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当智障女被勾错魂推荐_主角温可顾泽言小说新热门小说

齐齐小baby

温可顾泽言是小说《当智障女被勾错魂》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自由的阿鸢写的一款种田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当智障女被勾错魂》的章节内容

爆款小说当智障女被勾错魂推荐_主角温可顾泽言小说新热门小说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带入现实生活中去。)

(文章中的智障不是指智力低下,而是做事跟沙雕一样。)

————

温可,一名二十一世纪, 28 岁的‘丑女’,在一家小公司里担任着不起眼的小职员。

她平日里工作勤恳,对同事热心,因此人缘还算不错。

然而,在夜幕的掩护下,她却有着另一重不为人知的身份——杀手。

只要有人出价,她几乎什么买卖都愿意接,不过杀手这行毕竟风险颇高,她也有运气不佳的时候。

就在这天,她执行任务再次失败了,因其代号“小柿子”(这代号意味着她又菜又爱接任务),故而被组织惩罚关禁闭。

谁能想到,仅仅是在禁闭室睡个觉的工夫,她竟然被勾错了魂。

来到地府后,黑白无常紧紧盯着生死簿仔细查看,再三确认之后,才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勾错了魂。

“两位大哥勾错魂了吧?说说,是要我投诉你们,还是送我回去?”温可打着哈欠,看似痞里痞气地说道,可实际上她内心慌得厉害。

她想着自己的小金库啊,自己还没交过男朋友呢,而且再有两年就能退休安享晚年了。

怎么一下子就见到黑白无常了?

黑白无常面面相觑,他们自然不想再被举报,不然又要扣银钱。

好一番劝说之后,才无奈地告诉温可,她在现世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根本无法回去。

温可一听,瞬间炸毛,紧接着便哭喊了起来,声称势必要闹到阎王那里去讨个说法。

兄弟俩商量了许久,最终只能忍痛割爱,把刚得到的一个灵泉空间当做补偿,这才让温可消停了一些。

“你是回不去了,不过也是我等的疏忽,这样吧,异时空的温可刚去世,人还没下葬,你要不去接手?这灵泉空间可是个好东西。”

还没等俩人说完,温可心中虽兴奋不已,但还是故意不满地说道:“那我在现世的小金库呢?我可是存了快一千万了。”

黑白无常听了,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一千万很多吗?

“你就知足吧,让你拥有灵泉空间,还能让你复生,那个时空的温可可是才有十五岁的花季少女哟。”

黑无常翻了个白眼,意味深长地说道,白无常则连连点头。

“切,怪-我-咯?两位大哥,我再申明一次,是你们勾错魂,你们要负责到底。”

温可两手一叉腰,仰着头看向俩人,心中虽无奈但也想着再讨要一点好处。

“行吧,总归是我们哥俩犯了错,最多只能再给你一颗超级无敌复生丹,不然你就去投诉我们吧,我们也没更多能力了。”

说完,黑白无常各自仰头,摆出一副已经尽力的神态。

可把温可气得不轻,不过她也只能咬牙答应了这件事。

反正不过就是重生,换具身体生活罢了,而且就她现在这个样子,回不去了她能怎么办?

“切,还超级无......敌,卧槽,真的好超级无敌,这么大一颗。”

温可瞬间被一个有拳头大的黑漆漆的药丸给震惊得呆愣在了原地。

啪的一声,黑无常一巴掌拍在了白无常后脑勺上,挤眉弄眼地说道:“拿错了,拿错了。”

温可见状立马要上前去抢夺,白无常见状就要收回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鬼差喊道:“判官到。”

俩人(鬼)吓了一跳,东西被温可快速抢了过去立马放入了怀中。

俩人肯定不能让温可见到判官,再去阎王那里告状!只想把温可快点送走。

温可却挣扎着喊道:“超级无敌复生丹,不给,姑奶奶不走了。”

黑无常无奈,从白无常身上翻了出来扔给了温可,又在她额间一指,将灵泉空间和用法也给了过去。

俩人被坑了这么一笔,心中气不过,一起抬脚,把温可给狠狠踹出地府,然后连忙恢复神态迎接判官。

这时判官身后跟着几个鬼差,身后的引魂钩,勾着一个肥嘟嘟少女的魂魄。

只见她满脸的迷茫和恐惧,她来到地府也有一会了,一直在游荡,这不遇上判官,才被抓了回来。

这是异时空智障的小温可,不是二十一世纪也有点智障的大温可。

黑白无常相视一眼,知道这个智障女被勾错魂的事情败露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着。

最终智障女温可还是被送去投胎,扣除黑白无常的一年俸禄,为她博得一户富贵人家的一生平安。

温可被那一脚踹飞的瞬间,捂着屁股骂骂咧咧的。

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她的身体竟径直从一个披着斗篷魂体中穿了过去。

紧接着,伴随着她那依旧不停的骂声,温可的魂魄快速进入了一个少女的身躯之中。

起初,这具身躯对她的魂魄产生了一阵排斥反应,但没过多久,温可的魂魄便顺利地完全融合在了这具新身体里。

与此同时,大量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了温可的脑海。

她猛地睁开眼睛,迫不及待地快速检查自己的身体,只见那双手肥嘟嘟的,看上去很嫩。

无可奈何的她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上辈子苗条的身材,现在成了一个小胖墩了。

‘这温可还会点医术?不对啊,从记忆里看,这原主分明什么也不会啊。’

‘等等,怎么有香烛的味道,哎呀,我怎么在棺材里,外面又是什么声音?’

温可还没来得及从重生的喜悦中完全回过神来,就听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哭泣声,还有人在说着什么。

仔细一听,她不禁大惊失色,居然听到有人说给温可找了个配阴婚的相公,而且一会儿就要一起下葬?

下葬?这怎么可能!她好不容易才获得了重生的机会,怎么会再让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一次呢?

这不是草菅她的小命吗?等等,至于说的那个什么配阴婚的相公,此刻好奇的她也顾不上了。

只见温可猛地坐起身来,迅速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这,这也太寒酸了吧?

还好原主不是被破席子裹住身体,只是这副棺材也着实太过寒酸了——温可心中满是无语。

“温,温,温……”

只见有人颤抖着身子,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了温可的方向,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诈尸了...瘟神诈尸了...”

那颤抖男子身边的妇人突然尖叫一声,随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身边有人立马扛起晕过去的妇人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原来,村子里来吊唁的这些村民,实际上他们内心是来欢送温可这个智障女、瘟神离开的。

只要她真的离开了,大家的日子才会安生些。

谁能想到,不过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个被他们视为瘟神的少女居然诈尸了。

前来送“瘟神”的人,除了温家人之外,几乎都被吓得惊慌失措,整个场面鸡飞狗跳,所有人都不顾一切地逃离了温家院子。

刹那间,院子里只剩下呆若木鸡的温家人,以及那个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一息的少年郎。

他虚弱地靠在棺材旁边,仿佛生命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

就在这时,温可下意识地低下头,而那少年也恰好缓缓抬眸,一瞬间,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呵,诈尸?我看其中另有蹊跷,不过至少我现在不用死了,这女人,挺...圆润的。’

少年嘴角抽抽,心中虽有厌弃,还是暗自窃喜能活下来。

他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中,此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和自嘲。

‘哇靠,病娇美男?太特喵的帅了吧?比杀手组织里那些故作姿态的男人们还帅,这家伙是谁?该不会是我那个原主配阴婚的相公吧?’

