过去一年。
却依旧有些画面,时不时的出现在她梦里。
她绝对不是个小色女!
全怪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阴影太重!
全是他的错!
她至今也没想明白,为何会发生那样倒霉的事。
那晚。
她只是替个身体不舒服的室友在游轮兼职一晚。
给顶层至尊VIP总统套房的客人送点红酒。
刚踏入房间,却被里面的男人强抵在墙上吻**。
不管她怎么挣扎,想逃离,那男人像头狂野的野兽。
一夜的纠缠。
再醒来,她只剩下惊慌害怕。
顾不得去管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强撑着捡起地上的破衣服穿上,匆忙离开。
温染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那晚只是场被强迫的荒唐意外,必须把给它忘掉。
她推开车门,走下车。
今天是她20岁的生日。
她一早收到未婚夫顾辰发来的微信,让她晚上来趟魅皇,给她简单庆祝下。
刚走到包厢门口。
她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门没关严实,从门缝可看到里面一片狼藉,地上躺着不少鲜血淋漓的人。
双眼紧闭,面无血色,不知是死是活。
两个满脸冰冷的男人更是左右将顾辰按跪在地,一把匕首狠、插在他腿上。
他也浑身是伤,血流不止,林婉儿抱着他哭得厉害。
顾辰疼得满头大汗,却极力咬牙忍耐。
哀求着那个被数十名持枪黑衣人包围的俊野男人。
“小舅舅,你丢失的那批军械跟我父亲没关系,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在哪……”
“求你…你不要伤害婉儿……”
男人漫不经心用手帕擦拭着佛珠上的被沾染上去的血渍,脸部线条俊朗完美。
五官如雕刻般深邃而凌厉,唇薄而冷戾。
一身强大、危险的邪气,令人不寒而栗。
“紧张什么。”
他幽幽挽唇,居高临下,宛如帝王审视众生。
“外甥的小未婚妻过生日,我总是要送点礼物。
你这表情,是对我送的礼物不满意—— ”
温染猛然睁大眼睛。
男人阴狠俊邪的模样,与她脑海中在游轮遇到那个野欲男人的身影完全重合!
她从没想过,有生之年还会再见到他!
“小舅舅……”
顾辰忙解释道:“婉儿她…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多大点事。”
男人将手帕丢给身后的黑衣人,语气云淡风轻。
“小舅舅勉为其难再加上你小情人婉儿的胳膊腿。
情人、未婚妻、父母亲么,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顾辰哑然。
黑衣人抬脚在顾辰受伤的腿上死命碾压。
匕首更是在他身上红刀进,红刀出。
顾辰疼得晕死过去。
林婉儿一动不敢动。
温染浑身冰凉。
逃!
她得赶紧逃!
刚要离开,突地感觉一道如有实质冷冽的目光穿射而来,定格在她身上。
那眼神阴冷渗人,宛如利刃一寸一寸解剖她,还裹挟几分意味不明的幽深。
她疯狂吞咽口水。
想跑,却偏偏双腿发软,一动也不能动。
哒,哒,哒……
男人迈着长腿,一步步地朝她逼近。
门打开,她被一股大力直接硬生生拽进去。
未等她反应,整个人就被强抵在墙壁上。
男人单手撑在墙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死死桎梏,无路可逃。
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头顶缓缓飘落下来:
“这位小姐,看你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没有。”温染忍住害怕,没有一丝犹豫的扯谎,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帝氏是帝京最顶级的古老家族,在整个A洲有着很深的根基,产业众多。
权势滔天,帝家人跺个脚,A洲也能抖三抖。
帝老一共有三个崽。
顾辰的小舅舅帝司琛。
听说。
他出生时雷声轰鸣,暴雨倾盆,克父克母克家族。
帝夫人生他时难产,落下病根,没多久意外病逝。
帝老遭遇追杀,侥幸捡回一条命。
那时帝氏在商场上也是风雨飘摇,遇到不少事。
于是,他从小不受帝老和帝家人待见的。
三岁时,他更是意外被人给拐卖到东南洲。
东南洲最为混乱,亡命徒、变态、杀手…遍地都是,各方势力为争夺地盘、资源每天发动各种大小的战乱。
帝家倒是有实力能从那里救个人回来,但认为帝司琛早死得骨灰渣渣也不剩。
没理会这事。
直到几个月前的一场宴会上,帝家人才知道他原来不仅没死,反而成为东南洲的掌权人,四洲最大军火商。
是整个四洲中,最不能招惹的危险人物。
于是。
帝家人凭借他那张和帝老年轻时五分相似的容貌和手上的佛珠把他认回帝家。
她和顾辰是刚确定不久的未婚夫妻,也是私下商定的协议未婚夫妻。
没有订婚礼。
没有公开,没几人知道。
她去帝家时,更恰巧没和帝司琛正面遇见过。
他一开始能把林婉儿认作是顾辰的未婚妻,误认是她,显然是不知她的身份。
此刻,无论出于哪方面。
她只能咬死不承认见过他,也不是顾辰的未婚妻。
听言。
帝司琛冷魅的眸愈发深邃不可测,薄唇压着她耳根,似笑非笑的玩味挽唇:
“昏暗的房间,墙上、地毯、沙发、床上……你确定我们真的没有见过……”
“……”
温染被他这话给惊到!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种血腥的场合下,他…竟然还有心情调戏她!
