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慕容嫣最新章节内容_逸尘慕容嫣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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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尘慕容嫣是小说《逸尘逆世:权御古今》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昔日雲写的一款玄幻脑洞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逸尘逆世:权御古今》的章节内容

逸尘慕容嫣最新章节内容_逸尘慕容嫣小说连载中章节试读

城市中心的某座高档公寓内,

暖黄色灯光被调得暧昧至极,

qy的气息如汹涌的热浪,

在空气中剧烈翻涌,

仿佛要将一切理智都焚烧殆尽。

卧室之中,

那张宽大奢华的床凌乱得不成样子,衣物肆意散落一地,

逸尘的女友李菲与他商业上不共戴天的死对头林宇,

此刻正沉浸在欲望的狂潮中,

忘乎所以。

李菲身姿婀娜,

一头大波浪卷发肆意地散开在枕边,宛如黑色的绸缎,

透着无尽的魅惑。

她面容姣好,

白皙的肌肤在暧昧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仿若羊脂美玉,

本应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然而此刻,

因心底被欲望填满、被算计扭曲,

眉梢眼角悄然隐匿着一抹阴狠,

恰似带刺的玫瑰,

美丽却危险。

林宇身形高挑挺拔,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衬得干练十足,

金丝眼镜后的双眸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

幽深得让人看不清其中的算计,

偶尔闪过的狡黠光芒,

却将他满肚子的坏水暴露无遗,

高挺的鼻梁下,

嘴角微微上扬,

挂着那副志在必得的浅笑,

仿佛世间万物皆已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此时,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李菲jc吁吁,

那声音婉转又带着急切,

她的舌尖轻舔嘴唇,

媚眼如丝地望着林宇,

口中呢喃:

“亲爱的,

你可一定要快点……

除掉逸尘,

我都等不及要过上咱们的富贵日子了,

每天陪着那个呆子,

我早就受够了……啊……”

随着林宇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的sy声愈发高亢。

林宇低笑一声,

声音里满是欲望与得意,

他一边亲吻着李菲的脖颈,

一边含糊不清却又透着彻骨寒意地低语:

“宝贝,

放心吧,

今晚他就会彻底消失,

他那庞大的商业帝国,

限量版的包包、豪车,

还有豪华别墅,

很快就都是咱们的了。

咱们马上就能摆脱一切束缚,

成为这龙渊国最让人瞩目的一对,

尽情享受纸醉金迷……嗯……”

言语间,

两人的动作愈发亲昵,

床榻摇晃,

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似是在为这场罪恶的欢愉伴奏。

与此同时,

城市的另一头,

狂风裹挟着冰冷刺骨的雨水,

如同一头失控的洪荒巨兽,

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

那雨水似钢针般狠狠刺向大地,

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

要将城市表面的繁华与暗藏的罪恶一并戳穿、涤荡干净,

却只是徒劳地助长了弥漫在夜色中的诡异阴霾。

一辆黑色轿车在湿滑的路面上疾驰如电,

车轮疯狂地溅起大片水花,

像是绝望之人飞溅而出的泪花,

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车内,

逸尘面色惨白如纸,

双手紧紧捂住腹部,

殷红的鲜血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汩汩涌出,

将他身上那件价格不菲、曾经象征着他辉煌成就的西装染得斑驳不堪,

此刻,

这件西装如同他破碎的人生,

往昔荣耀一去不复返,

徒留满心凄凉与沧桑。

逸尘,

曾是龙渊国商业场上当之无愧的传奇人物。

他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

屹立于商海浪潮之中,

面容英俊且透着与生俱来的自信,

深邃的眼眸仿若夜空中最亮的寒星,能敏锐洞悉商场上的每一丝风云变幻,

仿若拥有看透人心的魔力。

凭借着超凡的商业嗅觉与果敢无畏的决断力,

年纪轻轻便缔造了一个庞大得足以撼动国本的商业帝国,

成为众人眼中遥不可及的天之骄子。他拥有着令人艳羡的财富、尊崇的地位、过人的智慧,

以及那份对女友李菲矢志不渝的深情,

他与李菲相识于微时,

那些共同走过的艰难岁月里,

他们相互扶持、彼此陪伴,

逸尘曾满心以为,

他们会携手走过一生,

直至地老天荒,

用爱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

然而,

此刻所有的美好都已化为泡影,

往昔的荣耀与自信被残忍地撕扯粉碎,

满心的不可置信与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轿车在城郊一处废弃工厂前戛然而止,

发出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仿佛是命运发出的最后哀鸣,

在这空旷死寂的地方回荡,

透着无尽的悲凉。

工厂四周荒草丛生,

杂草在狂风暴雨中疯狂摇曳,

像是一群为这场罪恶阴谋呐喊助威的幽灵;

破败的围墙在风雨侵袭下摇摇欲坠,

几扇窗户玻璃早已破碎,

黑洞洞的窗口仿若一只只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

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死寂,

静静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仿若张开怀抱迎接这一场血腥的献祭。

车刚停稳,

早已等候在此的几个黑影,

如同鬼魅般迅速围了上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壮硕的壮汉,身高近两米,

虎背熊腰,

坚实的肌肉鼓鼓隆起,

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每一块肌肉都似在诉说着他的残暴与凶狠,

仿若从远古战场穿越而来的战神,

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

他的眼神犹如来自地狱的业火,

透着令人胆寒的凶狠与残暴,

让人望而生畏,

仿佛只需一眼,

就能将人的灵魂灼烧殆尽。

壮汉cb地拉开车门,

一把揪住逸尘的衬衣领口,

将他像拖死狗一般硬生生地拖出车外。

逸尘的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

划出一道道血痕,

他却已无力反抗。

紧接着,

拳脚如密集的雨点般,

毫不节制地落在他身上。

逸尘强忍着腹部如刀绞般的剧痛,

奋起反抗,

他用尽全身力气挥出的拳头,

却如同打在棉花上,

绵软无力。

在这些训练有素的打手面前,

重伤之下的他每一次回击都显得那么徒劳,

意识渐渐模糊,

眼前的景象也愈发朦胧。

恍惚间,

他看到女友李菲冷漠地站在一旁,

与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林宇并肩而立,

那男人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冷笑,

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血腥戏剧。

雨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

却冲不掉他们脸上的丑恶与狰狞,

那画面仿若烙印在逸尘的脑海深处,成为他此生最痛恨的场景。

就在逸尘以为自己即将命丧黄泉之际,工厂外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警笛声。原来是逸尘的亲信,察觉到他近日的异常,暗中跟踪并及时报了警。李菲和林宇脸色骤变,他们没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变数。慌乱之中,他们匆忙指使打手们将逸尘拖进工厂深处,试图湮灭证据,然后趁着夜色与混乱逃窜。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逸尘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般折磨,他的心跳逐渐微弱,眼神也开始涣散。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死死地盯着李菲和林宇逃窜的方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暗暗发誓,若有来生,定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让他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终生,让他们在痛苦与悔恨中永无宁日。

最终,逸尘的身体缓缓倒下,双眼圆睁,满是不甘与愤恨,曾经那令世人瞩目的生命之光,就此熄灭。这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在风雨交加的夜晚拉开帷幕,却也只是逸尘传奇人生转折的前奏,命运的齿轮自此开始疯狂转动,将他推向一个全然未知的方向。

但故事并未就此终结,李菲和林宇在慌乱逃窜后,并未放弃他们的阴谋。李菲深知,逸尘虽已死去,可他留下的影响力仍在,那些商业伙伴随时可能成为他们的绊脚石。回到公寓,两人惊魂未定,却又立刻开始谋划下一步。

林宇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阴鸷的光:“这次多亏了那几个蠢货打手,没把事情办利落,差点让我们全盘皆输。”李菲坐在床边,头发凌乱,眼神透着狠厉:“现在怎么办?逸尘的那些商业伙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他的公司,我们必须尽快掌控。”

林宇停下脚步,看向李菲:“医院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就算有警察介入,也不会查出什么。至于他的公司,我已经让人在充当内应,在暗中收购股份,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掌控。那些商业伙伴,我会逐个击破,让他们要么归顺我,要么滚出龙渊国。”

李菲微微点头,又担忧地问:“那他的那些机密文件呢?要是落入别人手里,会不会对我们不利?”林宇冷笑一声:“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他的办公室和家里搜过了,只要是有可能威胁到我们的东西,都已经处理掉了。”

为了稳住局面,李菲开始在社交场合频繁露面,伪装出一副悲伤欲绝的样子,对人宣称逸尘是遭遇了意外,她会坚守公司,等待逸尘的精神传承下去,带领公司继续前行。她身着素色的连衣裙,妆容淡雅,看似楚楚可怜,然而,她的演技虽好,还是被一些细心的人看出了破绽。

一位曾与逸尘有过合作的女企业家,在一次宴会上看到李菲后,悄悄对身边的人说:“这李菲看着不对劲,逸尘出事前,我就听说他们感情出了问题,现在逸尘突然离世,她却还有心思打扮得这么精致,说不定背后有什么猫腻。”这话渐渐在圈子里传开,李菲的名声开始受损。

林宇则加快了收购股份的步伐,他动用各种手段,威逼利诱,一些小股东在他的攻势下纷纷妥协。同时,他还在商业上对逸尘的公司进行打压,散布谣言,说逸尘的公司即将破产,让合作伙伴们纷纷动摇。

逸尘的公司陷入了巨大的危机,管理层人心惶惶。但逸尘生前的一些得力助手并没有被吓倒,他们四处奔走,寻找解决办法。虽然他们暂时没有找到有力的反击手段,但他们坚信,真相迟早会大白于天下。

李菲和林宇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他们时刻担心着逸尘的那些亲信和商业伙伴会突然发难。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加强了安保措施,出门都带着保镖,甚至在家里都安装了监控设备。

然而,他们的这些举动并没有让他们感到安心,反而让他们更加疑神疑鬼。每一个陌生的电话,每一次门铃的响起,都能让他们惊恐万分。

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李菲和林宇之间的关系也开始出现了裂痕。原本因为共同的而走到一起的他们,在面对越来越多的方面的压力时,开始互相指责、埋怨。

“都怪你,当初要是计划周详一点,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李菲对着林宇大声吼道。

“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急的要享受,非要那么样快动手,能出这么多乱子吗?”林宇也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两人争吵不休,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但他们也知道,现在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所以争吵过后,他们又不得不坐下来,继续商量对策。

