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带白月光回婆家过年,我掀翻了年夜饭》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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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带白月光回婆家过年,我掀翻了年夜饭》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婚姻中充满矛盾和委屈的故事。

    主角胡芹和老公何楠在回老家过年的途中,何楠以公司有事为由半夜将她和儿子扔在高速收费站。实际上,何楠是因为白月光于敏的狗生病而离开。胡芹带着儿子历经波折回到婆家,儿子生病,婆婆不仅不关心还诸多埋怨。在儿子发烧就医期间,何楠对儿子的病情毫不关心,电话里还传来女人的声音。

    大年三十,何楠赶回老家,身边还带着于敏。于敏还讨好婆家人,而婆婆也帮着于敏说话,让胡芹感到委屈和愤怒。

    

《老公带白月光回婆家过年,我掀翻了年夜饭》小说

老公带白月光回婆家过年,我掀翻了年夜饭正文阅读

    

    半夜,老公因为白月光的狗生病,把我和儿子扔在高速收费站。

    我独自回婆家,遭受了婆婆的冷言冷语。

    终于,老公在大年三十赶回老家,身边还多带了一个女人。

    他袒护着白月光说:“她一个人在出租屋过年,怪可怜的。”

    我火冒三丈,把整桌年夜饭掀翻了。

    既然如此,谁也别想过个好年!

    一

    “你和儿子先回家过年吧,我得回公司一趟。”

    半夜11点,何楠在高速休息区接了个电话,就满脸慌乱地说不回老家过年了。

    五岁的孩子已经疲惫不堪,在我怀里睡着。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说:“你现在这个点回公司?那我和儿子呢?”

    何楠说:“你们俩按照计划直接回宁县过年。”

    我又累又饿,这一路五小时的车程我就在高速服务站吃了一碗泡面,没想到泡面没吃上两口就得知丈夫要抛下我和儿子的事情。

    我实在不能理解公司到底有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非得何楠这个点回去。

    我的口吻凌厉了起来:“刚刚真是王总打电话给你,什么事情远程解决不了吗?”

    何楠叹气说:“是啊,供货商那边出了点小问题,得我亲自出面解决。我本来也想着打个电话,没想到人家供货商就是不认,看起来非得让我跑一次现场了。”

    我带着疑惑打量着何楠,我的丈夫是个说谎精,他经常说谎公司事务繁忙,但大多数时候的加班并非真正的加班。

    “何楠,这次你不是骗人吧?”

    何楠怒气汹汹地看着我:“胡芹,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不相信我的话。”

    正因为这么多年的夫妻,我才不相信何楠的话。

    我也很生气:“,公司是不是离开你就不行了?”

    “这不是为了这个家嘛!”

    我幽幽地说:“上次,要不是于敏发了朋友圈,我也不知道原来你是去她家加班。”

    闻言,何楠勃然大怒:“于敏帮着我们养狗,我过去看看狗怎么了?”

    何楠年前忽然领养了一只哈士奇,五岁的涵涵很怕狗,我和何楠说过很多次家里不能养狗,但他偏偏把那只狗带回了家。

    我很生气和何楠大吵了一架,第二天他把狗带走,没想到的是他把狗寄养在了他前女友家中。

    后来,他就有了诸多的借口,借着去看狗的理由去前女友的家里。

    我嗤笑了一声,心头冷了下来:“何楠,你要回去可以,我们跟你一起回去。”

    “那不行,我妈已经默认了我们明天会到家,不回家的话,我爸妈铁定要生气的。胡芹,平常我忍忍你就算了,大过年的,你别动不动就闹,我是真有事!”

    话落,何楠就狠心地把我们的行李从车上放下,抛下我和年幼的儿子在高速服务区,驱车离开了。

    凌晨时分,气温零下一度,我和儿子两个人孤单地在高速服务区的便利店。

    这个地方距离何楠的老家宁县还有30公里的路程。

    我摇醒了儿子,儿子揉了揉眼睛问道:“爸爸呢?”

    我小声地对儿子说:“爸爸有点事先回公司,我们现在先在服务区睡一觉,明天再坐大巴回奶奶家好吗?”

    儿子很乖,点了点头。

    我在高速服务区里开了一间客房,儿子累了一天,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想起何楠归心似箭的神情,却怎么也睡不着。

    等到凌晨四点,天快亮了,我给何楠去了个电话:“你现在在哪里?”

