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君萧若风最新章节内容_易文君萧若风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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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君萧若风是小说《少年白马醉春风:惊鸿》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囤糕写的一款影视小说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少年白马醉春风:惊鸿》的章节内容

易文君萧若风最新章节内容_易文君萧若风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距离婚期只余三月,易文君眼见小院外的侍卫又多了一批,每日轮流巡视,生怕有人来带走她这个“犯人”。

没错,她对自己的定义就是犯人。

她身为影宗宗主独女,因着萧若瑾那贱人的色心以及易卜的贪婪,像个犯人似的在这小院中关了数年。

回忆起昨夜那场恍若梦境的经历,易文君不由得轻嗤一笑,那双明媚动人的眸子里,悄然划过一抹冷冽的寒光。

易文君:" 若未来真是那般,那我便赌一把!"

丫鬟听见她低声说些什么,眼珠一转后凑近她:“王妃,您是有什么吩咐吗?”

白皙的手猛地一挥,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掷向地面,在她的脚边碎裂开来。这位昔日里总是愁容满面的女子,如今脸上只剩冰冷。

易文君:" 我说过未成婚前不准叫我王妃!你们监视我的行为就算了,如今是巴不得把我说的每句话都记下来向萧若瑾邀功吗?!"

“奴婢不敢。”

侍女们齐刷刷地跪在易文君面前,表面上一副畏惧的模样,心底却暗暗盘算着她的柔弱性格——知道她绝不会真正介意这些礼数上的小节,否则,如何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囚禁了八年,而她仍未至疯狂的边缘?

易文君:" 呵!"

易文君仿佛又一次心如死灰,她静静地倚在榻上,一整日都滴水未进。她心中清楚,萧若瑾必然会差遣萧若风前来劝慰她。

而这,就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日暮时分,萧若风果真来了这小院。

萧若风:" 听闻嫂嫂未曾进食,兄长担心,特意叫我来瞧瞧。"

倚靠在榻上,那抹窈窕的身影静如止水,不曾有丝毫波动。透过面前的轻纱,萧若风试图捕捉她的神色,却只能望见朦胧的轮廓。最终他只得轻声叹息。

萧若风:" 若风知晓嫂嫂心中不愿,可婚期在即……"

听着萧若风清朗的声音,易文君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眼中却淡漠如冰。

萧若风这个伪君子,看似光明磊落,实则句句都在为他的好哥哥找补。身在皇家竟如此天真,当真是可笑。

易文君:"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见萧若风面色犹豫,易文君嗤笑一声点明他心中疑虑

易文君:" 放心,不是要你帮我逃出去,我知道你和萧若瑾向来“兄弟同心”。"

萧若风隐隐松了口气,易文君却只想到他在法场自刎时的模样,心中只觉快意。

易文君:" 听闻学堂李先生几日后便要带弟子外出游历,我有一事欲向李先生请教。"

易文君:" 就是不知琅琊王能不能请来你的师父了。"

萧若风想起李长生五日后便要带百里东君外出游历,忙拱了拱手

萧若风:" 若嫂嫂见过后便能安心成婚,若风定不负所托。"

目送萧若风匆忙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易文君缓缓站起身来,周身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慵懒。她轻启朱唇,吩咐身旁的婢女

易文君:" 摆些餐食上来吧"

目的既已达成,她也不会亏着自己,这一世再怎么做总不会比梦里还差了。

第二日便得知李长生午后会来的消息,易文君攥紧手中的药瓶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同梦中一样,萧若瑾不仅在婚后给她下药,还在婚前就让侍女每隔一月便放些少量的药在她茶水中,令她昏昏沉沉,忧思过度。

易文君:" 一颗药便足以算计我一月。"

易文君晃了晃手中的瓷瓶,她从侍女私藏的暗格中拿出时并未打开看过,但这分量属实不轻,估摸着有十几颗。

易文君:" 十几颗药,能让这人间地仙中招吗……"

捏紧手中的瓷瓶,易文君第一次迫切希望萧若瑾遣人配的药有用。

易文君:" 听闻李先生爱饮碉楼小筑的秋露白。"

易文君轻盈地为李长生斟满一杯酒,置于他面前。修长而精致的手指在洁白如玉的瓷器映衬下更显莹润动人。

然而,李长生长身而坐,心神皆沉浸于手中佳酿,只顾品着酒中韵味。

李长生:" 风七那小子说易姑娘有事同我请教?"