就在他们焦头烂额的时候,逸尘的死讯已经在龙渊国的商业圈里传开了,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人对逸尘的突然离世表示惋惜,同时也对他的死因产生了怀疑。一些有正义感的商业人士开始暗中调查此事,他们希望能找出真相,为逸尘讨回公道。

而在逸尘死去后,他的精神仿佛飘荡在虚空之中,看着李菲和林宇的所作所为,恨意愈发浓烈。他的意识在黑暗中挣扎,不断重复着生前的誓言,一定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也许是命运听到了他的怨念,在某个神秘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力量将他的精神拉扯,向着一个未知的时空飞去。

就这样,逸尘的传奇人生在现代画上了一个悲惨的句号,却又即将在另一个时空——古代,开启一段全新的、惊心动魄的旅程。故事的大幕才刚刚拉开,后续的精彩,令人拭目以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菲和林宇的处境愈发艰难。他们不仅要应对来自商业圈的压力,还要面对警方的暗中调查。尽管林宇在医院和警方那边都打点了关系,但还是有一些执着的警察没有放弃对真相的追寻。

有一天,警方突然传唤李菲和林宇,要求他们协助调查逸尘的死因。两人顿时慌了神,但他们还是强装镇定,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对策,对警方的问题一一进行了回答。然而,他们的答案并没有打消警方的疑虑,反而让警方更加确信他们与逸尘的死有关。

在警方的持续调查下,一些之前被忽略的细节逐渐浮出水面。比如,逸尘出事那天晚上,有人在废弃工厂附近看到了一辆可疑的轿车,而那辆车的型号与林宇的座驾极为相似。还有,警方在调查逸尘的通话记录时,发现他在临死前曾多次试图联系李菲,但都没有打通。

这些线索让警方更加坚定了破案的决心,他们加大了调查力度,对李菲和林宇的行踪进行了更加严密的监控。李菲和林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知道,如果再不采取措施,他们迟早会被警方抓住。

于是,他们决定铤而走险,试图销毁更多的证据。林宇找到了一个在黑道上颇有名气的人物,许以重金,让他帮忙处理掉一些可能会对他们不利的东西。那个黑道人物答应了他的请求,但在行动过程中,却因为意外而失败了。

这下子,李菲和林宇彻底陷入了绝境。他们不仅没有销毁证据,反而让警方掌握了更多的把柄。在警方的强大攻势下,他们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逸尘已经死去,他的公司也已经陷入了困境。而李菲和林宇,也将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他们将在监狱里度过漫长的岁月,为自己的拥趸和罪恶赎罪。

逸尘只觉眼前一黑,意识彻底消散,可那股执念却如附骨之疽,在黑暗中紧紧缠绕。不知过了多久,混沌中一道刺目的光乍现,逸尘的灵魂仿若被一股神秘力量拉扯,穿越无尽虚空,朝着一个陌生而古老的方向疾驰而去。

待他再次有了感知,只觉脑袋昏沉,耳边尽是喧闹嘈杂之声。他费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间布置简陋、弥漫着廉价脂粉味的屋子,空气中还残留着酒气与暧昧的气息。

“哟,世子爷,您可算是醒了!”一道公鸭嗓突兀地响起,带着几分嘲讽与不耐。逸尘定睛一看,一个獐头鼠目的小厮正站在床边,眼神里满是鄙夷。这小厮名叫阿福,是醉月楼里专干杂役的,平日里见多了达官贵人,自觉有了几分眼力见儿,瞧着这废物世子失势,便也跟着众人一起轻视起来,想着反正也不会有什么责罚,还能在老鸨面前讨好卖乖。

还未等逸尘开口询问,记忆如潮水般汹涌灌入脑海。原来,他这是附身到了天玑王朝的一个废物世子身上,巧的是,这世子也叫逸尘。这逸尘空有一副好皮囊,长相颇为英俊,剑眉星目,薄唇高鼻,搁在人群中也是极为扎眼的存在。他身着一袭锦袍,虽料子上乘,却因长久未打理,显得皱巴巴的,还沾染着不少酒渍与脂粉印子,一头乌发凌乱地散着,配上那略显苍白的面容,透着几分颓唐。身为王府世子,本应备受尊崇,可奈何他胸无点墨、无才无能,在王府中毫无地位,受尽冷眼与奚落,久而久之,便自甘堕落,整日流连于烟花柳巷,成了京城里众人皆知的笑柄。

今日,这废物逸尘又来这名为醉月楼的青楼寻欢作乐。这醉月楼可不是一般的风月场所,其背景深厚,背后的靠山正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宰相蔡坤。蔡坤为了扩充自己的势力范围,不仅在朝堂上结党营私,还把手伸到了这京城的烟花之地,利用醉月楼收集各方情报,拉拢权贵,许多朝廷官员、富商巨贾都常在此出入,或寻欢,或密谈,楼里可谓是藏龙卧虎,暗流涌动。

一番折腾后,逸尘却发现囊中羞涩,拿不出一两银子来付账。偏巧,那奸相蔡坤之子蔡恒也在这楼里。这蔡恒年方十八,生得一副白面书生模样,皮肤白皙如玉,眼眸狭长,透着几分阴鸷,一袭月白色长袍,腰间束着根玉带,挂着块温润玉佩,举手投足间看似文雅,实则暗藏戾气。他仗着父亲在朝堂只手遮天的权势,平日里在京城横行霸道,没少干鱼肉百姓、为非作歹的事儿,瞅见逸尘这窘况,哪肯放过这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在一旁煽风点火,引得老鸨和打手们怒从心头起。

“哼,没钱还敢来消遣,今儿个你要是不给个说法,就别想出这门!”老鸨双手叉脚,脸上的脂粉簌簌掉落,活像一只被激怒的母夜叉。她本是烟花之地出身,多年经营青楼,练就了一副泼辣难缠的性子,见多了赖账的主儿,可这王府世子身份特殊,真要是处理不好,怕是要砸了自家招牌,心中恼火却又有些忌惮。这老鸨人称“凤娘”,在这青楼摸爬滚打数十载,从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一步步坐上老鸨的位置,手段自然是狠辣又精明。她周旋于各色人等之间,对上能讨好权贵,对下能镇住楼里的姑娘和伙计,把醉月楼打理得井井有条,虽说名声不太好听,但在这京城的风月场里,那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周围的打手们也围了上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眼中凶光毕露。这些打手多是市井出身,为了钱财在青楼谋份差事,平日里靠吓唬吓唬嫖客、维持楼里秩序过活,见着逸尘这落魄样,只当是个软柿子,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废物逸尘吓得脸色惨白,平日里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哆哆嗦嗦地辩解着,可哪有人听他的。混乱中,不知是谁推搡了一把,他的脑袋重重磕在桌角,瞬间鲜血直流,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没了气息。

这一下,可把众人惊到了。老鸨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动起来,她心里一慌,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虽说这世子不受宠,可到底是王府的人,真要是死在咱这青楼,怕是要惹上大麻烦。”打手们也面面相觑,手脚都有些发软,刚才那股凶的劲儿瞬间没了踪影,其中一个胆大些的,贴近了用手探了探逸尘的脸息,哆哆嗦嗦地说:“婆……婆,好像没气了。”一时间,屋里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仿佛下一秒就要绷断。

也正是此时,逸尘的灵魂强势入驻。他接收了这的身体的记忆,心中不禁苦笑,没想到刚从现代的生死局中逃出,又陷入这般狼狈境地。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逸尘可不是轻易会被打倒的人。

“都给我住手!”逸尘猛地坐起身来,眼神冷冽,一扫先前的怯懦,那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瞬间散发开来,唬得众人一愣。

老鸨最先回过心来,可她在这青楼摸爬滚打多年,虽被逸尘的气势震住一瞬,可很快就回过味儿来,仍扯着嗓子叫嚷:“哟,世子爷,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啊?装腔作势可没用,赶紧把银子掏出来!”她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废物世子今日怎的像变了个,这废物世子今日怎的像变了个人,难不成之前一直在装傻充愣?可不管怎样,银子没到手,她绝不能轻易罢休。

逸尘扫视一圈,心中已有了计较,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哼,本世子今日出门匆忙,忘带了银子,你们这般逼迫,是不把王府放在眼里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众人的反应,深知此刻必须镇住场面,绝不能露怯。

众人闻言,心中一凛,虽说这世子不受宠,可毕竟顶着王府的名头,真要是闹大了,他们也怕吃不了兜着走。但那蔡恒却不想就这么放过这“嘴边的肥肉”,他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地说:“世子爷,您这话可就没道理了,没钱还来逛青楼,传出去,怕是有损王府声誉吧。”他心中暗自得意,想着今日定要让这废物世子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也好让自己出出风头,顺便在老鸨这儿卖个人情。

逸尘看向他,目光如炬,心中恨意暗涌,这人与那林宇和苏瑶一般,都是仗势欺人的小人。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哦?本世子的事,何时轮到你这奸相之子多嘴了?你如此热心,莫不是心虚,怕我把你平日里那些腌臜事儿抖落出来?”逸尘这话直击蔡恒要害,他深知像蔡恒这种平日里坏事做尽的人,最怕的就是被人揭短。

蔡恒脸色微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他平日里仗着父亲权势,确没少干坏事,被逸尘这么一戳,心中有鬼,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他张了张嘴,想要强撑着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旁边几个好事的嫖客在一旁交头接耳,一个瘦子悄声说:“嘿,你瞧这事儿闹的,这废物世子平日里软趴趴的,日前咋突然硬气起来了?”另一个胖子接话道:“谁知道呢,不过看他这气势,倒真有几分王府子弟的威风,说不定之前都是装的。”他们的窃窃私语虽声音不大,却也传入了逸尘和蔡恒的耳中,逸尘心中暗自庆幸,看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暂时唬住了众人;而蔡恒则又气又恼,觉得自己今日在众人,觉得自己今日在众人面前丢了,觉得自己今日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下,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来。

逸尘趁势起身,整了整衣衫,虽说破旧,却也被他穿出了几分潇洒不羁。他大步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这账,我记下了,改日自会差人送来。若是再敢为难,哼,后果自负。”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醉月楼。

此刻,醉月楼内的气氛依旧凝重。老鸨凤娘皱着眉头,心中盘算着这事儿该如何收尾。她一方面怕逸尘真的回去搬来王府的救兵,给醉月楼惹来麻烦;另一方面,又舍不得这到手的银子就这么打了水漂。她斜睨了一眼蔡恒,见他脸色铁青,心中暗忖:这小子平日里仗着他爹的权势在楼里耀武扬威,今儿个碰到个硬茬,也算是吃瘪了。

