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婚姻,最终分道扬镳》简介
小说讲述了男主傅言和妻子陆晚晚的婚姻故事。
结婚第六年,傅言在从福利院回城的路上遭遇车祸,在抢救室门前多次拨打陆晚晚电话无人接听。麻醉苏醒后,他决定离婚。出院回家,面对陆晚晚的冷漠和她男闺蜜宋凛送来的兔子,傅言感到寒心。
傅言回忆起过往,陆晚晚有洁癖,对他诸多要求。他提出离婚,陆晚晚却不回应。傅言想起车祸当天是自己生日,陆晚晚未赶回来且与宋凛在海南。
宋凛来探望傅言,傅言表示希望陆晚晚尽快签字离婚。陆晚晚得知傅言生病,傅言却坚决要离。
后来傅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接到女儿暖暖的电话,赶去陆家却发现他们相处融洽,像一家人,暖暖还排斥他。傅言和陆晚晚再次争吵,陆晚晚以抚养权威胁,傅言表示女儿和她都不要了。
总之,傅言在这段婚姻中经历了妻子的忽视、冷漠,以及与她男闺蜜之间的纠葛,最终对婚姻彻底失望,决心离婚并放弃女儿的抚养权。
六年婚姻,最终分道扬镳正文阅读
结婚第六年,我从福利院回城的路上突遇车祸。抢救室门前,多次拨打妻子陆晚晚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麻醉苏醒后,我下定决心离婚。
出院后,他的白月光站在卧室门口说道:“对不起,那只兔子,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一时忘记了你害怕。你不要为此生陆总的气。”
我冷着脸看他表演,陆晚晚却冲出来挡在他的面前说道:“别为难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我彻底寒了心,陆晚晚却执意不愿离婚。
可这一次,她和孩子我都不要了。
1
苏醒时,医院的白墙晃得我眼睛疼。
王妈正在一旁喂兔子。
我疑惑地问道:“这......哪里来的?”
王妈面露难色说道:“那位送的。”
那位,是妻子陆晚晚的男闺蜜萧凛。
记得一年前在餐桌上,萧凛正在夸赞面前的兔肉有多美味。
我却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连连作呕。
那天,陆晚晚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我说道:“傅言从不吃兔肉,他害怕这些毛茸茸的宠物。看见猫那些他都躲得远远的。”
见到它吃青叶吃的越起劲,我的心脏越感觉不适。
我立马叫了跑腿,把兔子送回老宅。
我叮嘱快递小哥一定说是“陆晚晚送的”。
我怕女儿暖暖将它拒之门外。
这些年,她和我的关系很疏离。
跑腿小哥走后,我问王妈那位有没有来过。
王妈叹了口气,随即摇了摇头。
手机里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她,明明知道。
我给陆晚晚拨去电话,依旧是熟悉的无人接听。
我的妻子很忙,彻夜不归是常事。
过了很久,她才回拨过来。
电话那头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打这么多电话?”
我捂着胸口淡淡说道:“抽空回来,离个婚吧。”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正当我以为她要挂断时。
却传来萧凛的呼吸声:“谁啊,这么不合时宜。”
没等我继续说,电话那头便只剩下“嘟嘟嘟嘟”的声音。
以前总觉得婚姻难以存续,必是丈夫不够努力。
我以为只要捧出一颗真心,没有妻子舍得离开。
可我输了,我们甚至都没有熬到七年之痒。
一连几日,直到我的外伤开始结痂,王妈才办理完出院手续,陪我回了家。
出院时,她一直叮嘱我:“不要和夫人置气,夫妻之间哪有不拌嘴的。”
可她不知道,这一次,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2.
