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童蒋谦是小说《分手后,我被病娇大叔撩的婚心荡漾》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木易小梨写的一款豪门总裁类小说。目前小说已完结,以下是小说《分手后,我被病娇大叔撩的婚心荡漾》的章节内容
望齐山庄的别墅内,我和蒋谦在一起。
蒋谦今天兴致很高。甚至连灯都没开。
心是冷的,身体却是热的。
蒋谦很喜欢我的身体,他经常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夸我皮肤是上好的象牙白,给人的手感细滑,像是能吸住手掌一般。
我很讨厌蒋谦这样,每次他的掌心覆上来时,我都会忍不住一阵颤抖。
睁开眼,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即便只有窗外溜进来的月光,我也依然能清晰的分辨出这个男人冷峻的五官。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我和蒋谦纠缠在一起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从最初的约P,到现在的暧昧不清。
你说我是P友吗?很可惜,我没有P友自由,我只能有蒋谦这一个男人。
你说我是女友吗?更可惜,我没有女友权利,我甚至连上床都只能听蒋谦翻牌子,他给我打电话我才能来,别的时候我更像是一个单身狗。
突然,浓重的呼吸间尽是让人沉醉迷幻的气息,混合着荷尔蒙和男士香水的味道是最能引诱人失控的毒药。
。
我赶忙收回心神,嘴硬的很:“哪有?”
蒋谦他开始细密的吻着我的脸蛋,一直到我的唇。
没错,我们还会接吻,跟其他情侣一样,只是我没名没分。
蒋谦递给我一只饱鼓鼓的信封,那里面都是钞票。
这很不齿,但是我需要。
蒋谦是个谨慎的男人,他不喜欢拖泥带水,就算给我钱也绝对是现金,不会有任何交易方面的记录,光是这一点我就可以断定蒋谦此人一定不简单。
他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口静静的凝视着我,看得我浑身冒汗时才开口:“等会你自己打车回去,从下一周开始,你搬到这里来住。”
我一愣:“为什么?”
“因为我要来端城了。”蒋谦丢下这一句转身走人。
我一个人傻乎乎的站着半天,只觉得手里的信封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蒋谦的身份神秘,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如果不是那天他喝醉了酒,我们也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他这样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一直专情于我呢?
我知道,对于蒋谦的安排我不能说个不字,不然就意味着关系结束。我不能任性,起码现在还不能!
我咬紧了牙关,将信封里的钱取出一部分藏起来,再将信封原封不动的装好。
趁着夜色的笼罩,我匆匆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内,在那里自称是我父亲的人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怎么这么慢?!要你拿个钱是割你的肉吗?我是你老子!你养我天经地义,你晓不晓得?”他口沫飞溅的说着,就差没拿手指点到我的脑门上。
我将信封甩在他面前:“拿了滚!还有三次,三次我们就两清了!”
他刚刚还很跋扈的表情在看见信封的一刹那终于放晴,拿起信封把里面的钞票拿出来,沾着唾沫数了数:“怎么没有上个月多了?小丫头,你不会是骗老子吧?钱呢!”
我镇定的看着他:“这个月我生病请假了,没有全勤奖金,你总要留点钱给我吃饭吧,不然撑不到下个月我就要饿死了。”
他这才悻悻的收起信封,摔门走人。
关上门,心里涌上了一阵悲凉。
当初我和我妈就是被这个男人打出门的,好不容易我长大独立,我妈又不堪病魔的折磨撒手人寰。她临终前反复叮嘱我,不可以放着父亲不管。他,怎么说都是给了我生命的人。
正是因为这句话,我从三年前开始就为父亲背债。
他吃喝嫖赌几乎样样都会,钱在手里就像是流水,三年前他欠下了一大笔的赌债,而我出卖自己的身体也已经还到今天。
从抽屉里拿出一只记录本,那上面写满了这些年我给父亲的钱,上面的金额我反复的算了又算,只要再给三次,我就算还清了他的养育之恩,也能给九泉之下的母亲一个交代。
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我这样很不争气吧!软弱,懦弱,不敢抗争,只会接受,或许正是因为我这样听话,蒋谦才会选我吧!