蔡恒憋着一肚子火,他瞧了瞧周围那些偷笑的嫖客,觉得自己的颜面扫地,恼羞成怒地对凤娘说:“哼,你就这么轻易放他走了?这醉月楼的规矩何在!”凤娘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陪着笑说:“蔡公子,您也瞧见了,这可是王府的世子,咱轻易得罪不起啊。万一闹大了,上头怪罪下来,您可得给妾身兜着。”蔡某恒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自知凤娘说的是实情,可又咽不下这口气,甩了甩袖子,恨恨地说:“好,你等着瞧!”说罢,也拂袖而去。

凤娘看着蔡恒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转身对周围的打手和伙计们训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儿收拾了,今儿个的事儿,谁要是敢往外传,老娘扒你们的皮!”众人闻言,忙不迭地应和着,开始收拾起残局。

而此时,逸尘刚踏出醉月楼的大门,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眯起了眼睛。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古代街市的喧嚣与繁华,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自己这一闹,算是彻底和蔡恒结下了梁子,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但他逸尘可不是怕事的人,既然占了这具身体,就要活出个样来。

他沿着街道缓缓走着,街边的小贩们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传入耳中。有卖糖葫芦的,红彤彤的山楂裹着晶莹的糖衣,引得一群小孩子在周围嬉笑打闹;还有卖香囊的,五彩斑斓的香囊散发着阵阵香气,吸引着姑娘们驻足挑选。逸尘看着这些,心中不禁感叹这古代生活的烟火气。

走着走着,他来到了一个卖字画的小摊前。摊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面容清瘦,眼神却透着几分儒雅。逸尘被一幅山水画吸引住了,那画中群山连绵,云雾缭绕,山间一条清泉潺潺流淌,仿佛有股灵动之气扑面而来。他不禁停下脚步,细细观赏起来。

摊主见他驻足良久,便开口道:“公子,您可有眼光,这幅画可是老朽的得意之作,您要是喜欢,便宜卖给您。”逸尘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老人家,我今日出门未带银钱,实在是有心无力。”摊主也不恼,笑着说:“无妨,公子既然欣赏,便是与老朽有缘,这画您就多看会儿。”逸尘心中对这摊主的豁达颇为赞赏,与他攀谈起来。从交谈中得知,这摊主原是个落魄书生,屡试不第后便以卖字画为生,虽生活清苦,却始终保持着对书画的热爱。

逸尘正与摊主聊得兴起,忽然听到一阵喧闹声传来。转头望去,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华服公子走来,那公子头戴玉冠,身着锦绣长袍,腰间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走路带风,一脸的傲慢。逸尘定睛一看,竟是蔡恒。原来蔡恒从醉月楼出来后,心情郁闷,便想着到街上逛逛,顺便显摆显摆,找回些面子。

蔡恒也瞧见了逸尘,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他故意大声说道:“哟,这不是在醉月楼吃霸王餐的那位世子爷吗?怎么,这会儿又来这街头闲逛,莫不是还想找点什么便宜占?”逸尘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蔡公子,我看你是贵人多忘事,我刚从醉月楼出来,你这么快就忘了?我与摊主聊画,关你何事?”蔡恒一听,更是火冒三丈,他上前一步,指着逸尘说:“你这废物,还敢顶嘴!今日我定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说罢,蔡恒一挥手,身后的几个家丁便冲了上来,作势要对逸尘动手。逸尘眼神一凛,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摆出防御的姿势。他虽然不懂武功,但前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临危不惧的本领。此刻,面对蔡恒的挑衅,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

周围的百姓们见此情形,纷纷围了过来,却又不敢上前劝阻。他们都知道蔡恒的背景,生怕惹祸上身。卖字画的摊主见状,急忙上前拉住逸尘,小声说:“公子,您快走,这蔡公子咱惹不起啊!”逸尘轻轻拍了拍摊主的手,低声说:“老人家,多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不能走。今日若是退缩,日后怕是永无宁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人群中忽然走出一个身着劲装的年轻女子。这女子面容姣好,眉如远黛,目若星辰,一头乌黑的长发束成马尾,显得干练利落。她眼神冷峻地看着蔡恒,大声说:“蔡恒,你又在这儿欺负人!”蔡恒一看见这女子,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也软了几分:“慕容姑娘,你怎么在这儿?这事儿与你无关,你别插手。”原来这女子名叫慕容嫣,是京城慕容将军府的千金,她生性豪爽,嫉恶如仇,平日里最看不惯蔡恒这种仗势欺人的行径。

慕容嫣冷哼一声,说:“我偏要管!你在这京城横行霸道,今日欺负到这位公子头上,我岂能袖手旁观!”说罢,她走到逸尘身边,关切地问:“公子,你没事吧?”不过,她眼中的关切里带着几分审视,毕竟这王府世子的名声可不太好。逸尘看着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他微微欠身,说:“多谢姑娘仗义相助,我没事。”慕容嫣点了点头,转头对蔡恒说:“蔡恒,你若是识相,就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蔡恒虽然心中不甘,但他也知道慕容嫣的厉害,她不仅武艺高强,背后还有慕容将军府撑腰,若是真惹恼了她,自己也没好果子吃。犹豫了片刻,蔡恒恨恨地说:“好,你给我等着!”说罢,带着家丁们狼狈而去。

慕容嫣看着蔡恒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啐了一口。她转身对逸尘说:“公子,你以后可得小心点,这蔡恒心眼极小,今日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逸尘微微点头,说:“多谢姑娘提醒,今日之恩,逸尘铭记在心。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慕容嫣微微一笑,说:“我叫慕容嫣,是慕容将军府的人。公子以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逸尘再次道谢后,慕容嫣便告辞离去。

待慕容嫣走远,旁边一个卖布的大娘小声嘀咕道:“这慕容姑娘今儿个咋管这档子事儿了,这王府世子向来不成器,整日花天酒地,莫不是这姑娘今儿个看错人了?”另一个卖茶水的老头接话道:“谁知道呢,说不定这慕容姑娘就是看不惯蔡恒那恶霸行径,顺手帮一把,也没真把这世子当回事儿。”

逸尘将这些议论听在耳中,心中明白,慕容嫣今日出手相助,固然有看不惯蔡恒的成分,但对自己也只是基于一时的侠义之心,并未全然信任或高看自己。他深知,要改变旁人对自己的看法,还得靠自己后续的努力。

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衫,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王府的方向走去。

逸尘回到王府,刚踏入府门,便有小厮前来禀报,说王爷传他去书房。逸尘心中一凛,知道此番前去怕是少不了一顿责骂,但他如今已非昔日的废物世子,自然不会像从前那般惧怕。

来到书房,逸尘恭敬地行礼道:“见过父亲。”王爷坐在书桌后,面色阴沉,冷冷地看着他说:“你还知道回来?近日你在外面的荒唐事,本王都有所耳闻,你当真以为本王不会管你了吗?”逸尘微微低头,却不卑不亢地说:“父亲,孩儿已知错,日后定会改过自新。”王爷冷哼一声:“你这话可说得好听,你哪次不是这样说,却从未见你有过实际行动。”

此时,一旁的二公子逸轩忍不住开口嘲讽道:“大哥,你就别再惹父亲生气了,你看看你,整日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丢尽了王府的脸面。”逸轩一直以来都瞧不起这个大哥,觉得他无能又窝囊,如今见他被父亲责骂,自然要落井下石一番。逸尘看了他一眼,心中冷笑,却并未理会他,只是对王爷说:“父亲,孩儿此次是真心悔改,还请父亲给孩儿一个机会。”

王爷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总觉得今日的逸尘似乎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紧接着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慌张地说:“王爷,不好了,蔡公子带着一群人在府外闹事,说要找世子爷算账呢。”王爷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怒喝道:“这个逆子,到底又惹了什么麻烦!”

逸尘心中明白,蔡恒这是不甘心在醉月楼吃了瘪,跑来王府找场子了。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这麻烦找上门来,那他便好好地解决一下,也让王府的人看看,他逸尘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废物了。

逸尘率先走出书房,来到府门。只见蔡恒带着一群家丁,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蔡恒一见到逸尘,便大声叫嚷道:“逸尘,你可算是出来了,今日我定要让你为在醉月楼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逸尘冷笑一声,说:“蔡恒,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倒要看看,你今日能把我怎么样。”

蔡恒咬牙切齿地说:“哼,你这废物,竟敢在众人面前羞辱我,我今日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说着,他一挥手,身后的家丁便气势汹汹地朝逸尘冲了过来。逸尘却不慌不忙,他大声喝道:“王府门前,岂容你们放肆!”他的声音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竟让那些家丁们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此时,一旁的百姓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个年轻人说:“这世子爷今日怎么如此硬气啊,和以前可大不一样了。”一个老者点头道:“是啊,看来这世子爷是要改过自新了,不过他能打得过蔡公子吗?毕竟蔡公子可是有宰相撑腰呢。”众人的议论声传入逸尘的耳中,他心中暗自好笑,这些人还真是小瞧了他。

蔡恒见家丁们被逸尘的气势吓住,心中更加恼怒,他大声骂道:“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家丁们听了,又准备继续往前冲。就在这时,王府的侍卫们纷纷赶来,将逸尘护在身后。逸尘看着蔡恒,冷冷地说:“蔡恒,你若是现在带人离开,我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蔡恒仰天大笑道:“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个不客气法,你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废物世子,还敢在我面前嚣张。”逸尘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说:“蔡恒,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欺负的逸尘吗?你平日里仗着你父亲的权势,在京城横行霸道,为非作歹,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好好教训你一番。”

说罢,逸尘不等蔡恒反应,便主动朝他冲了过去。蔡恒没想到逸尘会突然动手,一时有些惊慌失措。逸尘虽然不懂武功,但他凭借着前世在商场上练就的灵活应变能力和果敢的气势,竟将蔡恒打得节节败退。周围的百姓们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这废物世子竟然如此厉害。

一个小孩兴奋地说:“哇,世子爷好厉害啊,打得那个坏蛋落花流水。”一个妇女则担忧地说:“哎呀,这世子爷虽然打得过蔡公子,可蔡公子背后有宰相啊,他会不会因此惹上大麻烦呀?”众人的反应不一,但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所震撼。

