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弃,丈夫儿子都不要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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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弃,丈夫儿子都不要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主角宋妩在嫁给傅景川的第二年,傅景川上战场消失,她独自支撑将军府五年并抚养儿子。三个月前傅景川归来还带了女人柳柔儿进府,从此她的夫君信柳柔儿不信她,儿子也喜欢柳柔儿厌恶她。

    傅渊每日给宋妩送参汤,宋妩发现这是柳柔儿的阴谋,想让她消失。傅景川误会宋妩,强迫她喝参汤并罚她跪祠堂。

    宋妩在祠堂跪了三日,傅景川来质问,她依然不认。傅景川说若她不大度就让柳柔儿管家,宋妩问他玉戒去哪了,傅景川毫不在意说丢了。

    柳柔儿因胎像不稳要住宋妩的院子,傅渊让宋妩给柳柔儿道歉,宋妩推了傅渊,被傅景川当众打了一巴掌,傅渊也被柳柔儿抚养。

    柳柔儿告诉宋妩傅景川关了她的铺子,还说参汤有毒。柳柔儿故意在宋妩面前摔倒诬陷她,傅景川不问缘由就用藤条抽打宋妩的脚底。

    十四日,傅景川准备送宋妩去乡下,却不知宋妩早已决定放弃,坦然面对痛苦的结局。

    

《我放弃,丈夫儿子都不要了》小说

我放弃,丈夫儿子都不要了正文阅读

    

    嫁给傅景川的第二年,他在战场上消失了,杳无音讯。

    我独自支撑整个将军府五年,尽心抚养刚出生的儿子。

    可就在三个月前,傅景川突然回来了,

    还带了一个女人进府……

    从此,我的夫君信她不信我,我的儿子喜欢她厌恶我。

    心如死灰,我终于放弃了继续完成任务。

    系统说:“中途放弃者,要以极其痛苦的方式脱离。”

    我坦然一笑,能有多痛苦?

    “你会以最惨烈的方式死去,并且不能屏蔽痛感。”

    “好,时间就定在十四吧,正好是我被送去乡下的那日。”

    1.

    “母亲,今日的参汤熬好了,渊儿特地给您送来,您趁热喝。”

    傅渊端着汤走进我的卧房。

    他的脸上满是欣喜,却不是为我。

    苦涩在胸腔里翻涌。

    我猛烈的咳嗽了几下,手帕上染着丝丝血迹。

    “今日不喝了,拿走。”

    傅渊仿佛看不见我的虚弱一般。

    直接把参汤端到我面前,“母亲,参汤对您有好处,您就喝吧,求您了。”

    他甚至亲自用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

    我抬眼对上傅渊殷殷期盼的眼神。

    想起昨日听见他在厨房说的话。

    “姨娘说了,只要我日日给母亲送汤,母亲就会消失。”

    “这样姨娘就能做我的娘亲了,我就能一直跟姨娘待在一起了!”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乱刀搅成碎渣。

    傅渊每日兴高采烈的给我送汤,竟是为了早点去做别人的儿子。

    想到这,我一摆手,打翻了傅渊手上的碗。

    汤汁撒了一地,傅渊惊的哎呀一声。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父亲说的没错,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我冷着语调:“放肆!你再说一遍。”

    傅渊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却转瞬即逝。

    “姨娘都说了,参汤对身体好,可你不愿喝,难道不是针对姨娘吗?”

    “不怪父亲不爱来你这,为人正室,却善妒寡恩。”

    “你!”亲自教养了五年的儿子说出这种话,

    我气得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却被傅景川的声音打断:“住手。”

    他阴着脸出现在门口,然后几步走到塌前,

    钳着我的手臂把我从塌上直接拖了下来!

    我本就没什么力气,他一番折腾。

    腰背被硌的生疼,只得趴在地上喘息,狼狈至极。

    “你平时就是这么教养孩子的?”

    傅渊立刻躲到傅景川身后,对我满眼怨愤。

    傅景川扫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汤碗:“渊儿,去再端一碗汤过来。”

    傅渊一喜,紧忙跑了出去。

    傅景川睨着我,眼底没有一丝情感:

    “我问你,柔儿来给你请安,你却罚她在院中站着。”

    “你知不知道她刚有了身孕,你是何居心。”

    我掀了掀眼皮:“她跟将军说,是我罚的?”

