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如烟火易散》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林越舟和女友苏苡茉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
林越舟和苏苡茉三周年纪念日这天,苏苡茉满心都是宁川的消息,还给豆类过敏的林越舟夹满豆腐(宁川爱吃),林越舟心累提出分手。本来林越舟当天准备向苏苡茉求婚,却因苏苡茉的表现而落空。此前,林越舟为护苏苡茉小腿被踢断,因贪恋苏苡茉受伤后的关怀而推迟拆石膏。分手后,林越舟去医院拆了石膏,申请外调工作。
苏苡茉深夜回来对林越舟发脾气,林越舟心灰意冷不再理会。第二天,宁川拿着苏苡茉的内衣和林越舟的车钥匙挑衅,林越舟夺回钥匙并打了宁川。苏苡茉为宁川到林越舟公司大闹。林越舟身心俱疲,对苏苡茉冷漠。之后苏苡茉对林越舟态度有所转变,陪他看电影,却在看电影时因宁川的电话指责林越舟在车上动手脚害宁川出车祸,逼他下跪道歉,林越舟陷入僵局。
你的爱如烟火易散正文阅读
宁川离婚那天,正好是我和苏苡茉三周年纪念日。
整个上午,她都抱着手机聊天,嘴角含笑,不愿错过宁川任何消息。
她明知我对豆类过敏,却给我夹了满碗香煎豆腐。
而真正爱吃豆腐的是宁川。
我心累至极,提出分手。
她不屑轻嗤:“就为了这点破事儿?”
这次我没再像以前那样卑微低头。
而是很认真地看着她,回道:
“对,就为了这点破事儿。”
苏苡茉摔了筷子,说出的话如利刃剜心:
“好,以后你可别像狗一样哭着求我复合!”
1
苏苡茉拨通一个电话,声音立马变得温柔:
“阿川,祝贺你恢复单身,重获自由,我约了几个朋友为你庆祝,等我,马上过来。”
苏苡茉没再看我一眼,转身走出餐厅。
我松开餐桌下攥紧的手掌,里面躺着一枚女士钻戒。
本来今天,我准备趁着这个机会向苏苡茉求婚的。
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我随手将钻戒丢进骨碟中,叫来服务生买单。
刚才的争吵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服务生同情地看着我:
“先生,需要我推您下楼吗?”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轮椅里,右腿打着石膏。
两个多月前,苏苡茉为了宁川跟他前妻发生争执。
对方带了两个练家子打手,为了护着苏苡茉,我的小腿被对方生生踢断。
本来前几天就可以拆石膏了。
因为受伤,苏苡茉对我比平时多了一些关注。
我贪恋那点关怀,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去拆石膏的时间。
我谢过服务生,自己推着轮椅来到电梯口。
在路边等车时,苏苡茉的车在我面前停下。
副驾驶降下车窗,宁川顶着一副意味不明的笑脸对我说:
“不好意思啊林哥,苡茉也是太为我高兴着急为我庆祝,才没时间陪你吃饭,你放心,我不会让她饿着的。”
十指下意识收紧。
我还未开口,苏苡茉俯身为宁川系好安全带,冷漠的声音从车窗飘出:
“跟他废什么话,看他这个鬼样子就扫兴。”
下一秒又变得温柔无比:
“阿川坐好,该走了。”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扒着车窗把宁川揪出来,再跟她大吵大闹一番。
可这一次,我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两人,只淡淡道了一声:
“知道了,祝你们玩的开心。”
苏苡茉的表情僵了一瞬,扭头冲我嗤笑道:
“算你这次识相,终于有点长进了。”
“对了,回头把你车给宁川开两天,反正你现在也用不上。”
苏苡茉说完,便启动车,扬长而去。
我打了一辆网约车,先去医院拆掉腿上的石膏。
然后回到公司,跟老总申请了外调工作。
老总一直很器重我,想让我去负责南城的业务,为了不跟苏苡茉分开,我拒绝了好几次。
老总惊讶地看着我:
“你不是准备跟你女朋友求婚吗?为了陪她,连唾手可得的升职加薪的机会都拱手让人。”
确实,当时只因为苏苡茉说希望我能多陪陪她,我就把以前千辛万苦才弄到手的资源和项目,无条件共享给其他能力出众的同事。
他们都觉得我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大好前途太不值。
可当时我满心满眼只有苏苡茉,哪怕她要求我辞掉工作,在家为她洗手作羹汤,我也会毫不犹豫答应。
我苦笑摇头:
“我们分手了,以后只想专注搞事业,与公司共同进步。”
“好,南城分部正好遇到一个棘手的竞标项目,有你去坐镇,我就安心了。”
老总当即就同我签订了委任书,三天后在南城上任。
苏苡茉是晚上十一点回来的,那会儿我刚收拾完自己的行李,洗了澡,坐在沙发上休息。
她明显喝醉了,看到我嘲讽似的“啧啧”两声:
“都这么晚了还眼巴巴等着我,还好意思说要跟我分手?”