蔡恒被逸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狼狈地趴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逸尘站在他面前,冷冷地说:“蔡恒,你记住,以后若是再敢来招惹我,我绝不轻饶。”蔡恒恨恨地看着逸尘,却不敢再吭声,只能在家丁的搀扶下灰溜溜地离开了。

王府的众人都惊讶地看着逸尘,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逸轩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王爷站在府门台阶上,看着逸尘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赞赏和欣慰。他没想到,这个一直让他失望的大儿子,竟然还有如此英勇的一面。

逸尘转身看着王府的众人,大声说:“我知道,以前的我让大家失望了,但从今日起,我逸尘定会重新做人,不再让王府蒙羞。”众人听了,心中不禁对他的话产生了一丝期待。他们不知道,这位曾经的废物世子,是否真的能够如他所说,彻底改变自己,重振王府的声威。

回到府中,王爷将逸尘叫到了书房,语重心长地说:“逸尘啊,今日你做得不错,让为父对你刮目相看。但你要知道,你得罪了蔡恒,日后怕是会有不少麻烦。”逸尘微微点头,说:“父亲,孩儿明白,但孩儿不怕。孩儿相信,只要我们王府上下一心,定能应对任何困难。”王爷看着逸尘坚定的眼神,心中感到一丝欣慰,他说:“好,不愧是我王府的世子,有你这句话,为父就放心了。从今日起,你便好好努力,为王府争光。

逸尘走出书房,心中充满了斗志。

逸尘在王府潜心修习了几日,深知要想真正在这天玑王朝站稳脚跟,单靠武力震慑还远远不够,必须充实自己的学识。正巧,听闻京城中最负盛名的天玑学府即将开启一年一度的入学考核,这学府汇聚了天下名师,培养出无数达官显贵、文人墨客,能进入其中学习,无疑是为日后的仕途与发展铺就一条康庄大道。

这日,逸尘身着一袭素色锦袍,虽简约却干净整洁,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剑眉星目间透着几分自信与坚毅,早早来到了天玑学府门前。只见学府大门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上铜钉闪烁着冷光,两侧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诉说着学府的庄严与神圣。前来应试的学子们早已络绎不绝,他们身着各色衣衫,或三五成群低声议论,或手捧书卷抓紧最后一刻温故知新,眼神中满是对入学的渴望。

“哟,这不是王府那个废物世子吗?他怎么有脸来参加天玑学府的考核,莫不是来丢人现眼的?”一道刺耳的声音打破了人群的嘈杂。逸尘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的公子哥,手摇折扇,迈着四方步走来,脸上带着嘲讽的轻笑。此人乃吏部尚书之子赵文轩,生得面容白皙,却因长期养尊处优带着几分骄纵之气,一双丹凤眼总是透着高高在上的鄙夷。他仗着父亲在朝堂的权势,平日里在京城的公子哥们中也是横行霸道,自诩才高八斗,最看不惯那些他认为不如自己的人,在他眼中,逸尘这个废物世子就是个笑话。

逸尘嘴角微微上扬,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赵公子,这天玑学府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为何来不得?倒是你,有这闲工夫在这儿冷嘲热讽,不如多花些心思准备考核,莫到时候名落孙山,贻笑大方。”赵文轩一听,脸色微变,他没想到这往日任人拿捏的废物世子今日竟如此伶牙俐齿,当众反驳让他觉得颜面尽失。他冷哼一声,凑近逸尘,压低声音道:“哼,你个废物,也敢跟我顶嘴,等着瞧,今日这学府你进不去,就算侥幸进去了,往后有你好受的。”

周围的学子们听到两人的争吵,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交头接耳起来。一个瘦弱的书生悄声道:“这世子爷怕是不知天高地厚,赵公子可是学府的常客,每次考核成绩都名列前茅,他去招惹,怕是没好果子吃。”另一个圆脸学子接话道:“是啊,虽说这世子近日听闻似有改变,可毕竟底子薄,想要考入天玑学府,难如登天呐。”他们的议论声虽小,却一字不漏地传入逸尘和赵文轩耳中,赵文轩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已经看到逸尘灰溜溜离开的模样;而逸尘则神色未变,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今日定要让这些小瞧他的人刮目相看。

不多时,学府大门缓缓打开,一位身着青衫的老学究踱步而出,他目光深邃,透着几分严苛,手中拿着名册,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学子,考核即将开始,请随我入内。”说罢,转身率先向学府内走去。众学子们连忙整理衣衫,怀揣着紧张与期待,依次跟在后面。

考核分为文试与武试两场,文试考场内,桌椅整齐排列,笔墨纸砚一应俱全。逸尘寻了个位子坐下,环顾四周,只见学子们皆正襟危坐,有的额头已渗出细密汗珠,紧张之情溢于言表。随着一声锣响,老学究开始分发试卷,逸尘接过试卷,目光一扫,心中不禁暗喜,这些题目对于有着前世丰富知识储备的他来说,虽有古汉语表述差异,但解题思路却大同小异。他提起笔,蘸墨挥毫,奋笔疾书,笔下文字行云流水,见解独到深刻,引得旁边的学子不时侧目,面露惊讶之色。

而另一边,赵文轩拿到试卷后,起初还信心满满,可越往下看,眉头皱得越紧。他平日里虽读了些诗书,可多是死记硬背,遇到需要深入剖析、灵活运用的题目,便有些捉襟见肘。看着逸尘奋笔疾书的模样,他心中又急又气,暗忖这废物世子怎如此顺畅,莫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文试结束,学子们稍作休息,便移步至武试场地。武试场上,刀枪棍棒林立,十八般武艺的考核器具应有尽有。负责武试的是一位虎背熊腰的武教头,他声如洪钟,宣布着考核规则:“武试者需展示拳脚功夫、兵器技艺,以及应变实战之能,择优录取。”说罢,目光扫过一众学子,眼中满是审视。

赵文轩为了挽回颜面,率先上场。他手持长剑,一招一式看似花哨,却华而不实,多是些花拳绣腿,用来唬人罢了。几个回合下来,已是气喘吁吁,额头大汗淋漓。武教头微微皱眉,显然不太满意,但碍于他吏部尚书之子的身份,也未多加苛责,只是淡淡道:“下一位。”

轮到逸尘上场,他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下筋骨,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前世虽未系统习过武功,但他凭借着在商场摸爬滚打练就的果敢与对身体的精准掌控,自创了一套实战打法。他身形灵动,拳脚生风,出拳迅猛有力,踢腿虎虎生威,每一招都直击要害,引得周围观者阵阵惊呼。武教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赞赏,不住地点头。

在兵器考核环节,逸尘随手拿起一杆长枪,枪尖一抖,嗡嗡作响。他施展开来,长枪如龙,上下翻飞,舞得密不透风,似能划破长空。一套枪法使得酣畅淋漓,收势时,场下掌声雷动。赵文轩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心中满是嫉妒与不甘,他没想到这废物世子在武试上竟也如此厉害,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两场考核结束,学子们在台下焦急等待着结果。老学究与武教头等人进入内堂核算成绩,不多时,便又踱步而出。老学究手中拿着录取名册,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今岁天玑学府入学考核,录取者如下……逸尘!”当念到逸尘名字时,台下一片哗然。

“怎会是他?这废物世子怎可能考入天玑学府?”

“莫不是有黑幕?他一个整日寻花问柳之人,何德何能?”

诸多质疑声此起彼伏,但老学究脸色一沉,严厉道:“学府考核公正严明,逸尘公子无论是文试还是武试,皆成绩斐然,远超众人,当之无愧。”说罢,目光扫视全场,众人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逸尘走上前,接过录取凭证,神色平静,心中却满是成就感。他知道,这只是他在这个世界迈出的又一步,往后的路还长,挑战只会更多。赵文轩站在台下,气得浑身发抖,他狠狠瞪了逸尘一眼,拂袖而去,心中暗暗发誓,定要找机会让逸尘好看。

逸尘入学后,被分配到一间清幽的小院居住。他刚放下行囊,整理好书案,便有一位身着白衣的青年前来拜访。此人名为苏羽,面容清秀,眼神透着几分儒雅与谦和,是天玑学府中有名的才子,不仅学识渊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为人正直善良,在学府中结交甚广。他听闻逸尘今日考核之事,对这位与众不同的世子心生好奇,特来结交。

“逸尘兄,恭喜入学,今日你在考核场上的风采,苏羽实在佩服。”苏羽拱手笑道。逸尘连忙起身回礼:“苏羽兄过奖了,小弟不过是略施拳脚,侥幸得中,日后还望苏兄多多关照。”两人相谈甚欢,从诗词歌赋聊到天下大势,逸尘前世的见识与独特见解令苏羽惊叹不已,愈发觉得此人不凡,当下便决定与逸尘结为好友,共探学识之路。

然而,他们不知,这一切都被一双躲在暗处的眼睛窥视着。此人乃蔡恒的亲信,蔡恒自上次在醉月楼和街头连番受挫后,一直怀恨在心,听闻逸尘考入天玑学府,便暗中派人监视,欲寻机再次给他使绊子。如今见他入学便结交了苏羽这般优秀人才,更是妒火中烧,心中盘算着更为恶毒的计划,只等时机成熟,便要让逸尘在这学府中身败名裂……而逸尘此时还沉浸在与苏羽的交谈中,殊不知,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在天玑学府掀起。

逸尘与苏羽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暮色已悄然笼罩天玑学府。苏羽起身告辞,逸尘送至门口,约定改日再聚,便转身回屋准备研读些古籍,为日后的学业夯实基础。

刚在书案前坐下,还未翻开书卷,就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逸尘打开门,见是一位身着学府杂役服饰的小厮,神色慌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气喘吁吁地说道:“世……世子爷,不好了,学府的藏书阁着火了!”逸尘心头一紧,藏书阁可是学府的知识宝库,珍藏着无数孤本秘籍、先人的智慧结晶,这火一起,若扑救不及,损失将不可估量。当下不及多想,拔腿便向藏书阁方向奔去。

待逸尘赶到,只见火势凶猛,火光冲天,滚滚浓烟如黑色的巨龙翻腾而起,吞噬着藏书阁的每一寸角落。周围的学子和先生们乱作一团,有的提着水桶来回奔忙,却因火势太大,水泼上去如石沉大海,收效甚微;有的惊恐地呼喊着,手足无措。

“都别慌!”逸尘大喊一声,声音穿透嘈杂,众人下意识地安静了一瞬。逸尘迅速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一条小溪,当即指挥道:“会水的同学跟我来,去溪边取水,其他人组成人链,传递水桶,快!”众人经他这一喊,慌乱的心神稍稍镇定,纷纷依言行动起来。

