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爔是小说《大明四爷》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倔强的倔写的一款历史古代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大明四爷》的章节内容
南京,紫禁城,这座古老的城池,大明朝朱元璋开拓天下,定都此处,今日却是四处烽火,全城百姓都躲在房屋内不敢出声,曼城的肃杀之气让空气都紧张了几分。
朱棣领着四个儿子进入了皇宫,随后命令士兵去请文武官员上朝。
朱棣将自己的好圣孙领在身边,自从朱棣梦见朱元璋将大圭他,并嘱咐【传世之孙,永镇其昌】后,朱高炽的儿子就降生了,便亲自命名朱瞻基,更是亲自教导,嘱咐。朱高爔也是带着自己儿子5岁儿子朱瞻庸,小瞻庸害怕的抱着朱高爔的腿,一旁朱高燧看到朱高爔这麽样,也是笑了笑。
朱高燧来到朱高爔身边聊起了天。
“老四,你咋把咱小侄子带出来了,咋想跟老爷子的好圣孙争争宠。”
朱高燧说完看了看老爷子身边的朱瞻基。
“哪能啊三哥,谁能跟好圣孙比啊,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不放心瞻庸,干脆带在身边也省心,这不是还有几个叔叔护着嘛。”
朱高燧也是笑着回应着,一旁朱高炽和朱高煦听到两人的聊天也来凑热闹。
朱高炽看着瞻庸害怕的样子,担忧的说道:“四弟啊,现在这么乱,看把孩子吓得。”
朱高爔说道:“大哥我这不是不放心嘛。再说了有你们几个做叔叔的怕啥。”
“没错,老大你多虑了,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冒犯咱侄子,咱直接拿刀砍了他”,朱高煦笑哈哈的说完,摸了摸朱瞻庸的头,朱瞻庸感受到自己这位叔叔粗糙的大手后,看看了自己的父亲,随后抱住朱高煦的大腿。
“哈哈哈,老四啊,你这儿子比我家那个几个崽子强多了。”
朱高煦看着抱住自己的小侄子,也是抱起来哄了哄。
朱棣也听到他们的话,心想,这就开始争了。
随着文武百官及家眷陆陆续续到齐,朱高煦也是将孩子还给了朱高爔。这时突然一个官员上前,对着朱棣大骂了起来。
“不孝子朱棣,谋朝篡位.......”
话还没说完,就被朱高煦踹倒在地。
朱棣虎目一瞪,厉声说道:“方孝孺,你就不怕我诛了你的九族。”
“你就算诛了我的十族又如何?”
朱棣也是气的牙痒痒,说道,“好,就诛了你的十族。把这些叫喊的官员及家眷,都杀了。”
“遵命”
一时间,尖叫四起,场面顿时乱了起来,血流成河,朱瞻基也是吓得捂住了眼睛。
朱棣看见后,将他的手掰了下来说道,“不经历这些你怎么成长啊。”
就在这时两个小女孩,突然跑了出来,朱瞻庸看到后,也是挣脱朱高爔怀抱,跑向其中一个小女孩,朱高爔看到后也是吓了一跳,只见朱瞻庸哭着拉着一个小女孩,旁边的士兵见此不敢出手了,毕竟这时皇孙啊,朱高爔挥手让他们退下。
“祖宗啊,你乱跑什么啊。”
“爹~,救救她。”
面对儿子的请求,朱高爔也是叹了口气,将这个小女孩藏在了自己衣袍之下,朱高炽也是将另一个小女孩藏了起来。
朱高爔看了看哇哇哭泣的儿子,心想,哎,这孩子救的怕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孙太后了,自己以后是要当个闲散王爷的,要是儿子被影响,生了心思,该怎么办啊。朱棣让几个儿子不停的争斗,让自己的皇位更稳妥,朱瞻基长大后可是把自己的叔叔们都弄死了啊,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啊。
朱棣站在高处也是看到了朱高炽和朱高爔的所作所为也是沉默没有说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杀完了反对自己的人后,朱棣便让人护送不反对自己的官员家眷让他们回府,大家陆陆续续进了大殿之内,朱棣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下面的文武大臣纷纷请朱棣称帝。
自此大明历史开启了新的篇章,朱棣改元永乐,大赦天下。
册封长子朱高炽为太子,二子朱高煦为汉王,三子朱高燧为赵王,四子朱高爔为魏王。
这封诏书一出,汉王朱高煦脸上纷纷之色难平,慢半拍的谢恩。朱棣也是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
“改北平府为顺天府,不日迁都顺天。”
朱棣说完,便观察着下面的文武官员。
“皇上不可啊,南京是太祖皇帝钦定下的国都,经过太祖皇帝精心治理,地带繁华,百姓富足,迁都顺天,北方苦寒,加之瓦剌时常南侵,一旦有失,国家有险,请陛下三思啊。”
礼部侍郎也是举起玉板拱手说道:“是啊,陛下,南京太祖皇帝定下,一旦改之,恐陛下遭天下非议啊。”
朱棣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他们,劝谏的大臣汗如雨下,担忧不已。
“北方苦寒,我大明官员受不了寒风?身为朝廷重臣,不思如何解决瓦剌之患,反而出此丧言,难道边境的百姓不是我大明朝的子民了嘛。”
朱棣接着沉声说道:“尸位素餐,朕要你二人何用,来人将此二人拉下去,发配充军。”
锦衣卫边将二人带了下去,两个官员如何叫喊,朱棣也不发一声。
“自今日起,这边疆,朕亲自守,再有反对者,一律发配充军。”
朱棣说完,一挥袖子便走了出去。
退朝~
太监一声令下,大臣们便纷纷退出去了。
大事定下后,皇帝传唤四个皇子,朱高爔让侍卫带着孩子,返回魏王府。
大明皇宫,朱墙棕瓦,金黄龙柱,熠熠生辉,反映着大明的辉煌。
四个皇子和三杨规规矩矩跪在朱棣面前,自从朱棣进入京城后,身上的王者之气更加浓郁,一路杀来,更是让人不寒而栗,朱棣一直在观察着几个儿子。
朱高爔实在忍不住询问道,“爹,我和几个兄长都累一天了,我们几个弟弟还好,可是大哥身体还不好,跪坏了怎么办,要不让我们起来吧。”
朱棣听着朱高爔婆婆妈妈的话语,也是不耐烦了起来,想起来直说,扯什么老大,挥手说道,“都起来吧,赐坐。”
七个人相继道谢后,在软垫上,跪坐了下来,只有朱高爔盘腿坐。
看到朱高爔这样,朱棣也是说道,“坐没个坐相。”
朱棣也没在意,就说道:“老大,你会同三杨,主持迁都,修缮顺天府,一应事宜。老二你去统领三千营,训练士兵。老三你去掌管锦衣卫,抓捕建文旧臣。老四命你统领巡防营,维护京城治安。”
“儿臣遵命。”
“臣遵命。”
巡防营由于朱棣率军攻入京城,巡防营目前只剩1000人,主要负责外城治安,巡逻,协助京营拱卫京城,如今这京城附近有4支军队,一为禁卫军由皇帝直接掌管,为前亲卫军扩建而成,二为三千营由骑兵组成精锐部队,三为五军营步骑结合,国家精锐部队之一,四为神机营,统管火器,红衣大炮,火药的特殊部队。
朱高爔来到巡防营,巡防营正副统领,就前来报道。
“禀魏王,巡防营统领侯毅,见过魏王。”
“禀魏王,巡防营副统领张安,见过魏王。”
朱高爔见到后二人,说道:“起来吧。如今巡防营情况如何?”