温可的心中不禁一阵暗喜,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穿越重生,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

在她过去作为杀手的生涯中,有时候为了执行任务需要伪装自己,杀手组织里的无论是男是女,她都只有羡慕的份。

不过,她也见识过那些杀手组织里的男人,一旦“骚”起来,真的没女人什么事了。

可眼前的这个少年,却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让她不禁怦然心动。

“阿娘,我是温可,我还活着,快把我弄出去。”

见少年似乎因为太过虚弱而晕了过去,温可撇了撇嘴,无奈之下只好大声喊了起来。

她的声音在这略显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要打破这周围弥漫着的诡异气氛。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被吓得呆愣在原地的钱冬梅这才如梦初醒,她的双脚像是被突然启动了一般,咚咚咚地朝着棺材的方向跑了过去。

钱冬梅的眼神中充满了惊喜与难以置信,她颤抖着双手,一把抓住温可的手就急切地摸了起来。

当她真切地感受到温可手上的温度时,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不过这一次却是喜悦的泪水。

她破涕为笑,连忙大声招呼道:“老大,老二,快,你们小妹还活着,身体是热乎的。”

老大温永,老二温云一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匆忙赶了过来。

他们兄弟二人平日里就对母亲的话言听计从,此刻更是不敢有丝毫耽搁。

家中一共有四个儿子,各个都是出了名的孝子,十分听从阿娘的吩咐。

几个妯娌站在一旁,面露担忧之色,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迟迟不敢上前。

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毕竟这种诈尸的事情太过诡异了。

虽说这个世界一直都有鬼神之说,可在温家村一直都没有发生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诈尸,光是听起来就令人心生恐惧,更别说此刻是亲眼目睹了,没把她们几个当场吓晕过去,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紧随着,老三温辉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妻子,这才匆匆跑上前来帮忙。

至于老四,温睿他是个读书人,一家子都重视读书的他,不想让他沾手这些事情。

说起温家,也是有着一段过往。

温父在五年前去挖湖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不幸没能回来。

好在因此温可家得到了一些补偿,这才让一家人的生活得以继续维持。

今日温可下葬,几个孩子都被钱冬梅细心地关在了房间里,毕竟孩子太小,她担心孩子们会害怕。

她想着只能等下葬结束了,再让几个孩子去给小姑姑磕个头。

钱冬梅曾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在机缘巧合之下,意外邂逅了读过两年书的温大宝,两人情投意合。

后来,钱冬梅得了主家的同意,这才顺利嫁了人。

如今,钱冬梅也不过才四十出头,却经历了如此多的人生波折。

但她一直坚强地操持着这个家,努力让一家人的生活过得更好。

在温可出生的时候,一场意外悄然降临。

那时候,生产过程极为艰难,出现了一些状况,导致温可的脑神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从此,在村民们的眼中,温可就成了一个智障女。

钱冬梅对于温可一直深感愧疚,这份愧疚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她的心头。

自温可小的时候起,钱冬梅就对她格外疼爱、宠溺,几乎是有求必应。

在钱冬梅的心里,总觉得是自己没能给温可一个健康的身体,所以想要在其他方面尽可能地弥补她。

然而,温可虽说智障,但她心里也并非完全混沌。

她清楚地知道家中的阿娘和哥哥们对自己的疼爱。

于是便仗着这份宠爱,在村子里经常做出一些令人头疼的事情,把家中的几个妯娌搅得苦不堪言。

在村子里,那些还没定亲成婚的大小伙子们,可没少被温可逗弄。

她常常毫无顾忌地去戏耍他们,让这些小伙子们避之不及。

她还会欺负小孩子,和村里的老太太跳着脚对骂,那场面可谓是十分热闹。

更过分的是,她还会做出一些恶作剧。

比如,她会把和自己吵过架、骂不过的人家的鸡淹死在粪坑里,或者趁人家家里人都下地干活去了,偷偷把人家晾晒的衣服剪几个洞。

而且,她剪衣服的时候还很有“创意”,还别说,大多都是按着胯下剪的。

每次被那家人找上门来告状,钱冬梅却总是不以为意,甚至还夸赞温可有手艺,这无疑让温可更加有恃无恐。

暗地里钱冬梅还是会让大儿子悄悄送去银钱作为补偿,毕竟是一个村子里的人。

温可的行为愈发肆无忌惮,她常常逮到休假回来的少年就追着人家满村子、满山跑,嘴里还嚷嚷着要娶他。

那位少年便是和温睿一同在镇上书院上学堂的学子,鲁乾坤。

每次远远见到温可,他就躲回家中,甚至有时候学堂里放假他都不愿回来。

估计是被温可这智障又孟浪的女子吓得不轻,多数温睿也会帮着劝说一二。

甚至到了后来还反过来劝说鲁乾坤要不做他的妹夫得了。

这导致鲁乾坤被气得羞红了脸,甚是无语,其后也和温家很少有了往来。

都是读书人,最看重名节,他们也不好将此事宣扬出去。

村子里很多人虽然知道了,也不敢乱传,生怕得罪温可这个可恶的智障女,不然家中又是一段日子的不得安宁。

村长得知此事后,也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鲁乾坤的娘也来闹过好几次。

村长最多就是劝说,让钱冬梅看着点温可,别在村子里闹出更大的笑话,她也只是送了点赔礼含糊过去。

不过就是些野菜,干菜之类的,毕竟庄户人家,也没什么好东西。

“可可,我的好闺女,你可吓死阿娘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阿娘说说。”

钱冬梅满脸的担忧,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关切,她急忙转头对儿子吩咐道:“快去村头请孙大夫来。”

温永一股脑的跑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阿娘,哥哥们,我没事了,真的,你们看我生龙活虎的。”

温可心中一暖,说着便要蹦跳几下,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家人’彻底安心。

她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关怀。

上辈子,她是个孤儿,在那个世界里,小时候稀里糊涂地进入了一个组织。

在那里,人与人之间只有冷漠与利用,根本没有亲情和温暖可言,只有尔虞我诈。

若不是她还算机灵圆滑些,恐怕早就不知在投胎了几百次了。

钱冬梅还没等温可开始蹦跶,就赶紧把人按到了床上去。

那动作虽有些急切,却饱含着满满的关爱与担忧。

没一会儿,孙山竹被温永拉着一路小跑来到屋里。

孙山竹坐下,仔细地为温可把脉,一番诊断后,确定温可身体康健,这才起身离去。

钱冬梅热情地寒暄了几句,随后使了一个眼色,屋子里的几人便心领神会地走了出去。

“可可,你好好休息一会,阿娘这就让你嫂子去给你做吃的,阿娘就在院子里,有事喊一声,啊。”

钱冬梅的声音温柔而慈爱,眼神中满是宠溺。

“嗯,好的阿娘。”

温可心中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带着婴儿肥的可爱笑容,目送钱冬梅离开。

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充满了生机与温暖。

屋子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略显简陋的小床,一张朴素的桌子,一个陈旧的柜子,还有一个稍显简陋的梳妆台。

在见过大世面的温可眼里,这些实在是寒酸得紧,可在小温可和这里的村民们看来,在村子里这样的家境算是富裕了的。

躺在这张既熟悉又陌生,且让人感觉极度不舒服的小床板上,她好怀念家中宽软的大床。

这时,温可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原主那些不堪的过往。

那些回忆如同一幅幅混乱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情也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借尸还魂而来的温可,此刻只觉得脑瓜子像是被一群蜜蜂围着嗡嗡乱转,一阵阵地作响。

她怎么也想不到,原主竟然有着这样的过往。

她上辈子作为杀手,虽然身处黑暗世界,生活平淡无味伴随着刺激,但也从未干过如此龌龊的事情。

一想到这些,单身狗的她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简直丢死个人了。

忽然,她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猛地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她如今占据了这具身体,如果行为举止和原主相差太大,变得完全不像以前的温可,那会不会被这里的人当做怪物给拉去陈塘啊?

