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负我的渣男夫君和离后,我成了女皇身边的内舍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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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负我的渣男夫君和离后,我成了女皇身边的内舍人》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沈清清的悲惨遭遇。

    女主沈清清曾热烈追求竹马宋墨并在军营混迹三年,却被宋墨抛弃,转而求娶了她的庶妹。名声狼藉时,当朝太傅顾子期上门求娶,婚后对她宠爱有加,她以为遇到了真爱。然而,一次偶然让她发现顾子期爱的其实也是她的庶妹沈央央,且与宋墨合谋欺骗她。他们为了沈央央的前程,将沈清清困在府中,不让她抛头露面。

    在塞文宴上,沈清清与沈央央的答卷几乎一样,被皇上召见问询。此前,沈清清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顾子期对她的爱是真心的,直到发现真相,心被伤得千疮百孔。

    

《与负我的渣男夫君和离后,我成了女皇身边的内舍人》小说

与负我的渣男夫君和离后,我成了女皇身边的内舍人正文阅读

    

    在我轰轰烈烈追着竹马宋墨去军营的三年后,他转身求娶了我的庶妹。

    他说:“只有知书达理的沈央央才能匹配我侯府世子身份。”

    我一个女子混迹军营三年,又被抛弃,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当朝太傅顾子期却在我声名狼藉时上门求娶。

    他说心悦我多年,不在乎我曾经追着宋墨干的那些荒唐事。

    我心里一热,答应了他的求娶,成亲后他爱我如珠如宝,关怀备至。

    成了京城有名的妻奴,我也感谢上苍让我遇到了这么好的夫君。

    直到他一次醉后喊着央央的名字,让我瞬间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他难道也和宋墨一样爱着我的庶妹,可我不懂他为何又要求娶我呢?

    晚上我就在书房我听到了他和宋墨的对话。

    “央央现在已经是京都第一才女,等明日塞文宴后夺得魁首就能入宫做女官了,你还打算和沈清清继续扮演恩爱夫妻吗?”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跳出来。

    顾子期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这辈子已经不能和央央在一起,就为她好好看着沈清清吧,免得她再去破坏央央的前程。”

    原来他们都爱沈央央,可千不该万不该这么欺骗我。

    顾子期,你比沈墨更加可恶。

    他伤了我的心,而你却把我的心扒出来凌迟。

    塞文宴上我夺了第一,拿了圣旨回来和离。

    顾子期却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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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们走后,我第一次踏进顾子期的书房,才发现这里藏了一个密室,里面挂满了沈央央的画像。

    有嬉笑扑蝶的,有娇笑回眸的,有认真看书的,每一副都惟妙惟肖,连沈央央的微表情都刻画的无比生动。

    可想而知如果不是深爱入骨,怎么会将一个人的神韵画的这么传神。

    我早就知道顾子期的画技第一,婚后我不止一次要他给我作画,可他总是以忙一拖再拖,每次都是找尽理由敷衍。

    以至于到现在我这个满京城都以为被他捧在手心的夫人却一副他画的画像都没有。

    原来他不是忙,只是想画的人不是我。

    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小院,我打开笼子里的信鸽。

    给皇上写了一封信,不过半日,我就收到了回信。

    皇上很高兴我终于开窍,不拘泥于闺阁,答应我参加明日的塞文宴。

    “发什么愣呢?”

    顾子期从背后拦腰抱住我。

    熟悉的墨竹味中透着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而茉莉香是沈央央最喜欢的,明明破绽这么明显,我却一直没有发现。

    心里漫起无边的苦涩。

    和他成婚三载,他爱我如珠如宝,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人人都说他是妻奴,他甘之如饴,对我更加宠爱。

    求娶我那日,他说心悦我多年,愿以全府给我做聘礼,只求我嫁给他。

    成亲那日,更是请了皇上主婚,给了我一个堪比公主的隆重婚礼。

    成亲后,给我描眉梳头,把我宠成了娇弱菟丝花。

    更是为了给我出气,在朝堂上和宋墨针锋相对,处处给他找事,经常弄的宋墨灰头土脸的。

    人人都说他是为了给我出气。

    曾经我也这么认为,直到今天在书房听到他们谈话,才知道一切不过是他们的做戏。

    只有我一个人当了真。

    想起这几年的耳鬓厮磨,每次巫山云雨时他动情的情话。

    他说,“清清,娶到你是我这辈子的福气,你永远都留在府中陪我好不好。”