    “刚刚下高速,快到家了。你和儿子呢?”

    我回道:“我在高速服务区开了个房间,先让儿子睡一觉,今天早上八点多再坐大巴回宁县。”

    何楠“嗯”了一声,又说:“那你到了我妈家和我打个电话,晚点和你说。”

    何楠挂了电话,我实在睡不着,就刷了一下朋友圈,五分钟前于敏发了个朋友圈。

    她发了一张狗狗吐舌头的照片。

    配文:半夜,安可又吐又拉,还好它的爸爸回来带它去看病了。要过年了,可怜的安可快点好起来吧。

    安可就是那只哈士奇狗的名字,而它的爸爸就是我老公何楠。

    何楠因为一只狗生病抛下了我和儿子!

    我心头怒气难以压抑,一夜没睡的我更是感到头脑昏沉,儿子也没什么胃口,两个人在高速公路喝了点粥后,我接到了婆婆的电话。

    婆婆问:“胡芹,你和涵涵什么时候到家啊?”

    我说:“可能得下午了。何楠他说有事,可能得大年三十那天才赶得回来。”

    “何楠他这工作啊怎么大过年的还加班啊。”

    我心里想着何楠哪里是去加班,根本就是去他的白月光家里。

    婆婆又道:“那你得一个人要带好涵涵,路上小心啊。”

    我嘴里回了个“嗯”但心里其实愤愤不平。

    今年我本就不想回婆家过年,结婚前和何楠说好,一年去他家过年,一年回我家过年。今年婆婆打电话说家里搬了新家,必须回家过年。

    婆婆下了死命令,何楠也来做我的思想工作。

    我生气的不行说:“今年是我妈的60岁大寿,我们不是说好今年在我妈家过年吗?”

    “我们家的乔迁之喜是大事。”

    “我妈过生日也是大事!”

    何楠接着说:“晓露,生日年年都能过,但是我妈也不可能每年搬新家吧。”

    正因为回谁家过年这件事,我和何楠大吵了一架。最后婆婆给我妈打了电话,字里行间都在祝贺我妈生日,实际上是想责怪我不回婆家过年的行径,我妈不想同婆婆起冲突,回过头说自己的生日不是大事,等我过完年回来也能过。我只能答应何楠,今年回婆婆家过年。

    我在高速站外头打网约车打了半天也没司机接单,最后,我只能打了辆搬家的小货车。

    小货车跌跌撞撞地到了大巴站,我带着涵涵去买最近时间去宁县的大巴票。

    早上两个人都没什么胃口,到了中午,涵涵吃了一碗拉面,刚开始还好好的,忽然就吐了。

    我有些担忧涵涵,但大巴马上要开出发,我只能心里祈祷涵涵的状态能坚持到到婆家为止。

    到婆婆家只有国道,大巴车地行驶在路上,跌跌撞撞,涵涵更加不舒服了,依靠在我的身上,说头疼。

    我摸摸涵涵的额头,暗道不好,涵涵发烧了!

    还距离宁县差不多只要一个半小时了。

    下了大巴,我抱着涵涵失去了方向,之前来宁县我都是跟着何楠一起来的,因此对婆婆家的地址并不清楚。

    婆婆先前说会让小叔来接我们,我没有小叔的电话,只能打婆婆的电话,连续打了几个也没人接。

    思来想去,我只能打电话给何楠。

    何楠“喂”了一声。我说:“我到了宁县了。可是妈的电话打不通。”

    涵涵趴在我的身上呻吟着,我疲累地一手伸到背后扶着孩子,一手控制着行李箱说:“你给你弟弟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吧。”

    “汪汪汪——”

    听筒那面传来了狗汪汪汪的叫声,我心里一沉,问道:“何楠,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公司。”

    “汪汪汪——”

    狗吠的越来越厉害了,直到这一刻,何楠还在撒谎。

    我问:“为什么有狗叫声?”

    “安可,别叫,爸爸在打电话。”

    听筒那面传来了于敏柔柔的声音。我冷笑一声:“何楠,在你心里,你的狗儿子是不是比你的亲儿子还重要!”