或者更可怕的是,被大火活活烧了?想到这些可能的后果,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心中暗自思忖:‘要不,今晚就逃吧?’

不对,她又没杀人放火,干嘛要说‘逃’,只能说去外面的世界走走。

还有,刚才那个好看得让人惊艳,却又病恹恹的小哥哥呢?该怎么办?

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一时间就把人给忘了。

那个少年苍白的面容和明亮的眼眸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和一丝莫名的牵挂。

她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又有些不适应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家人,挣扎中。

她还是静静地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思绪开始飘飞,又想到了那个神奇的灵泉空间,还有怀中那颗超级大的药丸。

那可是她在地府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宝贝,说不定在这未知的新生活里能派上大用场呢。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朝着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前摸了摸,想确认一下宝贝是否还在怀中。

然而,这一摸却让她的心猛地一沉,发现宝贝没在!

瞬间,她的嘴巴不自觉地撅了起来,脸上气嘟嘟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哎呀,这可怎么办呀?该不会是半路掉了,还是被那个带着斗篷的灵魂体给顺走了?”

她想起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个奇怪的带着斗篷的人,小声嘟囔着,心中满是疑惑和猜测。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心态,没了就没了吧,好像这具身体莫名的多出了一些新的知识——医术。

转而琢磨起怎么进入灵泉空间来。

毕竟,这灵泉空间可是她在这陌生世界里的一个重要依仗。

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在脑海中努力回忆着黑白无常给她灵泉空间时的情景和他们说过的话。

然后,她试着按照自己的意想,去寻找进入空间的方法。

就在她全神贯注的时候,忽然,她只觉得眼前一亮,周围的场景瞬间发生了变化。

她惊喜地发现,自己一下子就进入到了一个奇妙的地方。

这里弥漫着清新的气息,蓝天白云相互映衬,只有温和的阳光洒下,仿佛与外界的喧嚣和纷扰完全隔绝。

她好奇地张望着,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好奇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这个神秘的灵泉空间,看看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奥秘和惊喜。

中间的位置有一间茅草屋,左侧是一块二十平方的菜地,右侧是十平方的旱田和十平方的水田。

茅草屋前面五米的位置有一口井。

应该就是空间里的灵泉了,她欣喜地跑了过去,嘴角却忍不住地抽搐。

这哪里是一口井,分明是一个脸盆大小的石盆,一眼就望到底,水很清澈,大概就是十斤的量。

茅草屋身后有一片空地,似乎是荒地。

“然后呢?”

温可转了一圈很快就把空间扫视完。

“没了?”

温可摩挲着下巴,心中顿时咒骂起黑白无常起来。

地府,一黑一白打了几个喷嚏——

随后,她来到了灵泉边,蹲下身去,用双手轻轻捧起一汪清澈的泉水。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送到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

那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从舌尖蔓延开来,仿佛一阵清风拂过心头,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惬意。

接着,一股淡淡的甘甜涌上喉咙,如同春日里的甘霖滋润着大地,令人陶醉其中。

这股清泉不仅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爽,还带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愉悦感。

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美妙的滋味,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美好起来。

“嗯,不错,不愧是灵泉,好喝不说,还能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我这身体的不适也都消除了。”

温可露出一抹喜色,那笑容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灿烂而明媚。

她轻轻舔了舔嘴唇,仿佛还在回味着灵泉水的甘甜与美妙,心中满是对这神奇灵泉的赞叹。

随后,她的目光投向了茅草屋,外面已然参观完毕,里面却还充满着未知的神秘等待她去探索。

于是,她迈着轻快的步伐朝里面走了进去,那模样就像一个即将开启宝藏的探险家,满怀期待与兴奋。

她瞬间眼前一亮,惊喜得张大了小嘴,眼睛里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我去,我去,这不是我的大软床吗?哈哈哈。”

温可兴奋得不能自已,仿佛见到了久违的老友一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她在那柔软的大床上连着滚过来滚过去。

如同一个快乐的孩子在嬉戏玩耍,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笑容,笑声在这小小的茅草屋里回荡,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随后,她的目光看向一个四扇门的衣柜,那衣柜很大。

她打开衣柜,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衣物,款式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衣服裙子,若是穿出去肯定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她轻轻抚摸着这些衣物,感受着它们的质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接着,她又看到了一个化妆台,上面摆放着一些精致昂贵的化妆用品。

桌上有一颗药丸,不是很大,只有蚕豆这么大,应该就黑白无常口中所说的超级无敌复生丹。

她小心翼翼的收入了抽屉里的一个小盒子里,这可是保命的丹药。

至于那个大的药丸,是和斗篷的魂体交换了医术,只是温可现在不知道罢了。

然后,就是那个保险箱,它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温可爱不释手地在房间里一一查看了一番,还有卫生间。

这茅草屋外面看着简陋,里面却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卧室的模样,让她感到十分有安全感。

她怀着一丝期待,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箱,然而,里面的现金和存折都不翼而飞,她的心里瞬间难受了起来。

她扶着胸口,面部邹城一团,比哭还难看,嘴巴微微嘟起,嘟囔着:“我的一千万,呜呜呜。”

那模样就像一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满心的失落与不舍。

就在这时,温可干打雷不下雨的眼缝瞬间睁得老大了。

她惊讶地看着,空荡荡的保险箱里多出了十个银元宝和两个金元宝。

她立马拿起来掂量了一下,一个足足有十两重。

两个金元宝,一个有二两五重,两个一共五两。

她看着这两个金元宝,不禁嘟囔道:“一个二两五?这是在说我是二百五吗?”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不管怎样,总比没有的好。

温可欣喜万分,对着金银元宝猛地亲了几口,那模样就像一个得到了意外惊喜的小财迷。

“嘿,黑白无常两位大哥还算有良心,要是不给这些,看我不每天咒你们一百遍。”

温可是一阵夸赞。

而此时,地府的一黑一白此刻只感觉耳朵烫得很,一会儿打喷嚏,一会儿耳朵发烫。

黑无常揉了揉耳朵,嘟囔道:“这是谁在念叨我们呢?”

