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觉醒魅魔血脉,男友却抛下我去找白月光》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盛眠雪在春节年假期间的经历。
女主盛眠雪是魅魔,在二十岁生日觉醒当晚,本期待男友周临止能喂饱自己,结果周临止被白月光许清荷一个电话叫走。女主饿得外出寻找,意外倒在男友邻居江枕风怀里,之后在江枕风家得到了满足。
周临止不仅对女主态度恶劣,指责女主不知廉耻,还当着许清荷的面吐槽嫌弃女主。女主提出分手后,周临止却自以为女主离不开他。女主投入江枕风的怀抱,周临止在找不到女主后大倒苦水,甚至在发小江枕风面前诋毁女主。最后周临止发现联系不上女主,愤怒地冲到江枕风家。
除夕夜觉醒魅魔血脉,男友却抛下我去找白月光正文阅读
春节年假,我向交往三年的男友坦白魅魔身份。
他答应带我回家过年,说好的在我二十岁生日觉醒当晚喂饱我,
可除夕觉醒的夜里,他却被白月光一个电话叫走。
男友搂着白月光的腰放烟花哄她开心时,我饿得头脑发昏,
出去寻找男友,却意外软倒在男友邻居的怀里,
“我肚子好饿……可以喂我吃点东西吗……”
我哭着,把头埋进他怀里,顿感男人肌肉紧绷。
第二天吃饱喝足从男友邻居家出来,红了脸,软了腿,
男友搂着白月光彻底傻眼!
——
“阿止,你别走……”
我哭红了双眼,拽住周临止的裤脚哀求。
魅魔血脉觉醒,我被烧的头晕眼花,身体里叫嚣着好饿。
可周临止却一脚踹开我,“放开!”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清荷就是想让我帮她放下烟花,你也要找借口阻拦?”
“跟你谈恋爱,我连帮朋友忙的自由都没有吗?”
我疼的闷哼一声,却娇媚勾人。
周临止头也没回的离开,找他的白月光许清荷去了。
他叫我等着,可我等的好痛苦。
我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出门想去找他。
却骤然撞进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
“好香……”
是食物的味道,比周临止香一万倍的食物味道。
我失去了所有理智,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在我身上散发出的香气作用下,也渐渐猩红了眼。
我踮起脚尖,把柔软的身体压进他怀里。
胡乱的亲吻着,小声的哀求道:
“我好饿,喂喂我好不好?”
男人好看的眉微微皱起,“周临止不给你吃饭?”
我饿得发疯,贴着他哭唧唧的哼哼,“好饿……求你了……”
男人一言不发把我打横抱起,打开了周临止家对面的门。
情潮之间,我脑中对男人身份的猜测一闪而过。
住在周临止对门?难道是他常提起的对门发小,江枕风?!
但清醒只是一瞬间,我又被迅速拖入漩涡。
第二天一早,我羞红着脸从他家逃走,
刚一进周临止的家门,他就怒声质问我:
“盛眠雪!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我是等了的,可实在是太饿了。
要不是江枕风大发善心喂了我……
想到昨晚,我眼下一片绯红,眼眸更加湿漉了。
“我只是去吃了个饭。”
周临止以为我是委屈,语气稍稍缓和,却还是很不善,
“出门都不知道跟我报备吗?我看十佳女友手册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讷讷的垂下头跟他道歉,心里忍不住埋怨。
要不是他为了许清荷丢下我,我也不会跑出去求救。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最初跟周临止在一起,就是看上他条件好,肯定不会让我饿着。
这三年无论他多过分的规训我,我都忍耐了下来。
却没想到他居然不喂我,那也不能怪我找别人。
眼看着气氛僵住,许清荷柔声开口,
“临止,你别吓到眠雪,昨晚都是我不好。”
“要不是我让你陪我放烟花,眠雪也不会赌气跑出去一夜,现在才回来。”
我忍不住抬头扫了她一眼,顿时气的快冒烟。
周临止昨晚没喂我,去喂她了!
明明我才是她女朋友!