当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回到家时,却看到了久未谋面的陆晚晚正坐在餐桌上吃甜点。
“怎么弄成这样?还跛了?”她的眸中盛满嫌弃,看不出一丝怜悯。
她缓缓靠近我,捂着嘴巴说道:“傅言,你都臭了。”
一连几日,我的胸口、后背都得上药绑着绷带。
陆晚晚有洁癖,婚前她便和我约法三章。
只要我身上出汗,回家必须立刻洗澡;
如果我吃大蒜类的食物,不可靠近她5米说话,哪怕多次漱口;
主卧的洗手间是她专用,我就算再着急也不可以擅自使用。
我后退几步,远离她解释了几句。
她却冷着脸说道:“那都不是你不洗澡的理由。”
见她那副嫌恶的模样,我只好妥协道:“那我去冲个澡。”
王妈拉了拉我的衣角,对着我使眼色。
可我还是径直上了楼。
出院时医生曾交代过:“出院三日内不要洗澡,等伤口恢复完全一些,忍一忍。”
我艰难而缓慢的洗着澡。
期间,陆晚晚来催促过三次。
语气变得愈来愈不耐烦。
“你怎么这么慢?”
“洗好没?”
“人还活着吗?”
.......
哪怕她知道我的腿不方便,也没有踏进洗漱间一步。
她怕脚上一不小心沾上脏水。
3.
等我洗完澡出来,视线已经变得有些模糊。
费了好大劲才穿戴整齐,额头上大把大把的汗珠滴落。
陆晚晚坐在主卧的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看得我不自觉地沉下眸。
“傅言,你瘦了。”
我听不出她语气究竟是随口一说还是夹带着一丝心疼的成分。
面前的桌上放着几份包装好的礼物盒。
她轻轻推了推说道:“出差给你买的。”
我看着藏蓝色的丝带,不禁想起,宋凛三天前发的微博。
一地包装精美的礼物,右上角就出现了用藏蓝色丝带包扎的礼物盒。
他的配文是:“谢谢你一直记得我的生日。你说与我不般配的赠品就不要啦。”
而我面前的这几份就是在途中被圈起来的,所谓的与之不配的赠品。
我冷冷笑了两声,问道:“有空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从宋凛回国后,这个家便成了陆晚晚的临时旅馆。
她要么是匆匆回来打包些衣物,要么是回来取文件。
上一次整夜睡在家里的日子,已经久远到我快要忘记了。
陆晚晚一脸诧异地问道:“你拟好了?”
是的,这份协议拟好有一段时日了,一直被我锁在保险柜里。
我一直在挣扎,可今天,我下足了决心。
我点点头回答道:“嗯,在书房。”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
她的食指和中指不断揉搓着,抬眸冷着脸瞪着我。
她紧张或者在思考时,便会做这个动作,
“傅言,结婚6年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她总爱和朋友说起我,说我还像个孩子,爱粘着她。
我知道她不喜欢我那般,可我就是想多占用些她的时间,仿佛那样我们的心就能更加贴近。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递给我,“别闹了,这个送你。孩子都那么大了,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我缓缓打开,发现是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四周镶嵌着蓝色的宝石。
宋凛曾在这块手表宣发的时候在官博下点过赞。
而我,一直不喜欢蓝宝石。
无论是领针还是视频,我都独爱白宝石。
“我病了。”
我淡淡说了句。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恐和慌张。
她怔了许久,眼眶有些泛红。
我从唇齿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为了你好,离婚吧。”
4.
十天前,我去山村福利院献爱心。
天降暴雨,视线不清晰。
乡道上五车连撞,我的车被前后夹击。
我的头重重磕在了方向盘上,安全气囊都弹了出来。
我虽是个男子,可我自小便患有晕血症。
随着额头鲜血四溢,我的手脚都变得颤抖起来,心脏抑制不住地疼痛。
我一直拨打着陆晚晚的电话。
随着一遍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响起,我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昏迷前,我不死心地打开了宋凛的微博。
20分钟前他新发布了一条在海边散步的动态。
配文是:“港城的暴雨终究飘不到海南。”
他身旁的那双脚,我一眼认出是陆晚晚的。
她最喜欢粉色的指甲油,这些年都没变过。
在我意识即将消散时,我听到了救护车“滴嘟滴嘟”响起的声音。
谁知,手术室需要签字时,陆晚晚的电话还是联系不上。
我强撑体力对护士喊道:“拿来,我自己签。”
陆晚晚就算坐火箭,也无法从海南赶回来为我签署手术同意书,何况,她也不会愿意。
她不知道的是,出事那天是我的生日。
三天前她说出差的时候,还给我发了“会赶回来陪你过生日。”的信息。
白月光的魅力无敌,能让她忘了所有承诺。
生日礼物是天降的车祸和联系不上授权签字的妻子,于我漫长的一生而言,都会留下浓墨淡彩的一笔。
5.