男人此刻竟然还抓住她的手摁在他钻石皮带扣上。
他俯下身,俊脸逼近她。
“或者,你是对我那晚的表现不够满意——”
“需要我再努力表现表现,才能慢慢认识——”
强烈占有欲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温染整个人一个激灵,耳根有些发热。
“我真的不认识你,请你自重!”
她拼命地挣扎。
这可怕的男人,肯定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算她没谈过恋爱,和顾辰也只是协议未婚夫妻。
感情方面像张单纯的白纸,唯一有过点亲密接触的异性只有那晚的帝司琛。
但是不代表她能接受和帝司琛再扯上任何关系。
帝司琛绝对是个不能招惹的危险人物。
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女人能驾驭他。
必须远离他,跟他靠太近,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然而。
她的那点力道却无法撼动他强有力的桎梏。
反被男人握得更紧。
男人依旧强压着她。
声音漫不经心,却裹挟着邪性又强势的侵略意味:
“这么不乖的小猎物,真该用金链锁在我的床上!”
危险的视线一寸一寸扫过她绝美惊惧的小脸,嫣红的唇瓣,漂亮的锁骨……
腰肢柔软纤细,身材魅惑,她狐狸眼犯红,可怜,愤怒又无奈……
帝司琛的眸深暗得可怕。
她出现的动静并不大。
但,对常年游走在生死一线的男人来说。
包厢门口忽然多出的那道身影,实在扎眼得不行。
她是这一趟意料之外的惊喜收获!
温染又气又急:“你禽兽!你变态!”
“赶紧放开我!”
“再敢碰我一下!我拼尽所有也一定会对你不客气!让你付出代价!”
他眼尾一挑,像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话。
“我还没做什么,你就想对我不客气。”
“……”
“我是不是不能辜负你的心意,让你白操心。”
“……”
“你…唔…”
他猛地吻住她的唇。
温染美眸睁得大大的。
从震惊到恐惧,从恐惧到气愤,拼命推搡他,小拳头如暴风般落打他。
围观的助理傅七和黑衣保镖等人目瞪口呆!
哦,老天呐!
爷竟然在强压着个女人狂吻!
她竟然就是一年前睡完爷就跑的那个女人啊!
那游轮地处A洲和东南洲交界的一处海域之上。
平日就是专供各洲富人大佬私下玩乐以及一些地下交易,没有监控。
他们对那个睡完爷就跑的女人,所知道的也就爷口中描述的寥寥几语。
长得像妖精般美,身娇体软,够带劲。
哭起来特别可怜,脾气有点小凶小凶的。
是只会抓人的小野兔!
他们根据重重排查。
能出现在爷套房的女人只能是个在那打工的女员工,找到人时爷却说不是她。
继续派人找,却一直没找到爷想要的那个女人。
咳咳……爷现在不是来抢回军械的吗……
瞧爷和那小姑娘光是就这么站在一起,一个高大凶猛,另一个美艳娇小的!
体型相差巨大!
瞧爷那样,瞧小姑娘娇弱的模样…咳咳!
他们是不是要立刻清场,顺便提醒下爷不要太凶,免得再把人给吓跑!
“放·唔··”
温染被吻得呜呜咽咽。
等逮到机会,张嘴就狠狠地咬下去。
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唇齿之间,帝司琛吃痛放开她。
他看着她的目光仍满是占有欲,邪气地舔下唇角。
似是意犹未尽。
“啪——”
巨大的巴掌声响在空气中。
温染气得卯足力气抬手朝男人那张俊脸扇去。
“流氓!”
“神经病!”
“……”
傅七等人被她放肆的举动给吓坏,习惯性地去摸枪。
只要爷一声令下,他们便会直接动手,这个女人只能被一块一块丢出魅皇。
她竟然敢骂敢打爷!
简直是不要命!
就算爷对她有点兴趣,也不会容许她这样挑衅他!
傅七默默在心里给她点根蜡。
帝司琛俊美得令人窒息脸上表情深邃,如墨的眸危险微眯,深深晲着温染。
“脾气还挺大。”
温染怒吼:“离开魅皇左转三条街是帝京第一医院,建议你赶紧去挂个精神科!
配合医治,早点出院!”
“呵…”帝司琛倒也没恼,笑声反而有些宠,
“原来,宝贝儿这么关心我。”
“不愧是我帝司琛看上的女人!”