“她根本就教不乖,我都快烦死了。”
周临止当面吐槽,俊脸上满是对我的嫌弃。
他从来都不避讳,因为知道我逆来顺受,绝不会反抗他。
我攥紧衣角,红着眼眶问他,
“周临止,你还记得来之前,答应了我什么吗?”
提到这个,周临止情绪瞬间激动起来。
他指着我的鼻子,眼神憎恶,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廉耻?就那么饥渴吗?”
“为了那档子事,你什么瞎话都能编的出来,恶心!”
我被他吓到,呆呆的站在原地。
藏在裙子里的魅魔尾巴恹恹的垂落,无精打采。
“好,我知道了。”
我又开始饿了,好想……
“那我们分手吧。”
我知道,人类之间是有固定关系和伴侣的。
未免周临止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吃别人,还是要给他个正式的仪式。
周临止完全没想到我会提出分手。
他愣住,随后冷笑一声,
“你好样的,现在都学会威胁我了。”
“你可想好了,就算你回来哭着求我,我也不会要你。”
我饿的浑身泛粉,晕头转向的转身跑出去。
许清荷担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临止,眠雪只是闹脾气,你倒是哄哄她呀。”
“万一她真生气了,不肯回来怎么办?”
周临止满不在乎的揽住她的腰,嗤笑一声,
“不会的,盛眠雪爱我爱的要死,离不开我的。”
可我已经敲开了江枕风的家门,
魅魔尾巴不受控制的缠上他的大腿,
顶着含泪的双眼,溢出可怜兮兮的哭腔,
“可不可以?”
江枕风挑眉,捏了下翘起的桃心尾尖。
我浑身发软的扑进他怀里,被带进家门。
“别啃皮带扣,再磨坏了你的牙。”
饥肠辘辘的感觉把我折磨坏了,无论如何都抱着江枕风不撒手。
他无父无母,一个人过年,不担心有人看见。
整座房子里到处都是我们的痕迹。
窗外烟花炸开,玻璃上还有着我的掌印。
“够了,真的……”
我从没有感觉到这么饱过,充实到浑身发抖。
江枕风把我抱起来,说带我去洗澡。
我依赖的用脸颊贴上他的胸膛,尾巴也乖乖的缠上他的手腕。
理智回来了,我看见他顶着一身牙印给我洗澡,
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乖,别闹。”
江枕风声音低哑性感,带着十足的克制。
我听得尾骨一酥,心脏砰砰直跳。
这大概是诅咒发作,害得我神志不清了。
妈妈总是告诉我,选择食物要慎重,关乎以后一辈子的幸福。
当时我还不太懂什么意思,现在好像摸到点头绪。
魅魔虽然放纵爱沉沦,但感情上却是无比纯洁的。
通常会爱上第一个彻底喂饱自己的人。
我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皮肤很烫……
也真的很撑。
“砰砰砰!”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慌乱抬头,
对上江枕风深沉柔和的双眼。
他摸了摸我的头,安抚的说道:
“别怕,我去开门。”
周临止还没有同意分手,我怕他像狗皮膏药一样赖上我。
想到这里,我悄悄竖起耳朵。
敲门的果然是周临止,他烦躁的问,
“盛眠雪不见了,你看没看到她?”
江枕风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修长的手指半个小时前还……
“没有,你把人弄丢了?”
既然弄丢了,就别怪别人捡回家了。
可周临止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不耐烦的挥挥手,
“她有病,说自己是魅魔,总是翻来覆去的提醒我别忘了约定。”
“我过年这么忙,哪有时间天天跟她上床。”
“不知羞耻的东西,我不给她,她反倒生气了要分手。”
周临止当着发小的面大倒苦水,却没有发现江枕风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冷笑一声说了句“该分手”,随后砰的关上了门。
周临止愣了一瞬,随即在门口大叫,
“江枕风你什么意思!你居然向着那个贱人!”
回到浴室后,江枕风把我从水里捞了出来,用浴巾裹住。
他顿了顿动作,怕我因为周临止的话伤心,安慰道:
“不用在意周临止说什么,他有精神病。”
我忙不迭的点头,觉得江枕风说的很对。
跟周临止谈恋爱的三年,是我最纠结痛苦的时候。
魅魔天性爱展示自己的魅力,哪怕血脉没有彻底觉醒,也是有这个习性的。
可是周临止剪碎了我所有的漂亮小裙子,
怒斥我,“成天穿成这样,你到底要骚给谁看?”