正当众人齐心协力救火之际,一道尖锐的声音突兀响起:“哟,这不是逸尘世子吗?怎么,这火不会是你放的吧?想要借机销毁什么不利证据?”逸尘侧目望去,只见一个身形肥胖的公子哥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身着绫罗绸缎,却被肥肉撑得有些变形,脸上的赘肉随着说话一抖一抖的,小眼睛里透着狡黠与恶意。此人乃户部侍郎之子钱进,仗着自家在朝堂管着钱粮,平日里在学府也是嚣张跋扈,没少干欺负同窗、贿赂师长的龌龊事,见不得别人出风头,尤其看逸尘不顺眼,此刻见有机可乘,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污蔑。

逸尘眼神一冷,怒喝道:“钱进,你莫要血口喷人,此刻火势危急,你不帮忙也就罢了,竟还在此胡言乱语,污蔑于我。”钱进却不以为然,冷笑一声:“哼,谁不知道你以前是个什么德行,虽,谁知道你以前是个什么德行,整日花天酒地,如今进了学府,还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这藏书阁平日里好好的,你一来就着火,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

周围的学子们听闻此言,不禁窃窃私语起来。一个高瘦的学子皱眉道:“虽说这世子以前名声不佳,但今日看他积极救火,不像是会干这等坏事的人啊。”一个矮胖的同窗却附和钱进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谁能保证他是不是装模作样,想洗脱嫌疑。”他们的议论声传入逸尘耳中,逸尘心中恼怒,却也明白此刻辩解无用,当务之急是先灭火。

好在众人齐心协力,火势终于渐渐得到控制。逸尘不顾疲惫,率先冲入还冒着青烟的藏书阁,抢救那些尚未被烧毁的书籍。待火彻底扑灭,逸尘灰头土脸地抱着一摞残书走出来,刚想松口气,却见学府的几位学正和师长一脸阴沉地走来。学正,乃是学府中负责教学、监督、管理诸事的重要角色,地位颇高,他们经由朝廷选拔、委派而来,既能以深厚的学识督导学子课业,又有权依循规章对学府上下的各类事务进行裁决,在学子们眼中,是威严的存在。为首的正是刻板严苛的学正赵崇武,他一袭深色儒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仿若能洞察一切,平日里对学子要求极高,一丝差错都容不得。

赵崇武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逸尘,厉声问道:“逸尘,这藏书阁好好的怎么就着火了?有人举报你嫌疑最大,你可有什么话说?”逸尘放下书,抱拳行礼,沉声道:“学正大人,晚辈冤枉。今日事发突然,晚辈一直忙于救火,何来纵火之说?钱进公子凭空污蔑,还请学正大人明察。”

钱进在一旁跳脚道:“哼,你别狡辩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干的?我看就是你嫉妒学府里其他人比你有才学,想毁了这藏书阁,让大家都没得学。”逸尘怒视他,正要反驳,这时,一直在旁默默观察的苏羽站了出来,他向学正拱手道:“学正大人,学生苏羽可以作证,逸尘兄从听闻火情到赶来救火,一刻未曾停歇,绝无可能是纵火之人。起火之时,学生恰好在附近,隐约瞧见一个黑影从藏书阁后方闪过,身形矮小,绝非逸尘兄这般高大挺拔。”

苏羽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阵议论。一个儒雅的书生点头道:“苏羽公子向来品行端正,他的话可信度颇高。”钱进却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喊道:“你……你和逸尘是一伙的,自然帮他说话,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苏羽神色坦然,不急不躁地回应:“钱进公子,若不信,大可现在去藏书阁后方查看,想必那纵火之人匆忙逃离,定会留下些许踪迹。”

赵崇武学正沉思片刻,微微点头,遣人去藏书阁后方搜寻。不多时,派去的人回来,手中拿着一块烧焦的衣角,禀报道:“学正大人,在后方草丛中发现此物,像是被火燎过。”学正接过衣角,目光扫向众人,突然眼神一凝,落在钱进身上,只见他衣角参差不齐,像是被撕扯过,且布料材质与烧焦的衣角极为相似。

钱进察觉到学正的目光,心中一慌,下意识地伸手遮挡衣角,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看我干什么,这……这能说明什么。”学正冷哼一声:“钱进,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吗?”钱进见事情败露,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学正大人饶命啊,我……我只是一时糊涂,受人指使,想给逸尘一点苦头吃,没想真把藏书阁烧了这么大啊。”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学正怒喝道:“受何人指使,还不从实招来!”钱进哆哆嗦嗦地说:“是……是蔡恒公子,他说只要让逸尘在学府待不下去,就许我好处。”逸尘听到蔡恒之名,拳头紧握,眼中寒芒一闪,心中暗道:这蔡恒还真是阴魂不散,三番五次设计陷害。

学正当即令人将钱进押下去,严惩不贷,而后转向逸尘,神色缓和了些许,说道:“逸尘,今日多亏你及时组织救火,又有苏羽作证,才没让你蒙冤。这藏书阁受损严重,往后你便多费心,协助整理修复吧。”逸尘抱拳应道:“多谢学正大人信任,晚辈定当竭尽全力。”

经此一役,逸尘在学府的威望大增。学子们看向他的的眼神不再有质疑与轻蔑,取而代之的是敬佩与感激。而那钱进,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在学府中再无立足之地。逸尘深知,这只是与蔡恒斗争的又一个回合,往后的日子,还需步步为营。

逸尘在学府中的日子逐渐步入正轨,每日研读古籍、与同窗切磋学问,偶尔还会协助师长处理些学府杂务,忙得不可开交却也充实满足。然而,平静的表象下,暗潮依旧汹涌,蔡恒虽因藏书阁一事暂拒锋芒,可逸尘深知,此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定在某个角落伺机而动。

这日,阳光洒落,微风轻拂,学府内一片祥和。逸尘刚结束一堂精彩的课业讲解,正与苏羽探讨着文中深意,一名身着玄色劲装的女子突兀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这女子身形矫健,步伐利落,一头乌发束成马尾,几缕发丝垂在脸颊边。她面容冷峻,眉梢眼角带着几分冷意,双眸透着股子疏离劲儿,让人难以亲近;琼鼻挺直,唇色淡薄,腰间佩着一把软剑,剑柄上的宝石在日光下闪着微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干练之气,一看便是久历江湖、身手不凡。她便是女皇密使,专为女皇传递重要指令,在各方势力间周旋,是女皇在外的得力臂膀。

女子目光径直落在逸尘身上,上下打量后,微微皱眉,开口问道:“你便是逸尘?”逸尘心中一凛,直觉此人身份不凡,当下恭敬行礼,回道:“正是在下,敢问姑娘是?”密使并未作答,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精致玉佩,其上雕刻着一只凤凰,凤凰周身符文在阳光映照下似有微光流动。

“见此玉佩,如见女皇陛下。”密使言简意赅,此话一出,逸尘和苏羽心中皆是一震。天玑王朝的女皇陛下,深居后宫却掌控天下,手段了得,朝堂江湖无不敬畏。如今密使携女皇旨意现身,指名要见逸尘,其中究竟有何深意?

苏羽面露惊讶,看向逸尘的眼神满是担忧。逸尘心中亦是疑惑重重,面上却镇定自若,再次行礼,沉声道:“不知女皇陛下有何旨意?”密使收起玉佩,语气冷淡:“跟我走一趟,你自会知晓。”说罢,转身便走,不容置疑。

逸尘向苏羽递去安抚眼神,快步跟上密使。一路上,密使脚步不停,穿梭于学府小径,逸尘紧跟其后,心中暗自揣测。自己来这世界后行事低调,却因诸多变故渐露头角,难道是引起了女皇注意?可女皇此时召见所为何事?是福是祸,全然未知。

不多时,二人来到学府一处偏僻小院。小院静谧清幽,绿树花草环绕,仿若世外桃源,与外界喧嚣形成鲜明对比。密使在院门前驻足,抬手推开院门,示意逸尘进去。逸尘深吸一口气,稳步踏入。

院内,石桌旁坐着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她宛如从画卷中步出的仙子,头戴凤冠,凤冠明珠圆润硕大,散发柔光,与身上金丝绣凤长袍相互映衬,袍角云纹精致,随风轻摆,仿若流淌霞光。女子面容倾国倾城,眉如新月,眼眸狭长深邃,仿若藏着无尽星河,幽深得让人望不到底,又透着威严智慧;肌肤胜雪,细腻温润有光泽;琼鼻小巧玲珑,挺翘恰到好处;唇若玫瑰花瓣,娇艳欲滴,此刻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更添神秘韵味。她,便是天玑王朝的女皇叶冰瑶,以女子之身掌控朝堂,令天下男子折服。

逸尘当即跪地,行三跪九叩大礼,高呼:“草民逸尘,拜见女皇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女皇轻轻抬手,声音轻柔却威严尽显:“平身吧。”逸尘起身,垂首而立,以示恭敬。

女皇凝视逸尘,良久,缓缓开口:“逸尘,你的事,朕略有耳闻。从一个被世人诟病的废物世子,到如今天玑学府的风云人物,你的转变,颇为有趣。”逸尘心中一紧,不知女皇言语何意,谨慎回应:“陛下谬赞,草民不过是想改过自新,为王府、为学府略尽绵薄之力。”

女皇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哦?仅是如此?朕却听闻,你与蔡坤一党似有过节,那蔡恒更是三番五次设计陷害于你。”逸尘心中暗道,果然女皇对朝堂局势了如指掌,当下也不隐瞒:“陛下圣明,蔡恒仗着其父权势,在京城为非作歹,草民不过是看不惯,恰逢与之有些冲突,便被他记恨上了。”

女皇微微点头,目光望向远方,若有所思:“蔡坤一党,在朝堂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朕一直想寻机将其拔除,却苦无良策。如今,你或许能成为这关键一子。”逸尘听闻大惊,怎也没想到女皇会委以重任。

“陛下,草民不过是一介书生,虽承蒙陛下厚爱,可这等大事,草民怕力不从心。”逸尘诚惶诚恐说道。女皇却轻笑一声:“逸尘,朕看中的,正是你的勇气与智慧。你能在困境中一次次翻身,足见你非凡之处。况且,你与蔡恒的恩怨,不正可成为你行动的契机?”

