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星辰陨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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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星辰陨落》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许知夏和裴屿安的情感纠葛。

    领证当天,许知夏在民政局苦等裴屿安四个小时,裴屿安不仅失约还对她谩骂。许知夏精神恍惚过马路时遭遇车祸,在医院处理伤情时看到裴屿安对苏暖关怀备至,而她自己却流产了,做了流产手术和小腿缝针。回家后裴屿安对她的遭遇毫不关心,两人为此发生争吵。

    此前许知夏生日时,裴屿安失约带苏暖去看海上烟花秀。后来裴屿安提出领证,许知夏又选择了原谅。

    之后裴屿安送许知夏高仿项链,许知夏发现自己在他心中不配拥有真货。裴屿安不记得许知夏的生理期,却对苏暖的生理期关怀备至。

    裴屿安让受伤的许知夏准备丰盛午餐招待朋友遭拒,又让她送红酒和零食,许知夏到达酒店后发现是苏暖的生日宴。苏暖强迫许知夏吃奶油蛋糕,裴屿安不问缘由让许知夏道歉,许知夏提出分手,裴屿安不答应,甚至强迫许知夏吃蛋糕,许知夏反抗并打了裴屿安。

    

《爱在星辰陨落》小说

爱在星辰陨落正文阅读

    

    领证那天,我在民政局等了裴屿安四个小时。

    不出所料,他又失约了。

    我发消息质问他在哪,却收到裴屿安劈头盖脸的谩骂:

    “许知夏,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查我的岗?”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没完没了,就给我滚!”

    我精神恍惚地过马路,被超速酒驾的车撞倒。

    被担架抬进医院紧急处理伤情时,却看到裴屿安正捧着苏暖的手,半跪在地为她贴创可贴。

    温柔至极地哄着:“还好只是蹭破点皮,不会留疤。”

    我移开视线,平静地拨通老板的电话:

    “老板,我愿意去港城负责公司对外贸易业务。”

    1

    “太好了知夏,你精通四国语言,有你在港城坐镇,我终于可以安心了。”

    挂断电话,医生开始给我做细致检查。

    不一会儿他皱着眉对我说:

    “小腿肌肉撕裂还好处理,只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流产迹象明显,我建议尽快手术。”

    我身子一僵。

    孩子?

    看我这幅模样,医生疑惑开口:

    “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眼泪滑过脸颊,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医生遗憾叹息,劝我想开点。

    我接受医生的建议小腿缝了十二针,当天做了流产手术。

    晚上回到家时,裴屿安正抱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聊天。

    脸上笑意遮掩不住,不用猜,都知道对方是苏暖。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抱怨道:

    “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

    我如实告诉他,中午从民政局出来出了车祸,去医院缝针,做了个小手术。

    裴屿安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只是“嗯”了一声,继续低头聊天。

    我知道,他根本没有在听我讲话。

    眼泪在眼眶打转,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又死死堵住缺口,不让鲜血流出,憋得我几乎窒息。

    “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去做饭,我都饿了。”

    我把手指攥得骨节发白,才忍住没让眼泪落下。

    也无力再像以前一样,跟他大吵大闹。

    “我吃过了,你自己点外卖吧。”

    我一瘸一拐地往卧室走去,裴屿安一把拽住我手腕,破天荒地抬起头看着我。

    “许知夏,你还在为我忘了你生日闹脾气?”

    “多大点事,都过去这么多天,你至于吗?”

    我扯起一丝惨白的苦笑:

    “是挺不至于的,所以以后,我不会再计较这些小事。”

    “你也不用管我,全心全意陪你娇弱不能自理的小秘书就好。”

    说完我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暖暖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阴阳怪气一个小姑娘,你的教养都喂了狗吗?”

    “你要让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跟她只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

    “许知夏,我让你走了吗?!”

    裴屿安大力推了我一把,我脚下不稳,重重往前栽倒。

    腿部因为弯曲导致缝合的伤口再次撕裂,血液渗透纱布沾湿我浅色的裤子。

    挎包掉落在地,身份证户口本散落一地。

    裴屿安瞪大眼睛,似乎才想起来,他答应今天要跟我去领证的。

    他急忙将我扶起躺在沙发上,语气也软了下来:

    “你怎么受伤了?”