白无常则笑嘻嘻地说:“说不定是那小丫头得了好处在夸我们呢。”

随后,白无常手轻轻一挥,似乎有什么东西如闪电般一闪而过。

速度之快,让人几乎难以察觉。

地府中的一黑一白两人相视一阵苦笑,无奈地摇摇头,继续着他们被惩罚的工作——在黄泉路打扫卫生七天。

他们手中的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惩罚。

就在这时,保险箱里突然多出了一张纸。

纸上的字迹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缓缓映入温可的眼帘。

【灵泉空间:灵泉每日产水十斤,此乃具有强身健体、治愈病痛神奇功效之灵泉。

如要灌溉田地,只需一斤灵泉水兑着半桶普通水即可,荒地可自行盖一间仓库作为储存仓库。

空间除你之外,不可有其他活物进入,否则瞬间秒杀,且待在空间时长十二个小时。

空间目前处于固定状态,无法升级,且始终保持此状态,切不可告知他人,否则立马收回。】

其实刚得到的灵泉空间,黑白无常还没研究过,不过这是异时空没有的神器,可不能暴露了出去。

不然可不是扣除俸禄,打扫黄泉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搞不好,他们哥俩要受更大的惩罚,想想都害怕。

温可惊讶的看完,眼眸中顿时闪烁着怒意的火苗,那怒火仿佛要将这张纸燃烧殆尽。

她瞬间将那凭空出现的纸张狠狠地撕得粉碎,咬牙切齿地说道:“黑无常,白无常,我才刚夸了你们,你们就这么玩我?”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似乎在向遥远的地府传达着她的情绪。

“呜呜呜,我难道是拥有最小最可怜灵泉空间的穿越重生者了吧?”

温可忍不住干嚎起来,那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

她原本对这个灵泉空间充满了期待,以为会有更多的惊喜和可能,可如今看到这些限制和条件,心中的落差让她难以接受。

她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失落。

“算了,我是谁,我是温可,多大点事,既来之则安之。”

温可说完意念一动,人又出现在了之前的屋子里。

“小妹,我,我给你送饭来了。”

这时,屋外响起一道颤巍巍的声音,那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些许难以掩饰的紧张和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到什么似的。

声音在空气中飘荡,隐隐透着一丝期待又有些许畏惧的情绪。

温可的肚子也适时地咕噜噜叫了一声,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急切地回应着这即将到来的食物,宣告着它的饥饿。

‘既然接收了这具身体,以后也要融入温家,以后可不能和原主一样再欺负这几个嫂嫂和侄子侄女呢。’

温可在心中暗暗想着,眼眸瞬间黯淡了下来,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突然被乌云遮住了光芒。

她深知这并非易事,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就像一团乱麻,棘手得让她有些头疼。

智障女(智力十分原主打五分),花痴女(看见强壮和好看的男子挪不动脚)。

捣乱鬼(欺负嫂子侄儿),泼妇骂街(和村子里的婶子老婆子跳脚吵架,还吵不过人家)~~

想到这些,温可就觉得头皮发麻,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不过这又意味着她的新人生不会太枯燥。

原主的三嫂本就是个可怜人,命运多舛。

还在原主的一次任性妄为中,不幸害其小产,从此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这让温可对原主的行为更是感到无比懊恼。

她猛的一拍脑门,发出“啪”的一声响,这在外人看来,这智障女又在发癫了,可实际上温可是在深深自责原主的所作所为。

也不能怪钱冬梅这个慈母多败儿,换做是她,身为杀手,有着一身非凡的本事,又拥有足够的财富,估计也会忍不住十分宠溺自己的闺女吧。

“大嫂,麻烦你送进来吧。”

温可努力调整语气,仿照这原主的语气,不冷不热地说道。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原主的那种腔调,可内心却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模仿得是否像。

李小红闻言,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缓缓走了进来。

她的脚步有些急促,每一步都像是在赶着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碗里的热气袅袅上升。

“这个是刚熬好的粥,你小心些烫,没其他事,我先出去吃饭了。”

李小红说完,便像逃似的冲出了温可的屋子,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她的身影匆匆消失在门口,留下温可独自面对那碗还散发着热气的粥。

温可嘴角抽了抽,这是有多害怕她,都是原主造的孽哦。

温可无奈地走到了桌前,目光落在桌上的碗上,仔细打量着。

她一眼就看出这是陈米,米的色泽暗沉,上面似乎还飘着一些油花,那油花星星点点,只有温可和温睿才能吃到油腥味。

还有一些叫不出来的野菜干,这些野菜干在粥里沉沉浮浮,随着热气的升腾而微微晃动。

温可边吹边几口就把黏稠的粥吃完了,有些不好吃,不过目前是填饱肚子唯一的食物,她拿着碗朝简易的厨房走去。

一进厨房,她便看见阿娘和四个哥哥,还有几个侄子围坐在桌上,稀里哗啦地喝着粥。

那声音此起彼伏,在这简陋的厨房里回荡。

每个人碗里的粥和自己的比起来,要清了很多,几乎像是米汤一般,稀薄得能清晰地看见碗底的纹路。

几个嫂子和侄女蹲坐在一旁的小桌上,桌上就一碟干瘪的咸菜,那咸菜看起来毫无水分。

干巴巴的,仿佛被岁月抽干了所有的汁液,相比较起来,还没有主桌上的好。

粥更是清得几乎只看得见一些米粒漂浮着,仿佛只是一碗带着些许米味的水,清淡得让人觉得有些凄凉。

小桌上的人看到温可走了进来,还拿着碗,瞬间惊得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瞳孔微微放大,目光紧紧地盯着温可。

生怕这个曾经的智障女又要对她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大侄女温春花吓得连忙躲到李小红的身后,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她小小的身躯紧紧贴着李小红,仿佛在寻求最后的庇护。

她的肩膀微微耸起,双手紧紧地抓住李小红的衣角,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温可刚想说不用这么怕她,就被钱冬梅叫了过去。温可无奈只能走了过去,看着一家子今天下午的吃食,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就像潮水一般在心中翻涌。

那是一种夹杂着心疼、愧疚、无奈和一丝感动的情绪,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

“怎么了,可可,可是没有吃饱,阿娘的给你吃。”

钱冬梅一脸关切地拉着温可就要坐在自己的身侧,那眼神中满是疼爱,丝毫没有因为食物的简陋而有任何的犹豫。

她的目光温柔如水,仿佛能融化一切。

几个哥哥见状,也纷纷推出了手中的碗,抢着说道:“吃哥的,哥吃饱了。”

他们的声音急切而真诚,眼神中透着对妹妹的关爱。

温可的眼睛瞬间发酸,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和感动混合而成的情绪。

似乎有种不属于她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她强忍着压了回去,眼眶微微泛红。

她放下碗,心中五味杂陈,却故作一脸冷漠地说道:“我吃饱了,你们吃过的我才不吃。”

这是原主的口吻,可温可的语气中却似乎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只是这些人没有察觉罢了。

刚要踏出厨房,温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说了一句:“大哥,那人是给我配阴婚的相公,既然带回来了,那也就好生养着吧。”

众人听闻,诧异得面面相觑。

特别是钱冬梅,吃惊地看着温可离去的背影,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那一刻。

“阿娘,小妹这是怎么了?”温云惊讶地问道,他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眼神中闪烁着迷茫的光芒。

其余哥几个也是一脸茫然,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无法理解妹妹的突然转变。

他们的妹妹不是最喜欢追着回村的鲁乾坤跑吗?