在这样偌大一个端城里,我孤身一人,一个亲人都没有。
给自己下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我边看电视边吃着,突然屏幕里闪出一张我无比熟悉的脸。
这是……蒋谦!
主播的声音还在不断的响着,听得我大脑一阵晕晕乎乎。
蒋谦果真来头不小,他居然是盛暄集团的太子爷,独一无二的继承人,更是现今盛暄集团的副总,他来到端城的原因正是参与一场投资以及盛暄集团端城分部的落成。
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和那个高高在上的蒋谦睡过了?
想了想,我自嘲的笑了起来。睡过了又怎么样?蒋谦的女人不会少,我才不相信他在别的地方会没有温柔乡,他既然是盛暄集团的继承人,那买一栋像望齐山庄这样的别墅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不要以为我只是个陪睡的,我有自己正经的工作,和蒋谦上床只是副业罢了。
正如新闻里说的那样,蒋谦正式转战端城,我按照他说的时间,准时准点的来到望齐山庄。
我以为我很早,没想到蒋谦比我更早,我到的时候那间别墅已经敞开着大门,里面进进出出着不少人,看着像是在搬家。
蒋谦环抱着双手倚靠在一辆车旁,他冲我招招手:“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张嫂说,里面的布置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喜欢什么可以提。”
我赶忙摇摇头:“这样就很好了。”
蒋谦突然语气凝重:“要记住,顾小童,你要一直这么乖。”
其实不用蒋谦多说,我也明白自己的位置在哪。
我身上唯二的优势,一是我的脸蛋身体,二是我听话。
蒋谦不缺女人,他缺的是一个听话不多话的玩偶,而我顾小童就是这个玩偶的最佳人选。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想时心里还觉得有点雀跃,这是不是代表了我也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呢?哪怕只是个供蒋大少爷平日消遣的玩偶。
搬家的工作很快结束了,别墅不小东西不少,但架不住蒋谦带来的人多,一上午的功夫就将家里都打点妥当。
我看着焕然一新的地方,心里隐隐有些触动。
自从母亲离世后,我就没有家了。对于家的渴望一直深埋在心底挥之不去的秘密,看着这里我不由得升起一股憧憬,虽然我也能猜到这憧憬只是憧憬。
“好了,以后你住着,我空了会过来。”蒋谦淡淡的说,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满意眼前的成果。
“嗯。”我听话的点点头。
对于蒋谦的安排我不会反驳,反正住在这里我也可以退掉自己那边的房子,省一笔租金也好,还能让那个所谓的父亲找不到我,稍微清净一段日子。
“走吧。”蒋谦大步流星走到门口打开车门。
我惊讶:“要去哪?”
“你的衣柜还空着。”蒋谦丢在这么一句就示意我上车。
蒋谦这是要带我去买买买吗?我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三年的时间里,蒋少爷除了给我现金之外从来没有给我买过其他任何一件东西。
“上车啊!还要我请你不成?”蒋谦一蹙眉,语气不善。
我忙不迭的坐进了车里,和蒋谦并肩。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偏偏我心里像是有头小鹿在乱撞,这种久违的悸动是我不曾有过的感觉。我和蒋谦的关系难道不应该是脱衣睡觉,穿衣拜拜吗?怎么会这样……
蒋谦带着我去了端城最大的商圈,我来过这里,只不过之前都是穷逛。原因也很简单,这里价位高而我没钱。
对于这些华丽的logo我是没什么兴趣,任由蒋谦给我挑挑拣拣。
冷眼看着好一会,突然前面走来两个窈窕的美女,她们一见到蒋谦立马扑了过来,有说有笑的跟蒋谦亲热的招呼。
我乖乖的退到一边,蒋谦从没有说过和我的关系,所以我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什么异样的亲密。我自认为这是很听话的表现,蒋谦不夸我也应该深表欣慰才对。
哪知道等那两个女人离开后,蒋谦满脸冰霜的看着我:“你躲那么远干什么?跟我出来逛街很丢你的脸吗?”
