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是京圈公主后,他追妻火葬场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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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我是京圈公主后,他追妻火葬场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程葭暗恋顾景年五年,在一起三年,为他付出很多。顾景年准备出国深造,女主拿到同校录取通知书想给他惊喜,却在他的欢送会上遭受羞辱。

    女主身穿洗得发白的校服,被顾景年及其身边的人鄙夷嫌弃,顾景年否认与女主的关系,称其为舔狗。女主的录取通知书被嘲笑,母亲的遗物翡翠玉扳指也被摔坏。

    最后,盛天海阁的王经理和林灏的出现让局面反转,因为女主其实是程家大小姐。而顾景年的无情和言兮的嚣张在此过程中暴露无遗。

    

《得知我是京圈公主后,他追妻火葬场了》小说

得知我是京圈公主后,他追妻火葬场了正文阅读

    

    暗恋顾景年五年后,我穷追不舍终于如愿表白成功。

    大学毕业后他准备出国深造,我偷偷拿了同校的录取通知书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却意外闯入了他的欢送会。

    他身边挤满了身穿华服的千金小姐,鄙夷地看着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校服:

    “这又穷又丑的人就是你藏在外面的小女友?你居然让这种货色来脏我们的眼,不嫌丢脸吗?”

    我攥着录取通知书,转眸看着顾景年:

    “所以你不邀请我参加欢送宴,也是嫌我丢脸?”

    说话时,我连声音都在发抖。

    顾景年神情冷漠拒绝回答,移开视线转而向那群人解释:

    “一个跑腿的同学而已,她哪里够格做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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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年的声音不重,却尖锐到足以刺破我的耳膜。

    那一瞬,手上的通知书变得有些烫手。

    眼睛像是被什么捂住了,一片模糊。

    今天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几乎是飞奔去顾家的。

    甚至刻意穿上了我们高中时的校服,想要给顾景年一个惊喜。

    没想到顾景年率先给了我一个惊吓。

    我为顾景年鞍前马后数年,甚至不惜动用家里的力量托举家道中落的顾家东山再起。

    为了让顾景年没有任何心里负担选择瞒着他,可现在却只换来这样一个结局。

    我不甘心。

    “顾景年,你什么意思?”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不成在你心里只是同学之谊?”

    明明昨天还在我怀里和我倾诉着不愿离开我的男朋友,在今天却翻脸不认人了。

    顾景年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神落在了我的手上:

    “她这样的穷酸货,我怎么可能邀请她来我的欢送宴?”

    “这么多年像只舔狗似的一直围着我瞎叫唤,让人心烦!”

    话落,所有人都看过了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上的录取通知书就被人抢了过去。

    “我还以为是你找的小女友呢,原来就是个舔狗啊?”

    顾景年冷眼看着面前的热闹,没有一点出来阻止的意思。

    大厅内,此起彼伏的哄笑声让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录取通知书被递给了顾景年身边的女人手上,有些眼熟,但我实在记不清在哪见过了。

    女人嘴角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意,展开了录取通知书。

    第一张确实是顾景年的。

    她翻到第二张时,笑出了声:

    “这舔狗也想跟着你出国?还搞了一样的录取通知书?”

    “顾景年,你这是被缠上了呀!”

    顾景年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拿过录取通知书一看,面上有些挂不住了。

    “程葭,你脑子进水了?”

    “就你家那条件还想出国留学?难不成你想着我家给你出钱?如果你真有这样的打算,趁早死了这颗心。”

    “如今顾家今非昔比,我要选也得选个配得上我的!”

    顾景年看向了身侧站着的女人,牵起她的手,朝着我晃了晃:

    “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女朋友言兮。”

    大悲大喜的冲击下,我竟有些反应不及,甚至有些木讷:

    “所以……你这是要分手?”

    心好似被什么揪住似的疼,可我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暗恋五年,在一起三年,他在我心里如同白月光般清冽完美,是俗人不敢近身的存在。

    所以在喜欢上他以后,我一心都扑在他身上。

    恨不能把世上最好的都给他。

    圈子里的好姐妹们都在劝我别太上心,可我依然义无反顾。

    我紧紧盯着他,今天的他身上穿着的正是我前不久差人从国外带回来的高定成衣,他比以往哪一天都帅。

    可落在我眼里就是变了。

    顾景年的眼神冷漠中带着些许鄙夷:

    “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你不过是一条我看不上的舔狗而已。”

    此言一出,他身边的那些个公子哥和小姐们笑得越发肆意张扬。

    一个个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

    那种令人窒息的痛感传来,我有些喘不上气。

    “顾景年,你确定我不是你女朋友?”

    “你可要想好了,日后你就算是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我虽然爱顾景年,可我这人向来拿得起得下。

    顾景年冷着一张脸,只字未说。

    我瞬间了然,一个箭步从言兮手中拿回那两张录取通知书,准备转身离开。

    “拦住她!”

