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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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妻》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复杂纠葛的故事。

    女主角许遥儿名义上是沈临渊的嫂嫂,实际上是沈临渊的心上人。沈临渊的哥哥为保护他和许遥儿的感情被打折腰不治身亡。许遥儿的家族因欺压百姓被抄家,她沦为官奴,被沈临渊买下并抱着兄长的牌位与她成婚。

    夜里,沈临渊与许遥儿缠绵,倾诉着对她的爱与恨。一天,许遥儿与秦婉婉发生冲突,秦氏到来后偏袒秦婉婉。沈临渊回来后也指责许遥儿,并让姑母处置。许遥儿被罚跪祠堂,期间沈临渊再次警告她。后来,秦氏母女以绣帕为由污蔑许遥儿,沈临渊不信绣帕是给他的,将许遥儿拖去柴房质问。

    在这个过程中,许遥儿经历了家族的没落、与心爱之人的爱恨交织、被秦婉婉母女的欺辱,以及沈临渊的爱恨无常,身心饱受折磨。

    

《碑妻》小说

碑妻正文阅读

    

    沈临渊抱着他兄长的牌位与我拜了堂。

    我是沈临渊的名义上的嫂嫂,却也是他的所有物。

    白日里他对我恭敬守礼,夜晚便会闯入我的房门。

    沈临渊恨我父亲当年发现他与我暗生情愫,他哥哥为了保护他被生生打折了腰不治而亡。

    纵着他的好姑母与表妹欺辱我。

    却又在一次次缠绵之时说爱我。

    1、

    夜晚

    我被男人压在身下。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险些让我昏厥过去。

    夜夜前来与我缠绵的人,是我名义上的小叔沈临渊,是我那块牌位丈夫沈临溪的弟弟。

    事后他却不肯松开我,只牢牢将我拥在怀中,像是要把我融入他的身体:

    “遥儿……十岁那年灾荒,我和大哥快要饿死,是你把我们捡了回去,那个时候你站在那里,于我而言,宛若我的神明……”

    我背对着他,眼神空洞。

    任由他呢喃。

    他的嗓音逐渐沙哑:

    “遥儿,你明明是我的神明……可为何偏偏是你的父亲害死哥哥?我只是爱上了你,为何哥哥就要被打折了腰,寒冬天里丢到街上……”

    我不愿再听,想要起身让他立刻离开。

    刚想挣脱他的怀抱,我的身体便被他拽了回来,重新禁锢住。

    “遥儿,我好悔,我悔自己为什么没能早一些上战场建功立业,也许如果那样的话,大哥就不会死。我也好恨,恨自己没有亲手杀了你父亲。让他死在狱中实在是太便宜他……”

    我搬不动他的手臂,只能狠狠在他禁锢我的手臂上咬下一口。

    吃痛,沈临渊的手松动一瞬,我便从他的怀抱中逃开,坐在床边整理衣衫。

    “小叔莫要喊错了人,你该唤我嫂嫂不是吗?”

    我看着他,借着微弱的烛火。

    沈临渊原本迷离的眸子重新变得冰冷。

    他也缓缓坐起身子,整理衣衫。

    临出门前,他回过头,望向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

    “你的好父亲和好哥哥害死我兄长,仗势欺压百姓打砸了我族人的房屋,这些你被抄家之时应该心中有数,你原本应该沦为官奴,能嫁给哥哥的牌位赎罪已经是你最好的下场不是吗……嫂嫂?”

    我呆坐在床边,往昔的种种在我眼前浮现。

    官府以欺压百姓为由,将我全家抄家下狱。

    父亲狱中自刎的消息传来,哥哥充军,而我沦为官奴。

    狱中我终于见到了我朝思暮想的阿渊,他上了战场立了军功,已然成了赫赫威名的大将军。

    而他将我买下,告诉我这只是为了让我替父亲兄长赎罪。

    他抱着他兄长的牌位与我成婚,又醉酒闯入了我的房中……

    只是我却丝毫也哭不出了,我的眼泪在这些日夜里早已干涸。

    “小叔慢走。”

    我起身,不顾门外沈临渊沉着的脸色,将门紧紧关上。

    关上门的一瞬,心中苦涩蔓延。

    或许从十四岁那年,沈临渊偷偷带我出府逛花灯的事被父亲发现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脑海中的记忆使我痛苦的快要崩溃。