脚上的高跟鞋怎么也蹬不掉,她一时来了脾气:
“林越舟你眼瞎吗?傻坐着干嘛,还不过来帮我脱鞋!”
2
我叹口气,缓缓站起身,往卧室走去。
苏苡茉皱起眉,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无视她的命令。
抬手将她全是铆钉的包砸在我头上。
我下意识捂住额头,掌心一片湿热。
苏苡茉劈头盖脸地开骂:
“林越舟你是聋子吗,给你脸了是不是?!”
“不就是没陪你吃饭,你摆副臭脸给谁看?!”
“阿川离婚,我这个做朋友的去陪陪他安慰他,有什么问题,你能不能别这么小肚鸡肠,小题大做?”
宁川是她爱而不得的朱砂痣。
他说他前妻霸道强势,不仅在外面养情人,还对他家暴。
她就对宁川掏心掏肺,付出所有。
为了他能摆脱前妻,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去博。
而我这个正牌男友不能怀疑不能质问更不能多管闲事,要不然就是小肚鸡肠,小题大做。
她时常在我为了宁川跟她争执后,再给我一点廉价的奖励,我就立马原谅了她。
也正因为如此,她对宁川的偏爱,对我的视而不见越来越明显。
苏苡茉的游移不定,让我意识到,这么多年,我爱错了人。
我也不想再像一条狗一样对她摇尾乞怜,乞求那点飘忽不定的爱意。
我心灰意冷,但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我憋在心里很久的话:
“苏苡茉,你对宁川的所作所为,真的只是把他当朋友吗?”
或许是我受伤的表情刺激了她的眼睛,苏苡茉的表情僵住,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不忍。
可我已经不在乎她怎么看我,按着伤口转身进了卧室,反锁上门。
毕竟曾经深爱过,躺在床上心口还是忍不住抽痛。
我蜷缩身子,抵御心口的钝痛。
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与苏苡茉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甜蜜如今都化作锋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切割着我的心。
眼泪不知不觉打湿了枕头。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起短暂悠扬的旋律。
那是我为苏苡茉定制的铃声。
她只发来一朵玫瑰花的表情包,这是她向我示好的暗示。
以前每次收到她发来的玫瑰花,我心中都会涌动出一阵窃喜,好像真的收到她送的花一样。
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边,抱抱她,与她和好如初。
可这次,我没回她消息,也没起床出去找她。
所以她又发了一条消息:
“阿舟,今晚喝了好多酒,我好难受。”
我依然没理她。
跟她在一起的这些年,我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哪怕她叹口气,我都觉得天要塌了。
今天是第一次,我无视她的命令和示好,她怎么受得了?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疯狂拍打房门。
“林越舟,我都主动向你服软了,你到底想怎样?”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别给脸不要,赶紧给我滚出来!”
她正骂的起劲时,手机响了,苏苡茉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接着是客厅大门被打开又重重甩上的声音。
我如蒙大赦般泄了口气,喝了一颗安眠药,强迫自己尽快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从卧室出来,看到客房门口扔着苏苡茉的衣服。
我竟不知道她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为了不跟她撞见,我匆匆洗漱完就出门。
可我在玄关的支架上,怎么也找不到我的车钥匙。
眼看时间要来不及了,我也没再执着找钥匙,腿受伤的这段时间也没开过车,说不好落公司了。
结果刚下楼,就碰到宁川。
他收起以往的伪装,把一套黑色蕾丝内衣举在我眼前晃了晃:
“林哥,昨晚苡茉的衣服忘了拿了,我专程给她送过来。”
他冲我挑衅地勾起嘴角:
“已经手洗过,烘干了。”
我认得那套黑色蕾丝内衣,苏苡茉去年520穿着这一身与我彻夜狂欢,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和惊喜。
可惜没多久,宁川就闹出婚变,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苏苡茉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越来越冷漠。
看到他把苏苡茉的贴身衣物拿在手里摩挲,即使放弃爱苏苡茉,我还是被他挑衅得血气上涌。
他是真的混蛋,苏苡茉也是真的脏。
下一秒,他从裤兜掏出一盒烟,不经意露出里面的车钥匙。
我只晃了一眼,就认出那是我的车钥匙。
因为钥匙套是苏苡茉当年亲自为我设计制作的,世上独一份儿。
我已经明白车钥匙为什么在他手里,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握紧拳头:
“把钥匙还给我!”
