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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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情》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主角陈永宁的夫君裴焕在他们的孩子半岁不久后,死在了外室的肚皮上。裴焕的父母匆忙将他下葬,不许声张。

    陈永宁与裴焕青梅竹马,婚后感情甚好,裴焕在陈永宁孕期也关怀备至。然而,裴焕却在她孕中与芸娘相识并有了私情。

    几个月后,陈永宁的母亲与裴焕的父母在堂上,还有一个与裴焕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这让陈永宁感到震惊和困惑,仿佛之前裴焕的死只是一场梦。

    主角陈永宁经历了从与裴焕的甜蜜婚姻,到发现裴焕的背叛和意外死亡,再到面对与裴焕一模一样的人的冲击。

    

《将错情》小说

将错情正文阅读

    

    我的夫君裴焕死了。

    曾经许诺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他,在我们孩儿刚满半岁不久,就死在了外室的肚皮上。

    公婆匆忙将他下葬,没有出殡,不许任何人声张。

    几个月后,我尚未从丧夫的情绪中走出。

    裴焕的父亲就带回来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高长相和裴焕毫无二致,唯独眼神——

    坚毅得像是藏了一把能够燎原的火。

    1.

    其实我与裴焕,也算是青梅竹马。

    我叫陈永宁,父亲是为了大黎皇室戎马一生的金吾卫大将军,母亲是司药局的掌事女官,宫内所用延年益寿、滋补养颜的药品,都出自司药局。

    我似乎打小就知道自己将来是要嫁给裴焕的,因她母亲丹阳郡主与我的母亲有些交情,幼时他总跟着丹阳郡主来将军府找我。

    他自小就待我很好,每次见面总有稀奇玩意哄我开心。我被夫子罚抄书,他也偷偷学着我的字迹代我受罚。

    后来我们自然而然的成亲,新婚之夜他怕我吃不饱,连夜溜出去买了我最爱的荷叶鸡,带着我爬到房顶上,赏月啃鸡,畅想我们的未来。

    孕中辛苦,那阵子偏逢他事务繁忙极少在家,但只要回来了都殷切陪着我。生产那日他哭得双目红肿,一直重复着“永宁辛苦,苦了永宁。”

    我一直觉得,裴焕是个很好的夫君,我们的日子也会一直这样和乐。

    可惜,在一个三月的晴天白日,意外击碎了我所有的幻想。

    那日我正抱着柏儿和裴焕的母亲在后院闲聊,婚后我们已经自立门户,但婆母爱护孙子,来我们府上小住了月余。

    裴焕的贴身小厮胡生慌慌张张跑进门找婆母通报的时候,我初没当回事,可奈何这双耳朵实在灵通。

    他说裴焕死了。

    我逗弄柏儿的拨浪鼓失魂砸在了地上,再回头,婆母已经晕厥在地。

    肃国公车马赶到的时候,郎中刚给婆母扎完针,我端着汤药强装镇定地守在床头,见肃国公进来,欠身唤了声“父亲”。

    我才退出屋来,整个人就如同木偶散了绳一般软在了回廊上。

    好在银翘及时扶住我,我才能撑着墙勉强站起来,朝她吩咐:“把胡生叫来,我有话问。”

    堂下跪着哆哆嗦嗦的胡生,我双手藏于袖中,亦是止不住的发抖。

    “侯爷与那芸娘,是去年开春时的诗会相识的。”

    去年开春,那时我尚在孕中。

    裴焕,你演的真好。

    倒是辛苦你两头安慰周全。

    我凄笑出声:“那么久了,你倒是嘴严的很。”

    胡生吓得连连磕头,声音带了哭腔:“夫人饶命!!小人身契在侯爷手上,家中还有老母和幼弟,实在是不敢多嘴啊夫人!”

    我深深吸了口气,沉着声:“只说这两日,说详细些。”

    “侯爷这回去寻药商,前几日都还好,只是回城的时候偏要转去找那芸娘。我就在院子外面等了他一夜,结果大清早的芸娘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拽我!我进去看时,侯爷已经……”

    他声音小了下去,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自持金贵的裴侯爷,竟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可笑,可悲。

    银翘默默替我抚着后背顺气,偏头时,我余光瞥到墙上的一幅字画。

    一只白雁翩然飞舞,身形芊芊,旁书大字:惊鸿。

    这是裴焕为我而作。

    彼时他说我是惊鸿一瞥实难忘怀的世间唯一,现在回味只觉荒唐可笑。

    满腔悲愤化为无言,我正愣神,肃国公清咳着走了进来。

    银翘搀我起身相迎,我脚下趔趄,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周身沉重得像灌了铅铁,挪动寸步都十分艰难。

    “你是个好孩子,有的事,你该明白。”肃国公阴沉着一张脸,我看不出他脸上究竟有几分的丧子之痛。

    “焕儿他……并不光彩,此事万不能声张,也不该再有旁的人知晓。”他指尖敲打着桌面,我似懂非懂他的意思,又问了一句:“父亲是说……”

    “我会安排好,你只管照顾好柏儿,等我消息。”

    肃国公所说的安排,便是不给裴焕出殡,只将人悄无声息的下葬。

    如他所说,我和裴焕的婚事当初长公主是代表天家送了礼的,裴焕死得这样不光彩,打的不光是裴陈两家的脸,更是打了长公主的脸。

    而且,我母亲负责宫内用药,无论裴焕是不是因为染了脏病暴毙,这事传出去,难免会惹得天家恶心。

    肃国公和丹阳郡主这对亲爹妈都愿意这样安排,我这个做儿媳的自然没有反驳的理由。

    下葬那天我借口柏儿年幼去不得阴气重的地方,并没有去送裴焕最后一程。

    我嫌那东西脏了我的眼。

    至于胡生,当夜就从府上消失了,府里心腹的几个奴仆都签了死契,一人领了几块金饼。

    府内一切从旧,好像裴焕不是死了,而是真如肃国公对外所说的那样,是去地州采买药材,尚未回家罢了。

    事后有好长一段日子婆母再没来过我们府上,有时候想柏儿了,也都是让人将柏儿接到国公府去。

    我去看望过她几次,她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很多岁,但端着郡主该有的那股贵气,没让自己颓靡。

    而我也逼着自己将心思全扑在几间铺子和柏儿身上,逼着自己分神不再去想这件事。

    但每每午夜梦回,我似乎都能看见裴焕光着身子在那个女人身上用力,他们淫声艳语,喘息间他叫她芸娘,事后又衣冠楚楚,一副清白郎君作态,抱着栢儿唤我夫人安好。

    为此,我呕醒了不止一次。

    几个月后,我强打着精神与药商周旋,府里来人传话让我赶紧回去。

    看那人着急的模样,好像裴府的天塌了。

    天没塌,只是我许久未见的娘亲与裴焕的父母正在堂上喝茶。我提着裙角疾奔过去,心里那股强撑的劲忽然松懈了,本想跑过去挽着她好好说说体己话,却硬生生在门前刹停了脚步。

    因那堂上除了他们,还站着一个男人。

    不晓得是不是光影的缘故,这个男人的背影,熟悉的让我恶心。

    见我止步不前,娘亲放下茶盏冲我招手:“永宁还不进来?焕儿给你带了南山的阿胶,最是养气血。”

    那男人听见动静,也徐徐回过头来。

    怎么可能。

    眼前人的样貌,分明和裴焕一模一样。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我却感觉不到疼。

    难道一切,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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