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酒女被送去军营充妓,殊不知我是杀神的小青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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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酒女被送去军营充妓,殊不知我是杀神的小青梅》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位侯府小姐送酒途中好心搭载一对母子,却被他们卖给山匪。山匪见她容貌倾城起了邪念,逼她脱衣跳舞,她反抗时手臂被拗断。在匪寨中,她发现了自己送给竹马的丝帕,而竹马正是这寨子里的头号杀神洛白。

    主角侯府小姐先是经历了被卖入匪寨,遭遇山匪的轻薄和折辱。她被迫接受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努力自保却又不断陷入危险。她的手臂被折断,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在最绝望的时候,她发现与竹马有关的丝帕,试图以此保命,却又面临被带走惩罚的危机,最终在关键时刻可能被竹马洛白认出,有望得救。

    

《卖酒女被送去军营充妓,殊不知我是杀神的小青梅》小说

卖酒女被送去军营充妓,殊不知我是杀神的小青梅正文阅读

    

    送酒路上我好心带上一对母子,却不料被他们转手卖给了山匪。

    见我容貌倾城,山匪起了邪念。

    逼我脱衣跳舞,企图折辱我。

    反抗之际,他们生生拗断我的手臂。

    “今儿个老大回来,此等极品得先让老大品尝!”

    我被层层包裹,摔在榻上。

    却意外看到了我亲手缝制的丝帕,被珍藏在枕头之下。

    我心头一紧。

    当初被我退婚的竹马,就是这寨子里的头号杀神!

    1

    母亲着凉,今日我只能一个人去送酒。

    山路不好走。

    直到下雨,我才有了片刻休息的机会。

    只见一对母子在树下躲雨。

    我忽然想起与母亲最为艰难的时候,心头一软。

    “你们是要去哪儿?”

    那母子面露喜色,连忙走了过来。

    一问竟是顺路,便也载着他们一起走。

    还喝了那老人家的炖汤。

    再次睁眼,四周烛光熠熠。

    马车和酒全都丢了!

    我瞬间紧绷起来,试图起身。

    抬头却看到了一对容貌俊逸的双胞胎。

    “美!便是身上都有一股暗香。”

    “她蒙汗药还未散去,面上更增添几分韵味!”

    “把她衣服脱了,戴上这从蛮夷手中抢来的珠链定是好看!”

    高个子手中的珠链在烛光映照下折射一道光痕。

    我眼睛瞬间被刺伤,连忙抬起手挡住光芒。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求你们放了我,我还要去送酒。”

    高个子眉头微蹙:“还送酒呢?”

    “你都被卖到寨子里了,还不赶紧讨爷欢心!”

    他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用力砸在地上。

    霎时间一阵头晕目眩。

    回想在马车上,那对母子一直劝我喝汤。

    我以为他们是为了感激我,却不料是要将我卖了!

    连忙平复气息,朝他们大声说道:

    “不要!”

    “我是平昌侯府的小姐,你且放了我!”

    “侯府?”

    “如今山河破碎,便是公主都被抓去给蛮夷玩弄。”

    “你是侯府小姐又如何?”

    他们轻蔑一笑,冰冷的手闯入我的脖颈。

    向下一滑,竟是要将我衣襟扯落。

    “不要!”

    我扭头狠狠咬在高个子的手上,痛得他闷哼一声。

    反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瞬间满脸通红,几乎要窒息。

    “贱人!还给我装什么?!”

    “冬至,你压住她的手!”

    “老子现在就要做了她!”

    冬至闻言,上前攥紧了我的手。

    面上却有迟疑。

    “老大马上就要回来了,还是和他先知会一声。”

    高个子动作一顿,不耐烦嗤了一声。

    冷冷朝我瞥过一眼。

    “那也不能轻易放了她。”

    2

    “衣服脱了,把这个穿上。”

    高个子递上珠链,一脸玩味。

    我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扯烂。

    低头看着那珠链,满脸羞愤。

    想要说不要,却怕被他们杀了。

    自从城门破后,我与母亲相依为命。

    做过乞丐,也卖唱过。

    唯独卖身的勾当,我抵死不从。

    可若我回不去,平白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母亲怕是活不下去。

    堂堂侯府千金,竟沦落至此……

    我掩去眼中的心酸,将冰凉的珠链握在手中。

    我不能死。

    接过高个子手中的珠链,我背过身亲手脱去衣服。

    隔着屏风,身后有两道视线。

    冬至吸了吸鼻子,目不转睛。

    “你怎么总是念叨着珠链?蛮夷的东西哪有好的?”