易文君轻手轻脚地将已空的酒杯再次斟满,嘴角挂着抹淡雅的笑,轻轻点了点头。

易文君:" 李先生乃当世仙人,传闻中您无所不知。"

易文君:" 我想请教的是,若有人知晓未来自己的遭遇并不好,那她该如何破局?"

李长生似笑非笑地又饮了杯酒,心中认为易文君是想借助他的力量逃出去,怪不得今日来时易文君便借着他狐假虎威打发走了侍女们。

没错,他是有这个能力,可他懒得再管天启这些事。

如今的李长生只想卸去一身功力,去雪月城找到洛水,同她浪迹江湖不问世事。

李长生:" 易姑娘此话早该同易卜那废物说才是。"

李长生:" 毕竟他才是让你落到这个境地的人,不是吗?"

易文君心中明了李长生误会了她的意思。目光轻落在酒壶中那仅余的几点酒液上,她微微一笑,手肘轻倚桌面,手掌托起脸颊,凝视着对面的男子。

诱人的红唇轻启,吐露出令人震惊的话语

易文君:"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见李长生露出诧异之色,易文君轻移莲步,窈窕身姿悄然靠近。

美人俯首低语,温热的吐息轻拂过李长生的耳畔,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酥麻

易文君:" 纵深江湖三十载,以学堂之名震慑天下者,是您。"

易文君:" 六十年前冷暖双剑,一战胜名剑山庄魏长树称昆仑剑仙者,是您。"

易文君:" 九十年前一身布衣,一柄残剑斩断魔教东征之路者,亦是您。"

易文君:" 而那一百二十年前,与诗仙同饮同眠同创诗剑诀者,还是您。"

易文君:" 一百五十年前靠着一己之力创下百晓堂的人,是最早的您。"

易文君:"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易文君:" 李先生果真人如其名,长生。"

李长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长生惊讶后转而大笑起来。

李长生:" 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你是怎么知道的?"

见药效还没发作,易文君也不心急。

易文君:" 方才我所说知晓未来之人,便是我自己。"

李长生:" 哦?"

李长生眼中闪过戏谑,他转动手中的空酒杯,语调带些漫不经心

李长生:" 易姑娘是想以此来让我带你逃出天启?"

易文君:" 当然不是。"

易文君:" 我易文君的命运,该由我自己谱写才对!"

易文君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李长生,空气中的酒香与她身上的女儿香交织,整间屋子都弥漫着馥郁的香气。

李长生:" 你做了什么?"

李长生还是小看了易文君,认为她一只笼中鸟翻不起太大的风浪,以至于毫无提防的中了招。

易文君:" 散功酒,暖情香,催情药。"

易文君:" 李先生可得好好感谢景玉王为我们准备的好东西。"

柔软的手轻轻抚上男子那虽经岁月风霜洗礼,却依然清隽的脸庞。

易文君在摩挲间,只觉触感下的肌肤愈发灼热,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炽烈的心跳。

李长生:" 住手!"

李长生:" 人贵自重,易姑娘可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李长生努力控制住身体的躁动,紧皱着眉,风七啊风七,这次你可把你师父害惨了!

易文君猛然间封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唇,心中暗自思忖:就只睡他一次,从此之后,李长生还如同梦境所示,与洛水携手共游江湖。

而自己么,则拉虎皮扯大旗,用这次欢好要挟李长生,借着李长生的势在王府闹个翻天覆地。

逃婚?这次她偏要嫁进王府作威作福。

易文君:" 先生醒了?"

易文君身着轻薄小衣,对着铜镜缓缓梳理起散乱的发髻,镜中映出她白皙肌肤上点缀着的斑驳红痕,在看不见的脊背处更是泛滥。

好在李长生后面虽情难自禁,却仍保持着几分克制,未曾在她裸露的颈项之上留下任何痕迹。

李长生:" 易文君,你真是我见过最大胆的女子。"

李长生披上寝衣,缓缓从床上坐起,目光触及易文君那张仿佛春雨滋润后的芙蓉面容,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微妙的情绪,只感觉牙根隐隐发痒。

他从前的三任妻子或温柔或随性,可从来没有同易文君一样胆大包天的。

李长生:" 你到底想做什么?"

易文君轻揉着酸胀的腰肢与小腹,目光落在李长生那满是怨气的面容上。最终选择大发慈悲,暂且放过了他。

易文君:" 天色渐晚,先生辛苦了这么久该回去了。"

易文君:" 至于我想要什么?"

