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莲花养女抢走太子妃身份后,我杀疯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宰相府嫡女祝余的遭遇。
祝余因命格贵重,爹娘找祝嘉为其挡灾。祝余避灾回京后,兄长和祝嘉却颠倒黑白,众人也都围着祝嘉,祝嘉更是戴着本属于祝余的凤冠。祝余气不过夺回凤冠,却遭到众人围攻指责。
祝余回忆起前世被他们推入池塘尸骨无存,这一世不再忍让。在与众人的争执中,祝余提及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与兄长的过往。
太子到来后,祝嘉惺惺作态,太子偏袒祝嘉。兄长拿出一幅本是祝余与娘亲所画的画,却被篡改成祝嘉与娘亲所画。祝嘉要将画送给太子,兄长阻拦,祝余坚决不许,她感觉其中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被白莲花养女抢走太子妃身份后,我杀疯了正文阅读
我是宰相府唯一的小姐,因为命格过于贵重,所以爹娘找了一个同年同日同日生的女孩为我挡灾。
我可怜她孤苦,要求以贵客之礼待她。
可在我避灾结束回京后,兄长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祝嘉才是相府嫡女,而我只是个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
祝嘉说想要吃螃蟹,他不顾我吃海鲜会窒息,强令我陪祝嘉吃。
祝嘉说羡慕我出身高贵,生来凤命,他便把本属于我的凤冠抢走戴在了祝嘉头上。
就连从小追着我跑的太子,也说只有祝嘉才配当他的太子妃。
上一世,我处处忍让,却被他们推入池塘,尸骨全无。
重来一世,他们依然不明白,不是我想要嫁给太子,而是我嫁给谁谁才是太子。
正堂上,一群世家小姐把祝嘉簇拥在中心,她的发髻上正戴着本属于我的凤冠。
“我们就在此提前贺一句,太子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祝嘉端坐高位,眉眼间尽是娇俏与得意。
我忍不了了,上前一把夺过凤冠。
“是你的吗你就戴?这顶凤冠爹爹前日亲手放入我房中,这些年养你在家中好吃好喝还不够,你还当上贼了?”
手上力气之大,将祝嘉头上精心梳理的发髻扯乱,几缕青丝夹杂着血丝坠落。
她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兄长抢步上前扶住祝嘉,转头怒视我。
“祝余你在做什么!”
“你这穷亲戚是疯了不成?就敢如此对待太子妃?”
“她是犯了癔症吧?因为身份差距过大,嫉妒得疯了。”
这些年祝嘉顶着宰相府小姐的名头,身边聚拢了一堆捧她臭脚的世家小姐,此刻她们把我围起来纷纷声讨我。
祝嘉捂着发顶,声音哽咽。
“祝余,我知你心有不甘。可是这凤冠是太子交由我爹爹赠与我的,你若真心喜欢,我让银楼给你打一个相仿的可好?”
“妹妹你实在太过善良了,正因如此,才会让这穷亲戚得寸进尺,摆不正自己的身份。”
兄长冷笑一声。
“此人不过是仗着祖上与我家有几分血缘,你赏她口饭吃就够了,何必对她如此客气?凤冠还来!”
我被这两人的无耻给气到了。
“我穷亲戚?祝思清,你忘了是谁从小夜里替你温习功课,是谁帮你逃过先生的责骂?前日你还在爹爹面前保证他不在的这几日一定会照顾好我,现在就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爹回来打死你吗?”
爹爹对兄长一直十分严苛,非打即骂。
此时我提到爹爹,兄长的气势瞬间萎靡了几分。
祝嘉挽住兄长的胳膊。
“哥哥,祝余自幼失孤,性子蛮横,我们自该多体谅她几分。如今她既住在我们家,便是家里的一份子,何必对她如此刻薄。”
“五岁那年,国师便预言了我是凤命,爱民如子是我的责任。不论祝余如何无理,我都愿意原谅她。”
“太子妃娘娘是真正母仪天下的典范啊。”
“即使祖上有几分血缘,如今也不过是落魄户,真当自己是贵女呢!”
“听闻这位小姐是前不久从乡下来的,莫不是被田地里的牛踩了脑袋?”