逸尘沉思片刻,心中明白,女皇决定既是考验,也是扳倒蔡坤一党的绝佳机会。当下,他抱拳行礼,目光坚定:“陛下如此信任草民,草民定当全力以赴,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女皇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好,朕果然没看错人。即日起,你便暗中调查蔡坤一党的罪证,有任何需要,可直接通过密使告知朕。记住,此事事关重大,万不可泄露半点风声。”逸尘领命,心中已有盘算。

离开小院后,逸尘心情沉重却充满斗志。他深知前路荆棘密布,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但为心中正义,为重生机会,必须勇往直前。

回到居所,苏羽早已等候多时,见逸尘归来,连忙上前询问:“逸尘兄,女皇陛下找你何事?可曾为难你?”逸尘将事情大致经过告知苏羽,苏羽听完,脸色凝重:“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逸尘兄,你可要千万小心。”逸尘拍了拍苏羽的肩膀,笑道:“苏羽兄放心,我自有分寸。况且,这也是为了还天玑王朝一个清明。”

数日后,逸尘开始暗中行动。他凭借学府人脉,悄悄打探蔡坤一党的消息。一日,从一位朝堂当差同窗口中得知,蔡坤近期频繁与神秘人物在城郊密会,似谋划重大阴谋。逸尘心中一动,决定亲自前往城郊一探究竟……

就在逸尘准备动身之际,那女皇密使再次现身,带来惊人消息:“逸尘,据可靠情报,蔡恒近日似乎察觉到你的行动,已在你必经之路设下埋伏,你且小心。”逸尘眼神一凛,握紧拳头:“多谢姑娘提醒,我定会加倍小心。”密使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逸尘望着密使离去的背影,心中暗忖:这蔡恒,还真是阴魂不散。不过,既然踏上这条险路,就没有回头的可能。他调整呼吸,整理行装,毅然向着城郊走去

逸尘怀揣着满心的警惕,向着城郊大步走去。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女皇密使的警告,蔡恒那阴狠的面容也频频浮现,令他丝毫不敢放松。虽说知晓前方危险重重,可逸尘心中并无惧意,前世在商场历经无数尔虞我诈,练就的那股子坚毅,让他坚信定能在这古代异世闯出困境。

城郊,一片荒芜,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残败的树木歪歪斜斜地立着,仿若一幅破败之景。逸尘放缓脚步,目光如炬,仔细搜寻着蔡坤与神秘人物密会的蛛丝马迹。就在他绕过一片灌木丛时,一阵嘈杂的人声隐隐传来。

逸尘悄然靠近,藏身于一棵粗壮的大树之后,定睛望去。只见空地上,一群身着黑衣的护卫围成半圆,个个身形魁梧,眼神冷峻,腰间佩刀在微光下闪烁着寒芒。而人群中央,蔡恒正与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交谈甚欢。这中年男子面容消瘦,眼眶深陷,眼眸中透着精明与狡黠,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久居高位的傲慢。逸尘心中揣测,此人怕就是那神秘人物,看这气场,身份地位绝不一般。

这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掌管京城军防的李崇武李大人。他虽官职不及蔡坤,却手握重兵,是蔡坤一党在军方的关键支柱。因不满女皇近些年的削权之举,妄图与蔡坤勾结,里应外合,彻底架空女皇,将天玑王朝据为己有。

“蔡公子,此次计划关乎你我身家性命,万不可有失。待事成之后,你我共享荣华富贵,这天下还不是你我囊中之物。”李崇武微微眯眼,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那眼神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权倾朝野的未来。

蔡恒冷笑一声,满脸得意:“李大人放心,我已在逸尘那小子必经之路设下重重埋伏,今日他插翅难逃。待他一死,女皇那边没了助力,扳倒她便易如反掌。哼,那逸尘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草包世子,还妄想与我们作对。”

逸尘听到此处,心中怒火中烧,好你个蔡恒,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谋逆。正欲抽身离开,回去禀报女皇,却不想脚下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枝,“咔嚓”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城郊格外刺耳。

“谁?”蔡恒瞬间警觉,目光如鹰隼般扫向四周。护卫们也迅速拔刀,呈扇形散开,朝着逸尘的方向步步逼近。

逸尘心中暗叫不好,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应对。他深吸一口气,从树后缓缓走出,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蔡恒,许久不见,这般兴师动众,所为何事啊?”

蔡恒见是逸尘,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逸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逸尘微微挑眉,眼神轻蔑:“就凭你?蔡恒,你三番五次设计陷害于我,今日怕是要自食恶果了。”

蔡恒恼羞成怒,一挥手,喝道:“给我上,杀了他!”护卫们如恶狼扑食般冲向逸尘。逸尘却不慌不忙,前世学过的搏击技巧在此时派上用场,他身形矫健,左躲右闪,巧妙避开护卫们的凌厉攻势,还不时出手反击,几招下来,已有几名护卫捂着伤口倒地呻吟。

这一幕让蔡恒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你怎会有这般身手?”

逸尘拍了拍衣袖,冷笑道:“蔡恒,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队人马飞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女皇密使。她一袭红衣,宛如燃烧的烈焰,长发随风飘舞,面容冷峻,双眸透着刺骨寒意,手持长枪,英姿飒爽。

“蔡恒,还不束手就擒!”密使大喝一声,声震四野。

蔡恒脸色惨白,却仍强装镇定:“你……你敢坏我好事,女皇怎可知晓此处?”

逸尘微微一笑:“蔡恒,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的一举一动,岂能逃过女皇的眼线。”

护卫们见密使来势汹汹,气势锐减,已有了退缩之意。密使长枪一挥,带着身后人马冲入敌阵,一时间,刀光剑影,混战一团。逸尘也趁机加入战团,与密使相互配合,杀得蔡恒一方节节败退。

此时,不远处的山坡上,几个路过的农夫恰好目睹了这一场景。

“快看呐,那不是世子逸尘吗?如此英勇,以一敌众啊!”一个年轻农夫满脸惊叹。

“是啊,听闻世子平日里温文尔雅,没想到打起架来这般厉害,看来传言不可尽信呐。”一位老者捋着胡须,点头称赞。

“还有那位红衣姑娘,好似从天而降的女战神,这两人联手,定能惩奸除恶。”另一个农夫眼中满了憧憬。

在众人的夹攻之下,蔡恒见大势已去,抛下众人,妄图趁乱逃走。逸尘哪能容他轻易逃脱,身形一闪,几个箭步追了上去,三两下便将蔡恒制住。

“蔡恒,你的罪行今日将公之于众,等着接受惩罚吧。”逸尘揪着蔡恒的衣领,语气冰冷。

蔡恒还想挣扎,密使策马赶到,长枪抵住他的咽喉:“再动一下,要你命。”

蔡恒彻底没了反抗之力,瘫软在地。逸尘与密使押着蔡恒,带着一众俘虏,凯旋而归。

可刚回到城中,还未及喘息,逸尘便敏锐察觉到异样。平日里热闹的街市,此刻竟有些冷清,百姓们望向他们的眼神,除了最初的惊讶,竟还藏着几分恐惧与躲闪。逸尘心中一沉,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还未进宫,就有宫中侍卫匆匆赶来,神色慌张:“世子,陛下有旨,令您即刻进宫,不得有误。”逸尘与密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忧虑,当下押着蔡恒快步向皇宫走去。

皇宫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下水来。大殿之上,女皇端坐龙椅,美目含霜,脸色阴沉。下方,蔡坤一袭紫袍,昂首而立,虽未言语,可那嚣张气焰却溢于言表。

“逸尘,你可知罪?”女皇开口,声音冰冷,仿若来自九幽地狱。

逸尘心中一惊,却仍镇定自若地跪地行礼:“臣不知何罪之有,请陛下明示。”

蔡坤冷哼一声,“陛下,这逸尘私自出城,与不明身份之人在城郊械斗,惊扰百姓,臣听闻还有死伤,此等行径,岂是臣子所为?分明是目无王法,肆意妄为!”

逸尘怒目而视:“蔡相,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此番出城,是为查探你与外敌勾结、意图谋逆之事,蔡恒便是铁证,如今被我生擒,你还有何话说?”说着,将蔡恒往前一推。

蔡恒此刻却突然像是换了个人,满脸惊恐,对着蔡坤哭诉:“父亲救我,儿是被逸尘陷害,他欲除我蔡家而后要,才设此圈套啊!”

蔡坤脸色一变,旋即恢复镇定:“陛下,小儿年幼无知,定是被逸尘威逼利诱,才胡言乱语,还望陛下明察。”

女皇目光在众人身上流转,一时陷入两难。逸尘心中焦急,却知此时辩解无用,只能等待时机。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皇姐,今日这大殿怎如此热闹?”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粉色宫装的少女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正是女皇的妹妹叶灵儿。她那精致的脸蛋犹如春日里盛开得最娇艳的桃花,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双眸恰似澄澈的秋水,灵动而又明亮,眼波流转间,满是纯真无邪,顾盼生辉;琼鼻小巧玲珑,挺翘在那粉嫩脸蛋中央,更添几分俏皮;樱桃小口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总是带着一抹甜美的笑意,让人见之忘俗。那一头乌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亮泽,挽成了俏皮可爱的双髻,髻上点缀着几颗晶莹剔透的珍珠,随着她的蹦跳一闪一闪的,宛如落入凡尘的精灵。

“灵儿,不得无礼,没看到朕在处理政务吗?”女皇微微皱眉。

叶灵儿吐了吐舌头,好奇地看向众人:“这地上跪着的是谁呀?还有这被押着的,发生何事了?”

蔡坤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抢先开口:“公主,这逸尘胆大妄为,在外惹是生非,还妄图污蔑老夫,您可要为老夫做主啊。”

叶灵儿眨了眨那双秋水般的眼睛,看向逸尘,这才是她初次见到这位传闻中的人物。却见逸尘身姿挺拔,面容俊朗,虽身处困境,眼眸中却透着坚定与睿智,心中莫名生出几分好感。

“你就是逸尘?我听闻你帮皇姐解决了不少难题,今日这是怎么回事?”叶灵儿歪着头问道。

逸尘心中一动,知道这或许是转机,当下将事情经过简略且条理清晰地讲述一遍,末了,恳切地说:“公主,臣一心只为天玑王朝,为陛下分忧,绝无半点私心,还望公主明鉴。”

叶灵儿听后,皱起眉头看向蔡坤:“蔡相,你说逸尘诬陷你,可我看他不像说谎之人,你又有何证据?”

