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居然要跟我合葬》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极其悲惨的故事。
主角周映雪经历了以下事情:
1. 不小心导致牧衡的小青梅言悦发病,被牧衡五花大绑关进地下室。
2. 牧衡带着言悦去旅游,周映雪被关在地下室活活饿死。
3. 牧衡回来后不相信死去的是周映雪,认为她是逃跑了,还下令让人寻找。
周映雪和牧衡结婚后,努力温暖牧衡的心,却因为言悦的出现一切化为泡影。在言悦故意挑衅发病后,牧衡完全不相信周映雪的解释,甚至在得知周映雪怀孕后也不相信,将她关进地下室。最终周映雪和孩子不幸离世。
我死后,他居然要跟我合葬正文阅读
我不小心害他的小青梅发病。
他将我五花大绑关进了地下室。
自己则是带着小青梅开开心心的去旅游。
我被活生生饿死在地下室。
回来后看到我的尸体,他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那是我。
我漂浮在空中看着他开始发疯。
呵,死了才知道,原来他也会为我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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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衡一进家门就询问张婶:「我外出旅游这些天,那个女人认错了吗?」
张婶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提示道:
「少爷,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是不是该让夫人出来了?」
牧衡正在解领带的手停顿了一下,神色中满是不悦。
「急什么呢?再关她两天,让她多吃点苦头,这样她才能真正明白怎么做人,也才能记得更牢!」
「对了,给悦悦炖的补品好了没?」
张婶回答道:「好了。」
牧衡立刻说:「拿来。」
张婶暗自叹了一口气,不敢再多言。
这时,言悦用软糯的声音喊了一声:「衡哥哥。」
牧衡见到言悦,脸色立即变得高兴起来。
「衡哥哥,求求你放过映雪姐姐吧,别再生气了,好不好?」言悦假意恳求道。
一提到我,牧衡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悦悦,你不要替她求情了,如果不是她故意害你,你怎么会发病呢?她差点害死你,给她点颜色看看是必要的,这样或许能改掉她那些坏习惯。」
「想到她差点害死了你,我就忍不住恨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他说话的语气极其冷厉,连我的灵魂也跟着战栗起来。
我虽然已经去世,但那段濒死前的记忆,依旧令我恐惧万分。
如同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言悦又继续说道:「可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毕竟你们才是夫妻,能留在你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牧衡俯身,在言悦的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
「如果不是她,当年故意让你跟我分手,我们现在也不至于分开了这么久。」
「放心,等我忙完最近这个项目,我会立刻和她办理离婚手续,然后为你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
听到这话,言悦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牧衡心中一动,正欲亲吻。
张婶却匆匆赶来。
「少爷,我刚经过地下室,闻到一股异味,像是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要不要去看一看?我担心夫人会有危险……」
我死死盯着牧衡,希望能在他脸上看到对我的担忧。
然而,我还是失望了。
他不屑一笑,道:「肯定是那女人又在搞什么鬼把戏,不必理会,地下室有通风口,还有足够的食物,她死不了。张婶,你要是再帮她说话,就收拾东西离开吧!」
我内心苦涩不已。
他似乎忘记了,将我关进地下室前,还将我五花大绑了。
我如何挣脱出来进食?
