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相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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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相思》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乔思妍和沈云周婚后的悲惨经历。

    在他们成婚的第三年除夕,沈云周又一次不告而别出国,留下乔思妍独自面对婆婆的刁难。婆婆不仅嘲讽她抓不住男人的心,还淹死了她养的猫,并将她推下楼梯。乔思妍腹痛难忍,独自去医院后发现沈云周是去陪白月光周思思过年,她心灰意冷,签下流产清宫的手术单并提出离婚。

    后续沈云周回国后不仅不相信她流产和受伤的事实,还对她冷嘲热讽。离婚不成,乔思妍回家时发现周思思和沈母在厨房有说有笑,周思思要拿走小咪的专用碗,乔思妍情绪激动地质问小咪尸体的去向,沈母承认将猫丢进垃圾桶,双方发生激烈冲突,沈云周却维护自己的母亲。

    

《你是我的相思》小说

你是我的相思正文阅读

    

    和沈云周成婚的第三年除夕,他又一次丢掉我出国。

    他的妈妈嘲讽我连自己的男人都抓不住,淹死我养了很久的猫,还把我推下楼梯。

    我腹痛难忍,半夜一个人打车去医院的时候发现沈云周的白月光周思思发了条朋友圈:“谢谢我最亲爱哥哥每年都来陪我过年~”

    照片上,沈云周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我心如死灰,签下了流产清宫的手术单,把离婚协议书发给了沈云周:“祝你幸福。”

    1.

    我和沈云周成婚的第三年,他照例不打一声招呼就去了国外。

    他的助理口气冷淡给我打电话:“沈总去国外了,让我通知您一声,请您和沈夫人一起过出息。”

    我强忍着胸腔里密密麻麻的酸意,蒸锅里沸腾的热气熏得我眼眶发酸,压低声音问他:“方便问一下和谁去的吗?”

    “无可奉告。”

    电话挂断,我的眼泪唰的一下下来了。

    沈母早就来过了。

    我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试图讨她欢心,“妈,你先吃着,我去给云周打电话,再把小咪喂一下。”

    沈母站在二楼,眸色冰凉的看着我:“乔思妍,云周又没回来吧,我也不吃了。”

    说完她径直下楼,撞开被骂的站在那边不知所措的我。

    我一下子没站稳,直直的从二楼滚了下去,沈母头也不回的出门:“乔思妍,连个男人都抓不住,我要是你早就跳楼了。”

    手上刚刚下厨被烫出来的泡在摔倒的时候破了,痛的我忍不住抱着手在地上蜷缩着,望着敞开的门和空荡荡的家眼泪一点一点的落下来。

    脚上好疼,手上也好疼,但是都比不上心口这种细密的泛着针刺一样的疼痛。

    我躺在地上缓了好久,直到厨房精心炖了很久的烫因为没有水发出尖锐的声音,才一瘸一拐的爬进厨房关火。

    早就应该习惯了的不是吗。

    沈云周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出国,不告诉任何人他去了哪里,也不会回消息,每年都是我和沈母一起吃饭,在饭桌上被奚落的抬不起头。

    我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静静地呆了很久,很久。

    直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客厅里传来电视机孤零零的播放声音:“新年快乐!”

    这四个字一下子把我敲响了,原来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还没有给小咪喂食。

    大概是沈母刚刚来把她吓到躲起来了,不然早就喵喵喵的找我了。

    我扶着楼梯一瘸一拐的开灯上楼,发现房间的地板上已经全是水,熟悉的身影却不见踪迹,我下意识的喊:“小咪!”

    没有猫回应我。

    小咪是我收养的橘猫,平时最最最粘人了,一喊就会出来的。这个时候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好的预感笼罩在我心头,我不顾腿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奔跑去浴室里。

    浴缸里淅淅索索的还在放着水,盛满水的浴缸里小咪安静的躺在里面。

    “小咪,你不要吓唬妈妈。”

    我颤抖着上前,只触摸到了小咪冰凉又柔软的身体。

    她的指甲翘起来,大大的黄色眼睛瞪大着,写满了委屈和不甘。

    心下像是被什么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我脑子里无数次反应过来沈母的举动,和她拿包盖住的有抓痕的手,气急了要给沈母打电话:对我有意见就欺负我!为什么要欺负我的小咪!

