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怀孕的闺蜜换座后,我被当街打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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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怀孕的闺蜜换座后,我被当街打死》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姜新雪重生后的经历。

    上一世,女主姜新雪和闺蜜李月青一起坐火车回家,闺蜜怀孕只买到硬座,女主是下铺软卧。上车后闺蜜与女主换座,却被床上的针头刺伤,闺蜜诬陷针头是女主故意放的,女主老公袁飞还拿出女主有艾滋的血检报告,导致女主被闺蜜老公打死。重生后,女主发现老公袁飞替换了自己的血检报告,坐火车时女主主动和一位大哥换座,故意让李月青换到有问题的床位。李月青被针头刺伤后诬陷女主,女主拿出证据自证清白,最终查明是与女主换座的大哥有问题,但大哥称针头不是自己放的,不过他承认自己有梅毒。

    

《同意怀孕的闺蜜换座后,我被当街打死》小说

同意怀孕的闺蜜换座后,我被当街打死正文阅读

    

    过年回家,我抢到了一张下铺软卧,闺蜜却只买到了硬座。

    老公叮嘱我:“她怀孕了,你应该照顾她,你俩可以换着坐,这样都不累。”

    上车半小时后,闺蜜找我换座,我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谁料她刚躺下,就尖叫一声,接着从自己身上拔出一个针头来。

    送去医院,医生说有感染艾滋的风险,如果要吃阻断药就必须打胎。

    等我老公和她老公赶来之后,闺蜜哭着说针头是我故意放的。

    老公竟然拿出我的血检报告证明我有艾滋,“我以为你说要报复月青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这么恶心,把用过的针头藏被子里害人!”

    我还来不及自证清白就被闺蜜老公摁头打死。

    死后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老公和闺蜜计划好了的,他们早就搞在一起,就连闺蜜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老公的。

    再睁眼,我回到坐火车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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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雪,月青怀孕了,你俩关系又这么好,路上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必要时你就跟她换换座,让她躺会,反正只有六个小时的车程。”

    睁眼时,老公袁飞正把我的行李往车上搬。

    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这才确定自己重生了。

    “装好了,咱们走吧,去接月青。”

    袁飞关上后备箱,下意识来牵我的手。

    看着这张脸,我打了个激灵。

    上辈子,就是他和李月青,一言一语激怒了李月青老公,让我被活活打死。

    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手时,我往后一躲,“我有东西落下了。”

    我掉头飞速上了楼。

    回家之后,我在袁飞抽屉里找到了我的体检报告。

    翻到血检那张,果然已经被他替换成了有问题的。

    好在这报告手机上也有,为了以防万一,我将正常的打了出来,重新夹了回去。

    上车后十分钟,我们接到了李月青。

    把她的行李放上车后,她站在副驾驶门那里对我笑,“雪雪,我能不能坐副驾驶啊,怀孕之后我就坐不了后排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

    之前我还真相信她的鬼话,以为她坐不了后排,其实她就是故意跟我挑衅,想要宣誓对我老公的主权。

    果不其然,在我答应后,她上车先是喝了我喝过的水,又假惺惺问我介不介意她用我的东西。

    我说了声不介意拿出手机看了会,再抬头,她已经和我老公手牵手了。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气笑了。

    我在她们心里是有多愚蠢,竟然当着我的面秀恩爱。

    我打开相机把两个人手拍下来,接着继续玩手机。

    很快就到了火车站,上车时,我主动问李月青要不要换换座位。

    李月青眯眼笑,“不用啦雪雪,我先坐会硬座,等我坚持不住就去找你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掉头回了软卧车厢。

    找到床位号却没坐,在外面小座等了会,有个满脸都是疹子的秃头大哥凑过来问我愿不愿意跟他换座。

    这位大哥上辈子就想跟我换座,当时我考虑李月青不方便就拒绝了。

    这次我也没有直接答应,而是找来了这节车厢乘务员,问她我可不可以跟这位大哥换座。

    乘务员礼貌微笑道:“如果你们双方都同意的话,是可以换座的。”

    大哥的位置就在我上铺,换了座之后,我依旧没着急上去,而是坐在走廊里。

    只见那位大哥爬上床,盖上被子,手在被子底下不知道干什么,眼睛一直盯着我看,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

