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年,却发现保姆一家霸占了我的房产》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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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过年,却发现保姆一家霸占了我的房产》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从国外赶回家过年,发现保姆一家霸占了自己的房子,还将患老年痴呆的母亲送去了乡下条件极差的养老院。

    主角经历了以下事情:

    1. 回家发现保姆一家在自己家胡作非为,好好的家变得乌烟瘴气。

    2. 找不到母亲的踪迹,与保姆李婶发生冲突。

    3. 掀翻桌子与保姆一家及他们的亲戚对抗,李婶以母亲威胁主角。

    4. 得知母亲被送到里山养老院,赶到养老院后与护工发生冲突。

    5. 最终找到了母亲,又遭遇李家那帮人的追来。

    

《回家过年,却发现保姆一家霸占了我的房产》小说

回家过年,却发现保姆一家霸占了我的房产正文阅读

    

    导语:

    我从国外赶回家过年,却发现保姆一家霸占了我的房子。

    他们把我的母亲丢去乡下养老院里。

    住着蟑螂满天飞的杂物房,吃着喂狗狗都不吃的饭。

    而保姆他们一家却心安理得的住着我专门买给母亲的豪宅。

    拿着我孝敬母亲的钱给儿子买豪车。

    见我回来,他们不仅不慌。

    甚至口出狂言要我嫁给他家傻儿子。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曾是外国特聘的犯罪专家。

    对付他们这种人,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01、

    由于母亲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症,也就是俗称的老年痴呆病。

    我特地找亲戚介绍,高薪聘请了李婶来我家照顾我的母亲。

    因为工作繁忙,我一般只是让保姆李婶拍下母亲近况的照片发给我。

    可我万万没想到。

    她竟然阳奉阴违,拿以前拍好的照片糊弄我。

    再加上家里监控坏了,我让李婶找人去修。

    可她却总有借口,推三阻四。

    我趁着过年赶回家。

    推开门见到的却不是我心心念念的母亲,而是满屋子的乌烟瘴气。

    保姆一家,还有她家的亲戚,其乐融融地聚在一起吃火锅。

    玻璃酒瓶胡乱的堆在我重金购进的地毯上。

    上面甚至还有不少烟头。

    空气里全是烟的味道,我打量着出现在我家的这几个陌生人。

    好好的家被造成了这样。

    我握紧了拳头,只觉得一团火憋在心里发不出来。

    许是暖气开得太足,他们吃热了,一个个油腻老爷们儿光着膀子。

    他们满头大汗,硕大黝黑的啤酒肚露在外面。

    我看的一阵反胃。

    李婶见我突然回来,急忙端着盘子朝我使眼色。

    让我先出去。

    可这是我家,我凭什么要出去,该滚出去的人分明是他们。

    见我不搭理她,她竟然直接放下盘子,油腻腻的手拉着我往外走。

    我直接甩开她的手。

    当着她的面,拿出手机报警。

    “你好,110吗,我要报警,有人私闯民宅,这里是……”

    “唉唉唉!你这是干啥啊!”

    我话还没说完,手里的手机就被人夺了去。

    李婶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埋怨道:“大过年的,报什么警,也不嫌晦气!”

    我懒得理她,直接问:“我妈呢?”

    “这……”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就是不敢抬头看我。

    见状,我直接越过她,往主卧里走。

    “唉!你别去!”

    她拦着我,却没拦住。

    我推开门,里面精贵的桑蚕丝四件套已经换成了花开富贵大棉被。

    甚至母亲以前最宝贵的陪嫁箱子上,还搭着一个男人松松垮垮的脏内裤。

    我本该躺在床上的母亲也不见了踪影。

    我强忍怒火,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却一副要大吐苦水的样子,“你买的那个被套不好用,光摸着光滑,实际上还勾丝嘞!你们年轻人大手大脚的就会乱花钱,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简直要被眼前这人气笑了。

    母亲以前是位钢琴师,全身上下都保养的极好。

    睡在桑蚕被里面,自然不会勾丝。

    更何况,我的钱,怎么花都是我的事,轮的着她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所以你们就霸占了我母亲的房间?我妈到底在哪儿!”

    “这真不赖我,是老太太自己不喜欢睡大房间,非得让换的!”

    对她张口就来的谎言,我翻了个白眼,打算过完年就辞退她。

    此时,我还想着他们只是把母亲移到了次卧或者客卧。

    李婶支支吾吾地说不清。

    我干脆自己去找。

    可当我把每个房间门都开遍了,里面都是别人居住过的痕迹。

    却不见我母亲的半点踪迹。

    我看向李婶,怒气直达天顶,“看来,你们是把我家当你家,在这儿当上寄生虫了!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我妈她到底在哪儿!”

    “喊什么喊,又不是死家里嘞。”

    看她满不在意的样子,我气得浑身发抖,直接一耳光甩她脸上。

    “啪——”

    我这巴掌用了十成的力,连客厅里闹闹哄哄吃饭的人都看了过来。

    “你!你敢打我!”