侯毅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巡防营建制原为3000人建制,现如今只有1000人左右,其中还有200老弱。”
张安也是说道,“巡防营目前已经积欠将士2月饷银,如今人人低迷,末将每日只是带着他们简单负责巡逻。”
张安说完,侯毅用手肘捅了他一下,现在军中饷银都紧着精锐部队,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以免被人参一本,官位都丢了。
朱高爔沉吟片刻,这还真是个烂摊子,自己如果不来,老爷子估计直接裁撤掉了,让他接手管着这烂摊子,无非也只是制衡一下底层的官员,不让他们胡作非为。
皇帝不给饷银,明显是让朱高爔自己负责,老爷子真是抠门啊。
朱高爔看着他们的小动作。
“行了,积欠的饷银,侯毅你待会带10个人去魏王府领取,200老弱给他们多发3个月饷银裁撤掉,张安日常训练,巡逻的工作你给我抓起来,要是出了问题,本王拿你是问。”
“诺”
“诺”
二人欣喜不已,侯毅随后挑选了10名将士跟随朱高爔来到了魏王府。
管家吉安汇报。
“魏王,魏王府如今有5万两,还有一些官员送的字画等物品.........”
听着管家的汇报的,魏王府开支虽然不多,但是收入来源也只有亲王俸禄,这5万两之中有一些还是魏王妃当时的嫁妆。
朱高爔想了想了说道:“拿出3两万给巡防营统领侯毅,你跟侯安交接一下。”
“是”
“多谢魏王。”
侯毅心想,发完饷银还剩下不少,够后续一年给将士发放了的了,也是开心不已,跟管家下去了。
不一会的功夫,大大小小的箱子一个个被搬了出来了装车。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顺着院中传来。
“朱高爔,我自从跟了你没过过好日子,你倒好三年不花钱,一花钱花三年,这日子还能不能过。”
魏王妃柳慧的声音传来,气冲冲的走来,将士们也都停下了动作。
柳氏是神机营将领之一安远侯柳升的女儿,将门之后,善于治家,但是脾气也是随了她爹安远侯。
朱高爔也是连忙阻拦妻子,并且示意继续搬,将魏王妃拉到后院,到了后院魏王妃一把甩掉朱高爔的手。
“行了,你说说,我自从嫁给你,过过几天安生日子,给你生了儿子,皇帝打下了天下,封了个魏王,好不容过两天安生日子,你倒好把府里的钱一下子花去大半,赶明我直接带着你儿子,直接去要饭算了,也算是没丢下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
“哎哎哎,过了啊。老爷子让我统领巡防营,不给饷银我也没办法啊。你就别生气了,赶明我想想办法,给家里弄点进项。”
听着自家妻子这连珠炮的指责,也是连忙安慰。
越安慰,魏王妃越生气。
“老爷子让你发俸禄,你拿你俸禄去发啊,拿我嫁妆去给将士发饷银,亏你想得出来,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弄进项,府里上下,也就魏王府那块牌匾值钱,你干脆直接变卖了,换成钱算了,封了王反而越来越穷,这哪门子道理啊,等咱儿子继承了你这王位,是不是还要去种地啊。”
“行了行了,老爷子过两年估计就要迁都了,到时候我开家酒楼,赚点钱行了吧,放心吧,我还能让咱亲儿子以后受苦啊。”
一听朱高爔提到自己儿子,更加生气了。
“你还好意思提儿子,儿子带了小姑娘回来的时候,两人哭哭啼啼的,一打听才知道,好家伙差点让士兵吓到了,你这怎么当爹的...........你给我回来,我还没说完呢。”
朱高爔见魏王妃这样,也是连忙逃跑了,跟着侯毅去了巡防营。
.......................
皇宫
皇帝朱棣批阅奏折,这时纪纲来到了皇帝面前。
“臣拜见皇上。”
“起来吧,怎么样,咱那几个儿子事情办理的如何。”
皇帝将权力分出了一部分给自己的儿子们,又命令纪纲对几个儿子进行监视。
“太子殿下,正在会同三杨和工部和户部核算迁都、修建皇宫的钱,汉王一到三千营就成立了一个叫天策营亲卫军...”
纪纲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朱棣听完,生气眼睛快要瞪出来了,这个蠢儿子,长相什么都跟自己酷似,就是不长脑子。
“他想干什么,要让老子给他让位不成。派人给他三十军棍,建立的那个营给朕解散了。”
“是。”
纪纲回应后继续汇报。
“赵王接管锦衣卫后,目前正将抓获的建文旧臣进行审讯。魏王接管巡防营后,从魏王府拿出3万两给巡防营发饷银,裁撤200老弱,并没有招募新人,目前已经恢复了日常巡逻,只是.....”
朱棣听着听着,见纪纲停下,还以为魏王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说道:“说。”
“魏王拿的钱其中有一部分是魏王妃的嫁妆,魏王妃大闹了一顿说魏王,三年不花钱,一花钱花三年,在这么花就带着孩子去要饭,百姓纷纷谈论,言魏王惧内等传言。”
朱棣一听,愣了一下,然后羞恼说道:“哈,咱这几个儿子没一个不惹事的,皇家颜面都给咱丢完了。”
朱棣想了想,没有处罚魏王和魏王妃,毕竟让魏王去整顿巡防营,没给钱,没给人,魏王府自己花钱补贴,也不好说什么。
“侯泰,去库房挑几件好看的首饰给魏王妃送去,并斥责魏王,给咱丢人。纪纲你去派人遏制流言,以免扩大,影响皇家颜面。”
“是”
“诺”
二人纷纷退去后,朱棣也是叹了一口气。
魏王府
皇子皇孙的教育问题,为各朝各代的重视的问题,太子、汉王、赵王、魏王的儿子们,每日都要去皇宫进学,回到家后也都请了学富五车的人或者武艺高强的人,给自己的儿子学习,魏王朱高爔则是认为每日过半的时间学习已经足够,只请了擅长算学的人教授朱瞻庸。
这一日
朱瞻庸在孙若薇的陪同下学习算学,算术的学业不是很重,没一会的功夫就将今日的课业完成了,在所有皇孙里面朱瞻庸的学业是最轻的,学完之后朱瞻庸也不知干什么了。
“若薇啊,今日学业已经完成了,要不我让父王给我弄一匹马,学学骑马吧,我那些堂兄们都已经学会骑马了,每日都笑话我。”
“这,也好,也不知魏王殿下怎么想的,其他世子皇孙都是大儒教授,偏偏魏王只给殿下找了一个算学的师傅。”
孙若薇说完,朱瞻庸也是疑惑不已,虽然说魏王府无意夺嫡,但这也太过了吧。
朱瞻庸带着王府护卫,来到了巡防营。
看守的士卒,伸手拦下来的几个人。
“来者止步,营中重地,不可擅闯。”
“我乃魏王世子,前来拜见父亲,烦请通报一声。”
“是。”
士卒一听是魏王世子,随后去通报主将侯毅,侯毅一出来便抱拳行礼。
“末将拜见魏王世子。”
“将军请起,烦请将军带我去面见父王。”
“是。”
侯毅便带着为王世子,直奔营中。
一路上朱瞻庸看到士卒有条不紊训练,由于财政紧张,魏王并没有招募更多的兵力,还维持在800人左右,还有一些士兵在学习文字。
“侯将军,那些人在学习什么?”