    电话一阵忙音,换了好几个号码都显示正在通话中,我茫然的看着忙碌提示音,又不信邪的用一张她不知道的手机卡打过去,这次拨通了:“喂?”

    “妈你把我的……”

    啪嗒,电话被挂断了。

    再拨打过去,又是一阵忙音。

    沈云周也没回我微信。

    我本来就害怕住大房子,多亏了小咪陪我,这下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和她黄色的双眼对视着。

    无助和恐惧笼罩着我,我失去所有的力气靠着浴缸跌坐下来,关了水龙头把小咪的身体抱在怀里,手合上她的眼睛,声音轻轻地:“小咪别怕,妈妈在这里。”

    怀里这具毛茸茸的身体打湿了我的衣服,我丝毫不在意。

    时间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我腹部绞痛实在难以忍受,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在我的腹部狠狠绞来绞去。

    我只能把小咪有些僵硬的身体擦干净放在床上,一瘸一拐的打车下楼去医院。

    新年难打车,花了几倍的价钱好不容易有人接单。

    车上无聊,我疼的厉害便想看看沈云周没有没有回我。

    他没理我,但我却刷到了他的白月光周思思的朋友圈。

    照片里,黑发雪肤的女孩笑意盈盈靠在沈云周身上,配字:“谢谢最亲爱的哥哥每年都过来陪我过年~”

    沈云周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一下子一切的答案都明了了,原来每年都是陪周思思过年去了。

    那我算什么?

    我自嘲的笑笑,下车一瘸一拐的做完一系列检查之后,抱着一张手术清单在医生办公室僵硬着不像话。

    医生说,我的腹里有一个孩子,但是保不住,要做引产清宫。

    我茫然的看着医生,又看着平坦的腹部,实在不敢置信,这里面居然有一个孩子。

    我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医生叹了一口气:“弱胎,现在不制止八个月大概率是死胎,你的情绪波动太大了又营养不良,不适合现在受孕的。”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沈云周给我发消息了。

    我上面和他说:“小咪死了。”

    他给我发了个:“?”

    如今终于得到他的回应,我本应该有所反应的,但心绪竟然是出奇的平静。

    “要等你家里人吗?”

    “不用了,医生。”我平静的笑笑,利落签字:“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就可以做决定了。”

    手术准备的时候,我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今天穿的衣服上沾了小咪身上的水,沾了我身上的血,狼狈的厉害。

    我平静的打开邮箱,给沈云周发了一封离婚协议的邮件,然后把他加入了黑名单。

    沈云周回来的时候是大年初三。

    他拎着一箱小青芒到医院里,看着躺在病床上得我,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乔思妍,这么多日不见你都会装病装失踪喊我回来了。”

    我腹部的疼痛刚刚消下去一点,看着沈云周熟悉的脸,嘴唇翕动了一下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沈云周把芒果往旁边一放,冷笑着坐下来:“家里水漫金山公寓管理员打电话让我回来,真是如你所愿了乔思妍。”

    他的面庞在光影里明明灭灭。

    我用力的闭了闭眼,只觉得陌生的厉害。

    沈云周曾经是非常合格的男友。

    他研一的时候我大二,我在实验室里听惯了他的传说,听惯了他是如何如何的优秀,又是如何如何的能让女生为他倾倒。

    自然也听惯了他和青梅竹马但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周思思分分合合和十多年的事情。

    甚至他和沈思思分手买醉倒在路边,还是我撞到了和朋友一起把他带回实验室。

    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

    因为在某一天之后他突然开始追求我,总是眉眼弯弯额问我:“师妹实验做完了吗,有哪里不会的吗?”