鲁乾坤没回村,就会追着那些青壮年逗。

今个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病恹恹的少年好?

难道她又转变了喜欢的劲头?

不喜欢强壮的年轻人,而是喜欢病秧子?

几个妯娌看温可没有为难她们,暗自松了一口气,纷纷坐下,快速扒拉着碗中的粮食。

仿佛担心下一秒温可就会改变主意,又要找她们的麻烦。

此刻的厨房,弥漫着一种复杂而又微妙的氛围,每个人的心中都对温可的变化充满了猜测和疑惑,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

温可静静地伫立在院中,夕阳的余光洒在她的身上,拉出一道修长的影子。

她的目光缓缓地扫过家里的每一处角落,仿佛要将这一切都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整座院子被一圈简陋的篱笆围拢着,那篱笆历经风雨的侵蚀,有些地方的木条已经破损。

甚至出现了一些缝隙,但它依然坚强地立在那里,勉强起到了划分院子与外界界限的作用。

一道小小的木门镶嵌在篱笆上,那木门略显陈旧,门轴处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它就像是连接院子与外界世界的神秘通道。

院子不大,仅有二十平左右的面积,中间的位置是堂屋,堂屋看上去颇具年代感,。

房梁上的木纹如同岁月的雕刻,每一道纹路都承载着过去的记忆,见证了这个家庭的点点滴滴。

堂屋的布置简单而整洁,应该是接待客人的地方,堂屋的里侧有一道门,里面是钱冬梅的屋子。

一张略显古朴的木床靠墙摆放,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淡淡的阳光的味道。

堂屋左侧有两间屋子,第一间是大哥温永的房屋。

屋内摆放着一些简单的家具,虽然样式普通,但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第二间是二哥温云的屋子, 然后就是这间只有十平方左右的小厨房。

厨房的墙壁被烟火熏得有些发黑,那黑色的痕迹像是岁月的画笔,勾勒出生活的轮廓。

炉灶里的柴火还残留着余温,显示出刚刚有人在这里忙碌过。

锅碗瓢盆整齐地摆放着,虽然有些已经有了磨损的痕迹,但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厨房外是一小间柴房,里面堆满了柴火,那些柴火被整齐地堆放着,一摞一摞的,显示出这家人的勤劳和对生活的认真态度。

堂屋右侧有两间房,是老三和老四的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相对简单,只有最基本的生活用品。

一张床、一个柜子,便是房间的主要陈设。

床上的被褥虽然朴素,但却整理得井井有条。

柜子里放着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简单而实用。

而老四温睿的房间就多了一分书香气。

其次是单独的一间屋子,是原主温可的房屋。

两间房屋的中间有一条小路沿着墙壁蜿蜒通向后院,小路的石板有些凹凸不平,但却被踩踏得十分光滑。

后院是鸡圈和几块菜地,鸡圈里的鸡偶尔发出几声鸣叫,为这个宁静的小院增添了几分生机。

菜地里种着一些常见的蔬菜苗,绿油油的一片,充满了生机。

还有一个旱厕和粪池,虽然有些味道,但也是农家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它们默默地存在于后院的角落里,为土地提供着养分,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生命。

整座房屋的背靠背,还有一间杂物房,平时用来放篮子、锄头之类的农具。

那些农具摆放得整整齐齐,篮子挂在墙上,锄头靠在角落里,每一件农具都有自己的位置。

农具上还残留着泥土的气息,它们是这个家庭辛勤劳作的伙伴。

此刻,杂物房的角落里的草堆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紧闭双眼的俊俏少年。

少年的面容犹如雕刻般精致,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即使在苍白的脸色映衬下,也依然难掩他的帅气。

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在睡梦中也承受着痛苦。

他身上盖着一条单薄的被子,那被子有些破旧,已经打了几个补丁,但却被整理得很干净,显得有些可怜。

旁边的地上还有一个碗,里面还有少许的清水。

温可注视着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关切,那关切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柔和。

她轻声唤了几声:“喂,你醒醒。”

声音轻柔,仿佛害怕惊扰到少年的梦境。

少年没有回应,只是眼皮子动了动,想要睁开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没有睁开。

于是,温可拿起地上的碗,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像一个偷拿宝贝的孩子,生怕被别人发现。

见没其他人来,这才在外面闪身进了灵泉空间。

温可快速走到灵泉边,取了一碗水,然后又匆匆退了出来,她的心中对少年伤势还是有些担忧的。

毕竟这么好看的男人,死了实在可惜,她阅人无数,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男人。

虽然病恹恹的一副死气沉沉的,可也掩盖不住温可的喜欢。

她回到杂物房,把碗口凑到少年嘴边,轻声说道:“看你脸色,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你先把水喝下去,我一会给你检查一下伤势。”

说完,她慢慢地将水喂给少年,动作轻柔而细致,就像妻子照顾自己的相公。

少年仿佛听到了她的话一般,虽然昏迷着,但还是本能地喝了几口。

片刻之后,就看到他苍白的脸色稍有些血色,不再像之前那样毫无生气,仿佛生命的火焰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温可见状,于是轻轻地掀开薄被,她的动作很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少年。

她的手指肥嘟嘟而柔软,轻轻地搭在少年的手腕上,仿佛很熟练的开始诊脉,仔细地检查少年的腿伤。

过了一会儿,她自言自语道:“受了内伤,营养不良,气血不足,左腿被打断,右腿还好。”

她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若是三天内再不治疗,这条腿恐怕这辈子也算是废了,不过你运气好,遇上了我,我也不知道我脑中为何会知道这些医术。”

她轻轻摇了摇头,对自己突然拥有的医术知识感到有些疑惑,眼中闪烁着迷茫的光芒。

“但是你放心,看在你对我胃口的份上,我会尽力帮你治疗,不过看你这打扮也是没银子。”

温可眼珠子转了转,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

“既然你没钱付医药费,那就以身相许吧!反正你也是给我配阴婚的相公,你现在是我的,你跑不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透着一丝真诚。

少年的眼皮子再次跳动了几下,微微的蹙眉,不过又很快舒展开来,这是温可没有察觉到的。

他的心中从此刻满了无奈和无言的愤怒。

‘该死的胖女人,我要杀了你。’

想他顾泽言,堂堂一个“暗影阁”杀手组织的少主,在江湖上也是声名赫赫。

没想到在一次外出中遭遇仇家,被设下埋伏,虽死里逃生,但也身受重伤。

现在落得要靠卖身躲避仇家追杀的下场,现在身受重伤,双腿残废,随时可能命丧黄泉。

他不甘心,心中笃定二叔肯定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二叔一直觊觎他父亲的位置。

现在过去半个月了,恐怕家中早已发生变故。

他的腿伤,也是自己意识还清醒的时候简单的包扎过,不然估计早就废了。

现在却被这家人意外的当成将死之人买下,来为其死去的女儿配阴婚。

而这个女人意外死而复生,这是他意想不到的,结果,这个乡野胖女人竟然大放厥词。

不仅说尽量治好他,还要他以身相许,简直就是对他的奇耻大辱。

顾泽言此刻躺在那简陋的杂物房里,心情极为复杂。

还有这个女人给他喝的水,那味道好生甘甜,似乎喝下去后身体也好了很多。

他心中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水?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他很想知道,只是温可现在还没离开,他不能睁眼,他实在不想看到那圆润的尊容。