我眨眨眼睛,有点搞不懂为什么蒋谦要生气,之前我们不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
“蒋先生……”我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这么称呼。
结果,蒋谦将所有的购物袋往我脚边一堆:“你自己回去吧。”
我看着蒋谦绝尘而去的背影顿时莫名其妙,他到底在不爽什么?这个男人跟我睡了三年,现在却像是离我更远了,完全看不懂。
我自嘲的笑笑,本来蒋谦和我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哪有什么远近之分。
吃力的拖着这些购物袋,我只能忍着肉疼打了辆车回望齐山庄的别墅,将东西送到门口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别墅的钥匙。蒋谦将我丢在了大街上,而我也没办法进这里的大门,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会,我折回了自己的小屋。
还好还没退租,今天我还不至于流落街头。
睡到半夜时分,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紧接着一声惨叫就隔着门板响起,惊得我从梦中醒来,顿时一身大汗。
那是……我父亲的声音!
我连忙跳下床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两个男人,地上趴着我爸。这两个男人满脸横肉,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主,而我爸则满脸是血,想要说话都说不利索。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害怕起来。
两个男人不由分说的将我推到一边,拖起我爸就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大门。
“我们老板说了,他今天欠的钱必须天亮之前还,你还有五个小时去准备,如果到时候拿不到钱,你们父女俩就都得玩完。”其中一个男人说着,还咧嘴邪邪的一笑。
“玩完是什么意思?”我镇定了下来。
“就是我们老板玩你,而他完了。”他们说着相互对视了一眼,放声大笑。
那笑声刺激着我的耳膜,一阵阵的头疼欲裂。
“我提醒你,小姑娘,别想着去报警。”
我只披了一件大衣就出门了,外面起风了,风吹着我的头皮刺痛,偌大的街道两旁空无一人。我要去哪里找钱呢?我要找谁来帮我呢?
对!蒋谦!
蒋谦一定可以的!
好不容易乘到一辆出租,我朝望齐山庄的方向飞驰而去,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部分的现金,我终于冲到了别墅的门前。
之前我丢在门口的那些购物袋已经不见了,蒋谦一定回来了!
我一边拼命的按着门铃,一边用力的敲着门。我已经顾不上太多了,事到如今不是我有多想救那个男人,而是我已经被牵连其中,我要自救!
冷冷的空气充斥着我的肺部,带出一丝丝尖锐的疼痛,我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干疼,可是这别墅的大门依旧毫无动静。
突然,我头顶上又一阵光洒下,那是二楼房间的灯亮了!
蒋谦在家!
“蒋谦!”我撕扯着嗓子,“你出来,我有急事找你!”
窗帘被拉开了,我看见蒋谦一脸清隽的站在窗户后面,他的身上还披着一件深蓝色的格子睡衣。
灯光从他的身后照过来,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影子落在外面的地上,几乎可以将我全部包围,我像是一只困兽无法逃离。
“蒋谦……”我快哭了,身体也因为害怕在不断的颤抖。
他慢慢的打开窗户:“你不是和我不熟吗?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我赶忙否认:“我和你很熟的,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求你帮我这一次!”
蒋谦目光沉沉,他笑了:“那我就要看看你的诚意如何了。”
门开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蒋谦不喜欢在晚上开很多的灯,多少个夜晚我们在这里缠绵时都是一片昏暗,或者只开一盏小小的壁灯。
我不明白蒋谦为什么要这样,但这一刻我只能迎难而上。
顺着楼梯,我熟门熟路的来到蒋谦的房间,房间里还是只亮着那一盏小灯,旁边的窗帘已经被合上,他坐在床上脸上半点睡意都没。
我看到房间的一角堆着的是今天他带我去购物所买的东西,顿时目光一敛,我鼓起勇气说:“蒋谦,是这样的……我现在急需要钱,你能不能先借我一百万?”