见李长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易文君噗嗤一声笑出声

易文君:" 先生放心,我可不会逼着你负什么责任"

易文君从梳妆台中抽出一封信递于李长生。

易文君:" 听闻先生欲离开天启城游历,便帮我把这封信带给云哥吧。"

易文君:"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

她轻巧地用手指勾住了李长生的尾指,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轻轻摇晃着

易文君:"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先生能借我几分势,便是莫大的助力啦。"

易文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眸中仿佛有细碎流光闪过,熠熠生辉到令人不敢直视。

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李长生心道。

待李长生离去,天边已染上一抹暮色。那些先前因他的到来而被她借机驱离小院的侍女们,此刻又如潮水般涌了回来,宛如一群训练有素却又令人厌烦的苍蝇,扰人心绪不已。

易文君已整理好衣物,依旧懒懒倚在榻上。

床榻上沾染血迹与污秽的床单已被李长生悉数销毁换了套一模一样的,至于那瓶药物?那种见不得光的东西,想必侍女即便发现遗失了也不敢轻易声张。

易文君:" 哈欠~"

被翻红浪实在是件消耗精力的事,被药倒了的地仙那也是地仙,实在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想来明日就能出这鬼地方了。

萧若瑾:" 倒是不曾想,文君竟与李先生有交情。"

清晨,被萧若瑾从睡梦中唤醒的易文君面带寒霜地坐在木凳上。然而,当她听到这话时,难得地给了萧若瑾一个笑脸。

易文君:" 昨日与李先生深入交流,方知忘年交的珍贵之处。"

萧若瑾面容平静如水,内心却悄然涌起波澜,一股隐忍的恼意悄然滋生。

原本他打算让易文君甘心成为笼中之鸟,然而李长生的出现却令他不得不忌惮,只能重新衡量局势。

想起昨夜李长生敲打他的话,萧若瑾沉下声

萧若瑾:" 天启城近来颇为热闹,文君若是想看便出去吧,只是要记得回王府才是。"

见他一副牙都快咬碎了的模样,易文君只觉好笑,李长生这面旗着实是好用。

易文君:" 我自然会回来。"

易文君:" 我同李先生一样喜欢清净,那些侍女太吵了,留下两个在外院伺候便够了,其余的全都赶走。"

易文君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无视萧若瑾那已然铁青的脸色,再度启唇说道

易文君:" 出门就不劳烦王爷的人保护我了,派人去影宗将我师兄要回来吧。"

几年未曾踏出过王府半步,易文君见什么都觉得新奇。

易文君:" 师兄,你也尝尝。"

易文君手持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边逛边吃。然而刚咬下第一颗便拧起秀眉,那股酸意瞬间令她的脸颊不自觉地蹙缩成了一团。

心生一计,她笑意盈眸,如同初绽的桃花般灿烂,将糖葫芦举至洛青阳唇边,意图小小捉弄一番这位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的师兄。

易文君:" 甜不甜?"

见洛青阳神色如常,毫无变化,易文君不禁好奇心起。

她轻轻踮起脚尖,靠近洛青阳,仔细打量着他,确认他确实已经将那颗糖葫芦全数吞下。

洛青阳抱着剑,向来淡漠的眼中浮出细碎的笑意

洛青阳:" 很甜。"

易文君:" 几个月不见,师兄学会骗人了!"

粉裙少女将糖葫芦塞进他手中,蹦蹦跳跳地跑到糖画摊子盯着看。

洛青阳以守护的姿态默默跟在她身后。

百里东君:" 文君?!"

易文君刚拿起摊贩做好的海棠花糖画,一声惊呼吓得她差点将糖画扔在地上,好在洛青阳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转身之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少年俊美的面庞,他的脸上交织着惊讶与喜悦之色。

易文君:" 是东君呀。"

百里东君鬼鬼祟祟地左看右看,见除了洛青阳外再无旁人跟着易文君,这才放心开口

百里东君:" 文君你居然能出王府啦。"

百里东君:" 可惜我后日就要跟着师父出天启城,不过你放心!你成婚那日我会回来的。"

百里东君又一次环顾四周,悄悄凑到易文君耳边

百里东君:" 我会和云哥一起来的,绝不会让你嫁给那什么王爷!"

易文君心知百里东君定会帮叶鼎之共同前来抢亲,但她曾在梦中目睹了那般凄惨的结局,此生她决意不再让同样的悲剧重演,绝不容许自己再次成为拖累他们的根源。

易文君:" 笨蛋东君!"