“…………”
救命啊!他是从哪听出来她在关心他!
她是讽刺!是骂他!
温染被他的无耻气得说不出话!
他那狂妄的语气,仿佛已视她为专属宠物似的!
哼!
她才不是宠物,也不会做他的宠物!
“司爷。”
这时,林婉儿终于勉强缓过神来,看着温染开口。
“我真不是顾辰的未婚妻,她才是顾辰未婚妻。”
“她就是温染,帝老和顾总最疼爱她,喜欢她。”
“她更有用,你直接折磨她和顾辰,放过我。”
温染心脏一紧,赶紧说:
“温染是谁…我不认识,也不认识什么顾辰。
我叫云薇,就是个普通人,和几个朋友开这玩。
路过这里而已。”
林婉儿一张脸气得扭曲,“她胡说!”
“别相信她,她就是温染,就是顾辰的未婚妻!”
温染,帝老和顾总亲定给顾辰的未婚妻。
就是她一直挡着她嫁入豪门,成为顾氏和帝氏的小夫人,她对温染嫉恨已久!
帝老甚至一点也不客气的跟她说过。
就算她揣上顾辰的崽生下来,她也连帝家佣人的台阶都够不上!
他的外孙媳妇只能是温染!
温染强迫自己冷静,继续装糊涂:“看看我这全身上下不到两百的地摊货。”
“再看看我这穷酸样。
到底哪像顾氏集团和帝氏集团大少爷的未婚妻。”
帝司琛被拐卖那会儿,她还没有出生。
这事却在当时的豪门圈引起不小的轰动。
所以三年后,父母在生下她以后,为她的安全着想,把她的身份隐藏得很好。
能不让她参与的宴会场合等就不让她露面。
外界只知道,温家除开有个商业天才、雷厉风行、矜贵冷漠的继承人温风外。
还有个千娇百宠的小女儿,就是没怎么见过。
一年前,她从游轮惊慌失措的逃回家,家里却突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父母车祸惨死,亲哥哥温风从外地回来的途中莫名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温家出事后,她就更加的低调。
“你……”
林婉儿被她气得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简直是不要脸的贱人,连自己身份也不敢承认!
她肯定故意的!
温染想让她当她的替死鬼,她想害死她!
温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什么……”
“我也不认识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的污蔑我,但事实就是这样。”
“你说我是温染,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你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呀。”
眼下,他们三人唯一可能的生机,就是她想办法离开这,向帝家的人求救。
林婉儿这样把她身份暴露,只会被一网打尽。
帝司琛手里又多加一个可折磨的把柄。
算上这次,她和他一共也只见过两次面。
她不会认为,帝司琛睡过她就会喜欢上她。
他这样心狠野欲的暴徒,“喜欢、爱”这种词和他永远也联系不到一块去的。
男人对她的感觉也更像是忽然遇到个感兴趣的小宠物,充满男人的占有欲。
她可不认为他对她这点兴趣,这点占有欲,比得过他的生意,他的利益。
“……”
帝司琛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势。
面如修罗,包厢温度似乎也因他冷戾的气场下降。
听那便宜老登爹提过几句。
他那个小外甥顾辰是有一个未婚妻来着……
人他没见过。
也没记住她的名字。
他灼热的指腹擦拭掉她唇角的血,嗓音冷下来:
“从来没人敢在我面前说谎……”
温染脊背一凉,硬着头皮说,“我也没有说谎啊,我真的不是什么温染。”
帝司琛的深眸里,是让人根本看不透的神色。
他沉默两秒,胡乱揉她脑袋一把,“宝贝儿。”
“我信你一回……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
温染对上他阴沉难辨的俊脸,心颤抖得厉害。
她莫名有种不祥预感。
这男人发现她骗他的话,她会死得非常惨!
下秒,她只觉身体突然悬空起来,被他扛在肩上。
“你、你又想干什么——你放我下去!”
“你真想我直接在这办你,可以再动下试试!”
她吓得愣住,一时间不敢再轻举妄动。
保镖们立即五花大绑带上林婉儿和顾辰等人跟上。
林婉儿简直难以置信,帝司琛如此容易相信温染。
就算看到帝司琛亲温染,温染和他有一腿。
她也认为不该如此。
帝司琛那种人,任何女人于他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物,不会真放在心上的。
笑话。
帝司琛一个从东南洲那种鬼地方杀出来的人。
就是个地狱修罗之主。
跟他谈感情,谈宠爱,简直是在天方夜谭。
林婉儿不死心。
“你们被她骗得真惨!她就是这么虚伪!”
“你们怎能相信她!她是温染!她就是温染!”
“温染!你个贱人!”
“你真想害死我和顾辰!你赶紧承认啊!”