    “胡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安可昨晚又吐又拉的,于敏一个人照顾不了,你知道安可是我捡的,理应我来照顾。”

    此时此刻,背着儿子的我,站在瑟瑟发抖的冷风中已经心灰意冷。

    “所以,何楠,就因为这,你把我和儿子丢在了高速服务区?”

    我挂了何楠的电话,心里想着马上回家。

    县里已经张灯结彩,处处充满了新年的气氛,但这里不是我的家。

    我转身要走,身后忽然有人叫我。

    “嫂子,不好意思来晚了,哥呢?怎么就你俩?”

    来人是何楠的弟弟何栋,我勉强笑笑说:“何楠公司有点事,所以让我和儿子先回来。”

    涵涵发了高烧,我不能冲动行事,眼下还是先在婆婆处修整一下再说。

    到了婆家,我礼貌地同婆婆打了招呼,婆婆不温不火回了一句“嗯”关注度在涵涵身上。

    “孩子怎么病了啊?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只给他穿这点衣服。怪不得得生病。”

    婆婆从我背上接过涵涵,嘴里的埋怨没有停下:“胡芹啊,你也当了五年的妈妈了吧,怎么一个小孩也照顾不好。乡下不比城里,气温低,得多穿点衣服。”

    我闷闷不乐没说话,何栋连忙替我说话:“妈,嫂子刚到家,一口水还没喝呢。先让她上楼歇歇吧。”

    “也是,折腾了一路,涵涵这个小可怜得好好睡一觉。”

    婆婆吩咐弟媳带我上楼,走之前,她像是对着空气说了一句:“何楠真是娶了个哑巴,应一声都不会。”

    婆婆家没有备什么儿童药,我从弟媳那边只拿了一些退烧药,可是涵涵吃了退烧药还是高烧不退。

    我心头着急,想抱着儿子直接去医院,刚下楼,婆婆就拦住了我说:“哎呀,这大半夜的去什么医院,孩子就发了个烧,多喝水就行。”

    何栋替我说话:“妈,您不知道就别说话了。小孩子发烧可大可小,不能拖延的。”

    “明天就是除夕了,这时候去医院不吉利。”

    婆婆继续絮絮叨叨地说:“不就是发个烧嘛,在家吃点药就好了,去医院,那些医生也就是让孩子退烧,这不是瞎折腾嘛。胡芹啊,你都当了这么久的妈妈了,别什么事情都小题大做!”

    涵涵已经发烧超过了40度,而婆婆还在阻止我去医院!

    我心头夹杂着新仇旧恨,火冒三丈地说:“妈,涵涵是我的儿子,去不去医院我说了算!”

    我不管婆婆的臭脸直接抱着涵涵出了门,何栋驾着车送我和涵涵去了医院。在路上,我和何楠打了电话,他显然已经睡了,被我的电话吵醒了,声音闷闷地说:“怎么了?”

    “孩子病了,我在送他去医院的路上。”

    “病了你给我打什么电话,隔了那么远我也没法解决啊。何况我昨晚加班到了半夜……”

    何楠口吻带着责怪,我紧紧咬着牙说:“何楠,你好像一点也不关心你儿子。”

    “何楠,大半夜谁打电话啊?”

    听筒里响起了一个女人迷糊的声音,我迅速挂了电话,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坐在驾驶位上的何栋说:“嫂子你也别太担心了,前面就是医院了。”

    “嗯。”

    “哥哥说了,明晚就回来。”

    我提醒自己眼下涵涵的病才是关键,关于何楠那个男人的事情先放一边。到了医院,医生给涵涵做了全面的检查后,让我带着孩子先在诊室里输液。

    孩子折腾了一宿没睡,嘴里还在念叨着:“爸爸,到底什么时候下来啊,我想他了。”

    我摩挲着涵涵的小脑袋,把他揉的紧紧地,安慰道:“你睡个觉,等烧退了,爸爸就像变魔术一样出现了。”

    第二天除夕,一大早鞭炮声响个不停,除了何栋带了早餐来医院看我,婆婆和何楠一个电话也没有。

    到了晚上,涵涵的烧总算退了。何栋来接我回家过年,孩子烧退了,也兴奋了起来,一路上和何栋说个不停,一会儿说,待会儿要去放炮,一会儿又在问何栋,等等年夜饭有什么好吃的。

    我看着窗外一番热闹的春节气氛,心里却冷嗖嗖的。

    “叔叔,我爸爸什么时候到啊?”