“世子殿下,魏王有命,军中将校都要识文断字,请了5位先生给几人教授。以防上面下了命令,将领们不认字,以防被蒙蔽。魏王还令哥哥士卒百人一队,分批次比武,前三名胜出者管肉食,还让带回家,士卒训练起来也是格外认真。”
“原来如此。”
朱瞻庸点了点头,自古以来像这样的下级部门,基本上面说什么下面就做什么,要是上面有人巧立名目,让他们造反,他们不知意思,稀里糊涂就执行了,最后反而牵连的数不胜数,没想到自家老爹还有这样的眼光,还有这练兵之法也是独具一格。
朱高爔正在处理营中事务,见儿子来了,也是停下手里的工作。
“拜见魏王。”
“见过父王。”
“瞻庸来了啊,侯毅你先下去吧。”
“诺。”
侯毅走后,朱瞻庸也是立马说出了自己目的。
“爹,孩儿想学骑马了,堂兄们都会了。”
“哈哈哈,我儿沉不住气啊,这样我这一个军务你处理看看。”
朱高爔见儿子这样,也是考校了起来,随后朱瞻庸也是在父亲的授意下坐了下来,看了起来,下面人汇报。
【禀魏王,今采购粮米800石,羊100只,1485两银,请魏王审批。】
朱瞻庸看后,算了一下,这些东西,只需要花费1340多两就够了,随后说道。
“爹,这上报上来的钱多了一百多两,肯定有人奸商和粮官贪腐,把他们抓住军法从是。”
听完朱瞻庸的话语后,朱高爔只是拿起笔写了一个准字,在朱瞻庸不解的眼神,教导起来了朱瞻庸。
“采购这些粮食和这些羊,需要人吧,将这些运到我这,也需要人,纸面上没有,但是纸外有啊,若是真的细算下来,肯定有人从中拿了一些,但是并没有贪污的过分。”
“可是爹,这可是贪污啊,若是放纵恐怕成祸患啊。”
朱瞻庸还是有点生气的说着,朱高爔也是不紧不慢的说:“你皇祖父治贪,厉害吧,但是还是屡禁不止,反而越来越贪。杀粮官容易,把粮官杀了,谁去给爹办事啊,你难道让爹去采购这些?粮官也是畏惧军法所以不敢太过放肆,既然能限制主,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粮食放久了,必有硕鼠,这很正常,你娘管理魏王府,手下的人肯定也有贪小便宜的,但是你娘并没有做出处罚,不聋不瞎不配当家,你没事了可以多和你娘学习学习啊。”
“是父亲,父亲让我学算学,其中考虑是不是也在于此。”
朱瞻庸听完后也是恍然大悟。
“不要小看算学,大到国家财政,军队支出,百姓赋税,小到经商,家中开支,小小算学也是有大智慧的。”
“多谢爹解惑,孩儿一定精进算学。”
“好,你去找侯毅,让他教你学骑马吧。”
“谢谢爹。”
朱瞻庸便去找侯毅去了。
朱高爔看着自己的儿子背影,也是感叹道,儿子长大了,儒学虽然是国家正道的学术,但是皇帝没见用他来治国,儒皮法骨而已,可学而不可信。
忙碌完后,朱高爔则是回到了魏王府,并且令侯毅教完世子后,护送回府。
朱高爔一到后院,只见魏王妃柳慧就站在那里等着,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小册子,朱高爔从后面就看到王妃手里的册子画着各种各样的女子,朱高爔见此也是开启了玩笑。
“怎么王妃这是看府里冷清,准备给我纳妾?”
“去你的,这是从太子妃那里拿来的,给咱们家瞻庸看看哪家姑娘合适。”
魏王妃没空搭理自己的夫君,而是仔细的看这些姑娘的样貌品行。
“瞻庸年纪才多大啊,着什么急,再说皇长孙老爷子还没给定呢,咱们哪里轮得到咱们魏王府啊。”
朱高爔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己家里的王妃。
魏王妃听完也是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老爷子也真是,不赶紧给皇长孙赐婚,咱们家瞻庸从出生开始老爷子也没见一二面,现在倒好,媳妇都去不上了,赶明你去催催老爷子赶紧给皇长孙赐婚。”
朱高爔听后,冷汗直流。
“我可不敢催,要不哪天还是问问太子吧,老爷子要是生气了,咱们这魏王府可没好果子吃。”
“瞧你那怂样,那你明天就去找太子,赶紧把婚事定了,也好让下面弟弟妹妹们方便不是。”
魏王妃恨铁不成钢,也是给朱高爔下了命令。
太子府
朱高炽正在院中晒太阳,这几日核算迁都需要消耗的钱粮,把他累个半死,本身也有肥胖病,这时朱瞻基端着药来找自己父亲。
“爹,药熬好了,快趁热喝了吧。”
“好,好”
朱高炽喝了一口,眉头紧皱。
“这么苦啊。”
“爹,良药苦口,御医开的药方,您看您这身体,要不赶明儿子带您锻炼锻炼。”
对着朱高炽的肥胖,朱瞻基也是烦恼不已,自己叔叔们虎视眈眈,偏偏自己爹身体又不好,皇爷爷那全靠着自己帮忙支持,哪天自己叔叔们坐上了皇位,自己这一家估计怕是要流放。
就在这时朱高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大哥,大哥.........”
朱高炽连忙放下碗,对着自己儿子说道:“有人找我,等会再喝啊。”
看见自己老爹这么怕苦的推诿,朱瞻基也是无语。
看见来人后,朱高炽也是上前迎接。
“四弟啊,你怎么来了?”
“哦,是这样...大哥你怎么一身药味。”
朱高爔刚要说,便闻到一股子中药的味道。
“害,这不是刚刚瞻基给我熬了药嘛,喝了一半,你就来了,我跟你说,御医开的药,苦死大哥我了,瞻基来见过你四叔。”
朱瞻基放下碗,上前行礼。
“见过四叔”
“大侄子好,越来越健硕了。”
朱高炽连忙跟朱高爔诉苦啊,听的朱高爔一个头两个大,于是拿过朱瞻基手里的药。
“大哥,良药苦口,可不能耽误,那可就是弟弟的罪过了,一下子就结束了,那个大侄子,给你爹把茶拿来。”
“哎,四叔。”
朱瞻基见四叔要伺候朱高炽喝药,也是乐见其成,毕竟自家老爹好面子,也不想在自己弟弟面前丢脸。
朱高炽见此知道躲不过去,无奈一饮而尽,随后接过儿子手里的茶水,喝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大哥样子,想到这就是日后的有名明仁宗,天生肥胖,体弱多病,但为人人善,与民休息,为仁宣之治,打下了基础,自己的老爹又是甩手掌柜,自己去打仗,后勤和国事交给自己的儿子,把身体熬坏了,登基8个月就没了。
几个人坐下后,朱高炽也是询问了起来。
“四弟啊,今日这么急急忙忙的来,是有啥事?先说好没钱啊。”
听了这话,朱高爔也是嘴角一抽,知道的国家迁都,朝廷没啥钱,不知道还以为来借钱呢。
朱高爔叹了口气,严肃了起来。
朱高炽和朱瞻基见魏王这样,知道有大事,也是坐直了。
“奉魏王妃之命,来催催太子什么时候给瞻基安排婚事。”
朱高炽听到这话,无奈的说道,“大哥还以为皇上让你给我传话呢。瞻基的婚事,大哥我不好做主啊,咱爹不放手啊,你嫂子这两天还给我抱怨呢。”
朱瞻基听到四叔催着自己婚事,也是说道,“四叔,没事,我不着急。”
朱高爔见朱瞻基这样说,突然耍起了无赖,跪下抱住了朱瞻基的腿。
“大侄子啊,你得着急,我们家那口子天天想着给瞻庸安排婚事,要不你得空了,问问老爷子。”
见朱高爔这架势,吓了两人一跳。
“四弟,这成何体统,瞻基快把你四叔扶起来。”
“四叔~,四叔~,我答应还不行,你快起来。”
“好好好,那就拜托大侄子了。”
朱高爔听到朱瞻基答应也是高兴了起来了,朱瞻基满脸黑线,自己这四叔也真是的直接耍起了无赖,不过也听说魏王惧内的传言。
朱高炽看着四弟的样子也是欲哭无泪,想到自家那位,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几个人坐好后,三人开始聊起了家常。
“四叔,你这也太害怕四婶了,四婶来找我娘的时候他们聊的时候,我还听到了皇爷爷把四叔训斥了一番。”
朱瞻基说完偷偷的笑了笑。
朱高炽也是打了朱瞻基一下:“怎么跟你四叔说话呢,没大没小。四弟别介意,小孩子不懂事。”
朱高爔也是没在意,毕竟百姓都传遍了。
“没事,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哎,老爷子也真是这点事也要说我一顿。不过我听说,二哥成立了一个天策营,让老爷子打了三十军棍,老惨了,最近没事了就给老爷子送礼。”
“哎,老爷子也是,训斥一番也就行了,直接在军前打了军棍,二弟又好面子。”
朱高炽说完,心里也是想,自己这个二弟头脑简单啊。
朱瞻基也是笑了笑。天策二字,岂能瞎说,李世民以前就是天策上将军,杀兄杀弟,逼迫皇帝禅让,成立天策卫,亏自己二叔想得出来。
朱高爔看着朱瞻基微微一笑,心里叹息,知道自己这个大侄子狠啊,不知道这位大侄子再登上皇帝的位置后,能不能放过自己,汉王被活活烤死,赵王被圈禁到死,郁郁而终。
话匣子打开后,因为自己肥胖,太子妃限制太子饮食,朱高炽也是开始抱怨了起来了太子妃,不让吃饭,脾气大。
院子里面吵吵闹闹,屋子里处理后宫事情的太子妃张氏,面色一沉,这些日子本来就烦心,还要照顾太子,儿子也是让朱棣拐跑了。
“门外什么声音!”