    “柔儿大度,从未说过你的不是。”

    “可你却如此恶毒,要害她和腹中孩儿的性命!”

    我冷笑一声,“欲加之罪。”

    傅景川紧皱眉头,他揪着我的衣领,

    “宋氏,你个妒妇,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你娶了回来。”

    我无力反抗,此时傅渊又端了碗参汤回来。

    傅景川接过汤碗,“喝。”

    我偏头躲开,他啧了一声,用手指大力捏住我的脸。

    参汤被他强行灌进嘴里,我呛得剧烈咳嗽。

    傅景川站起身,嫌弃的擦了擦手:

    “渊儿对你一片孝心,柔儿对你恭敬有加,你却不识抬举。”

    “以后这汤,你不想喝也得喝。”

    我抚着淤堵的胸腔,呼吸艰难。

    突然门外响起丫鬟的声音:

    “将军,姨娘腹痛难忍,请将军去看看!”

    “什么?!”

    傅景川和傅渊同时大惊。

    抬脚就往外跑去。

    临走前还不忘交代:“把宋氏关入祠堂罚跪,若柔儿有恙,我饶不了她!”

    几个陌生的小斯遵照傅景川的命令。

    把我拖进了祠堂,紧盯着我跪在傅家几代神位前。

    我跪的浑身发疼,眼前发黑。

    可脑中却无比清醒。

    从我喝了傅渊送来的汤开始。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今日更是咳出了血。

    距离十四没剩几天了。

    我的痛苦,也快结束了。

    2.

    我跪了整整三日,只要晕倒,就会被小厮用水泼醒。

    祠堂的门窗一直敞开,我浑身湿透,四肢早已冻得没有知觉。

    第四日的时候,傅景川来了。

    “宋氏,你可知错?”

    我的脑子早已混沌不堪。

    却还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傅景川皱紧眉心,俯身捏起我的下巴:“你为何如此倔强,你嫉妒柔儿得我宠爱,处处跟她过不去。”

    “你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惨然一笑:“将军离家五年,逍遥度日,还能记得我从前是何模样?”

    傅景川消失了五年。

    所有人却说他战前叛逃,弃城不顾。

    将军府再无往日的风光。

    我们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五年里,最难的时候,我亲自去各府讨不要的旧衣残羹。

    无米下锅,我就用自己的血喂大了嗷嗷待哺的傅渊。

    我坚信总有一天傅景川的污名会洗雪。

    哪怕是沿街乞讨,我也要保住他的血脉和这座府邸。

    我不顾名声在外抛头露面做起了生意。

    才终于让府中的日子好过了些。

    然后傅景川回来了!

    他带着战功回来,又成了战神。

    可他却告诉我,这五年他一直在一个女子的家中修养。

    他说那里好似是书中所载的桃花源,让人流连忘返。

    若不是敌军攻了过去,他当真舍不得离开……

    傅景川逍遥了五年,又阴差阳错的击退了敌军。

    他带着那女子回到了将军府。

    五年未见,他依旧丰神俊秀,挺拔健硕。

    而我却被磋磨的神似老妇……

    傅景川眼底有一瞬间的躲闪。

    他松开了我,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搭在我肩头。

    “我知你这五年不易,可你在外经商已经让我被人指指点点了。”

    “现在柔儿已怀了我的孩子,你该有当家主母的大度。”

    “若你做不到,那这管家的位置,就交给柔儿。”

    我突然开口问他:“将军的玉戒,去哪了?”

    傅景川一怔,把手藏进衣袖,低声回到:“战场混乱,早丢了。”

    早丢了……

    我回味着这三个字的毫不在意。

    只觉得人心难测。

    成婚当日,我亲手把这玉戒戴在他的手上。

    他举手发誓:此物绝不丢弃,此情绝不辜负,如有违阿妩所托,必不得善终。

    那个时候,我还是他的阿妩。

    可现在,玉戒早丢了,我也只是他口中的宋氏……

    傅景川头也不回的走了。

    祠堂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寒风瑟瑟,我早已无法自己站起身。

    我裹紧了傅景川的披风,从跪着变为躺着。

    缓了好久好久,才终于有了些力气。

    强撑着,一瘸一拐的回到院子。

    可刚踏进院门,箱子盒子摆了一地。

    仔细一看,竟都是我的东西!