    高个子轻笑一声:“你是没见过他们那儿的舞女。”

    “上身只挂着珠链,随着动作不停晃动。”

    “若你眼神好,便能看到那珠链下的旖旎。”

    “犹抱琵琶半遮面,你还年轻想来不知其中滋味~”

    他说完,抬腿撩动我地上散落的衣服。

    突然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腰带。

    “奇了怪了,这刺绣为何有些眼熟?”

    “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奈何男人记不起来,又随手收入怀中。

    一手推开了屏风。

    忽然眼神一颤,捂着嘴巴耳朵泛红。

    我抱紧上身,愤恨地看向他。

    “瞪我?”

    “再瞪下去,我让你今夜下不来床。”

    他语气轻佻,拦腰将我扛起来。

    “跳一段,助助兴。”

    我脸上蒸腾着热意,眼泪几乎要掉落下来。

    只能茫然地跳着舞,四肢僵硬。

    没多久,香汗淋漓。

    男人们岔开腿坐着,面色焦躁。

    忽然腊月站起身朝我走来,埋头嗅闻我脖子上的香气。

    我浑身一颤,怎么也推不开男人作乱的手。

    双腿半软,难堪不已。

    只因我生来便有体香。

    一流汗,愈加浓厚。

    竟成了缭乱心境的罪魁祸首。

    冬至连忙上前拉住腊月的手。

    “等下老大就要回来,你再忍忍!”

    “啧!”

    高个子不耐烦地将我甩在床上:“我忍不住了。”

    “老大这些年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肯定不会要她。”

    冬至着急不已,抱起高个子的手。

    “做做样子也好!”

    “先前有人在寨里开荤吵到老大休息,都被老大阉了!”

    “你别成了太监啊!”

    这话一出,高个子的动作才停下。

    烦躁地瞪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用力一折。

    我当即痛得眼泪花都落了下来,不停挣扎着。

    那手断了,丝毫无法用力。

    腊月哼笑一声,将我裹在床单中。

    随手丢在了软卧上。

    两人还未走,在寝室中四处看着老大的珍藏。

    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我虽是浑身都在痛,也用尽全力爬了出来。

    四处看了一遭,只见枕头底下压着东西。

    我扯出一角。

    竟是我年少时的绣品。

    还记得这个当初是被竹马要走了。

    洛白竟是这寨子里的老大!?

    我尴尬不已,恨不得当场逃离。

    因为父亲亡故,是我主动提了退婚。

    他哭着求我不要退婚,被我强硬拒绝。

    如今再见却是这种姿态。

    实在难堪。

    可现在为了保命,我必须和他相认。

    我连忙出声高呼。

    “松开我!我和你们老大认识!”

    3

    洛白留着丝帕,定然是对我还有念想。

    无论如何,我只能寄希望于他。

    兄弟两人无不困惑看我,我连忙开口。

    “你们老大是白洛吧?”

    “我是白洛的未婚妻,放开我!”

    冬至满眼不信。

    “什么未婚妻?老大可从来都没有提过!”

    “老大心中只有文玉姑娘。”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便是李文玉!”

    “大小姐,你刚刚还说自己是侯府千金吧?”

    “说谎不打草稿,竟是连我们老大的心头好都敢冒充?”

    “你怕是活腻了,故意要求死是吧?”

    腊月朝我贴近,手拨弄黏在脸颊上的发丝。

    “以为死了就可以摆脱我?做梦。”

    腊月手猛地擒住我的下巴,一使劲。

    我顿时连张合嘴巴都做不到。

    嘴巴不住流着涎水,眼泪流了满脸。

    他又将我裹在床单中,我只能安静等待白洛出现。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

    兄弟两人谄媚地喊了一声老大。

    白洛熟悉的声音响起。

    房间鼓起的床单,一眼就可以看出异常。

    他脸上还盖着面罩,挡住了大半张脸。

    眉头皱紧,烦躁地扭头看向双胞胎兄弟。

    “什么意思?”

    “现在怎么都把女人丢我床上?”

    冬至笑着搓了搓手。

    “这女子容貌倾城,老大日理万机我们总归要孝敬一番。”

    “她今儿个才到的寨子,还干净着呢!”