就在喝了泉水苏醒后的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好奇,继续假装昏迷。

没想到温可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就离开了。

顾泽言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有对现状的无奈,有对未来的迷茫,也有对那半碗水的好奇。

心中是五味杂陈,看到地上放着的那半碗水,他挪动着身子,再次端了起来喝了几口。

那水的甘甜再次在他口中散开,滋润着他干涸的喉咙和残破不堪的身体。

他不禁感叹,实在是比深山中的山泉水还要好喝一百倍,甚至不能与之相媲美。

这水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他在这艰难的处境中感受到了一丝慰藉。

也让他对这个神秘和这个奇怪的女人多了一份探究的欲望。

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顾泽言心中一紧,快速放下手中的碗,动作轻盈而迅速。

随后,他重新躺好,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如同之前一般昏迷不醒。

他的心跳微微加快,不知道来的人会是谁,又会对他做出什么举动。

“咦,这气色怎么比之前的好多了,莫不是配阴婚不成,反倒给自己冲喜,活过来了?”

温云站在一边,盯着顾泽言看了好一会儿,嘴里自顾自地说着。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惊讶,对于顾泽言脸色的好转感到十分不解。

“喂,小兄弟,粥给你放这了。”

温云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杂物房。

他的脚步声在院子里渐渐远去,回到堂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跟钱冬梅和温永说了这事。

母子几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心中都有了一些猜测,但又不敢确定。

钱冬梅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神色,随后她起身,决定去温可的屋子里看看。

钱冬梅来到温可的屋子时,温可正躺在床上发呆,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屋顶,与以往出去闹腾的样子截然不同。

这倒是让钱冬梅心中狐疑了起来。

看到钱冬梅进来,温可立马反应过来,滚了半圈从床上起身。

“可可?”

钱冬梅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眼睛紧紧地盯着温可,想要从她的反应中看出些端倪。

“嗯?阿娘怎么了?”

温可问道,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眼神清澈地看着钱冬梅,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钱冬梅尴尬地笑笑,随后说道:“记得你小时候啊,一次你阿爹去镇上回来,给你买了头花,你非要出去村子里转一圈。”

钱冬梅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温可的表情,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熟悉的神情。

温可心中诧异,她没想到钱冬梅会突然说起这件事,但她很快反应过来,随后笑道:“结果,我不小心给弄脏了,我还诬赖给了三哥,三哥被阿娘你骂了一顿。”

温可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仿佛回忆起了那段童年的趣事。

钱冬梅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随后她用温柔的笑意看着温可,眼中满是慈爱。

温可却有些不自在,毕竟她才刚刚穿越来,对于这个身份和这里的一切还是有些不适应。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说道:“怎么了阿娘?”

“那个小子面色好多了,看来应该能活下来了,你打算将人怎么办?”

钱冬梅问道,见温可没说话,她继续说道。

“这是三两银子买回来的,当时你大哥也是看他快死了,现在我的闺女好好的,这人自然由你做主。”

钱冬梅继续说道,还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好似古代简单的婚书。

“要不,先和离了,再把人送走?”

钱冬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觉得这样或许是对温可最好的安排。

温可一听,吃惊地看向钱冬梅,在看看那纸婚书,随后说道:“阿娘,我和他扯证了?这是我和他的婚书?”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对于这个消息感到十分惊讶,一把拿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温可似乎想起了什么,‘糟了,原主不识字的。’

“阿娘,嘿嘿,我看不懂,你给我念念呗。”

因为是配阴婚的,所以婚书很简单的几个字,就是说温可与阿言从今以后便是夫妻。

还有村长盖了私印,再者整个村子的人基本都知道了,温可就算想不认也不可能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就一次勾错魂的事故中,竟然已经和这个陌生的少年成了夫妻的关系。

见钱冬梅很快念完,温可心中咯噔一下,她都还没开始谈恋爱,和男人亲亲过,怎么结婚证都有了?

这也太荒唐了吧。

“阿娘,既然都有婚书了,他和我已然是夫妻,要不,要不就留下吧。”

温可思索了片刻,轻轻叹息一声似有为难的说道。

她悄悄的偷瞄钱冬梅的神情,眼神里满是期待。

她还想利用他试试自己莫名其妙得来的医术呢。

如今那颗大大大药丸消失不见,却莫名多出了这般医术。

温可思来想去,只能猜测或许与那个神秘的斗篷魂体相撞有关。

虽说她现在身形略微肥胖,十五岁,一米五七,一百六十多斤!

可原主的身体素质倒是不错,只要能成功减肥。

她深信凭借自己上辈子的手段,必定能在这陌生的古代世界混得风生水起。

即便到了外面,想必也没什么人敢轻易招惹她。

她虽不会轻功,但凭借自身能力,完全能够借助外力攀岩走壁。

呸,回想起来,原主似乎本就是这村子里村民不敢惹的主儿。

钱冬梅的面色非常镇定,心中似乎敲定了什么主意一般说道:“好,那你要答应阿娘,以后收敛一点,可不能再,再追着其他男子...了。”

似乎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得太直白,希望她这个闺女能明白吧。

温可闻言露出笑容,连连点头。

“阿娘,一会儿你让大哥帮我在这屋里多加张床,然后把那人,我相公给抬进来吧。”

温可说完,目光投向钱冬梅。

‘反正不是有有结婚证了,总不能让我相公住那简陋的杂物间吧?我温可可不是虐待相公的人。’

温可心中嘀咕着,也不怕暴露灵泉空间,反正她也不会在任何人跟前暴露的,打死她都不会。

钱冬梅轻轻嗯了一声,开口道:“可可啊,你是阿娘唯一的闺女,阿娘生你的时候用不上力,才导致夹了你的头。”

“你三岁才会说话,第一声喊的是阿娘,阿娘心里亏欠你,所以一直这么宠溺着你,你爹也不在了,阿娘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阿娘只想你快点长大,免得以后阿娘不在了,你日子过得苦,可可啊,现在既然成家了,那就要学会避嫌,在家相夫教子。”

“往后少和村里和陌生的男子说话,以免落人口舌,一个女子的名节很重要,阿娘只想你好好的。”

钱冬梅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温可是一阵羞得脸红,一阵脸黑的,这都是原主造下的孽啊。

不关她的事啊,不过她的心里是暖暖的,至少现在感受到了有母亲关心的温暖。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看着一脸疲惫的钱冬梅转身离开了屋子。

这时候,温可的二嫂赵烟儿拿着烧着且冒着烟的艾草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熏蚊虫。

那艾草燃烧产生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带着一股特殊的气味。

温可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烟雾熏得直咳嗽,她赶忙用手捂住口鼻,眼睛也被熏得有些发红。

吓得赵烟儿没等熏完就匆匆跑了出去,她原本就是鼓足了勇气才进来的,生怕温可像从前那般发脾气。

没过多久,屋子的另一个角落便多了一张简易的小床,上面还铺上了一层干草和一床旧的被褥作为床垫。

兄弟俩费了好大劲,哼哧哼哧地把顾泽言给抬了进来,俩人脸上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到温可眼巴巴地盯着这个男人,兄弟俩相视会心一笑,动作也不自觉地放轻了许多。

“大哥,二哥谢谢你们。”温可真诚地道谢。

“都是一家人,谢啥谢,妹夫身体不好,小妹,你最近可悠着点。”

说完,兄弟俩便笑着走了出去。

留下一脸茫然的温可,她站在原地,满心疑惑。

什么叫让她最近悠着点?