傅七等人听得不耐烦,一个砍手打晕她。
‘云薇小姐’的穷酸度肉眼可见。
就她那样的,再来几世也够不到帝家的台阶。
再者,以爷的性格,想要什么就会不择手段拿下。
就算云薇小姐真是他外甥顾辰的那个未婚妻温染。
她跟顾辰生一堆娃。
只要爷依旧想要她。
他也会不管不顾,强取豪夺抢过来。
温染被强塞进迈巴赫后座,带到豪华的帝国古堡。
私人城堡独立建在一座森林边缘,辉煌壮观。
三步一个佣兵,五步一队肃穆的保镖巡逻。
超先进的高科技监控摄像头随处可见。
林婉儿和顾辰被关进漆黑阴冷的地下室。
温染被帝司琛扛着进入宽敞奢华的主卧,直接扔到复古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伸手扯下领带随手一丢,脱掉外套,手指一颗颗解着衬衫的纽扣。
温染惊恐的连连往后退:“你别过来!”
可大床后面就是墙角。
她根本退无可退。
脚踝忽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一个用力。
她就被拽到男人的身下,俊美男人强势欺压下来。
帝司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小脸。
嗓音沉哑至极:“你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温染:“可那是你强迫我的,上次是,这次也是。”
“堂堂东南洲之主,竟然要对个女人用强!
说出去真是替你感到丢人!”
帝司琛俊美脸庞蓦地森冷下来,声音狠戾。
“你真的就这么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温染冷冷说,“是,我不愿意,永远也不愿意。”
帝司琛死死盯着她,如墨的眸深邃不可测,映衬着她那张明媚冰冷的小脸。
那晚,他有吩咐过傅七去找人过来解毒。
她没出现前,他尚仍有一丝理智。
她一出现,他就对她生出极强的占有欲。
理智,瞬间崩溃得彻底。
至今依旧不想放过她。
那就让她做他的女人,待在他的身边。
他第一次如此想要个女人留在他的身边。
她却不愿意!
“我想要你!你就必须做我的女人!”
他语气僵硬冰寒,
“你他妈的不愿意也没用!”
温染:“你身边并不缺倾国倾城的女人。
只要你开口,各色各样的美人对你趋之若鹜。
对你来说。
我不是不可替代的,你就当没见过我,放过我!”
男人捏住她小脸的力度不禁地加重几分,
“不是谁都有你这样的荣幸能被允许做我女人。”
她没犹豫,“这种荣幸,你还是给别人吧。”
帝司琛低头咬她锁骨,惩罚似的狠狠撕咬研磨。
“这话我不喜欢,以后不许再说。”
“……”
她眼里瞬间氤氲起雾气,又冷又痛的恐惧感迅速蔓延全身,害怕极了。
这男人的脾气真是阴晴不定,差劲得狠。
一句话不顺他心意,说翻脸就翻脸。
远比她想象的要可怕。
——她不能冲动,得想想别的办法。
帝司琛浑身满是野欲气息,似乎彻底失去耐心。
他解开皮带扣,随手一扬,皮带与地面撞击,发出“啪嗒”的一声闷响。
“等下。”
温染察觉到危险逼近,两手撑他在胸膛拦住他。
“我忙一天,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快饿死啦!”
“要干那种事,你也得先让我干饱饭吧。”
帝司琛盯着她,眸色深得吓人,却没再动作。
“还是说……做你女人的第一天原来就这么惨。
连口饭也不给。”
她语气有些委屈,漂亮的狐狸眼灵动潋滟。
“帝司琛的女人是被饿死的,说出去你不嫌丢人。
我还嫌这种死法太丑,太丢人。”
“……”
没多久。
有女仆端来饭菜,菜品种类精致丰富,色泽鲜艳诱人,全是A洲的口味。
女仆开门看见帝司琛,愣下,随后赶紧挪开视线。
“爷,按照您的吩咐,我来给云小姐送餐食……”
男人衬衫纽扣解开不少,松松垮垮,隐隐能看见里面大片的胸膛。
成熟男性的野欲荷尔蒙性感气息扑面而来。
女仆脸红得厉害。
“把东西放在桌上,你就可以出去。”
帝司琛嗓音冷鸷。
被她那不知名的浓郁香水味熏得皱眉。
“…是、爷。”
女仆听到他冷酷的声音,有些失望和难过。
她低头小心走进去,把饭菜放在床柜上。
从她的视线,恰巧能看到地上的皮带,乖巧坐在床上,面色有些犯红的少女。
爷出去一趟却扛回来个女人的事已在城堡传开。
能够被爷看上,被爷这宠爱,这位小姐真是幸运。
房门被关上。
温染被食物的香味诱惑到,也是真的有些饿。
她端过碗,开始用餐。
“呵…”耳边传来一声男人沉哑魅惑的低笑。
“原来不是借口,是真的饿得不轻。”
温染没说话。
温家出事后,她就再也不是那个温家大小姐。
处理完温家后续的事宜,她利用自己专业和遗留的财产开个小工作室。
发展得还不错。