    我倚着门,缓缓坐在地上抱紧双膝。

    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稍稍稳住心神。

    这时,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

    “大夫人,热水备好了,可以洗漱了。”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强装镇定。

    “知道了。”

    简单洗漱过后,我望着镜中的自己,面容憔悴。

    婢女端着水正要出门,一抹穿着湖蓝色锦缎绣裙的身影却出现在门前。

    婢女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踉跄一步想要躲闪,不想手中的水盆一晃,水花溅在来人的鞋上。

    婢女登时慌了神急忙下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表姑娘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你这个贱人没长眼睛吗!”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婢女脸上。

    我眉头一蹙,心中不忍。

    走上前去挡在婢女身前,缓声道:“秦妹妹莫要生气,她也是无心之失。”

    秦婉婉睨我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嫂嫂倒是大度,不过一个贱婢罢了。”

    我不欲与她多费口舌,冲身后摆了摆手,示意婢女退下。

    秦婉婉却拦下了婢女,上下打量起我:

    “几日不见,嫂嫂倒是风采依旧。”

    我微微欠身,客气回应:“秦妹妹过奖了,我倒是远比不上妹妹你。”

    “嫂嫂过奖了,毕竟妹妹可没这个本事,一大早的勾引着临渊表哥来你房里。”最后几个字,秦婉婉刻意拖长。

    我藏在宽大袖口下的手悄然攥紧,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想必刚刚沈临渊走出我的院子是被她撞见了,想到此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稳。

    “表姑娘怕是魇着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本想唤婢女送客,可念头一转,忆起刚刚那记耳光,终是不忍。

    便亲自抬手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只想速速打发眼前这尊瘟神离开。

    不料,手刚伸出去便被秦婉婉紧紧抓住。

    “许遥儿,你这个贱女人!害死了临溪表哥,现在临渊表哥把你赎出来,可你倒好,还恬不知耻勾引自己的小叔子!”

    “放开我!”我用力挣脱,却未能成功。

    秦婉婉抓得更紧,眼中满是恶毒与嘲讽。

    拉扯间,我脚下不稳跌倒在了桌旁。

    连带着桌上的茶壶茶碗碎落一地,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那只牌位。

    刹那间,瓷器碎裂声响彻耳畔,我躲避不及。

    碎片划过我的脸颊和手指,瞬间绽出数道血口,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衣衫。

    疼痛如密密麻麻的针,我倒吸一口凉气,却强忍着没叫出声。

    秦婉婉见状,眉头微蹙,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裙摆轻扬,生怕脚下踩上碎瓷,口中却仍不依不饶:

    “真是晦气!”

    说罢便秦婉婉拿起婢女手中的水向我泼来。

    我被水浸透,却顾不上整理衣裙。

    满心焦急地看向滚落一旁的牌位,伸手欲捡,指尖刚触碰到,又是一阵刺痛,碎瓷扎破了我的指尖。

    血滴落在牌位上,我眼眶一热,满心悲戚与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我,沈临渊的兄长也不会为了护着他而被打折了腰……

    院外,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和仆从听到异响跨门而入,来的是秦婉婉的寡母秦氏,沈临渊的亲姑母。

    秦氏轻咳一声,将屋子打量一圈后,才落在我身上。

    “哟,这是咋回事啊?”秦氏开口,视线在被水打湿的我流血的手指和地上牌位间来回游移。

    没等我回应,她便自顾自说着:

    “侄媳妇,咱们大老远赶来投奔临渊,可瞅见这般乱象,传出去怕坏了临渊名声。”

    我咬着下唇,刚要开口,秦婉婉却眼眶泛红,泫然欲泣:

    “母亲来得正好,方才嫂嫂不知怎的发了好大脾气,摔了这一地东西,我好言相劝,还险些被伤了去。最可恨的是,就连临溪表哥的排位都被她摔在了!表哥可是因为她才……”

    她楚楚可怜地绞着手帕,几滴泪恰到好处地滚落。

    秦氏听闻拿手半掩着嘴,压低声道:

    “真是不像话!我们沈家怎么能出来这么一个媳妇!”那声音虽低,却满是嫌恶。

    “你这个浪蹄子!当初让我们家好好的两个孩子给你当奴隶作践,现在害死了临溪不够还摔了他的牌位!要我说就是临渊这孩子太好心,居然还让你嫁到了沈家,要我说就应该直接把你和临溪那孩子埋在一起!”