哪怕气温逼近40度,他也会用长袖长裤把我包裹起来。
不许我化妆打扮,还把我的及腰长发剪的层次不齐。
可他明明很喜欢化了伪素颜妆的许清荷,
还在放烟花的时候,偷偷吻她的长发。
我不喜欢跟别人同吃一碗饭,
所以我十分大度,放过自己,也给他追求真爱的机会。
除夕夜后天,周临止开始疯狂给我打电话。
我太久没有出现,他的怒气值已经爆表了。
手机铃声是热恋期时周临止录的,
“宝宝,接电话,老公给你打电话了。”
现在响个不停,吵的很。
可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委屈的攥着自己的小尾巴。
即便被搁置的难受,却还是不肯让步,
“不可以这样!”
结果被江枕风欺负的一塌糊涂,什么都顾不上了。
铃声破坏了气氛,江枕风阴沉着脸冷啧了声。
我眼神还没能聚焦,呼出灼热的气。
周临止看电话打不通,他开始频繁的发消息。
【胆子肥了,居然敢不接我电话?】
【盛眠雪,你到底跑哪里去了?赶紧给我滚回来!】
【我都跟爸妈说了今年带你回来过年,你能不能懂点事?】
【你马上回来,我既往不咎。】
江枕风俯身,在我耳边轻轻问,
“眠眠,我可以拉黑他吗?”
我有些恍惚,想起周临止从不会这么尊重我。
他都是强硬的删除掉我手机里异性的联系方式,连任课老师的也不放过。
还害得我挂科了。
见我还没回神,江枕风垂眸委婉说,
“有点吵,怕影响我状态。”
我一听,这是要影响我吃饭的节奏,那还得了?!
连忙从他手里夺过手机,
亲自把周临止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江枕风弯唇一笑,亲吻着我的耳垂,
“眠眠真好。”
我们俩这里浓情蜜意,周临止却快要气死了。
他气压极低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摔碎的手机屏幕上满是红色感叹号。
许清荷双手握住了周临止的手,轻轻的说,
“冷静点临止,我们先好好过个年。”
“等过完年,我们一起去找眠雪,我给她道歉。”
她红着眼眶,委屈至极的偏开头。
周临止最看不得她这样,抬手摸她的脸,
“这不怪你,是她心胸狭隘,爱胡思乱想。”
“要不是因为跟爸妈说了,我早把她踹了。”
许清荷蹭了蹭周临止的掌心,温柔的说,
“临止,你放心,我肯定会把叔叔阿姨照顾好的。”
周临止嘴上应着,注意力却没在她的身上。
眼神盯着那个破碎的手机,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江枕风开始准备起晚饭了。
以往过年他都是对付一口,但今年有我。
我身上套着他的宽大黑衬衫,趁的皮肤更加雪白,
显得那些他留下的印记无比扎眼,媚态丛生,
“不用这样的,魅魔对人类的食物其实没什么感知力。”
能让我们向往的,都是最纯净浓厚的精气,对魅魔来说是大补。
我也没想到,自己慌不择路撞见的临时饭票,
居然还是初次。
那晚虽然浮浮沉沉的,但我依旧记得那种温度。
还没来得及思考,只觉得自己可太幸运了。
“眠眠,我想为你做。”
江枕风穿着男仆围裙,看得我一阵眼热。
他猜到我在想什么,勾唇引诱道:
“先吃饭,再吃别的,好不好?”
我们魅魔天生就是要沉迷男色的……
安慰自己一番后,我点头如捣蒜。
好啊,怎么不好。
餐桌上,一片狼藉。
我坐在大理石桌面上,娇嗔着嫌凉,他便伸手托住我。
难舍难分的时候,黑衬衫刚要剥落,
江枕风家的房门就被暴力破拆。
周临止猩红着眼冲进来,像头愤怒到失去理智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