    我跟他对视,勾唇微微一笑,对方打了个颤抖。

    几分钟后,大哥起身去了卫生间。

    我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也起身去了李月青所在的车厢。

    找到她时,她也正往我那个车厢走,“雪雪,实在不好意思,硬座太硬了,我想躺一会儿。”

    “我就是来找你换座的。”我轻声道,“你赶紧过去吧。”

    我往她座位上走,李月青又抓住我胳膊,“你跟我一起去吧雪雪,万一你们车厢人误会我占座呢。”

    我明白,她不是害怕别人误会她占座,这是怕我跑了。

    我直接答应,跟着她一起去了我所在的车厢。

    好在那大哥还没回来。

    李月青看着铺开的被子,以为我刚从上面下来,伸手摸了一把,“还热呢雪雪,你对我真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顺势一躺。

    紧接着就跟上辈子一样尖叫起来。

    “啊!好疼啊,好像有什么东西扎到我身体里,雪雪,你快帮我看看,我后背是什么?”

    李月青从床上一跃而起,嘴上说着让我帮她看,自己的手已经伸到肩膀上。

    几秒后,一个针头出现在她掌心里。

    “针?怎么会有针呢?”她拿起来给我看,“姜新雪,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针头在床上,你是不是故意想害我。”

    在李月青自导自演下,很快就引来了乘务员,她大吼大叫要停车去医院,说自己被针头刺伤了,肯定会感染艾滋。

    乘务员不停在旁边安慰她,并且承诺到站后跟着一起去医院。

    没多久,第一站到了,李月青在几个人簇拥下下车。

    临下车前她不忘跟乘务员指我,“必须带上她,这一切都是她害得我。”

    乘务员只好又上来找我,要我跟着一起去。

    我平静说道:“我跟她是一起的,肯定不会跑,不过这件事不但要带上我,还得带上他!”

    我指了指人群中正在看热闹的大哥。

    大哥顿时慌了,“带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拿针头刺得她。”

    乘务员也认出这是跟我换座位的人,上去抓住他的衣服,义正言辞道:“怎么跟你没关系,刚才不就是你躺在这里的吗。”

    于是我们两个人都被带下车,跟在李月青那辆车后面去了医院。

    可刚到医院,我身边的大哥就跑了。

    乘务员看了,皱眉,“你先进去找你朋友,我去追。”

    说完,她跟着一起跑。

    我刚踏进诊室就听到了李月青的哭声:“什么?这孩子不能要了,不行啊医生,我做了二十次试管才有的这个孩子,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医生无奈道:“可谁也不能保证这针头上没有病毒,如果你要吃阻断药,就要打掉孩子。”

    听到我进门的声音,李月青猛得抬头,直接向我扑过来要打我。

    “姜新雪,你为什么要害我?”

    她情绪激动,几个人才把她拉开。

    拉开之后,她就开始哭起来,一直哭到我老公和她老公过来。

    一看到成北,李月青开始告状,“老公,医生说如果不吃药我就会感染艾滋,如果吃药宝宝就不能要了,这怎么办?”

    袁飞一脸震惊地质问我,“新雪这是怎么回事,你床上怎么会有针头呢?”

    我冷笑一声,“袁飞,她出了事通知成北我理解,怎么还通知你了,你俩什么关系?”

    闻言袁飞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支支吾吾,半天想不出一个理由。

    还是李月青给他解围,“新雪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害我感染艾滋,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通知你家里人,难道还能是因为我和你老公有一腿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给我老公戴绿帽子吗?”

    成北是个超雄,平日里一点小事就能发脾气,听了这话直接就朝我走过来,扬起巴掌,“妈的贱女人,你害我老婆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脸在这里造黄谣。”

    看到这巴掌,死前的记忆席卷而来。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个男人活生生打死,他盛气凌人,根本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止。

    而我的老公和好闺蜜,在旁边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

    我忍不住颤抖起来,却在巴掌落下时,开口道:“我有证据。”

    说完,我掏出手机,打开了相册,把李月青和袁飞牵手的照片摆在他面前,“成北你看清楚,我老公和你老婆有一腿。”

    现场安静下来,我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你胡说八道!”李月青气红了脸,冲过来把我手机一抢,直接扔在地上,又转过头跟成北说,“老公,我和袁飞是清白的。”

    袁飞也慌忙地解释,“成北哥,你别听姜新雪乱说,那照片一看就是合成的,月青可是为了你做了二十次试管,你要是怀疑她对你的感情,可就让人寒心了。”