言悦柔声道:「衡哥哥,还是让映雪姐姐出来吧。」
牧衡轻轻梳理着她的秀发:「没事,我心里有数,让她在地下室里好好反省,以后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可牧衡,再也没有以后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
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准备了一桌饭菜,等待牧衡归来共庆。
但直到菜凉,他仍未归。
正当我打算打电话时,言悦闯入了我的家。
她打翻了我精心准备的菜肴,用手指挑衅地点着我的额头。
「你以为你嫁给了衡哥哥,他就属于你了?我告诉你,他是我的!」
我忍无可忍,猛地甩开了她的手。
不料,她竟突然往后一摔,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手紧紧地捂着胸口,表现出一副极其痛苦的模样。
牧衡恰巧进门。
看到这一幕,怒不可遏地质问我:「你明知道悦悦有先天性心脏病,你是想害死她吗?蛇蝎心肠的女人!」
言悦轻轻拽了拽牧衡的裤脚,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柔弱无力地说:「衡哥哥,别怪映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随后,她又虚弱地喘息了一下,艰难地说道:「对不起,衡哥哥,我可能不行了,你要和映雪姐姐好好生活,照顾好自己……」
听到这话,牧衡紧张地抱起言悦直奔医院。
连头都没有回过来看我一眼。
我呆立当场,心中感到极度的寒意和绝望。
深夜,当我还沉浸在睡梦中时,却被牧衡狠狠地从床上拽了起来。
力气之大,让我感到手腕生疼。
他深信,是我故意让言悦发病。
因此,对我充满了怨恨。
为了惩罚我,牧衡不由分说将我推进了黑暗的地下室。
我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说:「老公,别把我关进地下室,我会死的。这里太冷太黑了,我害怕极了。」
牧衡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愤怒:「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悦悦就不会怕了吗?她在痛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所作所为,会导致她失去生命?」
我泪如泉涌,拼命辩解道:「老公,我真的没有想害言悦,我没有推她,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她会突然倒地不起,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牧衡对着我咆哮道:「到现在你还狡辩,不是你推的,难道是她自己害自己发病吗?你说,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我死死抓着地下室门沿,绝望地乞求道:「老公,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对我。这个消息原本我想作为惊喜告诉你,没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
牧衡对我的怀孕声明半信半疑。
但还是稍微缓了下态度。
见状,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妊娠检测单,递给他:
「看,这上面写着我是真的怀了宝宝,医生也确认过了。你相信我,我并没有做出伤害悦悦的事情。」
牧衡猛地一把抢过孕检单,重重地将它揉成一团。
随即,狠狠地砸到了我的脸上。
那力道让我的脸瞬间生疼。
「周映雪,你当我傻吗?我从未碰过你,你哪里来的怀孕一说?」
「是你上次被人下了药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勉强说出了这句话。
虽然,我知道他不会相信我。
但,我还是想让他知道真相。
我的话音未落,牧衡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下贱!还想骗我!说,你肚子的孽种究竟是谁的?」
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我拼命地摇头,哽咽着说道:「我没骗你,老公,这孩子真的是你的。」
我多么希望他能听我解释。
但看到他愤怒的眼神,我知道一切都只是徒劳。
两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记忆犹新。
他从应酬归来,一身酒气,脸色异常苍白。
一见到我,便紧紧拥着我不放手。
次日清晨,当他醒来时,却坚称没有触碰我。
理由是,在那种醉态下,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我以为,他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便没有再争执下去。
忽然间,牧衡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扼住我的咽喉。
粗暴地把我往地下室里推去。
那股力量让我窒息,几乎无法呼吸。
他把纸和笔扔在我面前,冷冷地命令我给言悦写一封千字道歉信。