    我抱起牌位,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撑着身子缓缓站起。

    看着秦氏只觉得好笑;“姑母真是慈爱,既然舍不得自家侄儿给人做活,当初灾荒又为何连口吃的都不给他们,任由两人乞讨差点饿死?”

    “你……你!”她像是被人扼住脖颈,想要出口的话瞬间堵在嗓子眼,半晌才憋出这两个破碎的字。

    “住口!”一声怒喝自屋外传来。众人皆惊,齐齐循声望去。

    来人正是沈临渊。

    沈临渊高大挺拔的身形大步跨进门来。

    他走进屋来,向秦氏行了一礼,转而看向我,像是看不到我身满身的水与血痕,只冷声开口:

    “嫂嫂身为沈家的儿媳怎可顶撞长辈,更何况当日如若不是婉婉和姑母为引荐入了军,我哪里能有今日,又如何能报了哥哥的仇?不是吗嫂嫂?”

    我仰头望向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周身的伤仿若失去了知觉,碎瓷好似化作了尖锐的利刃,随着他的一字一句,搅得心脏隐隐作痛。

    “姑母的好侄儿啊!可千万不能放过这个浪蹄子,她把你们兄弟害得这样惨,如今又亵渎你兄长的牌位。依姑母看即使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就是就是,渊哥哥你是不知道,她刚才突然发疯摔打大表哥的牌位,快要吓坏婉婉了。”

    沈临渊眉头紧蹙,不再看我一眼,转过身去留下一句;

    “叔嫂有别,我不便插手,全凭姑母处置。”

    说罢他牵起秦婉婉的手,满是心疼地带她一起出了屋门。

    秦氏罚我跪在祠堂一天一夜。

    跪了几个时辰,我的双腿早已麻木,膝盖和伤口处钻心的疼。

    门“吱嘎”一声打开,突如其来的开门声便将我吓了一跳,踉跄着站起。

    “嫂嫂。”

    见来人是沈临渊我便重新跪在蒲团上不再去看他,“小叔找我有何事?”

    沈临渊走过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力度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碾碎,硬是扳过我的脸,逼我对上他的眸子。

    “何事?”他冷哼一声,眸中怒火翻涌,

    “我只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对姑母不敬,更不可对婉婉无礼!”

    听了这话我迎上他的目光,字字带刺:

    “那小叔可要小心,以后再来我房里可不要被你的婉婉撞见。”

    “你说什么!她看见了……”

    看见他紧张的神色,我不禁嗤笑出声:“呵,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即使你的婉婉知道你夜夜出入嫂嫂的房间也无碍,毕竟你可是当朝大将军,无论你多么令人作呕,你的婉婉都不会舍得离开你的。”

    “闭上你的嘴!”沈临渊瞬间红了眸子,伸出手掐上我的脖子。

    他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只觉得呼吸戛然而止,满脸涨得通红。

    “你以为世人都像你和你父亲一样吗?”他凑近我,双目几欲喷火,

    “我念着昔日的旧情,对你多番容忍,你竟如此诋毁婉婉,挑拨离间!”

    我双手用力掰他的手,视线渐渐模糊。

    “婉婉是这个世上最单纯之人……当日我哥哥身死我独自回家,是婉婉求姑母为我谋了个上战场的机会,我能有今日多亏了婉婉。”

    我极度缺氧,即将晕死之际,他像是回过神来,猛地松开手,我瘫倒在地,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

    沈临渊身形微晃往后退了几步,嘴唇嗫嚅:“我……我……”

    可那丝愧疚转瞬即逝,他很快又挺直脊背,冷哼一声摔门而去,独留我就这样倒在地上喘息。

    秦氏和秦婉婉还是知道了祠堂里发生的一幕。

    他们不敢说沈临渊的不是,便只随便找了个由头将我日日关在祠堂。

    这期间沈临渊再未出现过,我倒也落得自在。

    这日我正抄写经文,祠堂外嘈杂声传来。

    我搁下手中毛笔,微微蹙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打开祠堂大门,果见是秦婉婉和她母亲带领着一众家丁浩浩荡荡出现在门前。

    还未等我开口,秦氏一巴掌便打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脸颊瞬间火辣滚烫,口腔里也泛起丝丝腥甜。

    “贱蹄子,平日里瞧着闷声不响,私底下竟是发春想着野男人!”