祝嘉一番深明大义的话,瞬间点燃了周围世家小姐对我的嘲讽。
嗤笑声络绎不绝。
我听着这些话,胸口憋屈起伏的厉害。
祝嘉惯会这些手段。
我回到府里后,对于这个从小找来替我挡灾的妹妹也是有几分感谢,所以处处谦让。
没想到在别人眼里,就成了我低她一等的表现。
府里所有人都更尊重这个假货,对我这个真正的宰相嫡女是处处刁难。
而这时,她就会出来维护我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显得她更加矜贵知礼。
其实,那些绊子都是她偷偷安排人给我使的。
“人善被人欺,太子妃娘娘就该拿来架子来,该打打,该罚罚,这样才是正道。”
“怎可如此。她虽是孤儿,但也是娘生父养的。毕竟她也是没见过世面的,心里不痛快也是人之常情。”
祝嘉一脸不忍与拒绝。
“太子妃宽宏大量,不与人计较,只会更加惯得某些人不知分寸。”
祝嘉的狗腿子一把抓住我手里的凤冠。
“拿来,还给太子妃娘娘。这是你这等贱民能碰的吗?”
兄长见我不松手,脸彻底阴沉下来。
“祝余,人贵有自知之明,不要去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如果你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就只能让家丁把你轰出相府了。”
凤冠上的点翠扎入我的手心,我能感觉到皮肉割开的痛楚。
“这是属于我的。凤冠是,这个家也是,我不会让。”
狗腿子扭头朝着世家小姐们喊话。
“还跟她废什么口舌,直接抢回来不就行了?这可是陛下亲赐的凤冠,她敢阻扰,那就生死不论!”
我抱紧凤冠,冷冷环视众人。
“谁敢动我?我爹权倾朝野三十余载,门生旧故无数。你们敢伤我,等他回来决不会轻易罢休。你们最好仔细掂量掂量,有没有这个本事承受住他怒火。”
在田庄待久了,我不喜奢华。
但是衣着虽朴素,也难掩我一身的气势。
正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和祝嘉之间徘徊。
“她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刚才那个狗腿子见大家犹豫了,第一个冲了上来。
我朝后退了两步。
“真是条好狗,为了主人,捡个骨头就跑得比谁都快。希望你之后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毕竟都是世家小姐,虽然是在讨好未来太子妃,但是谁也不喜欢被人说成狗。
她被我这话怼得脸色一阵青白,此刻也有些想要退缩。
祝嘉见状,忙上前一步。
“祝余,这位小姐只是想要维护天家尊严罢了。你如何说我都不要紧,但怎可对他人说出如此言语?”
她从自己的手上摘下一个玉镯套进狗腿子的右手腕。
“祝余只是一时糊涂,她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懂事。妹妹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计较才好。”
祝嘉看似替我说话,实则每一句话都在踩低我的身份,让众人更坚定我是个无知蛮横之人。
还收拢了一波人心。
我瞪眼看她,简直无语至极。
狗腿子得了面子还得了里子,这次直接冲过来和我争抢起来。
其他本来还在犹豫的,也一起帮她。
双拳难敌四手,凤冠最终还是到了祝嘉的手上。
“太子妃实在大度,与这种人还能耐心相待,若是我,早就把她打出去了!”
“只有您,才配得上这顶凤冠。”
狗腿子愈发恭维,几名小姐也纷纷附和。
她嘲讽地打量我周身。
“野鸡带上了凤冠,也不会成为凤凰,只会衬得她身上的杂毛更加猥琐难堪。”
祝嘉听着这些夸赞,低头轻轻一笑。
双手交叠在身前,一副矜持大度的模样。
兄长此时怒不可遏,指着我怒喝。
“丢人现眼的东西!整个家里被你搅得乌烟瘴气,你还不跪下认错!”
“竟敢在相府撒野,早知如此,就不该把你从田庄接来,任你在那死了才算干净。”
我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兄长说出来的。
面前这个人,还是当年那个追着马车泪眼汪汪喊妹妹别走,不舍我离开的哥哥吗?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脑中浮现出上一世的记忆。
兄长不是现在才开始发烂的。
当年国师说我命格太过贵重,需要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养在家里当挡灾的替身。
从祝嘉进府的第三年开始,兄长就没有再来田庄看过我了。
我回府后,他也是极力维护祝嘉,不让爹爹送走她。
甚至在爹爹出城的今天,我被众人围剿,被祝嘉的丫鬟推下池塘后,他也不管不问。
任由我沉在府中的池塘,被湖底的鱼,一点点吃尽我的身体。
想到这里,我心头怒火彻底燃起。
兄长的眼神带着得意,他以为他的话足够让我崩溃。
我抬起头,目光凌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是相府唯一的嫡女祝余,是骠骑大将军唯一的外甥女,是陛下钦点的太子妃。我爹爹今日就会回来,到底谁是冒牌货,到底谁会被赶出府。”
我盯紧了祝嘉的脸。
“真的也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都是世家小姐,多少都有几分心眼。
“她,她不会是说真的吧?不至于撒谎撒得那么理直气壮吧?”