并且,严厉地警告我,在完成之前不准离开一步。
我哭喊求饶。
他却毫无反应,只觉得我太吵了。
随后,他干脆将我五花大绑,绑得我动弹不得。
还严令任何人都不准擅自放我出来。
牧衡只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周映雪,你就在这好好反省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
我绝望地躺在地下室内。
这里狭小而阴冷,只有单薄的睡衣抵御着寒意,冻得我瑟瑟发抖。
突然间,我感到腹部剧烈疼痛,下半身有鲜血涌出。
我清晰地感受到孩子生命力的流失。
心中的绝望,愈发强烈。
我用尽全力撞击地下室的大门,挣扎着试图呼救。
但鲜血还是不停地涌出。
我的心在滴血,几乎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老公,求你让我出去,我不想困在这里,我好怕……」我呼唤,却无力而绝望。
地下室里,刺骨的寒冷无孔不入,痛苦难耐。
几窒息的压迫感与恐惧,汹涌而至。
直到最后,在苦楚与绝望中,我失去了知觉。
在幻想中的最后一刻,期盼着牧衡如同天神降临般来解救。
但,他未曾出现。
他和言悦去了夏威夷,享受着海浪拍打沙滩、阳光照耀下的愉悦。
而我,却被永远地遗弃在了幽暗冰冷的地下室之中。
如今回想起来,那段濒临绝境的经历,依旧让我心中一阵阵地揪痛……
晚餐后,牧衡在客厅里接了一个电话。
而此时,言悦已经先一步上了楼。
挂断电话后,他起身时不经意间踢到了一个纸袋。
捡起一看,里面是一件男士西装。
「张婶,这是谁的衣服?」他问道。
张婶瞥了一眼,回答道:「是夫人之前逛街时给您买的。」
牧衡将那件西装拿出来,眼神微微闪。
初次相遇时,他便是穿着类似的西装,显得英俊高雅。
当时,他帮我赶走了欺负我的小混混。
那一刻,我对他产生了心动的感觉。
但我知道,他的心中一直牵挂着他的小青梅。
于是,我只能将这份感情深藏心底,和他保持着普通的友情。
在他因言悦而心情低落的日子里,我默默陪伴着他。
两家的深厚交情,使得他父母颇为青睐我,希望我能成为牧衡的妻子。
出乎意料,他竟然答应了这门婚事。
当时他与言悦已经分手,我心中满是欢喜,以为他终于被我深深打动。
然而,婚后我才逐渐明白。
他娶我,只是遵从父母的意愿,并非出自真心爱恋。
我没有放弃,试图用真挚的关爱,去温暖他冰冷的心。
得知他深受失眠之苦,我便潜心学习烹饪和针灸,全心全意调理他的身体。
渐渐地,他对我的态度也变得温和起来。
直到言悦重新出现,这一切努力仿佛瞬间化为了泡影。
牧衡将衬衫扔回纸袋中,淡淡地说道:「张婶,关了她这么久,也该够了,去放她出来吧。」
张婶激动得连连点头:「我这就去办!」
没过多久。
张婶急匆匆地返回,脸色苍白如纸:
「少爷,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夫人出事了,情况非常危急……」
牧衡的身体微微一颤,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刚才的慌乱就像只是错觉。
「别在这里夸大其词,她一向机灵,哪那么容易有事。」
然而,在这番言语间,却掩盖不住他眼底那一抹担忧。
我勉强挤出一个苦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呵,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会愚蠢到用装死来乞怜关注的人。
「少爷,我真的喊了夫人许多次,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地上……地上到处都是血……」
牧衡骤然打断了张婶的话语:
「张婶,你是不是收了那个女人的好处,跟她串通一气来糊弄我?你立刻从这别墅滚出去!」
牧衡踏上楼梯,直入房间,将言悦拥入怀中,柔情蜜意。
我撇开头,不忍再看。
正欲离开时,却听牧衡轻声对言悦说:
「悦悦,你先休息,我还有一些工作未完,处理好了就来陪你。」
言悦温顺地点了点头回应。
我凝视着她,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
她那外表纯净无邪的模样背后,实则心机深沉,毒辣异常。
就在他们即将要前往夏威夷的那个夜晚,言悦悄无声息地潜入地下室的深处。
用棍子,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的手脚。
若非她的阴险设计,或许我还存有生机。
如今,因她的所为,我的手脚皆残,全无挣脱束缚之力。
那一丝生存的希望,也随之消散。
最终,让我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窖中慢慢饿死。
牧衡步入书房,沉重地坐于桌前。
虽然翻开了手中的文件,但指尖依然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
他猛然起身,将文件抛之一旁,快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
「我倒要看看,你这狡猾的女人究竟玩什么把戏!」
夜幕低垂,地下室中弥漫着诡异的阴冷与死寂。
牧衡踱步至地下室门前,沉声道:
「周映雪,道歉信准备好了吗?」
「算了,没写也不要紧,只要你诚心诚意向悦悦道歉,取得她的原谅便好。」
地下室中,除了沉默,再无回应。
见我迟迟不现身,牧衡怒火中烧,对着地下室的门狠狠踹了几脚。
「周映雪,我的耐性有限,数到三,立刻出来!」
我心中苦涩,我已身死,又如何能动,如何能出现?