一名太监见太子妃心情不好,弯腰说道:“回禀娘娘,太子殿下和皇长孙正在院里跟四爷聊天呢。”
太子妃走出门,便听到太子抱怨自己,但是不好发作,看着自家夫君大体格,也是叹了口气。
朱高爔见到太子妃出门,还面色不好,也是慌忙说道,“大嫂持家有方,宫里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你看我大侄子越来越壮硕,贤惠无比啊,哈哈哈。”
朱高爔说完连忙给朱高炽和朱瞻基打眼色。
朱瞻基立马就懂了,也是疯狂给自家老爹打颜色。
见朱高炽没反应过来,朱高爔连忙告退。
朱高炽见自己四弟匆匆忙忙走了,也是询问儿子。
“瞻基,你四叔这是有什么事情吗?刚还好好的”
“哈,哈,哈”
朱瞻基无奈苦笑,爹啊,娘已经站在你身后了。
只见太子妃揪着太子耳朵,对着太子说教了起来,太子脸色苦了下来,也是明白了自家这四弟为啥跑了。
“我没嫌弃你,你倒是嫌弃我了,好啊,你干脆把我休了,你再重新找一个伺候你们爷俩..........”
南京城管道,淅淅沥沥小雨绵绵,天空阴郁,笼罩整个京城。
路上百姓们也是稀少,这时两名军士,快马加鞭,眼神血丝缠绕,死死盯着前方,见到前方有人大喊道:“八百里加急,闲人避让,八百里加急,闲人避让.......”
百姓纷纷让出道路,人人开始一轮了起来。
“这是北边又打起来了?还是南边倭寇啊。”
“好不容易过安生日子,又要打仗了...”
.......
朱棣此时站在高台,身边太监打着雨伞,朱棣死死盯着门,只见两名军士跑步上前跪下,大声说道:“报,禀皇上,八百里急报,瓦剌和鞑靼8万大军南侵,劫掠人口万人。”
太监将边关急报呈到朱棣面前,朱棣拿起后,便说道:“让杨士奇,杨荣,杨傅,夏元吉,老大,老二,老三,老四来见我。”
朱棣一声命令。
朝廷几个重要官员和几位皇子纷纷站在朱棣面前,讨论了一起来。
汉王朱高煦率先说道:“爹,这事没得说,瓦剌和鞑靼犯边,咱们尽起大军直接领兵灭了他们。”
赵王朱高燧也是帮腔的说道:“是啊,他们打咱们,咱们要是连个屁都不放,以后谁能把咱们放在眼里。”
太子见两人越说越激动,怕朱棣脑袋一热,直接同意了,连忙说道:“不可啊,国家如今正在动用民夫修建北平的皇宫,儿臣建议命各个城关增派兵力,严防死守,待府库充盈一些,在进行征伐。”
杨士奇,杨荣,杨傅,夏元吉也是连连附和。
朱高爔以前就是给朱棣当军中主簿的,这要是起大军征伐,一天吃的那就是个天文数字啊,要是朱棣打爽了想多留几天,朱高炽和文武大臣还不得哭死啊,朱高爔见两者争的面红耳赤,不好帮腔,三杨都是太子府出身,夏元吉管理户部,是个孤臣,党派和夺嫡之争,文武之争,缠在了一起,只能沉默。
朱棣看着这三个儿子,相互争斗,也是没搭理他们,看到朱高爔在一旁沉默,你小子还想置身事外,笑着问道:“老四,你说说,这仗该不该打。”
几个人纷纷看向老四。
朱高爔听到后感到不妙,知道朱棣想御驾亲征不好自己说出来,看了看太子,汉王,赵王,那眼神仿佛都能说话。
太子:四弟,国家穷,没钱啊,你可要劝劝啊。
汉王和赵王:好弟弟,等打完仗,少不了你的好处,赶紧同意啊。
朱高爔看了看朱棣,随后把皮球提了回去说道:“儿子也不知道啊,儿子听爹的,相信爹一定能正确的判断出打还是不打。”
“啪”
朱棣突然愤怒的拍了拍桌子,吓得所有人都跪下了。
“都站起来,今日朕偏要你说,你说什么都无罪,你要是不说,朕就打你廷杖,打到你说为止,在老子面前耍心眼,你还嫩点。”
朱棣生气不已,这混小子滑的跟泥鳅一样,还相信朕的判断,朕要是打仗输了,国家打穷了,也是朕的判断?
朱高爔也是无奈,今日怕是躲不过去,于是说道:“大哥和几位大臣说的有理,如今国库空虚,发动战争估计百姓的日子不好过。”
汉王和赵王正要反驳,只听朱高爔又说道。
“二哥和三哥说的也有道理,要是不出兵,还以为我大明朝怕了,让瓦剌和鞑靼更是肆无忌惮年年犯边。”
朱棣脑袋生出个#,感情你魏王爷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啊,忍着火气说道:“那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见朱棣这模样,朱高爔也是连连说道:“儿建议,不必尽起大军,只需带御前精锐和神机营和部分三千营,18万左右大军将瓦剌和鞑靼打跑就好了,不必远征,有神机营的火器和三千营精锐骑兵做策应,想来打退他们不难。这样国家压力也不会很大。”
朱棣想了想,有神机营坐镇能很好的克制敌人的骑兵,很好的立于不败之地,自己在率领其他的人,在家门口跟他们打一仗也行,于是问了问其他人。
“你们觉得呢。”
几个人沉默的想了想,太子和三个文官想了想,18万大军也还行,总比倾国出兵的好,而且只是在边境附近打仗,想来也不会太久,几人一合计觉得可行。
“儿臣赞同。”
“臣等赞同。”
汉王和赵王见太子同意了,也是纷纷赞同,虽然兵马不够多,但总比让太子搅黄了强。
朱棣见众人同意,也是高兴,随后说道,“太子留守监国,三杨和夏元吉筹措粮饷,汉王统领三千营选出5万精锐,赵王统领五军营选出2万军队,朕亲自统领于御前精锐8万和3万神机营,魏王统领1万辎重营保证粮道,明日出兵,都下去准备吧。”
众人散去后,出了大殿。
汉王朱高煦忍不住出言:“大哥也真是,咱们直接出兵50万把瓦剌和鞑靼直接给平了,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嘛。”
太子朱高炽也是无语说道:“二弟啊,你是站着说话不要腰疼,50万大军人吃马喂,国库就剩下那点钱了,哪够啊。”
赵王朱高燧笑着对着朱高爔说道:“四弟,三哥对你不错吧,这么点兵,还不够你三哥发挥的。”
朱高爔看着自己三哥这个笑面虎,叹了口气说道:“三哥,我也难啊,都是我亲兄弟,我也不好说什么啊,折个中,这样老爷子和两个哥哥过过瘾,大哥那面也能少出点钱,大家都高兴不是。你要觉得兵少,要不你跟二哥说说,他到时候可是领着5万骑兵啊。”
太子也帮腔:“三弟啊,咱们汉王爷可都是骑兵,一个顶你那三,你让咱们汉王爷帮帮你,我也能少出粮草。”
赵王朱高燧一听,看向汉王,汉王也是一紧连忙说道。
“三弟啊,你可别打我主意啊,我这才5万人,你要有本事赵老爷子要人去啊。”
随后大家各自去军营挑选人员了,准备为出征做准备了。
朱棣大怒急切之下想要次日北征,时间万分仓促,朱高爔命令辎重营将领挑选1万兵马,到户部领取粮草,虽然事发突然,但是靖难打了没多久,运输粮草的骡马还有大部分,朝廷的粮草先有库存顶上,之后再转运其他地方的粮库补上就行。
一时间京城纷纷可以看到,军马、官员、将领络绎不绝的出城、入城,城中的百姓知道朝廷要打仗了,都在祈祷皇帝胜利。
忙碌到黄昏才回来,一入家门,王妃准备好了饭菜和世子等待王爷回家,知道自己家的男人要随军出征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准备开始吃饭。
期间魏王妃担忧的说道,“这次打仗要去多久?”