    在听到二十次试管后,成北表情变得柔软,他连忙哄李月青,“我没相信她,老婆,要孩子这件事上,你辛苦了。”

    成北和李月青结婚七年才有这么一个孩子,还是李月青喝了几年中药,做了二十次试管出来的。

    当时李月青受了那么多罪,怀上那一刻,成北那么大块头,哭得跟个泪人一样。

    “可我们宝宝留不住了。”李月青哭得更撕心裂肺,把话题重新转移到我身上,“新雪,我拿你当朋友,你却这么害我,如果你不想跟我换座可以不换,干嘛要把你用过的针头放在床上。”

    李月青哭着说完,旁边的医生看不下去了,仗义执言道:“就算是用过的针头也不一定会感染艾滋,如果对方没病的话,这种几率微乎其微。”

    他话音刚落,袁飞立马站了出来,“如果她有艾滋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袁飞一脸痛心,“新雪,你既然做了这种事,就别怪我大义灭亲了,成北哥,姜新雪她确实有艾滋病,年前我们刚体检,这是体检报告。”

    他拿出体检报告后,对我叹了一口气,“新雪你太让我失望了,月青对你这么好,你却嫉妒她怀了孩子,我以为你在家里说把病传染给她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做了。”

    他的话不但激怒了成北,也成功激怒了围观的群众。

    毕竟这么报复社会的事,很容易让人共情。

    李月青哭得更厉害了,“那我就百分之百要得艾滋了,哇这孩子不能要了。”

    一时间我被人千夫所指,成北的脸色也越来越黑,他握紧了拳头,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

    成北家里三代单传,他自己精子质量不好,为了要这个孩子花光了家底,如今跟他说这孩子要不了,就算要了也有艾滋,他肯定气炸了。

    就在那砂锅大的拳头再次向我打来时,我忍不住喊了一句,“你找错人了,不是我。”

    万幸,成北尚存最后一丝理智。

    他咬着牙问:“什么不是你?”

    我从地上起来,开口问李月青,“你说你是躺下之后被刺得是吧,可那个床根本不是我的。”

    李月青瞪大眼睛,很快又指责我,“姜新雪,那床怎么可能不是你的,我看了你的票,明明就是那个床,我还拍了照片。”

    李月青拿出手机照片,一张是我的车票,一张是床位号。

    看完这些,我慢条斯理说:“你躺得确实是车票上的床,可我跟别人换座了。”

    我耸肩告诉成北,“这张床是别人躺过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等乘务员把他带来。”

    李月青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说:“老公,这肯定是她逃避责任的借口,那张床十有八九是她躺过的。”

    袁飞更是争辩道:“就算她换了床,也不能证明那张床她没有碰过,就算别人躺过,那针头也是她的。”

    “我没有。”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把当时的情况都复述了一遍,包括那个男人在被子里做得那件猥琐事。

    “我亲眼看到他在被子做这个,那么脏的床我怎么可能去躺。”我瞥了一眼李月青的衣服,她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此时衣服上脏了一块。

    几个人都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李月青在看到自己衣服上的痕迹时,吓得脸色都白了。

    刹那间失声尖叫,几乎要把房顶捅穿。

    我耸耸肩,“这下你们相信了吧,如果我躺了,我衣服上也应该有类似的痕迹。”

    李月青当即脱了衣服,吓得连眼泪都不掉了。

    仿佛要印证我的话一样,这时乘务员拉着大哥的胳膊从人群中挤进来。

    “抓到了。”乘务员虽然是个小姑娘,力气还挺大,“就是他,当时躺那个床的就是这男的,我亲眼看着他俩换的位置,这针头跟姜小姐没关系。”

    袁飞和李月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一个是吓得,一个是恶心的。

    成北皱眉,上前握着大哥的衣领,指着地上的衣服,“那上面是你的东西?是你在床上放得针头害我老婆?”

    大哥看他这么凶,瞬间怂了。

    “冤枉啊,东西是我的,但针头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根本没放,而且我根本就没有艾滋,不信你们可以给我抽血化验。”

    乘务员一脸不信,“跟你没关系你跑什么,你肯定是心虚啊。”

    大哥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跑是因为……”他一咬牙一跺脚,“我没有艾滋,但我有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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