紧接着,牧衡伸手拉开地下室门……
门缓缓开启,我本能地紧闭双目。
即使是面对自己的遗体,恐惧依旧如影随形。
没人愿意接受如此凄惨的结局。
牧衡目睹我的尸体,瞳孔猛地收缩,面色骤变,惊骇之下踉跄倒地。
此时的我已死去数日。
遗体腐败生臭,面目模糊可怖,形如恶鬼。
地下室地板上更是布满了干涸的暗红血渍。
牧衡自言自语,连连摇头:
「不可能是她,不会是周映雪,绝不可能。」
「她不可能就这样死了!」
他死死盯着那具尸体,仿佛要从中寻到什么答案。
良久,他冷冷一笑:
「周映雪,你骗不了我,这尸体根本不是你的,她的手上没有婚戒。」
「我真是小看了你,居然用别人的尸体冒充,以为这样就能脱身吗?」
我低头审视自己的手指,的确,婚戒不在其上。
婚后,那枚戒指我从不离手。
直到那天他怀抱言悦离开,我将它取了下来,藏于抽屉之中。
因为对他,我已彻底绝望,想结束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
牧衡站起身,像是在安慰自己般关上地下室的门,随即召来保镖。
「周映雪逃了,你们给我搜,别墅里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我不在乎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找到她。」
一名保镖连忙回禀:
「牧总,我们一直守在门口,没见到夫人出去啊。」
牧衡飞起一脚,踹向那名保镖:
「我说逃了就是逃了,你们敢质疑我?我警告你们,不管她生死,都要把她带回来。」
保镖连声告饶:
「不敢,不敢,牧总,我们即刻去寻找夫人。」
牧衡背对着地下室,目光冷硬,丢下狠话:
「周映雪,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捉回来。」
我苦笑不得,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我和牧衡之间也有过一段甜蜜时光。在我们结婚的第三年,他会送我各种礼物,陪我看电影,
甚至在我噩梦醒来时,拥我入怀,细语安慰。
因为喜爱郁金香,他在后院为我种了一片郁金香园。
正是这些点滴小事,让我错以为他也曾经爱过我。
那些日子,我是如此快乐,以为可以与他白头偕老。
然而,言悦的归来打破了这一切。
她声称病重,需更多陪伴……
牧衡从此夜不归宿。
每次询问,只道是公司事务繁忙。
若非言悦屡次挑衅的信息,我或许真的相信了他。
当我将那些信息展示给他看,他却说是我的杜撰,反责我无理取闹。
「周映雪,悦悦生病了,就想让我多陪陪她,你能不能宽容一些?」
我无法忍受自己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如此关怀备至,于是萌生了离婚的念头。
然而,在那个夜晚,他温柔地吻了我,重燃了我心中的希望。
我想着或许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再多一些时间看看。
未曾料到,等待我的不是希望的曙光,而是死亡。
牧衡坚信我是逃跑了,他派遣大批人马四处搜寻我的踪迹。
曾经我认为牧衡睿智又冷静,如今只感到他愚蠢至极。
明明亲眼目睹了我的尸体,却顽固地坚持那不是真实的我。
直至凌晨三点,牧衡才踏入家门。
他没有上楼,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如纸一般苍白。
次日清晨,言悦下楼,看见他呆坐着,眼睛圆睁,急忙上前询问:
「衡哥哥,你怎么坐在这里啊?」
牧衡这才恍惚间回过神,望着她说:
「悦悦,你不知道周映雪那个女人有多可恨,她竟然用别人的尸体假冒自己,我怎么可能上这种当。」
言悦假装不解地追问:
「那映雪姐呢?」
「她逃了,我已经派人去找,相信很快就会把她捉回来。」
言悦紧紧抱住他:
「衡哥哥,既然映雪姐走了,就让她走吧,我们别再追了。」
「不行,」牧衡的声音陡然提高,「她害你病情加重,这笔账怎能就此作罢?我必须找到她,为你讨回公道,这件事没完。」
原来他找我仅仅是想继续为言悦报仇雪恨。
牧衡,你简直是冷酷无情!
我都已离世,你还要怎样?
说罢,牧衡似乎刚刚反应过来,道歉道:
「对不起,悦悦,是不是吓到你了?」
言悦眼神柔情似水,望向他:
「衡哥哥,找到映雪姐后,你们好好谈谈,别再争吵了。」
牧衡拥着她:
「悦悦,要是周映雪能有你一半懂事善良就好了。」
我注视着言悦,她真是演技出众。
当初她遇见了一位国外的富豪,认为那人比牧衡有钱,便打算甩掉牧衡。
后来却反过来诬陷是我从中作梗。
待牧衡出门工作,她便指示仆人焚烧我的所有遗物。
「死人的东西留在家里,不吉利。」
她冷冷说道。
不仅如此,她还让人把我的郁金香花园一并毁了。
那些鲜艳欲滴的郁金香被她无情践踏,我心痛难忍。
言悦得意地宣言:
「周映雪,就凭你也想跟我争男人,活该你早死!」
我怒火中烧,恨不得亲手掐住她的脖子,却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摧毁我的郁金香花园。
牧衡下班回家,发现后院的郁金香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绣球花。
面对他的质问,言悦一脸无辜:
「衡哥哥,我觉得郁金香不好看,就换成了绣球花,你不会生气吧。」
牧衡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得仿佛春水,充满溺爱:
「当然不会,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
言悦满意地笑了:
「衡哥哥对我最好了。」
我望着牧衡,心中愤怒已被掏空。
只愿他早日面对法律的审判,为我的死付出应有的代价。
牧衡一边派人寻找我,一边与言悦四处约会。
言悦想吃川菜,牧衡便陪她同去。
我也酷爱川菜,曾央求他一同品尝,却被他断然拒绝。