    李婶气急败坏地扑过来。

    由于工作原因,我在国外有专门练过一些身手。

    我直接摁住她,把她脸朝里,怼在墙上。

    “我妈到底在哪儿!”

    “你敢这样对我,我告诉你,你以后永远别想进我李家的门!”

    李婶那边村里的传统,女人嫁人,要去改名,以后都从夫姓。

    我纳闷,什么时候我说过要进她家的门了?

    见我不搭腔,她像是占了高处,接着嚷嚷:“别以为我儿子看上你了,你就能进我李家的门,我要是不点头,说什么都白搭!”

    一个女人,不仅没了姓氏,甚至没了自我。

    我可怜她,但这并不是她能在我家作恶的理由。

    “我们家不嫌弃你那个拖油瓶的傻子妈,你就该识相点!”

    “是吗?”我咬牙,心里越气,面上反而勾起了笑。

    如果这是在国外,那么熟悉我的同事一定会立马开溜,并为我手上的变态祈祷。

    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我要开大的标志。

    含辛茹苦独自一人将我拉扯大,我内心最敬重的母亲。

    如今竟成了这人口中的拖油瓶。

    心底蠢蠢欲动的恶魔再次复苏。

    我握紧了拳头,极力压制着情绪。

    “诶!没菜了,去厨房洗点菜来!”

    “顺便在切两盘肉!”

    “还有酒,顺便把底下那瓶白酒拿上来!”

    客厅里的男人喊了几嗓子,然后接着喝。

    李婶听见了,就跟得了命令似地挣扎开,“你放开我,要是耽误了男人们的事,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进我李家的门!”

    “好啊。”

    我如她所愿松开手。

    得了她一个“算你还有点儿眼力见”的眼神。

    “你也别闲着,赶紧帮忙去,女人生来就要伺候男人的!”

    “想进我们李家的门,可没那么容易!”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在她满意的目光下,径直走到客厅。

    我用力撑着桌底,直接将整个桌子掀翻。

    “嘭——”

    桌上还烧着的火锅,敞着口的酒瓶,还有一些七零八碎的东西全都落在这帮男人身上。

    “操!贱人!你他娘的找死是吧!”

    “我弄死你个小贱人!”

    “烫!烫死我了,愣着干什么,赶紧送我去医院啊!”

    我看着他们丑态百出,顺手拿了个酒瓶在墙沿上敲碎。

    “弄死我?好啊,看看我们谁先死?”

    我站在门口,如门神一般。

    “哥,先别管这贱人了,赶紧喊救护车来啊!烫死我了!”

    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婶这才反应过来。

    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想要抓我,却被我手上锋利的酒瓶逼退。

    “你!你还想不想见你妈了!”

    闻言,我死死盯着她。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可偏偏,母亲就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软肋。

    “你今天敢这样对我!我告诉你,你一辈子也别想在见那老太婆,你信不信我这就打电话,让人弄死她!”

    有一句话叫“铁链拴疯狗”。

    如果我是疯狗的话,那么母亲就是我唯一能拴住我的铁链了。

    其实,从小我就心理有问题。

    如果不是母亲一直以来敦敦教诲,那么我想,我早就是享誉世界的法外狂徒了。

    李婶举着手机威胁我。

    见我不吭声,便自以为拿住了我的软肋。

    那帮男人互相搀扶着,走到我面前。

    其中一个更是举起手,一巴掌狠狠朝我脸上袭来。

    我想都没想,一脚踹他肚子上,把他踹开。

    “你还敢动手!”

    见状,李婶急忙把人扶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我,“你个白眼狼,你不管你妈了吗!她还在我手里呢,我一个电话过去她就得死你信不信!”

    出于工作的特殊性,我一直随身携带录音设备。

    我摸着录音项链,问:“你这是威胁、绑架、故意杀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咋了!我告诉你小贱人,你妈在我们手上,你最好乖乖听话!”

    好了。

    我关上录音设备,也不想在听她废话了。

    我转了转手腕走过去。

    她后退一步,但一想到自己手上还有我的软肋,便强撑着胆威胁,“你再敢过来,我弄死她!”

    “好啊。”我朝她微微一笑。

    手上的酒瓶扎到我身后想偷袭的男人的腿上。

    “啊——”他捂着腿惨叫。

    “要是我妈有半点儿差池,你们这一屋子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怕他们不信,我还贴心补充,“我房产很多,不介意多个凶宅。”

    他们被我这不要命的话吓了一跳,“你敢杀人!报警!我现在就报警!”

    “报警好啊!”

    “看看警察来了,是先抓你们,还是抓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我妈到底在哪儿!”

    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

    我不想再跟他们废话下去,直接揪着李婶的头发,让她打电话。

    “谁啊,这大半夜的!”