朱高爔宽慰的说道,“此次就是在边关附近打仗,不会有事的,估摸着不超过三个月就结束了,但是老爷子脾气要是上来了,那就不好说了。”
魏王妃听后心里安定了一些,还是皱眉:“那你多注意安全啊。”
朱高爔吃着饭说道:“无妨,我就是个掌管粮草的,还在关内不会有事的。”
魏王妃还是嘱咐道:“大军交战,首要的就是断其粮道,不能大意。”
魏王妃柳慧不愧是将门之后,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兵事。
朱瞻庸听后也是跃跃欲试的说道:“爹,我也想去。”
魏王妃听后拍了一下桌子的说道:“你娘我还没死呢,你就想气我,老老实实在府里,哪也别去。”
朱瞻庸听后也是低落,看向自己的老爹。
朱高爔见此,无奈的说道:“等你有弟弟了,再说吧。”
朱瞻庸抱怨的说道:“皇长孙跟随皇爷爷去了,汉王世子朱瞻壑也去了,我也想去。”
魏王妃疑惑的说道:“汉王妃竟然舍得让儿子去边关?”
朱瞻庸说道:“是啊,瞻基兄长求皇爷爷带他一起去,皇爷爷同意后,汉王听说了,把瞻壑兄长也拉去了,汉王叔当时脸色非常不好,当时给瞻壑兄长吓得。”
朱高爔听后也是笑了起来:“汉王这是跟太子较劲呢,况且这次在边关作战,汉王又有5万骑兵,倒是给自己儿子捞点功劳,跟皇长孙竞争呢。”
朱瞻庸也是好奇了起来父亲的主管哪个军队,于是询问了起来。
“爹,你管理多少兵马?”
“你爹我管理辎重营,就一万兵马,骑兵不足一千。”
朱瞻庸每日课业不重,清闲的时间倒是不少,现在骑马也是格外熟练了,偶尔还跟侯毅学学武,强身健体。
“娘,你看边关附近作战,辎重又在后方,瞻壑兄长也都去了,就让我去见见世面吧。”
魏王妃听着瞻庸的话,也不知说什么好,虽然在后方,但战场凶险,自己儿子又这么想去,于是看向自己的丈夫。
朱高爔看着他们娘俩这样,于是说道:“去也行,你就给我当亲兵吧,咱们爷俩也不用上战场,老老实实的当亲兵,给你配300骑兵,让侯毅陪着你,咱们到时候反正也是呆在皇上中军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朱瞻庸高兴不已,站起身来:“谢谢爹,倒是儿子一定好好保护您。”
朱高爔听到儿子这话,也是无语的笑了起来。
“等你保护爹的时候,就意味着你皇爷爷的中军被打完了,你倒是带着人跑回家,你爹我就谢天谢地了。”
魏王妃见此也是嘱咐的说道:“去了军营,吃住就要跟将士一样了,多听你爹的话,多跟你娘写信。”
朱瞻庸回应道:“是,娘,儿一定听父亲的话,经常给您写信。”
......................
第二日
父子二人身穿甲胄,魏王妃更是给自己的儿子准备的护心镜,贴身软甲,宝剑,装备的整整齐齐的,朱高爔都没有这么好的装备,也就是内外甲胄,护心镜,就这样两人来到了军营,朱高爔一声令下,大军城外集结,随之而来还有汉王、赵王,樊忠、张辅、丘福、朱能、柳升、陈懋、李彬等名将。
大军集结好后,朱棣带着朱瞻基登上高台。
汉王和赵王看着老爷子带着大侄子上台,心里直乎偏心,魏王朱高爔则是无所谓,朱瞻庸则是打量着这个没见过几面的皇爷爷。
“诸位将士们,几年过去了,敌人又来了,朕将再次和你们一起血战沙场,给我们子孙生活杀出一个太平盛世,明军威武。”
“将军威武。”
“明军威武。”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出征”
“咚,咚,咚”
战鼓奏响,18万大军浩浩荡荡,出征北方,皇帝和皇长孙乘坐金黄龙辇,在中军的拱卫下出发了。
魏王朱高爔和朱瞻庸骑着马匹在中军之后行军。
看着自家儿子兴奋的样子。
“怎么?震撼到了?”
“是啊,爹,皇爷爷站在台上,挥舞着刀剑,将士群情激愤,震撼到了。可是爹为啥咱们不坐马车啊。”
听着儿子的疑问,魏王朱高爔给自己的儿子解释的说道。
“这就是行军,行军路上,只有皇帝乘坐马车,其他的马车拉的都是军机奏折,骡马拉的都是粮草,你要是累了就去骡马车上,赶赶骡马歇歇,你瞻基兄长那可是你皇爷爷宝贝,所以跟着你皇爷爷坐在一起,在全军之中有特权啊,爹能保证的也就是在辎重营让你有点特权而已。”
“儿子不累,就是好奇而已。”
行军数日,大军马上就要到边关了,路上的风景可是各有特色。
一天夜里,皇帝召见。
朱高爔带着侯毅和儿子,来到了中军大帐,见到了各个王爷和将领,没想到的是赵王也把儿子带过来了,赵王世子朱瞻坺,进来大帐之中,找到自己位置坐下,侯毅和朱瞻庸站在身后。
旁边的赵王,转过来偷偷的说道:“四弟啊,你也把儿子带过来了,这是想捞点功劳?”