蔡坤一时语塞,刚想开口,叶灵儿却又笑嘻嘻地说:“罢了罢了,皇姐,我看此事疑点重重,不如先将他们都看管起来,慢慢审,别冤枉了好人,也别放过坏人,好不好?”

女皇沉思片刻,点头道:“灵儿所言有理,便依你之计。逸尘、蔡恒,你们暂且在各自府中禁足,等候发落。”

逸尘知道,这已是当下最好结果,行礼谢恩后,退出大殿。蔡坤则带着蔡恒,阴沉着脸离去。

逸尘在府中禁足的日子里,并未闲着。他深知蔡坤一党绝不会善罢甘休,此刻定在暗中谋划,欲再度置他于死地。于是,他趁着这段时间,将之前收集到的关于蔡坤及其党羽的零散证据重新梳理整合,还派亲信暗中联络那些曾被蔡坤打压、对其心怀怨恨的官员,试图组建起一股能与之抗衡的势力。

这日,禁足令刚解,逸尘便接到女皇密旨,宣他入宫。踏入皇宫,逸尘明显感觉到气氛愈发凝重,侍卫们个个神色警惕,巡逻的频次也比往日增加不少。

大殿之上,女皇依旧端坐龙椅,只是面容略显憔悴,看来这段时日为朝堂纷争费了不少心神。

“逸尘,你可知蔡坤近日又有动作?”女皇开门见山,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逸尘上前一步,恭敬行礼后回道:“臣略有耳闻,想必那蔡坤定是在想法子脱罪,欲再次兴风作浪。”

女皇微微点头:“没错,“没错,他竟在朝堂上公然提议削减军费,美其名曰减轻百姓赋税负担,实则是想削弱我天玑王朝的军事实力,好为他日后谋逆铺路。”

逸尘心中一凛,这蔡坤果然够阴险,当下沉思片刻说道:“陛下,此事断不可行。如今天下局势动荡,外敌虎视眈眈,一旦削减军费,我朝边防必将岌岌可危。”

女皇眼神中满是赞赏:“朕自然知晓,可朝堂之上,蔡坤一党势力庞大,众大臣多有附和,朕一时竟难以制衡。”

逸尘目光坚定:“陛下莫忧,臣愿在朝堂上与蔡坤当面对质,揭露他的狼子野心。”

女皇微微皱眉:“逸尘,此举风险极大,蔡坤必定早有日期,定会设法刁难于你。”

逸尘微微一笑:“陛下放心,臣已有应对之策。”

次日朝堂之上,气氛剑拔弩张。蔡坤一袭紫袍,昂首阔步走进大殿,身后跟着一群党羽,个个满脸傲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蔡坤高呼一声,可那语气却没有半分敬意。

女皇冷着脸:“众爱卿平身。今日朝堂议事,乃是关乎我朝国运之事,望各位慎言。”

蔡坤率先开口:“陛下,如今百姓赋税沉重,苦不堪言。臣以为,当务之急乃是削减军费,以解百姓燃眉之急。”

话音刚落,朝堂下便有几个蔡坤的亲信纷纷附和:“蔡相所言极是,此乃体恤民情之举啊!”

逸尘冷哼一声,上前一步:“蔡相,你这话说得未免太过轻巧。如今天下并不太平,外敌频繁侵扰边境,若削减军费,拿什么去抵御外敌?届时百姓只会陷入更深的苦难之中。”

蔡坤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哼,逸尘,你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懂得什么军国大事?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逸尘却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份情报:“蔡相,我且问你,这半月前,你派亲信与外敌密会,商议瓜分我天玑疆土之事,又作何解释?”

此言一出,朝堂一片哗然。蔡坤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慌失措,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狡辩道:“逸尘,你莫要血口喷人,可有证据?”

逸尘冷冷一笑:“蔡相,这便是证据。”说着,将情报递给一旁的太监,太监呈给女皇。

女皇看完,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蔡坤,你好大的胆子!”

蔡坤扑通一声跪地:“陛下,臣冤枉啊!这定是逸尘伪造,欲陷害微臣。”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陛下,民女有话说!”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女子莲步轻移走进大殿。她面容绝美,仿若仙子下凡,眉如远黛,双眸宛如璀璨星辰,深邃而迷人,眼波流转间,似藏着无尽智慧;雪肌玉骨,在晨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仿佛羊脂玉般温润;朱唇不点而赤,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笑意,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高贵。她便是天玑王朝第一才女,丞相府千金蔡雨薇,亦是蔡坤的掌上明珠。

“雨薇,你来此作甚?朝堂之事,岂是你能插手的?”蔡坤见女儿出现,心中暗叫不好,却又佯装呵斥。

蔡雨薇却不理会父亲,向女皇盈盈下拜:“陛下,民女听闻朝堂今日议事,事关重大,特来献上一物,以供陛下明鉴。”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账本,“这本账本记录了父亲近年来的诸多不法行径,包括贪污受贿、私通外敌的明细,民女不敢隐瞒,望陛下严惩。”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蔡坤瘫倒在地,面如死灰:“雨薇,你……你为何要如此对为父?”

蔡雨薇美目含泪,却透着坚定:“父亲,您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雨薇不能眼睁睁看着您一错再错,累及家族,更危及我天玑江山。”

逸尘看着蔡雨薇,心中暗自钦佩,这女子竟有如此勇气大义灭亲。

此时,朝堂下的大臣们议论纷纷。

“没想到蔡相竟是这般人,平日里真是看错他了。”

“幸亏有逸世子和蔡小姐挺身而出,否则我天玑危矣。”

女皇接过账本,仔细翻阅后,怒喝道:“蔡坤,你罪证确凿,还不认罪?”

蔡坤自知大势已去,再无反抗之力,只能低头认罪。

女皇当即下令:“将蔡坤一党全部拿下,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蔡坤及其党羽押了下去。

退朝后,逸尘在御花园偶遇蔡雨薇。

“蔡小姐,今日之举,令人敬佩。”逸尘真诚地说道。

蔡雨薇微微低头,脸颊泛红:“逸世子过奖了,雨薇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只是日后,家族凋零,雨薇不知何去何从……”说着,眼中泛起泪花。

逸尘心中一动,安慰道:“蔡小姐放心,你大义灭亲,陛下定会嘉奖。若你有难处,逸尘定当尽力相助。”

蔡雨薇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多谢逸世子。”

二人正说着,叶灵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逸尘哥哥,我听说今日朝堂上可热闹了,快给我讲讲。”

逸尘笑着将经过简略说了一遍,叶灵儿听完拍手叫好:“太好了,这下蔡坤倒了,我天玑有救了。还是逸尘哥哥厉害!”

逸尘摇头笑道:“这也多亏了蔡小姐,若不是她关键时刻拿出关键证据,今日之事还不知如何收场。”

叶灵儿看向蔡雨薇,眨了眨眼睛:“蔡姐姐,你今日可真勇敢,我以前还以为丞相府的人都和蔡恒一样坏呢,是我错怪你了。”

蔡雨薇微笑着说:“公主言重了,雨薇只是不想让父亲一错再错。”

三人在御花园中交谈甚欢,殊不知,蔡坤虽已入狱,但其残余势力仍在暗中蛰伏,一场新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自蔡坤入狱后,朝堂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逸尘深知,蔡坤经营多年,其党羽遍布朝野,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彻底拔除。

这日,逸尘如往常一样进宫面圣,商讨国事。刚踏入宫门,便见一位身着墨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迎面走来。此人面容冷峻,剑眉斜插入鬓,双眸深邃如寒潭,幽深得让人看不清其中情绪,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之气,让人不敢小觑。逸尘心中揣测,此人身份必定不凡。

见逸尘打量自己,那男子微微拱手,声音低沉却有力:“想必这位就是近来声名远扬的逸世子,久仰。”

逸尘连忙回礼:“不敢当,敢问阁下是?”

“在下御林军统领,沈御霄。”男子神色淡漠地说道。

逸尘心中一惊,这御林军统领可是掌管皇宫安危的关键人物,手中握有重兵,向来只对女皇一人负责。如此人物,此刻主动与自己搭话,定有深意。

“久闻沈统领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逸尘笑着寒暄道。

沈御霄微微点头,开门见山地说:“逸世子,蔡坤虽已入狱,但其残余势力近日小动作不断,甚至有传闻说他们欲对皇宫不利,你我身为陛下臣子,当为陛下分忧。”

逸尘眼神一凛,郑重道:“沈统领所言极是,我正有此意。不知沈统领可有什么线索?”

沈御霄从袖中掏出一份密函,递给逸尘:“这是我近日派人暗中查探所得,上面详细记录了一些蔡坤余党的密会地点和行动计划,你且看看。”

逸尘接过密函,仔细翻阅,心中暗叹这沈御霄果然是个行动派,办事效率极高。

“多谢沈统领,有了这份情报,我们便能先发制人。”逸尘感激地说道。

二人正商议着,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传来。只见一群侍卫匆匆赶来,为首的太监尖着嗓子喊道:“大胆逸尘,竟敢在宫中私自结党,图谋不轨,陛下有旨,拿下!”

逸尘脸色一变,心中大呼不妙,这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他刚想开口辩解,周围的侍卫已然围了上来。

沈御霄见状,迅速挡在逸尘身前,怒喝道:“放肆!无凭无据,谁敢动逸世子!”

那太监冷哼一声:“沈统领,这可是陛下旨意,你莫要阻拦,否则连你一同治罪。”

沈御霄却毫不退缩,手中长剑一挥,剑鸣铮铮:“我身为御林军统领,职责便是保卫皇宫安全,岂能让你们随意冤枉忠良。今日若想拿逸世子,先过我这一关!”