陆晚晚明明和宋凛提过我怕这些毛茸茸的宠物,可宋凛还是天不怕地不怕地送到了我的病床旁。
可见,陆晚晚对他是极度纵容的。
陆晚晚见我一脸真诚,双手颤抖着站起身问道:“什么病?怎么会这么突然?”
我摇着头淡淡回答道:“不要多问了,分开对你是最好的选择。”
她连我生日都没有赶回来。
甚至宋凛都知道我在哪个病房,一连几日,她也没有来看我一眼。
我哪里还指望她会陪着我一直治疗。
那种丈夫重病,妻子不离不弃、日夜照料的剧情,是万万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
其实,从福利院出发前,我们曾通过电话。
我问她:“事情都处理完了吗?今天几点的航班?”
她周边很嘈杂,冷冷地回怼道:“我什么时候说今天回去了?很忙,先挂了。”
其实,我听到了一旁宋凛的咳嗽声。
“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医疗这么发达,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医治。”
她很勉强地笑着说道。
没等我开口,她的手机亮了,她起身快步走到门口说道:“公司有点事,回头继续聊。”
我听得见她匆忙的脚步。
无数次,她的电话亮起,都会立马起身出门,无论几点。
每次的借口也如今日一般,永远都是公司很忙、临时出差......
想来,已经许久未见女儿暖暖了。
自她出生后,便被放在陆家抚养。
陆晚晚父母的理由是:“我们年纪大了,想多陪陪下一代。年轻人该全身心投入工作,不要被家庭牵绊,尤其是男人。”
我父母早逝,确实身后没有人能帮着照料女儿。
陆晚晚家境殷实,我也没有太多话语权。
连暖暖的取名都全凭她家做主。
但姓氏,陆晚晚还是为我争取到了,姓傅。
尽管我知晓她父母对此颇有怨言。
我看着楼下步履匆匆的陆晚晚,淡淡道了声““到此为止,再见了。”
那晚,我呆呆在落地窗前,坐了一夜。
直到晨光露出鱼肚白,我才昏睡过去。
5.
翌日,我正收拾着个人物品。
不速之客站在了我的房门口。
他掐灭烟蒂假惺惺地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晚晚可担心你,怕你想不开,让我来陪陪你。”
“不就是生个病吗?至于又是闹离婚又是要离家出走的。”
他不仅是陆晚晚的白月光,还是她的秘书。
陆晚晚身边有三个秘书,他主要负责私人行程。
宋凛家境不好,听说是靠着陆晚晚的资助才读完了大学。
我曾多次因为陆晚晚接到宋凛的电话便抛下我离去而发脾气,陆晚晚每次都说我小肚鸡肠、无理取闹。
可再好的关系,也不能全年随时随地一个电话就能把别人的妻子叫走吧?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咳嗽了两声说道:“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我走了你正好能和陆晚晚双宿双栖。”
让我没想到的是,宋凛苦笑两声回应道:“你是如何知晓,她也是这么想的呢?”
我并未多做思考继续回答道:“你让她抓紧签字,我们办完手续,你就名正言顺入住这里了,不好吗?”
宋凛笑笑并未正面回应,随即说道:“那只兔子,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一时忘记了你害怕。你不要为此生陆总的气。”
我摆摆手说道:“不重要了。不过你比陆晚晚更早知道我出事了,挺不简单。”
宋凛刚想继续解释,撇了眼身后继而语气紧张地说道:“我和陆总真的不是你误会的那种关系,你不要诋毁她!”