魏王朱高爔也是回应:“孩子这不是没出来过嘛,见见世面,我这辎重营有啥功劳,能捞点苦劳就不错了。”
“行了,都说说这场仗怎么打吧。”
朱棣一声令下,众人面色一震,开始思索了起来。
军帐之中,灯火通明,墙上的地图和势力分布,都是斥候,每日汇报的结果。人人面露思索之色。
张辅站起身来拱手上前出声:“臣以为,瓦剌和鞑靼两路进犯,其中瓦剌部最强,应兵分两路,一路领偏师出开平直击鞑靼,一路率主力迎战瓦剌,我们只要依靠火器优势,加上骑兵突袭,必能击败瓦剌和鞑靼。”
朱能也是起身说道:“臣以为我大军不可分兵,而是坚守一路,主攻一路,敌人两路只要我们攻破一路,敌军必然胆寒,等他们两路合一,必然士气颓废,我们可以一鼓作气。”
李彬起身说道:“可是如此打法,耗时过久,臣以为可以领一支轻骑,袭击一方后,诱使二方合一,而后率军与之决战,我们只要提前做好红衣大炮的阵地,必能一战而胜利。”
汉王朱高煦则是说道:“你们这些办法不行,皇上,儿子以为应该领一路骑兵直接绕袭敌军后方,他们必然回救,而就在他们回退的时候,皇上率领主力正面出击,如此两路之危必解。”
赵王说道:“儿子也同意,这样既能快速解决战斗,也不用分兵,还大重重打疼他们。”
朱瞻基也是发表自己话,“爷爷不可, 瓦剌鞑靼这次才出兵不过5、6万人,后方肯定还有不少兵力,一旦骑兵被陷入苦战,就会有骑兵覆灭的风险。”
汉王朱高煦听完朱瞻基说的话,也是生气的大喊:“小子,你才打几年的仗,率领骑兵突袭他们后方,他们必然没有防备,我军打完就跑,哪来的覆灭的风险。”
眼见二人就要吵起来,朱棣怒喝一声。
“够了。”
“丘福”
“末将在”
“你明日出发率领三千营一万骑兵,袭扰敌人后方,掐断他们粮草,记住不可力敌,敌人若是回援你就撤回来。”
“诺”
丘福领命后,就坐了下来。
“陈懋、李彬,你二人率军步兵2万骑兵3千,驰援大同。”
“诺”
“诺”
陈懋、李彬二人领命后也坐下。
“汉王、赵王,樊忠、张辅,你们四人三日后和朕一起宣府外与瓦剌决战。”
“诺”
“诺”
“诺”
“诺”
汉王、赵王,樊忠、张辅高兴不已。
“魏王,命你给丘福准备好15日的干粮,并且分管好各部粮草。”
“诺”
魏王朱高爔领命后便和儿子下去了。
三日后。
在三千营和神机营精锐骑兵和火炮的加持下,解救了瓦剌部劫掠的百姓。明代的武将不像是宋代那么窝囊,战事不需要文官干预,没什么掣肘,朱棣也是跟过常遇春和徐达明初两个开国大将教导,军事上也是出了名的,靖难的时候,以北平一地抗朝廷中央,还把江山拿下来了,可以说是历史上头一份。
瓦剌部见朱棣亲率主力来了,只能退往草原布阵,朱棣也是率兵与瓦剌部对峙。
双方都是派遣小股部队进行试探进攻。
瓦剌马哈木见占不到便宜,后方又出现明军,遂下令撤退。
自此朱棣率领大军自南京开始北征,已经过了二十日了,已经完成了既定目标,此次斩获2000余人,劫掠的百姓也救了回来,魏王朱高爔和朱瞻庸两人这几日非常的繁忙,汉王和赵王二人负责打仗,太子在国内筹措粮饷,魏王负责中转各路大军,一边供应军,一边供应大同的偏军,一边拨出部分分给被劫掠的百姓当口粮,可以说非常忙碌,朱棣又是个甩手掌柜,只负责指挥打仗。
辎重营营帐
“爹,军中粮草耗费的好大,三个月的粮草,只剩一个月了,耗损太大了。”
朱瞻庸看着桌子上小本本,这都是各处上报上来耗损,还有催粮的折子。
“哎,没办法,瓦剌洗劫当地百姓,如果不拨粮食,百姓就会饿死,到时候引起民变,只会耗损的更多,后防不稳,影响前方啊,还好战事已经结束了。”
两人纷纷沉默继续处理军粮的折子。
就在这时朱棣突然来到了营帐之中,直接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二人见了连忙停下手里的事情,起身拜见。
“儿拜见皇上。”
“孙儿拜见皇上”
朱棣看了看这么陌生的孙子,有些尴尬,当爷爷的居然不认识自己孙子。
魏王朱高爔看出了朱棣的尴尬于是解释道。
“皇上这是瞻庸,儿子的大儿子。”
“哦,哦,平身吧,瞻庸有出息啊,这么快就跟你爹一起处理军务了。”
“谢皇爷爷的夸奖。”
朱瞻庸也是没有点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朱棣在孙子辈里面关注和关爱都给了朱瞻基,但是居然把名字忘了, 真是........
“老四啊,瓦剌和鞑靼已经被打跑了,过两日大同的兵马就来汇合了,咱已经让汉王追击了,来你这想问问军中还有多少粮草。”
“这.....爹,军中粮草不足一月了。”
朱棣一听,有点生气的说道:“朕才出征一月左右,你这粮草怎么就剩下这么点了,那些粮草到底去哪了。”
朱高爔见此也是无语,心想,自己这老爹真是属狗脸的,说翻脸就翻脸,当初定下的战略目标是击退瓦剌、鞑靼,解救边关百姓,现在瓦剌、鞑靼退了,你还想往深里打。
朱瞻庸见自家老爹被训斥,也是忍不住出声:“禀皇爷爷,真不怪我爹啊,大军本来就是两线作战,还要安置万余百姓,就这样各个军还都有催粮的粮官日日送来催粮的折子。”
“瞻庸,行了,你先退到一边。”
“可是......”
“退下”
朱瞻庸心中也是愤愤不平,拱手道,“诺”
朱瞻庸退出营帐,但还是偷偷在外面偷听。
本身就是亲兵,也没有违反军规。
朱棣听完孙子的抱怨,也知道了事情原委,可是自己太想往北继续打扩大战果,说话急切了一些。
朱高爔拱手劝解道:“爹,如今目的已经达成,要不咱们还是退兵吧,等过两年国家富裕一些在打。”
朱棣没有回话,而是看着自己的儿子,叹了口气,拍打着朱高爔肩膀。
“儿啊,爹年纪越来越大了,老大身体不好,老二老三也只会打仗,这个家以后就靠你了,你帮帮爹。”
朱棣这话一出,营帐外朱瞻庸为之一惊,爷爷这是什么意思,皇位以后要传给自己爹,那自己岂不就是未来的太子,一时间有些热血沸腾,不知所措,发出了响声,营帐内朱棣也是听到了,微微一笑。
“瞻庸啊,进来吧。”
辎重营营帐
帐中气氛一阵诡异,朱棣的一顿震惊发言,朱瞻庸低着头不敢看朱棣,朱棣瞧见朱瞻庸这个样子,也是高兴的心想,还是孩子好骗。
“瞻庸啊,你帮皇爷爷劝劝你爹。”
朱高爔此时都快无语死了,当年打仗,你对汉王也是这么一顿说,什么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现在倒好为了打仗,连带着孙子也一块忽悠。
就在朱瞻庸想要出声的时候,朱高爔连忙出言。
“爹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儿子也没有办法啊,这粮食也不能从天上掉下来啊,就剩下不到一月粮食了,要不您随便找个部落打打然后,咱们就班师回朝吧。”
朱棣见没有忽悠到朱高爔,听了这话也是气笑了,找个部落随便打打,咱还用求你。
朱棣也是来了脾气。
“咱不管,你魏王爷要是想不到办法,咱就让太子加征粮草,咱今日还就不信了,离了张屠户还不吃带毛的猪了。”
见朱棣如此说,朱高爔也是无奈想了想,说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听说,草原部落有很多黄羊,牦牛等牲畜,爹要是能在打仗的时候能顺手拿回来,应该能多大一阵子。”
见朱高爔给出了解决办法,朱棣眉头一皱,这事情要是传出去,有损颜面啊。
“你让咱去打学瓦剌去打草谷?”
“这草原荒芜,儿能想到代替军粮的也只有这些了,实在不行还是退兵吧。”
朱高爔说完,就让自己这老爹自己思考吧,你要是想打呢,就去干,不想打就撤兵,反正解决办法给你了,做不做就是皇帝的事情了。
“咱知道了。”
朱棣思考好后,觉得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要是让太子再次征粮,不出三日,劝解退兵的奏折能拉三马车,临走之前,给了一个金牌,上面写着【如朕亲临】。
“好孙子,这牌子你拿着,你第一次跟随你爹出征,咱到时候多给你爹一万兵马,你到时候跟你爹一起守好你皇爷爷的营寨,要是不听话的你就拿出来的。”
“谢皇爷爷。”
朱瞻庸接过金牌,心中欣喜,有了这牌子,军营上下,自己哪都能去了。
朱棣见此也是喜闻乐见,心想,拿捏不了你爹,拿捏这小孙子,害怕你魏王爷不听话,另一方面也是乐见自己孙子成长,也能有更多的选择性,朱棣走后,朱高爔苦笑不已。
看着自己儿子把玩这金牌,也是无奈,这个傻儿子,被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朱瞻庸高兴了一会后,随即对父亲说道:“爹,皇爷爷那话啥意思,难道要......”
朱高爔连忙捂住朱瞻庸的嘴,说道:“别胡说了,祖宗啊,你皇爷爷把你卖了,你还给人家数钱呢。”
朱瞻庸见自己老爹如此说,心中也是疑惑,以为是自己父亲无心争夺皇位呢。
朱高爔见朱瞻庸这眼神,松开了手,回忆当年说道:“以前你皇爷爷还是燕王的时候,你二叔跟着你皇爷爷出生入死,你知道皇爷爷当时说什么吗?”
朱瞻庸听着父亲的话,说道:“说什么?”
“世子多病,汝当勉力之,此话一出,你二叔跟着你皇爷爷出生入死,受十几处伤,每逢战事,次次为先,天下打下来后,却册封了你大伯为太子。”
朱瞻庸听后也是心惊,询问道:“那皇爷爷给我金牌是.......”