我知道我很莽撞,这一百万对蒋谦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而言绝对是个天文数字。就算把我全部身家都卖了,都凑不到零头。
可我更知道,我没有那些故事里可以卖出处子之身的条件,我和蒋谦早就睡过了,所谓的第一次也在三年前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蒋谦……求求你。”我艰难的组织着语言,想要打动蒋谦。
谁料,蒋谦却浅笑着垂下眼睑:“这就是你的诚意?抱歉,我感受不到。”
我握紧了双拳,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能再拖延下去。
“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蒋谦也不说话,只是抬起眼慢慢的用目光打探着我,他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缓缓的下移,渐渐的开始变得浓郁暧昧起来。
我明白蒋谦的意思了……这男人要的所谓诚意,不过是想要我服软罢了。
我咬紧牙关伸手一颗一颗的揭开大衣的扣子,每一步都做的艰难又迅速,我甚至能感觉到这一颗颗扣子那冰冷的轮廓,像极了蒋谦刚才打量我的眼神。
大衣之后就是里面的睡衣,睡衣之下我什么都没穿,解开后就是一片光洁。
蒋谦看着我的眼神开始炙热,他朝我看了一眼:“过来。”
我就这样走过去,没等到床边就被他一把拽进了怀里,紧接着就是一阵宛如狂风暴雨的洗礼,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快要不听使唤了,蒋谦的唇却还在我的唇齿间流连。
我们都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在最初的强硬和冷漠之后,我开始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精壮的身躯,像是落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萍,只想着随波逐流也不愿意放手。
蒋谦的呼吸变得灼热,节奏也加快起来,他附在我的耳边:“这是惩罚你今天不乖!顾小童,你是我的女人,没我的命令谁给你的勇气离开?!”
我倔强的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能在蒋谦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哪怕今天是有求于他,我也一样是凭着自己的身体换来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难言的酸涩。紧紧闭上眼,我勾住了他的脖间:“我……以后会好好听话。”
跟蒋谦鱼水之欢的交融着,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大半,等所有热情熄灭,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蒋谦,一百万呢?”我一个翻身从他身边起来。
我没有忘记那两个人的话,我只想着过了今天就跟我爸划清界限,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我再也不要担惊受怕!再也不要受人威胁!
蒋谦诧异的睁开眼睛:“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一百万给我,我急用。”我一边说着一边麻溜的穿好衣服,朝蒋谦伸出了手心。
蒋谦默默的看了我一会:“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张支票和一支笔,很快的填好盖好章交到我手里。
我大喜过望,刚要抽身走人,手却被蒋谦紧紧握住。我一愣,吃惊的看着他:“我现在要回去了……”我要去给那两人送钱,晚了就怕来不及了。
蒋谦却说:“办完了就回来,这一次你要是再想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原来,蒋谦是把我今天的行为当成逃跑了,所以这位少爷才会这么不开心。
我点点头:“我办完了就来。”
反正我已经打算好把钱给那两人就着手搬家退租,那个小窝已经不安全了,为了我自身考虑我也不能再住在那里。
等我赶回家里时,天已经蒙蒙亮,我气喘吁吁的打开门,只见里面两个男人还在等着,我爸则在一旁又是害怕又是讨好的看着他们。
一见我回来,我爸立刻跳起来:“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赶快把钱给人家!”
我心里一疼,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啊!他以为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可以哪里弄到这么多钱?一百万对他而言,就像是天上掉馅饼那样容易吗?
我不想看他,走过将手里的支票亮出来:“钱在这里,你们可以走了,走的时候顺便把他也带走,随便丢在楼下就行。”
我说着,瞥了我爸一眼,语气冰冷如霜。
其中一男人却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成啊!你得跟我们一起下去。”
还是我太过年轻、不谙世事,等我把他们都送到楼下去后,只觉得眼前一黑颈后一疼,瞬间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人已经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小房间里,门外时不时有人走来走去,发出嗡嗡杂乱的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慌了起来,这是哪里?