    “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才忘了去民政局,要不我们明天去吧。”

    原来苏暖擦破点皮,在他眼里就是很重要的事。

    刚做完人流手术的腹部也开始隐隐抽痛。

    我捂着肚子,身体痛,心更痛。

    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明天周末,民政局不上班。”

    裴屿安慌乱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裴屿安,帮我倒杯热水吧?”

    “好。”

    裴屿安如临大赦般站起,拿起我的水杯准备去厨房接水。

    可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下意识放下水杯,嘴角勾起,忘我地又聊了起来。

    以至于最后,他转身走进客卧,关上门,再也没有出来。

    我疼得蜷缩起身子,舌尖苦涩的发麻。

    2

    上个月我生日,裴屿安答应陪我回去见我爸妈,正式向二老提亲。

    我爸妈为此高兴了好多天。

    当天他们起了一个大早,买菜、摘菜,又将卫生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费心费力准备了一大桌子美食招待他。

    直到饭菜凉透,我都联系不上他。

    我委屈地流泪,爸妈却一个劲儿安慰我,替他找借口。

    后来我在苏暖的朋友圈找到他。

    裴屿安消失一整天,原来是带苏暖去看海上烟花秀。

    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失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爸妈。

    他只是冷淡地看着我,骂我像“疯子”。

    “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海上烟花秀只有那天才有。”

    “我不去,难道你爸妈就不给你做饭吃了吗,别在那小题大做丢人现眼。”

    冷战一个星期后,他说八月十八是个好日子,要带我去领证。

    我知道他是在给我台阶下。

    而且我们从校园走到现在,不就是为了那个红本本吗?

    所以我没骨气地答应了。

    以往每次吵架都是我先低头,这次他伤害到我爸妈,我才硬气地冷落他一个星期。

    因为爱他,我一次次让步。

    以至于让他觉得,不管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我都会包容他。

    我们的关系逐渐从相敬如宾,到现在全由他操控。

    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尤其是苏暖出现后,她就像开了天眼。

    只要我有事需要裴屿安,她就会恰巧出事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就像今天我拿好身份证和户口本,在民政局等了他四个小时。

    排队的号码换了一波又一波。

    直到下班,也没见到裴屿安的影子。

    他说在忙重要的事,实际上,只不过是陪苏暖去医院拍了一片创可贴。

    多可笑啊。

    所以,我对他的失望已经攒够了。

    等公司把我去港城工作的签证办好,我就离开。

    次日早晨,裴屿安从客卧出来,往我身上丢了一个礼盒。

    “就当是昨天失约的补偿。”

    我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条价值不菲的宝格丽家新出的限量款项链。

    我很喜欢这个款,缠着他好久让他买来当生日礼物送我。

    可他嫌恶地推开我:

    “那么浮夸的项链,就算戴你身上别人也会当它是假货。”

    我没想到他会如此贬低我,心痛了好久。

    结果转头,我就在苏暖脖子上看到了那条项链。

    我颠了颠手心的分量就明白,我这条,是高仿A货。

    他自始至终都觉得我不配。

    这一刹那,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和伤心。

    反而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日的解脱感。

    我随手将礼盒丢在沙发角落,裴屿安不悦地皱起眉。

    我没像往常一样为裴屿安做爱心早餐。

    而是点了两份外卖早餐和一个药箱。

    外卖到时,裴屿安抱怨道:

    “又吃外卖,不是跟你说少吃这些街边摊,又脏又不健康。”

    我没理他,昨晚肚子疼的我没法处理崩开的伤口。

    刚才吃了一颗止疼药才稍微缓过来一些。

    被血湿透的纱布已经粘连到皮肤上,我一点点撕开,疼得大口大口换气。

    裴屿安瞟了一眼立马摔了筷子:

    “许知夏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真恶心,不知道去卫生间弄吗?”

    我咬着牙终于把纱布扯下来,还没开口,他手机一个记录软件弹出一条语音播报:

    “暖暖小可爱的生理期今天就要到啦。”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心虚地把手机反扣在餐桌上,清了清喉咙才说:

    “你别误会,小姑娘上次来例假闹肚子疼,都进了急诊,我是怕她再发生这样的事耽误工作,才记录下来,好提前提醒她。”

    我沉默一瞬,还是没忍住问了他:

    “裴屿安,我们在一起八年了,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来例假吗?”