朱高爔严肃的说道:“你皇爷爷这是看骗不到我,所以想拿住你,咱们父子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儿子在人家手里,你爹我还能不听话嘛。而且你拿着这金牌,皇长孙怎么想,这是想让你们二人争,你皇爷爷才能更好的掌控魏王府,这金牌你要敢使用一次,你彻底成为太孙的磨刀石了,其结果要么是刀断,要么是石裂,其中利弊你自己权衡吧。”
朱瞻庸冷汗直流,没想到皇爷爷挖下来这么大一个坑,愤恨自己被皇爷爷的话冲昏了头脑。
“皇爷爷居然.....爹,那咱们该怎么办,要不我去把金牌还给皇爷爷?”
听了这话,朱高爔也是无奈的说道:“你皇爷爷设局,你现在已经在局中,皇命难违啊,等晚上的时候你可以去试试。”
“是,爹。”
朱瞻庸出了冷汗,已经把后背淋湿了,想到皇爷爷刚刚还慈眉善目的,自己傻乎乎入了套,不由得出声。
“皇爷爷为什么要这么我?为什么?”
朱高爔看见自己儿子自言自语了起来,不由得出声打断。
“不用想那么多,这事情不怪你,这是你皇爷爷的帝王心术,加上你不了解你皇爷爷,太子、汉王、赵王、我,不也是被你皇爷爷玩弄在股掌之间嘛。”
“帝王心术?”
朱高爔想着自己儿子已经深陷局中,若是不教导一些权谋之术,以后的日子怕是步步维艰啊。
“也罢,今日就告诉你,帝王心术也就是平衡之道,你皇爷爷虽然用汉王和赵王和太子相争,但是还是撼动不了太子的势力,手下争斗越厉害,你皇爷爷皇位才坐的稳,你二叔三叔虽然手里有三千营和五军营还有锦衣卫,但是你大伯可是太子,各个省、道、府的官员半数出自太子府,又占据着正统,地方上的军队虽然不是精锐但是加起来,怕是也不下五十万了,如今把我拉了进来,我掌握辎重营,是军中命脉所在,你姥爷柳升也是神机营的将领,你皇爷爷这时用我进一步制衡太子。”
“原来如此。”
朱瞻庸恍然大悟。
“他们之所以谁也斗不倒谁,就是因为你皇爷爷居中平衡,所以他们都会适可而止,有时候存敌,也是为了保全自己。”
这一日朱高爔和朱瞻庸聊了很多,朱瞻庸也是格外认真听讲,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些学问,也是了解了很多关键的事情,朱瞻庸也是收敛情绪。
朱高爔看着儿子这样,心中也是稍安,胸有城府,才能长久啊。
...........................
夜里
朱棣营帐
朱棣躺在床榻上,跟朱瞻庸对话。
“怎么,爷爷白天才给你,晚上你就想还回来?你这就这么看不上爷爷给你东西。”
“不敢,孙儿事后思索,孙儿跟在父亲身边,用不到爷爷赐给的金牌,这金牌又是爷爷重要之物,所以想归还爷爷,好用在更重要的地方。”
朱瞻庸诚惶诚恐解释着。
朱棣见此知道这是老四的授意,于是假装生气。
“老四跟你说什么,瞧把你吓的。爷爷还能吃了你不成,别跟你爹学,年纪不大,推诿的本事不小,拿着金牌赶紧滚蛋。”
见爷爷如此,朱瞻庸只能慌忙告退。
朱瞻基在外面听到这话后,心想,算你识相,你还想跟我比。
朱棣北征已经两月有余,期间也劫掠了不少部落,将缴获的牛羊都存放在了朱高爔的辎重营,由朱高爔做好风干,储备成干粮,朱高爔将羊毛牛皮等物流了下来,做好的肉干送往各处军营。
朱棣有了粮食后继续往北打,期间马哈木的游击战术,让朱棣的大军疲惫不已,随后马哈木率兵与朱棣展开决战。
朱高爔和朱瞻庸在朱棣大军与宣府之间安营扎寨保证粮道的安全,分为左中右三营,营长四周筑起木寨,营外安排拒马,日夜不停的巡逻,直到深夜敌军夜袭,四周喊杀震天。
“杀~,杀~”
四周喊杀震天,朱高爔惊醒拿起宝剑走出营帐,只听四周都是喊杀的声音。
这几日朱高爔衣不解甲的睡觉,生怕被敌人偷营,要知道自己这面大多都是步兵,一旦营寨被攻破,必死无疑。
朱瞻庸、侯毅、还有朱棣提供的一万兵马的将领张斌,此时都来到了朱高爔身边。
“爹,咱们被包围了。到处都是喊杀声。”
“禀魏王,东边的营寨被破,西寨和中军也被袭击,将士们正在抵抗。”
“禀魏王,末将张斌愿意带6千人夺回东寨。”
朱瞻庸、侯毅两人较为慌乱,张斌显得稳重一些。
朱高爔振声说道:“慌什么,敌人绕过皇上的大军,直奔于此,粮草必然不足,只要我们坚守天亮,皇上增援,敌军必退。”
安定了他们的心神后,继续说:“听东面的杀声,怕是东寨已经不保了,如今深夜敌情不明,不可贸然出兵,张斌,你带人守住中军东面,但见骑马者,不必询问乱箭射之,避免敌人裹挟乱兵冲入中军。”
“诺”
张斌听到后命令后,随即领兵前去。
“侯毅,你带人增援西寨,只需坚守,营寨之外但有声音,直接放箭。”
“诺”
侯毅领命后,慌忙前去调动兵马去了。
“瞻庸走,随我巡视中军营寨。”
“是,爹。”
朱高爔平静的声音,朱瞻庸也是放心不少,二人登上寨楼,望向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寨楼之下都是敌人的尸体和马匹的尸体,朱瞻庸面露恐惧,尸体和营寨附近发出的血腥味,让他想吐。
朱高爔看着他这样说道:“想吐就吐,我跟你皇爷爷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也这样。”
朱瞻庸也没忍住,弯下腰吐了起来,没一会就干呕,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也是继续巡视,脸色难看,也不知道是尸体和血腥味的弥漫,还是因为刚才吐的行为觉得羞耻。
“习惯就好了,古人不是说,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但是将军们那都是一刀一枪积累起来的战功啊,所以说这话的肯定是个没上过战场的文人,那些百战的将军第一次也是如此过来的,别想那麽多。”
朱瞻庸点头称是。
来到守卫正门的校尉处,校尉汇报已经打退了敌人的进攻,就在这时几个残兵,走到了营寨外。
“将军,我是东寨的士兵,东寨已破,请将军打开寨门让我们进去。”
校尉看向朱高爔,朱高爔下令放箭,乱箭齐射,射死几个人,随后有几个人突然手忙脚乱往黑夜中跑,朱高爔见此果然。
“溃兵,甲胄残破,旗帜斗丢了,手中兵器却一件不少,如此小计岂能瞒我,紧闭寨门,擅开寨门者,立斩”
“诺”
校尉领命后继续严阵以待。
朱高爔和朱瞻庸回到了中军大帐,一夜无眠,直到天亮,赵王率兵前来解围,原来是鞑靼的骑兵前来偷袭,朱棣已经率领大军击败了瓦剌和鞑靼,但是都是败而不伤,朱棣只能休整,不日班师回朝。
此次大军18万,战死1万5,3万人受伤,斩获近2万人,这里面包含劫掠的几个瓦剌部落,牛羊千头,没有更多的斩获了,瓦剌和鞑靼都是游牧民族,全民皆兵,而且都是骑兵,来无影去无踪,打完就跑,这一战之后,以后在与其大规模交战,瓦剌和鞑靼估计会更加谨慎了。
这一战以大明的胜利而结束,朱棣派遣使者进行申斥,而后双方签订盟约,全军班师回朝。
朱高爔将羊毛和牛皮都收集了起来,一起运走为以后经商,为以后经商赚钱做准备。
此战朱瞻庸学到了很多,也见了见大世面,虽然没有上阵杀敌,但是就那三脚猫功夫,估计上场一个人都杀不死,朱瞻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至于心高气傲,学了几个月武就去上阵杀敌。
大军回到都城后,朱棣大手一挥,犒赏三军,赏了皇长孙玉如意,汉王世子朱瞻壑、赵王世子朱瞻坺、魏王世子朱瞻庸各自赏了一匹缴获的马匹,各个王爷也赏了点金银,将军们升官的升官,所有都很高兴,只有太子肉疼的从国库发钱。
魏王朱高爔带着儿子准备回府,回到府中之后,魏王妃早就望眼欲穿了,一进门就嘘寒问暖的,受没受伤,将朱瞻庸浑身上下摸了一遍。
魏王妃见儿子铠甲上有血,愤怒的问朱高爔:“这怎么回事,你还真让你儿子去杀敌了,你..........”