    傅景川搀扶着柳柔儿从我的屋子里走出来。

    他们并肩而立,相视而笑。

    我沙哑着开口:“将军这是何意?”

    傅景川上一瞬间还对柳柔儿笑意吟吟。

    看向我的时候即刻收敛了笑容。

    “大夫说柔儿胎像不稳,你这里地气足,宜养胎。”

    “以后柔儿就住这里,反正你过几日就要走了,就去东苑住着吧。”

    我紧皱着眉心,想起傅景川回来的当日,

    因我不满柳柔儿入府,身边的嬷嬷说话也没有客气。

    他就用以下犯上为由遣走了我陪嫁的乳娘。

    还罚我去乡下庄子思过半年,以示惩戒。

    谢景川刚回来就给了我的一个下马威。

    而现在不仅夺了我的管家权给她。

    还为了她,来抢我的院子。

    柳柔儿娇羞的靠在傅景川的肩头:

    “姐姐,将军心疼我,你可千万别恼。”

    “反正将军和渊儿每日都在我这,我搬进这里,于他们也舒适些,是不是?”

    我刚想开口,傅渊从屋子里跑过来。

    拉着我的衣袖说道:“母亲,母亲既然来了,快给姨娘道歉。”

    我身子一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母亲前日罚了姨娘,差点伤了她和肚子里的弟弟,母亲就该给姨娘道歉的!”

    3.

    “母亲。”傅渊晃了晃我催促道。

    我一把将他推开,“别碰我!”

    傅渊没想到我会推他,一时不稳跌坐在地上。

    他懵了,可傅景川反应却极快。

    他冲过来扬手就当众抽了我一巴掌!

    这一下的力气极大,我倒在地上,耳朵嗡鸣作响。

    “宋氏,你还敢当着我的面动手,你好大的胆子!”

    “傅渊是我傅景川的儿子,就算你是他生母,也没资格动手。”

    我的嘴里满是血腥味。

    伸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丝。

    我惨然一笑:“这是我舍了半条命生出来的儿子,我没资格?”

    傅景川负手而立,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你心胸狭隘,小肚鸡肠,没一点正室大妇的格局。”

    “渊儿跟在你身边,只会被你带坏。”

    “从今以后,就由柔儿抚养他,你就等着去乡下庄子,好好反省!”

    傅景川的话音刚落。

    柳柔儿就赶紧去把傅渊扶起抱进怀里。

    母慈子孝,一家三口,亲密无间。

    我的心被死死捏住。

    想哭,却早已没有泪。

    傅渊是早产,从小体弱。

    傅景川消失后我殚精竭虑,终日惶惶不安心绪不宁。

    母体不安,则胎儿不宁。

    所以他出生的时候,我就发誓,无论如何也要保他平安长大。

    他靠着我的乳汁混合着鲜血活了下来。

    为了给他请名师授课,我日夜刺绣售卖。

    熬的眼睛污浊无神,双手粗糙不堪。

    可自从柳柔儿入府,她不让傅渊上课,不让他练武。

    还教他在先生的茶里放蜘蛛,捉弄的先生再不肯教他。

    柳柔儿告诉傅渊,小孩子就是要玩,要开心,要快乐。

    于是他撒欢了,疯魔了。

    我强制的让他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来。

    他却指着我大喊:“姨娘都说了我是爹爹的儿子,只要有爹爹在,我什么都不用学!”

    “只有你,天天让我学这个学那个,你的心好狠。”

    “我不要你了,我要姨娘!”