    “师妹你的论文要帮忙看看吗,我刚好有空。”

    “师妹明天的会要和我一起去开吗,我介绍C大的学长学姐给你认识当人脉。”

    他曾经是很好很好的男朋友。

    会因为我乳糖不耐买奶茶的时候给我单独买一份多肉桃桃。

    会为了我的实验数据熬好几个大夜,只为了我的数据能好看一眼。

    会给我改论文,发表期刊问我要不要混个三作二作。

    会在沉闷的实验室里同我开玩笑活跃气氛,知道我喜欢花朵每天都给我带一束漂亮的蓝色妖姬。

    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不会长久,特别是在沈云周毕业的那场酒上,他望着我的样子迷迷糊糊的笑,喊我:“周小思,过来我给你去买多肉桃桃。”

    在场的人明明晃晃的眼神都看向我,我也在一瞬间僵硬了。

    同学赶紧劝我:“思妍云周喝醉了别和他计较。”

    也有人赶紧推沈云周:“说什么呢,哪里有周思思,你实验做疯了,思妍还在这里呢!。”

    沈云周狭长的桃花眼这才眯起来,笑眯眯的看着我:“周小思,我好想你。”

    那是我们第一次吵架。

    我愤怒的问他是不是和周思思还有关系,他只是疲惫的压了压眉眼:“抱歉,乔思妍。”

    我说,我要分手。

    我忍受不了我的爱人心里惦念着其他人。

    可沈云周一下子慌了,不顾自己肠胃炎挂着吊瓶,连滚带爬的上来抱住我,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脖颈处,滚烫的温度要将我烫熟:“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思妍。”

    吊瓶开始回血,他丝毫的不在意,只是抓着我苦苦哀求:“我不会再提起她了,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话是这么说的,可我望着沈云周吩咐助理买的那一杯多肉桃桃,心下又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不爱多肉桃桃。

    我喜欢多肉葡萄。

    可沈云周好像就记不住一样。

    那时候我抓着他的手,低声道:“我以后要喝多肉葡萄。”

    如果他真的能做到的话,我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沈云周郑重的点了点头:“好。”

    他后来再也没有给我买错过饮料。

    少年当时抱着我落泪的模样还在记忆里,转头又是面前这人冷漠又嘲讽的眼神。

    心下像是被什么针密密麻麻的扎了。

    我望着他手上的小青芒,哑声道:“沈云周,我芒果过敏,爱吃芒果的是周思思,不是我。”

    他看了我一眼,把芒果往地上一放,唇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半晌只是淡淡道:“又没说给你吃的,你这样装病博同情的人怎么配吃我买的东西。”

    这话给我砸的浑身都发抖,我近乎是一字一句道:“沈云周,我是真的崴脚了,是真的做流产手术……”

    “够了,”他冷漠的打断我:“不就是因为我妈妈没有和你一起过年,不就是因为我又去国外了,流产手术你都编的出来?乔思妍,真是我小看你了!不择手段到这个地步!”

    这声低吼像是一团沾的湿湿嗒嗒的棉花一下子堵住了我喉咙里所有的语调。

    我和他对视着,从他的眼睛里明晃晃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披头散发,形如枯槁。

    半晌,我扯了扯哑声道:“沈云周,小咪被你妈妈弄死了。”

    周云周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乔思妍,我妈早就和思思说了你可能会恶人先告状,思思也早就告诉我了,是你自己淹死了小咪想博取同情,还想诬陷我妈,以前怎么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

    他说:“算我这一趟是来错了,但是离婚你别想,小咪也是我的猫,你要给我一个交代的。”