    “一个乡村土货敢在我面前对我们放狠话,当我是吃素的?”

    言兮的人三两步蹿到了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前路,几个女生满脸挑衅地看着我。

    “你看她那穷酸样,身上那件校服都洗褪色了!”

    “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穿成这样来丢脸也就算了,还敢得罪兮兮!”

    “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说的话几句里都带着拱火。

    言兮走到了我面前,一把夺过了我的录取通知书。

    “我看这东西是假的吧?”

    “就你这家徒四壁的样,能过财产审核吗?”

    “要不要我们每个人给你赏个几百凑张机票?”

    言兮拿着那几张薄纸,一下又一下地拍在我的脸上。

    我满腔的怒意已然压不住了。

    可又怕场面闹得难堪,到时候我在海城这点事儿全传回北城,免不了被那几个好姐妹调笑一番。

    毕竟北城的人,哪里看得上海城?

    堂堂程家大小姐被人甩了,我光是想都能听见她们的笑声。

    顾景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恨不能立刻和我撇清关系。

    “言兮,别玩了。”

    言兮正在兴头上,哪里会搭理他?

    “景年,我这是在帮你收拾舔狗呢,你说要是她出去到处说你和她谈过。”

    “不止你没面,我脸上都不光彩呢!。”

    顾景年点点头算是应和,站在了言兮身后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那一刻,对他残存的最后一丝留恋也荡然无存。

    这么多年,是我所爱非人。

    是我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

    下一秒,言兮将我的录取通知书撕了个稀碎,又把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背的包上。

    “把那包给我拿出来!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私藏什么景年的贴身物件!”

    “看上去就脏脏的,我都不稀得碰!”

    众人哄堂大笑。

    顾景年站在那,面上闪过一丝不忍。

    却也没有任何动作。

    原来,他真的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十八岁的顾景年了。

    十八岁那年因为犯了点事,爷爷罚我到海城收心。

    那时候的我正值叛逆,即便是被遣送到了海城也依然无法无天,日日逃学。

    夜路走多了,难免遇上鬼。

    某次凌晨被一群混混围住了,寡不敌众落了下风。

    顾景年宛如天神一般从天而降,他一拳一个替我收拾了那群混混。

    女人总是容易被英雄救美的情节蛊惑,从那以后我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顾景年,收了心日日追在他身后。

    所以我选择留在了海城,一晃就是八年。

    八年里我每天都幻想着和他走进婚姻殿堂,所以我随身携带着母亲的遗物,想着有机会就向他求婚。

    就是现在拿在言兮手上的盒子。

    “哟,这东西看着有些年头呢!”

    言兮把玩着那个檀木盒子,献宝似的在手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还我!”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生怕一个不小心里头的东西就碎了。

    “我再说一次,还我!”

    “哟,这又穷又臭的丑丫头还会发脾气……”

    言兮嬉笑着转身,还没回过神来,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你居然敢动手打我?”

    大厅里充斥着言兮的尖叫声。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顾景年更是红着眼跑到了言兮跟前,一个劲儿地嘘寒问暖。

    “景年,她居然敢打我!”

    “你一定要帮我狠狠教训她!”

    顾景年一个劲儿地点头,愤恨地瞪了我一眼。

    心里翻江倒海的悔意朝我袭来。

    我这些年是眼瞎了吗?

    顾景年一把拿过言兮手上的盒子:

    “程葭,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我和别人在一起了,但总不能动手打人吧?”

    “你还不赶紧滚过来和言兮道歉?”

    言兮拿开顾景年的手,眼底满是狠厉:

    “我要她跪下来给我道歉!”

    我低头轻笑了几声,觉得面前这些人仗势欺人的嘴脸过于可笑了些。

    “这世上能让我跪的人,都在天上。”

    笑话,我堂堂程家继承人跪天跪地跪祖宗,活人还真是没跪过。

    顾景年一愣。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女人虽然家境不堪入目,可身上总带着一股傲气。

    这么多年,对自己也是有求必应,无形中总是很吸引自己。

    可即使是这样,也改变不了家境不好的事实。

    “口气真大啊,我看今天谁能救得了你!”

    言兮一声令下,两个人从我是身后出现,直接将我按住。

    “这么在乎这点东西,我就摔给你看!”

    她啪地一声打落了顾景年手上的盒子。

    檀木盒子应声打开,里面的翡翠玉扳指碎成了两半。

    这是我母亲生前交给我的遗物。

    她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送给我最爱的人手上,我曾经无比确认这扳指一定会带在顾景年手上。

    可现在,扳指裂了。

    人,也不是以前认定的那个人了。

    “真笑死人了,这成色,哪个垃圾堆里捡的?”