易文君拍了下他的胳膊,眉眼间满是轻快,全然没有百里东君之前见到的愁绪。

易文君:" 我希望你和云哥都不要来。"

见百里东君一副摸不着头脑的呆愣模样,易文君买了个小马驹式样的糖画塞进他手中。

易文君:" 年幼时向往的江湖,有你和云哥替我去看就够了。抢亲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连累百里家,笨蛋也要懂得明哲保身才对。"

易文君:" 师兄,走啦!"

粉色裙摆轻旋如翩跹蝶影,掠过身侧时划过一抹灵动的轨迹。百里东君久久凝视着手中的糖画,眉宇间流露出纠结。

易文君啃着糖画,想起自己写的那封信。

在信中,她向云哥坦露心声,恳求他不要出席这场婚宴。倘若他真的现身,他们年少时那段玩伴情谊将画上一个无法挽回的句号。

云哥不现身,想必东君亦不会冲动行事,重蹈那场荒唐的抢婚戏码。如此一来,梦中那些惨痛经历便不会再在此世上演,这很好。

碉楼小筑的楼顶之上,白发人仰望着天空,一饮而尽酒壶中的烈酒。随后,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注视着那抹渐行渐远的粉色身影,直至消失在视野尽头。

李长生:" 易文君……"

萧若风:" 嫂嫂今日可想出去逛逛?"

那日易文君驳了萧若瑾安排随从跟着她的事,萧若瑾脑子一转,觉着又该让萧若风上了。

易文君心头满是疑惑,实在不解萧若风哪里来的那么多空闲。

作为备受太安帝青睐的琅琊王,本该日理万机,他倒好,一天天为萧若瑾鞍前马后,最后落得个自刎的结局。

实在是难甩开,被萧若风跟了两个月,易文君彻底累了。

易文君:" 不想逛了。"

萧若风刚欲再度开口,易文君皱起眉,她最厌烦他这般喋喋不休的模样,因此过往每当萧若瑾派遣萧若风前来劝说时,易文君往往为了避开他的絮叨而选择妥协。

易文君:" 若真想为我做些什么。"

易文君将腿伸到他面前,语带嘲讽

易文君:" 琅琊王连随从的活都占了,想来婢女的活也是信手拈来了。"

易文君:" 这些日子逛街逛的我腿疼,琅琊王给我好好按一按。"

见萧若风终于被堵住嘴似的嗫嚅不语,易文君更加上火

易文君:" 怎么,不是日日叫我嫂嫂吗,为嫂嫂做这点事都不愿?"

易文君:"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又与你师父是好友,这么算来论辈分……"

还未等易文君话语说完,萧若风便沉静地动作起来。他轻轻将她的小腿安放在自己的膝上,手指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开始了轻柔而细致的按摩。

易文君轻抬皓腕,托起香腮,目光飘向了窗外的远方。她只想让萧若风承受煎熬,并不想面对那张让她厌倦的面孔。

近日来,每当面对萧若风与萧若瑾这对兄弟,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仿佛体内藏着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在不停地燃烧、翻腾。

许是因为婚期将近吧,想到这,易文君嘲讽地勾起唇角。

萧若瑾,你就给我等着吧,成婚后我定将你这个王府搅的鸡飞狗跳。

洛青阳:" 师妹,景玉王来了。"

洛青阳见到屋内的情景怔愣了一瞬,而后依旧镇静地说着。

萧若瑾紧随其后,他心中总是将易文君视作自己的所有物,甚至连通传都不待,便径直步入屋内。此时,易文君的腿正轻搁在萧若风的膝上,这一幕直接映入他的眼帘。

萧若瑾:" 你们在做什么!"

萧若瑾心中的猜疑如同野草般疯长,愤怒之余,种种念头在他心头翻涌不息。

为何过去每当易文君使起性子来,萧若风总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安抚?难道他们两人之间早已有了不为人知的私情?

见萧若瑾面色不好,萧若风连忙起身想要解释。

萧若风:" 皇兄别误会!"

娇柔的女声忽而打断了他的话。

易文君:" 孝敬长辈罢了。"

易文君将视线从窗外收回,笑意盈盈地看向兄弟二人。

易文君:" 李先生外出游历,琅琊王思念师父心切,孝敬不了师父就孝敬师父的好友。"

易文君:" 这不是应该的吗?"

听出易文君话中拿李长生作筏子,萧若瑾气到不行却只能妥协。

萧若瑾:" 若风身为琅琊王,事务繁重。"

萧若瑾:" 文君若是有事,日后吩咐婢女便是!"