有几个人神色已经动摇,小步往祝嘉远些的地方挪了挪。
“说起来,祝嘉和祝宰相长得并不相像,好似也从未见已逝的祝夫人带祝嘉出席过任何宴席。”
我看着这些探究的目光纷纷落在祝嘉的脸上。
她想用袖子遮挡,但是又僵硬地放下。
“什么事如此热闹?”
众人向门口望去。
只见太子一袭明黄长袍,走入堂内。
他目光一扫,迅速落在祝嘉身上,满眼温柔,径直朝她走去。
“嘉儿,发生了何事?”
祝嘉眼圈微红,垂下头。
“都是我不好,平时对祝余妹妹不够关心,才会让她心生怨怼。”
她将手中的凤冠递给太子。
“是祝嘉福薄,不配为太子妃。若是为了名声地位,便要弄得家宅不宁,祝嘉宁可此生常伴青灯古佛,不再嫁人。”
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受尽委屈,却不愿多说。
太子的目光转向我,原本柔和的眼神骤然冷厉。
“一个出身卑微的穷乡僻壤之人,也配与嘉儿攀关系?”
“之前你便对着孤拉拉扯扯,孤为了嘉儿不愿搭理你,原来你竟妄想着自己能当太子妃,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的心猛地一抽。
这还是曾经那个跋涉数日来到山里,只为听我讲解陛下课题的少年太子吗?
此刻太子搂着祝嘉在怀,形似一对璧人。
之前还在怀疑祝嘉的小姐们这会儿都面露不善地盯着我。
我知道她们的想法。
她们觉得祝嘉能当太子妃,她们也就认了,毕竟她是相府嫡女。
但是我一个乡野孤女竟然也痴心妄想。
“这个乡巴佬竟然还有这种妄念?怪不得她敢说自己是相府嫡女,原来是苦求无果得了妄想症。”
“殿下,她刚才竟敢争抢凤冠,胆大包天,您一定要严惩她!”
“只要祝余妹妹愿意下跪磕头认错,我愿意不再追究此事。”
祝嘉红着眼,似是要落泪。
“不是我苛责你,毕竟凤冠受损,我们总要给皇家一个交代。之后若是陛下怪罪,我愿一力承担。”
“嘉儿,你真真是太善良了,让孤该怎么心疼你才好。”
太子话刚说完,祝嘉的狗腿子就蹦了出来。
“太子妃如此善待你,你该心怀愧疚,今后日日在佛前为她祈祷。”
“祝余,你还不跪下磕头!”
她边说,边用手推我,强迫着想让我下跪。
我看到了祝嘉眸下深藏的得意。
她这是在报复。
其实当年爹娘为我找的是另一个女孩。
是祝嘉跪在府门前五日,说她会日夜在佛前为我祈福,爹娘被她感动才换成了她这个孤儿。
“世人皆知相府嫡女精通琴棋书画,女德更是无一不通,乃世间女子之表率。”
太子的话字字如钉。
“太子妃,非嘉儿莫属。”
我冷笑出声。
一把推开祝嘉的狗腿子。
“太子殿下真是看得起她。单说画,祝嘉能画出一只鸟,一朵花吗?或者说,是不是她画不出,就证明她不是相府嫡女?”
娘亲和我说过,祝嘉只喜欢钻研如何讨她和爹爹欢心,从不把功课当回事。
女子立世,怎可只靠依附他人?
祝嘉被我激得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那副假惺惺的模样。
“祝余妹妹,我从未想与你争什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待我出嫁后,你便是相府唯一的小姐,我愿意退让。”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儿吗?你是个什么东西,我需要你来退让?”
我狠狠瞪向她。
“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当年你跪在我脚下,求我可怜你,赏你一口饭吃的时候,心软留你。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啪!”
“你太过分了祝余!”
我捂着被打后热烫的半边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兄长。
“你竟然敢打我?”
自出生后,从未有人敢动我一分一毫。
“都是我们的纵容,才让你如此无法无天。”
兄长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副卷轴。
“既然你如此狂妄,那便让大家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相府嫡女。”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缓缓展开的画卷上。
这幅画我很熟悉。
可就在画卷右下角,那行小字仿佛一记闷雷轰在我的心头。
“祝程氏与爱女祝嘉共作。”
“看年份,这是祝夫人的绝笔画吧?”