    电话那头是很不耐烦的声音。

    “李哥,是我,李梅。”李婶小心翼翼地说。

    姓李?

    看来跟他们也是一家人。

    正好,聚齐了来个族谱大清算得了。

    “上个月送进去的那个老太婆,还在你那儿不?”

    “上个月?”电话那头顿了会儿,随后满不在意地说“一个老太婆我留着干啥,还是个傻子,送里山去了。”

    我想起里山还有一个臭名昭著的养老院。

    里面早就被曝光过虐待老人。

    不给吃饭,拳打脚踢在那里面都算轻的。

    妈妈没生病前,看到这个报道,同情了一番这些老人的遭遇,还不忘了跟我开玩笑说,等她老了,我千万不要不耐烦,把她丢到那里面去。

    没想到,时过境迁,一语成谶。

    我以为这样的养老院早就该关门了。

    没想到如今还开着。

    而我的母亲正在那炼狱一般的地方,受苦受难。

    一想到母亲可能遭受的虐待,我连呼吸都不能平稳。

    直接砸烂了李婶的手机。

    还有这帮人,看着壮实,实际上都是酒囊饭袋,内里虚空。

    帮他们手动入睡后,我翻出来几年前买的登山绳。

    将他们捆在一起。

    “你们最好祈祷我妈没事,否则……”

    处理完他们,我又翻出来以前的棒球棍。

    我搜到里山养老院的地址,一脚油门踩到底。

    此时此刻,我满脑子都是母亲。

    终于,赶到了。

    我拎着棒球棍下车,一脚踹开岌岌可危的大门。

    门口连个保安都没有。

    我一路畅通无阻,直到进了养老院的走廊。

    我顿时呆住了。

    这里的卫生条件极差。

    苍蝇臭虫满天飞,甚至墙上地上还有不明排泄物。

    我用力闭了闭眼,压下满身的戾气和恶心。

    现在是找到母亲要紧。

    不敢想象,我年轻时风光霁月的母亲,纵使老去也不失优雅的妈妈,要如何在这种环境下生存。

    我一间房一间房地找。

    动静很大。

    很快就引来了唯一的一位值班的工作人员。

    “喂喂喂!干什么的你!”

    来人拿着警棍,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年约六十,女性,短发,头发微卷,专门染黑过,个子比一般人高些的老人。”

    他懒洋洋的回我,“我们这全是老人,谁知道你说的哪个?”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当我看见他带着的金镶玉的项链时。

    我是一点也忍不了了。

    “你脖子上的项链哪儿来的?这个项链的主人在哪儿!”

    我一步步逼近他。

    见状,他急忙把项链往领子塞了塞,冲我举起警棍,“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我提着棒球棍往上冲,“我妈她到底在哪儿!”

    “别动手,别动手,我带你去找!”

    我拿棒球棍抵着他脑袋,“现在,马上就带我去!”

    一路上,七拐八绕。

    我看见许多神志不清,身上带着恶臭,以及伤口的老人。

    等出去了,一定举报了这里!我暗暗发誓。

    越往里走,不安的感觉就越强烈。

    “到了。”

    面前一个满是锈的铁门。

    “去死吧你,臭婊子!”

    趁我看门的功夫,这护工偷袭,警棍甩在我额头,一行血顺着流下了。

    “嘭——”

    我还没回手,一个醋瓶便狠狠朝他脑袋砸下去。

    “他么的!死老太太,平时老子没疼够你是吧!”

    他身后,是一位不知何时藏在那里的老人。

    老人一头白发,颤颤巍巍的手脚并不利索,

    我并不认识她,可她仍是过来帮我了。

    见他想要伤害老人,我立马补刀。

    一棍子下去,护工直接昏了过去。

    “您知道我母亲在哪儿吗?”我迫不及待的去问老人。

    “她应该是来了还不久,个子比您高半头,精气神很好,有点洁癖,平日里说普通话比方言多,短发微卷。”

    老人明显没什么精力了,如果不是我扶着,恐怕站也站不住。

    我只好先把人放到外面的床上。

    但好在,她还是有些清醒的。

    老人伸手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许是心有灵犀。

    就在我顺着老人说的方向看去时。

    一个最角落的房子莫名吸引了我。

    我过去拍门,边拍边喊:“妈,是我,我是小蝶啊,你在里面吗?”

    里面几乎没有任何动静,我把耳朵贴在门上。

    突然,里面发出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眼前一亮。

    看着这木门,干脆一脚踹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这门已经面目全非。

    我急忙冲进去,里面躺着的人正是我的母亲。

    “他们竟敢这样对你!”

    对上母亲的眼,我瞬间泪如雨下。

    我用力扶起母亲,外面又有了动静。

    “娘的!那小贱人肯定来这儿了!找!找着了老子非得拔了她的皮!”

    是李家那帮人!

    我分明把他们绑结实,甚至连电话都挨个搜走了。

    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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