    他猛地站起身,语气不耐:

    “你别又没事找事,壮的跟头牛似的,需要我知道吗?”

    “还有,你忙完了赶紧去给我煮杯红糖姜茶,我一会儿带走。”

    3

    我忽然想起上次下大雨,他说好来接我,却没来。

    我淋着大雨浑身湿透,好不容易打到车回家,在电梯口碰到他。

    原来他是为了送苏暖回家才没时间接我。

    那天刚好来例假,因为淋了雨受了凉,肚子疼的厉害。

    我让他去帮我买点止疼药,他却不耐烦地骂我矫情。

    “楼下就有药店,下个楼不会疼死你。”

    “我又不是你的跑腿,我只是回来拿点东西马上还要出门,你别耽误事儿。”

    他不顾我的哀求,摔门而去。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陪苏暖看电影去了。

    他要出门正好,反正我也不想看到他。

    忍着难受煮了一杯红糖姜茶。

    不过红糖没多少,姜倒是没少放,辣不死那个死绿茶。

    裴屿安走后,我开始打包自己的私人物品,先送去员工宿舍。

    等港城那边都安顿好了,再让同事帮我寄过去。

    忙到中午十一点多,东西也整理的差不多。

    带不走的生活用品,我只跑了两趟就全扔完了。

    这时裴屿安打来电话。

    让我准备一桌丰盛午饭,几个朋友要来做客。

    我有些生气,冷着脸拒绝:

    “裴屿安,你不是不知道我腿受伤了,不方便行动。”

    “就算我好好的,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菜都没买,你让我拿什么招待你的朋友?”

    沉默片刻,裴屿安不满道:

    “还能指望你干点什么?”

    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都要走了,我也懒得费力气跟他吵架。

    我拉着行李箱准备出门时,裴屿安又发了一个酒店定位:

    “把酒柜里,我珍藏的那两瓶红酒给我送来,再买点小零食,放前台。”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反正顺路,就转身回去拿酒。

    要不然,今天可就不能消停了。

    我以为他的朋友带了小孩子,专门去进口超市买了许多品牌零食。

    等我到前台时,又收到裴屿安的消息:

    “别放前台了,送上来吧。”

    我推开包厢大门时,裴屿安正在喂苏暖吃虾。

    两人的互动,引起一桌女生疯狂尖叫。

    “裴总好贴心呀,亲手剥虾给暖暖吃,嫉妒死人了。”

    苏暖身后是各种名牌包包和首饰礼盒,还有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

    原来今天是苏暖生日,这些女生都是苏暖的朋友和曾经的同事。

    裴屿安看到我神色有一瞬闪躲,接着皱起眉:

    “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让你送到前台就行了吗?”

    “对不起裴总,是我想吃零食了才让知夏姐送上来的,你不会怪我吧?”

    苏暖撇撇嘴,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裴屿安冷厉的脸色瞬间回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小馋猫。”

    苏暖的视线从眼尾掠过,得意地冲我勾起嘴角。

    裴屿安摆摆手:

    “东西送到了你就走吧。”

    我转身要走,却被苏暖叫住。

    苏暖像雀儿一样,端着一块精致蛋糕小跑到我面前。

    “知夏姐等等,今天是我生日,知夏姐吃口蛋糕,送我一句祝福再走吧。”

    我懒得理她:

    “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暖却拉住我的胳膊,矫揉造作地发出疑问:

    “知夏姐是不愿意吃暖暖的生日蛋糕,还是不愿意送祝福给暖暖呀?”

    “知夏姐你就满足暖暖这个愿望吧。”

    裴屿安站起身为苏暖撑腰:

    “知夏,赶紧的,不要惹暖暖不开心。”

    我扭头看过去,心寒至极:

    “裴屿安,你明明知道我奶油过敏的。”

    裴屿安却无所谓道:

    “吃一口又死不了,也没人见过你奶油过敏的样子,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苏暖娇声道:

    “是啊知夏姐,这是裴总专门为我定制的蛋糕,跟普通蛋糕不一样,平时想吃都吃不到呢。”

    我盯着她,她不躲不避,表情嘲讽,像是铁了心跟我打擂台。

    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说:

    “知夏姐,你说我们俩要是闹起来,裴总会帮谁?”