易文君:" 嗯哼,知道了。"

哎呀呀这个时候他又意识到萧若风事务繁忙了,这么想来,她竟然算是间接地帮了萧若风一把,让萧若风提前摆脱了为萧若瑾收拾后院烂摊子的事。

啧,这么一想感觉有些恶心是怎么回事。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便到了大婚这日。

易文君:" 太刺眼了。"

易文君揽镜自顾,手指轻抚过镜面,目光却在触及镜中那袭鲜红如火的嫁衣时,不由得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不悦之色。

喜婆手心微颤,轻柔地为她披上那片红绸盖头。见她并未显露出丝毫抗拒之意,喜婆心底不禁暗暗舒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以来,易文君情绪起伏不定,那份难以揣摩的喜怒无常,着实让喜婆们倍感压力。

茶水稍烫便是过失,声响稍大便成了罪名,就连喜服不够宽大舒展也要问责。似乎每一天都能寻出无数由头来惩处她们。

如今乖乖披上盖头,总算让她们紧绷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一些。

易文君:" 走开,让师兄来扶我。"

“哎哟王妃,这不合规矩呀。”喜婆们面面相觑,橘子皮般的老脸皱成一团,她们就知道今日没这么好过。

易文君:" 你是王妃还是我是王妃?"

易文君伸手欲扯下盖头,被几个喜婆连哄带劝地拦住,最终还是让洛青阳进了屋。

洛青阳:" 师妹。"

洛青阳扶着易文君,走出院子后低声问

洛青阳:" 你可想离开?"

回想起梦境中的景象,师兄在慕凉城十余年,最终成就了天下第一。而他始终未曾忘记最初的承诺,最终带着她一同离开了天启。

可是师兄,我回应不了你的情,你也不该为了我蹉跎十几年。

易文君:" 不用,师兄安心送我去前厅便是。"

易文君:" 今日无人来找过师兄吧?"

即便已写下那封言辞尖锐苛刻的信件,易文君的心中仍旧忐忑不安,生怕叶鼎之会因一时冲动而上演抢亲之举。

她太了解云哥那份炽烈与真挚了,任由事态发展,最终只会将他与梦境中一样推向无尽的深渊。

洛青阳:" 并没有。"

见易文君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洛青阳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得以稍作安宁。他原本心中暗自立誓,只要师妹决意离去,他必将护她周全,偕行无阻。

她若不想,自己同从前一样守在她身边,照顾她保护她,见她幸福就好。

前厅装饰得一片喜气洋洋,萧若瑾直到看见易文君出现的那一刻,紧绷的心弦才得以放松,轻吐了一口气。

一旁的萧若风则始终保持警惕,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四周,他总是执着于为萧若瑾这份龌龊的“爱情”保驾护航。

萧若瑾从洛青阳手中轻缓接过易文君的手,掌心相触的瞬间,一股恶寒顺着肌肤蔓延开来。易文君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不适,这种反感不仅是身体上的排斥,更是心理上的。

百里东君:" 等等!"

听到声音的易文君心头一紧,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迎着萧若瑾敌视的眼神,百里东君摸了摸鼻子。

百里东君:" 我师父他老人家有事不能来参加景玉王的婚宴,特命我代他前来。"

百里东君心底不禁嘀咕,南宫春水那老头着实让人捉摸不透,明明踏上了前往雪月城的路,却半途折返非要与自己一同回来。现在他估计在碉楼小筑楼顶喝酒吧。

萧若瑾:" 那百里公子身侧是何人?"

百里东君:" 自然是我师父派来保护我的人了!"

一旁的面具人站在百里东君身后半步,看上去的确是保护他的随从。

总归两个人也翻不出太大的浪花,萧若瑾淡淡收回眼神准备继续拜堂。

心有余悸的易文君长长吐出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萧若瑾依旧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愿放开,突如其来的束缚感令她感到一阵阵的烦躁与反感翻涌而上。

易文君:" 呕——"

情绪终于爆发,易文君猛地挣开了萧若瑾,手捂胸口,强烈的不适感令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一幕落入众人眼中,宾客们不禁面面相觑,低语声四起,从前就听说这位景玉王亲自求来的平位正妃不愿嫁他,现在看来不止是不愿,是恶心啊!

听着那些话语,萧若瑾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能拧出水来。

见那纤弱身影摇摇晃晃,百里东君与身后的面具人都生出几分担忧,欲上前搀扶却被一旁的洛轩等人好心制止。

直到洛青阳稳稳地扶住了易文君,那摇曳的身影得以安定,两人心中的石头才悄然落地。

萧若风:" 嫂嫂是身体不适吗?"