    现在,他的愿望终于成真了。

    我趴在地上,虚弱的连站都站不起。

    过去五年的坚持,现在看来就是笑话一场。

    傅景川让下人把我拖去东苑。

    我把他留给我的那件披风,扔在了原地。

    就算是,割袍断义吧。

    我知道,从我放弃任务的那一刻起,

    就注定不会有好的结局。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反抗。

    寒冷的东苑,我裹着薄薄的草席被子。

    每日他们也只是给些残羹剩饭。

    只有参汤,一日不落的被送来。

    应该是傅景川的命令吧。

    每一次,他们都会逼着我喝下……

    明明周围冷的要命,我却觉得五脏六腑有无尽的火在灼烧。

    冷热相冲,我被折磨的连觉都睡不着。

    柳柔儿来的时候,我正值毒发。

    她身穿狐裘披风走了进来。

    将身后跟着的丫鬟遣出了门外。

    朝我似笑不笑的勾了勾唇角:

    “姐姐,将军最近在外有事要忙,我特意过来探望你。”

    我撇过视线不想看她。

    她却自顾自的在椅子上坐下:

    “宋妩,你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

    “你输在太自负,太自傲。”

    柳柔儿抬手端详起自己的指尖:

    “将军这次外出办事,就是把你那些商品铺子都关了。”

    她对上我的视线,笑的灿烂:“毕竟,丢脸啊!”

    4.

    “你说什么?”

    她见我终于有了反应,嗤笑了一声。

    “要我说你也真是,干什么不好,非要抛头露面做生意。”

    “做谁的生意不好,非要做那些青楼女子的生意,将军被人戳着脊梁骨辱骂,怎么可能不动怒?”

    我反驳道:“胭脂绸缎铺,女子不来如何赚钱?”

    “再说青楼女子又如何,我做的都是正经买卖……”

    我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这城中哪家的胭脂铺子不做青楼女子的生意。

    怎么唯独我的铺子被非议?

    我看向柳柔儿,果然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你找人散播谣言的?”

    “是我又如何。”她歪头看向我,“将军本就厌弃了你,若不是看在你独自支撑了将军府五年,他早就休了你了!”

    “现在那些生意让他丢尽了颜面,他对你,不会再有一丝丝的犹豫了。”

    “宋妩,你在将军府,已经是一个无用之人。”

    “你争不过我的。”

    柳柔儿站起身走向我,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就好像你每日喝过的参汤,里面有什么,将军绝不会在乎。”

    “你既下了毒,又何必来此挑衅。”

    柳柔儿娇柔的捂着嘴:

    “我来,是因为我等不及了,想再帮你一把。”

    她突然大喊了一声:“姐姐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然后就自己倒在了我的床边。

    还特地推倒了木几。

    恰逢傅渊端着参汤走进来,把这一幕落入眼底。

    “母亲,你怎么可以推姨娘!”

    柳柔儿趴在地上一直哭喊着肚子痛。

    傅渊赶紧跑了出去叫人。

    等一群人忙活着把柳柔儿抬走,傅渊皱着眉说道:

    “我要如实告诉爹爹!”

    傅景川来到东苑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

    他阴鸷着一张脸,让几个小厮把我拖到地上。

    褪去鞋袜,然后用带着刺的藤条,抽打我的脚底。

    那种痛,能传遍全身。

    只打了几下,我的脚底便已血肉模糊。

    我无力的看了眼傅景川。

    这是我的夫君,我曾经要举案齐眉的夫君。

    他甚至连问都不问问我。

    就直接对我用刑。

    “宋氏,你有什么怨气可以对我说,为何总是要残害柔儿!”

    “你蛇蝎心肠,刻薄至此,连渊儿都觉得你恶毒可怕,你简直丧心病狂!”

    我不记得脚底一共被抽了多少下。

    只记得我浑身都麻了,双腿早已没了知觉。

    傅景川走了,我躺在冰冷的地上。

    心也跟着寒若冰霜。

    如果这是我中途放弃任务该承受的苦难。

    那我不怕了……

    过去的五年,我总是害怕自己死去。

    我怕没等到我的夫君归家。

    我怕我的孩子孤身一个在这世上被人欺负。

    可现在,我不怕了。

    我满脑子都是三个字。

    我要走,我要走……

    十四那日,傅景川早早就吩咐下人收拾好了行囊。

    他亲自检查,盯着行囊装车。

    他甚至感动于自己的贴心。

    可他在门口苦等了好久,也不见我出现。

    他派人去找,却听见小斯惊声尖叫着跑出来:

    “将军不好了!夫人她,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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