她余生的梦想就是,找哥哥,赚钱重振温家。
生日过不过的不重要。
可是顾辰亲自给她发消息,说要给他庆祝。
她只能答应会去魅皇。
因为温家和帝家以往有不少生意来往,交情匪浅。
他父亲还救过帝老一命,母亲和顾夫人是闺蜜。
她和顾辰从小认识。
顾辰意外被出身贫寒,却性格率性的林婉儿吸引。
他说,林婉儿‘温柔可爱,善良体贴’,和他所见的那些豪门千金完全不同。
没有她们的娇气,虚伪,傲气凌人。
他爱极林婉儿,只想与她一人共度余生。
帝老和顾父顾母可以接受他把林婉儿养在外面。
玩具、情人、金丝雀什么的随他高兴。
娶进门,白日做梦。
几经波折下,顾辰找到她,主动跟她做交易。
他协助她找哥哥。
而她,替他和林婉儿做帝家和顾家面前的挡箭牌。
等他为林婉儿争取到名分,他为她找到哥哥,找个合适机会就取消协议。
平日私下里,两人互不干涉对方。
她没谈过恋爱,没有男朋友。
也就没任何负担,更能多一份力量找哥哥。
于是,她很爽快答应顾辰的交易。
说到顾辰。
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他对帝司琛还有用处,不至于这么快弄死他。
死道友不死贫道,相信小俊登顾辰应该能挺住吧。
帝司琛在她身边落座,男人灼热的气息靠近,温染立刻紧张地往旁边挪一点。
大变态能不能别靠她那么近,她害怕呀。
“……”
“躲什么。”
男人勾起她一缕发丝绕在手指尖把玩,恶劣挽唇。
“你现在就是只被带到野兽窝的小野兔。
逃无可逃。
只能乖乖做我的女人。”
“……”
温染不想继续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低头继续用餐,身体却诚实的不敢再乱动。
就怕他不管不顾再乱来,真的怕怕的。
┭┮﹏┭┮
帝司琛却倾身逼近她,一股淡淡的幽香袭来。
他分不出女人的香水味有什么区别。
可她身上的香味。
他觉得还不错。
至少不讨厌。
“啪嗒——”
用完餐,温染的手猛然一抖,汤勺掉落在地。
她脸色忽然变得无比苍白,用手死死地捂住腹部,一副很痛苦难受的模样。
“痛…痛…”
帝司琛将她扯进怀里,面容冷峻寒彻,阴沉沉的嗓音像压着某股情绪。
“你哪里痛!”
温染满头细汗,有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痛……
…浑身哪里都痛…”
她疼得直接晕厥过去。
“云薇··云薇··”
帝司琛伸手轻拍她脸颊,深邃的眸夹杂着几分前所未有的不明情绪。
-
深夜两点。
傅五接到的帝司琛电话,匆忙赶到城堡。
主卧弥漫着冷意。
女仆跪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都在发抖,眼泪扑止不住簌簌往下掉。
却连求饶也不敢,甚至头也不敢抬一下。
她面前的沙发上,帝司琛双腿分开,随意坐在那。
指间一点猩红,白色的烟雾模糊他野欲的俊脸。
“爷。”傅五忙恭敬叫男人一声。
根据他多年的经验。
爷此刻的心情非常差,他一怒总有人要倒霉。
傅五小心得不行。
怕成为一条无辜的池鱼。
帝司琛指指大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痛苦的人儿,
“给她看看…无法救活她,你自己去领罚。”
“是。”
傅五医术精湛,一向负责给帝司琛以及武装军的人救援,医治包扎等等。
他看着双眼紧闭,满脸痛苦的少女。
不用爷说,他也必须把这个女人给救活。
爷从来是平等的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
他又经常戴着那串佛珠,从不离身。
他们私下在讨论,爷会不会哪天就想不开。
索性出家当个和尚。
傅七一早把消息发在小群里,小群里早就炸开锅。
纷纷下注,爷会留这个女人在身边多久。
傅七赌的时间最长。
半年。
而他赌的是一个月。
他们的爷哪点也不像会沉溺温柔乡的男人。
女人只会影响他打江山的速度。
爷找她一年,是因为正上头,还没腻人就失踪。
得到后那又是另一种情况。
对于这个注定的结果,他们深表遗憾却没办法。
只能在这个女人还在爷身边时,在不违反爷的命令下,能帮她的地方尽量帮。
傅五压下情绪,赶紧先帮温染认真检查。
“她是服食不少相克食物引起的腹痛,身体虚弱无力,需要休养几天。”
“从她的抽血检查情况看,她应该是食用过多与海鲜类相克的食物。”
帝司琛狠狠眯眸,冷峻的凤眸弥漫着汹涌的神色。
他吩咐人送餐上来时,她特意说她喜欢海鲜类。
刚刚,她进食的最多便是海鲜类。
她为躲避他碰她,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这是他妈的有多嫌弃他!
