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儿得鹦鹉热时,老婆和干弟弟却教鹦鹉说话》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沈言辞的悲惨遭遇。
沈言辞因为赶走了老婆温以澜干弟弟陈凡养的野生鹦鹉,导致自己和女儿感染鹦鹉热。温以澜却为了维护陈凡,将沈言辞锁进密室,对女儿的病情不管不顾,只和陈凡逗鹦鹉开心。心灰意冷的沈言辞决定带女儿离开,并联系父亲继承家产。
之后,温以澜要带沈言辞和女儿去欢乐谷玩,却对沈言辞百般嫌弃。在欢乐谷,温以澜不顾沈言辞恐高,强迫他陪陈凡玩蹦极,陈凡还将沈言辞踹下。之后女儿暖暖走失,找了很久才在广播通知下找到。沈言辞对温以澜彻底厌恶,在面对陈凡的挑衅时,他叫来保镖,让众人震惊。
和女儿得鹦鹉热时,老婆和干弟弟却教鹦鹉说话正文阅读
我被总裁老婆锁进密室时,身上长满了脓包,她却在和干弟弟教鹦鹉说话。
只因我赶走了干弟弟养的野生鹦鹉。
他便泪如雨下,闹着要和鹦鹉一起出去。
老婆当晚把我锁在了密室里。
声音冰冷如丝:“沈言辞,不就一个鹦鹉吗?你至于这么小心眼吗?自己免疫差别怪别人!”
感染鹦鹉热而发烧40度的女儿在外面疯狂敲门哭喊我。
老婆却转头和干弟弟逗鹦鹉开心。
心灰意冷带女儿离开后。
老婆慌忙解释。
“陈凡可是首富之子,你委屈一下怎么了!”
我眨了眨眼,他是首富之子。
那我是谁?
1.
密室的门被打开时,强烈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爸爸!你没事吧!”
女儿暖暖声音带着哭腔,想要上前抱我。
温以澜把手拦在她身前。
“爸爸生病了,离他远点。”
我转动了无神的眼睛,空洞的眸子里不见情感。
“沈言辞,别怪我狠心,我不能让女儿受伤。”
听后,我却止不住抽搐。
三天前,温以澜的干弟弟陈凡带回来一只鹦鹉。
想起网上的新闻:野生鹦鹉容易带来病菌。
我好心提醒,陈凡却委屈地说我瞧不起他。
温以澜二话不说便指着我:“沈言辞你装什么,你也不就是农村出来的穷小子,陈凡的身份你惹得起吗?”
我冷笑着看着温以澜说陈凡是黎城首富之子。
他陈凡是首富少爷。
那我是什么?
当初我为了和温以澜结婚,甘愿放弃家族继承人。
隐藏首富之子的身份,只为配得上她。
可现在,她却怪我是个穷光蛋。
当晚我和女儿得了鹦鹉热后,温以澜反手把我锁到了密室里。
并随手扔给我几瓶鹦鹉热的药。
我崩溃地求他让我出去,女儿还在感染中。
她的美眸中尽是愠怒:“我说过,陈凡是我的底线,你以前碰谁都行,别碰他!”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就因为陈凡是首富少爷,能够给她公司带来更多利益。
所以就要牺牲我和女儿吗?
我冰冷到浑身发抖。
本以为她会给女儿治病,陈凡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转移了她的视线。
“姐姐,鹦鹉为什么不会说话呀?”
“姐姐,你让它说陈凡最喜欢温以澜!”
温以澜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顶。
“小鹦鹉,说,陈凡喜欢温以澜。”
透过猫眼,我亲眼看着女儿难受地浑身起了脓包。
她小心翼翼地去扯温以澜的衣服。
“妈妈,我好难受,身上好痒。”温以澜正要蹲下来,又被陈凡的惊呼打断。
“姐姐!鹦鹉会说话了!”
温以澜又站了起来,和陈凡一起逗鹦鹉。
而女儿只是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挠自己的脸说难受,直到晕倒。
我在密室里喊到声音嘶哑,求她看看女儿,温以澜却听不见。
女儿是被急救车拉走的那刻。
我彻底对她死心了。
转头给爸妈拨打了电话:“爸,你说让我继承家产的事,还算数吗?”
2.
“臭小子,在外面玩够了?”