萧若风向前一步,发挥稳定地打着圆场。

萧若瑾:" 来人。"

萧若瑾:" 去寻医侍来,给王妃仔、细、瞧、瞧!"

萧若瑾深信易文君在今日发难纯粹是为了让他颜面尽失,于是唤来医侍,在众目睽睽下为易文君把脉。

当诊断结果表明易文君身体康健、毫无病痛之时,萧若瑾便能借此大肆宣扬,叫易文君名誉受损,迫使她只能乖乖留在王府之内。

终归李长生已然游历,此刻怕是早已远赴天启之外,又怎会有暇顾及易文君这个友人的事。

“参见王爷,参见琅琊王,参见……”

萧若瑾:" 行了不必多礼。"

萧若瑾:" 王妃身体不适,你去给王妃把个脉。"

医侍忙从地上爬起,匆匆提起药箱,疾步来到易文君身旁,开始为她诊脉。

随着指尖下的脉搏跳动,医侍的脸色愈发凝重,最终,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沁出,沿着脸颊滑落。

“王爷,这…这……”

萧若瑾:" 支支吾吾什么?禀报实情就是了。"

萧若瑾急切地想从医侍口中得知了易文君装病的消息,后续一系列计划他全然想好了,想到这他心头不禁一阵雀跃,连面色也显得好了几分。

医侍猛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细微的颤抖回道:“禀报王爷,王妃脉象如走珠般圆滑有力,已有三个月身孕了。”

百里东君:" 啊?!"

柳月:" 有意思……"

雷梦杀:" 哇!这次没白来!"

前厅内瞬间如同沸腾的油锅被冷水激起,宾客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料到这场婚礼竟会接连爆出如此惊人的消息。

见景玉王面色铁青中泛着紫意,无需多言,在场众人皆心知肚明——那孩子显然并非他的骨肉。

在一片嘈杂喧哗之中,屋顶之上的男子猛地握紧手中的酒杯,随着他情绪的激荡,那精致的器皿瞬间在他掌心化为粉末。易文君竟然有孕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他的心中炸响。

面对这一切,易文君并未显露丝毫惊慌,相反,她的心绪竟在这紧张时刻飘忽开来,带着几分闲适。她不由得感叹,李长生果真老当益壮。

萧若瑾:" 孩子……是谁的?!"

萧若瑾已无暇顾及颜面,双颊因激动而泛起红晕。他目光阴郁,在场中每一个人的脸上急速扫过,手指随之指向心中的一个个怀疑对象。

萧若瑾:" 呵呵,三个月?是你的好师兄洛青阳?还是那百里东君?亦或者是我的好弟弟萧若风!"

被点名的几人彼此交换着疑惑的眼神,其中最为激动的莫过于百里东君。他朝着身后的面具人连连比划着手势,那模样仿佛恨不得立刻跳起来自证清白。

南宫春水:" 喂,你这小子净瞎猜。"

忽然间,屋顶裂开了一道缝隙,一只白瓷酒壶如同流星般坠落,精准地落在了萧若瑾脚旁。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数十片碎片四散飞溅,原本喧闹的大厅也在这一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在万众瞩目的瞬间,一道素衣身影自屋顶轻盈飘落。待众人凝神细望,只见那翩然落地的是一位容貌清俊的白发少年,看似不过十七八岁,却已拥有难以描述的风采。

萧若瑾:"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王府!"

本已怒火中烧的萧若瑾见到这张陌生的面孔时,心中的烦躁更是被瞬间点燃,他府中的热闹岂是谁人都能看的?

南宫春水:" 这话说的好笑,方才不是还在找我吗?"

萧若瑾:" 你是那奸夫!"

南宫春水步伐瞬移至易文君身旁,轻轻拥住她柔弱无骨的腰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与此同时,他微抬手潇洒地整理了下额前轻垂的两缕发丝。

南宫春水:" 什么奸夫?说话怪难听的。"

南宫春水:" 在下南宫春水,是个儒雅读书人。"

萧若瑾:" 呵,不过一介书生,竟然上赶着来送死!"

萧若瑾不耐地挥手,准备叫侍卫进来将他带走处理,却被南宫春水打断。

南宫春水:" 或许在座的各位更熟悉我曾经的名字。"

南宫春水:"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百里东君:" 师父——"

在目睹南宫春水登场时就已凌乱的百里东君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他不禁扯开嗓门,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呼喊。

众人:" 师父?那是百里家的公子吧。"

众人:" 这么说来,他的师父岂不是…"

众人:" 稷下学堂李先生李长生!!!"