    “顾景年,这种舔狗跟着你八年,你都不嫌丢脸的吗?”

    耳边嘲讽的话一句叠一句,可我却无心听进去,一心只停留在那碎了的扳指上。

    顾景年白皙的脸变得通红,看着我愤恨不已。

    似乎是我太给他丢人了。

    “我们景年可看不上这女人,要不是这女的一个劲儿往上贴,谁搭理她啊!”

    “就是,景年从来没和她在一起过。”

    顾景年的好兄弟们也都掺和了进来,生怕我和他们沾上关系。

    "这儿怎么闹起来了?"

    “今天我们可有大主顾要上门看布景,这群学生可别出什么乱子。”

    门被人应声推开,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来得正好,你看看你们盛天海阁放进来的都是什么人!”

    “一个跑腿的穷丫头,都能光明正大地走进来了!”

    言兮率先发难,被质问的经理转眸看向了我。

    他蹙眉。

    细细看了我一番,问了句:

    “这位小姐好眼熟,往常可来过盛天海阁?”

    言兮骄傲地挺直了背,搂着顾景年炫耀:

    “今儿这场可是我爸托人才办下来的,就场上这些名流都不常来。”

    "她一个乡巴佬,怎么可能来过?"

    王经理看了眼我的穿着,也跟着摇了摇头:

    “那兴许是我认错人了。”

    “言小姐,你爸过会儿可就要来了。”

    言兮听了这话,面上闪过一丝慌乱,站直了身子问:

    “我爸来干什么?”

    “楼上那个厅有大人物来包了做订婚,今天来看布景的。”

    “可不兴在这闹事啊,差不多得了。”

    言兮点了点头:“行,我教训完这女的就去迎我爸。”

    说完,她朝着我走了过来。

    王经理则是往旁边站了站。

    “我告诉你,顾景年,只能是我的!”

    “以后你再敢出去说你和他谈过,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王经理走了几步,弯腰看了一眼地上碎裂的扳指,惊呼出声:

    “这扳指……成色这么好的祖母绿扳指怎么碎了?”

    王经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环视在场所有人,生怕这事情要盛天海阁担责。

    这扳指……

    如果没记错的话,只有程家那位有。

    程家……

    王经理浑身一哆嗦,看向了被押着的我。

    “别,言小姐,不能打!”

    言兮扬起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下一秒,王经理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眼看着要被认出,我懒得装了。

    一个脱力挣脱了出来,反手给了那俩人一人一巴掌。

    顾景年愣在那,言兮半天没回过神来。

    场面一时间十分混乱,王经理站在那脸色僵硬,话都说不出来。

    我弯下腰,去捡地上的盒子和碎掉的扳指。

    捡起的瞬间,眼底传来一阵酸涩。

    那种真心被撕碎踩在脚底的感觉,实在难受得紧。

    “顾景年,如你所愿,从今天起咱们分手。”

    “不过你看上这么个女人,真是眼瞎。”

    言兮气不过正想冲过来:“你说什么!你居然敢说我!”

    可她却被王经理抱了个满怀:

    “使不得,打不了。这要是打了,我们都得陪葬!”

    顾景年看着面前忽然倒转的局面,有些缓不过神来。

    可却十分在意被说眼瞎。

    他顾景年在这个圈子里虽然算不上家境顶好的,可也是不少女孩子心中的完美男神。

    这言兮也是他百般思索后才定下的人选。

    再不济,总好过眼前的穷丫头。

    “程葭,我和你分手,找了别人就是眼瞎?”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从头到脚哪一点配得上我?”

    “但凡你家里有钱点,我还需要到处找备胎吗?”

    这话一出,言兮的脸瞬间变了。

    吃了屎一样,难以吞咽。

    她本以为和顾景年之间是真爱,却成了备胎?

    我嗤笑了一声,只觉得掉价,我从未想过这种话会从顾景年嘴里说出来。

    虽然这个圈子的人常被当做联姻工具置换资源,可如他一样放在嘴边的却不多。

    我费劲心力捧着顾家跻身海城豪门,如今因为顾景年失了水准。

    王经理生怕自己受牵连,哆哆嗦嗦地走了过来:

    “程小姐……”

    我冷哼了一声,松了松手腕。

    “盛天海阁真是好样的,厅里闹成这样,一个巡逻的人都没有。”

    “林灏养着你们这群废物都是干饭的吗?”

    王经理点头致歉。

    “王经理,你这是怎么了?”

    言兮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

    “哟,这是哪儿的贵客,上我这儿来闹了?”

    门外传来一声低沉魅惑的男声,只见林灏走了进来。

    “灏哥,您怎么下来了?”

    言兮双眼闪过一丝惊艳,谄媚地凑了过去。

    “这不过就是处理个我男朋友的舔狗,还劳动你下来了……”

    林灏斜眼看了她一眼,没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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