我哑着嗓子不回答。
“算了,我也知道你向来是个倔驴,我们沈家就出了你一个情种。”
“过几天再回来吧,工作的事给你安排安排。”
应声后,我艰难地拖动着步伐去沙发上。
被关进密室的三天,温以澜会给我送饭。
每次看到我身上因为鹦鹉感染的许多脓包。
她下意识呕吐恶心。
女儿紧紧拉着我的手,不愿意碰温以澜一下。
她感觉到疏离,脸色顿时不好看。
“暖暖就是被你带坏了,现在对我这个亲妈害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白眼狼。”
我麻木地盯着她。
女儿出生后,温以澜一直忙于事业。
把女儿丢给了我,为此,我辞掉了心爱的工作。
一心在家做全职奶爸。
她隔三差五不回家,女儿对她的情感自然生疏。
她却总是怪女儿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看着女儿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内向,我受不了要发作。
旁边的鹦鹉开口。
“姐姐……,姐姐想……”
“陈凡……”
鹦鹉模仿地一模一样,就连语气词也说了出来。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凡从屋里跑出来,堵住鹦鹉的嘴。
“小布丁,别胡说。”
“辞哥,这鹦鹉就是个畜生,别当回事。”
温以澜也平静地解释:“阿辞,你不会因为一个鹦鹉置气吧?”
我想发火质问她,最后全变成了可笑。
抬眸扫了二人一眼:“不会。”
“那就好,今天说好带你和女儿去欢乐谷玩,穿帅点,别给我丢人。”
我看了看自己小摊上三四十的衣服。
又看了看陈凡身上的名牌潮衣。
“我只有这些衣服。”
遇见温以澜之前,我起码是个少爷。
每天不愁吃喝,衣服从来没有自己洗过。
一件衣服就是一家公司的价值。
我答应过父亲,不会带任何家里钱给温以澜。
每天的省吃俭用,换来的却是她给别的男人买衣服。
温以澜嫌弃地啧了声。
“算了,你就是个乡巴佬,也不懂什么牌子。”
我只是感到可笑,陈凡身上穿的名牌,也不过是个假货。
他六个月突然追求温以澜,闹得公司人尽皆知。
起初温以澜厉声警告他,甚至当着我的面把他扔出大门外。
泼十几桶冷水在他身上。
那时的温以澜紧张地看着我的反应。
“阿辞,他就是个神经病,不要管他。”
我以为温以澜不会在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陈凡进了她的公司,给她做助理,当她的干弟弟。
我发现时,温以澜又是撒娇地搂着我的脖子轻哄。
“老公,他就是个臭弟弟,我不感兴趣,要不是他身份是首富之子,我惹不起才让他带在身边的。”
“你知道的,我最爱的是你。”
她的甜言蜜语哄得我又一次妥协。
只是我没想到,温以澜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恶劣。
陈凡想吃菜,她便让我变着花样做。
陈凡不会洗衣,她便让我浸着冰水洗。
现在,温以澜是装都懒得装了吗?
什么惹不起首富少爷,都特么是骗人的。
我拉紧了女儿的小手。
“暖暖,爸爸妈妈要是分开,你想要跟爸爸走,还是跟妈妈走?”
女儿眨巴着大眼睛:“暖暖要一直跟着爸爸。”
听见这句话,我彻底放心了。
3.
到达欢乐谷后,女儿却躲我身后,眼里亮晶晶的。
这是她第一次跟温以澜一起出去。
见女儿想去玩旋转木马,我准备提议去时。
陈凡大叫:“姐姐我们去玩蹦极吧?”
我下意识抱着女儿退后。
我生性恐高,这些高空游戏碰不得一点。
五岁时我上了一次,晕厥到在急救室抢救了三天三夜。
至此,我爸妈把我小心呵护着,不舍得我碰一点。
在遇见温以澜之前,身边数十个保镖都已是常态。
我后退着拒绝。
“可是暖暖想玩旋转木马,温以澜。”
温以澜拧着眉头,眼睛不眨一下地说。
“沈言辞,你去陪陈凡玩蹦极,我去和暖暖玩木马。”
“不是,温以澜,我恐高你不知道吗?!”
得到的却是她嗤之以鼻的不屑:“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不就是怂,不敢上吗?陈凡是首富之子,万一出什么事,你赔得起他的身份吗?