“你们看上面的印章,不是京城这几年最具盛名的大师吗?没想到竟然是祝嘉。”
惊呼声不绝于耳。
“嘉儿,没想到你连我都瞒着。”
太子点了点祝嘉的鼻头,祝嘉一脸娇羞。
“现在你没话说了吧?娘的女儿是祝嘉,你是个什么东西。”
兄长不耐地把画卷扔到地上。
我一下扑了过去。
小心翼翼地拾起画卷,将它轻轻展平,拂去上面沾到的污渍。
周围的世家小姐们哄堂大笑。
“瞧这穷酸样儿,她也知道这画是宝贝呢。但是大师就在此,这样的画,太子妃想画多少就有多少。”
“毕竟是个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看到一个值钱玩意眼红也正常。”
“你们懂什么!”
我抱紧了画扭头吼她们,眼泪蓄满了眼眶。
这幅画,是娘亲去世前特地赶来田庄与我一起画的。
她说待我出嫁后,在她忌日那天烧给她。
这样她就知道我一切都好,娘亲在底下才能放心瞑目。
一定是兄长从爹爹的书房偷来的。
他竟敢在画上写祝嘉的名字,篡改成祝嘉的荣耀,玷污这幅画!
“太子妃,不如您将这幅画送与太子殿下,我想祝夫人也会同意的。”
狗腿子满脸谄媚。
“不许!”
“不行!”
我和兄长同时发声。
兄长顾不得看我,语带急切,一直摇头。
“嘉儿,这画,暂且送不得!”
祝嘉有些为难,但是看太子已面露不善。
“兄长,一幅画罢了,今后相府与殿下可就是一家人了。”
我目光在兄长和祝嘉之间扫过,心中顿感疑惑。
他拦祝嘉的送画绝不是出于在意这幅画。
一定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但是不管兄长同不同意,我决不允许太子带走。
“这幅画是我和娘亲画的,你们凭什么决定它的归属?”
祝嘉神色滞了一瞬。
“妹妹若想要我的画,直接开口便是,何必撒谎骗人呢。你要什么,我都会愿意让给你的。”
“本就是我的,轮得到你让吗?”
我看着她那张伪善的脸,语气中止不住的怒火。
“一只吸血蚂蟥,也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祝嘉一副被吓坏的模样,捂着嘴低泣。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是何必这样羞辱我?”
一个世家小姐狠狠推了我一把,替祝嘉鸣不平。
“你不过是宰相府的一个山里远亲,连纸笔都没摸过吧,怎么敢如此嚣张说画是你的?”
“嘴上逞强谁不会,你就是欺负太子妃好性子罢了。”
“是不是我的,一画便知!”
“我娘亲的画举世有名,作为她的女儿不可能不会画画。祝嘉,你敢和我比一场吗?”
不等祝嘉拒绝,我便精准从不同的嫁妆箱里拿出空白画轴和笔墨。
“她竟然对嫁妆单子如此了解?”
“而且她如此有信心,不会真的是她画的吧?”
这些世家小姐们见我如此笃定,这会儿也不免有些动摇了。
然而就在这时,兄长狞笑一声。
他用一根粗棍子,狠狠打断了我的右手。
“怪不得我妹妹的嫁妆箱子昨日少了些东西,原来是被你偷去了。”
手上的剧痛让我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咬住牙。
心中满是愤怒与悲凉。
“得了宰相府的恩惠还做贼,简直是丧尽天良!”
“殿下,此等无耻之人应受重罚!”
“不重罚不足以正风气。”
之前有些相信我的人,这会儿都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更加气愤。
太子冷冷看向我。
“那就,将她充为军妓。”
我的瞳孔猛然收缩。
祝嘉装模作样地拦了一下。
“殿下,祝余虽的确错得太过,但也不至如此。不如只罚她去三年,毕竟都是姐妹…”
“嘉儿良善,她这种贱民岂能与你相提并论?”
我看着那几个越走越近的禁军。
“我舅舅是骠骑大将军!你们若是敢对我做什么,他决不会放过你们!”
“先前抢凤冠,后来抢爹娘,现在连太子妃的舅家也想抢,真是当贼当上瘾了。”
我挣扎反抗,却被禁军迅速按住。
被兄长打断的右手更是钻心得疼。
士兵中有人嬉笑。
“太子,不如让我们先在这儿验验货,营里的兄弟们好长时间没开荤了。”
“允了。万一不是雏,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岂不是委屈了孤的将士们。”
太子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哭着拼命往后躲,想要避开他们的脏手。
“不许碰我,我是宰相嫡女!”
但是这些话并没有让他们停止哪怕一瞬。
“那我们就更要尝尝味儿了,哈哈。”
“住手!”
我心头一震,立刻抬头看向正堂门口。
爹爹身披紫金官袍,满面怒容。
“谁敢动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