“傅言,你有事冲我来,别为难我助理。”
不知何时,陆晚晚回来了。
她一把将宋凛拉在身后,气呼呼地瞪着我。
这种英雄救美的场面,似曾相识。
只不过,这一次,她护着的是别人。
6.
我收拾了两日,再三确认没有私人物品落下,刚准备叫车,电话却响了起来。
久违的号码。
我很少和暖暖能通上话,很多时候我主动找她,都被陆晚晚的爸妈挂断。
有时候他们会和我聊两句。
“你好好工作,老打电话来干什么?我们自己的孙女会小心照料的。”
如今我看着闪烁的来电人,鼻尖酸酸的。
我赶忙接听起来问道:“暖暖,找爸爸有什么事情吗?”
“你这个坏蛋,你是不是欺负宋爸爸了?他为什么不来陪我玩。”
暖暖抽泣的声音牵动着我的心绪,没想到两个月没联系,她打电话竟是为了质问我是不是去欺负宋凛了。
我连声安慰着她,解释道我没有欺负她的宋爸爸。
见她情绪一直不平稳,我只好丢下行李赶去陆家。
等大门打开时,陆晚晚的妈妈面色不悦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见我拄着拐杖只好请我进门。
一进门,我便看到了宋凛将暖暖抱在腿上嬉笑着。
陆晚晚则坐在一旁喂暖暖一口一口吃着水果。
他们看起来才像真正的一家人。
怪不得暖暖依赖宋凛,这般随意进出陆家,是个孩子都会越来越依赖吧。
陆晚晚的脚边,有个笼子,是那只我在医院收到的兔子。
我忽然就有些不想走进去了,他们看起来,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
“先生,喝杯茶。”
陆家的佣人给我递了一杯温水,沙发上的他们齐刷刷地转头看向我。
陆晚晚的爸爸咳嗽了两声转身上了楼。
而暖暖却指着我大声喊道:“我不要见到这个坏爸爸,让他走。”
暖暖的情绪十分激动,喊了几声便涨红了脸。
我摸了摸头小声地说道:“好好好,我走。”
7.
我红了眼眶,拄着拐杖转身,没想到暖暖还是这么排斥我。
每到节日我都会给她买玩具送过来。
她总是会跺着脚对我说道:“你这个坏爸爸,我不要你买的东西,你走,你快出去。”
我和她真正相处的时间,只有月子里,那阵子陆晚晚的爸妈允许我住在陆家一起照料母女俩。
满月一过,佣人便将我的行李打包好。
“暖暖乖,不要这么指着你的爸爸。”
宋凛一把将她抱起安慰道。
她的哭声逐渐小了下去。
我看着她哭得肩膀上下抽动的可怜模样,心被一阵阵刺痛着。
“暖暖昨天刚打完针,身体不适,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宋凛轻拍着暖暖的后背说道。
此话一出,仿佛我是一个爱计较的爸爸。
我冷哼两声看着满脸慈爱的宋凛说道:“你劝陆晚晚早点签字,你就可以成为她名正言顺的爸爸了。”
陆晚晚听完攥着我的手腕怒气冲冲问道:“当着孩子的面,你这说的像什么话!”
没人发现宋凛眸中闪过的一丝欣喜。
我甩开陆晚晚的手讥讽道:“拖着不签字,是舍不得和我离婚?”
闻言,陆晚晚蹙着眉语气不悦地回答道:“非得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
我继续补充道:“最开始想离婚的不是你吗?如今为什么迟迟不签字呢?”
陆晚晚怒意十足说道:“傅言,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签了字,暖暖的抚养权你也得不到!”
她知道,我日日夜夜挂念着暖暖。
视若珍宝,她想以此来威胁我再慎重考虑一段时日。
可,她想错了。
我看着埋在宋凛怀里的暖暖说道:“陆晚晚,女儿和你,我都不要了!”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