快速的摸了摸口袋,手机也被收走了,我现在是孤助无援,只能听天由命吗?蒋谦还让我办完了事情就回去,我这算不算又放了他鸽子呢?
我一阵苦笑, 哪里还有工夫应对蒋谦,我还是想想怎么从这里逃出去吧。
突然,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我赶忙假装晕倒继续躺了下来。只听外面一声女人的嘤咛,好像又有人被关了进来,门很快被无情的锁上了。
我睁开眼睛往旁边一看,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她也昏迷不醒的样子,满脸的痛楚。
我走过去小心的摇醒了她,她清醒半天后告诉我:“这里是路老大的地盘,我们都是欠了他的钱被抓来还债的。”
“还债?怎么还?”我下意识反问。
“还能怎么还,接客呗。”
女孩淡定的话让我浑身一紧,凭什么!我已经拿来了一百万给他们了,凭什么还将我抓来?
我呼吸骤然不稳,看着这里跟牢房似的房间,我生出了一丝绝望
我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就算我想让蒋谦来救我,我也得让他知道我在哪啊!
罢了,我和蒋谦是什么关系,我根本不能指望这一点,怎么如今落难了自己还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呢!
那女孩一直呆坐在旁边,与其说是在淡定,不如说是呆滞。她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要被带出去接客的结果,变得不愿抗争。
她甚至还劝我:“你长得这么漂亮,出去一定有客人喜欢。到时候赚的钱也多,也不会有人为难你,不是比你现在这么穷要好得多吗?”
这女孩的想法已经完全被扭曲了,我摇摇头:“我不要。”
女孩看着我,她的眼睛里露出一抹光彩:“我叫万青青,以后我们做姐妹吧。”
我一阵无语,这女孩居然现在都想着跟我做姐妹了。我贴在门口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伺机想找出能够逃离这里的机会。
万青青还在一旁劝我:“别白费力气了,逃跑了被抓是要挨打的!”
挨打?我咬着下唇,就算打死我,我也要为自己争一次!
结果,没等我找到机会,外面又来人了,这一次点名要见我。
我紧张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寒,不是吧,难道我真的在劫难逃?真的就这样要被带去接客?我不要我不要!!如果可以再次选择,我绝对不会再软弱的和那个所谓的父亲有任何往来!
我被带到了一间房间里,这里看起来更像是一间书房,布置的典雅安静又书卷气十足。书桌后面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的倒是人模狗样,只是脸上带着的煞气让他看着就缺乏亲和力。
他的脸上有一道疤,从右边的脸颊一直到下巴,不过他自己倒是一点都不为意的样子。
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顾小姐,请坐。”
他知道我的名字?我坐下去的时候转瞬间想通了,我爸欠他们钱,他知道我姓什么不足为奇。
我只敢坐一点点的位置,身上的戒备半点不敢放松:“你找我什么事?你们什么时候放我走?钱我已经还给你们了,你们混这条道上的不能这么不讲诚信吧!”
他盯着我,一手还点着一只雪茄:“你倒是胆子很大,来我这里的人很少有像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我抿紧了双唇:“你找我过来不就是要跟我说话吗?”难不成要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打量?
他饶有兴趣的眯起眼睛打量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把从万青青那里听到的一个名字报出来:“你是路老大。”
他居然笑了,而且笑得乐不可支,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搞笑的事情,笑了好一会才慢慢的停歇下来。
他用手指点着我的方向:“你这个女孩有意思,看在你让我这么开心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坦诚,我就放你完好无损的离开。”
我皱起眉:“坦诚什么?你的手下问我要一百万,我已经给了他们支票了!”