    4

    “松开!”

    我甩了甩手,竟然没挣开苏暖的钳制。

    耐心几乎忍到极限:

    “松开,我没兴趣陪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知夏姐是怕输给我吗?”

    我加大力度甩手,这次却轻松挣脱,且打翻了她手中的蛋糕。

    色彩鲜艳的蛋糕砸在她胸前,奶油四溅,迷了她的眼。

    苏暖不受控制地后退,堪堪倒地时被冲上来的裴屿安稳稳拦腰接住。

    苏暖委屈地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知夏姐能拥有裴总这么优秀的男朋友自然是福气满满的,暖暖只是想沾沾知夏姐的福气而已,知夏姐为什么对暖暖发脾气?”

    裴屿安不分青红皂白的怒喝:

    “许知夏,你太过分了,我就知道让你来没好事!”

    “还不赶紧给暖暖道歉!”

    我表情麻木地看向裴屿安,反问道:

    “裴屿安你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吗,就让我给她道歉?”

    裴屿安心疼地将苏暖搂进怀里:

    “许知夏你以为我瞎吗?”

    “我亲眼看见你推的暖暖!”

    “暖暖那么善良的一个小姑娘,还会陷害你不成?”

    “你不就是嫉妒我对暖暖好了一些,故意在这捣乱吗?!”

    听到这些话,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

    心灰意冷,失望至极。

    我泄气般叹出一口气,心中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我看着裴屿安,冷冷丢下一句:

    “你不仅眼瞎,还心盲,裴屿安,你配不上我的深情,我要跟你分手!”

    说完我转身就走。

    裴屿安再次拽住我的胳膊,表情冷厉:

    “分手?”

    “好啊,给暖暖道歉我就答应你!”

    “道尼玛。”

    裴屿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是浓浓的愤怒。

    “许知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不仅要给暖暖道歉,还要吃完整块蛋糕才能离开。”

    我红着眼眶瞪他:

    “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给她道歉!”

    “你踏马又算老几,敢阻止我的去留?”

    我执意要走,却被裴屿安大力扯回。

    “不要逼我动手!”

    腿上的伤口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我转身抬手重重甩了裴屿安一个耳光:

    “裴屿安,你混蛋!”

    我从来没在外人面前下过他的面子,一直对他言听计从,就像他养的一条狗。

    裴屿安脸颊涨红,扯着我拖到餐桌后的蛋糕前。

    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拿起一块蛋糕,恶狠狠道:

    “许知夏,你太不懂事了,今天必须给你一点惩罚,你才会变乖。”

    我拼命捶打他的手臂,被他掐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睛惊恐地盯着越来越近的蛋糕,费力挤出一句乞求的话语。

    “裴屿安,不要,会死人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

    “晚了!”

    我的嘴被迫张开,然后被迫塞进一大口奶油。

    他又往我嘴里灌了一杯红酒,确保奶油被我吞下去,才满意的松开手。

    “不是过敏吗?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快三十岁的人了,一天天除了在我面前演戏争宠,你还会干什么?”

    “现在都会用分手来威胁我了?”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跪在地上用手指扣嗓子,试图把奶油吐出来。

    裴屿安觉得恶心,把我拖出门外:

    “我看没了观众,你还演给谁看!“

    然后重重关上大门。

    我躺在地上,从门缝中,看到苏暖露出小人得志的微笑。

    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剧烈的过敏反应。

    皮肤泛起大片大片红疹,瘙痒难耐,喉咙也开始肿胀,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我拼命张开嘴,试图呼救,可肿胀的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的意识开始混乱,周围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模糊。

    在彻底陷入休克前,我隐约听到走廊上,有人惊呼:

    “快叫救护车,有人快不行了!”

    听到这句话,我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然而头顶的大门忽然打开,裴屿安愤怒的吼道:

    “别管她,她这人最会演戏装可怜,你们别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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