“我刚给她输液排毒,再按时吃药,休息几日她身体就会完全恢复的。”
傅五看不出男人的神色,却莫名感觉他怒气更重。
“这期间她的饮食必须小心,不能再让她碰寒性食物,否则会加重她的情况。
严重者,会有生命危险。”
其实……他觉得这些都不是太大的问题。
搞不懂爷为什么那么生气。
像是那个女人已经没救,马上死掉一样。
“……”
帝司琛摩挲着手上的佛珠,意味不明的笑下。
好得狠!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把她圈牢在身边!
让她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臣服于他!
死心塌地爱上他!
她的身体和她的心,注定是他的掌中之物!
次日,清晨。
温染眼睫微颤,从浑身疼痛中醒来,帝司琛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入她眼帘之中。
男人单手抄兜的立在落在窗,鹰眸落在她身上。
“宝贝儿醒啦…”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温染的心却瞬间莫名地猛沉一下。
她以前看到过些食物相克的视频。
本来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
帝司琛总不至于变态到,对个病得不行的女人还能有兴趣,对她下手。
这期间,她再想办法,找机会赶紧逃。
“来,宝贝儿。”
帝司琛薄唇勾勒个邪佞的弧度,“我们现在,慢慢算一算昨晚的账。”
“算、算什么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心头一抖,“你、你想干什么……”
主卧门打开,一男一女被押解犯人似的扔进来。
男的温染不认识,女的温染却是隐约有些印象。
似乎是昨晚那个给她送餐上来的漂亮女仆人。
两人被黑衣保镖重重地扔在地上,跪倒在外地,低着头不敢说话,抖个不停。
“宝贝不知海鲜与什么相克,误食出事情有可原。”
帝司琛的声音冷得疹人,“所以,错全在昨晚负责你饮食的这两人身上。”
温染对上他那双幽深不见底,透着玩味的鹰眸。
紧着一颗心。
他是故意的。
他分明什么都知道,想拿那两人威胁她。
“我身边从不留废物的人。”男人云淡风轻地说,
“就把他们的两只手全砍下来,喂给我还没用早餐的宠物老虎煞影。
宝贝儿觉得怎么样……”
那当然不行……
她脸色发白,语气结巴的说,“这…这不是他们的错,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做的东西害你生病,他们一点也不无辜。”
“……他们事先也不知道我会吃那么多海鲜。”
他眼神阴狠,“我只看结果,不论原因。”
“你、你真是一点道理也不讲。”
帝司琛笑,“我帝司琛的道理就是道理。”
“……”
黑衣保镖不敢迟疑他的命令,拿出锋利的军刀,按住那两人的手就要砍下去。
“住手!”温染急忙出声阻拦,认命般地跟他坦白,
“我看过一些视频,知道海鲜和一些东西相克,不能短期内同时进食。
我故意让他们做海鲜,故意那么吃,跟他们无关。”
“有什么你冲我来。”
就算温家出事,再无温氏,她也不能辱没家风。
给温家丢脸。
因为自己,连累到两个无辜的人被砍掉手。
帝司琛似乎就等她这句话,幽幽走向她。
他弯腰逼近她,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擦她的脸颊……
“宝贝儿,你这么漂亮的手,我怎么舍得砍呢。”
她看着危险俊邪的男人,害怕又担忧,“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帝司琛薄唇压着她耳根,“宝贝儿真坏。”
“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却非要我一而再重复。”
温染很想反驳他。
世上最顶级的变态,禽兽,暴徒也有脸说别人坏。
可她不敢在这时继续惹他。
她咬着唇瓣。
“好…我答应你,做你的女人,你放过那两个人。”
哼。
‘云薇’答应的事,跟她温染有什么关系。
先把这疯批的暴徒安抚下来,后面再找机会逃跑。
殊不知,她已自投罗网掉进暴徒的牢笼之中。
插翅难飞。
她和他在游轮相遇那刻,命运的齿轮就开始转动。
帝司琛单手抬起她的小脸,“你再主动吻我下,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
“……”
不就一个吻,能忍。
她伸出手搂住男人,抬头在他俊脸飞快吻一下。
就在她想坐回床上时,男人蓦地伸手到她后脑的发间,将她死死地摁住。
“宝贝儿,我今天先教教你,该怎么和我‘吻’。”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肆意地侵略,狂野强势。
占有欲强的令人窒息。
“唔……”
温染被吻得喘不过气。
一番疯狂的缠吻后。
帝司琛痞里痞气地说:
“宝贝儿记住,这才是‘真正的吻’。”
温染小脸爆红,不想搭理他。
“咚咚。”
两声敲门声响起。
佣人恭敬道:“爷,顾氏家主顾天盛有事找你。”
她已经来一会,就是来的时机实在不凑巧。
不敢打扰爷和云小姐。
帝司琛头也没回,胡乱揉温染的小脑袋两把。
“我有事去处理一下,你乖乖在这休息。”
“等我回来。”
说完,男人离开卧室。
顾氏家主顾天盛,顾辰的父亲,帝司琛大姐夫。
他此时来找帝司琛,多半是因为顾辰的事情。
温染借口想喝鲜榨果汁,把照顾她的佣人支开。
她从床上下来。
蹑手蹑脚来到走廊石柱后面,躲在往下偷看。
顾氏也是在帝京的顶级豪门,顾天盛这人如今年过五十,却眉眼威严俊朗。
叱咤风云多年,自带一股上位者的沉稳和压迫。
顾天盛与帝司琛大姐帝书瑶是正常的商界联姻。
多年来,他和帝书瑶就顾辰这么一个独苗苗。
帝司琛在主位沙发落座,双腿随意的交叠,绝对的气势自他身上弥漫开来。
“阿琛。”顾天盛主动叫他一声,开门见山。
“我听说小辰那个不懂事儿的小兔崽子在你这儿。
甚至有人污蔑我说,你新一批军械我抢走的。
一家人么,有这种误会可是件不妙的事情。”
他摆摆手,顾氏的保镖押着个中年男人进来。
中年男人立刻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司爷,是我的错!”