他拿起桌上的一张薄薄的支票晃了晃,我看得清楚,这就是蒋谦给我的那一张。
他说:“你和盛暄的太子爷是什么关系?这张支票上的印鉴可是他蒋谦的大名。”
我再也没想到,令自己深陷虎狼之窝的竟然是蒋谦给我的这张支票!我飞速的思考起来,这个男人肯定和蒋谦有仇,是朋友的话根本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别看他们这些游走在社会边缘的人,有时候往往最讲所谓的情义颜面。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蒋谦是谁?我不认识,这钱是我问朋友借的,我朋友给了我支票。”
他弯起嘴角,很快又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样东西,我的手机!
他抽了一口雪茄,顿时烟雾缭绕:“看来你还是不乖啊,你既然不认识蒋谦,又怎么会有蒋谦的电话呢?看记录,你们应该关系还不错,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爽快就给你一百万呢?”
这男人!完全是有备而来。
这下,我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我眨眨眼睛:“就算我认识那又怎么样?我和蒋谦的关系又不能曝光,我并不是他的什么人,我只是他的床伴。”
让我这样自己承认这个不堪的身份真是叫人难堪万分,说完后,我就觉得心口像是裂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从里面殷殷的流出鲜红的血来,疼的叫人委屈的很。
“哦……是这样吗?”那男人看着我,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顿了顿,倾身靠近:“蒋谦来端城做什么?”
我一愣,难道是天要亡我吗?这个问题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就连蒋谦的身份我都是看电视才知晓的,这样隐藏的机密又怎么是我这样的人能够探究的到的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的话音刚落,他就厉声喊道:“来人,把她带下去,今天晚上就让她开张。她这么漂亮又年轻,一身的细皮嫩肉,一定能赚个头彩回来。”
我根本来不及分辨,径直被身后的人架住了胳膊!
“等等!你听我说!!”我惊恐万分的大叫起来。
他朝我旁边的人打了个手势,他们停了下来,那男人笑了笑:“我也告诉你一句明白话吧,你的话我不想听了,既然你是蒋谦的女人,那么折磨你让你受辱,一样也是让蒋谦痛苦的方式。你可别恨我,要恨就恨蒋谦吧。”
说完,我就被堵上了嘴直接给拖了下去,这一回我还是和万青青关在一起。
万青青见我狼狈,她笑了笑:“我早就说了,叫你不要意气用事,你争不过他们的。”
万青青凑过来,替我顺了顺后背,又是劝慰:“我们都是苦命人,不如就这样吧,苦中作乐,起码不愁没钱花。”
我闭上眼睛,聆听着自己的心跳。它说:我偏不!
我这个人自小命苦,在父亲的家暴中成长,又失去了母亲,生活教给我的从来都是苦难。大部分的时候我会隐忍为先,但谁也不能改变的是我骨子里的倔强。
跟蒋谦睡,那是我自愿的,但是并不代表我就可以被卖到风月场所去接客!
耳边是万青青还在不断劝说的声音,心里我早就有了自己的决断。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提前去见我妈,也能早点投胎,结束这一世的痛苦流离,未必不是好事。
我落到这幅田地,也不能怪人家蒋谦。钱是他给的,但却是我自己上门要的,要怪就怪自己流年不利吧!
很快,有人进来带我和万青青出去,在一间干净的房间里,我们被安排着洗了澡。然后有几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走进来打量我们,跟着又是一堆漂亮露骨的衣服放在眼前。
我知道,这些女人等同于古时候的老鸨,这在任何城市的风月场所都能见到,不足为奇。
她们很多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脸上,终于有个气势最伶俐的女人满意的点点头:“也算路尘渊这回办的还像点事,这女孩倒是个上等货色。”
我尽量目视前方绝不多看她们一眼,越到这时候我反而越镇定。
“哟,还是个傲骨头。我跟你说啊妹妹,来我们这里你要么是真有本事被老板看中带走,要么就得一直在我手里待着,劝你乖一点,别做这些无用功了。”她说话的语气竟然和万青青有几分相似。
我扫了她一眼:“我只是暂时有点接受不了,你总要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
女人笑了,笑声就像是寒夜里的冷风,拉扯着刺激着我的耳膜,一阵阵的难受。
“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得了!只要你乖一点,不会为难你的。”她笑着还摸了我的脸一把。
很快,我和万青青都被要求换了衣服。大概是我表现好,给我的待遇尤其好,我至少还穿了一件相对能遮掩的衣服。
在入场之前,之前来过的女人又对我耳提面命了一番,这才让我跟着那些女孩一起鱼贯的入场。
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牌子,上面是个人的编号,只要有客人看中,报出编号即可。在这里,再漂亮的女孩也只是商品而已。
我看着手里的牌子,心里一阵的悲哀。我绝不会在这里止步,就算要拼一次,也要让他们知道疼!
