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说我毒发是装的,我转投小将军怀抱》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陈南枝身中寒毒,毒发时只有靠近纯阳之体的竹马魏宴才能缓解疼痛。此次寒毒发作,魏宴却为陪安阳郡主逛花灯节而对她不管不顾。陈南枝疼痛欲死时,遇到了魏宴的好友沈让。她不顾一切钻进沈让怀里寻求温暖,沈让带她回家并在她的要求下脱衣相贴为其缓解寒毒。两人关系升温,沈让表示以后她只与自己有关系。然而就在这时,魏宴折返回来敲门,对陈南枝充满讽刺和厌恶。
主角陈南枝经历了寒毒发作时被魏宴无情抛弃,转而依靠沈让缓解痛苦,却又面临魏宴突然折返的尴尬局面。
未婚夫说我毒发是装的,我转投小将军怀抱正文阅读
我身中寒毒。
毒发时唯有靠近纯阳之体的竹马魏宴,才能稍稍缓解疼痛。
又一次寒毒发作,我恳求魏宴抱一抱我。
魏宴却满脸不耐。
“半月前不是才发作过,你装什么装?”
“哪怕是真的,你就不能忍忍?”
他离开后,我疼痛欲死。
小将军沈让发现了我。
我不顾一切钻进他的怀里,虚弱求他:
“沈让,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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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顺着四肢百骸爬进骨髓,每一寸骨头都渗着密密麻麻的疼。
我蜷缩在墙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子抖得厉害。
我快要撑不住了。
之前寒毒发作时,魏宴都会陪在我身边,
他是难得的纯阳之体,只要靠近他,寒毒带来的疼痛就会减轻许多。
可是这次,他却说要陪安阳郡主逛花灯节。
随着年岁增长,寒毒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也越来越严重。
我疼得厉害,求他留下来抱抱我,他却一脸不耐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的寒毒不是半月前才发作过,装什么装?”
我颤声解释:“我没有装,我是真的……”
魏宴却打断了我:
“行了,花灯节一年就一次,哪怕是真的,你就不能忍忍?我陪安阳逛完花灯就回来,你不要烦我。”
说完,他拂袖而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底的酸涩涌上喉咙。
若不是幼时误打误撞替他喝下了那碗魏府小妾送来的毒药,我又何至于这样?
我与他青梅竹马,为了补偿我,魏夫人亲口许诺待我及笄,便让魏宴娶我过门。
可如今,魏府的地位已今非昔比,纵使我去年便已及笄,可娶亲一事,魏府却是再没人提过。
再到此时,魏宴竟是连我的寒毒都不愿顾及了。
寒气宛若附骨之疽,疯狂地啃噬着我的血肉。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这是寒毒第一次发作到这般地步。
我怀疑我快死了。
意识逐渐模糊,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陈小姐,你看见魏宴了吗?”
我勉强抬起头,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是沈让。
沈让是魏宴的好友,京中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
第一次遇见沈让,我便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上很热,比魏宴还要热。
只是那时身边还有魏宴,我只是匆匆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哪怕后来数次相遇,都只是礼貌地颔首而已。
可此刻,沈让身上的阳气,犹如黑夜里唯一的火光,吸引着我靠近。
我顾不得其他,跌跌撞撞地朝他扑过去。
我紧紧地抱住他,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热源。
沈让的身子一僵,有些错愕。
但他很快便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我的体温低得吓人,嘴唇冻得发紫,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
“你怎么了?”
他没有推开我,而是反手扶住我。
“我……”
我张了张嘴,却疼得说不出话来。
寒毒发作时的痛苦,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头。
“怎样才能让你好一些,我带你去医馆?”
沈让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急切。
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带着关切的眼眸。
此刻的我,恰似一个溺水之人,而沈让,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只想活下去。
“沈让,抱紧我……”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我拼命将自己贴近他,仿佛一只濒死的兽,在寻求着最后的庇护。
沈让身上的阳气微微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意。
疼痛稍减,身子却越发地空虚。
我需要更多。
我抬起头,对上沈让复杂的眼神。
“带我回……我家……”
我喘息着,声音沙哑。
沈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朝外走去。
沈让抱着我进了我的屋子。
他一将我放在榻上,我便匆忙褪下大半衣物,将自己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沈让的身子一僵,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我低声催促:“快抱我啊。”
沈让抿了抿唇,终是伸出手,将我整个人包裹住。
可还是不够。
我咬着唇,带着哭腔问沈让:
“可以把你衣服脱了吗?”
沈让眼神一暗。
我却再没耐心等下去,对温暖的渴望驱使我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他的衣服。
肌肤相贴。
他的身子很热,靠得越近,刺骨的痛意就又减轻几分。
我仿佛整个人被泡在了热水之中,轻轻喟叹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
意识渐渐回笼,我这才察觉到沈让浑身肌肉紧绷,把在我腰上的大手青筋暴起。
“你……”
沈让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隐忍的克制。
“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隐瞒,将自己的情况一一告知。
我告诉他,我自幼便中了寒毒,每过一段时间,寒毒便会发作。
魏宴是纯阳之体,靠近他,可以缓解寒毒带来的痛苦。
可魏宴今日陪安阳郡主逛花灯节,不管我的死活了。
我说完,沈让沉默了许久。
他的眸子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
良久,他才开口。
“你和魏宴……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摇了摇头,笃定道:
“没有。”
魏宴清高,和我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他敷衍不过的拥抱。
沈让勾唇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没关系,”
他低下头,在我的耳边低语,声音蛊惑而危险。
“以后,你都只与我有关系了。”
他的气息很热,喷洒在我的耳畔,引起我一阵战栗。
心跳如鼓。
沈让的吻落了下来,带着急切和渴望。
他的吻技并不娴熟,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像追逐猎物的猛兽。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身子也越来越软。
他的手掌在我的身上游走,带着薄茧的手指,所到之处,犹如点燃了一把把火。
我忍不住颤抖,身子越来越热,
沈让的身子也越发地烫。
刚刚几乎夺去我半条命的冷,让我无法拒绝此刻的沈让。
到后来,我甚至主动地去追逐他的唇。
屋内的温度陡然升温。
可沈让却忽然停了下来,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粗重地喘息着。
气氛暧昧到极致。
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渴望,甚至可以看见他颈侧暴起的青筋。
“沈让,你……”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陈南枝,你在里面吗?”
是魏宴的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陪安阳郡主逛花灯节去了吗?
我慌乱地推开沈让,匆忙裹好衣物。
沈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我将被子拉过来,作势要往沈让身上盖。
沈让目光沉沉地看着我,终究没有阻止我,颀长的身子勉强被我盖住。
“陈南枝,你快开门,我来看看你。”
魏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没事,你回去吧。”
“没事?”
魏宴冷笑一声。
“刚刚不还痛不欲生吗?我看你果然是不想让我和郡主好好游玩吧。
“故意装病来阻挠我,枉我不放心还特意折返回来,真是浪费时间。”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和厌恶。
“陈南枝,开门,否则以后若不是真要死了,就别再来麻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