宁川挑着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苡茉心疼我最近没车开特意给我的,你想要的话,就去问苡茉要吧。”
又拿苏苡茉当借口,他当真以为苏苡茉是我的天,能永远压制我吗?
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忍无可忍,一拳砸在他脸上。
宁川没想到我会对他动手,不受控制地后退两步,捂着脸,难以置信地冲我吼:
“林越舟,你敢打我?”
“你给我等着!”
3
我一把夺过车钥匙,无视宁川的威胁,头也不回的离开。
只是我没想到,苏苡茉为了他竟然闹到我公司。
“林越舟,你给我滚出来!”
苏苡茉推开阻拦的前台,气势汹汹闯进来。
我听到动静,刚从工位抬起头,猝不及防的,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林越舟,你凭什么打阿川?!”
“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伸手扫落办公桌上的东西。
拿起她送我的陶瓷笔筒开始对我疯狂捶打。
同事们纷纷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眼光。
即使分手,我也没想过动她一根手指头。
直到我脸颊肿胀起来,眼角嘴角都开始渗血,几个同事才看不下去,上前把我们拉开。
宁川站在苏苡茉身后,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我身心俱疲,连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都懒得说。
只是艰难地蹲在地上,收拾散落一地的文件。
连想到昨晚我的反常,苏苡茉眼中掠过一丝不安:
“林越舟,难道你就不想解释点什么吗?”
“还有,你的腿好了?”
心中泛起一丝苦涩,我没有抬头,淡漠开口:
“你开心就好。”
苏苡茉不知道抽什么疯,竟然蹲下身子帮我一起收拾。
我拍开她的手,依然冷漠:
“别动我的东西。”
苏苡茉“腾”地站起来,语气厌恶:
“林越舟,闹一闹就行了,适可而止吧,要不是你先动手打了阿川,你以为我想来?”
她霸道地从我裤兜里掏出车钥匙:
“我说了把你车先给阿川用两天,我给他买的车很快就到,你先坐两天地铁。”
说完拉着宁川潇洒离开。
因为要交接手上的工作,加班很晚才回家。
苏苡茉躺在沙发上,听到动静,立马站起来。
拿着一瓶药水跑到我身边,满脸愧疚地说:
“阿舟,今天是我太冲动了,不该到你们公司闹你,我只是看到你把阿川打成那样,太生气了。”
“阿舟最好了,你不会生我的气的,对吧?”
我很累,不想多跟她纠缠,所以就敷衍地点点头。
苏苡茉立马眉开眼笑起来:
“我就知道阿舟最好了,肯定不会跟我计较的。”
她伸开手,作势要来抱我,我却往后退了两步。
苏苡茉难得没有恼怒,尴尬地抿抿嘴:
“阿舟,我来给你上药吧,你脸还肿着。”
我看着她手里的药瓶,心里却恶心的想吐。
我知道那是宁川用剩下的。
“不用,这点伤不算什么,明天就好了。”
在我多次不知好歹地拒绝她后,苏苡茉脸上的愧疚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不屑与厌恶,她赌气似的把药瓶重重磕在茶几上:
“爱用不用,好心当成驴肝肺。”
转头给宁川打电话,叮嘱他伤口不要沾水,不要偷吃夜宵,不利于伤口恢复。
我没理她,独自走进卧室,反锁上门,躺在床上买了第二天下午的机票。
明天周六,去到南城休整两天,正好周一入职南城分公司。
我以为苏苡茉会生气,要冷落我好几天。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她亲自下厨煮了我爱吃的海鲜粥。
“阿舟,你不是说想看那个漫威电影吗,刚好今天有时间,我陪你去看吧。”
我愣了一下,那个电影上映快一个月了,我好几次让她陪我去看,她总要忙着宁川离婚的事,一次次拒绝我。
想着电影很快就要下线,我也更喜欢电影院的观感,所以就答应了。
就当是最后为我们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句号吧。
不知道她在搞什么,破天荒地戴上我送她的第一件礼物,一条黄金项链。
那时我们刚确认恋爱关系,我听从家里人建议,给她买了一条黄金项链,她却嫌土,一直没戴。
她笑盈盈地问我好不好看。
我也只是敷衍地点点头。
电影院里,苏苡茉挽着我的胳膊,脑袋依靠在我肩膀上。
她的突然亲昵让我产生一种我们还在热恋的错觉。
想起过往种种,我难受得眼窝泛起酸涩,视线越来越模糊。
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小肚鸡肠,小题大做时,苏苡茉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阿川。
苏苡茉秒接,对面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
即使电影院昏暗,我还是看到她脸上的焦急不安与心疼。
挂断电话后,她凶神恶煞地瞪着我吼道:
“林越舟!”