这里的女孩穿的都很清凉,衣服都是这边的老鸨提供的,绝对没有任何能藏住武器的地方,也没有可以防身的东西。
我看了一眼编号牌,趁着灯光昏暗无人注意的时候,飞快的将里面的一块小钢片抽了出来。我用力过猛,手指上的皮都被刮破了。将小钢片紧紧握在手里,我跟着这些人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一会的功夫那女人就来喜滋滋的告诉我,有客人点我了。
因为我的情况特殊,所以省去了包厢娱乐的时间,直接直奔主题。他们大概是想着直接把我给糟蹋了,挫败我的意志吧。
总之,我就被带进了一间隐秘的房间里,这一看就是一间情趣房,里面有一个肚大腰圆的男人正在等我。
我被身后的手直接推了进去,那男人将我紧紧搂住,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赶忙赔笑着让他先去洗澡,反正这里的房间设施全套。见我态度好,这男人也没多推辞径直进去洗澡了。
我冲到门口试着动了动门锁,果然!是锁着的!
这时身后男人冰凉凉的告诉我:“你别白费功夫了,我不睡了你,他们是不会开门的。”
我浑身一凉,僵硬着脸笑道:“您想什么呢,我就是看一下门有没有锁好,我这要脱衣服跟您一起洗澡呢,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说着,我就要动手脱衣服。
那男人满意的又退到洗浴间里去,而我拼命的解开礼服,从里面抽出了胸罩的钢圈。
没办法,我得要自救!
那男人没一会就洗好了,这会他连遮羞布都不要了直接朝我扑了过来,我心里大惊,手里的钢圈已经被折成了尖锐的尖头,对着那男人光着的肚子就捅了过去!
瞬间,他发出痛苦的哀嚎,反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顿时,我的耳朵嗡鸣,脸上肿了起来,嘴里满是血腥。
我像是被激怒了,手里的钢片给毫不留情的招呼过去。但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有天壤之别,就算我不断在反击,我也被挨了很多下,疼得我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我不敢哭,也没心思去哭,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对付这个男人!
我看得到他的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的到处都是,我给不了他致命伤,但让他出出血还是能办得到的。
房间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外面的人,我听见一阵骚动,门被打开了!
只觉得一阵凉风吹来,我身上的男人被掀翻到一边,一件风衣将我全身都裹了起来。我抬眼一看,蒋谦!
“蒋……”我想张口叫他的名字,可是嘴角一扯就疼。
他将我直接打横抱起,冷冷的说:“回去再说。”
事情发生的太快,就像是演戏一样,我整个人都还觉得晕晕乎乎,已经被蒋谦带到他的车里。我身上裹着的是蒋谦的衣服,感觉被他完全包裹了一般,那样的令人安心。
我深深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这会悲从中来,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哭的不能自已。
转脸一看后视镜里的自己,我顿时哭的更厉害了。这是我吗?这脸真的是我吗?眼睛是青肿的,从额头到肩膀没有一处不挂彩,尤其是脑袋,肿的像个猪头。
我哭了:“呜呜……我、我会不会破相啊?”
别看我大义凛然的要跟恶势力鱼死网破,但我还是相当爱惜自己的脸,死了就算了,这要活着破了相岂不是一辈子的痛苦吗?
蒋谦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你哭什么哭?破相了我也不会嫌弃你,你放心吧!”
这句话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电流,窜过我的心间,瞬间一片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