    我望着他有些泛红的眼睛,想不出来这样的话怎么会从他嘴巴里说出来。

    明明他知道我最疼爱小咪了,明明他知道小咪是我从猫瘟里一手抢回来的小猫,我怎么会……

    他眼睛里的我渐渐模糊了。

    我绝望地想,少年时期许诺要两相白头的时候,竟没有料到沈云周是我的劫难。

    离婚不成,我还有很多东西在家里放着。

    我从医院回家的这一天,家里有两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在。

    周思思和沈母。

    沈母和周思思在厨房有说有笑的整理着内容,见我回来沈母的脸马上落了下来。

    恰好周思思很开心的拿着一个碗出来找沈云周,她背对着我没有看到我,朝着沙发上的沈云周大喊:“云周哥哥,你看这个碗上有小猫的图案诶,可以把这个碗当做我的专属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想在你家有一个专属的碗和杯子,好不好云周哥哥?”

    沈云周在客厅处理文件,头也不抬的:“可以,你拿吧。”

    我再也站不住了,三步并两步往前走,忍不住道:“放下来。”

    “什么?”周思思一愣,眼睛里马浮现泪水:“我问过妈妈了这个碗不是你的姐姐,是云周哥哥买的,我想要这个碗没错的。”

    这话引得沈云周也回头看我,皱了皱眉:“乔思妍,一个碗而已,别那么小气。”

    我只觉得额角的青筋暴跳,拿着碗冷声道:“这是小咪吃饭用的碗,是我用她的小爪子一点点摁脚印,烧胚烧了无数次才成的一个碗,她只留给我一个碗……等等,小咪的尸体呢沈云周?”

    我住院的时候明明让管家把小咪的尸体拿去烧掉,烧掉的灰是要给我的。

    原先以为他转给沈云周了,可沈云周没给我。

    我心下有些许的不安。

    沈母在厨房小声嘀咕:“那死猫躺在那里吓死我了,直接丢垃圾桶了。”

    “垃圾桶?”我的声音抬高八个度,所有的礼仪都在这一瞬间被抛在脑后,我忍不住想上去拽着沈母问:“凭什么淹死我的猫?凭什么把我的猫丢进垃圾桶……”

    周思思挡在了沈母面前,浑身颤抖又眼含泪花:“姐姐,姐姐不要生气了,妈妈不是故意的。”

    我气的忍不住去扒开她:“你让开,我今天就要问个清楚到底为什么要淹死我的猫!”

    沈母躲在后面嘀嘀咕咕:“谁淹死的明明是猫准备抓我,我是正当防卫而已!”

    我气的两眼发红:“你胡说!小咪从不抓人!不是你去弄断她的脚趾她怎么会对你动手!”

    周思思被吓到了,颤抖着喊:“云周哥哥,姐姐好像疯了……”

    沈云周终于从他的文件里抬起头,一把拽住我的一只手,皱眉道:“你干什么?死猫躺在那里吓到我妈了不能丢掉吗?”

    我望着他陌生的面容,心里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想要诉苦的话语出口,只是问他:“你听到了吗,她承认是她淹死的小咪了!”

    沈母惊叫:“不是我!不是我!是猫自己抓我不小心掉下去的!”

    我气的浑身发抖,忍不住要去撕她:“刚好掉进满水的浴缸里刚好脚趾断了是吗?!”

    沈母小声道:“你男人都抓不住,要猫干什么。”

    这话一出,沈云周和我统统变了脸色。

    沈云周冷声道:“妈。”

    他的手死死地扣着我的肩膀,抑制住我的动作不让我向前,对着我道:“思妍,那是我妈妈。”

    我知道沈云周自小丧父,和妈妈相依为命。

    可我也和小咪相依为命啊。

    在我被他遗忘在这个房子里的时候,是小咪日日夜夜的蜷缩在我渗透旁边陪着我睡觉。

    在我被痛经折磨的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是小咪用自己暖呼呼的小身体给我暖肚子。

    在我受了委屈只能自己一个人掉眼泪的时候,是小咪蹲在我旁边不停地蹭我转移我的情绪。

    我气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只觉得腹部那种绞痛的感觉又一次的袭来,甚至比刮宫的时候冰冷器材从双腿间穿过的那种感觉更让人战栗。