她上辈子可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呢,对于这种隐晦的话语,她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她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却依旧想不明白,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她缓缓走近顾泽言,想要给他掖一掖被子,让他能睡得更舒服些,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相公,还是个美男。

没想到手刚伸过去就被瞬间抓住,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

那眸子里透着警惕与冷漠,仿佛在无声地警告她不要靠近。

温可可不是轻易会被吓倒的人,她好歹是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的杀手,怎会被这样的眼神唬住。

她毫不退缩,直接瞪了回去,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大眼瞪小眼。

温可不甘示弱,硬是强撑着,或许是眼睛许久没有眨动,泪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中打转,最后竟滴落了下来。

恰巧这一幕被刚进来的钱冬梅看到,在她眼中,两人是手拉着手,深情对望。

以为是姑爷身上的伤势让自己的闺女心疼得流下了眼泪。

钱冬梅心中暗喜,这样是不是闺女就会老实很多,顿时眼神都亮了。

自家闺女变得温柔体贴,懂得关心,心疼人了?

她满心欣慰,连忙轻轻地拉上门,转身离开,心中满是对温可变化的喜悦以及对这对小夫妻未来生活的美好期许。

而顾泽言快速抽回手,连忙闭上了眼睛。

温可丝毫不知钱冬梅的误会,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较量”之中是胜利的一方。

“之前还说让你以身相许,没想到你已经是我相公了,既然是一家人,那我定会尽心尽力治好你的伤。”

温可仰着下巴说道。

随后又看向了装睡的顾泽言。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不过你这样子,肯定是被那些强盗夺取钱财害命的,只是你命大…哎,你放心既然来到了这里,以后由我罩着你。”

“我叫温可,温柔的温,可爱的可,婚书上你的名字写着阿言,我可不相信你姓阿,名言。”

“好了,便宜美男相公,我现在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等你伤好了,也让我尝尝做女人的快乐,虽然说我现在还小,不过我很开放的。”

‘这家伙不会等好了以后就想要离开吧?算了,到时候他想走就走,不过得借了种才能走,这辈子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有个漂亮的崽子也很好。’

温可玩味的笑着,见男人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转身把桌上的油灯吹灭,上了床很快便睡着了。

顾泽言在漆黑的夜,看向了温可的方向,眉头紧蹙。

‘这该死的女人,我怎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小小年纪,说出此等…虎狼之词,今日这等奇耻大辱,他日我必报。’

一想到这个女人想要对他那个那个啥,顾泽言是又羞愤又恨得牙痒痒的。

心中恼怒的顾泽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了过去。

曾作为生物钟极为准时的温可,在早上八点。

那白昼的亮光穿透窗户的缝隙洒进屋内时,她便如同往常一样准时苏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悉心的伸了一个懒腰,准备起床,穿上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却全然忘记了自己此时正身处一个与二十一世纪截然不同的世界,以及那张硬邦邦的小床。

“扑通”一声,哎呀妈呀!

“哎哟,啊哟,疼,疼,疼,嘶,我这性感的臀部啊。”

温可整个人就从那小床上狼狈地掉下去了,这一下可把她疼得瞬间清醒。

她回过神来,呆呆地坐在地上

这下子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熟悉的现代社会了。

她无语的挠挠头,打了个哈欠,回想起原主四哥温睿曾经说过的这个异时空的大概情况。

如今是兴和十三年快步入夏季,这里隶属大兴国的钵罗城,五台县的东山镇,这里是温家村,便是她现在生活的地方。

“钵罗城?是不是盛产菠萝的城市?原主好像只去过镇上。”

温可的眼睛突然一亮,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个金黄多汁的菠萝,酸酸甜甜的,非常爽口。

仿佛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去那所谓的‘菠萝’城看看,尝尝那里的菠萝是不是如她想象中那般美味。

再说了,她现在可不是缺钱的主,灵泉空间里可是有白花花的银子和金闪闪的金子。

到时候买座宅子,买几个养眼的帅哥,啧啧啧,想想都美滋滋。

“哼,白痴。”

就在温可沉浸在对‘菠萝’城的美妙幻想中时,一个冷冷的嘲讽声传来。

温可顿时回过神来,她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顾泽言正一脸不屑地扫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顾泽言也是被这重物落地声给吵醒的,今天似乎他的精神要好一些,这还多亏了昨天喝的灵泉水。

温可咧嘴一笑,精神头来了,心里想:到时候是不是把这家伙也带上?他可是要做正牌相公的,长得挺养眼。

于是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尘,大步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唉,你‘哼’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说谁是白痴啊?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温可一边玩味的说着,一边又靠近了一步,好像要好好质问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似的。

然而,命运似乎在这一刻故意捉弄她。

她那没穿好的布鞋在此时突然“作祟”,温可只感觉脚下一滑被绊了一下,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朝着前方直直倒去。

顾泽言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想要迅速挪动身体躲避,可似乎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要是没受伤之前,估计温可会被一巴掌拍飞。

就这样,在两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他们的嘴竟然意外地对在了一起。

温可顿时感到一丝冰冷的触感传来,但奇怪的是,她的心中却似乎有一丝奇妙的感觉,仿佛在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薄唇之吻。

这可是她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初吻啊,那种说不出的激动和奇妙的感觉在她心中交织着,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顾泽言可就没那么好受了,他的眉头皱得老高,眼睛里瞬间燃起了怒火,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把这个体型圆润的女人给大卸八块。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和哪个女人这么亲近过呢,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是个丑女,还是个肥嘟嘟且老是对他有莫名其妙想法的胖女人。

他就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和愤怒,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女人推开。

“阿娘,我不敢进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妹要到晌午才起床。”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李小红慌乱的声音。

顾泽言下意识地猛地推了温可一把,想要摆脱这尴尬的局面,可他实在提不上力气来。

可命运似乎还没有放过她,她再次不小心,一个没站稳,这次倒是没有再亲上去,而是她的左手不经意间好像抓到了一个不该抓的位置。

她下意识地捏了捏,只感觉很有手感,等她反应过来时,臊红着脸又很快地收回了手。

此时,她只看见男人的面色铁青,那表情仿佛是一副恨不得立刻杀了她的怨恨。

此刻的场面瞬间变得十分尴尬,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男人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一样,那愤怒和羞耻交织的神情让温可也感到无比尴尬。

她尴尬地笑了笑,这才赶紧退开几步,手忙脚乱地穿好鞋。

而顾泽言此时已经气得胸口上下剧烈起伏,他双手紧紧地握紧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一动气,他伤口处就疼得厉害,心口子一时间仿佛提不上气来,“噗”的一声,他吐了一口血,然后愤恨地瞪了温可一眼,头一歪,就这样晕了过去。