    “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我想在府中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你。”

    现在想来,他说的这些话,只是为了让我在府中做他的笼中鸟。

    不理窗外事,不去打扰沈央央的前程。

    心脏忍不住的抽疼,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低头,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

    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开,再闻他身上的茉莉花味,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呕吐出来。

    顾子期一怔,不明所以的看着我,然后自顾一笑。

    拉起我的手,“怎么了,是不是责怪我今日回来的晚了。”

    “都是那个宋墨,炫耀你那个妹妹要夺下明日的闺仪榜首,真是无聊,那么多女子在那比赛,让陌生人指手画脚的评比。”

    “明天我在家陪你,我们才不去那乱糟糟的赛文宴,我的清清这么优秀,只能给我欣赏。”

    曾经我以为他这么说是占有欲作祟,不想让我抛头露面给别人看。

    所以自从我嫁给他后,就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宴会。

    不过三年,我在京城已经快查无此人了。

    谁还会记得我也曾武能上阵杀敌,横刀立马,文能提笔写诗,挥斥方遒。

    现在想来,他这些话只是为了让我给沈央央让路。

    毕竟曾经人人只知道沈府有一个文武双全的嫡长女,不知还有她这个庶女。

    只是在后来我那一些荒唐事后,她才慢慢崭露头角。

    “我也收到了请帖,赛文宴明天我也参加。”

    顾子期僵了一下,开口,“没事,你不想去就称病在家,反正以前的宴会什么的你都没去。”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为你作画吗?明日我们在家作画,给你画一副美人图好不好?”

    呵呵,现在为了阻止我出门,居然松口要给我画画了。

    可是如今我不稀罕,也不想要了。

    我淡淡的看向他。

    “可是我很久没有出门了,真的很想出门看看。”

    顾子期拉着我的手撒娇,“难道赛文宴比我还要好看吗?”

    “嗯。”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扯出一抹笑,拿出皇上给我的请帖。

    他看着那请帖上面的皇家纹样,惊讶的瞪大双眼。

    “这是.......”

    “这是皇上专门给我的请帖,所以我不能抗旨吧。”

    顾子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皇上怎么会想起来专门给你送请帖。”

    “这赛文宴只是噱头,主要是皇上为了近距离观察一下京中女子的文采,选一名近侍的女官。”

    “你又不可能进宫做女官,为什么给你发帖?”

    他蹙眉看我,希望我给他一个答案。

    我现在还不想打草惊蛇,随便敷衍了一句。

    “可能就是皇上一时心血来潮吧,我也不知道。”

    他打量我一下,确定我真的没有做女官的心思,才松了一口气。

    “那明日我陪你去,几年没有参与外面的宴会了,我怕你应付不来。”

    “我一定要时刻在你身边守着,不能让人欺负了你。”

    是要在我身边守着,却不是为了不让人欺负我,而是为了不让我抢沈央央的风头。

    晚膳结束顾子期借口有公务离开,而我知道他每一次借口离开都是去了书房。

    我跟到书房外,果然看到了宋墨。

    他一进书房就气急败坏的指责顾子期。

    “你怎么能让沈清清去明天的赛文宴呢?明天是央央的主场,她的梦想可是以后进宫做女官,我不许任何人破坏她的前程。”

    “当年如果不是为了央央,我怎么会激沈清清跟我去军营三年,以此来毁了她的名声。”

    “而你,只不过让你把她娶回个家,才三年就看不住了,你是不是太没用了。”

    我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我曾经以为宋墨只是三年后变了心,却没有想到从头到尾都是阴谋。

    那时候我才16岁,是京城最惊才绝艳的女子。

    是皇上钦点的女状元。

    却因为他一句最喜欢花木兰的那样的女子,我就义无反顾跟他去了军营。

    和那些男人一起,一待就是三年,以至于后来他悔婚我才会传出那样的名声。

    我双手紧握,手掌生生被指甲刺破,直到顾子期的话传来我才忍住。

    “我已经把最爱的央央让给你了,你别不知足。”

    “娶了这么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每天还要跟她扮演恩爱夫妻,你有想过我受的折磨吗?”