“我不该一时利欲熏心,被您的二哥给蛊惑!
抢夺你的那批军械!”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实在没胆跟帝二少他要回来,愿任您处罚!”
顾天盛助理适时递上不少文件资料给帝司琛保镖。
“真没想到啊…”顾天盛很失望地说,“二弟帝临南原来是这样的人。”
“他再想要你的军械设备,你不愿意卖给他,他也不能直接这么干吧。”
帝司琛没说话,薄唇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双漆黑如墨的鹰眸深不见底,像是无边的炼狱。
保镖离开客厅,又很快回来,带着个大金笼回来。
而那金笼里,盘踞着一只长相狰狞恐怖的老虎。
它体型庞大,浑身布满白色花纹,嘴巴张合间,露出锋利尖锐的牙齿。
凶神恶煞地盯着顾天盛等人,仿佛随时会扑出来。
中年男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不住地往帝司琛脚边爬,就差直接哭出来。
顾天盛比他强不到哪里去,脸色骤然煞白。
“我这宠物很久没尝过活人血肉的味道……”
帝司琛笑说。
“你说我的军械是你派人抢的,你也任我处罚。”
“那正巧,就把你丢到金笼里喂它。
一点点嘶咬你的血肉,你的骨头。”
“不、不要——”
中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颤抖着拒绝他的提议。
他哭得极惨,“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是顾总他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不这么做,这么说,他就弄死我家人。”
“司、司爷,求你放过我,或者给我个痛快。”
帝司琛看向顾天盛。
“这才刚开头,大姐夫,你这替死鬼不行啊。”
顾天盛脸色难看至极。
帝家和其它豪门继承规则不同,奉行养蛊厮杀。
强者为尊。
帝家一直是帝书瑶和帝二少帝临南共同打理。
帝老至今未有宣布他们谁作为继承人的遗嘱等。
帝书瑶和帝临南明争暗斗多年,也没有个结果。
眼见帝老身体一天天越来越不行,帝司琛却在这时候出现在A洲,被认回帝家。
帝老不喜帝司琛。
绝不会把帝氏给他。
他们和帝临南却很忌惮帝司琛的权势、武装军等等。
甚至于……
若他和帝临南哪一方能拥有帝司琛手里的一点武装军或者一点军械设备等。
就能轻易地碾压对方,获得帝家继承权。
偏偏帝司琛不容易对付,也不屑他们的拉拢。
顾天盛可谓是用尽所有人脉、权势,才找到办法拿到一点消息,抢到点军械。
他当然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把它交还给帝司琛。
没想到,帝司琛这么轻易就看透他的那点计策。
手段这么的狠。
果然是从东南洲出来的人,残暴得令人发指。
顾天盛沉住气,“阿琛。”
“想不到你还挺幽默的,真会跟大姐夫开玩笑。”
帝司琛没说话。
鹰眸里是森冷的寒光。
顾天盛:“我怎会做这种事,我也不认识这人。
你可以去查,我保证。
他的家人从以前到现在,还有以后一直很平安。”
中年男人听完,张嘴还想要再说什么,却被顾天盛一个眼刀狠狠地扫过去。
中年男人不敢再吭声。
顾天盛的意思很明显。
若他不再乱说话,至少还能够保住他的家人。
“阿琛”顾天盛继续沉声说道,“我不知道,是谁指使他这样的污蔑我。
你放心,我回去会查清楚,保证给你个交代。
你那批军械的事,我也会继续帮你追查清楚。
至于阿辰……”
他微顿下,“他毕竟也是你名副其实的小辈。
在小舅舅这里,再多住几天也是正常的事情。”
帝司琛笑得邪性,笑得意味深长,“就是不知我那小外甥还能坚持几天呢。”
顾天盛不说话。
那批新军械,简直是为近距离作战而生。
其紧凑的设计与强大的近战火力输出能力相得益彰,在狭窄街巷、室内环境等近距离场景中,能充分发挥优势,给敌人致命打击。
有市无价。
但。
帝司琛在东南洲就是做军火起家,对他来说,丢失的那点军械和垃圾差不多。
他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可跟他这样计较的。
顾天盛压下情绪,摆摆手,带着众人直接离开。
“……”