    我眼眶酸涩,硬是把泪憋了回去,

    “姑母这是何意?上下嘴皮一动,就要污人清誉?”

    可这话刚出口,秦婉婉便恶狠狠地推搡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污你清誉?我呸你个贱蹄子,你仔细瞧瞧你这丢人现眼的污秽东西!”说着,秦婉婉的母亲从袖中抽出一条手帕,扔到我的面前。

    帕子角上绣着一朵平安云纹,云纹下面还写着“愿君安”三个字。

    那是……曾经我绣给沈临渊的帕子,只是还未送给他,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便被父亲知道了……

    我摔在地上,想要伸手去抓帕子。

    手却被秦婉婉死死踩在脚下。

    随着她重重碾了几下,鞋尖像是要把我的骨头硌碎。

    “啊……”

    我将将痛呼出声,秦婉婉的脚却从我的手上移开,语气也变得温柔,

    “嫂嫂,您怎么可以这样啊?您现在都已经嫁给大表哥了,您却……心里还念着别人!这手帕瞧着就有些年头了,您却还宝贝似的藏着,您……您这……”

    秦婉婉突如其来的转变使我困惑,我抓紧手中的手帕抬起头,刚好对上了沈临渊凛冽的眸子。

    “是谁?到底是给谁给的!”

    沈临渊俯下身,一把夺走我手中的帕子,凝视着我的眼睛质问我。

    我慌忙站起身,顾不得手上骨头碎裂般的疼痛,想要夺回沈临渊手中的帕子,

    “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好……我还给你!”

    话落沈临渊猩红着双眸,将手中帕子扯得粉碎。

    “不!”我慌忙去捡地上散落的碎片,那是我曾经一针一线绣给我的阿渊的。

    我眼中噙着泪水,想要将散落的碎片重新拼好。

    曾经我看着这条帕子,日日盼着能再见到那个与我相伴的男子。

    而如今,阿渊就站在我的眼前,却无法与曾经那个温和的少年重合。

    “这个野男人究竟是谁?你就这般忘不掉他?”沈临渊拉起我,不顾秦氏母女和一众家丁仆从诧异的目光将我一路拖去了柴房。

    “放开我!沈临渊你弄痛我了!”

    不顾我的反抗,他扯着我的手臂,将我一把推进柴垛。

    轻哼一声,我身上被柴木硌的生疼。

    “我只问一次,这个野男人是谁?”

    “这帕子,是我曾经绣给你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

    眼眶瞬间酸涩,我死死攥着手中仅剩的碎帕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想把这些年的委屈都揉进这帕子里。

    “沈临渊,这真的是我绣给你的……”我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出口时已染上哭腔。

    沈临渊剑眉紧蹙,将我满心期许粉碎。“你的谎话倒是编得越发顺口了,当日我与兄长被你父亲让家丁往死里毒打,怎没见你护我二人分毫?如今你说你把给我的帕子珍藏了这么多年,许瑶儿,你自己信吗?”

    心像是被重锤狠狠一击,钝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仰头,拼命眨眼,不想让泪水落下,可滚烫的水珠还是不受控地滚落。

    “我不知道那天的事……父亲把我关起来,我只以为是把你赶走了,直到那天狱中见到你我才知晓……”

    “够了!”

    沈临渊却无半分动容,高大身形笼住我,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今日若不说出这野男人究竟是谁,往后就别想踏出这柴房半步!”

    我的眼前被泪水彻底模糊了视线,此时此刻我已彻底看不清眼前人究竟是不是我等了多年的阿渊。

    沉默良久,我凄然一笑随后开了口:

    “小叔怕是忘了,我的丈夫是沈临溪。怎的?你一个小叔子也管起寡嫂的房中事了?”

    “贱人!”

    掌风将我额前的碎发吹起,沈临渊的手掌停在我的脸旁,迟迟没有落下。

    看着他我讽刺意味更甚,

    “小叔想要掌掴自己的嫂嫂吗?我如今可是你的长辈……”

    “小叔想要掌掴自己的嫂嫂吗?我如今可是你的长辈……”

    话音还未落下,沈临渊便吻上我的唇,将我即将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他的力气极大,我丝毫也不能反抗。

    衣衫尽数褪去,他就这样与我在柴房里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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