又来了,又是身份说事。
陈凡没有一点羞耻,装的理所应当。
“辞哥,你别怕,我小时候就玩这些游戏,轻轻松松。”
还没有拒绝,温以澜直接推着我来到蹦极门前。
亲手给我上了装备设施。
我惊恐地推搡,她的手却坚定到不行。
直到我的动作惹得她烦了,温以澜受不了吼道。
“不就蹦个极,又不会死,你至于吗?”
我的眼里全是恐惧,她给我戴上装备后直接抱着女儿离开。
而陈凡得意地偷笑:“辞哥,别吓尿了啊。”
我紧闭着眼,抖着声音喊教练。
“教练,我不想跳!我不跳!你们放开我!”
教练犹豫中说了句“好”。
这下放下心。
背后突然一道力气踹向我。
我被猛地向前倾,下面是无尽的悬崖峭壁,云雾看不见人影。
陈凡竟然把我踹了下去!
无尽的疼痛和失重感笼罩地我要崩溃。
心里抽疼得一阵有一阵,没一会我便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的脸上毛细血管崩裂,汗流个不停。
陈凡嘲弄地盯着我:“至于吗?辞哥,这就受不了了?”
我眼里充满恨意,猛地往陈凡脸上捶打。
他没有躲,恰好迎接这一拳。
“沈言辞!”
“姐姐……我没事的,不要怪辞哥。”
温以澜担心地看着他,下一秒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你有病啊沈言辞,陈凡招你惹你了,自己蹦不了还怪别人!你这毛病能不能改?!”
我顾不得疼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却发现女儿不在她身边,一双大手瞬间揪住了我。
“暖暖呢!”
“别转移话题!暖暖不是在这吗?”
温以澜扭头看,却没有看见一人,她愣了愣。
“温以澜,你把暖暖弄丢了!”
4.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温以澜慌了慌眼神。
“我没有,刚刚我还和暖暖一起做旋转木马啊,怎么会……”
心里的恐惧比蹦极更甚,我推开他们二人踉跄地跑出去。
“暖暖!暖暖!”
看见和暖暖一样的身影孩子,我赶紧上前。
“暖暖!”
女孩扭头时,那不是暖暖!
我退后两步,眼里逐渐染上了红意。
温以澜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沈言辞,你别那么激动好不好?暖暖又不会丢!她那么大个人会走丢?”
我气得笑了,抬头狠狠地看着她。
“温以澜,暖暖出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陈凡在旁边哭个不停:“姐姐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暖暖才会丢的。”
“小凡,姐姐不怪你,没事的,别哭了。”
自己的女儿丢了,温以澜还能哄别的男人。
这一刻,我彻底认清她了。
在欢乐谷找了2个小时,暖暖依旧没有找到。
我崩溃地蹲在地上时,广播突然出现。
“请沈言辞先生来旅客中心领取沈暖暖小朋友。”
是暖暖!
找到她时,身边是一个穿着玩偶服的女孩。
她正在和暖暖玩乐。
“爸爸!”
我余后劫生般把暖暖抱进怀里。
“爸爸,我没事的,暖暖不想打扰妈妈,就想去找爸爸,可是没有找到。”
我心又是一痛。
什么时候,我的女儿竟然变得这么懂事乖巧。
她明明应该是我沈家最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现在谨小慎微的样子我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温以澜过来时,眼睛也红了。
“暖暖,你怎么乱跑,妈妈快要担心死你了!”
她想要抱女儿,转而被女儿躲开。
我向服务人员道了谢。
冷冷地看着温以澜和陈凡。
“滚开!”
温以澜愣怔了一下,回神后眼里是无尽的刺痛。
“沈言辞,你敢让我滚?”
陈凡继续添油:“辞哥,暖暖找到皆大欢喜,你说话那么难听干嘛!”
我再也没有心情与温以澜周旋。
曾经我是真的爱她,现在我是厌恶她。
我看着陈凡,一把拽掉了他脖子上的项链。
“你干什么!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项链!”
我勾了勾唇,给保镖大叔打了电话。
“这有个人你来解决一下。”
陈凡听后笑个不停:“项链我不要了,但是辞哥,你没有必要这么装吧?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大人物呢。”
周围人也看笑话般对我指指点点。
“还让他装上了。”
“这男的穿的一般般,面子真是比天还大哈哈。”
温以澜的脸色刷得变白。
“沈言辞,别丢人了行不行,死装面子有意思吗?”
“辞哥要不我叫你死装哥吧,笑死我了。”
我平静地看着对面几人的表情。
不到两分钟,齐刷刷的保镖来到了现场。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