“你为什么要在车上动手脚害阿川出车祸,你就这么想害死他吗!”
“阿川要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4
我一脸懵的被苏苡茉强行拖出电影院,又拽到医院。
在大门口,正好碰到被抬下救护车的宁川。
这次,坐在轮椅上的是他。
苏苡茉这才肯松开死死拽着我的手,几乎是跪在地上查看宁川的伤势。
“阿川,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你吓死我了。”
宁川揉着她的头顶,虚弱地哄着:
“不知道为什么刹车突然失灵,我撞向路边绿化带才迫使车停下。”
“还好没有造成严重事故,只是膝盖受到撞击,应该不打紧的。”
他说着,眼睛意有所指地看向我。
苏苡茉认定车是我动了手脚。
拽着我的衣领,逼我给宁川跪下道歉。
“林越舟,你的车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刹车失灵,你不该给阿川一个解释吗?!”
“就算你看不惯我对阿川好,也不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他!”
“今天你必须当众跪下给阿川道歉,要不然,就别怪我不顾念旧情,报警处理!”
我僵直身体跟苏苡茉逼我跪下的力道抗衡,苦笑一声:
“我不可能为自己没做过的事道歉。”
“你报警吧。”
宁川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慌乱。
“苡茉,你别怪林哥了,也不一定就是他弄的。”
“我腿有些疼,你能先去帮我看看急诊医生快忙好了吗?”
宁川看似为我解围,实则是转移苏苡茉的注意力。
果然苏苡茉狠狠甩开手:
“我暂时先放过你,等阿川看完腿,我再找你算账!”
眼看苏苡茉离开,宁川露出凶狠的神色:
“林越舟,苡茉喜欢我,要不是我爸妈逼我跟前妻联姻,我和苡茉早就结婚生子,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你抢不过我的,识相的话,不如早点退出,免得最后被人踹了,一辈子抬不起头。”
我不服输地怼回去:
“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宁川阴沉着脸,眼底恨意满满。
接着他长叹一口气:
“我想抽根烟,林哥,麻烦推我去消防通道吧。”
我只是看着他,没动。
“我会向苡茉解释,刹车失灵不是你造成的。”
车我可以不要,但我必须清清白白的离开。
我把他推到消防通道,给他点燃一支烟,准备撤开手时,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看着我,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冷笑。
我顿觉不妙,大力甩开他的手。
可下一秒,他歪着身子连同轮椅一起向楼梯倒去。
“林越舟你干什么!”
随着一声惊呼响起,苏苡茉猛地撞开我,伸手捞住轮椅上的宁川。
而我被她大力撞开,整个人从楼梯滚了下去。
一阵巨响后,医护人员纷纷赶来。
苏苡茉喝住前来查看我伤情的医生:
“住手,先救阿川!”
“我亲眼看到他要推阿川下楼,祸害遗千年,他没有那么容易死!”
一群人簇拥着宁川进了急诊室。
我头晕目眩,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身上的疼痛早已麻木。
脸上和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手机定的闹钟响起,我还要赶航班,我要离开。
我强撑着眩晕感爬起来,走到护士站时,一个于心不忍的小护士扶住我:
“先生你还是检查一下吧,你脸色很不好,那么高摔下去,就算没有严重外伤,也可能出现脑震荡。”
我笑着摆摆手,谢过她的好意,请她帮我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然后踉跄着走出医院,打车回去拿行李和护照。
还好,没耽误航班。
在登机的前一秒,苏苡茉打来电话。
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果断挂掉。
她又发来微信消息:
“林越舟你死哪去了?”
“这就心虚地逃跑了?敢做不敢当的废物!”
再看到这些辱骂的话,激不起我丝毫负面情绪。
我淡定地回复:
“苏苡茉,我没害过宁川,相反,是他一次次在陷害我,不信的话,去查查行车记录仪和医院监控吧。”
“你我缘尽于此,愿此生不复相见。”
苏苡茉的电话立马拨了过来,我直接挂断。
然后把她拉黑删除,转身登上离别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