瞬间,他的脸色从刚才的臊红变成了苍白,这可把还在为刚才的尴尬感到不好意思的温可吓了一跳。

虽然温可上辈子是杀手,但她也从未滥杀无辜,更别说眼前这人是自己名义上的相公,

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的一系列意外举动才导致人家气血攻心,吐血晕了过去。

温可本就名声不好,在这村子里那是出了名的。

她可不想再背负一个克夫的名头,一想到这,她的心中顿时如乱麻一般,涌起了一阵愧疚和慌乱。

她站在那里,眼睛直直地看着晕倒的顾泽言,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能呆呆地立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啪”的一声脆响,温可像是突然被惊醒了一样,这才猛地想起来,自己好像莫名其妙地懂医术啊。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手忙脚乱地给顾泽言把脉。

那神情专注又带着几分焦急,手指轻轻搭在顾泽言的手腕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接着又翻开他的眼皮仔细查看,随后将耳朵贴近他的胸口,倾听那心跳声。

“咚咚咚。”

强有力的心跳声传来,温可为了听得更清楚,半个身子几乎都趴了上去。

可这一趴,那心跳声瞬间下降了不少,温可猛的抬头,侧脸正好看到了男人那轮廓分明的脸庞。

“怎么回事?”

她心中一惊,赶紧伸出手指在顾泽言鼻尖探鼻息,感觉到有气息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随后,她匆忙拿起桌上的碗,一个闪身进入了灵泉空间。

一进入空间,温可就跟个小火箭似的,“咚咚咚”地快速跑到泉眼位置,小心翼翼地装满了水,然后又匆匆退了出去。

她心里全是顾泽言的伤势,压根儿没注意到空间有那么一丝微妙的变化。

回到房间,嘿,不管温可怎么使劲儿喂水,顾泽言那家伙就是喝不进去灵泉水。

温可一皱眉,心里想:可不能浪费了这宝贝灵泉水啊!心一横,猛灌了一口灵泉水,然后对着顾泽言的嘴就送过去了。

“呼,呼,呼。”

温可喂完水后,大喘着气,抹了一把汗,突然脑袋里一阵刺痛,就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了回去,还顺手把顾泽言从床板上给带下去了。

一个小时后。

喝了灵泉水的顾泽言内伤好了那么一点儿,此刻他在梦里好像在抓着两个软软香喷喷的肉包子呢。

那触感在梦里可真实了。饿坏了的他,想都没想,张嘴就下意识地咬了上去。

“啊......”

一道杀猪般的声音把顾泽言吓得连忙睁开眼睛。

他就看到一双赤红的眼睛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那眼神,简直要喷出火来了。

他下意识地想起来,结果突然忘了自己左腿断了,只能用双手撑着起身。

这才发现手里握着两团软软的东西,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羞红着脸,吓得赶紧从温可那肥嘟嘟的身躯上弹开。

结果瞬间腿部疼得要命,整个人又倒在旁边了。

疼得他面部扭曲,龇牙咧嘴的,不过此刻他就想离这个讨厌的女人远远的。

他这两天都经历了啥呀?

自从到了这个女人家,就没一件好事。

哦,不对,有一件,就是那女人昨天下午给的水很神奇,好像有啥特别功效。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被买来给这个死女人配阴婚当相公。

一个乡野村姑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治好他,还要他以身相许?她也配?又闹出这等子事,他真恨不得杀了她。

刚才,他又和这个可恶的女人有了亲密接触,她还不知羞耻地在他下身那儿捏了几下。

他羞恼得都快疯了,被这个白痴女人逼疯了,他现在就想跟她同归于尽,只要这个该死的女人从世界上消失,才能解他心头之恨,抹去他的屈辱。

现在这局面,那叫一个尴尬啊。

他不仅捏着姑娘的两座“山峰”,还当成肉包子咬了下去。哎哟,真是丢死人了。

想他堂堂暗影阁的少主,居然干出这种没羞没臊、丢人的事儿,他的脸这回可全没了。

顾泽言此刻的脸啊,青一阵、白一阵、黑一阵、红一阵,就像彩虹似的变来变去,那表情精彩极了。

温可赶紧起来,揉了揉脑袋,感觉脑袋里像有一团浆糊在搅和,用力甩了甩头,才舒服点。

紧接着,她连忙看了看胸口位置,只见黝黑的皮肤上一个清晰的牙印明晃晃的,她又杀猪般地叫起来了。

然后一脚踢在顾泽言身上,顾泽言的思绪被这一脚拉回来,身体的疼痛让他面红耳赤。

他怒瞪着温可,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嘛,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我。”

“哼,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专门的,行,你咬我是吧,我也要咬你。”

温可气呼呼地说,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就要咬顾泽言。

可她身体太胖了,弯不下去腰,没等疼痛中的顾泽言回过神来。

温可只能使出浑身力气把人抱到床上,顾泽言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呢,“啊”的一声叫出来了。

温可一把扯开顾泽言的衣裳,弯下身,直接一口咬在男人的胸肌上,不轻不重的,反正能让男人吃痛。

这就叫以牙还牙。

顾泽言喝过灵泉水后,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他羞愤的伸手抓住温可的头发就要把人拉开。

温可松开嘴,喊道:“你轻点,你不讲武德啊,啊,疼,疼,疼。”

外面听到动静的人都忍不住趴在门外,面部吃惊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好像里面的情况很刺激呢,那“战况”有点激烈。

温永震惊的皱着眉头,心里暗暗着急:‘昨个不是叮嘱过小妹,要她悠着点吗?怎么这么生猛?这大白天的,妹夫被这么折腾?能活下来吗?’

就在这时,“啪啪啪”,兄弟三人被赶来的钱冬梅一人送了一个脑瓜崩,然后钱冬梅把人都拉走了。

边走还边小声念叨着:“你们这些臭小子,瞎听什么,都给我干活去。”

几个妯娌各自在屋子里,羞得面红耳赤的,都不好意思出门。

这房屋就在一个院子里,而且隔音还不好,屋里那么大动静听得真真的。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小妹和妹夫大清早的就这么生猛,这让她们这些做嫂子的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温可头上疼得厉害,连忙说:“你放手,不然我不给你治疗了。”

顾泽言听了,愣了几秒,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垂眸,好像有点期待,期待这个女人再拿出那甘甜神奇的泉水。

毕竟那水对他伤势恢复有帮助,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松了手。

“今天这事,你最好当做没发生。”

顾泽言冷哼一声。

经过这么久折腾,他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儿力气又耗尽了,说话都显得虚弱无力,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温可终于能站直身子了,她如释重负般地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瞥了一眼顾泽言,走到床边坐下。

“我说,这些都是意外,你信不?”

温可偷偷打量顾泽言的神情变化,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希望他能相信自己,结果她自己都不信自己。

真是惊喜伴着惊吓,刺激啊。

其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啥会发生这一连串连锁反应的事儿,这是重生后的惊“喜”不断吗?

顾泽言听了没回话,此刻他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温可皮肤有点黑,除了胖,还长得丑,还老是莫名其妙地说些虎狼之词。

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顾泽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这个女人真是又气又无奈。

即将跳转全文阅读
免责声明:本文来自常读,不代表Tk小说网的观点和立场,如有侵权请联系本平台处理。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