    “不过你放心,她现在爱我爱的要死,对我没有任何怀疑。”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她阻了央央的路。”

    原来在他心中我就是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与我婚后这三年的恩爱都是假的,都是折磨。

    泪水忍不住决堤,心脏像被撕开一样疼的我快昏厥过去。

    只能狼狈的离开。

    翌日,我细细装扮了才出门。

    顾子期见了脸色微沉,“清清怎么今日装扮的这么隆重,你这样出去我吃醋,不如换身素色的衣衫可好。”

    “清清国色天香,就算披着破布也难掩姿色,实在不需要这些艳俗的绫罗绸缎妆点。”

    原来就连我穿的好了,打扮的漂亮一点都会觉得我能抢了沈央央的风头。

    真是可笑。

    我轻轻摸了摸身上的料子,笑着开口,“这是皇上在我成婚时亲赏的,夫君可不能说布料艳俗,这样别人会以为你轻蔑皇权的。”

    “再说,我如果穿的太朴素了,别人还会以为我在太傅府过的不好,觉得是你苛待了我,会怀疑京中传的太傅爱妻如命不过就是一桩谎言。”

    谎言两字我咬的极重,顾子期眼神肉眼可见的慌乱。

    我扑哧笑出声,“逗你的,像这种欺骗感情的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夫君是我朝最清风朗月的太傅,怎么会是这种猪狗不如的人呢?对吧。”

    顾子期笑了笑,“自然,我对清清的感情自然是始终如一,一生都不改此志。”

    只是那笑,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勉强。

    路上,他再次开口,“清清今日这么光彩照人,一定要时刻待在我身边哦,我怕那些嫉妒你的人对你使坏,待在我身边我才能保护好你。”

    他言之凿凿,说出的话处处为我着想,只是我知道,她只是怕我脱离他的掌控,抢了沈央央的风头。

    顾子期刚下马车,沈央央就走了过来情意绵绵的看向了顾子期。

    “子期,你来了,今日我......”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顾子期身后的我。

    “姐姐,你也来参加赛文宴吗?”

    顾子期忙开口,“不是,她就是来看看热闹。”

    “清清三年不闻窗外事,在府中操持家务,不及你这几年勤学苦练。”

    沈央央面露讥讽,“姐姐命就是好,一成亲就被太傅护在宅院享福,哪里懂我寒冬腊月还要彻夜苦读。”

    “今日赛文宴,姐姐就看个热闹吧,毕竟以姐姐现在的见识就算下场也是给太傅丢人。”

    我抬头看顾子期,平日里护我跟眼珠子的人此刻却面色淡淡,看不出任何不悦的痕迹。

    我叹了口气,“妹妹是说宋将军对你不好,你嫁他后悔了?”

    “什么?”

    宋墨及时出现,挽住沈央央。

    沈央央面色尴尬。

    “妹妹刚才说羡慕子期对我好,我还以为妹妹后悔嫁错人了?”

    沈央央还没开口,顾子期就着急解释:

    “清清是羡慕央央的文采,故意说着玩的,闺中妇人的见识罢了。”

    宋墨讥讽的看向我,“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善妒,看不得别人好。”

    沈央央也得意的开口,“姐姐也不必如此嫉妒我,毕竟我们都姓沈,谁得第一都是荣耀。”

    看着顾子期一脸紧张,生怕我欺负了沈央央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无趣极了。

    这时,宫内来人通知赛文宴开始。

    沈央央才停止对我的奚落。

    看着考试的题目,略微思考了一番就开始下笔。

    洋洋洒洒写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写完。

    抬头看场外的顾子期和宋墨,他们的目光都紧张的落在沈央央身上。

    那就看看今日鹿死谁手了。

    考试的时间结束,卷子被收走。

    “我看姐姐只写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停下了。”

    “是不是不知该如何下笔啊,难怪,毕竟你已经被绢养了三年。”

    顾子期也柔声安慰。

    “这些时政要事本就不是你擅长的,落选了也没事,改日我陪你有湖泛舟,写词作画好不好?”

    “反正你也不去宫中做女官,不用气馁。”

    句句安慰,可他的眼神却似有若无的落在沈央央身上,一脸爱慕敬佩。

    好像闺仪榜首已经是它囊中之物一样。

    见我不说话,顾子期更加笃定我没有发挥好,嘴角越发忍不住上扬。

    直到内廷宣布:

    “今日闺仪榜首是.....”