顾天盛真就这么走啦…不再去理会顾辰的死活……
等他救出顾辰,怕是只能为顾辰收尸。
躲在暗处偷偷看着这一切的温染面色复杂。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
帝司琛丢失的那批军械绝对跟顾天盛有莫大关系。
帝司琛意思也很明显。
顾天盛交还他的军械,他就放过顾辰。
虽然她也知道,大多数豪门世家,把家族利益排在第一,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温家出事后的这一年,她更是尝尽人情冷暖。
她想不到的是。
顾辰这根独苗苗,在顾天盛眼中也比不过利益。
顾天盛这么的不靠谱。
她跟顾辰相识多年,当然不能真的让他死在这里。
看来她是得想个办法,尽快把顾辰救出来,带着他一块逃离帝司琛的魔爪。
这时。
帝司琛抬眸,深邃的目光往楼上石柱方向望去。
温染心虚,吓得整个身体瑟瑟发抖。
看不见她,看不见她。
她从开始就藏得很隐蔽,他应该没看见她吧。
这男人若是知道,她偷看他们谈这么机密的事。
会直接灭她的口吧。
帝司琛只扫一眼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就收回视线。
他让她乖乖待在主卧休养,她偷跑出来干什么。
跑出来就跑出来,偷偷摸摸听他和顾天盛谈话做什么,感兴趣下来听就是。
她这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模样,跟做贼似的。
她是他的女人,帝司琛早将她划进他的势力范围。
这时。
对于楼上那悄悄溜回房间的脚步声,他也装不知。
他点燃一根烟,却忽然间想到什么。
俊脸冷沉下来。
他拿出手机拨打个电话,“立刻派人去查下顾辰那个未婚妻温染的资料。”
……
温染心惊胆颤溜回主卧,等许久,也没见帝司琛上楼来回主卧。
找她算账,灭她的口。
看来,是她想得太多。
帝司琛或许就是随意一瞥,并没发现她的身影。
再见到男人,是晚上,她从浴室简单洗漱完出来。
突然被帝司琛强行扛到这里,没她用的东西。
而没有男人开口,佣人也不敢私自做主。
她只能先向女佣人借点新的洗漱用品和睡袍。
半夜三更时,帝司琛处理完事务回到卧室。
温染害怕的往床角躲。
他来主卧,那今晚她不是要和他同床共枕——
就算她现在身体生着病,他不会碰她。
她也觉得很羞耻。
似乎是注意她的动作。
帝司琛看眼缩成一小团的女人,不知她脑补什么。
害怕中又有几分明显的羞耻,耳朵红红的。
他深邃的眸像吸纳星辰之光,眸底染上几分邪笑。
也不去管墙角的那小团有多窘迫和羞躁。
他从衣柜里拿出件浴袍,放浪不羁地走进浴室。
“……”
温染暗自思忖,她得快点想出个合适办法逃出去。
不然她这点『安全』也不能维持太久的。
男人洗完澡出来,上床伸手将她一捞,把她整个人死死禁锢在他的怀里。
“闭眼,睡觉。”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地命令式语气。
睡不着,睡不着。
压根就睡不着。
她不习惯、也害怕跟个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实在是不适应床上多出个男人。
不知过去多久。
男人沉稳炙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喷洒在她头顶。
她抬眸看去,男人狭长的眸紧闭,似乎睡得很熟。
绷紧的身体和心不觉放松下来……渐渐的…
温染实在撑不下去。
不知不觉中,她也真的闭眼熟睡过去,进入梦乡。
也是在这时,男人猛地睁开眼,低眸深深看着她。
明媚的小脸还有些苍白,就算生病,她依旧美得惊人,她的身材又娇又媚。
睡袍不太合她身,领口开得很低,松松跨跨要掉不掉,玲珑的曲线微微起伏着。
男人喉结滚了滚。
他妈的!
她真会勾他!却又不让他睡她!
帝司琛烦躁的闭闭眼,伸手替她拢一拢睡袍。
……她身上的睡袍…似乎是佣人版的……
城堡里似乎也没有女人的日常用品和衣服这些。
他的女人,当然不能用佣人的那些垃圾,残次品。
明天,得吩咐人送点她用的东西来城堡。
男人薄唇恶劣地咬她耳根两下,抱着她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