    白洛翻了个白眼,径直走了进去。

    “什么人都比不上我的文玉,还敢给我送来。”

    “把她弄走,别打扰我休息。”

    只见他随手将外袍丢在榻上。

    白洛身上熟悉的龙涎香瞬间闯入我的鼻腔。

    我心焦不已。

    想到那两兄弟满是欲望的双眼,我也顾不得难不难堪了!

    我努力挣扎着,试图在紧裹住的床单中冒出头来。

    可方才那两兄弟生怕我挣扎,还故意用我的腰带扎紧了床单。

    我断了只手,动作愈加艰难。

    下巴还被卸了,只能呜呜出声。

    就算我怎么闹腾,白洛都丝毫不理会我的存在。

    转而走到书案前翻起账单。

    双胞胎生怕我太闹腾,把老大惹急眼了。

    连忙开口,压住了我的动静。

    “老大今儿个又有收获了吗?”

    “废话,老大哪次空手而归过!”

    “说不过就开干,上次屠寨你不是也去了吗?”

    冬至撞了腊月的肩头,他像是记起什么身子颤了颤。

    连连点头,方才的傲然如今全然是谄媚。

    谁能想对我言听计从的洛白,一朝竟成了杀神。

    我有些迷糊。

    屠寨二字,可不是开玩笑的。

    只听白洛哼笑一声,朝那两人冷扫一眼。

    满眼玩味。

    “我白洛怕过谁?”

    “谁惹了我,就别怪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那两人连忙应和了一声。

    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床上的我一眼。

    “想来老大也乏了,我们这就把她带走。”

    白洛头也没抬。

    整理脸上的面罩时,突然看到被我扯出来的丝帕。

    他眯了眯眼,面上没有任何波动。

    却极快走过来,将丝帕放在心口处。

    “哪只手拿的,给我砍掉哪只。”

    4

    腊月愣神片刻,才知道我闯了祸。

    支支吾吾的,站在原地不敢动。

    洛白冷冷地扫过他一眼,冬至见状连忙上前。

    “在屋里头砍不好清理,我们这就带出去好好惩罚她!”

    “定会将她的贱手给老大奉上。”

    我吓得浑身发颤。

    生怕自己没了手,不停扭动着身子。

    不多时一身汗。

    累得我没了力气,愈加绝望。

    那两兄弟说着,一前一后将我扛了起来。

    我在缝隙中,只看到了腊月得意的嘴脸。

    他做了个嘴型,让我崩溃不已。

    要是被他们带走,我怕是失了贞节还要没命!

    母亲还在家中等我。

    我不要死!

    我呜呜地喊着,不顾下巴的疼痛。

    竭尽力气地试图呼唤白洛。

    他却只说了一声吵死了。

    转而摘下自己脸上的面罩,打算继续看账。

    这些时日,账单出了些纰漏。

    他是个武将,看得头昏脑涨也不得不亲手调查一番。

    那兄弟们已然走到了门口,脸上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

    “别怕,今夜让你魂仙欲死。”

    “待我们玩腻了,再把你的手剁了给老大。”

    “再把你的头送回你家府上,给你父母一个惊喜如何?”

    他们脸上满是淫邪、残忍的神色。

    我无力地摇着头。

    难道就真的只能等死吗?

    母亲!

    我双眼通红。

    想着要与这兄弟如何鱼死网破之时,正要坐下的白洛手一顿。

    除下面罩,空气中满是我身上的气味。

    他与我青梅竹马,怎么会闻不出!

    霎时间他倨傲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未曾见过的慌乱。

    “稍等!”

    洛白当即出声,朝我们的方向看来。

    “今日可有哪个姑娘来找过我?”

    双胞胎怔了怔,连忙讨好地笑了笑。

    “没呢,老大!”

    “今儿个就来了这个新人,是怎么了?”

    此话一出,洛白倏然站起。

    他一手推开身前的桌子,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来。

    用力拉住了腊月的手,再一睁眼已经掩去了眼底的错乱。

    只剩下肃杀之气。

    “把她放下来,让我看看她的脸!”

    腊月一怔,吓得后退几步。

    手一泄力,让我的头生生撞在地面上。

    血盖在我的脸上,痛得我再难思考其他。

    总算是可以得救了……

    我只觉得委屈难过,眼泪无声流了满面。

    只见洛白颤抖的手轻轻拨开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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