    蓦然我想起来小区冬天是一周一清理垃圾的。

    那也就是说,我现在去翻还有机会。

    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用力挣脱开沈云周的桎梏光着脚往外跑。

    沈云周找到我的时候,我在垃圾场执着的翻着一件又一件东西,翻得指甲已经外翻手指上全都是鲜血。

    他西装革履皱眉看着我,低声道:“乔思妍,跟我回去,待会儿要下雨了。”

    我衣衫褴褛,依旧穿着入院前那套沾了水又沾了血的衣服,狼狈的像是街头的拾荒者,执着的一件件翻垃圾桶。

    沈云周犹豫再三,还是上前拉我:“乔思妍,走了,真的要下雨了,不就是一只猫而已不要找了。”

    话说的声音落下,天上倾盆的大雨也在刹那落下来。

    沈云周撑着黑色的伞,雨滴噼里啪啦落在伞上,他瘦长的声音在倾盆大雨里格外的孤傲清贵。

    反显得我像一个疯子。

    不,或许我就是一个疯子。

    我不理会他,依旧是一件又一件的翻垃圾。

    小咪,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小咪。

    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留恋的东西,唯一的宝贝。

    如果连她的尸体我都没有保护住的话,那我也未免太没用了。

    倾盆的大雨模糊了视线。

    手割到不知道谁家的玻璃碎片渗出血了,鲜血染红了一件有一件东西。

    指甲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劈裂了,疼的我就像整双手都报废了一样。

    没有穿鞋出来,脚已经伤痕累累了了。

    手上脚上都在留血,可心里的疼痛远远盖过了身体上的。

    沈云周终于看不下去了,抓着我的手哑声道:“别干了,找不到的,这里太多东西了。”

    我仰头看着他,眼睛里说不清是雨滴还是泪水,只觉得好疲惫好疲惫。

    我祈求道:“能不能打电话叫一辆垃圾车过来和我一起找?我只要找到小咪的尸体就好了,算我就你了。”

    算我求你了。

    看在我曾经为了你放弃在B市拼搏到的一切,放弃我考公上岸的事业编,为了你一个柔和的眼神来到A市的份上。

    看在我在A市打拼出来,但又因为你的一句“我想回家有人能和我一起吃饭”辞去了公司的职位,潜心在家做家庭主妇的份上。

    看在不怎么擅长厨艺的我从零开始一遍又一遍学煲汤,烫的手掌心全是泡,每隔两个小时去看一眼锅,只为做出你喜欢吃的玉米排骨汤的份上。

    看在我为了让你吃到没有刺的鱼,把曾经在实验室写论文做实验的手折腾的满是刀痕的份上。

    看在去年年底你妈妈住院你没有空,是我衣衫不解不分日夜照顾她整整一个月的,没有睡过一个超过三小时的觉的份上。

    我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沈云周,算我求你,叫一辆叉车垃圾车什么都行……”

    沈云周的伞挡住那些落向我的雨。

    他蹲下来眉眼低垂的看着我,轻声道:“乔思妍,我会再给你养一只猫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心脏和小腹在他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又开始疼痛了。

    不知道是清宫没有清干净还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只觉得浑身都疼。

    脑子里好像有一把锤子在使劲的砸,把我的一个脑子分成两半,一半是少年时期的沈云周,笑眯眯的和我说:“乔思妍,我会对你好的。”

    另一半是现在的沈云周,目光冷漠的看着我:“乔思妍,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手指也痛,在不断地滴滴答答流着血,就好像被容嬷嬷狠狠地扎过一样。

    小腹更痛了,就像是那个孩子又在我的肚子里托生,又被狠狠地搅碎然后排出去一样。

    一股气血涌上喉咙,我难过的几乎干呕出来。

    视线渐渐模糊了,天旋地转间我看到沈云周惊惶的喊:“乔思妍!乔思妍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昏迷前,我艰涩道:“沈云周,要么离婚,要么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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