“娘,这只是巡视营寨的时候碰到的。”
魏王朱高爔也是连忙说道:“瞻庸这点功夫,我哪能让他上战场啊,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魏王妃听后安定了一些,随后抱怨的说道:“汉王打一场仗回来,拉回来两箱金银,赵王也拉回来了一些,咱们魏王爷拉回了4车羊毛和牛皮,还不知道别人怎么笑话咱们魏王府呢。”
魏王朱高爔无奈的说道:“我负责的辎重营,粮草和军饷那都是有数的,要是拿的话,到时候老爷子军法从事,咋,你还想守寡不成。再说了你等着吧,老爷子等哪天缺钱了,全给他们一锅端了。”
“切”
魏王妃看着这个不争气的丈夫啊。
朱瞻庸见父亲和母亲拌嘴,也是下去找孙若薇去了。
朱高爔见自家媳妇这模样,也是说道:“这不是将这些羊毛和牛皮,做成衣服和鞋,等冬季来了,卖出去也能给府里增添一些进项。”
“魏王爷厉害啊,真给你朱家张脸。”
朱高爔也是连连抱起王妃进屋了,周围的侍女也是连忙转过头。
明朝百姓一年的收入不足二十两银子,仅仅只够一家的吃喝用度,穷的时候百姓们打猎捕鱼拿到城里叫卖,以为补贴家用,要是遭了灾或者父母早亡的,要么卖儿卖女,为奴为婢,给主家帮工,所以百姓的生活尤为艰辛。
朱高爔安排管家到人伢子那里买下了百人,并且安排府里的人教授他们如何刺绣,女工,并且给她们一点工钱,按理说有了这些人的卖身契,朱高爔就是不给工钱,赏她们一口饭吃就行了,但是为了提高这些人积极性,也就象征性的给一点。
管家也给朱高爔选址了一个好地段的房子,安排了府上家丁前去打理。
朱高爔叫来自己儿子和孙若薇安排他们一些经商的事宜。
“你们学了这么久的算学,也该学有所用了,爹打算将那些羊毛做成衣服,那些个牛皮做成鞋子,你们看如何?”
“这,爹,皇家从事贱业,皇爷爷不会答应吧。”
“哎哎哎,别胡说,我什么时候从事商业了,我只是让府里的人从事生产而已。”
朱瞻庸听后也是明白了:“爹的意思是,不用我们出面,让若薇做掌柜管理?”
朱高爔笑了笑,知道儿子上道了,没办法王府做生意毕竟影响皇家颜面,都是扶持一个人明面干,皇家的人在后面当靠山。
“就是如此,孙姑娘只要偶尔去查账和收钱行了,要是遇到麻烦你就去找世子,要知道巡防营可在我手里,想来也没什么人敢闹事。”
孙若薇听到魏王和世子都商量好了,也是询问:“魏王殿下,那该如何定价,卖的物品该去哪取。”
朱高爔说道:“定价嘛,粗布的棉衣就定200文,绸缎做的棉衣定50两,带金丝锦衣定80两,牛皮靴定价10两,东西找管家取就行了,我会给你安排护卫,只要涉及此事的所有账本你都有权查账。”
“是,殿下。”
孙若薇躬身行礼后,就与朱瞻庸下去忙碌了。
朱高爔望着树上飘落的黄叶,想到今年想来能赚不少钱,那些个黄羊剃了毛还能在长,活脱脱的韭菜啊,等以后羊的数量多了,到时候在开分号,一幅商业蓝图在朱高爔心中酝酿着。
半月后,第一批货物已经制作好了,孙若薇将房子分成了两个部分,一边售卖给百姓,另一边售卖给达官贵人,毕竟明朝的等级制度还是存在的,要是引起达官贵人和百姓的冲突就不好了。
开业当天。
门口伙计敲锣打鼓。
“来啊,新店开业,物美价廉,棉衣只卖200文了,还有很多绫罗绸缎上好丝绸做成衣物,先到先得了啊,都来看一看..........”
“200文,真的假的。”
“这是新开店面,小姐要不去逛逛。”
.......
随着伙计的叫卖声,街头的百姓和路上小姐,亦或是身着锦衣的人,都充满了好奇,来到了店里查看。
百姓这面见只要200文,纷纷掏钱购置棉衣过冬,而另一面贵族小姐和一些贵人则是细细挑选,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开业当天生意可以说相当的火爆。
孙若薇在府里的好闺蜜小翠被孙若薇带在身边。
“世子妃,今天生意好好啊,照这个架势要不了多久就售罄了。”
“讨打,瞎叫什么呢,能把王爷交代的差事办好,我就谢天谢地了,你这话要是传出去让王妃听见,可要挨板子呢。”
孙若薇又羞又怒,拍打了一下身边的小翠,小翠吐了吐舌头。
“这不是早晚的事情,您给魏王府操劳挣钱,可是大大的功劳,王爷还让世子给您帮忙,街上的巡逻的士兵,都对您恭恭敬敬的。”
“那都是王爷特意交代的,别瞎说了,赶紧忙起来吧。”
孙若薇也是有小心思,如今自己被王爷安排照看这里的产业,府里又有查账的权力,又是世子的侍女,后院里除了王妃,自己地位算是最高的了,要是能博得王妃的欢喜,说不定真让自己当世子妃,她也是个精明的女人,如今魏王掌管辎重营,王妃的父亲又是神机营的将领,皇帝不可能同意给世子安排有权势的人当亲家的。
这一天结束后,孙若薇查看了第一天的营业额,收入了银1630两,铜钱20000,粗衣售罄了,而且供不应求,汇总好账目后,安排护卫运着钱,跟小翠一起回到了魏王府。
魏王妃此时在院里喝茶,看见孙若薇和小翠二人后面还有几个王府的太监们抬着大大小小箱子进入内院。
“等一下,这箱子装的什么啊,大大小小的。”
“参见王妃,魏王在外面开设衣铺,这是第一日的收益,正打算与世子报账后,汇报魏王。”
孙若薇众人看见是王妃,行礼后低头给王妃解惑,魏王妃倒是眼前一亮。
“哦,赚了多少钱?”
“禀王妃,第一日收益银1630两,铜钱20000,成本约在100两,人工约在80两左右,如今入秋,府里做的棉衣后面会越卖越好。”
“哦,这么赚钱?”
王妃挺好奇,为什么成本这么便宜,毕竟收集棉花和运输就不少钱,这才一天功夫就赚了这么多。
“禀王妃原料都是王爷带回来的黄羊毛和一些绸缎,粗麻。”
孙若薇老老实实说明了原委后,王妃也是了然,看了箱子里面的钱,眼睛都放光,孙若薇和小翠看到后,也是担忧要是王妃把钱拿走了,怎么交代啊,只见王妃发话。
“好,好,好,若薇和小翠,以后这衣铺收益不用跟魏王和世子说了,堂堂王爷世子应该把心放在正事上,这事情本王妃着手管理了,你们以后就跟本王妃汇报就好。”
“这.......是”
孙若薇在王妃盯着的眼神下,也不好说什么,称是后将账本递给了王妃,随后二人将生意的详细情况跟王妃说了一遍,事后孙若薇跟魏王和世子也是汇报了发生的事情,父子二人也是无奈,毕竟当初也是花了不少魏王妃嫁妆,不好说什么,也就默认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