侍卫们面露犹豫之色,他们深知沈御霄的厉害,不敢轻易上前。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女皇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匆匆赶来。

“何事在此喧闹?”女皇脸色阴沉,声音冰冷彻骨。

太监连忙跪地,添油加醋地禀报道:“陛下,老奴发现逸尘与沈统领在宫中私会,言语间似有不轨图谋,老奴担心陛下安危,特来请旨拿人。”

逸尘上前一步,跪地行礼:“陛下,臣冤枉。臣与沈统领不过是在商讨如何应对蔡坤余党之事,绝无半点谋反之心,这是沈统领刚刚给臣的所密函,可证臣所言非虚。”说着,将密函呈给女皇。

女皇接过密函,仔细看完后,脸色稍缓:“起来吧,朕相信你们。”

逸尘和沈御霄齐声谢恩。

女皇环顾四周,目光冷峻:“今日之事,定是有人蓄意挑拨,朕绝不姑息。传朕旨意,全力彻查,务必揪出幕后黑手。”

“遵旨!”众侍卫领命而去。

风波暂时平息,逸尘和沈御霄随着女皇来到御书房,继续商议对策。

“陛下,依臣之见,蔡坤余党之所以如此猖獗,想必是有外部势力支持。我们当内外同时发力,一方面加强皇宫戒备,另一方面对蔡坤余党进行围剿。”逸尘沉思片刻,进言道。

女皇微微点头:“逸尘所言有理,沈统领,御林军这边就交给你了,务必确保皇宫万无一失。”

沈御霄抱拳领命:“臣遵旨,若有差尺,唯臣是问。”

商议完毕,逸尘走出御书房,准备回府。刚到宫门口,便见一位身着素色罗裙的女子站在那里,宛如一朵清幽的百合。她面容清丽脱俗,眉如新月,眼眸恰似一泓清泉,澄澈而灵动,眼波流转间,透着淡淡的哀愁;肌肤胜雪,在阳光的映照下仿若透明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樱唇微微抿着,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她便是才女苏瑶,出身书香世家,才情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因家族与蔡坤有旧怨,常被其打压,故而对蔡坤一党深恶痛绝。

“逸世子。”苏瑶轻声唤道,声音轻柔婉转,如黄莺出谷。

逸尘微微拱手:“苏姑娘,今日怎会在此?”

苏瑶微微低头,脸颊泛红:“听闻今日宫中之事,苏瑶担心世子安危,特来等候。世子为天玑百姓做了诸多好事,苏瑶实在不忍见世子蒙冤。”

逸尘心中一暖:“多谢苏姑娘关心,今日多亏沈统领仗义执言,才得以化险为夷。”

苏瑶抬起头,目光坚定:“逸世子,苏瑶虽为女子,却也知晓大义。若有需要,苏瑶愿尽绵薄之力,助世子一之力。”

逸尘看着苏瑶,心中暗自赞赏,这女子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坚韧。

“苏姑娘好意,逸尘心领了。若日后有需要,定当不会客气。”逸尘真诚地说道。

二人正说着,叶灵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逸世子哥哥,我听说宫里出事了,你没事吧?”

逸尘笑着摸摸她的头:“我没事,多亏大家帮忙。”

叶灵儿看向苏瑶,眨了眨眼睛:“这位姐姐是谁呀?长得真好看。”

逸尘介绍道:“这是苏瑶姑娘,出身书香世家,才情过人。”

叶灵儿笑嘻嘻地说:“苏姐姐好,以后咱们一起玩呀。”

苏瑶微笑着点头:“公主客气了。”

三人结伴而行,一路上欢声笑语。殊不知,在暗处,一双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们,蔡坤余党的复仇计划,已然悄然启动……

几日过去,京城的气氛愈发压抑,街头巷尾的百姓们都能隐隐察觉到朝堂局势的诡谲多变。逸尘一边紧锣密鼓地安排人手彻查蔡坤余党,一边还要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新危机,忙得不可开交。

这日,逸尘刚从外面搜集情报归来,还没来得及回府歇口气,就听闻女皇急召他入宫。踏入皇宫,只见侍卫们个个神色肃然,巡逻的步伐急促而沉重,仿佛大战将至。

御书房内,女皇一脸凝重地坐在书桌后,面前堆满了各地加急送来的奏章。见逸尘进来,她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忧虑:“逸尘,近日朕得到密报,蔡坤余党与边疆的一股神秘势力勾结甚密,似有大动作,朕担心他们会里应外合,突袭京城,危及我天玑根基。”

逸尘心头一沉,他知道事情远比想象中棘手,但仍镇定自若地拱手道:“陛下莫忧,臣已有应对之策。沈御霄统领那边,御林军日夜操练,皇宫戒备森严;臣也联络了一些江湖中的忠义之士,他们愿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只要我们提前布局,定能粉碎蔡坤余党的阴谋。”

女皇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有你在,朕安心许多。只是此次形势严峻,万事需小心谨慎。”

二人正商议着,突然,太监匆匆入内禀报:“陛下,蔡相爷求见。”

逸尘和女皇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惊讶与警惕。蔡坤不是入狱了吗?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宣他进来。”女皇沉声道。

片刻后,只见蔡坤一袭灰袍,虽没了往日的紫袍加身,却依旧昂首阔步,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他身后跟着两名狱卒,看似恭敬,实则暗藏玄机。

“罪臣蔡坤,见过陛下。”蔡坤微微行礼,可那语气却没有半分谦卑之意。

女皇冷哼一声:“蔡坤,你不在狱中好好反省,来此作甚?”

蔡坤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陛下,臣听闻近日朝堂因臣之事动荡不安,心中实在愧疚。臣此番前来,是想为陛下献上一计,助陛下平息风波,稳固朝纲。”

逸尘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忖这老狐狸定没安好心,开口道:“蔡相,你莫不是想故技重施,迷惑陛下?”

蔡坤瞥了逸尘一眼,轻蔑地笑道:“逸世子,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臣虽有罪,但对天玑的忠心天地可鉴。”

女皇皱了皱眉:“有话直说,莫要兜圈子。”

蔡坤微微躬身,从袖中掏出一份看似机密的文件:“陛下,臣得到消息,这京城中,有不少人与逸世子暗中往来密切,意图不轨。臣担心,世子此举会给朝廷带来隐患,陛下不可不察啊。”说着,眼神挑衅地看向逸尘。

逸尘心中怒火中烧,这蔡坤分明是想再次诬陷他,扰乱朝堂,当下上前一步,正要反驳。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蔡相,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沈御霄大步走进来,他身着银色铠甲,威风凛凛,手中长剑在地面拖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出千钧之势。身后跟着一群御林军精锐,个个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瞬间让屋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沈御霄,你身为御林军统领,竟敢擅闯御书房,可知罪?”蔡坤恼羞成怒,呵斥道。

沈御霄却毫不理会,径直走到女皇面前,单膝跪地,行礼后朗声道:“陛下,臣听闻蔡相在此污蔑逸世子,特来为世子澄清。臣手中有确凿证据,证明蔡相所言皆为谎言,他才是那个妄图颠覆朝廷的罪魁祸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叠信件,“这些皆是蔡坤余党与外敌往来的密信,臣费了不少周折才截获,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的阴谋计划,铁证如山,请陛下过目。”

太监连忙接过信件,呈给女皇。女皇看完,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怒喝道:“蔡坤,你好大的胆子!事到如今,还敢妄图混淆视听,陷害忠良。”

蔡坤脸色惨白,却仍强装镇定:“陛下,这……这定是有人伪造,欲陷害微臣。”

沈御霄冷笑一声:“蔡坤,死到临头还嘴硬。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御林军的监视之下,你以为能瞒天过海?”

此时,屋外的侍卫和宫女们交头接耳起来。

“没想到蔡相居然如此丧心病狂,都入狱了还不安分。”

“幸亏有沈统领和逸世子,不然咱天玑可就危险了。”

“这蔡坤一倒,咱们也能过上安稳日子了。”

蔡坤见大势已去,瘫倒在地,再无往日的嚣张气焰。女皇当即下令:“将蔡坤押回大牢,严加看管,等候发落。若有闪失,唯你们是问。”

狱卒们战战兢兢地扶起蔡坤,拖了下去。

危机暂时解除,逸尘心中却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看向沈御霄,感激道:“多谢沈统领今日仗义执言,若非你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沈御霄拍了拍逸尘的肩膀:“逸世子,你我同为陛下效力,不必客气。这蔡坤一日不除,天玑一日不得安宁,日后还需多加小心。”

女皇微微点头:“二位爱卿所言极是。此次多亏你们,朕定会论功行赏。逸尘,你这段时日劳累奔波,也该好好歇息。”

逸尘谢恩后,退出御书房。刚走到花园,就见叶冰瑶身着一袭白色长裙,宛如仙子临世,静静地站在花丛边。她身姿婀娜,面容冷艳,眼眸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逸尘,你来了。”叶冰瑶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逸尘走上前,拱手行礼:“陛下,您怎么在此?”

叶冰瑶微微摇头,嗔怪道:“私下里,不必如此多礼。今日之事,多亏有你,朕……朕心中感激。”

逸尘看着她,心中一动,柔声说道:“陛下,这是臣分内之事。只要能护陛下周全,保天玑太平,臣万死不辞。”

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情愫。叶冰瑶脸颊微微泛红,轻轻低下头,避开逸尘的目光:“这些日子,你辛苦了。朕知道你为朝廷付出许多,若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逸尘心中满是暖意,说道:“多谢陛下关心,臣并无难处。只愿能早日肃清蔡坤余党,让陛下不再忧心。”

就在这时,叶灵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皇姐,逸尘哥哥,你们在这儿呢!我找了好久。”

叶冰瑶微微皱眉,佯装嗔怒:“灵儿,不得无礼。”

叶灵儿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我听说今日蔡坤又想搞事情,还好被你们识破了。逸尘哥哥,你可真厉害,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逸尘笑着摸摸她的头:“这也多亏了大家齐心协力,若没有沈统领、陛下和你的支持,我一人可办不成事。”

叶灵儿眨了眨眼睛,看向叶冰瑶:“皇姐,我看你和逸尘哥哥挺般配的,要不干脆在一起算了。”

此言一出,叶冰瑶脸颊瞬间通红,娇嗔道:“灵儿,不许胡说。”

逸尘也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公主莫要取笑。”

叶灵儿却不以为然,继续笑嘻嘻地说:“我才没胡说呢,大家都这么想。你看逸尘哥哥又聪明又帅气,皇姐你又美丽又能干,在一起多好呀,还能一起治理天玑,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叶冰瑶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好了,灵儿,别再闹了。逸尘,你也早些回府歇息吧,后续还有诸多事务等着你处理。”

逸尘拱手告辞,转身离去。一路上,他脑海中回荡着叶冰瑶的温柔话语和叶灵儿的打趣,心中泛起层层涟漪。虽说身处危机四伏的朝堂,可这份悄然滋生的情愫,却让他在这乱世中感受到了一丝别样的温暖。

然而,他刚回到府中,还没来得及喝口茶,就有亲信匆匆入内禀报:“世子,不好了,我们在查探蔡坤余党的时候,发现他们似乎在秘密研制一种杀伤力极强的武器,若是制成,恐怕对我天玑危害极大。”

逸尘脸色一变,放下茶杯,起身道:“立刻召集人手,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们,绝不能让这武器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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