在喧嚣嘈杂之中,藏于盖头之下的易文君悄然勾起了唇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在她的面庞上轻轻绽放。

易文君:" 先生此时不是应当在雪月城吗?"

易文君轻抬玉手,揭开了头上的盖头,目光如钩,摄人心魄。面对她那双仿佛能勾魂摄魄的眼眸,南宫春水似是无奈认输,轻轻捏住了她的脸颊。

南宫春水:" 没办法,心落下了。"

南宫春水环顾四周,在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南宫春水:" 我来接我家娘子,诸位继续吃席吧。"

话语刚落,南宫春水便拥着易文君,身形如脱弦之箭般疾射而出,转瞬间已隐没于广袤天际。这般仙人般的轻功,飘忽不定,无人能捕捉其行迹。

萧若瑾紧捏着拳头,他心有不甘,但凡人又怎能与仙人相争?别说他了,就连太安帝在李长生面前也是不敢多言的。

易文君:" 哎呀!东君和云哥还在那。"

被带到稷下学堂的易文君突然想起这事,东君身后的面具人她即便只看到背影和轮廓,也足以让她辨认出那人正是云哥,还好他们今日未曾做些什么。

南宫春水:" 东八不笨,叶云那小子更是聪明。"

南宫春水:" 再说,现在的景玉王府自顾不暇,这种情况下那两小子还能出事也是没救了。"

听着他的分析,易文君渐渐觉得颇有道理,心头的忧虑也随之烟消云散。她轻轻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小口吃起来。

从清晨忙到现在,肚子早已空空如也,不过肚里的孩子却异常乖巧,未曾让她察觉出任何异样。

南宫春水:" 娘子,为夫也想吃。"

易文君:" 想吃你就拿呀。"

易文君颇为奇怪的瞥他一眼,见他年轻了好看了,脑子却不太好了。

南宫春水一时之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将脸轻轻埋入她馨香的颈窝,正欲撒娇之际,却被百里东君那个煞风景的臭徒弟打破。

百里东君:" 师父!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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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谢谢宝打赏的197金币,加更1/3"

易文君:" 东君,云哥。"

易文君轻笑着,目光温柔地落在百里东君和已摘下面具的叶鼎之身上,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还好这一次,没有让你们受到牵连。

叶鼎之:" 文君…"

叶鼎之凝视着她眉眼间的温柔,心头一松。如今文君已然逃离了王府的束缚,从此往后,曾经在她脸上挥不去的愁云惨雾终将一扫而空。

南宫春水:" 咳咳——咳咳!"

喂!他这么大个人在这看不见吗!

叶鼎之目光落在南宫春水那张比自己还年轻的脸上,噎了噎才开口问好。

百里东君:" 文君……"

百里东君悄悄凑到易文君身侧,好奇的眼神时不时落在她腹部。

百里东君:" 你真的跟这老头在一起了?那我岂不是要叫你师娘了?!"

见百里东君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样,易文君忍不住笑出声。

易文君:" 像从前一样叫我文君就行,若算起来,我只是东君的第四位师娘。"

易文君:" 东君努力活久些,也许还能见到第五个呢。"

南宫春水:" 噗——"

南宫春水被刚送进口中的茶水呛得咳嗽不止。

南宫春水:" 大椿功我散了,从此以后我就与常人一样,生老病死,一生一世。"

他慌忙将目光转到一旁的罪魁祸首身上。

南宫春水:" 东八你可要给师父作证啊!"

百里东君:" 好吧好吧,我作证是真的。"

百里东君抱臂,不情不愿地说。

插科打诨了半天,易文君将聒噪的南宫春水和百里东君二人赶出去,她有些事想单独与叶鼎之说。

叶鼎之:" 文君,你的那封信是真心的吗?"

易文君:" 让你别来是出于真心,而断绝玩伴情谊却是我违心之言。"

易文君:" 在这世上,云哥与东君始终是我仅有的两位挚友。"

易文君轻推盘中的点心至他面前,两人的关系仿佛回到了青梅竹马时那份纯粹无瑕的情谊之中,这份干净的情感里并未掺入过多的男女之情,简单且美好,正合心意。

易文君:" 云哥背负的够多了,不需要为我再承受不必要的苦难。"

见叶鼎之还欲反驳,易文君忙塞了块点心在他手中。

易文君:" 留下云哥是想告知你一些事情。"

门外——

百里东君:" 老头你不会在偷听吧!"