    内官话还没有说完,宋墨就把沈央央推了出来,“我就说央央必是今日的闺仪榜首,日后进宫做了皇上身边的女官,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像某些人就会哗众取宠,最后还不是自取其辱。”

    沈央央也得意的看向我,“姐姐,既然选择了在后院绣花,为什么还要出来找没脸呢?”

    “为了今日的比赛,我可是辛苦了好几年才有了今日的成绩,可不是姐姐临时起意可以比的。”

    顾子期也笑意盈盈的恭喜沈央央,“恭喜央央,终于得偿所愿。”

    “清清在家被我娇惯坏了,不知礼数,还请不要和她计较。”

    我内心冷笑,看向那被打断一脸不开心的内官,开口,“还是听内官怎么说吧。”

    宋墨不屑的看向我,“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从内官嘴中听到你的名字,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吗?”

    “我今日跟你打赌,若你是闺仪榜首,我就喊你爷爷。”

    内官一脸震惊的看向宋墨,然后开始宣读。

    “今日榜首有异议,请沈清清和沈央央一同面圣,共论榜首之事。”

    沈央央僵住,一脸不可置信,宋墨更是气的跳脚,“怎么会有意义,沈清清,是不是你又耍了什么花招陷害央央。”

    “你真是死性不改,央央好不容易才努力到今天,你还要跟她过不去。”

    “你说,你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沈央央也红着眼,一脸委屈,“姐姐,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顾子期也沉下脸,质问,“清清,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冷笑看向他,“夫君,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跟外人一起来质问我呢?”

    “我整日被你关在府中,我能做什么呢?”

    “再说,皇上召见,孰是孰非,到时候自有公论,你就这么着急给我定罪吗?”

    顾子期一脸心虚,慌忙找补,“清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做了什么闹到皇上面前不好收场,我是为你着想,你不要一错再错。”

    我失望的看向他,懒得跟他多费唇舌,“还是先去见皇上吧。”

    皇上见到我们开门见山的将两份卷子摆在我们面前。

    “你们的卷子朕看了,两份卷子书写的答案几乎一摸一样,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

    皇权威压,不怒自威。

    沈央央跪在地上已经瑟瑟发抖。

    宋墨及时开口,“皇上,一定是沈清清嫉妒央央的才学,所以抄袭了央央。”

    “沈清清,三年前我就知道你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妒妇,处处嫉妒央央,没想到到了现在你依然死性不改。”

    “皇上,请治沈清清的罪。”

    我冷笑,“我和沈央央座位离的这么远,请问我是有千里眼吗?可以抄到她的卷子。”

    宋墨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这时,沈央央开口了,“皇上,这是我三年前写的,我不知姐姐从何处看到了,居然.....”

    “但是我相信姐姐也不是有意的,只是觉得能做女官很威风,才会一时抄了我的策论,请皇上不要责怪姐姐。”

    宋墨心疼的揽着沈央央,“你就是太善良了,沈清清就是故意抄袭你,她从小嫉妒你,欺负你,也只有你把她当姐姐,她可从当你是妹妹。”

    “沈清清,你可有话说。”

    我抬头看向皇上,“我没有抄任何人,这是我三年前所写,我也不知为何妹妹会写出来。”

    宋墨猩红着眼不屑的看我,“都到了皇上面前你还不知死活,央央说是三年前写的,你也说是,简直无可救药。”

    “既然都说是自己写的,那么你们有什么证明是对方抄袭自己的呢?”

    沈央央看向顾子期,小心翼翼的开口,“顾太傅能证明,三年前我写下策论的时候顾太傅也在场。”

    皇上将目光投向顾子期,似笑非笑的开口,“顾太傅是吗?”

    顾子期看向一副楚楚可怜的沈央央。

    然后向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开口,“是,我能证明,当时策论就是沈央央所写,和沈清清没有关系。”

    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盯着他,开口,“你可知道抄袭是什么罪,是杀头大罪,你真的要我死吗?”

    顾子期镇定的开口,“我虽然是你的夫君,更是太傅,我不能为了你让无辜的人蒙冤。”

    泪水忍不住滑落,“那我是在何处抄袭她的策论的呢?”

    “之前我觉得沈央央这策论写的好,所以,我抄了一份放在家中,想必就是这个时候让你偷看了去。”

    我轻轻拭掉眼泪,笑了笑,“顾子期,你可知欺君是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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