    “我们到家,他们应该也差不多到了。”

    到了婆家门口,果不其然看到了何楠的车停在门口,孩子很兴奋,一路小跑地往里冲去,边跑边喊:“爸爸,爸爸!”

    我一路提醒孩子慢点,一路跟着孩子往里走,走到一半忽然停住了步伐。

    在大厅里和婆婆喜笑颜开的人不止何楠,还有一个不速之客,于敏。

    我脸色冷了下来,婆婆却阴阳怪气地说:“不听我的话吧,孩子发个烧能有什么事。真是瞎折腾!”

    我走到何楠的跟前,冷声问:“她为什么在这里?”

    何楠暧昧地看了看不远处的于敏,笑着对我解释:“这大过年的,家家户户都团圆。于敏一个人在出租屋里怪可怜的。我就邀请她来我们家过年了。”

    “胡芹,我想你不会介意吧?”

    怪可怜的?不介意?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丈夫说出这些可笑的话。

    同时,于敏持着一个礼袋朝着我走来,笑盈盈地说:“胡姐,不好意思啊,我好像不适合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打扰你们团聚了。”

    我还没开口,何楠已经迫不及待地替我开口:“胡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放心吧。”

    “我带了点礼物送给你。是一件真丝的旗袍,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一点小心意请你收下。”

    我万万没想到于敏不要脸就算了,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而我的婆婆这会儿还替着小三说话:“哎呀,敏敏啊,让你破费了,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说起来,我两个儿媳都没你这么贴心啊。”

    婆婆明着点我和弟媳,弟媳找了个借口去带小孩,我一人站着,顿时觉得心头一颤,我明明也给婆婆带了一份护肤品,没想到却没落下一丁半点好。

    婆婆手里拿着旗袍说“我都多大岁数了,穿这么年轻的旗袍不太合适吧。”

    “阿姨您别这么说,您身材保持的特别好,穿起旗袍肯定特别好看。”

    顿了一下,于敏又看向我说:“胡姐,喜欢这一袭旗袍吗?要不要去里屋试试,我帮你穿。”

    怪不得婆婆骂我哑巴,我可学不会于敏这种惺惺作态的模样。

    我呆立在原地,心里觉得恶心,嘴里却说:“有心了,可惜我平时穿不上这么贵重的旗袍。”

    “别这么说啊,旗袍不贵,而且是我的一份心意。”

    “谢谢了,心意领了。”

    “胡姐,你真的不用和我见外。我本来想着一个人和安可在广州过年的,菜都买了。可是何楠说,我在出租屋里过年太没过年气氛了,太可怜了。非得把我和安可带上来,说大家肯定会欢迎我和安可的。”

    婆婆迫不及待地说:“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而且你跟何楠从前一个学校的,也算是老同学了。”

    于敏给何家人都带了礼物,连我儿子涵涵也准备了一份玩具。涵涵很开心,但看到我的脸色,不敢去接。

    何楠说:“涵涵喜欢就拿吧,于阿姨不是外人。”

    我对着儿子大大方方地说:“当然,于阿姨不是外人,她可是安可的妈妈。收下吧。”

    我不想让儿子感觉到气氛的尴尬,还想着维持表面的和谐。上楼后,我立马定了晚上回家的火车票。

    我决定吃完年夜饭就回家!

    到了傍晚,弟媳喊我下楼吃饭,何家人已经上了桌,只剩下了我和涵涵还没上桌。公公婆婆坐在主位,弟弟弟媳坐在一块儿,而何楠和于敏坐在一起,何楠的另一边还余下两个位置。

    一餐年夜饭上,我如坐针毡,仿佛于敏才是他们的儿媳妇,嘘寒问暖,好不温馨。

    涵涵吃饱后,小叔子带着桌上的一群小孩去外头放烟花。

    我这才起身,给桌上的众人都斟满了酒,不疾不徐地举杯说:“爸妈,借着今年过年,我有件事要宣布。”

    婆婆嗤了一声:“长辈还没说话,你说什么话,真是没大没小。”

    公公用手肘碰了碰婆婆让她不要说话。

    我继续说:“妈,您也别生气,过了今晚,我也不用喊你妈了。”

    婆婆脸色冷了下来,吼道:“你什么意思!”

    我冷静地说:“我要宣布的事情就是,我要和何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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