百里东君小声谴责了几句表面装作闭目养神,实则竖起耳朵偷听的南宫春水后,自己也忍不住贴近房门,侧耳细听。

相较于南宫春水那般高深的修为,他只能断断续续地捕捉到一些零碎的话语。

你和东君…天外天…天生武脉……

百里东君:" 哎哟我的鼻子!"

房门猛然打开,百里东君一时措手不及,径直撞向叶鼎之。

南宫春水:" 行了行了别在这堵着,你们两今日就回东八的院子里住。"

南宫春水轻巧地从门口两人的缝隙间穿过,步伐轻快而果断。

一踏入屋内,南宫春水便迅速转身,手腕一翻,"啪"的一声将门紧紧合上,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叶鼎之:" ……"

百里东君:" ……"

沉默片刻,百里东君搂上叶鼎之的肩膀。

百里东君:" 云哥走吧,我记着之前在院子里的树下埋了坛酒,咱们挖出来喝了,一滴都不给老头留!"

作者:" 打赏加更2/3章"

易文君:" 回来了?"

半梦半醒的易文君搂着被褥轻轻侧过身,坐在床沿的南宫春水则以温柔至极的力道轻抚过她的脊背,仿佛是在安抚一只正撒着娇的狸猫般,充满了怜爱。

南宫春水:" 嗯,为夫回来了。"

太安帝对南宫春水既感忌惮又心怀畏惧,因此在他返回天启的次日,便急邀他入宫。不难想象,此举显然是为了探查南宫春水返回天启背后的真正意图。

见到南宫春水如今年轻俊俏的面孔,太安帝才对“仙人”有更加深刻的认知,对他的恭敬比之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南宫春水:" 放心,叶家的事这几日会有着落。"

轻柔地拨开散落在易文君脸颊上的缕缕碎发,南宫春水凝视着陷入沉睡中的年轻妻子。美人面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红晕,宛如初绽的花朵般娇艳动人。

在易文君额头落下一吻,南宫春水转身出了房间。

轻轻掩上房门的南宫春水转身就看见一张骇人的面具,他安慰地拍拍自己的胸口。

南宫春水:" 姬若风你这小子是故意来吓我吗。"

被拽到院外的姬若风摘下面具,神色复杂。

姬若风:" 百晓堂天下百晓,唯独您我看不透。"

姬若风:" 前些日子才知道您是我老祖宗,如今又知道您去抢别人王妃了……"

南宫春水:" 呸呸呸!"

南宫春水狠狠弹了下他的脑门,见姬若风捂着头吃痛心情才舒畅些。

南宫春水:" 都说了别叫我老祖宗,我现在看起来可比你年轻。"

南宫春水:" 再说了你家老祖宗是我当年捡的小孩可不是我,你可别在我夫人面前乱说!"

姬若风想起此次前来的目的,也不与南宫春水扯嘴皮子了。

姬若风:" 您那些弟子快把我烦死了,都想从我这打探消息,可我也不知道啊!"

南宫春水这才想起,昨日婚宴是似乎是见到几个熟悉面孔,哦,原来是他的弟子们。

昨日太高兴,忘了收拾他们。

南宫春水:" 行了行了,那些臭小子总烦人,过些日子我成婚会叫他们来的。"

南宫春水外表看似洒脱不羁,内心却自有盘算。他计划待叶鼎之事尘埃落定之后再筹办婚事,这也恰好解开了易文君心头长久以来的一个结。

太安帝的动作远比预期迅疾,就在南宫春水踏入皇宫后的第三日,圣旨便已颁布。

叶家蒙冤一案终于得以昭雪,真相大白于天下,那顶沉重的黑锅最终扣在了青王麾下一名侍郎的头上。

为了安抚叶鼎之,太安帝不得不咬牙册封他为安平侯,更将一座富饶的城池赐予他。

易文君:" 所以说以后你们仨要一起去当城主了?"

易文君对面站着三道挺拔的少年身影,分别是叶鼎之、百里东君以及昨日才赶回天启的司空长风。

百里东君:" 对呀对呀,日后我就是酒仙,云哥是剑仙,长风是枪仙!"

百里东君:" 一城三城主,日后一定都会上百晓堂那金榜!"

司空长风抱着枪,神情是与百里东君如出一辙的飞扬。

叶鼎之微笑着注视着喋喋不休的百里东君,他身上那无形的重担和枷锁悄然消散。此刻的叶鼎之,再难掩那份属于少年的热血与朝气。

易文君眉眼弯弯,作了个抱拳的手势。

易文君:" 那我在此提前恭喜三位城主啦。"

作者:" 打赏加更3/3,加更结束"

作者:" 今天固定更新的两章定时晚上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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